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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mile_41:  即故事現在仍未寫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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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帖由 limc 於 2014-5-11 02:16 AM 發表 查看引用來源
:smile_41:  即故事現在仍未寫完?
牽強地結了局。

隱隱有阿爺的影子。

章節目錄 段八 應泰

杜松組織車陣和蒙古兵接敵,從放炮起,火器響徹一片,又被北風吹到營中,霧濛濛一片。張問壓根就沒看清楚是怎麼打的,只見得離得近的人在那操作火器,大概看明白了明軍車陣的戰法,而蒙古兵長啥樣穿什麼衣服他都沒看到。

    騎兵追出陣營,步兵也跟著沖了出去,有的拿鳥銃的乾脆把武器都給扔了,拔出腰刀就沖,將領大聲呵斥站住,仍然喊不住。張問一開始以為明軍真是太英勇了,過了一會,由於沒有再發射火器,煙塵被吹散,張問才看見那些步兵正沖到空地上搶著割腦袋。

    張問回頭對沈敬說道:“看咱們大明的軍士多喜歡銀子,沈先生說的對,只要有銀子,重賞之下必有勇夫。”沈敬呵呵一笑道:“可不是這樣。”

    地上稀稀拉拉地擺著一片屍體,但總計也就千餘具,明軍視線不清,都是亂放槍,準確度自然談不上,但卻嚇住了蒙古人,他們看著火力太猛直接跑了。

    杜松追了一陣,又率領騎兵折返回來,留下一部人馬在長勝堡增強駐防,大部隊進城休息了一晚,第二天一早便返回瀋陽。張問隨軍過去,正好保障了安全。

    那指揮車坐著不舒服,張問又換乘了自己帶來的馬車,一路上,觀察周圍的地形地貌,無一不詳細記錄,又找來將官詢問各城之間距離幾何、步軍車軍馬隊行軍速度幾何等等情況,都記在本子上,寫一遍在腦子裡的印象就深了,一般不會忘記。張問以前讀經書就是用的這個辦法,讀幾遍,抄一遍,幫助記憶。

    張問在本子上記錄的資訊很詳盡,比如鳥統疊陣輪射,估摸每刻時間發射六十次;混協軍隊行軍一個時辰二十餘裡,騎兵行軍一個時辰四十多裡,急行軍八十裡。還有關於後勤輜重糧草的運輸、護衛等等情況,他都一絲不苟地瞭解。

    沈敬黃仁直和張問坐在一輛車上。沈敬見罷張問一直忙個不停,大為感動,在他的厚棉襖裡找了半天,弄出一個本子來,說道:“十年前我曾經到遼東遊歷,將一部分山川地貌、各城池距離都寫了下來,不過建州那邊沒去,只有瀋陽遼陽以西的地方,大人興許用得著。”

    張問接過來翻看一陣,如獲至寶,看得如癡似醉,和沈敬談論其中的資訊,晝夜不覺,很快就到了瀋陽,瀋陽全稱瀋陽中衛。

    張問隨著軍隊入城,挑開車簾時,見城池雄壯,很牢固的樣子。其中護城河就很壯觀,寬度起碼是三丈。城牆高大,是磚石建造,城周大約有十裡,高兩丈餘,有兩重城池,城牆寬約三丈,深約八尺。

    眾軍從西門永昌門進城,城門上的譙樓高大矗立,掛著一個大鐘。進了城,就看見一條筆直的大道東西橫穿,行直城中間,又見南北也有大道,兩道呈十字形。杜松帶著張問轉向北街,向北走了一陣,有東西延伸的一條大街,過了牌樓,那街上就有許多衙門,是官府的所在之地。

杜松著人安排張問下榻之地,帶張問的隨從過去,而杜松自己則親自帶著張問去巡撫駐地拜見袁應泰,同時他也要彙報戰果,好讓袁應泰上書為他邀功。遼東的首府是遼陽,故督師瀋陽的袁應泰駐地也是臨時改造的。

    袁應泰帶著一應官員迎接到轅門,相互執禮,袁應泰道:“老夫軍務繁忙,有失遠迎,請張大人多多見諒。”

