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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雙OROCHI18》:第二十六關 相逢總有離別時 天將軍高奏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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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關    一錢難倒英雄漢  公瑾妙計破黃巾

    真是歲月如梭,沒想到已經到了秋收季節,各戶農家也忙於收割,可是徐州和小沛均遇上蝗禍,分薄了彭城的糧米外,還要我軍加派士兵撲滅蝗蟲,導致攻取壽春一事要押後。
    魯肅一臉荒張的衝進議事廳,與伯符耳語數句後,便對大家說:「回報諸位將軍,這次大事不好了,徐州和小沛的蝗禍,將我方糧米耗了三十萬斤,加上拿來接濟災民的錢糧,更使府庫只剩兩個月的用度。」這個真是天大的橫禍,我們原定三日後起兵攻取壽春,現在錢糧均不足,打亂我軍的計劃外,還要我們想辦法渡過錢荒。
    當晚公瑾找我商議軍務,他說:「義兄,我知道黃巾在鄰近的城市全數豐收,假如我們派軍去偷割對方的糧米,一來可充實我軍糧草,二來可探聽敵方虛實,可說是一石二鳥之計。」我沉思片刻便說:「這計不太完美,畢竟偷糧是不光彩的事,若是要幹,定要將黃巾連根拔起,如此方是為百姓打算。」公瑾點頭後說:「待我再探明詳情,明日升帳議事。」

    第二天公瑾很遲才到,看見他手執數份竹簡,我們也不想責怪他了。他放下竹簡後懸掛一幅圖,是鄰近四郡的地理圖,他說:「各位將軍,經過我連番查探後,黃巾賊首張角現在寄居平原,兼管濮陽的軍事,其弟張梁則統有北海和下邳的事,而黃巾賊的錢糧均囤積在平原。依我之見,我打算以一軍佯攻下邳,誘張梁的主力決戰,大軍則翻山越嶺,直取平原,事成後錢糧問題自解。」家康便問他:「假如張梁堅守不戰,如何?」公瑾答:「張梁這人有勇無謀,常為小利而亡命,見大利而惜身。若以我軍之種子島隊作餌,定能引他出城。」呂蒙馬上問:「張角這人精通妖術,曾以妖術大破武田家的五萬兵馬,如此奈何?」這問題惹來眾將深思,看到公瑾也感到為難,我立即替他開解說:「公瑾別慌,張角之事由我來辦,定教他不出三日便獻城投降。」公瑾不但喜出望外,還追問我可有其他事項要改良。

    三日後三軍的軍械已經準備好,便按約定分兩路進軍。公瑾、伯符、呂蒙、徐盛和祖茂一隊,領一萬馬步軍,二十輛獨角獸和一輛霹靂車,沿大路直取下邳;我、黃忠、月英、娜諾卡和韓當一隊,領一萬步弓軍,抄山路偷襲平原。其餘眾將一律守城,等候我們的捷報。
    這兩日的山路真是有苦無路訴,那些蚊蟲叮咬士兵,蛇鼠偷吃糧米,與其說是上天考驗我們的毅力,還不如說是張角老賊治蟲治鼠不力。我卻推說是張角施妖法用蛇鼠騷擾我軍,逼使我們知難而退。被我這麼一說,眾士兵的士氣被燃起,誓要羞辱張角老賊。
    抵達平原近郊時,黃巾賊已經築了三個營寨,鄰近高地也掛滿了旌旗。在漫山的帥旗下,我用監察器找到八個張角,與及十六個假扮張角的賊將,這回有點頭痛了,逐一找出來會浪費很多時間。這時候探子送來一封公瑾署名的密函,我折來看了一遍後,便依他的計劃,先退兵十里下寨,然後點選一千兵馬出去叫陣。
    賊眾立即高叫:「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然後有兩個冒牌貨出來,見他們那弱不噤風的模樣,我便派韓當迎戰,不到五個回合,第一個敵將被打下馬,十個回合後,第二個也被斬下馬。
    看見韓當拿著兩個首級回來,敵軍那邊的吶喊聲低沉了,而且陣中再有一個假張角出來,黃忠不等我的命令便衝出去,這次他沒有全力與敵將打鬥,而是邊打邊逃,以追逐的方式與敵將在陣中繞圈子。敵將的劣馬不勝勞累,竟於陣前失蹄,將敵將摔下馬,結果被黃忠活捉過來。黃忠笑說:「拿兩個人頭回來請功,倒不及我的一個活俘虜。」為免敵軍以車輪戰消耗我軍,我只好依計鳴金收兵。

    回營後當然是升堂質問那俘虜,貴為主審官的我也十分威風,身穿盔甲端坐在堂上,命左右將敵將押過來,這心情簡直是父母官也體驗不到的。那敵將像吃了豹子膽一樣不肯合作,遭黃忠朝臉門一拳打去,飛了兩隻門牙出來,才結結巴巴地說:「末將姓波,名才,是天公將軍的副將,我們依將軍的計謀,身穿將軍的道袍充當疑兵,待將軍召來天兵天將後,一舉將敵軍趕盡殺絕。」
    我喝罵他:「簡直混帳,在天將軍前竟敢妖言惑眾。」然後來一下驚堂木的重擊,那啪的一聲巨響把波才嚇了一跳,他急忙說:「末將沒有胡說,那些的確是天公將軍對我們說的。」他說話時口腔不時有血流出來,不過審問可不能馬虎了事,我便繼續問:「剛才被我軍斬殺的兩員賊將,你認識嗎?」他立即叩頭,說:「回天將軍,剛才兩人一名鄧茂,一名管亥,他們均是末將的同鄉。」看見他那尿濕褲子的醜態,我也不忍再審,只好命左右將他押下,然後修書一封回報公瑾。
    第二天中午公瑾回信說他以張梁的帥印,騙取了北海和濮陽守將的信任,派賊眾到定陶為張角解圍後,公瑾便派兵奪取了兩城。現在只剩下我軍負責的平原,我只好領軍出寨追回時間。這次看到敵軍的旌旗仍是舊貌,而帥旗下的八個冒牌貨則換了影子兵,令冒牌貨剩下四人,而且四人也集中在一營內,使我胸有成竹的命令進攻。
    吳兵們先以弓箭驅散賊眾,然後由黃忠率領衝進敵陣,一舉衝進大營內。這時我在營外看到營內捲起龍捲風,將雙方兵馬捲上半空,便單騎直指那正在唸咒的敵將衝去。那敵將看到我單騎衝來後,立即轉身混進賊眾中,卻在數步後被我一手從後抓起,同時以讀心術知道他只是趙弘,便一手將他扔回寨中,等候收兵後再行審問。
    這時龍捲風只是減弱了少許,只好再抓另一名賊將來質問,在遙望片刻後,最近的一名賊將被黃忠斬殺,另一名則死於韓當的長刀下,我只好深入敵寨,將剩下的那名賊將找出來。
    那群黃巾賊不知何故,竟然不敢走近我,使我踱步在敵陣時,心情不禁差了一大截。踱步了兩刻鐘後,終於在敵軍大營中找到一個祭壇,而假張角則在壇上舉劍唸咒,片刻便召來大片烏雲,還以雷電肆意劈打我軍。
    這情況有誰能忍受,我馬上飛奔上去,可惜眼前這人也不是張角,氣得我以劍刃摑傷他的臉,然後將劍架在他的頸上,質問他張角在哪裡,他說:「休想花精神在我楊脩身上了,天公將軍正在天壇內享用祭品,三日後他才會下凡的。」天壇?真是笑話,為免他為禍人間,我一劍割下他的首級,龍捲風和烏雲馬上消散,使我軍可以繼續戰鬥之餘,還讓我可以首先衝進平原城內。

    雖然賊眾緊閉了城門和吊起吊橋,卻阻不了我前進。首先我以輕功躍過護城河,接著以壁虎功爬上城牆,那群賊眾雖然吃了一驚,卻一窩蜂地衝殺過來,逼使我在城樓前以亂劍殺出重圍,然後朝賊眾最多的地方衝上去。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城樓上望進城內,只有一間大屋張燈結綵,奪目的紅色彩帶吸引了我,自然不理賊眾那震天的喊聲,相反是以更大的喊聲叫罵:「天將軍駱天龍在此,阻我者死。」然後一拳重擊城牆,打出一個直徑丈餘,深尺許的大坑。那群賊眾被嚇至抱頭亂跑,不自覺地為我開了一條路。
    到達那間屋後,便聽到一陣猥褻的淫笑,我想那個一定是張角了,而祭品應該是指女人了。心頭立刻起了英雄救美的念頭,不假思索便衝進去,跑過門廊和大廳後,也看到屋內全是大紅擺設,就像人家結婚時設喜宴那樣誇張,更堅定了我英雄救美的主張。
    花了兩刻鐘的路程,我便到達一間掛有閨房牌匾的房前,剛才聽到的淫笑聲又來了,我馬上大腳破門而入,映在眼內的,是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躺在床上,床沿則站著一個貌醜如豬的臭男人。面對這種禽獸,自然是一腳給他絕種,劇痛使他捲曲身子躺在地上,大叫甚麼竟敢對天公將軍無禮云云。沒想到自封大賢良師的張角是如此好色的,不過我沒有殺他,而是先在他身上盡情搜掠,找到一本《太平要術》和一本《房事秘笈》,自然是據為己有。
    那張角眼看我將兩本寶書收起後,立即強忍著下體的痛楚,勉強站起來,卻被我一拳打至緊貼在牆上,成了陷在牆中的裝飾。回頭看看那女子,依脈像推斷她是中了淫毒,可惜我沒有那毒的資料,只好抱她回營寨再召醫師來協助。

    經過吉平醫師替她檢查後,吉平只是搖頭,他說:「這位姑娘所中的毒,是來自東洋的奇毒,名為一媚傾城。據說東洋有一扶桑古國,城主夫人中了此淫毒後,用權力威逼全城的男子與她歡好,結果在一日夜之後,全城壯男均精盡人亡,而且她們不停的,劇烈的交合,也將整座城堡搖動至倒塌,導致扶桑國被鄰近的藩國攻陷了。」黃忠不忘問他可有醫治的方法,可惜吉平只是搖頭,說連神醫華佗也正在找尋醫治的藥方,現在除了用藥壓抑她的慾念外,並沒有其他辦法。
    照顧該女子的事由月英和娜諾卡負責,她們不消一個時辰便向我求救,逼我收拾這爛攤子。進房後娜諾卡警告我不能對她不軌,而且她賴在房裡不走,令我無法依吉平所說,與她歡好來洩出她體內的淫毒。
    此刻只好用另一種方法了,我命令娜諾卡解開該女子的上衣後,我馬上口中唸唸有詞,加上指手劃腳的大動作,假裝正在作法,然後咬破中指尖,將血在她的脊骨上劃一道及腰的血痕,這血痕轉眼間從紅漸變為墨綠色,稍後更轉變成黑色而且冒出陣陣白煙,這下帶來的劇痛令她發出震耳欲聾的慘叫聲,我示意娜諾卡用布帶塞住她的口後,便以左手姆指壓在她的後腦,將大量納米機械滲進她的體內,導致她的膚色從白裡透紅,漸變為一片蒼白。
    大約花了我兩個時辰,那些納米機械才將她體內的淫毒分解,化成黑色的液體滲出體外。這一次使我體驗到虛脫的滋味,卻慘遭內子趕了出去,還要叫月英來幫助她,導致我孤獨地扶著牆壁行出房外。

