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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圖第1~11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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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澈晶瑩的淚珠在少女稚嫩美麗的臉龐上奔湧流淌,身為皇室貴胄的尊貴公主跪在男孩胯下流淚含吮肉棒,舌尖笨拙地在馬眼上輕舔,心中痛苦欲死。
  可是為了救皇兄的命,她還是只能忍受著肉棒上的奇異味道,一點點地將它含到櫻口深處,在伊山近的指導下大力吮吸,口腔壁與香舌緊貼在肉棒上面,甚至還吐出香津,沖刷著肉棒表面,為他做清潔工作。
  她捨得那麼深,溫暖濕潤的小嘴吸吮得是那麼用力,伊山近被她吮得魂都要飛了,不由自主地抱緊她的頭,胯部前挺,一點點地插到深處。
  看著她美麗的容顏,讓他想起她的母親、她的祖母,還有她們三代美麗誘人的赤裸玉體,一一都在他的記憶中浮現,讓肉棒脹得更大,性慾如焚。
  湘雲公主含淚吐出唾液,又將沖刷過肉棒的香津都咽到腹中,品嚐著馬眼中滲出的透明黏液,清澈淚水奔湧流淌,灑落在肉棒上面,將它浸得透濕。
  這淚水的味道,她自己很快就品嚐到了。因焉肉棒越插越深,龜頭頂住嫩喉,讓她一陣陣地作嘔,卻又不敢躲開,淚流得更多,將伊山近的小腹都打濕了。
  伊山近肉棒微跳,爽得快要爆炸一般,正琢磨著要不要狠幹她一頓再射精,突然聽到痛苦呻吟聲,低頭一看,旁邊的太子正微睜雙眼,恨恨地看著妹妹櫻唇與肉棒交合處,噴出兩口血,氣息更加微弱。
  伊山近這才回過神來,吃驚地想:句不得了,要是他給氣死了,我可沒有復活人命的本事!』無奈之下,他只能奮力將肉棒從狠命吸吮的美麗公主口中拔出來,費力甚巨,就像虎口奪食般艱難。
  他一個箭步衝到太子身邊,將他扶起來坐好,手掌按在他的後心,開始注入靈力替他療傷。
  自從升入入道期,成為了中階修士,媚靈就詳細解說過仙力救人的法訣。現在用到太子身上,雖然不能讓他復原如初,至少保住他的命還能做到。
  靈力在太子體內流淌,撫平他的傷口,封住內部破裂的血管,幫助生機復甦,許久之後,伊山近收回手,看到太子已經閉上眼睛,像是睡著了一樣。
  湘雲公主擔心地跪坐在旁邊,看到皇兄臉色比剛才好了許多,這才微微放心,突然看到伊山近含笑看著自己,不由得羞紅了臉,狠狠白了他一眼。
  她是尊貴公主,心高氣傲,自然不肯輕易向人低頭。可是剛才嚇昏了頭,居然舔他下體的髒東西,而且還嚥了下去,一想起來就讓她氣得想要流淚,雖然強忍住淚水,心裡還是羞憤欲死。
  太子睜開雙眼,怒視著伊山近,眼中充滿殺人的目光。
  「這傢伙底子還真深厚,受了那麼重的傷,這麼快就開始恢復。本來想讓他睡一會兒的,現在他竟然能醒過來,實力是比我強多了——如果他不受傷的話。」
  據他推測,太子應該是入道期的中階,比他這初階棻鳥要強上許多,硬要拚命的話,太子應該占很大贏面。
  可是現在太子受了內傷,局勢就完全反過來了。伊山近白他一眼,也不會跟他客氣,乾脆說道:「現在的情況,合則兩利,分則兩傷,要是自己內部火拚,誰也別想回到京城!」
  落架的鳳凰不加雞,何況一個受傷又遠離國土和軍隊的太子?
  太子眼中殺意閃爍許久,終於漸漸沉寂。他也知道自己現在受傷太重,一旦和他拚命,被這小賊所害,自己的妹妹命運就會更加悲慘。
  自己若死,伊山近找不到回去的路,一直留在凌亂野,只怕自己身邊的妹妹就要在這無人荒野之中,做他一輩子的性奴。他轉頭看著湘雲公主,突然想起那個剛剛見面就被迫分離的妹妹,心中又是一陣劇痛。
  當午站在伊山近身邊,看到氣氛漸緩,與湘雲公主同時鬆了一口氣。