    其實按制度,巡撫迎接巡按,最多只能迎到轅門,再遠就有故意討好之嫌了。在地方上,巡撫是二品,巡按是七品,相差十級,但是每每這兩種官員平起平坐,只有迎接聖旨的時候才分個前後,其中禮儀崩壞可見一斑。

    “哪裡哪裡,軍門多禮了。”張問一邊面帶微笑地回禮,一邊打量著袁應泰,袁應泰中等身材,身體偏瘦,但是渾身打扮簡潔,讓人覺得很是幹練,只是現在他的小眼睛裡露出了疲憊之色,可見遼東巡撫也不是省心的差事。

    杜松又對他的上司袁應泰見禮,然後一行人到堂中說話。堂中左右坐著一干武將,而這些武將的老大就是袁應泰,,一個文官。這時候,朝廷要給兵權,一般都是委任文官,因為對武將的信任度較低,害怕他們一旦手握重兵就想造反。

    張問看了那些武將,自然基本都不認識,高矮胖瘦都有,穿的盔甲樣式差不多,卻新舊不一。張問這時候突然發現一個熟人,秦良玉,她是堂中唯一的女將,所以張問掃了一眼就發現了她。秦良玉微笑著向張問輕輕點了點頭,張問也不便只和一個將領見禮。袁應泰介紹了張問,眾將和張問一起見禮之後,張問就坐到了東面最前的位置。

    袁應泰又對張問說了一些客氣話,這才繼續和將領們商量事務,雖然張問不是東林陣營的,但他是皇上的人,眼下也不是敵人,袁應泰儘量對張問以禮相待,以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杜松彙報了戰況,斬首多少,傷亡多少等情況。袁應泰說本官一定將功勞上奏朝廷,嘉獎杜松之類的話。張問聽罷一開始還以為巡撫和將領們很是默契,不料袁應泰剛剛說要嘉獎杜松,杜松立刻就語氣有些不善地說道:“末將剛剛打完蒙古人,軍門卻將來到瀋陽的蒙古人收到城中,不怕生變嗎?”

    袁應泰道:“圍攻長勝堡的蒙古人,和來瀋陽的蒙古人不是一個部族的,況且長勝堡的蒙古人是騎兵劫掠,而到瀋陽的多是饑寒交加的牧民,豈能同視之?塞外大饑,這些饑民走投無路才來投誠我大明,如果朝廷不救他們,他們就要到敵人那裡去當傭兵了,這不是白白增大了建州叛軍的實力嗎?”

    杜松冷冷道:“非我族類,其心必異,不如殺之!”

    袁應泰聽罷頓時對杜松不喜,說道:“我這是仿照先人的故智,用這些人來打建州叛軍,休得再言。”

    杜松嘟嚕了一句:“婦人之仁。”

    袁應泰聽在耳裡,大怒道:“放肆,頂撞上官,你眼裡還有軍法嗎!來人,將杜松拖出轅門,棍五十,以儆效尤!”

    軍士走進堂中,就要抓杜松,眾將見罷,急忙跪倒在地,為杜松求情,眾將紛紛道,杜松剛打勝仗就被懲罰,與軍心不利。一人求情,大夥都求情,想著萬一下次自個犯了什麼事,起碼有人幫襯著說情不是。

    袁應泰聽罷沉吟不已,琢磨這其中的關係,一時難以下決心,眾將說的好像也有道理,打了勝仗不獎賞,大夥就沒打勝仗的動力了。眾將都跪在地上求情,只有張問一個人坐著,讓他十分尷尬,張問心道媽的還囉嗦什麼,直接拉出去打就行了啊,打幾十棍又死不了,否則現在頂撞,以後不定就會擅自做主不聽調遣。

    正在這時,一個軍士走到堂門口,單膝跪地道:“稟軍門,秦千總有要事稟報。”

“快傳進來。”袁應泰說了一句,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將領,他的眼睛裡閃過一絲無奈和疲憊,歎了一口氣,說道,“都起來吧,杜松,本官看在你初勝西夷,也看在眾將的份上,繞過你這一回。你且明白,再有下次,本官絕不輕饒。”