    後記:滿以為這次可以抱得美人歸,可惜有雌老虎在旁監視,結果我要將到嘴的肥肉吐出來。
    首次發表日:070719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10-6-4 01:49 AM 編輯 ]

第十關    力拔山兮氣蓋世  一代鬼神呂奉先

    第二天還沒有雞啼,便聽到隔帳傳來一陣尖銳而響亮的叫聲,我和內子匆匆跑過去了解。
    進帳後只見那女子在抱頭大叫,月英正在用好言安慰她。看見我倆進來後,那女子立即撲過來,用匕首架在我的頸上,動作變化之快,使我連反應的時間也沒有,她說:「講,昨晚對我做了甚麼?」這種情況不容許我選擇,只好一五一十的說出真相。
    聽了我的故事後,她持刀的手垂下,卻給我烙上火紅的掌印,大罵:「淫賊,休想作故事來騙我,一媚傾城是無藥可解的淫毒,唯一洩毒的方法是與男子交合,藉以排出體內的淫毒。看你這副賊眉賊眼的賊相,有誰相信你會有其他方法。」除了被她罵個無地自容外,她還想刺我數刀,幸好娜諾卡和月英把她拉開,才躲過一劫。
    我豈能容忍她如此胡鬧,立即命令娜諾卡和月英將她押走,可是被那女子極力掙脫了,追出帳外後,她遇上被我軍遺棄的賊將趙弘,可憐趙弘還不知甚麼事,便遭人毒打至死,連說話的機會也沒有。他的枉死成了我的好借口,馬上命令衛兵將那女子亂棒打出軍營,她才滿腔怒氣的走了。

    返回小沛後,伯符馬上設宴招待我們,令我們感到意外的,是公瑾竟然比我們早三天回來,那麼他是怎樣取得北海和濮陽的。他說:「我們取得帥印後,伯符星夜飛馳至北海,守城的賊將中計後,還送上一匹千里馬給伯符,使他於奔走一天便到達濮陽,故此才有信摧促義兄快點完事。」那麼我真是慚愧了,我用在平原的時間,公瑾已經取得三城,不過伯符也看到我有異樣,便帶我到馬廄欣賞那匹千里馬。
    這匹馬全身灰毛,從頭至尾長一丈二,從蹄至項高七尺五,嘶喊之聲更顯中氣十足,我便說:「真是一匹良駒,現在可說是得遇明主了,不知伯符為牠起了名字嗎?」豈料伯符卻說:「這匹馬是我和公瑾送給義兄的,用來祝賀義兄大婚之喜,怎會是我們起名字的。」我立即反問:「我成婚已經一月有餘,還有甚麼可賀的,還是伯符收下牠吧!」面對名馬當然要推讓一番,才顯得自己知書識禮的嘛!不過伯符還是那麼婆媽,硬是要我收下,我才裝出有點難為的收為己用,並給牠起名烏錐,讓人一聲牠的名字,便聯想到西楚霸王駕臨,真是非常威風的。
    我當然沒有忘記那個女子,便將她的樣貌畫出來,家康看後馬上拍案大笑,說:「原來解元遇上了她,怪不得會惹了這麼大的麻煩了。」我們當然追問下去,他便接著說:「她原名本多稻,人稱稻姬,是我旗下猛將本多忠勝的女兒,她自成年便隨父親征戰沙場,練就一副強悍的個性,善使一張長弓,軍中將士無人是她的對手。」說著說著,家康拍一拍我的肩說:「解元,這回可有喜訊嘛!這姑娘已屆嫁娶之年,讓我為你作媒好嗎?」聽到這說話,娜諾卡立即抱緊我,大叫:「我不會讓稻姬過門的,若要收妾侍,一定要有我批準。」說完還握緊炫彩衝擊杖,惹得大家不歡而散。

    當晚我當然對她埋怨了數句,卻在她想解釋時,傳令兵跑進來說:「回報將軍大人,董卓軍馬正向小沛而來,現正在濮陽不遠處,領軍大將為呂布,李儒為參軍,先鋒是李肅、曹性和成憲。」呂布任大將,這回真是慘於自宮了,馬上丟下娜諾卡跑到大廳,召集眾將一同商議。
    聽到呂布領兵來犯,大廳竟然一片死寂,就像說不出要投降的話來。為了打破僵局,家康拍案而起,大叫:「現在你們成何體統了,只是一個呂布而已,便害得大家如此龜縮起來,假若來犯的是本多忠勝,豈不是大家一起獻城投降。」公瑾馬上反駁說:「德川將軍有所不知,呂布此人並非我們能敵,加上我們於破了黃巾賊後,兵力被分薄了。假若出戰,小沛便危,不出戰,便要犧牲韓當和魯肅,直教我們不敢輕舉妄動。」
    公瑾的說話雖然有理,可惜還是遭家康大罵:「人總是有弱點的,我不信這呂布會是無慾無求之輩。」真是一言驚醒夢中人,我馬上和應說:「家康所言甚是,呂布本是貪財好色之徒,假若我們送上金銀財寶,說不定能退呂布的兵馬。」這回真是把自己推進死胡同了,首先呂布的家財比吳國府庫還要多,而且送禮時要送上真金白銀,不能用一紙票據,故此錢這項不可行。絕世美人貂嬋一直在呂布身旁,而且若有比貂嬋更好的女人,我一定不會送她進虎口,結果美色也不可行。名震天下的呂布,只能以權力去摧毀他,莫非要再用傳國璽,這計早已用在袁術身上,再用的話哪有成功之理呢!

    沉思了一夜後,我、伯符、公瑾和幸村為先鋒,領一萬騎兵先行,家康、半藏、呂蒙和月英為主隊,領三萬馬弓兵接應。行軍兩日後我們擊退了李肅的部隊,暫時減輕了濮陽的壓力。當晚李儒親自求見,我馬上命令眾將士披甲進帳,親身主演一部群英會。
    面對我們的列隊歡迎,李儒感到渾身不自然,看他那故作振定的應對,我和伯符差點笑了出來。李儒說:「久聞天將軍的威名,今日一見,果真不同凡晌。」這麼客套,我也和應一句說:「此言差矣,聽聞董太師看過郭淮的留字後,氣得親手殺了他,才是技驚四座的舉動呢!」李儒立即瞪了我一眼,便轉過面目說:「董太師有一事想天將軍幫助,事成後,黃金珍寶陸續有來。」然後拍手召下人搬來數箱珠寶,接著說:「只要天將軍將濮陽一城讓予太師,兩家締結和約,數箱珍寶便是天將軍的了。」看到這批珍寶,哪有一個不動心,而我卻是不合作的一個。我說:「先生還是帶走它們吧!駱某與董賊為敵,一心只為天下除害,縱使董太師親自前來,我也會教他好看。」此話使李儒剎那間不懂得回應,我立即怒罵:「董賊欺君莽上,人臣共憤,各路英雄早有討伐之心。還是明日與先生在戰場相會吧!」

    第二天雙方列陣時,我遙望對方隊伍,被一個高大的武將吸引了,看那人一副銀甲,頭頂兩條觸鬚,那鬚隨風擺動時,活像一隻大蟑螂在清潔觸鬚。沒多久他也瞪了我一眼,那道煞氣使我明白,那人就是頭號危險人物呂布。
    他果然是第一個出陣,大叫:「久聞天將軍威名,不知今日他是否在陣中。若在,呂布正想與他比試武藝;若不在,便請諸公讓道,免去一場廝殺。」這回死定了,他指名要挑戰我,這單一選擇題不容易答,忽然幸村拉我衣角,對我耳語片刻,將我的憂慮減了一半。
    這回我的信心大了,便出陣回答:「末將駱天龍參見溫侯,今日得見,果然是一員良將,假若將軍今日得勝,恐遭人笑說勝之不武。」呂布馬上打量我全身,然後說:「原來天將軍指的是座騎有分別,那麼我們下馬打一場,該公平了吧!」言畢立刻下馬,逼使我要下馬作回應。
    我說:「讓將軍見笑了。」便一個箭步衝上去,目的是利用方天畫戟不利格鬥的弱點,全力以貼身的距離揮劍劈他。看來他也明白這道理,在與我拼打的數刻鐘,均盡量以戟桿來迎,戟頭則是虛劃。
    不知是他弱了還是我強了,我們交戰了一個時辰,竟然討不了半點便宜,令我的快打快撤的想法落空。呂布感到我的反應慢了,立即加幾分狠勁來個窮追猛打,導致我只能揮劍擋格,全無還擊的機會。就這樣被他越打越遠,離開了畫戟的死角。
    看到戟頭揮來後,我才發現自己離開了安全距離,當然是轉守為攻,拉近雙方的距離。結果我們這樣時攻時守,直打了兩個時辰,直至呂布後方鳴金收兵為止。

    回陣後第一時間問發生甚麼事,伯符大笑說:「這回子明救了義兄呀!他領軍至半途,聽聞義兄與呂布對打,立即領軍抄小路至敵陣,半個時辰便燒了敵方的糧草,逼使呂布退回虎牢關。」這次真是被送上刑台了,遭我軍偷襲後,呂布怎會讓我們偏安於一隅,定會再度領軍踏平吳國。
    兵馬全安頓在濮陽後,我便與眾將商議,探討解決這禍心的辦法。家康便說:「讓我修書二封,聯結武田家和上杉家協助,加上將軍親自寫信給淺井,集合四國之力共討董賊,伯符負責號召天下英傑,聚集各路人馬全力討賊,那時董卓與呂布還有甚麼可怕呢?」我馬上拉公瑾到一旁,一起計算這計劃要動用多少資金,答案使我們嚇出一身冷汗,除了從黃巾賊收繳的萬斤黃金,還要簽票據動用明年的錢糧,結果我倆一起否決,說這個本大利少的虧本生意做不來,簡直是給家康來一盆冷水。
    稍後我們還計算了成本最低的計劃,就是只動用吳國與淺井的軍隊,只是攻取洛陽一城,這樣只需要一千斤黃金,很合意的投資啊!
    大概是家康看不起我們這麼小家子氣,一雙怒目瞄過來,那神色像是要殺人一樣。這情況當然是請求他原諒為上策,然後百般好話說盡,接著計劃聯軍的進攻路線,最後當然是三人一起寫信讓半藏送出去。

    三日後半藏帶了回信來,武田家和淺井也願意出兵協助,上杉則要求我方先付五千斤黃金,否則不會發兵,結果我選擇省下這五千斤黃金。伯符那方也有好消息,據守在定軍山的夏侯惇、雲南的孟獲、成都的馬騰、會稽的王朗、漢中的甘寧和合肥的島津義弘一起發兵,將於十日內雲集於虎牢關前,準備攻破長安,瓜分在郿塢的珍寶和美人。當然這是刻意放出的假消息,否則怎會有這麼多軍隊共同討賊。

    後記:首次與呂布的戰鬥就這麼結束了,有點意猶未盡,不過下一關不知有沒有這麼幸運了。
    首次發表日:070723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10-6-4 01:51 AM 編輯 ]

