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官術 ( 1- 2200章) 跟著情節,另文發布

 
收藏  |  訂閱
2.7k  100.8k

師兄日日貼文,公幹完就唔停止,謝謝。

一日三十五十章,已經好辛勞,睇都要唔少時間,感謝非常。



回覆 1521# 的帖子

謝謝理解

官術第一千二百六十六章省委重拳出擊狗狍子

知道自己剛才的表現很令葉東副滿意的,畢竟,葉東副是粟一宵老婆娘家親舅舅。估計粟一宵為了常委名額,早展開行動了。

“這事怎么可能,粟一宵只是一副市長,不可能一步登天坐上市委副位置,總得有個過渡階段是不是,即便我是省委也不能太違背組織原則。”趙昌山皺了皺眉頭。

“呵呵,趙,葉凡同志只講到了別人的大功勞,他自己才是最大的功勞擁有者。

其實,葉凡同志表現如此優秀,八八慘案一告破,我們也可以向總理交差了。

不然,我這個政法委都坐得不安穩,總覺得老百姓在戳我的脊梁骨,有時半夜都會從夢中驚醒。

所以,我覺得讓葉凡同志頂上于志海同志的位置完全可以的!”一旁的政法委楊志遠心情也是大好,八八慘案像一個大包袱也壓得他快喘不過氣來了,所以,也賣了葉凡一個人情。

“嗯,葉凡同志是最大的功勞者,一旦上報總理,總理的褒獎是少不了的了。提拔葉凡正順合了上級意思,即便是有些超前了一些,我想拿八八慘案來說也是無可厚非的。”葉東也在一旁幫腔道,葉凡知道,他是在投桃報李。

“這事以后再說。”趙昌山擺了擺手哼道,看了看會議室中幾個人,又說道,“葉凡,你準備一下,立即下去,這次抓捕的事還是由你掛帥負責。省廳和省紀委省的同志全配合著你行動。走前我一句老話講在前頭,不要怕什么,不管涉及到什么人,一抓到底,這是我趙昌山代表省委說的話,你聽明白沒有?”

趙昌山全身氣勢大作。

“是!”葉凡行了個標準警察禮退出了會議室。

一個小時后,省廳和省紀委的同志各來了10個同志,省廳是由陳布和廳長親自帶隊,而省紀委這邊居然是由一個姓張的副親自掛帥。而且,張副因為資格老,也是正廳級別干部。

級別不可能不高啊,而兩位正廳級干部都是副組長,葉凡這個副廳級干部反倒成了八八慘案調查抓捕組的組長。

當然,葉凡也知道,陳布和跟張副的到來,肯定是來摘桃子的。既然都到了這種階段,抓到人一審,他們倆也是主要的負責同志之一,當然,白落了一身的功勞,這種好事,自然是搶破頭都想干了。

而對于葉東和楊志遠兩位省委常委來說,能派這兩位同志下來,也是要向總理和趙昌山表明態度,他們是下了大決心要一查到底的。

省軍區的于司令派來的是一個叫龔清民的大校。聽說是省軍區政治部副主任,幾輛車子悄然往魚桐而去。

這些人級別雖說都比葉凡大,但是,他們都謹記領導叮囑,對葉凡相當的尊重。頗有股子一切行動聽指揮的架勢。

因為,葉凡這次‘掛帥’是省委趙昌山以省委領導名義下的正式命令。而這事又是葉凡主負責的,他們來摘桃子了還要趾高氣揚也說不過去了。

車子剛進入魚桐境內,傳來一個可怕消息,暗中監視盧安剛的陳軍居然被暗器擊傷,整個人暈迷在了盧安剛所住的家屬樓一株大樹下。

王朝匯報說是已經把陳軍送往了醫院,情況怎么樣不清楚。只是,盧安剛卻是神秘失蹤了。同時,王朝派出的幾個刑警全給打斷了腿暈迷于地。

葉凡立即叫車子停了下來,幸好軍分區政治部副主任龔清民開來的是輛指揮車,很大,葉凡幾人都坐在里面,一聽說這消息后,幾位領導表情十分的凝重。

“立即集結全市武警、刑警進行拉網式搜捕。我這邊從省廳抽調一個支隊過來配合搜捕。”陳布和提議道。

“老陳,就怕事中生事啊。”張副嘆了口氣,問葉凡道,“盧安剛看來是個高手,解決幾個刑警一點問題都沒有。還有你叫的那位叫陳軍的小伙子,他身手怎么樣?”

“身手不錯,一個人能對付五六個精干刑警不成問題。連他都受了傷暈迷,看來,也許不止盧安剛一個人下的手。

不過,我有些納悶了,盧安剛是怎么可能知道我們提前下手了。在市局那一塊,這消息僅限于最保密的五個人知道。

而且,盧安剛明擺著是手下留情了沒要了他們小命,這點倒是令人欣慰,不然,咱們損失就大了。”葉凡說著,眉頭皺起老高。

“也許是他不想再作孽了,也許,他的目的不在此。既然市局那塊做得如此保密,這事在省里最多幾位領導知道,到底是誰走漏了風聲。”陳布和巡了一圈下來,也是眉頭緊鎖。

“不管了,先布置下去再說。”葉凡冷哼了一聲,立即電話掛到了魚桐市局,安排了下去。這邊,又把此事給何鎮南匯報了一遍。

何鎮南知道葉凡繞過他直接到省里去搬兵了,雖說心里十分的氣憤,但也不是發作的時候,立即指示葉凡抽調人馬,要不惜一切代價把盧安剛抓捕歸案。

車子剛走了幾步,葉凡突然有所醒悟,大聲喊道:“不好,陽田集團有大事要發生。”

“請說明一下葉。”陳布和追問道。

“既然盧安剛一直的目標都是往陽田集團身上招呼,看來,他恨陽田集團如骨了。

只是有些詭異,既然恨陽田集團,何不沖陽田集團直接下手,而要殺一些無辜的人栽臟給陽田集團引起我們關注。

這事只有盧安剛心里清楚,既然現在事情敗露,想借我們的手剪除陽田集團的陰謀無法得逞,估計盧安剛要背水一戰,作垂死掙扎,最后拚個魚死網破也會毀了陽田集團的。”葉凡說道。

“有道理,趕緊查查陽田集團的幾個頭頭現在身處何處。還有,陽田集團要害部門都有可能是盧安剛攻擊目標。”張副恍然大悟,喊了起來。

“來不及了,何況,盧安剛到底針對的是陽田集團什么人我們也不清楚。咱們現在的車子離陽田集團管飛住的東坡山莊不遠,先去東坡山莊跑一趟,這邊,安排力量全力偵察管飛、曹欲、高崗等人下落。”葉凡說道。

“就這么辦了,立即轉道東坡山莊。”陳布和說道。

“估計還有十來分鐘就到東坡山莊了。”葉凡看了看時間,一臉的凝重。

“查到管飛等人下落沒有?”陳布和問道。

“管飛跟曹欲都在東坡山莊,高崗去京城了還沒回來。”葉凡答道。車子終于看到了不遠處的東坡山莊,葉凡松了口氣。

突然,一聲震天轟隆聲傳來,剎時,好像發生了小地震一般,車子劇烈抖動了起來。葉凡等人趕緊下車,發現東坡山莊內騰起了一股粗大的煙云。

“不好,出事了!”葉凡一聲大吼,進了車子,拉響了警報全速開了過去。

三分鐘后到了現場,見到一些男男基本上衣衫不整,慌張著從莊里竄了出來,看到葉凡等人的警車立即跑了過來。

一個男子嘶啞的大喊道:“管董的那座樓被炸塌了,炸塌了。里面可能有多少人。”

“誰干的?”葉凡下車后厲聲問道。

“不清楚!好像還有槍聲,太可怕了。”男子睜大著驚恐的眼球大叫道。

“上!”葉凡一揮手,省廳精干刑警和軍區來的七八個英武軍官士兵們全拿出槍來謹慎的進去了。

“哈哈哈……”突然,一個半導體傳音筒里傳來盧安剛那近乎瘋狂的聲音,轉爾說道:“是葉凡吧,你來得還真快,我等你們一陣子了。”

葉凡等人遁聲望去,發現聲音是北邊靠山體的那座別墅里傳來的。別墅塌了,估計就是管飛的那座專用別墅了。葉凡手一揮,刑警軍官們潛伏著靠近。葉凡自己沖了上去,陳布和也跟了過去。

“盧安剛,你還想殺到什么時候,還不夠嗎?”葉凡接過半導體直接吼了過去。

“殺人,要殺人我早殺了。我要讓管飛受千刀萬刮之苦才行。這個狗雜種!龜孫子的雜碎!”盧安剛笑道,是冷酷、殘酷的狂笑。

“你跟管飛有仇,可以拿到臺面上講嘛,國家不是還有法律的嗎,你完全可以通過法律途徑解決的。作為一個軍官,你也有一定的能量,何必做出如此瘋狂舉動。禍及無辜,魚桐那10位老百姓沒惹著你,為什么你還要殺了他們。”葉凡冷哼著問道。

“拿到臺面上講,放屁,這社會,有權有錢有勢就有用,其它的,全是狗屁。

至于說法律,那是上層玩的游戲,法律是他們制定的,他們肯制裁自己嗎?

葉凡,說起來我盧安剛還是有些佩服你,能查到我身上。不過,你得了什么?

前次不是差點被石頭砸死,那只能說明你命長罷了。你看看,你勞心費神為國家辦事,不計個人得失,他們給了你什么。

何鎮南堂堂的一把手,代表黨代表組織,為了權力,還不是天天刁難你,那些個市委常委們,哪個是好東西,他們會為了案子嗎?

狗屁不是!

