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官術 ( 1- 2200章) 跟著情節,另文發布

 
收藏  |  訂閱
2.7k  100.8k

第一千二百五十五章請師傅出馬

“呵呵,沒事,這家伙的東西你不收白不收。更何況,我們老葉家的人,這個,有啥,所以,哥自有道理。”葉凡擺了擺收,葉子奇自然興奮的把戒子交給了宋倩倩。

不過,當葉凡走出宋家大院時,余光中現喬圓圓居然一直隱晦地盯著宋倩倩手中那考究的裝戒子盒子。

這廝身子沒來由的一震,暗說聲不妙,估計這貓耳石又惹禍了,女人啊,都喜歡這玩意兒。倒不是說喬圓圓貪財,主要是這戒子有些令她心動了,她肯定是想到了自己身上。

“圓圓,那個啥的,以后總是有的是不是?”葉凡趕緊打著馬虎眼。

“有,你什么時候給?”喬圓圓臉色微紅,伸了伸手像個要糖果的小姑娘。

小葉同志爆汗了,看著喬圓圓,真是無語了。心說還有比我更無恥的貨色啊。旋即干笑了一聲道上:“快了,快了,再等等!”

“哼!”喬圓圓縮回了手,狠狠地白了某位無恥的同志一眼無語了,而葉凡同志,自然,趕緊先把喬圓圓送回了家。

剛坐進車里,梅天杰干笑著也坐了起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知道你小子沒那般好心的,送了貓耳石是不是想收點利息啥的。”葉凡淡淡哼道。

“師傅,我哪敢問您老人家要回報。再說,這個也是我姑姑送的,又不是我送的。只不過,現在徒弟遇上一難事了。”梅天杰苦瓜著臉,一幅可憐相,葉凡自然知道這貨是裝出來搏取同情的罷了。

“難事,是嗎?”葉凡淡淡的哼了一聲并沒反應,這下子可是弄得梅天杰有些急了,這廝屁股在車椅上轉來扭去的。

良久,見葉凡坐車里默默抽煙,實在憋不住了,撓了撓頭,說道:“師傅,你真不管徒弟的難事了?”

“這京城里還有你們老梅家辦不了的事嗎?好牛逼啊,老梅家,不得了啦?”葉凡淡淡哼道。

“哪能都辦得了,老梅家又不是帝王之家。”梅天杰咕嚕了一句道。

“算啦,說來聽聽吧,看看我有沒興趣。”葉凡瞥了這廝一眼,擺了擺手。

“師傅,我帶你去一個地方怎么樣?”梅天杰有些鬼鬼崇崇樣子,說道。

“去哪?”葉凡眉mao一豎,梅天杰倒真有些怵了,趕緊陪著笑臉,說道:“香山腳下有個楓葉灣。”

“現在好像還不是觀紅葉的季節吧?”葉凡淡淡問道。

“當然不是,要等到秋天才有楓葉紅于二月花的美景。”梅天杰笑道。

“是不是楓葉腳下有美女?”葉凡這話是從鼻腔里哼出來的。

“師傅就是英明神武偉大神算牛逼沖天大仙下凡能掐會算。”梅天杰豎起大拇指來了一通馬屁似贊美。

“這倒怪了,你要去泡美女,何必拉上我,難不成叫我去當電燈泡?”葉凡也感覺有些訝然了。

“我哪敢,要是拉你去當電燈泡,我還怕你這電燈太亮了,把我的妹妹都給泡走了,那就慘了。”梅天杰苦瓜著臉,當然是裝的了。

“這更奇怪了,又不是拉我去當電燈泡,哪我去干什么?”葉凡哼道。

“嘿嘿,是這樣的。最近,你徒弟我正在追一妹子,她叫寧和和。長得美賽天仙,如花似欲,一笑能傾城,再笑能傾國。不過,她最喜歡去香山腳下的楓葉灣了。”梅天杰吹噓一通后又苦著臉了。

“人家去就去,管你屁事。”葉凡哼了一句后,轉爾又笑道:“不會是楓葉灣有只大老虎,嚇得咱們京城堂堂的老梅家出來的梅大少都不敢去吧?”

“唉……”梅天杰好像被說中了心事,一臉的郁悶,葉凡倒被勾起了好奇心,問道,“倒真是這回事,怪了,還真有你梅大少不敢去的地方?不會是龍潭虎穴吧?”

“其實,這個,我們老梅家雖說在外傳揚還行,真正在京城里,像我們這種家族的只能排在二流頂峰,還擠不進一流家族中。

像那些紅色極品家族,那一家的底子不比我們梅家厚實。像京城趙家,京城鎮家,京城……

這些家族都比我們梅家根底子深。這些,還不是我怵的原因,主要是楓葉灣那戶人家姓費。”梅天杰倒也沒夸張,說的是實情。

“姓費……

”葉凡嘴里喃喃著吐出兩個字后,心里一動,差點叫出聲來。暗道難不成費家就是師伯那個費家,完蛋了。

以前在泰王國佛摩亞時師伯離開時交待了我一串項鏈,說是要我代為轉交給香山腳下一個叫燕紅的女人。這段時間一忙,倒把這茬子事給忘了。

不過,師傅費青山前段時間還在浦海市露過面,應該有去那燕紅的女人處走過,也沒跟我提這事,這事還真是詭異了。應該不可能,哪有那般巧的。不會那位叫啥的燕紅是師伯的老相好吧……

“這家人有來頭?”葉凡問道,倒也認真了起來。

“嗯,費家目前的掌舵人就是中紀委第一副書記費一桓,此人年齡并不是特別的大,可能才6o歲左右。聽說鳳寶山就快退了,接班人八成就是費一桓了。”梅天杰一臉凝重,說這話的。

“倒真是來頭很大,難怪你怵成這個樣子。費一桓如果真的能接鳳寶山的班,那就是政治局九常之一了,國家領導人啊!那費家,怕不立馬擠身京城一流家族圈了。”葉凡若有所思,摸了下下巴,點了點頭。

“不對師傅,費家本來就是京城一流家族圈的,絲毫不遜京城趙家的。就是跟現在執政的京城鎮家也有得一比,屬于咱們華夏權力顛峰圈內那十來個家族的。要說到費家,咱們南福省省長費滿天就是費家人,而且是直系親戚。”梅天杰倒知道不少,畢竟是從老梅家出來的,平時耳朵也聽了不少。

“那費家人也相當多了是不是?”葉凡問道。

“當然多,比我們老梅家人還要多。光是費一桓的哥兄弟聽說就有好幾個,估計能湊成一個班了。”梅天杰笑道。

“費家軍啊!那這樣說來,費家的權力是專注于政fǔ一塊了?”葉凡說道。

“也不一家,其實,像京里這些家族,不能說專注于某一塊,比如政fǔ或軍界,或從商。其實,像這種頂級家族,往往都是雜和著的。在軍隊也有一塊,在政fǔ也沒落下,甚至,經商也時有出現。沒有強大的經濟支撐著,家族沒錢何來興旺。

錢是一個家族興盛的根本,是旺家之基石。像京城喬家,因為沒有參與經商,所以,全在吃祖上留下的老本,在經濟一塊就有些捉禁見肘了。

有了經濟支撐,更是如魚得水了,而且,家族里至少貪污犯也會少了很多。把柄也不會被對手抓住。”梅天杰一番理論倒也貼合時下論理。

看了看葉凡,又說道,“當然,他們也有側重點,比如我們梅家,側重點在軍界,趙家也一樣。所以,就被外界人認為是軍界世家,軍界大家等等。”

“不對呀,你追的人姓寧,這跟費家又扯上什么關系了?”葉凡裝著不理解樣子,實則是想探費家底子。

“呵呵,姓寧沒錯,跟費家是表親,上一代人還是兄妹關系。”梅天杰笑道,一談起寧和和,這小子雙眼就有些放彩光,看來是有些墮入情網了。

“嗯,看來,這費家家大勢大,去他們那地兒的確有些怵人。不過,你拉我去也沒用,就憑我這小副廳的,去人家家里還不是遭人白眼,受氣的份頭,想必你也不會讓師傅如此去丟臉吧?”葉凡淡淡說道。

“明天晚上聽說費家小姐在開一個pt,邀請的人還是相當多的。因為我跟寧和和關系處得還不錯,所以,我也收到了請貼。費家的還是檀木貼。”梅天杰說著,有些得意了起來,隨手又皮包里掏出了那張貼子。

葉凡接過后看了看,的確有股檀木香味,薄如蟬翼,顏色趨向莊重的暗紅色,上頭還雕著一只翱翔云天的飛鷹,霸氣十足樣子。

“嗯,貼子不錯。不過,也沒啥希奇的。”葉凡哼聲道,把貼子還給了梅天杰。

“沒啥稀奇的,師傅啊師傅,看來,你真有些老土了,不識貨啊。”梅天杰差點咬牙,一付恨鐵不成鋼樣子,轉爾覺得說錯話了,趕緊陪笑道:“對不起了,話說漏了,嘿嘿。”

“噢,難道這檀木貼tǐng有來頭的?”葉凡輕瞥了這廝一眼,哼道。

“當然有來頭了,這是京城創貼世家陳記做的八品檀木貼。”梅天杰不服氣,說道。

“還分品,又不是武功官位的還分個段位,真是燥人得很,就這貼子,搞什么名堂。”葉凡渾沒在意,認為有些做著了。

“師傅,你可能不曉得。京城里各大家族,權貴富豪們請客開pt結婚搬家做笀等等,都要去陳記制作貼子。而且,全是陳記貼子為榮的。

更何況,這檀木貼分成八品,最好的當然是一品了。就這八品檀木貼已經全是工人們手工制作的。

你看看,這做工,這式樣,這昂貴的檀木給他們的工人搞得薄如蟬翼,這是需要特殊手法和秘術才能制成的。

而且,相當的貴,就這一張貼子,要1ooo塊。”梅天杰洋洋得意的摸著那張八品檀木貼子,好像撿到寶了似的。

第一千二百五十六章 喬圓圓盯上了戒子

“1000塊,就這一張貼子就要1000塊,又沒什么用處,不過一個邀請罷了,太浪費了一點。”葉凡有些感嘆,對于這些富家人的生活,真有些無語了。

“當然有意義,拿回家以后可以當紀念品擺在書架上。請你的都是大家,有客人來一看這貼子擺在書架或古董架上,唄兒有面子的。而且,聽說一品的檀木貼子在古代陳記只為一品大員制作。這八品就相當于縣令級別,當然,現代社會沒人理會這個了。”梅天杰笑道。

“那一品多少錢?”葉凡也略顯好奇。

“不清楚,三品的我見過,聽說一張貼子5000塊。一品的,估摸著沒有一萬塊是拿不下來了。”梅天杰搖了搖頭。

“一張請貼就一萬塊,是夠奢侈的,簡單在燒錢嘛!”葉凡哼了一聲。

“對于那些個家產動輒幾十億的大家族來說,一萬塊跟一毛錢有何區別。一品檀木貼子可是有收藏價值的。不是聽說前段時間有個王爺的后代拿出了一品檀木貼來,最后拍賣到了一貼100萬的地步。搶的人差點打破頭了,當然,那個也是古董了。”梅天杰一談起這個,頓時來了精神頭。

“這個,如果我去的話沒有貼子怎么進去?”葉凡問道。

“這一張貼子可以帶三個人。”梅天杰笑道。

“呵呵,我當你跟班了。”葉凡干笑了一聲,眉頭皺了皺。

“我哪敢,我當你跟班bāng著這貼子就行了。”梅天杰回以干笑,轉爾又說道,“其實,師傅,這八品檀木貼子請來的全是京城里的富家權貴公子,去走走,交流一下,認識多些朋友也有好處的。

比如我吧,估計在費家山莊里請的客人里頭只能排在中流了。有些大家公子其家族的勢力就不用說了,就是他們本人也是能量非凡。經商的腰纏萬貫,從政的一般都是廳級大員了。魂軍界的估計至少也得是上校之流了。

這些人就是共和國以后的未來,再過得十來年,這些人走上更高層次的領導崗位,就是共和國的頂梁柱子了。現在接交來也是在為經后鋪路是不是?”