第十一關    天將再臨虎牢關  錦囊妙計賺洛陽

    人生得意雖盡歡,莫使二奶空對床。此話一直是我的金句,可惜內子如此強橫,納妾之事自然如夢幻泡影。故此在大戰前夕,只好日間勤練氣功心法,晚間修習《房事秘笈》和《太平要術》,來個練好功夫等運到,以免納妾之夜,來個床前失火。
    這晚夢裡與平常不同,這次是進入一片漆黑的空間,不僅沒有半絲光線,而且逐漸失去上下左右的感覺,被恐懼感侵蝕的感覺很難受,還導致我連踏出一步的勇氣也沒有。
    不久,耳畔出現一道鈴聲,然後前方出現一團光,在光裡有一個人,他向我行近。我也憑藉他的光芒,一步步地走近他,想向他問個明白。
    在我倆愈來愈近時,他突然說:「來自異世界的人啊!你開始感到迷惘了,是嗎?」被他這麼說中了,我也來個單刀直入地問:「那麼晚生想請教先生,晚生的前路該怎樣走才對?」他立即抬頭大笑,良久才說:「年輕人啊!難道你不知道世途險惡嗎?」我便說:「晚生也略知一二,首先西有董卓,南有今川義元,中有曹丕,東有妲己,夷州則有遠呂智,難道還有其他嗎?」他聽後還是大笑,然後執起我的手,說:「果然不是凡夫俗子,可惜沒法修習《太平要術》,落個事倍功無的下場。」聽到這裡,我才知道這人並不簡單,馬上問:「大師,請問晚生該怎樣做才好?」他卻笑著離去,並沒有理會我的叫喚。如此一連三晚也是這夢,他也是重覆這些說話,令我想用純陽真火逼他道出天機。

    畢竟人還是要面對現實的,我們為了履行與各軍的約定,先派公瑾攜備一千斤黃金與袁紹議和,以防袁紹起兵偷襲,然後預備五萬兵馬,大批新武器,與及新組建的火槍軍,擇了個吉日向虎牢關進發。
    第二日,探子來報上杉軍攻打安定,呂布引本部兵馬離開虎牢關,關上只餘李儒、李肅、牛輔和真壁房幹。這次簡直天助我也,呂布不在,我便重演一次威震虎牢關,此番飄飄然的心情,簡直連夢中也會發笑。第五日,我軍與島津義弘和王朗的兵馬會合,他們看見我軍的將士,個個虎背熊腰,肌肉發達的模樣,不禁發出羨慕的目光。在他們當中,除了島津義弘的大鎚較有看頭外,其餘人等根本不值一提。第六至十日,我們這夥近八萬人的聯軍,為了信義兩字,被逼在這荒地苦等,期間我們只好以木棒比試武藝,以免悶得發瘋。第十一日才等到各路人馬齊集,我們立即拔寨起程,大軍浩浩蕩蕩地向虎牢關出發。

    當晚三更我們已經接近虎牢關,伯符和幸村率領嚮導官先行,我軍則組裝二十架霹靂車,利用夜深人靜的機會,先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三刻鐘後,隨著我的火把一揮,車隊馬上投出大量火球彈進關,遠望它們在關上破碎成數十個小火球,然後關內傳出陣陣叫喊聲,我們的心情才平伏下來。
    我軍一直投擲火球彈,直至雞啼過後,我才下令霹靂車後退,換衝車和井闌攻關,而自己也登上井闌,看看守軍會否被我嚇至屁滾尿流。可惜結果使我十分失望,關上連鬼影也沒有一個,只好改用監察器仔細掃描,才知道他們正在準備伏擊,我馬上揮動令旗,命令眾軍以雲梯上關。
    大軍陸續上關後,我便指示他們逐房間逐暗格搜索,務求把藏匿起來的敵軍逐出來。其餘友軍將領,竟然只有島津義弘和甘寧上了關,其他人仍然在關外等候。
    經過一整天的戒備後,我們只抓到數百名敵軍,而且他們死也不說半點情報。剛巧伯符和幸村回來,他們說在附近山崗看到數條炊煙,相信是敵軍的埋伏,估計他們會發動夜襲,公瑾卻搖搖頭說:「伯符太多心了,現在還未到亥時,哪有造飯準備夜襲之理?我看那是疑兵,可以不理。稍後命令眾軍在山坡多築屏障,以防滾木,挖掘壕溝,以備敵人從大路取關為上。」沒想到公瑾會這麼想,壕溝戰是我近日教導他們,他竟然這麼快便拿出來。

    入夜後,我們選擇在關上度宿一夜,呂蒙便建議設宴款待諸將,以震軍心。我當然同意,還示意公瑾和幸村協助。
    這場酒宴可真豪華,不但在城樓中設置大量桌椅,連關內外也廣設爐灶,有燒全牛的,也有燒全羊和烤魚的,而且每灶也備酒三埕,看來這次花費不菲,我也不忍計算大概,唯有把心一橫赴宴享樂,結帳的事稍後才算。
    席間淺井帶領一隊歌女進來,說是舞劍助興,樂得大家拍手叫好。
    樂聲起時歌女們徐徐起舞,順著柔和的曲調扭動身體,優美的線條加上薄如輕紗的舞衣,導致眾將的心差點跳了出來,而我也被為首的一名吸引了。
    一曲過後,樂師再奏一曲激昂的,這次眾歌女也隨曲調起舞,以剛勁的動作配合這雄渾的樂章,隨著身軀的起伏,讓我們看到她們動人的身段,眾將不期然舉旗致敬。
    我們紛紛被這些誘惑的舞姿勾了魂,不自覺地聽了五支曲,到樂師奏第六支時,公瑾拉一拉我的衣角,低聲說:「義兄,這支曲是項莊舞劍,當心!」說時遲那時快,為首的歌女已經揮劍而來,一劍分開我和公瑾,大罵:「駱淫賊,教你死在我的劍下。」然後一劍橫砍過來,幸好我的動作快,閃身躲過。其他歌女也挺劍擁上來,為免傷害她們,結果自己不能拔劍抵抗,諸將也著了慌,紛紛拿劍鞘棍棒等物作武器。
    畢竟諸將還是久經沙場,不過三數下功夫,便制伏了一眾歌女,只剩下我和那歌女在纏鬥。她每一劍不是朝頭揮來,便是針對老二進攻,還大罵要殺我這淫賊來還她清白,我才想起她是稻姬,怪不得如此憎恨我。
    被她纏上差不多三刻鐘了,該我還擊了。乘她一劍刺來,我立即徒手握緊劍刃,運勁將劍刃捏皺了,她死力地想拉回劍,卻遭我一手拉她入懷,陣陣體香立即撲鼻而來,導致我色心又起,在制伏她後,便交給御市看管,不能有失。其餘歌女則由諸將處置,他們馬上擁抱歌女離席,像一群餓狼一樣快捷,與戰場上簡直判若兩人。

    夜深時分,我們正與眾將領商議明日的路線,豈料一陣風把將旗吹折,夏侯淳的面色立即有變,同時我也聽到遠方隱約透出人聲,馬上收起地圖,除了夏侯淳和黃忠外,其他人均不知我的意思,我便笑說:「有客人來取關了,現在距關不足百里,諸將快點準備兵馬迎戰吧!」他們才半信半疑地離開。
    出關後只見遠方一片漆黑,遙望不見半點星火,王朗便問:「看來是天將軍多心了,軍旅哪有這麼早發動夜襲的?」我沒有理會他,命令霹靂車投擲火球彈,他們紛紛向前方大路,山旁樹叢裡投彈。沒多久,我們從火光中隱隱看到一面姜字旗。
    我笑說:「來將該是姜伯約了,馬將軍和甘將軍可領本部兵馬,抄山路潛伏於敵後,聽到鳴金便出來殺敵。」兩將領命而去,武田信玄便說:「何必如此勞神,何不乘敵軍混亂之機,率大軍掩殺過去。」我搖搖手說:「萬萬不可,姜伯約深得臥龍真傳,哪會不知用兵之道,現在該是以葡萄彈打他個措手不及為好。」說後馬上傳令下去,眾軍立即換上葡萄彈攻擊,稍後我們便聽到較清晰的叫喊聲。
    看來孟獲忍耐不住,策馬上來說:「天將軍為何還不出戰,是否懼怕敵軍,或是不想折損一兵一卒。」他的語氣充滿挑釁,導致眾將也怒目瞪他一眼,他卻繼續說:「我蠻王才不怕這些,看我只率本部兵馬,瞬間將敵將擒來。」言畢便率軍出擊,沒有理會我的勸告,只好吩咐夏侯淳和島津義弘率軍作後援,以防萬一。

    一個時辰後敵軍才徐徐到來,按理我只好先出陣,大叫:「天將軍駱天龍在此,來將請報上名來。」敵陣中一名少年將軍出來,他說:「末將劉封在此,承丞相命前來討賊,快下馬受降,可免一死。」沒料到劉備的義子如此囂張,我只好說:「誰敢出戰活捉此人?」幸村立刻策馬衝出,不過三回便將劉封打下馬,敵陣立即擂鼓出兵,我卻命令鳴金進兵,武田信玄和淺井長政首先出兵,騎兵隊瞬間便將敵軍分成三團,伯符、島津義弘和王朗也相繼出兵衝殺,喊殺聲之大,簡直連數里外也清晰可聞。
    這次我較遲才飛馬衝去,卻不是朝敵將而去,相反是第一時間找回劉封和幸村,指示幸村先押劉封回營,才轉身朝敵陣衝去。
    不知是姜維早有預謀,還是我的預計不足,兩軍混戰差不多兩個時辰,竟然沒有姜維和孟獲的部隊在內,馬上抓起一名敵兵質問,他結結巴巴地說:「小人也不知詳情,我只是真壁房幹營中的小卒,奉命拼死拖延時間的。」我才知道中了計,卻苦於沒有見過真壁房幹,結果空手與武田軍會合。
    武田信玄聽完我的情況後,馬上大笑說:「原來如此,可以命令馬場信房出馬,斬殺真壁房幹,然後由火槍隊善後,敵陣自會撤退,省下不少功夫。」不愧是精通《孫子兵法》的武田,設想得如此周到,馬上允許他的提議,然後回營準備審問劉封。

    天明後敵軍才退兵,卻還沒有孟獲的訊息,這時一名蠻兵來報,說孟獲在混戰中遭流箭所傷,急需回南方療毒,不能回關覆命。我心想該是孟獲無面目回來罷了,胡說甚麼中毒箭,難道我軍不懂療毒麼?也不再理會,先審問劉封要緊。
    不管我用了甚麼刑,也不管我怎樣辱罵,他還是不為所動,我只好示意各人退出去,親自為劉封鬆綁。劉封有點詫異地問:「難道天將軍不怕末將行兇麼?」我笑說:「在剛才審問時,我已知將軍的苦衷,料定將軍不會害我。」劉封立即泛起淚光,哭著說:「果然不出丞相所料,這次蜀國有救了。」我正感到意外時,劉封立刻遞上一個錦囊,說:「丞相有令,末將遇上天將軍後,交這錦囊予將軍,內有一計可取洛陽。」

    後記:幾經辛苦終於寫起一關,不知洛陽會否是孔明的計,還有稻姬的下場如何?真是傷腦筋了。
    首次發表日:070731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10-6-4 01:06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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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關    狹路相逢勇者勝  天將奮戰四淫俠