全是為了利,利字當頭,利利利,利字就是他們最大的東西。葉凡,醒醒吧!你,只是他們手中一枚可憐棋子罷了。”盧安剛倒勸起葉凡來了,顯得有些詭異。

第一千二百六十七章瘋狂的盧安剛

“我的事不用你來說教,這是我做人的準則。不管他們對我怎么樣,我心中裝著正義,裝著國家。管飛怎么樣了,你不會殺了他吧?”葉凡哼道。

“殺了他,不不不!我不會讓他如此好過的,我要他求生不能求死不能,一個雜種罷了,雜種,我呸,殺了他污我的手。”盧安剛那呸聲重重地從傳話筒里傳了出來。

“盧安剛,我是省廳陳布和,有話可以擺在桌面上好好談談,沒必要扯一些亂七八糟東西。你作為魚桐軍分區司令,國家待你不薄。有住房有車有工資領,國家還給了你很高的榮譽,你還有什么不知足的?你還是先出來。”陳布和喊話道,他出馬份量會重點。

“陳廳長,哈哈,好大的官啊,有屁用!管飛這個雜種無惡不作,你們管了嗎?省廳,還不是有權有錢人的省廳,管屁用,給老子滾開,跟你說話還不如跟葉凡說兩句。媽的,全是魂蛋一堆。”盧安剛近乎瘋狂了,幾句話噴出來,差點把陳布和氣得暴走了,隨手把話筒給了葉凡。

“既然你要跟我說話,那就出來說吧,我保證你的安全。”葉凡緩和了口氣,勸道。

“你不是要為國效忠嗎?呵呵,不怕死的話你就進來。我盧安剛倒要看看,你怎么樣為國成為一英魂!不然,全是放屁!”盧安剛喊道。

“不能出,太危險了。盧安剛現在幾乎處于一種歇斯底里的瘋狂狀況,什么事干不出來。剛才他的話你也聽見了,太危險了!”張副書記馬上出聲制止道,陳布和廳長也點了點頭,認為不能去,的確太危險了。

“不去不行,管飛和曹欲等人在他手中。”葉凡搖了搖頭,整了整衣服,為了取信盧安剛,這廝特地把槍等武器全扔到了地下,嘶嘶著脫了上衣,所以,上身赤露ǒ著,而下邊的kù子干脆也給脫了,現在的葉凡,就只穿了一條短kù走向了廢墟。幸好天氣不冷,不然,就遭罪了。

當然,葉凡有如此自信,跟他的能力有關系的。陳布和和張副書記等人不知,自然被震動了,就是那個省軍區跟來的龔大校同志也是滿眼的佩服。

自然被小葉同志不怕死英雄壯舉折服了,心里早豎起了大拇指。其實不然,小葉同志攻擊和躲閃的角度以及手法都想到了。

而且,盧安剛的心理他也能揣摩到一點。既然盧安剛對自己的態度還不錯,兩人還有點交情,應該不會冒然下手的。

當然,小葉同志也有些冒險,瘋狂的盧安剛什么做不出來。不過,葉凡琢磨過,覺得被殺的機率不大,即便是遇上這種情況,只要盧安剛不搶先下手,自己有飛刀在身,應該還來得急。

而且,如果這次能不死,那就成就了自己的英雄壯舉,從此后,就能給自己的功勞薄上記上濃墨重彩的一頁的。所以,小葉同志是冷靜的小葉,并不是一個莽夫。

“三分鐘,葉凡走到了大廳半塌的一個慘兮兮的門洞口。

“站住!”里頭傳來了盧安剛的冰冷聲音。

“我都這個樣子了你還怕什么,你手中有槍,我的拳頭能快得過你的子彈嗎?盧安剛,你不會就這點小膽量吧?呵呵。”葉凡同志臉上居然露出一絲不屑的鄙夷。

“不要在我面前玩激將法,那個,不管用的。別以為我盧安剛是蠢貨,你有特殊能力,這個我知道,不然,那天青狼也不會那般痛苦到了極點。

把這個綁上銬上再進來,不然,休管我立即殺了管飛和曹欲,對了,旁邊還有兩個可人的姑娘,你想讓他們變成死尸就動手吧,這些,都將成為你的陪葬品,還是不錯的了,有美女相伴,小管子和曹大少伺候著,哈哈哈……”隨著盧安剛聲音響起,哐啷啷一聲扔出了一條腳鏈和一個手銬。

葉凡猶豫了一陣子,還是銬上套上了。這個,當然,不能表現太果斷,顯得你不怕似的,所以,要wěn合人之常情才行,這些,這絲猶豫來是給盧安剛看的,走了進去。

發現大廳被炸塌了一半,空間還是相當大的。盧安剛正坐在一條斷了一條腿的破椅子上,椅子墊在一塊破桌邊上頂著。

旁邊兩個姑娘暈迷在他腳下,而他的面前站著曹欲,此人此刻臉色慘白如紙。不過,臉上卻是腫得快成豬頭了,像是泡在水里好久快爛了的豬頭,鼻血沾在腮邊還沒擦掉,身子骨也正在打擺子般顫栗著,可是盧安剛的槍對著他后背,他是連動都不敢動,只是那腿兒卻是一直在抖,就是停不下來。

至于管飛,身上淌著許多血,呆呆的蜷縮在地下如一條被抽了筋的軟皮蛇,此刻再難復以往神彩飛揚,智謀如海的管大少樣形象了。這廝偶爾嘴會咂巴幾下,立即就有血從嘴里冒出來,而且,kù襠住好像一直在慢慢的溢著一些鮮血,是不是傷著話兒了,葉凡有些懷疑。

“盧安剛,先給管飛包扎一下怎么樣,要是死了就麻煩了。”葉凡皺了皺眉頭,提出商量道。

“包個屁,這種人渣,雜種,早死早好,免得禍及社會。”盧安剛沖地下的管飛呸了一口,一口濃痰頓時就粘在了管飛臉上。他覺得還不解氣。

伸腿又朝管飛臉上搓了幾下,頓時,管飛嘶啞的叫了起來,那臉頓時扭曲變形了,英俊瀟灑的管大少頓時成了恐怕的惡魔臉,慘瓦瓦的,就是葉凡也看得都直想嘔吐。

至于側面朝著葉凡的曹欲,頓時嚇得又是一陣子打擺子顫栗。腿兒軟達達快撐不住了。

“給老子站好了,你是最好的人盾!要是惹毛了老子立馬像管飛一樣,讓你成大內太監,狗日的!”盧安剛伸腿踢了曹欲一腳,那的槍頂在了管飛屁股丫中間。估計是磕磣著那根肉棍子了,嚇得這廝趕緊并攏了雙腿,生怕老盧一不小心槍走火了直接從后面把自己變成了宮里的‘小曹子’那就慘啦。

剛才盧安剛下刀子閹割管飛可是有一手的。那手法,絕對不輸給醫院那些專家學者的。

一刀切下去,管飛的命根子頓時就軟達達了,而且,前半截都被盧安剛用腳踩擂成了醬肉,裝進罐頭可以出售了。

管飛,這輩子別想再入人道了。不過,盧安剛手法詭異,管飛并沒出多少血,而且,盧安剛好像是有備而來,立即掏出藥紗布等給管飛包扎好了。不然,管飛早因失血過多到他姥姥家報道了,哪還能蜷縮在地下變大內太監。

而葉凡一聽,自然是有些可憐的掃了管大少那kù襠住一眼,心里暗暗嘆了口氣道:“管大少,你禍及了多少良家姑娘,這也許是報應吧。小管子,聽說你喜歡吃激,也許,這就是吃激的代價,你就自求多福吧!想不到盧安剛跟管飛的仇如此的深,到底怎么回事,真是想不到……”

不過,管大少吃的激是真的激,而不是山寨版本的所謂的‘激’。

“盧安剛,有話好說,別動槍動腿的。說吧,你為什么要慘殺10條無辜人命。可能還不止10條了,云嶺縣青狼的父親周伯林也是你干的吧?”葉凡哼道。

“呵呵,想知道為什么嗎?簡單,你答應我一個條件。”盧安剛突然干笑了一聲。

“什么條件?”葉凡問道。

“看個球,給老子先躺下。”盧安剛一腳飛踢去,啪啪兩聲,曹欲自然光榮的暈了過去。

至于管飛,盧安剛當然又是如法炮制,幾腳下去再沒留情,管大少也跟著暈了過去。

“身手不錯!”葉凡贊道。

“不怎么樣,沒你手下強,那個王朝就比我厲害得多。他估計有五段身手吧,而我,就三段左右。對付管飛、曹欲這種普通人還行,對付青狼都不行。”盧安剛頗為感嘆,搖了搖頭。

“說吧,談談你的條件。”葉凡問道。

“管家跟我盧家之仇還要源于上一輩人,我的父親就是管一明陷害死的,他是活活的在牢中被管一明叫人折磨死的。

我查過,我父親是被打斷了兩條腿,結果,他們還是沒放過他,最后怎么樣,居然,居然,這幫狗日的。

居然把我父親按水里活活淹死的。狗雜種的,太不是人了。所以,我盧安剛不想直接殺死管一明,我要讓他痛苦終身,一輩子想起來就打啰嗦。”盧安剛沒啰嗦,直接說道。看了葉凡一眼,說道,“人性本私,精神上的折磨比肉體的更帶勁頭。”

“你到底想提什么?不過,管一明做的事跟管飛有什么關系。管飛只是他的侄兒罷了。你這樣子做是不是有些禍及無辜。”葉凡冷冷哼道。

“侄兒,哈哈哈……”盧安剛突然又瘋狂的仰天大笑了起來,良久才停了下來,說道:“世人只知道管飛是管一明的侄兒,而管一明這老雜種沒生兒子,只生了兩個女兒。

所以,疼愛管飛,當兒子養著。其實不然,只有我盧安剛知道,管飛,其實就是管一明的親生兒子。

至于說為什么,你可以去問問管一明,或者問問管飛現在的母親,也就是管一明的弟媳fù,那個娼貨。”

第一千二百六十八章死了

“怎么可能,管一明是堂堂的省委副書記,怎么可能跟弟媳fù通那個啥的?”葉凡裝著一臉的不信,想探底子,實則,心里相當的震憾,這他娘的,也太前衛了。

就在這時候,外邊輕微的一聲嚓響,盧安剛臉色大變,吼道:“葉凡,立即叫他們滾開,100米內不能進入。

不然,休怪我心狠手辣連刑警一起炸死了。看到沒,這就是遙控器,只要我一按,方圓一里全成平時。

不要懷疑我盧安剛的能量,這點火藥對我這個軍分區司令來說,算不上什么。不要說這個,重磅炸彈我都能扛來,這個算個屁?至于說安裝,你們不會懷疑我盧安剛這個從工程兵出身的司令能力吧?”

