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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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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頭杵緩慢地升上半空中,太虛真火森冷而又謹慎地鎖住張陽的身影,一擊
必殺已是巨狼真人唯一的念頭。

致命的危機感直透張陽的靈魂,他無奈地垂下眼簾,壓下發自心底的長嘆。

衝動自大總是要付出代價,人生就是這麼公平,唉!

「住手!不許傷害張公子。」

狼頭杵即將砸下的一刻,一道女人的厲斥聲意外地出現。

鳳妃竟然回來了,而且身邊還跟著另一個女人,一個同樣讓張陽意外的女人
商賈少女福言裳!

巨狼真人臉色陰晴不定,側目盯著鳳妃,厲聲道:「女人,憑你也想威脅本
座?就算王莽見了本座也只能像狗一樣討好,滾! 」

狼頭杵再次鎖定張陽的元神空間,巨狼真人完全無視鳳妃的存在。

「巨狼真人,馬上住手,不然我殺了她!」

在歇斯底里的叫聲中,鳳妃手中多了一把匕首,很緊張地架在福言裳的脖子
上。

「鳳妃娘娘,不要傷她!」

即使身處在險境,張陽也不想傷害無辜少女,更何況還是福言裳。張陽驚呼
出聲的同時,看向福言裳的目光充滿迷惑與擔憂。

昔日的聰慧少女如今竟神色呆滯,雙眸渙散,就好像一個扯線木偶般,任憑
鳳妃擺佈。

  近似奇蹟的事情發生了!巨狼真人竟然憤怒而又不甘地緩緩收問本命法器,
道:「鳳妃,你敢背叛王莽嗎?本座勸你一句,現在改變主意還來得及。」

鳳妃的身子微微顫抖,匕首一緊,她更加大聲地嘶吼道:「本宮絕不改變主
意,你立刻放了公主與張公子,不然……本宮立刻殺了福言裳,看你怎麼向你們
宗主交代? 」

  「你真要這樣?」

巨狼真人的眼珠子縮到極點,好似一匹真正的餓狼,凶狠而又有點懷疑地看
著鳳妃。

「對,立刻放了他們!」

鳳妃身子一挺,也許是太過緊張,刀刃在福言裳的睦子上劃出一道口子,血
珠沿著刀刃滑動。

張陽與巨狼同時臉色大變,福言裳則依然沒有半點反應。

巨狼真人終於後退了,他咬牙切齒地道:「張小兒,滾吧!躲到女人的裙子
裡去吧!嘎嘎……」

張陽虛揮上古寶劍,驅散巨狼真人的嘲弄氣息,他異彩瀰漫的雙目看著鳳妃
,柔聲道:「鳳妃娘娘,帶著福姑娘,咱們一起走吧,張陽會保護你們的。」

鳳妃已經公然反叛,福言裳又明顯出了大問題,張陽怎會放心留下她們?

「張小兒,你割下自己的頭顱,本座就允許她們離開!」

狼頭杵再次殺氣騰騰,巨狼真人不再擋住張陽的去路,而是惡狠狠地擋在張
陽與福言裳之間。

「張公子,不要再婆婆媽媽了!我與福姑娘是走不了的,你下次再來救我們
吧!快走! 」

鳳妃又一次感動張陽的心窩,他重重呼出一口大氣,凝視鳳妃與福言裳幾秒
,最後緩緩看向巨狼真人,一字一頓地道:「巨狼,轉告火狼真人,爾等若敢傷
她們的性命,我張陽對天起誓,它日定掃平你天狼山,寸草不留! 」

手下敗將竟敢如此大言不慚,可巨狼真人卻身子一震,心魔猛然在他腦海中
橫行肆虐,直到張陽御劍遠去,他也沒有回過神來。

飛行於虛空上,清涼的風兒終於令明珠完全清醒;她自責地咬了咬下唇,低
沉問道:「張陽,鳳妃會被處死嗎?」

張陽一邊帶著明珠御劍疾飛,一邊微閉雙目,既客觀又充滿主觀地回道:「
她們不會有事。還生秘術雖然玄妙,卻不是人人可用,以王莽之暴虐,他絕不會
輕易處死鳳妃娘娘;至於福姑娘,我雖然想不明白其中原因,但更肯定她連一根
頭髮也不會受傷。 」

「那就好,我會安心一點。」

明珠尖尖的下巴已經埋到胸前,她偷看著近在咫尺的張陽,略一猶豫,還是
低聲道:「表……表哥,是明珠不懂事,害你受累啦!」

  刁蠻公主道歉了?皇家少女竟然也有如此可人的一面!張陽心神一愣,不由
得看向明珠,可明珠卻有意背過身,令他只能看到耳際那一抹淡淡的羞紅。

嗯,到底哪一個才是明珠的真性情?先前的詭異氣息還會出現嗎?帶著揮之
不去的迷惑,張陽終於回到禦花園,順利進入秘陣空間。

  是夜,莽王府內。

果然還是男人了解男人,張陽沒猜錯,王莽果真捨不得最美妙的玩具,只能
把怒火化為慾火。

王莽把鳳妃綁成一個「粽子」繩子勒得特別凶狠,已經勒破鳳妃那嬌嫩的皮
肉。

「賤人,為什麼要背叛本王?說,賤人!」

「啊,王爺饒命、饒命呀!要斷了,奴家的手臂要斷了!」

繩子纏繞著鳳妃全身每一個部位,而控製繩子的「機關」就是王莽的身軀,
他趴在鳳妃的身上瘋狂地聳動著,每一次抽插都會觸動機關,令繩子越勒越緊、
越勒越重!

「吼,賤人,老子乾死你、幹死你、幹死你,呃!」

  「砰!」

的一聲,王莽用盡全力,肉棒隨即深深插入鳳妃的體內,最後一道機關也在
這時達到極限。

只聽喀嚓一聲,鳳妃的脖子就歪到一邊,在慘死的剎那,她發出極其尖銳的
叫聲,那聲音渾然忘我,哀樂難分!

也許,死亡的快感真是人類慾望的極致!

在王莽瘋狂蹂躪鳳妃的同時,福言裳被巨狼真人押到火狼真人的面前。

「師兄,這個女人假裝被脅持,幫張小兒逃了一命,她對我天狼山沒有半點
用處,殺掉她吧,留下來說不定將是一個禍根! 」

「師弟,切勿壞了師尊大事!」

火狼真人虛揮袍袖,熄滅巨狼真人的殺氣,沉吟幾秒後,他本能地壓低聲調
道:「師尊與薔薇仙子有大計相商,而此女極得薔薇仙子看重,我們不僅不能傷
害她,還要極力保護,直到薔薇仙子出關為止。 」

巨狼鼻中噴出一口粗氣,忍不住怨聲追問道:「師兄,這一個俗世女子能有
何用處?色欲薔薇如今只是個妖靈,我天狼山已是邪門第一,何須與區區妖靈結
盟? 」

「師尊道力通天,行事之妙豈是為兄能夠猜度?師弟,不要再胡說了,來人
呀,護送福姑娘回房安歇。 」

火狼真人再次揮動袍袖,兩個邪門女弟子立刻小跑進入,小心地帶走福言裳


從始至終,福言裳的眼神都是呆滯狀態,偶爾才會閃過一抹微不可察的哀淒
之色!

虛驚一場後,明珠安然回歸,皇后自是欣喜若狂。

明珠一見到皇后,母女之情還未湧出心窩,煩躁之火已經捲土重來,她眼神
一變,以不屑的口吻道:「母后,女兒乃真命天女,怎會懼怕那些宵小妖人?您
何必派一個廢物來拖女兒的後腿?哼,還被人打到吐血,真是沒用! 」

  「住嘴!」

皇后氣得渾身顫抖,指著明珠的鼻尖,厲聲斥責道:「明珠,你可知道自己
犯下多大的過錯?若是被妖人抓住,不僅自身難保,連大家都會受你牽連,還不
下跪認錯! 」

「女兒不跪,女兒去救父皇,何錯之有?」

「明珠,你、你……真不認錯?」

「女兒沒錯,是母后錯了!」

皇家母女僵持不下,場面無比尷尬,鐵若男等人既不合適出面調解,也沒有
那種心情。

而張陽是引起明珠與皇后爭吵的罪魁禍首,他自覺地閉上嘴巴,退到一旁,
再戰巨狼悄然觀察著明珠的神色變化,每一絲、每一毫都沒有放過。

「你……太不像話了,本宮今日……」

在僵持幾秒後,皇后激動地抬起手,既然下不了台,她也只能強行維護皇后
與母親的雙重尊嚴。

在這關鍵時刻,苗郁青說話了:「娘娘,公主年輕,又救父心切,請娘娘念
在她一片孝心,原諒她吧。 」

「台階」及時出現,皇后本就心中有愧,自是順勢而下,豐潤的鳳顏瞬間如
花綻放,歡悅回應道:「還是郁青妹妹說得是,唉,本宮過於擔心這丫頭的安危
了。 」

話語微微一頓,皇后親密地拉住苗郁青的手腕,一邊走向廳門,一邊對張陽
道:「四郎,你再勸勸你表妹,讓她不要再任性了!你也不要耽擱『正事』,明
白嗎? 」

一縷嫵媚從皇后的眼底一閃而過,水汪汪的媚色勾得張陽心窩一盪,對皇后
話裡的弦外之言更是一聽便明白。

「甥兒明白,一定會好好勸導表妹,舅母也無須太過擔心,切勿為此傷了心
神。 」

  張陽俯身行禮,鄭重相送。

苗郁青不知道她就是皇后口中的「正事」經過張陽身邊時,還不忘好心囑咐
張陽幾句,弄得皇后用盡全力才壓下唇角的竊笑。

第四章 不老神湯

皇后一走,張陽還沒開口,明珠先白了他一眼,隨即怒氣沖沖地轉身離上,
一點也找不出歸途上那曇花一現的可人?跡。

「嫂嫂,你跟上去仔細監視,如有異常,一定要第一時間通知我。」

鐵若男本不想為明珠費心,張陽的目光卻傳遞更多的訊息,曾經也是妖靈宿
主的鐵若男心神一轉,飛身追向近日性情大變的刁蠻公主。

轉眼間,大廳中只剩下張陽與元鈴,風騷美婦一聲浪笑,一把抓住張陽的胯
下之物。

「四郎、好主人,想死三嬸娘了!你想三嬸娘嗎?」

「三嬸娘,這光天化日你也敢調戲侄兒,真是淫蕩呀!」

「嬸娘就是淫蕩,就是想要侄兒的大肉棒,現在就要……嗯……」

元鈴搖著身子,就像跳鋼管舞般貼著張陽的身軀緩緩往下蹭,最後抓著「小
鋼管」就在這大廳中張開她的朱唇,痴迷地吮吸起來。

白日行淫的刺激讓張陽快感倍升,他傲立在大廳正中央,不輕不重地抓住元
鈐的秀發,配合著開始前後聳動著。

張陽的慾望之根雖然沒有脹大到極限,但已是龐然大物,令元鈴一時承受不
仍了,但她還是張大紅唇,雙手更盡力地討好著張陽的精囊。

廳中,一對淫男浪女逐漸陷入慾望的快感中,肉棒與香舌交接的聲音越來越
響亮。

  「噗噗噗……」

  「啊!」

這時,從窗邊響起驚叫聲,竟是唐云用力摀住她的嘴唇,恍如雷擊般呆愣兩
秒,隨即紅著臉頰,全速沖回廚房。

此時此地,秘陣空間沒有下人伺候,曾經出身尋常人家又自覺是待罪之身的
唐云主動到廚房幫忙,而西門雄則成為伙夫。

「雲娘,發生了什麼事,竟讓你跑得這麼急?」

西門雄下意識手掌一揚,鍋鏟迅速換成長刀。

噴出幾口濁氣後,本性幽冷的唐云迅速回過神來,掩飾道:「沒什麼大事,
就是皇后娘娘在催促。雄哥,小心一點,千萬不要打翻娘娘的藥湯,娘娘特別交
代的。 」

西門雄沒有多想,急忙放回長刀,緊張地撥動炭火,關懷地道:「雲娘,你
跑得這麼累,讓我幫娘娘送過去吧。 」

「還是我去吧!皇家規矩森嚴,你又不擅應對,萬一惹怒皇后,四郎也不一
定能再次救我們。 」

「那好,我也該去看守石門。唉,都怪我一時大意,讓公主偷跑出去。」

西門雄疾步離開廚房,唐云獨自坐在灶前,望著那跳躍的爐火,不知不覺就
發呆了,望著望著,爐火突然變成圓形,前端還冒出一朵碩大的蘑鏈。

  「唔……」

唐云的頭搖成撥浪鼓,心房彷彿燃起熊熊大火,在燥熱之下,她順手拿起身
邊的瓷碗,用力喝了一大口。

「涼水」入口香甜,心慌意亂的唐云低頭一看,瞬間臉色發白。

糟啦,竟然將皇后娘娘的藥湯喝下去!若是以前,這可是殺頭的大罪!還好
喝的不多,而且現在也不是以前。嗯,這美顏藥湯真好喝,難怪皇后娘娘那麼在
意!想到這裡,唐云如當賊般朝左右一望,然後小心翼翼的往裡面加了一點水,
在偷工減料的同時,她突然想起西門雄。