    眾將聽罷,這才拜謝袁應泰。這時一個女將已經走到了堂門,見眾人都跪在地上,吃了一驚。這時候袁應泰已經答應饒過杜松,眾人從地上爬了起來,那女將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只單膝跪道:“稟軍門,前方哨馬刺報,建奴在撫順和三岔兒堡增兵,有西進襲擾的跡象,末將得知後飛報軍門,請軍門定奪。”

    只見那女將是個年輕的婦人,不知是姑娘還是少*婦,張問聽得叫她秦千總,心道莫非是秦良玉的親戚?張問忍不住打量了一眼,見那秦千總最多不過二十餘歲,皮膚呈小麥色,單眼皮、薄嘴唇,這樣的面向看起來讓她很單薄的樣子。

    袁應泰聽罷說道:“本官知道了,你且留下聽令。”

    張問對建奴的戰鬥力、作戰方式等不瞭解,對東面的地形也不瞭解,在兵事上也沒什麼經驗,他倒是有自知之明,一句話不說,並不干涉軍務。張問只能看人,總覺得這袁應泰不是很有魄力。

    秦千總剛剛見到眾將都跪在地上,旁邊坐著一個生人一句話不說,覺得有些突兀,又見張問穿著長袍,而其他將領都穿的戎裝,她便忍不住看了張問一眼,一看之下,單眼皮的眼睛一眯,冷冷笑了一下,心道這地方卻來了個這樣的官兒。

    張問只在剛才看了秦千總一眼,這會卻沒注意她了。只聽袁應泰說道:“既然建奴主動靠近,我瀋陽正有大軍,可以佈置一次殲敵戰……”

    袁應泰還沒說完,杜松就接過話道:“末將願為前鋒。”袁應泰被打斷了話,心裡又是一陣不爽,皺眉道:“你急什麼,本官還沒說完,城中多有蒙古牧民,可招為前鋒,我大明主力尾隨其後,與建奴對敵,減少傷亡。”

    袁應泰說完又差遣了一個將領,命令他去挑選蒙古人,然後再部署計畫。眾將告辭,張問也告辭出門,剛走出轅門,突然背上一陣大力掀來,張問一不留神,摔倒在地,啃了一嘴的泥。

    張問頓時心下大怒,急忙從地上爬起來,轉身看是哪個狗日的掀他。這時就聽見一個女子的聲音道:“哎喲,告歉告歉,末將不是故意的……”

    一看,是剛才進大堂稟報軍情那女將,張問聽她嘴裡說著告歉,臉上卻一點歉意都沒有,心裡有些惱怒,心道區區一個千總,老子一句話就能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還是罪有應得。但想著這將領是個女的,又姓秦,極可能是秦良玉的人,張問也不願意得罪大將,這才忍下一口殺氣。

    這時那女將卻帶著笑意道:“末將秦玉蓮,剛才真的對不起哈,末將也沒想到大人長得人高馬大勒,卻一碰就倒喏……”

    秦玉蓮的川話讓張問又想起了秦良玉也是四川過來的,頓時他的殺機全無。

   張問收住怒氣,這才聽出味兒來,他見識過的女人不計其數,女人的心思他很會猜測。張問聽她先留下了名字,頓時明白這姓秦的可能是光看長相,略動春心。秦玉蓮卻不知,剛剛自己是從鬼門關走了一個來回。

    張問呸呸直吐口中的泥沙,他如果給秦玉蓮安個毆打上官的罪名,就可以要了她的命。不過這時張問想著她可能是秦良玉的人,又想著這姑娘本無惡意,才收住了殺心,只冷冷說道:“一個帶兵的人,要謹慎處事,才能活得長,你好自為之。”說罷抬腿便走。

    秦玉蓮在後面呵呵笑道:“說話跟個老頭子似的。”

    張問沒有鳥她,叫人把自己帶到住處,那是一個三進的庭院,他的侍衛玄衣衛平時住在二院,而黃仁直和沈敬兩個男的住在前院。張問一回去,就問黃仁直和沈敬何在,侍衛將他帶到一間屋子門口,敲了敲房門說道:“黃先生,大人來了。”

黃仁直打開房門,張問頓時聞到一股酒氣,走進門時,只見那沈敬正坐在床邊上喝酒,已是醉醺醺的了。兩人見了張問,都站起來執禮,沈敬不好意思地笑道:“這遼東的天氣,不喝點酒還真扛不住……坐,大人這邊來坐。”

    沈敬又給張問拿了一個碗,倒上酒,張問仰頭灌了下去,哈地一聲,然後說道:“建奴在撫順和三岔兒堡,他們是想打瀋陽的注意?”