“全部退出千米開外,這是命令,里面埋有炸藥,違者立即擊斃!不然,大家都得死!”葉凡沖到門洞外,拿起半導體話筒沖四周喊話道。

嚓嚓幾聲微響,十幾個特點隊員退到了千米開外,葉凡用鷹眼一掃,發現的確沒動靜了。

“識時務者為俊杰!”盧安剛冷哼了一聲。

“你有什么條件可以提出來了。”葉凡說道,看了看盧安剛手中遙控器,哼道,“而且,你有這個在手,什么都不用擔心。”

“幫我把管一明送進大牢,我要他在大牢里呆上一輩子。痛苦悔恨一輩子,一輩子良心受到折磨,一輩子不安,一輩子……”盧安剛哼道。

“送他進大牢,盧安剛,你不會認為我是天神下凡無所不能吧。人家是省委副書記,不是一個村支書。要送他進去,行,你得拿出送他進去的確鑿證據來,不然,我憑什么送他進去?”葉凡冷哼道。

“呵呵,只要你肯去查都沒問題。你有著總參軍務部副部長身份,也未必就怕了管一明。關鍵在于,你盡心沒有?你不是一直標榜自己為國為民嗎?”盧安剛居然笑了。

“意思是說你也沒證據了?”葉凡皺了皺眉頭。

“有證據我早就送他進去了,何必麻煩你。哼!”盧安剛哼道。

“88慘案是你一手策劃的是不是?”葉凡問道。

“沒錯,是我干的,包括青狼和易一凡三人,都是我策劃好的。你好好想想就明白我為什么這樣子做了。”盧安剛剛講到這里,葉凡突然一聲大吼道:“盧安剛,你罪及無辜,還是不是人,拿下!”

這聲吼是用化音迷術全力施展出來的。

盧安剛頓時一頓,正想回緩時葉凡小李刀早出手了。卟地一聲,遙控器掉在了地下。

盧安剛反應過來,伸腿想去踢,不過,晚了,葉凡如大鳥一般一腳踢得盧安剛嚓地一聲卟啦啦的翻倒在了三米開外。

卟地一聲,盧安剛也很堅決,那把手槍死死被他抓住,倒沒射向葉凡,射的是曹欲,這廝慘叫一聲醒了過來,頓時,屁股上冒血了。話兒有沒問題,現在不是小葉同志關心的問題。

小李刀影子一晃,盧安剛在難以置信中手槍掉在了地下,手腕上都是血。

不過,在盧安剛手槍掉地的一瞬間,子彈還是擦過葉凡的手臂,頓時冒血了。葉凡一個跪腿,顧不及這些了,盧安剛頓時被壓得牢牢的,休想動彈分毫。

“進來!”葉凡沖外邊一聲大吼。

陳布和很英勇,帶著刑警們沖了進來,立即動手收拾殘局。

“馬上就地審訊!”陳布和哼道。

葉凡坐在草坪上,兩個軍醫跑了上來給他包扎。

盧安剛被陳布和跟張副書記叫人帶進了另外一座別墅。走前,這廝看了葉凡一眼,說道:“我盧安剛這輩子最大的不幸是遇上了你,不過,這輩子最大的幸福也是遇上了你。呵呵呵,再送你個秘密。”說完,瞪了周遭一眼,哼道:“我有秘密跟葉書記匯報,你們讓我靠近他!”

“讓他過來!”葉凡下命令道。

盧安剛被人銬著扭到了葉凡跟前,湊葉凡耳旁說道:“管飛的樓底下可是有好貨我的,你好自為自,別了!你既然自詡為自義,為國為民,那我盧安剛也是華夏公民,我父親的事就靠你了。你有義務洗清冤屈,還我盧家一個公道。在我住的床周圍有秘密,我不告訴你了,你自己去找吧,哈哈哈……”

盧安剛面帶笑容走的,走得很是倔強,一點不膽怯。

“你也走好。”葉凡點了點頭,看著盧安剛的背影,喃喃道,“安剛,可惜你把聰明能力用錯了地盤。唉……”

軍醫正在給葉凡縫合時,突然一個刑警沖了過來,一個立正,說道:“報告葉書記,盧安剛自殺了!”

“自殺!你們吃干飯啊,這么多人還能讓他自殺了。蠢蛋!”葉凡大怒了,一把推開那刑警沖向了另外一座別墅。

沖進大廳,發現被鎖在椅子上的盧安剛臉上居然露著詭異的微笑,嘴角有一抹血,胸前流著血,頭垂著,就那樣走了。那笑,好像就是沖葉凡笑的,盧安剛即便是死了,也死得‘高手’。

葉凡感覺,自己又被他設計了。不為盧安剛父親查出點什么,良心難安……

這個,也許就是盧安剛死前想到的,葉凡,居然成了他死前的一枚攻擊棋子。此人心機之深,令葉凡心里感覺燥sāo得很。

“怎么回事?”葉凡生氣了,沖主審官雷魚和陳布和,以及省軍區的龔清民三人吼道。

“自殺的,對不起葉書記,我們發現時太晚了。他早就吞了毒藥,算準時間發作的。我們只問了八八慘案是不是他干的,他也承認是他一手策劃的。才說了幾句閑話,說是青狼和易一凡三人都是被他陷害的,他們沒殺人什么……不久,毒性發作了,我們搶救來不及了。唉……”陳布和一臉難堪,氣得一腳踢去,叭地一聲,旁邊一張木椅子飛到了墻上。

“開始時我們連他牙齒都檢查過,就是怕他自殺。想不到他已經吞了進去,而且,估計是延時發作的那種毒藥。”張副書記也是一臉可惜,嘆息了一句。

“送省廳檢驗!”葉凡冷哼道,呆呆的看著人進來抬走了盧安剛的尸體,心里,其實一點破了案子的快感都沒有,反而,感覺的是滿身的沉重。

“葉書記,這世上好多事都是無奈之舉,也許,對盧安剛來說,是種解脫。不自殺也逃脫不了法律的制裁,與其上斷頭臺不如自已了斷。不過,死前他有說一句,希望我們不要禍及他人家里人。”陳布和嘆了口氣。

“也得查查,沒事的話就算啦,現在又不搞誅連九族那規矩了。此人,其實相當硬朗的,唉……”張副書記臉色有些發黑,哼聲道。

“查查可以,不過,暗中查查吧,別搞得動靜太大,鬧得人人都去為難盧家家人。他們,并無過錯,要是給魚桐那些死難的家人知道了,盧家,估計是難以得很安臨了,唉……”葉凡擺了擺手,臉色有些難看,走了出去。

“王朝,立即組織人小心清理管飛的別墅。特別是下邊,可能有秘密。還有,盧安剛可能在下邊埋得有炸藥,叫排爆專家來處理。”葉凡下命令道。

王朝組織人手去辦了。

因為里面埋得有炸藥,所以排爆工作進展得非常的緩慢,而且,又要清理上邊塌掉的房子廢渣,半天時間也沒清理出什么來。

第二天早上9點鐘。

葉凡剛回到魚桐,匆匆洗了個澡準備直奔辦公室而去。剛下樓就看見一輛商務面包車停在樓下。

葉凡也沒在意,正走向自己的車子時,身后傳來一道甜美聲音道:“我等你一天一夜了。”

“原來是你,有什么事?”葉凡轉身一看,不是費家那個跟自己比試琴音的叫蝶舞的女子還是誰?其人今天穿的還是一套潔白的連衣裙,只是裙擺下方有蝴蝶一樣的小小蓬起,使得她顯得更為莊端、清靈如水般令人瑕想萬千。

車里還坐著兩個眼神犀利的男子,葉凡瞄了幾眼,發現其中一個就是到紅葉堡給自己送信的費八度同志,估計是來當保鏢的。

“我叫費蝶舞,有些事想問問你,能不能進你的樓里坐一坐?”費蝶舞征求意見道。

“我現在沒空,好多事等著我去處理,過幾天吧。”葉凡皺了皺眉頭,哼道。

“我只需要你給我30分鐘時間,就30分鐘,難道這點要求都不能滿足嗎?”費蝶舞略顯怨氣,看了看葉凡,哼聲道。

“我真沒空,魚桐的八八慘案你不是沒聽說過,我哪有空跟你聊天,對不起,過幾天再說了。”葉凡不想再理她,大步向自己的車子走去。

“哼!”商務面包里鉆出兩青年人來,幾個跨步攔在了葉凡跟前,操著手,冷冷注視著葉凡,大有不給面子就留人架勢。

“費八度,我的忍耐力是有限的,別惹我火起。”葉凡冷哼道,看了費八度一眼。

“哼!我也想跟你說同樣的話,我是費家的費一度。要不是蝶舞小姐照顧你,老子早打得你滿地找牙了。”費一度那天不在,沒見過葉凡,其人是費家年青一輩人中高手,人不過30幾歲,聽說有著六段身手,跟鐵占雄全勝時期差不多

