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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頭師1~13 作者:魔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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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培育的開始

  風姿兩次都不敢拿起我的子孫根,最後還急得哭了出來,火狐怕耽誤時間,立即示意雨艷接替風姿的工作,而雨艷望向我似乎在徵求我的同意。看來眼下風姿是無法繼續下去,倘若勉強要她繼續下去的話,恐怕引來眾人的不滿,相反的,雨艷投向我的目光,眼神和表情皆透出濃厚渴望之感,雖然她不是十靈女,但在鬼屋與她短暫的接觸,感覺到她和我的子孫根挺有緣分,倘若由她完成的話,未必是件壞事。

  打定主意之後,我向雨艷微微笑的點點頭,表示同意她接替風姿未完成的工作。

  雨艷欣然點頭,接著伸出柔滑潔白的玉手,當她正要拿起盤子中的子孫根,發現她的眼角偷偷窺了我一眼,而她這個眼神恰好與我的眼神碰個正著,就在這電光火石的一刻間,她那秀麗的臉頰紅得像蘋果,羞怯的神態更是迷人三分醉……

  雨艷垂下羞紅的香腮,張開纖細的五指,小心翼翼拿起盤子中的子孫根,再以極快的速度轉過身,背著我移到雷情面前,輕聲的說:「雷情,我要開始了……」

  雷情點點頭同意的說:「嗯,我準備好了……」

  雨艷輕輕推開雷情的玉腿,接著左手摸在雷情的小蜜穴上,繼而張開纖纖玉指掰開雷情蜜穴的小細縫,可能女人對女人的性器官較為清楚,瞧見她的五指只是隨便一挑,便引得雷情的身體不由自主發出輕微的顫抖,想必是雨艷挑中她蜜穴要害之處,要不然絕不會有如此激烈的反應。

  雨艷的開始,好比施展了禁止聲音的法術般,頓時全場鴉雀無聲,眾人的視線無不投到床上去。雖然我和她們一樣的緊張,可是無意中察覺幾位小師妹臉上羞怯之容,透出幼女純真之秀氣,水靈的眼睛,尷尬的神情,羞澀的紅霞,不知不覺,竟被她們迷上,難怪常一言道,女人最性感的一面並不是在身上。

  這時候,所有人的視線都投在雷情的蜜穴上,也許雷情從不曾想過會有那麼多人關注她的蜜穴,更沒想到會有張開蜜穴供人參觀的一天,甚至不敢相信初夜只獻給一條雞巴,而不是獻給一個男人,此等遭遇亦相當可憐,然而這裡的每一個人,如果不是聽過巫爺講解她前世孽債,必會站出來為她抱不平;起碼我是這麼想的。

  火狐小聲提示的說:「雨艷……別再拖延時間……恐防有變……」

  雨艷細聲的對雷情說:「可以嗎?」

  雷情粉臉羞紅,略帶幾分緊張的語氣說:「嗯……爭取時間……快……快開始吧……」

  雨艷應了一聲:「嗯……」

  緊張的一刻,終於到了!

  我全神貫注,目不轉睛,望著雨艷的雙手,畢竟她的一舉一動,直接影響我的下半生和下半身之樂趣,所以不可不牢牢的盯著,即使死也要死個明白。

  雨艷的左手停留在雷情的蜜縫上挑弄,我不知她是尋找桃源的洞口,還是故意想挑起雷情的性慾,正當疑惑的一刻,右手捧著子孫根的雨艷,終於開始有所行動。只見她粉臉羞紅,凝神閉氣,將子孫根的龜頭抵住雷情的蜜洞口,並在桃源的洞口上貼磨幾圈,接著開始將子孫根的肉冠頂塞入雷情狹隘的細縫裡……

  雨艷說:「雷情……我推進去了……你還可以吧……」

  雷情點頭的說:「嗯,我沒問題……來吧……」

  我切下的雞巴在雨艷玉掌的引導下,開始插向雷情腿間那條幼嫩的蜜縫上,就在這一刻,奇異之事再次出現,令我難以置信,因為已和我身體分了家的雞巴,當它碰到蜜縫的一剎那,我竟然感覺到它的興奮,更意想不到的是,它被狹窄的蜜縫嘴堵於洞外所引發的鼓噪和衝動,我皆一一照單全收。

  剛開始原以為只要雨艷將子孫根往雷情的蜜縫裡一推,便大功告成,原來情況並非如想像中那麼簡單,因為肉冠好幾次塞入蜜穴口的時候,幾次都遭受到蜜洞頑強的抵抗,始終不肯把口張開讓肉冠進入,急得雨艷皺起眉頭,不知所措,香汗直流。

  雨艷低聲向火狐求助說:「二姐,怎麼弄不進去呀?」

  火狐安慰雨艷說:「三妹,不要心急,雷情是第一次,不曾做過愛,那裡自然是較為狹窄,慢慢來……再試一試吧……」

  無奈的雨艷低聲應了一句:「嗯……」

  男人為女人破處,處男不懂得為處女破處,並不算稀奇之事,然而,女人為女人破處,途中還向姐妹求助破處之法,倒是極為新鮮一事,我開始明白三女成奸一字從何而來,就是下面要有兩位女人的幫助,方可成功破處。

