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關 一錢難倒英雄漢 公瑾妙計破黃巾
真是歲月如梭,沒想到已經到了秋收季節,各戶農家也忙於收割,可是徐州和小沛均遇上蝗禍,分薄了彭城的糧米外,還要我軍加派士兵撲滅蝗蟲,導致攻取壽春一事要押後。
魯肅一臉荒張的衝進議事廳,與伯符耳語數句後,便對大家說:「回報諸位將軍,這次大事不好了,徐州和小沛的蝗禍,將我方糧米耗了三十萬斤,加上拿來接濟災民的錢糧,更使府庫只剩兩個月的用度。」這個真是天大的橫禍,我們原定三日後起兵攻取壽春,現在錢糧均不足,打亂我軍的計劃外,還要我們想辦法渡過錢荒。
當晚公瑾找我商議軍務,他說:「義兄,我知道黃巾在鄰近的城市全數豐收,假如我們派軍去偷割對方的糧米,一來可充實我軍糧草,二來可探聽敵方虛實,可說是一石二鳥之計。」我沉思片刻便說:「這計不太完美,畢竟偷糧是不光彩的事,若是要幹,定要將黃巾連根拔起,如此方是為百姓打算。」公瑾點頭後說:「待我再探明詳情,明日升帳議事。」
第二天公瑾很遲才到,看見他手執數份竹簡,我們也不想責怪他了。他放下竹簡後懸掛一幅圖,是鄰近四郡的地理圖,他說:「各位將軍,經過我連番查探後,黃巾賊首張角現在寄居平原,兼管濮陽的軍事,其弟張梁則統有北海和下邳的事,而黃巾賊的錢糧均囤積在平原。依我之見,我打算以一軍佯攻下邳,誘張梁的主力決戰,大軍則翻山越嶺,直取平原,事成後錢糧問題自解。」家康便問他:「假如張梁堅守不戰,如何?」公瑾答:「張梁這人有勇無謀,常為小利而亡命,見大利而惜身。若以我軍之種子島隊作餌,定能引他出城。」呂蒙馬上問:「張角這人精通妖術,曾以妖術大破武田家的五萬兵馬,如此奈何?」這問題惹來眾將深思,看到公瑾也感到為難,我立即替他開解說:「公瑾別慌,張角之事由我來辦,定教他不出三日便獻城投降。」公瑾不但喜出望外,還追問我可有其他事項要改良。
三日後三軍的軍械已經準備好,便按約定分兩路進軍。公瑾、伯符、呂蒙、徐盛和祖茂一隊,領一萬馬步軍,二十輛獨角獸和一輛霹靂車,沿大路直取下邳;我、黃忠、月英、娜諾卡和韓當一隊,領一萬步弓軍,抄山路偷襲平原。其餘眾將一律守城,等候我們的捷報。
這兩日的山路真是有苦無路訴,那些蚊蟲叮咬士兵,蛇鼠偷吃糧米,與其說是上天考驗我們的毅力,還不如說是張角老賊治蟲治鼠不力。我卻推說是張角施妖法用蛇鼠騷擾我軍,逼使我們知難而退。被我這麼一說,眾士兵的士氣被燃起,誓要羞辱張角老賊。
抵達平原近郊時,黃巾賊已經築了三個營寨,鄰近高地也掛滿了旌旗。在漫山的帥旗下,我用監察器找到八個張角,與及十六個假扮張角的賊將,這回有點頭痛了,逐一找出來會浪費很多時間。這時候探子送來一封公瑾署名的密函,我折來看了一遍後,便依他的計劃,先退兵十里下寨,然後點選一千兵馬出去叫陣。
賊眾立即高叫:「蒼天已死,黃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然後有兩個冒牌貨出來,見他們那弱不噤風的模樣,我便派韓當迎戰,不到五個回合,第一個敵將被打下馬,十個回合後,第二個也被斬下馬。
