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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師1~13 作者:魔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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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媚說:「雨艷,你給我的印象是個見多識廣且處事果斷之人,怎麼現在卻猶豫不決,舉棋不定的呢?是不是有什麼難言之隱?或許你說出來,憑我和火狐的經驗可能幫得上你的忙,況且這裡又沒有外人……」

  火狐說:「三妹,電媚說得沒錯,這裡只有我和電媚又沒有外人,沒有什麼好害臊的,要不然告訴我們為何你會喜歡主人吧?」

  對!火狐問得很好,我正想知道雨艷究竟喜歡我哪一點?

  雨艷高挺胸脯來個深呼吸說:「好!反正這裡沒有外人,我就說出來給你們聽。當日我被也篷捉了後,一直盼望有人可以救我逃出魔掌,直到主人出現將也篷擊敗,我被他身上那份勇氣深深吸引,後來看著他三番幾次不要命的為雷情和風姿解腐屍毒,面對他那捨己救人的精神,我已無法克制自己深深愛上他,並認定他就是我要找的男人,可是他已成了我的姐夫,那時候我是多麼的失望……」

  電媚有感而發的說:「嗯,我明白墮入情網,但又無法去愛的苦處,後來呢?」

  雨艷說:「後來知道電媚原來也是主人的女人,當時我第一個反應是氣她搶走二姐的男人,接著聽了主人和電媚維持五年暗戀一事,才知道原來第三者是二姐,所以也不再生電媚的氣,同時欣賞她為了真愛而付出的犧牲和膽量,直到進行跪拜禮,想起降頭師是不可娶妻,我還可以當他的第二個女人,只不過礙於二姐的關係,最終很無奈的取消念頭。」

  火狐說:「傻小妹,跪拜禮不是早有言明,使者的身份無高低先後之分,前方只有主人一個,不管主人有多少位女人,身份都是平起平坐,不可存有嫉妒之心,我又怎麼會怪你喜歡上主人呢?」

  雨艷說:「二姐,話雖如此,但你我始終是親姐妹,別說是丈夫或男人,即使是男朋友也不行,畢竟存在著尷尬和世人的目光。」

  火狐反駁的說:「哼!什麼是世人的目光?世人又是誰?使者的心裡只有主人一個,別說是外人,即使是自己的兄弟姐妹犯錯,同樣是殺無赦,」

  電媚說:「雨艷,你這種苦處我最能明白的,奸比當年我對主人一般。哎,別說這話題,還是言歸正傳繼續講你的經過吧。」

  雨艷說:「其實二姐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我曾試過冷靜下來,所以到鬼屋前,我和主人保持了距離,甚至避開與他正面接觸,治療期間也不多說話,可是,在天台傾談各人心事的時候,他那生離死別的剖白令我十分感動,最終為了他刻意穿上短裙和絲襪到鬼屋,豈料,辦妥鬼屋事件,他向我要絲襪的時候卻……」

  火狐追問說:「卻怎麼樣了?王人向你示愛,還是你向主人示愛?」

  雨艷羞怯中,撥了一下烏黑的秀髮說:「不……不是示愛,而是向我做出性挑逗……」

  電媚說:「挑逗?主人竟會向女人性挑逗?我看不會吧……是不是你會錯意了呢?以我對主人的熟識,他向來膽小如鼠,尤其是面對女人更是膽悸,要不然我和他便不會白白浪費幾年的時間,我肯定你是會錯意了。」

  雨艷立即從裙袋裡掏出絲襪,反駁的說:「電媚,主人刻意將他切下之物,色瞇瞇的擺在這個位置,還說它會喜歡被包在這個位置上,這不是向我性挑逗又是什麼呢?」

  火狐指著雨艷所說的位置問說:「這位置和性挑逗有關係嗎?」

  電媚突然笑了出來說:「哈哈!我知道雨艷在說什麼了,主人指著絲襪的位置,正是雨艷腿間的部位,難怪她會說主人在性挑逗她……」

  火狐恍然大悟的說:「哦!原來如此!三妹,就因為這樣所以春心大動嗎?」

  雨艷說:「我不知什麼是春心大動,只知道主人這個挑逗無意間將我們的距離拉近了一步,在回飯店的途中,我腦海裡只想著,主人肯把他最重要的東西交到我身上,表示對我的信任,我必須好好看守,絕對不可弄丟,可惜的是……」

  電媚忙追問說:「可惜什麼?」

  雨艷說:「可惜……巫爺說了雷情和主人前世孽債,並指名道姓要她做巴拉吉的培育窩,其實我很想為主人出這份力,甚至有些自私不想把它交給雷情,但我又不敢壞了主人的大事,和阻礙雷情得到天素的本能,所以趁沒人的時候,偷偷拿出來親了一下,當是對它的吻別,沒想到卻被二姐瞧見,真是羞死了……」

  火狐說:「三妹,說實話!有沒有想過把主人之物擺在你體內?到底有沒有?」

  雨艷即刻回答說:「當然沒有!我怎敢如此胡鬧,這可關係到主人下半生的幸福。再說,我無緣當巴拉吉的培育窩,表示和主人僅有的也只是使者的關係,不會再存有其他的幻想,我還是我,虎生座下雨使者雨艷。」

  電媚說:「雨艷,沒想到你會做出如此的決定,剛才我還要你代替風姿未完成的工作,想必你心裡難受極了,要不然你也不會待在浴室那麼久才出來……」

  火狐說:「三妹,先不要做出什麼決定,剛才我代你向主人示愛,他表示一切待巴拉吉培育後再議,到時候我必會為你爭取到底!」

  雨艷說:「不!二姐!千萬不要,請給我保留一份尊嚴。你們之前也沒說錯,我是個處事果斷之人,經過我慎重考慮後,我只能和主人維繫使者的理由有三,第一他是我的姐夫,第二是我親手將他之物送進雷情的體內,絕不能回頭霸佔她的男人,第三卿儀比我更需要主人,同時主人也很需要卿儀的幫助。希望二姐不要意氣用事,一切以大事為重,你曾修練過降頭術,應該明白我所謂的大事吧?」

  火狐點頭的說:「嗯,我明白你講的是什麼,但……」

  雨艷即刻搶著說:「既然成為主人座下的使者,就沒有什麼但是的了……」

  電媚不解的說:「慢!我不明白你們說的大事是指什麼?這和修練降頭術有何關係呢?能不能講解給我聽個明白嗎?」

  正當最緊張的一刻,手機的螢幕突然變成黑漆漆一片,我知道是手機的電量耗光,氣得我差點將手機砸在地上,不過,這類事件往往是出現在關鍵的時刻,即使發再大的脾氣亦是於事無補。

第七章  降頭師的性格

  最緊張且最重要的一刻,手機卻因電量耗光而關機,我原想跑過去火狐的房間,追問雨艷所指的大事究竟是什麼大事,可是回頭一想,現在過去找她,大家都會很尷尬,還是先沖涼等睡醒再問也不遲,於是拿了件短褲,走進浴室。

  走進浴室,脫下身上所有的衣服,望著鏡子中的自己,皮膚算是痊癒了七成,不過下體的陽具可是名副其實的小弟弟,而且還是沒有龜頭的小弟弟,當真是慘不忍睹,心想現在只不過是第一天,即使著急也沒有用,希望七天後能成功培育出有靈性的巴拉吉,那身上這條小弟弟才有機會成為粗哥哥。

  這個房間的浴室沒有雷情那一間的大,畢竟她睡的那間是主人房,但冷熱水器的設備完全一樣,按摩浴缸的功能也沒有什麼分別,可是我心裡正煩惱著,為何會變得如此花心,還有雨艷所指的大事是何事,所以始終沒有心情去享受按摩浴缸的功用,只想盡快沖洗乾淨,好好的睡上一覺。

  不知是不是身上少了幾寸肉,所以沖涼比往常的快,最後抹乾身體的水漬,穿上短褲,赤著上半身,便躺到床上,回想雨艷之前的談話。

  其實雨艷鍾情於我,對我來說可是一件樂事,畢竟她是一位艷麗的白領美人,而且腰下那對修長性感的美腿,不管以什麼角度觀賞,肯定超越模特兒的水準,就這樣想了一想,不知不覺,腦海裡勾起她在鬼屋掀起短裙,為我脫下絲襪那一幕,其性感挑惑之魔力,再次悄悄闖進我體內,肆意點燃性慾之火。

  我自言自語,壓抑內心的衝動說:「不!不可以衝動!要衝動也是七日後的事……我也不能花心……隔壁已有了雷情……絕對不能再糊塗下去……必須清醒過來……」

  剛剛才平熄雨艷惹出的慾火,可是念到隔壁的雷情,自然而然又聯想起風姿,最要命是她之後接著是卿儀,差點連五位小師妹也聯繫上,幸好黃靜雯和靜宜這兩位雙胞胎的出現,總算停住我對幾位小師妹的性幻想,不過這對孿生姐妹殺傷力更大,簡直無法停止對她們的性幻想,尤其是想到靜雯那對豐滿飽實的彈乳。

  漸漸地,我開始進入瘋狂的階段,越想停止,越是停止不了,此刻的腦海中,左邊出現靜雯豐滿的彈乳,右邊擠到面前是靜宜鮮嫩的乳頭,我已不知該舔誰的乳頭……

  「不!停!」我大喝一聲!

  我從床上彈了起來,驚訝地說:「怎麼了?為何會這樣?我到底在做什麼?不……不行……必須先冷靜一下……」

  我下了床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心想:剛才是怎麼一回事,只不過想想罷了,那種感覺竟像真的一樣,我開始懷疑是否是想女人想得走火入魔了,但我為何會變得如此好色,為何會變得如此花心,為何會撇下暗戀五年的女人,而輕易喜歡上其他的女人?」

  不!應該說是同時喜歡上幾個女人,這到底是什麼原因?難道我用了虎生的肉身,會變成他那好色的性格,而我小浩原有的專一性格已隨風而逝嗎?