葉凡倒真有些動心了,還別說,梅天杰一番理論破有道理。

“那行,明天晚上我看看,有空的話就去逛逛。”葉凡點頭了。

“ok!到時我在什么地方等你?”梅天杰問這話大有深意的,因為葉凡今天晚上要在什么紅葉堡為弟弟的婚事舉行訂婚儀式,梅天杰當然也想魂進去看看師傅都能請到什么人了。

對于葉凡這人,從姐姐梅亦秋嘴里,還有從家里人嘴里時常會冒出這名字來,梅天杰覺得師傅這人也有些神秘,也一直想摸清師傅底子。這種近距離接觸的機會,梅天杰當然不想放過了。

“紅葉堡,算啦,你送了子奇這么大件禮物,晚上一起來吧,地點就是……”葉凡交待道。

“師傅,能不能帶二三個人過來?”梅天杰眼珠子一轉,為梅家人想輒了。

“行,不能太多,控制在五個以內吧,不然,猛不丁的來了許多人,我的酒可不夠喝的。”葉凡開了句玩笑。

“干脆這樣,酒席的事我來辦,我們老梅家在京城有個酒樓,還是五星級的。”梅天杰來了興趣。

“免了,這事我們葉家人自然會辦,不勞你們了。”葉凡擺了擺手。

“那行。”梅天杰摸了摸頭,下車而去。

“檀木貼子,太貴了一些。”葉凡哼了一聲,開車直奔陳記金貼店而去。

陳記倒是老牌子,一座三層大樓作為店面。看那店面風格,應該是清朝時留下的古居。門額上掛著一金字招牌——陳記金貼鋪。

牌子筆力蒼勁,一看那下筆人,葉凡悚然一驚,嘴里失聲叫道:“不得了,居然是大清名帥左中棠。我的娘,這么個賣請貼的店居然來頭如此的大。”

“沒啥奇怪的年青人,昔日左大帥的小妾生的女兒就下嫁的陳記金貼鋪。

所以,左大帥肯題店名,正常。現代科技盛行如此,什么電腦打印技術都出來了,這陳記還是沒倒。

幾百年的老字號了,有著自己的文化底蘊。老燕京人就喜歡這陳記的貼子,覺得這是一種身份的象征。

這個,也許是老燕京的一種貼子文化罷了。而如今,京里權貴富豪更是對這貼子趨之若鶩。

像檀木貼子訂制還在排隊的。提前三個月下訂單,不然,沒有貨的。呵呵呵……”一個胡子很長,一身青布馬褂的老頭摸了摸胡子,笑瞇著眼給葉凡說叨吹噓了一通,出店鋪而去。那老頭,手上也正拿著一疊樹葉做的貼子。

“長見識了。”葉凡嘴里咕嚕了一句走了進去,發現整個店鋪里擺放著的全是各式各樣的請貼,紙的樹葉的樹皮的象牙的什么種類的請貼都有。

“這種楓葉做的貼子多少錢?”葉凡問店里一位身著旗袍的服務員道。

“這種楓葉可是取自香山上的紅葉,當然,我們陳記都是撿的落葉,并不直接從樹上采摘。陳記,從來不做摧殘自然的事。秉承的就是個自然和諧。

不過,要選擇能制作楓葉貼的材料很難選擇的,九成的落地楓葉都不行。

爾后,要經過一系列加工,調料,抖色,配葉,拉皮等等。所以,這楓葉貼子一張要500塊。

你看看,這的字都是手工用刻刀刻刀刻上去的。如果用放大鏡看,字旁還描得有山水圖案等等,包你大開眼界……”服務員小姐微笑著解釋著吹bāng著。

“行!就是它了。”葉凡點了點頭,然后開出了名單,在店鋪坐了一個小時才領到了楓葉貼子。拿到手一看,還真是滿意,每位客人的名字都有特色,而且,絕不雷同而各有特色。

那服務員小姐還笑著說道:“先生催得太急,如果有時間把客人的身份地位,脾性愛好都寫出來,咱們店能制出更貼合人性的貼子來。這貼子,拿回去后可以當裝飾品擺放的,而且,保存期可達幾百年不腐。”

下邊,葉凡開著車子在首都轉悠了起來,到處發貼去了。當然,像鐵占雄狼破天等人因為是好朋友,倒是交待老管家找人送的。

而像鎮東海、李嘯峰等人那是親自去跑的。為了給弟弟鋪路,葉凡也是頗為花了一翻心思的。

而粵東省的林峰副省長還沒回去,也答應晚上來坐坐。

至于鐵占雄和狼破天以及張雄這三位,倒是多要了幾張空白的貼子走。葉凡知道,這三貨怕自己在京城沒多少熟人,到時來赴宴的客人太少丟了面子,估計是想拉些人來助陣罷了。

因為是七月份,正值盛夏,所以,開席的時間推辭到了六點多。不過,才四點鐘,宋倩倩一家人挑選出了有頭有臉的親戚以及最好的朋友,大概有30來人就到了紅葉堡。

不過,當這伙人結隊進到紅葉堡時,頓時就為紅葉堡的大氣,古典,以及歐式融合中式的風格所深深震憾得呆愣了好長時間。

“想不到葉家這么有錢,這宅子值不少錢吧,這么大?草坪、池塘,假山噴泉,小橋流水都有,像小公園一般。”宋倩倩的母親于蓮忍不住問道。

“至少值這個數。”還是宋家的那位在某拍賣行當鑒定師的老親戚伸出了三根指頭。

“三千萬,的確值錢。”宋白安微微嘆息了一句。

“老頭子,你嘆什么氣,以后咱們家倩倩嫁過去后不是享福了,你還嘆氣。”他老婆于蓮不滿的斜了老家伙一眼。

“羨慕知不知道,這點都不懂,我難道會忌晦自家的閨女嗎?”宋白安有些不服氣,反駁了一句。

“爸,媽,別斗嘴了,這傳到親家耳里很不好聽的。”一旁的宋寧杰在深深震憾過后趕緊勸道,兩個老家伙才停止了拌嘴。

宋家一行人本來提前來是想不是要幫點忙,聽說葉家是南福省古川縣那邊來的,畢竟是鄉下來的,就怕在京里人生地不熟人手不夠什么的。

想不到進到堡里后人家才發現,根本就不用自己等人幫什么忙,一張張能坐十五六個人的豪華大圓桌全擺放好了。圓桌上擺著精致的點心瓜子和飲料。

而每一張桌前都站著兩位漂亮的女服務員伺候著,給大家泡茶倒飲料什么的,跟五星級酒店服務也差不多。這些,自然都是老管家古邦安排的。

中央靠正廳的那張桌了特別的大,估計能坐20來號人,那張桌子特別的顯目。宋家人也知趣,沒人去坐那張桌子,全選擇的是靠偏廳的桌子圍了三桌坐下了。因為,他們感覺在這里好像有些自卑了,不過,也有些興奮。能攀上這種豪門,宋家,不發達才怪了。

不過,宋家父母跟宋寧杰倒是作為代表被葉凡請到了中央那張大號圓桌上。圓桌上已經坐著三個中年人,看上去不到40樣子。

葉凡很忙,又到大門外迎客去了。

宋寧杰有些拘謹坐在了鐵占雄身邊。

“親家,喝茶,呵呵。”鐵占雄熱情的招呼著,他跟狼破天以及張雄三人早到了,也是準備來打下手的。

不過,到現在三人也沒幫過什么忙盡喝茶聊天打屁了,因為,早有人干了。三人只好熱情的當起了接待員。

喝著茶就聊開了。

第一千二百五十七章寧家有女初長成


“鐵先生,不知在京里什么地方高就?”宋白安很是小心,謹慎的問道,因為,他有些好奇。

當然,宋白安并不笨,知道這張桌子坐的估計都是些有份量的客人,至少也得是富人或政fǔ官員,不會比兒子職位低的,副處正處的應該有的。

所以,能借此機會給兒子或者宋家扯上一些有頭有臉的人何樂而不為。所以,宋白安也老著臉皮湊上去了。

“呵呵,在公安部打打雜?”鐵占雄淡淡笑道,也猜到了這老家伙的一些小心思,就是不接招。

“哈哈,老鐵,你這大部長居然在公安部打打雜,哪我這小局長可就汗顏了。”狼破天故意使壞,要揭鐵占雄的老底子。

“大部長……”宋白安心里一抖,差點叫出聲來。

“呵呵,副部長罷了。”鐵占雄淡淡的斜瞄了宋家三人一眼,說道。至蓮和宋寧杰,那臉色自然有些難以平靜。

想不到隨便坐的三個人中其中一個居然還是公安部副部長,這是什么來頭,宋家人突然感覺那屁股好像有些著火了,有些坐不住的感覺。

“不過,老狼,你雖說只是一小局長,但是,你這局長可是在中央辦公廳,比我這副部長高檔得多。”鐵占雄還以顏色,立即也把狼破天的職位給抖落了出來。

“真想不到,狼局長還在中辦工作,失敬了。”宋寧杰嘴里小心的說道。心里,自然直打啰嗦了。

“人家牛逼,內衛團的團長,呵呵。”鐵占雄斜瞄了板著個臉的狼破天一眼,哼聲道。

“是不是就是那個,京里人叫著那個的?”宋寧杰好像一粉絲,來了興趣,不過,他也不敢名說。

“差不多吧。”張雄搭腔道。

“金部長,您請上坐。”葉凡又引著一大氣的老家伙過來了。宋寧杰一看,趕緊站了起來,嘴里有些抖瑟著問候道:“金……金部長好。”

“你是?”金樹洋剛從粵東調到首都任組織部長,所以,沒認識幾個人。

至于像在朝羊區組織部任一小科長的宋寧杰這種層面的干部,他當然更不認識了。

不過,金樹洋的眼光老辣,看見宋寧杰也坐在中央一張超大號桌子上,所以,也想探探底子,還以為此人是不是京里名門之后。能借機認識一下多交幾個朋友也能墊墊自己底子。

“呵呵,金部長,他是我弟弟的大舅子,叫宋寧杰。就在朝羊區組織部任職,說起來還是你的手下。不過,估計快提副處了,年輕有為啊!”葉凡也隨口贊了一句,畢竟是親家,賣個人情也沒什么不好,都是要互相幫襯著的。

“哦,宋科長。”金樹洋點了點頭,倒也跟宋寧杰輕輕的握了握手。

自然,在知道老鐵老狼的身份后金樹洋在心里大呼今晚上這餐飯來得值,本來是不想來的,覺得葉凡能請到什么人,又不人,有些掉價。

不過,喬圓圓是葉凡的女朋友,不來又不好的,所以就來了,想不到收獲比想象的大了n倍不止。

“葉凡,齊叔和鐵叔還有段叔三人到大門口了。”這時,喬圓圓匆匆走了過來,說道。

“他們三個怎么來了,這點小事,真是?”葉凡掃了鐵占雄一眼,估計是這貨干的好事。

“呵呵,看啥,就是我知會的。來一趟也沒啥,坐上飛機三個小時就到了。齊天那家伙肯定還得問你討紅包呢?”鐵占雄干笑了一聲,倒也站起來,跟著葉凡出去接客了。

不過,當葉凡一到大門口,不止四個人,除了齊振濤、鐵托以及段海天齊天四人外,想不到財政部的風清錄司長也帶著一家三口來了。

“稀客,呵呵,想不到風司長也肯來。”葉凡脫口而出。

“噢,我有什么不肯來的。葉書記,你可是連張貼子都沒發,是不是……”風清錄故意裝著一些不滿意樣子。

“對不住對不住了,主要是怕你太忙,所以,我弟弟訂婚只是一件小事,不想麻煩各位領導了。就是齊叔鐵伯父以及段叔我都沒發貼子的。倒是鐵哥替我想得周到,原來我還以為他要那么多貼子干什么,這浪費錢啊,現在總算是明白了。”葉凡看了鐵占雄一眼。

“知道就好,咱們是兄弟,沒必要客氣什么。”鐵占雄拍了拍葉凡肩膀,請幾人進去上坐。

不久。

喬圓圓的堂哥喬世豪剛好在京里,接到喬圓圓邀請后也來了。倒是喬圓圓的親親二哥喬青陽,估計是老頭子有發話,沒來。

像交通部的常務副部長周進峰跟他弟弟周衛國一起也來了。

六點鐘剛到,鎮東海跟李嘯峰這兩位重量級人物終于冒頭了。對于這兩個老家伙,大部分客人都不認識。

但是,認識他們的人像鐵占雄等人也只能在心里嘀咕,鄙視這倆老家伙就懂得寵著葉凡,以前鐵占雄和狼破天搬家都請過他們,這倆老家伙就是沒到。只是叫了兒子來一趟,想不到這次兩老家伙居然親自到位了。

“李老,鎮委員,請坐主位。”葉凡略顯恭敬把兩老家伙往主位上帶。

“委員,鐵部長,不知倆位領導是什么地方的委員。”金樹洋跟鐵占雄一見如故,湊他耳旁小聲打聽到。

而挨著金樹洋坐著的的周進峰副部長自然早張開了耳朵想聽聽這兩老家伙的來頭,既然見葉凡連主位都要請兩老頭上坐,那這兩老家伙肯定有來頭的。

“呵呵,李老是以前的國防部副部長,他跟鎮東海都是上將,堂堂的軍委委員。現在李老退休了,鎮將軍還在職。”鐵占雄有選擇性的介紹了一句。

自然,金樹洋和周進峰兩人那心里一沉,趕緊坐直了身子,人顯得更是沉穩了起來。想不到這老家伙居然是軍委委員,來頭也太大了。

“葉凡,今天你是主人,還是你坐主位吧。我們倆個老家伙來也是湊熱鬧湊份子的,不能喧賓奪主是不是?”李嘯峰爽朗的笑著,跟鎮東海一起把葉凡按在了主位上,而李嘯峰跟鎮東海分坐左右。這種場景可是令得狼破天和鐵占雄以及張雄三人在心里大倒酸水了。

剛上了一盤菜,古邦引著一人進來了。

此人老遠就沖葉凡略顯欠意,說道:“對不住了葉書記,因為有些事忙著擔擱了。”

“趙司令,你能來對我來說就是莫大榮幸,呵呵,請上坐。”葉凡站了起來,想讓出位置來。那知趙括那眼神可是好使的,一見到葉凡左右環著的鎮東海和李嘯峰,那是趕緊往鎮東海旁邊的空位上湊去了。哪敢坐葉凡那夾心餅干位置,那不是找抽?