  雨艷的左手再次掰開雷情蜜穴上的兩片花瓣,右手持著肉冠頂在蜜洞口上,接著開始發力塞進去,這回好像有些進展,只見雨艷咬緊牙根,一手死命掰開兩片花瓣,另一手使勁將肉冠往蜜穴裡推,豈料,雷情的屁股不知何故扭了一扭,原本溜進蜜穴的半個龜頭又滑出洞外,眾人不約而同發出一聲:「噢!」

  「喔……呼……我……對不起……」雷情五官扭作一團,小腹收縮,嘴巴張張合合,雙腿和臀部輕輕蠕動,似乎很害怕,但又不敢說出口,顯得既慚愧又無奈。

  雨艷歎了口氣說:「沒關係……再來一次……」

  雨艷拿起紙巾抹掉粉額的香汗,看她一臉無助的表情,我感到很是同情,即使失敗的話,我也不會追究於她,畢竟她是處女身,不曾有過性經驗,況且一條粗硬的雞巴要弄進處女的陰穴已不容易,更何況是一條軟綿綿的雞巴,可是我又幫不上忙,而火狐和電媚並非處女,不能碰觸我的子孫根,要不然它便會失去靈氣,無法練成巴拉吉。

  雷情既慚愧又尷尬的說:「雨艷姐,我們再試試吧,不能夠放棄的……」

  雨艷點點頭的說:「對!我們不能夠放棄的!來……」

  雷情轉對風姿說:「師妹,你幫幫我的忙,捉住我兩條腿,不要讓它再合上……」

  風姿答應雷情說:「好!如果覺得辛苦,就告訴我……」

  慧明和慧梅幾個小師妹問聖凌師太說:「師父,我們上前幫風姿的忙,好嗎?」

  聖凌師太在幾個小師妹耳邊說了幾話句,幾個小師妹都直點頭的說:「是!」

  聖凌師太安心的說:「好吧!你們就上去幫風姿捉住雷情的腳……只限於捉腳哦……」

  我望向聖凌師太的時候,她臉紅的走到我身邊小聲的說:「主人,剛才我問過她們幾個都是處子之身,絕不會影響主人的大事,放心……」

  我若無其事的說:「這些事不需要告訴我,你全權處理就行,我信得過你!」

  這回雷情主動把雙腿大大的張開,幾個小師妹分開左右兩旁,緊緊的捉住,雨艷吸了口氣,拿著我的子孫根再次攻向雷情的蜜洞,這一次她不是先掰開兩道花瓣,而是先把肉冠頂在細縫的中央,接著左手的玉指才將花瓣掰開,右手的肉冠便往蜜洞裡一送……

  此刻,所有人的視線又投在雷情的小蜜洞上,幾位小師妹臉帶驚訝之色,卻又充滿好奇的表情,互相喁喁私語,聖凌師太更是急得手握拳頭,似乎想衝上前助雨艷一把,火狐和電媚同樣十分的緊張,張開了嘴巴卻吐不出半個字來。

  雨艷開始發力,企圖將手上的子孫根快速插入雷情的蜜洞內,可是從她惆悵的神情中,似乎遇上了麻煩,這回不知道是蜜洞太小推不進去,還是插錯了洞口,想抽出又抽不出來,陷於進退兩難的局面。最要命的是想問她遇上什麼麻煩,但又不好意思說出口,況且開口問她的話,恐怕會增添她的壓力,真是不知所措……

  卿儀突然對我說:「主人,不要擔心……這種事只要試過幾遍就行的……」

  我回答說:「我……不緊張……」

  卿儀說:「主人,如果不緊張,何故捉著我的手不放呢?」

  我低頭一看,果然,我的手真的捉著卿儀的玉手,於是立即鬆開她的手,並尷尬的說:「不好意思,我自己都不知道……」

  卿儀小聲的說:「沒關係,您緊張是應該的,就捉著吧……」

  卿儀主動把手送到我的掌心上,而今我才發覺她的手不但柔滑無比,更可稱得上是柔若無骨的玉掌。曾聽老一輩的人說過,凡是有錢高貴的女人,手掌摸下去好像沒有骨頭似的,如此看來,真不是瞎說的。再往她的胸脯一看,雙峰挺立,身材豐滿姣奸,肌膚柔嫩無比,堪稱是位豐若有肌,柔若無骨的美人。