    我反覆看了孔明的妙計無數次,內容只是十分普通的資料:「華雄侍勢凌人,眾軍不服已久;李肅李儒素有仇隙,終難合作,真壁房幹行事衝動,注定死於非命。天兵一到,眾軍必作鳥獸散。」我也將字條遞給眾將,大家也是搖頭,不相信孔明會無故讓我們撿便宜。
    我們思量了片刻,公瑾笑說:「莫非諸公不曾聽聞『諸葛一生唯謹慎』這句話。」大家也是搖頭,公瑾便繼續說:「孔明乃蜀國丞相,現今屈居董賊之下,料定蜀主也在董賊手中。若想救出蜀主,必先借兵,而我們正是他想借的兵。」此話聽得呂蒙拍案叫絕,馬上要求明早發兵攻打洛陽,可是公瑾卻說:「子明,此事不能蠻幹,現在葡萄彈和火球彈只剩下數顆,不過糧草充沛,我們大可從長計議。」但是呂蒙反駁他說:「從長計議,豈不是讓機會白白溜走,太浪費了。」
    經呂蒙的一句話,讓我想到公瑾會先派細作進城,我馬上笑說:「公瑾的說話十分合理,雖然兵貴神速,可是現在洛陽的城防如何?兵馬糧草如何?還是先打探清楚才行動吧!」公瑾隨即向我投以知遇之恩的目光,立刻說:「我馬上去準備。」我卻阻止他說:「不必勞煩義弟了,讓我、伯符、呂蒙和黃忠四人進城,可探虛實之餘,還可以當機立斷。」幸村馬上問:「請問將軍何出此言?」我笑說:「假若洛陽空虛,我們可在城內縱火,大軍若見火起,立即以井闌作梯,眾軍迅速越過城牆,那時候洛陽豈不是唾手可得嗎?」

    雞啼過後,我們四人打扮成富家公子,乘轎進洛陽城。一路上只聽到百姓在私語,使我好奇心起,便下轎與百姓閒聊幾句。他們說:「公子有所不知了,近日城中來了一個老鴇,好像叫龐統的,他專抓那些未成年的女子下火坑,害我們早晚不得安寧啊!」於是伯符便問了這老鴇的店號,我們馬上乘轎前往。
    不過數里路,我們便到達目的地棲鳳樓,進門後,一群濃妝艷抹的妓女湧上來,害得我和黃忠打冷顫,心想竟然會有這些妖怪來接客。
    那些花姑娘你一言,我一語的吵著,七手八腳的抓著我們不放,我只好大叫:「別這麼失禮了,我們是來尋開心的,別掃我們的興致好嗎?」然後一副準備離開的模樣,馬上引來一把嬌嗲的聲音說:「哎呀!妳們又打擾幾位官人了,我先向各位客官賠罪,難得幾位斯文人來到,當然要溫柔地招待的。」看模樣她準是這店的龜婆,我便問:「請問貴店是否有一位龐統先生?」那龜婆頓時鄂然,馬上轉了口風說:「幾位客官來找老闆的,我當然知趣的,快去請一二三四來。」
    稍後那些妓女牽了四位少女過來,看她們也不過十四五歲,我便問龜婆:「這幾位姑娘的年紀還……」說話還沒有完,龜婆立即搶著說:「哎呀!這位客官的口味真特別,不過這幾位新來的,已是店中年紀最少的姑娘,幾位想找老闆,當然是想嘗那個幼齒的玩意的。」伯符和黃忠也鄂然,反問:「請問幼齒是甚麼新玩意?」逗得龜婆哈哈大笑,而且眾妓女也感到奇怪,紛紛竊竊私語。
    龜婆很辛苦才能強忍笑意,正想向我們解釋時,樓上突然有人說:「居然有人進妓院時,還不知道幼齒這東洋玩意,真是笑話。」然後有四個人影跳下來,打個照面後,呂蒙立即說:「我記得你們了,甚麼四大淫俠。」四人立即擺起架子,大叫:「沒錯,我們是江南四大淫俠,東淫西賤南鹹北濕。」
    我們八目相投片刻,東淫便說:「這位兄弟很面熟,莫非是上次用淫藥嫖妓的那位仁兄?」呂蒙立即大罵:「沒錯,正是我呂蒙,上回遭你們暗算,這回我要你們好受。」伯符和呂蒙立即想打架,幸好龜婆跑出來勸說,我們才改在酒席上比高下。
    為了表現地主之誼,他們讓我們先行,我便借來一條絲巾,蓋在一碗清水上,然後左手捏起劍訣,右掌斜擱在桌上,作運功狀。稍後我將絲巾拿走,一碗威士忌已經完成,他們嘗過後大叫好酒,一人一口地喝光了。
    接著他們將竹葉青、女兒紅和高粱酒混合,弄出一碗酒香撲鼻的烈酒,黃忠、伯符和呂蒙喝後相繼醉倒,而我在喝後也不勝酒力,只好跟他們硬拼了。
    這回我又是用絲巾覆蓋一碗清水,不過我捏起劍訣後,那隻碗開始抖震,不久便煉成一碗伏特加。他們端詳了這碗水良久,南鹹才提起碗來,喝了不過兩口便醉倒了,可是另外三人雙手按桌,硬要再來一回。
    東淫挑了一埕七十年陳女兒紅來,這酒的酒香更厲害,連離桌三尺的妓女也醉了,我喝過後感到雙腳輕浮,只好煉一碗塔其那波來反擊。
這一回西賤和北濕也醉倒了,東淫也手舞足蹈地耍了一套醉拳來,結果迷糊間選了一瓶紅米酒,看來是我贏了。
    我也知道此刻不能輕敵,決定採用名震天下的龍舌蘭酒,這酒據說常人喝不過三口,東淫卻笑著一飲而盡,結果當場口吐白沫,醉個不醒人事。龜婆立即大叫:「各位,今晚的勝利者是駱大人。」然後吩咐一二三四扶我回房。
    回房後我的酒意漸退,看見她們四人八手地解開我的衣服,立即嚇得跳起來,阿一馬上驚叫:「駱公子,這樣不行的,龜婆知道我們沒有侍候公子,一定打死我們的。」這情形下,我假裝正經地請她們細說自己的過去。
    一個時辰後我聽得雙眼也濕了,說:「這樣吧,待妳們再長大點我才納妳們為妾吧,緊記要好好服侍內子,妳們的意思如何?」四人立即開心的不停點頭,我接下去說:「以後妳們的名字便是春梅,夏蘭,秋菊,冬竹。」然後定神望她們,春梅和夏蘭已經成年,便留下兩人。
    我伸手去解開她們的衣衫時,她們毫不避諱,還十分合作,而且二人一起扒光我的衣服,兩條舌頭逗弄我的全身。我當然知道這是龜婆教的技倆,可是給她們作主動,我有點不爽,馬上轉身壓下春梅,雙手時而揉弄那雙三十三甲的乳房,時而輕撫那二十六的纖腰,還不時雙手合擊她的寶貝,導致她嬌聲說饒命。
    首先是征服春梅,先將她的腿張開,她立即臉泛紅暈,慌忙以雙手張開寶貝,引導我的老二插進去。這下我是一插到底,劇痛使她流下淚來,還會牢記今晚的經過。我以五淺一深加微速前進,花了數下已使她唔呀的呻吟起來,雙手則在我的背上遊動。不久我改用一淺一深加巡航速度,她隨即將叫聲提高三度,而且雙手雙腳緊抱著我,害我受不了這刺激而射了進去。
    接著是夏蘭了,我將春梅推到床沿,夏蘭便知趣的坐在身旁,緊抱我的同時,用舌尖撩動我的耳珠,被她那三十四丙的乳房輕壓,立即使我重震雄風,輕輕轉身和她兩舌交纏,不久便有不少唾液從嘴角溢出來。我的雙手怎會閒著,一直在輕撫著那誘人的乳房,而她雙手則上下套弄我的老二,雖然她的技術生疏,仍然使我感到滿意。
    這回我抱起夏蘭,準備以一招老樹盤根臣服她,她像是知趣般跟我合作,一手張開寶貝,一手扶直我的老二,讓我在放下她時,老二很順利的從下而上地插了進去。障礙仍然是有的,只是沒有春梅那麼強罷了。
    受這招的限制,我只能以一淺一深,巡航速度的節奏將她抱上放下。起初在她那雙乳房拍打我的臉時,使我更興奮,但是她不久便抱緊我,乳房輕壓我的臉,隨節奏而揉弄著,我順勢以舌尖舔弄她的乳溝,害她受不了刺激,放浪地高叫起來。不久便感到她的寶貝收緊,同時有一道暖流湧來,結果是我受不了而一洩如注。
    飽嘗了獸慾後,自然是抓龜婆出來,計算銀兩給四人贖身後,吩咐侍從先帶她們回去,然後抓起三隻醉貓,一人一記「回魂解酒拳」,打醒了他們便繼續行程。

    在董軍營外,我胡說是李肅的同鄉,想找他敘舊,沒多久便有另一個衛兵來,說李將軍有請。沿途所見令我們眼界大開,我們不知道這夥董軍是否能戰鬥的,他們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有的玩紙牌,有的玩蟋蟀,也有玩骨牌的,結果是沒有人攔截我們,使我們十分輕鬆地進入大帳內。
    李肅看見我們四人後,便說:「諸位說是末將的同鄉,可是末將並沒有印象。」我笑說:「家鄉之大,鄉民之多,焉有人人皆知,人人皆見的事宜,只是晚生有一事相告。」然後以雙眼輕掃兩旁的衛兵,李肅立即叫他們退下。
    我低聲說:「晚生素知將軍的心事,自從將軍游說了呂布投董後,心裡一直不安。現在晚生有一法,可解將軍的心結。」李肅馬上追問,我待片刻後才說:「洛陽與長安互為犄角,兩城失陷,郿塢難保,縱使呂布力敵千軍,也不能迎戰四方兵馬,何況現在洛陽城外的十方聯軍。」李肅再問我合作的辦法,看來他真的積怨已久,也想殺了董賊來洩憤,我笑說:「將軍可命本部兵馬在城牆上縱火,另外引導我們擒殺李儒和華雄,然後大開城門,讓聯軍佔領洛陽,接著加入聯軍進攻長安,由呂布率軍與聯軍對抗,不過我們另引兵馬抄小路,直取郿塢,屆時董賊自然被擒。」李肅聽得連連點頭,吩咐士兵如此而行,然後帶領我們擒拿李儒和華雄。
    李儒這文官不費功夫便遭呂蒙所殺,可惜縱火一事驚動了全營,使華雄披上盔甲來找我們。
    他看了我們一身衣飾,便大笑說:「李肅啊!你太糊塗了,竟然相信這等文弱書生,待我取他們的命後,再治你的罪。」然後舞動手上的大刀,惹來黃忠的反感,立即奪取士兵的長矛,數記直刺與華雄鬥起來。
    黃忠果然寶刀未老,雖然華雄接連採取快攻,卻被黃忠一一化解,數下直刺橫掃後,華雄的盔甲全數抖落,在華雄感到意外的一剎那,黃忠奮力地刺出,貫穿了華雄的胸膛,然後笑說:「還以為華雄有甚麼了不起,還不是倒在老將軍的手下。」說完便割下華雄的頭,拋進火中燒了。
    稍後聯軍攻破了城門,分兵多路橫掃洛陽,片刻功夫便完成佔領了,天亮後,全城的董卓軍盡皆投降,我馬上宣布赦免他們的罪,讓他們回鄉為農,不得再助董賊為惡。