「嗯,以後要與雄哥一起生活,他會不會嫌棄我人老珠黃呢?女為悅己者容
,要不再吃一小口吧。 」

每個人的內心都有一個魔鬼,外表冷漠的唐云此時就在魔鬼的誘惑下,再次
偷喝一小口,然後又加了一次水。

當唐云端著食盤進入皇后的院子時,她原本蒼白的臉頰已紅霞流轉,令迎出
來的苗郁青禁不住眼睛一亮。

「二妹,遇上什麼好事了,你怎麼看起來容光煥發?」

「大姐也會取笑人了,小妹怎會遇上好事呢?只要能平安離開這是非之地就
心滿意足了! 」

唐云的語調雖然恢復清冷,但臉上的那抹紅暈卻揮之不去,映照著她幽深的
美眸,蕩漾出一汪迷人的水色。

苗郁青接過食盒,也看到唐云眼底那閃爍的光華,她把唐云的心虛想到另一
方面,忍不住笑語安慰道:「二妹,事到如今也不全是壞事,西門雄至少比侯爺
要好,你與他一起也算是脫離苦海了! 」

一提到西門雄,唐云芳心一顫,心虛真的化作春心蕩漾,她也不再掩飾,略
帶羞澀地道:「小妹脫離苦海了,而大姐的心地這麼好,好人一定會有好報的!


剎那的心悸從兩女心中同時閃過,??她們不約而同都想起張陽,雖然原由不一
樣,但張陽無疑是拯救她們脫離苦海的唯一救星。

唐云邁著少有的雜亂步伐,快速走出苗郁青的視線。

苗郁青在原地愣了幾秒,長嘆幾聲,這才在藥湯香味的圍繞中,走進皇后的
廂房。

「郁青妹妹,此湯名曰『不老湯』,相傳乃是上古神人知樂賜給凡間的神奇
秘方,能讓我們女人留住青春,保住美麗。為了集齊方中材料,本宮可足足花了
十年光陰,這小瓶的藥材更是珍貴,連世外仙人也稱作天材地寶。 」

皇后一邊與苗郁青說話,一邊把一隻玉瓶內的液體緩緩倒入藥湯,在盡力調
句後,她近乎崇拜地端起玉碗,遞到苗郁青面前,親切而又感激地道:「妹妹,
姐姐落難,對你的盛情無以為報,唯有以此湯與你分享。 」

舉凡女子無不有愛美之心,再加上皇后說得如此慎重,苗郁青就算想婉拒也
難以開口。

苗郁青被迫接過玉碗,碗中的香味頓時撲鼻而來,令她突然感覺莫名的心慌
,朱唇下意識遠離碗口。

皇后見狀,眼簾微微一垂,擋住一抹異色,她隨即身子一斜,鳳目迅速淚光
閃現,哀色淒淒。

「唉,后宮女子無不是勾心鬥角,難有姐妹之情。本宮這一生從未有過好姐
妹,見到郁青你時,本以為找到一個能說知心話的人兒,唉,想不到你也……」

皇后的鳳目中淚光越來越多,淚珠一滴一滴地滑落至臉頰。

苗郁青溫柔而善良,怎擋得住這等手段?她一急,忍不住脫口道:「皇后別
傷心,是妹妹錯了,郁青今後一定視你如親姐姐。 」

「好妹妹,謝謝你!」

皇后重重地握住苗郁青的手腕,自然的把「知樂不老湯」再次遞到苗郁青的
唇邊。

在皇后娘娘淚眼矇矓的期待下,苗郁青懷著激動之心,彷彿朝聖般把那碗令
她不安的「不老湯」緩緩飲入腹中。

  「啊!」

在廂房的窗外,藏身在暗處的張陽看著這一幕,頓時渾身一震,鼻如噴火,
心想:喝……喝下去了,大嬸娘真把那「湯」喝下去了!呃……

  「砰!」

的一聲悶響,張陽的某物重重彈打在牆壁上,在撞擊的疼痛中,他腦海一亂
,思緒回到一個時辰前。

元鈴使勁渾身解數,終於迎來張陽慾望爆發的一刻。

元鈴不停鼓起雙腮,當張陽噴射完畢後,她沒有清理張陽的肉棒,而是變戲
法般手上多了一隻玉瓶,然後一張嘴,把精液悉數吐到瓶內。

「三嬸娘,你這是?」

張陽的眼底有幾許迷惑,還有幾分不滿。

「咯咯……奴家可是奉了皇后娘娘的鳳旨行事,借主人的精華一用。」

元鈴小心地放下瓷瓶,這才伸出舌頭清理著張陽的大肉棒。

邪淫的慾火又一次在張陽的心窩激盪,他捏著元鈴的乳頭,邪聲問道:「用
它來幹什麼?你什麼時候與皇后勾結上了? 」

「主人,不要說勾結嘛,都是主人的女人,當然應該多多親近。」

元鈴一邊張開雙腿,讓肉棒的進入,一邊歡聲道:「是皇后找上奴婢,要奴
婢當她的助手,完成主人你的心願。 」

「心願?你是指……大嬸娘?」

靈光由張陽眼底一閃而現,在提到苗郁青的同時,張陽的肉棒陡然大了兩圈
,讓元鈴的私處瞬間沒有一絲空隙。

「啊……主人,快……快乾奴婢、插死奴婢吧!」

「想死,沒那麼容易,嘿嘿……先把你們的計劃說清楚,看本少爺同不同意
。 」

  「啪!」

的一聲,張陽在元鈴的屁股上重重打一巴掌,臀浪浮動,令他雙陣一盪,情
不自禁地又想起苗郁青那更加豐腴而肥美的臀丘。

元鈴被打得乳尖直抖,急急回應道:「皇后娘娘收集主人的精液,準備用來
製作一種特殊的皇家春藥。主人、好侄兒,快弄三嬸娘幾下嘛,啊、啊……」

經過張陽一輪轟炸,元鈴滿足地雙腿纏住張陽的腰身,詳細解說道:「皇后
娘娘說了,主人的精液加上特製的春藥,只要騙大姐喝下去,咯咯……大姐以後
一聞到你的氣息,立刻就會春心蕩漾。 」

  「砰!」

張陽的肉棒又一次重重彈打在牆上,把他的思緒強行拉回到現實。

裡面的兩個美婦人已把藥湯喝光,按照皇后的計劃,苗郁青馬上就會出現異
狀,張陽只要走進去,情慾的火花瞬間就會瀰漫。

  嗯,進不進去呢?用春藥好像有點過分,可木已成舟,怎能讓大嬸娘忍受煎
熬呢?還是……進去吧!張陽的腦海還在天人交戰,雙腳卻已一步一步地靠近房
門。

不料,房內的苗郁青雖然臉現紅暈,但美眸卻不見意亂情迷的光華,她優雅
地放回玉碗,柔聲讚歎道:「姐姐,這不老湯果然神效,妹妹一吃下去就覺得神
清氣爽,整個人像要飄起來一樣,那位神人知樂真是了不起啊! 」

皇后輕撫著發燙的臉頰,又悄悄看了看苗郁青的神色,笑道:「難得妹妹喜
歡,也不枉姐姐我一番心意。幸好這秘陣內材料充足,明日再熬兩碗,你我姐妹
一起追回青春,嘻嘻……」

皇后掩唇輕笑,而一向端莊穩重的苗郁青也心情歡悅,少有地笑語附和道:
「好呀,這麼神奇的東西再??多也不會膩,咯咯……」

時光在皇后與苗郁青的談笑中過去,女人聊起閨房私密絕對是話題無窮,而
且越聊越大方,皇后甚至問起苗郁青獨守空房之事,苗郁青幽怨而無奈的嘆息回
應後,差一點脫口問起皇后與張陽私通的原由。

苗郁青咬住唇舌,微斜的身子隨即強自坐正,呵氣如蘭地道:「姐姐,時候
不早了,明兒還要與四郎商議怎樣尋找聖上,咱們休息吧! 」

「嗯,也好,本宮也有點困了。」

兩個豐腴美婦攜手並肩走入廂房後廳,只留下房外的張陽心窩發癢,急得像
貓抓一樣。

  第二天,與昨日相差無幾。

明珠還是一臉倔強,看誰都不順眼,鐵若男則變成臨時看守,監視著明珠的
一舉一動,防止她又一次變成大家的麻煩。

元鈐再次悄悄地爬上張陽的床,一次又一次地吸出精華,她可謂樂在其中,
一邊「工作」一邊戲語道:「皇后說了,大姐的定力超出常人,只能把藥量加倍
。咯咯……主人,需不需要補一下身子呀? 」

「哼,騷貨,讓你嚐嚐主人的厲害!」

床上自尊是天下男人共同的逆鱗,張陽一聲低吼,大肉棒強行插入元鈴的深
喉,插得她呻吟不已,似是痛苦又似是快樂。

廚房內,情形與昨日相比則有了微妙而誘人的變化。

唐云靠近燒火的西門雄,眼透秋波,道:「雄哥,今晚你當值嗎?」

「只有我一個人看守陣門,自然要當值了。」

西門雄一邊加柴,一邊詫異地抬頭問道:「雲娘,你問這個做什麼?」

羞窘之色倏地充斥著唐云的臉頰,她精緻的下頜幾乎垂到胸口,顫聲道:「
沒……沒什麼,就是隨便問問,看你……累不累? 」

西門雄雖然不聰明,但也絕不笨,唐云這麼問,他立刻欣喜如狂地扔掉柴火
,一把就摟住唐云那纖細的腰肢。

雄壯的男人氣息撲面而來,令唐云心中那一絲渴望先是歡呼雀躍,緊接著突
然又失去活力,總覺得有一點彆扭,卻又總是想不明白原因。

「雄哥,別這樣,被人看到會丟臉死的。」

兩人纏綿不到一分鐘,唐云突然沒有興致,反弄得西門雄呆立在當場,內外
都難受無比。

「雲娘,那咱們……今晚……」

「雄哥,是我不好,忘記咱們還身處險地,等去到塞外,我一定會好好伺候
你。 」

片刻之間,唐云又回復平日的清冷性情。

「雲娘,你說的是,咱們未來的日子還長得很,我先去守陣了。」

然而西門雄人一走,怪異的事情又發生了。

酥酥麻麻的熱流又一次在唐云的體內打轉,即便她在廚房轉了好幾圈也排解
不了芳心的煩亂,她甚至有追上西門雄的衝動。

  「唔……」

唐云銀牙一咬,無意間又看到皇家秘湯,一嗅到那醉人的香味,她心中的煩
亂瞬間消失一半。

昨日的畫面重演,偷工減料的「不老湯」再次流入苗郁青的腹中。

溫柔端莊的苗郁青又一次保有理性,性情則更加「開朗」皇后美眸一轉,假
作同情道:「妹妹,侯爺有那怪癖,你豈不是苦了這麼多年?」

「唉,是呀!自從有了寧月與靜月兩個丫頭後,侯爺就再沒進過我的房,日
子真難熬。 」

幽怨的神色在苗郁青的臉上游走,好似熟透的蜜桃灑上幾滴露珠般,勾得在
暗中的某個男人不由得雙目放光。

皇后將手掌放在苗郁青的肩上,輕揉的動作卻已超出常理,她試探著問道:
「妹妹,你就沒想過改變這苦日子嗎?女人憑什麼就要忍受這種折磨!」

「唉,不瞞姐姐,妹妹偶爾也有那種念頭,但我可沒有元鈴的勇氣,也就只
能想想算了,嗯……」

舒服的感覺在肩膀擴散開來,令苗郁青下意識靠近皇后,而皇后掌心的力量
也增加幾分,在不知不覺間,兩個美婦已親密地靠坐在一起。

皇后側抬臉頰,鳳唇近距離地對苗郁青的耳朵噴出一縷熱浪,道:「妹妹,
你我姐妹情深,我也不瞞你。其實姐姐除了皇上之外,也與第二個男人……好上
了,到現在姐姐才知道什麼叫舒服,咯咯……」