“趙司令,莫非就是燕京軍區副司令員趙家的趙括?”金樹洋又問道。

“嗯!”鐵占雄點了點頭。至于周進峰等人,倒是知道趙括的大名的。自然,在心里暗暗震驚不已了。雖說眼鏡沒掉地,但也差不多,何況,本沒有眼鏡的。

四五盤菜下來后,大家也填了一些菜下肚皮。這時,喬世豪站了起來,舉著一酒杯笑道:“李老、鎮將軍,趙司令,今天這杯酒我先跟葉兄弟碰一杯,因為他是主人,稍后敬三位領導。”

“你是喬家老大還是老二的孩子?”李嘯峰可是很直爽,直板板就問開了。

“李老,我叫喬世豪,我爸是喬橫山。”喬世豪可是從老頭子喬橫山嘴里知道李嘯峰這個人的,那是一尊神,所以,顯得相當的恭敬。

“想不到喬司令的公子也這么大了,呵呵,李老,鎮將軍,我們都老了。”趙括摸了摸那下巴上的幾根胡子,笑道。

“喬司令……”自然,這三個字又在金樹洋和周進峰,以及齊振濤等人心里留下了印象。

這些人全是老油子,京城喬家再聯系上喬司令,一猜就到了嶺南大軍區司令員喬橫山身上。

“來晚了師傅來晚了。”這時,外邊匆匆走來一對男女,男的當然就是梅天杰了,女的不認識,氣質跟曹飛兒有得一比。

“這位就是寧和和姑娘吧,呵呵。”葉凡淡淡笑道,對于抱著拳頭打躬作依的梅天杰,瞥了這廝一眼。

“嗯嗯,師傅,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請到她老人家的。”梅天杰略顯得意樣子。

“我有那么老嗎?梅天杰,你把話講清楚。”寧和和初聽梅天杰叫師傅,趕緊往桌上巡了一圈下來,還以為是李嘯峰那老頭子。

想不到居然是葉凡這只是嫩鳥,而且,見葉凡那般的大條,見到自己來了也沒站起來迎接一下,所以,嘴里是略顯怨氣的。

“講錯了,我只是尊稱一下,嘿嘿。”梅天杰趕緊告罪,沖師傅擠著眼球。

“尊稱,本姑娘不稀罕。”寧和和相當翹皮,自認為這桌上一幫老少估計也沒多少來頭,寧和和有種天然的優越感覺。

因為寧和和的母親叫費香欲,是京城費家目前撐舵的費一桓副書記的親妹妹。

而她父親叫寧志和,中組部副部長。當然,也養成了寧和和這位姑娘一向的優越感。
因為寧和和的母親叫費香玉,是京城費家目前撐舵的費一桓副***的親妹妹。

第一千二百五十八章 京城寧家

我們一直在努力提高用戶體驗和加快更新速度!如果你覺得我們站好,給你們的朋友
1更到,昨晚上感冒了,一直發燒,說胡話,作怪夢。夢見自己見到了仙子姐姐,醒來才知是南柯一夢,當時,仙子姐姐那花籃一撒,丫的,全是月票。他娘的,醒來后一看,月票,原來是一場空,唉,真是遺憾。而且,現在正吊瓶,先搞了一章上來。

而且,最近舅舅費一桓風頭更盛,聽說不久就能進入政治局九常之中,費家的坐大,無形中寧家也跟著激犬升天了。

“坐吧天杰,還有寧姑娘。”葉凡心里有些不爽,淡淡笑道。

“天杰,我們走,這里沒勁。”寧和和斜瞄了葉凡一眼,哼道。梅天杰,自然那腦門子上爬上了汗珠子。

趕緊陪笑臉道:“和和,難得來一回,又是我師傅請客,你總得坐坐再走吧?不然,太不給面子了。”

“沒勁,你不走我走了,哼!”寧和和就是看葉凡不順眼,根本就是在故意斗氣。

“丫頭,口氣還不小,我兄弟請客,你還不愿意坐一坐。難道這就是你們寧家的禮教?”狼破天首先忍不住了,冷哼出聲了。

“你是誰,叫什么叫?”寧和和眉毛一豎,哼道。

“和和,別說了,我跟你走。”梅天杰暗暗叫苦,雖說這桌上人基本上不認識,但也不能掃了師傅面子。如果給老姐梅亦秋知道了,還不打斷自己雙腿。

這廝現在后悔啊,本來一直慫恿著寧和和來就是想在師傅面前顯擺一下,哪知是弄巧成拙。

寧和和好像突然吃了槍子兒似的居然要跟師傅打擂臺,這個,無端的為師傅樹了寧家和費家這些強敵,梅天杰可是有些心慌了。

“哪家的丫頭,這般不知禮數,要是以著我以往的脾氣,早一巴掌甩得你喊媽了。”鐵占雄也哼出聲來,哪管你是誰。

“你這半老頭吼什么吼?”寧和和差點給氣暈了,沖著鐵占雄就叫開了。把老鐵都叫成了半老頭,這時,其它桌上人也注意到了這里,全關注了過來。

老鐵那臉老臉可是擱不住了,人就要站起來。不過,被李嘯峰輕輕一瞥,這廝趕緊又坐了下去。

“天杰,把寧姑娘帶走,我不想再見到她,一個姑娘家,怎么一點教養都沒有。”葉凡生氣了,冷哼出聲來。

“你才沒教養!混蛋!”寧和和哪受過這種氣,平時去啥地方哪家富家權貴公子不是把她當女神一般供著的。想不到……

“師傅息怒,我馬上帶她走。”梅天杰心情遭透了,趕緊硬拉硬拽,幾乎是半抱著把寧和和給弄走了。

“呵呵呵,一點小chā曲,大家繼續喝。”葉凡轉爾恢復了平靜,淡淡笑著招呼起大家來。

“這寧姑娘到底什么人,怎么像一小蠻女?”狼破天皺了皺眉頭。

“不清楚,是天杰的朋友,聽說跟老費家有什么親戚。經常去什么楓葉灣那地兒。”葉凡微微搖了搖頭。

“不會是楓葉灣的費家莊吧。”鎮東海淡淡笑了笑。

“費家莊。”鐵占雄嘴里咕嚕了一句,也皺起了眉頭。

“好像中紀委那位費副書記的妹妹嫁的就是一姓寧的人家。”這時,趙括淡淡說道。

“如果真是她的話那就應該是組織部的寧志和副部長家里人,聽說寧副部長有個女兒,難道就是寧和和姑娘。”這時,跟著林峰一起來的陳一明局長忍不住chā了一句,而且,那臉色閃過了一絲憂慮。

因為,寧志和就是陳一明在中組部干部二局的頂頭上司。要以給寧和和記起自己當時也在這桌子上,回去跟寧志和一說,那這腦袋就有得大了。

不過,幸好寧和和不認識陳一明。不過,陳一明又瞅了葉凡左右兩位軍委委員一眼,又看了看趙家的趙括等人,信心一下子又漲了回來。

而林峰副省長,心情當然是幾起幾落了。葉凡他不想得罪,但是,得罪費家和寧志和,也不是他所愿意的事。

只是這里好像都是些高官,就幾個年輕人的來頭也不小,林峰只能在心里嘀咕了幾句,沒吭聲。

“估計是了,一個野丫頭,居然罵葉哥。”這時,從廁所回來的喬圓圓打聽清楚后相當的憤怒,chā嘴說道。

陳一明并不認識喬圓圓,剛才只是感覺這姑娘很美,美到極點,而且,好像跟葉凡很親昵,估計是葉凡的女朋友。

出于好心,說道:“這位姑娘,寧姑娘性子很急,你這話在這里說說行,千萬別傳到她耳里。聽說寧部長家里那位夫人很護短的。”

其實,陳一明心思復雜著,因為陳一明的后臺是政法委的那位第一副書記汪博銘,而汪博銘跟中紀委的那位費一桓不怎么感冒。

聽說前次還因什么事,汪博銘一親戚被費一桓指使人查處了,最后還下了大牢。汪博銘認為費一桓不給他面子,所以,倆人矛盾是越來越深了。

作為汪博銘一個圈子的,如果能借機挑起葉凡這個圈子人跟費家杠上一杠,那汪博名肯定愿意看到。如果能進一步獲得汪博銘好感,那自己以后的路就更寬了。

而且,葉凡這個圈子的能量好像也相當令人側目的。似乎能量并不小于費家。

當然,這些也只是賓朋罷了,算不上葉凡圈內的人。不過,既然這些人都肯來,那說明跟葉凡的交情還是不錯的。

“謝謝,這個,我倒不擔心什么。寧家,也沒有什么?”喬圓圓大方的點了點頭。

“呵呵,寧志和是中組織部副部長,職位特殊,的確令人有些怵。畢竟是管官員帽子的特殊部門。不過,喬家大院出來的,應該不用擔心這個。”這時,一旁的趙括突然淡淡的冒了一句話出來。

“喬家大院。”陳一明喃喃了一句,有些震驚的盯著喬圓圓,這廝覺得喬圓圓越看越像某個人,頓時,心里直汗顏,暗道,難道是喬部長的家里人……

在桌上有同一想法的并不在少數,特別是林峰副省長更是在心里有些駭然了。

“倒不是因為我是從喬家大院出來的緣故,這個,只是人的看法和態度問題。”喬圓圓淡淡說道。

“算啦,不要說了,喝酒吧。”葉凡擺了擺手,不想再扯這些無聊的話題。

寧和和氣鼓鼓的流著淚回到了家里。

“和和,怎么啦?”樓上下來一位端莊夫人和一個莊雅到極點的姑娘。這姑娘一身雪白的絲綢衣衫,臉上光潤如羊脂白欲。身材也有一米七左右,圓潤略翹的鼻子配上略長的鵝蛋臉……

“媽,55555……”寧和和好像見到組織似的,撲進美fù懷里直接就撒嬌哭了起來。

“丫頭,到底怎么啦?”美fù心疼的摸了摸寧和和秀發,問道。

555……寧和和還是在哭,只是,頭一直像拔浪鼓一般搖著。

旁邊那位天仙似的姑娘輕聲問道:“妹子,到底誰欺負你了,給姐姐說說。”

“一個混蛋,牛氓加王八蛋!費姐,你說說,我又沒惹他,他干嘛罵我。”寧和和罵道。

“說!他怎么罵你了,費姐給你出氣。”姑娘柳眉一豎,真生氣了,不過,問話時聲音還是柔柔的。

“他罵我……罵我沒教養!”寧和和這話一出,美fù和那位費姐是臉色大變。

“那人叫什么,住什么地方?敢罵我寧家出來的教養?”美fù那臉陰沉著哼道。

“叫葉凡,聽說在粵東省魚桐市任政法委書記,晚上在紅葉堡舉辦什么宴會。

是梅天杰叫我去的,本來高高興興去,誰知,那家伙不理人,見到我們最起碼的禮數都做不到,所以,連站都沒站起來。

后來我見沒勁就要走,他居然罵我了。跟他一桌的還有兩個半老頭子,一直沖著我吼叫,像狗叫一樣……”寧和和那是添油加醋,差點把葉凡和鐵占雄三人說成十惡不赦了。老狼和老鐵在她眼中,當然成了半老頭子,不知兩個家伙聽了作何感想。