    後記:近日晚生找到工作後,寫作的進度慢了很多,加上靈感愈來愈少,真怕這故事會擱淺。
    首次發表日:070805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10-6-5 03:21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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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關    誰說人多好辦事  聯軍勢眾成禍根

    在投降的董軍中,並沒有一人是姜維帳下的,據說他們在聯軍進城時,已經從北門撤退了,估計現在位於長安的路程上。
    公瑾和王朗率領近百名士兵,分別搜尋在衙門和太守府的戶籍檔案,然後用了三天時間整理。在這段時間內,由於王朗不願多發糧草,害我們各軍要自行籌集,結果洛陽城的糧價被我們扯高了不少,導致很多百姓負擔不起。
    為了平息民怨,我只好找工匠打造一輛駟乘馬車,車內除了容納全洛陽的文書外,還可以讓公瑾和王朗在車內工作。
    雖然洛陽至長安只有一段直路,而且中途沒有任何據點,按道理該是十分容易,可是姜維卻在撤退時早有準備,以鹿角、圓木、礌石等雜物堵塞了道路,逼使聯軍只可以分批從多方向出發。
    往長安的直路由甘寧和夏侯惇的軍隊負責清理。他們日夜不停地工作,每天的進度仍然只得數里,我便與李肅、伯符和黃忠一起視察,李肅看後也驚訝姜維的成果,論規模,應該花了數個月才完成,故此姜維一定是抄小路返回長安。

    當晚的會議上,各路人馬的急報也說遇上漫山的障礙,可是李肅的部下仍然找不到可用的道路,結果我們一致決定明早多派兵馬覓路,清理工作也加派人手,為追回時間作兩手準備。
    夜深後傳令兵報稱淺井的營寨遇襲,稍後甘寧也遭敵軍劫寨,於是我立即命令伯符率領五千兵馬協助甘寧,自領五千兵馬營救淺井。
    用了三刻鐘的功夫,我軍便抵達淺井的營寨,只見兩方人馬已經陷入混戰,使我們無法介入,唯有率軍向大營進發。

    大營外的淺井軍已經死光,還擠滿了土黃軍服的董卓軍,我立即指派吳兵攻打他們,自己則隻身衝進營中。
    可惜我們遲了許多,在營中不見淺井長政、御市和稻姬的蹤影,而且那堆如山的軍報和財帛也被捲走,我只好命令副將徐盛收拾兵馬,殺退那群董卓軍,自己則依循稻姬留下的氣味追蹤,完全沒有理會吳兵的生死。
    一路上稻姬的氣息愈來愈強烈,卻欠缺一股生命力,大概是遭人下了迷藥吧!只好快馬加鞭,逼使烏錐馬擠出所有潛能出來。
    在營外便聽到阿市的哭叫聲,猜想是淺井出了事,我立即拔劍衝進去。馬上看到一個面目可憎的人,他說:「我們終於見面了,駱天龍,可惜你始終慢了一步,解藥早已經被我燒了,縱使打敗了我也救不了他們了。」然後他發出陣陣惹人討厭的恥笑聲,氣的我馬上揮劍,連串快攻將他趕出帳外。
    他以不服輸的語氣說:「今晚本大爺姑且饒你一命,下次再會時定要你的人頭了。喔呵呵呵……」可是我沒有理會他,只管返回帳內。
    這時阿市開始毒發,衣衫不整地纏著淺井,但是淺井卻像鬥敗了的公雞,不管御市多次索吻,上下其手的挑逗,淺井只是搖頭,說甚麼已經不中用,要御市改嫁之類說話。我只好問瑟縮在一旁的稻姬,她說:「剛才那個醜男人進來後,用妖法將淺井先生打倒,然後灌他吃甚麼誓不起頭,接著朝我灑一把一媚傾城,幸好淺井夫人及時將我推開,我才沒有再中這淫毒。」怪不得淺井不為所動了,而且我們也看到,阿市手口並用地玩弄淺井的老二,它仍然是軟綿綿的毫無反應,看來這種誓不抬頭是種陽痿藥。
    既然如此,我命令稻姬捉緊阿市,可是她立即說:「你要強暴她嗎?淫賊。」我立即一巴掌打去,大罵:「混帳,難道妳始終認為我沒有其他辦法嗎?」便將阿市轉身,跟稻姬面對面,接著解開阿市的上衣。稻姬瞪眼怒視我,我卻說:「快抓緊她,否則救不了她。」然後我雙手捏起劍訣,眼冒藍光,稻姬才依我的說話去做。
    我像上次那樣給阿市劃上血痕,注入納米機械,沒有理會探頭過來的稻姬。當她看到那道血痕燃起白煙,聽到阿市那殺豬的慘叫聲時,她竟然暈倒了,結果要勞煩春夏秋冬四姊妹來收拾殘局。相反地,淺井的情況非常容易解決,經過化驗血液後,我肯定淺井只是吸收了大量雌激素,導致短時間失去性能力。我先用納米機械分解淺井體內多餘的雌激素,然後吩咐淺井的御廚按我的餐單買菜,而菜肴全是雞子、牛波子、牛鞭等等,讓淺井吸收大量睪酮,不出三日淺井便可以重振雄風。

    經過一整夜的勞累後,我才有空閒細閱軍報,原來昨晚分別有龐統、姜維、陳宮、馬謖和賈詡領兵劫寨,偷襲大寨的是姜維自領的兵馬,他們焚燒了不少糧草和軍械,還斬殺了百多名吳兵,幸好月英領兵殺來,才將姜維趕退。而攻打淺井的正是龐統,按他的別號鳳雛,加上龜婆的說話,馬上令我想到擊敗龐統的方法。
    兩日後,由黃忠假扮的富翁,我偽裝的書僮,架車護送秋菊和冬竹進長安。因為我們在夜間到達城門,結果是被軍士押至龐統的帳中,那個龐統看到秋菊和冬竹兩個稚嫩的女孩,再望望黃忠那個漫不經心的老翁,卻沒有注意我便吩咐部下這個那個,聽得我心中不是味兒。
    我和黃忠被安排到一個帳蓬,鄰近正是龐統的大帳,只因為黃忠說睡的太遠,心裡不安,如此多番祈求才得到這麼好的位置。
    二更時分,我倆一直伏在帳旁,細聽龐統那噁心的花言巧語,秋菊和冬竹除了偶然和應外,只是不停地勸酒,逗得龐統樂不可支。
    三更時分,帳中傳來陣陣大叫,驚動了衛兵和我們前去探問,只見龐統脫了外衣,被反綁在柱上,秋菊和冬竹分別手持皮鞭和蠟燭,她們看到一大群人後,立即垂下手,可是龐統卻大罵:「混帳,竟敢掃老子的雅興,再有如此大驚小怪,休怪老子的軍法。」大伙只好馬上退下,而我卻心裡暗笑,原來龐統也愛這玩意的。
    四更時分,龐統該是時候毒發了。事緣我在進城前,將慾火無極限和誓不起頭兩種藥交給秋菊,而且給她們先吃了解藥,囑咐她們在龐統的酒菜中下藥,便能保她們的貞節。事實果然如我所料,龐統將兩人推到床上後,漸漸沒有那喘急的呼吸聲,我想該是時候了,旋即將自身化成輕煙,飄進龐統的帳中。
    在帳內我看到龐統那急色相,不過他的老二卻不肯合作,仍舊龜縮在褲內,氣的他抓起秋菊,硬要秋菊用口給他刺激。可是秋菊卻反抓龐統的手,一個屈身以雙腳狠撞他的老二,痛的他一聲怪叫,雙手按著老二,頻頻叫喚衛兵來,但是眾衛兵礙於剛才的軍令,全數人不敢進帳,只是伏在帳外細聽動靜。
    龐統眼看沒有人來,只好抓起風神杖,秋菊和冬竹也奪過兵器架上的長槍,兩人以同一架式與龐統對峙,這時我才知道她們是懂武功的,卻不想她們受傷,立即在三人中央現身。
    龐統立即大罵:「大膽狂徒,竟敢戲弄老子,看我怎樣教訓你們。」說完便唸咒,一陣腥風在帳中刮起,這風彷如夾有兵刃,風聲過處,便在我們的衣服上劃出一道道口子。我馬上握緊新青鋒劍,大叫一聲破!一道氣立即將龐統打退數步,龐統隨即笑說:「這是張角擅長的妖法,看來你也是黃巾的一夥。」我卻沒有理會,運勁將劍橫掃,掃出一陣狂風將龐統吹出帳外。
    稍後便聽到營中金鼓齊鳴,無數的腳步聲朝我們逼近,秋菊和冬竹馬上一前一後的擁護我,誰料我卻笑說:「別怕,別怕,稍後月英便來救我們了。」說時遲那時快,帳外傳來陣陣號砲聲,然後聽到士兵大叫:「吳兵來了,吳兵來了。」秋菊和冬竹馬上望向我,看到那純真的眼神,我忍不住擁抱她們來熱吻,她們也知趣的跟我兩舌交纏,還伸手輕按我的老二,害我差點受不了誘惑,在亂軍中將她們正法。

    我們匆忙地整理好衣衫後,黃忠和月英也衝過帳來,而且後面還跟著稻姬,月英立即向我報告龐統的兵馬已經退回長安,其餘四路人馬乘夜潛回長安近郊,看來是想跟聯軍在長安決戰。
    我示意了解後,便領著他們返回大營,期間稻姬看著秋菊、冬竹和我如此親密,心裡不是味兒,大概是月英跟她說了當晚的真相,使她感到很難面對我們。
    返回大營後,稻姬竟然在眾將的面前,提劍上來向我請死,她說:「民女昔日無知,誤犯天將軍天威,屢次動起殺機,此番罪孽天地不容,願請天將軍處以軍法。」我想幹嗎這麼緊張,硬要將局面弄至這步,偷瞄了眾將後,竟然無人為稻姬求情,而且春夏秋冬也是一臉冷漠,更教我感到為難。
    說實話,我始終想把稻姬弄上床,所以此刻不能不徇私了,馬上扶起她說:「妳在胡說甚麼了,當晚的事只有三個人知道,惹來誤會是難免的,現在真相大白,還說甚麼來請死呢!說到底,妳也是在軍旅中長大,有萬夫不懼之勇,我恨不得將妳留在軍中調用呢!再說,以這理由將妳處決,日後教我怎樣面對妳的父親,妳要保清白是小事,我要領導眾軍斬妖除魔卻是件大事,我還要請本多將軍與我們合作的,怎能如此短見的。」一席話將稻姬說得無以應對,只能低頭說句:「家父現在上庸,待稻姬親自前往勸說,說不定家父會改投天將軍的門下。」眾將聽了也紛紛交頭接耳,稍後公瑾交了一封信給我,信中除了陳述利害外,還有一段關於家康的近況,我看後估計能打動本多忠勝的心,便將信封好,交予稻姬說:「這封信請當面交給本多將軍,縱使他不願改投吳國,本將也希望與他結個朋友。」稻姬收起這封信後,便出帳上馬跑了。