  卿儀臉帶羞怯,欲把小手縮回的說:「對不起,冒犯了……」

  我即刻捉緊卿儀的手,不讓她把手縮回的說:「不!不冒犯……把手給我……」

 卿儀小聲的說:「嗯……」

  電媚小聲的說:「雷情,不要緊張,盡量放鬆自己的身體,放軟下半身……」

  火狐急著說:「雨艷……不要強行塞進去……慢慢挺入……緊張不得……要有節奏感……」

  我對火狐產生了好奇,如果不是和她做過愛,肯定會懷疑她是否男扮女裝,因為插入陰處所需要的節奏感,不是男人又豈能體會?對了,她和電媚玩同性戀,都是扮演男兒身,倘若講到有插入和被人插的經驗,恐怕火狐認第二,沒人敢認第一。

  風姿捉著雷情的手說:「雷情……聽電媚姐的話……不要緊張……盡量放鬆自己的身體……不要害怕……」

  雷情猛然點頭的說:「嗯……嗯……我不害怕……我會放鬆……我必須放鬆……不會怕……」

  雨艷再次將子孫根推進雷情的蜜洞口,這回情況似乎好了許多,龜頭的部位總算塞了進去,只要龜頭進入蜜道,肉根就不必擔心,因為處女的洞口很小,而最困難就是撐開蜜洞口這一關,只要洞口被撐開,蜜道有足夠潤滑的話,那接下來就不成問題,必定能一帆風順的一插到底。

  我自言自語的說:「行了!進去了……進了……」

  卿儀緊張握著我的手說:「是呀……只要頭進了去……後面就不成問題……」

  我雖是很緊張,但聽見卿儀剛才說那番話,忍不住望了她一眼,可能她自己也察覺有失儀態,急得垂下羞紅的粉臉,以躲避尷尬的一刻。

  我故意裝扮成若無其事的說:「是呀!希望後面不成問題……」

  其實我現在已經很放心,只要龜頭進入蜜洞裡,龜身必可順利進入洞內,因為雷情的蜜道有經血作潤滑,即使緊張過度,或沒有進行前奏的愛撫,亦不會造成阻礙,必可大功告成。

  果然,雨艷開始逐漸將子孫根推進雷情的蜜洞口,每推進一寸之位,雷情的小嘴自然而然的張開,手指則緊扣風姿的手腕,當肉根推到進一半之際,突然喊出震撼的嘶叫聲:「痛!呼……」

  雷情一聲巨喊的痛,圍觀的人再次緊張起來,畢竟此刻是破處女膜的一刻,不管在場的是處女,還是已經失了身,對這破處的一刻,始終存在很大的好奇心和新鮮感。

  電媚即刻安慰的說:「雷情!不要怕,只是痛一下子罷了,這表示破了身,每個女人都會遇上一次,絕不會有事,盡量放鬆自己就行……千萬不要緊張和反抗……」

  雷情有氣無力的說:「噢!很脹……」

  風姿緊張的說:「雷情!聽見電媚姐的話嗎?千萬不要緊張和反抗,盡量放鬆自己就行了呀!聽見了嗎?放鬆呀!不要反抗呀!」

  雷情突然收縮小腹,十分激動的大喊一聲:「啊!痛!痛呀!」

  卿儀捉緊我的手說:「破了!主人!破了!成功了……」

  我喜悅萬分的說:「是呀!終於成功了!但苦了雷情……」

  卿儀默默的說:「我相信雷情會喜歡這份苦的,這是一份無比光榮的苦呀!」

  從卿儀輕歎的語氣中,感覺她在羨慕雷情,亦有可能因為她無法成為巴拉吉的培育窩,而感到有些失望和遺憾吧。

  雨艷讓雷情休息片刻後,繼續將留在蜜洞外的子孫根推進去,果然,這回輕而易舉一送到底,雷情的身體也激烈的顫抖了幾下,可能是子孫根頂中她的花蕊,所以引發出酸癢的快感,這種前所未有的碰撞,對女人來說可是一生中最珍貴的快感,尤其是摟抱著心愛的人,那種溫馨的快意,筆墨是難以形容出來的。

  雷情身體發出激烈的顫抖後,收縮小腹,喊了一聲:「噢……很脹……」

  風姿慰問雷情說:「很痛嗎?聽電媚姐的話,先忍著點……不要緊張和反抗……」

  雷情上氣接下氣的說:「不……不……痛……但我還……可以……忍受……」

  雨艷緊張的對風姿說:「風姿!快!」

  我大吃一驚的說:「怎麼了?」

  電媚和火狐說:「主人,沒事的!不要擔心,您看……」

  風姿和雨艷二人事前似乎已有了溝通,雨艷不需要說些什麼,她已迅速撲向雷情的蜜洞口親了幾下。剛開始的時候,我是不明白她在做什麼,之後想了一想,便知道她是向我的子孫根送上幾口十靈氣,我很高興她倆人有此安排,子孫根最終還是得到十靈氣的庇護,我不禁感到十分的欣慰,最開心是看見她們合作的精神。

