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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術 ( 1- 2200章) 跟著情節,另文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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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六天,回港後不補回,今天只30章,非常失望,唉!怎對得著眾多捧場讀者?明天會來70章?

謝謝樓主帖文分享。



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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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二百三十一章 揣摩不透

“無所謂了,只要能破了案子,我自請離開。畢竟,他是市委一把手,代表著省委班子決定,我得尊重省委的決定是不是?”對于去留問題,葉凡倒是沒怎么放心上。這魚桐,并不是他人生的第一站,也將不會是最后一站了。

“算啦,閑話少說,破案要緊。看來這次趙昌山是動真格的了,真破不了案了,估計,我都不知去啥地方涼快著了,唉……”于志海嘆了口氣,眼睛有些無神的望著遠方。小葉同志,自然一臉難看的開車走了。

“趙書記這是什么意思?說他是為葉凡撐腰,好像也不像,葉凡不照樣被他打了五十大板。”康文生坐在沙發上,何鎮南嚴肅著臉坐在大板椅上,手中夾著一只煙,在裊裊煙霧中發愣著。

“太可惜了,好不容易說動李國雄聯手壓制住了葉凡一伙,想不到突然冒出一尊大神來。聽趙書記口氣,破不了案子咱們都得涼快去。經他這么一說,倒把咱們都拱上了葉凡的賊船,這都什么事?”宣傳部長潘金玉一臉的憤怒。

“人家是省委書記,咱們只是小嘍羅,有啥辦法。他要拿捏咱們,小事一樁。

不過,趙書記的話很值得琢磨。看似在批評葉凡,好像又有為他出頭的苗頭。

這次的事真詭異了,趙書記好端端的怎么會到魚桐來釣魚。”何鎮南突然醒悟過來,趕緊沖江籬籬說道,“快去打聽一下趙書記住什么地方,把魚具什么都準備好,忙得來連正事都忘了。”

“趙書記有叫秘書交待,不允許咱們跟著。說是他這次要獨自去釣魚,叫我們別理他。”市委秘書長江籬籬一臉凝重,說道。

“好,好!既然趙書記有交待,咱們就真不去了。”何鎮南突然詭異的一笑,拿起電話拔了起來,交待道,“葉凡同志,趙書記在魚桐釣魚時的安全方面工作就交待給你了。你要把這事當成一件政治大事去抓,要是趙書記出了點什么紕漏,你就等著摘帽子吧,哼!”

“我明白!”葉凡哼了聲,何鎮南掛了電話。

“就該讓這家伙好好頭疼一下,趙書記不讓跟著,他這安保問題怎么解決?青狼在逃,這事很麻煩啊!要是真出了什么事,呵呵。”康文生淡淡而詭異的笑了。

“這事我們得做好記錄,不然……”江籬籬眼望著何鎮南說道。

“記錄是要做,但是,趙書記能出事嗎?我看呀,你們這腦子真燒糊涂了。”何鎮南哼道。

“李市長,今天老何同志丟大臉了,呵呵呵。”常務副市長崔明凱一臉樂呵著坐在了李國雄對面的轉椅子上。

“丟臉,那是肯定的了,葉凡這個人脾氣也太倔了。老何同志攤上他,也算是活該他倒霉。”李國雄淡淡笑了一聲,轉爾,臉色又變得有些凝重了起來,嗯道,“老崔,你說說,趙書記是不是來得詭異,他難道真是來釣魚散心的?”

“是很詭異,要說是釣魚也有可能。省委一些領導不是經常會玩這個。當然,在釣魚的過程中夾帶著辦點私事或者是敲打敲打某位不聽話同志也正常。

而且,人家下來又不是以書記身份下來,私人說你兩句你還得聽著。不過,趙書記的心思我可是琢磨不透。

今天常委會上,對于何鎮南跟葉凡,趙書記的態度好像是各打了五十大板,誰也沒討到好處。

葉凡倒還不錯,至少暫時的保住了屁股下那個位置,至少趙書記還給了他半年時間。

而老何同志,這個一把手威信自然被葉凡給頂沒了。老何同志估計現在正摔茶杯扔煙缸吧。”崔明凱淡淡說道。

“唉,可惜了。老何本來跟我們透了底子,在青州市市長人選上他可以讓些步子。

羅平跟我們關系還不錯,如果市長也是咱們的人,那青州市這塊地盤將成為我李國雄的真正揮舞的地盤。

可惜了,趙書記這么一來,何鎮南顧然丟臉,葉凡也被批評了,但是,我們卻是沒撈到什么好處。

而且,葉凡肯定會記恨上我們的。”李國雄嘆了口氣,又說道,“這世道,真他娘的詭異的,人算不如天算,誰知道幾分鐘過后會發生什么事,趙書記,他怎么就冒出來了。”

