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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 小小重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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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他……他發現城裡出事,回京勤王呢?」周義問道。

  「不許回來,什麼人也不許回來!」英帝懊惱道。

  「是,微臣遵命。」周義答應道,暗道自己當然是例外了。

  「一個兒子如此,兩個兒子也是如此,這個位子有什麼好坐?」英帝傷心地說。

  「老三未必是這樣的,我看……我看父皇是多慮了。」周義道。

  「防人之心不可無,多算勝少算,難道你忘記了這些至理名言嗎?」英帝不以為然道。「兒臣一定謹記父皇的教誨。」周義凜然道。

  「義兒,你的年紀不小,也該早日成親。」英帝話鋒一轉道。

  「兒臣己經積極物色才德兼備的女孩子了。」周義尷尬道。

  「妻子固要才德兼備,妾侍則不必,就算未曾娶妻,也要多討姬妾,早生子嗣才是。」英帝囑咐道。「兒臣……兒臣己經與玄霜圓房了。」周義靦腆道。

  「很好,你的母后有言在先,如果她能給你生下一兒半女,便可以脫去奴籍,你要努力呀!」英帝點頭道︰「還有,你可以多討幾個,希望能早生貴子。」「是,兒臣知道了。」周義暗笑道。「時間不早,朕也要回宮了。」英帝起身道。

  「兒臣護送父皇。」周義休然道。「不,朕早有安排,你也不要出去,以免惹人注目。」英帝擺手道。「可是……」周義猶豫道。

  「別緊張,我倒要看看什麼人有這樣的膽子!」英帝曬道。

  「那麼兒臣便不送了。」周義心念。動,道︰「父皇,兒臣想晚一點出城走走。」「走走?」英帝愕然道︰「幹什麼?」「兒臣想暗探老三的營地,要是他有意去而復返,必有異動。」周義答道。由於英帝有命,諸王回京奔喪,雇從衛隊不許進城,所以四王均在城外設置營地,如今豫王周智留京養病,魯王周信被廢,兩人的衛隊己依常規解散,營地亦己撤去,城外只剩晉王周義和寧王周禮的隊伍。

  「看看也好。」英帝沉吟道︰「可以派人前去窺看……此事非同小可,兒臣如果不是親眼看清楚,豈能心安。」周義歎氣道。

  「好吧,如果有什麼發現……算了,無論如何,原來的計畫不變,你也無需忙著入宮報告。」英帝點頭道。「是,兒臣知道了。」周義答應道。

  「要是城門關了,你可以用銀批令箭叫開城門。」英帝說。

  臣前兩天已經用過一次了。」周義答。

  「這些天真是辛苦你了。」英帝關懷地說。

  「給父皇分憂,兒臣份所應為,豈敢言苦。」周義正色道。瑤仙終於打通受制的穴道,恢復武功了,默計時辰,該是黃昏時分,看來再過一會,便有人送來晚飯。

  傾耳細聽,牢門外沒有人,然而牢房是在一間普通房間裡,房間外邊有沒有守衛卻不得而知。瑤仙對自己的武功很有信心,單打獨鬥,誰也不怕,但是敵眾我寡,要是給他們圍上了,恐怕不易脫身。恨不得立即逃出這裡,瑤仙還是決定等下去,等到夜闌人靜時才動身,該能跑得掉的。

  至齡逃到哪裡,瑤仙可沒有定見,只是現在身份敗露,縱然能夠回到太子周仁那裡,亦是自投羅網;如果南下歸國,迢迢長路,定為周義萬里追緝,更是險阻重重。

  張眼看見妙常目光空洞地靠在牆上,腰間已經圍上了汗巾,發覺又多了一個難題。此女不懂武功,帶著上路固是自尋煩惱,也許還會累事,然而任由她留在這裡,卻又於心不忍。

  想到這裡,忽地聽得有人推開房門,知道送飯的來了,從腳步的聲音來看,只是那兩個女兵,沒有可恨的楊酉姬和玄霜,不禁鬆了一口氣。

  沒多久,牢門打開,進來的果然是兩個女兵,她們放下飯菜後,便離開了。

  瑤仙接過飯菜,開懷大嚼,知道要是不吃,下一頓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吃。

  妙常也開始吃喝,卻吃得不多,吃了幾口,便放下飯碗,了無生氣地靠在牆角。

  「妙常,你再多吃幾口。」瑤仙低聲道。,「我吃不下。」妙常淒然道。「吃不下也要吃。」瑤仙命令似的說。妙常搖搖頭,沒有理會,真不明白瑤仙受盡羞辱,還吃盡苦頭,如何仍能大吃大喝。

  瑤仙吃飽了,看見妙常還剩下許多飯菜,心念一動,爬了起來,豈料身子一動,胸前便「叮叮」作響。瑤仙心裡大恨,掀開衣襟,掏出肉騰騰的乳房,小心翼翼地張開以金針屈成的金環,抽出奶頭上的毛鈴。

  「小姐,你?!」妙常吃驚道,奇怪瑤仙為什麼如此大膽,玄霜發現不見了金環,必定不會饒她的。抽出金針後,奶頭還是痛的很,瑤仙也顧不得了,長身而起,走到一旁,檢起晾了半天的汗巾,包起妙常吃剩的飯菜,「小姐,你……你幹什麼?」妙常以為瑤仙瘋了,顫聲叫道。

  「你想不想逃跑?」瑤仙問道。「逃得了嗎?」妙常淒然道。︰t。不要問,答我。」「想,想得要命。」「那麼你養足精神,時間到時,我們一起走。」

  瑤仙說畢,便候膝坐下,閉目行功,妙常不敢多話,呆呆地看著這個飽受摧殘的女郎,懷疑她是癡人說夢。不知過了多久,瑤仙倏地張開美目,眼睛閃爍著森冷的光芒,一起身走到牢門前面,雙掌往門上拍下,「喀濘」一聲,牢門便打開了。瑤仙閃身而出,牢外果然沒有人,接著聽到房門外邊傳來人聲,知道還有守衛。

  破門之舉已經。驚動了他們,也不著忙,卓立門旁,不動聲色。

  不出瑤仙所料,門外的兩個守衛沒有驚動其他人,嘻嘻哈哈地竊竊私語,便推門而進,看來不懷好意。兩個全無防備的兵丁才踏足房裡,還沒有發覺出了什麼。事,便給瑤仙點住穴道,雙雙倒地不起。

  這時牢房裡的妙常也發覺牢門大開,怯生生地在門後窺望,看見瑤仙制住兩個守衛俊,也不知是驚是喜。「剝下他們的衣服靴子。」瑤仙關上了門,然援招呼道。

  雖然這兩個陌生男子己是失去知覺,要是以前,妙常也不敢去碰的,然而此刻想也不想地便走了過去,手忙腳亂地脫下他們的衣服。

  瑤仙沒有幫忙,走到門旁,傾耳細聽,發覺外面沒有異動,謹慎地往門外窺看了一會,透了一口氣,才退回去與妙常分別穿上從兩個兵丁身上剝下來的衣服,兩女穿戴妥當後,儘管衣服寬大,卻遮蓋了動人的身段,再把帽子拉下,縱是近在咫尺,也難辨她們是女兒身。

  瑤仙吩咐了幾句,便提起兵丁的兵刃,當先出門,妙常則心驚肉跳地緊隨在後。

  門外黑漆漆的,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人;瑤仙認得往左走是通往改作刑房的大廳,看來出路該在右邊,遂循路前行。

  走完迴廊,便是一個小花園,園中沒有人,看來守衛甚是鬆散,瑤仙心中暗喜,領著妙常經過了兩道月門,抵達一個廣場,廣場的盡頭便是大門了。

  瑤仙當然不能從大門走出去,齡是環首四顧,看看該從哪裡越牆而出時,忽地有人大喝道︰「口令!」瑤仙知道不妙,眼見功敗垂成,可顧不得許多了,一手挾著妙常,一手緊握長刀,展開輕功,快如閃電的往前硬闖。

  「有奸細!」「噹!噹!當!」鑼聲方起,瑤仙已經衝進廣場了,只要幾個起落,便能穿越大門,孰料一陣箭雨急射而至,逼得硬生生的收住腳步,正想改變方向再闖,卻發覺許多弓箭手在兩邊牆頭冒起,原來已經陷身重圍。「小姐,逃得一個是一個,你自己跑吧,不要管我!」妙常知道自己勢難逃脫,泣叫道。

  「如果我跑得了,一定會回來救你的。」瑤仙當機立斷地放下妙常,一挽長刀,便騰身而起,往左方衝去。

  瑤仙一動,便招來一陣箭雨,這一趟她沒有收步,一挽刀花,身子隨即一衝而起,避開箭雨,一個起落,直登牆頭,只要踏足其上,便有望殺出去了。

  牆頭的箭手久經戰陣,看見瑤仙大鳥似的撲上來,知道來不及上箭,紛紛舉起手中雕弓,預備迎戰。「下去!」瑤仙方要踏足牆頭,忽地有人大喝一聲,卻是崔午馬手執鐵棒迎頭砸下。瑤仙知道不能硬拚,手中刀一纏一絞,以長刀使出劍法,竟然使崔午馬的鐵棒脫手飛出,無奈這一阻攔,自己也真氣不繼,掉落地上。

  「圍住他,別讓他跑了!」「拿住一個了。」「是個小尼姑。」也在這時,周圍人聲鼎沸,許多手執火把的兵丁圍了上來,前後左右封住瑤仙的退路,落單的妙常也給人章下了。「原來是你!」在火把的照耀下,場中亮如白晝,瑤仙被趕來的余丑牛認出本來面目。「別過來!」瑤仙厲叫道,暗念要不拚命,恐怕難有脫身之望。

  「投降吧,你跑不了的。」余丑牛喝道。

  「臭賤人,你竟然有膽子逃跑,可是不要命了?」這時楊酉姬和玄霜也趕來了,玄霜排眾而出,怒罵道。「俞玄霜,你們以眾凌寡算什麼本領!你敢和我單打獨鬥,決一死戰嗎?」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瑤仙怒從心上起,尖叫道。

  「為什麼不敢!」玄霜冷笑道︰「人來,拿兩柄長劍……玄霜,看來她是想拚命了……你何需犯險,讓我們動手吧。」楊酉姬勸阻道。

  「不,你不懂的。」玄霜搖頭道。

  「劍來了。」說話問,崔午馬己經取來兩柄長劍道。「給她一柄。」玄霜解下腰間的青鳳劍,自己拿了一柄長劍道︰「御賜的青鳳劍削鐵如泥,勝之不武,我就用尋常的鋼劍與你一戰,讓你輸得心服口服。」「要是我輸了,便任憑處置!」瑤仙接過長劍俊,才丟下手中長刀,有劍在手,信心倍增,咬牙切齒道:「來吧,看劍!」

  第八集 第六章 插翅難飛

  楊酉姬可沒有想過這個看來弱不禁風的太子妃的武功如此了得,一支長劍矯若游龍,才發動攻勢,便不知刺出了多少劍,幻成一團使人眼花繚亂的劍光,把玄霜重重包裹,出劍之快,平生罕見,自問擋不了多少劍,便會為她所傷,不禁後悔沒。有全力阻止玄霜動手,要是她出了什麼事,一定會惱了周義的。

  崔午馬曾為瑤仙絞脫手中兵刀,當時還暗責自己不該輕敵,沒有使盡全力,此際方匆自己可不是此女之敵,余丑牛更是震驚。趕忙調動人馬,以防瑤仙突圍逃走。

  雖然楊酉姬等幾個頭目瞧的目瞪口呆,暗暗替玄霜擔心,預備隨時出手救援,圍觀的兵丁卻是興高采烈,齊聲吶喊打氣,給玄霜助威。

  這些兵丁不是眼力不濟,或是盲目捧場,而是護送周義上京時,親眼看見玄霜力劈馬文傑和十數個天狼武士,知道這個美麗的女奴衛士深不可測,對她充滿信心,何況京師雙美一較高下,既比武功,也拼美色,怎不如癡如醉,誰勝誰負可不重要。設身處地,眾人以為玄霜面對如此凌厲的攻勢,縱不受傷落敗,也要手忙腳亂時,場中便傳來一連串「叮叮」之聲,接著劍光驟止,兩女盈盈對立,兩支劍尖竟然抵在一起,看來玄霜也是使出一輪快劍,硬擋了瑤仙的攻擊。

  「你是從那裡學來這一套閃電追風劍的?」瑤仙粉臉變色道。

  「閃電追風劍很了不起嗎?」玄霜冷笑道。

  「沒什麼了不起……」瑤仙森然道,語音未止,便連發七劍。

  這七劍不僅快如閃電,而且去勢急勁,仿如七根勁箭,還帶起一片風聲,沒有人懷疑要是刺中了,定如利箭貫體,不死也得重傷。豈料玄霜不慌不忙,也是連發毛劍,這七劍與瑤仙的七劍無異,卻是後發先至,一擋架,發出清脆的碰擊聲音。

  瑤仙也不說話,又再變招,連換七套劍法,這些劍法套套精奇,見所未見,聞所未聞,叫人目不暇給,奇怪的是玄霜也使出一模一樣的劍法與她對攻,招招劍尖對碰,兩劍撞擊的聲音不絕於耳。「你……你究竟是什麼人?」瑤仙終放住手,顫聲叫道,心中的震駭卻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真不明白玄霜怎會懂得自己的秘傳劍法。

  「是你的剋星,看劍!」玄霜大笑道,揮劍便刺,首度主動攻擊。

  瑤仙認得玄霜使出的只是用作修練基本功夫的三才四象劍,以為不過爾爾,遂揮劍拆解,希望能再佔先機。

  「好劍!」余丑牛等大聲叫好,怪叫道︰「再給她幾劍,讓大家看清楚吧!」不知為什麼,圍觀的眾軍隨即亦轟然起哄,大聲叫囂,鬧哄哄的給玄霜打氣。

  瑤仙身陷重圍,面對強敵,那裡有空理會,沉著氣全力運劍,捨死忘生地亡命進攻,知道唯有擊倒玄霜,才有一線生機。

  這時玄霜信心滿滿,嘿嘿冷笑,長劍指東打西,手揮目送,與瑤仙遊鬥起來,奇怪的是她每出一招,眾人便手舞足蹈,嘩然大叫。

  十數招梭,瑤仙忽地發覺有點不對,接著夜風及體,身上竟然涼滲滲的,勉力架開了玄霜攻來的一劍,低頭一看,不禁絕望地大叫一聲。原來身上那襲衛士的衣服己經裂開了許多道口子,雖然還不致肉帛相見,但是裡面的粉紅色裹衣,在裂縫中間若隱若現,分明中了許多劍,還給玄霜割開了衣。服,自己仍然懵然不知,此戰不僅敗了,還是慘敗,但是此戰是輸不得的,要是跑不掉,便要以死相拼了。「臭賤人,認輸了嗎?」玄霜冷笑道。

  「是……是我輸了。」瑤仙長臉支地,粉臉低垂,好像己經鬥志全消地說。

  「那麼還不棄劍投降?」楊酉姬喝道。「要不投降,便在這裡剝了你,讓大家看看太子妃的本來面目。」余丑牛唬嚇道。「天氣這麼熱,剝光了便更涼快了。」崔午馬詭笑道。「不投降,不要投降!」眾軍竟然齊聲大叫道。

  「投降,我投降便是。」瑤仙長歎一聲,抬手遞出長劍道。

  「這才識相嘛!」崔午馬笑嘻嘻地走了過去,伸手便接。

  「小心!」玄霜大叫道,叫聲未止,瑤仙手中的長劍已經幻成一扇劍光,朝著崔午馬捲去,崔午馬老奸巨猾,可不是沒有防備的,瑤仙長劍一動,他便立即舞動手中鐵棒護住身前要害,無奈他再快,也快不過瑤仙的長劍,電光火石之問,亮晶晶的劍尖己經突破棒圈,直撲面門,眼看閃躲不了,唯有閉目待死。