  百思不得其解的情況下,一句熟悉的笑聲響起,又是巫爺他老人家來找我了。

  巫爺肆意狂笑幾聲說:「哈哈哈!虎生,你前身的小浩並不是專一,只是懦弱和自卑,而今你的虎生也不是好色,只是英雄抱得美人歸,因為你目前的圈子裡只有女人,所以想得到女人是正常的,好比在一百萬的圈子裡,最多也只能是得到一百萬,倘若想要有一千萬,那就要跳到一千萬的圈子裡,正所謂有慾念才會有進取,有野心才能成霸業。」

  我知道巫爺的話肯定沒有錯,只不過仍難以接受我是個花心男人的事實,這和我做人的原則與信念完全相反,更痛心的是,一直堅決感情專一、不花心的高尚情操,竟是懦弱和自卑所換取回來,試問怎麼能不痛心呢?

  也罷!現在我已變得花心又不專一,等於懦弱和自卑已遠離我,而今的我是有進取心和有野心要成霸業的男人,相對之下,我是進步了,但又十分的矛盾,這個進步究竟是不是我想要的呢?

  巫爺說:「虎生,你前世是太監,今世難免遺留著懦弱和自卑感,這也是我所擔心之處,所謂學好三年,學壞三天,你的遭遇和一切命運我都能牽著你走,唯有性格的改變是我最大的難處,想把你帶壞卻擔心你會壞過了頭,不帶壞你則成為學降術的一個畔腳石……」

  我好奇一問:「巫爺,這怎麼說呢?能否講明白一點?」

  巫爺說:「嗯,你雖然還未真正修練降術,但不多不少已上了手,而修練降術會改變你原有的性格,剛才你苦惱一事,正是這個原因而形成,畢竟降術很霸道,氣勢更是強勁,永遠有得不到的滿足。然而,降術的成就,亦等於看你有多少的霸氣和貪念,如果善念導致心不夠狠,那該選擇修練佛法,倘若修練了降術,那你的心有多狠,貪念有多貪,亦等於你的降術功力有多高,這是相輔相成的道理。」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難怪之前您要火狐用名和利來引誘我,原來是想改變我的性格,並且取得相當的成功,目前我對名和利的追求欲,確實很強,可是有一點我仍很不明白,既然您怕我會壞過了頭,那可以不修練到高層次,各維持一半不就成了,既不會壞過頭,又有降術可以防身,而且能治好我的皮膚……」

  巫爺歎了口氣說:「哎!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個,這句話你該很熟悉吧?」

  我點頭的說:「嗯,火狐經常掛在嘴邊,怎麼了?」

  巫爺說:「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個,這句話還有下半句的。」

  我感興趣的說:「怎麼說?」

  巫爺說:「使者的前方只有主人一個,主人的後面卻有使者五個。」

  我明白的說:「對呀!有錯嗎?」

  巫爺語重心長的說:「虎生,使者為前方一個主人賣命,你則要為了保護後面五個而不要命,如果你的心不狠,又不夠霸氣,如何能修練高層次的降術,去駕馭風水雷火電五使者呢?一旦遇上強勁的對手,你忍心看著五使者被對方擊敗,或遭受對方操控於股掌之間,好比也篷對付雨使者那般嗎?」

  現在我終於明白巫爺擔心是所為何事,好一句為了保護後面五個而不要命,在我得到五使者之前,就是為了她們不要命,差點還送了命,巫爺也夠狡猾的,一句話分開兩次說,如果一次把整話說完,可能我就未必會用心尋找五使者,不過,他不把話說完,主要還是為了幫我的。

  不對呀!現在我背後已有了五使者,那我不是要狠心去學壞嗎?如果不學壞的話,怎麼能修練高層次的降術去保護她們五個,難道要她們幾個像雨艷那般,落入也篷手裡受苦嗎?

  咦……我怎麼感覺好像上了巫爺的當,難道我從也篷手裡救出雨艷,也是他老人家刻意安排?目的是想讓我知道,保護不了手下是如此的痛苦,所以為了保護她們幾個,我只能永無止境,專心修練降術?不管心態變得有多狠,霸氣變得有多強勁,都只能狠下心腸修練下去,絕不能因善念導致停下腳步。

  巫爺說:「嗯,看來你已經明白其中的道理……」

 我知道再說下去也沒什麼作用,反正已到了這個地步,難道要解散所有人,恢復以前的身份?即使我肯的話,恐怕也篷也不肯,看來眼下只能既來之、則安之吧!

  我回答說:「巫爺,眼下只能既來之,則安之吧!對了,剛才我聽到雨使者對火使者說她曾修練過降頭術,一切以大事為重,不知她所指的大事是什麼事呢?」

  巫爺說:「如果你想知道使者間的談話內容,大可用主人的身份問她們,以後不要為這些小事來煩我,今天我找你的目的,主要是傳第二天巴拉吉的咒語,用心記著了,那嗚塔鴨,巴利鑰塔,嗚巴拉吉,煞如瑪嗡卡雷蘇班,鴨茶華……」

  巫爺傳了第二天巴拉吉的咒語後,迫不及待趕著離去,可能怕我向他老人家問長問短的,其實得到咒語後,除了專注背念熟讀之外,其他的事我也不再多想,不再多說話。

  朦朦朧朧,被一陣門鈴聲吵醒,我才知道背唸咒語的時候,已不知不覺睡著了。

  走出房間,風姿上前開門,瞧見是火狐和電媚二人,於是回房間洗臉刷牙,而她們兩個沒有進來我的房間,可能是想先瞧瞧雷情的狀況吧,不過,當我洗刷完畢,從浴室走出來的時候,她倆人已坐在床邊等候。

  我問說:「怎麼跑了過來,現在幾點?雷情沒什麼大礙吧?」

  電媚說:「現在已是下午快四點,剛才聽風姿說,雷情不是睡得很好,半個鐘頭醒來一次,我想她是不習慣下面有東西頂著吧,再過一、兩天等習慣後,情況應該會好很多,現在風姿已經回自己的房間休息,由兩位小師妹接替照顧雷情。」

  我伸了一個懶腰說:「原來已經下午四點,雖然睡了不是很多個鐘頭,但睡得很香,可能是身體太累了。原本我是坐在床邊,熟讀巫爺傳授的巴拉吉咒語,豈料,不知不覺睡著了,相反的,雷情反而半個鐘便醒一次,真是苦了她呀!哎!」

  火狐說:「主人,巫爺早上傳您咒語的時候,有沒有交代什麼事要我們去辦的?」

  我聳聳肩的說:「沒有,我們閒聊幾句後,他老人家傳下咒語後就匆匆走了。」

  火狐說:「主人,您和巫爺閒聊什麼,能不能說給我們聽聽呢?」

  我想了一想,覺得今天和巫爺的談話內容沒有什麼秘密,相反的,火狐曾修練過降術,也許能從她身上得到另一種啟示也說不定,於是將修練降術會改變性格一事說給她們聽,不過,主人的後面卻有使者五個這句話,就有所保留而不說。

  火狐說:「主人,記得我曾向您提過,性格會隨降術的功力有所改變,可能您忘記了。巫爺說得沒錯,降頭術屬於十分霸道的法術,可殺人於千里之外,倘若修練者沒有剛勇霸氣的脾性,絕不可能使得出霸道的降術。修練者好比一艘船,它有多大就能承受多大的重量,如果心存慈悲善念,確實不該修練降術,即使修練了也不會有成就,最多只能當個不堪一擊的法師,或只懂解皮毛降頭術的師父。」

  電媚對火狐說:「哦!難怪剛認識你的時候,總覺得你的脾氣很暴躁,而且說話從不體諒對方,只能照你說的話去辦,一切都要順從你的意思,真沒趣。」

  我認同的說:「嗯,電媚說得沒錯,記得火狐還是許醫生的時候,我第一眼見了她,同樣覺得她很霸道,而且在她面前完全不可以有自己的主見,而我修練成萬毒心火的當晚,就是一股莫名的霸氣將雷情喝住,同時也壓住整個場面,降術確實能改變修練者的性格,也篷身上那股強勁的霸氣就是一個最好的證明。」

  火狐說:「主人,您忘了還有一點,就是當您撲到我們身上,我們所感受的那股無形力量,同樣是霸氣的一種,還有降頭師身上的五靈物,同樣也是霸氣之物,眼鏡蛇更是五靈物霸氣之首,如果降頭師身懷慈悲善念,沒有惡煞的霸氣,別說使用降頭術對付敵人,恐怕連身上的五靈物也駕馭不了……」

  我明白火狐說的道理,亦深信修練降術會改變原有的性格,但……

  火狐問說:「主人,怎麼悶悶不樂的?是不是還有疑問呢?如果想要知道更多關於修練降術的資料,恐怕要問我三妹雨艷,她應該比我更清楚,需要我叫她過來嗎?」

  我即刻說道:「不!我明白修練降術所產生性格改變的問題,巫爺已講解得很清楚,只不過是我對花心一事有所感觸罷了,畢竟我二十多年以來性格屬於膽小怕事,這點電媚很清楚,要不然也不會暗戀她幾年,遲遲都不敢向她表白。但回想這幾天的我和以往過去的我,簡直是一個天、一個地,變得有點難以接受和懼怕,真不知道那時候的我,將會是一個怎麼樣的惡霸,野心會有多大……」

  電媚說:「主人,不要再想著花心一事,不管您對我是專一,還是您說的懦弱自卑,但您花在我身上的時間和思念,完完全全符合用情專一之上,至於說您現在花心,看一個喜歡一個,也屬正常的事,好比巫爺所說,現在您身邊和眼前都是女人,那您的野心自然是投到她們身上,這沒什麼好與不好的,只有得到和得不到,我當然是希望您能得到,這代表著您的功力和威望嘛……」

