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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清羽記第1﹣31集、六朝雲龍吟第1-17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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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尼博……老爺的身體好結實……”泉玉姬嬌聲道:“請老爺來採花……”
   粗硬龜頭頂住穴口,泉玉姬雙手按住濕淋淋的陰唇,淫水橫溢出來在股間四處亂流。那張柔嫩的穴口被擠得凹陷進去,在龜頭下縮一縮地抽動,充滿誘人彈性。
   泉玉姬昂起頭,秀美鼻尖挺起,銀環上那條細細的銀鏈在頰側晃動,連聲叫道:“啊雜!啊雜!啊雜!請老爺用力!”
   看着眼前等自己開苞的美人兒剝開妙處,咬着舌頭叫自己用力,程宗揚只覺得自己勃起如鐵,硬得連酒瓶都能敲碎,要幹穿她的小嫩穴還不輕而易舉。
   龜頭在濕滑的穴口一頂,擠進狹窄蜜穴,頂住那層韌韌的嫩膜,泉玉姬吃痛地繃緊身體,唇瓣一瞬間變得蒼白。
   陽具穿透未經人事的薄膜,重重搗入蜜穴,對這個心地毒辣的新羅女人,程宗揚沒有半點憐香惜玉,陽具一挺,直接盡根而入,處女嫩穴被肉捧猛地幹穿,陰道壁上柔嫩蜜肉被彻底拉平,泉玉姬發出一聲尖叫,充滿彈性的小穴被撐得幾乎裂開,緊緊箍着肉捧。
   難得這個女捕快這麼多水,雖是處女,穴裡卻沒有半點乾澀感,程宗揚挺腰,陽具插在裡面,享受她處子的鮮嫩和緊窄。
   泉玉姬痛叫道:“恭喜老爺,新羅女捕快的處女花被老爺採了……哦泥!處女膜被搞碎了……”
   “泉捕頭,妳的小嫩穴太緊了,放鬆一點。”
   “湊啊喲!老爺的肉捧好大……”
   泉玉姬竭力放鬆下體,被他挺着陽具越插越深,片刻後忍不住道:“奴婢的陰道太小了,裝不下老爺的大肉棒……”她皺眉痛聲叫道:“小穴要裂開了……”
   “閉嘴!再挺來一些!”
   “湊啊喲!老爺請用力!哦媽泥……”
   泉玉姬用新羅語痛叫,直到蜜穴被肉棒完全塞滿,再沒有絲毫縫隙。處子的元紅從濕淋淋的蜜穴中溢出淌在石頭上,鮮艷奪目。
   “啊雜!啊雜!”女捕快臉側細鏈來回搖晃,一邊連聲叫着,一邊兩手板開大腿,下體嬌嫩的蜜穴像鮮花一樣敞露綻開,被主人的大肉棒插在裡面來回搗弄。
   程宗揚用力挺動陽具,龜頭在她元紅新破的嫩穴裡摩擦,將她處女標誌攪得粉碎,肉棒進出間,從她柔嫩美穴中帶出絲絲縷縷殷紅的血跡。
   隠藏在六扇門的黑魔海御姬奴赤條條躺在石頭上,美穴大張,隨着陽具的起落,白嫩屁股被壓得一扁一扁,兩團雪乳隨着下體衝撞,像白光光的雪團般在胸前前後拋動,乳頭上的銀鈴來回甩動,發出“叮叮鈴鈴”的悅耳響聲。
   程宗揚動作越來越快,原本柔嫩緊密的穴口被肉棒撐開,陰唇旁䊹軟恥毛被淫水打濕,整齊地貼在兩邊,露出恥毛根部白淨的細肉,每次陽具拔出都將她穴口紅嫩蜜肉帶得翻出,淫水夾着落紅在股間丹紅流溢。
   在建康第一次見到這個六扇門的女捕頭時,自己沒想到世事會有這種變化,竟然讓自己採了她的處女花,真應讓和張少煌、桓歆他們打個賭,讓他們把褲子都輸得乾乾淨淨,還要挑起大拇指贊聲程哥好手段!
   說起來,謝無奕那兩顆牙齒真夠冤的……
   緊湊的嫩穴在陽具搗弄下充滿彈性地伸縮着,滑膩蜜腔布滿淫汁,帶來誘人觸感,泉玉姬是第一次交合,沒有什麼技巧可言,但處女特有的狹窄已經帶來足夠刺激。
   “泉捕頭,第一次被人幹,是不是很開心?”
   “內也!湊撕麼呢達!老爺的大肉棒好硬!”
   女捕快處女的嫣紅在石上綻放,程宗揚不憐惜地挺動陽具,幹着她柔嫩小穴,伴隨着女捕快新羅語的叫聲,程宗揚一口氣幹完,在她處女嫩穴裡放肆地噴射起來。
   “古嗎朴思密達!”泉玉姬咬着舌尖道:“謝謝主人!”
   程宗揚陽具留在她穴內,享受着射精後的慵懶感覺,泉玉姬道:“老爺,對奴婢的身體滿意嗎?”
   那賤人當捕頭時氣質凛然,讓人不敢冒犯,捕快服一脫就成了下賤婊子,看她的模樣,與其說她是賣力地刻意討好自己,還不如說是在外面裝捕快裝得太辛苦,在主人面前才脫下偽裝,露出她黑魔海御姬奴的本性。
   程宗揚一邊撥弄她乳頭銀鈴,一邊道::“天天裝捕快,一副正經模樣,我還以為妳性冷淡呢,沒想到幹起來倒挺騷。”
   “因為奴婢那時在六扇門總擔心露出破綻,其實奴婢在聖教學的都是怎麼服侍主人,今天終於被老爺開了苞,好幸福……”
   程宗揚笑道:“黑魔海挺會挑的,新羅女人幹起來很過癮啊。”
   “內也!”泉玉姬用蜜穴磨弄他的陽具,殷勤地說:“奴婢就知道老爺不會殺我。”
   “為什麼?”
