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是中風,怎能吃這些補藥?」御醫皺眉道。
「什麼是中風?」雪妃不解道。
「中風也不懂,怎能給皇上用藥!」陳閣老憤然道。
「而且這些龍鬚草的味道也有點不對。」御醫歎氣道。
「什麼味道?」周義問道。
「微臣也不知道……」御醫搖頭道。
「大夫,這裡還有一服未經煎煮的龍鬚草。」魏子雪提示道。
「拿來看看。」御醫從絲姬娜手裡接過一個粉紅色的香囊,取出裡邊盛的幾根烏黑色藥草,一個小紙包也同時掉下。
「這裡還有。」魏子雪檢起紙包,交給御醫說。
御醫看見紙包上邊寫著的幾個字,不禁失聲叫道:「迷仙花。」「什麼迷仙花?」周義問道。
「是春藥!」御醫急忙打開紙包,嘗了嘗,叫道:「沒錯,正是這種味道。」「怎會有這些東西的?」絲姬娜驚叫道。
「還要裝蒜?」陳閣老怒罵道,這時群情洶湧,人人也道英帝是為兩女所害。
「酉姬,拿下這兩個賤人,打入冷宮,聽候發落!」周義喝道。
「冤枉!我們沒有!」雪妃哀叫道。
「呀!」與此同時,英帝忽地大叫一聲,身體好像上了水的游魚,沒命的彈跳,接著還七孔流血。
「救人!快點救人!」周義著急地叫。
「皇上!」雪妃和絲姬娜不約而同地往龍床撲去,可是身子一動,己經給楊酉姬一手一個拿下了。
英帝駕崩了!
周義順利即位,是為武帝。
國喪三年,循古禮減為二十七月,周義以國事為重,百業待興,又以日代月,守喪二十七日。
英帝原來的寢宮改作靈堂,宮人全數更換,周義則入住其他宮殿,白天料理政事,晚上守靈。
眾臣目睹英帝死亡的經過,紛紛上表要把雪夢和絲姬娜凌遲,周義亦順應群情,下令楊酉姬秘密行刑,了結此案。
至於寧王周禮兵諫一案,也隨著劉方正和丁壽的伏法了結,大周王朝亦更是鞏固。
安靈完畢,正當臣民明裡哀悼老王歸天,暗中卻是籌備新君登基大典時,本該在宮裡守靈的新王周義卻召來楊酉姬問話。
「她們怎樣?」「還不是整天喊冤枉,說是遭人陷害。」「沒有懷疑……你吧?」「沒有,誰會懷疑。」「她們知道父皇駕崩後,有什麼反應?」「一個沒有什麼,一個尋死覓活,哭得死去活來,央求我給她們換穿孝服,前去守靈。她們算什麼?」「穿什麼孝服?要穿得漂漂亮亮才是。」「對呀!她們己經知道被判以凌遲極刑,要不是新皇慈悲,答應收為女奴,早已慘死了。」「她們怎麼說?」「一個該會識趣的,另一個……」「我也料到的,沒有難為她吧?」「還沒有,不過我己經準備了許多有趣的玩意,供皇上取樂的。」「幹得很好,朕重重有賞。」「謝皇上。」「走吧,去冷宮。」冷宮是用作囚禁獲罪的妃殯,就是宮裡的女牢,英帝生前沒有多少妃殯,也沒有冷宮之設。楊酉姬知道周義喜惡,就在寢宮附近,騰空了一所隱密的小宮殿,略作改裝,算是冷宮。
冷宮的外觀雖然美輪美負,富麗堂皇,裡面卻沒有什麼傢俱,有的只是刑床枷鎖,和各式各樣恐怖異常的刑具,還有從前太子府調過來,充當牢卒的女兵。
「人在哪裡?」周義當先而進,在佈置成刑堂似的大殿坐下道。
「關在裡邊,可是一起帶進來嗎?」楊酉姬問道。
「是,可以殺雞警猴嘛!」周義笑道。
「帶犯人。」楊酉姬高聲叫道。
「酉姬,有什麼有趣的玩意?」周義問道。
「我遍訪京師的八大青樓,搜羅了他們用來整治裱子的淫器,有些很有趣的。」楊酉姬賣弄道。
「那可要見識一下了。」周義大笑道。
兩人談了一會,四個孔武有力,臉色森冷的女兵便領著雪夢和絲姬娜進來了。
兩女身上已經沒有大煞風景的斗篷了,雪夢穿紅,絲姬娜穿綠,一身黑山的輕紗衣褲,衣下的小肚兜和三角形的小褲子若隱若現,更叫人雙眼發直。
絲姬娜好像是認命了,粉臉低垂,乖乖的走在女兵中問,不像雪夢那樣大吵大叫,奮力地掙扎扭動,抗拒不前。結果給兩個女兵左右兩邊,一手握著玉腕,一手捏緊腋下關節,半拖半拉,硬把她架到殿前。
「跪下,行大禮,參見皇上!」絲姬娜快要走到階前時,兩個女兵齊聲喝道,她不由自主地撲通拜倒。
「你也是。」押著雪夢的兩個女兵也把她扔下道。
「叩……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絲姬娜戰戰兢兢地口呼萬歲,也規規矩矩地行那三跪九叩的大禮。
「皇上。」雪夢卻把身子縮作一團,俯伏地上,哀哀泣叫道:「求你讓雪夢前去拜祭先皇吧!」「賤人,你還要我說多少次?現在你只是個下賤的女奴,憑什麼拜祭先皇?要是給人看見,還要上刑場哩。」楊酉姬搶白道。
