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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圖第1~11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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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百根龍鬚針在空中來回飛射,將大批毒蜂刺殺當場。伊山近也在這樣的戰鬥中漸漸熟悉了操作,心中大為興奮。
  到了後來,他甚至還能分出一兩根針進行精細控制,讓它們在空中變速變向,刺殺一隻隻的狡猾毒蜂,讓它們即使躲閃也無法逃開那索命法寶的刺擊。
  原來的上百法針仍然按原有速度圍繞著他們四人盤旋,大肆收割毒蜂性命。而伊山近更努力控制著更多的龍鬚針,將分出來的龍鬚針四面飛射,希望能借此鍛煉自己的精神力和控制力。
  到了最後,他甚至能分出八根龍鬚針,以相同角度不同方向飛射,而且漸漸熟練,不再有生澀之感。
  這一戰直殺到天色將晚、夕陽西沉,已被殺掉大半的毒蜂才嗡嗚著振翅飛逃,回巢休息。
  伊山近累得跌倒在地,只覺精神力幾近透支,向後一靠,身體碰上了趙湘廬的修長美腿。
  『是太子殿下!』伊山近一碰那條長腿就感覺出來,臉色發紅。
  昨天夜裡,這雪白長腿曾經架在他的肩上,或是緊緊糾纏住他的腰部,或是在他眼前淫浪搖動,白花花的晃得他眼暈。
  趙湘廬也臉紅心跳,慌忙躲開,努力岔開話題,抬手一指,向遠處山峰一指:「那裡有一個山洞,我們到裡面去休息吧?」
  伊山近點頭,還未及說話,湘雲公主已經拍著手歡笑起來:「好啊好啊,我們去吃晚餐吧!」
  誰都知道她要吃的是什麼,因為除了那個,就沒有別的可吃了。
  趙湘廬不自覺地想起那奇異的味道,羞得玉頰血紅,抬眼偷看伊山近,卻見他也正在悄悄向這邊看來,兩人目光相觸,都立即移了開去。
  伊山近拉著當午向著那邊的山洞走去,湘雲公主膩在他的身上,軀體挨挨擦擦,用堅挺乳房在他的手臂上蹭來蹭去,甚至還悄悄地去摸他的肉棒,隔褲輕揉,柔媚地挑逗著他的性慾。
  趙湘廬落在後面,眼看著妹妹的狐媚行徑卻已經無力阻止,只是悄悄蹲下身,揪起了龍袍一角。
  在雪白柔美的小腿上有一個紅紅的鼓包,卻是剛才休息時,被突襲的毒蜂螯傷的。
  ※

※山洞深處,伊山近正抱著美麗可愛的純潔女孩激烈交歡,將粗大肉棒在她的嬌嫩蜜道中狂猛抽插,幹得當午嬌吟連連、玉體顫抖,在銷魂快感中幾乎要暈過去。
  『我喜歡的是女人,不是男人,絕對不是!』伊山近努力地告訴自己,動作更加激烈,胯部啪啪地撞擊著當午的玉體,粗大肉棒一下了地插到最深,讓美麗女孩的嬌柔呻吟聲充滿整個山洞。
  山中的巖洞蜿蜒盤旋,位於山腹深處,交歡的聲音隱約傳到外面,聽到趙湘廬耳中,不由讓她面紅耳赤,心中火辣辣的,究竟是興奮還是嫉妒悲憤,自己也說不清楚。
  她的股間還是十分疼痛,而且黏乎乎的很是難受。耳邊聽著潺潺水聲,卻是地下的泉水,在不遠處的另一處巖洞支道中流淌。
  「去清洗一下,讓留在這世上的軀體最後能夠保持清白吧!』她心裡模模糊糊地升起這樣的念頭,拖著疲憊嬌軀,一瘸一拐地向著那邊走去。
  湘雲公主驚奇地看著皇兄疲憊無力的模樣,那毅然決絕的神情讓她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
  可是山洞深處隱約傳來的雲雨之聲迅速吸引了她的心神,俏臉上現出醉人紅暈,掩口偷笑著,悄悄地向著那邊跑去。
  她來到山洞深處,看著當午被剝得像白羊一般,柔弱無力地承受著伊山近的狂暴侵襲,在劇烈的撞擊下顫抖得如風中殘葉,不由得大為羨慕,嬌聲道:「輕一點,她會受不了的!」
  她跪在兩人身邊,美目晶瑩閃爍,興奮熱切地盯著他們交合處不放。
  伊山近已經到了最後關頭,哪管她在說些什麼,抱緊當午的嬌驅劇烈地顫抖,粗大肉棒狠狠頂到嫩穴最深處,向柔弱女孩的玉體內部噴射出灼熱的精液。
  當午顫聲哭泣,仰躺在地,在狂熱的情慾之中,玉臀拚命地向著他的胯部頂去,感受到滾燙精液打在子宮上面,哭泣聲更顯激烈,玉臂抱緊伊山近的脖頸,將臉埋在他頸間,幸福地大哭。
  當射出最後一滴精液之後,伊山近喘息著趴在她的身上,享受著高潮的餘韻,渾身疲憊,一點都不想動。
  可是湘雲公主卻已經猴急起來,見他們終於完事,一秒都等不得,立即伏下頭,香舌靈活地挑逗著肉棒根部,小手也去幫忙,纖纖玉指捏住肉棒,將它從裡面拉出來,迫不及待地將肉棒含入了櫻桃小嘴裡面。
  她的口腔溫暖濕潤,嬌嫩無比,大力吸吮帶來的快感讓伊山近爽得歎息,卻不放心地伸手下去,隔衣捏著乳房,怯怯地問:「你是女人吧?」
  湘雲公主無暇回答,只能含著肉棒點頭,香舌舔弄得更是激烈。伊山近長吁一口氣,喃喃自語道:「那我就放心了……」
  湘雲公主舔鳥已經漸有心得,很快就將肉棒和睪丸上面舔得乾乾淨淨,總覺得肚子好餓,又撲到當午身上,一口吻上了她的嬌嫩花瓣。
  「呀!」
  當午失聲驚叫起來,感受到她柔滑香舌在嫩穴上靈活地舔來舔去,羞紅了臉,可是剛經歷過高潮後身體無力,只能顫抖地承受她的舔弄。
  蜜穴中流出來的精液被湘雲公主興奮地喝下,總算填飽了肚子,可是下體嫩穴卻飢渴起來,癢得鑽心。
  她站起身來,美目閃閃發光,看向伊山近的眼神柔媚萬分,纖手放在身上,快速地脫起了衣裙。
  「你、你幹什麼?」
  伊山近吞吞吐吐地想要阻止,可是又不太放心,仔細盯著她的胴體,看到乳房和嫩穴露出來,這才吁出了一口長氣。
  美麗可愛的少女一絲不掛地站在他的面前,雪白柔美的裸體散發著瑩潤光澤,隆起的玉乳和雪臀充滿了青春的美感,讓他感覺到這個稚嫩蘿莉真的有些長大了。
  她美麗的小臉因興奮嬌羞而一片緋紅,毫不客氣地騎到他的身上,兩人一絲不掛地緊緊相貼,雪白玉臀在他的肚子上揉來揉去,漸漸後移,嫩穴興奮顫抖著,向著伊山近高高聳起的下體肉棒貼去。
  在這個小團體中,已經有三個人彼此間有著狂烈的性愛關係,而她雖然一直想要,卻總是沒有機會,現在是第四個真正加入性愛狂歡集團的成員。
  伊山近瞪大眼睛盯著她的嫩穴,目眩神迷,伸手去抓住柔滑而富有彈性的蘿莉玉乳,大力揉捏著,感受手中柔軟滑嫩的美妙觸感,喃喃歎息道:「這才是真正的女人啊!」
  說著,一滴淚珠湧出眼角,落到地上,卻已經是傷心無限。




第五章 第五美人
  美麗的公主站在山洞深處的潭水裡撩起清澈山泉,清洗著自己純潔無瑕的玉體。
  她絕美面龐上的表情一片平靜,只在晶瑩美目中,隱約有哀婉淒涼的光芒在微微閃動。
  她的胴體美妙至極,酥胸高聳,被壓抑許久的玉乳輕微彈動著,雪白晶瑩,乳頭嫣紅,如櫻桃般可口誘人。
  腰肢盈盈一握,輕輕扭動時如風擺楊柳般可愛妖嬈,玉臀柔滑嬌嫩,正是坐龍椅的臀部,隱約現出貴氣。
  她的纖美玉手在身上輕輕撫摸,幽幽歎息,想起自己這十七年來的生活,淚水終於忍不住從美目中流淌出來。
  人人都只看到她穿著龍袍威風八面的模樣,又有誰知道她心中的苦痛?
  為了父親能夠繼承大寶,她從剛出生時就被當成了男孩撫養,並昭告天下,皇族的嫡長孫已經出世了。
  即使父親繼位之後,她還是一直要以男孩的身份生活,所有的教育都是為了未來的皇帝準備。
  但她終究是女性身體與心理,就算後天再努力改變,又怎麼能夠徹底成為男性心理?在男女之間夾縫中生活,心中的痛苦自然深重。
  妹妹出生時,她也很歡喜,將所有的感情都傾注到妹妹們的身上。
  可恨冰蟾宮仗勢欺人,強行搶走了她心愛的妹妹,這成為了她畢生大恨,誓要窮盡一生之力將妹妹營救出來,從此一家人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那是最艱難的任務,即使是顯赫如皇家,想要與仙家對抗,也沒有成功的希望,反倒是因此而被仙家一怒滅掉的皇朝在歷史上早有先例。
  她一個稚齡女孩,跪在宗廟之中,在列祖列宗之前發下莊嚴誓言,勇敢地承受了這一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她費盡千辛萬苦,終於得到仙家認可,收入門牆,並一直努力修行,希望能夠早日達到目標,解救自己的妹妹。
  她以為自己已經夠努力了,而且天資也很好,因此才能在十七歲之齡就已經是中階修士,此生大有希望踏入高階修士之境,救妹妹回家。至於這個皇位,坐不坐都沒有什麼要緊。
  可是這一切夢想,都在肉棒插入後庭時的剎那間徹底破碎!
  那男孩看起來比自己還小得多,修為卻十分精深,雖然比自己還差一點,但以他的年齡,這已經是駭人聽聞的修煉速度了。
  她受了內傷,不是他的對手,被他奸破後庭的恥辱是無法報仇了。而且,今後她還會變得更加淫蕩,甚至可能撲上去苦苦哀求他的姦淫。
  這樣淫蕩的事情她死也不肯做。之前與伊山近交歡的記憶已經讓她痛苦萬分,而未來的日子裡,她寧願永遠都不要再發生這種事。
  但那終究只是奢望。邪咒法力浸入她的身體,到了夜裡很可能就會激烈發作;而毒蜂螯了小腿,讓身體發熱的奇異感覺,讓她確定那是一隻可怕的淫毒蜂!
  想起妹妹淫毒發作時的淫蕩模樣,趙湘廬赤裸玉體都在激烈顫抖。「想到自己可能也會變成那副模樣,她就寧可死去,也不要淫蕩地跪在那男孩胯下屈辱求歡,將所有自尊都付於後庭與肉棒的狂猛抽插交合之中。
  死,只有一死!
  她的手輕撫酥胸,回憶自己這十幾年來身為太子表面光鮮的生活,雖然是身居天下高位,心中極度絕望的痛苦又有誰能夠體會?
  身上的香汗漸漸清洗乾淨,那是在昨夜的激烈交歡之中興奮挺動嬌軀,因劇烈活動而流淌出來的汗液。
  潔白纖美的玉手撫到後庭處,美麗公主紅著玉頰,用清冷山泉洗去落紅和精液殘跡,心中羞憤欲死。
  等到菊花重新變得清潔,她漫步走上岸來,玉體上帶著晶瑩水珠,即使菊花也有露珠輕柔地沾在上面。
  她穿上衣衫,罩上龍袍,美麗容顏重新變得清冷,升起了習慣的威嚴表情。
  她終究是皇室貴胄,會經注定要作皇帝的青年才俊。即使是死,也要保持皇家應有的尊嚴!
  就在這時,一縷嬌喘低吟傳到她的耳中,讓她不由得玉體劇震,聽得呆住了。
  那聲音很是熟悉,她最親密的妹妹在被她舔穴壓制淫毒時,就是這麼叫的。
  趙湘廬美麗面龐因悲憤而變得通紅,拖著疲憊嬌軀,拚命地向那邊跑去,卻牽動了後庭的傷口,弄得菊花撕裂,痛得鑽心。
  但她卻不顧一切,用盡最大力量,一瘸一拐地跑向聲音傳來的方向。
  在山洞深處,她一眼看到遠處洞底的趙湘雲正騎著伊山近,嫩穴頂在肉棒上面,不由得震駭欲絕,呆立當場。
  「不要……」
  她喃喃悲吟著,正要大聲叫出來,突然耳邊聽到妹妹絕望的叫喊:「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在稚美蘿莉的嬌嫩蜜穴處,一片薄薄的象牙絲綢狀物體淨現出來,阻擋住了肉棒前進的腳步。
  人被擋住腳步都很不爽,肉棒的腳步被擋住就更不爽。伊山近也悲憤低吟,狠狠向上一撞,龜頭隔著法寶,撞得嫩穴一片痛楚。
  此法寶變幻多端,效果因人而異,卻一定都會阻擋插入這一美妙過程。伊山近即使能看到美少女嫩穴,卻還是會在關鍵時刻被突然出現的法寶擋在嫩穴外面,無法深入。
  趙湘廬長吁了一口氣,為妹妹的貞操得保而慶幸不已。
  可是身上卻迅速滾燙起來,看到這樣的淫魔場面,挑起了她的情慾,讓蜂毒與符文邪力一起發作,讓她嬌軀顫抖,嫩穴也在衣中劇顫,痙攣著將大量蜜汁擠出處女膜,染在絲帛內褲裡面。