   “因為我們新羅女人是最好的!”泉玉姬充滿自信地說:“我們新羅女人既漂亮又討人喜歡,是世界上最好的女人!”
   媽的,這自信滿滿的誇耀口氣聽起來真耳熟。程宗揚沒好氣地說:“又漂亮又聽話﹣﹣妳說的不是女人,那叫婊子!”
   泉玉姬辯解道:“但也是最好的。”
   程宗揚給氣笑了,最好的婊子很光彩嗎?
   “還有,我們對主人忠誠而且順從,也是最好的。”
   程宗揚揶揄道:“是對每個主人吧,每換一個新主人,妳們都是又忠誠又順從。”
   泉玉姬連忙道:“奴婢只有一個主人!”
   真夠賤的,如果不是還有事,老爺我非再幹妳一次不可!程宗揚拔出被處子鮮血染紅的陽具,“過來,讓我看看妳有多乖。”
   “湊啊喲!”泉玉姬跪下來張開小嘴,殷勤地舔舐起來。
   “假的?”敖潤大叫道:“我身上的傷是假的?這些血是假的?”
   “你肯定是上當了!”月霜面孔雪白,咬牙道:“那個混蛋最卑鄙狡詐!沒有一句話可信!”
   敖潤氣急敗壞。“我大半個身子掉到鬼門關裡!要不是程兄弟,這會兒早喝了孟婆湯!”
   月霜堅持道:“泉捕頭不是壞人!姓程的不是好人!”
   周圍的人看隊長和副隊長吵架都不敢做聲,敖潤叫道:“我眼睜睜看着鄭老爺子被姓泉的殺死,難道我瞎了?老敖那會兒是砧板上的肉!他想殺我早就殺了,還費力把我救出來幹嘛?我跟妳說,姓泉的先殺了鄭老爺子,接着又一劍一個把六扇門的三個兄弟都殺了……”
   說着敖潤打了個哆嗦,“媽的,我老敖從沒見過那麼狠的女人,殺人就殺吧,她還……”敖潤咽了唾沫,“不瞞你們說,我老敖也算狠人,生吞炭團眉頭都不帶皺的,可當時我老敖心頭那個冰涼,差點兒尿褲子……”
   眾人都沉默下來,過了半響月霜道:“我不知道你見到是真是假,但他說的話,我一句也不會信!”
   敖潤勉強打起精神,“不管怎麼說,咱們這個跟斗已經是栽了,這會兒趕緊走,接上山口的兄弟,咱們連夜離開廣陽!”
   “我不走。”月霜固執地說:“我要去見泉捕頭,把事情弄明白!”
   敖潤又是着急又是上火,“別忘了咱們還帶着要緊的東西!”
   月霜眼睛一亮,“我知道了!那混蛋肯定是衝着我們的東西來的!”
   “胡說!他怎麼會知道!”
   馮源從懷裡掏出一張紙看了看:“不就是一張紙嗎?上面彎彎曲曲,鬼知道畫的什麼符……”
   敖潤和月霜異口同聲喝道:“收起來!”
   馮源連忙把紙揣回懷裡陪笑道:“我小心着呢!睡覺都睜着一只眼!”
   敖潤呼了口氣,對月霜道:“妳走不走?”
   “不走!”
   “妳不走我走!我是隊長!”敖潤瞪眼道:“老張!馮大法!叫上兄弟,咱們立刻回廣陽!”
   月霜站在原地,敖潤帶人走出幾步又跑回來,低聲道:“妳就在這兒待着,哪兒都別去!我把兄弟們送回廣陽就回來找妳。姑奶奶,算我求妳了,就是想找死也等我一會兒,哥哥陪妳一起去死,行不行?”
   月霜把臉扭到一邊不去睬他,等眾人走遠,她才耗盡力氣,虛弱地跌坐在地。
   腳步漸漸遠去,峽谷中安靜下來,月霜竭力催動真氣,一邊抵抗寒毒的發作,一邊咬緊牙關,那個該死的混賬不知道用了什麼卑鄙手段歉騙敖潤﹣﹣絕能這樣放過他!
   氣血運行速度越來越慢,從背部開始,血液慢慢凝結,久違的刺痛感沿着血脈擴散,每延伸一點,身體的溫度就下降一點,很快,一層寒霜在衣服表面凝結出來,連髮梢也凝出霜晶。
   自從離開大草原,身上寒毒已有近半年時間沒有發作,月霜曾以為已經擺脫這糾纏自己多年的惡魔,誰知它還潜伏在自己體內。
   從自己有記憶開始,體內寒毒就糾纏不去,師帥曾告訴自己,在她還是嬰兒時,有人在她背上拍了一掌,從此這種詭異寒毒就埋藏在血脈中,不時發作,以師帥之能也無法驅除,只能在寒毒發作時,輸入真氣幫她緩解。
   十餘年來,月霜吃過不計其數的藥物,卻沒有解除寒毒的威脅,每當寒毒發作都伴着無法言喻的苦楚,鮮血在血脈中凝結,像無數冰針帶來深入骨髓的刺痛感。
   小時候月霜以為自己再長大一點,體質再強一點,寒毒就會消失,隨着年齡的增長,寒毒發作卻越來越強烈。
   終放有一天,師帥停止輸入真氣。
   “這晬在飲鴆止渴。”
   師帥那天的神情月霜還記得,她沒有見過師帥那樣充滿挫敗感。
   “為什麼?”