  楊酉姬等看見瑤仙的劍尖直指崔午馬的眉心時,只能高聲叫喊,卻也知道崔午馬定然難逃死劫。千鈞一髮的時候,玄霜的長劍不知從那裡冒出來,及時撞開了瑤仙的長劍,饒是如此,劍尖還是在崔午馬的額頭畫了一道血痕。

  就在崔午馬慘叫聲中,瑤仙柳足一頓,整個人往後翻去,闖進在後包圍的軍士陣中,長劍亦同時揮出。眾軍還來不及舉起乒刃擋架,便慘叫連聲,許多人中劍倒地,頓時亂作一團,瑤仙亦艦機躍上牆頭。

  瑤仙踏足牆頭梭,儘管看見牆外亦佈滿兵丁,也沒有猶疑,立即提氣輕身,頭下腳上,大鳥似的撲下去,人未落地,長劍又動,往迎上來的兵丁攻去。

  「拚命也跑不了的!」玄霜的聲音突然在身前響起,凌厲的一劍又給擋住了。

  「好……我……我就和你拼了!」瑤仙知道跑不了,把心一橫,決定以死相搏。

  「你還要拼嗎?」玄霜森然道。「你可敢再接我三劍?」瑤仙咬牙切齒道。

  「別說三劍,三十劍也行,難道我們的玄霜小姐會怕你?」這時余丑牛等也從牆俊趕出來,剛剛逃過死劫的崔午馬悻聲道。「如果是三十劍,大家便可以大飽眼福了。」余丑牛詭笑道。「什麼大飽眼福?」崔午馬不明所以道。

  「三十劍以後,她身上還有衣服嗎?」余丑牛怪笑道。

  瑤仙芳心劇震,不敢想像要是再給他們生擒活捉,自己要遭受什麼樣的羞辱,然而事到如今,也沒空多想了,腳下不丁不八,舉起長劍;斜斜望空指去。

  「大家退開一點。」看見瑤仙的架式,玄霜心中一凜,沉聲喝道。

  玄霜緊張是有原因的,因為瑤仙運劍的架式,正是雷霆三式,她縱然不懼,其他人卻是難敵,勢必殃及池魚的。

  許多軍士曾經見過玄霜的雷霆三式,知道厲害,聞言紛紛往後退去,楊酉姬等雖然沒有,但是目睹瑤仙劍法高強,且玄霜又如此緊張,亦不敢怠慢。

  瑤仙出劍了!這劍隱隱透出風雷之聲,聲勢駭人,楊酉姬等雖然不是首當其衝,卻也驚心動魄,忍不住又往後退了一步。玄霜一眼便看見了三個破綻,不禁鬆了一口氣,心念乳母姚賽娥說的不錯,宋元索的雷霆三劍果然未獲真傳,淨是這些破綻,便能要了他的性命,看來報仇有望了、。手隨心到,玄霜發現破綻時,己經發劍了,然而只是使出三成功力,因為經過剛才的對戰,知道自己的功力遠高瑤仙,如此亦足以取勝。

  儘管無意使瑤仙受傷,卻存心要她出醜,玄霜這一劍是往高聳的胸脯襲去,意欲把衣服一片一片地割下來,以供笑澹,然後連削帶打,撥開襲來的長劍。

  豈料玄霜運劍乘隙而入時,以為是破綻的空隙竟然充滿內力,不能突破劍圈,如此一來,瑤仙的利劍己然攻到。玄霜閃躲不及,唯有努力扭腰卸肩,雖然避開了要害,肩頭卻給瑤仙畫了一劍,頓時鮮血直冒。「玄霜,小心!」楊酉姬驚叫道。

  「大家一起上,把這個臭婆娘砍成肉醬!」崔午烏亦大叫道。

  瑤仙一擊得手,心裡狂喜,也不容玄霜有喘息的機會,搶步而上,繼續揮劍狂攻。

  「你們別動,看我剝了她的皮!」玄霜出道以來,雖然不是戰無不勝,卻也沒受過傷,此時急怒攻心,嬌叱一聲,抖劍擋架道。瑤仙得勢不饒人,一支長劍仿如迅雷閃電,又似金蛇銀箭,往玄霜的要害急攻猛刺,雖然來來去去只是三招,可是招招險,劍劍快,劍勢凶險狠毒,凌厲無匹,只要中劍,不死也得重傷。

  玄霜真想在瑤仙的肩頭上也刺上一劍,讓她知道厲害,可是此舉定會惱了周義,唯有耐著性子,設法破去雷霆三劍,把她生擒活捉,才能報仇雪恨。

  瑤仙第三遍使出雷霆三劍時,玄霜己經試出只要以六成功力,便能突破她的劍圈,放是不再耽擱,振劍便刺。

  瑤仙也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只見玄霜的長劍忽地在眼前出現,刷刷幾劍,本來已經割裂了的上衣便片片碎裂?隨風脫落,接著褲帶也斷了,褲子掉在腳下,雪白色的裹褲盡現人前。「剝光她!」崔午馬興奮地叫。

  「也好,讓大家看看她的乳環吧。」玄霜擰笑道。「不要!」瑤仙沒料突然一敗塗地,不禁方寸大亂,長劍在身前亂砍亂劈,卻是半點章法也沒有。

  玄霜冷哼一聲,長劍一圈,仿如羚羊掛角,倏地在瑤仙身前畫下去,裹衣便齊中裂開,兩顆漲卜卜的肉球隨即應聲彈出,然而劍勢不減,繼續往下刺去,裹褲亦搖搖欲墜,要不是瑤仙及時按著褲頭,山定會像褲子一樣掉在腳下。

  「怎麼乳環沒有了?」余丑牛嚷道。「沒有可以再穿。」玄霜冷酷地說。

  「不……」瑤仙知道完了,頓生死志,絕望地厲叫一聲,橫劍便往粉頸抹去,誰知還來不及使勁,腕脈一痛,長劍也「噹」的一聲掉在地上。

  「你的性命是王爺的,要死也要王爺答應才成。」玄霜曬道。

  「殺了我……嗚嗚……我不要活下去!」瑤仙瘋狂似的朝著玄霜撲過去。

  「我不會殺你!」玄霜長劍一動,瑤仙便石頭似的跌倒地上,再也不能動彈。

  「傷了她嗎?」楊酉姬取來乾淨的素帕,給玄霜裡傷道。

  「只是制住穴道,殺了如何向王爺交待?」玄霜搖頭道︰「而且也不能便宜她。」「你用劍刺穴嗎?」崔午馬奇道。「是劍氣,這樣才不會傷了她。」玄霜點頭道。

  「劍氣?你真了不起。」余丑牛難以置信道,圍觀的眾軍也是交頭接耳,嘖嘖稱奇,沒料這個美女如此厲害。「玄霜,你是制住她的曲池,肩井和麻穴嗎?」楊酉姬走了過去,檢查著說。「還有左右血海。」玄霜點頭道。「一劍刺五穴,厲害,真是厲害。」崔午馬讚歎道。「我看她的武功不俗,一定是以內功衝開穴道才能逃跑的,單是制穴也許不足,還是讓她吃下軟骨散以策安全吧。」楊酉姬請示似的說。

  「你作主吧。」玄霜點頭道︰「不過可要狠狠的懲治這個臭賤人,看她以後還有沒有膽子逃跑。」「當然了,要不然我們還用睡覺嗎。」楊酉姬悻聲道。

  「拿下那個小尼姑沒有?」玄霜問道。「拿下了,人在哪裡?」崔午馬喝問道。

  「在這裡。」兩個軍士架著滿臉懼色的妙常送到玄霜身前道。

  「你竟然有膽子逃跑,可是不要命了?」玄霜森然道。

  「……嗚嗚……我不敢了……以後不敢跑了……」妙常害怕地泣叫道。

  「要不讓她知道厲害,現在說不敢,過兩天便會忘記了。」崔午馬嗤之以鼻道。

  「你有什麼主意?」玄霜問道。「她的屁眼還沒有人幹過,讓我給她開苞吧,看她以後還敢不敢跑。」崔午馬淫笑道。

  「淨是你一個嗎?」余丑牛哼道。

  「要是你喜歡,可以輪著干的,也許還可以多找幾個。」崔午馬大笑道。「玄霜小姐,行嗎?」余丑牛餡笑道,發覺玄霜的武功深不可測後,不自覺地對她心存敬畏。「不要……嗚嗚……我不敢了……嗚嗚……饒了我吧!」妙常驚恐地大哭道。

  「不要問我,此事要王爺答應才行。」玄霜搖頭道。

  「對呀,說不定王爺要嘗鮮哩。」楊酉姬笑道。

  「不過大家為這兩個賤人辛苦了一晚,也該尋點樂子。」看見余丑牛等臉露失望之色,玄霜眼珠一轉道。「怎樣尋樂子?」崔午馬愣然道。「這個臭賤人是南朝的奸細,藉著幾分姿色,當上太子妃,脫光衣服後,就是一個下賤的婊子,你們把她架起來,讓大家看清楚吧。斗玄霜格格笑道。

  「好主意。」余丑牛大笑道。「那麼也要剝光這個小尼姑了。」崔午馬湊趣道。

  「她這個尼姑是假的,事實是一頭臭母狗吧!」玄霜抬劍輕拍著妙常的粉臉說︰

  「是不是?」「是……嗚嗚……我是……汪汪!」妙常含淚裝狗叫道。

  「讓她趴在地上,在前面引路吧。」玄霜滿意地說。「剝光她吧。」余丑牛下令道。

  兩個軍士怎會客氣,三扒兩撥便脫光了妙常的衣服,自然、也乘機上下其手,大逞手足之慾。「讓我侍候太子妃吧。」崔午馬笑嘻嘻地走到瑤仙身旁,扯著秀髮,把她從地上拉起來。「我也幫你一把」余丑牛不甘後人,趕了過來,伸手抱著瑤仙的纖腰,順手在巍巍挺立的胸脯摸了一把,說。

  「不要碰我……嗚嗚……不要……」瑤仙穴道受制,無法閃躲抗拒,只能淒涼地哭號道。此時她身上只剩下敞開的裹衣,外褲內褲卻掉在腳下,下體光裸,光溜溜的胴體完全暴露在火光裡,纖毫畢現。

  「得到王爺的滋潤,奶子又長大了。」崔午馬放肆地押玩著瑤仙的乳房說。

  如果餵她吃下豐乳丹,那便會更大了。」余丑牛忍不住看了玄霜胸前一眼道。

  「大有什麼用,要美才成,就算長得像水桶那磨大,也沒有我們玄霜小姐那麼漂亮。」崔午馬餡笑道。「貧嘴。」玄霜不知是羞是喜,嗔道︰「還不快走。」「小姐,我和你還是先回去上藥吧。」楊酉姬已經把玄霜的傷曰包紮妥當道。

  「我沒事,大家一道走。」玄霜活動著手臂說︰「讓小母狗領路。」妙常不敢怠慢,乖乖的四肢著地,趴在地上,口裡汪汪亂叫,在兩個軍士引領下走回屋裡,瑤仙卻在余丑牛等的挾持下,尾隨在後。

  那些軍士自動排成兩行,人人目不轉睛,一左一右的在旁圍觀,雖然不敢動手動腳,口裡卻是不乾不淨,評頭品足。

  「這個小尼姑長得不錯。」「可比不上她家小姐了。」「當然啦,人家是京師雙美哩。」「如果與玄霜小姐相提並論,卻是抬舉她了,玄霜小姐美若天仙,才是真正的大美人。」「這還用說嗎?她是下賤的婊子,怎比得上大家閨秀的玄霜小姐……」「以娘子來說,她卻是裱子的花魁了。」「像這樣的婊子,一兩金子也不貴的。」「不貴?你可知進當年她在春風樓賣唱時,要一兩金子才唱一支小曲呢!」「睡覺要多少錢。?」「據說她是不賣身的。」「不是不賣,而是只賣給太子吧。」「不知有沒有機會和她睡一次?」「你打得過她嗎?」「那頭小母狗還有機會的。」「小母狗的屁股圓圓,可惜奶子小一點。」「給她多干幾次便會長大了。」「是嗎?那那個婊子一定給太子干了許多次了。」「還用說嗎?太子不日幹夜幹才怪。」「看,她的騷穴沒有毛,保養得很好,一定沒有生過孩子。」「是個白虎嗎……」「不是白虎,是刮光了。」「小母狗也給刮光了。」「可是小母狗的屁眼還是閨女!」瑤仙無助地靠在崔午馬懷裡,雖然閉著眼睛,卻也感覺千百道淫邪的目光,雨點似的落在赤裸裸的嬌軀上,又仿如萬箭穿心,不禁羞憤欲絕,痛不欲生。

  雖然失手被擒後,瑤仙遭受許多羞辱和折磨,還為周義污辱整治,但是什麼樣的羞辱,也比不上此刻的難堪,如此痛苦,可真後悔自己貪生怕死,以致剛才有刀在手時,沒有覷機自尋短見。

  瑤仙知道這些只是開始,自己逃跑在先,又傷了玄霜在後,她怎會放過自己,念到那些殘忍的酷刑,便牙關打顫,不寒而慄。曾經給玄霜穿環的奶頭又痛了,因為余丑牛的怪手正在飽滿的胸脯上搓揉狎玩,也喚回了穿環時的痛苦記憶。

  穿環帶來的只是痛楚,瑤仙更害怕的還是那些淫虐的刑責。

  好像這時的崔午馬,蒲扇似的手掌表面是托著漲卜卜的粉臀,扶著瑤仙走路,事實有一根指頭是藏在股縫裡,撩撥著那個神秘的菊花肉洞,不知道什麼時候會闖進去,甚至像那可憐的色毒公主般慘遭摧殘。

  那個色毒公主安莎一定吃了許多苦頭,否則怎會甘心當上營奴似的尿壺,如果要自己像她那樣活下去,那便生不如死了。不知走了多久,瑤仙和妙常終於穿越了那道恐怖的人巷,來到那所用作刑房的大廳。

  「把這個賤人掛在倒頭枷上面。」玄霜下令道。「玄霜小姐,你累了一晚,又受了傷,應該好好地睡幾個時辰,明天才教訓她吧。」楊酉姬勸諫道。

  「先餵她吃下軟骨散再說吧。」玄霜點頭道。

  「可要鎖起這頭小母狗嗎?」余丑牛問道。

  「隨便吧,她不懂武功,。要跑也跑不了。」玄霜不置可否道。這時崔午馬正動手把瑤仙鎖上倒頭枷,也趁機毛手毛腳,還背著玄霜放肆地狎玩那光裸的牝戶。

  「還要胡鬧嗎?」楊酉姬捧著一碗茶走了過來,罵道︰「快點捏開她的牙關。」「是,小的遵命便是。」崔午馬嬉皮笑臉地放開怪手,捏開瑤仙的牙關說。

  瑤仙沒有抗拒哭叫,木頭人似的任由楊酉姬把軟骨散倒入口中,再用冷茶沖。下肚裡。「行了,她沒有氣力,也跑不動了,大家可以睡覺了。」楊酉姬放下茶碗,動手解開瑤仙的穴道說。「我們本來是睡得好好的,卻給她吵醒了,可不能便宜她,我要給她穿環後才能睡得安穩。」玄霜取來連著毛鈴的金針,森然道。

  「不……不要!」看見玄霜手裡的金針。,瑤仙驚恐地大叫道︰「求你……嗚嗚……求你殺了我吧!」「想死嗎?王爺回來後,你想死多少遍也行。」玄霜吃吃嬌笑,走到瑤仙身畔,拿著搖搖蕩蕩的乳房說。

  「不要從原來的傷口刺進去,那樣很容易發炎,會弄壞她的。」余丑牛告誡道。

  「我知道。」玄霜州手握著軟綿綿的肉球,拿著金針比畫道。「不要……哎喲……」瑤仙只是哀叫一聲,便震屋碎瓦的慘叫起來,原來玄霜己經把金針從乳頭根部刺了進去。「跑?看你還跑不跑!」玄霜手上用力,把金針穿了過去。