她的腳發軟,手撐洞壁,緩緩地向地面坐去,只覺渾身疲憊火熱,只想先坐下來休息,可是目光卻牢牢地盯緊那根粗大肉棒,香舌輕舔櫻唇,說不出的期待渴望。
  可是就在這一剎那,湘雲公主已經慾火如焚無可忍受,焦灼痛苦地大聲哭泣,拭淚尖叫道:「不能幹前面,那就像皇兄一樣被你干後面吧!」
  會經在後庭緊密相奸的兩人聞言大驚失色,都不及反應,美麗純潔的小公主已經將菊花頂上碩大龜頭,奮力向下坐去,隨即發出一聲淒厲的尖叫!
  堅硬的龜頭頂開美妙嫩菊,插入裡面,撐裂了菊花,柔嫩菊肉中裂開傷口,鮮血迸射出來,順著肉棒流淌下去,染得肉棒一片通紅,如半紅粗棍插在玉臀下面。
  這一刻,趙湘廬的玉臀剛剛坐倒在地上,碰觸到岩石地面,被同一根肉棒撕裂的傷口又迸裂開來,流出殷紅熱血,就像她淒楚絕望的純潔心靈。
  「好痛!」
  湘雲公主扭動著稚嫩嬌軀,痛苦流淚慘叫,玉臀卻仍坐在粗大肉棒上面,被戮得淚血長流。
  可是緊窄柔嫩的菊花抽搐狂夾肉棒的美妙觸感,讓伊山近大爽特爽,仰天爽叫,和美麗蘿莉的慘叫聲混在一起,如三重唱的仙樂一般,傳人趙湘廬耳中,聽得她淚流滿面。
  湘雲公主撲倒在伊山近懷中哭泣流淚,許久之後,嫩菊中痛苦得麻木,才漸漸緩過氣來,顫聲悲吟:「我只看到皇兄那麼快活,誰知道是這麼痛的!」
  在趙湘廬進來之前,當午就早已穿好了衣服,此時跪在他們身邊,眼中含淚,柔聲勸慰:「別急,女人第一次都會有些痛的……」
  說著說著,她自己倒哭了起來,這些話她本身都不太瞭解,用來勸人,實在太勉強了一些。
  湘雲公主卻被她激起了萬丈豪情,咬緊櫻唇堅定地點頭道:「我知道,多做一會兒就不會痛了,皇兄也是這樣,我見過的!」
  聽到她這麼說,伊山近與趙湘廬同時心中大震,痛苦萬分。
  湘雲公主奮力挺起纖腰,玉臀狠擰著向下面坐去,粗大肉棒撕裂菊花,向著裡面一點點地插入。
  嬌嫩菊道被寸寸撕裂,而美麗的小公主卻仍咬著櫻唇狠命下坐,櫻唇滴滴鮮血湧出,就像她後庭菊花的淒美落紅。
  她臉上的神情勇毅剛烈,進行著這樣傷殘自身的行為,讓趙湘廬看得落淚,深切感受到這確實是自己的妹妹,血緣相同,心志也同樣的堅毅,不愧是皇家的血脈。
  她已經快要暈過去了,神志昏亂,迷茫地看著肉棒上面流淌下來的鮮血,就像看到了同樣血脈的自己流出的菊血落紅一般。
  在昨夜,自己的後庭也是這樣淒美地流著鮮血,被這小男孩的大肉棒玷污的吧?
  心有靈犀,伊山近也喃喃爽歎道:「好爽啊!簡直跟你皇兄的後庭滋味一模一樣,夾得好緊,果然是溫皇后生出來的親兄妹啊!」
  他也爽得快暈過去了,符文的催情邪力湧起,讓他意亂神迷,從前不會說的話,現在想也不想地順口說出,聽得湘雲公主玉顏緋紅,興奮刺激之下,坐得更用力了些。
  她並不是因為什麼高尚的情操而做出這樣的犧牲,而是心中熊熊烈焰的慾火逼迫她做出這麼淫蕩的事情,對肉棒的渴望讓她咬牙拚命坐下,讓粗大肉棒一點點地撕裂了嬌嫩菊道,最終深深插入至底,直達最深處。
  柔滑菊道緊貼肉棒的美妙觸感,與趙湘廬給予他的爽感很像,可是卻更顯緊窄,畢竟湘雲公主要小上三歲,身體更顯稚嫩,菊道細小,箍得更緊一些。
  雪白玉臀緊貼男孩胯部,湘雲公主仰天哭泣,淚流滿面。
  菊道中脹滿的充實感取代了處女蜜道中的空虛感覺,讓拋在劇痛中感覺到奇異的滿足快感。
  體內的邪力湧起,配合著未清除的蜂毒讓她心頭火熱,坐在伊山近胯間休息了一會兒,終於還是咬牙挺腰,開始姦淫起伊山近。
  菊道緊密摩擦著粗大肉棒,以處女鮮血和公主高貴的口水為潤滑劑緩慢抽插,讓快感在伊山近的心裡迅速湧起來。
  伊山近瞪大迷離雙眸,伸手捏揉她的酥胸,將柔滑玉乳握在手中暢快捏弄,喃喃低吟道:「是女人,真好……後庭好緊,比男人好多了,果然我還是喜歡女人啊……我、我不是變態,不是,不是……」
  邪力入腦,讓他如宿醉一般,說話顛三倒四,胯部也向上猛頂,迎合著美麗公主的姦淫,恨不得立即射出精液,以證明自己對女性的強烈慾望。
  可是剛射過沒多久,現在又如有醉意一般,根本沒法射出來。伊山近心中一急,伸手抓住美麗蘿莉的極細腰肢,奮力上拉,然後又狠狠地抓著玉臀按下去,讓粗大肉棒狠插至底,摩擦得菊蕾腸道一片火熱。
  「啊哇!嗚嗚嗚嗚,好痛,痛死人啦!」
  湘雲公主嘶聲慘嚎,再也不敢逞英雄,被肉棒插得死去活來。
  可是伊山近興致上來,醉意湧起,再也聽不到她的聲音,就算聽到也只當是自己做愛時的配樂,抓住纖腰上下狂晃,粗大肉棒在染血嫩菊中狂猛抽插,幹得淋漓盡致。
  「嗚哇哇哇……」
  湘雲公主騎坐在他身上大哭尖叫,癱軟在他胸膛上,可是雪嫩下體還是被他抓緊猛晃,肉棒一下下地捅著她的嫩菊,重撞菊道,幹得她的心都要跳出來了。
  在山洞口,趙湘廬也在痛苦悲泣,看著自己親生妹妹遭受這樣慘烈姦淫蹂躪,傷心得痛不欲生。
  她也想衝上去,和那個先後奸破了自己姊妹後庭菊花的男孩拚命,可是身體酥軟不能動彈,連動一根手指都難,只能眼睜睜地看著妹妹激烈哭泣著被粗大肉棒奸插後庭,而無法施以援手。
  就這樣默默看著、默默流淚,她忽然感覺到,自己這一生,簡直就像一個笑話,從來沒有過上一天的高興日子。
  高高在上的尊貴太子、未來的皇帝,居然會痛苦至此,說出去又有誰會相信?
  美麗公主躺在地上,清澈淚水不斷地流淌,將地面岩石浸得大片殷濕。
  粗大肉棒一直在嬌嫩菊道中狂猛抽插著,摩擦帶來的快感激烈湧入伊山近的心裡,讓他興奮得忘記了一切,只是孤住小小女孩的纖美柳腰上下狂烈搖動,體會著肉棒在她美妙至極的稚嫩菊道中大力抽插的暢美感覺。
  不知過了多久,湘雲公主哭泣嘶叫的淒厲慘呼漸漸化為柔美低吟,俏臉也變得緋紅,美目含淚,水汪汪地看著自己身下的男孩,眼中蘊滿柔情與慾望。
  她無法不感覺到快樂,那根粗大肉棒在菊道最深處一抽一插,龜頭在玉體深處的緊窄關竅處大力撞擊,一下下地將關竅撞開插入,又猛烈抽出,劇烈摩擦的快感讓她的冰肌玉骨都酥了。
  「好像,真的好像……」
  伊山近仰頭向天,喃喃歎息,感覺她和太子的後庭中都有那樣的緊窄關竅,緊窄柔嫩程度和帶來的快感別無二致,只是在腸道中的位置稱低,這和她與太子的身高差異有關。
  他的眼前晃動著一張張美麗容顏,不由自主地計算著,皇家究竟有多少美人和自己發生過超越界限的曖昧關係。
  皇室最尊貴的第一美人當然是當今聖上、九五至尊的親生母親,青春美麗的少女太后,和伊山近的關係好得非同一般,會和他一絲不掛地赤裸相對,不顧羞恥地用高貴潔淨的櫻桃小嘴吮吸舔弄他胯下的粗大肉棒,將裡面流出來的液體都喝下去。
  天下身份第三高貴的美麗女子就是她賢淑溫良、至德至孝的兒媳婦、母儀天下的威嚴皇后,會毫無遮掩地將窈窕玉體暴露在伊山近的面前,讓他近距離看清纖美胴體、高聳玉乳,還有太子與湘雲公主出生的蜜穴花徑,都被他跪在她胯下看了個過癮。
  第三美人應該就是當朝儲君了。伊山近雖然想起來很難過很屈辱,可是一回想昨夜與儲君的瘋狂交歡,那雪白柔滑的冰肌玉膚、盈盈一握的纖腰、挺翹滑膩的柔臀,再配上擁有邪異魅力的絕美容顏,說是美女有些虧心,可若將趙湘廬排除在皇家美人行列之外,那就更虧心。
  皇家第四美人應該就是和自己正在激烈交歡的美麗公主,她哭泣著用菊道夾緊自己整根菊道,興奮得紅霞滿頰,可愛至極。
  那麼,皇室成員中可還有第五美人?
  看著眼前的美麗面龐,想起那張與她一模一樣的仙家少女,會與自己同床共枕的香雨師姊,他的心猛熱跳動,臉色發白,手微微一軟,無力再撐起湘雲公主的玉體。
  可是湘雲公主卻不滿地叫了起來,自行奮力挺動纖腰玉臀,用染血嫩菊吞吐著粗大肉棒,大肆姦淫著他,感受到菊道中酥癢至極的快感,興奮得仰天尖叫,雪臀吞吐肉棒的動作更趨猛烈。
  摩擦的快感狂湧入他們的心中,伊山近被情慾所迷,也漸漸放下心事,挺腰狂干美麗公主,兩人激烈交歡的瘋狂之處,不下於昨夜在趙湘廬後庭中狂猛抽插的景像。
  他們這樣在興奮極樂中銷魂狂歡,不知纏綿了多久,伊山近終於感覺到肉棒開始跳動起來,高潮的快感湧入心中,讓他的虎軀劇震,奮力抓住小公主雪白柔嫩的玉臀,拚命地按在自己胯間,肉棒顫抖地整根深插入淒美菊花,睪丸都緊貼在雪臀中央處,興奮地縮成一團,被染遍落紅。
  湘雲公主甚至不用他奮力下按,她已經爽得魂飛天外,口中狂浪淫喊,淫蕩地扭動著稚嫩纖美的小小胴體,拚命將雪臀頂在他胯部奮力摩擦,緊窄菊蕾大力收縮,幾乎要將肉棒連根夾斷。
  肉棒整根插在菊道中,龜頭頂在最深處的快感讓她極樂銷魂,感覺著體內肉棒的跳動

讓她興奮地達到高潮,仰天淫喊,嘶叫聲充滿了快樂狂喜。
  這聲音穿越空間傳到趙湘廬的耳中,讓她心中痛苦悲憤,可是修長嬌軀劇烈震動,嫩穴中噴灑出大量蜜汁,已經自行爽到了高潮,和她妹妹高潮的時間毫無差異。
  伊山近也在同時高潮,肉棒在緊箍抽搐的淒美血菊中狂烈跳動,大量精液從肉棒中瘋狂噴射,直接射到純潔處女公主的腸壁上,滾燙灼熱,燙得她玉體亂顫,口中尖叫嘶喊聲更是淫蕩得不堪入耳。
  三人都陷入高潮狂亂之中,頭腦暈眩,幾乎昏迷。
  湘雲公主一頭撲到伊山近胸膛上,興奮哭泣,菊道中升起強勁吸力,抽搐擠壓著粗大肉棒,恨不得將所有精液都搾出來,吞到她的無底洞中。
  菊道深處甚至自行吸取精液,讓伊山近的精液直接滲入她的身體,成為她純潔玉體的一部分。
  當菊道大肆吸收精液之時,她的玉體劇烈震動,極度銷魂的恍惚之間,彷彿感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什麼地方不太一樣了。
  喘息了許久,她才抬起頭來,柔媚微笑著,欣賞著伊山近閉目輕歎的暢爽表情,充滿了對他的征服快感。
  可是嬌喘聲還從耳邊傳來,她轉過頭,驚訝地看到自己的皇兄躺在洞口的地上,痛苦地亂滾,雙手在腿間撫摸,滿臉通紅,一副慾火中燒無法克制的模樣。
  『剛才的事難道他都看到了?』湘雲公主驚訝地想道,高潮後邪力消退,漸漸有些清醒,羞得面紅耳赤,撲倒在伊山近的胸膛上大哭起來。
  她終於得到了那根夢寐以求的大肉棒,坐在它上面爽了個過癮,滿足了心願,並大肆吸收了她夢想中的精液。但也因此而獲得了清醒,以及清醒後的極度痛苦。
  但那邊太子的呻吟聲越來越響,讓她忍不住擔憂皇兄,抬起頭望向那邊,突然想起那根大肉棒還插在自己後庭,看著哥哥通紅的面龐,不由得羞得死去活來,淚水漣漣。
  在盈盈淚光之中,她看到自己的皇兄躺在地上呻吟打滾,龍袍掀開處露出雪白小腿上面一個通紅疙瘩,讓她看得大為震驚。
  那疙瘩有些奇異,隱約有蜂首蜂針形狀,卻與她從前所受的螯痕有些相似。
  「是淫毒蜂!」
  湘雲公主震驚想道,拚命地從伊山近身上爬起來,粗大肉棒從嫩菊中抽出,鮮血與部分精液一同噴濺出來,撕裂菊傷玻牽動,痛得她玉體劇烈顫抖。
  但她已經顧不得這些,連滾帶爬地衝過去,一絲不掛地跪倒在太子身邊,顫抖地掀起龍袍,果然看清那個疙瘩正是淫毒蜂所螯出來的特有傷痕。
  太子的內褲被撕得粉碎,紅腫的菊花上還有撕裂傷痕,就像她現在流血的菊傷一樣。
  「怎麼半,怎麼半?」
  湘雲公主驚慌地喃喃低語,卻看到太子臉色越來越紅,彷彿要燃燒一般。
  『會死的,皇兄會死的!』一想到這裡,灼熱淚水就從她的眼中奔湧出來,怎麼也止不住。
  她也研究過那種毒蜂身上所帶的淫毒,並聽太子說起過一些,知道如果中了淫毒的人如果不能得到高潮,洩去心中慾火,很可能會因慾火焚心而死,或是因高燒而變成白癡、花癡。
  就像上次她被毒蜂所螯,太子就要犧牲自身,不顧儲君的尊嚴,含羞忍辱舔她的下體蜜穴,一次次地讓她高潮洩身,以發洩慾火保住大腦不被燒壞。
  想到那一幕幕羞人的情景,她美麗的小臉如同火燒,卻也感動至極,含淚想道:『皇兄那樣對我,現在他有難了,我該怎麼半?』貞潔美麗的小公主,把心一橫,含淚將俏臉貼下去,漸漸接近皇兄下體,心中充滿了自我犧牲的崇高情感。
  『要是用嘴不能滿足皇兄,那我就讓他來插我後庭吧!』她心裡毅然想道,可是一想到伊山近剛把肉棒從自己處女菊蕾中拔出來,現在後庭中還殘留著他的精液,就不由得痛苦至極,羞慚欲死。
  當灼熱淚水灑落到趙湘廬雪白嬌嫩的下體時,透過淚幕,她驚訝地看到,那裡還有一條守貞褲,將皇兄的下體緊要部位遮得嚴嚴實實,只有後庭菊花還在微微張合,紅腫得就像她現在的後庭一樣。
  小公主的櫻唇微微張開,愕然看著那有著明顯裂傷的美妙菊花,不知所措。
  那邊的伊山近正閉目養神,舒服地享受著高潮餘韻,心裡想著:『還是公主的後庭好啊,干女孩確實要舒服多了,至少心理上更舒服!』他還沒有爽多久,殘酷的現實就打破了他僅有的閒暇時光,一雙充滿力量的柔滑小手將他攔腰抱起來,向著遠處狂奔,耳邊傳來悲傷焦急的哭泣之聲:「快、快來幫幫我皇兄,他不行了!」
  伊山近吃驚地張開眼睛,發現自己被一個美麗至極的小女孩抱在懷裡,纖巧小手淫褻地抓緊自己的肉棒睪丸,還在快速套弄著它,清麗俏臉上淚珠滾滾,令人憐惜。
  「怎麼、怎麼反過來了!」
  伊山近驚慌叫道:「這種方式,該是我抱你的才對……不對,這不是重點,你的力氣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大了?」
  他沒法不驚訝,湘雲公主原本體質嬌弱,被他抱住或是按在地上都沒法反抗,現在按住他的手,沒法反抗的倒成了他,這奇異的巨力怎麼來的,實在讓人莫名其妙。
  奔跑中的湘雲公主也是一呆,心中湧起奇異的感覺。
  剛才菊道吸收他的精液時,就感覺到體內劇震,彷彿有什麼屏障被衝破,她的身體就有些不一樣。現在看起來,難道是吸收男子精液後,她的身體發生變異?
  這又是什麼原因,是符法邪陣與淫毒的效果,還是她自己身體與旁人不一樣,擁有著奇異的特質?
  恍惚之中,她將心中疑惑喃喃自語出來,聽得伊山近大為吃驚,怎麼也想不通為什麼自己的精液會有這麼奇異的效果。
  可是這時他明顯感覺到湘雲公主身上有靈力波動,而且還十分強烈。雖然還不見她施展出仙法,可是身體的力量卻已經比自己還要強了,尤其是在自己爽得骨軟筋酥的情況下。
  轉瞬之間,他們已經來到趙湘廬面前,看著倒在地上打滾嬌吟的美麗太子,以及顫抖抽搐的飢渴嫩菊,伊山近臉色煞白,充滿了不祥的預感。
  他的預感立即得到了證實,純潔可愛的小公主強行把他按得跪在趙湘廬修長雪腿之間,讓他對當朝儲君行跪禮,並毫不客氣地抓住被她小手揉硬的粗大肉棒,用力向著紅腫菊花頂去。
  「不要,不要啊!」
  伊山近恐懼地嘶聲慘叫:「我不要男人,讓我干女人吧!公主殿下,求求你啦!」
  可是皇室人都擁有冷酷無情的一面,天真美麗的小公主即使羞得抽泣流淚,還是不顧他的哀求掙扎,纖手抓緊肉棒頂在皇兄嫩菊上,顫聲叫道:「皇兄命在旦夕,如果失去儲君,天下就要大亂,你就不能為了國家犧牲一下嗎?」
  「為什麼犧牲的總是我?」
  伊山近痛苦地哀號,雙手撐住太子雪白柔嫩的臀部,拚命掙扎著含淚叫道:「我已經跳出塵世,這個國家跟我沒關係!」
  他的慘叫震醒了在淫毒中苦苦掙扎的趙湘廬,美麗公主睜開迷離美目,愕然看到這小男孩又將他的大肉棒插到自己純潔的後庭菊穴上,不由得菊蕾微縮,感受著碩大龜頭粗硬觸感,羞慚悲憤至極,顫聲嬌吟道:「滾開!我就是死,也不要你……插進來……」
  「插進來?好的,遵皇兄旨意!」
  湘雲公主慌忙地回答道,抓住大肉棒,另一手按住伊山近的腰部,狠命向前一推,強行將粗大肉棒推進了自己一母同胞的親姊姊受傷流血的高貴菊花之中。
  「啊!」
  被迫交歡的兩人同時慘叫,第一公主是因為後庭被粗大肉棒再次撕裂傷口,而伊山近卻是被夾得痛爽不堪,龜頭插入緊窄菊花,感受到肉環緊箍肉棒的強大力量,不由得悲憤莫名,與趙湘廬一齊顫抖悲嘶道:「又被強姦了!」
  他的聲音大些,趙湘廬聲音小些,難得的卻是同聲說出口,就像排練好的一樣。
  施暴的湘雲公主不管不顧,按住他的屁股,以新得到的巨力強行將伊山近的肉棒奸入親姊姊的菊道深處,看著肉棒一點點地撕裂菊花上的舊傷,純潔鮮血奔湧流淌,染紅親愛皇兄雪臀,不由得冰心欲碎,撲到伊山近背上,放聲大哭起來。
  「該哭的是我好不好!」
  伊山近憤然含淚道,被壓得倒在趙湘廬身上,淚水奔湧,灑在她美麗面龐上,與她的淚水混夾在一起,一同流到她溫軟的香唇之中。
  趙湘廬雙眸如火,悲憤怒視著他,伊山近卻也咬牙含淚,顫聲申訴冤屈:「幹嘛這麼瞪著我,難道是我想強姦你的嗎?從前暫且不說,就是單看今天晚上,明明是你們兄妹聯手強行淫污我的!」
  趙湘廬雪頸一仰,幾乎氣暈過去。下體菊花因心情激憤而下意識地用力狠夾,弄得伊山近大聲爽呼,慘叫道:「輕點,肉棒要被勒斷啦!」
  嬌嫩菊道緊貼在肉棒上面,狠夾之中帶來更大的力量,鮮血從美妙菊花中流出,染紅了粗大肉棒,憑添一分淒美色彩。
  湘雲公主哭了一陣,想起皇兄命在旦夕,只得咬牙爬起來,堅強地抓住伊山近的臀部,用力前推,讓肉棒以驚人的速度開拓菊道,將菊傷重新撕裂,而且還有新傷出現。
  趙湘廬痛得倒吸涼氣,發出絲絲慘鳴,伊山近也含淚回頭,悲憤訴說:「輕些!你吸了我的精液得到這麼大的力氣,難道就是用來強姦我的嗎?」
  「上天所賜,不敢違命!萬民命運繫於一身,事急從權,當斷則斷!」
  湘雲公主回嘴道,含淚強推屁股,直接將伊山近的肉棒推到最深處,胯部頂上她姊姊雪白柔膩的玉臀為止。