  火狐興高采烈,高舉雙手,示出勝利的微笑說:「好!時間上沒有失誤!大功告成!終於大功告成了呀!」

  雨艷喜悅的向雷情和風姿說:「終於大功告成了!來!」

  雨艷伸出張開的手掌,風姿似乎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直到雷情將手搭在雨艷的手背上,風姿才恍然大悟,即刻將手掌搭了上去,隨後幾個小師妹紛紛伸出手掌。瞧見她們情同姐妹,合力辦好一件事,我不禁被她們的士氣所感染,而喜形於色。

  風姿喘著氣說:「是呀!總算沒有壞了主人的大事,現在可以鬆下一口氣!」

  床上幾個處女高興的摟抱成一團,看著她們幾個同心合力,打下一場勝戰,我們幾個都為她們感到高興。然而,最高興當然是我,起碼下半身有了希望。

  火狐跑過來說:「我們要保護巴拉吉的靈氣,不能碰觸床上的雷情,但也要來個熱烈的擁抱,以慶祝大功告成。」結果在被動的情況下,我與卿儀開始了第一個擁抱,這個擁抱亦令我對她豐滿的彈乳評出九十九的高分,即使脫下胸罩,也有信心同樣會給九十九分,因為乳房有飽實的彈力,胸罩的襯托只是錦上添花罷了。

  電媚上前祝賀的同時,亦為雷情準備好一條貼有衛生棉的內褲,並且親手為她穿上,接著取走墊在床上的浴巾。

  火狐像洩了氣的皮球似,全身癱瘓的坐躺在床邊上,嘴裡仍說著:「大功告成……」

  瞧見火狐身疲力倦的倒在床上,我自內心十分的感激,這件事上,她可說是最用心用力的一個。如果以弟子的身份,她幾次不要命的護著我,已盡了做弟子的忠心;如果以女友的身份,她已送上無限的關懷和愛意,我不禁自言自語的說:「謝謝你!火狐!我永遠都會深愛著你!」

  原來不只火狐一個躺在床上,雨艷也躺在雷情的身旁,瞧她一手沾滿著雷情的經血,寧可臥倒於床上,也不第一時間到洗手間清洗,可想而知她是多麼的疲倦,雖然剛才的工作不需要花很大的力氣,但精神和壓力的消耗,絕對可以把一個人累倒,尤其是身心勞累的耗損,更是無法估計。

  我鬆下一口氣後,面對著大家的努力,覺得有必要擺一下主人的身份,向她們說句感激的話,於是拍了兩下掌聲說:「這次多謝大家的鼎力柑助,沒有你們的支持,這件事非但無法辦成,恐怕我的命也保不了,在此我再一次多謝你們!謝謝!」

  火狐即刻從床上跳起來說:「主人,您不能對我們說這樣的話,這會令我們犯上尊卑不分的錯,不可以的……」

 

 我堅持的說:「不!這次並不一樣,雷情犧牲寶貴的貞操相助於我,雨艷和風姿不顧一切,當眾拋下女人的矜持和尊嚴為我完成此事,所以我感謝你們是應該的,畢竟這不是一件小事,尤其是雷情的犧牲……」

  雷情說:「主人,千萬不要這樣說,這是我前世欠下的債,即使不說前世,今世您三番四次不要命的救我,這份大恩大德,比起我的貞操,簡直是無法相比,若要說感謝,應該是我感謝您才對,希望未來的七天,能順順利利給您帶來巴拉吉……」

  電媚說:「對!雷情說得一點也沒錯,最重要是希望未來的七天,能順順利利帶來巴拉吉,至於感激的話就不必說了,在青蓮教面對腐屍,在鬼屋對著七隻惡鬼,大夥兒一起共患難,我們不是講好十三人一條心嗎?」

  雨艷說:「對!既然是十三人一條心,就不需說誰感激誰的。抱歉,我先到洗手間洗洗手……」

  雨艷跳下床走去洗手間,火狐當大家的面說:「主人,雖然說十三人一條心,不該說感激的話,但有一點我憋在心裡不說不行,即使大家說我偏袒自己的妹妹,我也要說出來!」

  我好奇的說:「哦?什麼事如此重要呢?那就不好憋在心裡,快說出來呀!」

  火狐說:「主人,我妹妹雨艷在鬼屋脫下絲襪給您的時候,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她喜歡您,從鬼屋回到飯店,她寸步不離守護您的那個,相信您不可能不明白吧?剛才您要她拿著心愛的人那個東西放在雷情那裡,這對她來說是一種殘忍,所以請主人體諒她,接受她成為您的女人,要不然她內心一定會很痛苦,像這種只能藏在心裡的苦,她已經苦了好多年,我不想她再苦下去,可以嗎?」

  我明白火狐想說什麼,可是方才和卿儀剛剛走前了一步,如果現在答應火狐,便會令卿儀難受,最後決定樂觀性的處理,於是裝傻的說:「火狐,雨艷之前所受的苦,和你剛才所說的苦是兩回事,怎能相提並論呢?是你想得太複雜了吧?」

  性子急躁的火狐正想說話的時候,電媚即刻將她按住,並搶在她面前溫聲細語對我說:「主人,剛才火狐說雨艷是承受藏在心裡的苦,雖然兩件事不能相提並論,但同樣都是憋在心裡頭的苦,一件是得不到自由的苦,一件是得不到愛人的苦,相信這個道理不難理解吧?」

  這回我可被狐媚二人氣死,其實要我接受雨艷又有何難,但為何要在大夥兒面前提出來,難不成想利用群眾壓力讓我屈服?

