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我好像沒有碰過這裡?」周義指頭探進股縫裡,點撥著菊花肉洞說。
「是。」雖然心裡發毛,丹薇還是含羞點頭道。
「我想玩遍上下前後三個孔洞,行嗎?」周義淫笑道。
「丹薇是王爺的,王爺喜歡怎樣便怎樣,丹薇一定用心侍候。」丹薇紅著臉說。
「你們看她多麼知情識趣。」周義大笑道。「王爺,丹薇現在便想要……」丹薇以為機不可失,也顧不得眾目睽睽,伸手往周義的褲檔摸索著說。
「想要什麼?」周義詭笑道。
「人家想要你!」丹薇春情勃發似的摟著周義,濕潤的櫻唇往他的嘴巴吻下去。
「不。」周義避開誘人的紅唇,說:「你知道這個不識好歹的賤人是誰嗎?」「是誰?」丹薇問道。
「認得她嗎?」周義放開懷裡的丹薇,揭下蓋著女郎頭臉的絲帕說。
丹薇抬頭一看,只見那女郎臉紅如火,俏臉扭曲,嘴巴縛著布索,難怪不能說話,再看清楚,忍不住驚叫道:「是她!」「她是誰呀?」周義問道。「是……是瑤仙!」丹薇顫聲道,想不到瑤仙也落在周義手裡,真是一敗塗地了。
「瑤仙是她以前的名字,當上女奴後,己經改名仙奴了。」周義詭笑道:「上一趟我問你,宋元索派了多少細作北上,」你說不知道,怎麼會認識她,那時你是騙我嗎?那時……「丹薇暗叫不妙,不得不說實話,慚愧地說:」那時丹薇仍然懾放宋元索的淫威,國人的禍福更在他的一念之問,不得不投鼠忌器……
「現在不怕了?」周義冷笑道。
「還是怕的,可是丹薇這一趟回去,也認清楚宋元索的真面目,知道他只是利用我,徐饒不僅沒有復國的希望,國人也難逃魔掌,所以決定棄暗投明,投靠王爺,自求多福。」丹薇悲哀地說:「王爺現在想知道什麼,丹薇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的。」「那麼你告訴我,宋元索究竟派了多少細作北來?」「以我所知,除了丹薇的紅蓮教,還有冷翠的獸戲團,瑤仙則潛伏京中,主持情報的工作,必要時,我們還要聽她的。」「她真正的身份是什麼?」「她其實是宋元索的徒弟,也是他的姬妾。」「除了你們三個,還有沒有其他的?」「有,他經常派出密使,考核我們的進度和報告,但是只有我們幾個常駐北方。」「那些密使都是以金龍令或是銀龍令作信叨嗎?」「是……是的。」周義接著問了許多問題,丹薇亦真的知無不言,言無不盡了以為可以過關時,周義卻問道:「這一趟你回去時,真的沒有見過宋元索嗎?」丹薇心念電轉,暗念宋元索能使瑤仙潛伏京中,搜集消息,周義亦能派出細作,可不敢欺瞞,准然道:「丹薇見過了。為什麼剛才你說沒有?」因為……因為丹薇此行受……受了很大的傷害,恐怕不為王爺見諒,所以……「受了什麼傷害?」
「丹薇從此不能生孩子了!」「為什麼?」「那個妖巫……為了煉藥,強行搾乾了丹薇的元陰,嗚嗚……丹薇真是苦命呀!」「他怎樣搾乾了你的元陰?」「他有一尾怪蛇……嗚嗚……能夠鑽進去……咬……咬人家的陰核!」「什麼?」「王爺……嗚嗚……苦死我了!」「咬壞了沒有?」「丹薇不知道,可是……嗚嗚……他說以後不能生孩子了。」「讓我看看……」周義扶著丹薇躺在方桌上面,綺紅和玄霜也是好奇地湊了上去,一人拉著一條粉腿,讓周義伏在丹薇身下,張開神秘的牝戶查看。
「……好像大了一點……也沒有傷口。」周義檢視著說。
「和以前差不多吧。」玄霜哂道。
「這顆淫核真大,告訴我,你是生就如此,還是給怪蛇咬了之後才變大的?」綺紅訝然道。「我不知道……呀……爺!」丹薇忽地呻吟一聲,雙手趕緊按著腹下,原來周義己經把指頭探了進去。「癢嗎?」周義問道。