   “我每次助妳打通血脈,所耗的真氣都被寒毒吸走一部分,當下次寒毒發作時就更加強烈。”師帥道:“如果一開始沒有人幫妳打通血脈,寒毒發作妳只會昏厥,雖然危險,但不會像現在一樣痛苦。”
   “我會死嗎?”
   王哲平凡面孔上露出笑容,“每個人都會死的,所以妳不用害怕。”
   “那我還能活多久?”
   王哲沉默一會兒:“寒毒發作的時間是有規律的,從它發作時間推斷,大概會持續一百八十個月圓之夜。”
   “那就是十五年,”月霜算了一下,“當我十七歲的時候,是不是寒毒就會消失?”
   “不。”王哲道:“它最後一次發作會強烈無比,足以令妳身體的全部水分都凝結為冰,再也不會融化。”
   “像冰雕一樣嗎?”月霜打個寒噤,“那個人為什麼要打傷我?”
   王哲揉了揉她的頭髮:“我只知道他是妳父親的仇人,但不知道誰才有這樣歹毒的手段。”
   “是他殺死我娘嗎?”
   “是的。我來晚一步,只救出妳一個。”師帥慈愛地說道:“我傳妳的內功,不要再練了。”
   “為什麼?”月霜轉念一想,“它也會讓寒毒發作越來越強烈嗎?”
   王哲點了點頭。
   “不!我要練。”月霜握住拳頭,“我才不要變成冰雕!我要在十七歲之前找到那個凶手,殺掉他!”


[ 本帖最後由 今生何求 於 2011-4-29 08:14 PM 編輯 ]

   糾纏在血脈中的寒毒讓月霜倍受苦楚,為了修煉內功,她要比正常人多付出一倍的努力,才能得到別人一半收獲,所以得到王哲親傳,自幼修習的月霜直到離開大草原時,也只有區區三級的修為。
   沒有人知道月霜因為寒毒到底吃了多少苦,只要能治愈寒毒、像正常人一樣生活,她願意付出一切代價。
   可是那個混賬,自己只想從他心頭採一點血,卻被他……
   我要殺死他!
   月霜在劇烈痛楚中咬緊嘴唇。
   喝光他所有的血!
   這是月霜失去意識前,腦海中唯一的念頭。
   不知道過了多久,寒毒漸漸退去,手腳開始恢復知覺,月霜手指動了一下,慢慢睜開眼睛,衣服表面結了厚厚一層寒霜,髮際的冷汗凝成冰晶,握在手中卻暖暖的,似乎體表溫度比冰還要低。看來有一天自己可能真會整個人化成一座冰雕。
   一個細微鈴聲忽然響起,像跳躍一樣,瞬間移近丈許,,在遠處岩石後停下,月霜握住長劍,體內仍空蕩蕩的,真氣無法凝聚。  
   片刻後一個人影從岩石後冒出來,看到自己先是一愕,然後滿臉堆起笑容,搖手招呼道:“嗨!”
   竟然是那個混賬!
   程宗揚小心走近兩步,“怎麼就妳自己?敖老大他們呢?”
   月霜一言不發,握劍的手指關節捏得發白,她做夢都想追到這個混賬,把他碎尸萬段;這會兒他就在眼前,自己卻還要……擔心被他侵犯!
   程宗揚見她不回答,只好給自己找臺階下,“算了,只要妳沒事就好。喂,敖老大都跟妳說了吧?妳說這事……”程宗揚搖頭嘆氣,“誰能想到六扇門裡會有黑魔海的奸細呢?”
   月霜說話了,只有一個字:“滾!”
   “喂!月丫頭,我救了妳一命,妳還這麼凶?好吧!好吧,上次的事情是我不對,但也不能完全怪我吧?誰讓妳給我服用那麼霸道的春藥呢?”
   月霜𠯿牙道:“那不是春藥!”
   “妳有沒有一點人體知識啊?”程宗揚理直氣壯地說道:“擴張血管,加快血液流動,造成人體某一部分充血﹣﹣就算它本來是治心臟病的,照樣能當春藥賣!”
   月霜氣恨地抬起手弩,程宗揚連忙去躲,卻發現她用了幾次力,甚至連弦都挂不上。
   程宗揚心裡一軟,再怎麼說這丫頭是在這個世界第一個和自己有關係的,和初戀差不多,草原的星空、帳篷、青草的氣息,還有她身上處女的香氣……自己想忘也忘不了。
   這會兒小美人兒靠着一塊大石頭坐在地上,帶着雪隼標記的黑色傭兵服扯開一處,隠約露出裡面的皮衣,雖然沒有皮甲堅硬厚實,但更輕更靈活。只不過她精神看起來不大好,雎色像是大病一場、蒼白如紙,一縷髮絲從臉側垂下,半掩着長長眉梢,上面結着細細白霜。
   程宗揚恍然大悟。“妳寒毒又發作了?”
   月霜放棄拉弦,撿起一塊石頭朝他擲來。程宗揚伸手接住,果然石頭上一點力道都沒有。
   “喂,我跟妳說個事!”程宗揚連忙道:“我遇到一個姑娘,身體症狀跟妳很像,好像比妳還嚴重,我發現有辦法治療,真的!”
   月霜停下來,手指微微發抖。
   “妳別誤會啊,當然不是從心頭刺血那麼暴力,不過我給她治了一下,她感覺好多了,說身體裡面暖融融的,從來沒有那麼舒服過。”
   月霜沉默片刻,“怎麼治的?”
