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性感的雙胞胎
沒錯!就是黃家這對雙胞胎,黃靜雯和黃靜宜小姐,此刻的黃靜雯已換下之前身上的套裝,和妹妹黃靜宜一樣穿起束臀式的湖水藍牛仔褲,上身配搭黃色繡有青紫色圖桉的長袖襯衫,而靜宜同樣是長袖襯衫,但是澹粉紅色,上面也有青紫色圖桉,如果沒看錯的話,這個青紫色圖桉是屬於國際品牌之一。
然而,引起眾人注意的,並非黃家這對雙胞胎身上的名牌襯衫,而是她倆的長相一模一樣,妝扮也一模一樣,才會響起一陣驚歎聲,和對她們造成騷擾的視線,但她倆並不是什麼天王巨星,不會有人上前索求簽名,加上這裡並不是很多人,而且多數都是女人,因此好奇的氣氛只不過是曇花一現,很快又平靜下來。
女人看女人,自然不會看太久,更不會仔細的看,但我是男人,只要是男人,下管好不好色,有錢沒錢,見到美女自然從臉頰窺向胸脯,再從腰間望向美腿,屁股更不用說,這可是窺視學裡屬心脈重要部位,因為很多時候會反映出對方穿著什麼類型的內褲,丁字褲最為性感香艷;如果能看見腳趾,更有一種親切感。
其實我們和聖凌師太帶領的黃家姐妹,處於一個很尷尬的位置,她們三個是站在香港區內,屬於未離境的人士,而我們站在既不屬香港區,但又屬於香港政府管轄之地,只不過大家被腳底下的雙白線分開罷了,雖然我們不是排在同一個櫃檯方向,但卻同樣朝著一個目標前進,就是盡快離境,遠離香港。
我可以肯定一點,香港人的辦事能力不是很高,但香港賭徒借錢的能力就很高。
香港政府部門的辦事效率,已享譽國際舞蹈慢三步終生大獎,不過,在尊貴的晚宴或場合裡,香港政府也懂得快四步的舞蹈,絕不是一舞走天涯的,好比我們排在這個櫃位上,效率奇快無比,原因很簡單,這裡出入的關卡,專提供給有錢有身份地位的人出入,並非一般人可以享用,除非是乘坐直升機前來,那就另當別論。
主人必然是排頭位,但身邊多了一個忠心護主的火狐,即使排在頭位也會被她擠到第二位。不知是否天公作美,我剛辦好離境手續,黃靜雯恰好和我一樣,兩人開始做同樣一件事,就是走前幾步和前面的聖凌師太及黃靜宜會面。
剛才是遠離窺看雙胞胎的黃家姐妹,現在是一個站在距離我面前約三步的黃靜宜,右手邊是晃著胸前彈乳走著的黃靜雯,此刻,眼前雖是只有三步的路,但心跳的加促和全體血管的不停充血,可說是一步一驚心,但又十分刺激且興奮無比。
終於來到黃家兩姐妹的面前,以我過去幾年窺視女同事的經驗,眼角只要隨意往她倆性感美艷的玉體上一掃,就像掃瞄器般將她兩人身上的資料,全數輸入腦海裡,但掃瞄的過程,最刺激是眼角在側邊十點零二度的位置上,直接切入在走動的黃靜雯襯衫裡,而在兩千六百七十五萬分之一的零點九八五秒間,成功捕捉胸前鈕扣與鈕扣之間的縫隙,窺見雪白乳房與雪白乳房之間,一個淺黃色的胸罩扣。
一個淺黃色的胸罩扣,帶給我晴天霹靂的震驚,為何靜雯雪白的乳房上,不是之前銹有白色蕾絲小花的粉紅色胸罩,而變成現在這個淺黃色胸罩?莫非她對衣著的妝扮和品味,內外皆如此講究,黃色長袖襯衫非要佩戴黃色胸罩不成?如果是的話,想必內褲也已換成黃色,就不知是蕾絲鏤空的款式,還是奔放浪蕩的丁字型,不過,我相信穿在她胯間最性感的內褲,肯定是肉色兼有黑色毛髮的類型。
黃靜宜見我走到她面前,正想和我說話之際,我立刻阻止的說:「慢!你有什麼要問要說,等她們全到了再問吧,相信雨艷能給你具體的答覆和意見,我只負責授予她們權利作答罷了。」
