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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龍記 ( 小小重口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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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這個……呂剛接著從懷裡取出一支銀批令箭道︰「晉王手執此令,便可以隨時調動城衛的五萬兵馬了。」「這是什麼意思?」周義莫名其妙道。「有旨意,晉王接旨。」呂剛高舉銀批令箭道。呂剛去後,周義木頭人似的跌坐椅上,好像沒有發覺魏子雪和玄霜先後走了進來。「王爺,有什麼旨意?」魏子雪問道。

  「你聽到了沒有?」周義早知玄霜匿在堂後,呂剛雖然小聲說話,但是以她的功力,該能字字入耳。「聽到了。」玄霜點頭道。「告訴子雪吧。」周義歎氣道。

  「恭喜王爺!」聽罷玄霜的說話,魏子雪大喜道。

  「何喜之有?」周義又歎了一口氣道。

  「皇上已經懷疑太子,要是找到了證據,一定會廢掉他的。」魏子雪興奮地說。

  「怎麼找到證據?就算有人親耳聽到,看來父皇也不會相信的」周義懊惱道。

  「皇上既然生疑,為甚麼還要交出兵權?」玄霜不解道。

  「劉方正雖然當上城守,但是暗裡還在呂剛控制之中,他沒有交出兵權呀。」魏子雪笑道。「但是為什麼……難道……」玄霜忽地臉如紙白,囁囁不能說下去。

  「他是要看太子會不會造反!」魏子雪失聲叫道。

  「太子……太子不會有這樣的膽子吧。」玄霜囁嚅道,心裡卻是不大肯定。

  「手中沒有兵權,誰有膽子造反?如果他沒有膽子,也有法子給他壯膽的。」魏子雪詭笑道。「他有沒有膽子,我也要遵旨辦理。」周義若有所悟,笑道。」

  「不過以屬下來看,呂剛亦相信他會造反。」魏子雪正色道。「何以見得?」周義怔道。「如果不是,呂剛何需遣走呂志傑,現在又要把兒子托付王爺。」魏子雪道。

  「你真要留下他?」玄霜皺眉道。

  「我能說不嗎?不過倒要想想如何安置他。」周義歎氣道,事關呂剛深為父皇信任,難得他開口相求,怎能不答應。

  「可以著他前往甘露湖監造戰船,便不愁他知道得太多了。」魏子雪笑道。

  「好主意;」周義點點頭,忽地記起一件事,說︰「走,去看看安莎有什麼話說。」「己經很晚了,你不累嗎?」玄霜關心地問。「不累,一點也不累。」周義興致勃勃道。

  「可要找酉姬一起前去嗎?」玄霜問道。

  「不用找了,剛才王爺回來時,她才開始審問,我看還在那裡。」魏子雪笑道。

  楊酉姬果然還在牢房裡,也許是天氣太熱,她只是身披紗衣,衣下的綺麗,若隱若現,與她在一起的還有餘丑牛、崔午馬,和兩個筆錄口供的鐵衛。

  安莎四肢著地地趴在地上,身上光溜溜的不掛寸縷,肥大雪白的粉臀朝天高舉,上面印著一道該是新添的鞭痕,余丑牛手執皮鞭靠坐一旁,崔午馬卻蹲在她的身畔,撫玩著那光裸的粉臀。「……真的沒有嗎?」楊酉姬冷笑道。

  「沒有……真的沒有!」安莎泣叫道。「什麼沒有?」周義走進牢房,問道。

  「我問她有沒有和宋元索上床。」楊酉姬笑嘻嘻道,不僅沒有動手遮掩身上羞人的部位,甚至全無羞澀之色,看來一點也不介意任人瀏覽輕紗下面的胴體。

  「周義……王爺……嗚嗚……我已經完全和你合作了,為什麼還要為難我?」看見周義出現,安莎悲憤地叫。「這算什麼?如果你不老老實實地回答我的問話,那才是受罪。」楊酉姬冷笑道。「沒錯,打死也沒關係。」周義森然道。

  「不……嗚嗚……我說……我什麼都說!」安莎大驚道。

  「問了什麼?」周義冷哼一聲,問道。「這個色毒公主可真淫蕩,寧王、魯王,生張熟李,還宋京的王公大臣也和她有一腿。」余丑牛訕笑道。

  「審問犯人也要有計畫,有系統的一一發問,東拉西扯是不行的。」魏子雪不滿道。「難道我不懂嗎?」楊酉姬抗議道︰「我們是從她踏入魯州,一天一天的查問她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做過什麼事,只是問到她和魯王上床後,才岔開了的。」「她可曾和呂志傑睡覺?」周義問道。

  「說,有沒有?」崔午馬拍打著安莎的屁股問。

  「有……」「他是寧王的人,還是魯王的?」「該是寧王的……為什麼?」「我是在寧王府上和他……」「他與寧王的關係怎樣?」「好像很不錯,有說有笑的。」「好了,你們繼續問吧,愈詳細愈好,每一個和她睡過的男人,性情喜好,什麼都要問,要是發覺她說謊,儘管用刑,不用與她客氣。」周義冷酷地說。

  英帝不知是鵬蝶情深,還是心裡有愧,丁皇后的喪事辦得很是風光,人人編素,全國舉哀,水陸道場不計其數,京城上下鬧鬧哄哄,自太子而下的五子一女,更是忙得不可開交。除了喪事的繁文褥節,背後其實還發生了許多不可告人的事情,局中人不說,外人自然不得而知了。

  七七之期過後,主要的禮儀全部完成,英帝雖然下旨宣佈喪事結束,還罷朝三日讓眾人休息,但是五服之內,仍要服喪三年,以示哀悼。

  周義已經許多天沒有足夠的睡眠,。經過一整天的倒頭大睡,午後才起床,懶洋洋地靠在貴妃床上,看似平靜,心裡卻是思潮起伏。

  這些天裡,周義暗裡動員假裝依附太子的心腹,一來打探消息,二來散播英帝有意廢立的謠言,發覺他的態度曖昧,雖然沒有透露謀反之意,但是己生怨尤之心。居喪期間,瑤仙自然不能前往慈安庵上香,根據紀錄,最後送回宋元索的報告是誤中副車,丁皇后去世的消息。

  宋元索看來是不耐煩了,限期半年,就算硬幹,最遲也要明年重九之前完成任務,直至慈安庵的悟通師太進宮主持法會,瑤仙才收到這個命令,也是在那一天,周義才見到以前是瑤仙的丫頭,現在已經在慈安庵出家為尼的妙常。

  這個妙常雖然不像瑤仙那般天香國色,卻也青春年少,秀麗可愛,剃得趣青的小光頭,更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魅力。

  見過妙常後,瑤仙便回信了,信中不過是短短的十二個字,「老二未死,老大有意奪位,如何?」頓使周義欣喜若狂,除了第一時間送交英帝外,還著魏子雪找人寫了一個「可」字。偽造的回信業己準備妥當,周義正考慮要不耍送往紫雲山下的樹洞,讓妙常得到回音,然援交到瑤仙手裡。

  如果送出了這封信,瑤仙當會全力勸說太子造反,哪裡知道父皇早有準備,此舉是必敗無疑。太子既去,魯王被貶在即,剩下的只是一個百無一用的豫王,還有父皇已生疑心的寧王,大位當然是自己的囊中物了。

  問題是能不能使瑤仙上當,倘若她發現此信有假,必定打草驚蛇,周義雖然不懼她會逃脫,卻害怕誤了自己的大事。幸好還有時間。根據魏子雪之前監視所得,一來一回,宋元索的回信最快還要四五天後才能抵達,該有充分時間給周義考慮的。除了這一件大事,周義要靜靜想清楚的事也真不少。

  一是昨天回府後,呂剛忽然來見,報稱英帝竟然不許兒子呂志傑追隨周義,還要他繼續留在魯州,此事使周義甚是困擾,有點擔心英帝是不是發現了什麼。

  二是魏子雪安排的暗探發現,魯王周信先後兩次暗訪青菱,雖說他們是一母同胞,但是平常沒有多少往來,後來還發現劉方正微服私訪魯王府,在府中逗留了兩個時辰,離開時春風滿臉,甚是可疑。從那些暗探的描述,加上周義的推斷,相信周信是使出美人計,攏絡這個即將大權在握的妹夫。

  但是事情沒有到此為止,第二天,劉方正竟然與青菱一起進宮,不知稟報了什麼,使周義再添幾分煩惱。三是楊酉姬己經審問安莎完畢,整理了兩份供辭,一份給周義,一份經他轉呈英帝。英帝閱梭沒有召見周義,只是依議著他把安莎秘密送返色毒交安琪看管,永遠不許踏足中原。

  周義雖然如此提議,卻從來沒打算費功夫把安莎等送返色毒,接到旨意後難免進退兩難,把心一橫,下令繼續關押,預備他日離京時,帶著一起上路,然後在僻靜之處作出了斷。讀畢安莎真正的口供後,周義發覺這個妹子好像還有用處,考慮了半天,終於作出決定,遂著楊酉姬辦理。

  第八集 第二章 算無遺策

  看著牢門上面的氣窗,外面一點聲音也沒有,安莎不禁長歎一聲,暗念牢獄的生涯可真難過,整天關在這個不見天日的石牢裡,沒有人說話氣悶不說,吃得不好,穿得更不好。關押在這裡的日子,除了那天進宮見駕,安莎從來沒有穿過衣服,初時只有粗糙的皂布纏腰,近日好一點,換上柔軟的絲帕,用來包裹嬌嫩的身體也沒有那麼難受。鞭傷己經大致痊癒了,只剩下玉阜那一道淡淡的鞭傷。想到這裡,安莎禁不住掀開腰下的汗巾,定睛細看。

  除了那一道還沒有完全消褪的鞭痕,貪起的肉包子仍然光滑如故,按下去也不再疼痛,縱然今夜來的是大個子崔午馬,也能與他一戰了。這個大個子的雞巴比搗面杖還要粗大,搗進去時那種撕裂的感覺也真要命,抽插時更是使人失魂落魄,但是怎樣也好過昨夜那個老頭子,不溫不火,叫人咬碎銀牙。

  看來是周義的主意,不知道是不是嫉妒,自從知道自己與呂志傑有一手後,當天晚上,余丑牛和崔午馬便把自己奸了,自此以後,便成了府中侍衛的洩慾工具,有時還要用嘴巴侍候那個狠毒的楊酉姬,不過只要能夠活下去,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安莎自問己經知無不言,言無不盡,如果周義守信,照理該能活下去的,至於要吃什麼苦頭,受多少委屈,已是不重要。

  思前想後,安莎可真後悔和周義作對,無奈後悔已經太遲,唯有忍辱負重,希望逢凶化吉。念到周義時,安莎心裡便仿如打翻了五味架,百般滋味湧上心頭,既恨他冷酷無情,更渴望他能夠不記前嫌,重修舊好。

  安莎就是這樣胡思亂想來排遣牢房裡的寂寞的。思索之際,忽地聽到有人開門的聲音,只道又有人需要發洩,張眼一看,進來的卻是捧著飯菜的余丑牛和崔午馬。

  「吃飯了……今天這麼早。咦,怎磨有雞有肉,還有酒?」「對了,吃好一點,便可以有氣力上路。」「上路,要去那裡?」「回老家呀。」「太陽該快下山了,怎麼現在才上路?」「下山了也沒關係,我們會侍候你上路的。」說話的是楊西姬,手裡還拿著白綾。「這……這是什麼意思?」安莎害怕地說。

  「皇上有旨,你行刺王爺,罪大惡極,更不能讓你在外面胡言亂語,下令賜死,你想上吊,還是服毒呀?」楊西姬森然道。「不……我不要死……王爺答應饒我性命的……嗚嗚……我不要死!」安莎如墮冰窟,尖叫道。

  「這是聖上的意思,王爺答應也沒用的。」余丑牛歎氣道。「我要見王爺……嗚嗚……求你……帶我見他!」安莎撲通一聲,跪倒地上哭道。

  「見了王爺又怎樣,你一點用處也沒有,留下來有什麼用?」楊酉姬曬道。「有用的……嗚嗚……我可以給他做牛做馬,為奴為婢,也不會亂說話的。」安莎泣道。

  「你這個破爛貨,憑什麼當王爺的奴婢?」楊酉姬不屑道︰「不說王爺的妻妾,要第一等的女孩子才配當他的奴婢,次一等的當母狗,你卻是母狗也不如……」    「不能當母狗也可以當尿壺的,你能不能當大家的尿壺?」崔午馬笑道。

  「當什麼都行,不要殺我。」安莎大哭道。

  「酉姬,看她這樣可憐,你幫她向王爺求情吧。」余丑牛同情似的說。「王爺也幫不上忙的,要是饒了她,便是欺君大罪,不要命了嗎?」楊酉姬冷笑道。

  「什麼欺君大罪?」這時,周義與玄霜進來了。

  「王爺,你來得正好,他們想為她求情哩。」楊酉姬說。

  「王爺饒命,不要殺我!」安莎狗兒似的爬到周義身前,抱著他的大腿泣叫道。

  「不是我不饒你,而是皇上……」周義為難似的說。「你不說,我不說,誰會知道?」安莎哀求道。「饒你也成,可是我有條件。」周義早知如此,正色道。

  「我答應,什麼條件也答應。」安莎急叫道。「第一,從今以後,你必需隱瞞自己的身份,要是不相干人知道了,便是你的死期。」周義說。

  「是,我知道。」安莎點頭道。「第二……」周義還沒有說畢,魏子雪突然匆匆而進,急不及待地說︰「王爺,有狀況。」「什麼狀況?」周義問道。

  「樹洞有信,這是抄本。」魏子雪送上抄本道。上邊寫著「地字叛逃,阿傑失蹤,轉安為危。」左上角還有一個小小的「二」字。

  頭兩句的意思很是明白,馬文傑失蹤還可說事隔不久,傳遞消息往返需時,奇怪的是冷翠叛逃業己兩個月,怎會這時才作通知,至於轉安為危一語,該不是評估形勢,而是別有所指,要是因而改變了通訊的方式,那便頭痛了。

  「送進宮裡沒?」周義問道。「還沒有。」魏子雪搖頭道。

  「送進去吧,讓我想想,繼續密切監視所有有關人等,提防生變。」周義沉吟澎「屬下立即去辦。「魏子雪答應道。

  「我沒空和她蘑菇了,你們幾個調教這個尿壺吧。」周義擺一擺手,便拉著玄霜離去。「你怎樣看?」天還沒亮,英帝便秘密召周義進宮,取來密函的抄本問道。

  周義暗裡嘀咕,真不明白老頭子心裡想的是什麼,前些時瑤仙送出「老大有意奪位的消息,他不聞不問,而一則無關痛癢的消息,卻如此著急,無奈吸了一口氣,壓下濃重的睡意,道出自己的看法。

  「倘若轉安為危如你所料,他們因而改變了傳訊方式,我們便不能再從這些密函中得到消息了,是不是?」英帝問道。「恐怕是這樣了,不過兒臣已經著魏子雪嚴密監視有關人等,看看能不能找到他們的通訊路線。」周義答道。

  「既然如此,你便給我把那些奸細全拿下來,別讓一個漏網。」英帝寒聲道。

  「要把瑤仙拿下來嗎?」周義怔道。

  「這個賤人是主犯,絕對不能放過。」英帝咬牙切齒道。

  「那麼太子……」周義心中狂跳道,暗想莫不成老頭子決定廢去太子。

  「我會告訴他的,人證物證俱在,不容他不相信。」英帝凜然道。

  「兒臣拿人時,恐怕會和他對上的……」周義猶豫道。

  「你設法別讓他知道,也不能關進天牢,另找秘密的地方審問,別讓他發現,以免節外生枝。」英帝歎氣道︰「此事只有呂剛和……知道,你也約束手下嚴守秘密,該能瞞著他的。」「是。」周義不禁冷了一截,看來父皇還是決定姑息下去。

  「我想了很久了。」英帝好像知道周義心裡想什麼,唏噓道:「怎麼說,仁兒亦是我的兒子,朕也不相信他如此大逆不道,該是瑤仙這個小賤人唆使的,如果斬斷禍根後,他還是不知悔改那便怪不得朕了。」「父皇一番苦心,大哥定能善體親心的。」周義暗裡舒了一口氣,知道還不是沒有希望。

