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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度甜故][HKU]七不思議食女事件 [連載完畢 5th March補上後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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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不思議食女事件 Vol. 31

「點呀,阿媽打黎都唔認得呀?其他女人叫你Marvin就認得,阿媽叫你Marvin就唔認得?」半夜三更,打黎既,竟然係我老母。

飲大兩杯,兼見到阿予既年輕胴體,令我連老母都唔認得。

「我同Friend飲緊酒,一時唔知邊個呀。咁夜打黎做咩?」我無Save開阿媽電話,因為佢成日話上台好貴,用電話咭會平d,所以佢每兩三個月就轉一次電話。雖然成日轉電話好唔方便,但係我媽將畢生奉獻左俾屋企,佢寧願死慳死抵,將最好既野留俾兩個仔,連影響到佢日常社交都在所不計。

「你細佬而家訓左係瑪麗呀!唔好講咁多,即刻過黎先講!」

「喂,我而家忙緊,有咩傷風感冒,番屋企先講啦。」我思考左半秒,估計Larcos唔係盲腸炎,就係小腸氣,應該死唔去,最多都係我阿媽大驚小怪。權衡輕重,砌左阿予先係上算。

「你把口係咪咁賤呀!佢而家流晒血,要通宵做手術,你即刻同我過黎呀!」阿媽好激動,令我有錯覺,以為佢下一句就要講「>><<1」。

為左去除「自己老母屌自己老母」呢個悖論,我唯有像死狗一樣,應承左我阿媽,仆去瑪麗醫院。

春宵苦短,佳人如夢,可惜我唔係古時皇帝,不能貪戀美色,從不早朝;經此一役,我更加肯定,人生只不過係煙波江上既一葉孤舟:我以為俾左錢時鐘酒店,就可以屌盡每一分每一秒,點知,事情發展到呢個地步,真係被阿予講中,我地只不過係搵個靜d既地方傾下計。

如今母命難違,我接過慈禧太后聖旨,性慾盡去,情愫漸生,唯有幫阿予著番衫,蓋好被,將佢長長既眼睫毛,掃左一次又一次。阿予睡得香甜,咀角微微向上揚, 定必發緊一個幸福既夢。

我見佢半開半合既咀唇,就想一野轟落去,但係我無咁做,因為咁樣會嘈醒佢,我真係唔想佢知道,一米八零、港大畢業、有賈寶玉七分俊俏既陳納邦大文豪,居然係強姦小龍女既尹志平。我好自私,唔想天真既阿予知道呢個真相,係呢個星光燦爛既晚夜,廉價既時鐘酒店入面,一切都變得美好,因為係阿予心中,我永遠係腳踏七色彩雲既行者孫悟空,拯救自己於情傷之中。阿予係好女仔,佢估中左個開頭,醜陋既結局,佢唔需要知道。

我將阿予既短髮掃呀掃,將佢耳鬢既頭髮一次又一次撥去耳背,唔知點解,又諗番起牧子。我一路掃佢既頭髮,記憶徘徊於灣仔百佳、Raymond阿爺屋企、港大荷花池、華富邨下格床、御龍山同埋火炭划艇會;我記性太好,要記得既我永遠都會記得。我掃下掃下,猛然醒覺,好似阿予咁漂亮既女人,應該有一個童話故事既結尾,等高大靚仔專一既王子,駕住南瓜車黎迎娶佢,而家佢跟住我,只會帶黎不幸。所以,天快亮既時候,我知道我該走了,於是,我鍚左阿予一啖,就消失於空氣之中。

我一去到瑪麗醫院,就見到我阿媽坐左係醫院大堂。阿媽對眼肚,就黎大過對眼,突然蒼老左好多。

「細佬咩事入醫院?」我講完呢句,阿媽就攬住左我,想喊,但係又無眼淚,我先知道事態嚴重。

「Larcos尋日半夜三更,無啦啦係房大叫,我一入去佢間房,就見到佢右渣住把較剪,左手成手都血,撞鬼,你知唔知佢做咩呀?」

「你唔講,我點知佢做咩呀?」

「你細佬呀,話自己包皮太長,要幫自己割包皮,話咩要割左佢……」

「下?屌!割咩呀?」

「……割左佢法律之棒入面,最藏污納垢既地方。唉,都係我唔好,逼個仔讀書,而家讀到痴左線呀你細佬!好彩無記者黎咋,我幾驚呀,唉…」我阿媽講完之後,又攬住我,終於,我廿幾歲人,第一次見我老母流淚。