“他們真那樣子罵你了?”費姐柳眉再次一豎,哼道。

“蝶姐姐,我騙你干嘛!不信,你問梅家那個梅天杰。”寧和和一臉正經,說道。

“帶我去,我倒要看看那混小子是不是有三頭六臂,不就一個地級市的政法委書記,副廳級干部罷了,難道能反天了?”費香欲氣得站了起來。

“要不跟爸先說說。”寧和和嘟著嘴,哼道。

“這點小事跟你爸說,你這丫頭,還嫌給你爸添亂不夠是不是?”費香欲沒好氣,罵道。

“媽,蝶姐,他們罵我沒教養,這個,直接是罵我,間接來說可是在罵你們的。再大點,就是整個寧家了。而且,媽你可是從費家出來的,所以,哼哼!”寧和和那小嘴還真會說話的,硬是把整個寧家扯上,覺得還不夠,連費家都給搬進來了。

“哼!”費香欲終于被惹出真火來了,冷哼出聲了。

“姨,您別急,一個外地來的小干部,要處理他有的是辦法。”那姓費的蝶姐姐冷冷哼了一聲。

“你是說?”費香欲雙眼一動,問侄女道。

“放心和和,這事蝶姐給你做主了,包準讓你滿意。”費姐姐居然笑道。

“蝶姐,到時……”寧和和也展開了笑顏。

送走了鎮東海、李嘯峰等人,葉凡正跟老鐵和老狼以及張雄三人坐草坪上喝茶聊天打屁,這時,管家古邦走來,說道:“葉先生,外邊有一年青人求見。”

“什么人?”葉凡皺了皺眉頭,問道,覺得這么晚了怎么還有人來,應該不是客人之流,他心里有種不好的預感。

“說是香山腳下楓葉灣費家莊來的。”古邦小心說道。

“叫他進來。”葉凡擺了擺手,看了鐵占雄和老狼以及張雄一眼。

“來者不善啊!”鐵占雄說這話時那雙眼中閃的不是害怕的眼神,而是有所期待。

“兵來將擋,水來土淹。哈哈哈,老鐵,你我雖說快到40了,但是,也沒必要擔心這個吧?”狼破天居然雙眼放彩的笑了,這廝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主兒,哪里怕過誰。

“呵呵,擔心未必就是怕事。狼哥,處在你那個位置上當然不必擔心什么了。人家拿你有啥辦法,中警內衛局是主席直管的,明面上是屬于中央辦公廳管轄,實際上,你啥時聽過辦公廳主任的話。估計,就政治局那九個老家伙能講你幾句吧。”張雄在一旁略顯酸味,哼聲道。

“酸啥張雄,你沒看見,每次那九個人中有人出國,我這神經不是都緊繃著,哪天有消停下來。

還有,那些副職等等,操心的事多著呢。這日子,也過得太他娘的難過了。

打又不能打,殺又不能殺。連對手是誰都不曉得。天天跟潛在的,假想的對手作斗爭,什么殺槍手狙擊手,扯蛋玩,到現在老子就干死了一個爆亂份子,哪有哪么多的槍手,真是瞥屈得很。

要是能擱下,我早擱下了。這事,我已經跟鎮頭兒講過了。不愿意再呆那地兒了。

換個地方,比如獵豹就不錯,要殺就殺個痛快,要死也要死得痛快,痛快著啊!”狼破天哼道。

“身在福中不知福啊,老狼同志。”葉凡笑道。

“鎮頭兒肯定沒同意是不是?”鐵占雄嘴里終于露出了一絲興哉樂禍。

“還真給你說中了,你說說,我這位置是特殊,說出去人家感覺到神秘,而且,好像很可怕,很威風樣子,啥禁軍,還他娘的冬京十八萬禁軍教頭呢,還有什么御林軍頭頭的。實際上,我就一幕后英雄,拿來有什么用?在咱們國家,估計沒幾個人知道俺這大英雄的。”狼破天嘆了口氣。

“說得也是,就拿我來說,明面上是國安某局局長,可是這都是些見不得光的活計。

平時出差到外地,連國安那本證件都不能掏出來。除非遇上緊急情況,一般來說,我只能用掩飾的身份,一個小商人罷了。

現在的警察什么的誰會鳥你這沒錢的小商人。鎮頭兒小氣啊,就給搞了個小商人頭銜。

倒是葉書記,看到沒,人家身上背的名頭多著呢,而且,都是可以見光了。并且,響當當的能唬人的。

當然,除了特勤那身份。什么總參軍務部副部長,公安部警務督察室副督察長等等。

隨便扔本證件出去,那也相當震憾人心的。”張雄一耙子又打到了葉凡身上,當然,幾位老兄都在開玩笑罷了。

“張局長,你看看,我啥時亂掏過證件。你可能不知道,在魚桐,我可是受夠氣了,小孩子沖我砸激蛋。魚桐一個礦業公司居然也趕跟我叫板,省里隨便下來個人都能指手劃腳,這日子,都過得憋屈。”葉凡嘆了口氣。

第一千二百五十九章費家有人出面了

“唉……都不容易。不過說起來,從自由度方面來說,老狼的限制性更大一些。

那他身份雖說神秘嚇人,但是,實則上沒多大用處。我們三個里頭張雄又更低調了一些。

誰叫你的暗中身份是國安,國安工作人員的口訣是什么——甘當無名英雄知道不?

就是特勤的身份也更見不得光,就咱們內部這伙人知曉,就是內部來說,也不全知曉。

咱們特勤有著五六十號正式隊員,你我知道的就十來個。也許某個隊員就在你身邊打雜,你還不認識他。

從大的方面來講,咱們都在為國家默默出力。我現在總算是理解了葉兄弟的念頭,為什么不肯魂軍界特勤,這個,估摸著也是其中原由之一吧?”鐵占雄一臉正經,說道。

“呵呵,這個也的確是原因之一。不過,我這人不喜歡整天打打殺殺的,這個才是最主要的原因。在魚桐雖說苦了些,受的氣多,但是,我也在其中享受著生活的樂趣是不是?當官,玩玩智謀斗斗手段,其樂在中。”葉凡笑道。

眼神一掃,發現一個精瘦的青年人,一臉嚴肅的跟著古邦走了進來。不過,那青年人在看見葉凡四人后眼神中的犀利是一閃而逝,盡管他掩飾得很完美,可惜葉凡有鷹眼。

“看來,麻煩真的來了……”葉凡心里嘀咕了一句。

“你就是葉凡先生?”青年人掃了一眼下來,發現就葉凡年輕些,很wěn合寧和和講的特征。

其他三個雖說也沒不顯老,并不像寧和和口中所講的半老頭子,但也不嫩,人顯得很老道持重樣子。所以,年青人直接沖葉凡就開口了。

“嗯,你是誰?有什么事?”葉凡反哼道,也沒客氣,因為,來者不善,沒必要客氣。

“我是楓葉灣費家莊人,叫我費八度就行了。”費八巧一臉淡定,甚至,略顯不屑的掃了葉凡四人一眼,哼道。

“這名很有特色。”葉凡淡淡的哼了一聲,“有什么事?”

“閣下堂堂一爺們,怎么能無端的出口辱罵一小女孩子,閣下這是在向楓葉灣費家逞威風嗎?”費八度冷冷哼道。

“你說的是寧和和罷。”葉凡淡淡說道,轉爾哼道,“你不在現場,又不了解情況,你憑什么說我無端的,想必寧和和的性格你們都清楚,先回去問清楚再說,我這里,不喜歡不相干的人在這里饒舌。如果你只是來逞口舌之利的話,那請你走吧,這么晚了,本堡饒不招待了。”

“接著!”費八度那臉陰沉了下來,隨手一拋,一張紙片樣東東飛了過來,葉凡穩當接下,一掃,原來是檀木貼子,并不是什么暗器之流,哼道為:“什么意思?”

“閣下可以看,你可以不來。”費八度說完,大步走了。

“什么意思,難道是邀請你到費家莊做客?”鐵占雄問道。

“鴻門宴罷了。”狼破天居然笑出聲來。

“差不多吧,明天晚上8點,好像是費家有位小姐開的pt。”葉凡掃了貼子一眼。

“嘿嘿,有得玩了,老鐵,去湊湊熱鬧怎么樣?”狼破天笑道。

“我沒空!”張雄先出口了。

“老鐵呢?”狼破天又問道。

“一起去。”鐵占雄點了點頭。

“哈哈哈,說實話,在京里也住了不少年頭了,就是沒進過鼎鼎大名的費家莊,聽說那莊子不尋常。”狼破天破天笑了一聲,轉爾正經了起來。

“有何不尋常的?”葉凡問道。心說如果這費家莊真跟大伯有關系的話,估計里頭也有高手了。

“聽說里頭也有內勁高手,不過,只是謠傳罷了,我是從沒見過。”狼破天搖了搖頭。

“這事鎮頭兒應該曉得。”鐵占雄說道。

“打個電話問問。”狼破天沖葉凡說道。

“不必了,一問,明天咱們去費家莊估計就在特勤的關注之下了。你想想,鎮頭兒不怕咱們三兄弟鬧事。這里,可是京機要地,而且,費一桓可是高官,已漸跨入國家領導人級別了。沒準兒咱們還沒動身,他早就派人盯上了,那還有什么意思?”葉凡笑道,一臉的輕松。

“說得也是,我倒想看看費家莊玩什么把戲。”狼破天冷哼一聲,勢氣,還捋了下袖子,夸張的做了個準備開戰的架勢,看得鐵占雄直想發笑。

一夜無事。

第二天白天,葉凡去竄門竄了一圈回來。

“小葉,聽說你在粵東那邊也是魂得風聲水起的,不錯!”趙寶剛這老家伙閑散的坐在一把小凳子上,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在擺弄著他的一盆花兒。

“哪里的話,唉,趙老,我可是給趙書記捅出了個大簍子。幸好趙書記放過了我,不然,我這帽子可得丟了。”葉凡笑道。

“是不是‘鎮壓’那詞兒?”趙寶剛手微微一頓,說道。

“不光這些事,還有好多事。”葉凡微微點點頭又搖了搖頭。

“那些事,說起來是大事,但是,說起來也是小事。關鍵看你怎么把握就是了,昌山這個人脾氣有時也有些火暴,傳襲了我們趙家一向的風格。你呀,有的時候被他罵了可忍著點,別跟他抬扛,呵呵呵。”趙寶剛語氣中透著親切。

“我哪敢跟他抬扛,我還得要這頭上小帽子,就我這小毛蟲,也難入他法眼的。”葉凡淡淡笑道,努力在貶低著自己。

“小葉,你這點就看錯他了。你現在已經漸漸長大了,已經不是一只小毛蟲了。

說句不中聽的話,就是我趙寶剛請客,鎮東海和李嘯峰那兩個老家伙也未必肯光顧。

你看看,你的面子可是不小啊,兩個老家伙都放下工作來陪你們喝酒聊天了。

要不是這老胃病拖的,我也想來坐坐,看到你們年輕人,心里爽快啊。”趙寶剛語氣親切,笑道。

“那下次請客時一定請您老來坐坐。”葉凡笑道。

“說定了,唉,也不知能否等到下次了。這半截都入土的人了,什么時候蹬腿可是說不定的。”趙寶剛倒顯得坦然,并沒一絲畏懼。就是葉凡也暗暗折服。

“趙老,你還健著呢,一點不比小伙子差的。”葉凡略顯恭維道。

“哈哈哈……”趙寶剛爽笑了起來,不過,轉爾僵坐在那里,手按住了大腿關節處,似乎相當痛楚,這時,他的保健醫生趕緊過來了,說道:“趙老,還是回屋檢查一下,你這老毛病又患了。”

“看你,好好的講什么話,害得我爺爺又腿痛了。”這時,趙四從樓上下來了,沖葉凡不滿的哼道。

“無妨,只是老毛病了,年輕時打仗,這大腿受了傷,治來治去的還是治不好,忍了忍就過去了。小四,別對小葉這個樣子,女孩子,要溫柔一些,男子才喜歡的。”趙寶剛以疼愛口wěn訓的趙四。

“不希罕!”趙四哼道,白眼直番,自然,沖著葉凡同志去的。

“趙老,能不能給我看看。”葉凡問道,斜瞄了趙寶剛那大腿一眼。發現大腿關節上方有道黃帝豆般大的槍傷,好像燒焦了一般。

“你看看,你是誰呀,人家燕京軍總醫院的專家組研究了幾年都沒找出法子,你能看出什么來,真是笑話。”趙四沒好氣白了葉凡一眼,這妮子,今天好像吃了槍子兒似的。

“小四,怎么說話的,還不給葉凡泡杯茶來。”趙括從院子外走了進來,那臉一板,開口訓道。

“不泡,憑什么給他泡茶,一個屁本事沒有只懂得吹牛的人。”趙四嘴很倔,翹得老高的。

“來氣了是不是趙四,今天趙老這腿我還真看定了。如果在下僥幸能作用你怎么說?”葉凡略顯怒氣,逼了過去。

“你說怎么說?”趙四也嘴硬,趙括倒不說話了,跟父親趙寶剛一起淡淡的看起熱鬧來了。

“這樣吧,我這人比較勢利,一切皆為利來,無利不起早。如果僥幸有點用的話,你們也知道,我在粵東工作,當然希望得很趙昌山書記賞識了。就算趙書記欠我一個人情怎么樣?”葉凡這話一出,差點令得趙寶剛和趙括都瞠目結舌了。心說,不家伙連這話都敢出口,是個歪才。