  「拿下那些亂黨後,你全權負責審問,如果情有可原、心生悔意的,大可寬大處理,千萬不要冤枉好人。」英帝正色道。「是,兒臣明白。」周義答應說。

  「瑤仙一事,你要親自審問,、不能假手於人,朕要知道她是如何害死你母后的,其他的事,你看著辦吧。」英帝繼續說。「兒臣知道了。」周義點頭道。

  「你宅心仁厚,本來不大適合審問她的,可是此事關係非輕,除了你也沒有人能當此重任,但是此女是首惡,更是你的殺母仇人,萬萬饒不得。」英帝寒聲道。

  「兒臣不會饒她的。」周義心裡暗笑道。

  「審問清楚後,便一刀殺卻,不用請旨了。」英帝寒聲道。

  「兒臣遵旨。」周義答應道。

  「什麼時候可以動手?」英帝問道。

  「估計那些好細有百多人,兒臣預備動角銀批令箭,調來二千兵馬,分作十隊,換上便服,同時分頭動手,一天時間就能準備妥當,但是如果要無聲無色地拿下瑤仙,卻要多一點時間,還要父皇幫忙。」周義斟酌道。「朕要如何幫忙?。」英帝奇道。

  「倘若父皇能請悟通師太邀她上山吃齋,兒臣便可以在那裡動手。」周義道出計劃道。「很好,我給你三天時間,朕復朝後你便動手,一個也別放過。」英帝滿意地說。周義回到府中,立即召來魏子雪議事,獲悉妙常收到密函後看也不看,便進去太子府求見瑤仙,該是瑤仙知道這些天不便前往慈安庵,遂改變朕繫方法。

  第二天,妙常再往太子府,卻是代悟通邀約瑤仙上山吃齋,以後便別無動靜,再過了兩日,英帝亦重新上朝視事,隨即發出幾道使朝野震動的御旨。

  第一道是以不忠不義不孝三大罪,奪去魯王周信的王爵,貶為庶人,下令監禁,著寧王周禮接管魯州,還下令解散前些時周信請旨增募的十萬新兵,卻沒有道出周信獲罪的原由。

  第二道是以染病為理由,著豫王周智留京休養,卻命晉王周義兼管豫州事務。

  第三道則是准了呂剛的辭呈,委派劉方正接任城守,同時特許呂剛留京養老。

  最後一道則是冊封黑山雪夢公主為雪妃,著周禮帶同聘禮前往黑山下聘。

  對周義來說,前三道是意料中事,最後一道卻是有點意外,沒料父皇如此心急,也以未能一睹雪夢的廬山面目為憾,然而這時也無心多想,立即下令出發,自己則帶同玄霜和楊酉姬等前往紫雲山。

  瑤仙經常應邀前來吃齋,這天自然沒有戒心,輕車簡從,在兩個侍衛的護衛下,身穿天青色的繡花宮裝,登上了紫雲山。悟通師太如常地沒有親來迎近,只有妙常佇候門外,由贊慈安庵不許男子入內,兩個侍衛沒有隨著瑤仙進去,自行找地方歇息。「小姐,你可有碰到庵主,」妙常小聲問道。

  「她下山了嗎?」瑤仙訝然道。

  「你沒有碰上她啊?聽說皇上突然召見,所以來不及告訴你。,妙常點頭道。

  「正好,我有事找你。」瑤仙不動聲色隨著妙常走進靜室道。

  靜室己經擺放了豐盛的素齋,瑤仙也不客氣,逕自坐下,說︰「有沒有消息?」「沒有。」「坐下一起吃吧,我有一份加急快遞要送回去,待會你安排一下。」「又出了什麼事……最緊要的是劉方正接任城守,還有魯王被貶廠晉王兼管豫州。」「那麼要太子不動手也不行了。」

  「不錯,問題是該什麼時候動手。」

  「如果主上說不……」「他還會聽我的。」「我看主上會答應的。」「要是他答應了,也不知是禍是福。」

  「為什麼?」「我看劉方正不大可靠。」「因為青菱公主麼?」

  「他好像迷上這個妮子,要是給她知道,一定會壞事的。」「太子知道嗎?」「我己經不斷的告誡他要小心了。」「如果辦成此事,我們是不是要回去了……「你想回去嗎……「我很想回去看看,但是……」

  「要是你想回去,我可以安排。」「如果沒有你一起,我獨自回去不是送羊入虎口?」「我也未必保得住你。」「小姐,我能不能問你一件事?」「你我情同姊妹,有什麼問不得的。」「我……我真不明白,我是為了給家人贖罪,讓他們活得好一點,才投身為奴,給主上辦事,你……你為什麼甘冒奇險?」「是他養大我的,我能不聽他的話嗎?」

  「你……你是公主?」「當然不……咦,你怎麼了?」「我……我的頭很昏……」「妙常,你沒事吧……啊……是你……你們怎麼進來了?這裡不許男人亂闖的!」

  「來不得嗎?」說話的是周義,還有身穿勁裝的玄霜。

  「發生了什麼事?」瑤仙忽地聽到外邊傳來許多腳步聲,也顧不得查看妙常為什麼突然伏倒桌上,問道。「沒什麼,該是我帶來的人吧。」語音未住,楊酉姬便領著十多個鐵衛闖了進來。這時玄霜卻走到好像失去了知覺的妙常身旁,動手捏開牙關,低頭檢視張開的口腔。

  「玄霜,你…你幹什麼?」瑤仙感覺腦海中昏昏沉沉,週身軟弱無力,暗叫不妙道。「看看她的口腔裡有沒有藏著毒藥啊!」玄霜森然道。

  「她怎會……」瑤仙強打精神叫。「你有沒有?」楊酉姬也走了過來,一手扯著瑤仙的秀髮,拉起蒼白的俏臉,也像玄霜般一手捏開牙關,定睛細看。

  「啊……啊……」瑤仙大叫大嚷,卻給楊酉姬捏著牙關,說不出話來,也沒有氣力反抗掙扎。「她有一個牙洞,該是用來放置毒牙的。」玄霜發現道。

  「她也有。一楊酉姬附和道,卻仍然是小心翼翼地逐一檢查編貝似的玉齒。

  「瑤仙,我知你一定想問我們為什麼這樣對你?」周義大模大樣的坐下說︰「因為你是宋元索的奸細,我們是來拿人的。」「她的嘴巴裡沒有毒牙。」楊酉姬放開瑤仙的牙關說。「……我不是,不要冤枉我!」瑤仙喘著氣說。

  「要是沒有真憑實據,我們豈敢無禮。」楊酉姬訕笑道。

  「我要見太子!」瑤仙急叫道。「見他有什麼用?相見爭如不見嘛。」周義大笑道。「你。一你要造反嗎?」瑤仙眶皆欲裂道。「我不是太子,豈敢造反。」    周義冷笑道︰「只要你招供,我是不會難為你的……」

  「你……你在齋菜裡下了什麼藥?」

  「由於我不知道你們主僕的武功深淺,也不想多費氣力,所以這幾碟下了的是軟骨散,其他下的是醞酬香,軟骨散不消說,醞酬香能使人熟睡不醒,你好像吃了不少,至今還沒有睡過去,看來你的內功不俗呀。」周義笑道。

  「你……你好惡毒!」瑤仙罵道。「這算什麼?」周義哈哈一笑,竟然伸手把瑤仙抱入懷裡,在她的身上摸索著說︰「如果你不識好歹,我保證讓你生死兩難。」「不……不要碰我……你不能這樣,我是你的嫂子!」瑤仙驚叫道。

  「你想得真美,老大幹過的女人便是我的嫂子嗎?」周義冷哼一聲,一手便往高聳入雲的胸脯握下去。「可要剝光她嗎?」楊酉姬諂笑道。

  「不急。」周義得寸進尺,大手往瑤仙的衣襟裡探進去說︰「且看裡邊有些什麼?」「一定有兩個大奶子。」楊酉姬格格笑道。

  「沒錯。」周義在衣襟裡放肆地摸索了一會,抽手而出,手上拿著一封信說︰

  「但是還有這個。」「一定是她預備送交宋元索的情報了。」玄霜笑道。

  「人贓並獲,你沒有話說了吧?」周義冷笑道。「太子……我……我要見太子……太子!」瑤仙呻吟地叫了幾聲,最後螓首一擺,終於失去了知覺。

  「看來她的武功不俗,要不是下藥,恐怕真要大費手腳了。」楊酉姬歎氣道。

  「就算不用藥;難道她跑得了嗎?」玄霜曬道。「外邊兩個侍衛沒有發現不對吧?」周義問道。「沒有,他們還在呆等。」楊酉姬答道。

  「讓他們等吧,我們從後門走,小心一點,不要陰溝裡翻船了。」周義隨手再點了瑤仙的麻穴說。

  瑤仙從睡夢中徐徐醒轉,動了一動,發覺身上有點冷,張眼一看,隨即驚恐地大叫起來。原來瑤仙身處一個空洞的石室,身體靠坐牆旁,粉臂吊在頭上,身上的衣服已經脫得乾乾淨淨。

  瑤仙接著低頭一看,不禁臉色大變,淒涼的珠淚更如斷線珍珠地汩汩而下。

  裙子是沒有了,兩腿左右張開老大,只剩下嫩黃色的繡花汗巾,但是汗巾不是包裹著私處,也不是掉在一旁,而是花兒似的掩著大腿根處,下體傳來怪怪的感覺,分明是塞了進去。直覺告訴瑤仙,那是周義親自動手,此刻還好像殘存著指頭在裡邊肆虐的苦楚。

  瑤仙哭了一會便不哭了,因為哭也沒用,咬一咬牙,勉力合上粉腿,發覺雖然乏勁,卻沒有那麼軟弱無力,知道軟骨散的藥力開始消退。

  事到如今,瑤仙已知周義經己識破了自己的秘密,問題是他究竟知道多少,從何而知,是不是硬挺下去,等待周仁援手,抑或是見機行事,承認是南朝細作。

  縱然招認,瑤仙也沒打算供出一切,因為英帝以仁義治國,充當細作固然有罪,或許罪不至死,但是如果從實招來,以自己的所作所為,不啻自尋死路。

  瑤仙相信周義此舉當是得到英帝的首肯,否則無論他如何大膽,。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在慈安庵拿人,還如此放肆,周仁該是蒙在鼓裡,要不然以他對自己的迷戀,縱是證據確鑿,也會露出口風的。

  如果周仁發現自己失蹤,當會全力尋訪,要是找到一點蛛絲馬跡,以他的衝動,怎會置之不理,任由自己熬刑,那時便有希望了。

  瑤仙也曾想過周仁可能自身難保,要是如此便只能認命了,但是英帝今早還委派劉方正為城守,看來周仁該能保住太子之位。

  雖然好像看見了一線曙光,瑤仙的心情卻更是沉重,因為坦白招供不難,現在敵明我暗,故意隱瞞卻不容易,要是說錯了一句話,梭果定然不堪設想。

  瑤仙相信如果自己拒不招供,周義定會毫不考慮地用刑,想到那些慘無人道的刑罰,便是不寒而慄。除了受刑,也許還要受辱,瑤仙不知道自己害怕什麼多一點,卻又萬萬不能坦白招供,倘若周義所知不多,便可以瞞混過去。

  瑤仙反覆推敲如何招供時,忽地發覺還有一個問題,那便是一起被捕的妙常,如果她被逼招供,自己的口供卻與她不符時,定當累人累己。

  思前想梭,瑤仙發覺妙常的問題也不是無法解決的,她是自己投入春風樓當歌妓時才開始追隨,不清楚自己的出身,只是負責通訊,知道的秘密不多,人也機靈,該不會洩露太多的。再想下去,卻發覺正因為妙常所知不多,定有許多問題不能讓周義滿意,要是自己招認了,便要回答這些問題,結果又是回到原來關鍵所在,他究竟知道多少,自己能不能瞞過去。

  想到這裡,門外傳來聲響,有人打開牢門,進來的是玄霜,楊酉姬捧著熱騰騰的飯菜尾隨在後。見過玄霜的黃金甲後,瑤仙已經奇怪這個好友怎會變得如此無恥,此時再見,更生出難以置信的感覺。玄霜身上的衣服只是比瑤仙多了一點點,亦只是一點點而己。她以彩帕包纏胸,大如皮球的乳房在彩帕裡跌宕有致,腹下亦是塞著粉紅色的汗巾,臉上紅撲撲的春意盎然,惹人遐思。

  「肚餓了嗎?吃飯吧。」玄霜冷冷地說。「現在是什麼時候?」瑤仙忍氣吞聲道。

  「戌時了。」玄霜答。「放開我,我自己吃。」看見楊酉姬在身前放下豐盛的飯菜,。瑤仙忽覺很是肚餓,悻聲道。暗念自己晌午吃齋,至今睡了幾個時辰,周仁當也發現自己失蹤了。「軟骨散的藥力要十二個時辰才能完全消解,你有氣力吃飯嗎?」

  楊酉姬冷笑道。「不用你管。」瑤仙慎道。

  「不管不行呀,我負責每天餵你吃藥的。」楊酉姬冷笑道。「不吃,我不吃!」瑤仙悲憤地叫:「要天天吃嗎?」玄霜皺眉道。「是的,這是王爺的命令。」楊酉姬點頭道。「既然如此,也不用縛著她了。」玄霜動手解開瑤仙說。

  「不怕一萬,只怕萬一嘛!」楊酉姬笑道。

  瑤仙的手給解開後,她立即掩著光裸的胸脯,接著遊目四顧。

  「你要什麼?」玄霜問道。「我……我想解手……」瑤仙粉臉一紅道。

  「過去那裡吧,那裡有一道水溝。」楊酉姬指著牆角道。瑤仙掙扎著站起來,可是還沒有站穩,雙腿一軟便要跌倒,幸好玄箱及時把她抱住,才沒有跌在地上。

  「我幫你吧。」玄霜可不管瑤仙是不是答應,把她從後抱起,抄著腿彎,捧到水溝前面。「讓我把尿布抽出來吧。」楊酉姬笑嘻嘻地走了過去,抽出塞在牝戶裡的汗巾說。「是你塞進去的嗎?」玄霜好奇地問。

  「不,是王爺自己動手的。」楊酉姬賣弄似的說︰「你可知道她的騷穴是世上三大名器之一的重門疊戶嗎……」「甚麼三大名器?」玄霜莫名其妙道。

  「三大名器就是三個最能讓男人快活的騷穴,據說只要幹過一次便會迷上了。」楊酉姬解釋道︰「它的名叫重門疊戶,陰道的陰肉特別鬆軟,重重疊疊的纏在一起,好像幾重門戶,捅進去時有趣得很……」「真的嗎?」玄霜訝然道。

  「你可以看看呀!」楊西姬笑道。「你看過了嗎?」玄霜問道。

  「當然了,還用指頭捅進去哩。」楊西姬格格笑道︰「剛才你如果不是趕著回去拿取替換衣服,便可以看清楚了。」「尿完了讓我看看行不行?」玄霜商量似的問道。

  「不……不要看!」瑤仙痛不欲生地叫,終於證實了最神秘的孔洞曾經任人狎玩,自己這羞人的秘密已為人知,恐怕更難逃被辱的命運。

  「想看便看,何需問她。」楊酉姬曬道。

  「對,她是宋元索的細作,不是尊貴的太子妃了。」玄霜冷哼道。

  「快點尿呀!」楊酉姬眼珠一轉,伸手在瑤仙的小腹按捺著說。

  「喔……嗚嗚……」瑤仙本來已是急得可以,給楊酉姬一碰,再也忍不下去,悲鳴一聲,金黃色的尿液便失控地從肉縫裡汩汩而下,滴滴答答的落在水溝裡。

  「軟骨散使她氣力全消,要不找人侍候她的大小便,會弄得這裡臭氣沖天,還是讓我禁制了她的武功吧。」玄霜不以為然道。「王爺會答應嗎?」楊西姬躊躇道。

  「我會告訴他的。」玄霜點頭道。「她尿完了。」看見噴泉似的尿柱慢慢減弱,接著點滴全無後,楊酉姬笑道。「尿完了沒有?」玄霜低頭問道。

  「……完了。」瑤仙哽咽道。玄霜把瑤仙放下,撿起掉在地上的汗巾,揩抹乾淨,便把牝戶張開,「不……不要!」瑤仙尖叫一聲,伸手遮掩,無奈身上還受制於軟骨散,根本沒有氣力把玄霜推開。「看到了沒有?」楊酉姬幫忙拉開瑤仙移到腹下的玉手說。「怎麼……她的淫洞這樣奇怪?」玄霜怔道。