  我有所疑慮的說:「哎!花心的問題我並不太重視,我所重視的是善惡之念,因為不修練高層次的降術,便無法保護你們和保護自己,倘若修練到高層次的降術,相對的,野心和霸氣必是提高到不知什麼境界,我怕到時候會無法約束我自己,而成了第二個也篷。另外,最可怕是要放下慈悲善念之心,方可修練降術,這對我來說十分的殘忍,也沒有信心能做到,畢竟我不是一個壞心腸的惡人。」

  火狐笑了幾聲說:「主人,我想您過於庸人自擾了吧……」

  我問火狐說:「此話怎麼講呢?」

  火狐說:「主人,任何事在變動之前都會有一個過度期,您修練完成萬毒心火只不過是幾天,而今您卻想著高層次的降術,擔心高層次的降術對您性格上的改變,會不會快了一些?完全沒有給自己一個過度期,自然是憂心重重了。」

  我似懂非懂的說:「過度期?」

  火狐說:「嗯,每個學降術的人都想修練到高層次,但未必個個都有天分,可是巫爺會找上您,表示您是與眾不同。其實修練降術是一步一步往前走,每當過了一個檻,就有衝動想過第二個檻,中間停頓下來的就是過度期,以用來調劑身心,再過另一關。然而,您所擔心的慈悲善念,到時候只會被野心和霸氣覆蓋,不但不會造成性格的傷害,反而是一支強心針,一支想求得到更高層次的強心針。」

  我有個疑問說:「修練降術的人會不停想著要衝上更高的層次?」

  火狐一臉肯定的表情說:「是!起碼我就是其中的一個,可惜師父不肯教我,一個不懂降術的人,便會覺得懂降術的人厲害,但這只不過是他的無知罷了。降術的圈子好比股票市場,您是散戶就有被大鱷吃掉的危機,我就是降術圈子裡的散戶,只能躲在山裡頭,偷偷摸摸混頓飯吃,因為只要不小心露了底,便會引來高法力的降師吞噬,也篷追殺我和您,其中也包括了這個原因。」

  電媚恍然大悟的說:「所以只有不停的修練降術,待修練到高層次之後,便不怕高法力的降師吞噬,同時也不必偷偷摸摸,可以吐氣揚眉,光宗耀祖,對嗎?」

  火狐說:「對!正是這個原因,每個人都想當老虎,誰會甘願當隻老鼠呢?所以修練者每過了一關,就會想盡快過第二關,試問野心和霸氣怎麼會不是一支強心針?而主人剛才擔憂性格的改變,只是疏忽過度期調節那一環。別忘記,主人是巫爺挑選出來的,更是擁有蛇靈物的修練者,而且還是風雷雨火電五使者的主人,不管怎麼看,絕對是一隻猛虎,既然是一隻猛虎,再大的野心和霸氣必能駕馭自如。」

  電媚說:「沒錯!主人,您擔心性格改變後,會變成第二個惡人也篷,其實不管野心和霸氣有多強勁,只要堅守不做犯法之事,將野心和霸氣擺在事業或名和利身上,甚至用在女人的身上,都不是一件壞事。至於慈悲善念之說,等有了名和利,還怕沒機會去行善積德?況且野心和霸氣,沒規定只能用在壞事上……」

  經過兩位美人的解說,我心中的疑慮和擔憂已大大減少,亦知道未來的路該怎麼走下去,或許說未來的路,巫爺已做出了安排,我並沒有選擇的餘地,總之,就是寧可當隻老虎,甚至惡虎也罷,絕不能當隻老鼠就對了。

  我欣慰的說:「嗯,我心中已有了底,以後不會再庸人自擾。對了,火狐,剛才從手機聽雨艷對你說,你曾修練過降頭術,一切以大事為重,不知她所指的大事是什麼大事呢?」

  火狐臉露驚訝的表情說:「怎麼,您沒聽到嗎?」

我解釋說:「當你們講起大事那一段,手機的電量因耗光而中斷,所以沒聽見下文,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火狐有些失望的說:「哎!怎麼會那時候電量耗光的,真是白費了心機……」

  我好奇一問說:「白費心機?莫非你把手機交到我手上,有特別的用意?你快快向我講解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快說!」

  火狐拿起我擺在床邊的手機一看,接著說:「哎!電量真的耗光了,其實最精彩的是後面那部分,巫爺不是說過培養巴拉吉的時候,同樣要激發您的性慾,長在您身上和身外的那根巴拉吉就會越強壯,如果不好好利用這七日去激發性慾,那巴拉吉勃起的進度和能力相對便會降低,我指最精彩的部分,就是故意和雨艷聊起性慾的對話,以用來挑起您的性慾,我知道您對她是感興趣的。」

  我恍然大悟的說:「哦!我現在明白了!原來你故意把有視訊功能的手機交到我手上,目的是想助我挑起性慾,真是難為你了。對了,雨艷說那重要的大事,到底是什麼事?」

  火狐皺起眉頭指著電媚說:「主人,還是讓她告訴您吧……」

  電媚說:「主人,雨艷經過一番慎重的考慮,已下定決心不會再胡思亂想,一心一意只當好使者的本分,這表示說不會和您扯上男女關係,只維持使者和主人的現狀,其實她做出這個決定,主要也是與您提起的那件大事有關,因為她知道女人落紅的處女血對降頭師極為重要,所以想為您保留這份重要之物。」

  聽完之後,我不知該感激雨艷的好意,還是怪責她的愚蠢,同時,亦弄不清楚是自己倒楣,還是有福氣,只知道已到嘴邊的肥肉又溜走了。

  我無奈的說:「哎!我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實話說,我確實對雨艷有意思,只不過以我目前這種狀況,根本沒資格去喜歡一個人,但我會尊重她的決定。至於她說要為我保留著處女血,我雖然不知道對降頭師有什麼用處,但還是感激她的好意,不過,我不會接受她這份珍貴之物,叫她留給日後心愛之人吧……」

  火狐說:「主人,沒用的,三妹的性格我最清楚不過,一旦她決定的事,誰也無法令她改變,別說是我或大姐,即使是我父親也拿她沒辦法。」

  我對火狐說:「哦?真看不出雨艷竟是個固執之人,看來你當眾將她推到我身邊的玩笑可開大了,其實直到現在,我還弄不明白為何你會開這個玩笑,或者說事前為何會如此衝動,完全沒有想到後果就草率行事,真是的……」

  火狐激動的說:「主人,我不是草率行事,而是愛妹心切,想對她做出一些補償,當初要不是我認識了也篷,帶他回家介紹認識,她也不會落入也篷的手裡,受盡折磨。當我發現她對您產生了愛意,另一方面又擔心我和您的關係,導致她停止卻步,所以趁她未打退堂鼓之際,立刻使用群眾力量,想要促成其好事,並想藉此機會讓她知道,我並不介意與她分享同一個您。豈料,她卻為了雷情和卿儀,還有主人的日後著想,自願後退一步,委屈自己……以促成人之美,嗚……」

  淚盈滿眶的火狐最終忍不住哭了出來,以我所認識的火狐,絕對是個堅強的女人,而今她的眼淚肯定是對雨艷的內疚而落下,電媚則被火狐的眼淚嚇壞,急得上前忙對她百般呵護,可能她不曾見過火狐哭泣,或許也是不相信眼前性格剛烈的火狐也有脆弱的一面。

  我安慰火狐說:「不要傷心了,如果七日後我仍是個男人的話,自會找雨艷談談,絕不會讓她受委屈。」

  雨艷突然走了進來安慰火狐說:「不必了!我決定的事不會再更改,二姐,你也不要過意不去,我從來沒有埋怨過你,難道你忘記我說過,這一切都是命運嗎?」

  火狐摸著雨艷的手說:「三妹……」

  雨艷抹掉火狐臉上淚痕,微微笑的說:「別再哭了……我過去瞧瞧雷情,還有,不准再向主人提起剛才我們在房間談話的內容,沒事的……」

第八章  過渡期的空間

  雨艷安慰了火狐後,若無其事的離開房間,火狐則在我們安慰下很快收拾了心情,不再繼續傷心下去。

  我有感而發的說:「雨艷聰慧過人,這點從外表可輕易得知,但卻瞧不出她的性格會如此固執,幸好她的天性善良、樂於助人,如果心存嫉妒、小器的話,我們就夠頭痛的了。」

  火狐說:「嗯,三妹的為人就是樂於助人,屬樂天派,自小愛恨分明,如果您對她好,她對您可以十倍的好,也是一個拿得起、放得下之人,只是沒料到多年不見,思想單純的她,如今已變得成熟穩重,看的事物比我看得還要遠,相比之下,我這個當姐姐的遠不及她的一半,起碼她比我冷靜相夠細心。」

  電媚說:「火狐,這麼說吧,事先言明,如果我有說錯,你不可生我的氣。其實雨艷受制於也篷的日子,對她來說未必是件壞事,相反的,倒是一個下錯的成長過程,起碼她現在對降術的認識比你和聖凌師太還要深,相信功力也不在你之下,所以之前受的苦不算白挨,你是無須過於自責的,她臨走前還說了一句,一切都是命運,難道你聽不出她已明白其中的道理嗎?」

  我說:「嗯,電媚的話我很認同,雨艷是個明白事理之人,以她對雷情和卿儀的體諒和關懷,就說明她是個做大事的人,能做大事的人豈會記仇和計較,所以你不必為了補償一事而終日苦惱,悶悶不樂,一切順其自然吧……」