皇后一提起「第二個男人」苗郁青的臉頰又紅了三分,下一剎那,她心弦一
顫,渾身溫度急劇上升。

皇后的第二個男人那不就是……四郎嗎?四郎,真是個壞孩子!啊!苗郁青
深受刺激,而且刺激過了頭,令她反而從迷亂中驚醒過來,心想:天啊,怎麼能
與皇后娘娘談論四郎?我這是怎麼啦?

臉如紅霞的苗郁青不顧皇后的挽留,急急告辭回房;她的香氣還在原地飄動
,張陽已急不可耐地撲進來。

  「嘩啦!」

被撕爛的是張陽的衣物,一國之母反而比張陽還要激烈、還要瘋狂。

直到肉棒充塞著子宮花房,皇后這才一邊旋轉腰身,一邊驚嘆道:「你這大
不老神湯嫌娘真是定力驚人,本宮已事先吃過解藥,但也比不上她,啊……好甥
兒,用力、用力插……」

  「啪啪啪……」

張陽仰躺在榻上,腰部猛烈向上聳動,一連就是好幾百下。

  皇后娘娘「噢!」

的一聲長鳴,很快就趴在張陽的胸前,私處一顫一顫地蠕動著,夾著張陽的
慾望之源。

急促的喘息聲緩緩平復後,皇后附在張陽的耳邊,嫵媚討好道:「四郎,再
給舅母幾日,舅母向你保證,一定讓你大嬸娘成為你的女人! 」

「舅母,我也想得到大嬸娘,不過……千萬不能用強!」

留下一句不怎麼有力的囑咐後,張陽溜回房間。

也許是慾火完全發洩,也許是該來的終於來臨,張陽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在無聊之下,他突然想起巨狼真人,想起他蔑視的目光。

修他老母的,總有一天,本少爺要將他踩在腳下!熱血沸騰只有幾秒鐘,很
快張陽就被現實壓得心情鬱悶:唉,一招就敗了,要怎樣才能打敗一個太虛修真
者呢?

「哥哥,你剛剛進入大虛破天境界,輸給太虛修真者是很正常的事情。」

幻煙有如張陽腦海中的鏡子,她??從劍身悠然飄出來,美麗的瓜子小臉上寫滿
迷惑,認真地詢問道:「哥哥,這麼簡單的道理你為什麼想不通?這是不是就叫
自找苦吃? 」

小蘿莉特有的關懷令張陽忍不住翻起白眼,隨即回神一想:幻煙說的真對,
我不就是庸人自擾嗎?多麼簡單的道理呀!

「妹妹,你真聰明,呵呵……」

張陽心中的悶氣立刻消失一半,靈智隨即浮上心海,目光一轉,「不懷好意
」地看向幻煙。

不用張陽說話,幻煙已主動回應道:「哥哥,你的靈力其實並不比巨狼差多
少,你會敗得這麼快,是因為你的劍訣與靈力未能融合,就好像大飯桶遇上小嘴
巴,咯咯……」

幻煙樂不可支地笑起來,她飄揚的髮絲上散發著人類的氣息。

第五章 幻境劍訣

複雜的人類被單純的器魂一笑驚醒,思緒一動,張陽突然抓住幻煙的小手,
雙目放光地道:「妹妹,你是上古飛劍,肯定懂很多道術法訣,快教我,讓哥哥
打敗那條看門狗! 」

「哥哥,我只是一把劍,本身並沒有修行,主人強,我就強;主人弱,我就
弱! 」

幻煙挺起嬌小的身子,在張陽臉色沉下來的剎那,一縷偷笑浮上她的嘴角,
話鋒一轉,又說道:「不過,只要主人用過的劍招我都能記住。」

張陽被騙了,卻是人生第一次被騙得心花怒放,歡聲追問道:「好妹妹,快
教我,呵呵! 」

「哥哥,我上一位主人姓古,他的劍法講究一擊制敵,集中靈力於一招一點
之上,講究一個字——快,快到極致,能滅敵真火,破敵法罩,毀敵元神! 」

「妹妹,你能想起以前的事情了?」

張陽的思緒絕對是亂七八糟,突然就跳到其他方面,很好奇地追問道:「你
還想起其他事情嗎?有沒有什麼天下無敵的道術呀? 」

「只是想起上一位主人的一點影像,其他的都想不起來。」

幻煙認真地回應張陽的無聊提問,隨即主動回到正題上:「哥哥,古氏劍法
的優點也是缺點,一招不能傷敵,必被敵所傷,上一位主人就是與對手同歸於盡
,你還要學嗎? 」

「要學!反正我算是半只不死鳥,這種劍法簡直是替我量身訂做!太酷了,
呵呵……」

「苦?哥哥,劍法也有味道嗎?」

幻煙的瓜子小臉呈四十五度角上揚,圓亮美眸綻放出好奇的光芒,此刻的她
最是純真也最是迷人。

笑意浮上張陽的臉頰,他喘息幾下,這才親切地解釋道:「妹妹,那不是味
道,是哥哥的家鄉土話,意思是很好、很強大! 」

幻煙似懂非懂地點了點頭,美眸一動,繼續道:「哥哥,那你看清楚了!」

幻煙足底滑行,向後退出三步,白嫩纖細的右手輕輕一揚,幻化出一把難分
真假的青銅古劍。

  「刷!刷!唰!」

只見三道寒光快如閃電,一道刺向張陽的咽喉,一道橫掃他的腰肢,最後一
道則斜向上一撩,竟然撩向男人要害!

即使對幻煙有絕對的信心,張陽也忍不住嚇了好大一跳,下意識伸手護住下
體要害。

一眨眼,寒光一閃即逝,幻煙收劍後,足底滑行飄回張陽的面前。

「哥哥,看清楚了嗎?」

「看清楚了,又快又狠,果然很『苦』!哈哈……」

張陽歡喜得手舞足蹈,熱血上湧,連連催促道:「妹妹,繼續教呀。」

邪器充滿了鬥志,幻煙卻無辜地睜大雙眼,認真地回道:「已經教完了呀!


「啊!就這三下,這就完啦?」

  張陽的眼珠子急速擴大。

「是呀,古氏劍法就這三招,幻煙肯定沒有記錯!哥哥,你演練一下吧。」

張陽比劃了兩下,隨即迷惑地問道:「妹妹,這也叫絕招?不會是你的童年
記憶吧? 」

邪器有著開玩笑之意,可還沒有完全「成人」的器魂卻小臉一垂,認真地回
憶一會兒,最後自責地道:「哥哥,這不是小孩胡鬧的招式,是因為幻煙只記得
劍式,不記得劍訣了!幻湮沒用,幫不了哥哥。 」

幻煙急得雙眸含淚,張陽立刻心窩發疼,他正要出聲安慰時,幻煙又突然跳
起來,歡聲道:「哥哥,我有法子了,哥哥……」

  「什麼辦法?」

「劍裡留有上一位主人的精神烙印,你的元神祗要進入劍身,就能親自拜師
學藝。 」

「好辦法!好妹妹,快帶哥哥進你的元靈空間,我要向上古高人拜師學藝!


張陽話音未落,幻煙已經化作一道光芒,躍的一聲鑽入張陽的眉心;一秒後
,兩道互相交織的光芒又從張陽的眉心飛出來,如閃電般鑽入掛在牆上的青銅寶
劍。

時光不知道過去多久,張陽在一片茫然中「張開」眼睛,他正站在一個陌生
的世界,四周沒有半個人影,連幻煙也不知道去哪裡。

「嗯,我這是在哪裡?」

張陽帶著幾分迷惑飛上半空中,環視著四周,左邊是青山綠水,右邊則是黃
沙漫漫。

「這就是幻煙的元靈空間嗎?果然與人類很不一樣呀!」

張陽好奇地向前踏出一步,抬腳時,前面是大地綠草,可落下的剎那,突然
變成虛無深淵。

  「啊!」

的一聲驚叫,張陽栽落而下,他剛在半空中穩住身形,一聲暴喝猛然從天而
降。

「何方鼠輩竟敢打擾本座清修!」

  人?這裡還有其他人,肯定是那位上古高人!張陽心神一驚一喜,下意識單
掌向上一托,在頭頂布下一重大虛結界,他動作雖快,但卻擋不住那暴喝的聲浪
,強大無匹的靈力將他狠狠「吹」到懸崖底;碎石飛濺,沙塵瀰漫,崖底砸出一
個人形的大坑,奇怪的是,張陽並沒有感覺到疼痛。

張陽抬頭一看,發現他正站在一個熟悉的地方——萬劫崖下,萬劫陣中。

  「鼠輩,哪裡逃?」

這時,一個巍然如山的黑影與一道劍光相伴而至,劍光直刺張陽的咽喉,速
度雖然快如閃電,但劍勢看上去卻無比簡單。

咦,這不是幻煙教的第一招——刺劍訣嗎?一縷明悟從張陽的腦海中光速閃
過,張陽意念一動,青銅古劍在他手中憑空出現,劍尖輕輕一抖,三道劍花迎向
對手,劍身同時刺向對方毫無防備的腹部。

疑真似幻的空間突然天旋地轉,張陽只覺得眼前一花,對手的劍尖已抵在他
的咽喉上。

寒氣透體而入,張陽頓時渾身直冒冷汗,再也顧不得眼前情景是真是假,急
忙大聲道:「前輩,晚輩是來拜師學藝的,請前輩劍下留情。」

「學藝?你這小子想學本座的劍訣?」

「對、對,是幻煙……前輩的劍靈帶晚輩進來的。」

這時,劍光憑空消失,張陽終於看清楚那雄壯黑影的真面目,竟然只是一個
不高不矮、不胖不瘦,還一身邋遢的老人!