“算啦,青州在羅平掌控下也還算是平穩,即便是何鎮南安排什么人下去當市長,只要羅平把得牢,想必也翻不起多大的風浪。再說,羅平畢竟也是市委常委,級別比市長高得多。

倒是何鎮南,今天估計也在趙書記心中留下了個專橫霸道的形象了。雖說一把手有點霸氣正常,但是,太專橫了就令人難以忍受了。領導們希望班子團結,希望以書記為核心,但是,所有的領導并不希望自己的下屬們搞一言堂。

其造成的后果就是極易出事,權力滋生腐敗。權力大到無人控制,牽扯的時候,欲望自然就膨脹無限了。

真到那個時候,又有幾個官員能把持得住。人哪,欲望無窮,只是欲望的目標不一樣罷了。”崔明凱嘆了口氣。

“嗯,當領導的當然不希望下屬們出事,下屬們出了事他得負領導責任。雖說這個只是說說罷了,實質上對領導并沒多大的處理。

但影響也不怎么好。這種不光彩的事當領導的當然不希望落自己頭上。

所以,平衡是領導永遠的話題,一家獨大霸占一方,這種事是當領導的絕不能容忍的事。而以下犯上,一把手被你掌控,像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情況是領導更不能容忍的。

因為領導畢竟是領導,他們自身就最怕這個了,哪難容忍犯上要挾是不是?”李國雄說道,皺了皺眉頭,很不開心樣子。

“嗯,最終,領導出手了,必定要打破這種格局。重新洗牌,下邊這些小毛蟲好不容易跳出來的格局,領導們一揮手,立即煙消云散,這個,也許是當下屬的悲哀吧。不過,李市長,你說說,這次趙書記下來會不會矛頭直指陽田集團?看常委會上他的發言,好像對陽田集團相當的不客氣,我老是感覺他好像在隱晦地支持著葉凡似的。”崔明凱說道。

“我也有點這方面感覺,陽田集團的管飛仗著管一明這個伯父在后臺擺設著,一向狂傲得很,省里又有向個人敢去招惹他?趙書記難道要拿陽田集團說事,借機敲打管一明?玩的是指東打西的招子。”李國雄有些揣摩不透這事。

“如果真是這樣子那葉凡能得到趙書記支持就正常了,估摸著何鎮南也感覺到了什么,所以,一句屁都不敢放。你沒看見,老何同志站起來大喊著‘散會’什么的,那樣子,呵呵,比哭還難看。”崔明凱笑道。

“嗯,當時某位不開眼的同志還上前問關于對葉凡處理的問題記錄怎么樣處理,又挨了老何一頓板子,那臉板著,吼道——撕了!撕了!”李國雄頓時又有些興哉了起來,轉爾說道,“唉……都是棋子罷了。趙書記難道會真心的支持葉凡,那是不可能的。人與人之間,怎么都成了棋子跟棋子。你我,估計也是趙書記眼中的一門小鋼炮罷。”李國雄臉上閃過一絲苦澀的笑。

“沒什么好奇怪的,人人都是棋子,但是,相對來說,咱們對下屬來說,也是操棋手。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難道沒東西吃了,也有,他們吃更小的細菌之類也行。世界如此,社會也如此。想必整個宇宙都是遵循此種自然法則生存的吧。我們都是自然中的一員,何能逃脫法則論條,哈哈哈……”崔明凱倒是看得很開。看了李國雄一眼,說道,“我們要不要向于志海發點信息,表示一下。

畢竟,葉凡那邊也有三四個人,能量不小。真給得罪透了不大好,何鎮南這個喜怒無常的,今天為了青州市的事他可以讓步,明天一翻臉,他還能認可咱們。”