「你們皇家子弟說話還真是一套一套的,這是強姦民意……哦,好爽……」
  伊山近被太子菊道緊緊箍住整根肉棒,爽得低聲呻吟,傷心地道:「還有強姦我……」
  可是他還是抵擋不住皇家的暴力,被溫柔純潔的小公主抓住屁股,狠推狠拉,逼迫著他對當朝儲君行奸。
  趙湘廬呻吟流淚,雖然悲憤羞慚欲絕,可是粗硬肉棒對菊道的大力摩擦,讓她心中升起奇妙的快感,悲吟聲漸漸化為爽歎,玉體由僵硬變得柔軟,甚至開始扭動腰肢,迎合著妹妹的動作,聯手姦淫起這可憐的小男孩。
  就這麼幹了一會兒,她忍受不住漸趨激烈的快感,在淫毒和入侵體內的邪咒作用下,翻身坐起,羞慚悲泣著騎在伊山近身上,自動挺起纖腰玉臀,用緊窄菊花吞吐著粗大肉棒,摩擦得越來越快速劇烈,幾乎要將後庭菊道磨出火來。
  「不要、不要這樣!」
  伊山近雖然也被邪咒影響心志,卻還能勉強保持清醒,為了保住清白之軀,奮為反抗。
  可是湘雲公主卻憑借上天和伊山近賜給她的怪力,按住伊山近的身體,逼迫他仰躺在地上,承受皇兄姦淫,眼中流淌著灼熱的淚水,用歉疚的目光透過淚幕看著伊山近,可是動作上毫不手軟,將他按得絲毫無法動彈。
  伊山近絕望地躺在地上,看著上下晃動的美麗儲君,和身邊含淚公主的那兩張酷肖的面龐,暗自悲歎:「可憐我的清白之軀……你們兄妹下手還真狠哪,聯手玩弄俺乾淨的身體,將來說不定還要把俺囚禁在後宮滿足你們的淫慾……哦,好緊!』為了減輕心中痛苦,他不得不喚起扔到一邊的龍鬚針,指揮著它們到處飛射,算是為自己分神,免得精神太過痛苦而崩潰了。
  天空中,大片針雨漫天飛舞,化成各種圖形,時而懸停在那一對美麗公主頭上,卻沒有射下來。
  『畢竟是同舟共濟,雖然他們做的事很可惡,可是如果殺了他們,恐怕我就回不去,也不能向冰蟾宮報仇了……思,今天的事也要報仇,不能就這麼算了!』他絞盡腦汁考慮如何報復今天的姦淫,同時控制著龍鬚針四面飛射,在被姦淫的快樂與痛苦之中,控制法寶的技術竟然有了極大提升。
  就在趙湘廬爽得死去活來仰天嬌吟的時候,被她用菊穴緊夾肉棒的伊山近卻咬著牙驅使天空的龍鬚針組成巨斧形狀,在她頭上大肆虛劈,些微發洩心中的怨憤。
  時而又讓群針化為狼頭形狀,突然飛下來衝到湘雲公主面前,張口欲噬,嚇得她跳起來尖叫,在美少女的驚恐之中,得到了極大的復仇快感。
  為了不至於爽得太過忘了大事,他分心驅使著天空百餘龍鬚針變換形狀,玩得不亦樂乎,胯間肉棒也一直堅挺地插在美麗公主殿下的嫩菊之中,讓她緊夾套弄,在他身上自娛自樂,從中得到了極大滿足。
  就這樣玩了半夜,伊山近的技術越發嫻熟,已經可以將龍鬚針分為三個部分,以不同的速度和方向旋轉飛射,同時攻擊三方敵人。那逼姦他的小公主趙湘雲被組成怪獸形狀的可怕針群追得四面奔逃,尖叫聲與她姊姊的淫浪嬌喊聲匯聚在一起,震動整個山洞。
  當午早就害羞地躲了出去,在山洞外面替他們望風守門。在經過他們身邊時,羞得掩面不敢偷看交歡中的淫美畫面一眼。趙湘廬騎在伊山近的身上,爽得死去活來,□終淫叫著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嬌喘流淚,下體處因多次激烈高潮而蜜汁流淌,將大腿根部浸得透濕。




第六章 第六時辰
  「嗯?幹完了?」
  伊山近倒被弄得火上來了,看著自己懷中美人癱軟不動,咬牙冷笑:「現在才是我復仇的時刻到了!」
  每個人體內都種下不同的邪咒,發作時間也各有差異。這一刻,伊山近體內的邪咒突然如烈火般爆發開來,熊熊燃起,將他的善良與理智徹底燒成灰燼。
  原本如軟弱羔羊般含淚承受姦淫的可憐男孩突然化為狂怒猛虎,咆哮著翻身騎上美人,粗大肉棒根本不從嫩菊中拔出來,就這樣陡然發力,猛烈至極地在染血嫩菊中瘋狂抽插。
  在暴怒與性慾亢奮之下,肉棒也變粗了幾分,粗暴至極地狂插在菊道之中,奸得趙湘廬放聲慘叫,痛爽不堪。
  伊山近充耳不聞,奮力將修長美腿架上肩膀,露出雪臀中心的嫩菊,腰部飛速衝擊,胯部砰砰地激撞在雪臀上面,棍棍直插到底,鮮血被擠得從嫩菊中奔湧出來,染紅睪丸雪臀,為這一次瘋狂交歡增添壯烈色彩。
  趙湘廬本來已經爽得骨軟筋酥,這時更無力反抗,只是顫抖地伸出玉手按住伊山近的肩膀,嘶聲嬌吟,俏臉上佈滿紅暈,美目迷離,被動地承受他的狂暴姦淫。
  這更刺激了神智狂亂的伊山近,幹得更是猛烈凶狠,抱住身下美人狂幹了一個多時辰,速度居然毫不減慢,令人慨歎仙家修士的體力非凡,在做愛之中也可以體現出來。
  即使時而高潮射精,也只需要休息一陣,肉棒自然在美人菊道中恢復硬度,再幹起來,反而比剛才更加兇猛許多。
  趙湘廬修長健美的玉體終於承受不住,被幹得昏迷多次,又被巨棒戳醒,仰天悲吟著,嫩穴中不斷地湧出蜜汁,流出內褲,染在肉棒上面,又在大力抽送中被送入菊花,成為了抽插的潤滑劑之一。
  伊山近冷笑著挺起肉棒,在菊道深處大力吸取她體內靈力和元陰,雖然都只能吸取少部分,卻也能大幅提升自己的修為,頗有助盆。
  就這樣一邊幹著,他還不忘驅使龍鬚針在頭上舞動,化為不同圖案,以抒發自己心中狂熱的情感。
  湘雲公主害怕地跪在旁邊,看著英俊柔美的皇兄被男孩按住狠幹,爽暈無數次,最終臉色蒼白,滿身香汗淋漓,漸漸不能動彈。
  她伸出顫抖的手,輕輕碰觸趙湘廬手掌,感覺觸手冰冷,不由得驚叫道:「不要了,不要再做了!皇兄會死掉的!」
  「你讓我干我就干,現在又想讓我停,那我多沒面子!」
  伊山近怒哼一聲,動作反而更加快一倍,粗大肉棒幹得菊花翻進翻出,趙湘廬更是爽痛至極,仰天悲吟著,淚水不住地從美目中棄湧出來,灑落地面。
  快感從肉棒上瘋狂湧起,激發起了體內符文邪咒,伊山近已經抵擋不住邪咒威力,神昏狂亂,此時就是自己想停也停不下來了。
  「停下,快停下來!」
  湘雲公主害怕地哭泣著,衝上去想要拉他下來,可是體內的精液已經被菊道吸收乾淨,此時怪力已失,再怎麼也拉不動他。
  趙湘廬此時高潮多次,體內淫毒漸去,反而有些清醒,看著自己心愛的小妹妹跪在伊山近身邊哭泣祈求,磕頭告饒,不由得心如刀絞,咬緊貝齒嘶聲道:「湘雲!不要求他,就讓他弄死我罷了!啊!」
  她慘叫一聲,感覺到伊山近一棍重擊在菊道深處,又大力扭腰,讓粗硬肉棒將嬌美菊花撕裂出更大傷口,痛得她臉色慘白,牙齒打顫,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尊貴美麗的純潔公主跪在伊山近身邊,已經無法顧及自己的高貴地位,哭泣哀憐,拚命向他磕頭,額頭砰砰地撞擊在岩石上,幾乎碰出血來。
  她悲傷絕望地磕頭乞命,苦苦哀求,卻見他心如鐵石,堅決不肯將肉棒拔出來,而身負國運的高傲皇兄已經氣息奄奄,顯然隨時都可能會被後庭菊道中狂猛抽插的巨大肉棒活活幹死,心中恐懼悔恨,最終只能把心一橫,撲上去抱住伊山近的裸體,嘶聲尖叫道:「不要干啦!要幹就幹我吧!」
  她強行俯下身去,將可愛的頭湊到兩人交合處,櫻唇張開,排金碎玉般的整齊貝齒狠狠咬住剛從嫩菊中抽出大半的濕滑肉棒,瘋狂叼住它向外猛抽。
  伊山近嚇了一跳:「呃,你在幹什麼?」
  這就麼一時失神,竟然被稚嫩公主得手,從她皇兄臀眼中強拽出肉棒,一口吞了下去。溫暖濕潤的美妙觸感立刻包圍了龜頭和肉棒前部,美麗公主拚命吮吸,已經是近乎瘋狂。
  伊山近喘息了兩下,雖然是神智昏亂,卻還隱約記起今天被強姦的仇恨,奮力將肉棒向外拔,卻被公主殿下貝齒緊緊咬住,就這樣像拔河一般進行角力。
  最終還是伊山近技高一籌,累得氣喘吁吁時,終於將肉棒強力拔出,卻也被咬破表皮,流出血珠,與趙湘廬的菊血混在一起,看不出來彼此有何分別。
  「好痛!」
  伊山近心中大恨,突然看到湘雲公主撲到太子身邊,高高聳起玉臀,哭泣尖叫道:「求求你,干我吧.皇兄已經受不了了!」
  趙湘廬雖然是被幹得氣息奄奄,可是看到這一幕,還是冰心劇震,玉體顫抖不止,美目中流下傷心的熱淚。
  伊山近微微一呆,卻被湘雲公主伸出柔滑小手抓住肉棒,挺臀相湊,等到龜頭接觸到溫暖緊窄的染血嫩菊,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奮力挺腰,龜頭撐開公主嫩菊,剛從她皇兄後庭中拔出的粗大肉棒直接插到緊窄濕潤的菊道裡面,大肆狂幹起來。
  這一夜,是狂亂的一夜。伊山近騎在湘雲公主身上,瘋狂衝擊著她柔嫩的玉體,在她的柔嫩菊花中狂抽猛插,幹得她尖叫哭泣,爽痛不堪。
  伊山近挺起肉棒頂在菊道深處,大肆吸取元陰,雖然效果不如頂在子宮上面那麼好,但也可吸取一部分,讓他享受到皇家公主的元陰滋味。
  更讓他驚詫的是,在她體內還蘊有大量靈力,能隱約透過菊道內壁傳人肉棒,被他吸人丹田,對修為增進大有助盆。
  這靈力時而清涼,時而灼熱,似乎與冰蟾宮靈力有相近之處,就像他猛幹那冰蟾宮的師叔,吸取靈力時的感覺有些類似。
  但伊山近越干越是神智昏亂,已經辨識不清那麼多東西,最後只剩下了交歡的意識與慾望,抱住小公主純潔美麗的胴體狂猛抽插,將嫩菊幹得鮮血直流,睪丸與大腿、胯部上面也染遍了皇室的處子菊血。
  不知幹了多久,湘雲公主也終於承受不住,放聲悲泣,哭叫道:「救命,我會死的!皇兄,救救我啊!」
  她雪白玉體赤裸地趴在地上,只有下體嫩穴被法寶覆蓋,哭泣著向前伸出手,朝著菊花中流血溢精的太子求援。
  趙湘廬雖然只裸露著粉妝玉琢的下半身,可是嫩菊受創之重不在她之下,此時嬌軀還是無力,也只能伸出無力的玉手,握住妹妹冰冷的小手,看著她被剛從自己後庭中抽出的那根大肉棒狠幹,美目中熱淚長流,痛苦不堪。
  她抬起俊美至極的絕色容顏,憤怒凝視伊山近,顫聲嘶叫道:「放過她,來干我吧!」
  伊山近卻充耳不聞,抱住湘雲公主狂干許久,直到肉棒興奮至極地在菊道深處噴射出滾燙精液,才喘息著將肉棒從裡面拔出來,翻身滾過她的玉體,來到趙湘廬面前,一把抓住她的頭,強行將肉棒塞進櫻唇之中,逼迫她吮吸。
  趙湘廬流著悲憤的淚水,卻在體內淫慾和不利形勢的逼迫下,不礙不吸吮肉棒,將妹妹體內和自己體內流出來的各種汁液都含淚嚥下去。
  肉棒被吮吸硬了,伊山近又騎上尊貴儲君,將肉棒插入雪臀中心,神智昏亂地大幹起來。
  高貴美麗的第一公主如狗般跪伏在巖洞地面上,被一個小小男孩從後面猛攻嫩菊,清淚長流,滴滴灑落在地面和妹妹的臉上、身上。
  長夜漫漫,無人睡眠。伊山近將這對美人按在地上狂幹不休,一旦把其中一個干暈過去,立即又騎上另一個,將肉棒插入菊花狂插猛抽,在邪咒控制之下,淫慾無法平息,直到天明時分,那一對皇家美女體內的淫慾也泛起來,在邪咒作用下,反倒按住伊山近,騎在他身上狂淫不止。
  他們這一狂浪就忘記了時間,直到所有淫慾發洩乾淨,才能勉強停下來,赤裸裸地抱在一起喘息。
  至此,他們進洞已經整整一夜,要從交歡時間算起來的話,可憐的伊山近被逼著活活幹了六個時辰,沒有當場脫精而亡已經是他精力強悍,並證明了百年前仙女特訓也並不是沒有效果,不然那時不被奸死,這一回也要被她們兄妹聯手活活奸死。
  當午坐在洞口替他們守門,困得死去活來,抱膝打盹。睡一陣,醒一陣,聽著裡面的淫浪交歡之聲,臉紅一陣,然後又睏倦得睡去。
  直到第六個時辰過去,天色早已大亮,那三個人在山洞裡待的時間超過了一日的大半,才衣冠楚楚地走出來,個個人模人樣,氣度不凡,只是看到當午時的臉色都有些泛紅。
  太子身穿華麗龍袍,瀟灑氣度一如往昔監國主掌天下時的威嚴儀態,當午卻低著頭一直不敢看他,因為昨夜聽到嬌媚至極的淫聲浪語,反倒是這位尊貴太子的聲音更多一些,向小男孩撒嬌扮癡的淫賤媚語讓她這真正的女性聽了都羞得要死。
  太子看到她這模樣也自然明白,羞紅著臉走過她身邊,仰天看著太陽,沉吟道:「天色不早,還是早些上路吧!

