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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 小小重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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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就算太子未死,這個賤人也沒福氣當你的大嫂哩。」玄霜嗽著嘴巴道。

  「叫慣了,一時也改不了口。」。周義大笑道︰「不過當了我的嫂子也不是福氣。」「上諭太子是病死的,是嗎?」楊酉姬問道。

  「他是畏罪自殺的……」周義道出經過道。

  聞得周仁己死,瑤仙不禁冷了一截,。知道從今開始,只剩下南逃一條活路,心神一分,下體的癢麻也好像沒有那麼難受。

  果不是這個賤人,他未必會有這樣的下場的。」玄霜悻聲道,周義暗念要是沒有瑤仙,要攀倒太子可要大費周章了。

  硯王爺打算什麼時候返回寧州?」楊酉姬問道。

  「明早便要起程了。」周義答道。

  「你忙了這許多天,不用休息一下嗎?」玄霜關懷地問。

  「哪裡有空休息。」周義搖頭道︰「我要先往甘露湖看看戰船造好了沒有,然後再去青州巡視,還要看看胡不同什麼時候才讓那些母狗出來傳教。」「我差點忘記了,前幾天收到老胡的信,那些母狗己經出動了,紅蓮信眾的反應很不錯,該沒有問題的。」余丑牛慚愧地說。

  「那麼便少了一件心事了。」周義吁了一口氣道。

  「我們也同去嗎?」楊酉姬問道。

  「不,你們另有任務,魏子雪會分配的。」周義搖頭道。

  「她們幾個怎樣?」玄霜問道。

  「當然一道走了。」周義答道。

  「那麼要準備車子了。」余丑牛說。

  「要車子幹嘛?」周義問道。

  「就算安莎和妙常能騎馬,我們的太子妃也不能吧。」余丑牛笑道。

  「你以為她真是身嬌肉貴嗎,為什麼不能騎馬?」玄霜笑道︰「最多我送她一根大相公,讓她在馬上風沐快活。」「看她乖不乖吧,如果聽話的侍候我,也可以坐車子的。竺周義淫笑道。、「乖,我一定乖的。」瑤仙急叫道。

  周義結果還是讓三女坐著車子上路,不是因為瑤仙強忍辛酸,靦顏侍奉,只是不想驚世駭俗。饒是如此,半路吃喝休息時還是要下車的。三女唯有以汗巾包裡頭臉,身穿裹衣似的短衣,光著粉腿,閃閃躲躲地下地。

  安莎生性放蕩,不知羞恥為何物,通常由她去取飯菜,留下瑤仙和妙常躲在車旁。蒙著臉孔的妙常不知是豁了出去,還是掩耳盜鈴,雖然不像安莎般周圍走動,卻也遮遮掩掩地活動著有點僵硬的手腳。

  瑤仙可慘了,雖然上車下車只是短短的幾步,但是身上的毛鈴己經使她失魂落魄,還叮叮亂響,叫人側目,而且護送的全是周義的親兵,人人知道這個蒙臉女郎便是京師雙美的瑤仙,誰不看得目不轉睛,千百道野獸似的目光更使她無地自容。最要命的是在曠野深山行軍,晚上還會結營而宿,白天卻隨遇而安,需要解手時,便狼狽異常,要不是妙常還念在當日情份以身遮擋,便不知如何做人了,所以白天時,盡量少吃少喝,以免出乖露醜。

  到了晚上,瑤仙等便要前往周義營房侍候,備受淫辱戲侮,亦是有苦難言。

  瑤仙唯一的安慰是現在朝南而走,接近家鄉,只要有機會逃跑,便大有希望逃出周義的魔掌了。

  周義一行人抵達甘露湖後,獲悉戰船大多已經完工,甚是滿意,贊是著人給玄霜等安排居停,自己則單獨前往青州巡視,與負責訓練新兵的康澤見面。

  玄霜雖然很想與周義一道前去,卻又不能沒有人看守瑤仙等三女,唯有留在甘露湖等候了。不知不覺,周義己經離去三天了。

  這一天,天還沒亮,玄霜便如常起床,叫醒了睡在床下的三女,侍候自己洗漱更衣,然後改變禁制瑤仙武功的穴道,才外出練功。

  玄霜去後,三女均知道她要許久才會回來,安莎和妙常便重新在地上睡覺,瑤仙卻蹲在窗前,偷看玄霜在園子裡練劍。

  這三天裡,瑤仙天天偷窺,愈看愈是寒心,沒料她的劍法如此高強,更沒想到、與宋元索授予自己的大同小異,如出一門。

  大同的不說,小異的卻好像更是精妙,威力更大。演練的劍法有些還是從來沒有見過的,單以劍法而言,己是自愧不如;至贊內功更不消說,念到當月逃走的一戰,瑤仙便知道自己縱是武功盡復,精神狀態亦臻崩峰時。亦非其敵了妥恢復武功卻是談何答易,現在軟骨散的藥力雖然已經過去,擔是玄霜甚是謹慎抓天改變禁制武功的穴道,下手亦不輕,勢難像上次那樣日眸衝開穴道的。

  瑤仙也不著急,因為周義正在返回寧州途中,預備渡江伐宋,那時該有逃跑的機會的。

  窗外的玄霜又習練雷霆三劍了,使了許多遍後,便住手不練,閉目沉思,過了一會,忽地揚聲叫道︰「仙奴,你看夠了沒有?給我出來」瑤仙心中一震,知道給她發現了,不敢想像又要受什麼樣的羞辱,卻也不敢不從,唯有強忍淒苦,步履跳姍地走出門外。

  表面瑤仙好像還是備受身上的毛鈴折磨,事實前些時已經找到了消災解難的方法,只是不想讓周義和玄霜發現,才故作受罪而己。

  出到園裡時,看見玄霜手提寶劍,杏眼圓睜,瑤仙不禁心裡發毛,趕步上前,拜二倒玄霜身前,低聲道︰「仙奴聽候小姐吩咐。」「你偷看了幾天,看到什麼沒有?」「仙奴……仙奴不是存心偷看的,只是睡不著。」「我問你看到什麼沒有!」「小姐……小姐劍術高強,仙奴再練十年,亦不是小姐的敵手,以後再也不敢逃跑了。」「我打得過宋元索嗎?」「……小姐的劍法精妙,但是他的內功深厚,仙奴可不知道鹿死誰手。」「他最常使用或是習練的是什麼劍法?」「仙奴不知道,因為他除了傳授劍法時便不使劍,仙奴也沒有見過他和別人動手。」「你能接他多少劍?」「如果劍上不帶內力,仙奴或許能接他十……十四、五劍的。」「十四、五劍嗎?你也接我十五劍吧。」「仙奴打不過小姐的……M你當然打不過,我只是要看看,你能不能接十五劍。」「但是……但是仙奴武功己失……」「我會解開你的禁制的。」「這……這也不行的。」「為什麼?你不要命嗎?」「不……只是……只是仙奴動一動便癢,怎能動手?洲癢嗎?」玄霜冷哼一聲,寶劍指著旁邊一條青石凳,喝道︰「躺上去,讓我看看你有多癢。」「小姐!」瑤仙驚叫道。

  「你不躺上去,是不是要我動手?」玄霜森然道。

  瑤仙知道改口說不癢也是沒用,唯有含淚走到石凳旁邊,和身躺了下去。

  玄霜放下寶劍,在地上檢了一根徑約寸許的枯枝,在瑤仙身上點撥著說︰「告訴我,哪裡癢?」「……二下面。」瑤仙淒然道。「這裡嗎?」玄霜伸出枯枝,挑起瑤仙衣服下擺,戳刺著那結成丁字形的白綢布索問道。

  「是……」瑤仙低聲道。「奶頭不癢嗎?」玄霜刺了兒下,枯枝往上移去,挑開衣帶,從散落的衣襟探了進去,直指漲卜卜的肉球說。

  「也癢的……」瑤仙硬咽道,「現在還癢嗎?」玄霜忽地手起枝落,竟然打了瑤仙的胸脯一下。

  「哎喲……嗚嗚……不癢……仙奴現在不癢了……」瑤仙痛哭道。

  「你以為我不知道嗎?」玄霜冷哼一聲,連撕帶扯的扯下瑤仙結在腰間的綢帶,說︰「你用布帶的一端裹著毛鈴,塞進臭歷裡,然後才縛在腰間,這樣便不癢了,是不是?」「……是……是的。」瑤仙泣道,想不到她也發現了。

  「你用碎布包著奶頭,那便不癢,可以動手了。」玄霜哼道。

  「號……是的。」瑤仙雖然不願給玄霜試招,但是此刻也不能不答應了。

  「我卻百一頓飯時間調息,之後便接我十五招,接得下也罷,要是少接一招,便要罰你在園子裡跑一圈,不要說我沒事先告知。」玄霜動手解開瑤仙的禁制說。

  瑤仙可御說不了,趕忙破了起來,也不忙著運功調息,檢起本來挾在腋下的碎布撕成四片,分別塞在奶頭和腹下的金鈴,包紮妥當後,便掩上衣襟,打算繫上鬆脫的腰帶。

  「穿什麼衣服,光著身子和我過招吧。」玄霜殘忍地說。

  瑤仙暗咬銀牙,也不多話,便盤膝坐在地上調息。這時安莎和妙常當是給兩人說話的聲音吵醒了,怯生生地跑了出來,躲在一旁偷看。

  時間到了,瑤仙長身而起,垂手站在玄霜身前,說︰「仙奴侍候小姐練劍。」「我就用這根枯枝,你拿劍吧。」玄霜冷笑道︰「要是你能削斷這根樹枝,也算你贏,倘若你接不下我的十五招,便領罰吧。」瑤仙撿起地上的長劍,想不到竟然是御賜的青鳳寶劍,心中一動,暗念如果能藉機殺了玄霜,便可以逃出生天,但是倘若殺不了她,或是只傷不死,恐怕自己更是生不如死了。

  「發招吧。」玄霜擺一擺手上枯枝,不耐煩地叫。「小姐請。」瑤仙也沒空多想了,就像與宋元索對陣一樣,先使起手式,才揮劍進攻。

  玄霜以枯枝對寶劍也不是托大,而是故意讓瑤仙佔便宜,因為以她的精神狀態,勢難使出全力,要是自己這樣也不能在十招之內取勝,又怎會是宋元索之敵。

  儘管瑤仙明白自己不是玄霜的敵手,心底裡可從來沒有把她與宋元索相提並。論,上次落敗後,便無時無刻想著倘有機會再戰,該如何迎敵,此際兵器佔優,不覺信心大增,「刷刷刷」寶劍連揮,朝著玄霜手裡的枯枝削下去。

  眼看寶劍往枯枝削下時,孰料玄霜玉腕一轉,枯枝便往劍背拍下,劍上傳來的大力,差點便使瑤仙的寶劍脫手而出。

  瑤仙等的就是這一招,劍鋒一變,便往玄霜的心窩刺下,不知如何,玄霜枯枝回手拍下,又把寶劍蕩了開去。

  表面看來,瑤仙主攻,寶劍圍著玄霜左挑右刺,玄霜雖然沒有閃躲,但淨是以枯枝擋架,好像落在下風。

  安莎與妙常一個武藝平平,一個不懂武功,本來不辨攻守得失的,然而看見瑤。仙的樣子,卻是暗暗擔心。

  原來瑤仙週身光裸,白哲哲的嬌軀齡進退趨避之間,胸前的一雙豪乳亦隨之上下急晃,波濤起伏,兩女眼花繚亂之徐,只聽到幾個毛鈴響個不停,甚是狼狽。

  過了不久,忽地傳來嬌哼的聲音,劍光人影頓止,只見瑤仙的寶劍掉在地上,。咽喉卻抵著一根枯枝,原來她已經輸了。

  「你攻了多少劍?」玄霜冷冷地問。「……十劍,」瑤仙努力調勻呼吸道,無奈怎樣也不能壓下胸前的鈴聲,不禁神傷。

  「我還了多少劍?」玄霜繼續問道。「兩……三劍吧。」瑤仙茫然道。

  「你不是說能接宋元索十五劍嗎?怎麼如此不濟!」玄霜寒聲道。廠「小姐武功高強,仙奴哪裡打得過小姐。」瑤仙低道頭。

  「你不是接不了,只是未盡全力吧。」玄霜哼道。

  「不是的……呀……」瑤仙才答了一句,玄霜的枯枝倏地連點三下,霧新禁制了她的武功。

  「我不管你是不是,既然你只是接了十三招,便要受罰,給我跑兩圈吧。」玄霜悻然道。

  「仙奴跑圈便是。」瑤仙忍氣吞聲道。

  「先把塞在金環裡的碎布抽出來再跑。」玄霜獰笑道。

  「要是沒有碎布,仙奴可跑不動的。」瑤仙顫聲叫道,要是沒有碎布阻隔,不癢死才怪。

  「跑不動也要跑。」玄霜喝道︰「犬尼,拿鞭子;莎奴,找找幾根細繩子縛上金環,牽著她跑。」「我跑……我跑便是!」瑤仙含淚抽出塞在金環裡的碎布道,可真後悔誇大了自己的劍法。

  原來瑤仙最多只能接宋元索十招,多說幾招是要使玄霜輕敵,那麼自己縱然跑不了,也要她死在宋元索手裡,可沒料到弄巧反拙,因而自討苦吃。

  「跑呀!」玄霜逼迫道。

  瑤仙那裡還有選擇,咬緊牙關,舉步便跑,可是走不了幾步,下體已是癢不可耐,知道可要受罪了。

  這個園子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小橋流水,草木婆要,周圍還鋪著石子路,尚算清幽雅靜,幸好如此,瑤仙才能藉樹木的遮擋,探手腹下搓揉,後來還乾脆把指頭探了進去,發狠地掏挖,幾經辛苦,才跌跌撞撞地跑完了兩圈,撲倒在玄霜身前急喘。「明天我們再練,你要是接不了十五招,便準備再跑吧。」玄霜冷酷地說。

  「不……小姐……是我不好……嗚嗚……我……是我騙了你,我最多只能接……宋元索十招……」瑤仙泣叫道。

  「我不管,我說十五招便是十五招。」玄霜鐵石心腸道。「仙奴一定接不了的……嗚嗚……小姐,饒了仙奴吧,仙奴以後再不敢騙你了。」瑤仙大哭道。

  「你也不是第一次了,我能饒你嗎?」玄霜森然道。

  。「能的……仙奴以後真的不敢了!」瑤仙叩頭如搗蒜道。

  「莎奴,給我備水洗澡;犬尼,給我捏捏腿,我的腳酸死了。」玄霜沒有理會,遷趨香閨,留下瑤仙伏地痛哭。以後的幾天,玄霜天夭與瑤仙過招,只是改用了木劍,也作出安排,使她能在比較公平的環境下比試。二除了贊一個時辰前解開武功禁制,讓瑤仙得到充分的時間調息,也用碎布塞著金環,還給她穿上緊窄的上衣和靴子,使身上的毛鈴和搖搖晃晃的乳房不會妨礙戰鬥。瑤仙不是不知道玄霜是利用自己鋇弓試宋元索的虛實,卻也不敢不全力以赴,以免再吃跑圈之苦。

  第一天瑤仙跑了兩圈,第二天卻跑了三圈,第三天瑤仙改變戰略,以守為攻,。虛虛實實,總算接下十五招,無奈第四天玄霜主動搶攻時,瑤仙又跑了三個圈。

  今天是第五天,瑤仙敗得更慘,第十招便長劍脫手,接著又如常給她禁制了武功。「小姐,你的劍法這樣厲害,宋元索也比不上你的。」瑤仙伏在玄霜腳下,喘著氣說。「別多話了,跑吧,跑六個圈。」玄霜冷酷地說。