靜雯見狀,即刻拉開靜宜到另一邊,並且交頭接耳竊竊私語,想必是告訴她誰是雨艷,和簡略講解眾人的性格,免得她碰上火狐的釘子,比如財力足卿儀,友善是電媚,暴躁是火狐,身有異狀是雷情,和聖凌師太幾個小徒弟,我可以肯定一點,她必定把風姿當成是其中一個小徒弟,絕不會瞧出她的身份與火狐幾個是同屬使者的身份,甚至難以相信,除了幾個小師妹,所有人都排在卿儀之上。
我雖是很冷澹對待黃家兩姐妹,但卻十分留意她倆人的舉動和神態,瞧瞧是否像傳說中的雙胞胎那般,彼此皆有心電感應?當然,她們身上發出性感誘惑的韻味,更要仔細認真的瞧個清楚,畢竟這是男人懂性以來,唯一不會偷懶的工作。
靜雯和靜宜兩人長得太相似了,即使說她倆是先進科技打造的複製人,亦不會感到意外。兩人同樣長有一張可愛的瓜子臉孔,眉清目秀,明眸皓齒,唇紅齒白,自然不在話下,其胸的彈實力和豐滿的美態,猶如雙峰插雲般的聳起,教人不禁望而生畏,但同時卻被彈實飽脹的乳廓引得癡癡如迷,慾火難捺,欲罷不能。
突然,靜宜的視線投在我身上,接著不知和靜雯說了些什麼,靜雯隨即回頭望了我一眼,從她們的舉動和表情,不難推敲出是發現我凝視她們的目光,所幸這樣的凝視不會構成非禮,也可說是欣賞的一種,她倆沒有做出反感的舉動,相反的,靜雯將垂在牛仔褲外的衣角拉起,並打上一個蝴蝶結於肚臍之位。豈料,這個簡單的動作,不經意讓我窺見她那幼滑的纖腰、柔白的膚色,絕對是珍品中的一絕。
不知黃家姐妹倆是有心還是無意,剛剛是靜雯背向我掀起了衣角,露出腰肢和柔白的玉脊骨,現在輪到靜宜像靜雯那般,同樣掀起衣角打上蝴蝶結,但她是正面迎著我,掀起的動作無疑讓我清楚的瞧見,她那纖細的腰肢和性感的肚臍,絕不比靜雯的差,而最要命是我看見她牛仔褲的鈕扣,這個敏感部位對一個飽受慾火煎熬的男人來說,好比是冬天的乞丐遇上熱饅頭,巴不得一口吞進肚裡。
這時候,差不多所有的人都順利辦好離境手續,換句話說,我們一隻腳已踏出香港的境界,而靜雯和靜宜也走了過來,可能知道準備要出發,所以不敢怠慢,免得要我們上前去請,就不好意思了。
靜雯迎起笑臉的說:「大家應該都見過我的妹妹靜宜了吧,不過,我們還未正式介紹過,不知該怎麼稱呼大家,現在由我開始吧,大家直接叫我靜雯,叫我妹妹靜宜就行了,以上的名片有我兩人手機的聯絡號碼、漫遊國際線路,隨時可以找到我們,謝謝!」
靜宜很有禮貌的說:「大家好,我是靜宜,這是我的名片。」
靜宜分別遞上名片,大家開始進行簡單的自我介紹,當她把名片遞到我面前的時候,突然問我說:「龍虎生先生,你好,這是我的名片,不知我和姐姐是否一樣稱你為龍先生,還是改稱為虎生先生呢?」
望著黃靜宜的臉頰,如果不是對她們的衣著有了個概念,可真是無法分辨到底誰是誰,但今次近距離的接觸,不知是否是她們身上沒穿著套裝,感覺格外的親切,並且發現她襯衫的第一顆鈕扣是鬆脫沒有扣上,這並非大意或脫落鈕扣沒扣上,而是屬於前衛潮流,新一派時髦的裝扮,亦因如此,她胸前裸出一大片性感雪白的柔肌,不知不覺俘走了我一對眼睛,但我仍是十分清醒,並可以肯定的說,真正俘虜我眼睛的,是她胸前那個若隱若現的粉紅色蕾絲胸罩。
靜宜再次輕輕叫我說:「龍先生……你沒事吧……」
我如夢初醒般,既冒失又尷尬的說:「哦……沒事……你直接問雨艷或火狐吧……」
火狐代我接過靜宜遞上的名片,並且說道:「你可以繼續稱我家主人為龍先生,或虎生法師,我當然希望你稱他為法師,起碼是對他身份的尊重。」
靜宜錯愕的說:「你家主人?」
火狐一本正經的說:「怎麼了?他是一教之主,座下五使者和眾弟子尊稱他為王人有錯嗎?你並非本教弟子,尊稱法師有何不對呢?莫名其妙!」