“暫時沒必要,先看看再說。”李國雄擺了擺手。

鴨子灘——一個釣魚的好地方。

這里,實際上已經被市委市政府小小的圈禁了起來。派得有專人看守著,一般的平民老百姓的都到不了這個地方了。

進去釣魚得申請才行,沒得到批準偷偷進去了要罰款,甚至拘留15天。所以,這地兒倒真了一個相當神秘的地方。

為了能讓領導們釣魚釣得舒坦,釣得舒服。每年市里都會指示水產局的同志在鴨子灘放養上許多魚。所以,那地兒魚也特別的多,領導們釣起來當然順手,心情自然就好了。

而且,來這里釣魚的至少得副處級干部及以上級別的才行,至于正科級的,除了那些能量特別大的能進去,一般來說都是當跟班時進去陪釣罷了。

其實,他們根本就沒機會釣魚,當跟班,無非是為領導服務罷了,鞍前馬后的小心伺候著上面來的領導等等。讓領導釣魚釣得舒坦了,對上眼了比干出什么成績都要好。

第一千二百三十二章 踢到塊大鐵板

葉凡也不例外,趙昌山不允許市里領導陪同去,但是,葉凡是個例外,因為,他要負責趙昌山的安全問題。

所以,市里其他領導不敢去觸老趙同志霉頭,葉凡同志倒是叫辦公室主任安衛民整理好了魚具,開著車子直奔鴨子灘而去。

當然,后面遠處也跟著幾輛車子,里面坐的全是市局最精干的便衣警察。

到了鴨子灘,發現外面用一些帶刺類植物圍成了一個天然的圍墻,高達四米左右,想翻進去,那肯定被扎得滿身是刺了。

一些有心人還用毛刺植物圍成了一個植物大門,當然是用鐵架固定后,讓植物長上去的,看起來也還不錯,挺天然的一個門框。

“釣魚請出示證件。”這時,門口一略顯富態的中年人盯著葉凡,一臉嚴肅,哼聲道。

“釣魚還要證件?”葉凡還真不懂這個,事太忙,到魚桐幾個月下來都沒來釣過魚,自然不知這個理兒了。

“啰嗦什么?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只有領導才有資格來釣魚,什么東西,仗著有幾個臭錢以為就能進來了嗎?”中年人旁邊一個長相相當帥氣的年輕人更是猖狂,瞧了葉凡的奧迪一眼,還以為碰上個有錢人,直接就哼嚷開了。

這廝其實心里有些隱暗,因為自己沒錢,所以,看到有錢人心里發酸罷了。能趁機訓叱一下自然逮到機會就叱了。

“什么樣的領導才有資格進去釣魚?你給說說?”葉凡皺了皺眉頭,哼道。

“以前是副處級別及以上的,今天不一樣了,上頭有人來,市委有交待過了,沒有副市長級別的甭想進去。進去要嚴格檢查身份證明和工作證。你這小年青的,估計有幾個錢吧,開的還是奧迪。回去吧,今天再富的人都進不去。”中年人倒還算是客氣,掃了葉凡的車子一眼。

“那,很遺憾,本人剛夠級別。”葉凡把工作證扔了過去。

中年人接過手翻開看了看,那臉色,頓時就變了,說道:“對不起葉,我是市水產局苗長林,剛才……”

其實,這個苗長林是市水產局里一位科長,后來鴨子灘出名后成了專門接待領導們釣魚的地方。

市水產局某些領導,動了些腦子,倒也想了個歪點子出來。在鴨子灘設也個管理科,而苗一林很有眼光,費了些力氣,終于撈到了這個肥缺。

一個看門的活計,怎么能說是肥缺,其實,里面水深著。

因為這里是專門接待領導釣魚的地方,所以,雖說只是個看門的活計,但實則油水可是不少。對于這么一個本來是野草從生的荒灘,市里可是拔了不少款子。

每個月光是打理費就不下10萬塊,加上建設費用,有時領導就在用餐費用等等,一年下來,加起來也有接近200萬款子由苗長林同志操作。

而這個管釣魚的所謂的管理科卻是有著30名正式職工。加上打雜的,做飯的,鋪床的洗被的等等,估計不下半個連編制。

可見,水產局的同志在領會領導意圖方面不可謂不深啊!咱們國家,什么都缺,就是不差人這種動物。

這個還不是令得苗長林科長動心的地方,最主要的就是這里是近水樓臺先得月。哪個領導下來不是由苗長林主任親自接待一番。

沒準兒一來二去碰上某位領導心情好時那筆隨便動動,拔個十萬八萬的小費那是一點都不難。

就拿以前市財政局的安蕾局長來說吧,有次她陪何下來釣魚,當時苗長林只是隱晦地提了這荒灘路要改建什么的,上面長毛(草)有礙市委臉面等等,安局長當即大筆一揮,直接從財政局下拔了20萬給他。

這小費可是不小,苗長林剛上任不到一年,這種小費零零總總的就收了上百萬了,即便是水產局一些副局長都有些眼紅了。

而且,跟領導們混熟了,苗長林也有了面子,要辦什么事時,趁著領導們釣上魚時的心情大好機會請求點什么,領導那嘴一張,還不給辦了。

這不,苗長林趁著給領導們開門釣魚的機會,不到一年時間,已經陸續把自已的侄兒、娘家外甥,表侄兒等等七大姑八大姨的都安排進了市里或縣里的各大單位里頭,也算是吃上了皇糧,拿上了國家正式工資。

來這里釣魚的領導都親切的稱苗長林為‘小樹苗’,而苗長林這株老樹苗也特喜歡領導們叫他‘小樹苗’了。那代表著一種榮譽,領導看得起自己嘛。

“哼,我是來負責領導安保工作的,打開門。”葉凡不想跟他啰嗦,哼聲著,看了他旁邊那個年青人一眼,問道,“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那年青人早慌得變了臉色,本來以為葉凡這小年青的級別絕對高不到什么地方去的,哪知人家居然是市里幾個頭頭腦腦之一,此刻,這年青人想死的心都有。至于那中年人,自然是瞪著個眼想殺人。

