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綺紅姐姐,你不要客氣,玄霜姐姐常常和我談起你,以後還要請你多多指點哩!」靈芝謙遜地說。
與瑤仙一起跪在地上的丹薇不禁槍然,暗念徐饒雖亡,自己也是末代公主,與這個蟠龍公主沒有兩樣,然而她此刻高坐堂上,自己卻以女奴之身拜伏階前,實在使人扼腕。
「指點什麼?」周義哪知丹薇的心思,聞得靈芝如此說,不禁奇怪地問道。
「指點我如何……如何侍候你?」靈芝紅著臉說。
「小姐知情識趣,善解人意,何需老身指點。」綺紅餡笑道。
「她們兩個聽話嗎?可有給你麻煩?」玄霜目注跪伏階下的瑤仙和丹薇問道。
「丹奴尚算知機,仙奴卻常常使人動氣。」綺紅投訴似的說。
「這樣的賤人,可不用和她客氣的。」玄霜寒聲道。
「不要……我沒有。」瑤仙害怕地叫。
「她騎過風流木馬沒有?」玄霜殘忍地問。
「還沒有,不過遲早也要讓她騎一趟的。」綺紅搖頭道。
「女奴犯賤,自然要好好調教,可是她也是我的大嫂,不能弄壞了她的。」周義假惺惺道。
「她是奸細,以色相作武器,哪裡算是你的大嫂。」靈芝不以為然道。
「說什麼,她也是我兄長的妻子,一日為嫂,終生為嫂嘛!」周義詭笑道。
「盡更不能姑息了。」玄霜格格笑道。
「她身上是不是穿了環,能讓我看看嗎?」靈芝問道。
「為什麼不能。」周義笑道。
「小賤人,聽到了沒有?」綺紅喝道:「脫下衣服,讓靈芝小姐看清楚。」又給她們做了新衣嗎?「「沒有,還是幾塊彩帕,式樣卻是丹奴發明的,我看她穿得好看,便著她們傚法了。」綺紅答。
說話時,瑤仙已把彩帕一一解下,原來上身是把彩帕扭成布索交叉縛在身前,結成胸罩,裹著豐滿的粉乳;腰間彩帕卻結成裙子似的,裙下還有汗巾包裹私處。
「原來是這樣嗎,丹奴真乖,過來給我抱抱。」周義怪笑道。
「太子……」丹薇眼圈一紅,爬了起來,撲入周義懷裡。
「哭什麼?心裡不爽嗎?」周義皺眉道。
「不……丹奴只是歡喜吧。」丹薇抹去臉上淚水說,暗念要是能討周義的歡心,也許有一天還有機會與這個蟠龍公主平起平坐的。
「歡喜什麼?」周義問道。
「太子終焚肯要丹奴了。」丹薇嘎咽道,玉手卻春情勃發似的往周義腰下摸索。
「我怎會不要你。」周義笑道,「此戰你也立了功,要是多立功勞,我還可以給你脫去奴藉的。」謝太子!「丹薇喜道,手上更是努力。
「賤人,誰許你塞上碎布的,你是不要命嗎?」看見瑤仙解開騎馬汗巾,露出那羞人的牝戶時,玄霜忽地怒喝道。
「不是……」瑤仙悲叫一聲,趕忙抽出塞在金環裡的碎布。
「是我許她塞著的。」綺紅解釋道:「我們雖然坐車上路,可是路上顛簸,她癢得整天要把指頭塞進去掏挖,難看得很。」「你太心軟了,這樣不識相的臭賤人,癢死了也是活該的。」玄霜不以為然道。
「穿了環便會發癢嗎?」靈芝奇道。「我們過去看看吧。」玄霜拉著靈芝走了過去,喝道:「臭賤人,躺上方桌。」瑤仙豈敢怠慢,含羞忍辱地爬上方桌,仰臥上面,還主動的張開了手腳,任由光裸的嬌軀暴露在燈光裡。
「是把金針穿過奶頭,再屈成圓環嗎?」靈芝看見穿在金環上邊的毛球,指點著問道:「這是什麼?」「是毛鈴。」玄霜伸手撥弄著說:「就是這東西使她發癢的。」「原來如此,她剛才進來時,身上叮叮作響,我還道是什麼哩!」靈芝恍然大悟,低頭檢視道:「下面也有,難怪會癢死了。」「給她穿環,就是要把她的浪勁搾出來,看她如何蠱惑男人。」玄霜悻聲說。「她生就重門疊戶,是男人的恩物,真是迷死人不賠命的。」綺紅謅笑道。