“想得美,本姑娘沒那本事叫我大伯為你辦事。”趙四立即反嘴道。

“本來以為你嘴硬得像臭石頭疙瘩的,想不到一談正事就軟了,原來也只是個會耍嘴皮子的黃毛丫頭罷了。”葉凡眼中故意的充滿了不屑。

“你……”趙四給噎著了,拿眼盯著爺爺趙寶剛。

“哈哈哈……”趙寶剛和趙括都哈笑了起來,良久才停,趙寶剛說道:“行,小葉如果能讓我的腿有起色的話,我替昌山答應你一個承諾,當然,是能辦得到的承諾。”

“趙老,請伸腿。”葉凡淡定的笑了笑,其實,這廝心里也沒底。

細細的檢查完過后,葉凡從皮包里掏出了古墓中弄來的金針,試著行氣輸了進去。

一番扎針下來,趙寶剛的臉越來越嚴肅。

“有反應沒有趙老?”葉凡問道。

“嗯,彈口處有點酸麻,隱隱還像被什么扎了一般,有些痛楚。”趙寶剛答道。

第一千二百六十章 拳踢費家莊

我們一直在努力提高用戶體驗和加快更新速度!如果你覺得我們站好,給你們的朋友

“趙老,估計你受傷時當時的醫療條件不怎么好,所以,損傷堵塞了經絡。現在年歲大了,肌肉萎縮,經絡恢復得不怎么好。不過,如果長久通針下去,我再開上幾付藥,你一個禮拜服上一次,也許能有所好轉。現在是不是感覺傷口處越來越灼熱,發癢了。”葉凡倒有了一些把握。內勁猶如一絲燃燒的精流在趙寶剛的彈傷處刺激著他。

“是有這種感覺,看來,你這針跟總醫院的針炙師搞的不一樣。來,再來幾下,沒準兒還真有效果。”趙寶剛臉上松散開了,趙括也松了口氣。

一個小時后,葉凡收針,開了藥方告辭而去。

“這小家伙我是越看越看不透了,怎么又成了神醫?”趙括笑道。

“什么神醫,野郎中騙錢罷了。”趙四沒好氣,哼聲道。

“趙四,怎么說話的。你有見過醫術如此詭異的野郎中嗎?不管怎么樣,能讓我的腿好過些,我們趙家就欠了他一份子人情。”趙寶剛這次倒是嚴厲的訓叱起趙四來。

葉凡陪著張衛清到了喬家大院。

“張哥,你進去吧,我就在這門外抽根煙候著。”葉凡看到喬家守門的武警后停下了腳步。

“兄弟,你為什么不進去,一起進去不是很好?”張衛清有些迷惑不解。

昨天晚上葉凡跟他聊了喬遠山要見他的事后,張衛清整整激動了一個晚上都沒睡好。今天一大早把自己搞得很清楚,直到下午葉凡來引他。

“不了,你進去吧。怎么樣處理想必你是這方面老手了,我不如你。”葉凡搖了搖頭。

張衛清雖說感覺怪異,但也沒再問,因為喬遠山有交待過看門的武警,所以,在檢查過張衛清的證件后放他進去了。

一個小時后張衛清出來了。

“走,晚上我請你吃飯。”張衛清一臉微笑,看來,還是相當滿意的。

“事成了,去什么地方?”葉凡忍不住問道。

“哪有那么快,還沒定,估計得幾個月后。而且,這個,有些事也難說,不過,總之有希望了。”張衛清笑道。

“晚上,不要了,我還有飯局。”葉凡搖了搖頭。

“那成,下次再驟一塊。這次的事我不說了,走了。”張衛清開車走了。

晚上七點,三輛車子直往楓葉灣而去。

費家莊其實并不是指一座山莊,而是指一個村子,就是香山腳下不遠處。聽說這個村子主要是以姓費的為主,估計有幾百來人,整個村子座落在楓葉灣。

雖說現在才七月多,香山紅葉要到每年的10月過后才能紅透半邊天,但是,楓葉灣的楓葉樹還是相當吸人眼球的。

一條小溪繞楓葉灣而過,在小溪的上面架起了許多座古老的小橋,在昏暗的路燈下,給人一種小橋流水人家,古藤老樹昏鴉的感覺。

村里最大的一座院子就是費家莊了。

三輛車子緩緩的停在了費家大院前面,才發現想找個停車位好像挺難的,因為,那很大的石鋪空地上已經塞滿了各種名貴車子,法拉利,奔馳、寶馬、勞斯萊斯都有。

最后,鐵占雄帶頭,把車子擠在了一個院門外邊才停了下來。

“晚上不知來了多少世家名流,看來,費家的人脈很深啊!”狼破天淡淡說道,看著那些車子。

“呵呵,也許,費家有女初長成,大家都是沖著美女而來的。京城是名家匯聚之地,名門顯貴并不少,扎一堆的話能把給擠破了。”鐵占雄不以為然,笑道。

“也是,這里最多三十來輛車子,也算不得什么。不過,就是車子高檔一些罷了。”葉凡笑了笑,三人直往費家大院而去,發現門口蹲著兩尊雕像,雕的不是石獅子,而是兩只兇辣的山鷹。

“山鷹守門,有點意思。”狼破天笑了笑,調侃道。

“這許這費家某代祖上屬鷹的,所以,就以山鷹為代表了。”鐵占雄還搖頭晃腦的解釋了一下。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葉凡心里卻是一動,大伯在華夏六尊里頭外號‘坐地老虎費青山’,又被圈內人稱之為‘飛鷹’。莫不是這費家莊以前的高人都是以‘飛鷹’著稱的,大伯只是沿襲番號罷了。

走近了才發現,門口站著兩個精壯男子,眼神犀利,被他掃過如被刮骨一般有點寒意。還有一個全身老管家穿戴的中年人,一臉彌勒之笑好像在迎客。

葉凡遞上了檀木貼子。

老管家接過后一番,再掃了名字一眼,頓時那彌勒之笑沒了,冷聲對后面兩個精壯年青人其中一位,哼道:“六度,給里頭傳個信,就說葉先生到了。”

轉爾轉臉對葉凡說道:“另外還有兩位先生跟著你來的,不知什么姓名,還請葉先生明示一下。”

“鐵占雄,狼破天。”老鐵和老狼互相看了一眼,哼聲道,一來,火藥味就開始冒騰了。

葉凡也不吭聲,不久,費六度回來了,湊老管家耳旁咕嚕了幾句,老管家雙手微微一抱拳,哼道:“本人費書林,是費家大院管家。三位請!”

費書林這話講得并不客氣,而是硬綁綁的。葉凡和鐵占雄狼破天三人互望了一眼,聳了聳肩,坦然跟著進去了。

這費家大院的確大,四面都建著三層高的閣樓,中間一座大閣樓。閣樓的空隙處種滿了花樹,小泉點綴其間,閣樓到閣樓還得從小拱橋上面而過,倒有點像是一座中型號的園林。完全是中式園林,并沒摻雜絲毫的歐式風格。

一進大廳,發現擺放著4張大圓桌子,桌上擺滿了菜,菜品還是很精致的。桌上坐的以年輕男女為多,中央一張超大號圓桌,估計能坐十七八人。

梅天杰正坐在第一張圓桌上,一見葉凡三人進來,那身子骨沒來的啰嗦了一下,趕緊站了起來,小聲叫了句‘師傅’,爾后,又偷偷往主桌上看了一眼,發現寧和和正瞪著自己,這廝那臉趕緊轉過去,那臉色,笑得比哭還難看。

“客人到了,小姐。”老管家費書林站住了腳步,沖桌上一位扎著兩條沖天發鞭子,雙眼活潑可愛,年芳十六七歲的姑娘說道。

這姑娘就是費家掌舵人費一桓的孫女兒費草草,今年剛考上燕京大學,年芳還不滿十八歲。

是費一桓那一脈的寶貝疙瘩,平時在家就是一小公主,喜歡結交朋友,在京城太子女圈內也是相當扎人眼球的小公主。今晚上她是主角,搞了個中式pt。

“來,今晚上小妹搞了個小型晚會,請大家一起來純粹是聚一聚,大家喝得高興,喝得快樂就是了。”費草草裝著大人狀,根本就沒理會管家費書林的講話,舉起一杯啤酒說道,或者說她是故意的想涼涼某君了。

“喝喝喝……謝謝費姐熱情款待了,哈哈哈……”廳里眾人頓時熱鬧了起來,杯子碰得哐哐作響,好像沒葉凡三人什么事。

這費草草年齡不到十八歲,可是頗有股子大姐風范,所以,在太子圈內那些公子哥小姐們都稱她為‘費姐’。

“看到沒,人家還要來個罰站。”狼破天淡淡的沖鐵占雄笑道,覺得有味道。

“小孩子玩的把戲罷了,有點意思。”葉凡淡淡的說道,掃了全桌一眼。

“師傅,你坐我哪兒?”這時,梅天杰看不過去了,拉著葉凡要到自己那位置上坐。

哪知寧和和突然柳眉一豎,哼道:“梅天杰,這是你的家嗎?”

“不是?”梅天杰答道,也略微有些怒氣了。

“知道‘不是’就好,一點禮貌都不懂。這位置是費姐分配給你的,你給我好好坐著,一些阿貓阿狗的能上坐的。別污了費家門弟,你沒看見,這桌上坐的都些什么人?”寧和和斜了如電線竿子般站著的葉凡三人一眼,言語中極盡鄙視。

“坐的都是些什么人,我梅天杰還真不知曉?”梅天杰冷聲哼道,這廝覺得有葉凡在場,那膽氣一下子又足了起來。

“看到沒,那位是葉副總理家的,那位是楊主任家里的,那位又還是李副書記家里的……”寧和和指著一位位,顯擺似的介紹了起來。

“原來是一群阿貓阿狗啊,沒勁,老鐵,我們走,連個主人都沒有,全是屁大點小孩子有啥意思。”葉凡頗為感嘆,搖了搖頭轉身要走。

“你罵誰阿貓阿狗,狗東西的,把話講清楚?”這時,桌旁一位不知哪家公子生氣了,一拍桌子指著葉凡罵開了。

“哪里來的土疙瘩蛋子,唉,連人話都不會講。”另一個不知哪家的公子遙想呼應開了。

“你們才是土疙瘩蛋子,狗東西的敢罵我師傅。”梅天杰那臉漲得有些紅了,沖了上去照準先前罵人的公子就是一巴掌干了下去。

啪地一聲。

梅天杰居然被桌旁站著的那個叫六度的精壯漢子一腳撩倒在了桌底下。

“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費家莊。不知道的回去好好問問,也敢在這里行兇。”費六度說著話,又抬起一腳踢向了地下的梅天杰。

啪啪兩聲過后,廳里人發現一道虛影飛撲到了米開外的墻根下,震得整座房子都在打閃兒一般。幸好費家的房子都是石頭壘的,雖說古老,但不是很結實的。

“知道他是誰嗎?我葉凡的徒弟,哪里是你這種小貓小狗能欺負的。”葉凡沖著七八米開外被自己一腳踢成了軟腳蝦的費六度同志哼聲道。

第一千二百六十一章就一拳,太次了

我不想多說,月票很不給力,可以說是節節敗退,狗子更新不給力嗎,不是,狗子的更新比任何人都不會少的,只會更多。()今天砸的月票達到300票,4更,400票5更。不然,狗子在國慶大假時蹲在電腦前為的是那般??

梅天杰從地下一跳而起,興奮得大叫道:“打得好,打得好,打斷那狗東西大腿,敢踢我梅天杰,知道我師傅的厲害了嗎?”