“他叫張鐵。”中年人苗長林無奈地吐出了年青人的名字。

這張鐵也是水產局里一副科長,畢業于名牌大學。也是瞅準了這鴨子灘的機會,削尖了腦袋來擔任了管理科的副科長一職。想不到今天卻是踢中了一塊硬實的大鐵板。

“張鐵,嗯,你這腦袋,應該是鐵疙瘩鑄的,哼!”葉凡冷哼一聲,輕輕的敲了下張鐵那帥氣的腦袋,進去了。

葉凡一伙人那車子剛消失,張鐵那腿一軟,一屁股坐在了地下,半天,沒吭聲,那臉,自然是微微發白。

“你看看,平時不是跟你說過了,要注意看人。別整天牛逼哄哄的,現在踢到鐵板了吧?今天的事,你自求多福吧,我是沒辦法管了。真給你害死了,急人啊!”中年人埋怨道,伸手拉起了張鐵。

“苗……苗科長,你說怎么辦?給支個招,不然,我死定了。”張鐵一臉死灰,打著顫音,說道。

“怎么辦,涼辦!還想支招,你不是沒聽說過,這位葉可不是個好相與之輩。

人家連華僑捐贈的林則徐雕像都敢賣,魚桐一建的老總戴志軍照樣子敢抓,安局長不是也被他弄得差點丟了帽子。

連安局長都敢動的人,你說說,你還能入他法眼。”苗科長沒好氣哼著,看了看可憐的年青人一眼,于心有些不忍,良久,才說道,“我不是老早就交待過你,在這里是干的就是伺候領導的活計。

你絕對不能拿自己當領導。在這里,你就是一看門的,跑腿的,一定要裝孫子。

孫子裝得越像,說明你越成熟,得到領導認可的機會也就多了。你倒好,孫子不裝倒是裝上了大爺,居然敢罵葉‘東西’,我看呀,你這腦門子真給驢踢了。什么東西?”

“這個我記住處,苗科長,趕緊給我想個輒子吧。”張鐵一腦門子的汗水,也顧不及擦了,這個,還是前程要緊。

“想輒,這個,太難了。葉是什么人?我一個小科長哪能入他法眼。你也不是不知道,他可是頭次來咱們鴨子灘。以前我也交待過你,一要看車牌,剛才你怎么沒去看看車牌?”苗長林哼聲道。

張鐵知道,這貨沒有好處給的話是絕不會幫自己的。想了想,才有些苦澀著說道,“苗科長,我看了,只是,當時葉一下來就擋住了車牌子,再說,他也太年輕了。

以前雖說在報紙上見過真人,但是,那魚桐日報也給登載得太模糊了,什么破報紙,把人都給登老了不少。

哪能想到他會如此年青,年青得讓人害怕。苗科長,我家那把梨木椅子反正擱家里也擱著,沒人做,久了爛了可惜了,干脆什么時候我有空了搬這里來讓您坐坐。”

張鐵知道,苗科長早掂記上了自家那把清朝時留下的梨木椅子。此刻也來不及肉痛自己的椅子上,只好上供了。

“嗯,那算啦,我想想有沒什么輒子。”苗科長可是經驗老道,半瞇眼想了想,那眉頭也皺了皺,說道,“倒也有個法子,你可以去試試。”

“您請說。”張鐵立即裝上了孫子。

“月潭那‘圓皇后’可是不錯,如果能搞到一條兩條的,也許葉吃得開心了,哪還有什么事?”苗科長支招道。

不過,咋一聽這事兒張鐵那臉色一下子變得更慘白了一些。嘴里說道:“那怎么弄得來,蔣老還不把我給捏死了。”

說起來‘圓皇后’可是大有來頭的,在離鴨子灘七八公里的地方有個月潭,此潭水不急,潭面很平靜,一到中秋月圓之時,潭中倒映出的月亮特別的大,所以得名月潭。

而月潭中獨產一種肚皮圓滾滾,跟啤酒肚有得一比的魚,圈內人稱之為‘圓皇后’,當然不是真的大肚皮皇后了。

這種魚極少能釣到,味道非常的鮮美。這個味道還不是主要的,主要地就是聽說吃了此魚之后男人那方面能力特別的強,一夜能御三女四女五女六女的,所以,是個雄的都動心的,而且,傳說此魚能治小陽瘺的。