心神雖然詫異,但張陽可是一臉恭敬、一副無比崇拜的樣子,俯身一禮,道
:「晚輩拜見古前輩,能得見前輩的尊榮,實乃晚輩三生之幸!」

「呸!虛偽、噁心,老夫最不喜歡你這種人!」

張陽的偽裝不可謂不好,但他卻忘記一件事,這是在特別的空間裡與一個精
神烙印對話。

上古高人一腳踢飛虛偽的張陽,隨即一搖三晃的走向遠處。

張陽掙扎著站起身,下意識聳動幾下鼻子,不由得一愣,道:「咦,這什麼
味?哇,這傢伙原來是一個酒鬼! 」

  這真的是虛無幻相嗎?唉!剎那的走神後,張陽的眼中已沒有上古高人的身
影,他不由自主一聲長嘆,在心中呼喚著幻煙。

張陽想離開,可幻煙卻久久沒有回應,他翻了翻白眼,自信滿滿地低喝道:
「天地正法,須彌萬化,破!」

隨著張陽的朗喝聲,一道沙塵激射而起,噴了他滿臉,而他的元神之身依然
一動也不動。

  被困了!張陽心慌了,可無論他怎樣上飛下竄,就是離不開這萬劫崖,也找
不到上古高人的足跡。

時光一晃,夜晚來臨,可憐的張陽蜷縮著身子,已經是飢寒交迫。

「咦,這什麼味道?好香呀!」

在朦朦朧朧間,張陽的身子飄了起來,恍如一片羽毛般,順著酒香的軌跡飄
進一座山洞,飄到一隻酒葫蘆面前。

「小賊,敢偷老夫的美酒!」

那老酒鬼突然冒出來,一道寒光削向張陽的腰身,劍勢還是那麼簡單,但張
陽用盡全力,依然改變不了結局。

  又是「啊!」

的一聲慘叫,張陽的上半身飛到洞口,而下半身還留在洞內。

張陽一急,仍在洞內的雙腿大步衝出去,正好接住凌空落下的上半身;下一
剎那,張陽扭動著身軀,聽到關節的喀嚓聲,餘悸猶存的他下意識轉身就逃。

「小子,下次再敢出現,老夫讓你當不成男人!」

  這酒鬼也太可惡了!修他老母的!男人的自尊點燃張陽的鬥志,再想到反正
這一切都是鏡花水月,他立刻膽色大增,趁著那老酒鬼仰脖子喝酒的機會,張陽
突然回身一劍刺出,有意無意之間他使出刺劍訣。

青銅劍光華暴射,大有一往無回之勢,可惜劍氣卻被一口烈酒輕易打散!

「哈哈……你這小賊,憑你也想偷學老夫劍術?笑死人了!」

在醉意濃烈的大笑聲中,那老酒鬼背身貼地滑行,一口烈酒如劍般疾射,斜
向上一撩,張陽立刻捂著下體大叫逃命。

「噓……真險,差一點變太監了!修他老母的,變態老酒鬼!」

時間又開始流動,張陽一個愣神,猛然發現他已是滿臉鬍鬚,衣衫襤褸,與
老酒鬼一樣邋遢難看。

  「唉,好無聊呀!」

正所謂山中無甲子,人心無歲月!

某一日,如野人般的張陽突然出現幻覺,眼前一塊巨石竟變成老酒鬼的樣子


在怒吼聲中,張陽撲了上去,一劍刺向「酒鬼」的咽喉,又一劍削向腰肢,
最後劍勢一沉一撩,刺入「酒鬼」的兩腿之防!

「酒鬼」倒下了,邪器的怒夥還未來得及熄滅,「酒鬼」突然又站起來。

「殺、殺,殺了你這老酒鬼、老變態!」

無盡的寂寞化為無窮的動力,張陽不停揮舞著飛劍。起初,他是在發洩怒火
;後來,已成為打發寂寞的手段;最後,怨氣、恨火、快樂全都沒有了,張陽就
只是揮劍,單純地揮劍!

  恍惚間,習慣成為自然。

張陽彷彿變成機器般,他不吃不喝,只懂得刺、削、撩,在不知不覺中,這
三個動作已經與他的手臂渾然合一,已經深深地刻入他生命的烙印中。

又是某一日,那老酒鬼意外出現了,他坐在一個火堆前,左手拿著燒雞,右
手拿著酒壺,一邊欣賞張陽與石頭的戰鬥,一邊有滋有味地喝酒吃肉。

酒肉香味飄來時,張陽鼻子一顫,終於回過神來,極度的疲憊立刻充斥著他
的腦海,撲通一聲,他呈大字形躺在地上。

嗯,也許應該再求一求這老酒鬼,他會答應嗎?

當張陽的腦中湧起這念頭時,老酒鬼立刻回道:「小子,想也別想,老夫的
獨門絕學就是帶進棺材,也絕不會傳給外人! 」

修他老母的,真是一個變態、邋遢還特別自私的老醉鬼!張陽把眼睛一閉,
再也不理睬那老酒鬼,而那老酒鬼這次卻沒有立刻消失,繼續大吃著燒雞,猛喝
著美酒。

  虛無空間就此沉寂下來。

張陽興致勃勃而來,卻沒料到遇上這麼一個上古高人,人生第一次也是唯一
一次,他忍不住有點懷疑幻煙的動機。

灰心喪氣總是與飢寒交迫相伴相隨,張陽心中鬥志一去,肚子立刻咕咕作響


唉,要是也能有一隻燒雞、一瓶美酒那該有多好呀!奇蹟在痴念中發生了!

張陽兩手一顫,立刻發覺他變成一個「小酒鬼」嘿嘿……思想果然厲害,原
來真可以想什麼有什麼!張陽頓時精神大振,翻身盤腿而坐,與那老酒鬼相隔幾
丈,開始另類的比拚。

吃喝到中途時,張陽為了打擊那老酒鬼,意念一動,燒雞變成烤鴨,燒刀子
變成陳年花雕,酒香、肉味隨風飄動,令那老酒鬼醉醺醺的眼神一動,靠著酒鬼
的直覺,他感應到張陽強烈的挑釁氣息。

老酒鬼鼻子一哼,左手燒雞不變,右手的美酒也變成更香的老酒。

在幾番試探後,張陽發覺食物對那老酒鬼沒有吸引力,酒香則擊中要害。

嘿嘿……老傢伙,看本少爺怎麼擺平你!張陽雖然不是酒鬼,也沒有什麼驚
天動地的閱歷,不過說到酒,他可比古代人,包括古代高人都要高出好大一截。

糾張陽開始回憶,倏地五糧液出現了,又倏地茅台出現了,連酒瓶上的商標
也絲毫沒有誤差。

  「啊!」

不需要酒香,那「奇怪」的酒瓶瞬間就吸引那老酒鬼的目光。

五糧液灑進大地,茅台則在岩石上流淌,不待老酒鬼回過神來,張陽的左手
已多出一隻高腳水晶杯,右手則多了一瓶百年紅酒!

如果國酒還不能唬住老酒鬼,外國酒則有如一道驚雷般,擊中老酒鬼的心窩


深紅的酒液在水晶杯歡快跳躍,每一絲酒香都會勾動老酒鬼的腳步,他好似
人偶般不由自主地飄過來。

「小子,你這是什麼東西?」

「嘿嘿……這叫葡萄美酒夜光杯,老頭兒,想不想嚐一口?」

「世上還有……葡萄酒?葡萄也能釀酒?」

  「當然可以!」

張陽優雅地晃著酒杯,然後一仰脖,很不優雅地整杯喝下去。

「小子,給老夫一杯嚐一嘗。」

老酒鬼嗅著那新奇的酒味,喉嚨開始發癢。

「老頭兒,要喝酒可以,傳我三招劍訣。」

「不行,只傳一招。」

  「三招!」

  張陽又緩緩倒了一杯紅酒。

  「一招!」

老酒鬼的眼睛盯著水晶杯,喉嚨不停吞嚥。

  「兩招!」

  張陽開始妥協了。

  「一招!」

  老酒鬼咬牙堅持著。

「好,一招就一招,成交。」

老酒鬼露出勝利的笑容,而張陽表面一臉委屈,心中卻樂開了花:原來上古
高人這麼不值錢,一杯葡萄酒就能搞定,嘎嘎……

水晶杯飛向老酒鬼,與此同時,一道劍光突然颼的一聲直向張陽的眉心飛去


張陽躲閃不及,也沒有閃躲的能力,唯有看著劍光刺中他的眉心,然後好似
流水般鑽進去。

  「撲通!」

張陽倒下了,大瞪著雙目倒下了。

時間又不知過去多久,無辜挨了一劍的張陽突然跳起來,近似手舞足蹈地歡
聲道:「好劍法、好劍法,呵呵……老頭兒,後面兩招全教我吧,我再給你十瓶
葡萄酒。 」

「小子,想得美,老夫自己不會釀呀?」

篝火一亮,老酒鬼手掌一動,竟然真的「製造」出一瓶葡萄酒。他雖然只是
淺淺地嚐了一杯,但不愧是一代酒鬼,竟然把葡萄酒的成分、釀法摸得一清二楚
,還遠遠超過只知其味的張陽!

「老頭兒,你這叫剽竊、盜版、沒道德!」

「道德值幾文錢呀?呸!」

老酒鬼輕輕搖晃著酒杯,不用張陽指點,他已無師自通地學會品酒之法,一
邊回味餘韻,一邊略帶冷漠地道:「這酒只是新奇,太淡了,沒勁兒!小子,老
夫教你一招已是吃虧,滾吧! 」

「老頭,紅酒太淡,那這一瓶呢?嘿嘿……」

張陽突然得意地笑了,笑得甚是狡猾,他思緒一轉,一瓶伏特加立刻憑空出
現。

這一次,老酒鬼是用百米衝刺的速度,一個飛身衝到酒瓶前,伸手就抓,不
料,人類的動作果然快不過思想,酒瓶在他手中一下子就變成空氣。

「老頭兒,想嘗這烈酒,要怎麼做,你懂吧?」

  張陽得意地勾了勾手指。

  「懂,老夫懂!」

老酒鬼連連點頭,彷彿追逐糖果的孩子般,直瞪著那瓶辣的像火一樣的伏特
加,交易就這樣進入高速軌道。

大約半個時辰後,張陽從第三次昏迷中清醒過來。三招劍訣到手,他不由得
樂得手舞足蹈。

在狂喜之際,張陽腦海突然中閃過一道靈光:難得遇上這麼一個「可愛」的
上古高人,不再榨出點好東西,那不是對不起自己嗎?

嘿嘿……這老酒鬼一定還能給本少爺一個大大的驚喜!嘴角一彎,張陽賊笑
著走到火堆前,那老酒鬼從始至終都在大口喝酒,彷彿喝了這一頓就沒有下一頓


「嘿嘿……老頭兒,你見過這種酒嗎?這叫啤酒,又是另一種味道喲!」

張陽未語先笑,奸商的形象入木三分。

老酒鬼果然輕易上鉤,大吞著口水,然後又惋惜地道:「小子,不要那麼貪
心,老夫就算願意教你其他東西也沒有時間了。 」

「沒有時間,你在這兒會沒有時間?啊,難道你……」

「猜對了!老夫只是一縷精神烙印,傳你三招已經耗盡元氣,馬上就會煙消
雲散。 」

張陽臉上的笑容消失了,剎那間,他想通一切,眼眸一潤,他??的思緒飛速運
轉,舉凡能「變」出來的酒水都送到老酒鬼的面前。

「小子,你還有點意思嘛!哈哈……」

老酒鬼欣喜若狂,大喝特喝起來,而他的身軀則從腳底開始化為虛無。

第六章 善惡器魂

「小子,你這啤酒雖然像泔水很難喝,不過你這小子人不錯,老夫還有最後
一點時間,就陪你聊幾句吧。 」

不待張陽開口,老酒鬼已笑道:「你知道自己是什麼嗎?」

「我……是邪器,吞噬玄靈鼎的器魂。」

老酒鬼仔細地看了張陽一眼,先是點頭,然後又搖頭道:「對,也不全對。
你吞噬的其實是兩個器魂,一善一惡。如果老夫所料不差,那玄靈鼎如人一樣,
器魂分裂成兩半。 」

  「兩……兩個?」

張陽本能的心窩一縮,有了當場昏倒的衝動,心想:器魂也玩「人格分裂」
修他老母的!

「對,就是兩個。小子,你要小心離你而去的那一半惡之器魂,天生萬物相
生相剋,它必然會成為你的剋星! 」

一瓶啤酒換來一個大消息,張陽想要的「驚喜」實現了,可惜他心中無甚喜
悅,只有強烈的震驚。

惡之器魂,另一半離我而去,難道會是……邪器少年渾身一震,腦海有如雷
電般穿過,記憶好似波浪翻騰,猛然想起——王香君!