「什麼重門疊戶?」靈芝問道。
「典賤人,張開騷穴,讓大家看清楚。」玄霜叱道。
瑤仙知道不動手不行,唯有含淚把牝戶張閒。
「看……」玄霜指點道。
玄霜、靈芝和綺紅圍在瑤仙身下評頭品足時,周義也忙碌地上下其手,大肆手足之慾,當他扯下丹薇的汗巾時,卻是奇怪地低嗯一聲道:「為什麼刮光了?」「綺紅……綺紅姐姐說你喜歡,所以人家便刮光了騷穴……」丹薇臉泛紅霞道。
「沒錯,我是喜歡。」周義撫玩著牛山灌灌的牝戶說:「不過我更喜歡裙子下面不要裹上汗巾,這便更好看了。」「只要你喜歡,人家穿什麼,或是什麼也不穿也可以的。」丹薇媚態撩人道。
「又是一個狐媚子。」忽地聽到玄霜的聲音,原來她和靈芝己經看罷回來了。
「狐媚子也沒關係,忠心不二便行了。」周義笑道。
「我是真心的!」丹薇惶恐地說。
「玄霜,你看她是不是真心?」周義問道。
「她是不是真心歸順我可不知道,不過仙奴那個賤人一定不是。」玄霜森然道。
「帶過來,我有話問她。」周義冷哼道。
瑤仙也沒有圍上絲帕,赤條條地爬到周義腳下,芳心忐忑,不知道他要問什麼。
「大嫂,你可有想過女人活著是為什麼嗎?」「……」「丹奴,你說呢?」「女人活著自然是希望找一個好歸宿,相夫教子,以後快快活活的活下去。你們說對不對對呀。」除了瑤仙默不作聲,眾女眾口一詞道。
「大嫂,我和你有冤嗎?有仇嗎?」「……沒有。」「你在這裡吃得好嗎?
穿得暖嗎?」「……」「我禽得你快活嗎?」「……快活。」「那麼你為什麼還不乖乖的當我的女人?」「我……我什麼也聽你的了!」「丹奴,你說她的心是向著我還是宋元索?」「她……她曾經罵我不該背叛宋元索……」「沒有,我沒有!」「有沒有我是知道的。「周義寒聲道:」現在我問你一些問題,你要是胡說八道……」「不,不會的!」「你要想清楚才回答,不要惹火了我呀」「是,仙奴會想清楚的。」「你可知道冷雙英跑了嗎?」「知道。」「你猜他會逃到那裡?」「我看……我看他會逃回都城的。」「都城便是宋朝的京師嗎?」「是。」「那麼宋元索也在那裡了。」「是。」「從這裡去要走多久?」「六、七天吧」「宋元索知道冷雙英大敗後即佈署反攻?」「他…他不會的。」「為什麼?」「此戰他一定傷亡慘重,元氣大傷,我看……我看他現在最害怕的是你乘勝追擊,那裡還敢反攻。」「真的嗎?」「是……是的。」「你曾經常駐三十萬精兵,他害怕什麼?」「他…那些……那些兵馬雖然號稱三十萬,卻不足額,前些時冷雙英帶來的五萬精兵,便是從都城調來,這一仗乘海船而來的軍士,也該是來自都城」「不會吧,聽說宋元索近年廣微兵馬,還特許奴隸當兵,由齡當兵能吃飽,奴隸卻要餓肚皮,因而吸引了許多奴隸參軍,單是紅蓮谷便去了數千壯丁,兵員大幅增加,不該缺額的。」丹薇插嘴道。
「奴隸壯的去了當兵,誰人耕田種地?」靈芝問道。
「老弱婦孺都要下田,否則便沒有足夠的糧食繳交那些苛捐重稅。」丹薇歎氣
道。
「仙奴,是不是?」周義寒聲道。
「仙奴許久沒回去了,知道的都是以前的事,這些全是南方來人告訴我的。」瑤仙惶恐地說,暗恨丹薇多事。
「南方來人還告訴你什麼?」週日絕森移道。
「只是些零零碎碎的瑣事,仙奴也記不起許多了。」瑤仙低頭道。