  她和湘雲公主的關係一直很好,走過去拉起她的手,看著她紅潤的櫻桃小嘴,想到這張小嘴剛才還在吞吐自己心上人的肉棒,不由得面頰微紅,弄得湘雲公主也臉紅起來,羞得默默流淚。
  她當然猜得出當午在想些什麼,摟住她抽泣許久,才抬起頭,哽咽地道:「我們回神禾那裡,再向它祈願吧!」
  她含淚的眼神,已經變得堅定剛毅。畢竟是血戰而得天下的皇室後裔,受了剛烈家風影響,不管心中有多少痛苦羞慚,也都能努力壓下去,選擇現在最合適的一條路。
  「不錯,我們到神禾那裡,再請它幫一次忙,應該也沒什麼問題!」
  伊山近接過話來,心裡又想起上次的事情:『媚靈也聽說過這個神禾,說是要能得到它的正式認可,得到它的幫助,這一片凌亂野就可以用神禾來控制了!那樣的話,說不定能利用神禾來報仇?只是得到神禾的更高程度認可,不是容易的事啊!b太子不發一言,取出龜甲,打卦卜算,許久後站起來,指著一個方向,道:「往那裡走!」
  四人整理了一下,重又上路,太子內傷未癒,走起路來總是有些搖晃喘息,湘雲公主看得心疼,猶豫一下,還是走過去,輕輕地扶住他的手臂,攙著他向前走去。
  太子一怔,轉頭看向妹妹,雖然臉色蒼白,還是露出一絲欣喜的微笑。
  他們兄妹相依相偎,互相扶持著向前艱難行進,伊山近在後面暗歎一聲,伸手給當午,有氣無力地說:「我好累,扶著我走吧!」
  當午抿嘴微笑,還是聽話地攙住他,兩人依偎著跟隨那對重歸於好的視密兄妹,向前走去。
  太陽漸漸西沉,湘雲公主的肚子咕咕地響了起來,羞慚地搗住臉,覺得自己很是失儀。
  「好餓……」
  她喃喃地說,引得太子的肚子也響起來。
  湘雲公主回頭看著那兩人,卻見當午疑惑地道:「我一點都不餓。」
  她想了想,不確定地問:「是不是上次那道青氣的原因?一到凌亂野,就一點都不餓了!」
  不管什麼原因,那對兄妹都餓得眼睛漸漸發綠,可是這裡一點吃的都沒有,怪獸的肉都是不能吃的,而怪獸所吃的草木他們也沒有胃口消化。
  上次走這條路時,他們還帶著一些乾糧,現在卻什麼都沒有,湘雲公主懷疑自己會不會活活餓死在路上,無法撐著走到神禾那裡。
  天黑時,他們找了一處避風的樹林,露宿在林中。
  那對感情深厚的兄妹在夜裡分開,因為湘雲公主到底還是擔心她哥哥趁夜偷襲她,強烈要求和當午睡在一起,伊山近只能忍痛作出犧牲自己獨宿。
  可是到了深夜,他體內的慾望就控制不住。如果只是一個人,勉強壓制一下也就罷了,現在明知道不遠處就是兩個千嬌百媚的美麗女孩,翻來覆去,怎麼都睡不著。
  看著夜空中的漂亮繁星,伊山近躺了許久,終於下決心爬了起來,悄悄地向那邊摸去。
  當午被他輕輕推醒,迷迷糊糊地睜開美目,感覺一根大肉棒向著櫻唇中插進來,不由得嚇了一跳,但很快就從那熟悉的氣味和肉棒口感確定了是伊山近,無奈地微笑著,溫柔地吮吸起來。
  伊山近已經布下隱行、攝聲二術,以防另一片樹叢後面的太子。可是湘雲公主就睡在旁邊,因此努力控制自己不發出太大的聲音。
  和他在一起之後,當午吮吸肉棒的技術練得越來越好,此時溫柔舔弄著肉棒,時而大力吮吸,時而伸香舌上下柔舔,吮得伊山近幾乎爽上天去。
  他躺在湘雲公主身邊,悄悄地挺腰插弄美麗少女的櫻桃小嘴,有如偷情般的刺激,最終被她吮吸得無潔忍耐,顫抖地將肉棒插到嬌嫩咽喉裡面,痙攣地射出精液;當午也吮得嬌喘吁吁,暗自動情,大口喝下精液時,玉體顫抖,衣服發出簌簌響聲。
  「你們在做什麼?」
  湘雲公主突然醒了過來,瞪大迷離美目,好奇地問。
  她湊過俏臉,幾乎貼在伊山近的下體處,好奇的目光盯著當午的櫻唇,臉上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
  當午也羞得瞪大眼睛,臉頰如同火燒一般。自己的閨中密友看到這副尷尬情景,簡直讓她羞得想要找條地縫鑽進去。
  可是肉棒還插在嘴裡,像把她釘在當場,只能無助地仰著俏臉,咕嚕嚕地嚥下精液,羞得淚水直流,盼望伊山近快點射完,自己好捂著臉逃開。