「癢……呀……一不要搔……」丹薇扭動著叫。「仍是像以前那麼敏感。」周義抽出指頭道:「還能噴出淫泉嗎?」「我不知道。」丹薇流著淚說:「你會嫌棄丹薇嗎?」「我的女奴如果是一心一意向著我,不能生孩子也不打緊的。」周義笑道。
「人家是真心的,你要了丹薇吧。」丹薇掙扎著坐起來說。
「你還有什麼沒有告訴我的?」周義問道。「還有什麼?」丹薇呆了一呆,暗念當日宋元索命自己刺殺周義時,只有南海神巫在場,他們一定不會說出去的,而一個武功高強,一個法術厲害,更不能有人暗裡偷聽,周義縱然派有細作混了進去,亦不會知道的,於是說:「沒有……沒有了,你還想知道什麼,儘管發問,丹薇要是知道,一定會告訴你的。」「沒有便行了。」周義不動聲色道:「起來,解開仙奴的嘴巴,與她聊幾句吧。」「是。」丹薇不得不爬下方桌,動手解開橫亙瑤仙口中的布索,心道自己已經盡吐所知,難道說的與瑤仙有什麼不同,周義要自己與她對質。
解開布索後,丹薇才發覺瑤仙的嘴巴還塞著一個木蛋,怪不得完全不能叫喚,遂把木蛋挖出來。「……救我……饒了我吧……仙奴不跑了……求你給仙奴煞癢吧……癢死人了」才挖出了木蛋,瑤仙便歇斯底里地叫起來。
「你哪裡癢了」丹薇忍不住問道。「下邊……騷穴……給我……求求你……
給我煞癢吧!」瑤仙尖叫道。「動手吧,看你懂不懂給女孩子煞癢。」周義詭笑道。
丹薇恍然大悟,知道瑤仙一定是吃了催情藥物,以致春情勃發,剛才沒有留意,這時才發現縛在股腹之間的丁字布索己經濕透了,不問可知,是裡遏流出來的淫水,也不猶疑,趕忙把布索解開。解開布索後,丹薇便見到穿在肉唇的毛鈴了,不禁不寒而慄,暗念瑤仙吃了這許多苦頭,當已完全招供了。
「給我……嗚嗚……快點……天呀!」瑤仙尖叫道。
丹薇也不耽擱,捏指成劍,桶進春潮洶湧的肉縫裡,沒料才進去了兩個指節,便禁不住。驚叫一聲,趕緊把指頭抽出來,害怕地叫:「裡邊好像有些什麼……」「是毛球。先把毛球弄出來吧。」綺紅笑道。
丹薇心裡暗歎,想不到周義的手段如此毒辣,倘若他知道自己為行刺而來,也許應該及早自行了斷,以免遭人如此整治。思索之間,指頭又再探禁地,慢慢把那刺手的毛球掏了出來……
「會不會癢死她?」玄霜問道。
「不會的,其實最苦的是頭幾天,那時淫火初生,外火熾熱,能使她失魂落魄,靈智盡失,現在淫火已經入骨,外火的威力大減,剛才為博太子一笑,我才早了一點餵藥,點起她的淫火,洩出外火後便沒事了。」綺紅笑道。
「這樣便能使她變成大淫婦嗎?」玄霜問道。「是的,每天用藥點起淫火,焚心蝕骨,煉魂削魄,到了最後,便無須外火,內火自生,奇淫無比了。」綺紅答道。
「進去……再進去一點……使力……不……一這樣不行的!」說到這裡,瑤仙突然厲叫不止,原來丹薇己經挖出毛球,兩根纖纖玉指正在水汪汪的肉洞裡起勁地抽插。
「指頭煞不了癢的。」綺紅扭頭一看,笑道:「莎奴,拿傢伙。」沒多久,安莎便取來一根偽具,交給丹薇說:「用這個吧。」丹薇伸手接過,發覺偽具長約盈尺,粗如兒臂,上邊還滿佈疙瘩,可真恐怖,只是瑤仙叫得厲害,也顧不得了,一下子便桶了進去。「啊!進去點……美……美呀……快點……搗爛大淫婦的騷穴吧!」瑤仙忘形地叫。「怎麼叫自己大淫婦?是你教她的嗎?」周義笑道。
「自從開始心火煉魂我便要她這樣說話,要不是日常習慣,叫床時便不自然了。」綺紅不滿似的說:「可她冥頑不靈,至今還是有一句沒一句,看來我要加把勁了。」「怎樣加把勁?」玄霜笑問道。
「如果她不以大淫婦自稱,我便不給她煞癢,看她能熬多久。」綺紅吃吃嬌笑道。
「也許多點花樣更好,不一定是大淫婦的。」周義搖頭道。
「太子喜歡她叫什麼?」綺紅問道。
「順其自然便是,你看著辦吧。」周義擺手道。「進去……去到底……快點!