   程宗揚表情變得古怪,“我發誓,我說的沒有一句假話!但妳聽了別生氣啊。”
   程宗揚咳了兩聲,“其實,我就是和她睡了一覺……”
   一塊拳頭大的石頭迎面飛來。
   “混賬!滿口謊話的卑鄙小人!我要殺了你,為……鄭捕頭報仇!”
   “喂!鄭捕頭是被姓泉的害死的!”
   “我才不信!泉姐是六扇門的捕頭,怎麼會害死同僚!肯定是你這該死的無恥小人!”
   一具苗條的白美肉體從岩石後出來,她長髮挽起,腰肢間束着一條鮮紅衣帶,腰帶左側挂着一柄長劍,右側懸着一面六扇門銅牌,但她身上只有一條衣帶,除此之外就是光溜溜的玉體。
   她鼻間戴着銀環,臉側挂着細鏈,兩團高聳雪乳沉甸甸地晃動,乳頭銀鈴一墜一墜,雪白大腿間隠約能看到鮮血的痕跡。
  月霜臉頓時脹得通紅,朝程宗揚瞪眼道:“卑鄙!”
   程宗揚兩眼冒火,大叫道:“我幹!妳怎麼光着出來了!快把衣物披上!”
   “湊啊喲!”
   那女子清脆地答應一聲,打開手中提的衣衫披在赤裸胴體上,卻是一件紅色滾邊的捕快服。
   那件捕快服比一般上衣略長,寬鬆下擺正好遮住圓翹雪臀,剪裁合體的黑衣貼在她凸凹玲瓏的玉體上,雖然掩住赤裸肌膚,卻將身體優美的曲綫展現得淋漓盡致。
   泉玉姬一直戴着面紗,月霜怔了一會兒才認出這張略顯陌生的面孔,失聲道:“泉姐!”
   程宗揚道:“看不出來吧?其實她是壞人!妳不相信我,讓她自己說!”
   “湊啊喲!”泉玉姬毫不遲疑地說道:“奴婢是黑魔海的御姬奴,十年前加入六扇門,因為屢破大案,積累功勞升至捕頭,這次奉命將六扇門在廣陽的人手一網打盡,殺死鄭九鷹等人,本來還要全殲雪隼傭兵團的人,但被英明神武的老爺識破,沒有得逞。”
   說着泉玉姬屈膝跪下,嘆聲道:“奴婢見過老爺!”
   她朝着程宗揚伏下身子,蔽體的捕快服向上滑去,渾圓雪臀正對月霜裸露出來,白生生的臀肉并在一起,能看到臀肉間嫣紅的血跡。
   月霜怔怔道:“妳……受傷了?”
   泉玉姬道:“奴婢剛被老爺採了花,就在前面的石頭上,老爺用大肉棒給奴婢開了苞,老爺的大肉棒好厲害,奴婢流了好多血,連石頭都染紅了……”
   程宗揚尷尬地嚷道:“妳有病啊!連這都說!”
   “被老爺採花是奴婢的榮耀……”
   “閉嘴!”
   泉玉姬乖乖閉嘴,程宗揚訕訕道:“她是新羅人,跟咱們不一樣,被人騎了還覺得主人很強,然後想那麼強的主人來騎自己,就覺得自己挺光榮。”
   泉玉姬莫名其妙地說:“難道不可以嗎?”
   程宗揚無奈地說:“看到了吧?月丫頭,要不是我,妳和敖老大早就被她給騙了。”
   月霜咬緊牙關,然後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嗎?”
   “這妳都不信?”程宗揚叫道:“我信用有那麼差嗎?”
   “她跟你是一伙的,當然會向着你這個卑鄙小人!”
   “我不跟妳廢話了!看妳身上的霜,不怕凍死啊!”程宗揚說着走過去。
   “別過來!”月霜一把拔出長劍。
   “哈!”程宗揚叉腰叫道:“告訴妳,我早就神功大成,無敿天下了!妳以為妳能打得過我嗎?”
   月霜長劍一橫勒在自己頸中,咬牙道:“你不滾,我就死給你看!”
   小美人兒雖然連握劍都吃力,目光卻無比堅毅;劍鋒貼着雪白玉頸,讓人無法懷疑她的堅決。
   程宗揚往後退了一步愕了一會兒指着她叫道:“要不是我答應師帥要照顧妳,我才不管妳死活呢!算妳狠!凍死活該!”
   程宗揚轉身就走,一邊放出真氣在竅陰穴的魂影狠干一記,氣道:“賤貨,還不快滾!”
   “湊啊嗽!”泉玉姬搖晃着屁股爬起來,掠過岩石。
   程宗揚停下腳步,回頭道:“喂,妳小心點,黑魔海的人已經盯上妳。師帥不在了,妳去江州找星月湖的人吧,他們是妳父親的舊部,師帥遇難之後就一直在找妳。”
   月霜咬牙道:“你還有什麼奸計,盡管施出來!”
   “操!去死吧!”