  「饒了仙奴吧,昨天仙奴只是跑了三個圈,已經癢死了,今天一定熬不過去的!」瑤仙哀叫道。

  「跑什摩圈?」就到這裡,門外忽地傳來周義的聲音,原來他終放回來了。

  「王爺,硬玄霜歡呼一聲、乳燕投懷般撲入周義懷裡說︰「你去了這磨久,可知道人家惦著你歎。」「我有正事秒嘛。」周義笑道。

  「辦成了沒有?」玄霜親熱地拉著周義坐在石凳上問道。

  「成了,青州的十萬新兵練得很不錯,正在前往這裡途中,過兩天與我們一起乘船返回寧州。」周義點頭道。

  「太子的親兵到了青州沒有?」玄霜繼續問道。

  「到了,康澤己經著手整訓,遲些時也會前往寧州的。」周義答。

  「你辛苦了許多天,一定很累了,這兩天可要好好地歇一下。」玄霜心疼似的說。

  「我也不太累。」周義看了瑤仙一眼,問道︰「你與她動手嗎?為什麼要她跑步……u我用她練劍……」玄霜道出原由道。

  。「就算你能十招擊敗她,也不一定打得過宋元索的。」周義皺眉道。

  「我知道,但是總好過什麼也不知道。」玄霜歎氣道︰「尤其是這個賤人的劍法破綻甚多,宋元索一定更厲害。」「為什麼會有許多破綻?」周義奇道。「我猜宋元索是故意留下一手,使她得不到真傳,便不虞他日會造反了。」玄霜笑道。

  瑤仙聞言,對玄霜的說話深信不疑,暗念怪不得自己的劍法與玄霜使的不同,威力也小得多,不禁對宋元索生出恨意,要是他能悉心傳藝,自己未必打不過玄霜,也許早已逃之天夭了。「有了!」周義靈機一觸道︰「你可以授她真正的劍法,才與她對打習練,一定事半功倍的。」授她劍法?」玄霜愕然道。

  「她就算學得真正劍法,能打得過你嗎?」周義笑問道。

  「當然打不過。」玄霜傲然道︰「臭賤人,算你一場造化,明天讓我傳你劍法,看你能接多少招。」「是,仙奴謝過小姐了。」瑤仙不知是驚是喜道。

  「衝著這一個謝字。,我便饒你一個圈吧,還有五個,快跑。」玄霜吃吃笑道。

  「小姐……」瑤仙害怕地叫,想不到還是難逃劫數。「是不是要我動氣?」玄霜森然道︰「快點把碎布弄出來,跑!」「什麼碎布?」周義問道。

  「她是用碎布塞著三個金環,否則怎能和我動手。」玄霜解釋道。「是嗎?讓我看看。」周義笑嘻嘻地走到瑤仙身前,肆無忌憚地解開她的緊身馬甲說。

  「王爺,那會癢死仙奴的……」瑤仙自然不敢反抗,流著淚任由周義在胸前腹。下摸索著說。「不用害怕,我會給你煞癢的。」周義一塊一塊的把碎布抽出來,最後還把指頭桶進肉縫裡掏挖道。「犬尼,莎奴,你們拿著鞭子陪她一道跑,要是停步不跑或是偷偷作弊,便給我打。」玄霜下令道。

  「如何作弊?」周義抽出指頭問道。!

  「這個賤人跑的時候,常常暗裡用指頭煞癢,不知多磨的無恥。」玄霜汕笑道。

  「嫂子,那是你不對了,快跑吧。」周義大笑道。

  看著瑤仙在妙常和安莎的伴隨下,相率動身後,玄霜熱情如火地靠入周義懷裡,靦腆道︰「王爺,這個賤人其實是無關痛癢,最重要的還是要你多疼牌子才有用。」「我當然疼你了。」周義大笑道,暗唸經過這些日子,丁庭威傳來的異種真氣已經化去七七j……獲看來也要好好想一想,是不是要讓玄霜的奇功得臻大成了。

  「我們什麼時候起兵?」玄霜接著問道。

  「我軍畏熱耐寒,現在天時不對,不宜發兵,看來最快也要金風送爽的時候了。」

  周義沉吟道。

  「…我們要努力一點了。」玄霜紅著臉說。

  「姚賽娥給你的功力化光了沒有?」周義問道。

  「只化去一半,還差得遠哩。」玄霜搖頭道。

  「只要你能練成奇功,我辛苦一點有什麼關係,從明天開始,早午晚各一次如。何?」周義淫笑道。

  「你想要了人家的小命嗎?」玄霜撤嬌似的說。

  「我什麼時候要了你的小命?」聽見玄霜說得有趣,周義興奮地上下其手說。

  「人家沒有一次不是給你幹得死去活汽的,要是早午晚各幹一次,不是要命嗎?」玄霜呻吟道,耳畔傳來叮叮鈴響,知道瑤仙等走了一圈回來,不禁粉臉發燙。

  「果然是先天淫婦,想要又怕痛。」周義忽然記起綺紅曾經告訴玄霜的話,怪笑道。「別讓她們知道……」玄霜急叫道。

  「知道什麼?」周義征道。「人家是先天淫婦……」玄霜蚊鈉似的說,對綺紅的說話己是深信不疑,以為自己不能離開這個男人。

  「我最愛淫婦的……」周義心念一動,笑道︰「讓我想個法子,把仙奴變成後天淫婦,給你作伴。」「什麼後天淫婦?」玄霜不解道。

  「就是以後天手段,調教而成的淫婦。」周義笑道。

  「這個賤人為了宋元索,不惜犧牲色相,我看本來就是淫婦。」玄霜悻聲道。

  「你們以前很是要好,現在卻好像很恨她,她曾經開罪你嗎?」周義奇怪道。

  「自從人家跟了你後,她便不理睬人家了,前些時我去看她,她還裝病不見,這些還是小事,最可恨的是她竟然給宋元索作奸細,要不是你識破她的本來面目,我。哪裡還有報仇的希望,不恨她才怪。」玄霜咬牙切齒道。

  「她也是可恨的。」周義點頭道。

  二說到這裡,後邊又傳來金鈴的聲音,玄霜扭頭一看,只見瑤仙跌跌撞撞地跑近,玉手卻掩在腹下,氣憤道︰「你看她多磨不要臉!」「嫂子,指頭能給你煞癢嗎?」看著瑤仙步履蹄珊地走近,周義淫念大熾道。

  「……王爺……饒了我……要癢死仙奴了……求你……求你給仙奴煞癢吧!」瑤仙撲通一聲,拜伏周義腳下,泣叫道,一隻玉手還沒命地揉捏著油光緻緻的化戶。

  「犬尼,莎奴,你們兩個裝死嗎?看她這樣不要臉,為什麼還不給她煞癢!」玄霜怒罵道。「是!」安莎豈敢有違,揮鞭便打。

  瑤仙痛哼一聲,捧著身後在地上亂滾,原來這一鞭是落在胖嘟嘟的玉股上面。

  「再打!」玄霜叱喝道。妙常咬一咬牙,揮鞭再打,雖然只是打在瑤仙身旁的草地上,卻己駭得她掙扎著爬了起來,繼續往前跑去。

  「之前你也是這樣給她煞癢的嗎?」周義問道。「跑圈時用鞭子的。」玄霜點頭道。「跑完以後呢?」周義剝橘子似地給玄霜寬衣解帶說。

  「誰管她的死活……王爺,我們進去,讓牌子侍候你吧。」玄霜媚眼如絲道。

  「不用看著她跑圈嗎?」周義掀開玄霜的抹胸說。

  「就在這裡嗎?」玄霜害怕地按著周義的怪手說。

  「沒有我的召喚,誰敢進來。」周義把玩著那沉甸甸的乳房說︰「我不在的時候,你如何煞癢?」「她們幾個也有點用處的……」玄霜喚濘一聲,自行解下騎馬汗巾說。

  「用嘴巴嗎?」周義也脫掉褲子道。

  「我不告訴你……」玄霜蹲在周義腳下,熟練地捧著那昂首吐舌的肉棒輕吻淺吮道。「她們也不告訴我嗎?」周義怪笑道。

  「不許你問她們……」玄霜嬌膛大發,耳畔又傳來清脆的鈴聲,還有瑤仙急喘的聲音,有點著急地輕輕咬了一口說。「咬壞了便沒有人給你煞癢了!」周義興奮地把玄霜按在地上,抄起粉腿,便把一柱擎天的雞巴搗進水汪汪的肉洞裡說。

  「呀……真美,美極了!」玄霜斜眼碰上了瑤仙飢渴的目光,故意誇張地叫。

  瑤仙一定是嫉妒得很,悲叫一聲,鈴聲迅即遠去。

  第九集 第四章 如願以償

  玄霜猜得不錯,正為金環毛鈴折騰部磚活來的瑤仙,目睹兩人齡光天化日之下,目中無人地席地宣淫,陶醉在慾海之腳寸,羞恨之徐,果然又羨又妒。

  瑤仙當然不是沒有見過兩人淫姨,事實離京以後,夜夜與周義等睡在一起,備受摧殘,經歷了許多難堪的羞辱,雖然己是習以為常,卻從來沒有像此刻那麼渴望得到男人的慰藉,身上倍覺難過,唯有沒命狂奔,玉手又忍不住往腹下探去。

  「仙奴,不要為難我們吧,要是小姐看到了,你要吃苦,我們也不會好過的。」在旁陪跑的安莎勸慰道。

  「讓我挖幾下吧……她……她現在哪有空管我。」瑤仙使勁地掏挖著說。

  「我擋在後面,她看不到的。」妙常緩頰道。

  「那麼快點跑吧,還有兩圈便跑完了。」安莎歎氣道。

  瑤仙無奈抽出濕淋淋的指頭,咬緊牙關,繼續跑下去,再度靠近那對不知羞恥為何物的肉蟲時,便聽到玄霜浪叫連連,分明正在登上極樂的巔峰。

  ……快跑,快跑!」安莎聽得心族搖動,也害怕瑤仙按捺不住,招來玄霜的責罵,放是揮舞手中皮鞭,在虛空抽打著叫。

  妙常該也看出個中玄妙,亦學著安莎般嬌叱連連,催促瑤仙繼續跑下去。

  到了最後一個圈,瑤仙走兩步停一停,最後幾步,還像狗兒般手腳著地,爬到周義腳下,忘形地抱著毛腿,嬌喘細細道︰「給我……王爺,救救我吧……仙奴癢死了……」這時玄霜剛剛又尿了一趟,周義正深處其中,享受著美妙的抽播,聞言怪笑道︰「你哪裡癢呀?」「騷穴……仙奴的騷晨癢死了……」瑤仙把指頭探進肉縫裡抽插著說。

  「大嫂,你是老大的未亡人,熱孝猶在,怎能這樣不要臉。」周義汕笑道。

  「她……她本來就是不要臉……」玄霜氣息啾啾地說。

  「是……我是不要臉……求你……二求你給我吧!」瑤仙春情勃發地叫。

  「那麼你告訴我,你是怎樣給小姐煞癢的?」周義低頭用嘴巴封住玄霜的朱唇,不讓她叫喊道。「我們先用嘴巴……再用相公……」瑤仙急叫道。

  「原來是這樣……」周義笑嘻嘻地鬆開了嘴巴,問道︰「小姐要樂多少次呀?」

  「一次……有時兩次!」瑤仙答道。

  「……臭姥子,誰許你亂說話的……你跑完了沒有!」玄霜漲紅著臉叫。

  「跑完了!」瑤仙抗聲道。

  「我沒有看見,再跑兩圈。」玄霜憤然道……「不……王爺,救救我!」瑤仙驚叫道。

  「算了,別難為她了。」周義抽身而出道。

  「別走,我還要!」玄霜抱著周義不放地叫。

  「剛才你不是說樂夠了嗎?」周義笑道。

  「我就是吃不著,也不能便宜她的。」玄霜小孩子似的說。

  「怎會便宜她。」周義哈哈大笑,輕輕拉開玄霜的玉手,走到瑤仙身前,說︰「大嫂,如果想煞癢,便躺上石凳,張開騷灰,讓我把大雞巴搗進去吧。」「給我……快點給我!」瑤仙慾火迷心,也管不得許多了,趕忙爬上石凳,自行用雙手抄著腿彎,讓風流肉洞朝天高舉地叫。

  「大嫂,我來了!」周義興在頭上,怎會客氣,手握昂首吐舌的肉棒,抵著張開的肉洞,腰下使勁,便奮力刺了進去。

  「呀!」瑤仙不知是苦是樂的尖叫一聲,四肢失控似的緊緊纏在周義身上。

  周義己是識途老馬,知道瑤仙與其他女子大不相同,急風暴雨的抽插只是白費氣力,不能把她帶到極樂的巔峰,贊是改變戰略,雖然仍然進急退銳,但是進則一刺到底,退則差不多完全退了出去,記記瘋狂似的直刺身體的深處,果然抽插了-二、三十下後,瑤仙便叫得震天價響了。

  「慢一點……哎喲……洞穿了……不……呀……」瑤仙呼天搶地地叫。

  「大嫂,美嗎?」周義起勁地抽插著說。

  「美……」瑤仙只是答了一個字,便覺臉如火燒,原來是念到自己雖然不是真心下嫁,但是怎樣也算是周仁的妻子,現在竟然與他的弟弟攪在一起,真是無恥之尤。「你還想快活下去嗎?」周義突然生出一個促狹的主意,問道。

  、「……給我……我要!」瑤仙情不自禁地叫。「那麼叫一聲好哥哥聽聽……」周義怪笑道。「好哥哥……」瑤仙衝口而出道,說出口後,才發覺不妥,更是無地自容。「不要臉!」旁觀的玄霜聽得心中火發,悻聲罵道。

  「要是要臉,也當不成我的大嫂了!」周義架萊怪笑,重張旗鼓,揮軍猛進,道︰「大嫂,是不是?」「……啊……呢!」瑤仙肝腸寸斷,本來不想造聲的,但是強而有力的雞巴,卻像鐵糙似的急撞身體深處,帶來陣陣銷魂蝕骨的酥麻,使她通體發軟,,頭昏腦漲,控制不了自己地大呼小叫,哼卿著無字之曲。

  然後在一次無情的狠刺中,脆弱的花心忽地又酸又麻,好像洞穿了似的,忍不住尖叫一聲,柳腰急擺,蠔首狂搖。

  與此同時,周義也感覺肉洞裡的嫩肉,突然緊緊纏繞著深陷其中的雞巴,洞穴深處隨即火山爆發似的噴出一股火辣辣的洪流,直射敏感的神經末梢,燙得他週身火發,也按捺不住地大吼一聲,便在瑤仙體裡發洩了慾火。

  「全給了她嗎?」玄霜已非吳下阿蒙,看情形便知端倪,心裡大是失望地說。

  「你還想要嗎?」周義喘著氣問道。、「想也沒用。」玄霜幽幽地說。「有用的……」周義大笑道。

  「臭姥子……」看見瑤仙仍然緊緊的抱著身上的周義,玄霜不禁妒火中燒,心念一動,罵道︰「還不起來侍候王爺。洲我。…我動不了……」瑤仙淚盈放睫道,這時週身乏力,還給周義壓在身下,也真是動不了。

  「大嫂,你還要嗎?」周義詭笑道。

  「我……仙奴不要了!」瑤仙流著淚說,自稱仙奴是希望擺脫叔嫂通姦的噩夢。

  「賤人,你是一個賤奴,不容你要不要,,而是要看王爺想不想。」玄霜怒叱道。

  「是……嗚嗚……仙奴知道了……主爺,你想千便干,不用管仙奴的。」瑤仙泣道。「想不想可要看大嫂的嘴巴了。」周義抽身而出道。

  「還賴在那裡千嘛?快點起來侍候」玄霜森然道,「要是你吃得不好,便讓莎奴、犬尼吃。」「我吃……」瑤仙害怕地爬起來說。

  「大嫂嘴巴的功夫不俗,只要用心,怎會吃得不好。」周義笑嘻嘻地坐上石凳說︰「就是吃得不好,也是缺少練習,多吃幾趟便行了。」「對呀,這個賤人不是不懂,就是不肯用心,所以我才要犬尼、莎奴把心吃出來。」玄霜曬道。