說罷,當先踏出山洞,動作瀟灑自若,只是走路十分緩慢,還有些一瘸一拐的模樣。
  她可憐的妹妹也跟她是一樣的走路姿勢,兩人相依相偎,緩緩地走在陽光燦爛的金光大道上。
  她們也想走得好看一些,可是那可恨的個小男孩用那根大得不成樣子的粗硬肉捧在她們後庭菊道中狠抽猛插了一整夜,磨出鮮血數碗,現在能勉強走路,已經是皇室貴裔心志堅韌的表現了。
  天空中有幾十隻翼猿拍打著翅膀,瞪大眼睛欣賞著人類走路的美態,已經等了他們整整一夜,熬得眼睛通紅,現在終於看到夢想中的情景,一個個笑得死去活來,從天空中砰砰落下,摔得半死不活。
  勉強沒有摔死的都掙扎著帶傷飛上天空,輕佻地吹著口哨,大聲尖叫,挑逗著那對身心俱受重創的可憐人類。
  「我說得沒錯吧!他們兄妹真的是共事一夫的啊!」
  一個翼猿尖聲大叫道,惹來一陣刺耳的轟笑,無數翼猿笑得滿地打滾,身上摔傷的地方似乎也不那麼痛了。
  『完了,連這些怪物都知道了,讓我們還怎麼有臉見人啊!』同樣的痛苦悲吟在那一對身世可憐的美麗姊妹心中湧起,讓她們走路更顯踉蹌,幾乎要雙腿一軟,跌到山溝裡去。
  伊山近哭喪著臉跟在她們身後,雖然自己也很難過,但天生的善良本性還是讓他脫口而出地勸慰道:「別擔心,它們不會傳出去的,反正這裡離帝京那麼遠,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沒有人會知道。」
  趙湘廬橫眉怒視他一眼,想起昨天被他肆意奸辱個夠本,怒火熊熊燃起,幾乎要把她堅強的心燒為灰燼。
  雖然也想和伊山近同歸於盡,可是自己的妹妹還需要他保護,如果妹妹落入這些妖物手裡,命運更是悲慘,趙湘廬只能咬牙忍耐,努力將那根大肉棒在自己臀部中抽插的過往經歷都從心裡驅趕出去,希望能不去想它。
  伊山近很想快點趕路,好結束這荒唐的生活,可是看她們走路那麼緩慢,甚至為了保持皇家的高雅儀態而越走越慢,也只好無奈地低下頭,長長地歎息了一聲。
  那些翼猿跟在後面,吹著口哨大聲尖叫,嘲笑譫罵,口口聲聲不離那對美麗兄妹的嬌臀,討論他們跟小男孩交歡時的細節,甚至將伊山近插入她們兄妹後庭菊花時採用過的各種姿勢都猜得八九不離十,聽得三人臉如火燒,也只能埋頭趕路,努力不去理睬它們。
  這麼一直走到正午,翼猿們也罵得口乾舌燥,卻發現那些人臉皮真厚,居然沒有活活羞死,於是眉頭一皺,計上心來,開始另找辦法幹掉他們。
  四人好不容易等到翼猿們不再叫罵,鬆了一口氣,坐在枯樹林中休息,湘雲公主目光炯炯,盯住伊山近的下體,只是此時體內淫慾沒有發作,暫時保持清醒,不好意識直接提出來要在他身上用午餐。
  四人尷尬對坐一會兒,伊山近看到湘雲公主喉頭蠕動,顯然正在默默嚥下口水,不由得頭皮發麻,站起身來,正要提出繼續趕路,突然看到當午眼中現出駭然欲絕的恐懼眼神。
  伊山近心中一震,立即感覺到身後有邪力波動。
  這感覺類似於靈力波動,只是充滿了邪異兇惡之意,還有無限殺機與危險感覺湧來,讓他脖頸上的汗毛都立了起來。
  他頭也不回,腳尖點地,縱身前躍,隨手向後一揮,靈力球從手中射出,噗的一聲打中身後妖物,隨即傳來嘶啞乾澀的慘叫聲。
  那是一棵枯樹,此時已經睜開了隱藏在樹皮中的眼睛,用獰惡的目光盯著他,兩根高舉在空中的大枝幹正向著他的頭上和助下擊來,幸好他躲得及時,只將助下衣服撕出一道裂口,並沒有傷到身體。
  「是樹妖!」
  趙湘廬跳起來大喝道,卻因動作過猛,牽動玉臀菊花被肉棒撕裂的傷口,痛得冷汗直流,幾乎跌倒在地。
  在她身邊的一棵大樹趁著她立是不穩,直接就揮舞著樹枝疾撲過來,直指玉背。
  樹枝上邪力森森,如果刺到身上,足夠將她當場穿胸而過。
  「住手!」
  伊山近看得大急,立即彈出靈力球,轟然擊在大樹上面,將它打得向後倒退幾步,轟然倒下,掙扎嘶叫,卻已經被靈力擊穿了體內的邪力之源,一時爬不起來。
  嗡嗡的震響突然在耳邊轟鳴,許多大樹上都懸掛著巨大蜂窩,此時無數毒蜂從窩中衝出,鋪天蓋地向他們疾撲過來。
  倒地的那棵大樹上就有一個巨大蜂巢,大群毒蜂衝出來,振翅疾飛,倒轉身體,將尾部蜂針向著趙湘廬疾刺而去!
  趙湘廬大驚失色,看得冷汗直流。這麼多的毒蜂,其中還夾雜有大批身帶淫毒的邪蜂,如果被它們刺到身上,只怕自已會立即變成無男不歡的蕩婦淫娃,甚至變成花癡,一生都只能靠追逐男人的肉棒和精液而活!
  伊山近也臉色大變,立即釋放出龍鬚針,如暴雨狂風般向著太子射去!
  在趙湘廬的身邊,大量龍鬚針如疾風掠過,嗤嗤聲狂響而起,無數毒蜂被法針穿透,跌落地面,掙扎嘶鳴,尖叫聲極為淒慘恐怖。
  趙湘廬也趁機拿出伊山近送她的小傘,充入靈力,現出綠光,將自己籠罩在裡面,又立即伸手去抓過面色蒼白的妹妹,將她拖到綠傘護罩之下。
  湘雲公主被皇兄抱在懷裡,神魂稍定,抬頭看著那救了自己兄妹性命的男孩,眼神複雜難明,說不清自己對他到底是什麼感情。
  突然,兩棵怪樹從他身後撲來,各伸出七、八根巨枝,鋪天蓋地砸向他的頭部、身體,其中一根淫枝甚至還直指屁股,彷彿要一棍插進去的模樣。
  湘雲公主看得心中大痛,只覺那一棍是在插自己後庭菊花一般,不由得尖叫一聲,舉起纖手,向著那兩隻樹妖指去。
  兩團小小的火球自潔白如玉的指尖射出,穿出綠傘光芒,轟擊在樹妖身後,將它們打得一個踉蹌,向後退了兩步。
  只一眨眼間,火球就迅速燃燒起來,燃燒著木質妖軀,將它們籠罩在火海之中。
  樹妖們的淒厲嘶嚎聲震天響起,從火團中傳了出來。湘雲公主嚇得臉色慘白,看著自己的手不知所措,神志恍惚,不知道剛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趙湘廬暗歎一聲,將她攬在懷中,淒傷想道:『好妹妹,你的力量也終於開始爆發出來了嗎?』伊山近險邁爆菊之災,也嚇出了一身冷汗,突然手臂一痛,伸手疾拍,啪的一聲打死一隻毒蜂,可是小臂卻已經被贅出了一個大包。
  『完了!難道我也會變成湘廬太子那樣的花癡,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搖著屁股等著男人來插?』想起昨夜太子伏地挺臀的淫浪騷媚模樣,伊山近嚇得臉色慘白,慌忙用靈力壓製毒性上傳,卻也只能勉強壓住而已。
  看著毒蜂與樹妖又奮不顧身地衝上來,伊山近拉著當午就躲到綠傘下面,同時凝神看著她,卻見她臉色發白,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絲毫沒有暈去的意思。
  『我就知道不能縛是指望另一個她來救命,還是得靠自己啊!』伊山近失望地想道,操控龍鬚針漫天飛射,將天空中飛來的蜂群大片射殺落地,很快蜂屍就積滿了一地。
  在旁邊,趙湘廬摟著自己的妹妹,將朱唇湊到她耳邊輕聲低語。在她的勸慰下,湘雲公主臉色蒼白地伸指狂彈,按照剛才的經驗,把火球從指尖彈射出去。
  掛在樹上的蜂巢被火球擊中,立即轟然劇燃,烈火熊熊,將裡面未及飛出的毒蜂都籠罩在真火之中。
  看著一個個樹妖帶著起火的蜂巢尖叫打滾,後面的樹妖也都遲疑起來,卻看到火球接連射來,擊中妖軀,乾燥木體立即迅速燃燒,讓它們無法逃避,只能痛苦地嘶嚎奔逃,身體最終被真火燒成灰燼,千載修煉的邪力也都化為鳥有。
  天空中,龍鬚針漫天飛射,分為四批針群,到處追殺飛逃的蜂群,無數毒蜂被針刺透身體,落到地面,被烈火一同徹底燒成黑灰。
  大批翼猿帶著滿身摔傷,望著這邊的戰鬥,氣得吱吱大叫,張牙舞爪的大罵,卻又不敢接近他們,一個個臉都氣黑了。
  它們費盡力氣威逼利誘樹妖群和毒蜂群來到這裡埋伏等待,最後卻落得這麼一個結果。
  大地上,戰鬥漸漸平息。無數樹妖被烈火焚燒,滿地亂滾地慘嚎,而蜂群被龍鬚針追殺刺透,也漸漸死得差不多了。
  殘餘的樹妖張著枝幹手臂,張皇失措地四面亂跑,瘋狂逃開,卻還有火球從後面追過去,彈射到身上,將妖軀融入熊熊烈火之中。
  彈出火球的湘雲公主俏臉越來越白,卻仍恐懼地發射火彈,不敢停下。一直持續到趙湘廬摟住她厲聲下令停止,她才癱軟在太子溫暖的懷抱裡,痛哭失聲,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
  伊山近也很納悶,問了幾聲,看她自己都莫名其妙,而太子又不想說話,也只好不再多問。
  幾人癱軟在地上休息了好久,才站起身來,繼續趕路。
  因為兩朵菊花受創甚巨,導致二位美人走路痛楚,伊山近也只好從善如流,走上一個時辰,就在旁邊的山上找了個山洞住下。
  『又是山洞嗎?』趙湘廬看得心裡打鼓,想起昨夜在山洞中瘋狂淫蕩的場面,不由羞得玉面嬌紅,紅腫痛楚的菊蕾裡面又隱隱升起酥癢的感覺。
  一進山洞,當午就乖巧地坐在洞口把風,看得趙湘廬更是羞慚難耐,雖然也想陪她在這裡坐著,卻被妹妹一把拉住,只好不情不願地跟著伊山近走到山洞深處,兩眼一閉,就等著再被玩弄一次了。
  湘雲公主卻興奮地撲上來,歡聲笑道:「好小廚子,我都餓了一天,讓我多吃些東西吧!」
  伊山近一看就知道她是淫毒又犯了,所以才會變得這麼淫媚,與剛才那羞慚清純的模樣簡直是天壤之別。
  這麼一想,手臂上癢得更加厲害,隱約有壓不住淫毒之勢。
  湘雲公主跪在他的胯下,用最為純熟的手法,輕鬆脫掉他的褲子,拉出雞雞來,用柔滑細嫩的小手揉搓硬了,張開櫻桃小嘴一口就含了進去,津津有味地舔吮起來。
  吸了一會兒,她用力越來越大,弄得伊山近慾火狂湧,幾乎就要噴射出來,將晚餐餵給她吃。
  湘雲公主卻在這緊要關頭停下來,伸手拉住旁邊紅著臉呆立旁觀的趙湘廬,柔聲道:「皇兄,快來陪我們一起吃吧!」
  『是你自己,我可沒有吃!』伊山近在心裡嘀咕,卻不及提醒她,就見趙湘廬也被拉得跪下來,紅著臉面對他胯間肉棒,明亮雙眸中光芒閃動,顯然也是淫慾攻心,把持不住自己的本心。
  『這淫毒還真厲害啊!還有那淫咒……』伊山近暗自歎息,粗大肉棒變得更硬,突然溫暖濕潤的感覺從龜頭上和睪丸間一同傳來,不由得爽歎一聲,心情複雜之至。
  趙湘廬緊閉美眸,朱唇檀口含住粗硬肉棒,奮力舔弄吮吸,此時已經是把心一橫,不再管過去未來的事,只要現在過得快活,能享受到銷魂蝕骨的極樂快感,並能填飽肚子保命回家,其他的事都無暇多問了。
  她越舔越用力,瓊鼻中發出淫蕩哼聲,嬌軀也淫媚地扭動起來,纖手在他胯間陽物上款款撫摸,就只當自己死了一樣,放下一切心理負擔,暢快地享受與小男孩交歡的爽美快感。
  伊山近頭暈目眩,只覺邪咒又在體內發作,身體酥軟不能動彈,站在山洞深處,兩腿都在微微發抖。
  眼前的一切淫靡得超過想像。這一對皇家尊貴至極的親兄妹,天下人景仰愛慕的美麗偶像,就這樣跪在他胯下含弄肉棒,舔吮陽具,兩條柔滑小舌在龜頭和睪丸上靈活地舔來舔去,朱唇櫻口吮吸的力量越來越強,刺激得他慾火狂升,終於忍不住低吼一聲,抓住太子束髮金冠,將大量滾燙精液狂噴到那銷魂小嘴裡面。
  第一公主被嗆得美目翻白,卻顧不了那麼多,飢渴的大口喝下精液。湘雲公主也撲過來,奮力吻住肉棒和姊姊的小嘴,悍然開始龍口奪食。
  伊山近抱住她們的頭幾乎軟倒在地,看著這對親兄妹互相擁吻的淫靡畫面,自己的肉棒還插在他們唇間,被刺激得無法控制慾望,手臂上淫毒一路狂攻,湧人心裡。
  他的身體裡面血脈鼓蕩,血管都膨脹起來,身體也漸漸變得強壯有力,仰天哈哈大笑,笑聲中充滿邪異的慾望。
  在淫毒的幫助下,邪力徹底控制了他的神智,伊山近已經渾然忘卻了一切,縱身疾撲,將那對美麗兄妹壓在身下,挺起肉棒,向著龍袍下的美妙嫩菊狂插而去。
  湘廬公主婉轉嬌啼,流淚承歡,雪白嬌軀不斷地扭動挺起,迎合著他的抽插,爽得浪聲嬌吟,抱緊他哭泣不止。
  湘雲公主也撲上來摟住他的身體,用雪乳在他背上用力廝磨,同時伸手摸著他的粗大肉棒插入皇兄菊花的部位,時而用纖巧小手套弄,摸了射在皇兄菊道裡的精液,放到口中津津

有味地吃下去。
  狂亂淫蕩的戰火又在這座山洞中熊熊燃起。這一夜裡,三人都已經徹底忘卻了一切,只是在淫慾的驅使下,拚命地交合雲雨,陷入無盡的狂歡之中。
  這一夜,又是六個時辰,他們每天交歡的時間,超過這一天的一半。
  ※