看見韓當拿著兩個首級回來,敵軍那邊的吶喊聲低沉了,而且陣中再有一個假張角出來,黃忠不等我的命令便衝出去,這次他沒有全力與敵將打鬥,而是邊打邊逃,以追逐的方式與敵將在陣中繞圈子。敵將的劣馬不勝勞累,竟於陣前失蹄,將敵將摔下馬,結果被黃忠活捉過來。黃忠笑說:「拿兩個人頭回來請功,倒不及我的一個活俘虜。」為免敵軍以車輪戰消耗我軍,我只好依計鳴金收兵。
回營後當然是升堂質問那俘虜,貴為主審官的我也十分威風,身穿盔甲端坐在堂上,命左右將敵將押過來,這心情簡直是父母官也體驗不到的。那敵將像吃了豹子膽一樣不肯合作,遭黃忠朝臉門一拳打去,飛了兩隻門牙出來,才結結巴巴地說:「末將姓波,名才,是天公將軍的副將,我們依將軍的計謀,身穿將軍的道袍充當疑兵,待將軍召來天兵天將後,一舉將敵軍趕盡殺絕。」
我喝罵他:「簡直混帳,在天將軍前竟敢妖言惑眾。」然後來一下驚堂木的重擊,那啪的一聲巨響把波才嚇了一跳,他急忙說:「末將沒有胡說,那些的確是天公將軍對我們說的。」他說話時口腔不時有血流出來,不過審問可不能馬虎了事,我便繼續問:「剛才被我軍斬殺的兩員賊將,你認識嗎?」他立即叩頭,說:「回天將軍,剛才兩人一名鄧茂,一名管亥,他們均是末將的同鄉。」看見他那尿濕褲子的醜態,我也不忍再審,只好命左右將他押下,然後修書一封回報公瑾。
第二天中午公瑾回信說他以張梁的帥印,騙取了北海和濮陽守將的信任,派賊眾到定陶為張角解圍後,公瑾便派兵奪取了兩城。現在只剩下我軍負責的平原,我只好領軍出寨追回時間。這次看到敵軍的旌旗仍是舊貌,而帥旗下的八個冒牌貨則換了影子兵,令冒牌貨剩下四人,而且四人也集中在一營內,使我胸有成竹的命令進攻。
吳兵們先以弓箭驅散賊眾,然後由黃忠率領衝進敵陣,一舉衝進大營內。這時我在營外看到營內捲起龍捲風,將雙方兵馬捲上半空,便單騎直指那正在唸咒的敵將衝去。那敵將看到我單騎衝來後,立即轉身混進賊眾中,卻在數步後被我一手從後抓起,同時以讀心術知道他只是趙弘,便一手將他扔回寨中,等候收兵後再行審問。
這時龍捲風只是減弱了少許,只好再抓另一名賊將來質問,在遙望片刻後,最近的一名賊將被黃忠斬殺,另一名則死於韓當的長刀下,我只好深入敵寨,將剩下的那名賊將找出來。
那群黃巾賊不知何故,竟然不敢走近我,使我踱步在敵陣時,心情不禁差了一大截。踱步了兩刻鐘後,終於在敵軍大營中找到一個祭壇,而假張角則在壇上舉劍唸咒,片刻便召來大片烏雲,還以雷電肆意劈打我軍。
這情況有誰能忍受,我馬上飛奔上去,可惜眼前這人也不是張角,氣得我以劍刃摑傷他的臉,然後將劍架在他的頸上,質問他張角在哪裡,他說:「休想花精神在我楊脩身上了,天公將軍正在天壇內享用祭品,三日後他才會下凡的。」天壇?真是笑話,為免他為禍人間,我一劍割下他的首級,龍捲風和烏雲馬上消散,使我軍可以繼續戰鬥之餘,還讓我可以首先衝進平原城內。
雖然賊眾緊閉了城門和吊起吊橋,卻阻不了我前進。首先我以輕功躍過護城河,接著以壁虎功爬上城牆,那群賊眾雖然吃了一驚,卻一窩蜂地衝殺過來,逼使我在城樓前以亂劍殺出重圍,然後朝賊眾最多的地方衝上去。
