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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術 ( 1- 2200章) 跟著情節,另文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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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七十一章 顧副省長捅刀子了

葉凡一伸腿,照準叫‘狼子’的家伙就狠踹了過去。那家伙拿著一把換輪胎的較長的圓形板鉗。板鉗還沒招呼到葉老大身上,整個人被葉凡一腿蹬得嘭地一聲,卟當一聲,狠狠地撞在了悍馬的車門上。頓時,估計是哪里腫了或什么的了,那家伙貼著車門一下了軟癱著滑到了地面上,身子往地下一躺,居然睡著了,看情況是爬不起來再行兇了。對了,不是睡應該是暈菜了。

不過,順子手中操起的一瓶易拉罐裝的青島啤酒狠狠地朝著葉老大頭上砸了過去,當然是帶著拳頭一起砸過來的,架勢還是挺兇殘的,看得一旁圍觀的好事者在心里大呼過癮,心道這才叫猛人。

而左邊也有個長頭發家伙則是拿著一個大號瓶子,好像是人頭馬啥的東東像砸手榴彈一般招呼的地方也是葉老大的頭部。看來,幾個人都是狠人,這些東東要是真招呼到葉老大頭,估計普通人鐵定頭破血流了。估計離陰曹地府也差不了多遠了。

不過,今天不幸的是他們遇上了葉老大。

這廝根本就沒停留,一腿又爆猛地橫踹而去。踢得順子撞到了另一輛遠隔三米遠的法拉利上。踢完順子葉老大再次抬起右腿,照準長頭發的胸部又是一個狠踹。

“啊!”長頭發連人帶人頭馬飛撞在悍馬車上。頓時,人頭馬香檳像是下了一場雨,濺得到處都是。圍觀的有個哥們大嘆息道:“好好的酒,就這樣洗了車子,太浪費了,估計一瓶怎么的也得千兒八百吧。”

哪知身旁另外一個穿西裝的家伙極端鄙視了那哥們一眼,哼道,“千兒八百,沒看到嗎,那是精品人頭馬,至少得這個數。”西裝男指開了五個指頭。

“不會吧要五千,這酒又不是金液裝的?馬馬的個牙的”那哥們一臉的駭然。

“五千是保底價,沒準兒不止這個數。這些是什么人,兄弟,長長眼,這悍馬要幾百萬的。人家當玩具說撞就撞,這就叫紈绔的風度懂嗎?”西裝男好不容易逮到一個教訓人的機會,自然不會放過。

最后從悍馬上下來的是一個穿便裝西服的平頭青年,此人樣子看上去相當的壯實。手中拿著的不知是個什么玩意兒,好像是尊像佛樣的藝術品。

這家伙一看地下頓時躺下了自己的三個同伙,不過,此人相當的鎮定,并沒被葉凡的身手所嚇倒。那尊佛往葉凡身上一甩,不過,壓根兒就還沒砸到身上直往地下掉去。

葉老大可是不會放過這些人渣了,一腳踢去,那尊佛正中平頭青年肚皮部位。嘭地一聲,那家伙一聲慘叫,捂著肚子蹲了下去。額角上汗珠和血都出來了。葉老大下手當然有分寸的,內臟應該沒事,讓他痛苦個幾天應該是沒問題的。

不過,令葉老大沒想到的是平頭青年相當的厲害。從地下一個鯉魚打挺彈了起來。往腳下一摸,居然摸出一匕首來。手一動往葉老大身上招呼了過去。

“咦!”葉老大覺得有些意外,鷹眼施開一看,才知道那家伙穿的居在是軍靴。敢情是個當兵的,難怪這般經得起打,命比蟑螂。

不過,顯然平頭青年今天不走運。葉老大火大了,最討厭囂張的軍人了。一腳踹去,踢到平頭青年腰部。這邊手也不慢,往平頭青年手腕上一招呼。

瞬間就把匕首按得往下掉去。葉凡狠狠地一壓,好像有聲微響傳來,是不是平頭青年手腕斷裂了那就不得而知了。反正平頭青年大叫了一聲‘啊’,有點像是被踩中了尾巴的狼。

“讓開讓開!”這時,黃氏會所的打手們終于排開了人群擠了進來,沖里面大喊道,“不準在會所前打架!”

不過,這伙打手當一眼發現了正在微笑著,一臉淡定的葉老大時。頓時止住了腳步,不敢上前了。因為,葉老大曾經在黃氏會所兩次‘行兇’。而且,人家愣是屁事沒有。而對方反倒是進了局子。

到現在,黃氏會所的黃巾老總已經招呼會所的所謂的保安們開個會了。說是以后碰上水州市委的葉副到會所消費,如果有異狀的話千萬別上場,就裝著沒看見什么就行了。

“你……你敢打扶正茂,丁浩,你死定了小子!”平頭青年連話都講得有些不利索了。是不是嘴被打歪了也個葉凡暫時無法考證。

“死定了,呵呵,你們故意開車行兇,爾后見人沒傷著又手持兵器想殺人。到底是我死定了還是你們死定了,哼!”葉凡冷聲哼道,看了幾個保安一眼,說道,“這事你們都在場,是不是都看見了。”

“是!是!我們都看見他們行兇了。”幾個保安哪敢惹黃老板慎重交待過的葉老大,忙不迭的點頭稱是。

就在這時候,外面響起一陣急促的警報聲。

兩輛警車呼啦著到場了。不久,噠噠著跑來幾個一臉威嚴的警察。來的居然是水州市局治安大隊隊長江生寶同志。他一看葉凡,正想行個禮,不過,葉凡卻是擺了擺手。

哼道:“還不把行兇的故意殺人犯抓到局里好好審查一番。”

“是!”江生寶隊長一個敬禮,吼道:“全抓起來,帶回局里嚴加審查,我懷疑這幾個是外逃的通輯犯。居然敢到水州地面行兇殺人。現場的證人全得到局里作個筆錄證明一下。”

葉凡轉身走了,剛擠出人群。聽到于建臣打來了電話,笑道:“處理掉了幾個混渣到8號包廂來,我們可是等候多時了,沒事吧兄弟?”

“呵呵。”葉凡笑了笑,撣了撣被弄得有點皺的衣服,在喬圓圓相挽下進了黃氏會所。

一進包廂葉凡笑道:“剛才幾個警察是你叫的吧?”

“呵呵,總不能眼見著兄弟吃虧嘛!”于建臣淡淡的笑了笑,指著旁邊一個個頭適中,一身黑色西服的中年男子介紹道:“來葉,我給你介紹一下,水利廳的何廳長。”

“你好何廳長。”葉凡熱情的伸出了手。

“葉可是水州的名人。”何廳長伸手跟葉凡握了握,淡淡笑道。

“哪敢講名人,要講名人非何廳長莫屬了是不是?”葉凡笑道。

“葉過謙了。”何廳長說笑著,轉身拉著身旁還站著的一個年輕人笑道:“葉,這是犬子何斌,他可是你的下屬。估計你還沒見過他吧?”

“噢!”葉凡掃了那年青人一眼,發現比何宜遠長得要高大,搖了搖頭說道,“的確沒印象,不知何斌在什么部門?”

“葉,我在區委辦公室上班。”何斌上前伸雙手緊緊的握住了葉凡的手。

“他還是區委辦的副主任,年青有為啊,大學畢業才幾年就是正兒八經的正科級干部了。”于建臣笑道,向葉凡眨了下眼睛。

葉凡總算是明白了,難怪于老哥在聽說防汛的事后講得如此有把握。敢情早知道何斌在紅蓮區委辦工作了。這下子倒真好辦事了,只要照顧著點何斌,何愁事干不了。

“嗯,何斌,提正科幾年了?”葉凡一臉親切,笑著問道。

“三年了。”何斌一臉恭敬,說道。

“嗯,不錯!不錯!”葉凡伸手拍了拍何斌肩膀,大家坐了下來。

“何廳長,見外了是不是?何斌在紅蓮區委辦都不打聲招呼。”葉凡談笑道,拿起一杯酒說道,“我先敬何廳一杯,能認識個朋友很高興。”

“哪里的話,何斌,你先敬葉一杯。”何宜遠笑道。心說要不是有事落我頭上,你會認識我才怪?

“葉,我敬您三杯,我三杯您一杯。”何斌為人處事方面練得很順達,估計跟他在區委辦這個萬精油部門是有關系的。

區委辦無非也就是個招待,伺候領導,為領導服務的部門。而葉凡到紅蓮也不過幾個月,區里那些頭頭腦腦都記不過來,哪還會記著何斌這種小角色。

“中!”葉凡點了點頭,也沒矯情,跟何斌碰了一杯。爾后跟何廳長和于老哥都碰了酒杯。吃了幾盤菜,雙方也熟絡了起來。

“葉,聽說你們正在開發紅蓮內河?”何宜遠倒是先拋出了話題。其實,要不是何斌在紅蓮區委辦上班,何宜遠是否肯來吃這頓飯還是個問題。

關于紅蓮河防汛一塊的審批,其中的一些糾葛雖說何宜遠不怎么清楚。但是,顧則飛副省長在前天去京里開會時有開個簡短的會。

有提到過紅蓮河的改造問題。指示說是紅蓮河條件還不成熟,某些硬軟件方面還不能達到防汛一塊的要求什么的。

何宜遠當然明白了,所以,于建臣一講到葉請吃飯。何廳長就想到了這事估計就是卡殼在顧則飛頭上了。不過,自己兒子如今在葉凡的手下工作。

而于建臣又是省廳一個有相當份量的副廳長。兩人出面了,自己不賣面子那也說不過去。估計給葉凡知道了自己兒子何斌的話何斌在紅蓮就別想混下去了。

第一千四百七十二章 你要死啊

為了兒子前程,何宜遠決定先來看看。而且,何宜遠跟顧則飛也不怎么合拍的。因為顧則飛太霸道,何宜遠在防汛指揮部里根本就成了一個應聲蟲,心里一直不痛快。

也許能利用這次契機跟顧則飛叫板一次。葉凡的來歷何廳長也了解過,聽說跟齊副關系很鐵。就這一項就足夠何廳長的天秤倒向了葉凡。

當然,何廳長也有些走鋼絲危險,葉凡跟齊振濤的關系也只是聽說。到底怎么回事只有他們自己清楚。

所以,何廳長的心思還是彼為復雜的,到目前只是處于試探階段,還沒拿定主意的。

何廳長既想拍板下紅蓮內河的審批,自然兒子能得到好提拔了。當然,何廳長也不想太過于得罪了顧副省長,畢竟,人家還是一副省長。

“嗯,我們關于內河改造,以及防汛一塊報告早就送到你們指揮部了。不過,聽衛初婧副說是這事省防辦一直在拖著。

我是想問問何廳長,這到底怎么回事?難道省防辦最近太忙,都忙不過來審批了?要知道,我們的申請報告是繆中寧院士帶領專家組經過調研,結合紅蓮河多次防洪方面得出的真實性報告。

數字都非常的詳實,理由也非常的充分。紅蓮區拖不起,所以,我慎重請求省防總能盡快把報告審批下來,我們等著開工。”葉凡一臉嚴肅,說道。

“唉……這事,前天顧省長去京里開會前有交待。說是紅蓮河有些方面條件還沒有達到省防總的要求。要求省防辦再研究討論一下,還要經過論證再說。沒準兒還要你們重新規劃一下,再次申報到省防辦?結合防辦的具體要求我們再研究討論通過。”何廳長隱晦的提點了葉凡,這事是顧省長在作梗,并不是他要拖。

“那好辦,葉,你們回去叫人重新規劃一下。然后立即再上報給省防辦。相信何廳長會急紅蓮所急,立即組織人手進行調研論證,討論通過的是不是?”于建臣可是老油子,抓住時機立即下嘴幫邊了。

“呵呵。”不過,何廳長笑了笑,好像還有顧慮,并沒有一口干脆的應承下來。

何廳長的心思葉凡當然猜不透了,其實,這家伙既想借自己的手整治一下顧則飛,但又不敢過于得罪顧則飛。主要是葉凡背后靠山的事沒得到確定前,何廳長心情復雜,有些舉棋不定。

“何斌,辦公室干了幾年了,是不是也該換個地方了。總在一個地兒呆著也膩歪了是不是?”葉凡笑道,轉移了話題。

“我聽領導指示。”何斌倒是乖巧,很會答話。

“這樣吧,你到規劃部門去,配合衛把城建一塊及紅蓮河的整治方面抓起來。區建設局局長繆長興同志今年也59了,好好干,年青人。”葉凡笑道,意思很明顯了。

就是要培養何斌的意思了。要知道區城建局長可是實職的副處級位置,而且,紅蓮區正在全面大建設,城建局長可是一個富得流油的肥缺位置。

這話何廳長當然明白,心里大喜之下。不過,這廝一想到顧省長的強勢,這家伙一下子又有些猶豫了起來,嘴里笑道:“何斌,還不感謝葉對你的栽培!”