  火狐苦笑的說:「哎!遇上如此固執的妹妹,想不順其自然也不成呀!」

  電媚說:「主人,雨艷那一筆算談好了,您那一筆又怎麼算好呢?」

  我不解的問說:「我哪一筆了呢?」

  電媚指著我的下體說:「就是這一筆呀!您那裡的情況如何?今早沒機會與您單獨閒聊,現在可是個大好機會,要不然等會又擠滿了人,可不可以讓我們瞧瞧……」

  火狐說:「是呀!我和電媚正關心您那裡不知怎麼了,今早原想偷偷過來探望您,可是又怕驚動了風姿,所以才沒有過來,現在讓我倆瞧瞧可以嗎?」

  我想倘若不滿足火狐和電媚的好奇心,她倆一定不肯善罷甘休,今日還不知會給她們煩上幾次,於是點點頭拉下短褲,滿足她們的好奇心。

  火狐和電媚二人迫不及待,蹲下摸著我那切下僅存不足兩寸的小雞雞,我相信她倆人是現今世上最幸運的女人,還有機會能觀賞到太監的下體。

  電媚看了後,臉露心疼的表情說:「主人,切下去的時候痛不痛?」

  火狐搶著說:「傻媚,降頭刀經巫爺施過法,當然不會痛,如果痛的話,主人事後怎麼會行動自如呢?」

  電媚說:「嗯,這倒是,降頭術真奇妙,要不是親眼目睹、親身經歷的話,打死也不會相信,降頭術競有如此神奇之功效,簡直是匪夷所思……」

  火狐拿著我的小弟弟,仔細的從左到右、由上至下看了數遍後說:「主人,我好奇一問,現在它整個頭都沒有了,不知還會不會勃起,您有沒有試過弄它呢?」

  我回答說:「我當然不敢去刺激它,萬一出現異狀如何是好?你們又不是不知道巫爺他老人家夠麻煩的,只有他找你,不讓你找他,況且以它那不足兩寸的小蟲身軀,勃起又有何用,遇上你們這兩頭大白鯊,即使不被咬死,也被你們掀起的巨浪給淹死!」

  電媚掩著半邊嘴笑著說:「怎麼說我們兩個是大白鯊嘛……」

  火狐拋出嫵媚淫笑的說:「那不知卿儀在您眼裡是頭大白鯊,還是善解人意的溫柔小白豚呢?」

  我知道火狐這番話主要是戲弄我,並不是嫉妒惡刺之言,正當想著要如何應對之際,小雞雞已被兩片柔滑濕潤之唇暖暖含上,靈活的香舌更在短小的雞雞上肆意的挑弄和輕舔,而電媚那纖細又幼滑的玉指,出奇不意伸到垂吊著兩顆春丸的皮囊上輕輕騷弄,一股又癢又難受的快感隨即從下體傳至全身……

  小雞雞冷不防遭受電媚和火狐的出擊,剎那間,體內所湧現的快感已覆蓋原想冷靜的一面,錯亂交集的思緒更無情勾起腦海裡一幕幕淫邪回憶的片段,偶爾浮現躺在床上張開雙腿露出嫩穴的雷情,偶爾浮現風姿親吻雷情蜜穴挑慾的一幕,繼而又轉向雨艷將手伸入裙內脫下絲襪的香艷過程,當聯想起雙胞胎靜雯和靜宜的豐滿彈乳,一股滾燙的暖流湧至雞巴口,我難以分辨是射出,還是像撒尿般流出,總之,雞巴口的暖流一滴不漏全數送入火狐的嘴裡。

  火狐雙眉一皺,雙唇牢牢含著我的小雞巴,除了吮吸之外,動也不動一下。

  電媚疑惑一問說:「射了?」

  火狐點點頭,接著將我的雞巴慢慢從嘴裡吐出,電媚則迅速弄來了一個杯子,可是交給她的時候,她卻把杯子給推開,繼而媚眼朝我身上一瞟,口裡之物已全數吞入肚裡。

  電媚遞了張紙巾給火狐,神情脈脈,卻又像貧嘴的小女孩般說:「我也想試試……」

  我來不及做出反應,電媚的小嘴巳將小雞雞含入嘴內,她那條小舌像舔著冰棒似的不停打著圈子舔弄,舌尖偶爾還挑向兩粒敏感的春丸上,這回不管她花上多少心思去舔弄,我的心情仍是十分平靜,再沒有絲毫半點的衝動。

  然而,在這短短的時間內,我與火狐互相凝視的眼神裡,已傳送彼此間無限的關懷和濃情的愛意。

  電媚拚出最後幾秒的努力,終於吐出我的小雞雞,百般無奈的說:「它已進入了冬眠,恐怕要休息一天,方能恢復戰鬥力。」

  火狐為我拉回短褲說:「主人,您還沒回答卿儀是頭大白鯊,還是善解人意的溫柔小白豚哦……」

  電媚感興趣的說:「是呀!主人,我知道您不是好色之人,所以很想知道您看上卿儀哪一點?」

  我坐在床邊想了一會兒說:「哎!我現在對自己的情或慾已分不清楚,而今你們問起我對卿儀的想法,我不妨說說以往的性格。以前在公司不要說是老闆娘、女上司或女同事,只要對我好,我便會輕易產生好感,也許巫爺說得沒錯,我性格懦弱和自卑感太重,當得到女性的賞識或關懷,便會異常的開心,久而久之,我重視女人對我的看法多過重視自己對自己的看法,卿儀的出現恰好迎合我的心意,還有她身上掛著大嫂昔日的影子,一個缺乏男人之愛的憂鬱影子。」

  電媚仰天長歎的說:「是呀!卿儀的苦處,我最能明白,女人可以沒有男人,但有了男人就不能缺乏他的愛,這聽起來很矛盾,也相當的諷黥,相信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難以明白其中的複雜,而您能瞧出卿儀這點苦處,證明以往的您並非貪圖我的美色,我感到很溫馨。」

  火狐感歎的說:「是呀!卿儀的丈夫是我弄死的,而今她對主人動了情,主人也接受了她,我完全不會介意。何況我已是主人座下的使者,沒有介意的理由,只不過護妹心切,加上想補償她的過去,才會做出不顧卿儀感受的事,現在想起來也覺得很過分,我會好好檢討自己,並找個機會向她道歉。」

  我有感而發的說:「不妨告訴你們兩個,卿儀的出現,之前我除了想賺取她的錢之外,便沒有其他的企圖,直到看見她對我們細心的照料,和不怕死的與我們站在同一陣線上,並且肯拋下身上的名和利,自願跟隨我們一起走。坦白說,面對她這份紆尊降貴的崇拜,我不懂得拒絕,面對一個億貫家財的女人,更是不懂得拒絕。」

 電媚說:「話又說回頭,雨艷今天做出的決定,可說是明智的決定,不管她看的或是想的,都比我們還要透徹。然而,我最佩服是她拿得和起放得下的勇氣,一切以大局為重,換作是以前的我肯定不行,今早的我也未必能做到,但今早上了她寶貴的一課後,我相信我的人生觀已有了很大的改變,起碼我現在不會瞧不起比我年紀小的人,並且會認真思考他們的意見,我想現在才來改變不會太遲吧……」

  火狐說:「哎!電媚,你還很年輕,怎麼會遲呢?相反我這個當姐姐的就……」

  我不想火狐再次觸起傷心事,即刻轉移話題說:「嗯,你們三個都是使者,大家的身份都一樣,並沒有什麼高低之分。對了,火狐,剛才射進你嘴裡的是……精子嗎?」

  火狐愕然的瞪了我一眼說:「是呀!不是精子會是什麼呢?」

  我有些懷疑的說:「你沒親眼看過,也能感覺那是精子,沒懷疑過嗎?」

  火狐氣壞的說:「主人,我碰過的男人雖是很少,包括您在內也只是兩個,即使多年單身一個,前兩天才碰上您,是不是精子難道會分辨不出來嗎?」

  電媚忍不住笑了起來說:「主人,火狐肯定不會錯的,您不是女人,所以不知道女人嘴裡沾上精子後,會有一種特別的感覺。」

  火狐說:「對!電媚說得沒錯,精子射入嘴裡,舌頭和咽喉皆有黏答答的感覺,不管嗽口或喝下幾杯水,這種感覺還是會保留一段時間,我嘴裡現在還有這種感覺,您怎麼對這問題如此關注呢?」

  我苦笑的說:「其實沒什麼,只是好奇一問罷了,因為下體那條不足兩寸長,而且又少了一個頭,加上沒有射出的那種感覺,所以在懷疑射出的……到底是精子……還是尿罷了,既然是精子就沒問題了……」

  火狐嫣然一笑的說:「王人,不要擔心下面的問題,只要相信巫爺,相信雷情,相信我們十三人一條心那份堅毅的精神,七天很快就過去,到時候,雨過天青,您又是一個硬邦邦的鐵漢子!」

  我很高興聽到火狐說出這番激勵的話,即信心大增的說:「對!十三人一條心!」

  電媚走過來一手摟著我的腰說:「主人,不瞞您說,我和火狐曾私底下討論過您下體的問題,這次的轉變雖是存在了凶險,但以整體來說未必是件壞事,反而是件好事,或者說有巫爺看著,根本就是一件好事,尤其對我們女人來說……」

  我好奇一問的說:「哦?是件好事?切與不切都是一條陽具,怎麼切了後再長出來,對你們女人來說更是一件好事呢?願聞其詳!」

  火狐對電媚說:「你對主人說吧……」

  電媚說:「主人,您試想想,現在您這個肉身是向前虎生借來的,下面那條也是他的東西,雖然我們知道並不是和他做愛,但插進我們體內的東西始終是前虎生的那根東西,而不是主人的,心理上始終有吃虧的感覺,不過您切下之前,我們倒沒有這種想法,但切下之後,我們便聯想到七日後那條東西是您自己長出來的,這和前虎生完全沒有關係,心理上原本吃虧的感覺自然而然變成一份擁有的滿足感,您說對我們女人來講,是不是更有意義的好事一件呢?」

  聽電媚講解女人的心聲後,我恍然大悟,一份擁有的滿足感隨即而生。她說得沒錯,如果不是因鬼屋事件,陰差陽錯切下子孫根,恐怕我還當著義工,拿著別人的鳥去幹女人,現在好了,有自己長出來的鳥,屬於自己的鳥,這才是男人大丈夫!