皇天不負有心人,在城樓上望進城內,只有一間大屋張燈結綵,奪目的紅色彩帶吸引了我,自然不理賊眾那震天的喊聲,相反是以更大的喊聲叫罵:「天將軍駱天龍在此,阻我者死。」然後一拳重擊城牆,打出一個直徑丈餘,深尺許的大坑。那群賊眾被嚇至抱頭亂跑,不自覺地為我開了一條路。
到達那間屋後,便聽到一陣猥褻的淫笑,我想那個一定是張角了,而祭品應該是指女人了。心頭立刻起了英雄救美的念頭,不假思索便衝進去,跑過門廊和大廳後,也看到屋內全是大紅擺設,就像人家結婚時設喜宴那樣誇張,更堅定了我英雄救美的主張。
花了兩刻鐘的路程,我便到達一間掛有閨房牌匾的房前,剛才聽到的淫笑聲又來了,我馬上大腳破門而入,映在眼內的,是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躺在床上,床沿則站著一個貌醜如豬的臭男人。面對這種禽獸,自然是一腳給他絕種,劇痛使他捲曲身子躺在地上,大叫甚麼竟敢對天公將軍無禮云云。沒想到自封大賢良師的張角是如此好色的,不過我沒有殺他,而是先在他身上盡情搜掠,找到一本《太平要術》和一本《房事秘笈》,自然是據為己有。
那張角眼看我將兩本寶書收起後,立即強忍著下體的痛楚,勉強站起來,卻被我一拳打至緊貼在牆上,成了陷在牆中的裝飾。回頭看看那女子,依脈像推斷她是中了淫毒,可惜我沒有那毒的資料,只好抱她回營寨再召醫師來協助。
經過吉平醫師替她檢查後,吉平只是搖頭,他說:「這位姑娘所中的毒,是來自東洋的奇毒,名為一媚傾城。據說東洋有一扶桑古國,城主夫人中了此淫毒後,用權力威逼全城的男子與她歡好,結果在一日夜之後,全城壯男均精盡人亡,而且她們不停的,劇烈的交合,也將整座城堡搖動至倒塌,導致扶桑國被鄰近的藩國攻陷了。」黃忠不忘問他可有醫治的方法,可惜吉平只是搖頭,說連神醫華佗也正在找尋醫治的藥方,現在除了用藥壓抑她的慾念外,並沒有其他辦法。
照顧該女子的事由月英和娜諾卡負責,她們不消一個時辰便向我求救,逼我收拾這爛攤子。進房後娜諾卡警告我不能對她不軌,而且她賴在房裡不走,令我無法依吉平所說,與她歡好來洩出她體內的淫毒。
此刻只好用另一種方法了,我命令娜諾卡解開該女子的上衣後,我馬上口中唸唸有詞,加上指手劃腳的大動作,假裝正在作法,然後咬破中指尖,將血在她的脊骨上劃一道及腰的血痕,這血痕轉眼間從紅漸變為墨綠色,稍後更轉變成黑色而且冒出陣陣白煙,這下帶來的劇痛令她發出震耳欲聾的慘叫聲,我示意娜諾卡用布帶塞住她的口後,便以左手姆指壓在她的後腦,將大量納米機械滲進她的體內,導致她的膚色從白裡透紅,漸變為一片蒼白。
大約花了我兩個時辰,那些納米機械才將她體內的淫毒分解,化成黑色的液體滲出體外。這一次使我體驗到虛脫的滋味,卻慘遭內子趕了出去,還要叫月英來幫助她,導致我孤獨地扶著牆壁行出房外。
後記:滿以為這次可以抱得美人歸,可惜有雌老虎在旁監視,結果我要將到嘴的肥肉吐出來。
首次發表日:070719
[ 本帖最後由 駱天龍 於 2010-6-4 01:49 A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