“一度哥,別……”費蝶舞心里喊聲要糟,剛張開嘴,就聽見嘭地一聲巨響,旁邊一顆碗口粗小樹咔嚓一聲好像被一道大力撞斷了。

第一千二百六十九章永樂所賜

趕緊跑了過去,才發現費一度已經倒在了地下,連人帶斷樹滾成了一團,樣子十分的狼狽,身上那件名牌衣服被掛破了,頭發蓬亂如鳥窩。

“呸!”葉凡朝地下呸了一口,很是不雅的抬起腿來照準費一度屁股又是一腳踹去,罵道:“麻痹的,就你這破身手也敢叫囂打得老子滿地找牙,今天正好了,老子正煩著,拔幾顆牙齒玩玩也行。”

葉凡一臉陰笑著,一腳往費一度嘴上踩去。

“住手!”費蝶舞瘋了般撲了上去,死死的抱著葉凡不讓他出腿,而費八度早就跑了過去扶起了地下的費一度。

“放開!”葉凡冷哼一聲道。

“求你了。”費蝶舞聽太爺猜測過,葉凡可能有著七段身手。費一度也太囂張了,剛才在車上都叮囑過他不要跟葉凡動手,想不到他太自傲了,也許是被葉凡的年青給蒙蔽了,實在不敢相信葉凡有他的能量。想不到才一腿就給葉凡解決掉了。

“來吧雜碎!”費一度甩開費八度的拉扯,認為自己剛才是太輕敵被葉凡偷襲造成的。所以,自然也要找回面子,往葉凡身上招呼了過來。

“一度哥,他是我爺爺的徒弟。”費蝶舞趕緊大聲喊道,費一度一聽,那腳頓時僵硬在了空中踢不下來了。

“誰是你爺爺徒弟,放屁!”葉凡一把輕扯,不過,沒扯掉費蝶舞的拉扯。

“我爺爺是費青山,你敢說不是,不然,你怎么有我家的項鏈?”費蝶舞怕葉凡不信,趕緊喊出聲來了。而且,立即從脖頸上取下了項鏈遞到了葉凡跟前。

葉凡剛才其實是裝的,倒也裝模著樣的拿起項鏈審視了起來,發現跟費青山叫自己代送回去的那條一樣的,只是自己那條雕得有只小鳳鷹,而費蝶舞的那條雕的是條小凰鷹。

“燕紅是你什么人?”葉凡問道,口氣緩和了不少。

“燕紅是你能隨便喊的嗎?”費一度和費八度同時喊出聲來。

“燕紅是我奶奶,她是……她是青山爺爺的妻子。”費蝶舞臉一紅,趕緊解釋道。

“嗯,看來你們真跟費伯父有親戚了。”葉凡點了點頭,看了看,說道,“這事晚上再說,我現在有事先走了。”

就在這時候,魯東風副局長開車過來了,老遠,頭伸出車窗喊道:“葉書記,省里的管副書記來了,點名要見你。”

“管一明,他見我干嘛?”葉凡哼道。

“來者不善啊葉書記,你要早作準備,他那個樣子好像很生氣似的,兇巴巴板著個雷公臉,快要炸雷了。現在正坐在市公安局會議室里,何書記陪著他的。我也是偷偷抽空出來給你說叨一下。”魯東風有些焦急了。

“嗯!”葉凡冷哼一聲,看了看費蝶舞,上車跟著魯東風走了。

“管一明是誰?”費蝶舞轉身問一旁的費八度。

“我昨天晚上問過老管家,他說已經查過資料。管一明是粵東省分管黨群的專職副書記。在粵東這地兒,除了趙昌山書記,汪正錢省長,排在黨內第三的就是管一明了。

此人是粵東本地干部出身的,京里什么人支持他暫時不明。昨天聽說管一明的侄兒在東坡山莊被炸傷后又被魚桐市軍分區司令盧安剛給變成了廢人,不能人道了。

最后,聽說還是這位葉書記救出來的。不過,管一明今天下來,估計是來興師問罪的。

葉書記,有大麻煩了。”費八度嘆了口氣,自從知道葉凡可能是費青山的徒弟后,費八度對葉凡的態度大為改觀,無形中已經把葉凡當成了費家的親人了。

要知道,費青山雖說幾十年沒回費家了,但他那華夏六尊老大的地位卻是相當尊崇的。在費家的地位是除了老太爺費長天以外,費家在武功這方面的真正掌舵人。

在政fǔ官場一塊當然是現任的中紀委第一副書記費一桓了。費一桓說起來還是費青山的親弟弟,只是,費青山跟費一桓的歲數差了十歲左右。

目前費家人中,第一代就剩下費長天這老頭了。

第二代人中費青山是老大,費一桓是老二,后面還有三個弟妹,合起來費青山這第二代人有五個兄妹。

第三代人就是費一度這代人了,費一度是費一桓的第二個兒子,老大不會武。

第四代人是費蝶舞這一代了。實際上費蝶舞要叫費八度堂叔的,只是費蝶舞叫慣了,在私人場合都叫費八度‘八度哥’的。而費八度也寵這個小侄女,倒也沒計較這些。

“找麻煩,他敢!”費一度詭異的居然為葉凡講起話來。要知道費一度作為中紀委第一副書記費一桓的二公子,功力又高,平時,當然也是相當傲然的一個人。

剛才被葉凡一腿踢成這樣,這廝自然心里不服。不過,現在也有些認同葉凡了。畢竟,如果葉凡真是大伯費青山的徒弟,那就是一家人了。而且,剛才聽蝶舞說是老太爺都認為他有七段的。

更何況,葉凡一腿能把自己踢成這個樣子,費一度心里tǐng佩服的。葉凡能加入費家,那費家實力將會大增的。

“剛才有些奇怪,葉凡好像叫青山大伯‘大伯’。怎么可能,不是青山大伯的徒弟嗎?”費八度這時倒想起件事來。

“倒也有些奇巧,應該叫師傅才對的。”費一度摸了下下巴,也有些不解。

“難道他是……”費蝶舞突然想起什么來,一臉的驚訝,而且,略顯憤怒,自然是她想歪了。

因為她突然想到三爺費方成,二爺費一桓在眼皮子底下晃悠,不可能有私生子。而四爺費滿天卻是南福省省長,也不可能干出太出格的師。

五姑奶費香欲是女的,更不可能了。只有費青山的三弟費方成好久沒見過人影了。費蝶舞把葉凡認成費方成在外生的兒子了。

費方成跟京城蘇家的蘇留芳的感情曾經傳來京城一代佳話,只是個無言的結局。結果造成兩家人失和,而費方成和蘇留芳從此失去了音訊。自然,費蝶舞認為葉凡是二爺費方成的私生子,所以,叫自己爺爺費青山大伯也正常了。

“不可能,也許是青山大伯收的義子,沒準兒還真是,蝶舞,你看看,你這項鏈既然是一對的,青山大伯把項鏈送給自己的義子葉凡也正常,所以,葉凡叫青山伯大伯而不叫師傅,估計是咱們對他來說還不怎么熟悉,所以不好意思叫義父了。”費八度倒是動起腦子分析了起來。

“嗯,八度講得有理。按我國的風俗,有的地方義子叫義父就叫大伯的。”費一度也點了點頭,突然,眼神掃過費蝶舞臉龐,發現姑娘的臉蛋上已經漸漸的染上一層紅霜。

有些訝然了,不由得問道:“蝶舞,你臉紅什么。只不過大伯收的一義子罷了?”

“哈哈哈,一度哥,你并不是大老粗吧,平時看你多厲害,今天怎么有些傻啦?”費八度突然大笑了起來,有些曖昧的掃了費蝶舞一眼。

“噢!噢!明白了,明白了,原來是這么回事,我說怎么回事,大伯要把項鏈送給葉凡,原來如此,哈哈哈,好好好!送得好啊!”費一度故意變著腔調侃起侄女來了。而且,那眼神中,極盡曖昧顯露無遺。

“你們說什么,亂扯,胡扯,不跟你們說了,為老不尊的兩個家伙,我先回賓館了。”費蝶舞害臊得不行了,趕緊鉆進商務面包,嘟氣叫司機趕緊開車走了,留下兩只呆頭鵝費一度和費八度兄弟倆互相看了看。

哈哈哈……

笑聲震天,連樹上的鳥兒都嚇得撲愣愣飛走了。

其實,費一度和費八度也不是親兄弟,只能說是堂兄弟或隔代堂兄弟。

費家自從生出費一度出就叫開了,所以,后面費家子孫中較親的親眷中有生男孩子的,統統按排位叫起來了,分別是二度,三度、四度、五度……一直到八度。

“一度哥,你說說,有沒這種可能?”費八度還嫌八卦不夠,聊起來了。

“很有可能,聽說青山大伯的項鏈可是分陰陽一對的。你看到沒,蝶舞脖頸上掛的是一只鷹凰鳥,而葉凡掛的那條肯定是一只鷹鳳鳥。鳳凰成對,共效于飛。

聽說這對項鏈可是燕紅嬸子視若珍寶之物,稱之為鳳凰鷹嘯。是費家祖上從明代就傳下來的寶貝,據說最早的出處是明朝皇帝永樂。

當年我們費家祖上給永樂大帝當貼身侍衛長,永樂帝一高興,賞了這對‘鳳凰鷹嘯’給祖上,說是我們費家的傳家寶也不為過。

青山大伯是費家掌子,所以就傳給了他。而且,這項鏈是費家武界一塊的標志,費家不是以‘飛鷹’著稱嗎?