  「如何吃出她的心?」周義扯著瑤仙的秀髮,拉到身前道。

  斗前兩天,她就是沒有用心,磚是我著她吃我的,犬尼、莎奴吃她的,她便用心得多了。」玄霜吃吃笑道。「大嫂,為什麼你不用心?」周義笑問道。

  「用心,我會用心的。」念到那夜給妙常等吃得半死不活,瑤仙可不想重蹈覆轍,唯有強忍辛酸,雙手捧起那還是濕灑灑,卻已萎縮下去的雞巴,檀口輕舒,吐出丁香小舌,清理上邊的穢漬。青州的新兵抵達後,周義下令分作兩批,乘坐新建的二百艘戰船,橫越甘露湖,直駛一條玉帶江的支流,返回寧州。

  大軍大清早登船,估計黃昏時分便能抵達通往寧州的支流,預備在那。裡渡宿一宵,明天午後便能回到寧州了。周義身為統帥,與玄霜等四女獨佔一船,船上只有船夫水手,而且全是親信,當然不會有人隨便打擾。

  。周義知道船行寂寞,沒什麼可幹,所以昨夜與四女竟夕尋歡,通宵達旦,上船後,便與四女大被同眠,倒頭大睡。

  迷糊中,瑤仙忽然發覺自己赤條條的在街上行走,身上三個金環穿著金鏈子,玄霜在前頭牽扯,旁人大罵淫婦,心裡一驚,便從睡夢中醒過來,原來又是做夢。

  瑤仙常做的噩夢可真不少,不是赤身遊街,便是被逼跑圈,最難受的是在大庭廣眾之中,與周義當眾宣淫,給人大罵叔嫂通姦,禽獸不如。每一次醒來時,總是渾身冷汗,痛不欲生。

  這些噩夢其來有自,先是與玄霜比試,輸了便要跑圈,雖然周義回來後,便暫時不再比試,改由玄霜糾正瑤仙的劍法,但是學得不對時,仍是要跑圈的,後來玄霜還著人打造了幾根金鏈,繫上金環,牽著瑤仙在府裡走動,供周義笑樂。得到玄霜的真傳後,儘管劍法大進,瑤仙知道還是打不過玄霜的,卻也不敢不用心學習,因為回到寧州後,又要與玄霜對戰練劍。,唯望屆時能多擋幾劍,不用再受活罪。

  其實最重要的是瑤仙還沒有打消逃跑的念頭,多添一分武功;便多添一分逃走的希望,至齡如何破解武功的禁制,則是後話了。

  惡毒的陽光照上了眼皮,看來該是正午時分了,估計還有兩個時,辰船隻才會靠岸,瑤仙暗裡歎了一口氣,便重新進入夢鄉。

  太陽還沒有下山,船己靠岸了,四女亦穿上衣服,隨周義下船。

  玄霜一身黃金甲,掛上金絲臉幕,英氣勃勃,意氣風發,親熱地靠在周義身旁。

  瑤仙等三女亦掛上與衣服同色的臉幕,隨著周義玄霜下船。

  衣服仍是裹衣似的短衣短褲,本來是沒有褲子的,但是由放多了十萬青州新兵,周義總算大發慈悲地讓她們穿上了。

  安莎衣綠,妙常衣黃,經過行軍前往甘露湖後,己經習慣這樣打扮,下船後還東張西望,尋找乘坐的車子。

  瑤仙卻是怯生生地躲在周義身後,不敢現身,原來她一身雪白,衣下透著金光,看來內有乾坤,使人生出一探究竟的衝動。

  金光不僅是來自胸前腹下的三個金環,腰間也有,原來那是近日穿在金環的金鏈子,長長的金鏈子纏上纖腰,衣下好像添了一條腰帶。

  周義登岸援,發現柳巳綏和湯卯兔在岸上迎接,不禁奇道︰「你們怎麼來了?出了什麼事……是喜事……u恭喜王爺!」兩人齊聲叫道。「什麼喜事?」周義問道。

  「我們剛剛接到聖旨,冊封王爺為太子。」柳巳綏呈上聖旨道。

  周義接過一看,果然是英帝七日前發出的諭旨,傳諭天下,立自己為太子,頓時喜上眉梢,呵呵大笑。玄霜也是心花怒放,喜孜孜地拜倒周義身前,鶯聲場哩道︰「賤妾叩見太子。」眾人見狀,亦紛紛拜倒,恭賀之聲不絕焚耳。

  看見安莎和妙常先後隨眾拜倒,儘管心有不甘,瑤仙亦不能不拜,心裡卻是百。感交雜,暗念周仁在天之靈,一定滿胸憤恨,但願他能不記恨自己騙了他,暗助自己一臂之力,逃出這裡。「起來,大家起來。」看見瑤仙是最後一個下拜的,周義雖然心中不悅,卻不動聲色道。

  「寧州和豫州眾將官,本來亦有意親來迎接的,屬下知道王爺不愛招搖,所以擅自傳令,著他們留守本職,容後再來拜見。」柳巳綏說。「正該如此。」周義點頭道。

  「胡不同正在給太子安排宿處,如果太子不累,便讓屬下領路吧。」湯卯兔接口道。「那麼今夜便不用在這裡露宿了。」周義滿意地說︰「遠嗎?」「不遠,就在山陰之處,如果騎馬,只要一盞茶時光便到了。」柳已綏答道。

  「那麼備馬吧。」周義環顧左右道︰「要五匹。」「她們是?」柳巳綏目注瑤仙等問道。「去到再說吧。」周義擺手道。

  看見兵丁牽來馬匹時,瑤仙不說話不行了,拜倒周義身前,忍氣吞聲道︰「王爺,仙……仙奴騎不得馬的。」「什麼騎不得馬?」玄霜曬道︰「莎奴,你與她共乘一匹,別讓她掉下來便是……M犬……犬尼也不懂騎馬的。」妙常也怯生生地說。

  「你們哪一個抱著她上路?」周義目注柳巳綏等說。

  「我來吧。」湯卯兔搶步上前,笑嘻嘻地摟著妙常的纖腰,便朝著馬匹走去。

  安莎齡大漠長大,馬術不凡,這時有心賣弄,走到馬旁,手按馬身,便跨身而上,接著撥轉馬頭,來到瑤仙身畔,探手拉著她的芬芙,手上使勁,把武功受制的瑤仙拉上了馬背。周義長笑一聲,與玄霜分別上馬,隨著領路的柳巳綏策騎而去,知道此舉該能懲治瑤仙的不敬之罪了。

  五騎七人來到山後,便見胡不同在幾所茅屋前面恭候。

  「參見太子!」胡不同趕忙上前,在馬前下拜道。

  「自己人不要多禮。」周義下馬道。

  玄霜等也相繼下馬,湯卯兔是抱著妙常下來的,瑤仙卻是氣息啾啾,下地後更是站也站不穩地靠在安莎身上。

  「這裡是臨時借用的民居,地方簡陋,還望太子見諒。」胡不同慚愧地說。

  「沒關係,我只是渡宿一宵,明天便要回去的。」周義擺手道︰「大家進去說話吧。」胡不同贊是領著眾人走進最大的一所房子,雖然陳設簡陋,但是打掃得甚是乾淨。

  「裡面是寢室,我己經換上簇新的被褥枕具,隔壁還有幾間房子,也可供暫住的。」胡不同看了瑤仙等三女一眼,介紹道。

  「我們全住在這裡。」周義拉著玄霜坐下道︰「大家坐吧,巳綏,寧州、豫州沒有事吧?」「沒什麼大事。」柳巳綏答道,與胡不同等分別坐下,瑤仙等三女則站在周義身後。

  元索答應給冷雙英增兵十萬和三百戰船,有消息沒有?」「還沒有,何坤已經派人日夜沿江監視,只要他們出現,便會半路截擊的。」。「聖姑丹薇回來了沒有?」

  「也沒有,寧州已經完全禁絕紅蓮教,豫州等其他地方則由胡不同負責安頓。」「紅蓮教遲些再說吧。」周義點頭道︰「對岸有沒有消息……沒有,王爺……太子去後,對岸整天掛著綠旗綠燈,看來也沒什麼大事。」「可有前往玉帶江的上游查探嗚?」

  「有,那裡全是石灘,雖然能夠過去,大軍卻甚是難渡,不過裴源建造了許多木台,只要半天時間,便能架成木橋,可供奔馬。」「不同,那些母狗沒有麻煩吧?」「沒有,人人都很聽話,在我們的監視下,己經開始四處傳教,各地的信眾亦沒有懷疑,很是順利。」周義繼續查問了其他事宜,知道沒有大事發生,舒了一口氣,問道︰「綺紅在哪裡?」「她前去探望女兒,太子要是有什麼差遣,可以命她趕回寧州的。」胡不同答道。

  「我只是要她調教這幾個女奴,沒什麼緊要的。」周義搖頭道。

  「交給我吧,我倒要看看哪一個有膽子使潑。」玄霜請纓道。

  「她們是什麼人?」胡不同乘機問道。「把面紗解下來,與大家見面。」周義下令道。三女雖然不敢有違,卻也有快有慢,安莎解得最快,柳巳綏等一看便認得了。

  「原來是色毒的安莎公主。」湯卯兔笑道。

  「她勾結宋元索,在路上行刺本王,罪大惡極,所以罰她為奴。賜交茹加_」周守笑道。「這個小尼姑很是面善……」待妙常解下臉巾禱,柳巳綏似曾相識地說_「不認得她嗎?她便是宋元索派往慈安庵當細作的小尼姑妙常,現在叫做犬尼。」周義介紹道。

  「我認得了,當日便是屬下發現她利用樹洞傳送情報的。」柳巳綏恍然大悟道。

  「那麼也拿下了宋元索的天字第一號,前太子妃瑤仙嗎?」湯卯兔目注以面紗掩著嘴臉的瑤仙問道。「仙奴,把臉巾放下,抬起頭來!」玄霜喝道。

  瑤仙不得不從,唯有含淚抬起蒼白的俏臉。

  「果然是她!」三人齊聲叫道。

  「她犯下彌天大罪,本該凌遲處死的,可是上天有好生之德,所以太子留下她的賤命,給我為奴。」玄霜賣弄似的說。

  「她是宋元索的親傳弟子,武功很高,人也刁潑,是一頭母老虎,有一次逃跑時,要不是玄霜及時出手,差點便要了崔午馬的命哩。」周義正色道。

  「沒有廢了她的武功嗎?」柳巳綏問道。

  「玄霜還要用她練劍,留下來有用。」周義解釋道。

  「那麼可要小心看管了。」湯卯兔道。

  「你還敢逃跑嗎?」周義目注瑤仙,冷笑道。

  「不,不敢了。」瑤仙急叫道。「母老虎碰上了太子,也要變成母狗的。」胡不同笑道,知道周義殘忍好色,看瑤仙的樣子,不用說己經屈服在淫威之下了。

  「看來還是一頭淫賤的母狗哩。」柳巳綏怪笑道。

  「你如何看出來的?」玄霜笑問道。

  「看她的褲子便知道了。」柳巳綏目灼灼地說。

  眾人定睛一看,情不自禁地拍手大叫,這時瑤仙才發覺自己的褲檔濕了一片,頓時臉如火燒,趕忙背轉身子,原來她以布碎塞著身上的金環毛鈴,雖然可以走動,騎馬卻不一樣了。

  上馬後,大腿根處緊貼馬鞍,毛鈴上邊那些尖利的細毛,好像己經穿透了薄薄的碎布,刺在嬌嫩的肌膚,已是要命,馬兒開始馳騁時,身子上下顛簸,更癢得瑤仙魂飛魄散,要不是路程不遠,下馬時又乘人不覺,在腹下抓了一把,一定醜態畢露了。「怎麼她淫得這樣厲害?」湯卯兔奇道。

  「太子給她穿了環。」玄霜笑道。「穿了環嗎?穿了多少個?下面也有嗎?」柳巳綏興奮地問。「上面兩個,下面一個。」玄霜答。

  「下面也有嗎?難怪騎不得馬了。」湯卯兔恍然大悟道。

  「她罪犯不敬,騎一陣子馬是便宜她了。」周義冷笑道。

  「她什麼時候不敬?」玄霜愕然道「剛才你領頭給我行禮致賀時,她是最後一個下拜的,看來還惦著亡夫哩。」周義哼道。

  「是嗎?這賤人真該死!」玄霜大怒道︰「莎奴,犬尼,吊起這個賤人,抽一頓鞭子。」「不要……嗚嗚……仙奴以援不敢了。」瑤仙害怕地叫。

  「剛才己經罰過了,這頓鞭子便暫時寄下。」周義森然道︰「她既然愛當小寡婦,便讓她當吧,可是從今而後,可當不成太子妃,而是太子的尿壺了。」「周義你淨是心軟。」玄霜慎道︰「臭妹子,要是你再犯,我便牽著你裸體遊街,看你以後怎樣做人。」「沒有下一次了……嗚嗚……以援也沒有了。」瑤仙泣道。

  「好了,有什麼東西吃的?吃完後,大家早點睡,明天還要趕路。」周義打了一個呵欠道。

  「是,屬下立即著人送飯。」胡不同答應道。

  返回寧州後,周義獲悉百花樓己經竣工,放是攜同玄霜等四女入住,還在那裡與親信見面,辦理要務。︰瑤仙是知道當日寧王曾焚封地興建百花樓,收羅美女,供他淫辱,可沒想到自己也有這一天,也會陷身其中,過著非人的生活。

  日子可真難過,除了日夜供周義淫辱,還要與玄霜練劍,幸好習得真正的劍法後,只要她不使內力,要接十五劍也不是難事,練了五天,只是跑了一個圈,不過玄霜如果使出內力,瑤仙便接不了七劍,她真不明白,玄霜與自己的年紀差不多,怎能練成如此內力。

  瑤仙更不明白的是玄霜與以前好像是判若兩人,當她的女奴,動輒得咎,打打罵罵,無日無之,簡直是豬狗不如。打罵事小,瑤仙最受不了的是自己不僅為周義所污,也淪為玄霜的性慾玩具,身受的屈辱,實在不足為外人道。

  如此種種,也堅定了瑤仙逃跑的決心,但是想歸想,至今還沒有可趁之機,而經過上一次逃跑失敗援,又焉敢魯莽。然後有一天,瑤仙接過玄霜十五劍,正與安莎、妙常侍候她沐浴時,周義領著一個煙視媚行的半老徐娘走了進來。

  、「玄霜,你看是誰來了。」周義笑道。

  玄霜扭頭一看,喜道︰「綺紅姐姐,是你!」「玄霜妹妹,你長得愈是愈漂亮了。」

  那個叫綺紅的女郎熟不拘禮地走到澡盆旁邊,餡笑道。

  「你淨是識得取笑人家。」玄霜膛叫一聲,赤條條的跨出澡盆,瑤仙等趕忙取來香巾,揩抹濕淋淋的嬌軀。「她們便是新來的女奴嗎?」綺紅打量著三女說。

  「是的,全是笨手笨腳的廢物。」玄霜悻聲道。「你一定是仙奴了……」綺紅目注沒有掛上面紗的瑤仙說︰「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你的三個金環吧……不……」

  瑤仙害怕地往後退去,旋即發覺周義臉露不豫之色,卻也不敢再退。

  ……綺紅是百花樓的總管,也是你們的頭兒,她的話就是我的命令。」周義冷哼道。

  「是。」瑤仙知道不脫不行,唯有動手脫下短衣短褲。「這金鏈子……」綺紅檢視著繫在金環上的金鏈子說。

  「這是用來牽著她走路的。」玄霜穿上舒服的絲袍後,走過來解開瑤仙纏在腰間的金鏈子,拿在手裡說。原來金鏈子一端分作三股,分別連著蘭個金環,另外一端卻是丈許長短,玄霜手中使力,便能同時牽動奶頭、下陰,瑤仙也不得不隨著她走動了。「我還道是如意鎖呢!」綺紅笑道。

  「什麼如意鎖?」玄霜問道。

  「那是窯子裡用來對付放刁的妹子的,也是由幾根金鏈子組成,分別鎖在手腕和足踩後,便能隨便擺佈她的身體四肢,任人作樂了。」綺紅解釋道。

  「是嗎?能不能弄一根鎖著她?」玄霜笑道。

  「當然可以,不過讓我找一個匠人問問,看看能不能把如意鎖連在金環上,。那便更有趣了。」綺紅沉吟道。

  「那容易,可以著柳巳綏等帶你去找裴源,他的技藝不凡,鬼主意也很多,一定辦得到的。」周義笑道。

  瑤仙直挺挺的站在堂中,木頭人似的沒有造聲,好像他們說的與自己無關,明白自己只是他們的玩具,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