自從那次發狂後,我心中再無狂暴之念,而且聽小玲瓏講,王香君竟然死而
復生,那不就是另一個「邪器」誕生了嗎?念及此處,張陽本想再仔細追問,老
酒鬼卻只剩下隱約的頭顱。

張陽心窩一酸,他雖然只與老酒鬼相處這麼一會兒,但卻勝似數十年,不由
得急聲問道:「老頭兒,你叫什麼名字?告訴我,讓我知道自己的師父是誰!」

「哈哈……我可不是你師父,就當咱們是一對酒鬼吧。」

「老頭兒,酒友也需要知道名字,不要那麼小氣,快說呀!」

精神烙印即將完全消失,張陽下意識伸手抓去,卻只抓到一縷虛無,唯有老
酒鬼最後的話語在張陽的耳邊悠然盤旋。

「老夫姓古,名龍,不用你小子銘記什麼,記得經常在劍上灑下幾斤烈酒,
老夫就於願足矣。哈哈……」

「啊,古……古龍!鵝嘀神呀!」

張陽下巴一掉,在超天越地的衝擊下,瞬間就失去意識。

  「呀!」

現實空間中,張陽陡然一個翻身,結結實實地從床上砸到地板上。

張陽還沒有張開眼睛,一群女人已經衝進來。原來張陽已經在房裡昏睡三天
三夜,好在有幻煙守在門口,他才沒有被人打擾。

鐵若男第一個撞門而入,苗郁青則第一個扶起一臉呆滯的張陽。

「四郎,你學到什麼?你不要嚇嬸娘呀!」

「古龍、古龍、古龍……」

張陽的心神還在震撼中,怎麼看都像是一個沉醉在幻想中的追星族。

「古龍?那是什麼道法?」

皇后邁著優雅的步伐,最後一個映入張陽的眼中,別有心思的她歡聲道:「
四郎,你學成神功,真是可喜可賀!走,舅母為你慶賀,你想吃什麼好東西,舅
母都會滿足你的心願! 」

皇后瞄向苗郁青,曖昧的暗示如此強烈,張陽卻只回應兩個字:「古龍!」

噗哧一聲,秘陣空間內頓時笑聲迴盪,無意間化解眾人心底的幾分沉重。

  月隱日昇,新的一天悠然來到。

唐云站在皇后的院子門口,熟練地遞上食盤;因為偷食的心虛,一向清冷的
她眼神竟不敢與苗郁青對視,好在苗郁青一嗅到「不老湯」的味道,比唐云還要
心慌意亂,自然也不會發覺到唐云的異狀。

妙湯入腹,皇后又主動勾起苗郁青的談話興致,兩個絕色婦人聊得正歡時,
張陽意外地出現了。

皇后假作驚訝地道:「哎呀,我都忘了要為四郎慶功,幸好酒席還在。」

苗郁青急忙坐正身子,但眼角眉梢的春色卻怎樣也抹之不去,她急忙站起身
,道:「姐姐,妹妹不擅飲酒,就不陪你與四郎了……」

「嬸娘,咱們都是一家人,你就留下吧,孩兒好久沒有與你同席吃飯了。」

在苗郁青心中,認定這是皇后與張陽的幽會,她自然要迅速迴避,她的去意
很堅定,但張陽一走到她身邊,她突然感覺兩腿發軟。

「妹妹,四郎說得對,你就留下吧。」

皇后悄然向張陽使了一個眼色,張陽隨即略帶緊張地伸出手輕輕一牽,就把
神色猶豫的苗郁青牽到花廳,盤腿坐在矮席前。

長條形的矮桌上放著美酒與家宴小點,張陽與兩個美婦人對桌而坐,雙方相
距的桌面只有一尺距離。

「四郎,舅母敬你一杯,感謝你上次的救命之恩。」

皇后與張陽舉杯相碰,動作看似平常,但在有心人的眼裡卻是曖昧四溢。

  「咚!」

的一聲,苗郁青聽到她自己強烈的心跳聲,女人的直覺讓她生出不妙的預感
,又一次要起身離席。

「嬸娘,孩兒也敬你一杯,請!」 ??

張陽身子微微向前傾,邪器特有的氣息悄然擋住苗郁青的去路。

一縷竊笑從皇后的眼底閃過,趁著苗郁青心慌意亂的時機,她身子一斜,抬
腿壓在苗郁青的腳上,讓她連站起來的機會也沒有。

「妹妹,心中若有煩惱,就與姐姐一起傾訴吧。」

皇后的酒杯半強迫地遞到苗郁青的唇邊,苗郁青心神一恍惚,等她回過神來
時,已喝光杯中酒,而她的酒杯則正向皇后的鳳唇移動。

兩個美婦人竟然在喝交杯酒,這樣的情形在這幾日原本已經不驚奇,但此時
還有張陽在場,微妙的氣息立刻迎風而行。

張陽呼吸一熱,輕拍著桌面,嘻笑道:「舅母偏心,孩兒也要你餵酒。」

「好啊,舅母會好好『餵』飽你的。」

皇后的雙眸嫵媚欲滴,湧動的情慾已是無遮無掩。

幾杯美酒入腹後,「不老湯」的藥效可謂如虎添翼,苗郁青直覺得心窩一熱
,私處媚唇猛然收縮一下,羞得她急忙夾緊雙腿;苗郁青還在忍受兩腿間的酥癢
,皇后的鳳足已從桌下伸過去,激情地挑逗著張陽的胯下之物。

  「四郎、小壞蛋。」

「舅母,我哪裡壞了?是這裡嗎?」

張陽腰身一頂,隔著桌子頂得皇后的鳳體一陣顫抖。

皇后的玉足在張陽那頂起的帳篷上旋轉一圈,隨即嘻笑著對苗郁青道:「妹
妹,你說四郎壞不壞?咯咯……」

換一個時間,換一個地點,又或者沒有「不老湯」的影響,苗郁青肯定一輩
子也不會發出今日的笑聲、說出今日的話語。此時苗郁青的肘撐在桌上,掌心斜
托著下巴,雙眸閃爍著異彩,道:「姐姐說得對,四郎變壞了,是個壞小孩。」

「哼,我是壞小孩,那孩兒就要撒潑了,呵呵……」

張陽突然跳過桌面,張開雙臂撲向皇后。

皇后嬌吟扭動著身子,很快就被「撒嬌」的壞小孩壓在地上。

苗郁青心房連連巨響,她雖然玉體酥軟,但理智依然還在,心想:天啊,四
郎與皇后不會現在就那樣吧,唔……羞死人啦,不要看,千萬不要看!

苗郁青的玉手摀住臉頰,但眼睛卻從指縫中偷看,只見張陽果然有失控的跡
象,好在皇后似乎還有點顧忌,猛然推開他,並用手指了指她這方向。

張陽臉一紅,先比了一個驚嘆的手勢,然後突然身形一轉,倒向苗郁青:「
嬸娘,你幹嘛摀住眼睛呀,進了沙子嗎? 」

張陽詫異的聲音透著魔鬼偽裝的單純,苗郁青瞬間面紅耳赤,為自己的「多
想」大為羞愧:嗯,四郎與皇后都是有身份的人,怎會當著我的面胡來呢?他更
不能對我有非分之想,我可是他的大嬸娘!

苗郁青念及此處,心底突然生出一股莫名的失落,思緒幾番起伏後,她不知
不覺間陷入幽閉空間,連張陽的話語也沒有聽見。

「嬸娘、嬸娘,你別嚇孩兒呀!」

張陽連喊幾聲不見回應,想起苗郁青吃了多日的藥湯,他不禁感到一絲擔憂
,小心地伸出手,輕輕推了苗郁青的肩膀一下。

「啊,四郎,你說什麼?」

「嬸娘,你的眼睛好紅,是進了沙子嗎?孩兒幫你吹吹。」

只說女人心有如海底針,其實男人心也是變換不定。

苗郁青一回過神來,張陽的心窩立刻又充斥著邪火,他假借吹沙子之名,輕
輕地抱住苗郁青的身子。

  「呼……」

張陽那充滿慾望的熱氣吹入苗郁青的眼中,令苗郁青唇角一聲低吟,身子就
似夏日艷陽下的薄冰般融化,並緩緩向後倒,心想:天啊,四郎的呼吸好燙人呀
!啊……他壓上來了,他要幹什麼?

張陽順勢而動,胸膛輕輕摩擦著苗郁青正在脹大的乳珠,遠遠看去,這絕對
是一幕銷魂盪魄的情慾畫卷。

張陽的呼吸吹進苗郁青的眼窩,令她心一慌,下意識雙手一抬,擋在胸前。

「嬸娘,好點了嗎?」

苗郁青的雙手其實軟弱而無力,但張陽卻自然地後退,明亮的雙眼寫滿關懷


苗郁青茫然地點頭,心中又一次羞愧不已。

這時,皇后也湊過來,舉著酒杯,化解苗郁青心中的緊張。

陶醉、愉悅的思緒逐漸驅散苗郁青的尷尬,她突然感覺到,這樣說說笑笑原
來這麼輕鬆美妙,尤其是與張陽在一起。

歡樂時光如箭似梭,席間雖然時有親密動作出現,但苗郁青已不再多想,並
自然地接受著張陽的溫柔輕擁。

日頭西斜,一男兩女盡興散席,苗郁青帶著幾分醉意,玉臉流轉著幾許紅暈
,首先告辭回房。

皇后隨即迫不及待地掀開鳳裙,露出內裡一絲不掛的鳳體。

慾望交纏時,皇后眼底閃過一抹異樣,問道:「四郎,你對你嬸娘還真是溫
柔呀,為什麼不留她下來呢? 」

「嘿嘿……舅母吃醋了,四郎對你就不溫柔嗎?」

男人之物從狂風暴雨化為和風細雨,龜冠在花徑內旋轉幾圈後,張陽邪魅道
:「慢火才能熬出好湯,我一定要讓嬸娘心甘情願為我寬衣解帶。」

「嘿嘿……真是個十足的大色狼!啊……四郎,不要、不要打舅母的屁股!