「記不起嗎?」周義冷哼道:「玄霜,幫她一把,拿鞭子,掛起來,讓她想清楚。」「不,不要……你問……你問我說便是!」瑤仙驚叫道。
「掛起來再說。」周義冷冷的說。
「起來」玄霜走到瑤仙身旁,一手扯著秀髮,從地上拉起來,扭頭問道,「綺紅姐姐,可有帶來金鏈子嗎?」「有。」綺紅趕忙送上金鏈子「掛起來便是,不要弄痛了我的嫂子。」周義獰笑道。
在綺紅的幫忙下,玄霜先是把瑤仙的雙手反鎖身後,再用金鏈子繫著身上的金環,然後掛在頭上,儘管不是高高掛起,在金鏈子的牽扯下,胸前的肉球仍是反常地朝天高舉,穿上金環的陰唇亦強行撕開,逼得瑤仙要以腳尖站立,身上的痛楚才沒有那麼難受。
「南方去年的收成好嗎?」「我…我不知道。」「都城的糧草充足嗎?」「應該充足的。」「為什麼應該?」「因為全國的微來的糧草全是送往都城的。」「城裡的百姓能吃飽嗎?」「應該能的。」「江畔四城是宋元索北上的必經之路,他怎會放棄,何況現在兵多糧足,定會趁我陣腳未穩,全力反攻的是不是?」「我……我不知道,不過他新敗未幾,士氣散漫,縱是反攻,也是不成氣候的」「所以我大可不把宋元索放在心上,待他兵臨城下時,便坐以待斃,任由宰割了,是不是?」「不……仙奴不是這個意思!」「惡毒的賤人!」「哎喲……不……
嗚嗚……痛……痛呀!」「玄霜,她的奶頭要給你扯爛了」「沒有呀!」「大嫂,如果我是宋元索,我會先攻那裡?」「想清楚再回答呀,要是胡說八道,看我如何整治你!」「我……嗚嗚……我猜……他:…他要是不攻,如果決定進攻……該會先攻平城,與你決戰的。」「他不會先攻安城,斷我後路嗎?」「走出石門山後,能夠行軍的道路只有一條,他一定不會繞路進攻安城的。」「他也可以從鷹揚峽出山,進攻吉、慶兩城的。」「從都城前往鷹揚峽,道路崎嶇,還要攀山越嶺,除了甚花時間,也難以運送攻城器具,該不會從那裡進攻的」「石門山連綿數百里,難道沒有山的道路嗎?」「我……我只是知道這兩條道路。」「太子,我看她說話不盡不實,小心給她騙了。」「靈芝說得對,這個賤人,不吃鞭子是不會說實話的。」「不……不要……我知道的都說出來了。」「丹奴,她有沒有胡扯?」「我……我從都城北上,路經平城,沒有走過其他道路,不知她說的是真是假。」「你沒有騙我吧?」「當然沒有,現在宋元索該知我背叛了他,要是害了你也是死無葬身之地。」「他怎知道你背叛了?」「丹奴透過牛光送出了假消息,他怎會不知道」「也許他以為背叛的是牛光,不是你哩!」「但願如此吧」「你害怕他知道嗎?」「不是」「…唉,可憐我的國人……擎那也沒辦法的。」「太子,她或許沒有騙你,可是仙奴這個賤人……」「她是真真假假,擾亂視聽的。」「沒有……我沒有!」「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是希望我打個大敗仗,然後趁亂逃回宋元索那裡的。」「不是……我不是!」「我已經派人探清楚了,但是還有一條小路通往安城,冷雙英進駐安城後,已經派人擴闊道路,可以行軍。」「我……我不知道有這樣的道路。」「你不是不知道,而是不想告訴我吧,當日你北上時,走的正是這條路,後來還建議冷雙英把路面擴闊。」「沒有……我沒有。」你看。「周義從懷裡取出丫疊紙片,挑了一張,扔在地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