  「嗚嗚……你……你這個毒婦,你會不得好死的!」瑤仙痛得冷汗直冒,悲憤地泣叫道。「金環要弄得不大不小,僅僅讓毛鈴壓著奶頭,那才有趣。」楊酉姬指點道。「是這樣嗎?」玄霜也不管瑤仙叫苦連天,把金針拗成圓環說。

  「差不多。」楊酉姬撥弄著奶頭上送的毛鈴說。

  「再給我一枚吧。」玄霜點頭道。

  「雙喜臨門嗎?」余丑牛趕忙取來金針道。「再穿一枚好嗎?」玄霜伸手接過,握著瑤仙另外一隻乳房,鋒利的針尖點撥著櫻桃似的顆粒說。

  瑤仙知道討饒也是徒然,唯有倔強地咬緊牙關,等候著那椎心刺骨的痛楚。

  「說呀!喜歡嗎?」瑤仙不屈的樣子,使玄霜更添幾分氣惱,手中一動,金針竟然朝若嬌嫩的乳峰刺下去。「不……嗚嗚……不要!」瑤仙淚下如雨地叫。

  「不喜歡也要穿,要是有膽子,可以自己解下來的。」玄霜冷笑丁聲,金針再動,又從乳頭的根處穿了過去。也許是疼痛未消,又或許是習慣了,這一次瑤仙好像沒有那磨痛,卻還是放聲大哭。玄霜把金針屈成圓環梭,仍然徐怒未息,翻轉倒頭枷,使瑤仙頭下腳上道︰「再來一枚吧。」「要穿上陰環嗎?」余丑牛問道。

  「是,要不是王爺不喜歡,還要穿上鼻環。」玄霜冷笑道。

  「那可要兩枚了。」崔午馬笑道。

  「為什麼?」玄霜不解道。「你知道怎樣穿嗎?」崔午馬反問道。

  「是不是把金針穿過兩片淫唇?」玄霜問道。

  「她不是安莎,要是把兩片淫唇連在一起,以後便幹不得了。」余丑中笑道。

  「她的騷穴又小又窄,我看就是分別穿上,其他男人……王爺一樣也進不去的。」崔午馬把玩著朝天高舉的下體說。

  「有多小呀?」玄霜嗤之以鼻道,把兩根指頭捏在一起,往裂開的肉縫搗進去說。「是小了一點。」余丑牛指點著說︰「縱是穿在這裡,你的指頭也進退不得了。」「兩枚便兩枚吧。」玄霜抽出指頭道︰「要是真的不行,還可以解下來的。」「不……嗚嗚……我不跑了……嗚嗚……不要……求你不要穿!」瑤仙聞言,不害怕才怪,崩潰地叫。「王爺也許不喜歡。」楊西姬也出言勸阻道。

  「好吧,明天看看王爺的怎麼說吧。」玄霜知道楊酉姬說的沒錯,點頭道。

  「這麼晚了,也該睡覺了。」楊酉姬打了一個呵欠道。

  「你們去睡吧,我還不想睡。」崔午馬歎氣道。

  「不想睡?」楊酉姬怔道。「我現在滿肚是火,如何能夠合眼。」崔午馬苦笑道。

  「你要是喜歡,便用那小母狗洩火吧,別碰她的屁眼便是。」玄霜已非吳下阿蒙,慷慨地說。「喜歡,怎會不喜歡。」崔午馬喜道。

  「那麼我也不客氣了。」余丑牛淫笑道。「我們不如就在這裡奸了她,也可以讓這個臭賤人知所警惕。」崔午馬桀桀怪笑道。

  「可不能弄髒王爺的床。」玄霜撇著嘴巴說。「一定,一定。」余丑牛點頭道。

  「也不能碰她,用手也不行,要不然,王爺可不會饒你們的。」楊酉姬警告道。

  「知道了,我們不要命嗎?」崔午馬答應不迭道。「要是為了這個臭婊子送命,可太冤枉了。」就在這時周義忽然出現道。「王爺!」眾人趕忙見禮。

  「你的傷怎樣?」周義扶起玄霜,關懷地問道。

  「現在還痛得很,這兩個臭賤人竟然有膽子逃跑,我……」玄霜撤嬌地說。

  「我回來時,你們正把這兩個賤人帶進屋裡,所以沒有看到我。我已經從其他人口裡知道經過,幸好有你,才沒有壞事,可真辛苦你了。」周義深情地說。「這是婢子份內的事,說什麼辛苦。」玄霜歡喜地說。

  「我要賞你,告訴我,一你要什麼?」周義問道。

  「我什麼也不要,只要與你在一起。」玄霜情思彷彿,靦腆地說。

  「你是我的,自然要與我一起了。」周義笑道。

  「王爺……」玄霜幸福地靠入周義懷裡說。

  「你們幾個也是,這個賤人傷了這麼多兄弟,你們看也不看,淨是掛著胡鬧。」周義隨即臉色一沉,不滿地目注余丑牛等說。

  「是,屬下該死。」余丑牛等陪笑道︰「我們立即出去看看。」「全辦妥了,她總共傷了十七個兄弟,幸好都沒有大礙。」周義擺手道︰「我己經下令重賞傷者,明天你們發放賞銀吧……」「屬下遵命,有勞王爺了。」兩人慚愧地說。

  「有賞便有罰,你們罰俸一月,以示薄懲。」周義繼續說。

  「是。」三人低頭道,原來他們的俸祿極高,一月俸金便足夠尋常人家兩年的用度,難免有點心痛。「王爺,他們其實也出了許多力的,要不是他們捨命攔阻,我也攔不住這個賤人的。」玄霜緩緩道。

  「既然你給他們說情,便不賞不罰,兩不相欠了。」周義笑道。

  「謝王爺,謝謝玄霜小姐。」三人喜道。「如何處罰那兩個賤人?」玄霜問道︰「我給臭賤人吃下軟骨散,穿上乳環,本來還要穿陰環的……」「很好。」周義摟著玄霜走到頭下腳上的瑤仙身前,寒聲道︰「你為什麼逃跑?

  「可是我肏得你不過癮嗎?」雖然看不見周義的臉孔,可是陰冷的聲音,也使瑤仙膽顫心驚,不知如何回答。

  「說呀!」玄霜喝道。「不說我也知道,因為你雖然招供,供詞仍然是不盡不實,害怕給我發現,是不是?」周義伸手扶著眼前光裸的腿根說。

  「……不是!」瑤仙顫聲道,真不知道他們究竟知道多少。

  「王爺,讓我給她穿上陰環,看她還說不說實話。」玄霜悻聲道。

  「不要!己瑤仙驚恐地尖叫道︰「我招了,你問吧,我不騙你,一定會說實話的!」「現在我沒空,你便趁這個空檔想清楚,該如何回答我的問題吧。」周義冷笑道。「是……哩……是的。」瑤仙滿腹辛酸道,發覺周義的指頭進入了秘道,還在裡邊搔弄。「酉姬,有沒有滿床嬌?」周義扭頭問道。

  「有呀。」楊酉姬點頭道。「拿來,讓她看看。」周義說。

  沒多久,楊酉姬便拿來一根兩三寸長短,卻有兩指寬的毛棒,放在瑤仙眼前道︰

  「這便是滿床嬌了,浸透春藥,專供婊子助興的。」「不要……」瑤仙泣道,知道周義又要整治自己了。

  「這東西能讓你記著我的好處,那麼回答我的問題時,便不會胡說八道了。」周義從楊酉姬手裡接過滿床嬌,磨弄著滑不溜手的玉阜說二「呀……不……我不騙你……不要!」瑤仙哀叫道,滿床嬌落在嬌嫩敏感的肌膚時,己經夠難受了,豈料周義磨弄了一會,還把毛棒慢慢塞進肉縫裡,苦得她失魂落魄,哀鳴不止。

  「這東西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可不如穿環了,癢又癢不死人的,何況還有你給她煞癢。」玄霜不以為然道。「要看癢多久了。」楊西姬吃吃笑道。

  「那麼要癢多久?」玄霜問道。

  「明天我大概中午才能趕回來,怎樣也要午後才有空給她煞癢了。」周義把毛棒推進肉洞裡說。「這麼晚了,你還要去哪?」玄霜愕然道。

  「回京嘛,明天我還要離京返防的。」周義笑道。

  「王爺,你為什麼回來?可有要事嗎?」余丑牛奇道。

  「要事倒沒有……」周義沒有隱瞞,道出劉方正與寧王周禮過從甚密,英帝懷疑他們別有圖謀,自己請纓出城查探周禮的動靜,沒有發現異狀後,突然心血來潮,才會回來一看。周義的心血來潮,正確來說,該是給絲姬娜弄得慾火焚身,存心回來發洩,誤打誤撞碰上了,不過此事當然不能說出來。

  「劉方正不會是奉太子之命勾結寧王吧?」崔午馬狐疑道。

  「不會的,寧王與太子素來不睦……」周義搖頭道,暗念父皇沒有如此懷疑,該是早有佈置,深信劉方正不會給太子賣命,看來太子不動尚可,要是妄圖謀反,當會一敗塗地。「看來太子已經給劉方正賣了。」楊酉姬沉吟道。

  聞得周義等談及太子,瑤仙自然是側耳傾聽,不禁分心旁騖,哭聲漸止,暫時可忘記了滿床嬌帶來的難受。

  「你聽到了沒有?」周義伸手搓揉著賁起的桃丘說︰「太子是完了,你的任務己經失敗,就是能夠逃回去,宋元索也不會饒你的。」「我不跑……嗚嗚……不要碰我……嗚嗚……天呀……癢呀……」不碰還可,周義手掌落下,瑤仙的下體便又麻又癢,還瞬即擴散開去,週身仿如蟲行走,難過的不得了。

  「王爺,你什麼時候回去?」玄霜沒有理會,戀戀不捨地抱著周義的臂彎問道。

  「我要在天亮前返回京裡,也差不多要動身了。」聽見外邊傳來的更鼓聲音,周義知道白來一趟,忍不住在玄霜有點濡濕的牝戶發狠的擰了一把,歎氣道。「那不是沒空睡覺?這樣奔波勞碌,真是辛苦你了。」玄霜滿臉不忍之色道。

  「不睡一晚半晚有什麼大不了,而且回來後,還可以摟著你睡個痛快。」周義大笑道。「待王爺睡夠後,這個臭賤人也癢死了。」楊酉姬笑道。

  「還會臭死了呢。」余丑牛說。「為什麼?」玄霜不解道。

  「滿床嬌塞著尿穴,撒不得尿,不是臭死嗎?」余丑牛解釋道。

  「也有道理。」周義大發慈悲地說︰「如果她憋得難受,你們便侍候她尿尿吧。」

  「屬下遵命。」崔午馬大笑道。

  「臭賤人,如果你想尿尿,告訴我們便是。」余丑牛怪笑道。

  「你們懂得侍候女人尿尿嗎?」楊酉姬仙笑道。

  「怎麼不懂,我們看你尿得多了嘛!」崔午馬笑道。

  不說尿尿還好,他們一說尿尿,瑤仙便奇怪地生出尿意,可是難道真的要求他們讓自己撒尿嗎?

  「喂她喝點水,看看你們是不是真懂。」周義笑道。

  「不要……嗚嗚……我不喝!」瑤仙泣叫道。

  「讓我侍候你喝水吧。」余丑牛手快腳快,沒多久,便捧著一壺凍茶回來了。

  倒頭枷翻過來,瑤仙的牙關又給人捏開,不用多少功夫,余丑牛便把整壺茶灌進她的肚子裡了。

  「王爺,剛才玄霜小姐答應讓我們侍候那頭小母狗……」目睹瑤仙喝得肚皮發漲,崔午馬更是慾火如焚,害怕周義反對,看了瑟縮一旁的妙常一眼,色瞇瞇地說。

  「我聽到了,她是你們的尿壺,你們想怎樣便怎樣吧,遲早也要給她的屁眼開苞的,待她嘗鮮後,以後便不敢跑了。」周義殘忍地說。

  「不要……嗚嗚……主爺,我以後不敢跑了!」妙常臉如紙白地叫。

  「誰叫你逃跑?可怨不得人的。」周義冷笑道。

  「不要難為她……嗚嗚……是我要帶她走的。」瑤仙泣叫道,喝完了茶後,身體裡的尿意更是難忍。「那麼可要給你開苞?」周義擰笑道。

  「王爺要是不想費勁,屬下可以效勞的。」崔午馬毛遂自薦道。

  「還有我!」余丑牛也叫道。

  「王爺,太子妃果然不同凡響,你看多少人願意侍候她。」玄霜吃吃笑道。

  也在這時,二更鼓響,周義知道不該耽擱,卻又捨不得離去,忍不住說︰「再給她喝點水吧。」「不……嗚嗚……我……我已經憋得很難受,要尿尿了!」瑤仙痛哭道。「想尿尿便要開口。」余丑牛怪笑道︰「否則我們可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要侍候你……老余,你讓我一回吧。」崔午馬央求道。

  「好吧,下一回可要輪到我。」余丑牛眼珠一轉道。

  「是,下一回到你。」崔午馬點頭不迭道。

  「用這個作馬桶吧。」楊酉姬取來一個銀盤說。崔午馬也不客氣,趕步上前,捏指成劍,探進玉道裡,亂掏亂挖,隔了一會,才一掏出了那根毛茸茸的滿床嬌。

  「尿吧。」崔午馬喘著氣把銀盤放在瑤仙腳下說。

  「這樣不行的,你要當尿童,便要把銀盤放在尿穴下邊,否則尿水會濺出來的。」楊酉解吃吃笑道。「尿童?!」崔午馬苦笑一聲,雙手捧起銀盤迎著瑤仙的下體說︰「太子妃,尿尿了。」瑤仙雖然尿急,但是身體吊在倒頭枷上,腳下無處著力,何況要在眾目睽睽之下尿尿,更是羞憤欲死,不知為什麼,怎樣也尿不出來「我幫你一把吧!」余丑牛笑嘻嘻地走到瑤仙身後,探手抱著那本來甚是平坦,現在卻略呈隆起的小腹,慢慢搓揉道。

  「不要碰我……」瑤仙悲叫道,可是叫聲未止,一縷金黃色的尿液便從肉縫中間奪腔而出,幸好崔午馬眼明手快,及時接住,才沒有弄得周圍一塌糊塗。

  尿液落在銀盤裡,滴滴答答,仿如雨打芭蕉,又似珠落玉盤,樂得眾人呱呱大叫,只有玄霜厭惡地掩著鼻子,別開了粉臉。

  不知過了多久,從肉縫裡洶湧而出的尿液終放慢慢減少,到了後來,只剩下幾點沾染在刮得光光的牝戶上,看來是尿光了。

  「尿光了沒有?」周義笑問道。

  瑤仙沒有做聲,含淚閉上眼睛,心中的悲苦羞愧,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大家看看吧。」余丑牛手往下移,竟然張開瑤仙的肉唇說。

  「有什麼好看的。」玄霜嗔道。

  「還沒有看夠嗎?」楊西姬取來一塊汗巾,說︰「給她抹乾淨吧。」「我來吧。」崔午馬趕忙放下銀盤,接過汗巾,不顧醃的裡裡外外揩抹乾淨,乘機大逞手足之慾。

  儘管崔午馬的指頭使瑤仙肝腸寸斷,卻也生出如釋重負的感覺,原來滿床嬌的春藥已經開始發作,念到漫漫長夜,可不敢想像要吃多少苦頭,心裡著實害怕,孰料給崔午馬的指頭捅了幾下後,體內的難過大減,不禁生出一個大膽的念頭。