項鏈一亮,就知道是費家‘飛鷹’了。唉,你我功力太低,作為費家的謫傳子孫,居然無法傳承這祖上一直不沿襲下來的‘飛鷹’稱號,八度,我想起來心里難過啊!”費一度從笑到郁悶不已。

“那這對項鏈太珍貴了,青山大伯肯贈給葉凡,那對葉凡不是如兒女一般了嗎?絕對大有深意,難道青山大伯的意思就是叫葉凡到費家跟蝶舞配對的?不然,什么意思?”費八度也猜測到。

第一千二百七十章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

“有八成可能,你沒看見,蝶舞那小妮子現還在讀大學,正是姑娘懷net時節。剛才我們一問,她那臉不是紅得熟透了。估計,她已經從燕紅嬸子哪里知道了什么,絕對有戲!”費一度也來了興趣。

“不過,那個管一明好像要找葉凡麻煩,咱們要不要給二伯說一聲,既然葉凡是青山伯的義子了,咱們總不能旁觀吧?”費八度哼聲道。

“這事先別急,葉凡的事還沒考證,等考證進了費家大門再說。如果鬧了個烏龍那可就虧大了。時下相似的項鏈也不在少數是不是?葉凡想跨進咱們費家大門,沒有青山大伯有力的證據那絕不可能的。”費一度恢復了冷靜。

“這次下來,聽蝶舞說是老爺子下的命令。”費八度說道。

“聽說那家伙相當厲害,那天晚上大鬧了咱們費家莊。蝶舞的‘十面埋伏’我也曾經比拚過,差點著了道。

那是因為我會咱們費家的‘化音迷術’,熟悉蝶舞的音波套路,不然,如果不會此術的話肯定著道了。

那家伙居然逼得蝶舞透支了體力差點暈倒了。老爺子為了救蝶舞,用了三枚圍棋子攻擊過來,居然被葉凡躲過了。

這家伙到底到了什么境界,他才多大?這個,也太不要思議了。”費一度頗還是有有些感嘆,搖了搖頭頗為不信。

“查過了,聽說才23周歲,虛的24。聽蝶舞說,老爺子猜測那家伙是七段,我絕不相信。

才多大,就七段,就拿我來說,在費家八度里是最小的,也24了。他們說我根骨很好,進階快,內勁增長猛,到現在也才三段練勁。所以,24歲就七段,就是天才中的天才也絕不可能。就是老爺子也有些疑huo。

即便是用秘術,耗盡內勁用渡勁,用上1o年時間也不可能讓一個才24歲的年青人成為七段高手的。”費八度根本就不信。

“嗯,老爺子最疼蝶舞了,采用了渡勁,用了七八年時間蝶舞的內勁也不過才達到四段頂階,多次沖擊五段都無法辦到。即便是老爺子這位曾經的八段頂階高手,也無法辦到。

說明此法也不可能造就絕代高手的。聽說新疆的鳳四姑娘也是到了28歲時才突破七段的。

23歲七段,應該不可能,看來,老爺子也有走眼的時候。不過,剛才那家伙偷襲了我一腿,感覺腿上的確很有勁,跟我的實力差不多。也許,葉凡有著五段頂階實力。”費一度說道。

“嗯,應該是這樣子的。”費八度點了點頭,哥倆往街上走去。

“咱們費家在魚桐有沒什么官員在政fǔ任職的?”費一度問道。

“有,職位不高不低,正處級干部。昨天臨來時老管家給我說過了,咱們現在就去他哪里,叫他打聽一下管一明想對葉凡怎么樣?”費八度笑道。

葉凡匆匆進了市公安局大門,抬頭就看見正在轉圈子的辦公室主任安衛民,一見到葉凡下車了,趕緊跑了過來,小聲說道:“葉書記,管書記很生氣,我們泡茶他不喝,我們請他坐他也不坐,氣呼呼的站在會議室里。”

“站就站吧,哼!”葉凡冷哼一聲,大步走了進去。心說,這老頭,肯定是看到私生子管飛成了大內太監來興師問罪的。

早知道當處干脆讓盧安剛一槍斃了那家伙來得干凈,現在倒好,老子救了管飛,管一明倒來問罪了。不過,盧安剛留的這一手也著實狠毒,估計,比殺了管飛還可怕。管一明,看到私生子如此慘狀,自然,心痛如麻了。

一進會議室,現何鎮南正陪管一明站著。管一明站著,市公安局的黃主任也大氣不敢出的陪站著,同來的估計還有幾個省里領導也站著,葉凡不認識。

“你就是葉凡?”管一明先話了,面相不怒而威。

“我是,您是管書記吧。”葉凡淡定的回答道。

“你們市公安局專門吃干飯是不是?怎么搞的,八八慘案雖說是告破了,你看看,造成多大的損失,全省都震動了,影響多壞。咱們粵東省,快成戰亂之地了?”嘭地一聲,會議桌被管一明狠狠地拍了一掌,茶杯出瑟瑟顫栗。

何鎮南輕輕的瞥了葉凡一眼,沒吭聲。李國雄一臉淡然,也沒吭聲。倒是政法處主任黃明志縮了縮脖頸,最終也沒吭聲。

“管書記,為了破案子,全局干警這幾個月下來都沒吃過一頓好飯,沒睡過一頓好覺,一切為了案子。

現在案子告破了,雖說有些突的事不盡如人意,但是,這個是突的情況,并不能在市公安局干警的掌控之內。

咱們都是人,又不是神仙能掐會算的,有什么辦法,我想說的是,干警們都盡力了。”葉凡淡淡的反駁道。

“盡力了,盡力了盧安剛怎么會脫出你們的監視范圍。別跟我說你們在知道此事是盧安剛做的后你們還沒派人監視他們吧?”管一明哼道,巡了大家一眼,厲聲說道,“說直接點,你這個帶頭人是嚴重失職,嚴重失職知道不?

盧安剛有著重大嫌疑,你就應該派出精兵強將重點監視著他。他一有異動,你們馬上可以緊急抓捕了。

可你們做了什么,眼睜睜看著盧安剛失蹤了,結果才倒致了如此大事生。

東坡山莊雖說是私人財產,但是,東坡山莊的人是華夏公民,從在的方面說,也是國家財產。

盧安剛這一炸,死了三個人。財產損失更是達到幾個億。這個還不是最主要的影響,主要是這一炸,有些壞份子造謠生事,說是咱們粵東生了恐怖案件,歹徒大開殺戒,用炸藥作亂什么。

而且,盧安剛的身份是軍人,級別職位還不低,給人造成一種軍人作亂的假現象。

時下,粵東震動了,就是中央也震動了。葉凡同志,你不但沒認識到自己的錯誤,見到領導不好好解釋,還如此的嘴硬。

看來,你在作風和思想認識上出了極大的問題,你才是造成東坡山莊事故的罪魁禍。

我已經向省委建議撤了你魚桐市政法委書記和市公安局長一職,暫時由何鎮南同志挑出作風硬朗,思想素質過硬的干部先代著。”管一明終于飆了。

“我葉凡歷經辛苦終于使得八八慘案告破,沒功勞也有苦功。就拿東坡山莊的事來說吧,我也是冒著犧牲的危險救出了幾個人質,最后盧安剛成功抓獲,你憑什么撤我的職?我不服,我要向上級反應情況。”葉凡生氣了,口氣也重了不少。

“葉凡同志,注意你的口ěn,你此刻在跟管書記講話,就你這態度我就要立即批評你一番。”何鎮南適時出頭,直接批評起葉凡來了。

“不要跟他說了,這種人,沒素質,沒一點為國為民為公的認識在,你走吧,回去等待組織處理。”管一明擺了擺手,像趕蒼蠅一般趕葉凡走。

“行,你代表組織代表省委。不過,我還是想看到省委領導對我撤職的正式通知。”葉凡不相信管一明拿得出這個來,估計是管一明私下決定的,純粹個人行為。當然,葉凡也知道,管一明有這個權力。只是想刁難一下管一明罷了。

“拿去看看,這是臨時頭的紅頭文件,看看是不是我管一明徇私要打擊報復你。”管一明生氣了,把桌上一份文件砸了過去。

飄到葉凡跟著,葉凡一掃,頓時腦子有些轟轟直響了。因為,上頭蓋著省委組織部的大印,而且這個還不可怕,因為管一明分管組織工作,要按上這個印并不難。

難的是什么?