※深宮中,溫婉嫻淑的美麗皇后抱著懷中天真可愛的小公主,淚水不住地從絕美容顏上奔湧下來,顫聲悲泣道:「我可憐的女兒啊……什麼時候才能回來……」
  香雨聽得心裡砰砰亂跳,不由得想道:『難道她發現我不是湘雲了嗎?為什麼她會希望自己的女兒回來?』在皇宮裡住了這些日子,見到的一切都讓她感覺到新奇有趣。而溫皇后更是把她當成湘雲公主來寵愛,什麼事都任她的意來,各式各樣好東西都拿來給她吃給她玩,生怕寵愛得不夠,將來若再失去這個女兒就悔莫不及了。
  香雨從小生活在冰蟾宮中,一向缺乏母愛,自從住到皇宮中來,有了一個溫皇后把她當親生女兒一樣寵溺,十分享受這種感覺,恨不得真的做了她的女兒才好。
  想到失蹤的湘雲公主,她心裡暗自歎息,知道她回來的時候,自己就該離開了。
  想到這裡,她的心情就低落下來,撲到溫皇后溫暖柔軟的懷抱中,抽抽噎噎地陪她一起哭起來。
  任她再怎麼冰雪聰明,也想像不到,溫皇后這時所哭泣懷念的女兒正是她自己。
  溫皇后緊緊擁抱著她,卻還在想念著她,為她心如刀割,其間真相,頗令人歎自a。
  她也想不到,自己以為唯一還能擁有的心愛女兒正在被伊山近狂干嬌嫩後庭,當大肉棒在美妙菊花中跳動射精時,伊山近的心裡卻在想著她,喃喃呻吟著:「皇后娘娘……」
  興奮惆悵地將大股精液噴射到她女兒們的緊窄後庭菊道深處。
  深夜裡,溫皇后摟著香雨哭泣入眠,為自己三個女兒的不幸命運悲傷歎息。在夢中抽泣悲歎道:「湘廬,為了你父皇的皇位,可苦了你了……」
  這個時候,趙湘廬卻快樂甜蜜地騎在伊山近的身上聳動嬌軀,興奮地嬌喊嘶吟,在菊道高潮極樂中爽暈過去。
  即使在高潮昏迷之前,她聽到伊山近淫蕩地喊著她的母親,也不會因而影響到自己的高潮來臨,反而更覺興奮刺激,玉體劇烈顫抖,菊道抽搐著吸吮肉棒中噴射出的精液,比平時還要爽上許多倍。
  在這個時候,伊山近與香雨的師父正在冰蟾宮中的密室裡,望著冰牆上浮現出的弟子可愛容顏,心緒煩亂,幾乎要走火入魔。
  縱然是內傷未癒,在她心中的可怕預感卻越來越強烈,讓她恐懼地想要趕到自己最重視的徒弟身邊,以阻止她不想看到的事情發生。
  「不行,現在還不到時機,讓我卜個卦看看……思,好像再過些天,就是合適的機會,這些年的佈局謀劃該到收穫的時候了!」
  她仰起美麗面龐,望著冰牆上香雨那嬌俏可愛的小臉,喃喃歎息道:「香雨,和你妹妹等著我吧,等我找到你們,就再也不讓你們離開我身邊了!」
  清晨時分,湘雲公主從淫亂快感中清醒過來,羞慚絕望地哭泣著吐出口中殘存精液時,冒充她的香雨卻幸福地睡在她母親的溫暖懷抱裡,只覺一生都沒有睡得這麼安心過。
  香雨一直持續地睡下去,皇后摟著她,不忍喚她起床。直到天色近午,公主還沉睡未醒。
  她會有過的偶爾能夠預測未來的靈覺在夢中泛起,夢到和自己一模一樣的湘雲公主和另外兩個男孩、一個女孩坐在一棵巨大禾苗之中,漸漸與禾苗化身為一。
  在高大至極的禾苗上,伊山近的魂魄顯現出來,神魂巨大,頂天立地,伸出一隻手,輕鬆捏住天空中的有翅怪猿,只用指尖輕輕一拈,就將它捏得粉碎。
  禾葉狂捲而起,朝著頗為渺小的同人木射去。本為巨妖的同人木仰頭望著巨大神魂從禾中湧起,已經嚇得目瞪口呆,身體呆滯不能動彈。
  在香雨做著奇異夢境的時候,她見到的伊山近卻在山下抬頭仰望,瞠目結舌,滿懷恐懼,心都要痛得滴出血來。
  高高的山峰頂部有一個修長俊美的身影,手拈花枝,柔柔微笑,清澈美目中卻隱隱升起痛楚與絕望的神情。
  她修長美體上穿著至尊華麗的龍袍,金冠卻已丟棄一旁,柔順青絲披散開來,配著臉上淒美容顏,顯得國色天姿,絕美無限。
  在她的身邊就是陡峭的懸崖,只要不運靈力落下去,頭顱碎裂,就是神仙也救治不得。
  她會經努力阻止自己的妹妹跳崖,可是今天她自己站在崖邊,眼神中卻是明顯已有死志。
  經歷昨夜荒淫至極的無恥交歡,讓她清楚地知道,如果再這樣下去,自己就會沉淪淫慾之中再也無法自拔,或者永淪為那小男孩胯下性奴也未可知。
  居然和親妹妹用後庭共事一夫,而且還主動騎在男孩身上姦淫著他,叫得那麼淫蕩下賤,皇族的尊嚴已經在這一刻徹底喪盡了!
  『做出這等事來,就算將來有機會登臨大寶,威加四海,難道我還有臉做皇帝嗎?』她靜靜地想著,美麗面龐偏向山崖,看著下面幾乎深不見底的必死之送,幽幽地微笑起來。在下方,伊山近望著美麗至極的皇子修長美妙的胴體,雖然一向對這段孽緣極為抗拒,但在看到那絕色美人臉上淒楚決絕的神情時,心裡卻也不由得大痛,用手按住胸口,只覺心臟跳動越來越猛烈,彷彿要碎裂一般。




第十集




【簡介】

  因為神智不清,伊山近在凌亂野中有過許多夜的荒淫經歷,等到清醒之後,傷心得不願意去想。 當然,被棍子插過屁股的不幸人兒,比他還要傷心一百倍。

為此,他們只能將所有悲憤都發洩在妖物的身上,盡所有力量,讓妖物們永遠無法再這樣坑害別的可憐人。...




第一章 菊破魂傷
  凌亂野中心處有一株頂天立地的神禾,射出萬丈青翠光芒,灑向凌亂野的各個角落。
  在神禾前方數里處,四名人類與大群妖物正施展法術,激烈拚殺搏鬥。天空中有無數妖鳥來襲,發出淒厲怪叫,振翅疾飛射向眾人,鐵喙利爪狂攻而下:地面上,樹妖組成龐大樹林步步進逼,湧向敵人,將他們團團圍住緊逼,正合「徐如林」的兵法要義。在後方,大批翼猿尖叫著驅趕妖鳥、毒蜂前去攻擊眾人,有的甚至赤膊上陣,親自上前攻擊,只想一舉攻殺了這些可惡的人類,為本族奪回面子。
  巨妖同人木端坐如山,穩穩守在後方統籌大軍,肋下火焰依舊燃燒,只是已經變得微弱,彷彿隨時都會熄滅一般。
  無數妖鳥展開雙翼,遮天蔽日,嘶叫著疾衝下來。在牠們中間,大批毒蜂嗡鳴狂嘯,如鬼魅般潛到身邊,挺起毒針刺向眾人。
  伊山近操控百餘龍鬚針漫天飛射,將一隻隻毒蜂穿透刺殺,大批妖鳥也被法寶刺透身體,慘鳴跌落地面,掙扎扭動,傷口處黑血湧出,將大地染得片片黑紅。在他身邊,身穿龍袍的趙湘廬修長玉體緊貼在他身上,柔滑玉臀溫柔磨擦著他的腰臀,美麗面龐上帶著嫵媚笑容,玉手輕拂,指尖彈出一個個靈力光球射到妖鳥身上,將牠們頭顱擊碎,黑血狂噴地摔死在地上。
  她的親妹妹貼在伊山近的身體另一邊,和她酷似的俏臉上湧起怯怯的表情,美麗明眸裡卻射出興奮光芒,小手抬起來用力揮動,將一團團的火焰擲出去,落到那些妖木身上,將一隻隻樹妖引燃,籠罩在大片火焰之中。
  經過這些天的戰鬥,她使用火焰的本領已經很熟練了,雖然不知道為什麼自己突然擁有這樣奇妙的能力,但能夠以這種能力擊退敵人,她還是非常歡喜。
  她只用單手戰鬥,另一隻柔嫩小手卻悄悄伸進伊山近的衣服裡面,淘氣地把玩著他的粗大肉棒,快速套弄,害得伊山近慾火狂升,只能彎著腰進行戰鬥。慘烈嘶鳴聲震天響起,妖鳥和毒蜂的屍體覆蓋在大地上越積越厚。而後面的妖鳥、毒蜂、怪樹還繼續奔湧向前,被翼猿們從遠方驅趕而來,懾於同人木的淫威,不得不拚命前去作戰。
  翼猿們也有許多受了傷,或被火焰擊中,或被靈力光球所傷,或被龍鬚針刺透身體,痛得尖吼嘶嚎,鬼叫連天,漸漸越躲越遠,不敢上前討打。
  妖物數量眾多,這一場戰鬥持續到天色將晚,太陽都沉下去了,仍沒有結束。
  「拖死他們,一定要讓他們活活累死!」
  一隻翼猿尖聲大叫道。牠費力地從遠方弄來這麼多妖物同盟,就是為了今天能夠一舉消滅敵人,就算殺不死他們,也要累他們個半死。
  伊山近倒是氣定神閒,他體內有神禾賜予的青氣,在凌亂野的範圍內都不會感到飢渴,操控龍鬚針也費不了多少靈力,支持多長時間也沒有問題。身邊的美麗公主就不一樣,戰鬥了一天,總有些飢渴,動作微顯緩慢,呼吸也稍微急促了一些。
  趙湘廬忿忿地嬌哼一聲,十指連彈,接連射出靈力球,將唯一敢接近的翼猿打得慘叫連天,振翅飛逃回去,又擊飛了幾隻巨大妖鳥,嬌臀在伊山近身上溫柔地贈了贈,回眸凝望,露出了嫵媚誘惑的笑容。
  她如行雲流水一般跪到伊山近胯下,動作瀟灑自如,又隱含長期以來養成的威嚴氣度,頗有王者風範。
  玉手輕輕一掀,將伊山近身穿的錦袍撩開,隨意地繫在他的腰間。偽裝成皇太子的美麗公主湊過溫軟朱唇,含住肉棒,嘖嘖有聲地含吮起來,絕美臉龐上充滿了淫蕩嫵媚的笑意。513

自從和伊山近發生了親密的肉體關係,她也曾彷徨絕望,甚至想要自盡以保住最後的清白與皇室的尊嚴。但為了心愛的妹妹能夠平安回到家,她最終還是決定犧牲自己,堅強地活下去,直到護送妹妹回到京城為止。
  這些天裡經歷了連日戰鬥,侵入身體的邪咒符語與毒蜂所帶的淫毒接連發作、入侵腦部,對她們姊妹以及伊山近等三人的精神狀態都造成了極大的傷害。
  每到夜裡,他們就控制不住自己熊熊燃燒的情慾,在山洞中激烈交歡,甚至頭腦昏亂得無法意識到對方是男是女,只是緊緊地抱住對方,不顧一切地追求著令他們狂亂迷醉的激烈性愛快感。
  到了後來,三人都被淫慾徹底佔據大腦,心智漸漸迷失,剩下的只有戰鬥的本能和性愛的慾望,見到妖物就殺,到了夜裡就隨便找個山洞鑽進去,脫光衣服狂亂交歡,在漫漫長夜中做下無數淫蕩勾當,三人之間的狂浪情景簡直淫亂得無法描述。
  不過,太子還能夠保住最後一絲清明,從來不肯脫下上身的內衣,素白裹胸更是牢牢綁住,免得讓人看到裡面的乳房。
  她冒充皇子已經多年,心裡最害怕的就是被人發現自己身為女性的秘密,這已經成為了她心中最大的障礙,在神智昏亂中也絕不肯暴露這個事關天下的極大秘密,即使是親密情郎和心愛的妹妹也不行。
  四人之中,唯一能夠保持清醒的就只有當午。在每一個寒冷深夜裡,她孤單地坐在山洞門口為裡面的心上人把風,保證他和那對美麗兄妹交歡順暢快樂,聽著山洞裡傳來的激烈交歡雲雨之聲和聲嘶力竭的淫媚浪叫,只能掩面默默垂淚。到了白天,她還要牽著那神智不清的三人引領他們走上正路,按照上次走過的路途,一步步向著神禾的方向走去。
  每當走過一段路,又看到一個山洞,伊山近就會慾火燃燒,把那對美麗兄妹拉到洞裡狂幹一番,將俊美皇子和公主奸得聳動玉臀淫賤嬌吟,餵他們吃過精液後再穿上衣服,左擁右抱肆意親吻著懷中兩名皇室美人的玉頰,並在兩邊的柔軟玉臀上亂摸亂捏,走上險阻重重的路途,時而還要與前來攔截的妖物作戰,誅除了敵人才能繼續上路。
  以這樣的速度,他們用了很長的時間才慢慢地走到神禾附近,卻也遭遇了最後的攻擊,被同人木和翼猿們將所有能找到的妖物都派了出來,誓要將他們活活累死在這裡。超強的龐大妖鳥牠們控制不住,但這些體型較小的妖鳥還是懼怕翼猿,被趕來作為攻擊的前鋒。翼猿們沒有受過神禾所賜的青氣,自然不能瞭解那青氣的神妙。伊山近挺著粗大肉棒,一心多用控制龍鬚針刺殺著妖鳥毒蜂,胯部不住挺動,在絕美玉人的櫻唇中狂抽猛插,享受著柔滑香舌、朱唇的瘋狂舔弄,最終被她熟練至極的旦父技巧所征服,肉棒在溫暖濕潤的檀口中狂跳,將大量精液噴射到美麗公主的櫻口之中。
  這一剎那,湘雲公主如心有靈犀一般,迅速跪在他的胯下,吻上自己皇兄的柔軟香唇,兩張櫻桃小口與馬眼成「品」字形,瘋狂吸吮著肉棒中噴射出來的精液。
  她們早就熟練至極,配合默契,將一股精液姊妹分食,等到肉棒疲軟最後跳動時,兩片粉紅色的柔滑香舌一起頂在馬眼上,享受著最後一滴精液激打在舌尖上的美妙滋味。
  這一對美麗姊妹擁抱住對方熱烈蜜吻,香舌在對方櫻口中攪動,大力吸吮著,將對方口中溫熱的精液分食下去,一人一半,不少不多。
  吃下精液後,兩位美麗公主都有了力氣,靈力也變得充沛,不論是擲出靈力彈還是發射火焰都更為兇猛有力。
  不過肚子還是沒有填飽,於是她們跪在伊山近胯下,親密擁吻著那粗大肉棒,將俏臉在肉棒上磨來擦去,男孩的下體到處都被她們的柔膩香舌舔遍。
  伊山近射完精後,眼前有點發黑,也被她們幹得疲憊。不過應付這事他已有經驗,抓住趙湘廬的頭,將粗大肉棒塞進櫻桃小口裡面,直抵喉間,奮力用龜頭頂開嫩肉,插到食道裡面。
  美麗公主明眸翻白,卻也只能強忍著含到最深,淚光都已湧出。
  「嗯!」
  伊山近狠一吸氣,肉棒挺得筆直,強大吸力從頂端發出,直接將美麗公主喉間蘊藏的一點點元陰吸出,透過肉棒傳到自己體內。
  像這樣的純潔處子、又經皇家尊貴浩然之氣溫養,體內到處都有純正元陰,雖然從喉間吸取效果不是太好,但要補充戰鬥損耗已經足夠了。
  趙湘廬玉體發涼,喉間發癢發熱,心裡淫慾湧起,不禁嬌聲哼鳴著,媚眼如絲地大力吮吸肉棒,柔滑舌尖狂猛頂弄肉棒根部,扭動玉體柔媚嬌吟,表情體態淫媚至極。
  『怎麼會這樣?』她心中僅存的一絲理智讓她感覺到恐慌:『竟然被他插喉嚨也有快感,我果然是一個淫蕩的女子嗎?天啊,原來我不但不能成為最威嚴的皇帝,私下還這麼淫蕩,沒有男人的肉棒就活不下去……』清澈灼熱的淚水從美目中奔湧下來,流到口邊,染在肉棒根部,灑向伊山近的胯部和大腿。
  此時她最親愛的妹妹突然吻上來,舔吮著她絕美玉顏上的精液和淚珠,舌尖輕輕拍打,淫靡無限。
  湘雲公主輕吻著她的櫻唇,舌尖在肉棒根部和溫軟香唇上舔弄,甚至還淫蕩地舔弄著她的鼻尖和美目,將她的臉舔遍,又向下舔去,含吮睪丸,甚至舔向伊山近的菊花。
  清純如水的小妹妹如今變得這麼淫蕩下賤,甚至和自己爭食男人的精液,這讓趙湘廬淚流滿面,殘存的一絲理智讓她痛苦不堪。
  但很快,理智就被淫慾徹底湮滅。這一對姊妹跪在伊山近的胯下,柔順舔弄含吮著他的下體陽物,就像一對調教多年的性奴一樣。
  那些翼猿早就看直了眼,憤怒地尖叫怒吼,心中充滿嫉妒怒火。
  「爺們在這裡捨命拚殺,你們倒舒服,在戰鬥上就能幹這種事!我靠!你們人類都是這麼淫蕩下賤的嗎?」
  「我早知道那高個子男孩是個變態,想不到這麼下賤,居然和他的親妹妹一起舔男人肉棒!吃男人精液!」
  「真是不要臉啊!那個兔兒相公原來還躲在山洞理面撅起屁股被男人干,和妹妹一起用身體服侍男人,現在居然在光天化日之下,直接就跪在地上吸男人肉棒了!」
  「穿龍袍的混帳小子,這麼喜歡被男人干屁眼嗎?爺這裡有根大肉棒,活活幹死你!」
  趙湘廬聽得臉上如同火燒,美目中熱淚狂流,羞辱得只想死去。但這僅存的一絲理智不能控制她的行動,還是只能閉目流淚,顫抖地伸長舌尖,舔向伊山近的菊花。
  她膝行上前,繞到伊山近的身後,撩起長袍後擺,柔膩濕滑的舌尖輕輕舔上了伊山近的菊花,並奮力吸吮,努力將舌尖伸到菊道裡面去。
  伊山近挺腰將肉棒塞到湘雲公主的咽喉裡面,感受著柔嫩軟肉擠壓的快感,肉棒輕輕吸吮她體內的微量元陰,感受前後兩方傳來的濕潤快感,爽得低聲歎息。
  他喘息一陣,彎下腰,順手將她們的衣服掩好,免得春光外洩。
  他僅存的一絲理智就用在這上面,自己玩過的美人絕不能被別人看到衣服裡面的春光,被妖物看到也不行。
  這樣做著的時候,他指揮龍鬚針刺殺妖物的動作卻也絲毫不慢。一百餘根龍鬚針分成三批,漫天刺殺著妖鳥毒蜂,時而還有大量法針突然穿出行列,以精妙手法驟然刺殺為首妖鳥,操控大量針形法寶的能力已經接近於爐火純青的境界。
  太子吸舔許久,吃過大量精液之後,終於站了起來,美麗面龐上帶著心滿意足的微笑,擎出綠傘,阻擋著妖物入侵,並發射出更多的光球射殺撲來的妖物。
  湘雲公主即使在吸吮肉棒暍下精液的時候,也不忘隨手揮出火焰,擊退妖樹一波波的攻擊。等到吃飽了晚飯,精神十足,抵禦攻擊的火焰威力更顯凌厲。
  這一戰就是二僅,等到天明時分,妖物已經被斬殺無數,鳥屍蜂軀堆滿山谷,而不遠處,又有大量樹妖軀體熊能一燃燒,清晨天空中升起滾滾黑煙,看上去極為詭異。
  「可惡!」
  巨妖同人木奮力一拍,巨大樹枝手掌將旁邊的岩石拍得粉碎。
  牠設下埋伏,阻住四人前進路途,就是想活活累死他們。可是戰了二僅,那三人居然一點都沒有疲憊之意,反而越戰越勇,神采奕奕。
  那一對衣著華麗的兄妹又跪在男孩的胯下吮舔肉棒,歡笑著尖叫要求吃早餐。
  這讓餓了一天的同人木更加憤怒不甘,目光落向最後一個人類。
  那個女孩倒真是困了,趴在男孩的身後地面上睡熟,因為有那三人護著她,倒也沒有受什麼傷害。
  這是同人木真正忌憚的對手,雖然心中畏懼,可是舉頭看看遠處的神禾,再看看死傷殆盡的外圍部下,最終還是下了決心,向翼猿們做個手勢,突然怒吼著向前狂衝而來。
  巨大的樹根腳掌踏在地上,讓大地隆隆震動。遙遠的距離在巨妖腳下卻轉瞬即至,揮舞著巨掌向伊山近的頭頂狂拍而下!
  這巨掌遮天蔽日,伊山近只覺頭上一黑,天空都被這一隻大手徹底遮蓋,強大的壓力當頭而來,讓他大驚失色,肉棒嚇得精液狂噴,直接噴射到胯下皇家美人的口中。
  高貴威嚴的趙湘廬正在淫蕩地含吮肉棒,被嗆得精液從瓊鼻中倒灌而出,驚慌地轉頭,跪地射出靈力光彈,卻只能在妖物巨大身體上打出一個小洞,絲毫無法阻擋牠一掌拍死四人的動作。
  湘雲公主也迅速射出火焰投擲到巨妖身上,同時搶在她的嘴邊吻上肉棒,一口吞下龜頭,大口吸食著狂噴而出的精液,臨死前也不肯浪費最後一滴。
  巨掌臨頭,啪的一聲將綠傘打飛,碧綠光幕碎裂四散。
  同人木也被法寶反擊力量震得一個踉艙,卻毫不猶豫又是一掌拍下,只想立即擊殺這四人,以絕心頭大患!
  翼猿們看得面如土色,失聲尖叫道:「同爺!這麼漂亮的人類殺掉太可惜了!」
  「不要殺啊!木爺開恩,留下給我們玩過再吃掉吧!」
  轟的一聲巨響,同人木巨大妖軀被震飛出去,重重落到地上,泥土四濺,砸出一個深達丈餘的大坑。
  在伊山近身後,當午已經站了起來,眼神冶漠殘酷,一身的凌厲殺機,讓翼猿們看得渾身發抖,想也不想地振翅轉身飛逃,嘶聲尖叫道:「那女人又發瘋啦!兄弟們快逃啊!」
  同人木哼哼唧唧地爬起來,妖異的樹臉上充滿恐懼之色,甚至不敢向當午那邊看上一眼,悶聲不響大步飛奔,震得大地不住顫抖。
  當午冶冷地看著妖物們逃竄的背影,卻也不追趕,直到牠們逃跑得無影無蹤,才突然玉腿一軟,倒在伊山近的懷裡。伊山近抱住她溫軟虛弱的胴體歎了一口氣,低頭輕吻她柔嫩玉頰,感覺自己的肉棒仍在湘雲公主濕潤緊窄的小嘴裡面被大力含吮,而那美麗淫媚太子也在舔弄著自己的屁股和菊花,柔滑玉手在屁股和睪丸上撫摸捏弄,弄得他慾火狂升,卻沒好氣地叫道:「敵人都跑啦,趕路吧!」
  這不是他不想幹,而是距離神禾越近他就越清醒一點,知道現在還身處險地,為了活命,少幹一次也是應該的。
  趙湘廬和妹妹倒很詫異,想不到他今天這麼能忍,只好不情不願地從地上爬起來,拍打一下身上的泥上,整理好龍袍和宮裙,互相舔去臉上殘留的精液,又恢復了皇室特有的威嚴。
  伊山近抱著昏迷的當午,自己也被太子和公主這兩個性奴柔順體貼地整理好衣服,大步向前邁進。十里路途,一晃而過。面對著無數前來迎接的美麗精靈女孩,伊山近微笑揮手,直接就帶著出身皇室的性奴們走向神禾中心所在位置。
  神禾殿中,他們面對著那株巨大禾苗,太子和湘雲公主都露出驚訝震撼的神情,看著上面懸掛著的大量糧食種子,這才知道自己上次所吃食物的來源。
  伊山近將當午放到神禾下面,摟住這對美麗皇家兄妹,高興地講起上次在這裡和當午做愛的經過,講到射出來的精液和落紅蜜汁化為盤中飧時的經歷,那一對皇家美人都不由得含羞掩口歡笑,自此才知「粒粒皆辛苦」的含義。前人栽樹,後人乘涼:前人做愛,後人暍湯。如果沒有他們的辛苦大幹,又哪來她們的幸福時光?
  面如冠玉的高貴太子臉泛紅霞,柔順地伏在伊山近懷中,溫軟朱唇輕柔吻上他的面頰,柔柔地道:「好老公,你是說,上次你們在神禾下做愛,所以就得到神禾的認可,獲得向神禾許願的資格?」
  「沒錯,說是神禾需要生命能量,搞得人聽不懂。不過我猜是神禾在這裡寂寞了千萬年,突然看到男人和女人幹那種事,覺得很新鮮有趣:心裡高興,就給我們一點好處。」
  他這麼胡猜,卻看不到神禾上飄出的美麗女子元神氣紅了臉,小嘴也生氣地噘了起來。
  「那好,我們也來幹吧!」
  太子興奮地叫道,從他懷抱中掙脫開來,仰天躺到地上,毫不害羞地掀起龍袍,露出了雪白如玉的修長美腿,和赤裸光滑的美妙臀部。
  高居廟堂之上,手握天下重權,當朝最高貴的儲君,此時像個淫賤妓者一般躺在地上,扭動著纖美腰肢和雪白臀部,向著伊山近伸出修長潔白的手掌,滿臉紼紅地顫聲嬌吟道:「好老公、親弟弟,快來嘛,人家後庭癢得受不了了!」
  如此嬌媚儀態,天下沒有一個開相公窯子的美貌少年能比得上,再加上高貴威嚴的氣質,化為淫賤無恥的求歡,高高舉起修長美腿,無恥地向他露出紅腫美菊,眼中的媚意足以軟化