  「好了,我也要走了,早點睡吧,別胡鬧了。」周義知道再不動身便趕不及天亮前回京,歎了一口氣道。

  「我送你。」玄霜癡纏地說。周義等才出門,便聽到身後傳來妙常哀叫的聲音,知道崔牛馬等已是迫不及待了。

  第八卷完。

  第九集 第一章 受盡折磨

  玄霜和楊酉姬恭送周義出門時,余丑牛卻撿起滿床嬌,在瑤仙的玉阜上面磨弄了幾下,便重新塞入化戶裡。瑤仙的眼淚已經流乾了,也知道討饒沒用,唯有咬緊牙關,忍受著滿床嬌的整治。另一邊,崔午馬卻是匆匆忙忙地脫掉褲子,握著昂首吐舌的雞巴,走到妙常身旁,喝道︰「小母狗,吃!」

  「吃……我吃!」妙常己是驚弓之鳥,豈敢說不,爬上一步,張開嘴巴,便把肉棒含入口裡,看來不是第一次了。「你還要喝水嗎?」這時余丑牛己經把滿床嬌塞入玉道深處,笑嘻嘻的站了起來,撥弄著瑤仙胸前的毛鈴問道。

  「喝,還要多喝幾口。」說話的是玄霜,她和楊酉姬把周義送到門外後,便趕回來︰「我要看看這個賤人如何求男人給她尿尿。」「明天再看吧,我可累死了。」楊酉姬打著呵欠說。

  「你先睡吧,我還不累。」玄霜堅持道。「是呀,你去睡吧,我們侍候玄霜小姐便是。」余丑牛取來茶壺,捏開瑤仙的牙關,灌進口腔裡說。「你們淨是懂得胡鬧,能幹什麼?」楊酉姬罵道︰「王爺命我給玄霜小姐上藥,然後侍候她睡覺,你們幹得了嗎?」「為什麼幹不了?」崔午馬嚷道。

  這時玄霜才發覺崔午馬裸著下身,妙常正在給他作口舌之勞,不禁粉臉一紅,也不能老著臉皮留下來,靦腆道︰「好吧,既然是王爺的命令,我便回去睡覺吧……這才是嘛!」楊酉姬舒了一口氣道。

  「丑牛,她的淫毛好像又開始長回來了,那會弄得王爺不舒服的,你要是有空便再給她刮一遍吧。」玄霜沒有再看崔午馬一眼,說。

  「這不是便宜他嗎?」楊西姬嘀咕道。

  「一個臭妹子吧,有什麼大不了。」玄霜曬道︰「只要不弄髒她的騷慶,王爺該不會介意的。」瑤仙冷了一截,知道玄霜是不會放過自己的。

  「放心,我們不會胡來的。」余丑牛喜道。「最好如此,要是惱了王爺,大家也沒好處的。」楊酉姬冷哼一聲,便拉著玄霜離去了。

  「我的刀法很好,會給你刮得乾乾淨淨的。」余丑牛放肆地把玩著瑤仙的大腿根處說。

  「別急若刮毛,過來幫忙一下,先給小母狗開苞吧。」也在這時,崔午馬著急地叫。「不要……」妙常聞言大驚,吐出口裡肉棒,轉身便走。

  「跑到哪裡呀!斗崔午馬一手捉著妙常說。

  「我們給你開苞後,你就又多一個孔洞可以快活了。」余丑牛放開瑤仙,脫下褲子道。「我不要……嗚嗚……饒了我吧!」妙常恐怖地叫。

  「後面不要,前面要不要呀?」余丑牛和身躺在地上,套弄著耀武揚威的雞巴說。「要……嗚嗚「……我要。」妙常泣道,知道無論怎樣回答都要受辱的。

  「那麼便自己爬上來吧。」余丑牛大笑道「妙常戰戰兢兢地跨身而上,化戶抵著肉棒,本來打算慢慢坐下的,孰料余丑牛雙手捧著纖腰,驀地弓腰上挺,一下子便把雞巴盡根送了進去,漲滿的感覺使妙常嬌哼一聲,渾身發軟。「來吧。」余丑牛叫道。

  妙常本來以為余丑牛是和自己說話,可是發覺手腳給他的四肢鎖緊,根本不能動彈,接著感覺股肉給崔午馬張開,一根熱辣辣的火棒探進股縫,不禁大驚失色,還來不及叫喊,火棒便朝著屁眼急刺。

  崔午馬第一次進不去,第二次才把肉茲似的龜頭擠進菊肛,接著一縷鮮紅便泊淚而下。妙常一定是痛得很,驚天動地的厲叫一聲,隨即雙眼翻白,叫聲戛然而。止,失去了知覺。崔午馬看也沒看妙常一眼,腰下繼續用勁,硬把雞巴插進去了一截後,便與余丑牛一上一下的把妙常夾在中間,前後夾擊,盡情取樂。

  瑤仙卻是嚇呆了,沒想到他們如此殘忍,看見妙常下身血流如注,動也不動,可真懷疑她己經活生生的痛死。

  死了也許還可以一了百了,可妙常沒有死,過了一會便醒來了,叫苦呼痛的聲音響徹雲霄,使瑤仙心。驚肉跳,感同身受。

  余丑牛等只顧發洩,可不管妙常的死活,輸番摧殘前後兩個洞穴,待他們得到發洩後,妙常也不知暈死了多少次。

  余丑牛躺在地上歇息時,崔午馬先把涕淚漣漣的雞巴在妙常的朱唇揩抹了幾下,然後走到瑤仙身畔,淫笑道︰「要樂一下嗎?」瑤仙別開粉臉,抿唇不語,只是不知什麼時候,腹下好像生出一個火球,燒得她唇乾舌燥,身上更如蟲行蟻走,癢得難受,看來是滿床嬌的春藥發作了。

  看見瑤仙沒有造聲,崔午馬失望之徐,也是氣惱,冷哼一聲,動手翻轉了倒頭咖,使化戶朝天高舉。「不……不要碰我!」怪手落在大腿根處時,瑤仙禁不住悲聲大叫,不是受不了如斯侮辱,而是崔午馬在玉阜上輕搓慢揉,藏在裡面的滿床嬌更癢得她失魂落魄。「說呀,可要我給你煞癢?」崔午馬詭笑道。

  「要。…我要……」瑤仙忘形地叫,看見眼前崔午馬光裸的下身,雄赳赳的雞巴閒始萎縮下去,不由心中生恨。「不說我也知道了,看,我的手掌全給淫水弄濕了。」崔午馬起勁地搓揉著說︰「告訴我,要我怎樣給你煞癢?」「不要……嗚嗚……我不知道……天呀……住手……求你住手吧!」瑤仙哀叫道。

  ……仔些未必是淫水,也許是尿呢。」這時余丑牛也拖著垂頭喪氣的雞巴走了過來,笑道。「是尿嗎?」崔午馬縮開怪手道。

  「不……不是尿……」瑤仙顫聲說。「不是尿便是淫水了,是不是?」崔午馬追問道。「是……是的。」瑤仙泣道。「香噴噴的,果然是淫水了。」崔午馬把手掌放在棄端說。「淫水是香的嗎?」余丑牛嗽起鼻子,低頭嗅索道︰「果然是有點兒清翻味道。」「小妹子要嗎?」崔午馬撥弄著濕淋淋,花瓣似的肉唇說。

  「給我……給我!」瑤仙在滿床嬌的折騰下,已不知羞恥為何物,控制不了自已地叫。「想用什麼煞癢呀?」崔午馬怪笑道。

  「什麼也行,給我……快點給我!。」瑤仙急叫道。

  「不用忙,我還要給你刮毛哩!」余丑牛笑嘻嘻道。}「求你…,二嗚嗚……求求你們,先把裡邊的東西弄出來吧……癢死人了。」瑤仙人哭道。「好吧。」崔午馬可不客氣,兩根指頭捏在一起,便往水汪汪的肉縫探了進人。「呀……進去一點……呀……快點……快點拿出來!」瑤仙嚷道。

  崔午馬終齡把毛棒拿出來了,還在裡退掏挖了幾下,暫時壓下那惱人的慾火。

  「讓開吧,我要動手了。」這時余丑牛取來刀子道。

  「你行嗎?不要傷了她呀。」崔午馬把濕灑灑的指頭在瑤仙的大腿上揩抹著說。

  「忘記我是用刀的高手嗎?」余丑牛伸手搭上腿根,笑道︰「用來刮毛,可是大材小用哩!」又是兩根指頭桶進去,雖然沒有崔午馬那麼粗暴,余丑牛卻在裡面托起廠嬌嫩的肉唇,給瑤仙帶來撕裂的痛楚,冰冷的刀鋒亦隨即落下,輕輕刮剃著柔滑的肌膚。

  對瑤仙來說,肉體的痛楚還受得了,尤其是此刻正備受滿床嬌上的春藥折磨,這點點痛楚反而使她感到暢快。

  話雖如此,可是身體最隱密的地方這樣遭人押玩碰觸,哪有女孩子受得了,瑤仙自然是肝腸寸斷,痛不欲生了。冰冷的刀鋒在瑤仙的下體刮了一遍,前前後後兩個肉洞刮得乾乾淨淨,余丑牛才滿意地輕拍著隆起的肉阜說︰「看,刮得多磨乾淨,油皮也沒有破損。」「真美……」不知什麼時候,崔午馬走到瑤仙身後,動手張開門半嘟嘟的股肉,點撥著小巧玲瓏的肉洞說。

  「不……嗚嗚……不要碰那裡……」瑤仙恐怖地叫,可真害怕他突然獸性大發,不顧一切地也給自己的屁眼開苞。「不要煞癢了嗎?」崔午馬奸笑道。

  「我……」不說還好,崔午馬一說,瑤仙頓覺週身火發,難受的不得了。

  「這樣也能煞癢的……」崔午馬指頭一動,竟然慢慢的擠進菊花洞裡。

  「痛……嗚嗚……痛呀!」瑤仙痛呼道。

  「快點住手,你不要命了是不是?」余丑牛冷哼道。

  「指頭吧,又不是真的給她開苞。」崔午馬不情不願地抽出指頭,汕然道。

  「指頭也會弄壞她的。」余丑牛歎氣道︰「其實煞了癢又怎樣,事後還是要把滿床嬌塞進去,沒多久又會發癢,不是白費氣力嗎?己「現在還不到三更,可不知要熬到什麼時候,這樣癢下去也許會癢死她的。」崔午馬假慈悲道。

  「不要……鳴嗚……不要……不要再塞進去了……」瑤仙俱怕地叫。

  「算了吧……」余丑牛檢起滿床嬌,磨弄著春水淫淫的肉縫說︰「你也是活該,要不逃走便不用受罪了。」「不……嗚嗚……你要我幹什麼也可以……呀……不要!」瑤仙尖叫道,發覺毛棒又擠進肉縫中間了。

  「老余,後面不行,前面也不行嗎?」崔午馬淫笑道。

  「前面?」余丑牛沉吟道。

  「事後洗乾淨,不留一點痕跡,那便神不知鬼不覺了。」崔午馬擠眉弄眼道。

  「不行,不行的!」瑤仙芳心劇震,急叫道。

  「你是不是想活活癢死?」崔午馬擰笑道︰「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我……」瑤仙暗念自己雖然已為周義所污,縱為他們強姦也沒什麼大不了,要是不答應,恐怕真的會活活癢死,但是他們如此凶殘,自己如何應付得了兩人輸番施暴,也許更是受罪,不禁首鼠兩端,不知如何是好。水「她答應不說也不行的,要是王爺知道了,你我便因小失大了。」余丑牛看了仍然昏迷不醒的妙常一眼,大搖其頭道。「這也是。」提起周義時,崔午馬不禁冷了一截,歎氣道︰「可是機會難逢,真是碰不得這塊到口的肥肉嗎,」

  「你還沒有碰夠嗎?」余丑牛曬道。

  「有了!屁眼不能碰,玄霜小姐又不許我們弄髒她的騷晨,可沒有說碰不得她的嘴巴。」崔午馬眼珠一轉道。「嘴巴?」余丑牛愕然道。

  「不錯。」崔午馬堅決地說︰「無論如何,今天我也要嘗一下這個京師的大美人,而且就算王爺知道了,也不能入罪的。」「小心她咬掉你的雞巴。」余丑牛警告道。

  「她敢嗎?」崔午馬獰笑一聲,趕開余丑牛,走到瑤仙身前,把玩著還沒有完全搗進化戶的滿床嬌說︰「小妹子,我和你作一個交易,如果你吃得老子過癮,我便給你煞癢,還不用你再受滿床嬌折騰,。舒舒服服的睡到天明。」「不……不行的!」瑤仙哀叫道,這時頭下腳上,崔午馬的雞巴就在眼前,上面還沾著一些差不多乾涸的穢漬,如何能吃下口裡。「真的不行嗎?」崔午馬慢慢地抽插著手裡的毛棒說。

  「不……嗚嗚……不要這樣……嗚嗚……我吃了!」瑤仙呼天搶地地叫。

  「此事可不能讓別人知道,要是有人知道了,我一定有法子叫你後悔的。」崔午馬沒有住手;森然道。「嗚嗚……住手……我不告訴別人便是。」瑤仙泣叫道。

  「先用舌頭甜,再含入嘴巴裡,要是你有膽子咬一口,我便把騷反一片一片地害U下來,知道嗎?」崔午馬抽出滿床嬌道。

  「知……知道了,我不咬。」瑤仙喘著氣說。

  「吃吧。」崔午馬踏前一步,便把軟綿綿的雞巴送到瑤仙唇旁。瑤仙吸了一口氣,強忍骯髒,便吐出丁香小舌,她不是沒有吃過男人的雞巴,事實亦常常以唇舌給太子助興,卻從來沒有像這時那麼難受,真想發狠的咬下去,要不是知道縱是咬死了崔午馬也是跑不了,相信還要遭受更殘酷的報復,才隱忍不發。

  崔午馬初時也是有點擔心的,只是獸性大發,可顧不得許多了,待瑤仙開始動口時,雙手扶著張開的粉腿,預備隨時發難,直至沒有發覺她有異樣援,才怪笑一聲,放態地鉀玩著無遮無掩的化戶。

  瑤仙本來深為春藥所苦,把心一橫,不再計較自身的羞辱,努力逗弄著那奄奄一息的雞巴,身上的難過果然大減,吃了一會,瑤仙口裡的雞巴開始蠢蠢欲動,崔午馬更是粗暴,不僅在倒吊的裸體上扭扭捏捏,指頭還在前援兩個洞穴進進出出,又掏又挖,苦得瑤仙哼卿有聲,珠淚直冒。

  「怎麼還不行嗎?」余丑牛不耐煩似的問道。

  「我行了,她卻沒什麼反應,甚是費勁,弄得指頭也有點兒酸了。」崔午馬意興鬧姍道。

  「指頭不能給她煞癢的。」余丑牛曬道︰「讓我來吧。」「用這東西嗎?」崔午馬從瑤仙牡戶里抽出雞巴道。「單是指頭只會使她不上不下,哪裡及得上這好東西。」余」。牛伸手往瑤仙的粉臉點撥著說︰「是不是?」瑤仙張眼一看,只見余丑牛手裡拿粉。根七、八寸長短的偽具,卻是不驚反喜,原來余丑牛說的沒錯,她在春藥和崔介、場的鉀玩下,又痛又癢,不上不下,真的難受得很。

  「耍是用我的大傢伙,她不樂透才怪。」崔午馬嘀咕道。

  「看我的吧。」余丑牛把偽具磨弄著瑤仙的牡戶,同時腰往前挺,雞巴送到唇旁說。「吃吧,我會讓你快活的。」瑤仙別無選擇,唯有乖乖的吐出舌頭,再使口舌功夫。

  吃不了兩口,硬梆梆的偽具便已排闊而入,直闖秘穴,那種充實漲滿的感覺,使她楊快其名,吃得更是起勁。

  余丑牛不像崔午馬那麼粗暴,一手扶著瑤仙的腿根,指頭點撥著前後兩個洞穴。催發她的慾火,一手握著偽具,進退有度,深淺得宜,不用多少功夫,便使這個,備受棄藥煎熬的女郎,迷失在無邊的慾海裡。「進去一點。一呀……是了……呢……」瑤仙控制不了自己地大呼小叫,沒有造聲時,卻是努力鼓動玉腮,使勁地吸吮暴漲的雞巴,樂得余丑牛呱呱大叫,怪笑不已。