大印后面居然有著趙昌山的親筆簽字。而且,是逐級簽字。先是剛剛到任的省委組織部部長古懷簽字,下一個就是管一明這個副書記了,趙昌山的在最后。

“看清楚沒有,符合組織程序吧?”管一明極盡譏諷口ěn,哼聲道。眼中,寫滿了鄙夷。

“我沒話說了,服從組織處理。”葉凡轉身,走了,腳步很沉重。

“對了,把槍和車子交出來。馬柏生同志已經在辦公室等你移交工作。”背后傳來何鎮南同志那冷冰冰的聲音。

“知道了!”葉凡一聲大吼,大步走了。

“看到沒,就是這爆脾氣,早就該撤職了。扶不起的阿斗,哼!”何鎮南斜了葉凡的背影一,哼聲道。

黃明志主任緊跟著跑了出來,追上葉凡后也是一臉的難看,嘴里喃喃道:“葉書記,這個,媽的!”黃明志政委這個一向文明的同志居然也爆粗話了,還真是有些邪門了。

“啥也不用說了,這叫什么,呵呵,卸磨殺驢,兔死狗烹。殺得好啊,殺得好啊。”葉凡仰天大笑了幾聲,進辦公室快跟馬柏生移交完畢,那家伙強忍住心中激動,裝著一臉淡然樣子說道:“葉凡同志,好好回去休息,相信組織會給你一個說法的,我只是暫時為你代看著市局罷了,這里,還得等著你回來的。”

“這位置,你坐吧,我不想坐了。”葉凡淡淡的應了一聲走了出去。王朝和魯東風跟著黃明志三人送葉凡出去的。

不過,隨著葉凡腳步離公安局大門越來越近,跟隨的干警也多了起來。凡是知道這消息的都從各個科室里出來了,到大門口時,辦公大樓里所有干警都出來了,全跟在葉凡身后。

第一千二百七十一章你丫的就懂得摘桃子

“葉書記,你永遠是我們市公安局長,永遠是!”這時,刑警隊長田七和同志突然動情的大聲喊道。

“永遠是,永遠是!”一百多名干警那聲音如雷震天,響徹在魚桐的上空,直沖九宵而去。

“出去說一下,怎么搞的,工作不干了?搞這些花花腸子顯擺什么。”何鎮南跟管一明站在窗戶外看到這一幕,一皺眉頭沖馬柏生哼道。

“上班時間,不準離開工作崗位,你們是國家工作人員,現在是上班時間。難道不知道公安局的規章制度嗎?”馬柏生的聲音突然從窗戶上方傳來。

不過,沒人離開,也沒人理他,大家,還在看著葉凡。

“安主任,給我記下,五分鐘之內,誰如果再不回來,警告處分,按曠工論處,扣發二天工資。”馬柏生同志那老臉有些紅了,自己這個代書記的話居然不抵事兒。這個,丟大發了。

“記過個屁,你丫的算個máo球!屁事沒干盡懂得摘桃子,你說說,你都干了什么人事,還想當我們老大,我王朝第一個不服!”就在這時候,王朝突然轉身,抬起頭來沖樓上窗戶口的馬柏生同志大罵開了。

“我也不服!”魯東風也跟著應聲道,不過,聲音小了一些。

“兄弟們服不服,憑什么撤葉書記的職,他是最好的官了。”王朝大喊道。

“不服,不服……”一百多號干警也豁出去了,法不責眾,全喊叫了起來。

“好了,大家回去吧,把八八慘案的掃尾工作干好。我們是在為國家上班,不是某個人。我走了,謝謝你們相送。”葉凡轉身進了王朝的車子,屁股一冒煙,開走了。

足足十幾分鐘,超過了馬柏生說的五分鐘過后,干警們才有些不舍的回到了樓里。

聽說馬柏生立即要招開全局干警大會,會議就在食堂舉行。估計是燒新官上任的第一把火了,苗頭自然是對準了葉凡。而且,揚言說是要剎住某些同志那不正之風,自然是指王朝了。估計是要拿王朝同志開刀了。

“王朝,東坡山莊管飛樓底下秘密查出來沒有?”葉凡轉頭問道。

“炸yào清理完畢了,只是正想往下清理時上頭不讓查了。說是這些清廢的工作就交給東坡山莊的人,何必làng費國家力量。所以,現在,東坡山莊已經移交給陽田集團了。”王朝嘆了口氣。

“我說管一明怎么坐不住了,一個原因肯定是因為管飛變太監的事,另一個原因就在管飛那座樓底下有秘密。如果查出來,估計會涉及管一明。想不到趙昌山居然也當起了他的保護傘。哼,叫我辦案的時候講得多好,一查到底,這屁事還沒查就給斷了。這當官的,講的全是鬼話。”葉凡罵道。

“陽田集團,牽扯太多,面太廣,如果真查下去,也許會引動粵東小地震。所以,從大局出發,趙昌山同意查到此處了結了也符合他一個省委書記身份的。粵東真的露àn了,他也無法掌控大局了。求穩求平也是一把手愿意看到的,一個不穩當的地方,一把手那屁股肯定也坐不穩當的。”王朝倒是看得透了,嘆了口氣。

“算啦,他們都不讓查了咱們管這閑事干什么?反正八八慘案告破了,也算是了了我一個心愿,也算是我葉凡對得起黨和國家了。”葉凡閉目養神了。

“葉書記,以后怎么辦?”王朝問道。

“怎么辦,不管了,先休息一段時間再說。我相信,趙昌山還有后手的。不管怎么樣,這案子告破,功勞他們能抹殺嗎?絕不可能。王朝,這魚桐你呆著也沒什么意思了,干脆回省廳去怎么樣?”葉凡問道。

“我跟著你走,這特勤也沒什么好干的。一個個全是無名英雄,干著沒意思。就在公安里hún了,你去什么地方任職我就當你手下,咱們快意恩仇,哈哈……”王朝看得開,笑了起來。

“呵呵呵,你剛才罵了馬柏生,估計等下會刁難你的。”葉凡淡淡笑道,倒也不擔心什么。

“怕個máo,真惹我火起就跟他拍桌子。反正我是從部里下來掛職的,拍拍屁股,給鐵部長說一聲就可以回去的。”王朝笑道,很是輕松。

“說得也是,馬柏生算得了什么?”葉凡淡淡點了點頭。

“聽說他被撤職了。”費一度坐沙發上,說道。

“為什么撤他職,不是聽說魚桐88慘案是他帶領主破的,這個,沒功也有苦勞,怎么還要撤職,管一明憑的是什么?”魚桐賓館,費蝶舞呶起了嘴chún一臉的憤慨。

“拿東坡山莊說事了,其實,蝶舞,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領導要撤你的職還不容易,說你不行就是不行,屁眼大小事也能撤了你,關鍵是葉凡不合他們口味對上不眼罷了。東坡山莊,一個由頭罷了。無非是管一明為侄兒的事公報私仇了,這個,明眼人一看就明白了。”費一度淡淡笑道。

“太過份了,哼,一度哥,咱們幫幫他怎么樣?”費蝶舞哼了一聲,轉爾那眼珠子一轉,賴上費一度了。

“這個,別急,丫頭,還沒認親,看把你急的。”費一度曖昧的笑了笑,費蝶舞那臉唰地就紅了,白了兩個不良小堂叔一眼,哼道,“不幫就不幫,有啥了不起,我找爸說情去。”

“丫頭,不是跟你說了,先搞清楚再說,不然,白幫了人人家未必領情。要幫,也要火候到才行,雪中送碳可比什么時候都要溫軟的。”費八度也笑了起來。

“那只能等晚上了,現在被撤職了,他反倒有空了。”費蝶舞轉爾又笑了起來。

“唉……沒準兒便宜了那小子,我費家多美的蝶舞啊!”費一度在心里嘆息了一聲。

晚飯時,葉凡的別墅早早就來了幾個人。

周yù明和粟一宵以及王朝、魯東風、田七和幾人拿著店里賣的鴨脖子等菜和酒進來了。

李月跟著葉凡請的阿姨一起忙前忙后在忙著,幾個爺們翹著腿坐在沙發上聊天。

“王朝,下午馬柏生對你怎么樣?”葉凡淡淡說道。

“指桑罵愧的放了幾句屁,倒也不敢點我名字。那家伙,如果真敢點名,我準備再給他個下不去,好好修理一下那家伙。”王朝悠然自得的點上了一只煙,吞云吐霧了起來。

“現在是非常時期,馬柏生聰明著。在局里,他說話不怎么抵事兒的。就是一向不吭聲的黃政委今天好像也有些怨氣了。管一明和何鎮南,的確做得太過份了。要是真惹máo了大家來個群起而攻,想必就是何鎮南同志也有些怕群眾的力量的,更不要說馬柏生這個半吊子了。”魯東風說道。

“老粟,你的事辦得怎么樣了。”葉凡笑道,看了粟一宵一眼。

“謝謝兄弟了,那天的事我舅跟我說過了,真是太感謝你了。我舅說,雖然那天趙書記沒有親口答應,但是,也在他心頭掂了個底了。那事,八成能成的。”粟一宵笑著跟葉凡打起了啞謎,而王朝他們自然聽得一頭的霧水了。

“隨口而出罷了。”葉凡笑道,又問道,“局里八八慘案收尾得怎么樣了?”

“估計還要幾天,這案子牽扯太多。不過,盧安剛一死,倒沒多少人會落網了。那天跟盧安剛一起去東坡山莊的還有二個社會霸頭,已經被我們抓了。他們說是全聽盧安剛在安排,盧安剛于他們有恩,他們在報恩什么的。”王朝笑道。

“盧安剛這個人還真是有些手段,至少在攏絡人心一塊那是大師級別的了。”粟一宵笑道,tǐng佩服的。

“那個人,說他是一代梟雄也不為過。都是采取先陷害你,然后施恩于你,你自然就要報恩了。這種人,說句實話,不能當朋友,雖然他也是為了一些事要這樣做,但是,傷害了太多無辜之人,從這一塊說,算是大惡之人了。”葉凡搖了搖頭,想了想又說道,“不過,此人也有些可憐罷了。”

“唉……有些可惜了,想起來跟他也并肩作戰過,想不到啊,一下子他就去了。到底什么事使得他要如此的去做,一個大活人,怎么能說沒了就沒了。唉……”周yù明跟盧安剛同殿為臣幾年了,也有些感嘆。