  我興奮的說:「對!七日後長出的鳥,才是我自己真正的鳥,巫爺他老人家的安排果然一級棒,他令我得到真正的重生再世,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即使我變得再厲害、再霸氣也沒用,始終要借用他人的鳥才能幹女人,缺少了男人該有的尊嚴。不過,這等怪異之事如果不是自己經歷過來,實在無法相信,千禧年代還有這等荒謬無稽之談,而且還發生在一個從事電腦科技的人員身上。」

  火狐感歎的說:「是呀!世上很多事要親身經歷過才會相信,我是個很重視男人有沒有英雄氣概的女人,我纏上也篷也是這個原因,可是他卻害得我家破人亡;相反,我最瞧不起膽小怕事的男人,到頭來卻是我的恩人,還成了我的主人,記得當初認識主人的時候,我心裡根本不當您是一個男人,沒想到後來竟被您奸了,而且被您奸的過程還感到暢快,幹得很滿足,當時我分不清楚您到底是猛男,還是膽小之人,心理極為矛盾又無奈。諷刺的是,當您切下子孫根的那一刻,我才承認您是男人,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好笑,到底有鳥才是男人,還是無鳥才算男人呢?」

  電媚小聲的說:「你們怎麼又說干、又說鳥的……怪難聽的嘛……」

  火狐戲弄電媚說:「怎麼啦?難道你不想鳥,不想被幹嗎?我可想哦……哈哈!」

  電媚吱的一聲笑了出來,拍打火狐說:「你還來……先讓你干個飽行了吧!哈哈!」

  我竊笑的說:「好了!經過你們和巫爺的開導,我心裡的疑問已經得到答案,總算找回了自己,也清楚知道未來的路要怎麼走,不會再鑽牛角尖。」

  火狐說:「嗯,主人,當日我學了降頭術後情況和您一樣,常鑽入牛角尖裡,其實這是正常的反應,試想要一個普通的凡人去相信神鬼怪之說,已經是相當的困難,何況還要從自己的手裡,將一些極為古怪又難以置信之事變成一個事實,心理上難免會產生疑問和阻力。不過,只要經過我剛才說的過度期後,一切的問題自會迎刃而解,久而久之,就會忘記以前電腦科技的身份,而全情投入於降頭師的空間領域裡,這也是為何修練降術後,性格會轉變的原因。」

  電媚說:「主人,火狐說得沒錯,我所面對的轉變同樣產生了很大的疑問,如果不是她給我心理上的輔導,恐怕也很難堅持下去,試問要一個守了五年寡的弱質女子放棄現實生活中的一切,然後去接受一個虛無縹緲的使者身份,還要相信自己有天素的能量,那是一件多麼荒唐無稽之事,幸好我相信她更信任您,於是不再想疑問一事,只記著巫爺的教導,一步一步堅持的走下去,最後才能跳出奴拉舞,如果不是全情投入使者的空間領域裡,至今恐怕我還是個路人甲吧……」

  我顯得有些尷尬的說:「是呀!電媚比起我來可強多了,我的自信心和意定力始終是脆弱的一面,日後還要好好向她學習。」

  火狐說:「不!主人,您的情況和電媚不一樣,她學過幾年水晶心靈法,對於如何專注意念和達到全情投入的境界,可說是駕輕就熟。而主人在青蓮教修練萬毒心火,前後不過是一個多月,相對之下,您需要的過度期比她長一些,不過,以您現在的狀況,似乎已過了這道門檻,表示您的能力比我們每一個都強。」

  「二姐,別忘記,主人之前還有一個借體還陽的門檻,前後只是一個多月,便能夠全神投入於降頭師的空間領域裡,他的能力豈止比我們強,簡直是難以想像的強,恐怕也篷也比不上他哦……」雨艷走了進來說。

  雨艷突然的出現,急得我即刻推開電媚的手,同時閃到另一邊去,我不知道為何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可能是不想讓她瞧見我和女人親密的接觸,也有可能是對她存在著幻想,但內心所湧現的犯罪感卻令我頗為吃驚。

  雨艷若無其事的說:「主人,您和我二姐還有電媚的關係,對所有人來說,已經不是一個秘密,所以不需要刻意去隱瞞些什麼的,一切照舊如常吧。」

  我尷尬一笑的說:「不……雨艷……你誤會了……我不是刻意去隱瞞些什麼,只是覺得應該保持該有的禮貌,絕對不能持著特殊的身份置禮儀於不顧罷了。」

  雨艷露齒一笑的說:「抱歉!那是我誤會主人了,不好意思。」

  我裝出大方的說:「自家人不需要道歉,另外我想說一件事,經過你們對我的開導,我已知道自己的方向,前面的路該怎麼走也已經很清楚,不會再庸人自擾,換句話說,我不再需要過度期,未來的路我會帶領你們走,假如我犯了什麼過錯,大可挑明的說,千萬不要以尊卑不分之過,閉上嘴巴任由我繼續錯下去,我絕對是一個可以接受批評,同時也喜愛討論和交流的人,明白嗎?」

  狐艷媚三人臉露喜悅之色,爭先恐後忙說:「知道了!」

  我對雨艷說:「剛才你看過雷情,她的情況如何?聽電媚說她睡得不是很好……」

  雨艷回答說:「主人,雷情的情況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有些不習慣罷了,我想她有這種反應也屬正常,畢竟是第一天,也許過兩天就會沒事了。」

  電媚說:「主人,雷情的狀況,我和火狐私底下曾研討過,除了大小二解較為麻煩之外,其他都不成問題,您大可不必擔心。」

  雨艷說:「嗯,電媚說得沒錯,大小二解確實很麻煩,不過,我要補充一點,雷情現在很需要我們的支持相關心,尤其是主人對她的關懷更不可缺少,她怎麼說也是個小女孩,希望主人明白這一點。」

  我點點頭的說:「雨艷,你處事果然夠細心,電媚稱讚你聰慧過人,我也認同她的看法,你所看和想的一切,都比我們更為遠深,剛才你說要我多關懷雷情,其實我睡前已經做了,並且告訴她如果難受的話,大可隨時放棄培養巴拉吉,不一定要完成七天的任務,最重要的是她能夠平安。」

  雨艷尷尬的說:「原來主人已送上親切的關懷給雷情,那真是太好了,我相信她一定很開心,即使承受再大的苦也會繼續堅持下去,絕不會半途而廢。」

  火狐說:「三妹,我早已對你說過,主人是個體貼細心之人,絕不會粗心大意而忽略其他人,你不妨改變早上的決定,重新再考慮一次。」

  雨艷說:「二姐,你不是不清楚我的為人,我決定之後便不會更改,一切只以大事為重。」

  我擔心脾氣暴躁的火狐忍不住氣會和雨艷再吵起來,即刻搶著說:「好了!肚子有些餓,我們還是過去瞧瞧雷情,然後想想吃什麼吧,走……」

第九章  卿儀的轉變

  我和狐艷媚三人一起走入雷情的房間,兩位小師妹看見我們進來,即刻示出安靜的手勢,我向床上望了一眼,估計雷情是睡著了,於是放輕腳步準備退出房間,不料,卻驚動了熟睡中的雷情,並叫了我一聲:「主人,不好意思,剛才睡著了,不知你們是不是來了很久,有什麼事嗎?」

  我不好意思的說:「抱歉!沒想到把你給吵醒,不好意思,我們進來只是探望一下,沒什麼重要的事,不必擔心。」

  電媚上前坐到床邊,雨艷立即說道:「電媚,你不可碰觸雷情,必須保持距離。」

  雨艷一說,嚇得電媚整個人從床邊彈起,臉帶驚惶之色說:「嘩!好險!我正想幫雷情整理散亂的頭髮,幸好雨艷即時通知,沒有犯下禁忌而壞了主人的大事,好險!好險呀!」

  火狐說:「主人,為了安全起見,我想寫張字條貼在床邊,以作警示,同時告訴大家,除了五位小師妹,還有風姿和雨艷之外,其他人等都不可踏進房間,只能在房間外探望或問候,以防疏忽而鑄成無法挽救的大錯,您說好嗎?」

  火狐的建議是很好,但似乎過於嚴厲,有點不近人情,於是說:「這……會不會過於嚴厲……對雷情好像也不是很好……她此刻很需要我們的陪伴和支持……」

  聖凌師太走進來說:「主人,我贊成二妹火狐的建議,眼下大家能做的是,雷情必須靠她本身的意志力堅持七天之期,以達成圓滿的培養過程,至於可以陪伴她的人,就盡量多花一些心思去照顧她,那些不可碰觸她的人,必須與雷情保持距離,不求有功,但求無過,精神上的支持已是最好的鼓勵,大家同意我的看法嗎?」

  大家聽了聖凌師太的建議,紛紛點頭表示贊同,我也覺得她這個安排很好,各司其職,不但減少大家的工作量,還可杜絕一切出錯的機會。最後在沒有反對聲音下,雷情房間的門口已築起一道肉眼看不見的銅牆鐵壁,以迎接有靈性的巴拉吉到來。

  我望著雷情說:「雷情,辛苦你了,雖然我們身在房間外,但所有人的心都在你身旁,默默為你祝福和支持,明早我會過來施巴拉吉的第二天咒語,你暫時就多忍耐,還是那句話,如果真是受不了,隨時停止培育巴拉吉,知道嗎?」

  雷情說:「謝謝主人與各位的關心,我會堅持下去,不會輕易放棄的。」

  正當我們退出房間之際,雷情又喊了一聲:「主人!」

  我回頭問說:「什麼事?」

  雷情說:「主人,記得早上我對您說過那件事嗎?不要為了我而誤了正事。」

  我點頭的說:「嗯,我會處理的……你現在多加休息,其他的事暫且不要操心……」

  離開雷情的房間後,急子性的火狐迫不及待向我追問說:「主人,剛才雷情說誤什麼大事?能否說給我們聽呢?」

  我將雷情相勸不要為了體貼下屬,而誤了黃靜雯邀請我出席晚宴一事說出來,眾人聽了後,覺得雷情說得很有道理,紛紛支持她的想法,並要我立即答應出席晚宴。

  我知道鬥不過眾人的嘴,只好點頭答應說:「好吧!我答應出席就是……」

  這時候,慧明小師妹神色匆匆從房間裡跑出來,急著要雨艷到房間,嚇得我們也立即衝到房間外,看看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雨艷走進房間,雷情似乎很辛苦,還不停發出痛楚的呻吟,我看了極為心疼。