  我索性把問題拋在大家的身上,於是大方的說:「嗯,這回我聽明白了,好,如果你們都認為雨艷真的對我有意思,或者認為我該聽從火狐去接受雨艷,不讓她再承受藏在心裡的苦,那就舉舉手吧……」

  大家聽我這麼一說,先是愣住地互望對方,接著默不出聲,似乎在沉思火狐帶出來的問題。

  慧明問我說:「我們幾個也需要舉手表示意見嗎?」

  聖凌師太即刻搶著回答說:「你們幾個懂些什麼?不准舉手!」

  雷情第一個把手舉起來,風姿也跟著把手舉起,至於聖凌和電媚二人就更不用說了,必定是支持火狐。然而,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卿儀,她竟然也把手舉了起來。

  我忍不住問說:「卿儀,連你也贊成火狐所說?但你和她們認識並不久哦……」

  卿儀說:「主人,我是最後一個才加入這個大家庭,我和她們幾個也是剛剛認識,同時沒有任何裙帶關係,相信我的意見應該有一定的說服力。」

  火狐贊成的說:「對!卿儀的意見是有一定的說服力,所謂旁觀者清,她當這位旁觀者最合適不過了,你們說是嗎?」

  大家點頭稱是,我只好繼續問卿儀說:「嗯,能否說說你的意見?」

  卿儀說:「主人,我是不會偏袒任何人的,打從出發到鬼屋的時候,我已瞧出雨艷很關心您,雖然我不知道她是報恩,還是刻意奉承您,但女人的直覺告訴我,她確實很喜歡您,相反的,我不是男人,但直覺也很清楚的告訴我,您是喜歡她的,既然兩人都喜歡對方,為何不大方的走在一起?當然這只是我的想法,純粹憑感覺說出來罷了。」

  卿儀沒有說錯,我是早已對雨艷有意思,希望她對女人的直覺也沒有錯,雨艷會喜歡找。

  我接著問雷情說:「雷情,第一個舉手的是你,我想聽聽你的意見。」

  雷隋說:「主人,我舉手的原因,只是覺得雨艷姐對您有意思。」

  我追問雷情說:「憑什麼感覺雨艷喜歡我?難道又是女人的直覺?」

  雷隋說:「不!我做事從來不憑感覺,只講求實事求是,因為您把那個交到雨艷姐的手中,她不但沒有拒絕,反而很高興為您效勞,相信如果不是喜歡之人的東西,以一個不曾接觸過男人身體的女人來說,臉上絕不會浮現甜在心裡的笑容。」

  雷情的智慧和觀察力果然不同凡響,比我想像中還要高出幾倍,當我要繼續問風姿的時候,不禁望了洗手間一眼:心想:為何雨艷進去那麼久還不出來,如果她在場聽著我們的討論,那該多有趣呀,

  我問風姿說:「你呢?」

  風姿回答說:「我和雷情剛好相反,我是瞧出您喜歡雨艷姐,如果您對她沒有意思,根本不必問我們的意見,亦沒必要討論下去,直接拒絕就是了,對嗎?」

  風姿一針見血的答覆,當場令我啞口無言,原來她的智慧和觀察力並不比雷情的差。

  這時候,雨艷從洗手間走出來,當她瞧了我一眼,臉上隨即泛上羞人紅霞,似做了虧心事,並以極快的腳步躲在火狐的身後說:「你們好像在討論些什麼事?可否講給我聽聽呢?」

  我即刻打圓場的說:「沒什麼,你待會自己問火狐吧,至於剛才討論的話題,現在說什麼也沒有用,還是等七天後看情形再說吧……」

  電媚說:「沒錯,一切要等七天後看情形再議,現在下結論對任何一方都不公平。」

  我說:「好了!大家一夜沒睡過覺,現在應該都很疲倦了,要不,大家先回房間休息,等吃飯的時候再叫醒大家吧。」

  聖凌師太說:「主人,雷情留在這裡嗎?」

  我點頭的說:「嗯,這個房間留給雷情,幾個小師妹輪流照顧她,我到隔壁的房間睡,如果有什麼事的話,我可以第一時間照顧她。」

  風姿說:「我先留下照顧雷情,幾位師姐先陪師父回房間休息吧。」

  卿儀說:「主人,我下午要到公司交代鬼屋事件,順便安排到泰國一事,午飯我會吩咐人拿過來。」

  我說:「嗯,辛苦你了,如果事情不急的話,明天再處理吧,別累壞了身體……」

  最後,在我的安排下,大家各自回房間休息,所有的事也告一段落。

期待下一集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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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看,good story! Th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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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雨艷的決定