“刮燥,閉嘴。”葉凡皺了皺眉頭,哼道。

“是……師傅……”梅天杰訕訕的看了四周圍一眼,緊閉嘴了。

這時,從樓外匆匆走進四個漢子,檢查起費六度來。

“老二老三老四老五,六度栽了,遇上硬茬子了。”費六度痛苦的叫道。

“你們不是想要位置嗎?很簡單,打得過他們四人其中一個就給你一個位置,另外兩位嘛,叫他們自己去爭取,不然,就站著吧。當然,如果你能打敗四個,給你四個位置,我們這邊有一個人站著倒酒,不然,就麻煩三位給大家倒倒酒,權當一回酒吧男模也不錯。”費草草那話一哼出,頓時引來了滿廳哄堂笑開了,人家,自然是造勢了。

“呵呵,今晚上我想讓你給我倒酒,怎么個賭法?”葉凡淡淡一笑,直奔費草草這個頭面人物而去。

“沒錯,今晚上我老狼也想這位寧和和姑娘倒酒,又是怎么個賭法。”狼破天也跟著湊趣了,拿眼看了寧和和一眼,這小妮子那雙眼神,能殺人的。

至于老鐵,就相當郁悶了。因為他發現,就是剛才那個費六度,至少也有著三段身手,而老鐵現在也才恢復到三段練純之階,聽剛才費草草口氣。

剛才進來的老二老三老四老五那功力,絕對比費六度厲害得多。估計有著四段身手。就憑現在自己這身板,可是不敢出頭挑戰了,所以,老鐵同志很郁悶了。

“鐵哥,沒關系,我再給你賭來一位倒酒女郎。”葉凡轉頭沖鐵占雄一笑,又沖費草草哼道:“還有上得了臺面的費家姑娘嗎?再來一個,給我鐵哥倒倒酒。”

“這樣吧兄弟,那位費草草很可愛,就讓她給我倒酒了,再來一位的話讓給你了。”鐵占雄一聲干笑,說道。

“中!”葉凡豎起大拇指,笑道。決定晚上好好的打壓一下費家這些小妞的氣焰,不然,也太囂張了。

而且,葉凡還有一個目的,也是想試探一下這費家莊到底跟大伯費青山是否有關系。

從剛才情況來看,這費家莊的中級高手還不少,這費六度費二度的好像都有著三四段身手。

“我可以嗎?”就在這時候,外邊傳來一道如鶯鳥出啼般好聽的柔柔聲音道,隨著聲音,走進來一位如天上寒宮之公主下凡塵樣姑娘來。

姑娘20來歲左右,比費草草大一些。一身潔白的中式紗裙,露出紗裙外的一截手臂如雪藕一般的嫩滑,如凝脂一般的奶白。

臉蛋天工巧奪,給人一種甜靜,淑雅的極品感覺。跟喬圓圓鳳傾娍二女人有得一比,這也是葉凡見過的頂級極品美女之一。

“蝶舞姐,你來了。”

“當然!”葉凡極力抑制住有點心動的心,哼道。心里卻是念叨道,原來此女叫蝶舞,的確如蝴蝶舞步,很美。

“不過,我有個條件。”叫蝶舞的姑娘斜瞄了葉凡一眼,淺淺一笑,說道。

葉凡感覺這姑娘雖說年歲不大,但是給人一種溫柔,雅淑感覺。跟費草草相比,這女子簡單太懂事了,懂事得令葉凡心里沒來由的有點發虛的感覺。

“說吧,我在聽。”葉凡硬著頭皮,也是回之以淺淺一笑。這個時候,當然不能示弱,一示弱首先就輸了氣勢。

“想要我費蝶舞倒酒也行,聽我一曲就行了。”費蝶舞純純的笑道。

“這就這么簡單。”葉凡哼了一聲,正想答應,鐵占雄卻是在背后點了點他,湊他耳旁說道:“聽說古代有種秘術,可以通過琴音來迷亂人之心智,達到滅敵之效果。這姑娘有些詭異,其中是不是有問題?”

“倒是跟我的化音迷術有著異曲同工之效,不會是電影中的六指琴魔了吧……”葉凡心里若有所思,淡然一笑,說道:“就按姑娘說的辦。”

“來吧,聽說你們費家有八度,費一度費二度費三度一直到費八度,剛才摔地下的叫費六度,你們四個既然叫二哥三哥四哥五哥,應該就是費二度費三度費四度費五度了是不是?”狼破天抱著雙手,一臉無所謂樣子沖四人說道。

“你猜得真準,只要你戰勝了我們費家的二度哥,我寧和和晚上給你斟酒,決不失言。不過,如果你輸了,咯咯,跪著給本姑娘當一回斟酒小奴就行了,咯咯咯……”寧和和滿意信心,一邊講著一邊相當得意的笑著。

要知道費二度是費家僅次于費一度這位老大的中年一輩中第二高手,聽蝶舞姐說他有著五段開源身手,即便是拿到地下江湖去也是位高手。寧和和不相信葉凡一個地方官能請到什么高人來。

“唉……老狼今晚上有些可惜。”狼破天微微搖了搖頭,頗為遺憾樣子說道。

“當然可惜了,落下這么一位牙尖嘴利的丫頭片子倒酒,不爽啊!”鐵占雄極盡鄙視,斜瞄了寧和和一眼,差點沒把寧和和的鼻子給氣歪了。

“耍嘴皮子有用嗎?院中請!”費二度很是大度,雙手一抱拳,轉身朝院后一操練場而出。

“好啊好啊,有得看啰,看看費家高手怎么揍人了。”那些名門公子全哈笑著,一臉的興奮,全往后院而去。這些人,平時就在電影中看見過打斗,這下子能見到真人秀,當然興奮了。

“呵呵,來吧,又一個草垛子。”狼破天淡淡笑著,閑庭信步一般度著就到了操練場上,看都沒看費二度一眼,哼道,“我,一只手背著,來吧。”

“好!”費二度那眉毛一挑,簡直感覺這是憑生的奇恥大辱,這家伙居然狂妄到讓自己一只手地步,那是狂到沒邊了。

也就一聲吼,一個助跑,跳起足有二米高,一個飛腿夾雜著刺耳的風勁,踢向了狼破天。

穿山腿,這個,我不是也學過嗎?葉凡心里一愕,更是來了興趣。因為師傅費方成就教過自己這穿山腿。聽說這穿山腿是費家老祖宗從穿山甲身上得到啟示,臨摹來的。

一腿下去,功力足夠的話有穿山透體破肚的狠勁。當然,那是在功力相差較大的情況下。

如果功力相當,人家又不是傻子會站那兒讓你穿肚而過是不是?費二度一出手就是這種狠腿,看來是真的被激怒了。

“來得好,有兩下子。”狼破天嘴角勾起一個詭異的微笑,葉凡和老鐵都聳了聳肩,知道費二度鐵定倒霉了。這是老狼的招牌之笑,一笑的話那下手絕不會留情的。

啪叭一聲爆響。

費二度像表演空中飛人一般直往七八米開外砸了過去,叭地一聲就被老狼踢得砸到了草坪上,深陷下去近半米深,草葉泥土飛得滿院子都是。

“唉……沒勁,才一腿就了賬了,太不經打了。”狼破天頗為遺憾,搖了搖頭。

院子里頓時是鴉雀無聲,費家人以及請來的名流們全石化了,良久,才聽到費家人跑了過去,喊道:“二度,沒事吧?”

“我栽啦!大哥,你出手吧。”費二度一臉死灰,嘴唇激烈的顫栗著,干脆一屁股坐在了草坪上不愿意起來了,因為,他丟不起那人。

至于費三度費四度費五度都是大眼瞪小眼,看了狼破天一眼,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一個個拳頭捏得咔嚓直響,不過,他們很聰明,并不魯莽。知道上去也是白搭,想不到狼破天身手如此的好。

費草草那甜美的笑不見了,寧和和臉色最難看。

“和和,給我倒杯酒去,這打得不爽還得喝杯酒解解氣才行的。”狼破天可是得理不饒人,瞄了有些躲閃的寧和和一眼,當作大家面像使喚小廝婢女一般叫了起來。

“你……”寧和和被噎著了。

“怎么,想反悔?”狼破天那臉一沉,哼道。

“我倒,噎死你這半老頭!”寧和和狠狠一瞪眼,跑進里屋倒酒了。不久,倒了一大杯紅酒出來,這杯子也忒大了,根本就是一小臉盆。

老狼被噎了一下,問道:“這就是你們費家的酒杯?”

“咯咯咯,我們費家人豪爽,都喜歡用盆子裝酒,你怎么的。不喝是不是,不喝的話叫聲寧姑奶奶就行了。”寧和和居然又得意了起來,瞄了后院里面一座竹樓一眼。

葉凡心里一動,鷹眼施展開往那竹樓看去,發現淡淡的紅燈下,好像有道人影正在喝酒似的。難道此人就是費家隱藏的高手,寧和和一付有恃無恐樣子,令人費解……

“有什么盆子的酒老狼沒喝過,小婢女,拿過來。”狼破天干笑了一聲,寧和和自然是直翻白眼,不過,還是tǐng講信用的,把酒盆端了過去。

狼破天接過后仰天長笑一聲,咕嚕幾聲,一盆紅酒下了肚皮,估計有三斤左右。頓時,那幫公子哥們都有些恍惚,暗嘆好酒量。當然,是紅酒了。

“葉先生,聽我撫琴一曲。”費蝶舞突然開口了,那是嫣然一笑,百花盡皆失色了。

媽的,就是美,一股子說不出的美來,葉凡在心里暗罵了一句出來。

第一千二百六十二章費家有高人

這時,費三度站了出來,在操練場東邊畫了個三米寬范圍圈子。

葉凡笑道:“姑娘,咱們的比試是不是要在圈內進行?“

“你眼光很準,你如果能堅持一曲而不退出圈外,你贏了,我費蝶舞給你斟酒。”費蝶舞淡淡笑道,不久,有兩個姑娘搬來了一個全身顯著翠綠光澤的古琴。好像是竹子做的,好像又不是。

不久,淡轉昂揚的音樂聲響起,彈的居然是《十面埋伏》。像這只曲子一般都是用琵琶演奏的,想不到費蝶舞居然能用古琴彈出,著實令得葉凡吃了一驚,開始凝神靜氣聽著。

琴聲開始時估計在過渡階段,所以,顯得還是較悠揚和緩的。葉凡倒是抱著一股子欣賞味道在聽著。

環顧四周那些顯貴巨富公子爺們都在聽著,但是,好奇大于實際。而且一個個都有些皺眉頭,認為這位叫蝶舞的姑娘也太會扯了,居然想用琴音去迷惑一個大活人。

這種情況只是在電視電影中的傳說,現實社會哪有用琴音作為攻擊武器的。

不過,3分鐘過后,琴聲斗轉,葉凡猶如處于兩軍決斗的環境中,琴聲顯得相當的詭異,聲動天地,幻想中屋瓦若飛墜般飄砸而下。

凝耳一聽,就這一個古琴中居然彈出了金聲轟轟、鼓聲嘭嘭、金、劍相擊的旁旁啪啪聲間、人馬群嘶叫尖叫血叫之聲,到低谷時又靜如無物一般。

不久,由靜漸動,有怨而難明者為楚歌聲;凄而壯者為項王悲歌慷慨之聲、別姬聲;陷大澤,有追騎聲;至烏江,有項王自刎聲,余騎蹂踐項王聲。使聞者始而奮,既而悲。

葉凡漸漸的被帶入一種詭異的幻境這中,環顧四周,發現那些先前還皺眉的公子哥小姐們已經漸入癡迷之境。

一個個形態相當的怪異。小姐們有的正捂嘴含淚,有的拿著一手帕好像要擦鼻涕,不過,一直按在鼻孔上沒動作,好像時間被定格在了這一刻。

葉凡知道,這個還是因為費舞蝶把琴音集成一束專射向了自己。而旁邊的人只是溢出了一絲琴音就如此罷了。看來,這費家的琴音之術端的是神奇無比。

不過,下邊聽下去葉凡感覺有些難受了,那金鐵相撞的聲音太刺耳了,猶如真的處身于古代的戰場之中。

幾分鐘過后,葉凡漸漸的尋到了一些門道,感覺這琴音的施用手法有點像是自己師傅費方成傳的‘化音迷術’,其實,都是把內勁集于一處暴發出來。

用嘴爆發時速度很快,而用琴爆發時范圍較廣泛,而且,綿長。葉凡鷹眼細察之下,發現費蝶舞那額角上已經開始溢出一些細密的汗珠子來了,看來,相當的吃力了。

葉凡淡定的站在圈內,二米開外就是費蝶舞那手指在琴弦上如一狂亂的撲街作家在鍵盤上碼字一般的瘋狂的點動著。

見葉凡還是那般的淡定,費蝶舞似乎感覺這臉無處擱了。突然一咬牙,雙指更是飛彈而下,嘣嘣嘣聲金鐵相擊聲音如實質性音波一般彈向了葉凡。

“哼!”葉凡心里一聲冷哼,內勁以八成化音迷術驟然聚集成一團,爆猛地,“嚓!”地一聲仰天大叫,沖擊出一股無形聲音扎向了臉額上掛汗如雨的費蝶舞。

啪……

一聲清脆琴弦嘣斷聲響起。

卟……

意外發生了,費蝶舞身子往居然把持不住,往后一仰直統統的向地下砸了過去。

費家人嚇得大叫了起來,只見一個人影虛晃,葉凡兩個跨步早到了費蝶舞跟著,伸手環抱了過去。

當然是好心了。

手指剛觸及費蝶舞腰間時感覺耳旁傳來嚓嚓的微響聲,葉凡鷹眼之下頓時有些駭然,發現幾枚圓圓的,估計有圍棋珠子般大的白色東西彈擊了過來,并且,分成上中下三點分擊而來,刺破空氣,發出尖利的摩擦聲扎刺而來。