  「你也懂得用碎布塞著金環嗎?」綺紅檢視著瑤仙胸前的金環,抽出塞在裡面的碎布說。

  「她是妹子出身,怎會不懂。」玄霜曬道。

  「奶子不小呀,生過孩子沒有?」綺紅搓揉著皮球似的乳房說。

  「說呀,生過了沒有?」玄霜喝問道。

  「沒有。」瑤仙忍氣吞聲道。

  「未經生養而長著這樣的大奶子,一定是浪蹄子,要是在床上不能得到滿足,就是嫁人也是個淫婦。」綺紅汕笑道。「她本來就是姥子。」玄霜曬道。

  瑤仙心裡暗罵,玄霜也沒有生過孩子,奶子看來好像比自己的更大,如果自己是淫婦,那麼她便是大淫婦。「她還長著重門疊戶哩!」周義笑道。

  「是嗎?!」綺紅臉露訝色,把瑤仙往旁邊的板凳推過去說︰「讓我看看!」瑤仙緊咬著朱唇,無助地任由綺紅按倒板凳之上,感覺扎戶給她張開時,淒涼的珠淚也如斷線珍珠般流個不停。

  「果然是三大名器裡的重門疊戶裡」綺紅窺望著說。

  「綺紅,我把她交給你了,看看能不能讓她露出本來面目。」周義詭笑道。

  「什麼本來面目?」玄霜不解道。「就是淫婦的真面目。」周義大笑道。

  「只要她聽話,一定行的。」綺紅笑道。

  「豈容她不聽話,該打便打,該罰便罰,不用客氣的。」周義冷笑道。

  「還有我幫你嘛。」玄霜笑道。「太子……」說到這裡,外邊突然傳來柳巳綏的叫聲。「進來說話吧。」周義答應道。

  。瑤仙聞言大驚,趕忙爬了起來,也來不及穿上衣服,唯有背轉身子,坐在凳上。

  。玄霜念到自己只是身穿單衣,雖然也有點兒害羞,卻是鼓起勇氣,躲在周義身後。「太子……」柳巳綏走進澡房後,一眼便看見粉背光裸的瑤仙,儘管目不暇給,也還是神色凝重地說︰「靈芝公主傳來訊號,要我們派人過去見她。」「有急事嗎?」周義問道。「不知道,訊號卻是綠紅紅紅。」柳巳綏答。

  「那一定很要緊了。」周義點頭道︰「玄霜,你收拾一下,我們晚上動身。」「要你親自前去嗎?」玄霜皺眉道。「我也想去看看她。」周義笑道。

  瑤仙心裡一動,暗念這個靈芝公主不知是什麼人,竟然能讓周義親自前去看望,復念他與玄霜一起離開,倒不失為逃走的良機。「公主……王爺回來了,是王爺回來了!」知道對岸來人是周義和玄霜後,思棋歡天喜地地大叫大嚷道。

  「王爺真的回來了嗎?」靈芝連蹦帶跳的跑了出來,看她雙腿靈便,當已完全痊癒了。「真的。」周義含笑張開雙手道。

  「王爺,果然是你回來了︰」靈芝歡呼一聲,便乳燕投懷地和身撲入周義懷裡。

  「可有惦著我嗎?」周義抱著靈芝說。「怎麼沒有?公主做夢也叫著你哩。」說一話的是思書,思琴、思畫卻是靦腆地尾隨在後。

  「我們哪一個不惦著你!」靈芝情深款款地說。

  「尤其是她們兩個……」思書退後一步,把思琴、思畫推到前面,吃吃笑道。

  「她們……咦,你們……」周義抬頭一看,不知是驚是喜,忍不住失聲叫道。

  。你們有了孩子嗎?,周義身後的玄霜趕了過去,拉著思琴、思畫的小手問道成原來兩女腹下微隆,一看便知是有了身孕。

  「大夫說己經有三個多月了。」靈芝押色複雜地說。

  「是我的孩子嗎?」周義難以置信地說。

  「當然是你的,除了你還有哪一個︰」玄霜慎道。

  「是,當然是我的。」周義笑不合攏,也有點手足無措道︰「坐,大家坐下說話。」

  「你遠道而來,舟車勞頓,一定是累極了,你先坐;思琴、思畫,你們伴著王爺說話。」

  靈芝慇勤地說︰「思棋,你去倒茶;思書,扭一塊香巾,給王爺抹臉。」擾攘了一會,六久才眾星拱月般圍坐周義左右,吱吱喳喳地訴說別後離愁。

  說了一陣子,周義便發覺靈芝不大愛說話,就是說話,也好像強顏歡笑,滿懷心事。「靈芝,你身子不舒服嗎?有什麼心事?」周義終贊忍不住問道。

  「不、不是,我沒有。」靈芝幽幽地說。

  「公主,我們是你的丫頭,我們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還要分什麼你我嗎?」思琴溫聲軟語道。周義恍然大悟,明白靈芝是因為自己生就九陰絕脈,雖然治好了,卻不能生育,以致心有慼慼,正色道︰「沒錯,有沒有孩子不打緊,我也是一樣疼你的。」「真的嗎?」靈芝患得患失道。

  「我騙你幹嗎?好像玄霜,為了練功,也不能生孩子的,我不是一樣疼她嗎?」。周義笑道。「你也疼人家嗎?」玄霜幽幽地說。!

  「疼,當然疼了。」周義笑道。

  「安琪呢?你也疼安琪嗎?」玄霜問道。

  「疼,也疼的。」周義點頭道,記起許久沒有給安琪寫信了,不禁有點慚愧。

  「安琪?安琪是什麼人?」靈芝好奇地問。

  「她是色毒的公主,是太子的女人。」玄霜看了周義一眼說。

  「太子的女人和王爺有什麼關係?」靈芝茫然道。

  「王爺就是太子,皇上已經立王爺為太子了。」玄霜醒悟靈芝還不知道周義晉位太子,解釋道。「王爺晉位太子嗎?快點從頭告訴我,你們這一趟回京,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靈芝好奇地問道。

  「過去的慢慢再說,你先告訴我,這裡可是出了什麼事?為什麼要我們派人渡江?」周義問道。「是這樣的……」靈芝明白茲事體大,趕忙道出原由道。

  原來靈芝派人日夜藏身秘道,暗裡監視冷雙英的動靜,昨天突然收到消息,宋元索答應調派的十萬生力軍和三百戰船,己經準備就緒,隨時可以前來增援。

  這十萬兵馬本來只是前來增援,沒有特別任務的,不知如何,宋元索突然改變主意,命冷雙英草擬配合的計畫,調動江畔四城兵馬,待這些新兵從海口抵達時,順勢渡江,進攻寧州。

  「他們計畫如何?」周義著急地問。

  「冷雙英還與眾將官商議中,還沒有定案。」靈芝答道。「不行,我要立即趕往安城,看看他有什麼計畫,以便早謀對策。」周義霍然而起道。

  「你何須奔波,我己經著人每天兩次,第一時間把報告送回來,不會壞事的。」靈芝拉著周義說。周義回心一想,知道靈芝說的沒錯,亦不想便與玉人分手,齡是重新坐下,說︰「冷雙英沒有提及宋元索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嗎?」「沒有,只是說女人不可靠,又說冷翠壞了大事,把她恨之刺骨。」靈芝搖頭道。

  「有沒有冷翠的消息?」周義問道。「沒有,也沒有使用與你約定的方法留下暗號,不過我已經派人在蟠龍山的出口守候,只要她回來,我們便可以去接她了。」靈芝答。「為什麼在蟠龍山的出口?」周義怔道。

  「你與她在那裡分手,她要是回來,一定會去那裡看看的。」靈芝充滿信心道。

  「冷雙英說女人壞事,會不會是知道了瑤仙失風?」玄霜苦苦思索,忽地若有所悟道。

  「也可能的,瑤仙許久沒有消息送回去,宋元索一定會懷疑的。」周義點頭道。

  「瑤仙是什麼人?」靈芝好奇地問。「她以前是太子妃,現在是太子的尿壺。」玄霜詭笑道。「太子妃?是不是你……你的妃殯?竺靈芝臉露異色道。

  「我尚未娶妻,何來妃殯。」周義笑道。

  「那麼你告訴我,這個太子妃是什麼人?」靈芝撒嬌似的說。

  「明天再說吧,己經很晚了,你不累嗎?」周義柔聲道,原來他入夜後偷渡過江,深夜時分才抵達地下皇城。「你不告訴我,我便不睡覺。」靈芝不依地說。

  「許久不見,你還是這磨頑皮。」周義苦笑道。

  「你去後,公主也真是頑皮哩。」思書投訴似的說。

  「她如何頑皮?」周義問道。「你看她穿些什麼?」思棋歎氣道。

  這時周義才發覺靈芝一身粗布衣裳,不禁奇怪道︰「為什麼穿這些衣服?」「她不僅穿得不好,也吃得不好,還睡在土牢,不肯在禁宮居住。」思畫也插嘴道。

  「為什麼?」周義皺眉道。

  「人家是不祥人,本該一命鳴呼的,現在承你的福蔭活下去,要不吃點苦頭,一定會害了你的。」靈芝粉臉通紅道。「胡鬧,你還要我說多少次!」周義惱道。

  「說什麼也是一樣,我不能害你的。」靈芝倔強地說。

  「你要是這樣,我能疼你嗎?」周義不知好氣還是好笑道。「行的,不、不要不疼我!」靈芝急叫道。「不疼你不行,疼你也不行,你教我怎樣?」周義苦笑道。

  「你可以心裡疼我,卻讓我吃苦受罪的。」靈芝央求似的說。

  「不後悔嗎?」周義心裡一動,寒聲道。「不,我不後悔!」靈芝叫道。「人來,帶進去,讓我狠狠懲治這個小賤人!」周義悻聲道。

  「用肉鞭子嗎?」玄霜掩嘴偷笑道。「當然是肉鞭子了!」周義大笑道。

  第九集 第五章 自投羅網

  周義和玄霜己經離開兩天了,雖然打探不到他們去了那裡,也不知歸期,可是目睹周義的狐群狗黨肆無忌憚地在百花樓胡天胡帝,夜夜春宵,瑤仙便知道周義和玄霜暫時是不會回來,倘若現在不設法逃走,以後未必再有這樣的機會。

  瑤仙深信只要不是對上玄霜,自己又能恢復武功,單打獨鬥該無人能敵,便大有機會逃走了。

  而且周義雖然不在,瑤仙卻覺得更是難過,要是不跑,這樣的日子亦是熬不下去的。日子難過是因為周義走後,便開始跟隨那個不知是姥子還是鎢母的綺紅,學習取悅男人之道。安莎和妙常該是認命了,不僅愈來愈不知道羞恥為何物,有時還好像樂在其中。

  瑤仙雖然心裡不願,卻也不敢反抗,除了是武功受制,俯仰由人外,也不欲招來猜疑,增加逃走的困難。這一天,綺紅又如常招來瑤仙等三女授課,通常是白天授課,晚上實習,白天開始時,總是檢討昨夜的戰況。

  「犬尼,昨夜你雖然還算用心,可是叫床的聲音太小,也不能讓裴源起死回生,還要勤加練習口技呀。」綺紅教訓道。

  「是,犬尼知道了。」妙常點頭道,知道綺紅藏在夾壁窺探,可瞞不過她的。

  「你把這個含入嘴巴裡,用舌頭滾動,每天練上兩、三個時辰,日子有功,口技該能大進的。」綺紅把一個雞蛋大小的木球交給妙常道。「是。」妙常伸手接過,便把木球含入口裡。「莎奴,昨夜你為什麼扭扭捏捏?」綺紅森然道。

  「我哪裡扭扭捏捏?」安莎抗聲道。「為什麼你不許湯卯兔走後門?」綺紅哼遣。

  「他……他掛上了羊眼圈。」安莎懾懦道。

  「你是女奴之身,能夠說不的嗎乍少綺紅罵道︰「就是怕痛,也可以請他把羊眼圈脫下來的,怎能說不!」「……莎奴以後不敢了。」安莎忍氣吞聲道,儘管知道自己能輕易殺了這個可惡的女人,卻也明白要是打了她,一定會換來殘酷的報復,甚至性命不保。「這才是嘛。」綺紅點頭道︰「只要聽話,便可以快快活活的活下去,吃得好、穿得美J有什麼不好?」「知道了。」安莎啼噓道。

  「仙奴,淨是含著木球沒用的,要用舌頭在口裡轉動,才能練成舌功的。」綺紅忽地白了旁聽的瑤仙一眼說,原來她的口裡早己含著訓練口技的木球。

  瑤仙無可奈何,唯有繼續轉動發軟的舌頭,不像安莎和妙常,瑤仙沒有遭別人淫辱,與她實戰的是綺紅本人,由她親自傳授。

  「好了,你們的基本功也練的差不多了,現在該開始修練風流十二式了。」綺紅繼續說。「什麼是風流十二式?」安莎好奇地問。

  「就是十二種床上的姿勢,讓男人盡情享用你們的身體。」綺紅解釋道︰「從今天起,你們每天學習三式,邊學邊練吧。」「擺幾個姿勢還要練習嗎?」安莎嘀咕道。

  「姿勢雖然尋常,卻要動作配合,還是修練房中術的入門功夫。練成這十二式後,才能修習房中術的。」綺紅正色道。

  「什麼房年術?」安莎追問道。

  「待你練成風流十二式再說吧。」一綺紅不耐煩地冷哼一聲,取來一疊草紙,然後脫掉褲子,躺在床上,把草紙放在肥大的屁股下面說︰「你們看清楚了。」三女看著廠綺紅柳腰一扭,一張草紙便從股下飛了出來,有點莫名其妙時,草紙卻隨著她的扭動,一張一張地飛出來,穿花蝴蝶般漫天飛舞,充斥空氣之中。

  「……這是第一式,也是其他十一式之本,要把草紙一張一張地揭起,一下子揭下百張草紙後,便算練成了。」綺紅解釋道。

  「這有何難?」安莎失笑道。「是嗎?那麼你試試能不能。」綺紅爬了起來,道︰「大家把草紙檢起來吧。」三女一起動手,把掉在地上的草紙一一檢起,重新疊起,安莎也學綺紅般躺下,屁股壓著草紙,便扭動腰肢。

  誰知看似容易,安莎的屁股一動,整疊草紙便掉在地上,又要麻煩瑤仙和妙常。檢起來,讓她再試,如此試了兩次,總是弄得亂七八糟,一塌糊塗。

  「這事不是蠻幹便行的,要使用陰勁,輕不得,也重不得……」綺紅指點道。

  經過綺紅的指點後,安莎總算能把草紙一張一張的揭下,卻沒想到此舉原來甚是費勁,揭了六、七十張後,便沒有氣力似的軟倒床上,氣息啾啾地喘個不停。

  「真……真是累死人了……要……要揭下一百張才……才算成功嗎?」安莎喘著氣說。

  。沒錯,不過你第一次練便有這樣的成績,算是很好了。」綺紅滿意地說︰「你歇。卜,仙奴,你上去吧。」「我?!」瑤仙吐出口裡木球,惶恐地說︰「我的武功受制,使不出氣力的。」「又不是要你打架,武功有什麼用?己綺紅曬道︰「上去吧,扭得動屁股便行了。」瑤仙靈機一觸,咬一咬牙,扯下包裹私處的騎馬汗巾,便光著下體躺在床上,壓著剩徐的草紙,也像安莎般扭動纖腰,然而扭不了幾下,瑤仙忽地厲叫一聲,手按小腹,雪雪呼痛。

  「你怎麼了?」綺紅愕然道。「我……我是舊病復發。一痛……痛死我了……」瑤仙哀叫連連道。「舊病復發?」綺紅不懂武功,不知是真是假,可是看見瑤仙痛苦的樣子,卻也慌了手腳,急叫道︰「那怎麼辦?」「找……找大夫……救命……痛死人了……針灸……才能治好我的……」瑤仙嚷道。