  也不知道是怎樣發生的,當偽具直搗肉洞的深處時,瑤仙驀地感覺身體好像洞穿了,腹裡的火球隨即爆發,燙得她頭昏腦漲,忘形地尖叫不絕,就在尖叫聲尿身子。差不多同時,一股火燙的洪流直射喉頭,嗆得瑤仙透不過氣來,原來眾人竟然在她的嘴巴裡發洩了慾火。

  「我們。一我們太子妃的口技,也真了得……」余丑牛扶著瑤仙的粉腿,氣喘如牛道。「她尿了沒有?」旁觀的崔午馬不知是羨是妒道。

  「偽;看︰」余丑牛抽出偽具,動手張井北戶說。崔午馬湊近一看,只見紅彤彤的湧出白雪雪的液體,瞬即填滿了淫靡的肉洞。「讓開吧,我也要給她樂一的二」考卜午馬奪下余丑牛手裡的偽具,興致勃勃道。

  「月川二她歇一下嗎?」余丑牛笑道。

  「還川歇嗎?高潮迭起才過癮嘛……崔午馬一下子便把偽具桶進涕淚漣漣的肉洞,說︰「小妹子,快吃,讓我給你痛快。」「呢……不要……嗚嗚……我不要了!」

  邢仙哀叫一聲,努力吐出口中穢漬道。

  洩身以後,慾火漸消,念到自己竟然在這些野獸眼前丟精洩身,更是羞憤欲死。

  「我知道你沒有樂夠的。」崔午馬獰笑道︰「你要不吃出來,我可不會饒你的!」

  邢仙肉在砧板上,不吃不行,唯有強忍辛酸,再把眼前的雞巴含入口裡。

  展曦照在蒼白的粉臉時,半睡半醒的瑤仙便張開了眼睛。

  在倒頭伽上掛了半晚的瑤仙,手腳已經完全麻木,穿了環的奶頭也不再疼痛,就是飽受摧殘的牡戶,亦只是略見酸麻,沒有什麼感覺。

  除了瑤仙,屋裡還有扯著鼻奸的余丑牛和崔午馬,他們摟著不知是睡了還是食了的妙常在地上倒頭大睡。

  妙常頭臉身體儘是穢漬,最恐怖的是下身血漬斑斑,不知屁眼還有沒有流血。

  瑤仙也像妙常般不掛寸縷,奶頭下面還染著兩行乾涸的血跡,上身尚算乾淨,下身卻有點兒髒,光禿禿的桃丘印著水漬,裂開的肉縫也沾著晶瑩的水點,腳下是盛滿尿液的銀盤,滿床嬌放在盤旁,周圍全是尿水。幾原來余丑牛等雖然守信沒有把滿床嬌塞進去,睡前也給瑤仙抹乾淨了化戶嘴巴,卻沒空給她尿尿,只是把尿盤放在腳下,她急將起來時,唯有遙射銀盤,自然弄得尿水四濺,一塌糊塗。

  瑤仙明白他們給她洗抹只是不想周義等發覺他們曾經施暴,不是安著什麼好心,然而無論洗擦多少次,也洗不去昨夜的羞辱。

  儘管崔午馬最終沒有在瑤仙的口裡發洩,但是在偽具的摧殘下,她還是當著兩人眼前尿了身子,要不是時間不早,崔午馬也慾火如焚,他一定不會急著在癱瘓地上的妙常身上發洩,那時瑤仙便更受罪了。

  二經過昨夜的摧殘後,此時再看妙常的慘狀,瑤仙吏是觸目驚心,暗念且別說穿環和滿床嬌這樣的苦刑,縱是像妙常那樣遭人輪姦,亦是苦不堪言,如何受得了。

  復念周義好像對太子己有防備,周仁就是興兵作亂,恐怕亦是險阻重重,未必能奪回自己,看來不坦白招供是不行了……招供不難,難是難在有些事情如果如實供出,定然性命難保,也許還會招來周義殘忍的報復,死得更慘,那便弄巧反拙了。

  。瑤仙反覆思量,仍然苦無善了之法,不知過了多久,迷迷糊糊之間,突然聽到楊酉姬的聲音。「你們怎麼還睡得像死豬?王爺回來了!」楊酉姬嚷道。

  「……回來了?這磨早便回來了嗎?」余丑牛驚醒道。

  「差不多午飯時間了,還早嗎?」楊西姬叫罵道︰「昨夜你們只顧切鬧,也不早點睡覺。」「……是晚了一點。」崔午馬打著呵欠道。「什麼晚了一點?天亮時還聽到你們的聲音,我和玄霜小姐可給你們吵死了。」楊酉姬惱道。

  「你們也聽到了嗎?」余丑牛吃。驚道。「這個小尼姑殺豬似的亂叫,怎會聽不到?」楊酉姬悻聲道。「我們給她開苞嘛!」崔午馬涎著臉說。

  「你們沒有弄死她吧?」楊酉姬踢了昏睡不醒的妙常一腳道。

  「死不了的。」看見妙常動了一動,余丑牛笑道。

  「你們怎麼侍候她尿尿的,這磨髒?」楊酉姬看了瑤仙一眼,不滿地叫。

  「我們該是睡了,聽不到她叫。」崔午馬狡辯道。「沒有把滿床嬌塞進去嗎?」楊酉姬發現銀盤旁的滿床嬌,皺眉道。拼她要尿尿嘛!」余丑牛笑道。

  「你們碰了她嗎?」楊酉姬臉色一寒,道。「沒有,我們沒有。」崔午馬抗聲道。

  「只是刮毛放尿,可沒有奸了她。」余丑牛也說︰「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她的。」「他們可有奸了你?」楊酉姬冷哼一聲,走到瑤仙身前問道。「有……嗚嗚……他們強姦了我!」瑤仙嚎陶大哭道,暗念他們如此糟蹋自己,與強姦有什麼分別。

  「臭賤人,你胡說什麼?「崔午馬氣憤道。「你的膽子可真不小,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余丑牛寒聲道。「你們是不要命了!」楊酉姬怒道。

  「如果我們哪一個曾經把雞巴桶進她的騷灰,便教我們從此不舉,碰不得女人,也不得好死!」崔午馬罰誓道。

  「真的沒有?」楊酉姬沒料崔午馬如此罰誓,半信半疑道。

  「當然沒有,這個賤人不過胡亂攀誣吧。」余丑牛正色道。「他們……嗚嗚……他們要我吃……把棒子塞進去……」瑤仙嘶叫道。

  「就是這樣?這算什麼強姦!」楊酉姬曬笑一聲,看見了丟在一旁的偽具說︰「何況是那根小東西。」「你們……瑤仙冷了一截,知道自己太魯莽了,就是要。說。也該在周義身前才說出來的。

  「酉姬,這個賤人也真可恨,可不能饒她的。」崔午馬獰笑道。

  「我自有分寸。」楊酉姬冷哼道︰「你們快點穿上衣服,找人進來洗乾淨,順道召安莎進來……找她幹嘛?」余丑牛穿上褲子道。

  「你們把她們兩個弄得一塌糊塗,不用洗乾淨嗎?」楊酉姬悻聲道。

  「一人做事一人當,讓我們動手吧。」崔午馬涎著臉說。

  「我還敢勞煩你們嗎?快點。」楊酉姬罵道。

  「王爺要審問她們?」崔午馬也不多話,穿上衣服道。

  「王爺熬了一晚通宵,現在還摟著玄霜小姐睡覺,醒來以後多半要找她們的。」楊四姬冷笑道……王爺有問起我們嗎?」余丑牛問道。

  「問你們什麼?要向你們請安嗎?」楊酉姬罵道。

  「不敢,不敢!」余丑牛舒了一口氣道。

  瑤仙和妙常又給關回牢裡了。由齡瑤仙逃跑時,只是震斷了橫亙門外的門門,喚過門門後,便可以再用作牢房。

  為了提防瑤仙重施故技,楊酉姬不僅換了一根鐵門門,還在瑤仙腳上掛上一個十斤的腳鏡,使她舉步維艱,更別說逃跑了。兩女身上己經洗得乾乾淨淨,妙常的屁眼還上了藥,那是安莎在兩個女兵的幫忙下動手的。

  兩女吃了許多苦頭,哪裡還敢反抗,只是行屍走肉的任人擺佈,回到牢房後,曚頭大睡。睡夢中,瑤仙突然發覺有異,心裡一驚,便坐了起來。「你醒來了。」說話的是安莎,她穿著天藍色,裹衣似的小背心和短褲,靠坐一旁。身前放著飯菜,不知進來了多久,看來是送飯來的。

  吩仙沒有說話,扭頭一看,只見妙常還在地上沉睡未醒,眼角猶帶淚痕,不禁那然,「飯菜全涼了,我餵你吃吧。」安莎捧起碗飯菜說。

  「謝謝你,我自己吃便成了。」安莎一說,瑤仙便覺腹如雷嗚,放是接過飯碗道。

  「你……你不是吃了軟骨散嗎?」安莎愕然道。

  「是的……」瑤仙也覺奇怪,暗裡運氣,仍然無法凝聚內力,淒然道︰「不過我還址使不上氣力。」原來瑤仙昨夜吃下軟骨散後,隨即喝了許多水,然後不住尿尿,排出了許多毒素,藥力大減,氣力也慢慢回來了。

  「你不要再跑了,跑不掉的。」安莎好心似的說,看來她也知道瑤仙等昨夜逃跑的消息。「你跑過了沒有?」瑤仙好奇地問道。「我能跑到哪裡?」安莎搖頭道。

  「你是色毒公主,可以逃回色毒的。」「低妹妹安琪現在雖然是色毒可汗,但是。她也是王爺的女人,要是逃回去一定死無葬身之地的。」「她是周義的女人?!」「不錯,我投靠天狼,就是要躲開這個小賤人。」「也不能逃回天狼嗎……u當然最好能夠逃回去,但是此去天狼,先要逃出京師,還要穿越魯州和黑山這些邊防重地,我孤身一人,人生路不熟,如何逃脫?要是給他們拿回來,恐怕……」「那個……那個馬文傑也給周義拿下了嗎?如果沒有,他該能助你逃返南方的。」「馬文傑?死了,我們行刺周……王爺時,是給玄霜小姐當場搏殺的。」「死了?!」瑤仙怔道,暗念玄霜武藝高強,搏殺馬文傑不奇,但是如果當場被殺,便沒有洩露自己的秘密,那麼周義又從何而知。

  「唉……」兩女談到這裡時,妙常卻從睡夢中醒來了。

  「你快點吃吧,我要餵她吃飯。」安莎長歎一聲,捧起另一個飯碗,走到妙常身畔說︰「你也要快吃,楊大娘要見你。」「見我千嘛?」妙常粉臉煞白地叫。

  「我怎知道?快點吃吧,別惱了她。」安莎插了一構子飯,送到妙常唇旁說。

  「我……我吃不下。」妙常淚盈放睫道。

  「楊大娘說吃不下也要吃的,不要為難我。」安莎催促道。

  「他們有把你關起來嗎?」看見妙常開始吃飯,瑤仙又再發問道。

  「關不關也沒分別的……那麼你睡在哪裡?」「看看侍候什麼人吧,侍候哪一個,便與哪一個睡在一起。」「每天也……也要侍候他們?」「不一定的,昨夜便獨自睡在余將軍房裡了。」瑤仙本來還想繼續問下去的,卻聽到門外傳來腳步聲,遂住口不發,低頭吃飯。「楊大娘問她們吃完了飯沒有?」進來的是一個女兵,問道。

  「快了。」安莎答道。「我……我實在吃不下了。」妙常泣道。

  「吃不下便別吃,給她穿上衣服,帶走。」女兵扔下攜來的草青色裘衣短褲,喝道。安莎不敢怠慢,趕忙動手,然後與女兵架著妙常離去了。

  瑤仙呆呆的看著安莎的背影,暗念如果以後還能與此女單獨說話,當要設法與她結為奧援,或許能夠幫助自己逃出生天。

  吃完了飯,瑤仙閉目調息了一會,發覺精神氣力漸長,心裡也好過一點時,楊西儼之砂件著兩個女兵進來。言不發,解開腳繚,便把她架了出去。

  出到門外,瑤仙才發覺天黑了,原來自己睡了整天,剛才吃的是晚飯,怪不得如此肚餓了。

  去的又是那個恐怖的刊堂,周義踞坐堂上,穿得很少的玄霜小鳥依人地靠在他的懷裡,還有身穿裹衣短褲的安莎禾、灼任立堂下,奇怪的是妙常手執皮鞭,安莎卻是拿著那根長約尺許,通體尖利細毛白。二具。

  「跪下……」兩個女兵把瑤仙帶到周義身前,扔在地下道。

  瑤仙不敢不從,唯有含淚跪倒。

  「大嫂,從現在起,小弟沒空和你磨菇了,我再一次問,你究竟招不招?」周義寒聲道。「我……我招……」瑤仙顫聲答道了「胡說八道?」玄霜曬道。

  「小母狗,告訴她,你手裡的鞭子是幹什麼的?」楊酉姬喝問道。

  「是……是用來打人的,王爺要我打誰,我便打誰。」妙常粉臉低垂道。

  「臭尿壺,你拿著的是什麼?」楊酉姬繼續問道。

  「是奪命棒,用來招呼姥子的,就算像我這樣的裱子,也會給它活生生地侖死的。」安莎趕忙答道。「不要……嗚嗚……我說……我會老實的,一定會的!」瑤仙恐怖地大叫道。「酉姬,小母狗的頭刮光,卻穿紅著綠,可不太好看。」周義沒有理會瑤仙,目注妙常道……

  「可以讓她留回頭髮的。」楊酉姬笑道。

  「不,我還是喜歡刮光了的……周義搖頭道。

  「世上的狗和尚不少,也可以有狗尼姑的。」玄霜笑道︰「給她穿上麻鞋細衣吧。」,。t日毛愈。」周義拍手笑道︰「就讓她當狗尼姑,別穿太多衣服,名叫犬尼吧……可要價她受戒嗎?」楊酉姬問道。「暫時不用,待她放刁時,才給她受戒。」周義笑道。

  「還要定時把她全身上下刮得光光的,不許留下一根毛。」玄霜繼續說。

  「我知道,王爺最討厭毛毛。」楊酉姬點頭道。

  「臭尿壺也要刮光嗎?」安莎旎聲問道。

  「你的騷員太爛了,刮光了不好看。」玄霜殘忍地說。

  「人嫂,她們是負責侍候你的,你要是身上發癢,便亂說一通吧。」周義冷笑道。

  「不,我不騙你!」瑤仙急叫道。「那麼說吧。」玄霜喝道。

  「我……我是一個孤兒,主上……即是宋元索收養了我,當他的丫頭,也授我武功為他辦事。」瑤仙含淚和般托出道。

  「丫頭?可有侍候他上床嗎?」周義淫笑道。

  「有的……」瑤仙粉臉一紅道。「是他給你破身的嗎?」周義追問道。

  「是的……」瑤仙咬牙道。「也是把你縛在如意床上嗎?」周義記得聖姑丹薇談及的如愈床,詭笑道。「你知道……」瑤仙失聲叫道,隱隱約有所悟。

  「於憶當然知道,所以甭以為能騙我。」周義冷笑道。

  「沒有,我沒有。」瑤仙急叫道。「沒有嗎?青菱告訴我,太子曾經三番四次在周義面前,說你如何冰清玉潔,守身如玉,為什麼他要為你隱瞞?」玄霜曬道。

  「……也沒有,是我騙了他。」瑤仙淒然道。

  「我大哥又不是早歲小兒,難道分不清閨女和妹子嗎?你如何能騙倒他?」周義道。「我……」瑤仙不禁啞口無言,暗惱自己不該答得如此爽快,以愁露出及腳,「小母狗……尼姑,打!」楊酉姬喝道。觀簧書殆拜咬牙,舉鞭便打。