“謝謝葉,我爸是干水利這一塊的。其實,我也喜歡這一塊。從小聽爸也講了許多這方面的知識。雖然我學的并不是水利這一塊,但聽久了也有些心得了。葉,我敬你。”何斌又站了起來舉起了酒杯。

“這一杯酒我喝了。”葉凡爽快的喝了酒,瞄了何廳長一眼,說道,“這樣行不行?明天我安排衛帶領工作人員加班加點。配合專家們把規劃方案重新整改一下。后天星期一早上我就叫何斌把重新規劃后的方案送到省防辦來怎么樣何廳長?”

“這事,也不急。”何廳長看了葉凡一眼,又說道,“主要是急也沒用,現在指揮長顧省長還在京開會。他沒回來這事恐怕一時無法拍板。

所以,你們的整改方案可以慢慢修改。盡量做得更好,等顧省長一回來我就通知你們送過來。

到時我們抓緊審批調研,爭取通過。”何廳長淡淡的說道。何廳長的話葉凡和于建臣聽了心里都不爽。這個,明擺著還在推脫。天下的好事總不能讓你一人占盡了。既想兒子得到提拔,自己作為防辦主任一點責任都不想承擔?這世上有這樣的好事嗎?

葉老大冷冷哼道:“何廳長,這事不能再等了。我想問一下,顧省長什么時候回來?”

“估計得七八天吧。”何宜遠知道葉凡不爽了,但還是在堅持著。

“我們等不起了,如果何廳長一定要等顧省長的話,那我們只好另尋他法了。”葉凡哼道,相當的不客氣了。

何斌一聽可是急了,老爸把自己的領導得罪了,那以后日子還怎么混。這家伙看了看老爸一眼,說道:“爸,既然顧省長一時回不來,紅蓮河這邊改造又等不起,能不能先招集專家們快點調研論證出來。”

“何斌,你知道什么?這事沒有顧省長的簽字有效嗎?”何宜遠說道,看了葉凡一眼,略顯歉意說道,“這事真有些麻煩,葉,不是何某故意刁難。畢竟,防辦的頭頭是顧省長。我只是防辦掛個名的主任罷了。關于內河改造不屬于防辦那一塊的項目我們水利廳倒是可以直接就通過。這事我現在就可以拍板定下來。不過,防汛是重中之重,沒有他點頭,估計你們也不方便上馬是不是?這事還是合計一下,注重整改,達到條件之后……”

“何廳長,葉他們等不及了,你是防辦主任,是有權主持防辦工作的。”于建臣也有些火了,口氣重了許多。

“于廳長,這事,唉,你也在防辦,你也知道這個……”何廳長一臉難色。

“呵呵,那就算啦。”葉凡笑著哼了一聲,看了于建臣一眼,說道,“圓圓,敬于老哥一杯。”

“于大哥,圓圓敬你一杯。”喬圓圓舉著摻了許多飲料的紅酒,說道。

見葉凡突然朝著自己眨了下眼皮子,于建臣一看喬圓圓,心里頓時就明白了。暗罵說這小子真是‘猾頭’,居然整出喬大小姐來給何廳長打氣,這倒是個好法子。

于建臣心里想著,嘴里卻是故意笑問道:“喬大小姐,喬部長可好?”一聽這話,葉凡發現,何廳長果然支起了耳朵,眼神隱晦的關注起喬圓圓來。

“大小姐,于大哥,可別這樣叫我。昨天某個人可就把我給罵慘了。千萬別再叫,我惹不起某個大老爺的。”喬圓圓可是冰雪聰明的,故意搗鼓出昨天晚上的事來了。

“某個人,誰敢罵京城老喬家出來喬大部長的千金大小姐,膽大包天了。快給于哥我說說,看我不整治他一番,了得了。”于建臣故意的那臉一板,哼聲道。這句話可是更明顯了,京城有幾個老喬家,而且,還是當部長的。葉凡鷹眼發現,何廳長的臉皮突然動了動。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于大哥,你給我整治一下這個人吧。咯咯咯……”喬圓圓笑道,瞄了葉老大一眼,又說道,“他太狂妄了,昨天晚上居然罵我爸了。”

“罵喬部長?”這個,見喬圓圓不像是開玩笑,于建臣那手不小心一啰嗦,居然連紅酒都給灑了出來。盯著葉凡問道,“老弟,這事真的假的?不會吧?”

“呵呵。”葉凡干笑了一聲不答,這下子,老于同志是徹底震驚了。看了葉凡一眼,“你就不怕丟了帽子?”

“怕,我怕什么,他女兒不在我這里嗎?這就叫‘軟肋’知道不于哥?”葉凡略顯得意哼了一聲。那個‘軟肋’可是從鼻腔里哼出來的,特別的重音。

“你要死啊!”喬圓圓頓時臉羞得通紅,一拳擂在葉凡身上。想不到當作外人,這家伙居然連這話都敢甩出來。簡直是無恥到了極點,羞死人了。

“葉,這事我看。這樣吧,你們后天送來,我選招集同志們開個會,如果大家沒意見這事就這么定了。如果同志們無法通過我就沒話說了是不是?還請葉諒解,這個,我也有難處的。”何廳長突然態度大變,雖然還是一臉的為難相,但已經有了苗頭。葉凡知道這事成了。何宜遠拿下邊的同志說事,無非是為自己找塊遮羞罷了。

“那行,后天我安排何斌直接把整改后的方案申請送過來。”葉凡點了點頭,看了何宜遠一眼,說道,“何斌先到城建局去吧,任常務副局長,代理局長。”

“謝謝葉。”何斌激動啊,那嘴唇都在抖。葉老大這是雙管齊下,逼著何宜遠同志想改變主意都沒辦法了。

走出黃氏會所,雙方分道了。

“于廳長,那位喬大小姐真是京城那個‘喬’家大院出來的?”何廳長還想求證,這廝也真是小心了。

第一千四百七十三章 頂不住時告訴我

其實也難怪何廳長,這事明擺著要得罪顧省長,沒有比顧省長更大的實惠,即便是何廳長不滿顧省長的霸道,也得拈量拈量這事后頭的厲害關系的。

“喬遠山部長的千金就叫喬圓圓,你去查查是不是?不過,這事我希望何廳長注意著別到嚷嚷就是了。”于建臣有些瞧不起何宜遠的怕三怕四。

“于廳長說笑了,我吃飽了去查這事干嘛?”何宜遠也感覺到了什么。

“你今天又利用我了?”喬圓圓不滿的嘟上了嘴,不屑的斜瞄了某君一眼。

“呵呵,圓圓。你說說,如果有寶物放身邊,不利用那也是可惜了是不是?有人說過,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同理是不是?再說,這個也不叫利用。你可能不知道,早上我可是去找過費了,還不是為你哥哥的事。麻煩啊,我幫的是大事,借你的光不過是小事。再說,咱們倆是什么關系,怎么能說利用,這個就俗氣了是不是?”葉老大一番無恥的言論徹底噎得喬圓圓差點無語了。

“你真夠厚臉皮的,我喬圓圓算是看走眼了,怎么會挑上你這個厚臉皮豬來。”喬圓圓笑著伸指在葉老大臉上戳了一下。

“呵呵,你是知道的,我外號叫‘狗子’,要變動物也是公狗。而你呢,是不是也成母狗了。咱們以后生下一堆狗仔,組成狗仔隊怎么樣。你看看,現在的明星當官的全怕狗仔隊。以后誰不聽話了,我們的兒郎一出動,圍攻,全拿下。第二天早上,曝光,看他們還敢惹咱們不是?”葉凡一聲干笑,差點噎暈菜了喬大小姐。咯咯咯狂笑開了,笑得腰都快折了。

正要上車時,突然旁邊蹲著的一個人影站了起來。葉凡一看,不是水州市局,剛才處理打架事件的那位江生寶隊長還是誰?

江隊長臉色有些難看,畏畏縮縮的站在葉老大面前。這廝一臉的陰暗,用運道里的術語說就是印堂發黑將走霉運了。

“處理好了?”葉凡淡淡哼道,斜瞄了這家伙一眼。

“葉……葉,這事,有些麻煩了,有些麻煩了。”只見江生寶隊長一臉擔憂,說道。

“麻煩,有啥麻煩的。事實清楚,又有那么多的證人,我倒想聽聽這麻煩來自何處?”葉凡哼道,用腳指頭也能猜到,能開得起進口悍馬的人能一點身份都沒有嗎?而且,那一伙人也實在太狂妄了。故意撞車不說,還敢動手行兇。這樣的紈绔沒點家世那才真是扯蛋玩了。

“剛……剛才,肖副廳長來電話批評我了,很嚴厲的批評的。”江生寶說道。

“他怎么說?”葉凡哼道,想不到這事又扯出肖銳鋒此人來。此人最近好像怨魂不散,總是跟自己有些糾葛。

“說我辦事魯莽,不按程序執法。還說,一點小事也經糾住不放,問我什么意思。完了后要求我立即放了那幾個家伙。”江生寶一臉委屈,看了葉凡一眼,說道,“葉,我都是按正常執法程序辦案子的。帶人,取證,審查都符合程序的,這怎么辦?”

“人放了沒有?”葉凡問道。

“沒有,這不,我聽您的指示來了。”江生寶說道。

“該怎么辦就怎么辦?”葉凡冷冷哼道。

“葉,這個能不能行?”江生寶一臉可憐的為難樣子。

“哪你說說到底怎么回來?”葉凡皺了下眉毛。

“經過調查,外號叫‘狼子’的年青人真名叫扶正茂,家住燕京。他一直叫囂著,說家里什么人在當部長。他大哥扶正興多厲害什么的。扶正茂此人應該是京城紈绔類型的。那輛悍馬車就是他的,聽說要好幾百萬。

而順子叫丁浩,是水州商會會長丁一銘先生的親侄兒。丁一銘作為商會會長,交道廣門面寬,人脈關系相當的龐大。

頭發有些發黃的年青人叫劉平。聽他說父親叫劉本信,海外華僑,在臺灣開了個很大的什么機電公司,家產聽說有十來億不等。而最后下車的一個平頭年青人叫吳演,是咱們省軍分區副司令員吳輝勤的兒子”江生寶急著介紹著說道。自然是想提醒葉老大注意著點,這幾個人背景不凡,能不惹最好不要惹。

“我問你事情是怎么回事,你倒跟我談起他們的家世來了。是不是聽說這些人都有來頭,你怕了?不敢動了,想放了他們,哼!”葉凡很不痛快,哼了一聲。其實,心里早拿定了主意。既然送上門來,當然得讓他們吃些苦頭,而且,既然幾個人都是紈绔有,那還得物盡其用,人盡其才,得讓他們為紅蓮區做些實事才對。

“事情已經查清楚了,這幾個喝醉后駕車。當時丁浩譏諷說是扶正茂的車子開得速度太慢,這種速度連野豬都撞不死。還說他的悍馬有殘次品。而劉平跟吳演也在后邊大起哄,慫恿扶正茂找只野豬來撞死給大家看看。扶正茂一聽,頓時就火大了。所以,速度一下子加到了一百多碼。而且為了論證自己的悍馬很有威力,居然直接就撞在了葉車上。”江生寶剛講到這里,葉凡冷哼一聲道,“把我當野豬了是不是?”