「禮之所在,死便死了!」雪夢大哭道。
「你如此知禮,怎麼穿紅著綠呀?」周義汕笑似的說。
「是她不許我們戴孝,白色衣服也不行!」雪夢悲憤地叫。
「女奴是用來取悅主人的,穿什麼孝?」楊酉姬曬道。
「白色也好看,偶然穿穿白色亦可以。」周義詭笑道。
「皇上,還有,請你讓我們穿上守貞袍才說話吧。」雪夢沒有會意,繼續說。
「什麼守貞袍?」周義皺眉道。
「就是那襲黑色的斗篷。」雪夢答道:「黑山女子從一而終,我們己經從了先皇,絕不能讓別人看見我們的身體的。」「我不是外人呀。」周義淫笑道:「抬起頭來,讓朕看看。」「對呀,皇上是你們的主人,幹什麼也可以的。」楊酉姬笑道。
「不行,這更不行!」雪夢急叫道,更是努力地把身體縮起,頭臉害怕地藏在兩腿中間。
「為什麼不行?」周義冷笑道。
「論輩分,我……我是你的庶母!」雪夢顫聲道。
「給先王幹過的女人便是皇上的庶母嗎?別臭美了,你最多是先王的尿壺吧。」楊酉姬罵道。
「你害死先皇,朕沒有和你算帳,還有膽子說是朕的庶母嗎?」周義森然道:「要是不當朕的女奴,便要凌遲處死,你自己挑吧。」「我……寧願死!」雪夢顫聲道。
「你可知道凌遲是什麼嗎?就是一刀一刀把你的肉割下來,最少要割三百六十刀,至死方休。」周義唬嚇道:「酉姬,你說該由那處開始下刀?」「要是由我動手,首先便把兩個奶頭割下來。」楊西姬殘忍地說。
「不……嗚嗚……不要」雪夢恐怖地叫。
「看來你是不想死的。」周義柔聲道:「老實告訴你,我也不想殺你,只要你好好的侍候孤王,朕是不會難為你的。」「不,這更不行!」雪夢尖叫道。
「犯賤。」周義冷哼道:「酉姬,交給你了,看你有什麼花樣讓她聽話吧。」「是。」楊酉姬答應道:「人來,把她掛上倒頭枷!」
第十一集 第三章 辣手摧花
「皇上,饒了我家公主吧,她自小倔強,吃軟不吃硬,愈是受罪,愈是不會答應的,讓奴慢慢勸服她吧。」看見楊酉姬和幾個女兵把哭哭啼啼的雪夢從地上拉起來,動手縛在倒頭枷時,絲姬娜戰戰兢兢地說。
「先別說她,你自己怎樣?可要犯賤嗎?」周義寒聲道。
「絲姬娜本來就是皇上的女奴,能夠侍候皇上,是絲姬娜的福氣。」絲姬娜強裝笑臉道。
「黑山女子不是要從一而終嗎?」周義哼道。
「絲姬娜是賤民出身,不像公主身份尊貴。」絲姬娜慚愧地說。
「女奴有什麼尊貴。」周義直勾勾的看著雪夢的手腳給楊酉姬等大字張開,掛上那個曾經使瑤仙吃盡苦頭,最俊終於屈服的倒頭枷,說。
雪夢果然是個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儘管此刻梨花帶雨,哭個不停,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依然明艷迷人,挺直高聳的鼻樑,線條優美,還有那正在顫抖的紅唇,更使人生出血脈沸騰的衝動。
楊酉姬說的沒錯,論姿色,包括己經瘋了的妹妹青菱在內,此女不遜於自己任何一個女人,卻多了一分冶艷風情,再看她的胸前偉大,曲線玲瓏,也真使人著迷。
「皇上,酉姬打算使用滿床嬌。」楊酉姬拿來一管粗如鴨蛋,只有寸許長的空心竹管和一根尺許長,末端連著一個毛球的細竹道。
「有趣。」周義拍手大笑,接著搖頭道:「竹管不小,能夠塞進去嗎?」「那話兒是橡皮造的,可大可小,怎會容不下。」楊酉姬笑道:「嘗過這東西的妹子,沒有一個不乖乖聽話的。」「你們要幹什麼?放我下來,怎樣我也不會答應的!」儘管猜不透這些東西有什麼厲害,但是聞得楊酉姬把自己當作婊子,雪夢又羞又氣地泣叫道。
「皇上,一定進不去的,你饒了公主吧。」絲姬娜卻是膽顫心驚,爬上一步,央求道。
「還沒有試過,你怎知道進不去?」周義詭笑道。
「我……我看過。」絲姬娜吸懦道。
「對,也該看看的。」周義長身而起,朝著掛在倒頭徹上邊的雪夢走去道。
「不要過來……不要!」雪夢暗叫不妙,恐怖地大叫道。
「可要剝光她嗎?」楊酉姬問道。
「朕親自動手。」周義走到雪夢身前,撫摸著那吹彈可破,卻是一點血色也沒有的臉蛋說:「黑山的女人活著不是為了侍候男人嗎?」「先皇便是奴家的男人,我不能再侍候別的男人!」雪夢悲哀地別開粉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