一切心地剛強的男子。
  伊山近眼中現出赤紅慾火,僅存的微弱理智再一次被打得粉碎,縱身疾撲上去,一把抱住佳人纖細修長的玉體,粗大肉棒頂在粉光玉致的菊門上,狠揉兩下,噗哧一聲插了進去。
  美麗太子嗷的一聲慘叫出來,紅腫菊蕾又被弄得痛楚不堪,卻含淚扭動玉臀,用菊道奮力套弄小情郎的肉棒,顫抖地吻上他的嘴唇,口中呢喃低吟,句句說的都是極端淫賤的嬌媚言語。「奸爽,老公,再插深一些……啊嗯,好舒服,人家有你的肉棒,皇帝都不想做了,嗯……」
  聲音嬌媚絕倫,連湘雲公主都聽得慾火狂升,美目中噴出慾火,膝行上前,抱住伊山近的屁股,毫不猶豫地將溫軟櫻唇貼上去,一口吻上了他的後庭菊花。
  纖巧小手奮力掰開臀辦,濕滑香舌拚命向著男孩菊花裡面頂入,同時伸手摸著自己皇兄後庭,感覺到一根粗大肉棒正在裡面狠狠抽插,湘雲公主不由得大為喜悅,興奮地流出了淫蕩的淚水。
  「你干我皇兄後面,我就幹你的後面……」
  純潔美麗的小公主含渾不清地說著,滑膩舌尖在菊道裡面拚命舔弄,柔滑玉手還不住摸弄他的屁股、睪丸,捏弄肉棒根部,幹得伊山近劇爽,粗大肉棒狠命向太子緊窄菊道裡面插去,被這一對身份高貴至極的親兄妹弄得幾乎活活爽死過去。
  他們在神禾前做愛,變換各種姿勢,直幹得地動山搖,兄妹倆被他那根大肉棒幹得死去活來,淫浪叫喊聲充滿整個寬敞空間。威震天下的尊貴太子如怨婦般淫蕩地搖動臀部,哭泣哀求著男人用大肉棒插入自己後庭菊道,甚至還和親妹妹共事一夫,淫蕩地用兄妹二人的身體服侍男子,這情景令人震撼至極,不敢置信。
  神禾上浮現出來的美麗神女看得目瞪口呆,纖手掩住櫻唇駭然想道:『怎麼會……居然還有這樣做愛的方法……』可是從後庭菊花中流出來的精液並不是假的,滲入到泥土之中,被神禾根須吸收,刺激著它,讓多年來一直沉寂的機能逐漸開始恢復。
  而且那對美麗姊妹在高潮時噴射出來的液體,也對刺激神禾根須有很大的作用。
  前庭後穴都流出作為她們淫蕩象徵的液體,滲入神禾根須,逐漸成為了它的一部分。
  她看到那純潔清麗的小女孩趴跪在地上,高高翹起雪白小巧的臀部,被一根大肉棒插到嬌嫩菊花裡面,奮力抽插:而那小男孩跪在她的身後,身材修長的趙湘廬則趴跪在他的身後,用和妹妹一樣的姿勢高高翹起雪臀,淫蕩地搖動著,櫻唇香舌奮力舔弄伊山近的菊花,滑膩舌尖在菊道中狠命摳挖,將菊道的味道連同妹妹的口水一起舔弄嚥下去。
  在她的後庭菊花裡面,剛射入的乳白色精液流淌出來,染在修長雪腿上面,一直流向圓潤玉膝。
  三個人的後庭菊花各有不同的美妙感觸。只有當午昏迷不醒,躺在神禾下面,後庭嫩菊中暫時還沒有東西插在裡面。
  伊山近和這對美麗兄妹的淫浪交歡持久不息,各種姿勢都用過一遍,甚至坐在嬌小可愛的清麗公主乳房上面,屁股磨擦著柔滑雪乳,以坐姿和趙湘廬交歡。高貴威嚴的太子坐在他的懷中,挺動玉臀吞吐肉棒,哼哼唧唧地嬌吟不止,搖晃纖腰玉臀的模樣淫浪至極,像一個好多年沒有男人的蕩婦一樣。
  伊山近被緊窄菊道快速套弄得爽極,抱緊太子溫暖柔軟的修長胴體,悶哼著將第三股精液噴射到她的菊道裡面後倒下喘息。
  湘雲公主躺在他的身下,興奮哭泣著伸長舌頭舔弄他的肉棒和皇兄後庭,幸福地將裡面流出來的液體都津津有味地喝下去。
  軟綿綿的肉棒被緊窄菊道擠壓,無力地從裡面掉落,被純潔可愛的小公主一口咬住,大力吮吸舔弄,很快又重振雄風,讓她興奮地從他身下爬出來,玉臀奮力坐上他的身體,算是翻身做主人了。
  嬌媚清純的美麗公主騎在伊山近的身上,大呼小叫挺動嬌軀,用嫩菊吞吐著他的肉棒,滿臉紼紅喜悅,浪叫聲淫蕩不堪,讓人不敢相信這是深宮中純潔至極的可愛小公主。
  而趙湘廬赤著下體,如發情的母犬一般在他身邊爬來爬去,溫軟濕滑的唇舌在他身上到處舔弄,吮吸乳頭、肉棒根部和後庭,甚至在慾火中燒之下,在他的屁股上狠狠咬了幾口,留下細密的齒痕。
  三人瘋狂交歡,不知時間過了多久,直到伊山近狂亂地抓住癱軟的趙湘廬頭部按在胯下,讓她興奮地舔弄著交合處,粗大肉棒在她妹妹的嫩菊深處狂跳噴射出精液,三人才都爽得六神無主,疲憊得幾乎暈去。
  喘息呻吟了好久,伊山近終於第一個恢復過來,抬頭一看,驚奇地道:「為什麼神禾沒有賞賜給我們啊?我們今天可是很賣力!」
  『難道干後庭不能受孕,因此不受神禾欣賞嗎?』他心裡嘀咕,卻沒有說出來。
  實際上,是禾中神女看得目瞪口呆,被他們的淫浪放蕩行為差點嚇暈過去,一時忘了給予恩典。
  聰明睿智的小公主卻猜測道:「也許是當午沒有和你做愛,少了一個人,神禾不高興了!」
  「呃,還得干她嗎?」
  伊山近躺在地上,抬頭看當午纖美窈窕的胴體,心裡一蕩,肉棒又硬了起來,將湘雲公主嬌嫩菊花撐大了許多,讓她嬌柔地媚叫起來。
  在伊山近心裡,當午一直很純潔很美麗,是他最心疼的女孩。琢磨一下,拉過皇太子高貴頭顱按在自己胯下,大模大樣地命令道:「舔!」
  趙湘廬無力地喘息著,伸出顫抖香舌,舔弄著妹妹的嬌嫩後庭菊花,纖指抓住肉棒,將它從裡面拉出,溫柔地在上面舔來舔去,將上面的液體都舔下嚥到腹中。
  湘雲公主也顫抖嬌喘著爬下來,和自己淫蠱人心的皇兄一起舔弄伊山近下體,而伊山近舒服地仰躺在地上,享受著這一對美麗兄妹的淫媚服侍。
  兩條靈活濕滑的皇家香舌將他的下體舔得乾乾淨淨,連菊花和胯臀都舔淨,伊山近才懶洋洋地爬起來,走過去抱起當午,走到神禾的另一邊,避開太子視線,脫了當午的衣服,將沾滿口水的粗大肉棒插到嫩穴之中,開始大肆抽插起來。
  雖然神智已經被淫慾弄得昏沉模糊,總算他還記得太子是男性,不能讓他看到自己心愛女孩的裸體,讓自己平白吃這大虧。
  王於自己幹過他屁股的事,伊山近在神智昏亂中選擇性地遺忘,而他的妹妹是他自己家人,早就被他舔過她下體了,多看些舔些也沒有什麼。這時候,那一對兄妹已經慾火重燃,抱在一起親嘴咂舌,熱烈擁吻。
  雖然沒有和伊山近摟在一起擁吻得那麼快樂刺激,趙湘廬還是流著興奮的淚水,一路吻下去,舔吮著妹妹的柔滑椒乳,吻過小腹,一直吻到她的嫩穴處。
  在趙湘廬碰觸到湘雲公主身體時,一直保護著她嫩穴的法寶守貞褲此時卻神奇地消失不見,露出那粉紅色的處女嫩穴,被太子舔得顫抖抽搐,湘雲公主仰天爽叫著,被親愛的皇兄舔得死去活來。
  微弱的理智讓她嬌靨羞紅,感覺被親生哥哥舔穴十分難堪,為了逃避這難堪的局面,她掉轉身體,奮力抱住皇兄的臀部,將他的腰部彎轉過來,一口吻上了被伊山近大肉棒幹得紅腫的菊花,奮力吮吸從裡面流出的精液。
  本朝第一公主爽得尖叫起來,抱緊妹妹嬌軀,大口吸吮她的菊花處流出來的精液,這一對美麗姊妹互相舔吮菊花,吸食裡面的精液,爽得不亦樂乎。
  她們身上所穿的邪異法寶,是守貞寶褲的第三和第四分身,穿在身上的效果有所不同,因此一個能看到對方的嫩穴,另一個只能看到和舔弄皇兄的菊穴。
  那邊的當午已經被肉棒插醒,睜開清亮明眸看到是伊山近,羞紅著臉將頭埋到他懷中,顫抖低吟著不敢抬起頭來。
  四人重新又分成原來的兩個小集團,幹得熱火朝天,滿屋都是嬌吟低哼的嫵媚聲音,和肉體相撞的啪啪聲。
  等到伊山近被當午的柔滑嫩穴夾得達到高潮,當午也顫聲尖叫著抱緊他的裸體,雪白美腿夾緊他的腰部,在銷魂極樂中承受著他粗大肉棒噴射出來的滾燙精液,幸福得幾乎要暈過去了。
  那邊的皇家公主也興奮至極,將對方菊穴中流出的精液都舔食下去,有些精液來不及舔掉,落到地上,變成糧食,讓她們更直接瞭解到自己當初所吃食物的來源。
  不過她們已經用不著再吃這些糧食了,今天吃的精液太多,撐得這對美麗公主直打飽嗝,心滿意足地摟著對方,懶洋洋地躺在地上,什麼都不願去想。
  伊山近又搖搖晃晃地走過去,將粗大肉棒插進美麗太子的菊穴中,幹了一會兒,又換到旁邊的湘雲公主嬌嫩菊蕾,就這樣快樂地輪換姦淫著皇室的美麗兄妹,插得菊穴中噗哧有聲。
  隱身禾中的神女也終於醒過神來,含羞帶淚,輕揮玉手,一縷濃厚至極的青氣從掌心飄出,化為四股,飛進交歡中的四人體內。
  那四人同時身體狂震,臉色脹紅,露出痛苦之色。而其中受了邪陣符文和淫毒影響的人,臉上的痛苦之色更是加倍濃厚。
  青氣人體,一點點地抵消著體內的邪異符文,將牠們徹底擊碎,吞噬融合到青氣之中。淫毒遇到青氣,如火落清泉,迅速熄滅,被青氣吞噬,再不能在人體內興風作浪,蠱惑人心。
  四人臉上紅光乍現,又漸漸化為青色,赤裸身體緊緊摟在一起,其中男孩的肉棒還深插在美麗太子的菊穴之中,就這樣承受著青氣蕩滌身體,將所有邪念一一清除乾淨,被淫慾蒙蔽的神智也逐漸恢復清明。
  在兩位公主的身上,邪異法寶守貞褲也剝落下來,跌落地面,枯萎得像一片黃葉湘雲公主的嫩穴暴露出來,上面亮晶晶的,沾滿處女蜜汁淫露。而趙湘廬則好一些,雖然內褲已經爛得不成樣子,卻只露出了大部分臀部,仍然在堅持保護著處女嫩穴不被別人看到,同時也讓她身為女子的絕大秘密能夠一直保持下去。
  等到青氣消退,四人睜開眼睛,清澈雙眸中現出驚駭之色,其中三人「哇」的一聲,當場狂嘔起來。
  他們也只是乾嘔,因為這些天大家都沒有吃什麼東西,其中那對皇室貴胄倒是吃了大量精液,不過那東西太容易消化,現在都已經被胃部徹底吸收,想吐都吐不出來了。
  這並不妨礙他們一邊乾嘔一邊拚命逃開,粗大肉棒從太子紅腫菊穴中拔出來,發出啵的一聲輕響。三人連滾帶爬地逃向三個不同方向,背對神禾狂嘔不止。
  『我怎麼可以做出這種事!』不止一個人跪伏在地上痛苦低吟,臉朝土地,嘔得滿臉是淚,心中痛苦不堪。
  除了太子只是裸露玉臀和後庭之外,另兩個人都是一絲不掛,三人以這些天交歡時常用的姿勢跪伏在地,痛悔得淚流滿面,一想到這些天自己做的事情,就噁心得死去活來。
  伊山近還好一些,至少不用在食物上難過,因為他在凌亂野的這些天根本就沒有吃什麼食物。只是一想到自己曾將大肉棒插進俊美絕倫的英武太子後庭菊穴射精,心中就翻江倒海,難受至極。
  『為什麼是他!不管是他母親、他祖母的後庭,我都願意幹!哪怕是想起干他妹妹後庭的時候,我也沒有這麼難受啊!天啊,這是你在懲罰我,怪我沒有努力向冰蟾宮主報仇雪恨嗎?』兩個美麗公主則比他還要痛苦百倍,每當想到自己這些天從他下體中吸吮出來的食物,就痛苦得以頭擊地,幾欲死去。
  身為皇室成員,本來就高傲至極,何況趙湘廬還是以公主之身代行儲君之職,將來是要做皇帝的。現在龍臀被粗大肉棒插得紅腫流血,菊道中夜夜射滿精液,以後還有什麼顏面去坐龍椅?
  當午站在神禾下面,小心地穿上衣服,不知所措地看著他們幾個,美目含淚,對於他們的痛苦感同身受,頗為同情。
  隱身禾中的神女也看他們可憐,可是又無法勸解,猶豫一會兒,最後決定不再去管他們之間的私事,抬起玉手,袍袖輕拂,一股博大青氣向著四人捲去。
  不過眨眼之間,四人就被捲入一個嶄新的空間,身邊到處都是繪製精密的仙陣,讓吃夠法陣苦頭的三人大驚失色,身體顫抖不止。
  這是一個巨大的青色簡狀空間,就像四人變小了進入禾苗內部一樣,身下都是仙陣符文,其中有四處中心,符文緊湊,就像是為他們四人準備好的位置。
  湘雲公主驚慌地向四周掃視,突然掩面尖叫起來,因為她看到了太子的光屁股,紅腫菊穴中還在向外緩緩流淌著乳白色的液體。趙湘廬羞死了,看到伊山近射來的奇異目光,更是連死的心都有了。
  幸好龍袍扔在不遠處,讓她趕忙撲上去抓起來,手忙腳亂地穿上龍袍,遮住了雪白柔滑的圓潤玉臀。
  當午是早就穿上衣服了:伊山近已經是心灰意冷,連穿衣服的力氣都沒有:湘雲公主則一絲不掛地蜷縮在地上,抽抽噎噎地掩面哭泣,努力遮住玉乳,免得被那兩個淫邪少年偷看了去。
  其實這時候誰都沒有心情再去惹她,只有當午好心地走過去,拾起地上散落的衣裙幫她穿上,伊山近也只有歎著氣,傷心地看著公主的光屁股,知道她神智清醒之後再也沒有機會看到了。
  地面仙陣上青光流轉,將四人栘形換位,放置到四個中心位置上