    沈敬哦了一聲,抿了一口酒低頭沉思。而黃仁直沒有說話,半眯著眼睛在那裡摸鬍鬚玩。

    “現在建奴四面環敵,建州又有饑荒,不尋機突破封鎖情況不甚樂觀,他們肯定是想攻取更多的地盤,得到更多的補給。”沈敬說道,“現在瀋陽集結有重兵十余萬,對建奴威脅最大,恐怕他們是想吃掉瀋陽的兵馬,讓整個遼東的棋活起來。”

    張問道:“我在朝中聽說建奴只有兵馬三四萬,我大明光是瀋陽一地周圍就有十余萬,真的打不過建奴?前天沈先生也看到了,杜松部陣法有序,並非一攻就破的軍隊,建奴想用什麼法子吃掉十幾萬大軍?”

    沈敬道:“瀋陽裝備最精銳的軍隊,就是杜松的六萬人,其他各路兵馬,分散在周邊各堡防禦……如果有大將從中協調,又有開原鐵嶺的馬林部威脅建奴右翼,大明尚有絕對優勢,但是我進城的時候,發現城中漢蒙雜居,頓覺這袁應泰不堪大用……”

    張問點點頭道:“我進巡撫駐地的時候,他們也在說那個問題,杜松反對接濟蒙古人,但是袁應泰不同意,正忙著招募蒙古遊民做前鋒。”

    兩人說罷對視無語,這時黃仁直摸著鬍鬚道:“老夫倒有一策,大人既然沒有兵權,在這裡也於事無補,不如藉口巡視各地,到寬緬去,讓劉鋌率軍趁機襲擾建奴後翼,有功無過。”

  張問歎了一氣,說道:“我雖不精於兵事,也能看出,到目前為止,大明對建奴的局勢還非常好,四面圍困,如果一旦遇大敗,讓建奴佔據了要地,在遼東廣闊之地流竄開來,以現在朝廷的能力,要想滅火談何容易?不知朝中誰有大才能憑藉當下的優勢殲滅建奴……我覺得此時讓熊廷弼主遼東可能要好一點,看能不能把建奴困死在建州,不得伸展。”

    張問說完又沉吟道:“我是不是該上書皇上,說明這裡的情況呢?”

    黃仁直聽罷立刻勸阻道:“奏摺會先經過通政司,現在朝廷裡東林極多,很容易就能讓大臣知道,司禮監掌印太監王安也和東林交往,如果大人彈劾東林推薦的人,恐怕會激起眾怒。況且戰場瞬息萬變,就算能讓熊廷弼主遼東,也不能保證完全成功,萬一事有不濟,大人將受到東林的奮力攻訐,那時誰也保不了大人了。”

    黃仁直只盤算著張問的烏紗帽,對遼東大局隻字不提,張問在心裡覺得他有些狹隘,但是往細一想,黃仁直說的確有道理。到時候事沒辦成,反把自己賠進去,有什麼用呢?

    張問想了半天,想不出什麼結果來,只得說道:“我看還是等等再說,現在就跑了,總覺得不是滋味……我們應該明白,咱們的榮華富貴,是和大明朝的興亡緊密相關的。”

    張問覺得自己沒有兵事妙算之才,於是想不到事情會怎麼發展,更無法想出有用的辦法解決,心裡乾著急,十分鬱悶。他更加努力地到四處考察,學習軍事知識。憑藉著禦史的身份,張問不斷找老將老兵說話瞭解資訊,事無巨細,無論是老兵們講的往事,還是老將們說的經驗,張問都細細記錄思量。