“高人!”葉凡瞬間恢復鎮定,小李刀在手腕上一動彈射向了那些小圓點。

“啪啪啪……”

三聲爆響過后,小李刀和三個小圓點炸開了,小圓點碎成一蓬白色灰塵散開了。

“咦!”就在這時候,從遠隔百米開外的一座竹樓里傳來一聲輕微的訝然聲。

不過,葉凡感覺那小圓點上傳來的反震之力相當的強悍,身子往后一歪居然沒把持住倒砸了下去。

這下子可是糟了,因為費蝶舞在向下倒,葉凡變成砸在她身上雙雙壓砸了下去,這位美麗可人的姑娘如果被自己砸一下那還了得。千鈞一發時刻。

葉凡一個大轉身,抱起費蝶舞轉了個方面。啪地一聲,雙雙倒地,這下子剛好調了個個頭,變成葉凡被費蝶舞當成人肉墊子砸在了地下。

幸好這演武場的地都是土質的,感覺只是被大力撞擊了一下。睜開眼時,發現費蝶舞那彎彎的柳眉瞪得差點直了。

“對……對不起,失手了。”葉凡笑了笑,不過,這廝可是有些無賴起來了,居然還是雙手把費蝶舞緊緊的擁抱著不愿松手。至于那些公子哥們滿臉露的自然是酸意然然了。

鐵占雄和狼破天頓時呆了,旋即,兩人互相望了一眼,一臉的猥瑣相彰顯。

“你……你這項鏈哪來的?”費蝶舞好像蒙了,居然還是任由葉凡環抱著倒在地下,而雙眼盯著的卻是葉凡的脖頸。

“項鏈……”葉凡心里一動,心說難道費蝶舞認識大伯費青山叫我送回家里的項鏈。

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起來。

“誰壞我好事……”葉凡心里憤憤然罵著站了起來接通了電話。里面傳來王朝的聲音道:“葉,請馬上回來,案情得到大突破,有重大情況需要你親自回來處理。要快!”

葉凡轉身沖費蝶舞笑道:“對不起,我有急事,先走了。”

“喂,你還沒告訴我你那項鏈哪來的?”費蝶舞追了過來問道。

“一個老頭子送的,好像姓費,現在沒空跟你聊了,告辭!”葉凡叫上狼破天和鐵占雄,三人匆匆走了。費家人因為費蝶舞也輸了,自然不好意思再攔人。

至于那些公子哥太子女,見費家人沒表態了他們自然不會自討沒趣的。更何況這三個家伙好像都是練家子,去惹他們,那跟當沙袋有什么不同,自然,全都眼巴巴的看著三步離去。

“我得趕回家問問。”費蝶舞臉色微微有些發紅了,摸了摸脖頸處,葉凡居然沒發現,這費蝶舞的脖頸處居然也戴了一條同樣的項鏈,要是發現那真是驚爆眼球的。

“蝶姐,老爺子叫你過去一下。”這時,費草草和寧和和跑來喊道,其實,寧和和按輩份算的話還是費草草和費蝶舞的姑姑,不過,費草草經常叫姐而不叫姑姑。而寧和和也叫費蝶舞姐姐,實際上三人的年齡都差不多。這個,稱呼有點亂。

不久進了竹樓,里面擺設非常簡單,全是竹子做的用具。竹椅,竹桌、竹床、竹筒等等。一個圍棋盤,盤子上少了三枚白色圍棋,一位半癱老人正坐在一個輪椅上,面盤依稀可以看出跟費青山有些相似。此刻老人那雙略顯昏花的眼睛,正盯著棋盤。

“太爺,您叫我?”費蝶舞有些拘謹的小心問候道。

“嗯,蝶兒,坐吧。”老者擺了擺手指著對面一張小竹椅說道。

“太爺,我給您泡杯茶。”費蝶舞轉身泡茶去了。

“剛才那小伙子叫什么?”老者問道。

“葉凡,聽說出身于南福省墨香市古川縣城關,父親是縣勞動局局長,母親在教書。家里還有一個哥哥,一個弟弟,一個妹妹。”費蝶舞小聲說道,看了爺爺一眼,又說道,“太爺,我是不是做錯了什么?”

“錯倒是沒錯,只是有些奇怪。”老者臉色平靜,搖了搖頭,“你沒發現什么嗎?”

“發現了,他……他脖子上戴著一條項鏈,跟我的有些相似。”費蝶舞臉色微微有些紅了。

“難道是你爺爺青山送給他的?”老者瞄了費蝶舞一眼,眼神中怪異一閃而逝。

“不清楚,也許是我搞錯了,這天下相似的項鏈也很多的。再說,剛才我只是初初的看了一眼,并沒細看。”費蝶舞趕緊解釋一下。

“項鏈可以相似,但是,剛才你們在比斗中你難道沒發現什么奇巧之處?”老者問道,輕輕的喝了一口茶。

“那人內勁非常強,蝶兒不是他對手。”費蝶舞有些不好意思,說道。

“呵呵,此人有著七段身手,你當然不是他對手了。對于五段高手,你的音波功都能拿下,但是對于七段高手,也許你能在他未及防備之時迷惑他一時,但不能迷惑他多久的。

這個還不是主要的疑點,主要的疑點在,好像這小伙子也會使咱們費家的‘化音迷術’。

剛才他那一聲‘嚓’吼就是把化音迷術的內勁聚集于嘴里爆然使出的。

所以,才讓你受到了音波的反震之力而暫時處于暈厥狀態。開始時我以為他要傷害你,所以拋出了三枚白子,想不到那小家伙很有能耐,居然使出了咱們費家的‘小李刀’?

可以肯定,此人跟青山肯定有關系。也許,他就是青山收的弟子。”老者面上露出了微笑。

“那人聽說才24歲,怎么可能有著七段身手,這個,也太逆天了?”費蝶舞有些不信。

第一千二百六十三章 重大突破


“不相信你太爺我的眼光,呵呵呵。”老者笑了。

“當然相信,不過,也太……”費蝶舞臉上lù出駭然眼神來。看了老者一眼,說道,“太爺,自從你受傷后就把內勁利用我們費家秘術,用了十年時間渡傳給我,才使得蝶兒年紀輕輕就能擁有琴mí五段頂階高手實力。但是,蝶兒的實力不過才到四段頂階,此人說是七段,怎么可能?”

“昔年日本國橫斷家族的橫斷井田郎到咱們華夏來叫囂,太極mén的陳無波的師傅沒忍住跟他決戰華山之顛,最后慘敗,郁郁而死。

咱們泱泱華夏當然不能讓一化外小國叫嚷了,所以,太爺我決定應戰。

地點還是華山之顛,結果,唉……兩敗俱傷!從此后,這輪椅陪伴著我渡過余生。

而青山是我最杰出的兒子,只是當年一點事所累,離家出走達20年之久而不見人影。

到現在也沒回家看看,倒是累得你奶奶獨守空房幾十年。到現在都七老八十了還在念念著他,苦了燕紅了。

不過,想不到他的徒弟倒先出現了,也不知青山是否還活著。而你父親作為費家子孫,居然不會武功,完全就是普通人。

費家跟橫斷家族的約定三年后將在華山之顛再次舉行,你看看,我們費家還有什么人能應戰。

老一輩人中你的幾個叔叔都沒練武,而后輩子孫中到現在最高功力者也沒超過五段頂階的一度,拿什么跟橫斷家族比試,揚我華夏神威?”老者講到最后,臉sè凝重如墨。

“聽說橫斷家族老祖橫斷井田郎比太爺還要慘一些,太爺有時還能拄著拐杖走幾圈,而橫斷井田郎得全靠軟椅過日子。

不過,橫斷家族聽說第二代人中倒出現了二個高手,時下功力已經達到了八段境界,到底到了八段的第幾個層次,這個,我們不清楚。家里除了我爺爺出現能跟他們抗衡外,后輩中已經找不到能與之抗衡的高手了。”費蝶舞也是憂心忡忡,臉sè自然不好看。

“你即刻趕往魚桐了解清楚葉凡跟你爺爺的關系,青山再不回來,費家用什么跟橫斷家族決戰。咱們輸人絕不能輸臉子,泱泱大國豈能讓化外這國揚氣了。”老者一臉嚴肅,說道。

“太爺,就怕,就怕不是?”費蝶舞說道。

“不是也要問問,太多疑點了。不是的話最好跟小伙子結交上,能培養出24歲的七段高手的人,那功力絕對不會低的,也許,跟我還是同一輩人。為了咱們國家,也為了咱們費家,這面子,絕不能丟了。”老者手指往桌上輕輕一按,三枚黑子頓時碎成了米粒珠子。

費蝶舞匆匆回到了家里。

“蝶兒,聽說你跟人比斗了,以后可不許這樣了,一個姑娘家,不要整天舞槍nòngbāng的,長大了沒人要。”這時,屋里傳來一聲疼愛聲音道。

“奶奶,我沒舞槍nòngbāng的,只是彈彈琴。”費蝶舞呶了呶嘴說道,看了奶奶燕紅一眼,取下了脖頸上的項鏈,問道:“奶奶,聽說這串項鏈是以前爺爺送給您的?”

“嗯,那個時候青山還年輕,我們結婚不久他就送了這對項鏈。我戴一串他戴一串。這項鏈子可是費家祖傳之物。他的那只上雕的是一只飛鷹鳳,我的這只雕的是一只飛鷹凰。都是費家的飛鷹標記,唉……他都走了20年了,也不回來看看。不會是走在我前面了吧……”燕紅講到這里,眼圈微微紅了。

“不會的,我就看見了同樣的項鏈……”費蝶舞一急,脫口而出。

“什么?你說的是真的?”燕紅激動得無以復加,站起來緊緊的拉著孫女的手,嘴chún在劇烈的顫栗著。

“嗯,不過,我不敢肯定,當時也只是初初看了一眼……”費蝶舞把剛才看見的事說了一遍。

“馬上,我們馬上去魚桐。”燕紅坐不住了,拉著孫女的手就要走人。

“奶奶,你年歲大了,還是先休息,這事太爺已經交待我去辦了。我準備明早就到魚桐去。”費蝶舞趕緊扶著奶奶坐了下去。

“那……好吧,你打聽清楚就給我來電話,還有,馬上叫你爸媽回來。”燕紅說道。

匆匆趕回魚桐已經是第二天中午了。

“怎么回事?”一進辦公室,王朝和粟一宵居然在場。

“這事是粟市長發現的,他說得等你回來再說。”王朝說道。

“葉書記還記得陽田集團那個保安部主任青狼沒有?”粟一宵一臉嚴肅,說道。

“當然記得,此人還是一高手,拳頭相當的硬朗。”葉凡點了點頭,王朝煮好了三杯咖啡。

“還記得那天晚上聽你說青狼的父親周伯林是咱們粵東省海州市云嶺縣縣長,被縣委書記黃森陷害。后來是盧安剛出手救的,當時盧安剛在海州市警備區副司令員。

聽說了這事后我就多了個心眼,你也知道,我老婆的舅舅葉東分管的是全省的紀委工作。

前段時間我有事去海州云嶺縣走了一趟,就留心了這事。想不到居然聽到一個驚天的大新聞。

當然,我也只是聽說,不過,這事八成靠譜。”粟一宵說到這里略微停頓,喝了口咖啡,贊道,“不錯!雀巢的!”