  「如何奇怪?」楊酉姬湊了過去,問道。「裡面全是肉,只剩下一個小小的孔洞,男人的雞巴如何捅進去?」玄霜皺眉道。「你把兩根指頭桶進去看看……楊酉姬詭笑道。玄霜也不客氣,把兩根纖纖玉指捏在一起,便朝著紅彤彤的肉洞捅了進去。

  瑤仙緊咬朱唇,雖然不再哭叫討饒,卻也禁不住淚流滿臉。

  「這是第一道門戶嗎?」玄霜的指頭撐開了軟綿綿的嫩肉闖進肉洞,發覺裡面別有洞天,緊緊纏在指頭上,怪是有趣,問道。

  「第二道,淫唇是第一道。」楊酉姬笑道︰「再進去一點,裡面還有一道。」「是嗎?」玄霜指頭繼續深入不毛,瞬即發現又有軟肉擋住去路,手中一緊,果然能夠排闥而入,攪動了幾下,問道︰「裡面還有嗎……要問王爺才知道了。」楊酉姬笑道。

  「為什麼?」玄霜奇道。

  「指頭太短,去不到盡頭如何知道。」楊酉姬吃吃笑道。

  「他幹了她嗎?」玄霜好奇地問。

  「沒有,那時她死魚似的還沒有醒來,王爺可沒有興趣。」楊酉姬搖頭道。

  「改天可要問綺紅借來尋幽夾子,張開這個騷穴看清楚。」玄霜抽出指頭道。

  「玄霜,你怎會變成這樣無恥的……」瑤仙悲叫道。

  「要說無恥,我能及得上你嗎?」玄霜反唇相譏道︰「你犧牲色相,媚惑太子,暗裡顛覆我朝,才是無恥之極哩。」「沒有,我沒有。」瑤仙抗議道︰「你要是不信,可以找太子……還有青菱,他們一定會證明我是清白的……清白?告訴你,你以前的丫頭妙常已經承認是南朝的細作,答應招供,王爺今晚沒空招呼你,就是要審問妙常,也讓你覷空慢慢想清楚該怎樣招供。」玄霜冷笑道。

  「她承認了?你們……你們是苦打成招的。」瑤仙驚怒交雜道,想不到才半天功夫,妙常便屈服了。「對呀,還有許多刁鑽的刑罰等著你哩。」楊酉姬唬嚇道。

  「我要見太子,太子是我的夫君,他不在場,我什麼也不會說的。」瑤仙嘶叫道。

  「你要是不招供,什麼人在場也饒不了你的。」玄霜哼道。

  「不用他饒我,卻不能讓人冤枉我。」瑤仙叫道。

  「冤枉?你還敢說冤枉!」玄霜怒火直冒,左右開弓,打了瑤仙兩記耳光說,儘管不太用力,卻也在俏臉上添了幾道指印。

  「打呀,打死我也是冤枉的。」瑤仙泣道。「人證物證俱在,你還要狡辯,真是自討苦吃。」玄霜怒喝一聲,扯著瑤仙的秀髮,又要再打。

  「玄霜,別和這個不識死活的小賤人生氣了,且看明天她能吃多少苦頭。」楊酉姬勸阻道︰「去看看王爺怎樣整治那個小尼姑吧!」「也好,不過先讓我禁制了她的武功,那就不用天天吃軟骨散了。」玄霜悻聲道。

  「全拿下了沒有?不是給他找到那個賤人了吧?怎麼你雙目通紅,昨晚沒有睡嗎?」看見周義大清早便入宮數見,英帝脫口而出地問道。

  「他是誰?找到了哪一個?」周義裝傻道。「你先說吧。」英帝長歎一聲,道。

  「一百二十七個奸細,全部一網成擒,現正分別在五處地方審問。」周義打了一個呵欠道︰「昨夜兒臣是晚睡了一點,沒什麼的。」「辛苦你了。」英帝臉露寬容,追問道︰「拿下瑤仙沒有?」「拿下來了,現在關在城外一處秘密的地方。」周義答道。

  「招供了沒有?不會給人找到她吧?」英帝有點著急地問,「一定不會,不過她還沒有招供,兒臣回去後便立即親自審問。」周義答道。

  「很好。你回去後,首先要好好地睡一覺,切記要保重身體。」英帝關懷地說。

  「是,有勞父皇關心了。」周義感動地說,心裡暗笑,昨夜沒睡,只是為了審問妙常。「其他的我不管,瑤仙這個賤人罪無可恕,大可嚴刑拷問,不要心存婦人之仁。」英帝正色道。

  「太子知道了此事沒有……」周義欲言又止道;這個才是他最關心的問題。

  「還沒有,早朝完畢後我會告訴他。」英帝木無表情道︰「聽說他昨夜大鬧慈安庵,還著劉方正派兵搜索紫雲山,鬧得天翻地覆。」「原來如此,他一定找不到的。」

  周義若有所悟道。其實他早知道此事,也明白英帝想問的,就是太子找到瑤仙沒有。

  「幸好有你。」英帝舒了一口氣道︰「義兒,你回去後,立即上表,請旨三日後返回寧州,知道嗎?」「三日梭返回寧州?」周義失態道︰「兒臣恐怕要多一點時間,才能完成審問那些亂黨……」「你聽我說。」英帝止住周義說話,繼續說︰「名是回去,事實是統領五萬禁軍,駐守焚離城三十里外明月谷,封鎖從襄州入京的道路,以防有變。」「襄州?襄州沒有多少兵馬……」周義皺眉道。

  「襄州雖然沒有,但是……唉,萬金山還有五萬兵馬。」英帝一下子好像老了許多,頹然道:「是,兒臣明白了。」周義俯首答應道,努力壓下心裡的狂喜,以免溢贊言表。

  原來周朝體制,京師常駐三十萬禁軍,以策安全,諸王各擁五萬兵馬,守護藩地,太子也有五萬親兵,在京師西南五十里的萬金山駐守,策應京師禁軍。英帝如此佈置,分明是防備太子圖謀不軌,調兵回京做亂,看來昨夜他大鬧紫雲山,己使父親心生疑忌了。「瑤仙關在什麼地方,」英帝問道。

  「就在離城五十里的紅葉莊。」周義答道。

  「紅葉莊?朕好像聽過這個地方。」英帝沉吟道。

  「那裡曾是舅舅丁壽在京裡的別苑,就在萬金山的西麓,後來供獸戲團的亂黨徑藏,剿平獸戲團後便收歸國有,兒臣暗裡調來使用。」周義解釋道。「是了,那裡距明月谷多遠?」英帝問道。「策馬大概是一頓飯吧」周義計算著說。「好極了,這樣你該可以兩邊兼顧了。」英帝點頭道。

  「是,兒臣定不負所托。」周義正色道。

  「希望用不著你的兵馬。」英帝長歎道。「但是劉方正……」周義懾懦道。

  「不用擔心,朕早有安排。」英帝胸有成竹道。周義告退時,天己大白,沒有趕赴紅葉莊,而是回到府中,動手撰寫請旨返回寧州的表章。

  寫表完畢,周義著人送上朝廷後,才要上床休息,預備養精蓄銳,才返回紅葉莊對付瑤仙時,突然有人來報,青菱登門求見,暗念自己入京以後,還沒有與她見面,不能不見,唯有強打精神,回到堂前接待。

  「二哥,你的架子愈來愈大了,妹妹來見也要人家等了半天。」青菱不滿地撇著嘴巴說。「愚兄一夜沒睡,遲了一點出來,不是故意怠慢的。」周義苦笑道。

  看見青菱頭挽蟠龍髻,一身時新的翠綠色繡花宮裝,胸前雙峰入雲,腰小臀圓,渾身散發著醉人的少婦風姿,暗道人稱什麼京師雙美,卻忘記了自己這個同父異毋的漂亮妹妹,可真是有眼無珠,不禁瞧得發呆。

  「為什麼一夜沒睡?」青菱沒有發覺有異,問道。

  「由於愚兄曾與天狼交戰,頗知敵情,所以父皇要我準備報告,以供鎮守魯州的三弟參考。」周義砌辭道。

  「父皇可有告訴你五哥究竟犯了什麼罪?」青菱想起了獲罪的周信,歎氣道。

  「沒有,他有告訴你嗎?」周義以為青菱是為了周信而來,假惺惺道︰「愚兄也曾給五弟說情,卻讓父皇罵了出來。」「他也沒有,不過我這個一母同胞的哥哥素來膽大妄為,父皇素性寬仁,要不是罪大惡極,也不會把他貶為庶人的。」青菱唏噓道。「不要犯愁了,待父皇消了這口氣,愚兄再給他說情吧。」周義同情似的說。

  「他設下迷魂陷阱,支使兩個狐狸精色誘方正,不知想要他幹什麼,我才不會為他犯愁,更不會給他求情。」青菱悻聲道:「什麼迷魂陷阱?」周義好奇地問。

  「別說他了,此行我是想問你可知道瑤仙的消息?」青菱不想多說道、「瑤仙?出了什麼事?」周義裝傻道。

  「昨天她應悟通師太之約赴慈安庵吃齋,許久不歸,大哥前往查問,才知道悟通師太也不知道此事,瑤仙無端失蹤,急得大哥仿如熱鍋裡的螞蟻,還責成方正給他找人哩!」青菱答道。

  「是誰替悟通師太約瑤仙的?找到那人,便能查出真相了。」周義漫不經心道。

  「是一個叫妙常的小尼姑,她也一起失蹤了,原來她以前是瑤仙的丫頭,瑤仙下嫁大哥後,她才出家為尼的。」青菱悻然道。

  「這可麻煩了,唯有繪影圖形,尋訪她們的下落了。」周義皺眉道︰「你可要我派人幫忙?」「不用了,方正己經派人四出尋訪,我只是順道問問你會不會有消息罷了。」青菱搖頭道。「對了,方正晉陞城守,愚兄還沒有給他置酒祝賀,什麼時候有空,我們聚一聚吧。」周義誠懇地說。

  「為了瑤仙失蹤之事,大哥逼方正逼得很緊,今夜一定不行,三哥約了明晚,最快也要後天了。」青菱答。「後天嗎?」周義沉吟道︰「愚兄剛剛上表,請旨後天動身回寧州,要是這兩天不行,恐怕抽不出時間了。」「那麼二哥不要客氣了,事實上方正當上城守,也不知是禍是福。」青菱歎氣道。

  「此話何解?」周義怔道。「他……他要是找不到瑤仙的下落,」一定會惹大哥生氣,不是禍福難料嗎?」青菱吞吞吐吐道。「為什麼不稟報父皇,請他作主?」周義故意問道。「大哥也有此意,該在散朝後奏稟父皇了。」青菱答道。

  周義暗叫可惜,可惜的是自己不能參與其中,錯過了一場好戲。

  青菱繼續敷衍了幾句便離去了,半句也沒有提及玄霜,看來心結還沒有解開。

  第八集 第三章 禽獸不如

  周義痛快地睡了一覺,醒來時,太陽也快下山了,隨便吃了點東西,正打算返回紅葉莊時,陳閣老突然來訪。「王爺,皇上已經准了你三天後回寧州的表章了。」陳閣老原來是傳旨而來的。「有勞閣老了。」周義暗道父皇可不耽擱。

  「不要客氣,寧王也決定三天後回防了。」陳閣老點頭道。

  「哦。」周義低嗯一聲,要是自己和寧王相繼離開,太子還有什麼顧忌。

  「皇上還有旨意……」陳閣老吸了一口氣,道︰「皇上命老夫隨王爺一起前往明月谷,供王爺差遣,」「閣老何出此言!小王還要閣老指教才是。」周義頓悟陳閣老也是深悉內情,誠懇地說。

  「王爺不要客氣,也不要誤會,老夫此行既不是監軍,也非參贊。皇上命老夫同行,只因為東宮衛隊的將領,大多是老夫的門人故舊,希望能夠說服他們,不致妄動刀兵而已。」陳閣老正色道。

  「閣老言重了。」周義正色道︰「其實小王不該說的,我看父皇是過慮了,太子豈會如此大逆不道。」難說得很。」陳閣老歎氣道︰「據說太子獲悉瑤仙為宋朝的奸細,業己伏法後,呆立了半晌,便俯首請罪,與他的火爆衝動完全不同,分明心中有鬼。」「閣老未免多疑吧。」周義不以為然道。「是皇上說的,不是老夫。」陳閣老搖頭道。

  周義不禁無言以對,心裡暗喜,看來父皇己有成見。

  「王爺,你老實告訴老夫,瑤仙那個賤人伏法了沒有?」陳閣老神色凝重地問。

  「皇上不是說她已經伏法嗎?」周義裝糊塗道。「你不用瞞我,皇上這樣說只是要絕了太子的癡心妄想,他告訴我瑤仙還在你的手裡,要經過審問後才會正法的。」陳閣老正色道。「不錯,她是在小王手裡,還沒有開始審問。」周義尷尬地說。

  「王爺,小女該是死在這個賤人手裡,還望你能給小女報仇。」陳閣老咬牙切齒道。「閣老放心,小王一定不會饒她,以慰小姐在天之靈。」周義立誓似的說。

  「那麼小女死也膜目了。」陳閣老長歎道。

  雖然天氣很熱,關在不見天日的石牢裡的瑤仙,卻是不寒而慄,不是因為身上只有一塊包裹著下體的彩巾,而是知道審訊快要開始了。

  除了楊酉姬早晚送來兩頓飯外,便沒有其他人出現,玄霜也沒有,牢門外也是靜悄悄的,什麼聲音也沒有,使瑤仙生出無助的感覺。

  瑤仙已經把一切希望寄托在周仁身上了,相信此刻他一定暴跳如雷,廣派人手,四處尋找自己的蹤跡,多半還會責成剛剛升任城守的劉方正展開搜索。

  問題是劉方正什麼時候才能找到自己?除了周義,還有英帝居中作梗,更是困難重重,也許還沒有給他們找到,自己己是熬不住了。

  瑤仙明白就是找到了,自己亦未必有脫身之望,可是怎樣也好過在這裡任人魚肉,何況還有周仁對自己的迷戀,該能大派用場。

  其實瑤仙心裡還有一個希望。就是希望周仁知道自己被擒後,能夠立時發難奪位,倘若得到劉方正之助,也不是沒有成功的機會。

  周仁也有此心,只是手上只有明月谷那一點兵力,禁軍卻在忠於英帝的呂剛手中,自己在沒有宋元索的指示下,以致首鼠兩端,否則或許不會陷入如斯困境。

  瑤仙胡思亂想的時候,牢房忽然打開,楊酉姬又來了。

  「我們尊貴的太子妃,王爺要見你了。」楊酉姬詭笑道。

  「給我……求你給我穿上衣服吧。」瑤仙把身體縮作一團,害怕地叫,軟骨散的藥力該已散去,可是她還是使不上氣力,因為武功已經給玄霜禁制了。

  「要穿衣服嗎?」楊酉姬冷笑一聲,叫道︰「人來,侍候太子妃。」瑤仙還來不及舒一口氣,便有兩個身穿便服的大漢走進來,一人手執長竹,一人拿著繩索,不禁驚叫道︰「你們……你們幹什麼?」「侍候你更衣嘛!」手執長竹的大個子說。他是崔午馬,與余丑牛前來向周義報告審問的結果,當然不會錯過這樣的好事了。

  「穿衣服又怎樣?無論穿上多少衣服,還是要脫下來的。」余丑牛伸手去拉瑤仙說。「不要碰我!我……我是太子妃,你們不能碰我!」瑤仙驚恐地大叫道,更盡力地把光裸的身體縮作一團。

  「什麼太子妃?你要不招供,便要當我們的尿壺了。」崔午馬獰笑一聲,也撲了上去。

  「不……嗚嗚……不要!」瑤仙尖聲哭叫,可是叫也沒用,失去了武功的她如何敵得住這兩個如狼似虎的惡漢。不用多少功夫,崔午馬等便把瑤仙的玉腕左右縛在長竹上面,可是他們還不滿意,硬把粉腿張開,分別縛上玉腕。

  「是這樣嗎?」余丑牛拍拍手道。「不,還沒有給她更衣呢。」崔午馬抖手便把瑤仙腹下的汗巾扯下來說。「禽獸……嗚嗚……你們這些禽獸!」瑤仙絕望地哭叫道,此時不僅一絲不掛,神秘的禁地還赤裸裸地暴露在空氣裡。

