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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紗 轉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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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氏懶懶的坐在軟塌上,說道:“嗯,那就試試看,希望這小生是中用的主。小皇上的玩意,實在是沒什麼勁味。”

    楊選侍便和劉朝一起將張問抬到了床上,剝了他的衣物。張問心裡默念著《金剛經》,以定心神,但是腦子卻全是那楊選侍的飽滿嫩白影子。一聯想到楊選侍的清白身子將和自己做那事,張問便控制不住在腦中浮現出她的優雅坐姿、一塵不染的脫俗肌膚、秋波一般傳情的秀目,這些東西,無一不在毒害著張問的身心。

    張問身上的針織之物紛紛離開了他的身體,忽然“啪”地一聲,一塊玉牌掉到地上。張問心裡頓時咯噔一聲:那玉牌上有他的名字。

    劉朝拾起玉牌一看,神情一變,躬身遞到客氏面前,說道:“聖夫人,這人是朝中大臣。”

    客氏“哦?”了一聲,看了一眼衣衫不整躺在床上的張問,接過玉牌仔細查看,也有些驚訝道:“中順大夫張問?可是在清河堡之戰中大敗建虜鐵騎的張問?”

    劉朝道:“回聖夫人,禦史裡,只有那麼個張問,正是那人。他可是皇爺常掛在嘴邊的大臣,要是死了,可是件麻煩事。”

    客氏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她不怕東林黨,因為皇帝也不喜歡東林黨;但是她對於皇帝的人,卻有些顧忌,因為客氏明白,她的一切,都是因為得到皇帝的寵信才得來的。

    客氏看著張問道:“你弄的那藥,能迷多久?”

    劉朝道:“只要不給淋冷水,暈個兩三時辰沒問題。”客氏道:“那管那麼多幹甚,咱們知道他,他不知道咱們。該幹嘛就幹嘛去。”

    楊選侍聽到兩人說的話,看著面前昏迷不醒的男人,輕咬了一下嘴唇,神情變得有些複雜起來,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楊選侍在宮裡邊也常常聽見張問的名字,對他幹的好事壞事都有所耳聞。

    楊選侍用削蔥一般的手指從張問的臉上撫摸而過,眼睛裡竟有了些許愛憐。她的手指被張問嘴上的淺鬍鬚紮得癢絲絲的,她的眼睛裡出現了一絲溫暖的笑意,充滿母性的笑意。楊選侍看著眼前這張好看的臉,睡得如此沉靜,她心裡很溫暖,而且對這個男人內心裡的東西充滿了好奇的探究欲。

    這時劉朝的聲音打斷了楊選侍的白日夢:“趕緊的,試試張問中用不中用。”

    楊選侍對這樣庸俗的話感到噁心、厭惡,但是口上卻恭敬地說道:“是。”她俯下身,手指撫摸到張問的結實胸膛上。張問頓時聞到一股心曠神怡的清香,身體再不受控制,杵兒已經挺~立得如一根燒紅的鐵棍。

    楊選侍不敢顧著自己想要的方式,便默不作聲地提~臀要坐上去,完成自己“試驗”的任務。她還是處子之身,給張問印象最深的,是她滴在張問眼角上的冰涼眼淚。那晶瑩剔透的仙露,讓張問感覺自己都被洗滌乾淨了、純淨了,好像那眼淚是從自己內心裡流出來的,帶著美好的夢想。

    在那疼痛的、快樂的迷糊中,楊選侍已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她醒著卻做了一個美好的夢,她夢見了修竹幽境、敞榭高臺、白鶴仙鼎。在那樣美好的夢境中,張問的眼睛裡全是柔情、全是楊選侍,他凝視楊選侍的眼睛裡全是柔情;他化身成了一個受萬人敬仰的英雄、又化身成了一個識得憐香風月的倜儻雅士,才高八斗,出口成章……張問在她的夢中,成了她心目中最完美的男人;在夢境中,一切都那麼美好,沒有醜惡、沒有爾虞我詐、沒有殘忍的酷刑、沒有卑鄙的手段、沒有權沒有利,張問的動作輕柔而溫暖,除了仁愛、還是仁愛,和她做著最**最快樂的事兒。

    楊選侍在迷糊中的夢境,自然表現在臉上,所以她一邊上下運動的時候,閉著的眼睛,臉上的神情全是極樂和幸福。坐在旁邊觀看的客氏見狀早已忍耐不住,說道:“楊選侍,成了,不用再試。”

一句冷冷的話將楊選侍從夢境中拉回了現實。楊選侍睜開眼睛,很意識到了自己的處境,先不緊不慢地說了一聲“是”,然後才從張問的身上離開。在那一刻,張問的心中頓時像空了一般少了什麼東西;張問剛才也感受到了楊選侍的快樂。

    楊選侍默默地挪到床角,下了床穿衣服,而那客氏已經火熱著一雙眼睛,吞著口水,迫不及待地撕扯著自己的衣服,沖上了床。她的貪婪與瘋狂,讓張問受夠了罪,肩膀上全是血淋淋的抓痕。