  我內心有些慌亂的說:「哎!雷情的表情似乎很痛苦,要不然命令她停止培育巴拉吉好嗎?」

  火狐凝視床上的雷情,突然,拍打我的肩膀說:「主人,慢……先不要急……電媚……你們幫忙瞧個清楚,雷情的痛苦是病的痛苦,還是另一種痛苦呢?」

  我急著說:「火狐,你在說什麼呀?痛苦不就只有一種,難道還有第二種?」

  電媚小聲對我說:「主人,火狐指痛苦的意思,是指病痛的苦,還是做愛那種苦……」

  我恍然大悟之下,再一次仔細望向床上的雷情,察覺火狐好像沒說錯,雷情雖然發出痛楚的呻吟,雙手還緊扣枕頭不放,但她臉上泛起的紅霞,卻是隨著尷尬羞紅之容所致;另外,再仔細聽她發出的呻吟聲,除了啊和噢之外,並不像病痛那類的呻吟,並且還察覺她的下體,偶爾做出迎合雞巴抽插的動作,難道……

  雨艷走了過來,張開雙手,示意我們不要擔心,同時要求我們不要站在房間外,我們立即往後退了幾步,等待雨艷出來告知是怎麼一回事。

  雨艷邀著慧明一起走出房間,然後低聲說道:「大家不要擔心,只是雷情體內的……那個發作……哎……怎麼說好呢……這……」

  雨艷的臉頰突然冒起羞紅的粉霞,而她一張既尷尬又羞怯的神情,無疑已告知我們雷情的狀況,只不過春淫蕩慾的言詞想從矜持的處女嘴裡吐出,實在不容易。

  火狐搶著說:「三妹,是不是主人的雞巴,在雷情的下體做起愛來了?」

  雨艷看了火狐一眼說:「嗯,就是這個原因,但我沒有這種經驗,無法教她該怎麼做……才不會那麼辛苦……」

  電媚笑了一笑,牽著雨艷的手走到另一旁,並在她耳邊說了些話,估計是講一些性愛經驗給她聽,比如放鬆心情,不要害怕,將內心緊張的情緒從叫喊中發洩出來等等……

  雨艷聽了後,猛然點頭,接著神情凝重跑回房間裡去。電媚叫我們不必擔心,回到大廳上坐著,很快便會沒事。

  我忍不住問說:「電媚,剛才你對雨艷說了什麼,她的表情好像很擔心似……」

  電媚望了周圍一眼說:「主人,我覺得有必要將雷情的狀況告知您,反正小師妹不在這裡,我現在就說了。雷情告訴雨艷,她下體的巴拉吉突然膨脹起來,嚇得她不知所措,只好叫慧明通知雨艷,可是雨艷又不懂性愛之事,哦……我清楚說明這一點,雨艷不曾有過東西在她下體裡的經驗,所以不知道那種感受是怎麼樣,因此向我們求救該如何去安慰雷情……」

  聖凌師太一臉尷尬的說:「幸好徒兒慧明不是向我求救,要不然真不知該怎麼樣幫她,幸好……」

  火狐問聖凌師太說:「大姐,你不是和主人做過愛了嗎?怎會不知如何辦呢?你是有過經驗之人……」

  聖凌師太臉紅的說:「二妹,別說得那麼白,幸好這裡沒有外人,要不然可羞死我了,下次不可以如此的胡鬧。」

  火狐說:「好!是我的錯,是我不對,沒想過你的立場,但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哦……」

  聖凌師太一本正經的說:「我那次和主人只是傳功,之後沒再發生過第二次,別說是經驗,上次的情形是怎麼樣,都已忘得一乾二淨,你要我如何幫雷情嘛……」

  我言歸正傳的說:「好了!電媚,剛才你說到我那東西在雷情體內膨脹,她有說清楚是怎麼樣的膨脹嗎?」

  電媚說:「主人,據雷情告訴雨艷說,您那東西在她體內膨脹後,除了難受之外,還感覺到它在吮吸些什麼,下體除了飽脹之外,還有一種難受、很癢的感覺。」

  火狐說:「慢,電媚,你剛才說主人那東西在雷情體內吮吸著,記得巫爺曾說過,巴拉吉的成長過程中,必須要有女人的經血做飼養,和咒語增添其靈性之用,我想它是在吮吸經血吧!還有一點很重要,巫爺說巴拉吉的食量會逐漸增大,而雷情的經血會逐漸減少,最後三天的過程,十分重要!」

  我拍了一下自己的大腿說:「對呀!經火狐這麼一說,我也想起巫爺曾提到一點,他說雷情之前吸了我那麼多血,相信最後三天的經血應該會足夠。他老人家還說,巴拉吉的成長過程會構成雷情的壓力,而今不知道她能否禁得起考驗,我想即使通得過考驗,恐怕也疼死她,真是愛莫能助呀!」

  電媚安慰我說:「主人,不要過於擔心,您忘記巫爺也說過,只要巴拉吉成功誕生,雷情未來的人生自會快樂無窮,我們應該對她有信心,她怎麼說也是您座下的雷使者,況且巫爺說雷天素的本能需要巴拉吉的幫助,才能真正得到啟動,並且會得到理想的收穫,試想一下,巫爺已承認雷情是雷使者,那她怎麼可能會無法啟動雷天素的本能呢?」

  火狐搶著說:「所以說雷情這個考驗一定能通過,主人的內外巴拉吉也會如期的誕生,放心吧!無須多慮,趁現在有時間,不如想想晚宴一事吧……」

  我放下心頭大石說:「對!雷情是巫爺指定的雷使者,她一定能通過這次的考驗,我們不必憂慮太多,七天之期轉眼很快就過……不必擔心……還是先通知卿儀今晚出席黃靜雯晚宴一事。」

  正想通知卿儀出席黃靜雯的晚宴,恰好她已來到房間門口,電媚上前為她開門,當她進來的那一刻,相信不單只有我眼前一亮,其他人也會和我有同樣的反應。

  此刻的卿儀不再是斯文穩重的打扮,而是一身時髦的妝扮,她剪短了頭髮,而且是新潮時髦的髮型,兩邊留有長長的發角,發露雙耳,只削薄了上端,正面垂下半斜弧形,透出輕快爽朗的朝氣,我想背後必留有一條長長的發尾,這種髮型曾在美加掀起過好一陣子的潮流,記得影星張敏最喜歡這種男性化的髮型。

  然而,卿儀吸引我的目光,並不是她頭上的髮型,而是她身上白色簡短的貼身衣衫,兩邊不足三寸長的袖口,露出一對雪般白的粉臂,在緊身束縛的短衣下,聳起一對霸氣的乳峰。由於她的個子並不矮小,穿上緊身的牛仔褲,再配上一雙三寸的黑色高跟鞋,腿上優美的線條和渾實翹起的彈臀,不失為性感一族。

  最令我意想不到,卿儀竟懂得搭配時髦的飾品,比如耳朵戴上不知是否白金鑄造的大圓圈耳環,手上戴著一隻玫瑰金的名表,指上一枚藍寶石圍邊的鑽石戒指,總之,豪氣中不沾俗氣的邊,平凡中不乏貴族的氣派,這和我相處了兩天的卿儀相比,簡直判若兩人,唯一不變之處,就是她身上散發出那股高貴的氣質。

  卿儀尷尬的說:「是否我的妝扮引起大家的不安?」

 滿腔熱情的電媚,隨即牽著卿儀的手坐在沙發上說:「卿儀,你這身妝扮並不是引起我們的不安,只是引起我們的嫉妒罷了。不過,以你的年齡和身材,早該如此妝扮,不要老是穿上那種既古板又單調的套裝嘛……」

  火狐說:「對!電媚說得一點也沒錯,你早該這樣妝扮自己,別一直穿上死氣沉沉的古老衣著,那會埋沒你活力朝氣的一面。另外,還有一點是,我要向你道歉,我早上不該不顧及你的感受,要你說出對雨艷和主人的感想,我太霸道了,對不起!」

  卿儀連忙說道:「不!不要向我道歉!萬萬不可以,我並沒有在這件事上感到任何的委屈,同時很高興你當我是自家人,才會問起我的意見,我心裡不知有多高興得到你的尊重,你過於言重了,不需要道歉……」

  電媚說:「卿儀,我認識的火狐一向很自大,在她的字典裡不會有道歉二字,如今你瞧見她道歉的一面,相信你一生當中僅有今天這個機會了,哈哈!」

  火狐不甘電媚的嘲笑,忙答上一句說:「不是我字典中沒有道歉二字,只是我很少做錯事罷了,況且世上能接受我道歉的人並不多,所以你不會有什麼機會看見的。」

  卿儀說:「喔……那我不是很榮幸嗎?可惜,火狐姐,你真的沒有犯錯,所以請恕我無法接受你的道歉。」

  我說:「好了,道歉一事就不要再提了。卿儀,我最感興趣的是,為何你會如此妝扮,還是說你一向都是這樣的妝扮呢?」

  卿儀說:「主人,我以前是不可以這樣妝扮的,畢竟掛著名流的身份,倘若穿成這樣會給人留下一種不穩重、不踏實的感覺,今天我會一改以往的作風,主要是從鬼屋回來,感覺像變成另一個人似的,膽子大了、不需要再為公司的事煩惱、丟棄華陽夫人身份的束縛、獲得一種以往沒有的自由感、可以和主人與師姐妹們踏出另一個人生旅途,我想是改變自己的時候,因為主人已令我重獲新生,找回了自己。」

  電媚說:「對呀!卿儀,你記得巫爺曾對你說過,好好跟著主人,這對你來說是一個難得的好機會,至於是什麼好機會,天機不可洩漏,總之,很高興能見到你肯放下身份和名利的這番話。」