當然就成了圈內領導們的最愛,不過,月潭旁邊卻是住著一個古怪的老頭,這老頭姓蔣名云,全名蔣云。來頭還不小,是市軍分區退休的副司令員。

第一千二百三十三章趙書記的釣魚理論

蔣云五年前退休后就住在了月潭,在那潭邊一座小山頭上支起竹子搞了個竹樓,天天觀潭中月,閑瑕時釣釣魚取樂,老日子過得還真是舒坦著。

而且,這老頭也成了這月潭的義務護魚員。有他坐鎮,倒沒幾個不開眼的去自找麻煩行那偷偷釣魚的活計干著。

因為,蔣云的兒子蔣小林來頭可不小,省財政廳副廳長,所以,即便是魚桐的干部們想吃那魚,可也不敢去釣。

只有蔣云認可的一些老朋友才有幸能去釣釣魚。不過,也極少有機會釣到圓皇后,甚至有人說那潭里根本就沒啥的圓皇后,至于那魚,只是人吹出來的傳說罷了。

但是,苗科長卻是知曉,那潭里肯定有圓皇后,因為蔣云的兒子蔣小林就釣到過兩只拿去送人了。

聽說他那省財政廳副廳長一職就是兩只‘圓皇后’換來的,當然,前頭的問題是苗科長親眼見到的,這個后頭的問題也只是苗科長揣測到的,實際如何沒人曉得。

所以,一聽說月潭,張鐵那腿肚子自然就有些抽筋了。這廝一臉苦瓜著,哪敢有那膽子去偷魚,那真是去找抽了。

要說蔣云這老頭,雖說都65歲了,但健步如飛,兩個小伙子估計都扛不過他的。人家在軍隊,練有幾手的。

“言盡于此,敢不敢去你自個兒拿主意吧。這事,我不會給別人說的,你自個兒好生想想。”苗科長為了得到張鐵的梨木椅子,也是慫恿張鐵去行那偷魚的騷包事了。

“干了媽的,難道蔣司令還真敢把我張鐵抽死了不成?”張鐵一咬牙,血紅著眼絕定干了。

畢竟,一個過氣的軍分區副司令員跟葉凡這尊大神相比,份量還是輕了不少。

對于釣魚來說,張鐵可是此道中高手,別看他年輕,今年在鴨子河陪領導釣了不少的魚,那經驗,更是頗為豐富了。為了領導們釣魚釣得開心。

在釣魚一道上,苗科長和張鐵副科長這兩位鴨子灘的領導也是頗為花了一番心思的。

而且,專門請教過市里甚至省里好幾個在釣魚協會當副會長的此道中真正的高手,而且,還特地到省城釣魚協會呆過幾天,所以,也得到過一些經驗。

葉凡老遠就下了車子,邁著步子,有些忐忑地走向了趙昌山。發現有兩個眼神犀利的家伙正站在離趙昌山大約50米遠處警示地盯著各個方向。

葉凡從他們倆身上感覺到了同行的氣息,應該是武警中的兩個高手,專門保護趙昌山這種一省的巡撫大員的。

“站住!”見葉凡走近,兩保鏢一個站在了葉凡跟著,伸手攔住了。

“我是魚桐市政法委葉凡,來看看領導,協助你們做好安保工作的。”葉凡說著話,把證件掏了出來往前遞去。

中年武警接過了葉凡手中證件,仔細檢察過后眉毛微微一動,又觀察了葉凡一陣子,把證件還給了葉凡,哼道:“首長有說過,不見魚桐的任何干部。”

“我是受魚桐市委的何安排來的。”葉凡又說道,瞄了不遠處的趙昌山一眼,知道他在裝糊涂,自己離得這么近,話肯定能聽得見的。

“該說的都沒有,你走吧,別在這里打擾首長釣魚。”武警顯然有些不滿意了,皺了皺眉頭。

葉凡無奈,呆在那里等了足足半個小時。趙昌山還在專注的釣魚,根本連頭都沒回。而保鏢又在催他快走。

“我走了趙,您慢慢釣著,那魚得小心著了,要是一不小心給跑了你又得怪我了。”葉凡聲音突然大了不少,沖趙昌山喊了一聲。

“叫你不準大聲喧嘩沒聽見嗎?”武警保鏢顯然是生氣了,一把推向了葉凡。

“干什么?”葉凡顯然也怒了,趙昌山故意涼著自己,是個人都有氣。

而且,時下魚桐這么亂,青狼在逃,既然幕后那人敢在軍分區劫走青狼,此人那膽子絕對包天的,什么人人家不敢下手。

葉凡也明白,何鎮南叫自己過來,他已經盡到責任。要是趙昌山在魚桐出了什么事,自己那腦袋是有得大了。

因此,這廝怒了,一把擱去,啪地一聲,保鏢被葉凡隨手就給撩倒在地。另外一個保鏢一看立即沖了上來,老遠就飛起一腿踢向了葉凡。

“來得好,真以為你們了得了是嗎?”葉凡又是一腳踹去,叭嚓一聲,另一個便衣武警直接飛跌在了五米開外的沙灘上。

“站住,再動手我開槍了。”先前倒地的武警掏出了手槍,黑洞洞地對準了葉凡。

“我走!”葉凡甩了一句話,看了趙昌山一眼轉身準備走人。自然是打算在外圍擔任安保就行了。你趙昌山故意涼我,老子也不睬你,干脆來個眼不見心不煩。

“呵呵,終于釣到魚了,個頭還挺大的。”趙昌山突然開口了,笑瞇瞇的看著水中魚鉤上那只快有二斤重,正在活蹦亂跳的大魚。

轉爾,頭也沒回的哼聲道,“來了就坐坐吧,陪我釣會魚。走哪去,都魚桐市政法委了,算起來也是跨入了高官門檻,怎么就這么沉不住氣?”