  「人比花嬌,不愧是京師雙美,這個騷穴更是鮮嫩,兩片淫唇緊閉在一起沒有半點縫隙,要不是知道她是太子的女人,真會以為她是黃花閨女哩。」余丑牛目不。轉睛地打量著說。「不是閨女嗎?」崔午馬笑嘻嘻地往瑤仙的腿根摸下去。

  「你不要命了嗎?王爺的女人你也敢碰!」楊酉姬打開了崔午馬的怪手,罵道。

  「太子又不是王……」崔午馬嘀咕道。「太子當然不是王爺了。」余丑牛訕笑道。

  「走吧,別饒舌了。」楊西姬不耐煩地說。余丑牛等哈哈一笑,每人拿起長竹的一端,便把縛在上面的瑤仙扛上肩頭,走出牢房。瑤仙鐘擺似的掛在長竹上,身體在空中飄飄蕩蕩,手腳痛不可耐,下體更痛得好像撕裂似的,固是難受,但是最使她痛不欲生的,卻是週身光裸,好像初生的嬰兒。

  走出牢門,瑤仙才發覺外面是一個尋常的臥房,原來石牢是築在房問裡邊,好像還有偽裝,外人不易發現,心裡不禁冷了一截,看來縱然周仁找到這裡,也未必_能夠發現裡邊還有牢房。房間外邊是一道長廊,全不像王府佈局,方悟周義不是把自己關在王府裡,周仁要找到這裡,更像大海撈針了。

  長廊沒有守衛,瑤仙正要扭頭四顧查看地形,預備有一天能夠逃出石牢,便不、用花時間尋找逃路時,忽地有兩隻怪手在身上亂摸,禁不住尖叫一聲,怒罵不絕。

  「你們還要胡鬧,是不是要我察報王爺?」楊酉姬轉身罵道。原來余丑牛和崔午馬乘楊西姬走在前面,走到暗處時,竟然伸手在瑤仙身上毛手毛腳。

  「不碰便不碰。」余丑牛使勁的在瑤仙胸前揉捏著說。崔午馬更是過分,雖然縮手,還在瑤仙腿根摸了一把,苦褥她淚下如雨,悲鳴不止。走了一會,在楊酉姬的領路下,余丑牛等終於把瑤仙扛進一個燈火通明的大廳。

  瑤仙沒料會在這裡見到妙常,更沒料到她會四肢著地,圍在周義腳下團團打轉,汪汪亂吠。不過瑤仙雖沒見到妙常淚流滿臉,但是看見玄霜手執皮鞭在旁叱喝威嚇,也知道她是被逼的。

  妙常的處境看來壞得多了,儘管不像瑤仙般一絲不掛,但是亦只是多了一方彩帕纏腰,光裸的粉背上還印著幾道鞭傷,叫人觸目驚心。「王爺,犯人帶來了。」

  楊酉姬報告道。「上架吧。」周義寒聲道。原來堂中擺放著一個木架,余丑牛等把長竹擱了上去,瑤仙便好像掛在木架之上。

  「周義,你這樣侮辱自己的嫂子,你還是人嗎?快點放開我!」瑤仙尖叫道。

  「你不過是宋元索派來的奸細,就像不要臉的娘子,怎配當王爺的嫂子?」玄霜反唇相譏道。「我不是,就算是奸細,也不能這樣的!」瑤仙嘶叫道。

  「誰說不能。」周義冷笑道。「你這樣對我,太子一定會和你拚命的。」瑤仙大哭道。「待他找到這裡再說吧。」周義冷哼一聲,喝道︰「說,你是不是宋元索的奸細?」

  「不是,我不是!」瑤仙尖叫道。「妙常,你說。」周義森然道。

  「她……」妙常身子一震,懾懾沒有說話。

  「說呀,要討打嗎?!」玄霜手中一動,皮鞭便落在妙常以彩帕包裹的屁屁上。

  「哎喲……」妙常慘叫一聲,反手捧著屁股在地上亂滾,哭叫道︰「別打……嗚嗚……我說……我說了!」「快說!」玄霜喝道。

  「她是……是天字第一號,是我的頭兒,我們都是南朝派來當奸細的……」妙常泣道。「聽到了沒有?」周義走到瑤仙身旁,冷笑道。

  「冤枉,我們是冤枉的,是你屈打成招……不要碰我!」瑤仙說不了兩句便尖叫起來,原來周義伸出怪手,往張開的禁地摸下去。

  「我就是屈打成招!」周義哈哈一笑,指頭撥弄著裂開的肉縫說︰「這個淫穴好像沒有她的那麼緊湊……」「冤枉……住手……嗚嗚……我是冤枉的!」瑤仙大叫道,她想清楚了,看來左右也要熬刑,要是矢口不認,周義當難分真假,也許投鼠忌器不敢妄施毒手,便有機會候周仁前來相救了。

  「一個說是,一個說不,我該相信那一個呀?」周義眼珠一轉,指頭慢慢地入侵秘穴說。「不要碰我……嗚嗚……我是冤枉的!」瑤仙淒涼地叫。

  「是你騙了我嗎?」周義目注妙常,森然道。「沒有……我沒有!」妙常急叫道。

  你屈打成招,冤枉好人!」瑤仙泣道。「妙常,我冤枉了你嗎?」周義冷冷地說。

  「我……妙常懾懾不知如何回答。「不說即是有了,是不是?」周義咄咄逼人道︰「不過你是忘記了,我會屈打成招的。」「周義,皇法昭昭,你不能冤枉好人!」瑤仙大叫道。

  「你們招供畫押便行了。」周義殘忍地說:「午馬丑牛,這妞是我昨夜才開苞的,還很鮮嫩,你們哪一個費點氣力,用肉鞭子抽她一頓,。看看有多冤枉。」「一起上行嗎?」余丑牛淫笑道。

  「別弄壞她便是。」周義大笑道。「不要……嗚嗚……小姐,救我……我沒有騙你!」妙常驚恐地大哭,拔足往後退去,卻一跤撞入楊酉姬懷裡。

  「不行,你不能這樣對她!」瑤仙急叫道。

  「便宜你們了。」這時楊酉姬發力把妙常往余丑牛等推過去。「小尼姑,我們會讓你快活的。」余丑牛伸手接過,隨即便把妙常纏腰的彩帕扯了下來。︰「這兩個肉包子小小的,可比不上她的小姐。」崔午馬探手往妙常胸前摸下去說。

  「多干幾次,便會長大了。」余丑牛怪笑道。

  「不要……我沒有騙你,她真是我的頭兒,是南方派來的細作。」妙常大哭道。

  「可是她矢口不認,那怎麼辦?」周義抽出指頭,笑道︰「你幫忙勸勸她吧。」「勸,我勸!」妙常勉力掙脫余丑牛的摟抱,撲到瑤仙身前,泣道︰「小姐,你救救我……嗚嗚……我什麼也告訴他了,求求你!」「不,我不是!」瑤仙硬起心腸道。

  「可不行,要用嘴巴吃她的騷穴,一定要吃得她過癮,才會招認的。」楊酉姬吃吃嬌笑道。「對,用嘴巴吃。」周義怪笑道︰「玄霜,你教她。」「吃呀,用舌頭把這個臭穴裡裡外外的舔個乾淨!」玄霜虛空抽了一鞭,唬嚇地叫,知道瑤仙是宋元索的細作後,也不自覺地把她恨上了。

  妙常己如驚弓之鳥,豈敢耽擱,含淚踏前一步,捧著瑤仙的粉臀,張開嘴巴,丁香小舌便往那毛茸茸的肉洞舔下去。「不……妙常,不要……」瑤仙哀叫道。

  「用刑之道甚多,對付婊子可要從這個淫穴開始。」周義笑道。

  「我不是婊子……嗚嗚……是你的大嫂……」瑤仙嘶叫道,勉力忍受著那討厭的舌頭帶來的麻癢。「是,大嫂。」周義訕笑道。

  「王爺,有什麼好東西招呼你的大嫂呀?」楊酉姬笑問道。

  「羊眼圈、緬鈴、白絞帶子,總之是招呼婊子的東西,應有盡有,一定能讓她痛快的。」周義怪笑道。「我們也可以幫忙的。」崔午馬淫笑道。

  。「如果能一嘗京師雙美,短命幾年也是值得的。」余丑牛也說,情不自禁地看了玄霜一眼。「你不要命嗎?」玄霜冷哼道︰「我們是王爺的,想也不要想,以免想壞了腦子……不想,我們不想。」余丑牛笑道。

  「如果我不能讓她說話,才辛苦你們吧。」周義笑道。

  「周義,你……你這個禽獸不如的畜生,你……你不是人!」瑤仙驚怒交雜道。

  「臭婊子,你竟然罵人!」玄霜惱道。

  「還有你,你是個不要臉的賤貨,你們一定死無葬身之地的。」瑤仙嘶叫道。

  「不要臉?」玄霜勃然大怒,喝道︰「小尼姑,撕開她的騷穴,把舌頭捅進去,給我舔乾淨!」「賤人,你是賤人……不……不要!」瑤仙尖叫道,卻也發覺尿穴給妙常張開了,一根軟綿綿,毒蛇似的舌頭慢慢的鑽了進去。「進去了沒有?」玄霜只是看見妙常的頭臉壓著牝戶,卻沒有看見舌頭的動作,忍不住喝問道。

  「……進去了。」妙常抬起頭來,喘息著說。「誰叫你吐出來的!玄霜怒喝一聲,揮鞭便打。「哎喲,不要打……」妙常痛哼一聲,倒在地上呼痛。

  「不要打,慢慢教嘛!」楊酉姬笑嘻嘻道︰「起來,使力張開她的騷穴,不用害怕弄痛她。」「起來!」玄霜又再揮鞭道。妙常強忍傷痛爬了起來,跪在瑤仙身下,雙手扶著腿根,使力地張開了微分的桃唇。這一下看來甚是使力,瑤仙悲啼一聲,腹下的肉洞隨即張開老大,裡面那些層層疊疊的嫩肉也若隱若現。

  「舌頭圍著肉洞,從外而內,慢慢的舔,有水流出來後,才捅進去在裡邊攪動。」楊酉姬指揮道。「不……不要……嗚嗚……我不是奸細……嗚嗚……冤枉呀!」瑤仙哭叫道。「奇怪,裡邊怎麼這麼多肉……」余丑牛怔道。

  「這是重門疊戶,人間絕品呀。」楊西姬賣弄地說。「真的?!據說沒有男人不喜歡的。」崔午馬也湊了上去,定睛細看道。「難怪太子著迷了。」余丑牛讚歎道。

  「這個賤人為了盜取情報,自然是要不擇手段迷惑太子了。」玄霜訕笑道。

  「不是……不是的!」瑤仙呻吟著叫。「淫水流出來了,把舌頭捅進去吧。」崔午馬興奮地叫。「慢著,讓我看看。」周義也走了過來,笑問道︰「她是不是吃得你很過癮呀……當然過癮了,奶頭也凸起來了。」余丑牛怪笑道。

  「吮!把她的淫水全吮出來!」玄霜心念一動,喝道。這時的妙常己如行屍走肉,完全不敢生出抗拒之心,想也不想,嘴巴便印上肉洞,使勁吸吮。

  「不!」瑤仙觸電似的尖叫一聲,發狂似的亂扭,好像難受的不得了。

  「哈,厲害,裡邊的淫肉也給你吮出來了哩!」崔午馬拍手大叫道。

  周義等也看見了,妙常這一吮,竟然把阻塞著玉道,重重疊疊擠在一起的肉皮吮了出來,許多晶瑩的水點隨即洶湧而出!「再吮……看看能不能咬住那些肉皮!」余丑牛怪叫道。「小心別咬壞了她。」楊西姬警告道。

  「不……嗚嗚……不要!」瑤仙氣息啾啾地叫。

  在眾人的催促下,妙常又再動口,只是吮了幾次,總是不能把那些肉皮咬入口吸,饒是如此,也苦得瑤仙尖叫不絕,渾身冒汗。最後那一次,突地驚天動地的大叫一聲,蜂首狂搖,接著許多白濛濛、膠綢綢的液體亦淚淚而下,原來竟然給妙常吮得丟了身子「尿了……這個婊子尿了!」崔午馬嚷道。

  「給你的小姐吃乾淨吧,那些東西美味有益,全吃下肚裡,不要浪費了。」楊酉姬笑道。「你怎知道能把淫肉吮出來的?」周義摟著玄霜的纖腰問道。

  「我也不知道,只是想她受點罪。」玄霜靦腆道。

  「很受罪嗎?」周義笑道。「是呀,綺紅曾經這樣吃得人家失魂落魄,所以讓她試一下。」玄霜粉臉一紅道。「她什麼時候吃過你?」周義大笑道。

  「我不告訴你。」玄霜撒嬌似的說。「王爺,要是這裡沒有用得著我們的地方,我們想告退了。」余丑牛拱手行禮道。「這麼早便睡覺了?」周義皺眉道。

  「不是,美食當前,卻是中看不中吃,我們想回去找個尿壺發洩一下。」崔午馬歎氣道。「不用找了,現在我可用不著這個小尼姑,你們要是喜歡,便代我調教吧。」周義笑道。「謝王爺!」余丑牛大喜道。

  「小尼姑,讓我們兄弟教你如何侍候男人吧。」崔午馬急不及待地拉起還在瑤仙腹下的妙常,抱入懷裡說。「你……你要幹什麼?」妙常大驚道。

  「幹什麼?當然是干你了。」余丑牛大笑道。

  「不要!」妙常尖叫道︰「王爺︰你……你答應饒了我的!」「你不是答應當母狗換回性命嗎?母狗不懂侍候男人可不行。」周義怪笑道。

  「不要!」妙常哭聲震天地叫,卻給兩人連拖帶抱地帶走了。

  「周義……你……你還有人性嗎?!」瑤仙看在眼裡,悲憤填胸地叫。

  「對付奸細,難道還要慈悲為懷嗎?」玄霜冷笑道。

  「你有什麼證據?我們是屈打成招的。」瑤仙咬牙切齒道。

  「我說是便是了,何用證據?」周義取出一封信函說︰「不過也不是沒有,這是你親筆所寫,著妙常送交宋元索的情報,是嗎?」「不是,不是的。」瑤仙早有應對之策的說道︰「這不過是諸王陞遷的消息,朝廷已經明令昭告天下,可不是甚磨秘密,我奉太子之命,求教悟通師太,商討個中玄機,我的記心不好,所以寫成字條,你要是不信,可以去問太子。」「對我們不是秘密,對宋元索卻是。」玄霜嗤之以鼻道。

  「那麼對於這個你又有什麼解釋?」周義再取出一張紙片,送到瑤仙眼前說。

  「我……這是什麼?我不知道這是什麼,那來什麼解釋!」瑤仙抗議道。原來周義拿著的紙片,正是那張「轉安為危」的抄本,不禁暗叫不妙。

  「那麼這個呢?」周義再取出那張「老二未死」的抄本問道。

  「不知道,我不知道!」瑤仙急叫道。「真是不知死活,我也不和你磨蹭了,從現在開始,便讓你一一嘗遍苦刑,什麼時候你想招供便開口吧。」周義獰笑道。

  「你要怎樣整治她?」玄霜問道。「你有主意?」周義反問道。

  「綺紅曾經說過,淫器包兒裡的東西,雖說全是用來折騰婊子,但是羊眼圈卻能使人苦中作樂,我與她總算相識,不能太難為她的,便用這個吧!」玄霜笑道。

  「這樣太便宜她了。」楊酉姬格格笑道。「好,就用羊眼圈吧。」周義點頭道。

  「不行,我是你的嫂子,你不能碰我!」瑤仙臉如紙白地叫。

  「別臭美了,一個青樓出身的姥子,為了打探消息出賣身體,便想當王爺的嫂子嗎?」玄霜罵道。「無論是什麼,我也是太子的女人!」瑤仙泣道。

  「女人?是太子用來發洩的尿壺吧,能夠當他的尿壺,自然也能當王爺的。」玄霜訕笑道。「你……你不要臉!」瑤仙氣得渾身發抖道。

  「我知道你很要臉,竟然當眾尿出來,妙常是不是吃得你很過癮?」玄霜格格笑道。「別氣我的嫂子了,拿羊眼圈吧。」周義笑道。

  「就在這裡嗎?」玄霜皺眉道︰「這裡無床無榻,怎會舒服?」「我是行刑,不是尋樂子。」周義大笑道︰「要晚一點才能和你尋樂子了。」「討厭!」玄霜白了周義一眼,扭頭便走。「這裡也是簡陋了點,待我明天著人佈置一下吧!」楊酉姬笑道。