“肯定跟管飛有仇了。”粟一宵哼道,看了葉凡一眼。

“嗯,這事都過去了,不提了,大家吃飯喝酒就是了。八八慘案破了,大家也該輕松一下了。我明天準備去鴨子灘釣魚,先散散心再說。”葉凡笑道。

“我們一起去,釣他個幾十斤回來燒烤著吃。”王朝來了興趣。

“你不能去,把案子結尾了再說,抓緊點時間,把結案報告遞上去,趙書記還等著要的。”葉凡板著臉說道。

“那……好吧。”王朝有些遺憾,說道,實則葉凡也知道,王朝是想陪自己去散心,心里很感激的。

“聽說帝都皇朝的樓盤全面飆升,今天一大早,買樓的人差點擠破頭了。”粟一宵詭異的笑道。

“呵呵,原先人們是怕魚桐不穩,現在案子一破,解除了后顧之憂,當然也就盤活了帝都皇朝了。”葉凡笑了笑。

第一千二百七十二章省委書記玩的把戲

“不叫帝都皇朝了,聽說一個叫葉強的老板盤下了帝都皇朝,現在已經改名叫‘盤帝集團’了。

不過,葉老板和董老板都厲害著,早就做好了準備,那樓盤暫時不賣了,估計是在待價而沽了。

葉老板還真是好眼光,這下子可以狠狠地大賺一筆了。聽說當初他注資帝都皇朝的時候皇朝的股價只有原先的一半。

昨天案子一破,今天,盤帝集團的股票一下子上揚了一半還多一點,比原先皇朝鼎勝時期的股份價值差還要多了。

聽說葉老板領軍的盤帝集團注資了幾個億,這下子才一天時間,居然給賺幾個億。

這賺錢啊,真沒得說的,一夜暴富講的就是這個吧。”粟一宵淡淡笑道,還看了看葉凡一眼。

因為,在坐的人中,只有粟一宵知道盤帝集團的董事長葉強是葉凡的大哥,因為,粟一宵去過葉凡的家里,所以才知道。

“唉,可惜我沒錢,不然,早點出手買下一套來,眨眼間就升了一半的值,比賺什么都來得快的。”周欲明頗為遺憾,搖了搖頭。

“周市長要的話我可以給董鶯鶯副董講一下,皇朝那邊,我倒是幫了不小的忙。至少看在我幫她報了父母之仇的份頭上,這房子,絕對打個八折不是有的吧。”葉凡看了看周欲明,似笑非笑說道。

“算啦,沒必要惹這麻煩了。反正公家給的也是小別墅,住著比套房舒服。孩子又在省城,這魚桐,他們也不想回來了。”周欲明婉言謝了葉凡的好意,自然是怕給葉凡添麻煩了。

“呵呵呵,誰要的話我可以打個招呼,跟我講一句就行了。當然,局限于在坐的幾位兄弟。”葉凡淡淡笑道,雖說在坐的同志都不會真的去買,但聽在心里還是暖洋洋的很受用的。這就是葉凡的人格魅力所在,無形中潛在的一種力量。

10點多人才散去。

阿姨收拾好了一切后迎來了第二批客人——費蝶舞、費一度和費八度三人。

“坐吧。”葉凡招呼道。

“葉書記,你的師傅叫費青山嗎?”費一度正經著臉,問道。

“不是?”葉凡微微搖頭。

“不是,那就怪了。怎么你又叫費青山大伯,要知道,費青山跟我爸是親兄弟,我叫他大伯正常。”費一度問道。

“呵呵,這樣吧,把項鏈拿出來先比對一下再說。如果不是的話免得浪費唇舌。”葉凡淡淡笑了笑,拿出了項鏈。

幾人細細的對比后,費蝶舞非常肯定的確認道:“你的這條絕對是我青山爺爺戴的,而我奶奶燕紅也有一條,就是我手中這一條。不過,青山爺爺已經多年沒回家了。你告訴我為什么嗎?奶奶每天望眼欲穿。爸媽每年過年都要給爺爺擺好筷子,家里的主位從來空著的……”

費蝶舞講到這里,眼圈有些紅了。

“他還沒回家?”葉凡有些訝然了。

“什么意思?難道爺爺最近回過華夏?”費蝶舞驚得站了起來,不小心居然一下子抓住了葉凡的手。不過,轉爾,費蝶舞反應過來,那臉,燥得很,趕緊是放了手。旁邊的費一度自然在偷笑了。

“這個,蝶舞,你爺爺也是為了完成一個承諾,守護泰王國一個族的人守了20年。幾個月前剛滿到期。你要知道,你爺爺在咱們華夏可是個了不起的人物。”葉凡剛講到這里。

費一度笑道:“當然,坐地老虎費青山,華夏六尊之首,傳襲了我們費家‘飛鷹’稱號。所以,費家的標志就是一只翱翔的雄鷹。20年前他已經是華夏國術圈內大師了,現在,師伯的境界應該突破到九段了吧,很想念他啊,走的時候我剛上初中。”

“幾個月前他回國了一趟,在浦海市顯身過。過后我就沒見過他了。也許,他有急事要辦。當時在泰王國時,他把這項鏈取下來交待我帶回來給香山腳下一個叫燕紅的女子。可能就是你的奶奶了,今天,既然你們來了,就把這項鏈帶回去吧?”葉凡含笑,把項鏈推向了費舞蝶。

“你還沒回答我,既然我爺爺不是你師傅,那你為什么叫他大伯,還有,能告訴我們你師傅叫什么嗎?”費蝶舞不接項鏈,一雙能令男人魂動和顫栗的杏眼楚楚的盯著葉凡。

“我師傅,說起來也姓費,一個穿著清朝古袍子的老頭子,我跟他學藝10來年,他名字沒讓我知道。

不過,后來在泰王國遇上了費青山師伯,當時我還跟他比試過。經過拳腳論證,他認出我的武功路數來了。

他說我的師傅叫費方成,是他的親弟弟,你說說,我是不是該叫他大伯,他也認了。

前次浦海一行,他賺了五千萬,托我一并給燕紅。”葉凡說著站起身來,去樓上拿來了存折,當然,名字開的是費青山的。

“三叔,你師傅是三叔?”費一度和費八度都叫了出來,一臉的驚訝,而費蝶舞也差不多,盯著葉凡。

“這個我搞不清楚,我是聽大伯費青山說的。他說有事要辦,估計不久就會回家了,你們不用擔心什么。至于說功力,我也看不透。只記得藏在浦海市杜家的那個裝聾作啞的,一個叫鐘阿咕的老頭子有些怵他,不敢跟他切磋罷了。”葉凡淡淡笑道。

“鐘阿咕……”費一度嘴里念叨著,不久,想起什么似的,突然那眼睜得老大,失聲道:“那老怪物還沒死?”

“一度叔,鐘阿咕是什么人啊?”費蝶舞問道,就是葉凡也有些好奇鐘阿咕的來歷。

“華夏六尊里面是不是有個北山一樵子陰無刀?”費一度神秘一笑。

“嗯,坐地老虎費青山,北山樵子陰無刀,漢地飛狐霜紅欲,巫山水仙梅千雪,大蒙好漢君若離,藏狼惡狗洛飄飄。六位在咱們華夏國術界能呼風喚雨的大師,其中一位就是陰無刀,此人在三年前我見過,站在一樹枝上輕飄得很。而且,手中無刀卻是可以快速砍斷辣腸大的小樹,真是無刀勝有刀了。”葉凡嘆了口氣,佩服不已。即便是目前的自己,空手斷樹容易,用的是擂。但是,要削斷就有難度了。

“沒錯,鐘阿古還是陰無刀的師叔,跟我們家爺爺同一輩人,你們說厲不厲害。”費一度這話爆出,的確令得葉凡相當的火熱,想不到鐘阿咕這般有來頭。

“這個,項鏈,存折你們帶走怎么樣?免得我又要跑一趟了。最近很忙,真沒空。”葉凡又說道。

“想得美,這是爺爺交待你親手給奶奶的,你自己去交,這事我們不管。再說,你都被撤職了還有什么沒空。別以為我們不曉得,哼!”費蝶舞是故意的刺激一下葉凡。

“這個你們也知道了,唉……看樣子好事不出門,破事傳千里了。”葉凡苦澀的笑了笑。

“算不是什么大破事,他們對你太不公平了。無非是趙昌山玩平衡,不愿意直面得罪管一明,只好犧牲你這枚小棋子罷了。不過,你也不必過于擔心什么,還是盡快去把這項鏈送回去,沒準兒有大好處的。”費一度淡淡笑道,顯得有些神秘。

“這個,我最近心情不好,想釣釣魚散散心,實則不想再去京里。”葉凡推托道。

“你還是不是個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你答應了我爺爺,難道不敢去見我奶奶,你在怕什么?”費蝶舞不滿的嘟起了嘴,看了葉凡一眼,又說道,“而且,我們家太爺說是想見你。”

“太爺,是不是跟鐘阿咕同一輩人?”葉凡倒是心里一震,來了興趣。跟鐘阿咕同一輩人,絕對是此道中高手。

“當然,你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倒下時彈向你的三枚圍棋子,就是我們家太爺遠隔百米開外發的。幾十年前他已經是八段位高手了。不過,唉……”費蝶舞想到如今的太爺已經是一廢人了,又有些失落不已。

“呵呵,我當時只是想幫你,想不到你家太爺誤會了以為我要擊傷你,所以出手了。不過,還是挺香的。”葉凡淡淡調侃道。

“惡心!”費蝶舞白了葉凡一眼,小兒女態十足顯露。

“哈哈哈……”費一度和費八度都曖昧的笑了起來。

“爸,葉凡被管一明撤職了,趙昌山也點了頭的。”喬報國在電話里說道。

“玩把戲罷了,趙昌山這是干暗渡陳倉的事。不要管他,也許,他在試探我們喬家的反應。”喬遠山哼聲道,口氣淡漠。

“暗渡陳倉,渡什么?”喬報國很不明白。

“你等著看吧,10天后就有反應的了。管一明自以為趙昌山賣了一個面子給他,實則不然。趙昌山此人,心機特別的深。表面上看去大條,很有他老頭子趙寶剛的豪爽氣勢,實則,他比趙寶剛還要詐兔得多。報國,你現在粵東,好好觀察趙昌山的手腕,琢磨琢磨,會有收獲的。”喬遠山掛了電話。