    散席後,冬竹擁著我說:「妾身早知夫君對她有意,沒想到你竟然會放她回去。」秋菊也附和說:「假如她不回來,那麼夫君豈不是前功盡廢。」春梅和夏蘭馬上拉開她們,罵句小孩兒別妄猜君意。我馬上笑說:「別責備她們了,一切也是隨緣好了。」

    後記:這回秋菊和冬竹也露出真面目,看來這對雙生姊妹定能闖天下的,只是不知春梅和夏蘭又如何呢?
    首次發表日:070812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10-6-7 08:37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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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關    邪魔妖道除不盡  愚民氣功說花輪

    話說長安被董卓軍圍個水洩不通後,防衛的確加強了,可是食物和水也用多了幾倍,加上近日乾旱,開始傳出有井水枯竭,重創了董卓軍的戰鬥力。
    雖然董卓軍坐擁三十萬雄師,可惜大部分都是近日徵集來的農民和死囚,縱使人數比我們多一倍,但是戰鬥力卻不敢保證。
    大概是董卓也看到這情況,所以連日來加緊運走長安的財寶和美女,增築郿塢的城牆,派使者連結妲己,還挖了高祖諸帝的靈寢,將所有陪葬品作貢品送給遠呂智。
    上述的暴行惹起聯軍的憤恨,使我們在沒有約定下,各路將領同時齊集在大營內。
    當我步近大營時,已聽到陣陣宏亮的喧鬧聲。進去後,果然看到大夥流氓在吵鬧,為的便是誰先進攻郿塢,才使我想起,起初是我承諾均分郿塢的財寶和美女,他們才會如此團結,這次只怕大禍臨頭了。
    他們看到我進來後,紛紛靜下來,想知道我怎樣安排,甘寧更推一推公瑾,他會意的向我呈上各將領的要求,表上除了夏侯惇和島津義弘要求一萬斤黃金外,其他人均要求黃金、珍寶和美女。我偷看了眾人一眼,已經會意他們是志在必得,縱使我怎樣決定,他們也會想法子抄小路去偷襲的。
    這時我故作冷靜地翻看竹簡,發現那全是姜維預留的長安和郿塢的情報,原來自上月起,董卓已經加緊將財寶運走,導致長安的庫銀不足千兩,害我沒法以長安為餌分散眾將的注意。
    回望地圖時,只見呂蒙把長安各地的軍營加上註解,包括守將、兵力、糧草、軍械等十分詳盡,分別有東邊的李傕領五萬步兵,南邊的曹性領三萬弓兵,西邊的成憲領二萬騎兵,北邊的張遼領五萬騎兵,守城的是賈詡、姜維和廖化,他們領十萬兵馬作支援,其餘人馬早已經調往郿塢用作加強防備了。
    兵法有云避實擊虛,所以我漠視了對方的佈局,先派幸村和黃忠領兵二萬,大張旗鼓地攻打南邊,除了引曹性出營外,還要招來東邊和西邊的援軍,只許敗不許勝,將敵軍引誘至離營三十里時,呂蒙和劉封率領二萬兵馬中途截擊,交戰二個時辰後棄甲而走,如有戀戰者斬。
    在東西兩邊出兵救助南邊時,聯軍主力立即襲擊北邊大營,也要引誘城內守軍出擊,然後由伯符、甘寧和夏侯惇引五百步兵偷進城內,潛伏至晚間便開城門,迎接我軍進城。
    在我完成了人手分配後,月英與稻姬一起進來,看見稻姬一身戎裝,手持長弓的模樣,便會意她也想參軍,可是望了她良久,我才想起她不是要回上庸的嗎?為甚麼會在這時出現的,可能是她會意我的疑問,便說:「將軍莫疑,稻姬自知反董之事大,而且深知兵貴神速之理,故此連日來快馬加鞭,不敢怠慢時日,對父親勸說後,星夜飛馳來營,願將軍能體察末將之心。」這時我才想起來,我軍於離開洛陽時,被姜維的陷阱拖延了相當時日,看來要加快攻打的步伐了。
    不過我卻假裝沉思,直至月英出言摧促時,我才說:「我軍素來與本多將軍無緣,今日得將軍之女相助,是出於將軍的本意,還是你想找機會報復。」我假意為難稻姬,她竟然不虞有詐,直說:「中原各地遭魔軍肆虐多月了,凡是有血性的人均會拼死誅除魔王,怎料天將軍竟然不思拯救黎民之法,還出如此羞辱義士之言,是要教天下人失望嗎?」
    聽後我不禁大笑起來,對稻姬說:「剛才所言,只是一試閣下的本性而已,果然如德川將軍所言,是個剛烈的將士,真是天賜良將予黎民呀!」得到稻姬的加入,固然使我喜出望外,更令我感到意外的,就是春夏秋冬四姊妹也換上戎裝,手持朴刀與九節鞭等兵器,說要成為我的護衛,看見秋菊和冬竹連朴刀也拿不穩的模樣,著實教我感到哭笑不得。
    黃忠和幸村領兵出發後,伯符三人和士兵也換上董卓軍的裝束,囑咐了徐盛和月英領兵殿後,我才下令全軍出擊。

    眾將領猜想此戰可以決定進攻的次序後,他們猶如出籠的野獸一樣,雙眼冒出血絲,嘴角流涎,低沉數聲,舞刀弄劍地衝上去肆意劈殺,只消數刻鐘便把張遼用作先鋒的萬多騎兵殲滅。
    午飯過後,張遼親自上陣,大罵我四處挑起戰火,使生靈塗炭,民不聊生,知趣的話立即撤兵,互不侵犯,可惜我反將他一軍說:「將軍前為漢臣,竟然助賊為虐,不僅不知悔改,還口出狂言,誣告我軍。假如將軍尚存仁義之心,請立即讓個方便,長安解放之後,末將敢以性命保證我軍會嚴守紀律,與民秋毫無犯。」
    張遼聽後果然鳴金收兵,伯符等偽兵立即混進去,我便傳令鳴金收兵,以示回禮。

    入夜後,我軍已經悄無聲息地潛伏在城外,靜候城內的動靜。
    兩個時辰後,張遼的軍營已經冒起營火,只是營外的戒備並沒有放鬆,料定是賈詡的忠告所致。
    兩刻鐘後,城門打開了,還隱約傳來喧鬧聲,比我設想的反應細很多,立即有一股寒意襲上心頭,只好傳令眾軍擂鼓出戰。
    我軍吶喊的同時,營中也傳來漫天的叫喊聲,敵軍果然早有準備,在我們前方衝出三隊軍馬,為首一員大將正是張遼。
    張遼在陣前叫罵說:「無名村夫,今早膽敢欺騙我軍,現在我要血洗汝軍營寨。」強大的氣勢是每個將軍必備的個性,但是氣勢與力量是不成正比的。當他舞動青龍鉤鎌刀衝上來時,我馬上虛發數箭,待他左閃右避,方寸稍亂時挺劍迎上去。雖然我倆刀劍相交,全力迸殺,可惜他不知道我早有預謀,藉著與他對打來拖延時間。
    我倆正打至難分難解時,長安城懸起甘字旗,同時金鼓齊鳴,直教張遼嚇了一跳,而我則乘此機會把他打下馬。
    張遼被擒的消息傳出後,董卓軍開始不知所措,加上後方不停有人叫喊董軍大敗,結果全軍四散奔逃,被踐踏而死者逾萬人,繳獲的軍械極多。
    為了覆行與張遼的諾言,我下令各軍嚴守紀律,若有妄取民間器物者,立斬。雖然我已經三令五申,可是張遼聽後仍然不肯投降,還試圖撞柱而死,這樣做使我不能強人所難,只好親自替張遼鬆綁,賜酒送別他。
    與張遼相反,賈詡、姜維和廖化不但立即歸順我們,賈詡還獻計給我,教我如何收服張遼為己用。我聽後連聲叫好,馬上請他依計而行。

    難得來到名城長安,當然要找時間出外逛逛,於是我在第二日命令全軍在城外稍息,自己則拉了春夏秋冬四姊妹進城觀光。
    雖然城外曾經出現了三日廝殺,不過城內百姓卻表現冷靜,生活如常,並沒有受戰爭影響。
    大街上擠著大群路人,沿街則有叫賣麵食的、賣胭脂水粉的、賣麵粉公仔的、賣武的還有賣兵器的。當我們出現在街頭時,有途人認出我,結果惹來大群途人圍觀,有人稱讚我軍解救了長安百姓,也有人哭訴遭董卓軍如何對待,導致我這微服出巡的概念泡湯了。
    我們還拜訪了多家商號,品嘗了很多款不知名的點心,商家還送了五枝髮釵給我們,我還特地買了一塊玉佩給娜諾卡。
    我們在酒樓吃過午飯後,秋菊和冬竹不停嚷著去哪裡遊玩時,有一行傳道人吸引了我,他們四處宣揚真、善、忍的教義,更宣稱長安城的百姓沒有遭遇劫難,是教主李洪招施法保護他們的結果,高呼百姓追隨他們的教主李洪招,還說他是甚麼轉世靈童的導師,花輪功的創教主,精通儒釋道回耶五教的精髓,是這個亂世的真正救世主云云。
    這時秋菊突然在我身旁大叫:「這群人在胡說八道,救世主該是天將軍駱天龍將軍。」冬竹也在旁吶喊助威,害我不得不面對這夥邪教。
    花輪功的教徒突然分成兩邊,簇擁著一個衣飾誇張的男人,看打扮該是那個叫李洪招的教主了。
    看他一表人才的外貌,加上儀表不凡的舉止,直教我難以猜想他創立邪教的目的。在我們四目交投過後,他立即以強大氣勢的語氣發問,說:「本尊乃是真活佛李洪招,素聞天將軍威名,今有幸得見容顏,不知將軍有意修習花輪功嗎?」雖然他用字普通,沒有大不敬的話語,可惜我們卻完全感受到那股臭不可擋的氣勢,冬竹忍不住大罵:「你今天的早飯是吃屎嗎?幹嗎嘴巴這麼臭的?」
    此話立刻惹怒了他,他反罵:「臭丫頭,這裡不是你說話的地方,回家抱抱娃兒吧!」然後一個箭步衝上來,準備一巴掌打過去。
    這局面我在《黃飛鴻》電影看多了,要待石堅的一掌接近,黃師傅才會出手,然後邊打邊向石堅說道理,我只好依樣畫葫蘆,一手拍開李洪招的一掌,接著揮拳逼他退後數步,才說:「大家也是知書識禮之人,為甚麼要動手呢?再說冬竹不是我的丫頭,而是我的小妾,無論她犯了甚麼過錯,你也不能碰她一根頭髮。」
    李洪招仰天大笑,立即有數名大漢跳出來,橫眉怒目地瞪著我們。李洪招大喝:「四護法退下。」然後一副得寸進尺的態度說:「說得好,駱天龍,那麼本座獻醜了。」說完便來一記雙龍出海,我立即欠身躲過,然後雙掌拍打他下盤,逼使他倒退數步。就這樣他來我往之下,連續比試了百多回。

    後記:這一回真是難下筆,為的是要讓位給郿塢成為下一關的戰場。
    首次發表日:070912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10-6-7 08:40 PM 編輯 ]