說完后隨手朝兩個保鏢擺了擺,兩保鏢又往遠處退到了一百多米開外。

“寧章,給葉凡同志調好魚竿。”趙昌山沖一旁站著的秘書寧章說道。

“我自己來。”葉凡幾個跨步上前,把魚竿調理好了。寧章看了葉凡一眼,微微一愣之后,旋即那臉色相當的復雜著退到了百米開外。他知道,趙昌山肯見葉凡,肯定倆人都有事談,所以,知趣的退開了。

不過,寧章心里有些發酸,葉凡如此年輕居然是副廳級高官了,此人家勢肯定了得,寧章已經把葉凡劃定到可以接交的范圍了,走前還沖葉凡無聲的擠出了微笑著點了點頭,葉凡也是還以微笑。

“最近看你火氣很大啊,火氣太大會嚇跑魚的,最后空著籃子怎么回家?”趙昌山意有所指,淡淡說道。

“反正也快了,回家賣紅薯了。”葉凡也是淡淡回道,兩人都在打著啞謎。

“怎么說,我可是給了你半年時間,時間還長嘛。”趙昌山淡淡說道。

“您是給了我半年時間,我自己把自己逼上絕路了。二月份來魚桐上任時,我被一小孩砸了滿身雞蛋,所以,夸下半年破案的海口,到現在已經六月了,就剩下兩個月了,所以,我說快了,可以回家賣紅薯了。”葉凡口氣有微許波動。

“有眉目啦?”趙昌山還是不緊不慢的問著,眼睛卻是盯著他的事浮子。

“有一點眉目,陽田集團很可疑。不過,因為許多變故,我們市局一直進不去陽田礦業公司,所以,擔擱了好些天了。

幸好柳峰山基的陸勇同志被抓了,因此,該基地的軍兵們全撤走了,不然,我只能是望門興唉。

趙,您說說,就是如此了,市里還要求我讓著陽田集團。我知道,從市里大的格局來說,陽田集團是納稅大戶,為魚桐解決了上萬人的就業問題。

也為魚桐的經濟發展,改善老百姓的生活作出了很大貢獻。不過,即便是這樣,也不能抹殺他們是國家中一員,怎么能暴力抗法,毆打副市長,圍攻刑警,國家的強力執法機構在他們面前變成擺設了。

從市委某些領導的觀點來看,他們是沒錯,但是,我現在是魚桐市政法委局長,我不能自己把自己瀆職了。

我抓陽田的人合理合法,無一絲錯,為什么,市委要撤我的職。要說我沒一點火氣,那是絕不可能。

我只是一普通人,又不是像您這樣宰相肚里好撐船的大師。”葉凡剛講到這里。

趙昌山卻是被逗笑了,說道:“我可不是什么大師,其實,有些事明的不行可以來暗的嘛!

比如抓人的事,呵呵。機關雖說是國家強力機關,但也有捉襟見肘的地方。

不管做什么,都不是萬能的。這個社會,都有自己的規矩。關鍵是你的觀念要變,辦案了,更應該靈活的應用各種手段。

人家不是說,以毒攻毒,這句話怎么樣?你以正當法子解決不了,那就在法律框架下也是以邪對邪。

而你,辦的是正義的事,只要不違法,誰又能把你怎么樣?而對于老百姓來說,他們看不見,不是也可以對他們交待開了。”趙昌山講出了一頓是似而非的道理來,葉凡聽了覺得也有些道理。

不過,葉凡也不敢茍同,說道:“法律賦予我們市局的正當權力,為什么要前怕狼后怕虎的。

我們辦案了辦得理直氣壯,既然陽田集團如此囂張,我們不彈壓他們還不得爬我們頭上了。

所以,雖說我受到了千夫所指,市委一些同志對我有看法,陽田集團上萬職工對我有意見。

但是,我還是秉承著我的做法。一切為八八慘案開道,這是我目前最強烈的信念。再說,總不能為了陽田集團的上萬職工而丟了幾百萬魚桐人民吧。”葉凡堅決的表了態。

第一千二百三十四章東坡山莊出事了


“你講的也有道理,我的意思你還是沒明白,殊途同歸這個理兒你應該清楚。

不是叫你不要辦案了,而是叫你只要能達到目的,如何去辦案子。相信這個你也懂,只是,你的秉性形成后就很難改變。我只想說,慢慢適應著這個社會最好。人,太鶴立獨行也不好,有脫離社會的孤立感。”趙昌山又是淡淡說道。