趙湘廬臉色一正,盤膝坐下,只覺青氣從地下升起,灌注到體內,讓她突然擁有強大力量,彷彿能夠操縱這強大神禾一般。
  另外兩名清麗女孩也盤膝坐在地上,分不同方向而坐。只有伊山近赤身裸體地站在中央符文最緊密處,面對和自己有著極親密肉體關係的三名美人,不知所措。
  耳邊一個幽幽的聲音傳來,柔美曼妙,彷彿直接響在他的心中:「你想要什麼,可有什麼願望?」
  伊山近身形一震,隨即明白這是神禾在詢問自己的意願。
  上一次是透過精靈女孩之口來詢問的,現在卻直接詢問,大概是自己受神禾認可的程度又提高了。
  他赫然想起這些天在凌亂野的淫亂經歷,自己陷入神智不清的境地,被迫用肉棒插進英俊太子的後庭射精,這一切都是誰造成的?
  他緊緊咬著牙,舉手一揮,憤然怒吼道:「我要滅了那群妖物,同人木和翼猿一個都不放過!」




第二章 雞痛斷腸
  神禾附近,一群妖物圍住神禾指著大罵,卻不敢踏入到神禾覆蓋區域之內。
  依照翼猿們上次的經驗,那些人類既然踏入神禾之中,大概很快就會離開凌亂野,回到不知是哪裡的鬼地方去。牠們現在圍在這裡大罵,也只是挽回面子的舉動罷了。
  同人木站在牠們中間,面沉似水,遙望頂天立地的巨大神禾:心中升起不祥預感,可是為了身為首領的面子,還是不能丟下小弟逃開,只能站在這裡,等待著敵人離開的訊息傳來就可以回去養傷。
  突然之間,一股青氣沖天而起,神禾無風自動,左搖右晃,凌厲殺機四散奔溢。
  附近的奇鳥異獸畏懼妖物,早就躲得遠遠的,現在更是被殺機所懾,驚恐嘶鳴著四散急速逃遁,連回頭看上一眼都不敢。
  青氣籠罩神禾,化為一個巨大人形,仰天怒吼,抒發著心中的悲憤不甘。
  那人形虛無飄渺,在空中搖晃許久才漸漸凝聚成形,竟然是那些翼猿們都熟悉的、四名敵人中唯一能夠使用肉棒狂插另外三人的男孩,讓身為敵方的翼猿們也不禁肅然起敬,比那個愛用屁股服侍男人的漂亮少年更讓他們尊敬得多。
  現在看到他,更是讓翼猿們敬畏萬分,因為這個虛影,比他原來的本體大上了無數倍!
  即使是巨妖同人木,面對伊山近也感覺到自己像一個小孩子,仰頭看著他臉上狂怒的表情,心膽俱裂,深知自己沒有及時逃走是犯了一個大錯。現在想逃也來不及了,空中的青色巨人已經伸出巨掌,狠狠一揮,凌空擊在同人木的頭上,將牠的妖氣打散,本體也被打得陷入地面泥土之中,喀喀兩聲,妖軀從上到下裂出巨大裂痕。
  翼猿驚恐地吱吱大叫,振翅狂飛,拚命衝向空中虛影,想拯救自己的首領。伊山近在風中悲憤狂嘯,伸出二指,將衝在最前面的一隻翼猿攔腰捏住,狠命一擰,那翼猿下半身被捏得稀爛,慘叫著從空中摔下去,上半身落到地上滿地打滾,慘嚎聲淒厲恐怖王極。後面的翼猿們不及收翅,被他雙手齊出,在風中狂速捏下,啪啪連聲,大批翼猿被捏碎了下半部身體,跌落地面,慘嚎聲震天動地。
  雖然是青氣組成的虛影,但在神禾的龐大神力支持下,攻擊力量遠強於實體。伊山近雙手疾速狂捏,將那些翼猿挺起的陽具連同下半身一起捏得粉碎,憤然怒吼道:「都是你們這群混蛋,害得我神智不清幹下這種事情!我竟然連男人的身體都玩弄了,你讓我以後怎麼見人?」
  和他一同操控虛影的另外三人聽到耳中,都是心中大震,其中被他提到的太子更是痛苦不堪,只覺臉上和後庭菊花一樣都是火辣辣的感覺,傷心得死去活來。
  翼猿從凌亂野的各處飛來此地,足有數十隻之多,恐懼地大叫,四散飛逃。伊山近雖然動作迅速,卻也擋不住這麼多一心逃命的妖物,眼看著牠們就要逃出他雙手覆蓋的範圍。
  跪坐在伊山近身前的太子憤然怒吼一聲,體內靈力狂震,將所有悲憤屈辱都付於靈力之中,混同青氣發散出去。
  天空中有著伊山近面容的巨大虛影之上,突然發出震天裂響,喀喀兩聲,從虛影的肋下伸出兩條手臂,從兩方向狂拍而來,雙手一合,將那些飛逃的翼猿都打落地面,慘嚎聲震耳響起。
  湘雲公主也是美目含淚,後庭嬌嫩菊花和純潔心靈所受傷痛不下於自己皇兄,咬緊牙關,將體內突然擁有的靈力散發出去,喀喀聲起,空中巨大虛影肋下又多出兩條較細小的手臂,向地上狂拍,將那些翼猿打得骨碎筋折,甚至撕碎牠們的翅膀,讓牠們再也無法飛起。
  伊山近雙手漫天揮舞,將一隻隻翼猿打落地面,雙手一彈,尖利的指甲從虛幻雙手上進射而出,嗤嗤狂飛,向著地面激射而去。
  「不要,大爺饒命啊!」
  翼猿們慘叫著,拚命磕頭求饒,卻被天空射下的巨大指甲刺碎翅膀和下體,甚至伸到口中割碎舌頭,讓牠們不能再說出那些淫穢和辱罵的話語。有些翼猿有骨氣,戟指大罵,言詞中提到幾人下體之間的親密關係,卻被眼睛通紅的太子殿下怒不可遏地伸出雙手,將牠們下半身捏得粉碎,並打碎下顎、唇舌,卻不殺牠們,只將牠們丟到地上嘶吼慘嚎,鮮血淋漓灑在地上,情景慘烈至極。巨妖同人木狂吼著,奮力從地下爬出來,卻被伊山近一掌擊下,重重深入地面,身體又裂出幾道裂縫,幾乎被砸得散了架。
  「混帳東西,你以為我是翼猿那樣的小妖,可以隨便殺掉嗎?」
  同人木嘶聲怒嚎,乾脆也不再試圖爬出,在地下就現了本體。一株巨大樹木由地下迅速生長出來,越長越高,枝葉四面飛速延伸,幾有遮天蔽日之勢。
  但那只是對牠身下的小片區域所言,面對頂天立地的巨大神禾,牠就像一棵剛發芽的小小幼苗,完全無法抵擋神禾越來越凌厲的神威。
  伊山近在空中的虛影凝眸怒視,面對著和自己身體差不多高大的巨大妖樹,突然伸出手,向著牠狠砸過去。
  同人木怒吼著舉起巨枝,擋住天空落下的拳頭,另一根大樹枝疾速剌去,奮力剌向巨大神禾,就算明知道它神力強橫,也絕不肯束手待斃。
  伊山近另一手擋住,一把捏住樹枝,奮力捏得牠咯吱作響,幾欲斷裂。
  同人木怒哼一聲,三根大樹枝從各個方向同時刺向伊山近的虛影,定要讓他手忙腳亂,無法承受這麼猛烈的攻擊。
  樹枝上,寒光閃爍。就算牠是木質妖軀,這三根妖枝也都錘鏈千年、硬逾鋼鐵,若被牠黥中,精鋼盔甲也要被戳得稀爛,堅硬岩石山峰也會轟然崩解。
  太子與妹妹同聲嬌叱,四手齊出,化為巨大虛影上的四隻手臂,擋住刺來的三枝巨枝,配合默契,讓三人心中同時升起多次在一起做愛交歡培養出來的默契。
  一想到這裡,三人俊美面龐上同時浮現出羞慚紅雲,不敢多想,只是努力凝神,壓得同人木巨枝喀喀亂響,將所有的悲憤絕望都傾注到害自己有此孽緣的敵人的戰鬥之中。
  湘雲公主空出一隻手,舉掌當胸,拼盡力量射出一團火焰,朝向敵人射去。
  她本身具有的能力再加上仙陣放大的威力,由神力作為支撐,將那團火焰變得極大,如巨大太陽一般滾滾射向同人木,還未及身,就有一股熱浪撲面而去。
  巨妖同人木瞪大妖目,驚恐至極地嘶吼一聲,伸出幾枝樹枝去抵擋火球,卻哪裡擋得住?被巨大火團撞到身上,轟然巨響聲中,妖軀整個著起火來,烈焰直指天空。
  伊山近在風中怒嘯一聲,舉巨拳向下痛擊,重重地砸在巨妖頭上,將牠妖軀砸碎,埋在地下,那火焰卻仍在燃燒,將身體碎裂無法行動的同人木妖核一點點地炙燒乾淨。大地下面不時的發出痛楚淒絕的嘶嚎,卻被泥土和青氣覆蓋,聽上去沉悶淒慘至極。伊山近雙手眾攏大片青氣揉成氣團,將那些半死不活的受傷量一猿也都塞到裡面,以神禾力量禁錮著牠們,讓牠們在裡面慢慢地死去。
  他心中深恨這些妖物,一想到自己曾將肉棒插入到美麗太子的銷魂洞中,就痛不欲生。
  那邊被他幹過的兩位美麗公主心中的仇恨不下於他,在趙湘廬的示意下,湘雲公主將火焰一點點的射去,灼燒著那群翼猿的身體,緩慢地向上延伸,讓牠們痛楚至極的慘叫響徹天際。這一群妖物已經算是徹底覆滅了。只是牠們對敵人造成的傷害過於巨大,導致了慘烈的報復,只怕要受上許多時日的痛苦才能如願以償地死去。
  事畢,伊山近疲憊無力地倒在地上,粗大肉棒在兩腿間無力地低下了頭,讓趙湘廬與妹妹看得臉熱心跳,憤然含淚扭過頭去。
  伊山近羞歎一聲,也不想被那美少年再看到自己的裸體,隨便抓兩件衣服套上,免得大家都穿衣服,只有他還光著身子供人參觀。當午柔順地跪到他身邊,替他穿好所有衣服,柔聲問道:「我們是不是該向神禾祈願回去京城了?」
  伊山近含淚點頭,現在和這對容顏俊美的兄妹共處一室,實在尷尬,一想到他們兄妹倆都和自己有了親密的肉體關係,都跪在地上暍過自己精液,這頭就痛得厲害,像要裂開一樣。
  他轉過頭,尋找著精靈女孩的蹤跡。如果能得她們幫助,找到一些急需的珍稀材料帶回去那就更好了。
  ※