“不不,葉怎么可能是野豬。”江生寶隊長趕緊說道,就怕這‘野豬’兩個字會在葉老大心里留下什么陰影,那自己估計這輩子的前程就玩玩了。

“不是野豬,那本人應該是人吧?”葉凡淡淡笑道。江生寶隊長當然不明白葉老大的意思了,一臉小心的點了點頭。

“既然本人是人,那他們是不是合伙殺人了?”葉凡哼道。

“是是是,是合伙殺人了!”江生寶臉色變得有些慘白。葉老大定性為殺人,那意思就明了啦,這幾個人肯定是沒得放了。

看了這貨一眼,知道江生寶心里害怕。葉凡哼道:“既然是殺人,就不是你的事了,該交給什么部門處理就交給什么部門吧?”

“是!我馬上把這案子移交到刑警隊。”江生寶如獲大赦,行了個警察禮大步走了。

“何必跟這些人計較,你要注意身份。他們只是一群紈绔罷了,你跟他們計較有些掉價。而且,這些人往往都能牽扯出更多更麻煩的關系來。倒不是說我們怕他,主人是麻煩。當時弄得你天天糾結于這些事,工作都干不好了,倒是虧大了。”喬圓圓說道,有些不理解。

“呵呵,這事你別管,山人自有妙用。”葉凡斜瞄了喬圓圓一眼,一臉的神秘笑意。

“差點被人撞死了還妙用,你呀你,撞死了活該!你真是頭大野豬了。咯咯!”喬圓圓白了葉老大一眼。

“同命鴛鴦啊!母豬姑娘!”葉凡干笑了一聲。

“誰跟你同命了,死相!我才沒活夠呢?”喬圓圓哼道。想到剛才可是兩人都在車上,要沒命的話也是兩人一起的。

“媽的,好好的車子被撞毀了。看來,只得走路回去了。”葉凡笑了笑。

“走路好啊,順便陪我逛逛街,我想賣些東西。來得急了點,這衣服鞋子襪子什么都沒帶上。”喬圓圓頓時眉開眼笑,一臉的燦爛。葉老大一看,郁悶開了。心說完了,跟女人逛街,腰包癟了是小事,這人真是經不起折騰的。老子這八段都經不住折騰,也不知那些沒段位的爺們同志們是怎么度過這難熬的時間的。

兩個小時后,盧偉來了電話。問道:“大哥,聽說有人要殺你,這還了得。”

“呵呵,沒事,我死不了。你交待刑警隊的同志給我好好的查一查。人絕不能放了,我留著有用的。還有,我的奧迪被撞毀了,這沒車的日子可是難過了。”葉凡淡淡說道。

“放屁,老子要拔了他們人皮。我剛接到刑警隊的向隊長電話,已經回到局里了,這事我會親自處理。大哥放心,不過,我看過筆錄,發現這幾個人好像都挺有點來頭的。大哥要留住他們是不是另有想法?”盧偉甩了狠話,而且,到后頭一臉的干笑開了。

“呵呵,紅蓮區開發需要很多錢的,有財神送上門來咱們怎么能隨便松手。至少得讓他們來投投資,發發財是不是,共同開發紅蓮區。傷了我葉凡一個,幸福的是紅蓮全區120萬人民。怎么樣,你大哥我這思想夠高尚的了是不是?當今社會,咱這樣的人不多見了。”葉凡淡淡笑了一聲。一旁的喬圓圓恍然大悟,原來如此。

“高……尚!”盧偉心里直鄙視著某位葉老大,嘴里拉長了聲音笑道,“還有,我爸問盤帝公司什么時候過來跟盧氏集團簽定轉讓合同。”

“我已經跟我哥說過了,他說下個星期直接從粵州飛過來。”葉凡笑道。

“中!”盧偉說道,沉吟了一會兒又說道,“肖銳鋒那家伙還真是煩人,一直給我打電話,都打了好幾個了。這大晚上的鬧騰得人不得安寧,我都想關機了。”

“不止他一個人吧?”葉凡哼道。

第一千四百七十四章 納蘭書記的郁悶

“嗯!剛才水州商會的丁一銘的兒子丁雄帶了律師來保人了。這家伙,也學香港那些富豪樣子,一來就趾高氣揚的,好像老子這公安局成他家后花園了。”盧偉說道。
“知道了,頂不住時跟我說一聲就走了。”葉凡哼道。

“呵呵,敢惹大哥,誰講情都沒用。折騰不死他們的龜孫子的。”盧偉殺氣騰騰。

“嗯”估計后面前情的人級別會越來越高的。”葉凡講了一句放下了電話。

“這一車人簡直就是個馬蜂窩子。”喬圓圓嘆了口氣,有些憂郁。

“你怕什么,我都不怕你還怕,老喬家出來的大小姐就這點膽量。”葉凡淡淡笑道,渾沒當回事樣子。

“這事擱我自己身上我倒是不擔心,我怕的是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凡哥”你還是注意著點。有的時候,得饒人處且饒人。人得罪得太多了即便是老喬家也是鞭長莫及的。”喬圓圓說道,看了葉凡一眼,輕輕倚他身上道,“你都受過好幾次傷了,每回我都擔心得要死。要是你真有個閃失,我……我……”

喬圓圓講著那聲音有些變調子了,一份濃情表露無遺。

“放心,你老公上輩子是做蟑螂的,命比小強。圓圓,這輩子如果你要跟著我”就要有一定的心情準備。

我的特殊身份你曉得,我也不瞞著你了。我現在已被任命為水州核心第八組大帥,掌管著獵豹和核心第八組這個攻擊分隊。

真遇上什么大事我肯定得沖在前頭的。那頭的才是大事,這邊的只是小兒科。

不過”你也不必過于擔心什么,那邊的大事極少麻煩我。真要我出馬的時候就是天大的事了。

而且,我是大帥,是指揮官”相對來說還是安全一些。”葉凡手輕輕一緊,把喬圓圓緊緊的擁進了懷里,說道。

“我不怕,凡哥。這輩子圓圓只屬你一個人”你要為我保重才對。如果你真敢撇下我“走了”,我不會獨活的。”喬圓圓一臉的堅毅,雙眼盯著葉凡”這決不是開玩笑的。

“圓圓……”,”葉凡有些動情了,伸手抱起喬圓圓當街坐在了商業步行街的一張長椅子上。

頓時引來了幾十雙羨慕的眼光。喬圓圓早羞得滿臉通紅了,掙扎了一下想脫開身子去。不過,葉凡此刻是空前的霸道。居然還淡淡笑著沖四周的哥們說道,“我老婆有了”這逛街逛得有些累了,不能累壞了肚里的小寶寶。”

“哥們真體貼啊!”,旁邊有幾今年青人豎起了手指,有個人還吹起了。哨。當然”葉凡也聽到了一些女人數落的聲音道:“看到沒”人家對老婆多好。連路都不讓多走,你什么時候這樣子體貼過我”抱過我,哼……”,面對那些遭了殃的哥們”牛凡只能在心里表現誠摯的歉意。

而喬圓圓卻是一臉幸福,蜷在葉凡懷里溫順得令人顫栗。

“這個人,是不是太囂張了一些?”,省委副書記納蘭若峰家里的沙發上,此刻正坐著一個梳著個大背頭,很富態,一臉親和的半老頭子。

此人就是大名鼎鼎的水州商會會長丁一銘,雖說人都田冒頭了”但看上去還是挺精神的。

而且”丁一銘一個身家就幾億富翁能坐上水州商會會長一職”其人的威信自不必說了。

“我早注意到他了,前次“舉德,回來有提起過他。說是此人因為年青”身居高位”甚是狂妄。”納蘭若峰看了丁一銘一眼”淡淡說道。

兩人的交情彼為復雜”納蘭若峰能在政府官場一路高歌猛進”跟丁一銘財團在暗中的支持是分不開的。以前納蘭若峰能在蒼海市作出有目共睹的發展、成績,就跟丁一銘的影響力是分不開的。

而丁一銘能在商場混得風聲水起”財富日漸多了起來,也跟納蘭若峰這個特殊關照是分不開的。

“納蘭書記也這樣認為嗎?”,丁一銘是商場老油子”剛才納蘭若峰的話里有提是納蘭舉德說的,并沒看出納蘭若峰本人是什么意思。兒子的意思并不代表老子的意思”這一點丁一銘浸淫商場幾十年,深知個中味道。

“呵呵。”納蘭若峰淡淡的笑了笑,看了丁一銘一眼,問道,“盧偉怎么答復的?”

“本來這事是水州市公安局治安大隊隊長江生寶在負責,不就一件小事。當時聽說肖銳鋒副廳長有打過電話要求江生寶放人,不過,江生寶一直在拖。

不過,也不知怎么回事。不到兩個小時,情況居然發生了變化。江生寶把此案定型為刑事案件,所以,立即移交給了市局刑偵科。而刑偵是由向明輝隊長負責的。

不久盧偉親自到了局里,親自處理這件事了。我是打了電話給盧偉,不過,此人講話相當的強硬。說是該怎么辦就怎么么?我叫丁雄去保人”不過,盧偉不讓保。

你看看,一件小事,不就是因為酒醉后撞了車子嗎?我們賠修理費車輛損失就走了,居然有人不依不饒想借機折騰點什么出來。

我是擔心有的人是不是想借機整點什么事出來?而且,這事,聽丁雄說是起因還彼為復雜。”丁一銘臉色有些陰沉。

“彼為復雜,到底怎么起頭的?”納蘭若峰淡淡的呷了。茶,看了看丁一銘問道。

“這個,可能會牽扯到令公子,舉德,了。”丁一銘說道,這家伙當然有深意的,就是想把葉凡引向納蘭若峰。只要有他出面,什么事擺不平。

“噢!還牽扯到舉德,說來聽聽。”納蘭若峰可不是好蒙的人,估計也想到了什么,“哼了一聲道。

“當初在黃氏會所,舉德公子不是喜歡省電視臺那位女主播宋貞瑤姑娘嗎?”丁一銘剛講到這里,納蘭若峰截斷了他的話,問道,“是不是宋省長的女兒?”