章節目錄 段二三 臘梅

興許臘梅不喜房間裡的溫暖,就像野駱駝不喜濕潤的地方一樣。剛剛插好梅花的花瓶,在女孩的掙扎的時候,掉到地上,“哐”地一聲碎了。女孩確實在掙扎,赤身露體地掙扎。

    張問的榮華富貴、社會地位、外表和才華,這些東西加在一起,對家裡的年輕女孩們是個必殺器,原本是不需要用強的。但是他連別人的名字也沒問,直接就上,使得那女孩心有不甘,覺得自己的貞操丟得冤枉,又加上對疼痛的恐懼,於是就掙扎起來、十分不情願。

    什麼丹青都是幌子,卻讓女孩以為東家看上了自己,要先**一番。於是她在半推半就之下,羞赧地脫下了衣衫。不料張問就連墨都不磨,就抱起白嫩的身體做那事。她掙扎、叫喊,都無濟於事,張問出銀子買了她,要做什麼不由自己?什麼**、培養感情都是浪費口舌、浪費時間。

    於是“哐”地一聲,花瓶碎了。門外的丫鬟聽見聲音,忙走到虛掩的門口看發生了什麼事,卻不料看見張問和人正衣衫不整地幹醜事。那丫鬟嚇了一跳,卻不敢吱聲,正欲掩門而退。這時張問回頭看了一眼,發現是個丫鬟,就說道:“重新去拿個瓶子,把我的梅花插好。”

    門外的丫鬟只得怯生生地應了一聲“是”,然後去找花瓶。等她回來的時候,看見張問和那女孩已經一絲不掛地坐在火盆旁邊、嘿咻嘿咻幹事。女孩正坐在張問的腿上,滿臉淚水,不住地呻吟、抽泣、討饒。張問理也不理,只管用手托著她的翹臀聳來聳去。

    拿著掃帚和簸箕的丫鬟漲紅了一張臉,硬著頭皮走到窗前,埋著頭先把臘梅撿了起來,放進花瓶裡、擱到窗臺上,然後那掃帚清掃陶瓷碎片。有些細碎的碎片掃不起來,她就拿手去撿,她的手在不住顫抖,不慎“呀”地痛呼了一聲,手被紮破了。而張問也沒管她在做什麼,依舊幹自己的事。

    丫鬟清理乾淨之後,怯生生地彎著膝蓋道:“東家,收拾好了。”   張問聽罷回頭看了一眼那丫鬟,鵝蛋形的小臉生得倒也秀氣,青絲下的頸脖也白生生的,就說道:“她受了傷,讓她先休息一下,你過來。”

    丫鬟見張問腿上那女孩疼得嘴唇發白,她心中恐懼,嚇了一跳,說了一句“不要……”然後想也沒想就逃了出去。剛出房門,正遇到站在外面的玄月和幾個玄衣衛的女子。玄月挺著高聳的胸脯,冷冷地說道:“到哪裡去?”

    “我……奴婢……”丫鬟口不能答。玄月瞪著丫鬟道:“這裡誰說了算?你弄不清楚,要不要我們教教你規矩?”

    丫鬟肩膀一陣顫抖,想起在京師時有個奴婢得罪了玄月,被放到裝滿活黃鱔的大鍋裡煮的慘狀。丫鬟牙齒咯咯直打顫,急忙應道:“奴婢知道錯了,奴婢知道該怎麼做了。”急忙逃進張問的房間,覺得還是陪張問幹那事比較好一點,從剛才張問體諒腿上的女孩受了傷這點上看出來,他還知道點人的死活;玄月整起人來,卻不管是死是活。

  張問見那丫鬟又走了回來,有些吃驚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丫鬟自然不敢在張問面前告狀、玄月在外邊聽得清楚,只得說道:“奴婢剛才是被嚇著了,一時沒有多想,出去之後才想起侍候東家是奴婢的本分,這就回來了。”

    張問聽罷笑道:“你倒是說得乖巧,不錯、不錯,人就得明白自己的本分。”說罷將腿上那半死不活的女孩放到床上,還牽了被子給她蓋上,然後轉身對那丫鬟說道:“還站著幹什麼,趕緊脫了。”

    待那丫鬟脫完衣服之後,張問瞧了一眼她單薄的身體,忍不住說道:“把手拿開,多大年紀了?”