  「好。」周義點頭道︰「現在把她放在地上便行了。」「這裡吧。」在周義的幫忙下,楊酉姬把瑤仙從木架上捧起放在地上,卻沒有解開縛在長竹上邊的手腳。

  儘管身體不再懸空掛起,瑤仙沒有那麼難受,但是粉腿依然縛在手腕上,神秘的牝戶朝天高舉,一覽無遺,更苦的是看見周義目露淫光,知道逃不了受辱的命運,不禁傷心腸斷,淚下如雨。

  「很淒涼嗎?」周義在瑤仙身旁坐下,撫玩著光裸的粉腿說︰「如果你乖乖的招供,無論犯了什麼事,我可以饒你不死的。」「我不是奸細……」瑤仙咬緊牙關道。暗念性命固是重要,但是如果招供,周義能不能或是想不想履行承諾,還是未知之數,自己卻己命懸人手,要是能熬下去,等到周仁來援,便大有機會保常性命,甚至免去大禍。「你真的要熬刑嗎?」周義的怪手直撲禁地說。

  「二叔……」瑤仙改變了稱呼,泣叫道︰「你不能碰我,要是碰了我,毀去我的清白事小,卻也毀去你的仁義之名,永為世人唾罵,值得嗎?」「我是審問危及我朝江山的奸細,誰敢罵我?何況你至今尚未正名,與老五送給他當尿壺的紅蓮妖女有什麼分別?」周義獰笑道,手中狠狠地擰了一把道。

  「哎喲……」瑤仙痛哼一聲,卻是無言以對。「羊眼圈來了。」這時玄霜捧著淫器包兒回來了,雀躍地問︰「你要多少個?」「有多少個?」周義問道。

  「只有三個。」玄霜答道。「那便全用上吧。」周義殘忍地說。

  「這個是不是尋幽夾子?」玄霜卻從淫器包兒裡拿出一個兩塊竹片造成的竹夾子問道。「是,就是這個了。」楊西姬笑道。

  「王爺,我想看看她的騷穴。」玄霜渴望地問道。「看吧。」周義自行脫下衣服道。

  「不……不要看!」瑤仙大哭道,。可是哭也沒用,玄霜己經把合在一起的竹片捅進秘道,手裡使力,便強行把秘道張開了。「……一個……兩個……」玄霜計數。

  「你數些什麼?」周義奇道。「我看看她有多少個門戶……」玄霜曬道︰「大概是三個,便叫做重門疊戶?」「你有多少個?」周義笑道言「人家又不是婊子。」玄霜有所發現地叫道︰「那……那是什麼?」「……應該是淫核了,能不能用指頭碰到?」楊酉姬湊了上去窺望道。

  「不行,長得太深了。」玄霜搖頭道。「那麼可要王爺的大雞巴了。」楊酉姬笑道。

  「又有什麼事要勞煩我?」周義脫光了衣服,拖著躍躍欲試的肉棒過來說,「你看能不能夠得上?」玄霜指點著說。「你說呢?」周義詭笑道。

  瑤仙一看也知道夠得上,周義亦像周仁般天賦異察,看來自己不出醜也不行了。「該夠得上。」玄霜點頭道。「給我掛上羊眼圈吧。」周義握著耀武揚威的雞巴笑道。「我要親親它。」玄霜媚笑一聲,蹲在周義身下說。

  「這不行,要先掛上才可以,否則便掛不上去了。」楊酉姬取來羊眼圈,笑道。

  「現在也穿不上去了。」玄霜扶著肉棒,把羊眼圈套上去說。

  「慢慢來吧。」周義幫忙著說。看見玄霜把恐怖的羊眼圈一個一個地套上醜陋的肉棒,瑤仙不禁心膽俱裂地叫︰

  「不要……嗚嗚……二叔,求你不要!」「嫂子,不用忙,我就來招呼你了。」周義大笑進。「羊眼圈只是開始,如果你不招供,還有許多有越的玩意哩。」玄霜吃吃笑道。眼圈的硬毛刺上了掌心,雖然又麻又癢,卻是春心蕩漾。

  「不……我不是奸細!」瑤仙哀叫道。

  「冤枉?讓我看看你有多冤枉!」周義穿戴完畢,走了過來,手握雞巴,抵著微徽張開的肉縫,磨弄著說。「禽獸……你這個滅絕人性的禽獸!」瑤仙看清楚了,周義的陽具掛著三個羊眼圈,根處一個,中間一個,還有一個掛在龜頭上邊的肉溝……肉棒更是恐怖,知道避不掉,唯有絕望地叫罵。

  「嫂子,我來了。」周義腰下使勁,雞巴便排闥而入。

  肉菇似的龜頭擠進肉縫了,那種漲滿的感覺,雖然對瑤仙來說一點也不陌生,但是不知道是不是由於兩腿張開老大,抑或是周義的偉岸更勝周仁,還帶來撕裂的痛楚,然而疼痛未消,更苦的卻是接踵而來。一定是掛在龜頭的羊眼圈了。

  尖利的硬毛經過時,嬌嫩的肉唇好像給利刀切割,進入肉腔後,卻像千針萬刺,又痛又癢,使瑤仙魂飛魄散,苦不堪言,忍不住大呼小叫,哀聲震天。

  周義卻是鐵石心腸,全無憐香惜玉之心,毛棒似的雞巴一點點地深入不毛,還故意忽進忽退,讓掛在上邊的羊眼圈盡情地摧殘著不見天日的肉洞。

  終於去到盡頭了,周義吸了一口氣,然俊發狠地朝著洞穴深處一下子刺了進去。「哎喲!」瑤仙慘叫一聲,身體失控地發抖,珠淚直流,汗下如雨。

  「嫂子,過癮嗎?」周義深藏洞穴深處,桀桀怪笑道。

  「……你……你不是人……」瑤仙泣不成聲道。「原來還不過癮,很好,我會讓你過癮的!」周義獰笑一聲,腹下運勁,雞巴便在肉洞裡上竄下跳。

  「不……嗚嗚……不要動……不要動!」瑤仙忽地控制不了似的大叫大嚷道。

  「你動了嗎?」看見周義寂然不動,瑤仙卻是叫得震天價響,玄霜不禁奇怪地問道。「你說呢?」周義笑道,又再發力的動了幾下。

  「原來如此。」玄霜的眼力不同凡響,情不自禁地伸手輕撫著周義的下體地方,說︰「改天也讓我試一下……「試一下羊眼圈嗎?」周義詭笑道。

  「隨你喜歡吧。」玄霜赧然道。

  周義哈哈一笑,暗念羊眼圈不過是用來征服女人的工具,對男人可沒有太多樂趣,就像此刻自己雖然置身在世上難逢的重門疊戶之中,給暖烘烘的嫩肉重重包裹,但是在羊眼圈的阻隔下,總是好像差了一點點,心念一動,便開始抽插起來。

  「不……天呀……不要……嗚嗚……死了……嗚嗚……我要死了!」周義不動還好,周義一動,瑤仙便好像萬箭穿心,殺豬似的叫起來。

  「招供吧!招供了,便不用受罪了。」玄霜逼迫道。

  「不……嗚嗚……冤枉難招呀!」瑤仙尖叫道。

  「真是犯賤!」玄霜冷哼道。「不用急,待她樂透的時候,便會乖乖說話了。」周義奮力地抽插著說。本道在羊眼圈的折騰下,不用多少功夫,便能使瑤仙棄甲曳兵,孰料費了許多氣力,雖然使她叫得震天價響,卻是沒有別的反應。

  「王爺,不用急,試試往深處捅進去吧。」楊酉姬旁觀者清,看見周義皺著眉頭地狂抽猛插,靈機一觸,指點道。「也好。」周義怪叫一聲,身子一沉,一刺到底,朝著洞穴深處急撞。「哎喲。…不……哎喲……不行了!」刺不了兩下,瑤仙忽地螓首狂搖,大叫一聲,便癱瘓在周義身下急喘。

  也在這時,周義感覺一股洪流從洞穴深處急射而出,接著周圍的軟肉亦同時收縮,緊緊纏繞著深陷其中的雞巴,樂得他呱呱大叫,差點便一洩如注。

  「很過癮,是不是!」周義強忍著發洩的衝動,問道。

  「……」瑤仙悲哀地淚下如雨,卻是沒有作聲。

  「還沒有過癮嗎?很好,我會讓你過癮的!」周義大笑道。周義真是忙得很,天沒亮,便與幾個親衛喬裝改扮,他掛上人皮面具,趕返京師。

  因為周義請旨回防之事,該已傳遍京師,當會有許多人前來拜謁,要是不在必然啟人疑竇,特別是急於尋找瑤仙的太子和劉方正。

  為了防備太子等找到瑤仙,周義作了許多佈置,必要時,是不惜與他硬幹的,此舉不淨是遵從英帝的旨意,而是為了瑤仙。

  周義對瑤仙早存歪心,知道她是宋元索派來的臥底後,更常思假公濟私把她拿下來,藉逼供之名調教為實,然俊像玄霜一樣收為內寵,盡收京師雙美。難得今天宿願得償,縱然沒有英帝的明令,也不能讓太子找到她的。

  憑心而論,周義可不急於審問口供,因為宋元索的虛實他知道的己經不少,至於丁皇后的死因,死者己矣,元兇亦己落網,實在毋須著急,要是英帝追問,周義也有應對之策,該能搪塞過去。周義當然也不是有心耽擱,只要再過兩天便可以假裝離京,結束奔波的日子,留在紅葉莊調教瑤仙了。

  這個南朝奸細看來甚是倔強,要把她調教成才當真十分費事,但是念到那個迷人的肉洞,周義便心癢難熬,恨不得能夠立即動手。事關此女與眾不同,一旦高潮來臨,層層疊疊的陰肉便會使勁收縮,擠壓著當中的雞巴,使人如登仙界,樂不可支,倘若猝不及防,定當一洩如注,與她一起同登極樂。

  然而要她得到高潮可不容易,原來那顆淫核長得甚深,要不是直接撞上去,恐怕費盡氣力,也是徒勞無功。

  昨夜幸好有羊眼圈居間隔阻,不致潰敗,周義才能找到個中關鍵,充分體會重門疊戶的美妙,亦使他相信終有一天,能使這個美女像玄霜般俯首稱臣。可是正事重要,目下還是得回去,一來避免太子生疑,二來也要作出佈置,以防不測。

  縱然不在,周義卻著楊酉姬施以顏色,相信晚上回去時,這個南朝細作也該知道自己的厲害了。行行重行行,天色大白時,周義終於抵達京師,此時城門己開,可無需動用內應安排他進城。

  回到府中,才知道昨夜已經有許多人來訪,其中還包括劉方正在內,全讓門房擋下。別的人事小,劉方正卻不能不見,周義於是趕緊辦理自己的事情,同時著人通知劉方正,預備午後前去回拜。

  猶幸周義沒有耽擱,及早辦妥要辦的事。原來很多官員前來拜謁,忙得他不可開交,接著魏子雪又回來報告,拿下的奸細己經招供,正在詳談時,忽報劉方正求見。

  「方正,你沒有收到我打算午後前往拜候的消息嗎?」周義奇道。

  「不敢當,我知道你一定忙得很,豈敢有勞大駕。」劉方正笑道。

  「大家自己人,何需客氣,你兩番來訪,可有要事?」「也不是什麼要事,不過,王爺能否摒退左右嗎?」「好的。」

  第八集 第四章 心狠手辣

  瑤仙茫然張開眼睛,發覺自己已經回到空洞的牢房裡,手腳雖然從長竹解了下來,卻是大字張開,除了牝戶塞著絲帕,身上仍然光溜溜的沒有穿上衣服。

  念到夜來的羞辱,瑤仙不禁潸然淚下,想不到周義真是禽獸不如,不僅姦污了自已,還用上了歹毒的羊眼圈。在羊眼圈的折騰下,瑤仙可不記得自己究竟尿了多少次,只記得給周義肏得死去活來,欲仙欲死,最後還失去了知覺。

  雖然吃了許多苦頭,瑤仙自問還能熬下去,性命攸關,不熬下去也不行,問題是期間定當備受淫辱,吃苦事小,要是周仁因而嫌棄自己,縱是找到這裡,恐怕也不會全力相救。患得患失的時候,忽地牢門打開,接著一個女子給人扔了進來,原來是妙常,她也像瑤仙一樣沒穿衣服,只有牝戶塞著絲帕。

  「……姐……」跌得七葷八素的妙常悲叫一聲,便朝著瑤仙爬了過去。

  瑤仙沒有動,亦不想動,自己的身體可不知讓多少人看過了,再看也沒什麼大不了,何況是曾經是自己丫頭的妙常。

  「小姐,你還惱我嗎?」看見瑤仙默不作聲,妙常淒涼地說︰「周義強姦了我,還若人把我輪姦,我實在熬不下去才招供的。」「我不怪你……」瑤仙長歎一聲,旋念周義定會派人在外偷聽,悲哀地說︰「但是你也不該陷害我。」「我陷害你……」

  妙常惶恐地叫,接著看見瑤仙眼珠亂轉,唯有含糊其辭道。

  「我……我是別無選擇的。」「可知道周義為什麼要陷害我嗎?」瑤仙眼珠一轉,道。「我不知道。」妙常莫名其妙道。「他其實是想陷害太子,陰謀不軌。」瑤仙煞有介事道︰「要是我承認是南朝細作,他便可以攀倒太子了。是這樣嗎?」妙常似懂非懂道。「告訴我,你真是南朝的細作嗎?」瑤仙掙扎著靠在牆上問道。

  「我……我是。」妙常想了一想,答道。「你是如何失風的?」瑤仙問道。

  「我不知道。」妙常茫然道。「你招了什麼?」瑤仙漫不經心似的問。

  「我什麼也告訴他了……」妙常黯然道,一五一十道出供辭,原來她已經供出,與瑤仙見面時,如何收取情報然後送往老樹洞。

  「為什麼不告訴他,那些信件是我托你轉交悟通師太的?」瑤仙眨著眼睛說:「我……我還來不及說,他……他便認定你是我的頭兒了。」妙常若有所悟道。

  「你看,他是蓄意誣陷我的。」瑤仙悻聲道,心裡暗喜,知道妙常明白自己的意思。「如果他……他再問,我怎麼辦?」妙常害怕地問。

  「沒有怎麼辦的,你順著他的意思回答便是,不要自討苦吃。」瑤仙點頭道。

  「那麼你……」妙常懾懾道。「別管我,不過無論怎樣,我都不會承認的。」瑤仙凜然道。「可是……他叫我來勸勸你。」妙常臉如紙白道。

  「你勸過了,可是我不答應。」瑤仙搖頭道。「他一定會難為你的。」妙常急叫道。

  「這還用說嗎?」瑤仙淒然道︰「昨夜他己經強姦了我。」「他……他怎能這樣?!」妙常失聲叫道。「他是個全無人性的野獸,什麼幹不出!」瑤仙咬牙切齒道。

  「那怎麼辦?」妙常六神無主道。「太子遲早會找到我們的,那時我們便有救了。」瑤仙滿懷希望道。「希望他能早點找來吧!」妙常好像黑暗中看見了一線曙光道。「有沒有派人監視他的行蹤?」劉方正婉拒與周義共進午膳,獨自匆匆離去,他去後,周義立即召來魏子雪問道。

  「有。」魏子雪點頭道︰「他神神秘秘,有什麼要事?」「什麼也沒有,淨是說自己如何得父皇提拔,無時或忘,矢志忠君愛國,不敢有負國恩等等。」周義皺眉道。

  「看來他是要向王爺表明心跡了。」魏子雪笑道。

  「難說得很,也許故意惑我視聽吧。」周義沉吟道。此時已屆午飯時間,周義遂著人送上飯菜,與魏子雪邊吃邊談,可是吃不了兩口,跟縱劉方正的暗探回來報告,他在僻靜之處登上一輛馬車,車子卻是直入寧王府。