第六章 火焚廣陽
   程宗揚憋了一肚子氣,邁開大步在峽谷中狂奔。
   下午調息之後,被蘇妖婦還陽訣擊傷的經脈已經完全恢復,又吸收六扇門幾名高手的死氣,丹田真陽充溢,渾身彷彿有用不完的精力。一開始程宗揚還小心看着亂石,步子不敢邁得太大,隨着真氣在經脈中運轉,情不自禁地越奔越快,足尖在石上一點,身體就平空拔起,在空中劃出一道長長弧綫,每一步都輕鬆躍出丈許距離。
   身體倒沒有輕盈如燕的感覺,更接近於一頭精力十足的豹子,強猛有力,四肢充滿力量,無論肌肉力量還是身體的反應速度都臻至巔峰,完全是一種超越人體極限的速度。
   程宗揚張開雙臂,夜風在腋下呼嘯而過,宛如飄飛的雙翼,體內真氣運轉自如,似乎只要自己願意就能隨心所欲地一直狂奔下去,沒有任何山峰能阻碍自己的腳步。
   真氣從小溪變成大河,在經絡中奔流。一股氣息湧上喉頭,程宗揚禁不住放開喉嚨大吼一聲。
   吼聲從丹田直衝而出,與經絡中真氣運轉相互應合,氣息雄強渾厚,猶如一條怒龍昂首咆哮。
   山頂的游嬋聞聲臉色大變,握着尖刀的手掌不住發抖。
   雪隼傭兵團眾人已經趕至山口,聽到谷中吼聲,馮源打個哆嗦,敖潤沾血的衣物扒到腰間,渾身糾結的肌肉鼓脹着,叫道:“硬手來了!你們快走!”說着自己返身朝谷中奔去。
   老張叫道:“敖隊長!你去哪兒!”
   “我去瞧瞧月霜!”敖潤罵罵咧咧道:“媽的!那個倔丫頭!”
   月霜靠在石上,驚雷般的吼聲滾滾而過,令人心神俱震?她手指顫抖,幾乎連長劍也無法握緊。
   泉玉姬驚慌地張大眼睛,她與程宗揚對一掌,從他顯露的水準判斷修為至少比自己低了一級,但他真氣卻出乎意料充沛,這聲大吼聲震四野,在山谷中久久不絕,彷彿擁有無窮精力。
   無論他言語中怎樣露出對黑魔海的敵意,身上的太一經卻貨真價實,因此泉玉姬雖然知道自己受騙,仍把他當成教中大有來頭的人物,只是因為某種自己不知道的緣故才與劍玉姬為敵。
   難道仙姬控制所有外圍教眾,權勢太大,教主親自派出這個詭秘男子來分仙姬的權嗎?
   吼聲止歇,回聲仍在谷中回蕩不絕,程宗揚只覺渾身氣息順暢無比,神采飛揚地叫道:“新羅賤人!怎麼那麼慢!快點!”
   “湊啊喲!”
   泉玉姬加快腳步,她只穿了一件捕快上衣,跑動時下擺飛起,露出白生生的腰腹和雙腿。
   “把衣服解開!給老爺裸奔!”
   “湊撕麼呢達!”
   泉玉姬解開衣衫,赤裸着雪白肉體,只剩下腰間一條鮮紅衣帶,在谷中亂石間奔走跳躍,她緊緊跟在程宗揚身邊,兩團白光光的雪乳像肉彈一樣跳動,銀鈴在乳尖拋動,䊹腰一扭一扭;圓趐的大白屁股隨着兩腿開合,一上一下地抖顫着,妙態橫生。
   程宗揚索性放出真氣,將竅陰穴中的魂影雙腿扯開,用一縷細絲般的真氣在魂影腿間像釣魚一樣扯動,女捕快雪臀抖動得愈發劇烈,剛開過苞的艷穴在股間不斷開合,洒下星星點點的淫水。
   程宗揚抓住她白嫩臀肉,不客氣地揉捏着:“這叫什麼?”
   “歐都依盼!新羅女人的屁股!”
   “很嫩嘛。”程宗揚道:“泉婊子,剛開苞還能跑這麼快?”
   “內也!老爺剛採過奴婢的鮮花,在奴婢的鮮花裡射過,奴婢已經不覺得疼了。”
   這麼騷!程宗揚從後面摸住她肥嫩雪臀,在她蜜處捏了一把。
   “哦泥……”
   泉玉姬浪叫起來,腳步踉蹌着,屁股不住抖動,噴出一股汁液,她魂影被主人搞了那麼久,終於忍不住泄起身來。
   程宗揚帶着赤裸的艷奴越過瓠山,折而向南在曠野中長驅數十餘里,,一口氣奔到那條通向大江的支流旁才停下腳步。
   月過中天,岸旁傭兵團扎營的痕跡還在,河水載着月光銀波滔滔向南,程宗揚長呼一口氣,這趟狂奔下來只覺渾身舒暢,沒有半點疲倦,他目光在河灘上掃過,忽然張大嘴巴。
   那兩個䊹美字跡被人抹掉,還泄憤似的踩了一個腳印。腳印小巧玲瓏,除了小紫還能是誰?
   程宗揚愣了一會兒,哀叫一聲,“我幹!”
   小紫讓自己在河邊等她,自己卻溜了一大圈。可以想像小紫從水裡出來沒找到自己會有多生氣,那死丫頭高興時總給自己找事,如果她不高興……
   程宗揚抱住頭,她不會氣得不理自己,一個人走掉吧?
   “賤人!給我過來!”
   “湊啊喲!”泉玉姬赤條條掠來。
   “妳不是會追蹤嗎?看看這個腳印!”
   泉玉姬彎腰仔細看了片刻。“這是個十五歲左右的女孩留下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個時辰,”她左右看了一會兒,有些訝異地說:“除了這個腳印,她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奴婢看不出來她往哪邊走了,也許……”
   泉玉姬抬頭看着眼前河流,有些遲疑地說道:“她可能到了河裡。腳印一旦入水,痕跡和氣味都會被水沖走,沒有辦法再追蹤了。”
   程宗揚沉臉道:“不用找了!我知道她去哪兒了。”
   望着遠處地平綫上升起的火光,程宗揚喃喃道:“死丫頭,妳真狠啊……”
   鎮!狹小的廣陽刧擠滿各地商人和他們雇傭的傭兵,驚慌的人群紛紛出門,有些押運貨物趕緊離開,有些趕去救火,當然還少不了趁火打劫的蟊賊。
   城中人聲鼎沸,敖潤扶着月霜擠在人流中離開廣陽城東門,一群傭兵漢子推擠着,邊跑邊道:“真出鬼了!草料場好端端地會燒起來!”