  卿儀即刻回答說:「當然記得,巫爺最後還說好呀!就是因為巫爺的這句話,令我有勇氣和信心放下華陽夫人的身份和公司主席一位,所以我剛才說從鬼屋回來後,感覺自己像是變成了另一個人。」

  我望著一瞼喜悅的卿儀,內心暗地裡想著,她日後能得到什麼我可不知道,但眼前已失去一間上市公司主席之位,最好笑的是她放棄名和利,跟隨一個追求名和利的主人,不禁感到有些諷刺。

  我說:「卿儀,言歸正傳,剛才我們正想通知你,今晚決定出席飯店邀請的晚宴,所以想請你和黃靜雯經理安排一下時間。」

  卿儀即刻回答說:「沒有問題,我馬上找黃經理談談。對了,雷情的狀況沒什麼大礙吧?」

  電媚說:「雷情的狀況沒什麼大礙,不必擔心,要不你先和黃經理安排晚宴一事,好讓我們可以有個準備。」

  卿儀答說:「好!我這就去找黃經理……」

  電媚禮貌的說:「麻煩你了……」

  卿儀會心一笑,當她正要拿起房間的電話,恰好飯店撥了上來,好像早已安排了似的,可是卿儀接聽之後,臉上原本的喜悅之色已換上一張憂心仲仲的表情。

  火狐首先問卿儀說:「發生了什麼事?」

  卿儀神態緊張的說:「主人,電話還沒掛上,黃經理說樓下大堂有個稱也篷的人想見您,不過態度很不友善,如果您不想見他,飯店可以拒絕他的探訪,同時她是用辦公室的電話,即使拒絕也不會有所尷尬,也篷並不知情……」

  眾人一聽也篷的名字,無不緊張起來,連在房間陪伴雷情的雨艷也緊張地跑了出來。

  雨艷說:「主人,來者不善,千萬不要見他……」

  我想了一想,心裡盤算著,也篷剛離開了警局,身上的法力未必已恢復過來,況且飯店外有警員看守,到樓下瞧他葫蘆賣什麼藥也無妨。

  我打定主意後說:「好,答應他,我們現在就到樓下會會他!」

  雨艷驚訝地說:「主人……」

  火狐的表情很想阻止我,但並沒有阻擋的動作,只是神情凝重地站在門口等候。

降頭師 第九集


第一章 應變能力

  巴拉吉成功送進雷情的培育窩,第一天的咒語也成功送上,當巫爺傳授巴拉吉第二天咒語的時候,使我對降頭師的身份產生一種莫大的恐懼,害怕那時候為了欲求至高無上的降術,無休止的修練下去,導致性格大變,迷失本性,變成也篷那般貪得無厭、無惡不作、持強凌弱。據瞭解,沒有巨大的野心,便沒有強勁的霸氣,缺少強勁的霸氣,則無法駕馭威力驚人的降術,無法駕馭等於修練失敗,失敗的下場不是瘋癲,便是到地府報到,試問怎能不擔心呢?

  巫爺巧妙的佈局,堪稱為高計謀策劃者,也俗稱老千,他不動聲色,一步一步令我踩進了圈套,先是青蓮教主人,後是五使者主人,不知不覺我已陷入降術弱肉強食的圈子裡,現在只要我的降術不比他人強,便要付出慘痛的代價,丟失性命是必然,跟著我的人也將成為對方的俘虜,從此過著不見天日的生活。為了免於落敗,唯一的途徑就是無休止的修練下去,務求練到贏不了他人亦不可敗給他人,而今我被逼著要交出性命作賭注,這不是上了老千的當,那又會是什麼呢?

  幸好,在極度失落、鑽牛角尖,面臨迷失自己的邊緣上,得到兩位紅顏知己的講解和開導,漸漸地已找到了方向,就是要知道自己的處境和掛著什麼身份,斷不可一直扮演昨日的我,比如結了婚就不可再花天酒地,生意失敗就要接受打工的命運。而我既然已是五位使者的主人,那只能盡量修練更高的降術,提高本身的功力,來鞏固自己的地位去保護跟隨我的人,至於日後我會變成一個怎麼樣的人,可就無法估計,只知道我是一名降頭師,就要過著降頭師該過的生活。

  而今,得到七陰氣後,我身上的腐屍毒不但化解,並且功力大增,蛇靈物則金鱗披身歸來,巴拉吉也成功送入雷情的培育窩,雖然巴拉吉吮吸經血的過程鬧出一場驚慌的小插曲,但很快地平靜下來,畢竟大家不曾有過此經驗,初次面對難免會出現手忙腳亂的局面,何況留在房間內那幾個還是不曾做過愛的處女,試想她們除了要顧及雷情的陰穴,同時亦要保護我的雞巴,怎能不心急意亂呢?

  幸好,有電天素能量的電媚,不但很會討人的歡心,同時很容易令人對她產生莫大的信任,不曾做過愛的處女雨艷,聽取電媚講解性愛的經驗後,帶著七分羞怯、三分尷尬的神情,快步奔回房間,轉述給房內幾名小處女和雷情聽,果然,問題很快的解決了。其實雞巴在蜜洞最大的問題是擔心有小孩,除此之外,真的沒有什麼好可舊的,然而她們是因為不曾有過性愛經驗才會大驚小怪,嚇得六神無主。

  說起女人,不可不說令我眼前一亮的卿儀,其實不單是我,連我身旁的女人也對她讚不絕口,她一改以往斯文穩重的妝扮,換上一身新潮時髦的衣著,還剪了一個前衛的髮型,這種髮型曾在美加掀起好一陣子的熱潮,左右兩側留有長長的發角,削薄上端,發露雙耳,耳垂上戴著銀色的大圓圈耳環,透出一身爽朗的朝氣,背後還有一條長長的發尾,記得影星張敏最喜歡這種男性化的髮型。當然,要配上這種髮型的女人,必須有一張明艷動人的俏臉,和幾分雌威的氣焰,然而,卿儀不單具備以上這兩個條件,她那明亮的雙眼,彷彿還會說話似……

  實話說,卿儀本身已是上流社會之人,高雅氣質的美態自不在話下,但最誘引我之處並非頭上的髮型,而是她那件緊貼上身的白色衣衫,粉滑雪白的玉臂,和豐滿高挺的乳房,在緊身衣的束縛下,聳起的彈乳正好一展驕人性感的乳峰,然而,個子不算矮小的她,緊身的黑色牛仔褲配上三寸黑色的高跟鞋,修長美腿的線條和豐腴渾實的彈臀,簡直是美感加上了性感,恐怕少一點威猛氣魄的男人,望也不敢多望一眼,起碼以前的我是有這種感覺。

  最懂得人情世故的電媚,雖說我是主人,但對於酒店邀請的晚宴,她還是很有禮貌請卿儀找酒店總經理黃靜雯小姐接洽,而不會持著使者崇高的身份,擺出架子吩咐她做事,這點她處理得很好,換作是態度高傲的火狐,恐怕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卿儀態度欣然聽從電媚的吩咐,立即轉身走向擺放電話的位置,並且向我們慰問雷情的狀況,當她知道雷情一切安好,臉上流露寬心的笑容,可是她並不知道剛才從我身邊站起身走過去的那一刻,她那豐盈飽實的彈乳,已不知殺死我體內多少亢奮的細胞。不過,還是值得的,因為她在我眼前不經意的轉身動作,被我察覺原來她還有一個小蠻腰,這回她可稱得上是位婀娜多姿的性感美婦。

  我雙眼窺望著卿儀的胸脯,內心自言自語的說:「華陽呀!華陽!你真夠蠢的!也夠該死!家裡有此性感艷麗的嬌妻竟然還不滿足,仍要四處搜獵美女,淫威肆投,現在可好了,死了也沒有人會可憐你,真該死!」

  暗地裡,我對卿儀亡夫華陽的百般斥責,當視線落在火狐身上的時候,內心忍不住稱讚她用降頭術弄死了華陽,絕對是明智之舉,一來可令多年身心和自由受束縛的卿儀得到真正的解脫和重生,不必再飽受心理或生理的痛苦煎熬,二來也不需要承擔殺人罪。漸漸地,我開始對原本霸氣的降術產生一種好感,同時也認同電媚說的那句「霸氣和野心,並不一定要用在壞事上」。

  突然,卿儀臉露驚慌之色,一臉呆滯的表情,彷彿被人點了穴似,說不出話來。

  反應最為敏捷的火狐,雖然背對卿儀,卻能夠第一時間察覺出情況不妙,並立即轉身直問說:「卿儀,發生了什麼事?快說!」

  卿儀帶著顫抖的語氣說:「黃經理說樓下大堂……有位訪客叫……也篷的想見主人……」

  不知是姐妹之間有心靈相通,還是修練過心靈術的關係,雨艷在房間裡竟然也能像火狐那般感應到不妙,只見她從房間裡直衝出大廳,捉著我說:「主人,來者不善,不要去見他……千萬不要去……」

  剎那間,狐艷二人的反應給我一種很特別的感覺,一種未卜先知的感覺。

  卿儀神態緊張的說:「主人,電話還沒掛上,黃經理說到訪者極不友善,如果不想見他,酒店可以代我們拒絕他的探訪,同時她是使用辦公室的電話,即使拒絕也不會引起尷尬,因為也篷並不知情……」

  雨艷相勸我說:「主人,來者不善,千萬不要見他……」

  我心裡盤算著,也篷剛從警局離開,身上的法力應該未必已恢復過來,況且酒宙外有警員看守,到樓下瞧他葫蘆裡賣什麼藥也無妨,問題是不知道他是一個人前來,還是帶著那十二隻畜生前來,萬一全都帶來,恐怕我們不是他的對手。

  我正想告訴卿儀拒絕見也篷之際,恰好視線落在她那狹窄的貼身衣上,一對豐滿飽脹的彈乳,又一次不知殺死我體內多少亢奮的細胞,然而,站在我眼前柔情似水的雨艷,對著我投出苦苦哀求的目光,濕潤的誘唇,更有壬言萬語要對我說似,但我的視線已從她柔滑的粉頸滑落至小背心的低領胸口,低領胸口露出雪白乳肌,有意無意之間,向我展示粉紅色蕾絲罩杯的色彩,這是多麼挑逗性的一幕,加上剛才已被卿儀的彈乳多次挑起了慾念,而今我對乳房的佔有慾,已是渴望到了極點。

  雨艷苦苦哀求的說:「主人,聽我的……不要去……」

  我的視線從雨艷的胸前望向她的俏臉,這時候我才猛然想起,剛才她是穿著一身長袖長褲的運動裝,而今卻是小背心和短熱褲,雖然短熱褲屬運動褲,但有一雙特別修長的玉腿,露出熱褲外的幼滑腿肌可是香艷無比,我想她在房間可能是圖個方便,加上又沒有外人,所以才會脫下長袖和長褲,問題是脫下短熱褲後,裡頭的小內褲是否和胸罩一樣,都是誘人的粉紅色呢?