第十五關    酒池肉林成泡影  呂布倒戈誅董卓

    可能是李洪招的體力不支了,只見他喘著氣地連退數步,擺起架子說:「有趣,很久沒有遇上這麼好的對手了。」然後使個眼色,四護法馬上撲上來,以長刀、棍棒、掃帚、木椅等兵器揮打過來,幸好我的反應不賴,側身抽出新青鋒劍,一劈便將各兵器打斷。
    滿以為他們只會暗算我,但是這次我看錯了。在我望向四護法時,冬竹已經被李洪招捉住,他還說:「駱天龍,想救她的話便來花花公寺再較量吧!」我立即反罵他:「混帳,習武之人該堂堂正正分高下,馬上放回冬竹,我跟你再打過。」可惜他沒有理會,在四護法的簇擁下消失了。

    得悉冬竹被捉走的消息,伯符和公瑾也要求我暫時離隊,待救出冬竹後才到郿塢與大軍會合,結果我便返回長安,失去了第一個攻入郿塢的機會。

    我在城內問了二十多位百姓,竟然沒有一人知道花花公寺的位置,令我感到失望之餘,還有無奈和無助。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沒想到那座花花公寺竟然在客棧的後面。
    看到這座花花公寺後,我們四人也感到心裡發毛,春梅便問:「相公,這座寺怎樣看也是一座謀人寺,需要找兵馬來幫忙嗎?」我搖搖頭,低聲囑咐她們說:「假如我兩個時辰後還不出來,便回衙門找姜維過來吧!」

    寺內燈火通明,中央置一羅帳,帳內供奉一尊木像,帳前的香案正中有一座大香爐,爐內只有零星香火。爐前放置了三碟供品,供品旁有一本很薄的香油簿。我翻開了它,只見有數名善長簽了數兩白銀,立即叫我起疑心,這麼大的寺廟連月來只有數兩銀進帳,叫那一大群住持吃甚麼。
    按《黃飛鴻》的劇情,現在該是找機關了。可惜我大概耗了兩刻鐘,踏過了很多曲折而幽暗的通道,竟然返回剛才那個羅帳前,恰巧一聲響屁越褲而出,聲響之大猶如雷轟一聲,結果身體已經化解了肚痛之餘,還吹動了羅帳的圍布。
    看到圍布那擺動,彷似帳下藏有甚麼東西,於是我輕步走到帳後,掃描器立即發現帳下有金屬反應,我信手便掀起圍布,三枚暗鏢隨即射出來,二枚並肩擦過,一枚正中我的頸項,幸好我是改造人,這類暗器連毒藥也傷不了我,否則我便會因為大意而喪命了。
    為了表現自己是堂堂正正來挑戰,我選擇掉四顆彈珠下去,代表自己向他們發出挑戰書。隨著彈珠的滴答聲越來越輕,我相信他們該會接到這訊息了,便一個箭步衝下去,準備借黑暗掩護自己。可惜這次我是棋差一著了,在梯級的盡頭透出點點燭光,而四顆彈珠則躺在一角,看來一場硬拼是無法避免了。

    隨著新青鋒劍出鞘那錚的一聲響起,立刻有四聲格勒聲來和應,然後是我與四護法在通道上相遇。為了爭取時間,我旋即施展一輪快攻,時間之快連他們用甚麼兵器也來不及看,便將四件兵器斬成數截,在他們感到愕然的瞬間,我馬上大喝一聲退下,接著自個兒繼續探索。
    越過了一扇門後,眼前出現一大群吊籠,它們井井有條地懸掛在兩旁,每個籠內也有兩三名只穿褻衣的少女,年紀從十一歲至十八歲也有。她們看到我後,紛紛聚過來我這邊大叫救命。我沿著中央的吊橋一直走,突然聽到滋的一聲,一枚暗箭從背後直射過來,我側身用一顆彈珠把它打落,鐺的一聲過後,那群少女竟然靜下來,形成一幕魔王駕臨的情景。
    附近的紗燈相續熄滅,將環境轉化成一片漆黑。若是普通人,在這種環境下根本不能戰鬥,他會因為看不到四周,加上立足點搖擺不定,逐漸被恐懼吞噬了自己。而我則借助夜視鏡洞悉了對方的企圖。就在不遠處,有四個人合力替李雄招套上繩索,而他們的背後,則懸掛著囚禁冬竹的鳥籠。
    當他們準備就緒後,在我身旁的紗燈再次亮起,然後是緩緩地吊李雄招下來。我想該是李雄招先說些廢話,便快步衝上前,一心給他一個下馬威,但是我算錯了一步,他竟然大叫一聲「花輪穿心腿」,接著朝我胸口一腳踢來,我馬上以雙手掩護,可是那股勁度也使我倒退了數步。
    穩定了馬步後,我說:「沒想到你會這麼狠毒的。」李雄招馬上大笑:「哈哈哈哈,那又如何呀!」看他那叉著腰,挺胸大笑的囂張模樣,我二話不說便衝上去,舉劍朝他面門便砍,一連數刀他也是吃力地躲避,令我只能削下他數根頭髮。「時間已經不多了,再跟他耗下去不是辦法的。」我的心越來越急了,只好冒險了,乘他閃避的時候,以一記左勾拳重擊他面門,他明顯是沒有想到這一著,結果遭我那一拳打出吊橋外,只留下經典的一句:「駱天龍,我會記著你的。」
    解了冬竹下來後,春梅、夏蘭、秋菊和姜維也趕到,我便把這座寺的情況簡述了一遍,然後如陣風般飛奔出去,跨上烏錐後瘋狂加鞭而去,畢竟我不願錯過郿塢的戰鬥,卻連後方是誰說等一等也聽不到了。

    三個時辰後我終於抵達郿塢,只見大營外遍地屍骸,焦土處處,而郿塢的大門已經被破壞了,戰鬥也停止了,便策馬進去,期望可以趕上與呂布或董卓的戰鬥。越過了三道宮門和二個大殿後,終於遇上島津義弘,聽了他那簡短的戰報後,才知道呂布因為貂嬋的勸說,加上董卓在陣前辱罵張遼和貂嬋,還加上妲己搬弄是非,使呂布在陣前與董卓反目成仇,還揚言自己不會屈居董卓之下,結果是呂布與董卓從陣前一直廝打至正殿。
    「呂布與董卓對打。」我心想,這種結果有誰不知,縱使羅貫中說董卓力氣過人,而且呂布的賠率是一萬賠一,董卓則是一賠一,我相信全軍上下也會投下重金買呂布獨贏。果然不出我所料,當我親眼看到呂布和董卓纏鬥時,呂布連番進攻,一直逼使董卓後退,而他只有舉手護面,鮮有反擊的機會。細看之下,還可以看到他鼻青臉腫,雙眼瘀黑,根本是一面倒的挨打。此情此景雖然千載難逢,卻萬不能因此而耽誤了正事。我馬上將身旁的幸村、公瑾和伯符拉到一旁,囑咐他們領軍封庫房,聚集塢內美人、珍寶,還寫一封手諭,命令呂蒙、黃忠和夏侯惇拘捕所有敵兵。
    他們領命而去後,馬上傳來董卓的慘叫,只見他被呂布打至倒地,額頭和嘴巴滿是鮮血,還不知羞恥地怒罵呂布是小人,人渣等等。呂布看來十分自滿,以一副勝利者的姿態瞪著董卓,並沒有注意董卓正在後退,目的是他那柄好像叫羅剎的大刀。
    呂布和董卓的距離越來越遠,不過呂布仍然是雙手插著腰,顯然是沒有在意,直至董卓拾起方天畫戟,朝呂布擲過去後,我才知道呂布原來不是浪得虛名,看他左手打下方天畫戟,順勢以右手倒提戟柄,一揮手便成一副胸有成竹的戰鬥格,然後冷笑面對董卓。
    「你這混帳的卑鄙小人,」董卓咬牙切齒,雙眼充滿了血絲,簡直是想吃人的語氣說,「枉我待你親如己出,你竟然為了個女人……這筆帳我一定會跟你算的。」
    大概是所有人都認為董卓會逃跑一樣,當董卓轉身時,董旻立即與部下一起跑出來,舞刀弄劍地驅趕附近的聯軍,武田信玄立即大叫:「董賊休走。」便挺起軍配與董旻打起來,而甘寧、島津義弘、淺井長政、馬騰領兵封鎖各出口,將整個大殿封閉。不久便聽到董卓大叫:「快來救我呀!」看來董卓該是遭聯軍攻擊了,稍後也聽到呂布咆吼:「董賊是我的獵物,其餘人等休得阻我。」然後舞動方天畫戟,打飛了身邊的董卓軍。
    雖然呂布勇不可擋,可惜我卻沒有理會,早一步與董卓打起來。此舉嚇了董卓一跳,連反擊也不懂了,只是舉手抵擋,發出那殺豬般的慘叫聲。據《三國演義》所寫,董卓只有一身肥肉,但是我毒打了他三刻鐘後,他仍然可以向正門跑去,我只好一手撕掉他的外衣,將內裡的一副魚鱗甲和天蠶寶衣露出來。呂布馬上怒罵:「怪不得你這狗賊可以這麼長命了。」
    縱管呂布在遠處咆吼,我卻沒有停下來,挺直新青鋒劍便一劍刺進去,劍刃不但刺穿了天蠶寶衣,劍尖還從背脊透出來。此舉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而反應最大的自然是呂布了,他除了雙眼通紅外,臉容更是紅得發紫,還聲嘶力竭地怒吼:「無膽匪類,膽敢敗我雅興,知趣的快把命留下來。」這回不單止犯賤,更是仆倒在地上了。呂布一邊鬼叫,一邊舞動方天畫戟,形成一道誓要將我斬成十八塊的氣勢。若要扭轉形勢,除了淫拿手或猴子偷桃等賤招外,我想不到其他辦法了。

     呂布一輪狂攻猛打,節奏之快連我也看不出破綻,唯有先用指尖血啟動新青鋒劍的靈性,然後盡全力朝方天畫戟劈去。當兩件兵器碰在一起時,傳來了異常刺耳的錚的一聲,然後兩件兵器馬上斷成四份,逼使我和呂布棄下兵器,徒手比個高低。
    雖然徒手搏擊不是我的強項,但是我依靠驚人的攻擊力、反應和防禦力,居然可以跟呂布平分秋色。我倆發出的力度簡直非同凡響,每命中一拳均附帶磅的一聲巨響,嚇得在外圍的吳兵不敢喊叫,只有武田信玄說了一句:「竟然會在這裡看到兩隻怪獸在打鬥。」
    不知冬竹何時來到,她和秋菊一起拉了淺井和武田到一旁,耳語數句後,一大群吳兵紛紛在殿內外擺放桌椅,宰牛殺羊,燒雞煮魚,完全漠視了我和呂布的生死鬥。
    大概過了三刻鐘左右,他們已經準備好酒席,眾武將上坐後,吳兵們與降卒在堂下就座,然後一起大吃大喝。此刻呂布終於失控了,他大叫:「簡直是欺人太甚了,我從來沒有遇見這麼目中無人的流氓的。」然後一手推開我,徑自向主家席行去。呂蒙、幸村、伯符、島津和淺井立即包圍他,擺好陣勢準備打鬥。此時一陣夾雜著金粉和香氣的清風吹過,妖艷的妲己從天而降,用她那嬌嗲的聲線說:「奉先大人,別跟他們胡鬧了,遠呂智大人很期待尊駕的。」結果戰鬥就此結束,使我懷疑是否編劇在故弄玄虛。