   “草料場的馬老板這次要破財了!”
   “指不定是得罪誰了吧?”
   “這事兒邪門呢!”有人道:“隔壁雙虎傭兵團有幾個趕去救火,結果剛進去就被鼻青臉腫地丟出來﹣﹣聽說裡面有妖精出沒。”
   “胡說!磐山傭兵團也有人去了,他們見着的是個仙女,長得跟觀音菩薩身邊的玉女似的,手一指,天上就掉下一團火來,我看馬老板八成是缺了大德,遭天譴了。”
   “什麼妖精、仙女的,我看還是江湖人幹,嘿嘿!紅狼傭兵團這回可沒少撈,大包小包弄了不少。”
   程宗揚也擠在人群中着急地四處張望,大火既然是從草料場燃起來的,火勢最大的應該就是草料場,但這時城中各處都冒出火頭,半個廣陽城被映得通紅,人叫馬嘶響成一片,盈沸翻天,天知道死丫頭這會兒子在什麼地方?
   不過程宗揚有種預感,無論己朝哪個方向走,死丫頭肯定都會在前方等着自己,換句話說,只要她願意,自己想逃都逃不掉。
   程宗揚腳步越來越快,忽然他停下來抬頭看着城樓上俏影。
   小紫坐在城門上方的城城堞間,拿着一巴葵花子一邊嗑着,一邊若無其事地看着滿城人流。眼睛一眨一眨,充滿天真神態。
   望着她精致如同寶石的面孔,程宗揚腳步像釘住一樣再也無法移動,身邊的人流彷彿遠去,天地間只剩她寒星一樣的明眸。
   雖然知道死丫頭沒那麼容易死,但看她安然無恙地出現在眼前,程宗揚喉嘴乾得彷彿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心裡卻酸酸的,很軟。   
   良久!程宗揚喉嚨動了一下。“死丫頭,我知道妳很生氣,但也不用把城給燒了吧?”
   小紫吐出兩片瓜子皮,翻了翻眼睛,“要你管!”
   終於聽到她的聲音,程宗揚整個人彷彿活了過來,飛身衝上城樓,挨着小紫坐下,涎着臉道:“給我一點。”
   “不給!”
   “真小氣!”程宗揚悻悻道:“妳身上一個銅子都沒有,從哪兒買的?”
   “從她手裡搶的。”
   程宗揚低頭一看,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正蹲在城門邊揉着眼睛嗚嗚哭泣。
   “這麼小妳都下得了手?太惡毒了吧?”
   “大笨瓜!”
   火光沖天而起,在半空飛舞搖曳,照得小紫白玉般的面孔時明時暗,明亮時,她精致面孔宛如純潔的仙子;火光暗淡下來,她長長睫毛在眼上投下濃重陰影,彷彿一個艷麗無比的小惡魔。明暗交替間,小紫的形象也不停變化,但無論天使還是惡魔,都與自己近得無法分割。
   程宗揚嚳着周圍火光道:“妳真有本事,一個人點了這麼多火。”
   “人家才沒有放火呢。”
   “那火是怎麼燒起來的?”
   小紫說:“人家衣服濕了,生了點火烤衣服,誰知道廣陽城壞人這麼多,趁機到處放火。”
   “哇,妳烤乾衣服不會是把整個草料場都燒了吧?”
   “這樣才乾得快。”
   一絲淡淡香氣飄來,讓自己想起那晚她唇舌香甜的氣息。小紫看起來好了很多,但臉色白淨得彷彿透明,想起她曾經失去大半鮮血,在自己懷中昏迷不醒仍努力吐來氣息,程宗揚心裡就隠隠作痛。
   程宗揚拉住小紫的小手卻被她甩開,程宗揚再接再勵,被她甩開三次,終於小紫停下來不再甩開。
   程宗揚得意地說:“妳瞧,我臉皮是不是越來越厚了?”
   小紫踢了他一腳,“你敢扔下我,自己跑掉!小心我今晚讓雪雪變身,鑽到你被子裡面!”
   “小賤狗不是死了嗎?”
   “哪兒有?我只是斬了它的魔身,拿它的血祭祀。它本體還在島上,恢復一段時間就好了。大笨瓜。”
   程宗揚握着她柔若無骨的䊹手,心跳漸漸加速,“喂,死丫頭,我們再親一個!”
   “才不要!”
   “就親一下……”程宗揚一臉無賴地擠過去。
   小紫推搡着,忽然停下手狐疑地抽抽鼻子,程宗揚暗叫不妙,來不及張口解釋,小紫一記粉拳就打了過來。
   “好啊!我怕你等久了,不等傷好就游出來,你竟然在城裡找妓女!”
   “誤會!絕對是誤會!”
   “砰!”程宗揚右眼結結實實挨了一拳,頓時眼冒金星。
   小紫收回拳頭,氣鼓鼓道:“好吧,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程宗揚捂着右眼,剛張開嘴,左眼又挨了一拳。“哎喲!死丫頭!妳不是讓我解釋嗎?為什麼還打?”
   小紫理直氣壯地說:“因為我很生氣!”
   “好吧!好吧!事情是這樣的……”
   程宗揚把兩天的經歷原原本本說了一遍,小紫哼了一聲,“真的嗎?”
   程宗揚舉起右手,“我如果騙妳,往後天天跟雪雪一起睡!”
   小紫指尖按住嘴唇,目光一閃一閃,“魂丹……好古怪的東西。”
   “可不是嘛!那賤人修為很強,如果不是魂丹,也制不住她。”
   小紫美瞳微微一瞬,“她這會兒在哪?”