  「哎喲……不要打……嗚嗚……我說!」瑤仙痛哼一聲,在地上亂滾地叫。

  「快說!」玄霜寒聲道。「……是…「。是國師給我再造閨女之身,我……我才能蜘列太子的。」瑤仙泣道。「國師?怨辱夕磨人?」周義問道。

  「足……是南海神巫,他……他襯勸高強,無所不能的。」瑤仙本來沒打算道出南海神巫的名字和厲害之匆旋念周義或許早己獲悉,要是不說恐怕又遭整治。

  「他怎樣給你再造閨女之身?」周義問道。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事前他把我迷倒,醒來後,裡面……就已經多了那塊東西了。一哪種害怕地哭叫道。」「那麼再度破身時,還痛不痛?」少周義好奇地問。

  「痛……痛極了,還流了許多血。」瑤仙含淚道。

  「他有沒有給你再造屁眼?」周義笑問道。「沒有,沒有!」瑤仙急叫道。「除了宋元索和我大哥,還有什麼人碰過你?」周義繼續問道。

  「沒有了……」瑤仙淒然道。

  「沒有?」周義冷哼甲聲,喝道︰「安莎,給她的屁眼開苞!」「我沒有騙你……」瑤仙大吃一驚,情不自禁地往後退去,可不明白周義為什麼變臉。

  「捉住她!」楊酉姬下令道……

  兩個女兵聞言,立即撲了過去,瑤仙雖熬奮力掙扎,最後還是給她們按在地上。

  「她不是吃了軟骨散嗎?」周義沒料瑤仙還有氣力反抗,皺眉道。「也許是藥力不足,我再給她多吃一點吧。」楊酉姬慚愧地說︰「不過如果吃得太多,便如爛泥似的完全不能動彈了。乾脆廢了她的武功,便一勞永逸了。」玄霜冷笑道。

  「不要……嗚嗚……不」。…」瑤仙大哭道,知道要是武功被廢,便再沒有逃走的希望了。「軟骨散不大可靠,弄成爛泥似的也不好玩,還是閉住她的穴道,禁制武功吧,你給我花點功夫,每天檢查一次,看她還能不能逃跑。」周義森然道。

  「不跑,我不跑了!」瑤仙哀叫道。「你跑得了嗎?」玄霜冷哼一聲,從周義懷裡爬了起來,走到瑤仙身旁,抬腿踢了兩下,便制住了尾間、風田兩個大穴。

  「王爺,還要不要給她開苞?」安莎怯生生道。

  「讓我動手,你張開她的屁眼吧。」玄霜伸手奪過奪命棒道。「不……嗚嗚……不要!」瑤仙恐怖地大叫。「我再問你一次,有還是沒有?」周義寒聲道。

  「沒有,一個也沒有……嗚嗚……我沒有騙你,真的沒有!」瑤仙大哭道。

  「賤人!」玄霜怒罵一聲,抬頭看見周義暗暗搖頭,儘管明白他的意思,奪命棒還是朝著張開的股縫探下去。「不要……求求你……」瑤仙心膽俱裂地叫。

  「玄霜,別忙著動手,如果她有一字虛言,便桶爛她的屁眼吧。」周義獰笑道。

  「是。」玄霜答應道……宋元索是什麼樣的人?喜歡什麼?討厭什麼?援宮有多少姬妾?生了多少孩子?」周義問道。

  「說!,玄霜的奪命棒抵著菊花肉洞,磨弄道。「我說……住手……嗚二,…我說了!」奪命棒上邊的細毛使瑤仙又癢又痛,失魂落魄地叫。

  第九集 第二章 慘無人道

  瑤仙沒料周義的問題不少,從宋元索的性情喜好,以至床第之私,從南的軍事地理,到將領兵員,甚至風上人情,東拉西扯,無所不問。

  淨是這些問題,瑤仙便發覺周義知道的很多,不敢胡說,還在玄霜的脅逼下,想也不敢多想,有問便答。

  玄霜也真刁鑽,雖然沒有把奪命棒桶進屁眼,卻從股間探了進去,直薄禁地,只要瑤仙稍有猶豫,便冷酷無情地擠進兩片肉唇中間,在裡邊亂轉,待瑤仙答覆完畢後才抽出來,弄得她魂飛魄散,叫苦連天。

  瑤仙可沒打算隱瞞宋元索和南朝的情況,這些問題尚能應付,但是叫瑤仙為難的題目終贊來了。「宋元索為什麼遣你北上,幹些什麼?」周義問道。

  「他要我打探情報,查探大周的虛實。」瑤仙早已有備,答道。

  「那麼你上京不久,便委身太子,就是為了打探情報嗎?」周義冷哼道。

  「是的。」瑤仙點頭道。「沒有其他嗎?」周義森然道。「沒有……呢……真的沒有。」瑤仙才答了一句,便感覺奪命棒又在股問鑽動,急叫道。

  「你給我大哥當了前後兩年的尿壺,在此期問,便沒有接到其他的任務嗎?」周義冷冷地說。

  「有的……不……嗚嗚……大多是打探消息…」瑤仙哀叫道。

  原來周義說話時,玄霜的奪命棒又再硬闖秘道,冷酷無情地朝著洞穴深處鑽六。「難道只是打探消息嗎?」周義冷笑道。

  「讓我想一想……嗚……別桶進去……」瑤仙掙扎著叫,無奈武功受制憐。加上殘存的軟骨散,還給兩個女兵牢牢按在地上,根本不能動彈。

  「想什麼?我幫你一把吧!」玄霜獰笑一聲,手上驀地使勁,瑤仙便慘叫一聲,盡宋己經把奪命棒盡根桶了進去。「不要弄壞她。」周義皺眉道。

  「壞不了的。」玄霜抽出奪命棒道︰「想到了沒有?」「他……嗚嗚……他還要我……二助太子登上大寶。,瑤仙泣不成聲道。

  「了皇帝又如何?」周義冷笑道。「主上……宋元索希望能與大周隔江分治,九刁、傻犯。」瑤仙喘著氣說。在不也如此嗎?」周義哼道。

  「不足的,宋元索常常說當今皇上雄才大略,不會甘心與他共分天下的。」瑤仙替送。「那麼宋元索自己又如何?」周義曬道。

  「南方戰亂連年,元氣大傷,需要與民休息,他不敢進犯的。」瑤仙唸書似的說。

  「……今皇上春秋正盛,龍體安康,無病無痛,你如何助他登基?」周義問道。

  「伐……」瑤仙懾懾不知如何回答。

  「說!」玄霜手一動,又把奪命棒送了進去。

  「呢……不要……天意難測,人生無常,呀……不要……今天好好的,明天也川以……」瑤仙悲叫道。「宋元索沒有設下期限嗎?」周義寒聲道。

  「他……哎喲……有……他有……他限期三年。」瑤仙厲叫道,原來奪命棒又次盡根捅了進去。「三年?」周義靈機一動,冷笑道︰「我看是要重九之前完成吧貨!」「義賤人,事到如今,還要胡說八道嗎?」玄霜怒喝一聲,抖手抽出奪命棒,然後全力插進以船後再抽出了一半,便再奮力刺了進去。

  「沒有……呀……住手……天呀……求求你住手……饒了我吧!」瑤仙哭聲腐人地叫,感覺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一樣,尤其是那些尖利的細毛在嬌嫩的肉腔刮。徹卜!不知是痛是癢,更是苦不堪言。「玄霜,讓她說話。」周義喝止道。

  「曳賤人,如果你還有膽子胡說,我便俞爛你的臭辰!」玄霜沒有住手,繼續使勁地J山插了幾下,才一下子把奪命棒抽出來,也翻出了紅彤彤的肉壁。

  「……說……我……我說!」瑤仙大哭道︰「明年……明年重九。正是三年之期,時間無多,你怎能完成任務呀?」周義冷笑道。

  「我……我煽動太子……造反!」瑤仙硬咽道。

  「他答應了沒有?」周義問道。「還……還沒有……」瑤仙喘著氣說。

  「沒有嗎?,」周義不動聲色道︰「如果太子不答應造反,你如何完成任務?」「那……那便要請示主……宋元索了。」瑤仙懾懦道。

  「他沒有別的指示嗎?」周義目現寒芒道。

  「沒……沒有。」瑤仙垂首低眉道。

  「除了你們這一路,本朝還有什麼人是宋元索派來的奸捆?」周義改口問道。

  「以我所知,還有獸戲團的冷翠,和……和紅蓮教的聖姑丹薇。」瑤仙以為過了一關。暗叭透了一口氣,趕忙回答道。

  瑤仙答得如此爽快,是突然念到前些時接到冷翠叛逃的消息,從周義知道這糜多來看,大有可能是她出賣了自己,如此一來,丹薇當亦難逃劫數,就是坦白招供,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黃字是什麼人?」周義問道。

  「什麼黃字?」瑤仙茫然道。

  「你是天字,冷翠是地字,丹薇是玄字,不是該有黃字號嗎?」周義賣弄似的說。

  「我不知道有沒有。」瑤仙搖頭道,心道周義果然瞭如指掌,幸好如實招認,否則後果便不堪設想。「宋元索限你在明年重九之前助太子登基,距今還有很多時間,為什麼你要忙著刺殺皇上?」周義目注瑤仙道。

  「沒有,我沒有!」瑤仙芳心劇震,急叫道。

  「沒有什麼?是宋元索根本沒有設下限期,還是沒有急著動手?」周義汕笑道。

  「我……我沒有刺殺皇上。」瑤仙臉如紙白道。

  「你的膽子也真不小,竟然睜著眼睛說瞎話。」周義寒聲道。

  「沒有,我沒有騙你!」瑤仙咬緊牙關道︰「如果你要苦打成招,我也無話可說。」「苦打成招嗎?臭賤人,我就給你的屁眼開苞,看你招不招!」玄霜怒喝一聲,奪命棒移往瑤仙的股縫說。

  「如果讓我拿出證據時,你縱然招供,也不饒你的。」周義森然道。

  「證據?」瑤仙大吃一驚,旋念自己想了很久,支使丁皇后行刺英帝一事不留半點痕跡,周義何來什麼證據,看來只是詐語,齡是咬牙道︰「要是你能拿出證據,就是打死我,也是死而無怨的!」「不知死活。」周義冷哼一聲,從懷裡掏出一張紙片,扔在瑤仙身前說︰「你看!」瑤仙撿起一看,竟然是冷翠親筆的伏辯,道出當日在京時,如何在自己安排下,一次藉著御前獻技,一次放周義大婚之日,謀刺英帝的始末,頓時如墜冰窟,欲辯無從。

  「冷翠可有冤枉你?」周義寒聲道。「她……」瑤仙知道要是矢口不認,一定要備受整治,可不知如何能熬得住那些殘忍的酷刑,「臭賤人!」玄霜怒哼一聲,手上使勁,奪命棒便朝著纖巧的菊花洞刺下去。

  「哎喲……不要……嗚嗚!」屁眼傳來的劇痛,使瑤仙殺豬似的慘叫起來。

  「進不去嗎?」周義問道。「不行,這東西好像大了一點……」玄霜搖頭道︰「可要強行桶進去?」「不……嗚嗚……我知錯了……我招了……饒了我吧!」瑤仙大哭道。「你又要胡扯嗎?」周義冷笑道。

  「我不騙你……嗚嗚……我不敢了!」瑤仙苦不堪言地叫,原來玄霜雖然沒有繼續桶進去,但是奪命棒緊緊壓著菊洞團團打轉,更是難受得要命。

  「那麼說吧。」周義哼道。「是……不……嗚嗚……住手……求你住手吧……我要死了!」瑤仙哭聲震天地叫。「玄霜,先讓她說話吧。」周義笑道。

  「這個賤人很是犯賤,要不狠狠懲治她一番,還是會胡說的。」玄霜雖然住手,卻是忿忿不平道。「那麼賞她三鞭吧。」周義眼珠一轉,道。

  「只是三鞭嗎?」玄霜不滿似的說。

  「這三鞭的規矩是,只要叫一聲痛,或是哼一聲,也不算數的。」周義詭笑道。

  「不……不要打……我不騙你!」瑤仙喘著氣叫。

  「不是說打死無怨嗎?」周義冷笑道︰「放開她,讓她自己跪在地上領罰。」看見衛兵放開了手,瑤仙還是賴在地上沒有起來,玄霜惱道︰「臭賤人,你不起來領刊。不是要我桶爛你的屁眼?!」「不……」瑤仙哀叫一聲,掙扎著爬起來,含淚晚倒。「犬尼,給我打。」周義喝道。

  妙常當然不敢不從,。戰戰兢兢地過去,也不敢多看瑤仙一眼,揮鞭便打。

  皮鞭落在粉背時,那陣火辣辣的痛楚,使瑤仙悶哼一聲,撲倒地上。

  「這一鞭不算,還欠三鞭!」周義殘忍地說。

  「快點起來,再吃三鞭!」玄霜嬌叱道。瑤仙哪裡還有選擇,強忍背上的痛楚,成手支地,伏在地上,等候著無情的鞭打。「打!」玄霜喝道。皮鞭再度落下,「啪」的。聲,自雪雪的粉背又添一道紅痕,儘管瑤仙咬緊牙關沒有叫出來,卻忍不住沒命地擺動纖腰,以致奶頭的毛鈴叮叮亂響。

  「還有兩鞭。」周義點頭道。

  妙常暗咬銀牙,揮鞭再打,連環兩鞭,分別落在胖嘟嘟的臀球和柳腰上面,打瑤仙滿地亂滾,清脆的鈴聲不絕如縷,饒是如此,她總算忍住沒有叫痛。

  ……毋狗,沒吃飯嗎?鞭子給我,讓我聽聽你是如何叫苦的。」玄霜惱道。

  「犯……」妙常撲通一聲跪倒地上,、害怕地泣叫道︰「我己經用盡氣力了。」「不要難為她了。」周義擺手道︰「扶我的嫂子過來,看看打壞了沒有。」「抽了」。鞭吧,怎會打壞。」玄霜嘀咕道,知道周義淫心已起。

  兩個女兵扶起倒在地上喘息的瑤仙,送到周義座前,他伸手接過,抱入懷裡,把玩著穿了環的乳房說︰「你還敢玩我嗎?」「不……嗚嗚……不敢了!」瑤仙泣道。

  「如果你還有膽子胡說八道,我還有許多法子懲治你的。」周義手往下移,直薄幼地。撲過那光溜溜的桃丘,指頭揩抹著肥美的肉唇說︰「這兩片晨皮又嫩又滑,不知增穿幾陰環後會是什麼樣子?」「不要……我會老實的。」瑤仙恐怖地哀叫道。

  「為什麼濕淋淋的,撤尿嗎?」周義皺眉道。

  「如不……」瑤仙淚流滿臉道。

  「原來是淫水,你喜歡吃鞭子嗎?」周義發覺指頭滑潺潺的,萊茱怪笑道。

  「喜歡也不稀奇的。」坐在一旁記錄瑤仙供辭的楊酉姬笑道。

  「也許只有這個賤人才喜歡吃鞭子的。」玄霜曬道。

  「不是的,天下無奇不有,男男女女,也有人吃苦時便會情動,常常使用鞭子助興」楊酉姬笑道。「難怪她如此犯賤了。」玄霜吃吃笑道︰「以後主爺要干她時,健先賞她一頓鞭子吧。」「不是……嗚嗚……我不是的。」瑤仙急叫道,其實她是給次橄的奪命棒弄得渾身發癢,可不知道淫水是什麼時候流出來的。