“沒錯,就是她了。聽說當時是宋貞瑤的好姐妹,也就是省報的蘭闃竹記者想采訪我。所以,剛好到飯點,丁雄邀請他們吃飯。

當時舉德尋思著不就是獻花嗎?因為,先前舉德跟貞瑤姑娘已經交往過一段時間了。差不多也到了“送花,的時候了。

結果,居然全被葉凡攪了”動手搶人搶花不說。而且,那家伙還動手踢桌子打人。太囂張了,簡直是道德敗壞”而黃氏會所的黃老板是敢怒不敢言啊!說來也是”在人家地盤上”哪敢講話。”丁一銘故意的嘆了口氣。

其實,原本是肖說……,芻的兒子肖其叫來警察想抓人,最后被費滿天的兒子費向飛嚇破了狗膽子的事丁雄并沒給丁一銘講。不然,估計丁一銘會不會來找納蘭若峰那就另得考慮了。

最糟糕的就是納蘭若峰也得拈量拈量其中利害關系了。就是納蘭舉德跟宋貞瑤有交往的事也是丁雄這家伙杜撰出來的。

實則是那天晚上貞瑤還是第一次跟納蘭舉德同桌吃飯。以前那是納蘭舉德經常在電視中見到宋貞瑤,頓時驚為天人。一直有著單相思的毛病罷了。

“哼,年青人,也太出格了一些。”納蘭若峰果然火起了,茶杯往茶幾上重重的一頓,發出嚓地一聲想。本來這事他是不知情的。當時納蘭舉德回家后也沒說這事兒。

想不到兒子居然在追宋家的宋貞瑤。

如果兩人真能成事,那納蘭家跟宋家聯姻,倒是一場好事。此刻,對于攪局者葉凡同志納蘭若峰是真的有了成見。

發完火后”納蘭若峰拿起了電話,拔了導碼,通了后說道:“明珠部長”你好,我是納蘭若峰。”

“你好若峰書記。”盧明珠有些疲憊口吻答道。這幾天忙長老的喪事都忙得昏了頭,盧明珠也相哥的累。

“節哀吧明珠部長。”納蘭若峰說道。

盧明珠倒是感覺奇怪,好端端怎么又會講起這事來。不過,嘴里也虛應了一聲,謝謝,。

“唉,丁會長有個侄兒叫丁浩……”,納蘭若峰把事給說叨了一遍。

“噢”這事我還不知道。等下盧偉回來我問問到底怎么回事?”盧明珠心里一沉,也不知該怎么得理這事?如果換作被撞被打的人不是葉凡”這事當然好辦。有納蘭若峰這位副書記出面了”盧明珠會二話不說出面為其講情的。不過,現在涉及到葉凡。

長老死前有慎重交待要尊敬葉先生。而且,葉凡剛幫了盧家大幫,這事,叫盧明珠怎么好去叫盧偉放人。只好采取一個“拖,字訣了。當然”盧明珠也知道,這樣子做納蘭若峰肯定會感覺到什么的。此刻也管不了那么多了。

一聽盧明珠的回話態度,納蘭若峰那臉色頓有些陰沉了。如果盧明珠真的肯幫忙,肯定會馬上打電話給盧偉的。這種說法,明擺著是在推諉。作為老狐貍的納蘭若峰,有什么琢磨不出味道的。

“那行,掛了。”放下電話后,“綁,地一聲”手機被納蘭若峰拋在了桌子上。

“怎么?”丁一銘心一沉”直覺到這事有些復雜了。

“哼!在拖!”納蘭若峰冷哼道。

第一千四百七十五章強勢分派任務

“這事還真怪了,難道有其他同志插手了?聽說葉凡跟齊振濤關系相當的好。對了,那天葉凡去水州上任也是盧明珠跟齊振濤陪著去的。我說盧偉怎么會如此賣力,原因在此啊!”丁一銘說道,眉頭不由得皺了皺。

“我找一下李昌海,看他怎么說?”納蘭若峰陰沉著臉哼聲道。又拔給了省政法委李昌海。

“你好啊昌海?恭喜你了!”納蘭若峰淡淡笑道。

“是納蘭啊,呵呵,你好你好!同喜同喜!”李昌海笑道。李昌海講同喜也有道理,納蘭若峰只不過比李昌海快了幾個月才坐到省委副寶座的。而李昌海卻是前幾天才正式轉正的。

“唉,商會的丁會長有個……”納蘭若峰把丁浩的事說叨了一遍。

“噢!”李昌海應了一聲,并沒立即表任何的態。納蘭若峰心里一愣,覺得今晚上真是邪門了。

好像自己這個省委黨內坐第四把交椅、分管經濟等方面工作的副好像不管事了似的。

剛才盧明珠這個組織部長不賣面子,難道李昌海這位剛上任的省政法委也會如此不成?

納蘭若峰絕不相信這事會真的發生。于是,又追了一句說道:“你看看,不就是撞車追尾這么一件小事嘛!水州市局怎么能定性為刑事案件。

什么叫刑事案件,想必李是最懂這事的界定界限的。丁會長說了,該賠多少錢他照賠,就是買輛新奧迪他也肯出。

人家都這樣有誠意了。丁會長作為水州商會會長,在省內以及周邊地區影響力都不小。咱們不能因為一點小事情拿住人家不放嘛!這可不是執法部門應該干的事兒。”

“這事,若峰,我先了解一下怎么樣?”電話那頭的李昌海一臉凝重。也是大嘆倒霉,怎么會遇上這種事。要知道,葉凡跟齊振濤的關系很鐵李昌海可是知道的。而且,葉凡是部副部長鐵占雄的拜把子兄弟,這個李昌海也最清楚。

光是這兩個人就夠李昌海頭痛的了。而且,這次李昌海能轉正,鐵占雄在國家政法委還為他講過話的。因為,鐵占雄也是國家政法委員會里頭相當有份量的委員。

更令李昌海頭疼的就是,前次葉凡也是在黃氏會所被抓后。居然是總理的秘書親自打來了要求自己保護好葉凡人身安全的電話。這可是非同小可。所以,葉凡的身后人令得李昌海深深的產生了忌憚。

“好的,我等你電話。”納蘭若峰緊咬住不放,在逼李昌海。

“有李出面,想必盧偉也得掂量掂量了,呵呵。”見納蘭若峰放下了電話,丁一銘淡淡笑道。拿起桌上泡了一口都來不及喝的西湖龍井,抿了一口,贊道,“好茶!”

“未必啊老丁,這事李昌海只是說先了解一下。如果真賣面子的話應該不是這種說法的。”納蘭若峰的眉頭并沒有解開。

“不會李昌海也……”丁一銘心里一驚,剛松開的眉頭又皺了起來。

“也許是我多心了,咱們喝茶等著就是了,估計等會兒應該有消息了。”納蘭若峰淡淡說道,也有點期望,如果李昌海再駁面子,那納蘭若峰今晚上真得找個地洞鉆進去了。

李昌海沒法子,只好打了電話給盧偉,了解清楚事實后差點拍桌子了。罵道,紈绔子弟啊!你們到誰的頭上囂張都沒事,怎么會去招惹他……

良久,李昌海問道:“葉怎么說這事?”

“該怎么辦就怎么辦?不能讓人罵我們水州沒王法。”盧偉說道。李昌海沒再說話,放下了電話,知道這事沒辦法再講情了。

不過,納蘭若峰那邊可在等答復,李昌海斟酌了一會兒,拿起電話說道:“這事我了解過了,當時丁浩他們的確是故意撞的葉凡同志坐的奧迪車子。

而且,那速度相當的快,據了解達到了120公里時速。幸好葉凡同志坐的車加了后保險扛,不然,今天估計就出大禍了。

而且,葉凡同志下車后要跟他們理論。那個扶正茂跟丁浩四人拿起兇器就想殺人。幸好葉凡同志閃得及時,不然,就可能發生兇案了。”

李昌海不想講情,當然首先就得把責任全往丁浩等人招呼了。到時你自己真的犯了罪,我李昌海想講情也是沒辦法嘛,而不是不講情。

“李,這事就有些奇巧了。葉凡同志一個文職官員,怎么可能跟四個人打,而且,聽說葉凡同志可是一點傷都沒有的。反倒是他們四個受了不小的傷。我懷疑這事是不是有出入。當時也許是丁浩他們根本就沒出手。所以,這事我要求省廳親自出面,既然定性為刑事案件,那就叫管刑偵一塊的肖銳鋒同志去查一下嘛!”納蘭若峰一聽就知道李昌海并不想出面了。所以,干脆逼李昌海,要求省廳插手了。

“呵呵呵,這事事實清楚,當時在場的可不止葉凡一個人。黃氏會所的保安,以及圍觀的證人也有四五十個之多。

丁浩等人講的話人家一字一句全沒落下全講出來了。對于這事,丁浩等人又是直言不晦,全承認了下來。

聽說他們還在市局耍大牌。叫囂著什么威脅辦案人員立即放了他們,不然怎么的怎么的。說句實放在,就是我都有些看不過去了,太囂張了一此地。這水州還有王法嘛!,一點威懾力都沒有了還用他們作什么?

而且,你們可能不知道,葉凡同志以前小時候跟人練過幾手。當時在天水壩子的時候還親手抓住過級通輯犯人。得到過部的獎勵。

當時幾個兇犯中有兩個被葉凡同志當場打死,一個主犯被抓了。他的拳腳功夫,說句實話,就是當時的我也不是他對手。”李昌海不硬不軟解釋了一下。

納蘭若峰有些憤怒的放下了電話,看了丁一銘一眼,哼道:“老丁,首先得管好自己的人。你看看,你的侄兒都干了些什么?以后,我希望沒什么正當理由的話別讓我再去丟人現眼了。”

納蘭若峰這話相當的不客氣了,丁一銘臉漲得通紅。走出納蘭家后,這家伙一腳踢在汽車輪胎上,差點要爆怒了。

當然,丁一銘也知道,葉凡也絕沒有好果子吃的。至少,這一次他把納蘭若峰的面子駁盡了,納蘭若峰可是相當強勢的一個人。以前在蒼海市時像個土皇帝。讓他吃癟了納蘭若峰會不計較,那才是扯鬼蛋了。

星期一早上,紅蓮河拓寬拆遷建設硬骨頭負責會議舉行了。

這次會議主要是針對紅蓮河旁邊需要搬遷拓寬的一些難以進行的工程進行包片負責。比如省軍區招待所,船政學堂等單位都需要把擠占了紅蓮河的一塊地盤拆了還給紅蓮區政府。

這些工程難度都相當的高,因為人家早建好了的大樓,院子等,你現在要人家拆了。可想而知人家會愿意嗎?而且有,這些單位全是一些強勢單位。

如果光是由區建設局里的拆遷辦去完成,也不知要到猴年馬月了。所以,葉凡干脆在常委會上劃定包片,每位區委常委都得負責一項或幾個項目。不是常委的副區長也得包片。

先是由衛初婧把難啃的所謂‘骨頭’全打印成材料分發了下來。爾后,會議室的投印屏幕上又顯示出了這些‘硬骨頭’還分層次。

這個層次怎么分呢,主要是根據需要拆掉河內建筑的單位的能量而定的。分為b三個等級。像省軍區招待所,船政學堂,燈節的五座樓按強度都被分到了級一類。

而一些能量較小,反彈力度較次的單位的違章建筑的拆出就劃分到了b類。比如教育局、氣象局等等。這些單位雖說也是單位。但是,一般來說,對于紅蓮區政府的決定他們最多噴些口水。不會像省軍區招待所那樣的單位人家軍人往那邊一站,你那挖掘機雖說是鋼鐵的,但也快不過子彈的。

而像民房之類的拆除一般是被劃分到類級別。老百姓雖說會鬧,但再鬧能鬧過政府嗎?

更何況,你這違章亂占河道,屬于違章建筑。現在政府動真格的要你拆了,你不拆咱們政府幫你拆了。連拆樓的費用都省了。

“同志們,任務很艱巨,情況相當的嚴重。剛才聽了初婧同志的介紹,我也詳細的看了有關的材料。在紅蓮河兩旁的違章建筑或單位相當的多。數目是觸目驚心啊!

以前沒調查還不清楚,這一調查,紅蓮河的情況糟糕到了何種地步,說句不好聽的話,我葉凡看看痛心不已。紅蓮河,在滴血啊!