  在這樣的刺激下,伊山近卻更加興奮,不由自主地多射了一些,灌得他心愛的女孩直翻白眼。
  湘雲公主美麗的大眼睛越瞪越大,恍然大悟地叫道:「原來你們在……偷吃東西!」
  她憤憤不平地撲上去,一把揪住睪丸,強行將肉棒從當午的櫻桃小嘴裡面拔出來,俏臉迅速貼上,一口吻上了當午的柔軟櫻唇。
  「嗽——」
  伊山近來不及防備,被捏得睪丸疼痛欲裂,虎軀劇震,仰天狼嚎,痛痛不欲生。
  湘雲公主才不管他痛不痛、叫不叫,櫻桃小嘴毫不客氣地將剛出櫻唇的龜頭含住,奮力吸到深處,大口大口地強力吮吸。
  劇痛與刺激之中,肉棒跳動得更加猛烈,將剩餘的精液射入高貴公主的櫻口之中,而且因為感受到溫暖濕潤口腔的美妙觸感,強吸大力,更多射了幾口精液。
  湘雲公主興奮至極,拚命鼓動唇舌,狂吸猛舔,在飢餓感的驅使下,奮力將俏臉緊緊貼向伊山近的胯部,龜頭插入嬌嫩咽喉,將精液直接灌入空虛的胃裡。
  「你們在做什麼!」
  一聲厲嘯從樹叢後響起,太子不顧傷痛衝過來,聚出疾風驅散伊山近布下的迷霧,看到妹妹正在狂吮肉棒,雪頸咽喉還在上下蠕動,顯然是在吞嚥精液,不由得狂怒暈眩,身體劇烈搖晃,差點氣暈在他們面前。
  等到他緩過氣來,湘雲公主已經用香唇拚命吸出尿道中最後一滴精液,戀戀不捨地將它從口腔中吐出來,興奮歡笑道:「好哥哥,他這裡有好吃的東西,我們不會餓死了!」
  太子簡直要氣瘋了,可是看到她一臉欣喜歡笑的嬌媚模樣還是心頭大震,抬手指著伊山近,怒喝道:「你對她做了什麼,怎麼她的淫毒又犯了?還是說,你真的去逮了一隻淫毒蜂來蜇她?」
  「沒有,沒有這回事!」
  伊山近慌忙舉起雙手,表示清白:「剛才我和當午……的時候,她一直在我們身邊睡著,沒有什麼蜂飛過來,我可以保證!一定是我對神禾許願的效力都消失了,她的淫毒才會發作!」
  這樣說很合情理,既然伊山近取消了上次對神禾的許願,回到凌亂野,那麼關於解除公主所中淫毒的許願同時消失,也是理所當然。
  至於白天為什麼她沒有犯病,伊山近猜測是香雨此前曾給她治療過隱藏在身上淫毒的原因,可惜香雨解毒大概也是個半吊子名醫,只能解除一半淫毒,到了夜裡就發作起來了。
  「別急,等到明天白天,她大概就能恢復清醒,不會再有這種事了!」
  「那明天夜裡她是不是還會做這種事?」
  太子氣憤難平,雖然對方解釋得合情合理,可還是讓他氣得眼睛通紅,琢磨是不是真的該拚命擊殺了他,保住妹妹的清白。
  伊山近也緊張起來,雖然受重傷的太子未必是他對手,但這麼糊里糊塗地跟人拚命太不值得了。
  突然,熾烈光焰在四周熊熊燃起,無數狂暴大笑聲從林外傳了進來。
  伊山近慌忙提起褲子,看看兩個美麗少女衣服一直都還算整齊,這才鬆了一口氣,喝道:「外面是什麼人?」
  「是你翼猿大爺!」
  疾風射來,四面飛射,將樹木砍得七零八落,樹枝落地的轟鳴聲四面響起。
  一群翼猿出現在林外,在天空中振翅狂拍,望著他們放聲大笑。
  「天堂有路你不走,居然又闖進來了!這一回,你們別想活命!」
  雖然是這麼說,它們卻遠遠地飛著,不敢接近這裡,免得遭受到和上次那一個倒霉翼猿同樣的下場。
  「等你們已經好久了!為了你們,我們費了好多天的力氣,在這一帶布下仙衛法陣,今天晚上你們睡覺的林子外面,到處都在仙陣法力之內,看你們怎麼逃出去!」
  林外地面上,一個個符文從地下浮現出來,光焰閃亮,並向著這邊移動,將他們團團包圍,漸漸向眾人的身體逼近。
  「這可是銷魂蝕骨的絕妙法陣啊!過不了多久,你們就會慾火如焚,四人脫光衣服亂交雜交,演一場淫戲給大爺們看!」
  翼猿們在天空中捧腹大笑,直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差點從天上摔下來。
  伊山近大為吃驚,這些怪物竟然會用這種邪法,和他所知的佈陣方法大不相同,簡直是匪夷所思。
  隆隆腳步聲從遠處傳來,一個如山般的巨大黑影出現在天邊,冷然獰笑道:「就是你們用煉獄冥火把我木大仙的屬下小弟活活燒了七天,折磨而死?