“莫名其妙,老頭子真是的,講什么話。這事最好別讓圓圓知道,不然,煩都得煩死我了……”喬報國揉了揉腦袋,擔心的望了望中山大學的方向一眼。

“那小家伙現在罵死你了,呵呵呵。”趙寶剛在電話里頭淡淡笑道。

第一千二百七十三章腦門上帖了個趙字

“沒關系,罵不了多久了。他只會記著我的好的。”趙昌山回之以一笑,心情很是輕松。

“嗯,家伙挺有能耐的,居然真的破了八八慘案。你也可以向全省人民,向總理交差了。不過,管一明跟東坡山莊是不是就這點問題,難道他沒c,就因為管飛是他侄兒?”趙寶剛提出了疑問。

“這事,我估計葉凡知道一些內幕。那天盧安剛劫持人質后,葉凡有進去跟他談判,到底談什么內容誰也不知。

后來,盧安剛被抓了,在押進別墅審訊前又湊葉凡耳旁說了什么話,肯定是跟管一明有關系的。

估計是管一明也是感覺到了什么危及,所以,不顧一切,老著這張臉皮親自下手了。

他是想把葉凡直接踢出局,讓他永世不得翻身。當然,為了這次能拿下葉凡,他也是費盡周輒,就連幾個重要位置人選他都給我暗示了,在明天的常委會上會支持我的。”趙昌山心情大好。

“只是,葉凡卻是遭了無妄之災。喬家人會怎么看這事,會不會認為我們老趙家在借機刁難什么,或者是談點什么條件。還有,如果傳到老鳳家耳里,人家又會怎么看。那家伙,能量越來越大了,至少跟他一伙的,像鐵占雄狼破天之流先就會怨怪我們趙家的。”趙寶剛說道。

“沒事,我已經有了腹稿,葉凡的去處,自然有交待的。有些東西,只能是暫時這個樣子了。為了一些事,我不得不為之。”趙昌山胸有成竹。

“嗯,我想你也不致于如此糊涂的。不過,想必喬家和鳳家那幾個也不是蠢貨,那些個家伙,人精著。倒也不必過于擔心什么了。只是家伙想得透想不透就難說了,想猜到你的用意,有些難度了。猜中了就成精了,哈哈哈……”趙寶剛掛了電話,笑聲很大,這老頭,還是一向的直爽。

轉眼到了八月。

葉凡完成了自己的承諾,半年內破了八八慘案。而周欲明成功接替了常務副市長位置。

崔明凱倒沒接替到于志海走后留下的市委副書記職位,而是調整到海州市任副書記去了。當然,海州市是特區,副省級城市,崔明凱提拔到了正廳,而于志海的位置是從省里下來的韓東同志接任了。

粟一宵成功進入市委常委會,接替了周欲明的位置,任市委常委、副市長。

不久,傳來消息,陽田縣縣委書記安鴻成被新來的分管紀委的市委副書記韓東同志雷厲拿下了,自然是因為貪污受賂了。

而從安鴻成身上扯出了安蕾這個市委組織部的副部長,安蕾這位在魚桐市橫行了不少年頭的女子,最后也難逃法網,狼鐺入獄。

不久,在韓東副書記的大力督促緊逼下,市委書記何鎮南同志居然黯然隱退到省政協當了一個不管事的正廳級副主任。

其中之道當然是眾說紛蕓,有人說何鎮南包養安蕾,上面人要處理他,所以,自動隱退了。也有人說何鎮南跟魚桐88慘案有關……

其實,這個,只有葉凡知道詳情,因為,這事的始作俑者就是葉凡了。提供的證據趙昌山也看過了,所以指示韓東敲點了何鎮南一下,何鎮南無奈之下只好扔了位置先保住了帽子和晚節。

而一直跟著何鎮南的馬柏生此刻那屁股好像著了火似的,天天是惶惶不可終日。就是這個代政法委書記也坐得一點也不安穩了。而葉凡的悠閑倒是令得馬柏生同志仿佛吞了只死蒼蠅一般難受。

這廝根本不就敢再去招惹葉凡了。因為,馬柏生隱隱感覺到了這事估計跟葉凡脫不了干系。88慘案這么大的事都敢破,什么事他姓葉的不敢出手。不然,韓東怎么才來不久就會做出這么大的政績來?

要搬倒市委書記,那是何其的難?

8月3號。

喜訊傳來,葉凡同志接到省委組織部的通知,通知他到中央黨校‘地廳級進修班’學習。聽說這次辦的地廳級班全是從全國各地最年輕的廳級干部中選拔出來的,也是黨和國家為了適應未來社會的需要,從干部的年青化能力化前瞻性等方面考慮特別舉辦的。

每個省的名額也少得可憐,就二三個名額。為了這兩個名額,都拿到省委常委會上討論過了。因為還有道消息說是這個廳級干部進修班將由國家主席鎮山河親自授課。

當然,大多數干部都認為這個只是謠傳罷了,或者說只是鎮主席在作秀罷了。他作為國家元,哪有空來授課,裝裝樣子走一遭還是行的。

不過,即便鎮主席只是來走一遭,也可以看出他對這個廳級干部進修班的重視程度了。

所以,從京里到省里再到地方,只要認為有資格的同志都展開了角逐,務必拿下這兩個名額。也許,這個班出來的學員,就是共和國未來的棟梁之材。

甚至有人預測,這個班出來的學員中,至少有一位能走到政治局九常位置上的。

其他學員,擔任省部級大員的肯定多了。所以,能進這個班,至少同學一大堆,而且,這些同學都是有大能耐的官員。多個同學等于多了條寬闊路子可走,不搶破頭才怪。

因此,這個廳級干部進修班還沒正式開學就已經大火特火了,熱鬧得不行了。各方都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

不過,趙昌山又顯出古怪來了。以葉凡破獲了八八慘案,使得魚桐恢復了朗朗睛空,還得到了總理點名褒獎為由頭,直接要去了一個名額,也就是提名葉凡了。

聽說在書記碰頭會上管一明當場差點翻臉,不過,在這件事上,另一個省委副書記葉東同志是堅決支持趙昌山提名的葉凡同志。

而汪正錢省長見葉東如此堅決了,瞥了管一明一眼,最后,居然沒吭聲,沒支持也沒反對。管一明同志在四個人的書記碰頭會上孤掌難鳴,這事順利通過了。

聽說管副書記回到辦公室后第一句話就是破罵道:“,給趙老頭耍了,!”管副書記居然爆粗話了,自然能驚爆人眼球的。

而葉凡,其實根本就不知有這么一回事。直到省委組織部電話到了才有些愕然,放下電話后,這廝第一句就是哼道:“老趙頭搞什么搞,又叫我去進修,真是煩人,這黨校學習多枯燥。”

不過,剛好被進來的周欲明聽見了,他卻是笑道:“恭喜啊葉書記,中央黨校啊,我一輩子還沒進去過,唉……”

“有啥好恭喜的,天天背理論講政治,偉人思想學不盡的,煩都煩透了。”葉凡搖了搖頭,其實,心里還是頗為有股子得意的。

“那你就不清楚了,聽說每個省僅有兩個名額,為了這兩個名額差點打破頭了。知道另一個名額被哪位高人拿去了嗎?”周欲明一臉神秘,笑道。

“誰?”葉凡也有些好奇了,斜瞄了周欲明一眼,見他滿面紅光,印堂亮。心說最近周副市長心情不錯,看來,這個,常務副市長當得很滋潤的。

“中紀委書記鳳寶山的親親孫子鳳國興大少,此人現在咱們省組織部任副部長。

這次去中央黨校轉悠一圈下來,估計就能扶上常務副部長位置了。鳳寶山估計是這種打算的。

咱們省省委組織部的常務副部長顧庚同志三個月后到點退休。而顧庚一退,鳳國興也進修完了剛好回來,正好借東風上任了。

人家才3o幾歲,立即就是正廳級大員了。這世道,朝中有人好做官啊!不像咱,都快5o了還在副廳掙扎著。”周欲明心里有些酸味兒。

“不是聽說鳳寶山快退了?”葉凡問道。

“就是快退了所以得急著扶孫子上位了,不然,一退的話雖說余威還在,但總不比在位時說話管用是不是?咱們省的頭頭是趙昌山,家勢又了得,人又一向強勢,他如果不賣你鳳寶山面子,那他也是沒輒的。人家趙書記不久就將成為政治局正式委員了,上升的潛力空間還是很大的。”周欲明淡然笑道。

“呵呵,也許,老趙家就是奔著那九個頭頭位置而去的。”葉凡笑道,心里倒也有些感激趙昌山把這么重要的名額給了自己。

“那是一定的,不過,想坐那向個位置,即便是老趙家,也有些力弱的。政治局委員一席估計還是趙寶剛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推上去的,還想再進一步,難!”周欲明搖了搖頭,說道。

“管他的,跟我們屁關系沒有。”葉凡擺了擺手。

“怎么會沒用,趙書記把這么重要的名額給了你,就連汪省長都眼紅的,更別提管一明差點氣暈了。你現在,腦門子上已經貼上了一個大大家的趙記。不過也好,有趙書記這頭撐著,至少人家要對你怎么樣時也得顧及一下趙家面子是不是?”周欲明淡淡笑道,實則有些高興。

“唉……”葉凡嘆了口氣,腦門爬滿了黑線,暗暗咕嚕道,又被老趙家耍了,這么一來,老子不成趙家人了。不過,老趙家也別想得意,這名額是你們送的,也是我該得的。不拿白不拿了,而且,腦子在我頭上,由著我怎么想了……

8月15日,葉凡悄悄離開了魚桐,到省委組織部報道后,新上任的組織部長古懷親自接見了他。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