而關于違章的建筑也有兩種形式,一部分建筑采用的是懸空柱子形勢占河道,這部分框架結構只要用挖掘機硬挖也得摳砸掉,還好拆除一些。

而還有少部分建筑居然用的是石頭和水泥澆筑。整個把河道給填滿壓實了成了自己的地,這種想拆除相當的麻煩。這里是城市,是街道,用炸藥什么也不方便。”葉凡講到這里停頓了一下,掃了全部同志一眼。

第一千四百七十六章不聽話的全拿下

“這些只是硬件上的難啃,而軟件上的難啃才是最大的問題。我也直說了,某些單位的能量相當的大,有些是軍隊的,有些是省委或省政府的,也有市委市政府的。這些單位按級別來說,好像都是我們的上級單位。

難道我們就不拆了,不可能,一定要拆,而且,要拆到底,拆得徹底。只要是河兩旁的違章部分,就要徹底拆除。不論涉及到什么人,什么單位,一視同仁。

同志們,你們想想。以后重新規劃后的紅蓮河就是一條通途之河。一個地方的違章建筑沒拆除,將阻攔住整個紅蓮河成為通程河。下面開始劃片包片。

這樣吧,剛才初婧同志說過了,每位區領導挑三塊,分別是b三種類型各挑一塊。先由不是常委的副區長們先挑,他們挑完后到常委們,常委們按黨內發言依次挑吧。

級別職位越高,難度越大,我墊底,最后一個挑。”葉凡一臉嚴肅說道,這樣一來,級別職位越高的同志將越會落到后面挑負責的項目。

這個明擺著了,好拿下的單位肯定會被先前的同志先挑完了,越往后越難了。不過,既然葉凡同志是,那肯定就是排在最后了。也就是說,人家挑剩下的全是葉凡同志的了。

當然,這樣一來,至少堵住了大家的嘴。即便是某些同志有相當大的意見,認為自己級別高了怎么到最后反倒要干更難的事。不過,人家葉都帶頭了,有意見也不好意思再啰嗦了。

在經過短暫的沉默之后,各位副區長依次開始挑了起來。每挑走一個單位,葉凡發現某些同志那眼皮子都會跳一下。因為,他們心里在發苦發酸發悶的。

輪到區委常委們挑了,一個個也是面色凝重的,比比對對。往往一個項目都要比對很久才敢下決定,葉凡心里直想發笑。

‘骨頭’越來越少了,葉凡驚異的發現。果然被自己料中了,省軍區招待所跟船政學堂以及那關于燈節的五座樓沒人挑。看來,在這些干部眼中,這三塊‘骨頭’難度最高了。

輪到最后就剩下張凌源區長和葉凡了。張凌源看了看屏幕上的幾個單位,面色相當的不自然。

又看了看葉凡,一臉苦澀的笑道:“葉,你先來吧?”

“還是按規矩辦,你先來。”葉凡搖了搖頭。

最后,五座樓的拆除被張凌源挑走了,他為什么會挑這五座刻有領導題字的樓呢?難道他不要頭上帽子了,有座樓可是有著燕副總理題字的樓。

那是因為先前葉凡跟繆中寧演了一出戲,即便以后拆了樓上頭真要怪罪下來,那也是葉凡在電視鏡頭真實的下命令拆的。我張凌源只是執行者罷了。跟省軍委招待所以及船政學堂的拆除相比,這個難度還小一些。

“呵呵呵,那省軍區招待所跟船政學堂的事我來解決了。”葉凡淡淡的笑了笑應承了下來。

葉凡的微笑倒是令得好多干部在心中暗暗佩服葉的樂觀,在如此難啃的骨頭面前還能笑得出來。只是他們不知道的就是,這兩塊‘骨頭’對他們來說最難了,但對葉凡來說卻是最容易的一件事。因為,葉老大最不怕軍方背景了。

剛開完會,葉凡接到市委組織部長費玉打來的電話。說是省軍區有人到市局,盧偉跟人拍桌子了,聽說言詞非常的激烈。沒準兒都打起來了,她也是路過才聽說的。

當然,這廝那臉相當的陰暗,怒火也是中燒的。才記起昨晚上的四個家伙中其中一個叫吳演的平頭青年好像就是省軍區副司令員吳輝勤大校的兒子。

難怪這家伙如此的囂張,這些家伙仗著父親的權威,往往過后都有人出面為他們擦屁股。而且,軍隊的人一向土匪行徑。一涉及地方上的糾紛往往他們都占優勢。有時,拳頭打天下的理兒就出來了。

葉凡開車直奔市局而去。

不過,葉凡早打聽清楚了。吳演也在軍隊里任職。所以,他老頭子扯出軍務部門來要人倒也合情合理的。不過,葉凡早發現了一個重大的疑點,心里頓時有了數。

車剛開到市局大門口,葉凡抬眼往周遭一掃,好家伙,氣勢洶洶啊!市局大門居然被相當飆悍的幾輛草綠色軍吉給堵死了。其中有四五個拿著步槍的兵蛋子一臉兇煞,就堵在門口不讓人進,是夠霸道的,看來架勢好像要打劫市局似的。

葉凡下了車子,還整了整衣服,淡定的往門口走去。

“小子,嘿!嘿!停下,停下!不準進去。現在這里已經執行軍事管制了。”一個上尉斜瞄了葉凡一眼,發現是個小年青,估計職位應該高不到何種地步的。那是立即兇巴巴的沖葉凡吼道,旁邊一個拿步槍的兵蛋子還不經意的晃了晃手中的槍,不屑的看了葉凡一眼,顯擺似的。

“上尉同志,我是水州市委的葉凡,有要緊事進局辦事,還請讓開。”葉凡還是相當客氣的對上尉同志。心里感覺有些好笑,自己堂堂一個少將對上尉如此客氣,好像還要征求他的意見似的。

“我們處長說了,誰也不讓進。”上尉斜瞄了葉凡一眼,哼聲道。

“放肆,叫你們處長出來。我是水州市委副葉凡,再不讓開我要找你們軍區司令胡將軍論理了去了。成何體統,這是什么地方,這是水州市局。你們公然把局大門堵住,難道要搶劫局不成?要是發生了重特大案件干警們因為你們不能及時出動,這個責任你擔當得起嗎?”葉凡那臉一板,冷聲哼道。

“你……水州市委副。就你這小年青也是副,老子還是省長呢,快滾,現在的人啊,什么人都有。小年青,膽子也太大了吧?居然敢冒充市委副,再不走的話抓你進局子。”上尉臉上居然顯出調侃眼神,滿眼的不屑。的確,葉凡的年青蒙蔽了他們的雙眼,這世上,哪有二十來歲的正廳級干部,純屬扯蛋嘛!

“拿去好好看看,我的上尉同志。”葉凡一聲冷哼,扔過去一本工作證。上尉有些疑惑,不過,見葉凡氣勢如此霸道。上尉同志倒沒把那工作證給隨手扔了,倒是翻了進去。

這一看,頓時,雙眼瞪得老大。正廳級干部還是相當唬人的,上尉把證件還給了葉凡,有些不情愿的行了個軍禮,說道:“對不起,我要請示一下馬處長才行。這個,上頭有交待,我不能私自放人進去,首長請稍等。”

這下子這家伙還是相當客氣了。上尉也明白,人家這正廳干部比馬處長官大得多,就是軍區的胡司令見到估計也不敢過于多托大的。

不久,上尉說是可以進去。

葉凡剛到樓下,突然聽到樓上五層處傳來了乒乒乓乓相當雜亂的聲音,還夾雜著盧偉那嘶啞的怒吼聲以及另一些雜亂的喊叫聲音。

不好,打起來了。葉凡心里尋思著,不過,這廝看了看上頭,倒是停下了腳步,而且,相當詭異的還溜進一旁的廁所撒了泡尿,點了支煙抽上一半才晃晃悠悠的往樓上漫步而去。

走到樓上才發現過道里站滿了人,有警察也有軍人。全都混雜在了一起。而盧偉的辦公室門擠滿了人,有人正在門口拉扯成了一團,反正場面相當的亂。

“讓開!”葉凡一聲冷哼。

警察們一看倒是讓開了,行著標準警察禮,嘴里叫著‘葉’。因為葉的法體的電視中曾經有那么幾秒鐘的顯過身,水州市局的同志們對于自己的領導還是記得很牢的。至于那些軍官士兵們轉過頭來斜了葉凡一眼,根本就沒人響應,還是擠在門口。因為他們,壓根兒不知葉老大是何方神圣。再說,政府的官也管不了他們,他們才不怕?

“向隊長,我現在下命令,誰如果再敢堵在門口騷亂局正常工作,不管什么人,立即給我拿下。”葉凡剛好看見了正拚命往還擠的刑警隊隊長向明輝同志,立即一聲大吼道。

“是!葉!”向明輝一發力,趕緊擠了出來,行了一個禮后朝著警察們大喊道:“葉有令,誰如果再堵盧門,給老子立即拿下!”

向明輝同志好像找到了靠山似的,因為向明輝跟盧偉關系不錯。前次從盧偉口中也曉得這位葉老大還兼職著部警務調查室副主任,副督察長。所以,自然膽子也大了起來。

隨著向明輝隊長那話音落地,唰啦幾下擠上來了七八個警察。而那些軍官士兵們也轉過身來,虎視眈眈的跟警察們對眼上了。

“還不讓開,軍人同志們,你們想知法犯法是不是?”葉凡再次冷哼道。

不過,顯然沒效果,沒人鳥自己這個水州市委叱咤風云的葉老大。葉凡那是相當的惱怒了,大喊一聲道:“不聽話的全拿下!”

第一千四百七十七章解氣啊


“拿下!”向明輝一臉嚴肅的喊著自己親自拿出手銬往前一步向一個少校身上就撲了上去。

“哪個敢!”少校一聲吼揮拳頭招呼了上來。

“哼!拿的就是你。”葉凡怒了,飛起一腳,嘭叭一聲,英武少校斜彈著頓時成了滾地葫蘆。

而且,被葉凡一腳踢得連撞倒了三個兵蛋子才癱在了地下。這邊向明輝等警察早跟士兵們糾成了一團。雙方倒是都不敢動槍,只是在拉扯著。

這些兵蛋子身手厲害著,不過,向明輝的手下都是省廳的精干刑警,倒也不是膿包。所以,這一下子倒是將遇良材在寬大的過道里抱扯成了一團。

葉凡一個快速起步,轉悠了一圈下來,如穿花蝴蝶一般,那是拳打腳踢。不久,過道里穿草綠色軍裝的全倒下了。

向明輝等人手也不慢,幾下之下,收繳了他們的槍支。這廝心里那個爽勁啊。以前都是軍人打警察,見到軍人像孫子。想不到今天調了個個頭。軍人們全成軟腳蝦米了,這種解氣的機會太難得了。

當然,葉凡下手的部位拿捏得精準,往往一拳一腳下下去就能讓這些軍人失去戰斗力。傷倒是不是特別的重,只是相當的痛罷了。

進到辦公室,發現盧偉正坐在一條斷了頭的轉椅子上。這廝嘴里叼著一根煙,正淡淡的斜看著對面四個斜坐在沙發上的這官。

其中一個大臉龐的居然還是個上校。而沙發也給砸破了,連里面的海綿頭都冒出來了。盧偉的桌子也全裂開了,至于茶杯飲水器等都給砸斷了。水也濺得滿地都是,可以看出,剛才的戰斗還是挺激烈的。

看破沙發上那幾個軍官,好像表情相當的痛苦。一個個都用手捂著自己的肚皮。估計這個部位被盧偉同志給砸了。反觀盧偉,除了頭發亂得有些像鳥窩外,那身警服袖子被撕去了一截以久,其它倒沒發現什么異狀。

“葉來了,請坐。”盧偉趕緊起身,招呼葉凡坐自己那把歪了頭的轉椅上。葉凡也沒客氣,一屁股坐了下來。掃了幾個軍官一眼,一臉嚴肅,哼道,“誰是馬處長?”