“老粟,別賣關子了,吊兄弟胃口。”葉凡淡淡笑了笑。知道老粟同志想顯擺一下,這廝就這德xìng,想改都難。

“聽說當時黃森陷害周伯林也是被迫的。”粟一宵這句話拋出,真是猶如石破天驚,葉凡和王朝都驚得把咖啡都給撒了。

“怎么可能,誰逼的他?”王朝失聲問道,葉凡也望著粟一宵。

“盧安剛逼的。”粟一宵斜瞄了王朝一眼,說道。

“老粟,飯不能露àn吃,話可也不能露àn講,這個,有關盧司令,你具體給你說說怎么個逼法?”葉凡臉變得嚴肅了起來,種種疑點好像都指向了盧安剛司令,這事透著太多邪味了。

“也不知怎么回事,原來黃森跟青狼的父親周伯林就不怎么對付,估計黃森也真是想對付周伯林。而盧安剛一逼,適逢其會了。

聽說黃森當時巧妙的利用一次圬橋事件栽到了周伯林身上。更巧的就是那橋為什么會圬,是因為軍車通過時壓圬的,當場死了三個兵。

而且,當時那軍車里運的是炸yào,還引起了連環爆炸,損失不下幾百萬。

那座橋在云嶺縣境內,稱為通河橋,橋倒不是特別長,就五六十米,一個拱的。只是下邊卻是懸崖,高達三百來米。

而這通河橋就是周伯林時任云嶺縣縣長,親自指示交通局建造起來的。結果一查,建筑承包商給了周伯林50萬,周伯林鋃鐺入獄,奇巧還死在了獄中。

周伯林兒子,也就是青狼從少林寺匆匆趕了回來找黃森算賬時又被當場抓獲也入獄了,結果是盧安剛所救。

有一點我就是不明白,盧安剛為什么要陷害周家父子,結果又要救出青狼?”粟一宵緊皺了下眉頭,說道。

“你這事是聽誰說的?”葉凡問道,眼睛盯著粟一宵。

“這事,恐怕有些不方便。”粟一宵有些為難。

“老粟,這事關系著一個副廳級干部聲譽,而且,跟88慘案聯系很大,請把說出消息的人告訴我們。我保證替他保密。”葉凡一臉嚴肅,說道,看了看粟一宵,又說道,“難道你還不相信我這個人,我像個出賣朋友為了帽子的人嗎?”

“那倒不是,如果不相信你我也不會把這事說出來了。有關盧司令,滋事體大,我粟一宵不是個不懂得輕重的人。

這事是云嶺縣已退休的紀委書記‘和青’同志說的。當時他就為周伯林鳴不平,不過,勢單力薄,再加上盧安剛的手段太可怕了,他也不敢說出來。

一直到前段時間我有事去云嶺縣,打聽了當時青狼家里發生的事,紀委的一個老干部指點我去找到了他。

所以就到和青家里走了一趟,他知道葉東是我親戚,所以,猶豫再三把這事和盤托了出來。”粟一宵一臉認真,說道。

“其實,這事,如果真要查證。我們了解過,黃森現在還在監獄服刑,要不我走一趟云嶺去問問和青同志,還有,黃森哪邊也去走一遭。”王朝說道。

“和青那邊不必要去了,去問問黃森就行了,爭取讓他戴罪立功,讓他有個盼頭也許能倒出實情來。”葉凡點了點頭,看了粟一宵一眼,笑道,“老粟,如果情況屬實,你這次可是立下大功了。

不過,在沒有nòng清楚之前,你千萬別漏一絲一毫出去。如果這事真跟盧安剛有關系,那此人的心機可怕到了極點。

不過,盧安剛為什么要這樣做,我倒是猜到了一點,可能是盧安剛想利用青狼幫他辦事。

如果能查證出青狼的父親周伯林就是盧安剛指使黃森干的,那青狼轉眼間跟盧安剛將成為死敵,關于盧安剛和陽田集團的事青狼肯定會全倒出來的。

我似乎有種預感,恐怕88慘案的發生就是跟盧安剛有關系。不過,一切以證據說活,咱們不能放過一個犯罪份子,但也不能冤枉了一個好人。特別是盧安剛,對咱們的幫助也相當的大,冤枉了他那是很不道德的。”

三天后,調查那天兇案發生時出現的三個退伍軍人案子的馬漢到了葉凡家里,不久,王朝也到了。

第一千二百六十四章青狼吐招

“情況怎么樣?”葉凡泡了杯茶遞給馬漢,問道。

“有些詭異。”馬漢喝了口茶,有些納悶樣子。

看了葉凡和王朝一眼,說道:“那天出現的退伍軍人叫易一凡、陳友棉和丁松冰。三人跟一個叫陳勁松的世家公子同一個連隊。陳勁松是連長,此人出身于軍界家庭,父親還是粵州軍區第八集團軍一師師長,叫陳千奇。

在一次實彈訓練中,易一凡和陳友棉以及丁松冰三人造成了巨大失誤,當場炸傷了陳勁松。不過,并無大礙,養了三個月傷就好了,并沒留下什么后遺癥什么的。

不過,當時卻是惹得陳千奇火大了,當場趕到魚桐來抓了易一凡三人要上軍事法庭。如果沒有盧安剛出面,三人很可能要吃上幾年牢飯。

最后落了個開除處份,連退伍補助都沒拿到回老家去了。不過,盧安剛很厲害,暗中出手,在開除處份落下半年后又掏出三人曾經立過的功勞說事。

居然改變了處分結果,三人變成了轉業回地方工作,而且,一個個都撈了個好工作。”

“那三人對盧安剛肯定是感激涕淚了。”葉凡淡淡哼道。

“嗯!”馬漢點了點頭,旋即說道,“這些只是表面現象,我暗中走訪了那天出事的一些知情人,才發現了疑點。”

“你也發現了什么,快說說。”王朝催促道。

“那天實彈訓練很奇巧,一個很平常很簡單的訓練怎么可能出現如此大的失誤?在明知陳勁松埋伏之地的情況下居然會出現炸傷他的情景,并且,據當時跟易一凡三人一起的兵丁們說,當時易一凡三人并沒有扔手榴彈,怎么可能炸傷陳勁傷。有的兵丁說是陳勁松對易一凡三人不滿意,故意玩的陰手陷害他們。”馬漢淡淡說道。

“這倒奇怪了,難道有人故意出手炸傷了陳勁松,其目的是為了陷害易一凡三人入獄。難道就是陳勁松干的,似乎又不可能。要是搞不好炸死了不是白死了。”王朝摸了摸下巴上的幾根毛,也是疑惑不解。

“查清楚沒有,到底是不是有人故意的?”葉凡問道。

“問過了,軍務部的人前幾天去調查時,易一凡說是那顆手榴彈的確是自己扔的,這事還真是怪異了。人人都怕惹火上身,他們三個倒是硬要把火往自己身上招呼,你說這奇不奇怪?”王漢感覺有些莫名其妙。

“難道易一凡三人有什么把柄被人抓住了,不敢說實話,而他的戰友們反而講了實話。”葉凡淡淡說道。

“不會是易一凡三人參與了88慘案,所以,把柄被握,所以,不敢倒出實情來。我覺得在這其中盧安剛很值得懷疑。”王朝說道,轉爾又說道,“我去監獄找到了云嶺縣原縣委書記黃森,此人先也是不張口,估計是怕罪上加罪,或者說是有些人令他有所忌憚。

不過,后來我沒辦法了,只好用了特殊手段,這廝才招了。說當時盧安剛的確有要挾他陷害當時的云嶺縣長周伯林。

而黃森當時也想拔了這顆毒牙,兩人一后即合,最后周伯林被害入獄。

至于說周伯林為什么會死在獄中黃森矢口否認是他干的。我看他不像是講假話,又到了當時周伯林服刑的監獄秘密調查過,才發現了端倪。”王朝講到這里喝了口茶。

“案中案,大案套小案,真是復雜啊!”葉凡忍不住嘆了口氣,“死了這么多人,到底是為了什么?查,一定查到底,挖出最后的原兇來,給死者一個說法。王朝,繼續說下去。”

“周伯林是在吃飯時被一個叫阿八的混子伙同一伙囚犯活活打死了。當時周伯林的身體也很虛弱,只不過踢了幾腿,結果造成胃脾大出血而死。

阿八后來被槍斃了,不過,我還是找到了當時一起的幾個囚犯。結果出來了,通過層層調查,居然又指向了盧安剛一個親戚,叫盧一勇。

此人是盧安剛一個遠房堂弟,很遠的那種,就在監獄當獄警,聽那些混子說此事其實是盧一勇暗中指使阿八做的。當然,阿八死了,這事無法考證。

不過,我還是沒死心,繼續挖,終于找到了證據,阿八此人不簡單,居然偷偷的把盧一勇跟他說的話錄音了,這就是那盒帶子,你們聽聽。”王朝說著放起了錄音帶子。

“阿八,這次的事做成了,我可以幫你提前五年出去。你也知道,我現在已經是監獄的副獄長了。不久,估計會到海州市公安局任副局長,有我罩著,出去后還怕沒得你混的是不是?”盧一勇說道。

“盧獄長,這樣子做可是殺人,要是給查出來我可是要掉腦袋的。”錄音中阿八有些擔心,問道。

“怕什么,有我在,而且,在監獄里面犯人之間經常發生爭斗不是很正常嗎?到時你們一伙人上去,法不責眾,大家分攤一點不就過去了。再等上幾個月,我找個由頭幫你立下一次大功,你不是就可以脫身而出了。”盧一勇冷冷哼道。

“這個,我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那人可是云嶺縣長,人家難道沒人了嗎?”阿八其實在討價還價,這廝作為海州有名的霸頭,哪會怕這事的。

“不干也行,呵呵,老子有的是手段玩死你,信不信?”盧一勇生氣了,逼了過去。

“要我干也行,先得給我家里人50萬,不然,你愛咋的就咋的。”阿八也硬氣了起來。

“成交!”盧一勇忍疼答應了下來。

“可惜了,阿八被騙了。結果怎么樣,盧一勇下了重手,阿八結果沒逃脫開上刑場的可悲下場。”葉凡嘆了口氣。

“其實,阿八不是正式的上了刑場,而是被盧一勇支使人搞了個越獄,被當場擊斃了,這事,肯定是盧一勇做的。

阿八一死,當時跟他一伙的混子嚇得都不敢吭聲了。這次的事正好那其中一個叫小虎的混子得了病快死了,我答應了他一件事他才講了出來。

不然,還真查不出來。”王朝說道,看了葉凡一眼,“只是這事我是答應了下來,不過,要辦事還得葉書記想辦法給辦一下。一個即將死去的人,我不想欺騙他。”

“什么事,估計有些難辦吧。”葉凡問道。

“小虎的真名叫楊小虎,他有個小妹妹叫楊彩霞。現正在粵州市一所三流大專讀書,楊小虎講了,提出的條件就是讓他妹子留在省城粵州市工作,而且,得進好單位。”王朝說道。

“三流大專,肯定是很差的學校了,想進省城的好單位,的確很難。不過,既然你答應了他的事,我幫你辦到。”葉凡點了點頭,皺了皺眉頭說道。

看了馬漢和王朝一眼,哼道,“立即提審青狼,這事就我們三人知道就行了,既然盧安剛疑點重重,不宜于讓過多人知道。我是有些擔心,這公安局內部根本就沒秘密可言。”

“葉書記,我是有些擔心,既然調查組調查到易一凡三人了,那幕后之人會不會滅口。”馬漢說道。

“這事倒是個問題,馬上抓捕易一凡三人,就關在市公安局看守所里。”葉凡哼道。

“這樣不是給了盧安剛一個信號?”王朝說道。

“逼他出手!”葉凡哼道。

王朝和馬漢領命而去。

“該收網了。”葉凡嘆了口氣,把這情況跟鐵占雄交流了一下,他也覺得要快才行,要是給幕后操縱人滅了口就更麻煩了。

深夜,葉凡的房子里成了臨時頭的審訊室。

“青狼,你還有什么話說。”葉凡首先給青狼聽了錄音,看了一疊材料,發現這廝那雙眼突然變得紅了起來,拳頭捏得咔嚓直響。

終于,青狼忍不住了,喊道:“盧安剛,你這,肯定是你干的,肯定是你干的,雜碎,我青狼為你出身入死,你為什么這樣對我……”

“青狼,盧安剛交待了你什么事?”葉凡哼道。

“他只是叫我打入陽田集團,暗中作一些手腳干一些不利于陽田的事。”青狼說道。

“怪了,難道盧安剛跟陽田集團不對付?”葉凡緊逼著問道。

“這個,我不清楚。”青狼搖了搖頭,不像講假話。

“八八慘案是你做的?”葉凡突然施出了化音迷術炸然而出口。

“是……”青狼瞬間迷惑,不過,旋即清醒,看了葉凡一眼,淡淡說道:“想知道為什么嗎?想知道當時有多少人嗎?”

“當然想知道。”葉凡冷聲哼道。

“你給我殺了盧安剛,我青狼就講。”青狼惡狠狠喊叫道。

“如果八八慘案是盧安剛指使人干的,難道他還能逃脫法律制裁嗎?”葉凡哼道。

“不要跟我律,法律是有錢人有權人的法律,不是我們這些窮困的苦哈哈的法律。”青狼嘶啞的喊叫道,眼里露出的全是不屑。

“我答應你,只要這事真是盧安剛做的,不管涉及到什么人,我一查到底,會給你一個交待的。”葉凡口氣堅決,盯著青狼。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