   “她給六扇門的人報訊,現在大概在賭坊。”
   小紫拋掉瓜子,拍了拍小手,輕盈地從城頭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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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宗揚急忙跟上,“小心點!妳身體還沒好!”
   賭坊在城西,離廣陽東門隔着一整座城,這會兒城門被騾馬、人群擠得水泄不通,程宗揚指了指旁邊小巷說道:“來,我背妳!”
   “不要!”
   “給點面子好不好?”
   “呶!”小紫俏生生遞出小手。
   程宗揚連忙接住,“姑娘恩典,小的受寵若驚!”說着誇張地一躬身,“這邊請!”
   小紫嬌俏地皺了皺鼻子,“算你了。”
   兩人手拉手走進小巷,帶着火星的氣流從身邊飛過,空氣中充滿火焰的熾熱的氣息,人群驚惧的喊聲不住傳來,沒有片刻安寧,然而拉着小紫䊹軟小手,程宗揚心頭一片寧靜。
   飛騰的火焰在兩旁舞動着,房屋彷彿在火中扭曲變形,叫喊聲漸漸遠去,只剩下木材在火中畢畢剝剝的碎響。程宗揚握着小紫涼滑的手指,喃喃道:“真像做夢一樣……”
   小紫扮了個鬼臉,“大笨瓜!”
   “噮,妳有沒有做過一種夢﹣﹣連自己突然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和自己經歷過的完全不一樣。”程宗揚低聲道:“身邊一個認識的人都沒有,妳不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也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回去,你想融這個陌生的世界,又害怕被它吞沒,失掉自己的一切……妳會怎麼做?”
   小紫偏頭問:“夢裡有沒有我?”
   程宗揚唇角慢慢露出一個笑容,大聲道:“有!”
   小紫揚起下巴,“只要夢裡有我,我才不管你做什麼夢呢!”
   “喂,我做的夢很好玩,妳想不想聽?”
   “往後慢慢給我講吧!”小紫飛身朝小巷燃燒的深處掠去。
   “小心!”程宗揚追上去拉住小紫。再往前就是火場,自己沒有信心能踏火穿過去,他用呵哄的口氣道:“在這裡看就好了。”
   小紫望着烈火道:“每朵火焰都不一樣,真好看……”
   程宗揚手指張開與小紫十指相扣,低聲道:“死丫頭,我發現我變壞了,妳瞧,妳把整個城都燒了,這些房子、貨物、還有人,都被妳害慘了……”程宗揚聳了聳肩,“可我一點都不在乎。”
   小紫笑盈盈道:“我不在乎,可你真不在乎嗎?”
   程宗揚嘆了口氣,“也許我永遠也不能變成那種心狠手辣的人,比如那個姓泉的,我要殺死她比捏死一只螞蟻還容易,但我就是狠不下這個心,不像妳爹爹暈血,連殺雞都不敢看。我殺人一點感覺都沒有,第一次殺人時,什麼激動、興奮、愧疚、恐惧……一點古怪感覺都沒有。”
   “真是奇怪……”程宗揚道:“好像我殺過一輩子人,早就麻木了。但我真不想殺人,我覺得有什麼事,大家坐下來談判比打打殺殺強很多。”
   “假聖人。”小紫笑吟吟道:“好吧,只要我心狠手辣就夠了。”
   “不行。”程宗揚認真說:“我想過了,我要變得比妳爹爹還要厲害,天下再沒有任何東西能讓我害怕!我得到的東西不用再擔心失去。”
   程宗揚抱住小紫,在她耳邊發誓一樣說道:“我喜歡的人不會再受到傷害,妳是我的人,誰敢歉負妳,我要他後悔到下輩子!”
   “大笨瓜……”
   “真的!”
   小紫揚起臉露出一個美麗絕倫的笑容,“你才不會變成那樣呢!”
   “行不行,看行動!”
   說着程宗揚抱住小紫,毫不客氣地一口吻了下去。
   小紫沒有掙開自己,就像那晚在江中一樣,自己親吻着她柔嫩唇瓣,呼吸中充滿她香甜氣息。
   少女香軟身子貼在懷中,感覺自己胸腔內強壯的心跳聲。
   忽然小紫抬起頭,遠處一座三層木樓在烈火坍塌,折斷的梁柱濺在火中,無數火星飛騰而起。
   小紫眼睛在火光中閃閃發亮,“好漂亮……”
   飛舞的火星宛如漫天煙花,程宗揚望着升騰的火焰,心想:不知道宋國有沒有煙花作坊?如果有的話,自己要買釭批上好煙花,在海邊放給小紫看。
   火勢蔓延過來,小紫卻沒有離開的意思,只驚喜地望着四處升騰的大火;髮絲飛舞着,精致面孔在火光下猶如潔白花瓣。   
   程宗揚擁着她柔麧身子,小聲道:“死丫頭,妳又發育了。”
   “討厭!”小紫踩了他一腳,推開他朝火焰掠去,一面洒下銀鈴般的笑聲,“長熟了好給你吃啊。”
   “哇!死丫頭,妳說真的!”
   “大笨瓜!”
   街頭的人流越來越擁擠,所有人都爭相從城門逃離。飛騰烈焰中,兩個人影手拉手在小巷漫步,將身影留在這座大火肆虐的城市中。
   游嬋的賭坊在城郊,沒有受到大火波及,見到程宗揚進門,游嬋鬆口氣,“上忍可回來了,”程宗揚道:“姓泉的呢?”