  雷情和風姿留在我的房間,但並不是我睡的那個房間,而是我的房間其中一個睡房,雖然總統套房裡有幾個睡房,我刻意挑選睡在她們隔壁那一間,主要是以防雷情發生什麼變故,我可以第一時間照顧她。

  火狐離開房間的時候,悄悄地將一支手機塞到我手裡,我原想問她究竟是何事,但她卻加快腳步追趕前面的電媚和雨艷,似乎不想要我追問其中的原因:心想既然她執意如此,亦只能順從她的意思,於是將電話藏入褲袋,隨手把門關上。

  雷情的房門沒有掩上,於是我輕輕敲了兩下門後,便走了進去,我主要是拿回自己的行李,其實所謂的行李,也不算是什麼行李,只是幾件衣服罷了,碰巧這時候風姿在浴室沖涼,心想:何不趁此良機,當面向她致謝,說不定可以增進彼此間的感情,將距離拉近一點。

  走到床邊望著躺在床上的雷情,我有感而發的說:「雷情,先下要打斷我的話,要不然日後我可能沒勇氣說出口。嗯……是這樣的……這次得到你的幫助,我心裡十分的感激,而今你為了我付出人生中最寶貴的第一次,也和我的下半身結為一體,可是降頭師不能娶妻子,心中甚為遺憾,不過,我會視你為我的女人,絕不會始亂終棄,有負於你,這是我對你許下的承諾,同時也是我發自內心的感言。」

  雷情眼泛淚光的說:「主人,多謝您剛才的那番話,我聽了心裡很高興,但不希望這會是一個承諾,畢竟您是我的主人,這可會犯上尊卑不分之過,至於您說會視我為您的女人,我想就順其自然吧,不過,我肯答應當巴拉吉的培育窩,亦等於是自願當您的女人,這點在早餐前已是做出的決定,雖然我和您不曾走過愛情的道路,但卻經歷過生死,相信這份感情來得更實在,起碼我是有這個感覺。」

  我唸唸有詞的說:「雖然我和你不曾走過愛情的道路,但卻經歷過生死,相信這份感覺來得更是實在……」

  雷情好奇一問說:「主人,是不是我說錯什麼了?」

  我馬上回答說:「不!你這句話說得很有意思,我和你不但沒有走過愛情的道路,而且還是一對鬥氣冤家,一場生死的經歷將我倆拉在一起,並且是有感覺的拉在一起,如果說這不是前世之緣,恐怕也難以解釋其中之緣由,因為我和你一樣,有你說的那種感覺,一份很實在的感覺。」

  雷情嫣然一笑的說:「主人,感情一事就讓它順其自然吧,不要刻意為它安排什麼,我同樣只會以使者的身份,伴您左右,不過,有一件事我始終耿耿於懷,很想把它說出來,但又怕會犯上尊卑不分之過:心裡有些矛盾……」

  我說:「什麼事不妨直說……」

  雷情說:「主人,我覺得您不該撕掉飯店的邀請卡,更不該為了我而這樣做,雖然您的出發點是體貼下屬,但這樣做始終不好,畢竟這牽扯到氣度上的內涵修養問題,況且男人不該為了女人耽誤正事。常言道,成大事者不拘小節,我覺得您應該赴宴,要不然華陽……卿儀姐不知如何處理……」

  雷情說的話不無道理,我撕下邀請卡的那一刻,確實想在眾人面前擺出體貼下屬之心,和發出共同進退的訊息,卻沒想到會犯上小器和不體面的過錯,如今聽雷情這麼一說,猶如迎頭棒暍,當場醒悟過來。

  我捉著雷情的手說:「雷情,下次察覺我有犯錯之處,請即刻告知我,因為我需要你的智慧伴我成長,而今也不妨實話的告訴你,在青蓮教與你對著干的當天,你身上這份智慧足以令我對你另眼相看,同時亦產生了好感,你不知道吧?」

  雷情大感意外的說:「哦?是嗎?這我可不知道,在青蓮教的時候,我不但對您沒有好感,而且十分的反感,覺得您是個討便宜的小人,所以對您的態度極為尖酸刻薄,當您不要命的為我們化解腐屍毒,我則被您那份正義感所軟化,我是一個很直的人,人對我好,我對他就更好,加上聽過巫爺講解我前世做過的事,更是有愧於您,也許……也許……」