  「是……我立即找……你們看著她……」綺紅手足無措地匆匆走了出去。

  「給我……給我繫上汗巾……」瑤仙痛苦地叫。

  安莎和妙常亦像綺紅一樣,以為瑤仙急病突發,贊是給她繫上汗巾,在旁看護。

  過了一會,綺紅回來了,與她一起的還有柳巳綏和湯卯兔。

  「你怎樣了……柳巳綏目注床上的瑤仙,皺眉問道。「痛……嗚嗚……大夫……乍十灸……」瑤仙哭叫道。「那裡痛?」湯卯兔坐在床沿問道。

  「大夫……找大夫……」瑤仙嘶叫著說。「我便是大夫,究竟是哪。裡痛?怎樣痛?為什麼會痛的?」湯卯兔拿起瑤仙的玉手,三指搭著腕脈,問道。

  「是舊患……以前練功」「…哎喲。…痛……給我針灸……痛死我了!」瑤仙尖叫道。「脈象是有點紊亂……湯卯兔沉吟道,他精通藥物之道,也懂醫術的,卻不知道脈象脈亂,是因為玄霜的禁制手法霸道。

  「那麼是那裡痛呀?」柳巳綏怪眼一轉,也坐在床沿,解開瑤仙的衣帶說。

  「你千什麼!」瑤仙驚日道。

  「柳大人,她是太子的女人,不能胡鬧的。」綺紅也著急地說。

  「我在給她看病,誰在胡鬧?」柳巳綏掀開衣襟說。綺紅不敢再說,暗裡擔心柳巳綏色迷心竅,要是碰了這個女郎,恐怕自己也要獲罪。

  瑤仙身_七隻有日常穿著的短喪,掀開衣襟後,一雙穿了環的大奶便應聲彈出,奶頭的金環分別繫上金鏈子,還有一根直透剛剛裡在腹下的白絲騎馬汗巾,剩餘的卻繞在腰間。「這裡痛嗎?用什麼塞著金環?」柳巳綏瞧得兩眼發直,伸手往粉紅色的峰巒摸下去,抽出塞在金環的碎布說。

  「不是這裡……嗚嗚……下面……是肚子……」瑤仙放聲大哭,玉手軟弱地推拒著叫。「下面嗎?」柳巳綏手往下移,搓揉著漲平卜的肉球說。

  「看看下面吧。一」湯卯兔不甘後人,竟然動手扯下瑤仙的騎馬汗巾說。

  「真是穿了環!」柳巳綏嘖嘖有聲道。

  「沒有毛的……氣湯卯兔更是過分,撥弄著貢起的桃丘說︰「還道是白虎,原來是刮光了的。」「不要碰我……嗚嗚……痛…、二再不用針……嗚嗚……會痛死我的!」瑤仙雙手掩著下體,泣不成聲道。

  「在哪裡下針……柳巳綏卻放肆地拉開了玉手,把下邊的碎布抽了出來說。

  「兩臂的天府……天白……針下三分……快點救我……」瑤仙悲哀地說。

  「天府、天白。嗎?」湯卯兔沉吟道,暗念雖然不知道周義用什麼手法禁制此女的武功,但是這兩個穴道只是用作鎮痛,又不與丹田相通,該不會妨礙受制的穴道。

  「快。一快點……痛死我了!」瑤仙催促道。

  「這兩個穴道只是鎮痛,行嗎?」柳巳綏撥弄著陰唇上的毛鈴說。

  「行的……不要……」瑤仙掙扎著叫︰「以前的大夫就是這樣治好的……湯大人,還是快點下針吧,要是痛壞了她,太子可不依的。」綺紅著急地說。

  「好吧。」湯卯兔取出金針,熟練地刺進雙臂的天府和天白兩個穴道裡,說︰「可要燃燒艾草嗎?」「不……」瑤仙透了一口大氣,翻轉身子,避開柳巳綏的怪手,說︰「我……我躺一會便行了。」「還痛嗎?」綺紅關心似的問。

  「一點點吧……」瑤仙閉上眼睛,疲累地說。

  「有勞兩位大人了,讓她睡一會吧。」綺紅半哄半推地趕跑了柳巳綏和湯卯兔。晚飯的時候,瑤仙已經沒事人的精神奕奕,還大吃大喝,看來是針到病除了。

  「你這個病常常發作的嗎?」吃完了飯,綺紅問道。

  「不是,如果用力過度,才會發作的。」瑤仙搖頭道,其實她根本沒有病,裝作病發,只是借助金針刺穴,意圖衝開武功的禁制。雖然針刺天台、天府兩穴不能打通其他受制的穴道,但是輔以獨門的呼吸之法,便能生出一股急驟兇猛的內力,瑤仙便是藉著這股氣勁,衝開身上的禁制,回復武功的。

  此法是國師南海神巫獨創的,藉著刺穴之術,催發體內潛能。本來用作提神之用,宋元索知道後,大為讚賞,幾經改良,成就了霸道的催精谷氣之法,倘若再在三焦五常兩穴下針,便能提升內力,縱是尋常軍士,亦能戰力大增,只是事後會大病一場︰甚至虛脫而死,不能任意使用。

  瑤仙明白要不衝破武功的禁制,便無法逃走,饒是如此,催精谷氣之法也是不能使用的,唯有試用南海神巫原來的提神術,幸好一舉功成,回復如常。

  「真麻煩,這樣你怎能練成房中術。」綺紅懊惱道。

  「不練便是。」瑤仙冷哼道。

  「如果不懂房中術,你這個淫婦有什麼特長能逗太子開心?」綺紅思索著說。

  「我不是淫婦。」瑤仙咬牙切齒道。「沐子說是便是了。」綺紅沒有發覺有異,歎氣道︰「這樣吧,你慢慢的練,練成多少便是多少。」瑤仙沒有造聲,心道要是不走,。真不敢想像自己還要受到什麼樣的侮辱。

  「你們兩個也該回去準備了,記得使用今天學到的三招,多扭屁股,便可以娛己娛人了。」綺紅沒再理會瑤仙,轉頭吩咐妙常和安莎道。

  瑤仙知道她們是要回到綺紅分配的房問,梳妝更衣,等候那些野獸般的尋歡客,然後妹子似的獻媚逢迎,供人淫樂,也可以練習白天學來的淫技,那時綺紅便會帶同自己藏身夾壁窺看,。留待明天檢討。

  看罷秘戲,才是瑤仙受辱的時候。

  綺紅與瑤仙同房,回到房問後,她便會掛上偽具,裝成男人,要瑤仙使出所學侍候,同時親自指點。

  前天學的是叫床,昨夜是口技。叫床還可,。口技卻是不行,所以早上便要含著木球習練。

  今夜看來也是如此,不過瑤仙已經決定逃跑,怎會受辱。

  妙常等去後,綺紅卻捧來一盤肉醬,放在瑤仙身前,說︰「肉醬裡有幾顆木珠,趁現在還有點時間,你用舌頭把木珠一一撿出來,看看有沒有進步。」「我不幹。」瑤仙冷冷地說。「為什麼?萬綺紅怔道。「不為什麼,姑奶奶不喜歡。」瑤仙哼道。

  「女奴怎能這樣說話的,討打嗎?」綺紅臉色一變,喝道。

  「你才是討打!」瑤仙玉手探出,一把抓著綺紅的喉頭說︰「你要死還是要活?」「啊……」綺紅哀叫一聲,卻說不出話來,原來瑤仙手勁不小,不僅使她不能發聲,也使她明白死之將至。「不要叫,知道嗎?」瑤仙森然道。二「……」綺紅沒命地點頭,可不qg日這個本來千依百順的女奴,為什麼會突然反抗。「衣服在那裡?」瑤仙鬆開了手,問道。

  「……衣櫥……衣櫥裡。」綺紅喘著氣說。

  「那些衣服是人穿的嗎?我要正正經經的衣服。」瑤仙悻聲道,衣櫥裡是她們日常用作替換的短衣和汗巾,還有些外出時的短褲,可是單薄短小,可不能見人。

  「百花樓裡只有這些衣服,還有些透明的紗衣,侍候的丫頭也沒有多少衣服……」綺紅急叫道。瑤仙相信綺紅不敢胡給,回心一想,說︰「帶我去玄霜那個小賤人的房問。」「她……她是與太子睡在一起的。」綺紅暖懾道。

  「那麼你領路。」瑤仙喝道︰「要是碰上其他人,你給我矇混過去,不要弄鬼,我一個指頭就能要了你的狗命的。」綺紅命懸人手,呼救無門,當然不敢弄鬼,乖乖的領著瑤仙出門。,前往周義的寢宮。

  瑤仙隨著綺紅無驚無險地進入周義的寢宮,找到幾套周義的衣服,因為玄霜的全是暴露性感,沒有正經人家會穿在身上的;「你……你不是要逃跑吧?!」看見瑤仙穿上周義的衣服,綺紅顫聲問道。

  「難道留在這裡當裱子嗎?」瑤仙悻聲道。

  、「你是跑不掉的,要是給他們抓回來,一定生不如死時……綺紅唬嚇似的說︰「倒不如留下來安安樂樂的活下去吧。」「誰說我跑不掉的?」瑤仙冷哼道,暗念此女縱然罪不至死,但是為虎作悵,也是可恨。

  「最好跑得掉吧。」綺紅言不由衷道。

  瑤仙穿戴妥當,還穿上一對該是玄霜的牛皮靴子,從牆上摘下一柄長劍,冷冷的啾著綺紅說︰「你要死還是要活?」「不……不要殺我!」綺紅害怕地叫。「不殺你也行,可是你給我告訴玄霜這個小賤人,我不會饒她的。」瑤仙咬牙切齒道。

  「是、是,我告訴她便是。」綺紅答應不迭道。「還有你,昨夜竟然要我吃你的臭穴?!」瑤仙悻聲道。「我也吃你的便是。」綺紅急叫道。

  「誰要你的臭嘴!」瑤仙左右開弓,重重的打了綺紅四個耳光,打得她痛哭失聲,雙頰紅腫,心裡才好過了一點,隨即點了她的麻啞兩穴,提劍出門。

  「那個仙奴如此惡毒,該殺了她的。」聽畢周義在京的經過後,靈芝怒不可遏道「我家太子最是憐香惜玉,怎捨得殺她。」玄霜嗽著朱唇說。

  「她與玄霜姐姐並稱京師雙美,一定長得很漂亮了。」靈芝目露異色道。

  「也是不賴的戶周義笑道。

  「她要不是有幾分姿色,加上狐媚手段,怎能使太……周仁如此大逆不道?」

  玄霜憤然道。

  「我不是不捨得殺,而是一刀殺卻是便宜她了,現在給我為奴,才是受罪。」周義這時才能插嘴道。「給你為奴也不一定要受罪的。」玄霜愛慕似的說。

  「看誰給我為奴吧。」周義笑道,暗念此女看來不像虛情假意,只是不知道她的奇功得到大成後,會不會變心。

  「給你為奴的都要穿環嗎?」靈芝怯生生地問。

  「他便沒有給我穿環。」玄霜情意綿綿的看了周義一眼說。

  「我也不會給你穿環的。」周義炸手在靈芝胸脯摸索著說。

  「我……我卻希望給你穿環。」靈芝暗咬銀牙道。

  「為什麼?」周義怔道。「如果我多吃點苦,便不會害你了。」靈芝眼圈一紅道。

  「你又來了。」周義歎氣道︰「這兩天你受的罪還不夠嗎?」「那不是受罪,是……」靈芝漲紅著臉,嚎懾說不下去。「不是受罪是什麼?」周義笑道。

  「是……是快活……」靈芝粉臉低垂道︰「就像玄霜姐姐要生要死一樣。」「你這。個小鬼,待會是不是想我咬死你!」玄霜嚷道。

  「不錯,這妮子如此冥頑不靈,也該懲治一趟的,你狠狠的咬,我狠狠的幹,看她能受多少罪!」周義大笑道。「你們又要欺負人家嗎?」靈芝不知是驚是喜地叫。

  逃出百花樓雖然不費吹灰之力,瑤仙去到江邊時,卻發現江防嚴密異常,與當年偷渡過江時完全不同,。更沒有可供渡江的船隻。知道周義有意發動進攻,此事已在瑤仙意料之中,也不著忙,遷往玉帶江的下游逃去。

  走了幾里路,瑤仙在江岸附近找到一個隱蔽的山洞,發覺當年留下的暗記仍然完好,不禁暗喜,便動手從地上掘出一個三尺見方的木箱。木箱裡藏著兩套衣服,匕首銀兩,還有一個摺疊起來的皮袋,瑤仙要的就是這個皮袋。

  這些東西是當年瑤仙偷渡過江後,暗裡準備,以防萬一的,今天果然可以大派用場。皮袋充氣後,便是一艘能容一人的皮筏,雖然細小,卻能渡江,不過瑤仙如果沒有回復武功,別說渡江,要給皮筏充氣也不能的。

  瑤仙不敢耽擱,趕忙架起皮筏,立即渡江,一來是知道柳巳綏等發現自己逃跑後,必定加強江防,那便更難偷渡;二來是急羚回去報告周義行將起兵,希望將功贖罪。

  幾經辛苦,瑤仙終焚橫渡玉帶江了,只是渾身濕透,也不敢在江邊勾留,摸黑登上蟠龍山,尋找藏身之所,預備天亮後,再趕往平城。

  「呀……」靈芝吐出口裡雞巴,大叫道︰「咬死人了……給我鞭子……狠狠地抽吧。」「玄霜,別住口,看看能不能吃出來。」周義騎在靈芝頭上,雄赳赳的雞巴撥弄著顫抖的朱唇說。「這可不難。」玄霜喘了一口氣,張嘴又印上水汪汪的肉洞。

  「不要…哎喲……別咬……苦死人了……饒了我吧!」靈芝蠔首狂搖地叫。

  「苦夠了沒有?」周義笑嘻嘻道。「夠……呀……夠了……給我……快點給我……」靈芝尖叫道。「太子,公鄉……」也在這時,思畫挺著肚子匆匆進門說︰「後山有人。」「什麼人?」周義扭頭問道。

  「是一個渾身濕透的女郎,黑暗中,看不清楚她的臉孔,不知道是不是冷翠。」思畫紅著臉說。

  「冷翠,不會吧?」周義皺眉道。

  「她穿著寶藍色的男裝武士服,袖口繡著蝠鼠圖案,腳上卻穿上女裝靴子,很是奇怪。」思畫繼續說。「蝠鼠圖案?」周義奇道,暗念自己也有一套這樣的衣服,只因裁縫繡上的蝠鼠太是難看,從來沒有穿過。

  「可要前去看看嗎?」玄霜抬起頭來,問道。

  「也好。」周義下床道。「不要走……」靈芝急叫道。

  「我去看看便回來,不會饒你的。」周義在靈芝的胸脯擰了一把道。

  「我……我也要去。」靈芝掙扎著爬起來說。「那個女的佔用了裝置暗門的山洞,如果我們要出去,便要繞道往另外一邊才可以。」思畫說。

  「看看再說吧。」荒山僻靜,夜涼如水,瑤仙檢了一些枯枝,生了火,才脫下仍然是濕淋淋的衣服,然後解開包袱,把也是濕透了的衣服在火上烘乾。

  小皮筏雖然讓瑤仙安全渡江,江水卻使她和所有行頭濕透,要不生火烘乾,如何能夠上路。周義等最快也要明天才會發現自己業己逃跑,縱然他們有膽子過江。追趕,亦不敢白天渡江,去到平城時更不懼追兵了。