葉老大這肯定是明知顧問了,四個軍官,二個少校,一個中校,還有一個是上校。軍務處的馬處長肯定是那上校了。

“你是葉書吧?”上校不答反問道。

“上校同志,現在是我在問你?”葉老大居高臨下,一雙眼寒寒的盯著馬上校。

“我是馬朋林。”馬朋林在葉凡的眼神下,終于還是軟了下去,答道。

“嗯,你是省軍區軍務處的馬處長吧?”葉凡冷冷哼道。

“我是。”馬朋林上校哼道,看了葉凡一眼,說道,“吳演是軍人,我們有權帶走他。軍人的事當然該由軍務部門來處理。如果他犯了法,也得上軍事法庭是不是?

這事,我會向省軍區的胡司令如實匯報的。你們水州市委局太囂張太霸道簡單是蠻橫無禮。根本就不按法律程序辦事,執法粗暴。而且,動軍人,這個,說不好聽一點,就是!”

馬朋林很厲害啊,一頂‘’的大帽子居然扣到了盧偉等人身上。

“我并沒說不移交吳演,只是案情還沒了解清楚。這是刑事案件。而且,還涉及到他們蓄意攻擊一個正廳級干部。你們一來根本就不聽我的解釋,立馬就要搶人,而且公然用軍車武器堵了局大門。

這是法律賦予你們軍人該干的事嗎?而且,你們帶了這么多人過來,公然騷亂了市局正常工作。還毆打正在執法的警察們,這是嚴重的軍人滋事行為。

我們作為保一方平安的局,絕不能坐視不管。本來這事好商量,你們根本就不聽解釋,還砸了我的辦公室。

哼,我盧偉好歹也是水州市政法委,一個正兒八經的副廳級干部。我要向南福省委詳細匯報此事。而且,我也要向你的上級領導,胡司令申請處罰你們的滋事行為?”盧偉是針鋒相對,絲毫不讓。

“馬處長,雖說軍人犯案子由地方局移交給你們那是法律規定的。但是,法律是說叫你們協調移交,并沒賦予你們搶人的權力。而且。我剛才就進不來,你們公然用槍和車堵住市局大門。守門的上尉還跟我說是執行軍事管制。

我想問問馬處長,是誰給了你們權力對市局執行‘軍事管制’的。什么叫‘軍事管制’,那是在什么情況下才能干的事?

我想請馬處長給我解釋一下。如果解釋不清楚,我將向胡司令提請解釋。你們也太狂妄了,封了局不說,還尋釁滋事,砸人家辦公室。

誰給了你們權力如此干的?無法無天了是不是?”葉凡義正堂堂,問得馬處長一伙頓時成了啞巴。這廝此刻才想到這事的后果,頓時,幾個軍官那額角都開始冒冷汗了。

不過,馬處長想到吳輝勤副司令跟軍區一把手胡司令關系那般的鐵。而且,這事是吳司令親自交待的,真出事了自有吳司令這顆大樹出馬頂著。這廝膽氣又壯大了起來。

掃了葉凡一眼,哼道:“葉,這件事的當事人中好像你也有份吧?”

“沒錯,正主兒就是我。”葉凡斜瞄了這家伙一眼點了點頭,知道這家伙想在這方面生些事來。

“既然你是當事人,這件事的處理你就該站旁邊去。當事人回避這個簡單的道理難道葉作為省城副還不懂嗎?而且,這事我懷疑你是故意偏袒,而且,還動傷了我們的軍人。葉,你就等著上軍事法庭吧。”馬處長越講越帶勁頭,就連捂肚皮的手都給松開了,口沫橫飛的。掃了葉凡跟盧偉一眼,哼道:“我們走!”

“上軍事法庭,呵呵,馬處長,我等著上軍事法庭。那地兒我還沒上過,不知什么滋味?”葉凡冷冷笑道,咔嗒一聲盧偉給他點上了煙,這廝還噴了個煙圈。

一臉悠閑自得樣子,倒是令得馬處長等幾個軍官微微愣神了一下。感覺好像這家伙有持無恐似的。難不成這家伙身后也有著什么背景……

“那就走著瞧!”馬處長冷笑一聲,站起來就在走人。

葉凡向盧偉使了個眼神,這邊夾香煙的手突然狠狠地把香煙掐滅在了煙灰缸里。爾后,又看了看門邊的刑警隊長向明輝一眼,盧偉一看就明白了,立即哼聲道:“想走,砸了打了就想走了,你們把我們市局菜市場了是不是?向隊長,今天我命令你,誰走出這個大門,都給我拿下。”

“是!”向明輝干凈利落的答道,幾個精干刑警全堵在了門口。一個個都互相操手,虎視眈眈著馬處長幾個人。這架勢明擺著要‘留客’了。

“想干什么,真想攻擊軍官們是不是?”馬朋林眉毛一挑,臉色嚴肅得能滴墨了。

“攻擊軍官,這里是什么地方,你們砸了打傷了人就想走。你看看,盧偉同志已經連站都站不穩當了。

你們四位威武軍官聯合攻擊人家一個。用槍威逼市局長,還有臉說!這是干什么,盧偉是敵人嗎?”葉凡一聲冷哼,盧偉立即心領神會,頭立即一暈,腳站不穩當了。

向明輝一看,馬上殷勤的跑了過去,叫道:“怎么樣盧,還是趕緊到醫院先檢查一下。不然,內臟受傷了想好就難了,要是留下后遺癥以后還怎么抓捕罪犯?狗日的,對同志下手也這般的狠。”

“沒……沒事,葉都沒走,我還能堅持得住。”盧偉痛苦的皺了下眉毛,手居然捂住了肚子,另一只手撐在了桌面上。

“笑話,剛才打人時你可是比誰都英雄。我們四個全被你打趴下了。一腿一個,這肚子,到現在還腫著。用椅子還打不過你,你現在居然裝病了,真他娘的土匪了是不是?”那個中校軍官極端鄙視,哼道。

“這位叫什么名字?”葉凡瞅了那中校一眼,哼道。

“本人省軍區保衛處的鄭茂窮。”中校身子一挺哼道。

“這話可是你說的,剛才你說你們用椅子砸的盧偉是不是?我說這房間里的椅子怎么全壞了。這椅子雖說有海綿墊子,可是架子卻是不銹鋼做的。那砸人身上還了得,還有這沙發,這辦公桌,這書柜。我說怎么回事,全碎了開裂了。原來全是你們用椅子砸的,向隊長,記錄下來沒有?你想想,盧的腳能扛過你們的鐵椅子嗎?簡直是大笑話。”葉凡嘴角勾起了一個詭異的冷笑。

“我剛才錄下來了,本子小王記了。而且,這邊還有這么多證人。”向明輝奸詐的一笑。鄭茂窮喊道:“放屁!我們只是用椅子抵擋了一下又沒砸人,沒抵的話還不得被盧偉踢死過去。”

第一千四百七十八章吳副司令傻眼了

“抵擋,呵呵,你們還真會講話。黑的會講成白的,白的也能染成黑的了。同志,砸人就砸人,你們不會說用椅子來抵擋盧的腿功吧。這真是笑話了,鋼鐵難道比腳掌還要軟蛋了?而且,你們是四個,全是軍官,盧敢動手嗎?不用說了,打了人就要勇于承認,枉你們還是堂堂的軍人,我希望你們不要給共和國的鐵血軍官們丟臉。”葉凡哼聲道。

盧偉這家伙這時把頭一晃,好像真撐不住了快倒下去架勢。

“快點送醫院去,盧偉同志,這邊的事我代你處理一下。你看看,被砸傷了怎么能硬撐著。我以市委副名義勒令你立即到醫院治療!”葉凡下了命令,向明輝扶著盧偉去醫院。不過,盧偉擺了擺手,說道,“向隊長留下協助葉處理案情,我讓他們送就是了。”

幾個刑警過來抬著盧偉一臉焦急的往樓下跑去,倒真有點戰場送傷員的架勢。

這家伙裝得夠像的,那臉皺著,連老子都差點以為是真的了。葉凡心里暗笑了一聲,轉頭看了看馬處長一伙,發現馬處長已經打起了電話來了,估計搬救兵去了。

“馬處長,我希望你能把今天大鬧市局的詳細情況交待清楚。不然,那就請各位委屈一下,在局呆上一陣子了。”葉凡不小心轉了一下那破椅子,發出吱嘎一聲才記起這椅子都快斷了,那是趕緊停止了轉動,盯著馬朋林幾個人。

“交待,反過來差不多。我倒要問問,市局執意阻攔軍區要人是為了什么?難道這里面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希望市局能把情況交待清楚,不然,上級領導問起來這話可就不好說了?”馬朋林斜瞄了葉凡一眼,見向隊長帶人堵住了門口。

馬朋林皺了下眉毛,干脆大馬金刀的重新坐回那破裂的轉角沙發上了。另外三個軍官也坐了回去,一臉嚴峻的盯著葉凡同志。看來,是找到后手了,所以,一下子硬朗了起來。

“情況屬實嗎?”納蘭若峰皺了一眉毛,問道。

“當然,千真萬確。剛才局的一個朋友說了,打得很兇。省軍區的馬處長把局大門都堵了。軍車開來了好幾輛,葉凡進去了,聽說盧偉已經抬到醫院搶救了。這家伙也太囂張了,吳演是軍人,屬于軍隊系統的,人家軍分區的同志去要人也正常。看來,盧偉是鐵了心跟葉凡串通一氣故意整人了。被打死了活該!”水州商會會長丁一銘在電話里頭說道。

“這事段海天知不知道。”納蘭若峰問道。

“不清楚,按理說應該知道,都鬧出這么大動靜了。不過,奇怪的就是水州市委方面就來了個葉凡,其它人都沒露面。”丁一銘說道,也有些疑惑不解。

“估計是盧偉和葉凡都沒把這事上報到市委。”納蘭若峰若有所思,說道。

“這事他們自己做得不對,哪還敢報到市委,那不是自曝其丑。而且,這事要是鬧到省委,那這兩人頭就大了。估計明天早上水州各大報紙的頭條都會登載市局跟省軍區的人在局對攻的事了。這是天大的丑聞。”丁一銘笑道,想了想又說道,“若峰,我看這事是不是該捅上去了。如果真發生什么激烈沖突那就是不得了的大事。”

“段海天不報,說明這事他想遮住。裝著不知道罷了,這事我不好去說得。既然他不動我也不能動,不然,落人口失。不過,肖銳鋒同志是系統的嘛,他的手下盧偉被打了,是不是該出面解決這事了。領導嘛,關心下屬天經地義的,不聞不問就說不過去了。”納蘭若峰淡淡的提點了丁一銘道。

“妙!妙!”丁一銘笑了兩聲擱下了電話,想了想打了電話給肖銳鋒。

不過,肖銳鋒一聽,反倒問道:“這事納蘭怎么指示的?”

“納蘭怎么指示,還用指示嗎?這事明擺著了,省軍區的同志不滿葉凡和盧偉的所作所為了。不然,怎么會打起來。”丁一銘哼道。

“嗯,我先下去看看再說。”肖銳鋒哼道。

不久。

辦公室來了一個一臉嚴峻的老家伙大校,肖銳鋒副廳長也到了。看了看向明輝,冷哼道:“退下!成何體統?”