啪啪聲時起時伏,醉人的夜曲時高時低,鼓手就是這樣練成的!當張陽從皇
後的院子走出來時,他手掌起落間已隱隱有一代擊鼓大師的風範。

「張四郎,你這王八蛋,你命人整天看著本公主究竟是什麼意思?」

明珠猛然殺出來,刁蠻的劍氣攪亂張陽的好心情。

張陽指尖一彈,彈開明珠的靈虛飛劍,隨即抬頭遙望,鐵若男正在??不遠處的
屋頂上悠閒望天,一副「你死活該」的表情。

唉,看來嫂嫂的野性永遠也根除不了,不過這樣的嫂嫂最迷人,嘿嘿……張
陽一邊應付明珠,一邊向鐵若男拋了一記抱怨的眼神,可換來的是鐵若男的得意
,還有明珠的暴怒。

  「轟!」

的一聲,明珠腳下的地板四分五裂,一見到張陽與女人眉來眼去,她就忍不
住想毀滅四周萬物。

失去理性的劍氣不再是作戲,張陽閃身一讓,身後的假山隨即被削成兩半。

「天地正法,須彌萬化!」

法訣一動,幻煙瞬間化作百十縷煙霧,緊緊包裹著明珠的身軀,將她瘋狂掙
扎的身子凌空托起來。

鐵若男腳踏太虛玉索疾飛而至,她身子還未落地,聲音已經鑽入張陽耳中:
「四郎,你要在這裡捕靈嗎?」

凝重的神色充斥著張陽清俊的臉頰,他一字一頓地道:「既然妖靈要挑釁我
,那就來吧。 」

話語微微一頓,張陽兩手一張,大虛結界的光芒迅速籠罩著三人立身的空間


「張四郎,你這王八蛋,你想幹什麼?立刻放下本公主,啊!」

明珠剛開罵,一縷煙霧立刻化成巴掌,重重地掮在她的臉上。

幻煙打壓著明珠的傲氣,張陽則朗聲回應道:「公主殿下,草民要在這裡強
暴你! 」

在光天化日、大庭廣眾之下,張陽竟然就要強暴明珠,而且還大義凜然,仿
佛是為了正義上刀山、下火海一樣。

下一剎那,邪器的滔天豪情突然一頓,他變成一尊目瞪口呆的泥塑木雕。

明珠竟然在這關鍵時刻昏迷了,這還不是問題,張陽為了「正義」即使是奸
屍,他也無畏無懼,問題在於妖靈的氣息也消失了,別說捕靈,就連胯下之物也
在驚愕中變成毛毛蟲。

身為邪器,張陽對妖靈的感應絕對是天下第一,但他此時卻很懷疑自己的感
覺,愣了幾秒後,他傻乎乎地問道:「妹妹,妖靈真的消失了嗎?」

光華一閃,人形的幻煙憑空突現,她伸手觸摸著妖靈宿主全身的竅穴,連處
子少女的桃源禁地也沒有放過。

在一番檢查後,幻煙以最專業的口吻報告道:「哥哥,靈化元神的確離開宿
主的身體,這妖靈可以在宿主的體內自由出入,而且傷害性更強。 」

「妹妹,那妖靈還會再回來嗎?」

「會,不把宿主的精氣吸乾,那妖靈不會罷休。」

幻煙平靜的話語在中途波瀾微起,眨著純真美眸,道:「根據宿主的元神反
應,她對哥哥你有愛意,可卻被她的傲慢氣息所遮掩,真是奇怪的人類呀! 」

張陽可是情場老手,自然能感覺到明珠的喜歡之情,所以他這次捕靈才會充
滿信心,卻沒想到事情突然變得這麼複雜,心想:哇,妖靈這玩意兒進化得好快
呀!修他老母的,這樣怎麼搞呀?

每當邪器以為對妖靈已經有所了解時,總會突然發現以前的認知不夠,彷彿
妖靈每一天、每一秒都在進化一樣。

如果再這樣下去,恐怕被滅的就會是我這「邪器」吧!咦,太危險了,也許
早點「辭職」才是聰明人!無奈的長嘆飄出張陽的唇角,在連番成功後,他高漲
的信心意外地受到打擊。

「妹妹,我該怎麼捕獵這個妖靈呢?」

幻煙的目光似乎穿透張陽的心靈,以清脆悅耳的聲調專業評估道:「哥哥,
要想捕獵這靈化元神不難,難的是她會提前逃走。妖靈與宿主的驕橫氣息緊密相
連,只要哥哥不觸動她的負面情緒,妖靈就不會甦醒。 」

  「不讓她生氣?」

張陽瞟了昏迷的明珠一眼,不由得苦笑一聲,心想:明珠如此刁蠻任性、自
以為是、目空一切,要想讓她不生氣,那可比捕獵妖靈還難!

「臭小子,既然幹不下去,先把衣衫穿上吧,難看死了!」

鐵若男走上前,俯身抱起羅衣半解的明珠,隨即揚長而去,看也不多看情郎
一眼,野性的醋火甚是明顯。

唉,看來嫂嫂因為皇后的事情已經怨氣頗深。妖靈抓不住,攻略大嬸娘的計
劃才進行一半,如今嫂嫂又不滿,唉!真煩呀,女人太多,有時真不是好事!雜
念充斥著張陽的心窩,他原地一轉,隨即眼睛一亮,竟然颼的一聲飛出秘陣石門


張陽一去一回,已是夜色深深,但他沒有找皇后,也沒有回房間,而是來到
鐵若男的面前。

在月光之下,胭脂烈馬傲立在屋脊上,監視著明珠房中的每一絲動靜。

張陽親密地伸手摟著鐵若男,鐵若男卻閃身躲開,嗔責道:「一身女人味,
別碰姑奶奶。 」

「嫂嫂,原因你也知道,我那也是逼不得已呀!」

「哼,逼不得已?天下男人都是一樣好色。臭小子,離我遠點!」

鐵若男一語說中張陽的本性,張陽忍不住臉色發窘,沒話找話地問道:「公
主怎麼樣?妖靈回來了嗎? 」

「公主一直在昏睡,暫時應該不會……啊,臭小子,你想幹什麼?」

張陽突然把鐵若男抱入懷中,緊接著如箭般飛向美人的臥房。

「好嫂嫂,既然暫時不用擔心,那就不管她了!嘿嘿……」

邪魅的男人笑聲穿窗而入,床榻一震,隨即就是一陣激烈的搏鬥聲。

鐵若男可不是尋常女子,心懷醋火之下,她不僅拳打腳踢,甚至連太虛玉索
也憑空突現,法器呼嘯,殺氣騰騰,張陽卻搶先一秒挺槍而入,險之又險的令玉
索偏了一下,貼著他的太陽穴掃了過去。

鐵若男野性不減,好在張四郎絕非張三郎,水龍九轉,春水飛濺,片刻間,
美人前庭泥濘,後庭開花。

半個時辰後,鐵若男已是一灘軟泥、一汪春水,而張陽依然龍精虎猛。

「臭小子,別折騰了,你想死呀!」

鐵若男握住張陽的肉棒,阻止它再次「行凶」話語雖然還是很不客氣,但那
韻味已是天南地北。

張陽得意地笑了,肉棒故意在鐵若男的掌中滑動,手指則輕輕撫弄著嫣紅乳
尖,調笑道:「好嫂嫂,還生氣嗎?」

「哼,你要精盡人亡,姑奶奶懶得理你!」

相同的思緒遇上不同的男人,就出現不同的結果。此時的鐵若男不僅怨氣全
消,還恨不得立刻把張陽踹到別的女人床上。

  「滋……」

終於,張陽的肉棒又一次插入鐵若男的蜜穴內,鐵若男頓時嬌軀一顫,仰天
發出誘人的歡鳴聲。

胭脂烈馬小小的反抗瞬間被鎮壓,對於張陽咬著她耳垂的密語自然也是牢記
於心,嬌嗔聽從。

第七章桌下魔指

小睡一覺後,張陽懷著火熱的情懷,走進皇后的院子。

還是那張狹長的矮桌,還是曖昧迷離的氣息,不過今日卻多了一個客人。

元鈴不請自到,皇后則微笑接納,反而是苗郁青眼底閃過一絲不快及幾分擔
憂,生恐張陽與皇后的情事被元鈴發覺。

「四郎、皇后姐姐,今日就少飲一點,別把三妹弄醉了!」

苗郁青語帶提醒,張陽卻沒有體會到她的苦心,身子向前一傾,酒杯舉到皇
後與苗郁青的面前。

元鈴一個人坐在長條形矮桌的側端,她也舉起酒杯,遙遙相敬道:「大姐,
這裡不是侯府,就不用太拘束,就陪四郎痛飲一番吧,咯咯……」

皇后沒有說話,酒杯主動碰上苗郁青的酒杯,就此掀開迷離大戲的高潮第一
幕。

航籌交錯,幽香瀰漫,紅暈流轉。

苗郁青的心弦在擔憂與酥麻中交替,突然她身邊的皇后身子一顫,發出一道
奇怪的呻吟聲,引得她往下一看,正好看到一隻男人的大手在一國之母的玉腿內
側邪惡地打轉。

唔……四郎真是大膽,要是被元鈴看到就糟糕了!苗郁青一急,眼角掃了左
面桌端,並有意識地側轉身子,最大限度地擋住元鈴的目光。

苗郁青為了張陽傾盡心力,可張陽卻變本加厲,弄得皇后腰身連連顫抖,呻
吟聲起伏不休。

片刻後,也許是張陽用力過猛,皇后突然失態低叫,玉腿一抬,竟然壓在苗
郁青的腿上。

  「啊!」

下一剎那,驚叫聲從苗郁青口中湧出,她能清楚感覺到一隻火熱的大手捏住
她的秀足,而她的繡靴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跑」到桌子另一邊,焦急地心想:天
啊,四郎……四郎……弄錯對像了,肯定是弄錯對像了,怎麼辦?

元鈴在最合適的時機,落井下石道:「大姐,怎麼啦?」

「妹妹,是嗆到了嗎?姐姐這兒有絲巾,我替你擦嘴。」

石頭砸入井中,皇后娘娘立刻用力蓋上井蓋。

苗郁青心慌意亂、無比羞窘,不由自主地順著皇后的話語,回應道:「是呀
,我嗆到了!啊……咳咳……」

這時,桌下的魔手突然邪惡的轉起圈,苗郁青香肩一聳,再次失聲驚叫,接
著急忙假裝咳嗽,掩飾那羞人的呻吟聲。

桌子對面,張陽大半的身子趴在桌邊,桌下的大手一邊撫摸著苗郁青的腳趾
,一邊呼著熱氣,情慾隱晦地融入問話中:「皇后舅母,喜歡四郎這樣嗎?」

皇后有點迷惑地眨了眨眼,苗郁青則唇角一顫,紅暈爬到耳根,心想:天啊
,四郎果然弄錯對像了,怎麼辦呀?忍住,一定要忍住,絕不能讓元鈴發現!啊
,四郎又想幹什麼?

張陽一點一點地拉直苗郁青的玉腿,好奇的風兒飛上屋頂,往下一看,一個
男人、三個女人都半趴在長桌上,而苗郁青的一隻腳已跨過桌底,抵在張陽的兩
腿之間。

  「咚!」

苗郁青的心臟跳到嗓子眼,她的腳心正抵在一根棍狀物體上,那裡是那麼的
滾燙、灼熱、粗大……

苗郁青頓時一暈,張陽的舉動已大大超出她所能承受的範圍,她立刻用力地
縮回玉腿。

元鈴偷偷一笑,及時出聲道:「大姐,你腿麻了嗎?要不讓妹妹為你捶一搥
吧? 」

「不……不用,我沒事。」

苗郁青果然想起「外人」的存在,掙扎強行停下來。

張陽的目光又看向皇后,同時用腳心摩擦著他那昂揚的慾望。

「舅母,四郎做錯什麼了嗎?」

張陽這隱晦的一問,弄得苗郁青心弦一緊,心房緊張得好似窒息一般。

唔……要是被四郎發現真相,我還怎麼有臉與他相見呀?在極其焦急之下,
苗郁青腳趾一蹦,打定主意,要不顧一切地把腳收回來。

「四郎,舅母有點醉了,嗯……小壞蛋,不要鬧!」

皇后慵懶的聲調搶在苗郁青行動之前,話語更是含糊不清,她美眸合攏之際
,眼底已是情慾瀰漫。

張陽立刻面露喜色,握著玉足的手掌狂野地動作著,而又不失溫柔多情。

異樣的紅霞浮上苗郁青的脖子,真相意外沒有被揭破,她忍不住芳心一轉,
暗自思忖道:既然這樣,只能繼續忍下去。皇后姐姐果然沒說錯,四郎真是個小
壞蛋!