    丫鬟這才紅著臉將緊扣在髖部的雙手拿開,只見恥骨下邊只有淺淺的稀疏細毛,就像嬰兒長出的頭髮一般,丫鬟咬著嘴唇道:“十四。”

[ 本帖最後由 westkln1000 於 2014-5-14 10:35 PM 編輯 ]

張問“哦”了一聲,十四歲倒是可以嫁人了,但是經受自己這根大杵兒,可能要遭些罪,便說道:“我這東西太大了你遭受不住,過來,用嘴含著。”丫鬟悄悄看了一眼張問胯間的,上面還沾著點點落紅,還有些女人身體裡的髒物。她強忍住噁心,跪到張問面前,拿著手搓了搓,將上面的血跡擦乾淨。張問受了刺激哦地一聲,痛快地呼出聲來。

    門外轉角處的玄月等女子聽到裡面的對話,臉上也忍不住紅了,有年齡大些的女人,聽到張問說“我這東西太大了”,呼吸急促,差點將“小蹄子”幾個字罵出聲來。

    丫鬟伸出舌尖在張問的蘑菇頭上舔了舔,試探了一下,憋住氣才將其含了進去。房間裡響起人的喘息聲、在空腔裡滑動時的嗶嘰聲。良久之後,張問才將粘稠的乳液弄進了丫鬟的嘴裡。丫鬟含著那東西不敢吐,就怯生生地問道:“奴婢要吞了它麼?”

    門外的女人們聽罷終於忍不住了,一個女子憤憤地低聲道:“這小蹄子居然把東家的……吃了?”玄月冷冷地瞪了她一眼,那女子才急忙閉上嘴。

   張問意猶未盡,覺得這丫鬟的小嘴挺美妙,還想再來一次,後來一想,好幾日沒有和張盈親熱了,一會晚上要是她嚷著要來,自己挺不起雄風,卻是很丟面子的事。想罷便放過了那兩個女孩。

    等張盈回來的時候,張問正一個人坐在案前寫東西,自認什麼彌端都沒有。張盈的臉色冷冷的,不是很好看,顯然已經知道了張問趁她不在家亂搞的事。

    張盈伸手揉了揉臉,臉色變得溫柔了一些,輕輕走過去,坐到張問旁邊,把住硯臺為他磨墨。張問這才看了一眼張盈,說道:“盈兒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回來。”張盈一邊說一邊抱著張問的胳膊,嬌聲道,“相公,你以後要碰哪個女人,先和盈兒說一聲好不?”

    “這……這個……”張問額頭上冒出兩根黑線。其實張問這樣的地位和身家想搞女人很容易;又要搞女人又要哄好老婆,才有點難度。張問忙道歉道:“剛剛我一時興起,你又不在,就……下回我一定先讓夫人同意,行了吧?”

    張盈聽罷繼續敲打道:“相公是一言九鼎、駟馬難追、堂堂的大丈夫,盈兒相信相公,相公絕不是言而無信的小人。”

    張問汗顏道:“是、是……”

    張盈嫣然一笑道:“其實相公喜歡誰,盈兒也不會干涉。可是這樣瞞著我,盈兒也不知道哪個女人侍過寢,萬一有人懷上了,這肚子裡的孩子是誰的,可就不好查清了。萬一不是張家的血脈,咱們卻當香火養著,就汙了祖宗的靈位;可萬一是張家的血脈,卻流浪在外,就造孽可憐了。你讓盈兒知道,盈兒就會好好看著那些侍寢的女人,讓家裡乾淨清明,相公說是也不是?”