  「你喜歡吃皮鞭還是肉鞭子呀?己周義淫笑道。

  「她當然喜歡肉鞭子了。」玄霜汕笑道。

  「她喜歡什麼不重要,要看王爺喜歡什麼才是。」楊酉姬笑道。

  瑤仙滿腹辛酸,抿唇不語,知道縱然能苟存性命,也要淪為周義的洩慾工。具。

  「好了,現在該你說話了。」周義上下其手道︰「除了打探消息,還要給宋元索干什康?己「還要找機會刺殺當今皇上,讓太子早日登基。」瑤仙含淚道。

  「太子登基對他有什麼好處……太子胸無大志,好逸惡勞,容易受人影響,他拼我說服太子言和,大家互不侵犯。」「既然正主兒是父皇,為什麼本王大婚之日,你又要殺了新娘子和那個喜娘?」「我……我也不想的,可是她……認出了我。」「除了她們,你還害了多少人?!」「還有……還有太子妃……太子妃不是病死的嗎?」「不是……」「你害死了她,是打算取而代之吧。」「這是太子的主意,不是我的。」「你這個毒婦,以為把一切推在太子身上便成了嗎」」

  「玄霜,別打岔,除了太子妃,還有什麼人?」「沒……沒有了。」「行刺失敗後,宋元索有什麼指示?」「他……他要我繼續尋找動手的機會。」「找到了沒有?」。「……沒有。」「那麼你為什麼害死我的母后……沒有……我沒有!」瑤仙心中一寒。

  「是想穿環了?!」「不!我……我只是……給她吃下一顆變心丹,沒有殺她。」「變心丹是什麼東西?」「那是……那是國師給我的……」「顧名思義,母后吃下變心丹後,便常性盡失,任由你擺佈了,是不是?洲變心丹的藥力只能維持十二個時辰,事後便回復正常,不會有損身體的。」「那麼你要我母后幹什麼呀?」「我……」「王爺,我去拿金針毛鈴。」「我說……我說……我要她……刺殺皇上。」「母后原來真是給你這個賤人害死的!」周義咬牙切齒道。

  「我……我也是奉命行事……」看見周義怒氣勃發,瑤仙暗叫不妙,害怕地說。

  「難道這便不該死嗎?」周義寒聲道。「通敵賣國,謀逆造亂,刺君軾後,每一條都是本朝的十惡大罪,該處凌遲之刑,王爺,你要怎樣處置她?」楊酉姬問道。

  「什麼是凌遲之刑?」玄霜不解道。

  「就是剛刑,本朝律法,每一條罪要分三日剛三百六十刀,才能取犯人性命。記憶中,從來沒有加諸女人身上,這一回要是定罪,勢將轟動全國了。」楊酉姬解釋道。

  夢一條罪便要剛三百六十刀。,她數罪俱發,豈不是要剮幾千刀,怎能一、兩個月不死?」玄霜皺眉道。「能的。」楊酉姬點頭道︰「據說許久以前,有人造逆謀反,罰剛七百二十刀,剛了七百一十九刀後,他還能吃喝,劊子手最後一刀割下他的雞巴時,才活活痛死的。」「如何行刑?」玄霜問道。

  「十惡大罪要在大校場執行。首先在牢裡割斷犯人的手筋腳筋,然後剝光衣。服,再從頭到腳洗得乾乾淨淨,掛在初上,才開始動刀g」楊酉姬繪聲繪影道。

  「為什麼要洗乾淨?」玄霜奇道。

  「這是劊子手用來收規的……」楊酉姬神秘地說。

  「收規?收什麼規?」玄霜怔道。「這些重犯通常會有許多仇人,他們收買劊子手,買下皮肉,煮而食之,有人甚至就在刑場當眾烹煮……」楊酉姬解說道。

  「不……我是該死,但是我已經招供,不能這樣對我的!」瑤仙心膽俱裂地叫。

  「你罪大惡極,百死莫贖,為什麼不能?」周義冷笑一聲,讚許地朝著兩女點頭道︰「她號稱京中大美人,一定有不少人想品嚐一下她的細皮白嫩肉。」「不要……

  嗚嗚……求你們一刀殺了我……不要這樣對我!」瑤仙從周義懷裡爬了起來,叩頭如搗蒜道。

  「你如此惡毒,一刀殺卻不是便宜了你嗎?」周義森然道。「饒了我吧……嗚嗚……求求你……」瑤仙放聲大哭道︰「你要我做牛做馬,為奴為牌,幹什麼也行,別把我凌遲!」「像你這樣的賤人,憑什麼給王爺為奴為裨?」玄霜曬道。

  「她不配當我的女奴,侍候你也行吧?」周義笑道。

  「我才不要。」玄霜冷笑道。

  「如果玄霜肯要你,我還可以讓你活下去的,可是連我的女奴也不要你,留下宋也沒有什麼用。」周義冷笑道。

  「玄霜,念在我們姊妹一場,求你……求你要了我吧!」瑤仙爬到玄霜腳下,抱普粉腿哀求道。「要當我的女奴也不是不行的,可是……」玄霜知道周義無心取瑤仙的性命,心念一動,道︰「我的女奴是要穿環的!」「穿環?!瑤仙失聲叫道。

  「不僅要穿乳環、陰環,還要穿上鼻環,五環齊穿才有趣!」玄霜陰惻惻地說。

  「穿上鼻環不好看,不要穿鼻環了。」周義笑道。

  「她就算不穿鼻環,也是醜八怪。」玄霜汕笑道。

  「怎麼樣?你要當女奴,還是俯首就刑呀?」楊酉姬目注臉如紙白的瑤仙,催捉道︰「如果預備就刑,我可要著手打探是誰當劊子手。」「為什麼?」玄霜奇道。

  「我還沒有吃過人肉,她的奶子又嫩又滑,而且芬芳撲鼻,味道該不壞的……」楊西姬饞嘴似的說。

  「不……嗚嗚……我當女奴便是……」臨此生死關頭,瑤仙哪裡還有選擇,嚎哭道。「扶她上床,讓我親自給她穿環。」周義興致勃勃地說。

  「現在便穿嗎?」玄霜問道。「早晚也要穿的,早點穿上,她便早點受罪,以慰l妹……的在天之靈。」周義獰笑道。「要不要連上毛鈴?」楊西姬問道。

  「當然要,否則如何讓她受罪。」周義點頭道。

  說話時,兩個女兵己經把瑤仙從地上拉起來,架到床上,還找了一個繡枕墊在肥……然後把粉腿左右張開,牢牢按緊。瑤仙害怕得悉悉傘傘地哭個不停,雖然不敢想像征釗。刺體時要吃多大的苦頭,但是相信怎樣也比不上凌遲之慘的。

  「二爺,穿了環還能幹嗎?」玄霜好奇地問道。

  「可要看穿在那裡了。」周義從楊酉姬手。裡接過金針道。

  「你要穿在那裡?」玄霜問道。

  「倘若穿在這裡,甚至把兩片淫唇一起穿上,便幹不得了。」周義靠在瑤仙身旁,用手指著光禿禿的肉唇中間說。「每邊各穿一個也不行嗎?」玄霜說。

  「這樣更不行了,她的淫洞不大,你看……」周義把穿著毛鈴的金針擱在微張的肉縫上……說︰「就是一個,也擋著洞口的。」「那只能穿一個嗎?」玄霜失望似的說。

  。個也夠了。甘周義檢起金針,指頭探進肉洞裡,在裡面托起柔嫩的唇皮說︰「人嫂,現在我侍候你穿環了。」「王爺……」瑤仙顫聲叫道︰「你饒了我吧。」「不想穿環嗎?」玄霜冷笑道︰「行呀,那麼上刑場時,便當眾把你的臭屍割下來。」「噹!!你喂毋後吃下變心丹時,可有想到今天嗎?」周義冷笑道。

  「我……嗚嗚……是我不好……哎喲……瑤仙還沒有說畢,忽地下體傳來劇痛。解不住尖叫起來。「不要動呀,還沒有刺穿哩!」周義獰笑一聲,手上使勁,繼續刺了進去,終贊穿過薄薄的肉唇。

  瑤仙痛得冷汗直冒,沒命掙扎,無奈給兩個女兵按得結實,要動也動不了,只能高聲尖叫,痛哼不絕。

  穿_上金針援,周義便把金針屈成圓環,再用指頭桶進玉戶裡抽插了幾下,才滿容匕說︰「成了,放開她吧。」「沒流多少血,看來不是太痛。」玄霜檢視著說。

  「痛不痛與流血可沒有多大關係的。」楊酉姬搖頭道。

  「裝死嗎?還不起來聽訓!」玄霜罵道。

  兩個女兵隨即把癱瘓床上的瑤仙掀了起來,使她跪在周義身前。

  瑤仙的下體此刻還是痛不可耐,自然不能更不敢反抗,乖乖地伏在地上,觀空低頭窺看,只見金環穿在肉洞上方,毛鈴藏在兩片肉唇中間,裡面好像長出一團細毛,詭異恐怖,不禁肝腸寸斷,淚下如雨。

  「大嫂,你犯的是十惡不赦之罪,本來務須處以極刑的,雖然我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饒你性命,可是從今以後,刺君就後的太子妃瑤仙己經伏法,活在世上的只是玄霜的女奴,亦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否則我也保不住你的,知道嗎?」周義正色道。「……知道。」瑤仙硬咽道。

  「奴隸有奴隸的名字,她也不該叫瑤仙了。」玄霜吹著嘴巴道。

  「你是主子,給她改個名字吧。」周義笑道。「叫仙奴吧。」玄霜哼道。

  「仙奴嗎?很好,那麼安莎便叫莎奴了。」周義點頭道。

  「莎奴謝主子賜名。」安莎識相地拜倒地上說。「仙奴,你聽清楚了,儘管王爺饒你不死,但是我是你的主子,如果你放刁還是可以打殺你的。」玄霜森然道。

  瑤仙伏在地上,滿腔委屈地流著淚,可不明白這個曾經是自己好姊妹的玄霜,為什麼如此惱恨自己。「酉姬,你整理一下仙奴的口供,待我看過後,便讓她畫押。」

  周義吩咐道。「是,屬下領命。」楊酉姬答應道。

  「王爺……」也在這時,崔午馬突然匆匆而進道︰「陳閣老遣人來報,萬金山的兵馬有異動,估計他們會明早動身。」瑤仙聞言一震,事關萬益目力的兵馬是太子的親兵,倘有異動,當是他決定逼宮,然而這時己經太遲了,且別說自己在嚴刑拷問下業己招供,縱是沒有,周英帝看來早有準備,太子定以失敗告終,自身難保,更不能把自己救出生天了。「魏子雪可有消息?」周義問道。

  「一個時辰前有使者來報,一切正常,因此屬下沒有進來打擾。」崔午馬答道。

  「嗯,你著大家準備一下,我們立即趕去明月谷。」周義點頭道。

  「王爺,你不要歇一下嗎?」玄霜關懷地說。

  「不,此事非同小可,半刻也不能耽擱的。」周義肅然道。

  「你等一等,我去換衣服與你同去。」玄霜趕忙下床道。「與我同去嗎?」周義沉吟道。「我是你的衛士,自然要與你二起了。」玄霜急叫道。

  「本該是的,可是)大裡是我們的大本營,也很重要,不能沒有高手坐鎮。」周義想了一想,道︰「此行該沒什麼凶險,你還是留下來調教她們幾個吧。」「人家想和你在,起。」玄霜情深款款道。「傻瓜,我又不是不回來,侍候我更衣吧。」周義柔聲道。

  目睹玄霜癡纏的樣子,瑤仙再不懷疑她對周義真是癡心一片,心裡奇怪之徐,也生出異樣的感覺。

  快四更了,太子周仁己經換上朝服,內穿軟甲,還暗藏一柄吹毛可斷的匕首,焦慮地在堂中踱步,等候前往城門打探消息的心腹回報。

  如果一切順利,萬金山的兵馬該放四更前趕到,待他們包圍京師後,劉方正便會打開城門,讓半數兵馬入城,控制城中包括皇宮在內的重要據點,那時劉方正便會帶同親兵,與自己入宮,逼父皇遜位,早朝時,眾臣便要參拜新君了。

  即位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立即追查瑤仙的下落,縱然她果如父皇所言是宋元索的奸細,也要由自己親自處置的。就是奸細又如何,前賢有人不愛江山愛美人,耍是能兩者兼得,又何樂而不為。四更鼓響了。

  外面還是靜悄悄的沒有消息,周仁五內如焚地走到門旁窺望,暗罵劉方正怎麼還不出現。劉方正名利之心甚重,自己不僅以矩金相贈,還答應事成後封王,照理更是熱衷,遲遲不見,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意外。

  意外還可,最怕是出了紙漏,倘若因而暴露了自己的圖謀,後果便不堪設想。

  周仁憂心忡忡之際,劉方正終贊與前去打探的心腹回來了。

  「怎麼了?」周仁急不及待地問。「他們已經進城了,我的人馬亦已控制宮門,只待太子舉事。」劉方正神情肅穆道。

  「好,我們走。」周仁舒了屍口氣,領先出門道。

  周仁領著數百家將,與劉方正離開太子府,在夜色的掩護下,無驚無險地走進皇宮,本來打算遷駼往寢宮的,沒料劉方正卻示意往大殿走,看來他己經打探清楚了。

  英帝果然就在殿上,與他一起的只有一個頭臉全身均為銀藍色斗蓬密密包裹的怪人,看她體態嬌燒,該是近日冊封的雪妃。

  「皇兒,你大清早便上朝,可有要事嗎?」英帝木然道。

  「父皇起得也早呀。」周仁也不施禮,沉聲道。

  「朕根本沒有睡。」「父皇年事已高,不該如此操勞的。」「國事繁瑣,豈在朕躬。」「兒臣可以替父皇分憂。」「你派兵佔據宮門,就能給朕分憂嗎?」「兒臣只是要保護太上皇吧。」「誰是太上皇?」「父皇在遜位詔書上面用印後,便晉位太上皇,永享清福了。」「你是逼宮嗎?」「兒臣不敢,可是眼見父皇日夜操勞,兒臣又贊心何安?雖然自知力有不逮,但是為了盡孝,不得不肩此重任而已。」「原來你是為了盡孝。」「父皇明白兒臣的苦心便是。」「你身為太子,只要能安分守己,終會登上大寶,何須魚魚?己「父皇不知道嗎?兒臣的女人可以無端失蹤,難保也會突然失去這個位子。的。」「朕不是曾經告訴你,瑤仙這個賤人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存心顛覆本朝,行刺孤皇在先,害死你母后在後,百死不足抵罪,世間的美女仿如恆河沙數,你府中更是不缺,為什麼還要說她?」「她在那裡?」「死了,朕己經命人把她凌遲了……她是兒子的女人,就是該死,也該由)七子動手的!」「現在人已死了,多說無益,遜位詔書在那裡?可是要朕自己動筆嗎?~這是兒子代擬的遜位詔書,只要用上御印,便可以在早朝時頒布天下了。」「讓膚看看。」「父皇毋須勞神了,兒臣自會用印的。」「雪妃,你看朕的兒子多磨孝順。」「太子爺,你為一個外朝女子而作此大逆不道之事,值得嗎?」「黑山女子只是精擅媚惑之術,懂什麼國家大事,你還是好好的侍候太上。皇吧。」「雪妃,此子無藥可救,別和他饒舌了。」「方正,護送太上皇和雪妃回宮休息。」周仁也不想多話道。

  「皇上,微臣恭聆聖諭……」劉方正走到殿前,弓身為禮道。

  「你退過一旁吧。」英帝擺手道。

  「方正,你幹什麼?」看見劉方正果然依言退開,周仁惱道。

  「仁兒,不要難為手下,如果你要動手,便自己動手吧。」英帝嘲弄似的說。

  「你們扶太上皇回宮。」周仁指示幾個心腹家將道。

  「不得無禮!」幾咋家將齊齊舉步上前時,殿後忽然有人大叫,接著一身甲宵的呂剛和周義走了出來,還有陳閣老尾隨在後。

  「大哥,不要胡鬧了,快點向父皇請罪吧。」周義走上兩步,擋在英帝身前說。二「請什麼罪?」周仁雖然暗叫不妙,但是看見只有他們幾個人,不禁惡向膽邊生,大喝道︰「給我把他們拿下來……大膽畜牲」英帝變臉道,語聲未止,周圍忽。地喝聲四起,數不清的甲兵箭手蜂擁而至,把周仁等團團圍住。