“那趙對陽田集團的看法是什么,屬下很想聽聽。”葉凡請教道。

“在我眼中沒有陽田集團,只有國家法度和八八慘案給我們粵東帶來的陰影,還有,總理對我的叮嚀。”趙昌山看似沒表態,實則是態度堅決。

看來,總理的話也給他敲響了警鐘。如果再不破案,估摸著即便是趙昌山也得受到上頭的警示了。

就在這時候,葉凡電話響了起來,到遠處一接通,傳來王朝的聲音道:“,我給你惹禍了。”

“惹禍,惹什么禍。你不是去東坡山莊執行任務了嗎?這事別急,是我叫你去的,慢慢說來。”葉凡嘴里講得輕松,實則是心里一震,早皺起了眉頭。

“快到中午時我們到了東坡山莊,他們的保安攔住不讓我們進去,一直叫我們出示搜查證什么。

這東西我們當然沒有,市根本就不批準。我們好說好歹的說是想見見管飛董事長。

可是那些保安囂張得很,說是你們想見就能見到陽田的最高領導,那陽田成什么了。

真他娘的氣人,還說東坡山莊是私人產業,我們再不走就要報警了。我們就是警察,他們居然叫囂著報警。

我氣不打一處來,被他們涼了二個小時,所以,我就出手了,擱翻了四個看門的保鏢帶著人進去了。

剛進門時發現草坪上正擺著一輪椅,上面坐著一個花白胡子的老頭。

旁邊還有一個護士小姐樣姑娘在伺候著。我們也沒理這老頭就想走過去,突然發生事了。”王朝說到這里頓了一下,葉凡嗯著問什么事?

“那老家伙突然間好像發瘋了似的,指著我們大叫道:強盜,強盜,抓起來什么的。

差點氣炸我的肺。我走上前去拿出證件想解釋一下,那老頭接過我的工作證直接就扔進了旁邊吐痰的桶里。

哼道,一伙強盜,快滾。我是再也忍不住了,想伸手拉那老頭一下,不過,手還沒伸,那老頭突然口吐白泡,一付快暈倒樣子。

    嚇得一旁的護士小姐大喊道:有人打傷何老了!”王朝講到這,葉凡問道:“何老,何老是誰?”

    “開始時我也不清楚,正想伸手去扶那老家夥,幫他一把。這時,管飛帶著四五十來個保安衝了過來,對準我們幹警就是一頓子『亂』砸『亂』打,我是再也忍不住了,上前就是幾腳下去,管飛那胸肋骨估計被我踹斷了一些吧。”王朝歎了口氣。

    “斷了幾根?”葉凡問道。

    “三根,何老頭呢?”葉凡心一涼,問道。

    “那老家夥也被送進醫院救護了,後來一打聽,才知道是前前任粵東省省委副***何一全。他兒子何意功。居然是省廳刑警總隊隊長,不久,我們在醫院被他帶來的人包圍了。”王朝有些焦急。

    “包圍,難道他們敢在醫院開戰?”葉凡哼道。

    “那家夥很凶,帶人上來根本就不打招呼,出手就把我的手下幹翻了七八個。

    而且,招招狠辣,根本就不念大家是同行。那一拳一腿下來,我們局有四個幹警胸骨被打斷了。

    我當時正好去廁所,一回來才發現躺了一地都是,完好的就剩下兩個。

    不過,鼻血也淌了一臉都是。田七和一個手下知道那人是省廳刑警總隊長,所以,我們局的幹警都不敢反手,全被打了。”