向明輝隊長一聽,看了葉凡一眼,葉凡點了點頭,向明輝帶人退后到了門口的過道上站著。

“肖廳長,你來得正好。盧被打了,這辦公室也被砸成這個樣子了。盧偉同志已經送到醫院搶救了,情況如何還不清楚。這省軍區的同志,說句實話,把市局當雕堡炸了。幾輛軍車,連大門都給堵了。你看看,市局的工作完全陷入了癱瘓之中。”葉凡并沒站起來,沖肖銳峰點了點頭后先下嘴為強,直接說道。

“葉,這只是你的片面之詞。據我了解,是我們省軍區的同志按正常程序來要人,是盧偉同志硬性阻攔著不放人。這是完全不符合軍隊跟地方上處理事件糾紛條例的。而且,據馬朋林同志匯報,這事還是盧偉先挑起頭打人的。你看看,馬朋林同志等人內臟全被打傷了。他們要去醫院,你還叫刑警們要抓人,這是什么道理?”大校一開口是氣勢逼人。

“這位同志是省軍區的哪位?”葉凡故意裝著不知,斜瞄了那大校一眼,問道。

“我是吳輝勤。”吳輝勤拿眼斜瞄了葉凡一眼,冷聲哼道。

“呵呵,吳司令。我希望在事實沒了解清楚前別亂下斷言。聽說馬處長來要的那位同志也姓吳?而且,四個軍官打一個警察,你說說,誰輸誰贏不是明擺著嗎?而且,你不會告訴我,你們省軍區的軍官們全是膿包吧?”葉凡冷笑了一聲。

“你這話什么意思?”吳副司令相當火大的問道,因為這惹事的主兒就在眼前,居然還大言不饞的。

不冒火才怪,于是吳副司令冷笑道,“我剛忘了,好像就是葉的車子被追尾了吧。一件小事,你支使著盧偉把人扣住不放是為了什么?這事你作為當事人是要回避的,肖廳長,你說是不是?居然現在還坐在這里大發虛假言論。我很是懷疑,你作為水州市委副,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沒有。你是一名黨員,難道黨員就能胡作非為了?”

“哼,彼此彼此罷了。你吳司令也是黨員吧,縱子行兇不管,還支使著馬朋林等鬧市局,你還有點黨性原則沒有?你還是不是黨的干部?你還是不是一個保家衛國的軍人。

居然舔不知恥,為了兒子的事狂妄到如此地步。這里是市局,不是外國侵略者。他們犯了什么事你要叫人封了局,你有什么權力對市局這樣的強力執法機構執行‘軍事管制’?

剛才我問馬朋林同志為什么,他答不出來了,現在,我倒想問問你吳司令,什么叫‘軍事管制’?

無法無天了,這里,還是黨的天下,還有水州千千萬萬的老百姓盯著的。簡直是亂彈琴嘛!”葉凡的氣勢更盛。

那話語像機關槍的子彈一個個吱嘣出來砸得吳輝勤差點暈菜了過去。這廝嘴唇抖瑟著,指著葉凡哼道,“簡直是無理取鬧,我不跟你這種狂妄之輩說了。毛都沒長全,你憑什么自高自大?肖廳長,我要求市局馬上完成對吳演同志的交割。一定要嚴肅處理的同志。不然,我會如實向胡司令匯報清楚的。”

“吳副司令,我尊敬你叫你一聲吳司令。你倒真顯擺起來了,我什么地方毛沒長全,你這是公然對我葉凡的侮辱。今天你不把話講清楚,不向我葉凡道謙,我決不會放過你的,哼!”,嚓地一聲,桌子被葉凡敲了一下,這家伙站了起來,指著吳輝勤冷聲哼道。

“兩位,有話好說。先坐下來談談怎么樣,這樣爭來爭去的是解決不了問題的。”肖銳鋒也感覺頭相當的大,此刻這廝相當的后悔不該聽了丁一銘的慫恿跑這里來當夾心餅干。

看這架勢,如果一言不合,估計這兩位同志還會打起來。真發生這種事,那情況一發不可收拾了。自己這個夾心人可就難辦了。

“沒什么好說的,立即移交,當事人一定要嚴懲。”吳輝勤怒了,像個霸王一樣,‘嘭’地一聲重重的一拳咂在那本就快散架的辦公桌上。終于,吱……嘎一聲刺耳的聲音傳來,盧偉的辦公桌承受不住吳司令的重拳出擊,痛苦的了一下,散架了,癱散在了地下。

頓時,吳司令一下子有些傻眼了。想不到這破桌子這么不經打,心道難道是山寨貨?自己一拳頭哪能砸散這么大的老板椅,我何時成神力王了?吳司令郁悶著了,眼神不信似的看了看自己那有些皺巴的老拳頭疙瘩。

第一千四百七十九章就要敲詐你
“好個吳輝勤,看到沒肖廳長,今天在這里的全是證人。先前馬處長等人砸人打人不,現在吳司令又就地砸桌,看這架勢,我這人身平安都可能無法包管了。向隊長,我請求帶幾個干警進來盯著某些要施暴的人,呵護肖廳長的平安。”這時,葉凡可是抓到戰機了,一聲喊,向明輝答著話帶著幾個人又沖了進來,一個橫攔在了肖銳鋒前面。一個站在了葉凡跟前,作出一付呵護領導不受侵害的架勢。

并且,向明輝冷聲哼道:“吳司令,希望能注意克制一點。盧的辦公室可經不起這樣拆的。這里所有用具都是國家財富,損壞公物是要加倍賠償的。何況,就現在這種卑劣行徑,我們完全可以以治安條例把拘了起來。”
“…………放屁!”吳司令是給氣糊涂了,拿出德律風正在拔號碼,哪知葉凡卻是淡淡哼聲道,“打吧。”

聽葉凡一,吳輝勤同志覺得葉凡這家伙太詭異了,怎么會如此話。不過,吳輝勤斜瞄了葉凡一眼,沒理這家伙繼續拔德律風號碼。
葉凡又是淡淡哼道:“打吧,打了更好。”

吳輝勤同志再一聽,雖還是沒理會葉凡,但那拔號的手指頭卻是慢了下來,似乎拔一個號要分把鐘似的。

“繼續拔,拔通了更好,剛好第二集團軍的猴軍長我認識。”葉凡講出的話似乎有些驢頭不對馬嘴。按理吳輝勤是省軍區副司令員,要匯報工作也得給省軍區司令胡中明將軍匯報才對的。

怎么可能把德律風打給駐水州的第二集團軍的猴軍長。這事就連肖銳鋒同志聽了也是一頭霧水,至于向明輝隊長等人更是感覺葉是不是吃錯藥了。第二集團軍可是管不了省軍區的。兩個都是軍級單位,同級另外。除非是嶺南大軍區的領導卻是能管到南福省軍區的。

不過,吳輝勤卻是完全的停下了拔德律風的手指頭。一臉郁悶的意外盯著葉凡。不過來,吳輝勤沒忍住,還在試探著問道:“這話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呵呵,想必吳司令懂的。要不要本人看成各位同志的面講個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葉凡淡淡的掃了吳輝明一眼,一臉的淡定自然。

吳輝勤一聽,馬上臉陰沉了起來。并且,耳根子微微有些發紅了,好像什么軟肋一下子被葉凡抓住了似的。

看這兩人在打著啞謎,肖銳鋒看了看,咂了下嘴終究沒問。不過來,肖副廳長很是的郁悶。

而向隊長等人自然更不會去觸葉老大的霉頭,領導的事,不該問的千萬別亂張嘴,張嘴就招禍的。像這個場合,作下屬只能帶耳朵和手腳來。為什么這么,領導講話要聽,放置做什么要堅決的去執行。也就是手腳要動,耳要聽。嘴嘛,暫時就是應個‘是’就是了。

足足過了幾分鐘,吳輝勤終于開口問道:“葉想怎么樣措置這事?”吳輝勤同志在講這話時口氣相當的和緩,先前的銳氣好像一下子就被抽暇了。并且,有商量繳械的意思。

“很簡單,嚴懲肇事者。給盧偉同志賠禮報歉,賠償市局損失,消除影響。還有,本人有點事要麻煩吳司令。”葉凡是毫不客氣丟出了這些來。

“太過份了,我們沒錯,干嘛要賠禮報歉,不成能!”這時,馬處長忍不住喊了一聲。

“猖獗,這里是領導還是我是領導?”吳輝勤突然那臉一板,嚴厲的喝叱起馬朋林處長來。

馬朋林一聽,臉馬上漲得通紅。心這事明明是搞出來的,交待我來搶人,到頭來居然倒打一耙,,還是不是人?不過,馬處長想歸想卻是不敢反嘴,半天了憋出一句話道:“我聽首長的。”

“錯了就錯了,要勇于認識到自己的毛病。古代趙國廉頗這樣的大將軍尚且知道負荊請罪,難道作為一個現代軍人,連這點最基本的常識都做不到嗎?咱們都是軍人,要深刻的認識到自己也有出錯的時候。犯了就改,相信葉必不會計較的是不是?”吳輝勤反倒拍起葉凡馬屁來,這個,一旁的肖銳鋒同志差點瞠目結舌了。

至于向隊長等干警,早就傻愣了。心里那是大呼過癮,什么時候省軍區那些眼高于頂的軍官們會向們垂頭過?

句不入耳的話,以前水州市局的同志見了這些不成一世的軍官們都像老鼠見了貓一般。要比槍,人家的比的要先進。要比拳頭,好像軍人們身手更厲害。要比得寵,國家更是寵著這些軍人。

向隊長還特地挺了挺胸,等著馬處長一行人來個真摯的道謙,那經后就有了吹法螺的資本了。那個誰誰誰曾經向我彎過腰道過謙,唄有面子的。

“向警察同志們道謙,深望檢討一下自己所做的事。等下到醫院看望一下盧。至于市局的損失,回去立即折合個清單賣原價雙倍的名牌辦公家具立即運來。”吳司令那話吱嘎而出,馬處長等人臉糗糗的差點郁悶死了。

見馬處長等人站那邊不動,臉固然是紅得像猴子屁股,這個,簡直面子太難堪了。吳司令冷冷哼道:“怎么?這事是不是要拿回軍區措置通報一下?”

馬朋林等人一聽,馬上身子一抖。老馬很干脆,立即走到葉凡面前,彎了一個禮,道:“對不起葉,剛才的事我們措置欠妥,給市局的干警們帶來了不及要的麻煩。我們認識到自己的毛病了,請葉原諒。”

“嗯,經后注意著點,們是人民軍隊,不是街頭混混。我這邊卻是事,到醫院要誠懇向盧道謙。這邊,跟向隊長等人一下吧。經后,我不希望再產生此類事了。”葉凡板著個臉,哼道。

“對不起向隊長,剛才我們太感動了一些……”馬朋林等人通紅著臉又彎了腰。

向明輝等干警里那是個爽勁,比中了一百萬還要痛快。一個個都想開懷大笑,不過,這種場合大家不宜于失笑。其實,憋得相當的難受。

“嗯,這事就這么了啦。盧的辦公室損失我看,這桌子,這椅子,還有這高檔書柜等,這古董茶杯,噢,對了,還有這高級金筆等。全湊一塊,估計最少也得值個十來萬吧。”葉凡淡淡的沖吳司令道。

這普通茶杯啥時成古董了,還有這桌了,這鋼筆,不過鍍金的罷了,居然成了‘金筆’,全湊一塊絕不會跨越3萬塊錢,居然喊出十來萬來……

吳輝勤同志盡管想揮拳砸得這家伙直噴鼻血,不過,吳司令忍住了。為了兒子,吳司令淡淡的點了頷首,道,“馬處長,回去后立即給后勤部管財務的負責同志講一聲。直接劃20萬到市局盧的基金上,軍民同建就是了。”

吳司令找了個‘軍民同建’由頭,向隊長差點要笑作聲來了。因為盧偉辦公室的東東是向明輝那時親自陪辦公室的同志去買的,不過花了二萬塊錢。這下子被盧偉自己一砸,倒賺了18萬,不樂才怪。向隊長等人此刻對葉的佩服那是用滔滔江山也不盡了。

至于肖銳鋒同志,隱晦的掃了葉凡一眼。這廝有著滿腦子的不明白為何吳司令要如此‘大方’?并且,對葉凡也產生了絲絲忌憚。覺得這家伙太陰了,不聲不響居然能降服平時眼高一切的吳司令。

“吳司令,紅蓮內河正在拓寬建設,聽省軍區招待所是直管的下屬單位。我代表紅蓮區政府黨委感謝吳司令對紅蓮區人民的厚愛,對紅蓮區政府黨委工作的支持。”葉凡站起來卻是伸出了手。

吳輝明一看,心真他娘的,這簡直是莫名其妙,這狗屁工具還沒講什么事就講感謝之類,到底啥意思……不過,吳輝明沒問,道:“感謝倒沒必要了,能辦到的事,能為紅蓮區人民做些事我們省軍區是應該的?”