慾望激發著張陽的雄性氣息,片刻間,他的「男人味」已包裹苗郁青那豐腴
高挑的身子,充斥著花廳每一個角落。

啊……什麼味道,感覺……好舒服呀!苗郁青不由自主張大朱唇,羞澀而又
急切地聞著張陽的「味道」當她腳心沾到一股膩滑液體的剎那,她只覺得一股灼
熱憑空突現,從腳尖一直傳到她髮梢,彷彿一道閃電般擊中她。

房子、矮桌、佳餚、人影,苗郁青眼中的一切都變得恍惚迷離,沉重幾十年
的心房第一次飄了起來,輕若無物,裝不下任何俗世禮法。

飄呀飄呀,苗郁青歡快地飛翔著,突然一道驚雷從天??而降,兇猛而又羞人地
擊中她的兩腿之間。

張陽放過苗郁青的玉足,大手隨即直搗黃龍,壓在苗郁青那成熟飽滿的桃源
口禁地上。

  「嗯……啊……」

張陽掌心的熱度洶湧而出,燙得苗郁青蜜處花瓣陣陣顫栗收縮。

張陽為了讓手掌能活動自如,就假裝酒醉,將整個上身趴在桌上。

苗郁青朝左右一看,見只有元鈴一個人還坐著,不過她正沉醉在美酒中,眼
角也沒有飄向這裡。

此情此景,令苗郁青羞窘的心房出現微妙的思緒,在快感的影響下,她禁不
住暗自思忖:既然四郎以為是皇后,我又何必拆穿呢?反正已經這樣了,保住四
郎的名聲才重要。

念及此處,苗郁青又坐了回去,其實她就算想走,也沒那麼容易,因皇后的
鳳腿一直壓在她的另一條腿上。

當苗郁青坐回去時,肥美的臀浪頓時四方蕩漾,雖然張陽沒有看到這一幕銷
魂美景,但卻及時指節上翹。

  「喔……」

剎那間,苗郁青腰身急速向上一抬,雙手不由自主地用力抓住桌沿,因她這
一坐,竟然坐在張陽的手上,張陽的指節正好碰到花瓣,甚至已隔衣刺入一點點


倏地無形的火焰瀰漫著苗郁青的全身,在那狹小的範圍裡,她拼盡全力扭動
著身子,閃躲著張陽的手指。

十幾秒鐘後,苗郁青的掙扎沒能成功,反而弄得她身酥骨軟,春潮噴湧。

張陽的手指一直沒有加大動作,直到苗郁青的花瓣又一次下沉,他的唇角才
邪惡一笑,五指開始悠然揮灑。

  「嗯……唔……」

苗郁青的玉體又繃緊了,又酥軟了!她能清楚感覺到張陽正揉捏著她的陰唇
、扯動著芳草,時而把充血脹大的肉唇弄成「?」形,時而又緊緊夾在一起。

原來四郎是這樣撫弄皇后娘娘的,原來這樣弄這麼舒服,啊……難怪皇后會
找上四郎,真是個……小壞蛋!在恍惚間,苗郁青忘記她自己的身份,徹底進入
皇后的角色,享受著久違的男女之歡。

微妙意念打開苗郁青的心防,當躁癢越來越強烈的時候,她的臀丘再一次蠕
動起來,不是掙扎,而是迎合。

知情識趣乃是花叢高手的基本功,張陽立刻兩指一併,力量微增,把苗郁青
的陰唇搓成了「S」形,那輕微的疼是那麼的玄妙,牽動花徑深處每一層肉環的
劇烈收縮。

  「轟!」

這一秒,苗郁青芳心一片空白,只知道她的身子有如中了禁咒般,一下子僵
硬無比,羞人的蜜汁爭先恐後地衝擊著陰唇玉門。

  唔……流了好多呀!肯定已經流到地氈上。咦,這什麼聲音?好像是什麼衣
物被撕裂了?苗郁青還未找到第一道怪聲的來源,第二道怪聲已經出現,「滋!


的一聲,彷彿一條巨龍輕盈地滑入水中般。

快感與不適感同時並肩同行,如閃電般鑽入苗郁青的腦海中,十幾年沒有打
開過的花徑一旦被異物闖入,她怎能不驚、怎能不叫?

  「呀!」

尖叫聲無比響亮,苗郁青的雙手抓著桌沿,差一點把桌子掀翻。

張陽那刺入花徑的手指一頓,雙目寫滿詫異,在皇后的身上一轉,隨即啞著
嗓子,道:「嬸娘,你別生氣,我與皇后舅母只是……」

「咯咯……四郎,你與皇后娘娘怎麼樣呀?不會是……」

元鈴端著酒杯搖搖晃晃地站起來,話音未完,已經撲通一聲醉倒在地,她今
日的「戲分」就此圓滿結束。

兩秒的時間中,苗郁青腦海中閃現千百個念頭;兩秒過後,傳統而端莊的她
鬼使神差地撒謊道:「四郎,你只要好好孝敬皇后娘娘就是了!嬸娘剛才胡思亂
想,被自己嚇著了。嗯,嬸娘也有點醉啦! 」

苗郁青通紅的臉頰貼上桌面,心想:既然四郎還不知道,那就繼續忍下去吧
,只希望快點結束,啊……又來啦!

性福的中指再次開始蠕動,而其他四指也沒有間著,或是旋轉,或是揉捏,
又或是摩擦,無處不到地玩弄著苗郁青的桃源禁地。

  忍、忍下去,必須忍!啊……啊……啊!啊!啊……苗郁青的裝醉可謂破綻
百出,她雙肩不停顫抖,呻吟聲連綿不絕,到後來,她甚至忘記掩飾,那羞人的
呻吟聲一浪高過一浪。

  「噗噗噗……」

張陽的手指越插越深,並攪動得越來越厲害,慾火肆虐的一刻,他一用力,
把苗郁青的香足又拉過桌底,放在他咆哮的肉棒上。

苗郁青的秀足頓了一下,似有退縮之意,張陽的拇指立刻在陰蒂上重重一點


苗郁青小腹頓時一麻,在此番威脅下,輕咬著朱唇,足底一下一下活動起來
,心想:嗯,這才不會讓四郎發現,都是為了四郎好,啊……小壞蛋那兒還在變
大,好大呀!

曖昧的風雲開始在天空聚集,快感在禁忌中醞釀,張陽與苗郁青的呼吸已渾
然相合,而兩人桌下的動作也進入同一個頻率。

在恍恍惚惚間,苗郁青腦海中閃過最後一絲人妻的悲鳴:天啊,我在幹什麼


  竟然用腳為侄兒弄那玩意兒!唔,我的身子也在迎合小壞蛋的手指,這還是
三貞九烈的自己嗎?不,這不是我,是皇后娘娘,我現在是皇后娘娘,啊……小
壞蛋,好壞呀!

「噗滋、噗滋、噗滋……」

張陽的手指猛烈抽插著苗郁青的蜜穴,苗郁青則蠕動著腰身,晃動著肥美而
渾圓的屁股,嫣紅的陰唇如有生命般,緊緊地吮吸著那根進進出出的中指。

手指越來越快,蜜唇越夾越緊,苗郁青花心一震,在即將噴出羞人洪流的剎
那,突然正廳大門被人用力推開,鐵若男焦灼的聲音破空而來。

「四郎、娘娘,明珠公主又鬧著要出去找皇上!」

  「啊!」

  好幾聲驚叫在同一剎那響起。

裝醉的皇后跳了起來,她瞬間花容失色,求救的目光看向張陽。

皇后這麼一動,苗郁青頓時覺得天旋地轉,在羞急萬分的低叫聲中,她抬頭
一看,正好看到張陽合不攏的嘴巴。

嬸侄倆的目光就此相碰在一起,剎那間,碰撞出千百道燦爛的火花。

苗郁青的心神窒息了,張陽呆了,緊接著元鈴也醒了,她搖搖晃晃地走過來
,令張陽與苗郁青更加不敢亂動,唯有繼續假裝醉酒。

一切說來話長,現實不過幾秒的時間。

鐵若男直闖花廳,美眸透射出一絲嬌嗔,橫了趴在桌邊的張陽一眼,隨即毫
不遲疑的拉住皇后的手腕。

「娘娘,西門雄在陣門處阻攔,咱們現在去還來得及。」

皇后微微一愣,旋即靈光一閃,語氣卻更加焦急地道:「元鈴妹妹,你也隨
本宮來,多一個人,多一分力,一定要攔下明珠這丫頭。 」

鐵若男三女雜亂的腳步聲迅速遠去,花廳內只剩下兩道迷亂的呼吸聲時起時
伏,時強時弱。

苗郁青與張陽隔著一張矮桌依然在裝睡,而在桌面下,張陽的手指則一點一
點的「活」了過來。

苗郁青本已亂作一團的心房頓時更加不堪,羞人之事暴露出來,她正無地自
容,不知該如何解釋的時刻,張陽的手指竟然又深入一寸,令她不由得心想:天
啊!我是他的嬸娘,他怎麼可以這樣?

時移勢易,苗郁青終於「變」回自己,她羞急地縮回玉足,不料張陽雙腿一
並,竟把她的秀足緊緊夾在原處,繼續與肉棒親密地摩擦。

「四郎,別……別這樣,我是你嬸娘。」

苗郁青激烈而不兇猛地扭動著身子,張陽則一邊享受著那種快感,一邊啞著
嗓子道:「嫁娘,孩兒已控制不了!好嬸娘,救救孩兒吧,孩兒好難受。」

話音未落,張陽邪魅地用手指在苗郁青那飽滿的陰唇上揉捏聳動。

「四郎,不要……啊……小壞蛋,你怎麼能這樣?啊!喔……」

張暘的中指邪惡地深深插入苗郁青的花徑,接著食指也插進去,聳動不到十
下,苗郁青私處猛然一緊,又一汪春水奔流而出。

「嬸娘,你先前不是也很舒服嗎?反正已經開始了,就讓孩兒……做完吧。


  「嗯……你……」

苗郁青的心房已是一片迷亂,在張陽手指的作惡下,她心窩一盪,禁不住想
:是呀,都已經這樣了,就讓四郎……做完吧,不然他會很難受的。

春水又開始繞著張陽的手指打轉,輕微的抽插聲再次瀰漫??著空間。

苗郁青試著掙扎幾次,可每一次都甩不掉張陽的手指,最後她朱唇一顫,在
哀羞的呻吟聲中,又一次閉上美眸,心想:既然張陽這麼堅持,就讓他做完吧,
只要不是真正的……就可以了!

苗郁青的花徑一顫,隨著她的思緒產生微妙變化,很快的,張陽在桌下的手
指活動得更加激情,胯間的玉足也主動摩擦起來。

張陽心窩一盪,眼角一挑,那張矮桌無聲無息地飛起來,移到最遠處。

  「啪!」

張陽的手指用力一插,掌心與苗郁青的玉門在慾火中相撞。

苗郁青玉臉向上一仰,「啊!」

的一聲尖叫,豐腴肥美的玉體隨之緩緩倒下。

張陽手指的活動絲毫沒有停頓,火熱的身軀則輕柔地壓上苗郁青,並悄悄掀
起苗郁青的裙角。

  看到了,終於看到了!張陽終於親眼看到苗郁青的桃源禁地!

只見在那茂密的陰毛掩映下,兩瓣陰唇有著婦人的飽滿豐潤,又有少女的鮮
紅晶瑩,張陽的手指雖然很細,但依然被苗郁青的花徑緊緊夾住。

嘿嘿……叔父那個笨蛋,真是浪費呀!突然間,張陽很感謝張敬的變態,「
送」給他這麼一個美艷豐腴的大美人!

這時,一縷風兒吹過,在苗郁青的私處留下絲絲涼意,她禁不住心弦一驚:
啊,衣服已被四郎脫掉了,他……他難道想?不行!

苗郁青佈滿情潮的玉臉陡然一白,慾望的酥癢雖然誘人,但她的驚恐卻更加
強烈。

面對最害怕發生的事情,苗郁青的身子奇蹟般恢復力量,接著兩手往下一探
,用力抓住張陽的手掌。

  「啵!」

一道顫音彈奏而出,張陽那根邪惡的中指終於被「拔」出來,蜜汁化作銀絲
,從張陽的指尖連到顫抖的花瓣上,銀絲越拉越長,而灌入苗郁青蜜穴的涼風則
越吹越猛。

「四郎,你冷靜一下,再這樣,嬸娘要生氣了!」

「嬸娘,孩兒一定要讓你快樂!」

那條銷魂的銀絲還在拉長,張陽的巨物已挾帶著更加熾熱的情慾,對準那泥
濘、嫣紅,還微微開合的陰唇縫隙插了進去。

  「呀!」

瞬間慾望之根一插到底,苗郁青的貞節轟然化成碎片,哀羞與驚恐交加的尖
叫聲衝上屋頂,盤旋飄蕩,久久不消。

  插入了,被侄兒插入了!苗郁青清楚感覺到身子的最深處已被張陽佔據,心
想:啊,可惡的小壞蛋,插得好深呀!