  「寧王?難道他又去示忠嗎?」暗探去後,魏子雪搔著頭說。

  「差點忘了,我回去之前,也該去看看三弟。」周義停著不吃,長身而起道。

  「二哥,你怎麼來了?坐,吃飯了沒有?一起吃吧。」周禮熱情地起身相迎道。

  周禮家裡高朋滿座,正預備吃午飯,與席的共有七、八個官員,有些早上見過周義,看來都是前來拜謁的,只是不見劉方正。「愚兄冒味闖席,可真失禮。」周義慚愧地說。一這是什麼話,愚弟本來打算早上前往拜謁的,可是大家知道我後天便要返回魯州,紛紛前來道別,以致誤了辰光,愚弟失禮才是。」周禮煞有介事道。

  兩人兄友弟恭似的寒暄了半天,僕人亦覷空重行布席設座,又謙讓了半天,才分賓主入席。「二哥百忙之中撥冗光臨,不知有何指教?」酒過三巡後,周禮正色問道。「不敢,一來愚兄過兩天也要回防,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再見,所以前來一聚兄弟之情,二來前些時父皇命愚兄給三弟準備了一份邊情節略,不知道你看完後,有沒有什麼問題?」周義誠懇地說。

  「沒有,二哥的節略十分詳盡,愚弟獲益不少,謹此謝過……」周禮拱手道。

  聞得周義談及邊情,席上各人大是好奇,紛紛探問北方各族的風土人情,氣候習俗。周義隨便說了幾則比較有趣的,贏得眾人讚歎不絕。

  周禮不甘寂寞,也說了些黑山的故事,俊來還談到剛被英帝冊立為雪妃的黑山第一美人雪夢公主,「此女據說長得極美,仿如天仙下凡,而且肌膚勝雪,還有一頭與眾不同的紅髮,就是女人見到了也會著迷的。」周禮繪聲繪影道。

  「王爺見過她沒有?」有人問道。

  「沒有,我那有這樣的福氣。」周禮遺憾地說︰「黑山的未婚女子,頭臉全身都要重重包裹,父親也不能一見的。」「那麼誰知道她的美醜?」「她有侍女,聽說是她的侍女傳出來的。」周禮答道。

  「她比得上我們的京師雙美嗎?」「我看只有父皇才知道答案了。」周禮歎氣道。

  「說起京師雙美,聽說太子的瑤妃前些時突然失蹤,太子急得跳腳,責成劉方正全力尋訪她的下落,不知為什麼,這兩天卻停下來。」「該是找到了吧。」「我看不是。今天上朝時,太子神色陰沉,不發一語,看來心情不大好哩!」「女人如衣服,衣不如新,用過便是,何必自尋煩惱。」周禮不以為然道。

  「他最疼愛瑤妃,要是她出了事,一定不會干休的,怎會沒事人似的不吭一聲?」周義沒有出聲,心念要是太子知道瑤仙落在自己手裡,不拚命才怪,縱然因此而攀倒了他!也有損自己賢名,正如此人所說,他勢不罷休,倒不如靜以待變,讓他自掘墳墓。想到這裡,瑤仙的倩影又上心頭,默計時間,楊酉姬也該動手了。

  楊酉姬佈置完畢後,便著女兵把瑤仙和妙常從牢房裡帶來,她與玄霜踞坐堂前,冷冷地看著這兩個身上光溜溜,宛如初生嬰兒的奸細。

  雖然給兩個女兵幾番按倒地上,瑤仙還是掙扎著爬起來,憤怒地瞪著堂上的楊酉姬和玄霜,不像妙常乖乖的跪在地上。「妙常,你沒有勸她嗎?」楊酉姬寒聲道。

  「我……我勸了,可是她……」妙常惶恐地說。

  「你一定是沒有用心了!」玄霜嘿嘿冷笑道︰「看來又想嘗一下我的鞭子了。」「不……嗚嗚……不要打我!」妙常害怕地縮作一團,泣道。

  「玄霜,不要難為她,我沒有什麼可以招的,要打便打我吧。」瑤仙悲憤地叫。

  「賤人,你是不識好歹了。」玄霜冷笑道。

  「我是堂堂王妃,怎樣下賤也比不上你這個大逆不道、自甘下流的忤逆女兒!」瑤仙憤然罵道。「告訴我,王爺回來後,你想要羊眼圈,還是換個新花樣?」玄霜臉色一沉道。「你……你無恥!」瑤仙粉臉煞白地叫。

  「要說無恥,你也不想想昨夜叫床時,婊子也沒有你那無恥!」玄霜格格嬌笑道。「俞玄霜,你……你欺人太甚了!」瑤仙痛恨地叫。

  「欺你又怎樣?咬我嗎?」玄霜大笑道。「有本事便解開我的禁制,和我決一死戰,要是你贏,我……我便任你處置。」瑤仙咬牙切齒道。

  「原來你也懂武功的嗎?」玄霜故意說︰「這是不打自招了,如果不是南朝細作,怎會一直裝作不懂武功?」「我裝什麼?我不像你,學了幾手三腳貓的功夫,便四處撩是斗非,自以為天下無敵。」瑤仙挑釁地說。

  「討打嗎?很好!」玄霜霍然而起道。原來自從冷翠道出瑤仙本是宋元索的弟子俊,玄霜便一直想找機會與她一較高下,因為如果連瑤仙也打不過,如何會是天下第一高手宋元索的敵手。無奈周義不許,就像拿下瑤仙那一天,為了萬無一失,堅持在素菜裡下藥,玄霜根本沒有動手的機會。

  看見玄霜動身朝瑤仙走過去,楊酉姬趕忙擱阻道︰「玄霜,不要動氣,看我如何整治她吧!」「我自有分寸……」玄霜鬼魅似的閃身而過,走到瑤仙身前,扯著她的秀髮,拉起粉臉,左右開弓,重重的抒了幾記耳光,冷笑道︰「我才不會和這樣的賤人動氣哩!」儘管很想解開瑤仙的禁制,一較高下,但是未得周義的首肯,玄霜豈敢造次。

  「……我和你拼了!」瑤仙強忍臉上的痛楚,瘋狂似的掙脫兩個女兵的鉗制,。

  朝著玄霜撲過去。

  「你怎樣和我拚命呀?」玄霜哈哈一笑,反手一掌,瑤仙便「啪嗒」一聲,跌倒地上。「有膽便殺了我!」瑤仙知道打不過她,悲憤地叫。

  「我要殺你,就像拈死螞蟻一樣,一個指頭便能送你歸西。」玄霜冷笑道。

  「我做鬼也不會饒你的!」瑤仙尖叫道。

  「不饒我?如果你不招供,看王爺饒不饒你,看我饒不饒你。」玄霜森然道。

  「你們是誣陷我的,打吧,打死我也沒什麼可以說的!」瑤仙歇斯底里地叫。

  「很好,我倒要看看你的嘴巴有多硬。」玄霜冷哼道︰「酉姬,你有什麼主意?」「先讓她看看我們為她準備的玩意吧。」楊酉姬笑道。

  「沒錯。」玄霜點點頭,下令道︰「架起來。」兩個女兵把瑤仙從地上拉起來,一左一右挾在中間,在楊西姬的指點下,朝著堂後走去。

  瑤仙知道反抗也是徒然,唯有咬緊牙關,任人擺佈,淚眼模糊中,發覺堂夠添了一張大床,幾個能把人鎖在上面的木枷,還有皮鞭板子,火烙鎖鏈等刑具,件件觸目驚心,叫人不寒而慄。「床是給王爺和你睡覺的,也不用像昨夜躺在地上那麼冰涼了。」楊酉姬詭笑道。「如某你不招供,這裡也是刑床。」玄霜森然道。

  「我說是快活床才對,昨夜她不知多麼快活,那裡是受刑。」楊酉姬訕笑道。

  「對,婊子可不怕這些,她拒不招供,一定是想多快活幾趟。」玄霜吃吃笑道。

  「那些東西也能讓她快活的。」楊酉姬指著一旁的長桌說︰「帶她過去看看吧。」桌上放著許多零零碎碎、古靈精怪的東西,有羊眼圈、緬鈴,幾根巨人似的偽具,還有那個用來張開牝戶的夾子,看來全是折騰女人的淫器,瞧得瑤仙如墮冰窟,膽顫心驚。「這幾根大傢伙都是酉姬姐姐的珍藏,真是便宜你了。」玄霜把玩著桌上的。偽具說。

  「這一根與王爺的大小差不多,是我最喜歡的。」楊酉姬檢起那根最小的偽具,緬懷道。「有沒有用過這些?」玄霜好奇地問道。

  「偶爾也會用一下這一根,可是上面的疙瘩卻不好受。」楊酉姬指點著說。

  「這一根大得這樣厲害,也能用來尋樂嗎?」玄霜指著桌上那一根長約尺許,粗如兒臂,通體長著細毛,搗面杖似的皮棒說。「這一根我也吃不消,別說尋開心了。」楊酉姬笑道。「那麼便該用來侍候她了。」玄霜笑道。

  「你……你們還有人性嗎?」瑤仙驚怒交雜道。「你為宋元索充當細作,洩露我朝秘密,使生靈塗炭,害我國人,最有人性是你了。」玄霜冷笑道。

  「不是,我不是!」瑤仙大叫道。「不用忙,還有許多好東西哩!」楊酉姬笑嘻嘻地檢起一串粗糙的木珠道︰「像她這樣的婊子,最好用九子奪魂珠了。」

  「九子奪魂珠?」玄霜奇道︰「這些木珠如何奪魂?」「相傳是用來對付婊子的,把木珠全塞入淫穴裡,然後一顆一顆的抽出來,據說就算是青樓老妓,用上兩三趟,也會癢得失魂落魄,淫勁大發,像她這樣的浪蹄子,一定要求我們給她煞癢的。」楊酉姬詭笑道。

  「她要不招供,便不給她煞癢嗎?」玄霜搖搖頭,指著桌上幾個大小不一,一頭窄,一頭寬的木製楔子,問道︰「這些是什麼東西?做什麼用……這是肛塞,如果屁眼太小,容不下男人的雞巴,便從小至大分別塞進去,每隔幾天換一個,日子一久便容得下,開苞時也不會太痛了。」楊西姬解釋道。

  「是嗎?」玄霜心念一動,喝道︰「讓我看看她的屁眼。」「看什麼……不……不要!」瑤仙奮力掙扎著叫,她的武功雖然受制,但是軟骨散的藥力己解,能夠使出氣力,那兩個女兵幾經辛苦,才把她按倒桌上。

  「看看你的屁眼是不是閨女!」玄霜走到瑤仙身後,玉手按上肉股,使勁張開道。「你不要臉呢……嗚嗚……我要殺了你……一定會殺了你!」瑤仙尖叫道。

  「我看該沒有人幹過這裡。」楊酉姬湊了上去,窺望著說。

  「是不是這樣?」玄霜眼珠一轉,檢起一個不大不小的肛塞,在菊花洞比畫一下,便把小的一頭硬塞了進去。「哎喲……瑤仙痛哼一聲,淒涼的珠淚便汩汩而下。

  「這個是不是大了一點?」楊酉姬皺眉道。

  「現在我們是用刑,當然要她受罪了。」玄霜趁著楊酉姬不察,悄悄把兩個小一點的肛塞收起來,說:「還有什麼有趣的東西嗎……可以給她穿環。」楊西姬檢起幾個「叮噹」作響的小毛球,每一個小毛球穿著一枚金針,說。「穿什麼環?」玄霜怔道。

  「如果五環齊穿,便是鼻環,乳環和陰環。」楊酉姬答道。「鼻環,乳環和陰環?也只有三個,為什麼說是五個?」玄霜不解道。「鼻環一個,奶頭兩個,左右兩片淫唇各穿一個,不是五環嗎?」楊酉姬笑道。「如何穿上去?」玄霜問道。

  「用這些金針……」楊酉姬解釋道︰「把金針穿過去,然後屈成圓環便成了。」「怎麼上面連著毛球?」玄霜奇怪道。「穿上去後,毛球便壓著奶頭和陰唇,走動時叮叮作響,不是很有趣嗎?」楊酉姬格格笑道。「有趣,有趣極了!」玄霜恍然大悟,笑道︰「鼻環不好看,乳環、陰環卻可以穿的。」「不……不要!」瑤仙害怕地叫。

  「如果你不想穿環,便招供吧。」玄霜唬嚇道。

  「冤枉,我是冤枉的!」瑤仙咬牙切齒道。

  「不知死活!」玄霜冷哼一聲,喝道︰「把她掛在倒頭枷上面,讓我侍候她。」倒頭伽是一個尋常的方形木枷,兩個女兵把瑤仙手腳張開,分別鎖在木枷四角,光裸的身體便大字似的掛在上面,全身的重量落在手腕上,可真痛得要命。

  「玄霜,你真的要給她穿環?」楊酉姬問道。

  「那還有假。」玄霜走到倒頭枷旁邊,玉手一動,方形木枷忽地倒轉過來,瑤仙也變得頭下腳上,倒吊空中,身體的重量倏地由纖幼的足踝承擔,更是痛得冷汗直冒。「先穿陰環呢?」楊酉姬笑道。「我還有一個更好的主意。」玄霜抽出塞在牝戶裡的汗巾,玉手搭在瑤仙光裸的腿根,狎玩著說。

  「什麼主意?」楊酉姬問道。

  「她不是重門疊戶嗎?要是穿在裡邊的門戶,不知是什麼滋味!」玄霜陰惻惻地說。「一定痛死了。」楊酉姬誇張地叫。

  「毒婦,你這個毒婦……哎喲!」瑤仙恐怖地怒罵一聲,接著卻雪雪呼痛,原來玄霜的纖纖玉指竟然發狠地擰了陰唇一把。「想知道有多痛嗎?穿環之前,先嘗嘗針刺的滋味吧。」玄霜獰笑一聲,動手張開瑤仙的陰戶說。

  「不要……嗚嗚……我招……我招供了……不要!」瑤仙尖叫道。

  「你招些什麼?」玄霜冷笑道。

  「你說我是奸細便是奸細……哎喲!」瑤仙泣道,語音未住,卻又哀叫一聲,原來玄霜又擰了一把。「酉姬,拿針。」玄霜悻聲道。

  「我己經認了,為什麼還要難為我?」瑤仙大哭道。

  「你認不認也是奸細,我要的是口供。」玄霜惱道。

  「我……」瑤仙不禁冷了一截,不知如何是好。「先把這個塞入她的騷穴吧。」楊酉姬送來一個比鴨蛋還要大的木球說。「這有什麼用?」玄霜怔道。

  「塞了進去,要在上面刺花刺字也容易著力了。」楊酉姬笑道。

  「讓我來吧。」玄霜伸手接過,強行拉開微張的肉縫,便把木球塞了進去。

  「不……哎喲……不要……」瑤仙感覺下體痛得好像撕裂似的,更是說不出的恐怖。「別進去太多……把淫唇包著木球便行了。」楊酉姬幫忙道。

  跪伏地上的妙常偷眼窺看,只見瑤仙的下體腫漲,責起好像一個充氣的肉球,不禁牙關打顫,感同身受。「住手……嗚嗚……我認,我是南朝的奸細……是宋元索派我前來打探消息的。」瑤仙知道不說不行,大哭道。

  「行了,拿刀子來。」玄霜好像沒有聽到似的說。「用刀子雕花嗎?」楊酉姬笑道。

  「刮光了她的淫毛,便方便的多了。」玄霜笑道。「不要……嗚嗚……為什麼……嗚嗚……為什麼還要這樣對我!」瑤仙大叫道。

  「不為什麼,因為姑奶奶喜歡!」玄霜冷笑一聲,從女兵手裡接過鋼刀,便刮去肉包子上面的茸毛。冰冷的刀鋒落在嬌嫩的肌膚時,一縷寒意便從瑤仙心底裡冒起,也真害怕玄霜會割進肉裡,那麼受的罪可大了。

  「小心別刮破了,否則王爺會罵人的。」楊酉姬笑道。「刮破了又怎樣?她要不老老實實的招供,我還要把她一片一片的割下來哩……玄霜冷笑道。

  「我說……嗚嗚……我說!」瑤仙泣叫道,發覺玄霜好像恨意填胸,可不懷疑她會忽施毒手。「刮光了,玄霜,你下刀真快。」楊酉姬拍手笑道,不知道玄霜自己刮得多了,已是熟能生巧。「屁眼還有一點點……」玄霜掰開股肉,使力把還塞在菊花洞裡的楔子往裡邊推進去,說。