“吳司令請看看這個。”葉凡把有關要求省軍區招待所占了紅蓮河道的有關材料遞給了吳輝勤。

“媽的,這家伙有備而來了。難道早算計好了的?”吳輝明心里尋思著,一陣子后悔。那肚皮馬上差點氣爆了。這廝臉上擠出了點笑接過了材料,知道今天被這小子宰定了。

一翻材料,吳司令那眼皮子沒把住跳了幾下,道:“葉,這事恐怕難度很大。要我們省軍區招待所退出這么大塊土地。要知道,靠近紅蓮河那塊土地可是建的娛樂場。總不克不及上頭領導下來住進省軍區招待所最后連個娛樂休閑的項目都沒有吧?”

“呵呵,我到實地看過了。其實,不是沒體例。河道那塊土地退出來后,們完全可以從旁邊再買塊土地建娛樂項目嘛!”葉凡淡淡道。
“葉,旁邊可是人家開的超市大樓。一來人家肯不肯轉買是個問題,二來即即是人家肯賣,那要價可也是天價,沒有個幾百萬絕盤不下來的。”吳輝勤好像突然被人割了一刀似的,臉陰冷靜差點大叫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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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四百八十章老子真想一腳踹你喂魚


“呵呵,水州是擁軍模范城市,相信只要你們肯出面。他們應該會考慮這些的。一切以為部隊服務這宗旨嘛!

再說到錢,那也是人家應該拿的是不是?再說子,省軍區難道沒錢嗎?這點小錢想必不會難倒吳司令的是不是?

而且,如果,他,到了藍月灣,那可就說不定了。這事,什么時候吳司令辦妥了,跟紅蓮區簽定了協議,他,就自由了。

而且,這事我們可以出些證明的,一樣不會留下后遺癥的。”葉凡口中的,他,當然指的是吳輝勤同志的兒子吳演了。

葉凡的意思吳輝勤懂,想要兒子出來,就得把省軍區招待所的事先搞定。而且,葉凡給賣了個人情給吳司令,吳演將會沒事的。像這種撞車打架的事,說有事就是“大事”說沒事屁事沒有。

“那……好吧,我回去跟胡司令商量一下。”,吳司令無奈得點了點頭,郁悶得直想去撞墻。

“可得快點,咱們的紅蓮河可是等不及了。我就怕猴軍長知道了這事就有些不妥是不是?”,葉凡淡淡哼道。

“嗯!”,吳司令答了一聲,帶著馬處長一伙出了蘋公安局大門。而馬處長一伙人當即被吳司令派去醫院向盧偉書記賠禮道謙了。

肖銳鋒見沒熱鬧可瞧了,一臉納悶的走了。

至于向隊長等人,那是列隊掌聲如雷的歡送葉大書記走的。

下午葉凡到了醫院看望盧偉。

盧偉這家伙正在掛瓶,臉上也涂了一大片的紅藥水,腦袋上也纏了一條帶子樣的紗布,看上去倒真像被人揍過的樣子,好像,還挺摻的。

“怎么樣?還行吧?”葉凡伸手摸了摸盧偉腦袋瓜,笑道。

“當然行,不正掛瓶嗎?”,盧偉斜了葉凡一笑”說道。

“掛啥瓶?”葉凡問道。

“安基酸白蛋白等等進補的東東啦。反正不掛白不掛,有冤大頭出錢也劃算。這些天也著實有些累了,正好可以掛完后休息上幾天。”盧偉干笑了一聲。

“掛不死你小子。”葉凡笑罵了一句。

“大哥,到底咋回事兒,吳輝勤怎么會如此好說話?聽說那家伙一直仗著跟胡司令的交情很鐵在水州可是很少鳥人的?在省軍區更是霸道得很。”盧偉這廝摸了摸頭,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的問道。

“呵呵,他們當時來要人,你看過他們的申請沒有?”葉凡神秘一笑,問道。

“看了,一切手續合法啊!”盧偉一臉詫異說道。

“那吳演這嫌疑人的證件等查過沒有?”葉凡又繼續問道。

“查了,他是正宗的軍人,沒錯啊?”,盧偉說道”還是沒明白。

“你只知道他是軍人,你可知道他是什么地方的軍人?豬腦子啊,也不細看看。”葉凡調侃著哼道。

“這個”說句實話,我還真沒查?應該是省軍區的吧,他老子在省軍區,他不呆省軍區難道去野戰一師受苦?像他那種公子哥也不像個能吃得了苦的人。更何況,在省軍區他老子可以照顧著,提拔什么也快些不是?”,盧偉說道。

“呵呵,他原本在省軍區供職沒錯,好像還是一少校參謀。不過”自從水州第二集團軍組建師以來,吳輝勤早就看到了師的光明前途。所以,通過各種關系,把兒子趕早的就轉到了師任少校營長。這老家伙,還是有點小能量的。”,葉凡呵呵笑道。

“我明白了”這次糗大了,媽的,吳輝勤這家伙還真是狡猾。他兒子明明現在屬于水州第二集團軍了,居然還拿著省軍區的招牌想把人給移交走。

這簡直就是詐騙,狗日的,害得老子差點跟那個馬朋林喊破了喉嚨。本來這事我自認為還有些理虧的。人家領導要來人了”這個,我們地方公安機關是要把軍人移交給他們的。

不過,大哥交待了這事。所以”我一直以案情不明,是刑事案件為由頭想拖拖。

想不到馬朋林居然是扯著假虎皮來的。受教了!龜蛋子的”老一個。”盧偉一臉郁悶的大罵開了,手重重的一拳就砸在了床上。

“呵呵,我也是叫人查過了才知道的。吳演是從省軍區出來的,他們拿出原來的證件來騙你們也正常。

而我一查到吳演現在是第二集團軍的軍人就有了主意。這不明擺著嗎?要移交也要第二集團軍軍隊所屬的保衛部門和軍務部門來要人是不是?

估計吳輝勤勤跟第二集團軍的猴軍長的關系也不咋的。不然,他完全可以聯系好第二集團軍軍務部門的同志出面要人的。”葉凡笑道,略顯得意。

“也許是吳輝勤也怕這事給猴軍長知道了,那對于他兒子的影響很不好。所以,也想把這事捂住。不過,他們采用的手段倒是相當的高明。很具有欺騙性,一般人都很難料到這事個中還有這奇巧的。”盧偉點了點頭。

“我估計得應該沒錯,吳輝勤跟猴軍長的交情不怎么樣。如果交情好,這點小事說沒事就是沒事了,對吳演也沒什么影響的。到時把人轉過去一放,咱們只能干瞪眼不是?”葉凡說道。

“大哥是不是早知道這事了?”盧偉突然想到了什么,眼色怪異的看著葉凡,似笑非笑的。

“呵呵……”,…”葉凡干笑了一聲不答。

“老大,你連兄弟我都利用。好歹也得提前知會我一聲。集后我再跟馬朋林演場戲不是更好。也不會搞得當時我如此的被動,心里還有些擔心。”盧偉差點郁悶死了。

“戲演得再好也不如真實的場景來得逼真的是不是?如果你知道了真像當時膽氣一足,也許馬處長會覺察到什么端倪,那這事不是前功盡棄了。所以,這事你反正不吃虧,我不給你弄了刀萬到你的書記基本里嗎?就你那破桌子破椅子的,怎么可能值。萬?二三萬塊頂天了。”葉凡淡淡說道。

“這就叫兄弟?”盧偉笑道。

“這不叫兄弟啥叫兄弟?”葉凡一臉正經說道。

“你”““的……“……”,盧偉翻了翻白眼,指著葉凡憋出了這兩個字來,那是徹底無語了。

“就這樣了啦,吳輝勤一點動作都沒有?這事還真是怪了。”納蘭若峰對著電話哼道。

“我也納悶,肖廳長說了。當時吳副司令去市公安局時可是氣勢洶洶的。而且,也著實兇了一把。還跟葉凡拍了桌子,不過,后來葉凡只提了個第二集團軍猴軍長這幾個字,吳司令一下子就軟蛋了。莫非葉凡的靠山在第二集團軍?”丁一銘有些迷糊了。

“不可能,猴平不過一集團軍軍長,地位跟我們省軍區的胡司令一個級別。吳輝勤作為省軍區有份量的副司令員,難道還會如此怕猴平?更何況,猴平根本就管不了省軍區,兩個單位同級別的。都是屬于嶺南大軍區管轄的。而且,省軍區還是雙重管理,還得受地方上的一號人物也就是費書記管轄。當然,說是這樣說,費滿天并不能管著省軍區。只是一種明面上的管轄罷了。”納蘭若峰淡淡說道。

“那家伙相當的狼辣,吳司令好像被他抓住了什么把柄。還要求省軍區招待葬拆樓什么。肖廳長說是琢磨了許久也沒鬧明白到底怎么回來。不過,吳輝勤這次臉丟盡了。

想不到此人平時如此強勢,臨到頭來居然成了軟腳蝦米。這人啊,真是難料。外強中干罷了。”丁一銘有些遺憾。

省軍區胡中明司令的獨棟樓里。

胡司令雖說也是省委常委,但并沒住進東城四竹河流星灣的省委常委樓里。而是在省軍區家屬樓里有座獨棟樓專用,這里是胡司令的地盤。從安全方面來說,威懾力量倒是不會輸給流星灣的。

此刻胡司令正斜躺在一張能搖來搖去的竹椅子上,眼睛盯著一份報紙。神情好像很專注,而椅子也并沒絲毫的搖晃著。詭異的就是他有面前還站著一個人,仔細一看,不是吳輝勤副司令員還是誰?

吳副司令一臉尷尬的站著,旁邊本來也有一條椅子的,可是吳副司令并沒坐下。見胡司令不理人,吳副司令就那樣子站著的。而且,身子微微躬著,樣子一直保持著這個架勢。

吳副司令跟胡司令聽說還是老同學,從來關系都不錯。兩人從連級干部開始時就湊一塊了。隨著胡中明位置越爬越高,吳輝勤也跟著雞犬升天。

吳輝勤知道,沒有胡中明就沒有自己的今天。所以,不管吳輝勤在外多么的自傲,但在胡中明面前,他永遠只能當小弟的份頭。而且,是相當恭敬的那種小弟。不過,兩人私下都是兄弟相稱的。

足足半個鐘頭過去了,胡中明好像看完了那份報紙。抬頭掃了掃吳輝勤,“哼道:“你還有臉站這里,軍區的臉都給你丟盡了。你吳輝勤堂堂的省軍區副司令叫什么時候成了不折不扣的孬種?麻痹的,老子真想一腳把你踹到紅蓮河中喂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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