兩行淚花從苗郁青的眼角無聲滑落,原本奮起反抗的四肢好似洩了氣的皮球
以般,一下子全軟下來。

  「啪啪……」

張陽並沒有因為苗郁青的淚水而停下動作,反而更加用力的向裡插,直到兩
人的下體已無絲毫縫隙,他這才緩緩旋轉挑動。

這場春戲這般煞費苦心,張陽怎麼容許結果功虧一簣,更不會容許苗郁青以
悲傷收場。

早有準備的張陽不再言語,下體激烈聳動的同時,雙手在苗郁青那豐腴的乳
房上輕輕揉動,還不時用舌頭深情地舔吸。

一下、十下、一百下、兩百下……

終於,苗郁青的眼淚消失了,僵硬的身子酥軟了!

苗郁青想起今天發生的一幕幕,心想:既然事已如此,那就……讓四郎做完
吧!

寵溺、感恩,還有幾分情慾就此合在一起,控制著苗郁青的腰肢一寸一寸地
抬起來,一點一??點地迎向張陽的大肉棒。

第八章一劍飛揚

世事端是奇妙,每當張陽快樂無邊的時候,王莽總是處在憤懣焦慮中。

王莽急躁地走到靜室門口,重重地跪下去,急聲道:「宗主,連巨狼堂主也
拿不下張小兒,他隨時都會把陣圖送出城,這可怎生是好? 」

靜室內,一把飛劍懸浮在半空中,火狼真人盤膝在劍上,太虛真火恍如一匹
幻影惡狼般,繞著他呼嘯盤旋著。

火狼真人雙目一睜,真火瞬間散去,他下意識皺了皺眉頭,隔著一道房門,
嘆息道:「莽王,本座也想親自出手擒拿張小兒,可家師與劉采依早有約定,此
時撕破盟約,只會對我方不利。 」

「宗主,我明白,可如今情形有變,還請宗主助我一臂之力。」

火雷真人眼睛微抬,看向窗外的月光,隨即帶著幾絲神秘韻味,悠然低語道
:「莽王,還有十餘日就是月圓之夜,你還是多一點耐心吧!」

王莽跪在門外,聽到「月圓之夜」四個字的時候,他粗獷的面容禁不住重重
抖動一下,盤旋腦海中的激將法再也沖不出牙關。

  禦花園秘陣內。

羞人的呻吟聲還在春色房間內流轉。

張陽翻身一躺,然後半強迫的把苗郁青扶到他身上,那火熱的大手抬著肥美
屁股,一邊揉捏,一邊誘惑道:「嬸娘,坐吧,輕輕坐下來就可以了!來嘛,好
嬸娘! 」

「四郎,不……不要這樣,太羞人了……啊……」

苗郁青以彆扭的姿勢跨坐在張陽的腰間,她無意間美眸一低,立刻看到張陽
的肉棒正在她胯下搖搖晃晃。

嗯,碰到了,陰唇碰到四郎的肉棒了,唔……真要這樣坐下去嗎?苗郁青赤
裸的身子倏地被羞紅淹沒,飽滿的花瓣輕輕一顫,一滴花蜜就灑在張陽的肉棒上


張陽喉間頓時一陣粗氣滾動,雙手則一點一點地從苗郁青的屁股下抽離。

「啊……四郎,小壞蛋,啊……」

苗郁青的腰身開始緩緩往下沉,一寸一寸地吞沒張陽的慾望之根。

  「滋……噗……」

一聲悶響在男女慾望交接處迴盪開,苗郁青終於一坐到底,終於又一次把張
陽的肉棒盡根吞入。

「嬸娘,好舒服呀,動一動嘛,好嬸娘,再動一動嘛。」

張陽偽裝成天真,就像撒嬌的小孩般,緊抓著苗郁青的赤裸嬌軀不停搖晃著


「噢……四郎,德娘……不……不行了。」

苗郁青抵抗不了「小孩」的撒嬌,當火熱的龜冠插入她子宮花房的第一下,
一股電流就穿透她的心海。

苗郁青瞬間化作一灘春泥,軟軟地壓在張陽的身上,她雖然四肢沒有動彈的
力量,但花徑卻自動抽搐、顫抖、收縮!

張陽輕輕一挺胸膛,感受著苗郁青雙乳的飽滿,隨即有如一匹發情的野馬般
,猛烈地顛簸起來。

  「啪啪……」

在幾百下向上聳動後,如野獸般的低吼從張陽全身每一個毛孔噴射而出,欲
望的火山陡然在方寸間爆發。

苗郁青清楚感覺到張陽的火熱變化,一汪羞亂的水色從苗郁青眼底閃過,她
下意識閉上雙眸,雙手緊抓著床單,緊張無比地等待著那一刻的來臨。

苗郁青想逃避,張陽卻咬著她的耳垂,一邊做著最後的衝刺,一邊故意喘著
粗氣道:「嬸娘,四郎要……要射啦,呃,馬上就要……射啦!」

  「轟!」

滾燙的巨浪猛然射入苗郁青的子宮花房,她仰天一聲哀鳴,巨浪還在衝擊花
蕊,她已臉帶淚水,在哀羞與快感的雙重刺激下失去知覺。

院門外,幾個站立已久的人影同時顫抖一下,被苗郁青那前所未有的尖叫聲
嚇了好大一跳。

皇后第一個回過神來,她呼出一口粗氣,急忙衝進去。這已是皇后第五次想
闖進去,也是鐵若男第五次將她攔下來。

「娘娘,還是等四郎出來吧!你這樣衝進去會嚇著嬸娘的,她面子薄。」

「可明珠已經出去好久,本宮不能再等了。」

元鈴雖不敢攔住皇后,仍小聲勸說道:「娘娘,若男沒有說錯,公主負氣出
走,這全在四郎的預料之中,外面會有人照應,公主會像上次一樣安然回來的。


一刻鐘過後,張陽終於神清氣爽地走出來,皇后娘娘立刻衝上去,急聲道:
「四郎,明珠真的出去了,你一定要救你表妹。」

「舅母放心,表妹不會有危險的,我這就去接她回來。」

張陽胸膛一挺,盡展男兒豪情雄風的同時,眼底光速閃過一抹得意。

在鐵若男的陪伴下,張陽懶洋洋地走到陣門前,輕笑問道:「嫂嫂,你是怎
麼激怒公主的? 」

鐵若男白了張陽一眼,野性回道:「你想的鬼主意並沒有用上,那丫頭真夠
衝動,一聽到你去皇后房裡,她立刻就發狂了!臭小子,你還真是『能幹』呀!


在淡淡的埋怨後,鐵若男話鋒一轉,有點擔憂地道:「小玲瓏可信嗎?萬一
出了岔子,那怎麼辦? 」

「小玲瓏的確不是好人,但乾這種事,就是需要她這種小妖女。嘿嘿……」

張陽得意地晃了晃腦袋,繼續說道:「我昨日已經與小妖女說好,公主一出
去,就會落入她手中,她會幫我好好教訓一下這刁蠻公主。 」

皇宮,距離禦花園很近的一座涼亭內。

果然如張陽所言,小玲瓏一邊嗑著瓜子,一邊等??著明珠自投羅網。

「嗯,要怎樣調教她呢?可以……咯咯。」

小玲瓏想到得意之處,忍不住笑出聲,折磨人可是她最拿手也最喜歡的事情


約定的時辰越來越近,小玲瓏的笑容越來越燦爛。

這時,突然出現一道如鐵塔般人影,令小妖女的月牙美眸瞬間一縮,兩秒後
才回復表面的平靜。

小玲瓏主動走出涼亭,以後輩的禮儀拜見巨狼真人。

巨狼真人對風雨樓主都不看在眼底,自然更不會看得上一個小小的風雨樓弟
子。他斜眼瞟著小玲瓏,略帶煩躁地道:「曹孟不是在城外守陣嗎?你這丫頭為
何還留在宮中? 」

「回?真人,小女子靈力低微,在陣中幫不上忙,所以家師就派小女子回宮
,為諸位前輩真人跑跑腿、打打雜。 」

小玲瓏微彎的身子一直沒有挺直,在巨狼真人面前,她無比小心地掩藏著飛
揚跳脫的氣息。

巨狼真人並沒有因為小玲瓏的溫順而心情好轉,他走進涼亭,再次煩悶地揮
手道:「你下去吧,本座要在這裡休息一下,不喜歡人打擾。」

一絲慌亂從小妖女眼底一閃而過,她眼珠一轉,強裝笑臉道:「真人,此處
沙塵頗多,小女子知道一處地方……」

  「滾開!」

巨狼真人的悶氣突然爆發,毫不留情面地譏諷道:「你這一個弒師叛門的小
賤人離本座遠一點,再不識相,就讓曹孟來替你收屍。 」

凌厲的氣勢撲面而來,小玲瓏心中瞬間湧現無窮殺機,但她外表則花容失色
,惶急地衝出角門。

同一時間,距離巨狼真人立身處不到百丈的一條后宮小道上,明珠出現了。

「張四郎,你這個王八蛋、臭男人!」

明珠一路踢打著花花草草,心中卻恨不得把張陽咬成渣、嚼成粉。

  太虛高手的聽覺何等強大?巨狼真人斜躺在亭子的身子一挺,雙耳緩緩豎起
來。

百丈、九十丈、八十丈……明珠越罵越狂躁,距離涼亭則越來越近。

冷笑一點一點爬上巨狼真人的臉頰,如「狼」般的目光射向這院子的大門。

很快,院門打開了,邪門修真者與皇家少女四目相對,明珠固然嚇了一大跳
,身為太虛高手的巨狼真人也是身子一正,看著明珠露出凝重的表情。

邪門高手上身緩緩向前傾,彷如一匹遇上猛虎的餓狼般的奇怪表情!明珠先
是後退半步,接著腦中一熱,因為巨狼真人奇怪的緊張表情,她心中那團狂躁的
氣息爆發了!

「又是你這條看門狗,滾開,別擋本公主的路!」

明珠傲然地踏出一步,巨狼真人的頭髮一豎,竟然向後退半步。

明珠全身每一個竅穴都噴發著驕橫的火焰,她第一步尚有三分試探,第二步
已是目空一切。

「呸,狗東西,再不滾,本公主就打掉你的犬牙!」

詭異的情形持續著,明珠一連逼近三步,巨狼真人的眼珠則收縮三次,彷彿
逼近的不是一個少女,而是一頭威猛巨獸。

明珠一揚頭顱,驕橫的氣焰達到極致,她突然加速沖到巨狼真人的面前,二
話不說地一巴掌就打過去。

  「舶!」

巨狼手指一彈,明珠立刻飛了起來,尖叫著落到院牆外。

「嘻嘻……小賤人,你又落入本姑娘手裡了。」

不待明珠想通這一切,邪魅而又悅耳的歡笑聲已把她包圍。

小玲瓏比巨狼真人更粗暴,先給了明珠一道耳光,再惡狠狠地道:「上次讓
你跑了,這次本姑娘要讓你嚐一嘗什麼叫地獄式訓練!咯咯……」

笑聲中,小玲瓏像拖死狗般把明珠拖向遠處。

院牆內,巨狼真人完全無視被打飛的明珠,他雙目依然緊縮,凝視著空蕩盪
的院門,厲聲叱喝道:「何方道友請現身一見,天狼山巨狼在此恭候!」

只有強者才能得到強者的尊重,巨狼真人雖然還看不到人影,但狼的直覺卻
告訴他,一個危險生物就在院門後。

「咦,巨狼真人甚麼時候變得這麼客氣了?哈哈……」

人影出現了,隨著縷縷煙霧的盤旋,一個瘦高而不失矯健的身影緩緩從虛無
中走出來。錦袍飄動,玉帶纏腰,足蹬錦鞋,髮束金冠,還有那一張看似親切的
清俊笑臉,這不是張陽還會是誰!

  「是你,張小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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