  瑤仙心中稍安援,低頭看見身上的金環毛鈴,還有穿在金環上邊的金鏈子時,便是恨火焚心,傷痛欲絕。為免癒合的傷口再度受創,妨礙趕路,金環暫時是不能解下來的,唯有先行解下金鏈子「誰許你解下金鏈子的?」才要動手,身後忽然傳來周義的聲音。瑤仙以為不知如何生出幻覺,情不自禁地扭頭一看,只見身後不知什麼時候多了一道門戶,周義竟然卓立門前,不禁大吃一驚,擦了擦眼睛,周義還在眼前,恐怖地叫︰「你……你怎會在這裡的?」「這個問題應該是我問你才對。」周義負手而立道。也顧不得身上光溜溜的不掛寸縷,檢起身畔長劍,霍然而起,叫罵道︰「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卻闖進來,周義,今天我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的!」「大嫂,難道你全然不念我們一段香火之情嗎?」周義歎氣道。

  「我不是你的大嫂!」瑤仙最受不了是周義這樣的稱呼,頓時怒火中燒,揮劍便刺道︰「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牲,我殺了你!」周義早己有備,反手亮出一根木棒,手揮目送,乒乒兵乓地連接了瑤仙七劍。

  七劍過後,瑤仙氣息啾啾地支劍而立,周義卻是氣定神閒,沒事人似的,單看兩人的神色,己是高下立判。

  「大嫂,識相的你便立即棄劍投降,看看我會不會饒你。」周義似笑非笑道。

  瑤仙本來打算傷了周義後,以他的性命威脅尚未現身的玄霜放自己離去的,卻沒料周義的武功如此厲害,這七劍己經運足全力,還是給他的木棒震得手腕發麻,縱然沒有玄霜,也未必是他的敵手,心念電轉,頓足便往洞外逃跑。

  「大嫂,你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知羞恥,沒穿衣服也敢走路嗎?」周義在後大笑道。瑤仙滿肚苦水,哪裡有空搭理,發力狂奔,可是走不了幾步,驀地停了下來,知道完了,因為玄霜就在前面。

  「大膽賤妹,跪下!」玄霜一身只有三片掩在胸前腹下的黃金甲,手執青鳳劍,指著瑤仙喝道。

  瑤仙臉如紙白,咬一咬牙,忽地橫劍往頸項抹下,可是還沒有使力,肩井一麻,長劍便鄉噹一聲掉了下來,原來己經給玄霜刺中了穴道。

  「想死嗎?沒有那麼容易!」玄霜冷笑一聲,搶步上前,揮掌在瑤仙肚腹上拍了幾下,重新禁制了武功。瑤仙悲叫一聲,跌倒地上。「殺了我……嗚嗚……讓我死吧……我不要活了!」瑤仙絕望地痛哭道,知道今後定必生不如死。

  「大嫂,你就算是死,也是死在床上的。」周義施施然地走了過來,大笑道︰__「帶走。」玄霜看見瑤仙伏在地上哭個不停,知道她是不會自己起來的,冷哼一聲,腳尖挑起了鬆脫的金鏈子,拿在手裡,發狠一拉。

  「哎喲!」瑤仙慘叫一聲,順著金鏈子的牽引,掙扎著爬了起來。

  「不要弄壞了她。」周義伸手扶著瑤仙,檢視著給金鏈子扯得凸了出來的肉粒說。「壞不了的。」玄霜曬道︰「走!」瑤仙痛得冷汗直冒,不走不行,跌跌撞撞地隨著周義等走進山洞裡那道突然出現的門戶。

  門裡原來別有洞天,還有男有女,人人交頭接耳,目不轉睛地看著瑤仙那穿了環的裸體指指點點,羞得她粉臉通紅,恨不得能夠立即死去。

  「太子,她便是那個可惡的仙奴嗎?」一個美若天仙的少女親熱地拉著周義的臂彎問道。「正是這個賤人。」周義點頭道。

  「拋這磨凶,可要縛起來嗎?」少女問道。

  「靈芝妹妹,我己經禁制了她的武功了。」玄霜傲然道。「我們過江前,你也禁制了她的武功,怎會讓她跑出來的?是不是下手太輕?」周義皺眉道。

  「也不輕了。」玄霜反手又在瑤仙身上拍了一下,打得她腳步跟槍,嘎葉一聲,卻倒在周義懷裡。「不能廢去她的武功嗎?夕,思棋問道。

  。「不是不能。」周義沉吟道︰「讓我想想吧。」「賤人,你是如何跑出來的?」玄霜一扯手中的金鏈子道。「哎喲……我說……嗚嗚……我說!」瑤仙痛哼道。

  「返回寢宮再問吧。」周義點頭道。

  「走。」玄霜贊是牽動金鏈子,隨著周義和靈芝前往寢宮,瑤仙唯有咬緊牙關,含淚亦步亦趨,思棋等四牌也好奇地尾隨而去。

  回到寢宮後,周義摟著靈芝大馬金刀地坐下,喝道︰「拿鞭子。」「別打……嗚嗚……我說……」瑤仙撲通一聲,跪倒周義身前,和盤托出逃走經過。

  「如果提神術和催精谷氣之法能使人氣力,甚至內功大增,宋元索和宋軍豈不是無人能敵?己周義難以置信道。「提神術生出的內力,。甚是短暫,僅能供仙奴破關解穴,催精谷氣之法亦只能維持一個時辰,事援還會大病一場,甚至送命,所以至今還沒有在戰陣上使用。」瑤仙不敢隱瞞道。

  「你沒有騙我吧?」周義冷笑道。「沒有,仙奴不敢。」瑤仙惶恐地說。

  「你有什麼不敢的?」玄霜怒罵道︰「上一趟你說以後再也不敢逃跑,為什麼現在又跑到這裡呀?」「沒錯……」看見思琴取來皮鞭,周義森然道︰「吊起來,給我打,重重的打。」「不……嗚嗚……不要……我以後真的不敢了!」瑤仙大哭道。

  玄霜遊目四顧,然後牽著瑤仙走到柱旁,強行把金鏈子拉起,高高掛在柱上說︰「這樣行嗎?」「不……不行的……嗚嗚……這會打死我的!」瑤仙努力搪起。腳尖,才能勉強減輕三個金環帶來的痛楚,知道自己一鞭也受不了,恐怖地大叫道。

  「剛才你要尋死,現在又不想嗎?」周義訕笑道。

  「我不是怕死,可是這樣……這樣會撕爛仙奴的奶頭和騷晨的,以後便不能侍候你了。」瑤仙泣道。

  「撕爛便撕爛了,有什麼大不了。」玄霜手中一緊,瑤仙又殺豬似的叫起來。…

  「別撕爛了。」看見瑤仙的奶頭在金環的牽扯下,高高翹起,穿了環的陰唇也掀、開了肉洞,周義知道如果這樣鞭打,一定使這具動人的服體變得一塌糊塗的,趕忙喝止道。「能不能讓我看看?」靈芝脫出周義的懷抱,走到玄霜身畔問道。

  「要看什麼……玄霜問道。

  「我想看看下邊的金環穿在哪裡。」靈芝靦腆道。

  「看吧,是穿在淫唇的。」玄霜笑道︰「本來是要每邊穿一個的,可是她的騷穴太小,要是加上毛鈴,太子便進不去了……M這個便是毛鈴嗎……靈芝指著金環上邊的毛鈴問道。「沒錯,你把塞著金環的碎布抽出來,毛鈴便能轉動自如了。」玄霜笑道。

  靈芝依言抽出碎布,好奇地撥弄著說︰「毛鈴這樣擦在上面,不是癢死她嗎?」「就是要癢死她。」玄霜也把塞在奶頭金環的碎布抽出來說。

  「淨是這幾個毛鈴也苦死她了,用鞭子會打壞她的。」靈芝心有不忍地說。

  「那便癢死我吧……嗚嗚……別打我……嗚嗚……不要用鞭子!」瑤仙嚎陶大哭道。「你要不知道厲害,又會跑的。」周義冷笑道。

  「不跑,仙奴……仙奴以後不跑了!」瑤仙硬咽道。

  「無論如何,你辛苦過江,不賞點什麼可不行的,放下來打便是。」周義獰笑道。

  「賞多少?」玄霜問道。

  「二十鞭吧。」周義隨口說︰「思琴、思畫,你們不要留在這裡,回去休息,別嚇壞了我的孩子。」「算你走運。」玄霜放開金鏈子,瑤仙便叭唯一聲,掉在地上。

  蜷伏床下,身上滿佈縱橫交錯,又紅又青的鞭印的瑤仙,從暈迷中慢慢醒來了。

  瑤仙週身痛不可耐,下身卻火辣辣的好像火燒一樣,念到身受之慘,以為流乾了的眼淚又淚淚而下。

  玄霜下手很重,打得瑤仙呼天搶地,死去活來,最後一鞭還是落在大腿根處,瑤仙只記得那一鞭帶沐峭立所未有的痛楚,苦得自己滿地亂滾,接著便暈倒過去了。

  瑤仙哭了一會,發覺頭上砰砰亂響,耳畔充斥著玄霜那些枯不知恥的叫喚,還有那個不知是什麼公主的靈芝的喘息聲音,知道是周義和兩女在床上淫靖,而且己經到了尾聲,看來自己一定昏迷了許久。

  定一定神,瑤仙咬緊牙關,艱難地張開搭在一起的粉腿,低頭一看,只見貴起的桃丘印著一道觸目驚心的鞭印,儘管沒有皮破血流,卻是紅紅腫腫,更添幾分淒苦。自傷自憐之際,瑤仙忽地聽得周義大吼一聲,玄霜亦叫得更是浪蕩無恥,接著便剩下濃重的喘息聲音,知道他們完事了。

  「……太子,讓靈芝再躺一會,給你吃乾淨吧。」「你累嗎?」「你這樣折騰人家,怎會不累?不過……」「不過什麼……「人家多躺一會,或許……或許能生孩子的。」「那麼躺吧!玄霜,看看那個賤人醒來了沒有?」「醒來了。」「你不看也知道嗎?」「剛才人家聽到她的聲音……臭賤人,還不上床幹活?」「怎麼你也不動?」「人家也想……也想生孩子。」儘管滿腔悲苦,瑤仙也不敢抗命,強忍傷痛,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幾經辛苦,才能伏在床沿。

  「大嫂,你也想給我生孩子嗎?!」周義探手扯著瑤仙的秀髮,拉到腹下問道。

  瑤仙不知如何說話,含淚低頭,不待周義下令,便丁香舌吐,動口清潔那濕灑灑的雞巴。「吃乾淨一點,不許吐出來,要是剩下一點點,看我如何懲治你。」玄霜寒聲道。「姐姐,吃在肚裡可不能生孩子的。」靈芝奇道。

  「誰說讓她生孩子。」玄霜曬道︰「太子的龍子龍孫何等矜貴,怎能讓她糟蹋,吃下去倒便宜了她……」「那麼我們裡面那些……」靈芝靦腆道。

  「也讓她吃下去吧。」周義大笑道。

  第九集 第六章 自動獻身

  「有消息了,安城有消息了。」思書興沖沖地走進來道。

  「什麼消息?」正在吃中飯的周義放下筷子,問道。

  「冷雙英決定下月十五進攻!」思書送上一疊紙片道︰「這是他們的計畫。」「讓我看看。」周義飯也不吃,立即翻閱。玄霜和靈芝也停著不吃,依偎周義身旁一起閱讀。「冷雙英盡起江畔四城的十五萬精兵,連同宋元索遣來的生力軍,共有廿五萬兵馬來犯,我們怎麼辦?」玄霜憂心仲仲道。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大不了的。」周義沉吟道。

  「江畔四城的十五萬兵馬,其中五萬是冷雙英帶來的精兵,剩下的大。溉一半是我們蟠龍國的降卒,大多士氣散漫,無心作戰。新來的生力軍遠來疲憊,冷雙英雖然人多,卻是外強中乾,要是我們有足夠的軍力,或許能反客為主的。J,靈芝思索著說。

  「如何反客為主?」周義問道。

  「冷雙英盡起四城兵力,後防定必空虛,如果能派遣一支奇兵偷渡玉帶江,當不難攻佔吉城和慶城,那時他便首尾不能兼顧,進退兩難了。」靈芝美目電閃道。

  聞得冷雙英預備興兵進攻時,狗兒似的伏在桌下進食的瑤仙,好像黑暗中看一見一線曙光,趕忙傾耳細聽。

  自從被擒那天慘遭殘忍的鞭打後,瑤仙便沒有再遭懲治,也沒有為周義姦淫,傷處亦擦上金創藥,現在除了玉阜一片癖黑,動一動便痛得要命外,其他的鞭傷已經好了許多。儘管瑤仙的肉體沒有再遭摧殘,心靈的創傷卻是有增無減,不僅沒有做人的尊嚴,做狗也沒有。」

  這幾天裡,瑤仙只是一頭供人戲侮玩弄的母狗,不許站著走動,身上從來沒有一塊可供掩體的布片,三個金環也不許塞上碎布,白天在周義腳下打轉,晚上卻拴在床下,等候他們的淫戲結束後,便提供口舌服務。

  兩次逃跑失敗後,瑤仙己經失去了信心,尤其是這一趟自投羅網,更使她懷疑冥冥中是否已有定數,注定自己難逃魔掌。雖然知道單靠自己是逃不了的,瑤仙也沒有完全絕望,剩下的希望是宋軍攻破寧州,把自己救出生天。

  可是聽罷周義等三人商討迎敵的計畫後,瑤仙不由心裡一沉,暗裡替冷雙英擔心,要是他不敵,恐怕。自己亦不會有逃脫之望。

  減擠樣決定,事不宜遲,我們晚上便回去,如果有變,會找人前來報訊的。」周。

  義毅然道。

  「晚上便要走嗎呀」靈芝依依不捨道。「沒錯,再回來時,我便要摟著你在安城舊宮睡覺。」周義笑道。「我等你。」靈芝紅著臉說。

  「如何處置這頭臭母狗?要是留在這裡,又會生事的。」玄霜踢一下桌下的瑤仙問道。「也帶回去吧。」周義點頭道。

  獲悉周義和玄霜歸來後,綺紅第一時間趕來,撲通一聲跪下,惶恐地說︰「奴碑。

  該死,讓仙奴跑掉了,求太子賜罪。洲你不是江湖中人,給那個賤人騙了,尚屬情有可原,他們兩個卻是老江湖了,也會中計,才是混帳。」周義寒著臉說。

  「屬下該死。」柳已綏、湯卯兔趕忙跪倒,慚愧地說︰「洲門第二天才知道她跑了,雖然找到她曾匿藏的山洞,卻來不及圍捕了。」「起來吧,你們兩個罰傣一月,至放綺紅……」周義冷哼一聲,看見綺紅粉臉隱約透著幾個指印,改口問道︰「你的臉怎麼了?」「是那個賤人逃走時打的,已經許多天了,還沒有完全消腫。」綺紅可憐巴巴道。「既然你也吃了虧,便不用罰了。」周義歎氣道。

  「謝太子。」綺紅喜出望外道。「莎奴和犬尼怎樣?沒有出事吧?」周義問道。

  「她們兩個尚算聽話,學習也還用心,奴裨己經著她們在外面等候,太子可要召她們前來見面嗎?」綺紅趕忙答道。「也好,我也有事問她們。」周義點頭道。

  ,綺紅雙掌二拍,安莎和妙常便自行進來了,兩女雖然還是衣穿短衫,兩腿光裸,卻也落落大方,蓮步姍姍地走到周義身前盈盈下拜。

  「綺紅說你們兩個尚算聽話,很好。」「謝太子誇獎。」「你們可知道仙奴逃跑了嗎?~知道,她可真不識抬舉。」「你們為什麼沒有隨她一起逃跑?犬尼,你先說。」

  「犬尼根本不知道她逃跑,就是知道,也不會隨她走的。」「為什麼?」「這裡吃得好,穿得好,也不用幹活,犬尼可不想跑,而且我們此行任務失敗,縱是能夠逃回去,也會受到重罰,或許還要淪為營妓,永不超生的。」「莎奴,你呢?」「莎奴與她非親非故,南方亦是人生路不熟,跑到那裡有什麼好處?更不會隨她逃跑了……巳綏、卯兔,這兩頭母狗還算懂事,以後要待她們好一點了。」周義滿意地說。