  我追問說:「也許什麼呢?快說……別賣關子……快說……」

  突然,後面傳來風姿的聲音說:「也許因為這樣而愛上您呀!」

  雷情的臉紅得發燙,十分尷尬,忙用雙手掩著粉臉的說:「風姿……你說過不講出來的……這回可糗死了……」

  風姿嘻一聲的笑了出來說:「嘻!怕什麼,我是當著你的面前講,又不是背著你在打小報告,難道你不想讓主人知道嗎?」

  臉紅的雷情,急得將枕頭拋向風姿,並阻止的說:「你不要再說了嘛……」

  風姿把枕頭還給雷情說:「好!我不說就是,反正愛一個人是不需要理由,何況是愛上我們的主人,哈哈!」

  雷情說:「風姿,別再說了嘛……」

  風姿的出現使我有些左右為難,因為我不想讓風姿看見我對雷情的體貼,正當想找個藉口離開房間之際,火狐交給我的手機突然響起,於是藉故說:「雷情,我出去接個電話,你多加休息和保重身體,如果有什麼事或覺得難受的話,可以隨時放棄培育巴拉吉,總之,一切以身體為重,好好休息,知道嗎?」

  雷情說:「嗯,知道了,謝謝主人的關心……」

  我對風姿說:「我在隔壁的房間,倘若有什麼不妥,第一時間通知我,不說了……我出去接個電話,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多加休息,別累壞了……」

  說完後,我匆匆忙忙踏出雷情的房間,接聽火狐的來電,當按下電話的接聽鈕,螢光幕隨即出現一個視訊畫面,可是餵了幾聲,始終沒有人和我說話,於是再望了螢光幕一眼,這回清清楚楚瞧見艷狐媚三人在聊天,心想:可能是火狐不小心按到手機的傳送鈕,不過想起她離開的時候,鬼鬼祟祟的將手機偷偷塞到我手中,似乎裡頭別有文章,還是聽聽她們在談些什麼吧。

  走進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將手機的音量調大聲些,看著螢光幕,察覺原來窺視女人在房間裡的一舉一動,和竊聽女人聊天的內容,是一種不錯的享受,尤其是窺探自己喜愛的女人,更有另一番滋味,心想真實的降頭術,是否能像電影那般透過法術而看見心裡想看的事?

  然而,降頭術能否看見心裡想看之事的答案,恐怕要等到學會降頭術方能知曉,不過,火狐倒是解開我心中另一個問題,就是雨艷對我有什麼感覺,而她所指的當然是愛的感覺,不禁使我緊張起來……

  全神貫注的我,視線凝視在手機小小的螢光幕上,除了留意雨艷作答表情之外,狐媚二人的逼供手法亦是我極為關注的,畢竟她二人正在瓜分我這位男人給另一個女人,此等大方的氣度,想築在女人天生狹窄的心胸裡,談何容易?

  雨艷垂下羞澀緋紅的粉臉,嬌憨一語的說:「二姐,怎麼提起這個問題嘛……」

  電媚摸向雨艷秀髮,態度溫柔祥和的說:「雨艷呀!之前你在洗手間走出來的時候,不是問我們在討論些什麼話題嗎?我現在就告訴你,火狐代你向主人示愛,並且要主人接受你哦……」

  雨艷大吃一驚,瞪大著眼睛望向狐媚二人說:「什麼?二姐代我向主人示愛?天呀!怎麼能夠這樣做呢?那不是要我出醜嗎?二姐……你怎能這樣做嘛……你……哎!」

  火狐正氣凜然反問雨艷說:「好!你坦白說是不是喜歡上主人?如果不是的話,那主人如何看待此事,你也沒必要知道,並且我還會當眾人面前向你道歉,以還你一個公道,這樣對你公平了吧?」

 好一個火狐,竟利用我的答覆,來套取雨艷的心底話,不過,以她這種不拖泥帶水、直截了當的逼供法,無疑是最佳的策略,不管天時地利或人和,她都佔著很大的優勢,單是她身上那說一不二的直性子,即使撒謊也能掏出九分真。

  雨艷的表情顯得有些慌張,也許不懂得該如何回答火狐的問題,妨佛想找個地洞鑽進去似的,而另一旁的電媚可沒有火狐那種硬邦邦的態度,相反的,她比男人來得還要體貼,非但將粉肩借給了雨艷,還一手掩著她半邊香腮,輕輕撫摸,相信雨艷在這片充滿慈愛的溫馨下,實難以逃出二人的掌心,必會如實招供。

  電媚溫和的說:「雨艷,房間裡只有我們三個,並沒有外人,你有話不妨直說,也許我們幫不上你的忙,但肯定能給你一份支持的力量。你是不是喜歡主人了?」

  雨艷羞答答的說:「你們瞧出我喜歡主人?」

  火狐示出一臉經驗之談說:「三妹,打從你跪拜入門之禮開始,我已瞧出你面泛桃花,春意蕩漾,繼而出發前往鬼屋,你刻意穿上絲襪,無非是想引起主人的注意,和搏取他的歡心;之後,你對主人巴拉吉的重視,那份無微不至的照顧,試問有誰會瞧不出來呢?」

  電媚會心一笑的說:「雨艷,你二姐懂得心靈術,即使肉眼瞧不清楚,心靈術的感應是錯不了,加上你們又是兩姐妹,雖不是孿生,但感覺不多不少總是會有的。」

  雨艷心有不甘,抱怨的說:「好!說到情愛的分上,你們是有經驗之人,我是瞞不了的,我承認我是喜歡主人,但也沒必要當著眾人的面說出來,這叫我日後如何面對大家嘛……真是的……」