    “你現在沒事吧?”葉凡問道。

    “正跟他們對峙著,我進了一病房,外麵被他們包圍了,一直在撞門。如果他們敢進來,老子拚了!”王朝火被惹大了。

    “拚什麼,他們能把你怎麼樣,冷靜點,我來想辦法。”葉凡暗哼一聲。轉爾想了想,遠水解不了近渴,打了電話給國安廳的孔東望,叫他帶些人過去先把市局的幹警們保護起來。

    接著又打了電話給省廳的陳廳長,不過,電話關機了。一問,才知道去燕京開會了。省廳除了陳布和,其他人葉凡都不認識,這事還真有些麻煩了。

    葉凡向趙昌山告了假,急匆匆往省城而去。

    剛進粵州第一醫院,發現草坪上停了十幾輛警車,煞是威風。

    急著上了五樓,發現過道全是警察,孔東望正一臉陰煞的站在一扇門前,身旁有幾個便衣青年人,估計是國安廳的工作人員。

    而他的對麵也站著一個高大魁梧,下頜留著很濃胡子的中年男子,還是個三級警監。

    “葉***,你總算是到了。”孔東望一看見葉凡,那是像見到了救星,剛才雖說帶了十幾個人過來,隻是暫時鎮住了場子。而何意功有些忍不住了,居然向孔東望發出了警告。

    而孔東望也有些難言,主要是他帶人過來,有點狗咬耗子嫌疑。有些名不正言不順的。

    “孔廳長,謝謝你的支持,你帶人先走,這邊交給我就行了。”葉凡握了握孔東望的手表示感謝。

    孔東望向葉凡身後看了看,沒發現他帶人來,有些遲疑,主要是怕葉凡吃虧了。

    “沒事,孔廳長,你先走。這是省城,難道還真有人敢動我不成?”葉凡淡淡了笑了笑,孔東望也就就驢下坡帶人走了。當然,並不能說是孔東望怕事或者是無情無義。

    前次幫了葉凡,已經引起了汪省長的強烈不滿,所以,在省委擴大會議上,汪省長已經就***方麵嚴厲地批評了孔東望這個廳長不得力什麼的。

    孔東望也知道,汪省長是在借題發揮,在公報私仇。借機報複他帶人去魚桐把喬報國撈出來這件事。

    這次再『插』手省***廳的事,怕是如果被汪省長知道了,人家又有得話題發揮了。

    而且,葉凡有著***部警務督察室副主任頭銜,諒他何意功也不敢怎麼樣他了。

    “你就是魚桐的葉凡?”何意功滿臉敵意,盯著葉凡。

    “我是,你是省廳的何隊長是吧?”葉凡首先伸手過去,想打個招呼。

    不過,何意功顯然不賣賬。一點伸手的意思都沒有,冷冷的盯著葉凡。哼道,“你看看,你們魚桐市***局這些幹警都是什麼素質。暴力執法不說,強撞人家私人莊園,而且,更重要就是傷及無辜。”

    何意功一張口就給葉凡的魚桐市局扣了頂大帽子。

    “何隊長,你這話我有些不明白了。我隻知道我們局幹警在正常執法時遇上了東坡山莊一夥歹徒偷襲。

    為了維護國家法律的公正『性』他們英勇的製服了歹徒,何來暴力執法一說。

    而且,我倒想問問何隊長,你帶了這麼多人來想幹什麼,圍攻魚桐市局幹警,打傷了十幾個正在正常執法的幹警不說。

    還要把魚桐市局的副局長王朝等人堵病房,要不是孔廳長來得及時,估計他們已遭你們毒手。

    這難道就是省廳刑警總隊幹警們的素質?你們到底想幹什麼?”葉凡一臉嚴肅,冷冷質問道,知道這廝沒有和解的意思了,也就不再客氣了。而且,這廝表現得也太失水準了。

    “哼,私撞人家東坡山莊,打傷護莊的保安。重傷了正在東坡山莊療養的省委退休老幹部。打傷東坡山莊主人管董事長,你還敢大言不饞什麼正常執法,你正常執的是哪門子的法律?維護的是誰的利益?”何意功也不是省油的燈,大家都是幹這一行的,知根知底的,所以,立即還以顏『色』。

    “閑話少說,何隊長,你到底想要怎麼樣解決這事?”葉凡擺了擺手,哼道,看了周遭一眼,推開了王朝的門,問道,“沒受傷吧?”

    不過,王朝那樣子也的確有些慘,到處掛彩,重傷倒沒有,就是難看了點,臉上也是腫得老高的。

    “***,我……”王朝居然像個大孩子犯了錯一般,頭也垂下了。

    “沒事就好,你們辛苦了,快出去看看其它的幹警們怎麼樣了?”葉凡交待道。

    “想走,沒門,先銬起來帶回省廳。”何意功一見到王朝,那臉『色』更是憤怒,冷聲哼著示意後頭幾個幹警道。

    “何隊長,你到底想幹什麼?即便是何老是你的親人,你也不能無事生非,王朝帶著的人並沒傷到你的父親。

    你父親那個樣子,隻是***病患了,並不是魚桐市局幹警們打傷的。他們連你父親手都沒碰上,怎麼可能傷到他。

    而且,我可是聽說王副局長把證件給你父親時還被他直接扔進了痰盂。

    我們的幹部們素質夠高了,即便是這個樣子都沒生氣,反而是你,作為省廳刑警總隊長,怎麼能帶著刑警圍攻下麵地方***局的同誌?”葉凡轉過身來,直麵何意功。

    “黃口白牙,我父親好好的怎麼會受了重傷,到現在還躺床上起不來。今天你說什麼都沒有,再不讓開的話,連你一起銬了帶走。”何意功『逼』了過來,他旁邊一個中年幹警哼道,“何隊,跟他囉嗦什麼,一起銬了回省廳審了再說。”

    “銬我,那你們試試。”葉凡冷冷哼道。

[ 本帖最後由 evader 於 2015-8-21 11:19 AM 編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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