  「是,屬下領命。」兩人點頭道……這是我從對岸帶回來的,你們看看裡面有什麼?」周義指著放在一旁的木箱說。

  「藏著什麼?」湯卯兔好奇地走了過去,打開木箱,低頭一看,失聲叫道︰「在對岸找到的嗎!?」「是什麼?」柳巳綏湊頭一看,也難以置信地叫︰「是她!」湯卯兔勺申手探進木箱,把赤條條的瑤仙提了出來,真是提出來的,原來瑤仙的手腳四馬鑽蹄地反縛身後,抽著把手腳縛在一起的繩索,搬動甚是方便。

  「放在桌上吧!」周義笑道。「湯卯兔雖然依言把瑤仙放在堂上的方桌,卻是促狹,使光溜溜的嬌軀仰臥桌,上,手腳壓在身下,神秘的三點便完全暴露在燈光裡。

  「太子,你在對岸拿下這個小賤人的嗎?差點便給她跑了!」綺紅如獲至寶道。

  「我早知道這個賤人不會安分的,所以守株待兔,便手到擒來了。」周義故弄玄虛道。「太子神機妙算,真神人也!」柳巳綏奉承道。

  「那些毛又長回來了,可要給她刮乾淨嗎?」湯卯兔甜一亂嘴唇,笑嘻嘻地說。

  「不是刮,是要一根一根地拔下來,我看再過兩天,騷晨的鞭傷也該痊癒了,那時我會親自動手,看她以後還敢不敢逃跑。」玄霜悻聲道。一「……」瑤仙急得珠淚直冒,荷荷哀叫,原來她的嘴巴塞著汗巾,所以說不出話。來。「這一道是鞭傷嗎?」綺紅將塞在金環裡的碎布抽了出來,指點著責起的肉飽子,悻聲道︰「打得好……可是差點便打壞了。」周義不滿地說道。

  「要是打得輕了,她會知道厲害嗎?」玄霜嗽著嘴巴說。「沒錯,但是有些姥子不怕痛,打死了也是不識好歹的。」綺紅把塞著乳環的碎布也抽出來道。

  「除了鞭子,還有什麼法子能讓她知道好歹?」玄霜冷笑道。「動手調教之前,首先是以後再也不要用碎布塞著毛環,看她還能跑到哪裡。」綺紅正色道。

  「我們只是不想渡江時發出聲音,才用碎布塞著毛環,否則怎會便宜她。」玄霜曬道。「要不廢掉她的武功,她是不會死心的。」柳子綏歎氣道。

  「也可以禁制她的武功的。」湯卯兔接口說。

  「已經禁制了,可是要經常變換禁制,甚是麻煩。」周義皺眉道。

  「我可以用金針刺穴,制住丹田周圍七個大穴,要不刺穴解救,一年之內便不能動用內力,和廢掉武功差不多的。」湯卯兔答道。

  「很好,你動手吧。」周義點頭道;湯卯兔取出金針,一手按著朝天高聳的玉阜,一手擎針,手起針落,一一刺入丹田周圍七個大穴」瑤仙默默地流著淚,知道再沒有逃跑的希望了。「她雖然跑不了,還是會生事的。」玄霜哼道。「跑不了便行了,其他的可以慢慢調教的。」周義笑道。

  「待她嘗過心火煉魂的厲害後,我看她以後還敢不敢生事?」綺紅森然道。

  「……已火煉魂?」周義不解道。

  「窯子裡有些冥頑不靈的姥子既不怕打,也不怕痛,最後一招便是用火燒了……」綺紅詭笑道。「那會燒壞她的。」周義搖頭道。

  「那些不是尋常的烈火,而是慾火,通常燒上三天,便會乖乖的就範,要是燒上七天,為了煞癢,要她吃糞也會吃的。」綺紅格格笑道。

  「也不用吃糞的。」周義撥弄著瑤仙下體的毛環說︰「這些毛環便可以派上用場了,是不是?」「不淨是這些毛環,先是每天餵她喝下一碗烈性春藥,還要加上各式各樣的淫器,才能使她吃盡苦頭的。」綺紅笑道。

  「不會癢死她嗎……玄霜問道。「死是死不了的,不過要是任由慾火焚心,七七四十九天後,縱是良家婦女,據說也要變成真正的淫婦。」綺紅煞有介事道。

  「她本來就是淫婦了。」玄霜仙笑道。「真正的淫婦是怎樣的?,」周義問道。

  「淫婦就是那些不知羞恥,貪圖床第之歡的賤女人,真正的淫婦更是不堪,腦海中淨是想著男人,卻又受不了男人的挑逗,淫興發作時,不論何時何地,生張熟李也不,計較,結果只能當娃子了。」綺紅答道。

  「有趣,有趣!」周義興奮地撥弄著顫抖的毛環,怪笑道︰「那便交給你了。」「……」毛環碰觸著嬌嫩的陰唇時,己經苦得瑤仙俏臉扭曲,沒命地搖著頭,喉頭裡悶叫不絕,更不敢想像給綺紅以心火煉魂,還要吃什麼苦頭,著實援悔當日沒有殺了這個可惡的女人。

  「不過奴裨以心火煉魂時,太子可不能隨便碰她的。」綺紅笑道。

  筍關係,從明天開始,我便要全力應付冷雙英的進攻,也沒空碰她的。」周義大笑道。

  第二天,周。義也真的忙得很,大清早便招來眾將,召開軍事會議,調兵遣將,準備迎擊宋軍,又要寫旨奏報英帝,到了黃昏,才返回百花樓,與玄霜等共進晚膳。

  「動手了沒有?人在那裡?」看見綺紅正與玄霜說話,妙常和安莎則在旁侍候,卻不見瑤仙,周義忍不住問道。

  「你是說那個大淫婦嗎?」玄霜的打扮與綺紅一樣,身穿薄如蟬翼的紗衣,衣下只有抹胸裹褲,妙曼誘人。「當然了,難道是說你這個小淫婦嗎?」周義探手把玄霜摟入懷裡,旋即談覺堂中添了一塊帷幕,帷幕後邊傳來清脆的鈴聲,笑問道︰「在裡面嗎……是的,剛剛餵她喝下春藥。」綺紅點頭道。

  「現在才動手嗎?」周義問道。「不,早上己經喝了一碗,現在是第二碗了。」玄霜笑道。「要喝這磨多嗎?」周義奇道。「第一天才喝兩碗,明天開始,每晚喝一碗便行了。」綺紅答道。「我去看看。」周義長身而起道。「吃完飯再看吧,你肚子不餓嗎?」玄霜關心地說。「看看再吃也不遲嘛。」周義笑道。

  「看看可以,動手動腳也可以,卻要忍耐一下,不能讓她快活。」綺紅告誡道。

  「知道了。」周義心急地摟著玄霜往帷幕走過去說。綺紅朝著安莎等點頭示意,便尾隨著走了過去,安莎和妙常亦趕忙拉開了帷幕。

  瑤仙果然就在帷幕之後,手腳大字張開,縛在兩條樑柱之間,儘管縛得結實,光裸的身體還是沒命地扭動,身上的毛鈴便響個不停。

  除了鈴聲,瑤仙的喉頭也是悶叫不止,原來嘴巴給布索緊縛,叫喚不得,混濁的聲音也給清脆的鈴聲掩蓋了。這時的瑤仙雙目無神,臉紅如火,頭臉身體滿佈晶瑩的汗珠,看來好像吃著莫大的苦頭。

  「怎麼縛著她的嘴巴?」周義問道。「因為她吵得要命,煩死人了。」玄霜惱道。

  「要整天縛著她嗎?」周義繼續問道,看見瑤仙的奶頭漲卜卜好像紅棗似的,忍不住動手搓捏。「由贊開頭幾天,以春藥生出的淫火太盛,要不縛著,恐怕她會弄傷自己,要待淫火入骨援,才能解開,」綺紅答道。

  「為什麼?那時她便不會弄傷自己嗎?」周義不解道。

  「淫火入骨後,便由內而外燃燒,從裡面癢出來,春藥只是提供內火燃燒的動力,那時亂碰亂撞也煞不了癢了。」綺紅解釋道。「要多久才會淫火入骨?」周義問道。「三天,三天該可以了,」綺紅答道。

  「裡面可是還有乾嗎?」周義指著縛在瑤仙下體,濕透了的丁字形布索,問道︰「怎麼淫水流個不停?」「前援兩個洞穴都塞著淫獺毛球哩。」玄霜笑道。

  「後面也有嗎?」周義笑道。「真正的淫婦前後兩個洞穴也會發癢的嘛。」綺紅點頭道。「這幾天如何大小便?」周義好奇地問。「她昨天開始便淨是飲水,沒有吃東西了,大便不成問題,小便可是小事。」綺紅笑道;「不會餓壞她嗎?」周義皺眉道。「平常人兩三天不吃也沒問題的,再說她這時怎能吃得下。」綺紅搖頭道。,「大嫂,現在可有後悔逃跑嗎?」周義笑嘻嘻道。

  「……」瑤仙沒命地點著頭,口裡荷荷哀叫,真是後悔的不得了。

  「太子,看完了嗎?可以吃飯了吧。」玄霜問道。

  「吃,明天大清早,我便要巡視江畔防務,還要去一趟豫州,最快也要四、五天才能回來,要早點上床。」周義正色道。「我也和你一起去。」玄霜說。下「不用了,那裡是自己地方,還有人敢胡來嗎?」周義搖頭道︰「你給我小心看管這個大淫婦吧。」「是,玄霜知道了。」不知如何,玄霜忽地粉臉一紅,靦腆道︰「吃完了飯便睡覺嗎?,「我是說上床,不是睡覺。」周義矢笑道。周義名是巡視江防,實則與眾將勘察進攻的路線,先是往海口一帶看了兩天,繼而前往玉帶江上游,證實可以從那裡揮軍渡江,從後偷襲吉城和慶城後,才與柳巳綏前往豫州。

  玉帶江上游有一條小路直通豫州,甚是便捷,只是上遊人煙稀少,沒有多少人走這條路,周義與眾將議事時,偶然得聞這條小路,才生出順道前往豫州的念頭。

  周義此行前往豫州,是因為與宋軍決戰在即,擔心前方作戰,在豫州勢力極大的紅蓮教會突然生事,雖說州牧胡不同已經全力督促那些淪為母狗的紅蓮使者,加快傳播改良的教義,進展也算順利,還是決定親自前去查看,以防意外之變。

  抵達豫州援,周義不僅沒有知會胡不同,還易容改裝,與柳巳綏找到一所紅蓮教的庵堂,混入信眾之中聽道。

  那些紅蓮信眾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人人正心誠意,秩序井然地安坐一個木台前面,等候紅蓮使者登壇。

  周義覷空遊目四顧,發現還有些彪形大漢混雜人群裡,認得其中幾個是自己的親衛,知道他們的任務該是監視經已成為母狗的紅蓮使者,以免她胡說八道。

  等了一會,忽地二聲鑼響,一個頭戴面具,身穿緒衣的道姑竟然慢慢從台中升了上來,眾人不約而同地行禮膜拜,還口念聖姑道號。

  就像以前周義看過的傳道一樣,那個紅蓮使者先是裝神弄鬼,表演了幾套假法術,待眾人瞧得如癡如醉後,才開始傳揚道理,說的與以前的大同小異,大同的不說,小異的卻是從本來的忠樸聖姑,改為忠君愛國,還有是當今皇帝授命贊天,早有安排,當會助眾人安渡天劫。

  發覺一眾紅蓮信徒心悅誠服;頻頻點頭,周義心裡大悅,暗道胡不同果然沒有誇大,看來如此措置,該能化解這個心腹大患了。

  目睹座上的愚夫愚婦如此容易受騙,周義不禁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思索之際,身畔的柳巳綏突然拉一拉自己的衣袖,暗指前邊道︰「前面第二行,左手第五個的小老兒有點奇怪。」「如何奇怪?」周義怔道。

  「屬下過去看看。」柳巳綏不待周義答應,便不動聲色的擠了過去,靠近小老兒,站了代會,便好像有所發現,匆匆的趕回來,低聲道︰「是熟人。」「什麼熟人?」「聖姑。洲何以見得?」「我認得她的氣味,剛才那母狗傳道時,她與眾人不同地不住搖頭,才使我生疑的。」「繼續監視,別讓她跑了。」周義知道柳巳綏多次追蹤聖姑丹薇,該不會認錯的。

  「可要拿下她嗎?」「暫時不要,看看她有什麼打算。」講道完畢,坐在壇上的紅。葬使者便往下沉去,整個身體沒入充當道壇的木台裡,信眾亦隨即散去。

  聖姑丹薇雖然隨著眾人離開庵堂,卻沒有離去,悄悄的掩到屋後,躲在暗處,若有所待。過了半晌,兩個親衛便扛著一個木箱走了出來,箱子裡裝著的當是那個紅蓮使者,丹薇亦尾隨而去。

  走到一處僻靜的地方時,丹薇突然趕步上前,手一揮,扛著箱子的兩個親衛不知如何便撲通一聲,跌倒地上。丹薇沒有再看兩人一眼,迅快地打開箱子,果烈從裡面扶出了剛才傳道的紅蓮使者。

  那個紅蓮使者該是給人點了穴道,動也不動,丹薇也不忙著解救,把她負在鬢上,便飛步離去。丹薇背著紅蓮使者走進一株小樓,把她放在床上,才揭開面具,原來是屁眼給周義開苞的夏蓮。

  「夏蓮,果然是你。」丹薇檢查了一下,發覺夏蓮麻啞兩穴受制,齡是動手解開穴道說。「你……你是什麼人?」解開穴道後,夏蓮定一定神,掙扎著爬起來,怯生生地問道。「是我。」丹薇取出手絹,抹去臉上化妝道。

  「……公主!,廈蓮不知是悲是喜,哀叫一聲,撲入丹薇懷裡,放聲大哭道︰。「我們給周義識破了……我知道,不要哭,告訴我,有多少姊妹落在他們手裡?別丹薇柔聲問道。「……十八個。」夏蓮想了一想道。「怎麼是十扒個的?我只是把你和另外十一個交給周義,帶往青州各地傳教。」丹薇怔道。

  「春花和秋菊早己落在他的手中,前些時還送來秋月等四個,一共十八個。」夏蓮計算著說,秋月等四個本來是與丹薇一起在寧州傳教的,周義上京後,柳巳綏便把她們拿下來了。

  「四個給了魯王周信,兩個跟了豫王周智,我們是全軍覆沒了。」丹薇悻聲道。

  「公主,我們快點跑吧,要是給他們拿回去,那便。一夏蓮害怕地說。

  「其他的姊妹在哪裡?」丹薇問道。

  「我們分成多批在各地傳播改寫的紅蓮教義,這裡只有我和夏香等四個,都是關在妓院裡,卻不知道妓院的所在。」夏蓮淒然道。「我知道,我曾經跟蹤去過那裡,那所房子原來是妓院?怪不得有許多人出入。」丹薇訝然道。

  「是的,前院繼續做生意,官府微用了後院,關押我們,誰能猜到聖潔的紅蓮使者會藏在那裡。」夏蓮苦笑道。

  「有多少衛士?」丹薇問道。「二十個,領頭的叫張辰龍,武功很不錯,我們就算四個一起,也打不過他。」夏蓮答道。「鬥智不鬥力,怎樣我也要救她們出來的。」丹薇正容道。「就像你救我那樣嗎?」,夏蓮問道。

  「不,可一不可再,入夜後,我便前去救人。」丹薇咬一咬牙,說。

  「今晚?」夏蓮失聲叫道。「沒錯,這叫攻其無備。」丹薇信心滿滿道︰「我在外邊看過了,守衛甚是鬆散,要不是弄不清楚你們關在那裡,昨夜早己進去救人了。」「不能晚上進去的!」夏蓮急叫道。

  「為什麼?」丹薇奇道。他們……他們晚上是與我們睡在一起的……夏蓮硬咽道。「睡在一起?」丹薇怔道。「我們白天傳道,晚上就像妹子般供他們淫樂,有時一個,兩個三個也是習以為常,從來不會單獨睡覺的。」夏蓮飲泣道。