呀……是了……呀……是這裡了!」這時瑤仙叫喚的聲音更是高亢急驟,還挺起纖腰爬迎向丹薇手裡的偽具,看來己經完全迷失在慾海裡。
丹薇明白瑤仙定是癢得厲害,手裡起勁地抽插著,巨人似的偽具進出之問,不僅帶出許多晶瑩的水點,還翻出裡邊紅彤彤的嫩肉,真不明白她怎能吃得消如此摧殘。抽插了數十下後,瑤仙突然驚天動地的尖叫一聲,身體沒命地扭動,荷荷亂叫,然後虛脫似的軟了下來,喘個不停……
「大嫂,美嗎?」周義笑嘻嘻地扯著瑤仙的秀髮,拉起香汗淋漓,紅霞密佈的粉臉,問道。瑤仙氣喘如牛,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好像累得說不出話來。
「說話呀,大淫婦!」綺紅喝道。
「……美……美極了……太子爺的大雞巴真好……大搖婦樂極了……」瑤仙喘著氣說,淒涼的珠淚失控地淚淚而下,看來己經神智盡復。
丹薇有點不忍卒睹,本欲慢慢地抽出偽具,沒料偽具動也不動,竟然不能抽出。來。
「不要忙著抽出來,待她尿光了,才能抽出來的。」綺紅笑道。
「為什麼會這樣?」玄霜奇道。
「因為她身懷三大名器的重門疊戶、樂極時,裡邊的陰肉會緊緊的纏繞著雞巴,好像要把男人搾乾似的,很有趣的。」周義笑道。
「大淫婦,真該去當婊子的!」玄霜不屑地罵道。
「成了大淫婦後,便比婊子更不堪了。」綺紅笑道。
「為什麼?」周義皺眉道。「她生就重門疊戶,本來已經很難滿足,將來整天淫火燒心,騷穴動不動便癢不可耐,哪有人有空給她煞癢。」綺紅解釋道。
「那便讓她重操故業吧。」玄霜大笑道。
丹薇可不明白什麼叫重門疊戶,雖然好奇,卻也不敢發問,仙仙地退往一旁。
「大嫂,好嗎?周義笑問道。」我……嗚嗚……求你……饒了我吧……
你要我當什麼也沒關係,我不當淫婦,也不當婊子……「瑤仙失聲痛哭道。
「不是淫婦,是大淫婦!」玄霜汕笑道。
「如果你不是三番四次的騙了我,我也不會這樣難為大嫂你的。」周義哂道。
「我不騙你,以後也不騙你了!」瑤仙泣道。
「如果我饒了你,你怎樣報答我呀?」周義詭笑道。「仙奴……仙奴永遠給你做牛做馬,為奴為裨,要打要罵,怎樣也可以。」瑤仙悲哀地說。
「你認得她嗎?」周義不置可否,伸手把丹薇拉了過來說。
「……丹薇,是你!」瑤仙失聲叫道。「是我……」丹薇靦腆道,可不知如何說話。
「她說的可有騙我嗎?」周義問道。「她說什麼?我……仙奴沒有聽到。」瑤仙哀叫道,剛才給慾火燒得失魂落魄,哪能聽到什麼。
「那麼她說自願給我為奴,會不會是什麼詭計?」周義繼續問道……
「……不知道,仙奴不知道。」瑤仙呆了一呆,答道。
「王爺,你要怎樣才相信丹薇?」丹薇委屈地說。
「你是什麼東西,為什麼要信你?」玄霜哼道。
「王爺,如果你還不相信,不肯收留,丹薇唯有一死明志了。」丹薇咬一咬牙,泣道:「求你賜下三尺紅羅,或是穿腸毒藥,讓丹薇表明心跡吧……」「騙不倒太子,便想尋死嗎?」玄霜冷笑道:「沒有那麼容易的,如果你不說出有什麼圖謀,我便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我真的沒有騙你們的!」丹薇痛苦地叫,暗念只要自己矢口不認,誰能證明自己心懷不軌。
「百花樓沒有毒藥,只有烈性春藥,你要吃嗎?」周義詭笑道。
「還有軟骨散。」綺紅接口道。「她的三腳貓功夫,哪要軟骨散?要是有膽子動手,我一個指頭便要她一命嗚呼了。」玄霜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