靜宜被火狐駁得一臉是灰,頓時啞口無言,目瞪口呆。
靜雯替靜宜解圍的說:「妹,你照火狐姐的意思,稱龍先生為虎生法師就行了,何必多此一問,難道忘記之前我交代你的事嗎?」
靜宜一臉茫然的神態說:「慢!姐姐,這似乎是牽涉宗教門派的事,我想還是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其他的事吧,起碼說明大家的立場,免得引起誤會,有傷和氣就不好,對嗎?」
火狐想回答靜宜,雨艷將她拉住,並且反問靜宜說:「好!剛才火狐已經表明我們的立場,那你的立場又是什麼?傷了什麼樣的和氣就不好呢?說來聽聽吧……」
靜雯想說話,可是靜宜卻搶先的說:「還是這位……雨艷姐……是嗎……說得好,我想表明立場也沒什麼不對吧,為何我會與你們在這裡見面,那是姐姐要求我來的,到底整件事是怎麼發生,發生的經過又是怎麼樣,我一點都不清楚,接著要怎麼樣做,更加是不清楚,我只知道有人想用降頭術害我姐姐,所以非要避到外國不可,由於我長得與姐姐很相似,所以也要一塊逃離,否則將會受害,對嗎?」
雨艷說:「對呀!不想成為受害者,就要跟我們一起離開,這就是你們的情況。」
靜宜說:「不!雨艷姐,可能你忽略了一點,我表明要見到姐姐說的那種不可思議的現狀,才會跟你們一塊離開,相信我姐姐和你們談過了吧?要不然請恕我抱歉,我不可能因一件毫無根據的事,便放棄家庭和事業,而跟隨你們逃離香港,相信我這個說法不算過分吧?」
靜宜突然擺出堅決的態度,辭鋒相對,令我跌破眼鏡,原以為她比姐姐靜雯溫馴許多,豈料,靜雯才是溫馴的女人。現在想起來,靜宜強硬的一面並非無跡可尋,當日酒樓一事,她不留絲毫情面,當眾斥責李鳳英,就是一個很好的證明。
這等懂得在權力和利益上耍手段的女人,以前在公司我接觸過不少,她們滿腦子都是利益,連結婚生孩子也不忘利益所在,每當面臨被公司炒魷魚之際,便會及時懷孕,因為勞工法令和歧視產婦的條文下,起碼可以在公司多待一年以上,甚至有可能因此避過革職的厄運,看來靜宜的城府,比起靜雯來不知要深多少倍。
火狐一臉不友善的表情說:「黃小姐!現在要害你兩姐妹的並不是我們,而是心狠手辣的也篷,讓你們跟隨我們一塊離開,則是我們對你兩姐妹的仁慈,你大可不聽我們的勸告,繼續留在酒店裡,二天後再告訴我,你是保住了家庭,還是保住了事業,也許不用二天,也篷已給你新的家庭和事業!」
黃靜雯一臉尷尬的說:「大家別激動,我妹妹沒親眼目睹酒店發生恐怖的怪事,因此無法接受你們的建議,也屬人之常情,既然你們剛才已答應我的要求,何不讓我妹妹見識那不可思議的異狀,好讓她信服一切,無須猜疑,好嗎?」
火狐不滿的說:「靜雯,答應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如今你妹妹當成是我們強逼她離開香港,還要我主人在受質疑和受氣的情況下,讓她親眼目睹身上的異狀,這等恥辱恐怕你們擔待不起,況且也萬萬辦不到,哼!」
靜宜對靜雯說:「姐,我們還是走吧,別和他們胡鬧下去,回酒店吧……」
靜雯捉住靜宜的肩膀說:「妹,我思前想後衡量過此事的輕重,我倆真是不可以逗留在香港,起碼現在萬萬不可以,必有危險呀!」
靜宜不耐煩的說:」那我了呢?」
「姐,你一向不是迷信的人,這次怎麼會變得毫無主見,迷失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