※皇宮花園中,奼紫嫣紅,百花盛放。
  溫婉賢淑的溫皇后漫步在百花叢中,美麗面龐上帶著淡淡的憂傷,卻是在為自己苦命的大女兒而擔憂,時而也想起被冰蟾宮奪走的小女兒,暗自心傷。
  在她溫暖的玉手中,牽著一個美麗至極的可愛女孩,身穿華麗的公主服飾,一身貴氣,與仙家獨有的清靈氣質混而為一,讓她們身後服侍的美貌宮女們暗自讚歎欣羨:『湘雲公主的氣質實在是越來越好了。』但那實際上是仙子香雨,跟隨著溫柔慈愛的母后,看著她美麗憂傷的面容,心中充滿同情和酸楚,在為湘雲擔心的同時,卻也為自己沒有這樣一個慈愛的母親而暗自傷感。
  湘雲公主失蹤已經將近一月了,香雨一直擔心著她。而溫皇后並不知道這一事實,只是為自己的大女兒掛心,天天哭泣,因此變得瘦了許多。
  香雨也沒有辦法,只能陪著她說話,讓她心裡好受一些,並拉著她到花園中散心,希望能讓她忘記太子失蹤帶來的痛苦。
  她採了一朵花,笑著跑到溫皇后面前,叫道:「母后,這朵花奸漂亮哦!」
  溫皇后努力微笑著,拉過鮮花插到她的頭上,輕撫著她的柔滑青絲,柔聲道:「我們湘雲戴上這朵花就更漂亮了。」
  她如何看不出這小女兒是在努力替自己寬心,感動之餘更足傷心,想起另外兩個女兒,心裡如刀割一般。
  陽光燦爛的花園裡,突然天空變暗,一股青氣疾速拂過,將整個花園都籠罩在青氣之中。只一眨眼,青氣退散,毫無影蹤,剛才那天空忽暗的一瞬,讓人幾乎以為是自己的錯覺。在花園的中心,四個人影突然出現,茫然望著四周似錦繁花,俊美的臉上都有驚愕的表情。
  和上次不一樣,這次他們並沒有出現在極北的偏遠州郡,而是直接就出現在皇宮花園裡面。讓他們狐疑,是否在神禾下四人交歡做愛更能打動神禾,讓神禾對他們的認同感大為增加,因此會有更大的恩典,可以直接回到最想去的地方?
  他們身上穿著光鮮華麗的衣飾。青氣拂過時,將他們的衣服都變得整潔一新,原有的風塵都被除去,現在身上穿的就像嶄新的衣服一樣。
  當然,被撕破的衣服是不可能再回來了。就像趙湘廬,現在雖然穿著金光閃閃的龍袍,可是龍袍下,褲子一點都不剩,紅腫菊穴裡面甚至還向外流淌著乳白色的精液,雖然緩慢,卻終究還是流個不休。
  這也是他們歸心似箭,連洗澡都等不及就直接向神禾要求回來,可是能直接傳送到皇家花園,還是大出他們的意料。
  不遠處建築精美的涼亭裡,十幾名美貌宮娥簇擁之下,溫皇后牽著香雨的手,目瞪口呆地看著花團錦簇的鮮花叢中,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四人之中,湘雲公主最先有所行動,望著自己多日未見的母親,哭泣著向她奔去,灼熱淚水揮灑空中,晶瑩剔透,落在美麗鮮花上,如清澈露珠掛在花辦上面。
  她奔跑的姿勢很是曼妙動人,只是稍顯踉艙,因為粗大肉棒在她嬌嫩菊蕾裡面抽插得太狠,現在菊道裡面還在隱隱作痛,同時有乳白色精液從純潔天真的可愛小公主後庭菊道裡面緩緩流出,染在華麗宮裙的內側。
  溫皇后呆呆地望著她,素手緊緊抓住身邊香雨的溫軟小手,幽幽低語道:「這又是夢嗎?」
  湘雲公主快步衝來,撲到她的懷中,放聲哭泣道:「不是,不是夢!母后,是我回來了!」
  溫皇后身體僵硬地摟住她,輕撫著她的柔滑青絲,將她的小臉抬起來,凝視著那純潔美麗的熟悉面容,顫抖地道:「不是夢,真的是湘雲!」
  她抬起頭,望向趙湘廬,目光閃爍,澀聲道:「湘廬,真的是你嗎?」
  「是,母后!兒臣回來了!」
  趙湘廬強忍心中酸楚,以慣用的中性嗓音回答道,踏上幾步,拜倒在地,額頭重重地磕在地上,淚水也不禁在眼眶中打轉,只是強忍著才不至於落到地上。
  她畢竟也只是一名花季少女,落入絕地,險死還生,又被一個自己討厭的男孩將後庭開

苞,肆意淫褻玩弄她純潔美麗的身體將近一個月,所受沉重打擊遠遠超過常人。
  現在終於看到慈愛的母親、回到熟悉的皇宮,她不由得心中大慟,懷有萬般委屈傷心,恨不得撲到母親溫暖懷抱裡大哭一場。
  伊山近也牽著當午走過來,看著美麗溫柔的溫皇后,心裡充滿感慨。
  離開這些天,他也常常會想起她,尤其是在和她的兒女們交歡的時候。畢竟她是對自己最好的人之一,摟住自己時滿眼的慈愛溫柔,那是無法偽裝的。
  他正要上前行禮,拜倒在美麗皇后的羅裙下,向她傾訴離情,突然看到湘雲公主轉過頭來,眼中閃過令人心悸的光芒。
  『她想做什麼,要向她母親告狀,叫衛兵來殺掉我嗎?』伊山近心中一沉,卻又想到,衛兵對自己根本沒有什麼威脅,唯一能威脅到自己安全的只有身懷仙術的太子,以及溫皇后身邊的香雨師姊。
  當然,湘雲公主現在實力增長之速,實在出乎他的意料,到現在也不明白她怎麼會突然擁有這麼強大的戰鬥力。如果這容貌酷似的三人一齊圍攻自己,還真的有些危險。湘雲公主突然轉身,拉住玉體微顫的母親,咬牙叫道:「母后,我已經和文子真表弟私定終身,請母后恩准,讓他做我的駙馬!」
  此言一出,所有人都驚呆,目光灼灼,緊盯著她和伊山近不放。
  『為什麼是我?』伊山近駭然想著,從湘雲公主堅定的眼神中,看出她不是在開玩笑。
  所有人中唯一沒有被驚呆的湘雲公主快步跑過來,一把拉住伊山近,強行拖到溫皇后面前,咬緊櫻唇,強忍淚水叫道:「母后,你若不答應,孩兒就死在你的面前!」
  「等等,用不著這麼急著尋死吧!」
  伊山近失聲叫了起來:「再說我還沒有答應,你這麼急問你母親幹什麼?」
  湘雲公主轉身面對著他,酥胸緊緊貼在他的胸前,抬起淚眼凝視著他,顫聲道:「好表弟,求你娶我,好不好?」
  伊山近很想說不行,他早就決定給當午一個名分,可是大仇未報,又擔心與名門仙派的戰鬥會連累她,所以才一直拖到今天。
  可是看到湘雲公主美麗雙眸中滿含熱淚,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又讓他猶豫起來,拒絕的話怎麼也說不出口。
  她含淚美目中露出淒楚絕望的神情,就這樣顫抖地貼在他身上,苦苦地哀求著他,如果斷然拒絕,說不定她一回宮就會扯條白綾懸樑自盡,那倒是他害了她一條性命。
  他能夠感覺到她富有彈性的堅挺乳房頂在自己胸膛上,回憶起自己曾經無數次捏揉玩弄那對柔滑美乳,甚至含吮狂咬,在那上面留下深深齒痕,不由得又興奮又難過。看著湘雲公主的美麗眼睛,引起了他對往事的回憶。
  他曾將粗大肉棒插在她的菊道裡面,用各種姿勢幹得她嬌吟浪叫,高潮暈死過去無數次,一次次地被他將滾燙精液狂射到玉體深處,就像他專用的精液容器一樣。
  多少次用餐時間,她都興奮地暍下他的精液,又和他有了這麼親密的性愛關係,顯然已失貞潔,如果再讓她嫁別人、另選駙馬,她一定會痛苦至極,而他也會因此悵涸,為她傷心難過這樣一想,湘雲公主的決斷也是可以理解的了。如果她不能原諒她自己的淫亂行為,就只有把自己嫁給他,以後在一起就算合法性行為,而非淫亂通姦,她心裡能奸受一些。否則的話,她寧可自盡以保名節,免得永遠受那自慚形穢的痛苦煎熬。
  純潔公主的眼淚已經流了下來,纖手顫抖地緊緊抓住他的肩膀,苦苦地向他哀求,顫聲道:「好表弟,求求你娶我好不好?我發誓一定做一個好妻子,舉案齊眉,視夫君如天,一心好好服侍夫君。哪怕是每天夜裡你要我做什麼都可以,只求你別拋棄我!」
  她瞥了一眼旁邊吃驚的當午,拭了一把眼淚,哽咽道:「就是她做大我做小都可以,就算父皇母后不允許,將來我嫁了你,也會管她叫姊姊,家裡的事情都由夫君和姊姊做主!」
  所有宮女嚇得眼珠都快掉下來了。原本純潔可愛的小公主突然出現了兩個,還長得一模一樣,其中一個還摟住遠房表弟苦苦求婚,甚至連一點自尊都不要,這究竟是出了什麼事?
  伊山近深深望著這純潔美麗的女孩,呼吸都為之停滯。
  如果答應了她,從此和皇室有著斬不斷的關係,並受到各大仙派注意,自己報仇大業更加困難,這樣真的好嗎?
  皇室背後的靠山是冰蟾宮,而她的親哥哥則是破冰盟成員。這樣錯綜複雜的關係,又會對復仇的計畫產生什麼影響?
  想到湘雲公主那美麗曼妙的如玉胴體,他的心開始跳了起來。
  從前交歡的一幕幕情景出現在他的眼前。湘雲公主的嬌嫩後庭給他帶來無數快感,那時他就在想,如果能口叩嚐到她嫩穴的美妙滋味那該有多好?
  只要他現在點頭,不久之後就可以有合法擁有玩弄她的權利,每天剝光她的衣服,讓她跪在地上吮鳥舔雞,叉開美腿承受歡愛,哪怕她是金枝玉葉,還是只能無助地被他用各種方法玩個痛快,而無法反抗。
  他抬起頭,望向旁邊的太子殿下,卻見趙湘廬正直勾勾地盯著自己,目光複雜難明,讓他心下駭然,不禁退了一步。
  看到這美少年,讓他想起那淫亂的一幕幕,以及太子聳起雪白臀部淫蕩求歡的畫面。
  他們之間的旦父、菊道交歡都有過無數次,在男男性愛中已達極致,如果真的娶了湘雲公主,自己和這位大舅子又該怎麼相處?如果每天相見,那痛苦屈辱的煎熬滋味又如何承受?
  此時身穿龍袍的美麗公主也是痛苦煎熬,心情複雜至極,說不清是嫉妒還是痛恨,似乎應該是鬆了一口氣,可是心裡反而更加沉重了。
  她怔了半晌,突然感覺到有人在扯自己衣衫,卻是自己的母后正滿眼含淚,顫聲叫道:「孩兒,怎麼會有兩個湘雲,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看著她眼中充滿期待而又不敢置信的神情,趙湘廬默默地向她點頭,示意她猜得是對的,確實是自己的小妹妹回家來了。
  溫皇后美目瞪得更大,俏臉慘白,幾乎要當場暈去。
  她顫抖地轉過身,瞪大眼睛看著香雨,直看得她畏縮恐懼,才澀聲道:「你,你是湘雨?」
  香雨倒吃了一驚,疑惑地道:「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她回過神來,屈膝行禮,含淚低頭道:「我、我不是有意騙您的,可是湘雲她不在,又不知什麼時候能回來,我就……」
  她還沒說完,溫皇后已經撲上來緊緊抱住她溫軟纖美的胴體,放聲大哭道:「湘雨,娘這些年想得你奸苦!你既然回家來了,怎麼不跟娘說明,倒要冒充你的姊姊?」
  太子焦急起來,目光灼灼,掃視著那群驚呆的宮女,眼中威脅之意十分明顯。美貌宮女們都跪下來,恐懼地俯伏在地,雖然不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卻也用力磕頭,無聲地表示自己絕不會把此事洩露出去,求太子殿下不要殺她們滅口。
  香雨眼神發直,被震駭得不知所措,半晌才想起來推著溫皇后的溫軟酥胸,叫道:「皇后娘娘,你不要這樣!我不是湘雲,我是冰蟾宮弟子香雨,不是有意騙你的,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解釋,才……」
  溫皇后已經聽不到她在說些什麼了,只是抱住這失而復得的小女兒,哭得肝腸寸斷。
  旁邊的伊山近已經引不起她一絲注意。湘雲嫁他也好,不嫁他也好,跟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三個女兒重新回到身邊比起來,都已成為了不重要的小事。
  她一邊哭、一邊拉過驚呆的湘雲,以及咬牙含淚的趙湘廬,緊緊地擁在懷裡,恨不得永遠抱著她們,死也不願鬆開。『一下抱著三個孩子,很過癮吧?』伊山近艷羨地看著她們,雖然也想擠過去被她抱著,可是看到她懷裡跟自己有過肉體關係的太子殿下,還是歎息一聲,無力地低下了頭。「母、母后!」
  湘雲公主驚叫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已經徹底被弄迷糊了。本來是抱著必死之心,立誓要做伊山近的老婆,哪怕每天被他逼迫不穿衣服,用各種下流方法淫虐玩弄,讓她舔弄、喝下各種骯髒東西,也比做一個不貞女子強上百倍。
  可是這樣堅定的信心竟然沒有引起母后的注意,反倒是抱緊自己初識不久的好友哭得這麼傷心。
  溫皇后抱緊三個女兒痛哭失聲,半晌才漸漸止住悲聲,哽咽道:「湘雲、湘雨,你們兩個都是娘的親生女兒啊!」
  「啊!」
  兩個容貌完全相同的小公主都大聲尖叫起來,駭然瞪著對方,心裡想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已經瘋了?』她們兩個人緊盯著對方的臉,就像是看著鏡中的自己一樣,眼中帶著驚愕迷茫,耳邊聽到母親幽幽的聲音:「你們兩個本來是雙胞胎的姊妹啊!」
  湘雲和湘雨驚駭欲絕,呆呆地望著對方,幾乎喪失了神智。
  「我不信!」
  許久之後,香雨咬緊貝齒,大聲的尖叫道:「我的師父告訴我,我是棄嬰,是被父母拋棄的!」
  「她在騙你!」
  旁邊的趙湘廬玉顏脹紅憤然怒喝,強忍著菊中痛楚,含淚道:「好妹妹,我們這些年一直都在想念你!」
  她衝動地抱住身邊的女孩,弄得香雨玉體僵硬,因為在她的記憶中,這是第一個抱住她身體的少年。
  「不,我不相信!」
  她用力搖著頭,已經悲傷地哭了起來:「我的師父從來不會對我說謊,你們一定是騙我的!」
  如果師父說謊了怎麼辦?她根本不敢想這個問題。因為對她來說,師父就是她的天,是她敬畏崇拜的偶像,即使有時對她不好,她還是象孩子依戀父母一樣,深深愛著她。
  她透過淚幕,望著與自己如一個模子刻出來的美麗公主,哽咽道:「我們只是長相相似,實際上沒有什麼關係,他們都是在開玩笑,你根本不是我的雙胞胎姊妹,我也不是皇室公主,對不對?」
  湘雲公主瞠目結舌,對於這突如其來的問題無法回答,緊張得連菊傷和失貞、嫁人的大事都暫時忘掉了。
  「他們沒有騙你!」
  一個聲音飄飄渺渺從天空中落下,傳到她們的耳邊。
  這聲音如驚雷一般,讓香雨震得呆了。她仰起頭,看到自己美麗而強大的師父,正駕著彩雲飄然而來,立於皇宮花園之上。
  伊山近瞼上變色,立即退後,縮到那群宮女之中,學著她們的樣子俯伏在地,低頭不語。雖然他是男孩,但到底身穿光鮮華麗的錦袍,而且個頭比那些美貌宮女都矮得多,被她們擋住也並不起眼,免得被這位便宜師父發現自己,引起懷疑。
  在場的另一個人也採取了同樣的行動,和他同時躲到人群中,身體與他輕微碰撞,溫軟柔滑的臀部和他貼在了一起。
  伊山近扭頭一看,卻見那正是穿著龍袍的太子,此時正緊咬牙關,用悲憤憎惡的目光緊盯著空中的美麗仙子,眼中有絕望的殺機閃動。
  伊山近小心地退後一點,躲開那曾經讓他銷魂蝕骨的柔滑玉臀,努力壓制自己體內靈力,卻能感覺到太子也在壓制靈力,偽裝得像一個毫無修為的普通人一樣。
  天空中仙子飄然落下,腳下祥雲迅速分解,化為一小片雲朵,托著她飄浮在兩位容貌相同的公主面前,所站位置比眾人還是高了許多。
  她美麗的容顏一片平靜,望著香雨,柔聲道:「乖徒兒,跟為師回去吧,我們回去冰蟾宮清修,以後再也不出來了!」
  她轉過臉伸手拉住湘雲公主,眼中現出一絲興奮的光彩,輕聲讚歎道:「果然是良材美質,和香雨的資質完全相同。這些年你在皇宮中培養貴氣,果然大有所成,而且能夠自行突破,激發出體內靈力,這份才能簡直可以和我相比了!」
  她將潔白玉手伸出來,攬住兩個容貌酷似的公主纖腰,將她們輕輕抱上雲朵,飄然而起,向著遠方飛去。
  從始至終她都沒有看眾人一眼。這些毫無修為的凡人,不論是世間最尊貴的皇后太子、還是美貌宮女、英俊貴公子,在她眼中都不過是螻蟻一般,絲毫不值得注意。
  溫皇后卻突然爆發出驚人的力量,奮力撲向前方,一把抱住她的雙膝,跪在地上哭泣流淚,苦苦哀求道:「仙師開恩、開恩!我這兩個女兒都是我的心頭肉,實在是離不開她們,求仙師留下她們兩個,不要讓我們母女分離!」
  韓玉琳微蹙蛾眉,現出嫌惡之色,舉起玉掌就要凌空下擊,打在她的頭上。
  香雨大驚失色,慌忙舉手擋住她的玉掌,哭逛哀求道:「師父,不要殺她,她真的是我母親?」
  她知道師父的脾氣,這一掌下去只怕溫皇后立即變成肉泥,神仙也救不回來。
  韓玉琳看著自己一向疼愛的徒兒,神色稍霽,漠然道:「凡俗間的親緣又何必在意?我等修仙之人自然要斬斷塵緣,以求得道長生,像這些凡間的事都忘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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