  兮真是難為你們了。」丹薇同情地說。「我們北上時早己決定不惜犧牲,本來沒什麼大不了的,可惜任務失敗,一切犧牲也是白費,要是此事讓主上知道了……」夏蓮淚下如雨說。「他己經知道了。」丹薇木然道。

  「他知道了?!」夏蓮驚叫道。「是我告訴他的。」丹薇歎氣道︰「三個月前,我返回京都,己經向他報告了……t你為什麼告訴他?」夏蓮頓足道。

  「不告訴他行嗎?除了我們,他還有許多細作北來,怎能瞞他?」丹薇搖頭道。

  「那麼我們的家人……」夏蓮著急道。

  「你們的家人暫時還沒有事,紅蓮谷的百姓卻要受罪了。」丹薇歎氣道。

  「當時你己經知道我們落在周義手上了!」夏蓮委屈地說。

  「是的,卻不知道你們關在哪裡,我本來著秋月等四出尋訪的,豈料她們也失風了。」丹薇烯噓道。「那時我們在母狗訓練營。萬夏蓮目現懼色道。

  「什麼母狗訓練營?」丹薇問道。

  「就是逼供和調教我們的地方,現在我們不是人,而是母狗。」夏蓮悲哀地說。

  「我要是早點知道你們的下落,一定會設法營救你們的。」丹薇立誓似的說。

  「你是怎樣知道我們被擒的?」夏蓮抹去淚水,問道。

  「你們失風,我也給周義擒下來了。」丹薇咬牙道。「對不起,我們雖然有心熬刑,卻受不了他的嚴刑逼供,才把你供出來的……」夏蓮慚愧地說。

  斗縱然你們沒有招供,也瞞不了他的,因為冷翠出賣了我。」丹薇悻聲道。

  「是她嗎?」夏蓮怔道。

  「_是的,周義知道許多秘密,有些是你們也不知道的,主上接報冷翠已經叛逃,一定是她說出來的。」丹薇憤然道。「你既然落在周義手裡,怎能逃出來的?」夏蓮好奇地問。「是他放我回去的。」丹薇歎氣道。

  「他……他怎會放了你的?」夏蓮難以置信道。

  「我把一切和盤托出,還答應給他傳送假消息,他才放了我。」丹薇解釋道。

  「他沒有難為你嗎?」夏蓮奇道。

  「我。…我當了……一晚母狗。」丹薇靦腆道。

  「萬東真是委屈你了。」夏蓮同病相憐道。「宋元索在先,南海神巫在後,我受的委屈還少嗎?」丹薇眼圈一紅道︰「而且相對來說,周義也比他們好多了。~你既然回去了,為什麼又要回來?」夏蓮不解道。

  少我能不回來嗎?縱然我能忍心不理你們,也不能不理紅蓮谷的百姓的。」丹薇硬咽道。「我們己經一敗塗地,稱回來又有什麼用?」夏蓮不以為然道。

  「我回來是要取周義性命的,主上答應如果我能在月圓之前殺了他,便既往不咎,讓大家繼續留在紅蓮谷生活。」丹薇木然道。「聽說他的武功高強,手下能人又。多,要近身也不容易,如何能取他的性命?」夏蓮頹然道。

  「能的。」丹薇含淚道︰「我再當一次母狗便行了。」「再當一次母狗?!」夏蓮明白丹薇要是甘放犧牲色相,當有許多行刺的機會,回心再想,卻搖頭不迭道︰「不行,也不行的。」「為什麼?」丹薇問道。「周義不是傻子,如果你自動獻身,一定沒有下手機會的。」夏蓮著急地說。「怎會沒有?」丹薇木無表情道。

  「事前他一定會著人檢查清楚,他還可以先行剝光衣服,便不能攜帶武器,或是縛起來才施暴,就算像獸戲團那樣在牙齒裡藏毒也不行,我們被捕時,他的手下也知道檢查我們的牙齒。」夏蓮侃侃而談道。

  「只要他碰了我,便死定了。」丹薇咬著朱唇說。

  「為什麼?難道……難道你還能在……在那裡下毒嗎?」夏蓮結結巴巴道。

  「也差不多了。」丹薇答道︰「他曾經為毒蛇所傷,至今徐毒未清,國師知道後,便給錢配製了一枚奇藥,事前吃下去,身體的分泌物便能使蛇毒發作,一定能殺了他的。」「什麼分泌物?」夏蓮不解道。

  「就是唾液、汗水,還有……」丹薇粉臉一紅,卻沒有說下去。「如果行刺得手,你也逃不了的。」夏蓮憂心仲仲道。

  「逃不了也要一試的,如果以我的性命能夠交換徐饒舊人的太平日子,我是死而無憾的。」丹薇大義凜然道︰「我想清楚了,我們縱然能夠復國,也要活在宋元索。的魔掌之下,與現在沒有分別,倒不如乖乖的當順民,或許還會活得快活一點的。」二躲在外面偷聽的周義不禁暗暗點頭,心道此女能為國人如此犧牲,可真難得,夏蓮更是感動得說不出話來。

  「時間無多了,快點告訴我那裡的形勢,夏香等會在什麼地方,無論如何,今晚我也要把她們救出來的。」丹薇繼續說。

  丹薇沒想到如此順利,當晚的三更時分,估計守衛該進入夢鄉後,便與夏蓮潛進妓院,無驚無險地便迷倒了所有守衛,救回夏香等三女。由放一時之間,難以找到其他紅蓮諸女的下落,丹薇權衡輕重,決定刺殺周義為先,以免誤了宋元索的限期,卻把所有用作武器的藥物交付夏蓮等,要是自己沒命回來,便由她們負責營救諸女。

  雖然夏蓮等不願與丹薇分手,卻也明白事急輕重,唯有含淚目送沒有易容改裝的丹薇離開,踏上可能是死亡之路。抵達寧州後,丹薇在客棧歇了一天,然後刻意打扮,換上一襲嬌艷的紫紅色衣裙,才遷趨百花樓,報名求見。

  「你又回來千嘛?」踞坐堂前的周義沉聲問道,與他一起的還有那個放蕩無恥的玄霜。「王爺,丹薇有負所托,特地回來請罪的。」丹薇拜倒階前道。

  「請罪?請什麼罪?」周義問道,暗念從她的稱呼,分明還不知道自己晉位太子,看來拿下瑤仙後,宋元索便沒有本朝的消息了。

  「當臼丹薇曾經答應王爺,設法讓宋元索相信任務己經完成,可是妾身回去後,沒有去見宋元索,有負王爺所托,實在該死。」丹薇娓娓動聽地說。

  「為什麼你不去見他?」周義心裡冷笑,道。「因為妾身去了一趟紅葉谷,發覺。他不守信諾,殘害我們國人,要是回去更是自投羅網,所以沒有見他。」丹薇回答道。

  「既然你沒有見到宋元索,那便算了。」周義點頭道。

  「你……你不怪我嗎?」丹薇慚愧似的說。

  「你是敵方細作,不能給本王辦事,乃屬正理,本王怎能見怪?」周義曬道︰「如果姑娘沒有別的事,便請回吧。」丹薇沒想到周義竟然下逐客令,呆了一呆,垂首低眉道︰「要是王爺不揣冒昧,丹薇斗膽,還有一事相求。」「什麼事?」周義問道。「丹薇背叛了宋元索,天下雖大,己沒有容身之所,還望王爺不吝收留,傳得一枝之寄,丹薇願意為奴為牌,用心侍候,以報大恩的。」丹薇強忍羞顏道。

  要給我為奴?」周義笑道。

  「是的,丹薇蒲柳之姿,不知能中王爺法眼嗎?」丹薇紅著臉說。「你長得也算漂亮,還生就淫泉異相,該不會沒有男人要的,為什麼要給我為奴?!」周義問道,「丹薇總算出身不差,能夠追隨王爺固是邀天之倖,卻也不能與那些凡夫俗子長相廝守的。」丹薇抗聲道。

  「此話不無道理。」周義點頭道︰「可是我家的女奴,要遵守的規矩甚多,你做得到嗎?」「請王爺示下,丹薇一定做得到的。」丹薇立誓似的說。「玄霜,把十八奴規告訴她。」闊義寒聲道。「是。」玄霜答應一聲,便念出那刁鑽邪惡的十八奴規。

  丹薇聽得心驚肉跳,沒料當女奴還有這些規矩,但是念到自己也不是真的要給周義為奴,只要和他睡過了,生死已成定局,也無須計較,心裡才好過一點。

  「聽清楚了,做得到嗎?」玄霜念畢後,周義問道。

  「丹薇……丹薇做得到。」丹薇暗咬銀牙道。「說說倒也容易。」玄霜曬道。

  「是不是光說不練,很容易便知道的。」周義笑道︰「起來,讓我抱抱。」丹薇不知是羞是喜,怯生生的爬了起來,輕移蓮步,走到周義身前,暗念要是帶著武器或是用作施法的妙藥,此刻該有動手的機會,但是玄霜在旁虎視耽耽,要是動手,一定跑不了的。「你身上可有武器嗎?」周義目灼灼地問道。

  「丹薇怎會帶著武器來見王爺。」丹薇搖頭道,暗念他也不是全無戒心的。

  「告訴我,你是真心給我為奴嗎?不是有什麼陰謀吧?」周義把丹薇拉入懷裡問道。「人家不是包藏禍心……」丹薇嬌羞地伏在周義胸前,說︰「丹薇是真心的,自從你上次放我回去後,便……便整天惦著你,希望能與你在一起,」「惦著我什麼?」周義探進丹薇的衣襟,摸索著說。

  「你大仁大義,明知人家是南朝細作,還放過人家,難道不該惦著你嗎?」丹薇靦腆道。「只是惦著這些嗎?」周義起勁地搓揉著手裡的肉球說。

  「還有二……」丹薇俏臉一紅,「卻沒有說下去。「還有什麼?」周義手往下移,從裙頭探了進去說。「沒……沒有了……噢……丹薇喘著氣說,感覺周義的怪手正在撥弄著腹下的汗巾。「沒有騙我嗎?」周義抽出怪手說,手裡卻多了一方雪白的汗巾。「丹薇怎會騙你。」丹薇臉紅如火道。

  「要是你騙了我怎辦?」周義忽地臉色一沉,森然道。

  「沒有,我沒有騙你。」丹薇旎聲道︰「要是丹薇有一字虛言,便任憑處置。一」「現在你不是任我處置嗎?」周義動手解開丹薇的衣帶說︰「就在……就在這裡嗎?」丹薇吃驚道,心道看來周義淫興已發,自己成功有望,可是如果不能擺脫玄霜,恐怕不能不賠上性命了。

  「王爺喜歡在那裡便是那裡,你身為女奴,豈容你說三道四。」玄霜罵道。

  「我們去看一個人,讓你知道欺騙我的下場。」周義剝下鬆脫了的上衣說︰「當女奴可不許穿太多衣服的,你也不能例外。」「這樣丹薇怎能見人?」丹薇雙手護著胸前急叫道。「我喜歡便行了,要是這點小事也辦不到,如何當我的女奴?」周義放手道。「人家……人家是你的女人,怎能任人觀看。」丹薇著急道。

  「別做夢了,下賤的女奴能當王爺的女人嗎?」玄霜曬道。「家有家規,我家亦。不缺女奴,如果你不打算遵守十八奴規,便不要留下來了。」周義歎氣道。

  「……能的、我能的。」丹薇臉如紙白道。「王爺,看來她只是隨口亂說,不是認真的,要是留下來,又要你費心調教。」玄霜嗤之以鼻道。

  「不,我是真心的!,丹薇咬一咬牙,自行解並裙帶,裙子便掉了下來,由放騎。馬汗巾早已給周義解下,神秘的私處便完全暴露在空氣裡。

  饅粉碧全資號呀否勢你牌會援悔終」周義寒聲道。

  「不,丹薇沒有騙你。」丹薇芳心巨震,有點不妙的感覺。

  「那麼隨我來吧。」周義不再多話,拉著玄霜舉步便走。

  第十集 第一章 虛與委蛇

  下身光裸,身上只有大紅抹胸的丹薇隨著周義等出門時,可真害怕會碰到其他人,唯有咬緊牙關,粉臉低垂,雙手掩著腹下,一步一驚心地踏上百花樓的九曲迴廊。記得上一次踏足九曲迴廊時,是給那兩個姥子似的丫環架著走的,那時時值夜深,牝戶還塞著汗巾,這一趟雖然同樣的恐怖無助,心情卻不一樣,因為丹薇知道走的乃是不歸之路。

  走了半晌,周義和玄霜在丫道門前停下來,扭頭看了丹薇一眼,便推門而進。

  「太子,一個半老徐娘上前見禮,身後還有兩個穿得極少的年輕女郎,其中一個卻頭上刮得趣青,好像是空門中人。

  看見屋裡全是女的,丹薇心裡略安,聽到那個徐娘以太子稱呼周義,不禁奇怪,暗念太子該是周仁,什麼時候周義變成太子,難道自己離去期間,周室發生了變故,要是如此,瑤仙怎不飛報主上。「綺紅,她便是當今的紅蓮教主,也是徐饒國的丹薇公主,亦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忽然前來央求本王收她為奴,卻不知是真是假。」周義介紹道。「王爺,你還不相信我嗎?」丹薇可憐巴巴地說。

  「我能相信你嗎?脫幾件衣服便算聽話嗎?未畢太容易了。」周義笑道。

  「南朝的奸細,尤其是像她這樣漂亮的女孩子,最是狡猾,太子真該小心的。」綺紅點頭道。「丹薇是真心誠意給你為奴的,你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怎樣我己經是你的人了。」丹薇咬一咬牙,撒嬌似的說。

  「你不後悔嗎?」周義問道。

  「不,丹薇不會後悔的。」丹薇朗聲道。「別忙著答應,你可知道有一個女奴三番四次騙了我,我是怎樣懲治她嗎?」周義冷冷地說。

  「我不是她,更不會口不對心,要不然,你可以殺了我。」丹薇抗聲道。

  「人死了便二了百了,是不用受罪的。」周義冷笑道:「讓她看看仙奴吧。」綺紅點一點頭,穿得極少的安莎和妙常便走到一旁,扯著引索,拉開了一片帷幕。

  帷幕後邊正是瑤仙,她還是像幾天前那樣,渾身光裸,腰間縛著丁字形的布索,大字般縛在兩條樑柱中間,只是頭臉蓋著紅色的絲帕,沒有現出廬山真面目。

  拉開帷幕後,丹薇才知道剛才隱隱傳來風鈴似的聲音,原來是這個神秘女郎發出的,看見那兩個穿在奶頭上的毛鈴,便不寒而慄,可真害怕有一天也會掛在自己身上。這個女郎給繩索縛得結實,手腳大字張開的站在地上,當然不會好過,卻不該太難受的,不知為什麼,她的身上汗下如雨,光裸的嬌軀軟弱地扭動,喉頭偶爾發出悶叫的聲音,好像吃著莫大的苦頭。

  「這些天完全沒有放她下來嗎?」周義問道。

  「打呀,吃喝拉睡時便會放下來,不過雙手還是要縛著的。」綺紅答道。

  「還能吃喝拉睡嗎?」玄霜奇道。「餓極便要吃,渴極便要喝,肚子痛便要拉,累極便要睡了。」綺紅笑道:「吃喝拉當然要人幫忙,睡覺可不成問題的。」「還要多久才能把她變成大淫婦?」周義問道:「最快也要一個月才行。」綺紅說。

  「還是不能讓她快活嗎?」周義問道。

  「現在可以了,她己經淫火入骨,整天慾念焚心,如果聽話時,我也會讓她快活的。」綺紅點頭道。「聽什麼話?」玄霜問道。

  「修練床上功夫,學習如何侍候太子,當一個出色的大淫婦嘛!」綺紅笑道。

  「很好。」周義回身把丹薇拉到女郎前面,說:「你看見了沒有,如果你不是真心給我為奴,下場便會和她一樣的。」「我是真心的。」這時丹薇勢成騎虎,還能說什麼。

  「女奴是要絕對服從主人命令的,你做得到嗎?」周義把玩著她胖嘟嘟的粉臀說。「做得到。」丹薇想也不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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