  「哎喲!」瑤仙哀叫一聲,眼淚流得更急。

  「行了。」玄霜刮了幾刀,終於滿意地放下刀子,玉掌在瑤仙股間摸索著說:招吧!」

  「我……我要招些什麼?」瑤仙硬咽道。

  「你叫什麼名字,哪裡人,如何當上宋元索的細作,從頭開始,什麼都要說,要是有一字虛言,我便剝了你的皮!」玄霜森然道。「我叫瑤仙,南方金輪人,父母雙亡,孑然一身,自小便在南朝一個大將府裡當丫頭……」瑤仙淒然道。

  「那一個大將?」「是……是冷雙英。」「你的武功是他教的嗎?」「是的。」太陽下山後,周義才易容改裝,潛出京師,返回紅葉莊。周義神思彷彿地策馬而行,心裡忐忑不安,翻來覆去地思索著究竟會不會有什麼差錯。本來今天尚算諸事順利的,魏子雪回報經他拿下的奸細業己招供,正在整理供詞,不日便可以上奏父皇,以銀批令箭調動的五萬禁軍亦已神不知鬼不覺地進駐明月谷,密切監視萬金山的動靜,枕戈待旦,只要太子的親兵稍有異動,便可以動手攔截。

  周義的煩惱來自劉方正。周義闖席時,劉方正分明是在寧王府,可是自始至終沒有出現,後來根據監視的侍衛報告,席未散他便從後門鬼鬼祟祟地跑了出來自行回府,到了晚飯時卻又偕青菱前往寧王府赴宴。

  從種種的蛛絲馬跡看來,劉方正該與寧王周禮暗通款曲,問題是他們有何圖謀,與太子有沒有關係?想到太子時,周義初則是驚,接著卻生出焉知非福的感覺,事關英帝早有準備,要是老三為劉方正所惑,與太子結黨奪位,事後當受牽連,也許一下子便能除去兩個大患,實在求之不得。

  周義愈想愈是歡喜,心情也是大佳,春風得意馬蹄疾,沒多久便回到紅葉莊了。

  才走近用作刑房的大廳,周義便聽到裡邊傳來瑤仙的哀號哭叫,當中還夾雜著玄霜和楊西姬的叱喝聲音。周義快步走了進去,便看見飽受毒刑的瑤仙。

  瑤仙神色委頓,渾身赤裸,軟綿綿的掛在倒頭伽上,身上的幾道鞭傷也就罷了,左邊的乳頭卻掛著一個連著毛球的金環,原來玄霜終於給她穿環了。

  「招供了沒有?」周義問道。「她是認了,但淨是胡說八道。」玄霜悻聲道。

  「如何胡說八道?」周義皺眉道。

  「這是她的口供……」楊酉姬送來一疊紙片,上面紀錄著瑤仙的口供。

  周義翻了翻,搖搖頭,走到瑤仙身前,撥弄著奶頭上面的毛鈴說︰「你真的要犯賤?」「沒有……嗚嗚……我沒有胡說!」瑤仙痛哭道,儘管現在奶頭己經沒有最初時那麼痛,可是毛鈴擦在敏感的顆粒上面,還是又癢又痛,難受的不得了。

  「老實告訴你,你們在京師周圍的十處基地,已經給我們完全搗破,拿下了百餘人,全部業己招供,其中六個人直指你是他們的頭兒天字第一號,不容你抵賴。」

  周義冷冷地說︰「如果不是證據確鑿,我敢這樣整治我的嫂子嗎……我……」瑤仙如墮冰窟,做夢也沒有想到竟然一敗塗地,此刻也不容多想,哽咽道︰「是,我……

  我是奸細,我己經招認了,可是我只是負責探聽消息,別的事可與我無關。」「有關無關我自有分數,你不用管,只要老老實實的招供便是。」周義沉聲道。

  「我說的全是實話,知道的也告訴她們了。」瑤仙咬緊牙關道。

  「沒有說謊嗎?」周義木無表情道。「沒有!」瑤仙斬釘截鐵道。

  「我最喜歡刮光了的騷穴了。」周義手往下移,撫摸著那牛山漉漉的桃丘說︰

  「裡面塞著什麼?」「一個木球,方便給她刺花的。」玄霜答道。

  「你打算刺些什麼?」周義問道。「我可沒有主意。」玄霜搖頭道。

  「先吃飯吧,邊吃邊想。」周義寒聲道︰「我們吃飯時,也讓我的嫂子想清楚如何編造謊話吧。」「沒有……嗚嗚……我沒有騙你。」瑤仙急叫道。

  「今天有沒有調教那頭小母狗?」周義沒有理會,望著瑟縮一旁的妙常問道。

  「她還算聽話……」玄霜點點頭,喝道:「母狗,過來給主人見禮。」妙常背上又添了幾道鞭印,看來是打怕了,想也不想,乖乖地四肢著地,爬到周義腳下,軟弱地吠了兩聲。「很好,記得教她如何撒尿,才像一頭小母狗。」周義笑道。

  「對了,我還給她用了肛塞,你可以給她開苞。」玄霜走到瑤仙身畔,翻轉倒頭徹說。「她嗎?」周義低頭一看,搖頭道︰「不該用肛塞的。」「為什麼?」玄霜怔道。

  「肛塞是用來慢慢地擴大肛門,開苞時便沒有那磨痛,她要不實話實說,便要受罪,還管她有多痛?」周義殘忍地說。

  「噢,沒錯。」玄霜低嗯一聲,伸手便把塞著瑤仙屁眼的肛塞拔了出來。

  「酉姬,開飯吧,也著廚房燒點巴豆水,預備侍候我的嫂子。」周義下令道。

  。「是。」楊酉姬點頭道。

  周義大吃大喝時,瑤仙仍然是可憐巴巴地掛在倒頭枷上。

  儘管整天沒吃過東西,也沒有喝過一口水,筵上還傳來陣陣食物的香氣,卻沒有使瑤仙生出肚餓的感覺。一來渾身傷痛,最痛的是穿了環的奶頭,低頭偷看,白玉球尚染著點點乾涸了的血跡;屁眼的肛塞雖然沒有了,但是痛楚猶在,不知道是不是撕裂了;還有深藏牝戶裡面的木球帶來的漲痛,甚至吊了半天的手腳和身上的鞭傷,沒有一處不痛,二來是瑤仙知道,如果他們拒絕相信自己的供詞,接著下來還有很多淫惡狠毒的酷刑等著她。

  瑤仙真想知道究竟說錯了什麼,周義等竟然一口咬定自己的供詞不盡不實。

  玄霜查問的大多是自己的身世來歷,這些事甚是秘密,妙常固然不知道,就是在南方,知道的人也甚少,這些人亦不會前來周京,或是隨便洩露的。

  也許除了一個。前些時,四虎將裡的馬文傑秘密前往魯州,結交魯王周信,後來還率人截殺周義,如今周義未死,馬文傑失蹤,魯王周信獲罪,看來他是為周義所擒,供出所有秘密,才使自己一敗塗地。

  一念至此,瑤仙知道不招供不行了,問題是招些什麼,還要不要拖延下去,等候太子援手。事到如今,縱然太子找到自己,除非他能造反成功,否則能夠保住自己的性命已經很不錯了。但是太子會不會造反?如果造反,劉方正會不會全力相助?失敗了會怎樣?瑤仙可不敢多想。

  。縱是有心拖下去,瑤仙也知道自己熬不住那些毒刑的,奶頭穿環的痛楚還是歷歷在目,要是陰戶刺字,定必活活痛死,到了最後,亦不能不招供。

  如果爽快招供,也未必不用受罪。

  好像妙常,雖然已經招供,還是在玄霜的皮鞭下扮成母狗,任人笑諳侮辱,就是吃飯,也要四肢著地,俯伏在一個盤子裡吃、念到玄霜的惡毒凶狠,瑤仙便不寒而慄,然而此刻再看,她卻是笑語盈盈,體貼入微地勸酒布菜,妻子似的侍候周義吃飯,簡直是判若兩人,真不明白她怎會變得這樣厲害。

  記得當日玄霜是知道周義如何狼子野心,假仁假義,常常在背後把他罵得一文不值,獲悉英帝要周義在她與陳閣老的千金中挑一個為妻時,更是憂心如焚,差點便要上朝面聖,拒絕這宗婚事,待周義挑了陳閣老的千金後,卻歡喜的不得了,還置酒席慶賀。誰也沒想到,一夜之間,她突然賣身投靠,給周義為奴,現在看來竟然一往情深,唯命是從,還心狠手辣,惡毒凶殘。

  想到這裡,忍不住又斜眼偷看,只見玄霜正取來香巾,給周義擦嘴抹臉,看來己經吃飽,心中一凜,知道禍在眉睫了。「小母狗,怎麼不吃了?」周義望著地上的妙常說。「我……我吃飽了。」妙常垂淚道。「什麼你你我我,你是小母狗。」玄霜罵道。「是……是,小母狗吃飽了。」妙常心驚肉跳地說。「盤子裡還有許多飯菜,真是浪費。」周義眼珠一轉,道︰「你家小姐還沒有吃飯,餵她吃吧。」「是,我……小母狗喂。」妙常答應一聲,趕忙爬起來,捧著剩下的飯菜走到瑤仙身前。

  「……」瑤仙含恨別開俏臉,默然不語。「捏開她的牙關,塞進去。」玄霜寒聲道。

  「要是不多吃點東西,怎能熬刑呀!」周義笑道。

  「小姐,吃一點吧。」妙常用勺子插了一點飯菜,送到瑤仙唇旁,哽咽道。

  玄霜知道不吃不行,事實亦飢腸難耐,唯有張嘴吃下。「酉姬,那個尿壺聽話嗎?」周義問道。「尿壺?」楊酉姬想了一想,說︰「聽話,她豈敢不聽話。」「有沒有帶她來這裡?」周義問。「有呀,王爺的尿壺當然要隨著王爺上路了。」楊酉姬笑道。

  「她是眾人尿壺,不是我的,我有我的尿壺。」周義搖頭道。「我才是王爺的尿壺。」玄霜恬不知恥道。「你是女奴,不是尿壺。」周義把玄霜摟入懷裡,笑道︰「如果我的嫂子像你這樣聽話,便用她當尿壺吧。」「她敢不聽話嗎?」玄霜冷哼道。「王爺,可要帶眾人尿壺?」楊酉姬問道。

  「帶來吧,我有話說,」周義點頭道。正在吃飯的瑤仙初則大恨,旋念看來還有生機,只要能夠留下性命,便有脫身之望了。

  第八集 第五章 決一死戰

  尿壺來了。那是一個勾鼻深目,滿頭紅髮的番邦女子,雖然不算絕色,但是冶艷風流,別有一番韻味,無奈一身粗布衣裳,腳上還鎖著沉重的腳鐐,看來是待罪之身。「尿壺安莎,叩見王爺。」番女走到周義身前,拜倒地上道。

  「怎麼穿成這樣子?」周義皺眉道。「穿得太多嗎?」楊酉姬笑道。

  「我家的尿壺不能穿粗衣麻布,要穿好一點的。」周義搖頭道︰「為甚麼鎖上腳鐐?」「余丑牛、崔午馬他們十分大意,用完尿壺後便倒頭大睡,常常忘記關起來,所以鎖上腳繚,以防萬一。」楊酉姬解釋道。

  「你會跑嗎?」周義問道。

  「不,我不會的。」安莎委屈地垂首低眉道,暗念要是跑得了,不跑才怪。

  「就是跑得了,你能跑到那裡?」周義曬道︰「何況你孤身一人,又是番邦人士,跑到那裡也是惹人注目,縱然能夠跑回天狼,他們已經答應臣服我朝,豈敢收留你,天下雖大,你沒有容身之所,我一定能抓回來的,那時……」「不跑,我不跑!」安莎回心一想,發覺周義說的沒錯,不禁心死,淒涼地說。「你率眾行刺本王,論罪是百死莫贖,我要你隱姓埋名,就是要保全你的性命,你明白嗎?」周義正色道。

  「我明白。」安莎垂淚道。「那麼你可知道為什麼我要你當尿壺,還要當眾人的尿壺嗎?」周義殘忍地說。「因為我什麼用處也沒有,王爺也沒有便宜的米飯,要活下去,便要作點事。」安莎照著當日餘丑牛話道。

  「除了這個原因,要你當眾人尿壺,還是為了懲罰你最初招供時,故意胡說八道,蓄意欺騙,看你以後還敢不敢騙我。」周義冷笑道。

  「我不敢了,以後再也不敢騙你了。」安莎急叫道。

  「諒你沒有這個膽子。」周義哼道;「今天這裡又有兩個宋元索的奸細,看來也想當尿壺,你告訴她們尿壺要幹什麼吧。」「是。」進門時,安莎早已看見妙常正在喂瑤仙吃飯,瑤仙的慘狀更使她觸目驚心,聞言豈敢怠慢,爬前一步,淒然道:「尿壺就像營妓,供王爺的手下尋開心……」「說詳細一點,他們如何尋開心?」周義不耐煩道︰「每天要侍候多少個?能讓你快活嗎?」「有時幾天也不用侍候,有時一天要侍候幾個……」安莎答道。

  「這麼少嗎?」周義不滿似的說。

  「她淨是侍候頭目,近日大家忙得很,沒空幹她。」楊西姬解釋道︰「將來立功將士也可以使用的。」「很好,說下去。」周義點頭道。

  「余將軍很粗魯,又咬又捏,崔將軍卻要玩遍三個孔洞才會罷休,還有楊大娘…」

  安莎委屈地說。「別說我。」楊酉姬喝道。

  「楊大娘最愛你的嘴巴嗎?」周義笑道,知道余將軍便是余丑牛,崔將軍則是崔午馬,「是的。」安莎偷著了楊酉姬一眼,才點頭道。

  「只有他們幾個,那裡能讓你過癮?」周義皺眉道。

  「不……他們很強壯,一個便抵得上兩、三個,人家有點吃不消。」安莎急叫道。

  「兩、三個什麼?」周義問道。氣……天狼漢子。」安莎低頭道。

  「兩、三個一起嗎?」周義詭笑道。「是……」安莎小聲道。「除了在色毒給洛兀使人輪姦,最多你試過和多少個男人一起?」周義訕笑地問。

  「……四個。」安莎粉臉一紅道。「輪著幹嗎?」周義詭笑道。

  「先是三個一起,然後……」安莎懾喘道。「三個一起?」玄霜怔道。

  「三個孔洞嘛!」周義笑道︰「你表演一趟吧。」「在這裡?」安莎失聲叫道。

  。「不在這裡,你想在那裡?」周義哼道。「這裡只有王爺……」安莎懾懦道。

  「我才沒有興致。」周義曬道。「可要叫人嗎?」楊酉姬問道。

  「不……」周義看了臉如紙白的瑤仙一眼,搖頭道︰「找幾根偽具吧。這裡有幾根大傢伙,該能讓你過癮的。」楊酉姬格格一笑,取過桌上的偽具,丟在安莎腳下道。安莎知道沒有選擇,唯有戰戰兢兢地脫下衣服。

  瑤仙驚懼之徐,也是心亂如麻,她雖然不認得安莎,卻猜到這個番女便是與馬文傑一起截殺周義的色毒公主,既然她失手被擒,馬文傑當凶多吉少,看來不能不招供了。「脫光後,先讓她們看看你的前後兩個淫洞吧。」看見安莎開始脫下褲子,周義滿意地說。「我……我招供便是,可是我有條件。」瑤仙顫聲叫道。

  「什麼條件?」周義問道。「第一,我要見太子。」瑤仙吸了一口氣說。

  「那麼第二呢?」周義哼道。「你以後不許碰我。」瑤仙悲哀地說。

  「你不要活下去嗎?」周義冷笑道。「你答應不殺我的。」瑤仙泣道。「我不殺你,就是要你用身體交換性命,如果不當我的尿壺,還活下去幹嘛?」周義淫笑道。

  「左右也要當尿壺,為什麼我要招供?!為什麼我要活下去?」瑤仙憤然道。

  「分別就是眾人尿壺,還是我的尿壺。」周義獰笑道:「而且你的人是我的,性命也是我的,你要不要活下去也是我決定。」「你……」瑤仙氣得渾身發抖,。卻是無言以對。「還有,你與太子是不到黃泉不相見的,相見也不如不見,不要癡心妄想了。」周義寒聲道。「怎樣我也是你的嫂子,你不能如此。」瑤仙痛哭道。