  火狐從沙發跳起的說:「三妹呀!三妹!你還好意思怪我多事,如果我不當眾說出你暗戀主人一事,恐怕卿儀此刻已睡在主人的床上了,真是狗咬呂洞賓……」

  雨艷大吃一驚的說:「什麼?卿儀和主人……」

  電媚拍拍雨艷的手說:「是呀!雨艷,你在床上將巴拉吉送進雷情培養窩的時候,我和火狐都親眼目睹主人和卿儀十指相扣,估計已擦出了火花,所以火狐才會不顧一切當眾要主人接受你,不管她的做法對不對,她的出發點是為了你好,難不成她存心要自己的親妹妹當眾出醜嗎?」

  雨艷點頭的說:「不!我相信二姐不會耍我,也相信主人和卿儀會擦出火花,畢竟她曾向我們表白是喜歡主人的,這點是無須置疑,只是沒料到進展會如此神速……」

  糟糕!我和卿儀十指相扣一事,原以為在場的人都專注於雷情身上,是神不知、鬼不覺的,沒料到卻讓狐媚二人瞧得一清二楚,難怪火狐會護妹心切,當眾向我提出雨艷一事,此刻我不知該欣賞她的當機立斷,還是責怪她破壞我和卿儀的好事……

  然而,雨艷和卿儀的問題已存在抉擇的苦惱,另外,電媚剛才提起了孿生,不禁又勾起我對靜雯和靜宜這對雙胞胎的思念。與此同時,我也察覺自己並非用情專一的男人,縱然過去幾年對大嫂的專一,只是還未得到她的緣故,而今得到她之後,我的心已迫不及待撲向不同女人的身上,試問一個用情專一的男人,豈會出現這種心態?

  漸漸地,我開始討厭我自己,同時亦為自己的花心深感內疚和厭惡,我不知上天為何會如此殘酷,讓我親自揭開這個真相,我只知道用情不專一的人絕對不是個好人。思緒凌亂的我,已沒有心情再竊聽下去,當準備關掉手機的那一刻,畫面和談話的內容竟扯上我的子孫根,不禁又挑起我的好奇心,只能繼續聽下去……

  電媚驚訝的說:「雨艷!不是我聽錯吧?你竟敢在主人的巴拉吉上偷吻了一下?」

  火狐神氣的說:「電媚!這回可相信我沒騙你了吧!」

  我的天呀!雨艷竟偷偷地親吻我的子孫根,別說電媚不相信,我也難以置信,再次望向螢光幕裡頭那位氣質高雅的絕頂美人雨艷一眼,不管從什麼角度望向她,除了斯文秀氣之外,絕無半點淫邪放蕩的氣息,真是難以想像會是這樣……

  電媚一臉難以置信的表情說:「火狐!我不是猜疑你騙我啦!只是我無法相信,眼前一臉秀氣,斯文又高雅,且不曾接觸過男人身體的雨艷,竟敢做出如此大膽的動作,這可不是親嘴,是親男人的下體,而且是發生在處女的身上。坦白說,我不相信亦屬正常,起碼我第一次接觸男人那裡,別說親……看也不敢多看一眼……」

  火狐轉向雨艷說:「三妹,電媚說得一點也沒錯,我也是女人,亦曾經歷過女人第一次面對男人下體時所出現的羞澀和慌張的尷尬,還有心如鹿撞的急促心跳,總之是難以形容的緊張就對了,可是你卻沒有絲毫的尷尬,而且瞻敢主動送上一吻,但你又不像性開放的女人,所以很難要我們不懷疑你處女的身份哦……」

  電媚補上一句的話:「嗯,我剛剛也在懷疑雨艷處女的身份……」

  雨艷既羞怯又搶著說:「我當然是處女!你們大可放心!不必懷疑……」

  火狐說:「不!三妹,你誤解我和電媚的意思,我們當然相信你不曾與男人發生過關係,至於你的手和嘴巴有沒有接觸過男人那裡,就有些保留了……有嗎?」

  雨艷即刻辯白的說:「當然沒有!我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試問又怎麼會碰男人那裡?你們越講越離譜了……」

  電媚好奇的說:「哦!這可就奇怪了!照理說,女人第一次碰到男人的下體,即使是好奇心,也不可能敢親上一嘴,而你剛才又表明不是一個隨便的女人,但這次為何會如此隨便呢?」

  火狐說:「三妹!我也十分好奇,能不能告訴我們,當時你怎麼會如此大膽?」

  雨艷似乎在考慮火狐的問題,而我則被她們的話題挑起了莫大的好奇心,同時亦被雨艷猶豫不決的神情逗得如熱鍋上的螞蟻,萬分的緊張。

  我自言自語的說:「雨艷,拜託你……快告訴我們為何會偷偷親我的子孫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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