「醫生話佢而家情緒正常返,你一陣去睇佢,唔好鬧佢呀,知唔知呀?你幾唔鐘意佢都好,佢始終都係你細佬。仲有呀,唔好話俾你老豆知呀,我唔想佢臨老爆血管呀。」

我捉住阿媽既肥手臂,一時語塞。呢件咁不可思議既事,仲誇張過小說情節,所以話,奇遇往往係發生係我身上。屋企既事,往往令我最困擾,由細到大,我細佬做過幾多稀奇古怪既事,我媽統統唔俾我講俾我老豆知,廢事我老豆責怪佢,我夾係中間,鬧又唔係,屌又唔係,有呢個細佬,真係家門不幸,佢LLB未畢業,已經拎左國際律師行Training Contract,點解仲要咁大壓力呢?

好唔容易先黎到中午探病時間,我一入病房,就見到Larcos,望住醫院既天花板,係到發呆。

「點解你要咁做?你係咪痴左線?」一見到佢個撚樣,諗起我傷心既老母,就忍唔住屌柒佢,一野轟落去。

「無,我見把較剪生晒鏽,想睇下佢仲利唔利姐。」Larcos語氣極平靜,相較之下,痴左線既,睇黎係我。

「唉,你好好抖下,讀唔讀到無所謂,唔好俾咁大壓力自己。」我見佢痴得咁勻循,都廢事再落井下石。

「創世紀話,上帝吩咐過,男子出世之後第八日,要行割禮,代表『永久之契約』,呢個係我讀Law and Religion學既,你垃圾BA仔,識條春咩。唉,哥,你一陣番華富,幫我拎本Evidence過黎,我要溫Final喇。

「喂,仲有借部iphone過黎,而家無書,我就影舊屎upload上網…」Larcos一時好正常,一時九唔搭八,我望住雙眼不斷流淚既阿媽,真係唔知點算好。

「好啦,你訓下,我而家番去拎本Evidence俾你。」我唔再忍心睇落去,拍拍我媽肩膀,不回頭,轉身走。

我走到去瑪麗門口,陽光明媚中午,見到花圃既菊花,憶起白先勇既《我們看菊花去》,又頓時諗起牧子,苦命既老母,痴線既細佬,心裡悽苦,不可言狀,眼淚掉下了一地。

忽然,我後腦一熱,冷不提防,竟然俾人一野打左落黎……

(未完待續)

都唔知回咩好:smile_27:

支持



如果係堅嘅 呢段最sad,仆街仔,細佬得一個,要珍惜

Is your brother recovered?:smile_39:

So far I love #6 most
Sad endings are always unforgettable
Hope I can finish all tomorrow haha

引用:
原帖由 賈子story 於 2014-1-27 10:32 P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七不思議食女事件 Vol. 31

「點呀,阿媽打黎都唔認得呀?其他女人叫你Marvin就認得,阿媽叫你Marvin就唔認得?」半夜三更,打黎既,竟然係我老母。

飲大兩杯,兼見到阿予既年輕胴體,令我連老母都唔認得。

...
好好文筆!細佬依家點?



七不思議食女事件 Vol. 32

轟人就試得多,被人轟真係無咩點試過。我後腦一熱,金星亂冒,一陣目眩,登時拎轉面,正想好似三五成群入面既神仙B咁,大聲講「>><<1邊個踢我」既時候,見到一個妙齡女子,戴住口罩同黑超,個頭染到Taylor Swift咁,身型瘦削,車頭燈極尖。女郎雖似曾相識,但我真係唔知佢乜水。

「你痴撚線架?邊位呀?」縱受港大西化教育,呢個當口,我都顧不得男女風度。

「一夜夫妻百夜恩呀!你咁都唔認得我呀?我有今日,都係你搞成架。」話畢,女子除下口罩,露出好似係東莞工廠啤出黎既膠鼻樑,不是別人,正是我係划艇會碼頭,斷片之後,扑左幾獲既o靚模阿Yan。阿Yan講完,攬住我,喊出黎。