  「我喜歡便可以。」周義大笑道︰「我現在再問你一次,你究竟招不招?」「我……」瑤仙心神紊亂,囁囁無語。「酉姬,巴豆湯燒好了沒有?玄霜,你想到刺什麼字嗎?」周義壓逼地說。「應該成了。」楊酉姬點頭道。

  「她這樣犯賤,就刺個『賤』字吧。」玄霜哼道。「賤字筆畫不少,這可花功夫了。」楊酉姬笑道。「不……嗚嗚……不要……我招……我招了。」瑤仙嚎陶大哭道。

  「放她下來,讓她慢慢說。於周義下令道。「王爺,還要尿壺表演嗎?」看見楊酉姬和玄霜動手把瑤仙解下來,安莎怯生生地問。

  「算你一場造化,一旁侍候吧。」周義擺手道。

  安莎舒了一口氣,暗道總算逃過一劫。

  「可要把木球拿出來嗎?」玄霜扭頭問道。

  「不,留在裡面,那麼她說話時,便不會忘記要說真話了。」周義萊架怪笑道。

  「王爺,要她跪著答話嗎?」楊酉姬解開掛在頭上的雙手,瑤仙便爛泥似的撲下來,唯有一手抱住,問道。「上床吧,讓她舒舒服服地躺這答話。」周義不懷好意道。

  瑤仙一絲不掛地躺在周義懷裡,任由怪手在豐滿的乳房上押玩,沒有反抗,事實也沒有氣力反抗。「你的武功很高嗎?」周義開口便問道。

  「要是高強,怎會給你拿下來?」瑤仙木然道。「她自稱是冷雙英的丫頭,武功也是他教的。」玄霜曬道。「是嗎?」周義不動聲色道。

  「是……」玄霜的語氣透露著不滿,使瑤仙知道出了漏子,繼續說︰「不過我也隨宋元索學過劍法。」「他傳你什麼劍法?」玄霜問道。「我說了你也不懂的。」瑤仙悻聲道。「你怎知我不懂?」玄霜喝道︰「說!」「說吧。」周義手往下移,往瑤仙的腿根探去。「閃電追風劍。」瑤仙強忍辛酸道。「還有呢?」玄霜追問道。

  「沒有了。」瑤仙答道。「沒有學過三才四象劍,如何能使閃電追風劍,你分明還是胡說。」玄霜惱道。「你怎麼知道?!」瑤仙失聲叫道。

  「我什麼都知道。」玄霜冷哼道︰「看來是想我給你刺字了。」原來姚賽娥的武功。與宋元索同出一源,玄霜自然瞭如指掌,然而為免洩露行蹤,自小便遵從姚賽娥的囑咐,在人前使用的只是尋常劍法,瑤仙雖然與她交好,卻也沒有發現真相。

  「不……我……三才四象劍只是入門功夫,沒有大用的。」瑤仙砌辭解釋道。

  「不要忙著揭穿她,我倒要看看她編造故事的本領有多大。」周義莫測高深道。

  「沒有……我沒有騙你。」瑤仙急叫道。

  「王爺,我想解開她的禁制,與她一較高下。」玄霜渴望地說。

  「不用著急,以後機會多的是。」周義搓揉著漲卜卜的桃丘說︰「繼續說,宋元索碰過你沒有?」「沒有……他沒有!」瑤仙哀叫道,儘管給深藏牝戶裡的木球弄得失魂落魄,心裡卻想著要是有機會動手,一定要殺了這對狗男女。

  「那麼老大是你的第一個男人嗎?」周義嫉妒似的說。

  「是……是的。」瑤仙悲哀地說,「他肏得你過癮嗎?」周義問道。

  「過癮……他很強壯,也很溫柔,比你好得多了。」瑤仙老羞成怒地叫道。

  「是嗎?我也會讓你過癮的。」周義悻然道。迷糊中,瑤仙發覺與自己糾纏在一起的周義動了一動,軟綿綿的嬌軀便給他推倒一旁,接著便聽到玄霜說話。

  「王爺,天還沒亮,你又要回去嗎……是,今天是最後一天,明早我便動身離京,不用如此奔波了。」「今晚還回來嗎?」「不回來了,明天回來吃早飯吧……要不要等你回來才繼續審問?」「讓她歇一下,明天再審吧……」「其實這些天你也很累,也該歇一下了。」「我很累嗎?昨夜你是沒有樂夠了。」「人家只是樂了兩、三次……還有她嘛!」「她也只是兩、三次吧。」「她和你不同,這個重門疊戶很費氣力的,如果我這樣對你,你能夠下得了床才怪……」「人家才不怕……不過,我看她是不會老實的。」「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怎樣也要帶著她上路的……」

  「也帶著那個小尼姑嗎?」「當然,可以給你當個小丫頭的。對了,昨夜我看過了,你禁制她的武功手法太過霸道,恐怕會壞了她,換個法子吧。」「是嗎?我只是制住丹田周圍的穴道,不會傷著她的。」「那幾個全是大穴,會使她的功力受損的。」「    她的內力不知有多高,如果不是制住這些穴道,恐怕會衝破禁制的……」「你以三分力道制住中府穴,她便不能凝聚內力,衝破禁制了。」「好吧。」裝睡的瑤仙心裡大喜,知道脫身有望了。

  回京後,周義第一件事便是請來陳閣老,商議劉方正與寧王周禮暗裡交往之事。「聖上算無遺策,怎會慮不及此?我與他談過幾次,他很清楚劉方正與太子的關係,仍然任他為城守,當然早有準備,」「你我均在城外,要是他老人家出了什麼事,小王便百死莫贖了……」「王爺忘記呂剛了嗎?」「雖然還有他,可是……」「這樣吧,如果王爺不嫌辛苦,安撫了萬金山的兵馬後,老夫負責善後,王爺可以趕回來,也該來得及的。」「那可要辛苦閣老了。」與陳閣老商議妥當後,周義立即入宮見駕,與英帝談了半天,才回家應酬許多前來道別的官員。

  瑤仙與妙常回到牢房。瑤仙閉上美目,蜷伏在地上動也不動,只待重行凝聚渙散的真氣,便能運功打通受制的穴道,破開禁制。

  周義去後,玄霜以為瑤仙仍然熟睡未醒,趁機動手改變禁制,沒料瑤仙乘著她解開穴道之際,暗裡催動殘存的內力送往中府穴,硬擋了玄霜一記,受創不深,才有破禁的希望。玄霜真是可恨,周義雖然著她使用三成功力,下手依然不輕,震散了瑤仙殘存的功力,使她不能立即行功。

  瑤仙沒有著急,除了明白急也沒用,也知道周義晚上不回來,自己該有充裕的時間。瑤仙深信只要能夠恢復武功,便有希望逃跑了,縱是跑不了,也要殺掉玄霜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才能一洩心頭之恨。想到玄霜的嘴臉,穿了環的奶頭又好像隱隱作痛,瑤仙咬一咬牙,努力丟開痛苦的回憶,潛心運功。

  幾不知過了多久,瑤仙聽到有人打開牢門的聲音,是楊酉姬領著兩個女兵送來飯菜,知道是午飯時間了。

  「求求你,給我穿上衣服吧,什麼也好,就是囚衣也成。」瑤仙爬上一步說。

  「包裹騷穴的尿布去了哪裡?」楊酉姬哼道︰「回來時,你不是裹上了嗎?」「我用來洗澡,現在還晾在那裡。」瑤仙指著牆角道︰「而且那也不是衣服。」「不是衣服嗎?」楊酉姬促狹地說︰「那麼你告訴我,昨夜王爺肏得你過癮嗎?」「還要問嗎?我們在隔壁給她叫床的聲音吵得整夜也睡得不好,不過癮才怪。」一個女兵吃吃笑道。「何止我們?外邊的守衛一定也聽到了。」另一個女兵搭嘴道。

  「不……一點也不!」瑤仙悲叫道。「你想穿衣服嗎?」楊酉姬眼珠一轉道。

  「求求你……」瑤仙泣道。「如果你實實在在的回答幾個問題,我便給你弄點衣服。」楊酉姬詭笑道。「什麼問題?」瑤仙問道。「太子有沒有王爺那麼強壯?」「他算什麼?太子才是強人!」「強人?那麼他讓你樂了多少遍?」「我……我不知道。」「你吃過他的雞巴沒有?」「……有。」「吃過女人的騷穴沒有?」「沒有!」「懂嗎?」「不……我不懂!」「不懂便要學了……小母狗,你過來。」瑟縮一旁的妙常聞言,不敢說不,怯生生地爬了過去。

  「她吃過你的騷穴,你也該投桃報李,要是吃得她快活,便給你穿上衣服吧……

  「你……不吃嗎?」「我……我吃!」瑤仙穿上衣服了,只是一襲襲衣,上身是粉紅色的繡花對胸短衫,下身是白絲短褲,扣上胸前鈕扣梭,毛鈴壓著奶頭,又麻又癢,怪不舒服,單薄的短褲緊貼腿根,更是春色無邊,饒是如此,對幾天沒有衣服蔽體的瑤仙來說,感覺還是好多了。

  雖然食不下嚥,瑤仙仍然努力地吃,因為要是不吃,那有足夠的體力逃跑。

  到了實在吃不下去援,瑤仙便靠坐牆旁,暗裡默默運功,打通受制的穴道,卻不敢再看茫然伏在地上的妙常一眼。

  妙常下體光裸,股間油光緻緻,還沒有裹上掉在一旁的汗巾,腦海中淨是剛才那根毒蛇似的舌頭在化戶遊走的奇妙感覺,可沒有發覺瑤仙垂首低眉,舉止有異。

  周義一一接見前來話別的官員,盡顯賢王本色,剛送走最後一個時,親衛卻進來報告還有一個:「什麼人?」「他自稱是宮裡來的,蒙著臉,渾身包裹在黑色斗篷裡,要求單獨與王爺見面,魏總管已經招呼他在內堂等候。」「宮裡來的?子雪認得他嗎?」「屬下不知道,不過總管說此人非同小可,請王爺見完其他人客後,盡快入內接見。」「他在那裡……總管另有要事辦理,己經外出了。」「外出了?」周義暗道魏子雪如此奇怪,看來定有蹊蹺,答應道︰「我進去見他吧。」來人雖然頭臉全身都裹在黑色的斗絡裡,可是周義一看便認得是黑山女子的裝扮,從體態來看,分明是魯王周信送他,他又送進宮裡的黑山美女絲姬娜。

  「絲姬娜叩見王爺。」絲姬娜看見周義出現,便拜倒堂前道。

  「絲……姑娘請起,不要客氣。」周義謙遜道。「謝王爺。」絲姬娜行禮道。

  「姑娘突然到訪,不知有何賜教?」周禮自行坐下道。

  「天氣真熱……」絲姬娜盈盈而起,就在堂前風姿綽約地脫下斗篷,露出了裡面那襲近乎透明,嬌艷奪目的翠綠色紗衣。「姑娘為何如此?」周義皺眉道。皺眉不是因為絲姬娜,而是聽得堂後傳來呼吸的聲音,其中一人氣脈悠長,定是武林高手,隨即認得那人是魏子雪,與他一起的卻是兩個看來不懂武功的平常人。

  「回到家裡,不該舒服一點嗎?」絲姬娜解下蒙臉黑巾道。

  「家裡?」周義怔道,暗念與魏子雪一起的不知是什麼人,竟然鬼鬼祟祟地躲在堂後。「你不是收了人家為奴嗎?」絲姬娜蓮步姍姍,走到周義座前,坐在他的腳下說。「這是小王為了帶領姑娘進宮面聖,與雪夢公主見面,才答應的權宜之計,姑娘無需放在心上。」周義搖頭道。「見過聖上和公主後,便不能回來侍候王爺嗎?」絲姬娜擠進毛腿中間,雙手環抱著周義的熊腰說。「小王豈敢冒瀆姑娘。」周義柔聲道。「能夠侍候王爺是奴家的福氣,有什麼冒瀆。」絲姬娜媚態撩人地白了周義一眼說。

  「以前的事不要再說了,姑娘己經進宮,侍候皇上才是正理。」周義正色道。「宮裡還缺人侍候嗎?多我一個不多,何況還有我家公主哩!」絲姬娜幽幽地說。

  「話不是這麼說的,皇上……」周義真想趁機打探一下宮中的事情,特別是雪夢,然而念到堂後的神秘人時,可不敢魯莽,道︰「如果你想家,也可以請旨返回黑山。」「如果王爺收留我,我回去幹嘛?」絲姬娜的粉臉愈湊愈近,差點貼上周義的褲檔說。

  「不是我不肯……不要這樣!」周義才說了一句,倏地驚呼一聲,使勁推開了絲姬姬的螓首,原來她竟然張開嘴巴,含著隆起的褲擋。

  「你不喜歡女人嗎?」絲姬娜目露異色道。

  「不是……」周義控制不了自己地整理一下快要掙爆的褲檔,暗念此女能夠自行出宮,無端前來獻媚,看來當有圖謀,可要小心為上。

  「那麼你是不喜歡我了。」絲姬娜幽怨地說。

  「也不是……」周義有了決定,道︰「姑娘一旦進宮,便是身有所屬,小王焉能作此大逆之事……」「奴家只是一個卑賤的女奴……」絲姬娜抗議道。

  「現在不是了,姑娘還是回宮吧。」周義拒人千里道。

  「王爺坐懷不亂,不欺暗室,而且大仁大義,果然是一代賢王。」絲姬娜由衷道。

  「讀聖賢書,所為何事?小王身為王子,更該以身作則。」周義正氣凜然道。

  「說得好!」語音甫住,堂後忽地傳來英帝的聲音。

  周義慌忙離座而起,只見英帝在頭臉身體密密包裹的雪夢公主,現在已經貴為雪妃的陪伴下走了進來,神色尷尬的魏子雪尾隨在後。

  「父皇!」周義趕忙趨前迎接,扶著英帝上座,發覺陣陣幽香在旁撲鼻而來,不禁心神一蕩。「我們父子閒話家常,義兒不用多禮。」英帝點頭道。

  「父皇還有什麼吩咐,大可傳兒臣入宮晉見,竟然要有勞聖駕?」周義惶恐道,可不明白早上才見過英帝,如今又突然來訪。「是出了一點事……」英帝歎氣道︰「絲姬娜,再說一遍吧……是這樣的……」絲姬娜重新披上脫下來的斗篷說。

  原來魯王周信回京奔喪,不僅帶同妻妾兒女,還暗裡帶來用來送人的女奴。

  這些女奴人人姿容出眾,善解人意,經過周信親自調教和訓練,及在威逼利誘下,為他所用。絲姬娜便是其中一個女奴,她是與三個黑山姊妹和周禮送贈周信的四個紅蓮使者一起接受訓練的。周信冷酷無情,手段惡毒殘忍,自從訓練初期。虐殺了一個倔強不屈的紅蓮使者後,眾女便乖乖就範,不敢生出異心。

  此行入京,周信盡傾所有,帶來絲姬娜等五個,因為其中一個黑山女奴已經送了給寧王周禮,另外一個和一個紅蓮使者則送了給天狼戰天。進京後,周信又送了太子兩個紅蓮使者,卻把絲姬娜送給周義,只剩下兩個黑山美女。

  豈料英帝把魯王周信貶為庶人後,派人查封王府,估道可以找回那兩個黑山美女,誰知一個也沒有,直至今天,才發現她們在寧王府中,還奉周禮之命迷惑劉方正,使他神魂顛倒。「劉方正?!」周義禁不住失聲叫道,頓悟劉方正為什麼鬼鬼祟祟地在寧王府留連忘返了。

  「老三如此結交劉方正,看來也是居心巨測。」英帝悻聲道。

  「不會吧。」周義心裡暗喜,靈機一觸道︰「我看……我看或許是劉方正少年心性,一時把持不住吧……」「無論如何,劉方正亦是不可靠。」英帝寒聲道。

  「劉方正身為城守,如果他……」周義欲言又止道。

  「他可不足為患……唉,朕只慮……老三油蒙了心,以為可以趁著老大……藉機渾水摸魚。」英帝頹然道。「那怎麼辦?」周義也是有點擔心道。他明白英帝的意思是害怕周禮生出歪心,那時便不得不處置他了。

  「我會著呂剛再給你五萬兵馬,待老三離城後,你安排人手,堅守回城道路,他不回來也罷,要是偷偷回來,便……便動手拿人!」英帝頓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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