    後記:三國為主軸的部份終於完結了,接下來便是戰國部份的開始了。寫作的時數越來越長了,開始擔心能否在十一月中完成。
    首次發表日:070926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10-6-14 05:58 PM 編輯 ]

第十六關    神兵利器現真身  三分天下成要務

    雖然在郿塢內未能與呂布分高下,不過對諸將來說也是此生難忘,畢竟他們沒有看過那麼精采的戰鬥。
    有句名言是「天下沒有永久的敵人,只有永久的利益。」這次聯軍只為分享郿塢的利益而來,眼下董卓已死,呂布、貂嬋改投遠呂智旗下,張遼、賈詡為我方效力,剩下的只有分配財富一事。
    在會上有將領說以出兵多寡分配,有說論戰功高低分配,也有主張按爵位高低來分配。總之是各說各話,只管謀取最大利益,結果我們耗了三日才完成,而且是在眾人不服的情況下達成妥協,只因為我堅持分一半錢重建長安和洛陽,還有燒毀郿塢。
    當各隊軍隊相繼離開後,姜維邀請我到他的營帳飲酒。二杯下肚後,姜維喚退左右,然後取出一封袖書遞給我,說是丞相給我的密函。
    我打開一看,信中所寫的文言文很深奧,害我只能自行猜度,大意是重建三國鼎立的局面,以免局勢朝不可知的方向發展。這回真是難為了我,孔明竟然交這種大任給我,該如何是好呢!
    姜維凝望了我片刻後,低聲說:「聽聞趙將軍與馬將軍據守定軍山,張將軍現在古城,將軍可推說調查各地局勢,聯同蜀將收服成都,然後兩國聯手肅清北方勢力,最後把大和軍趕回日本列島,如此便可以履行天命之餘,也可以重建蜀國,延續漢祚,實是一件美事。」
    不愧是孔明的徒弟,提議比人高一等,不過此事公瑾也會猜到一二,姜維便接下去說:「都督那方大可以利害游說,假若都督不從,將軍可以……」看到姜維欲言又止,我便說:「伯約直說無妨。」他如釋重負地接著說:「將軍可以留下家眷作人質,以安東吳諸將之心。」
    經過姜維和我連番游說,加上留下春梅和夏蘭作人質後,公瑾和伯符才答允,於是在第二天,我、姜維、黃忠、月英、廖化、幸村、娜諾卡、秋菊和冬竹,聯同五千吳兵,向訊息不通的成都進發。

    雖然姜維提出先往永安,轉進上庸,取道成都再上定軍山的路線,不過眼前的問題逼使我們改變了主意。據鄉民說,兩日前有一隊兵馬洗劫了永安,領兵的好像叫石田三成,軍隊全是鬼卒,他們進城後肆意殺人,導致哀聲遍野,血流成河。
    「不能讓他們如此放肆的,將軍大人。」幸村拍案而起說,「請將軍大人立即進兵,救永安百姓於水深火熱之中。」月英和黃忠也向我請戰,只可惜我仍未睡醒,加上連日趕路,精神快要崩潰了,唯有伸手指指帳外,姜維立即會意說:「三位請馬上率領本部兵馬先行,大軍隨後便到。」
    三人提刀出帳後,姜維立刻喚左右為我披甲,然後親自呈上一把弓和一束箭,說:「將軍大人,這是末將家傳的穿雲箭與落日弓,雖然比不上新青鋒劍,還請將軍屈就一下。」我搖搖頭說:「此言差矣,伯約,據說兩件也是神兵利器,能夠一睹真品已屬萬幸,何來屈就之理呢?」執起落日弓後,果然感到一股靈氣襲上心頭,我馬上得意地說:「傳令下去,大軍馬上出發。」

    可能是牠們忙於屠城吧,我軍很容易便進了城門。從遠方已經聽到連串慘叫聲,不但令我怒上心頭,身旁的士兵也紛紛握緊兵器,猶如一群準備殺戮的野獸。我知趣地說:「傳令下去,三個時辰內肅清城內的鬼卒。」士兵幾乎欣喜若狂,爭先恐後地衝上去,而我也快馬加鞭走在最前面。
    我軍衝進一所民居後,便見兩隻鬼卒虐打一名老人,另一隻鬼卒則推倒一名婦人,然後一拳打至她的下顎脫骹。這時還有誰識忍耐這個字,我急步走上去,以閃電一樣的速度,兩掌打碎了兩隻鬼卒的頭蓋,另一隻鬼卒立即發出鬼叫,挺矛向我刺來,遭我一拳打至穿牆而死。
    安排了士兵護送軍醫過來後,附近陸續傳來吶喊聲,每家每戶也有吳兵衝進去,連番打鬥後,他們便連拉帶拖地把鬼卒揪出來,有的以亂刀劈死,有的以白布勒頸,有的遭綁起手腳,投進糞坑裡淹死。
    沒多久,我軍在城中央會師,四隊軍馬立即擂鼓鳴金,分成兩隊剿滅殘餘的鬼卒。雖然我方士氣高漲,但是永安城佔地千畝,為了爭取時間,我唯有於闖進民居後,將屋內的鬼卒扔到街上,讓吳兵處決牠們。
    行動持續了一個時辰後,廖化押一個鬼將過來,適逢我怒氣難平,馬上命令把牠腰斬,然後大叫:「還有兩個時辰,按時完成者賞黃金十兩。」吳兵的士氣立即突破臨界點,進入徒手斷石分金的境界。
    他們果然不負我的期望,以我方傷亡二百多人的代價,一個時辰完成軍令,剩下的敵兵堅守在縣衙內,正準備跟我們拼死一戰。
    四隊兵馬重重包圍了縣衙後,衙門徐徐打開,一個文弱書生步出來,他說:「想不到會有這麼多人敗我的雅興的。」他向我們拱手施禮後繼續說,「在下石田三成,想請幾位將軍喝杯水酒。」然後揮一揮紙扇,鬼卒們立即呈上七杯血酒來。
    他先把血酒一口喝光,說:「有云血濃於水,乾過這杯後我們便是兄弟,來日有福同享,有禍同當。」
    幸村第一個發難,打翻了血酒後,指著石田怒罵:「畜生,將靈魂賣給遠呂智的奴才,知趣的快點滾,休怪我們無情。」
    石田仰天大笑說:「識時務者為俊傑。既然你不吃敬酒,便吃苦酒,我只怕你吃不消啊!」說完信手一揮,四周馬上傳來漫天鼓聲和軍號聲。
    我們真的太大意了,竟然有數萬隻鬼卒和大和兵從東門和西門湧來,他們簇擁著石田、石川、風和前田四面帥旗,各據一方將我們包圍。
    在我前方的胖子大叫:「我們又見面了,還認得我石川五右衛門嗎?天將軍。」
    各人握緊武器的同時,一個黑衣人跳到我的前方,他的容貌如魔鬼一樣佈滿血絲,他揚手說:「閣下就是享譽盛名的天將軍嗎?風魔小太郎正想跟你過幾招。」這次糟了,兩個實力不俗的對手,挑戰失去新青鋒劍的我,要快點想辦法脫身才好。
    當我準備臨陣退縮時,一把雄壯的聲音從後方傳來。「滾開,滾開,你們是甚麼貨色,妄想越級挑戰我的對手。」一個豹額圓眼,虎背熊腰的壯漢出現,他只是信手將兵器搥地,身旁的鬼卒立即倒地,可見他的內力該在我之上。
    他盯著我說:「戰國第一傾奇者,前田慶次,恭候天將軍多時了。」
    噢!變成三對一的絕對劣勢了,連逃跑的希望也幻滅了。剩下的最佳選擇當然是轉移視線,為了使拖字訣奏效,只好將矛頭指向石田,我質問他說:「石田三成,幹嗎要屠永安城。」
    「正是順我者生,逆我者亡。反正你們活不過天明,說實話又何妨。」他伸手指向衙門後說,「兩日前一顆天石墜落永安城外,陛下對它很感興趣,我們才特意來取。」這時一段心電訊號傳來,大意是寶劍座晶石在此,大概是丹尼斯知道我遇上麻煩了,假如他可以再傳送盾牌座晶石來就更好了。
    興奮之餘我也不忘掩飾,故此作狀地明知故問:「原來如此,怪不得要勞師動眾來永安了。」我朝石田伸直了右手,奮力地握拳後說:「可惜你們白費力氣了,天石絕對不會落入你們的手中。」然後假裝唸唸有詞,直至拳心透出藍光為止。
    在場的所有人也看得呆了,待我打開拳頭後,他們的雙眼瞪得更大了,因為那顆天石正在我的手上。這時在大營內的新青鋒劍殘骸飛到我的頭上,盤旋了兩周後才慢慢降到我的胸前。
    「讓我看看你的真假吧,天石。」我打趣地說後,伸直了右手使天石碰到新青鋒劍,「我以天將軍駱天龍之名,命令你們二合為一,以新的形態重生,爆發你們的潛在力量。」在我說話時,天石和新青鋒劍也發出陣陣藍光,於大家的眼前融合成一柄新的劍。
    我握著它後,隨意揮舞了片刻,沾沾自喜地說:「從今以後,這柄精靈青鋒將會伴我赴湯蹈火,至死不渝。」
    「新兵器嘛,我倒要見識了。」前田慶次熱情洋溢地說,「來領教我這柄豪氣皆朱槍。」

    我和前田慶次打起來後,幸村馬上說:「石田三成,我真田幸村要替永安城的百姓報仇。」姜維和黃忠也纏上風魔小太郎和石川五右衛門。
    雖然只有我們在包圍圈內打鬥,不過我們四人也乘機刺殺附近的鬼卒,將普通的單挑變成禍及無辜的械鬥。
    附近的鬼卒被殺至屍橫遍地時,在軍中頭戴藍帽的士卒立即會意,紛紛揮劍加入,只見他們不停發動無雙亂舞,把鬼卒們殺至鬼哭神嚎,毫無招架之力。
    「簡直是太胡鬧了,這種鬧劇我不會看下去的。」前田慶次大罵,「這次勝負暫且寄下,下次再分高下吧!」前田慶次很不爽地走了,連帶風魔小太郎和石田三成也逃跑,只剩下肥胖的石川五右衛門,十分困難地挪動身子。
    眼看敵將陸續逃走,吳兵們馬上包圍他們,姜維看到後,急步到我的身旁,我伸手示意他別作聲,然後宣布:「得饒人處且饒人,姑且放他們回去吧!」傳令兵馬上鳴金,吳兵們紛紛收拾現場和埋葬遺體,最後才埋鍋造飯,慶祝我們阻止了屠城的義舉。
    飯後我叫了兩個頭戴藍帽的伯長進帳。一輪討論後,我才知道這是娜諾卡所整編,由伯符和半藏親手訓練的精英,沉著冷靜,遇強越強是他們的特點,結果使我靈機一觸,賜名他們為藍帽子,除了擔任伯符和家康的親兵外,還要在戰鬥中擔任先鋒。
    這場勝利得來不易,可惜由於平民傷亡過大,害我們得不到兵源和糧食,只好臨時改變計劃,先到鄰近的古城借糧,然後才經上庸往成都。

    後記:仍舊是等候多時的進度,只因為這次不想鑽進死胡同,唯有按步就班地編排他們的遭遇。
    首次發表日:071007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10-6-14 06:00 P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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