  不!現在面對重要的事,而且是對性命存在的威脅,所以我務必得保持頭腦的清醒,不能想著情情色色的事,即使想太多也沒有用,身上那小小鳥又能幹出什麼大事來,於是心想還是答應雨艷的建議,反正她的想法和我一樣,拒絕也篷的探訪。

  當要答應的那一刻,突然想起雨艷因為欣賞我那不怕死的勇氣,才會對我產生愛意,如今我若縮起頭扮只烏龜,日後將如何面對她,難道不怕她心裡嘲笑,鳥都沒了的男人,還能拿出什麼勇氣來呢?

  於是我改變主意,立誓絕不當龜蛋,於是壯起膽子說:「卿儀!答應他,我現在就到樓下見他,看他想怎麼樣,也看他能把我怎麼樣,哼!」

  雨艷驚訝的說:「不……不可……主人……二姐幫忙勸勸主人呀!」

  火狐的表情是很想勸阻我,但卻沒有阻擋的動作,只是神情凝重的走到門口等候。

  雨艷不再勸說,只是冷冷的拋出一句說:「卿儀,通知也篷我們很快就到,我去換件衣服!電媚!隨我到房間!」

 電媚冷不防雨艷會叫她到房間,所以反應遲了半拍,慌慌張張答說:「喔!」

  雨艷的態度轉變可真快,方纔仍是楚楚可憐的哀求相,當知道哀求無效,即刻能夠做出另一個反應,一個大將之風的反應。也許這就是女人可怕之處,說翻臉就翻臉,從來不需要準備什麼,甚至連做愛也是一樣,想幹就干,張開腿就干,不像男人那般,想幹還要等鳥硬才能幹!

  我對卿儀說:「麻煩你通知酒店,我接受也篷的探訪,但不必讓他上來,我到樓下大堂見他就是,我……先換件衣服。」

  卿儀神情有些憂慮的說:「好……的……」

  回到房間,換上運動裝的時候:心想:原本是不想接見也篷的,後來因為不想在雨艷面前當粒龜蛋,於是衝動答應見他,但此刻我卻有些後悔,畢竟這個決定關係到十幾條人命,萬一也篷把那十二隻畜生也帶來,肯定會九死一生,那我死上十次也賠不來。

  換好運動裝,穿上運動鞋,走出房間的一刻,巫爺始終沒有找我,但我對他的出現只是盼望,而不敢有所期待,現在踏出了房間,希望待會見也篷的時候,他老人家千萬不要出現,因為那個時候出現肯定沒有好事。

  走到大廳,看見雨艷和電媚,還有卿儀三人,切切私語,原想上前聽她們說些什麼,但她們見了我後各自散去,只有雨艷沒有走開,此刻的她已穿上運動裝,王於剛才她所穿的背心和熱褲,想必仍在她身上。至於電媚可沒有什麼舉動,又或許沒有舉動等於已有舉動。

  我提起精神的說:「你們留在這裡,讓我一個人下去就行了!」

  火狐立即說道:「不行!主人身邊怎麼能沒有使者相伴,我陪您一起下去。」

  雨艷說:「主人,我和二姐陪同您一塊下去,這裡交給電媚和我大姐守著,以防也篷來個聲東擊西,轉向攻擊雷情和風姿。」

  我同意的說:「好!還是雨艷夠細心,就這麼辦吧!」

  雨艷說:「主人,剛才雷情要我請您到她的房間,可能有話想對您說吧。」

  找說:「嗯,好……我們一起進去……」

  我和狐艷三人走入雷情的房間,雷情見了我想起身,但被我喝住,不允許她有任何動作。

  我說:「不!躺在床上,不要亂動!」

  雷情點頭的說:「嗯,主人,聽雨艷姐說您要下去見那個惡人也篷是嗎?」

  我點頭的說:「是的,你不必擔心,這裡是酒店,除了有保全之外,外面還有警員守著,不會有事的,你好好的躺在床上休息,我要走了……」

  說罷,我便轉身離開雷情的房間,可是雷情又叫了我一聲:「主人!」

  我回頭問雷情說:「什麼事?」

  雷情說:「主人,我知道您見也篷是因為勇氣,不想讓對方取笑您膽小如鼠,但有時候後退也是一種勇氣,比起上陣殺敵的勇氣還要大,明白嗎?」

  我望著床上情真意摯的雷情,不但佩服她的觀察力,還感激她給了我一個台階下,我相信日後憑她聰慧的觀察力,肯定能幹出一番大事業,並且能夠幫上我很多忙,起碼她現在已在幫我的忙了。

  我點頭的說:「嗯,我明白,不要擔心,我先走了,好好休息,晚上陪你吃飯。」

  雷情笑了一笑說:「好!不准耍賴!今晚您一定要陪我吃飯。」

  我點點頭答應後,便離開雷情的房間,這時候,不知誰通知了風姿,我要到樓下見也篷,急得她跑了過來,想要與我一塊前去。

  我說:「風姿,你不要陪我下去了,還是替我照顧雷情吧,好嗎?」

  風姿堅決的說:「不!我是十靈女,上次也篷敗在十靈血上,想必耿耿於懷,才會迫不及待找上門,也必定會大打出手,如果我不在您身邊的話,便少了一分勝算,所以無論怎麼樣,我都要伴在您身旁,以防萬一。」

  我拒絕的說:「不行!待會出現什麼狀況,無法預計,而你身上的風天素力量雖是剛啟動不久,但你還未懂得如何使用,我想你還是留在房間較為妥當,免得到時候要狐艷二人分心照顧你就不好,留在房間吧……」

  風姿堅決的說:「主人,我身上又沒有傷,怎麼能躲在房間裡保命,這樣對幾位姐姐太不公平了,加上我又是十靈女,更沒有退縮的理由,您就讓我同行吧,我不會舊死的!」

  對於風姿的膽色,我是十分的敬佩,比起以前的我和現在的我都要強多了,起碼我第一個念頭是不敢見也篷,而今她那不懼於人前的膽色告知於我,我該是時候要好好檢討自己一番,絕不可再膽小怕事。

  我拒絕風姿一塊前往的堅持,很快被她那不怕死的正義感所軟化,正想答應之際,電媚走到她身邊不知說了些什麼,風姿竟然肯打起退堂鼓,我原想對電媚問個究竟,但雨艷卻提醒我趕快離開,免得風姿回心轉意,所以我也不再多問,迅速抽身離去,踏出房司的大門。

  走出房間後,保全人員似乎已接到酒店的命令,態度緊張,封鎖各處的出入口,另外還有一支十幾人的小隊伍,在我們前後左右護航。這種排場,我以為只會出現在身份特殊的政客身上,或是天皇、巨星什麼的,從未想也會在我身上出現,雖然此舉稍為誇張,但我卻很陶醉這種排場,因為我很享受其他人對我的重視。

  離電梯口約十步的距離,有兩個人推著一張輪椅迎面而至,我心想:整層已被我們包下,絕對不會有外人人住,那誰會需要輪椅呢?除非是保全人員,如果不是他們需要的話,肯定是來者不善。

  我小聲的說:「小心前面推著輪椅的人……」

  雨艷將手搭在我的肩膀上說:「不用擔心,沒事的……」

  我信任雨艷的分辨能力,如果對方是也篷的人,即使不曾碰過面,以她身上非凡的天素力量,必能洞悉一切,況且狐艷二人身上皆有心靈術,只要她們說沒事,我就認定不會有事,如果她們說有事,那肯定一隻腳已踏進了鬼門關裡了。

  信任是一回事,好奇心卻是另外一回事,所以進入電梯後,我的視線仍望向輪椅的方向,可惜盲點加上電梯門的關閉,始終無法得知輪椅的去向。

  雨艷在我耳邊小聲的說:「主人,踏出電梯後,務必將兩個掌心貼在一起,以防也篷隨時向我們發出無聲無色的攻擊。」

  我點點頭回答雨艷說:「嗯,知道了……」

  雨艷的辦事能力很強,處事和觀察方面也夠細心,難怪巫爺會恭喜我得到她這位好幫手,聰慧的她辦起事來,稱得上收放自如,不管往前還是後退,她都能夠一層再一會兒進進行徹底的思考和處理,好比在電梯內,她以橫思浩踏出電梯後,將會遇上什麼事情和需要做什麼樣的準備。當然,我最欣賞的是她面對事物轉變之間的處理手法和態度問題,她非但不會抱怨,還會積極地面對。另外,更佩服的是她身上有一股永遠也使不完的魄力,此魄力除了令人佩服之外,就是信任和愛戴。

  至於說雨艷處理事心思縝密,是無需猜疑,當時提醒我雙手合十,令掌心兩道上合貼在一塊,啟動身上的能量開法眼看到陰靈之物,便是最好的證明。另外,她那修長的粉腿,柔白幼滑的腿肌,更是不少女人渴望可以擁有的,或許老天爺知道賜了一雙性感的秀腿給她,卻不知道也給她帶來許多女人嫉妒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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