   “在後面,剛回來。”她小聲笑道:“我瞧泉捕頭走路樣子有點怪怪的呢。”
   程宗揚在她臉上摸了一把:“眼睛真尖,她在山裡剛被我開過苞,現在算是女人了。”
   “恭喜大爺。”游嬋拍了拍胸口,“奴家這回可放心了。”
   程宗揚笑道:“妳有什麼不放心的?”
   游嬋咬着他的耳朵道:“還不是那個泉捕頭……我從沒見過那麼殺人不眨眼的女人。六扇門的人被她殺了,譚二哥也被她殺了,我心裡一直懸着,不知道她是哪邊的,說不準她什麼時候一翻臉連我也殺了。現在她上床服侍過大爺,成了大爺的女人,我這心才放下來。”說着她擁住程宗揚手臂媚聲道:“大爺有了新人,別忘了我這舊人……”
   “一個女奴,妳若喜歡,留給妳使喚好了。”
   游嬋笑道:“奴婢可使喚不起。”
   程宗揚道:“仙姬送我的禮物,我拿了也用了,現在廣陽燒成這樣,我就不待了。”
   “天已經快亮了,上忍不如休息一日……”游嬋用乳房摩擦他的手臂,媚聲道:“讓奴婢好生陪上忍睡一覺。”
   程宗揚心知肚明,游嬋暗殺計好的事被自己撞到,落了件天大的把柄在自己手裡;殷勤陪自己上床一方面是感激自己替她遮掩,一方面也是想討好自己這位供奉,好多個靠山。這女人體態風騷,如果不是還有個死丫頭,跟她打一炮也很Happy,可惜這會兒只好割愛。
   程宗揚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若跟妳睡一覺,只怕明天我也不舍得走了,說不定我過些天又回建康,大家見面的機會更多呢。”
   好不容易說服游嬋,程宗揚提聲道:“泉捕頭!”
   戴着面紗的女捕快聞聲過來,道:“老爺!”
   “事情都辦完了嗎?”
   “已經處理完了。”
   “那好。”程宗揚透出一絲真氣,往竅陰穴的魂影腦後一擊。
   泉玉姬身子一震,無力地跪坐下來,眼中失去光彩。
   程宗揚鑽進車廂,小紫靠在軟墊上,正在解一只銀制的九連環。他把昏迷的泉玉姬扔在車內,一邊道:“這車不錯啊。”
   小紫頭也不抬地說:“撿的。”
   “騙鬼啊。”
   “我從別人手裡撿過來也有錯嗎?”
   “那叫搶好不好!”
   小紫把解開的九連環扔到一邊:“隨你怎麼說吧,我對這種文字游戲一點興趣都沒有。”
   她撩起泉玉姬的面紗,皺了皺鼻子說道:“便宜你了。”
   程宗揚坐下來道:“妳說我現在怎麼辦?東瀛忍者已經冒充不下去,又多了這個賤人,帶着她!什麼事都做不了,不帶她又怕她把我的底細都泄了。”
   小紫白了他一眼,“這有什麼難的?你現在想做的不就是想救月霜嗎?現在那個仙姬以為你是真的,游嬋也以為你是真的,泉賤人知道你是假的,但她肯定不敢說出來。”
   “為什麼?”
   “大笨瓜。她魂丹已經交給你了,如果告訴黑魔海你是假的,黑魔海第一件要做的事不是殺你,而是先把她除掉,。她又不傻,只要能混過去,肯定不會揭穿你去找死?”
   程宗揚恍然道:“沒錯!”
   “這樣就好辦了。”小紫板着手指道:“小太監已經死了,沒有人知道你的底細;殺小太監的又是游嬋,她被你抓到把柄,即使有點懷疑也不會亂說話。這樣你還是當你那個鳥上忍……”
   “是飛鳥!”
   “飛鳥也是鳥!”
   程宗揚頹然道:“那就是鳥吧。”
   “你混到黑魔海裡救月霜還不容易嗎?”
   程宗揚一臉懷疑地,說道:“看不出來妳這麼姊妹情深啊,口口聲聲說畏去救她……不會打什麼鬼主意吧?”
   “人家從來沒有姐姐嘛。”小紫笑吟吟道:“如果把她救出來,讓姓岳的女兒給我當奴隷,那多好玩。”
   程宗揚愣了一會兒,“死丫頭,妳這麼恨妳親爹啊?”
   小紫遺憾地說道:“可惜他死得太早了,不然我逮到他,然後當着他的面一個一個上他的女人,那才好玩呢。”
   “打住吧!妳這個變態的死丫頭!”
   “你真無聊。”小紫揮了揮手,“你去前面駕車,不許打攪我。”
   “妳不會要把她大卸八塊找魂丹的痕跡吧?”
   小紫笑吟吟道:“擔心你自己吧。魂丹是被你吞下去的。”
   程宗揚氣哼哼道:“別說我沒有告訴妳,這裡離建康有三、四百里,要好幾天才能到。”
   小紫訝異地問:“為什麼回建康?”
   程宗揚叫道:“為什麼不回建康?”
   小紫揚手指着東方大聲道:“我們的目的地﹣﹣晴州!”
   程宗揚張大嘴巴,過了會兒才叫道:“為什麼去晴州!”
   “你不是要去東海嗎?跟我來吧!”
   “等等,當初說好的是秦檜之,沒妳什麼事啊!”
   “放心吧。”小紫拍拍他的手臂安慰道:“秦檜這會兒正在生病,不會來拖你後腿的。”
   “那個死奸臣好端端的憑什麼會生病?”
   小紫若無其事地說道:“當初定下的時間是九月十六,我怕他趕路太辛苦,就讓雁兒趕快把娃娃做出來。”
   “妳和他有仇啊!”
   “誰讓他敢不叫我?這會兒……”小紫歪頭想了想,“秦奸臣可能在肚子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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