撇去淫亂派對當日我斷片既時間,我同阿Yan既相識,只有區區幾粒鐘。我一直都以為,我同阿Yan,只有陽具同埋陰道既關係,出完之後,用紙巾抹抹龜頭,著番條褲,就各行各路。命運既交集,止於打個冷震既一刻,之後我地就好似城門河既賽划咁,各有各既航線,永遠唔會相撞。

「喂,我都未喊,你喊乜春呀?」阿Yan用佢一對導彈頂住我,鳩硬,心又軟落黎。

「嗰日同你搞完野,我話俾野狼知。佢嬲到仆街,之後我都無見過佢。」一講起野狼,我又諗起牧子。

「之後,我下面越黎越痛,我咪去睇醫生,點知醫生話我有梅毒既病徵,轉介左我去驗下……」

「我走去驗,出到黎,點知真係中左招。我唔知究竟係你個日無戴套,惹病被我,定係我出面d男朋友,還是係野狼,你話我而家點算呀Marvin,我點同屋企人講好呀,係呢,你下面有無痕呀……」講完,佢d眼淚係咁滴落杯咖啡到。

聽完呢番說話,我碌鳩,好似我細個學游水,成日係更衣室見到嗰個肥仔一樣,短到縮左入春袋。尚未與野狼割席之時,我經常取笑佢究竟會唔會有一日生性病;每當論到呢個話題,野狼總係好似《哈利波特》裡面既巫師一樣,怯於佛地魔既淫威,只以「那個人」(You-know-who),或「那個不能說出名字的人」(He-who-must-not-be-named)黎稱呼呢個萬世魔王,做一隻自欺欺人既駝鳥,埋藏自己日漸潰爛既春袋落沙地,諱疾忌醫。

「痕呀,哈哈,過黎幫老夫搲下。」我雖然倒左小半杯咖啡落地,但係為左保持浪子既霸氣,周瑜既氣度,我強裝鎮定,皮褸RedWing,談笑間,花柳灰飛煙滅。

「你係咪生上腦,傻左呀?醫生話有得醫,但手尾好長囉,我而家去私影,大半份糧都拎左去睇醫生,岩岩先俾左兩千蚊藥費,我都唔知生存黎為咩,我又唔敢講俾阿媽知…….」

我聽阿Yan講左差唔多成粒鐘,但係我全程都神遊太虛,腦海一片空白,好似滯流係赤道無風帶既木筏,上下求索而不得。我不斷幻想,好似老夫子咁,赤道之下,太陽照常升起,我將寫俾媽媽既遺書,放入玻璃樽,大力扔去海裡,對不起媽媽,我餓,但我吃不下……

「Marvin,醒喇!」阿Yan用既奇怪,又可憐既眼神望住我,彷彿中花柳既係我,唔係佢。

「祝你早日康復,無咩事,我想走先。」我講完呢句,都無心理阿Yan,搭車就返左屋企。

「Marvin,你尋日走左去邊呀?等我仲以為你會乘人之危,點知你個人咁好,我真係無睇錯人,過幾日我地去玩丫,傻豬豬……」我係車到,見到阿予不斷text我,我心裡有愧,只能隨便敷衍過去。我好自私,我只擔心自己既安危,其他人對我點,我唔想理。

返到屋企,我將「梅毒病徵」同埋「Syhilis syndrome」,係google打左大約五十次,由一無所知,變成半個梅毒專家。唔講唔覺,原來君王將相,諸如同治皇帝、亨利八世,抑或大文豪王爾德、波特萊爾、莫泊桑等等,都要背上一身風流孽債,我望住屋企既金魚游黎游去,估唔到我陳納邦,都同佢地同一命運,真係與有榮焉。

有人話,尼采梅毒攻心,方有「上帝已死,一切皆成真理」之說;我諗我第時梅毒上腦,應該可以將風流史集結成書,雖然不光彩咁離開呢個世界,但係我總用我既鍵盤,係讀者既心掀起陣陣波瀾,留下生存既痕跡。

我係金魚缸前,望緊係到切橙俾我食既老母,佢既雙鬢,好似多左好多白頭髮,我唔忍心叫佢去染,或者將今日既事講佢知,痴線既納波,花柳既納邦,呢件咁殘忍既事,我阿媽做左成世好人,報應唔應該係佢身上。

於是,我拎起電話,決定打俾一個好重要既人。

(未完待續)

仍然可以係度出post,相信樓主無中招掛。。。
BTW,支持樓主繼續寫落去



好期待...打俾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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