    太監王朝見到如此折騰法,床都快搖散架了,急忙用拿了藥物給張問施藥,張問照樣屏住呼吸躲過了暗算。

    客氏抓起一團布,卻是一隻足衣(襪子),咬在嘴裡,像野獸一般地悶哼,她瞪大了眼睛,但眼睛裡又十分無神。客氏身上佈滿了細汗,身上的血管都突了起來,她那副模樣,和生孩子的時候相比,也差不多了。

    床邊上的楊選侍默不作聲,悄然拿起一塊帶著新鮮血液的手帕,背著身體塞進了張問的長袍袖袋裡

    不知過了多久,溫暖的屋子裡彌漫一股濃烈的腥味。張問雙腿發軟,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身體好像已經被抽空了一般。那客氏自己也遭受不住了,還不斷揉~搓著張問的杵兒,嘖嘖說道:“這傢伙面上是個文官,骨子裡還真是硬朗。”抓住張問那玩意的手念念不舍,半天不願意放開。

    客氏終於穿好衣物,帶著幾個人離開了房間。楊選侍走在最後,出門的時候,還不忘回頭多看了一眼。

    張問渾身疼痛,只感覺被折騰得虛弱無力,也怕那客氏沒有走遠,回頭再起殺心,休息了許久,沒有再聽見聲音,這才從床上爬起來。張問心有餘悸,不過並沒有懊悔之心;倒不是因為搞了美女覺得值,而是因為這種事實在不容易發生。誰知道偏偏就遇上了,所以懊悔是沒有必要的。

    這時門“嘎吱”一響,張問心裡又是咯噔一聲,看向門口時,進來的是玄月,這才放下心來。玄月不知道這裡邊發生了什麼事,一走進門,就聞到一個銀糜的腥味,眉頭一皺,只以為張問在這裡享受玩樂。她左右看了看,只剩下張問臉色蒼白地歪在床上,玄月就說道:“東家,她們都走了,咱們要離開嗎?”

    張問沉住氣,心道剛才那兩個女人都是宮裡邊的人,要是醜聞洩漏出去,皇帝不殺人才怪。既然玄月不清楚內幕,張問也不和她說太多。他不動聲色地站了起來,頓時一陣天旋地轉,眼前就像蒙著一層霧一般。

    兩人回到青石胡同的家中,張問摒退左右,坐在燈下尋思今日發生的事。那奉聖夫人以為張問已經暈過去了,並不知道她的身份,暫時應該沒什麼事。張問仔細想了一遍,這才略略放下心來,舒了一口氣,暗自罵了那銀婦客氏好幾遍,方才解恨;倒是那個楊選侍,很是**。

    張問無意中發現袖袋裡多了件東西,掏出來一看,是一塊帶血的綾羅手帕。張問湊到燈下仔細一看,上邊繡著楊選侍的名字:楊淑貞。很普通的一個名字。但是這塊手帕是宮中之物,卻是個禍根,張問不假猶豫就將手帕丟進了火盆中。

    而此時宮中的楊淑貞卻在做著白日夢,想像著張問看到那塊手帕的時候,他滿是柔情、飽受相思之苦;朝中四品御史大夫,肯定是進士,楊淑貞自然知道,所以她甚至還做夢,張問滿腹文采,寫了許多華麗、感人、癡情的詩文來思念自己。

    屋子外面掛著紅燈籠,屋子裡面的燈已經吹滅了,只有黯淡的光線。門窗、槅扇、天花沒有上漆,保持著木材本色,內牆糊以白紙,裝飾物也素樸淡雅,加上室內的紅木傢俱和陳設,色調平和寧靜。楊淑貞坐在床邊上,呆呆地想著自己的事,而且捂住嘴發出低低的淺笑。

    她很寂寞。不過因為現在客氏得了勢,她又是客氏推薦入宮的人,這屋子在白天很是熱鬧,許多嬪妃宮女都會很熱情地招呼、或者過來坐坐。但是熱鬧並不代表不寂寞,有時候人多的地方,反而更覺得寂寞。

    又或許她在什麼時候失勢了,那這裡就不僅寂寞,而且冷清了。

    楊淑貞一個人坐了許久,幸福地笑了一陣,終於回過神。她睜大了美目感受著周圍黯淡的光線,歎了一聲氣,又失落而惆悵起來,一滴眼淚從光滑的臉頰上滑落。在這深宮中、恐怕相思比夢還長;饒是望穿秋水,還是永世不能相見。

    她一會笑一會哭,哭過之後,又笑。雖然相思苦痛,也無法再見面,不過心裡邊總算有了東西,不似以前那般空落落的,孤寂得讓人發狂了。

    她的手腕上有許多小傷疤,是她以前用簪子自個紮的,因為太孤寂了,就像死了一般,她想有點感受的時候,就紮一下,就能有存在感了。現在卻不再需要那枚簪子,只要一想張問,楊淑貞心裡就像被紮了,又像被灌了蜜。刺痛、甜蜜、癢絲絲的。

    女人的感受實在是豐富,相比之下,張問就簡單許多,他早已躺到床上蒙頭大睡。身體實在是遭了不少罪,乏得要命。

[ 本帖最後由 westkln1000 於 2014-5-14 10:23 PM 編輯 ]


read all in two days, more please

好文章。可惜又爛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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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on't stop, please keep going

繼續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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