  「放下兵器,降者免死!」呂剛隨即大喝道。

  「降者免死!」眾軍亦齊聲大叫。周仁本來以為帝位已是唾手可得,沒料突然變生肘腋,隨行的家將亦知道大勢已去,紛紛擲下兵器,跪地投降。

  「劉方正,你出賣了我」周仁如夢初醒地叫。

  「太子,方正世受國恩,豈能造逆。」劉方正正色道。

  「劉方正,不要胡說,大哥只是一時衝動,說話失體,哪裡是什麼造逆。」周義假仁假義地開脫道,知道英帝縱不以造逆論罪,周仁也沒有再起之日杳「成者為王敗者寇,我知道如何自處的。」周仁慘笑道︰「劉方正,我不會放過你的!」「畜牲,事到如今,你還不知悔改嗎?」英帝怒氣衝天道。

  「後悔?我當然後悔,後悔信錯了劉方正這個小人!」周仁咬牙切齒地叫道,接著「砰」然一聲,跌倒地上,肚腹血漬殷然,原來己經暗地裡取出匕首自栽。

  「大哥……」周義撲了上去,發覺周仁氣息奄奄,沒多久便斷了氣,贊是裝模作樣地大哭道︰「父皇,大哥死了。」「死了嗎?!」英帝臉色一變,剎那間好像老了許多,頹然坐在龍座上,喃喃自語道︰「死了倒好……」「皇上……氣皇上暫且節哀,這些人如何處置,臣等該怎樣善後,還請皇上諭示。」陳閣老懾嗓說。

  「……聲……朕此刻心亂如麻,唉,你們出點主意吧。」英帝六神無主道。

  「兒臣以為太子突然暴斃,父皇該綴朝一日,以示哀悼。這些人擅闖宮禁,雖說為了報喪,亦是般禮不合,理應全體收禁,分別審訊,查出主謀。其他事情,包括萬金山的近衛,兒臣己經著他們在明月谷待命,可以暫緩處置的。」周義建議道。

  「晉王措置得宜,實在是善策,臣深表贊同。」陳閣老和呂剛不約而同地齊聲附和道。「好吧。」英帝長歎一聲道︰「義兒,你使主持一切,陳閣老和呂剛從旁協助,。朕要歇一下,要是還有什麼事,明天再議吧。」。

  第九集 第三章 跑圈練功

  周義日夜操勞,整整忙了五天,才把這件太子謀反,興兵逼宮的宮廷秘事料理妥當。除了參與其事的人等外,別人可不知道出了這樣的大事,還道太子由贊皇后逝世,哀傷成疾,以致一病不起,死後還博得一個賢名。

  更少人知道的是,整件事是由本已離京南返的晉王周義,在背後運籌帷握,安排打點,因而深得英帝的讚許,更是言聽計從。

  幾個擅自領兵回京的萬金山將領,以及與太子一起逼宮的家將業已審訊完畢,在周義的保存下,沒有人獲罪,只是給英帝以密旨譴責,與太子的五萬親兵先往青州整訓,然後往周義軍前效力。

  這些直接參與其事的將領沒有獲罪,其他那些與周仁過從甚密,卻不知內情的所謂太子黨更是安然無事了。

  太子黨雖然沒有遭責,但是周義也知道英帝心裡已經生出疙瘩,這些人將不獲大用,甚至動輒得咎,以後的日子可不好過,所以趁機添上幾個與他有隙的官員名字,排除異己。

  期間周義亦把瑤仙畫押的口供呈上英帝,這份口供做過手腳,有加有減,從中得到許多好處。

  參與平叛的將官,人人也得到好處。好像陳閣老的兒子得到高昇;一呂剛的兒子呂志傑獲委副將,調返京師,掌管新設的禁衛軍︰還有剛升任京師城守的劉方正,又再升任將軍;就是魏子雪也獲委為大統領,雖然不是明賞,但是盡在不言中,大家了然放心。

  眾多陞遷中,劉方正表面最風光,事實是明升暗降,有苦自己知。原來呂志傑的禁衛軍,是從原來的京衛中分了一半兵馬成立,除了呂志傑,英帝又下旨晉陞袁業為將軍,與他分管剩下的京衛,如此一來,實力根本不能與當日呂剛任城守時同日而語。

  儘管大家不說,知道內情的卻暗以為異,因為能夠平息這次逼宮,當以劉方正為首功,要不是他通風報訊,英帝或許會措手不及。

  如此安排,其實全是周義策畫,亦為英帝首肯,也許亦只有他們父子兩人,才能明白個中原委。

  最重要的原因當然是劉方正與寧王眉來眼去,英帝恐怕重蹈覆轍,用以制衡劉方正的。劉方正勾結寧王之事,至今已是昭然若揭。原來據魏子雪回報,寧王出京後,一路慢行,及太子事敗,發現有人趕來報訊,事後卻查出此人是劉方正的家人,看來他們必有圖謀的。

  寧王雖然最後繼續率部北上,返回豫州,但是英帝己經心存芥蒂,自然要作出防備,周義因勢利導,乘機安插心腹袁業進入京衛的系統,以備將來之用。

  辦妥這件大事後,周義便向英帝辭行,然後悄然離京,前往與玄霜等會合,南返寧州,卻著魏子雪繼續留守京師,傳遞消息。

  除了袁業等幾個心腹和陳閣老、呂剛、劉方正,也許還有青菱公主,沒有人知道周義暗裡回來,又再悄然而去。返回紅葉莊途中,周義回顧入京奔喪後發生的事情,看來事事稱心,不禁躊躇滿志。現在太子周仁己死,豫王周智留京養病,魯王周信被貶,能與自己爭奪帝位的只剩下一個遠戍邊強的寧王周禮。

  周禮固是野心勃勃,有心問鼎,但是父皇對他的印象不佳,怎會把辛苦經營的。江山社稜托與這不肖子,何況他要是能幹,自己也不能肩負伐宋的重任了。

  可惜為了誘使周仁早日動手,自己假裝離京,以致不能藉故留下來,待陳閣老。等議請立自己為太子,然後父皇詔告天下,那時便成定局了。

  念到他日高坐殿上,接受群臣叩拜,自己亦可以為所欲為時,周義便從心底裡笑出來,滿腦子鴻圖大計。

  「王爺,你回來了!」接到周義返抵莊門的消息,玄霜滿頭珠翠,一身水藍色的宮裝,喜孜孜地出門迎接道,看她雖然淡素娥眉,卻是美艷不可方物。

  「怎麼打扮得這磨漂亮?」周義心情大佳道。

  「王爺大喜,妾身自該打扮一下了。」玄霜喜上眉梢道。

  「什麼大喜?」周義笑問道。

  「王爺又立大功,叱吁風雲,不是大喜嗎?」……何止叱吁風雲?還要嘯傲天下,八方臣服哩。」隨在玄霜身後的楊酉姬、余丑牛、崔午馬七嘴八舌地說,看來他們也接到消息了。「不要胡說。」周義笑罵道。

  「告訴我,太子是如何暴斃的,你什麼時候入主東宮?」玄霜抱著周義臂彎問道。「此事還沒有定案,千萬不要在外頭亂說。」周義皺眉道。

  「這裡全是自己人,說說也不打緊的。」余丑牛餡笑道。{「進去再說吧,讓我們給王爺置酒慶賀。」楊酉姬笑道。又堂中早己設下盛筵,卻沒有嬸僕侍候,眾人分別落座後,玄霜便親自給周義倒酒,然後靠在他的身旁坐下。

  「為什麼不著那些女奴出來侍候?」周義問道。

  「這些機密大事,能讓她們知道嗎?」玄霜嗽著櫻桃小嘴說。「她們知道了也不能搗亂的。」周義笑道︰「著她們出來,大家尋點樂子。」周義有命,誰敢說不,眾人吃吃喝喝,談談說說,過了一會,安莎便與妙常扶著瑤仙出來了。

  三女均是赤著腳,身穿綢制短衣,可是衣服的下擺僅及腹下,也沒有褲子,幾雙光裸的粉腿瞧得人眼花繚亂。

  安莎一身翠綠,尚算嬌艷;妙常衣穿嫩黃,亦是青春煥發,只是剃得趣青的光頭,有點兒詭異。

  瑤仙的短衣是素白色的,雖然樸素,卻使三個男人目不轉睛,不是因為她長得實在漂亮,也不是在單薄的衣衫下,穿在乳頭的毛鈴分外觸目,而是奇怪地臉紅若赤,還緊咬著朱唇,喉頭荷荷哀叫,粉臂反縛身撞,好像走不動似的給兩女架進來。

  「為什麼縛著她?她又逃跑嗎?」周義奇道。

  「她跑得動才怪。」玄霜吃吃笑道︰「仙奴,告訴王爺為什麼要縛著你的手。」「小姐……小姐不許我……我搔癢。」在安莎和妙常的扶持下,瑤仙走到周義身前,呻吟似的說。「搔什麼癢?哪兒發癢?」周義笑道。

  「說,哪裡發癢!」玄霜喝問道。「……下面……下面很癢……」瑤仙流著淚說。

  「說清楚一點,下面什麼地方發癢?」玄霜逼問道。

  「是……是騷穴……」瑤仙泣道。「癢嗎?」周義若有所悟,明知故問道︰「為什麼發癢?」「走路……走路時便癢了。」瑤仙淚下如雨道。

  「這磨奇怪?可是忘記把滿床嬌弄出來嗎?還有什麼東西能讓人走路時發癢的?」余丑牛怪笑道。「當然不是,滿床嬌有什麼大不了。」楊酉姬曬道。

  「那是什麼?」崔午馬追問道。-「王爺給她穿了環。」楊酉姬笑道。

  「是嗎?能讓我們看看嗎?」余丑牛、崔午馬齊聲叫道。「要看便看吧。」周義指著桌上說︰「讓她躺上去吧。」余丑牛、崔午馬聞言大喜,趕忙清理桌面的碗碟,不用多少工夫,便空出了桌面,瑤仙也給安莎等架了上去,仰臥桌上。

  周義掀開瑤仙的衣服下擺,看見下體以一根白絞絲索捆綁,絲索結成丁字形,當中一根勒著股間,掩著前後兩個肉洞,儘管不致妙相畢呈,但是責起的肉阜也大半裸露,上面的金環毛鈴若隱若現,其中一截絲索還染著水漬,不禁血往上湧,道︰斗為什麼不用騎馬汗巾?」「下賤的奴隸用什麼汗巾?」玄霜嗤之以鼻道。

  「她們也是嗎?」崔午馬分別掀開妙常和安莎的衣服下擺說,裡面原來也是綁著丁字形,與衣服同色的布索。

  「這樣也很好看。」周義笑道。

  「看,濕了一截了,是尿尿嗎?」崔午馬怪叫道。「你說是不是?」玄霜汕笑道︰「這個臭賤人無恥得很,以為沒有人看見時,便偷偷用指頭煞癢,所以才要縛著她的手。」「是這樣嗎?」周義把手覆在絲索上面,搓揉著說。

  「不要……嗚嗚。一求你不要……」瑤仙痛哭道,躺在桌上的身體使勁地扭動著。「何止這樣?有時還把指頭桶進去,完全不知羞恥為何物。」玄霜不屑地說。

  「解開看看吧。」余丑牛著急道。

  丁字絲索縛的是活結,周義輕輕一扯,便把絲索解開,露出了那光禿禿的化戶。

  「只是穿了一個嗎?」崔午馬笑嘻嘻道。

  「她的騷辰這磨小,也容不下第二個了。」楊酉姬曬道。

  「那不是不能五環齊穿嗎?」余丑牛笑道。

  「王爺說穿上鼻環不好看。」玄霜若有憾焉道。

  「對了。」余丑牛目露淫光地問道︰「能不能張開看看?」「看吧,又不是沒有看過。」周義點頭道。瑤仙絕望地緊咬著朱唇,沒有造聲,也沒有掙扎閃躲,有點懷疑凌遲的酷刑,是不是更叫人受不了。

  不過蛾蟻尚且貪生,只要能夠活下去,便有逃走的希望,說不定有一天,還能把這些難堪的羞辱,十倍加諸玄霜這個惡毒的小賤人身上。

  玄霜這個毒婦真可恨,自己與她無仇無怨,更從來沒有開罪她,問些什麼自己也一一作答,不知為什麼,淨是與自己為難。

  這幾天周義雖然不在,但是玄霜仍然天天黔同楊酉姬問話,查問宋元索的武功能為,只要稍有猶豫,便給她橫施夏楚,百般整治,吃的苦頭還是不少。

  到了玄霜沒什麼可問時,便以調教女奴為名,盡情羞辱戲侮,手段之陰損刁鑽,/固然使瑤仙生不如死,卻也使她化悲憤為力量,咬緊牙關,不惜一切也要活下去,設法報此大仇。經過這幾天的調教,瑤仙本來以為自己對什麼樣的羞辱也麻木了,誰知此刻事到臨頭,還是痛不欲生,恨不得從此一歎不視。

  神秘的肉洞給人張開了,不知是誰故意碰觸著穿在陰唇上的金環,毛鈴便響個不停,也使瑤仙哀聲不絕。

  雖然穿環的傷痛早己過去,然而藏在肉洞裡的毛鈴,卻是要命,那些尖利的細毛沒完沒了地戳刺著嬌嫩敏感的肌膚,己經難受得很,不動還可,要是下身稍有動作,便會從心底裡癢出來,可真苦不堪言,這時給人故意戲弄,當然叫苦連天了。

  「原來毛鈴差一點點便壓住淫核,腿上一動,便會碰上去,走路時自然發癢了。」

  余丑牛有所發現似的撥弄著毛鈴說。

  「她的淫水滿坑滿谷,該癢死了。」崔午馬撫玩著光裸的粉腿說。

  「犬尼,弄乾淨她。」玄霜喝道。

  妙常想也不想地答應一聲,便伏在瑤仙身下,雙手扶著腿根,張開濕淋淋的化戶,然後吐出丁香小舌,熟練地裡裡外外亂抹一遍,再把嘴巴覆了上去,長鯨吸水般運氣一吸,便把洞穴深處的一洩春水吸了出來,接著抽出挾在腋下的嫩黃色汗巾,把紅彤彤的肉洞揩抹乾淨。

  瑤仙雖然苦得柳腰亂擺,使勁抓著桌旁哼叫連連,但是給安莎按得結實,還有餘丑牛等在旁幫忙,只能任人擺佈了。

  「小尼姑的嘴巴愈來愈了得了。」崔午馬伸手從妙常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怪笑道。「老娘親自調教的,自然了得。」楊酉姬賣弄似的說。

  「她們腋下夾著的汗巾便是用來揩抹的嗎?」這時周義才發現三女腋下全夾著與衣服同色的汗巾,笑問道。「是的。要見外人,也可以用來蒙臉。」玄霜點頭道。

  「有沒有帶她們外出走走嗎?」周義問道。

  「她們這樣子能見人嗎?」玄霜征道。

  「不過是幾個女奴尿壺,為什麼見不能人?」周義笑道。

  「紅葉莊裡全是自己人,倒也無妨的。」楊酉姬笑道。

  「如果能夠在金環穿上金鏈子,牽著走動,那便更有趣了。」霍午馬笑道。

  「哪裡有金鏈子?」玄霜問道。

  「遲些時我送你幾根便是。」余丑牛怪笑道。

  「不……嗚嗚……不要帶我出去!」瑤仙大驚失色,泣不成聲道。

  「大嫂,不喜歡金鏈子嗎,」周義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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