    這麼一個理由,細想之下還真是有道理,張問頓時覺得自己的老婆還是明事理的,當即就真心誠意地說道:“我有盈兒這樣的賢內助,是我的福分,我一定記住盈兒的話。”

章節目錄 段六 客氏

先前坐在院子裡的湘妃竹椅上的飽滿女子說,夫人叫人試試他的活兒、不就知道中用不中用了。張問聽罷她一改口氣,忍不住看向那女子;女子觸到張問的目光,她的眼睛裡閃過一絲複雜游離的神色。

    張問心道:在威壓和權柄下,任何美好的心思、雍容的氣質、優雅的格調,都是一坨黃燦燦的冒著熱氣的狗始。他頓時很厭惡這裡,轉身欲走。突然眼前就出現了一塊白布,那塊白布一下子就蒙在了張問的嘴鼻上,他聞到一股鬧楊花、巴亞、蒙香、鹵砂、山葛花等藥物的混合味道。

    張問以前做官的時候為了把官做好,各種雜學都有所涉獵。有一次聽說有用蒙*汗*藥迷倒人之後違法的案例,專門研究過蒙*汗*藥。這時他一聞到這股味道,立刻明白這是蒙*汗*藥,他的心裡一涼,不知道這些人要對自己做什麼,當下急忙屏住呼吸。饒是如此,吸入的一點藥物已經把他熏得暈乎乎地,身上軟得厲害、話也說不出來;還好吸入的藥物不多,他還保持著意識,知道自己身在何處。

渾身無力,   捂住張問的嘴的過了一會,就放開了他,張問立時就軟倒在地上。只聽得一個陰陽怪氣的人妖聲音道:“稟老祖太太聖夫人千歲,外邊還有一個女人,是不是要先除掉?”

    張問聽到“老祖太太聖夫人千歲”,很快想到了“奉聖夫人”客氏,也就是皇帝朱由校的奶媽。莫非那豔~婦就是客氏?

    客氏本名客巴巴,這名字太俗,她後來又改了一個名字叫客印月。當時朱由校的生母王選侍沒有奶~水,朱由校誰的奶都不吃,只哇哇大哭,偏偏一含到客氏的乳,就不哭了。這倒是奇怪,好像冥冥之中有甚安排一樣。

    這時客氏說道:“劉朝,你做事動點腦子行不?上回叫你去南海子弄死王安,你居然直接將人勒死,這會兒外朝那幫老頭都沖著咱們來了。”

    那被稱為劉朝的太監就是捂住張問嘴的人,雙下巴,很富態。劉朝急忙伏倒在地“咚咚”直磕頭:“奴婢罪該萬死,奴婢本想餓死那廝,讓他死得好看一些。但奴婢生怕讓聖夫人等得太久,辜負了聖夫人的隆恩,這才出此下策。”

    “好了,你有這份心思就好。外邊那人先別急著動她。看看這小生中用不中用,要是不中用,就留一條性命,一起放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劉朝拜道:“聖夫人宅心仁厚,奴婢謹遵聖夫人的意思。奴婢這就找個丫頭試試。”

    張問聽罷手心裡全是汗水,他完全沒預料到一時的消遣,竟闖入了虎穴,這生死完全操於他人之手。他急忙定住心神,穩住下面的杵兒,萬不可顯山露水,不然得遭人先叉後殺。

    客氏說道:“不用找別人,就讓楊選侍去試就好。”

    楊選侍就是先前坐在院子裡那湘妃竹椅上的飽滿女子,聽到客氏的話,臉色頓時煞白,結巴道:“聖夫人,這……這恐怕……”

  客氏神情一冷,盯著楊選侍道:“怎麼?敢情楊選侍冰清玉潔,獨有我是那種人?”

    楊選侍急忙跪倒,哭喪著臉道:“聖夫人堪稱聖母……只是奴家自選入宮中,尚未在皇上的寢宮侍寢,這要是身子破了,萬一被人覺察出來,奴家死無葬身之地啊。聖夫人念在奴家忠心耿耿的份上,就饒過奴家這一回吧。”

    劉朝冷冷道:“你既然是聖夫人的人,宮裡邊誰敢查你?除非你有二心!”

    楊選侍聽罷劉朝說自己有二心,臉上頓時出現了恐懼之色,急忙將腦袋不住搖晃,哭道:“奴家就是吃了豹子膽,也萬不敢對聖夫人有二心……”楊選侍眼睛閃出絕望和無助之色,帶著眼淚頹然地說道,“好吧,聖夫人只要用得上奴家,奴家萬死不辭。奴家遵命,以表對聖夫人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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