他一舉手,祭出一件法寶,在空中一分為四,化為四條內褲形法寶,獰聲道:「我不會用煉獄冥火,可我能讓你們慾火中燒,卻不能幹那事,最終被慾火焚身而死,比我的小弟還要痛苦百倍!」
  他伸手一指,嘶聲道:「守貞褲,去!」
  四件三角形法寶光芒大作,化為四道長虹,向著林中四人電射而去!……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對不幸的兄妹。他們被人用棍子插了屁股,接二連三地想要跳崖自盡……」
  某一天,伊山近喝醉酒,被天真無邪的純潔蘿莉纏著講故事,於是就這麼講了起來。
  實際上,這是他親身經歷的,悲慘纏綿淒傷哀婉的奇異愛情故事。
  除了那對美麗而不幸的兄妹之外,他也是故事中,最重要的主角之一——那個使棍子的人。




第九集




【簡介】

「很久很久以前,有一對不幸的兄妹。他們被人用棍子插了屁股,接二連三地想要跳崖自盡……」

某一天,伊山近喝醉了,被天真無邪的純潔蘿莉纏著講故事,於是就這麼講了起來。
實際上,這是他的親身經歷,悲慘纏綿淒傷哀婉的奇異愛情故事。

除了那對美麗而不幸的兄妹之外,他也是故事中,最重要的主角之一,那個使棍子的人




第一章 第一公主
  同人木,出身於凌亂野的強大妖物,因為木質外形與人相似而得名。慣會施展邪法,性淫惡,卻天生無性能力,因此心理變態,最喜歡將逮到的獵物淫虐至死。
  深夜中的樹林外,到處有邪異符文閃爍光芒,在地面上滑動,朝著被困在中央的四人聚集,漸漸向他們身體接近。
  天空中,四道閃電疾射而至,化為四色彩虹,向著陣心中的四人狂捲而來。
  這電光速度快極,簡直讓人無從抵擋,而且那法寶上所挾的強大法力也不是剛進入中階不久的伊山近可以抵禦的。
  伊山近大驚失色,眼看著那散發邪異光芒的法寶就要撞到身上,突然眼前多出一人舉起纖手,掌心放出燦爛光芒,將射來的法寶擋在前方。
  那人面容清冷,氣質孤傲,容貌卻是稚嫩蘿莉的模樣,正是剛才還和伊山近卿卿我我的當午。
  此時,她眼神冷漠,似是毫無感情,卻搶先擋在伊山近面前為他抵禦妖物法寶侵害。
  天空中射來的法寶被她掌心射出的光芒擋在身前五步遠,無法穿透光芒攻擊伊山近,在夜色中懸停於空中,燦然生輝,卻是一件奇形內褲的模樣。
  另一道法寶本來是射向當午的,隨著她身體的快速移動變換位置,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又向她射來,卻被她掌心光芒一同擋住,無法前進。
  旁邊的太子卻悶哼一聲,湘雲公主也驚呼一聲摔倒在地,下身處都被妖物的邪異法寶緊緊纏繞,光芒四射。
  伊山近大為焦急,縱身向前躍去,隨手揮出畫軸,向懸停在空中的法寶狠砸下去!
  美人圖一直附在他身上,雖然在凌亂野無法使用,卻仍能保持隱形,此時被他揮出,重擊在妖物的奇形法寶上面,發出轟然巨響,爆發出萬道光芒,耀得人睜不開眼。
  在遠處,那身高如巨山般的魁梧妖物身形突然搖動起來,巨眼中射出不敢置信的恐懼光芒。
  在絢麗光芒之中,那件法寶被美人圖重擊得搖晃起來,伊山近抓緊畫軸,又是一擊重砸而下,在上面灌是靈力,已是使出了所有力量。
  轟的一聲,邪異法寶被砸落在地,失去了光芒。
  伊山近一擊而中,精神大振。
  這一方法是媚靈告訴他的,因為他對本圖的操控能力增加,可以持圖為武器,以收對方法寶。
  雖然學會了,卻一直沒有機會對敵使用,而且外界仇敵眾多,一旦被人發現自己擁有此寶,只怕會有大禍。此地卻不同,除了自己四人,不怕別人知道這件事。而太子就算看到丁,以他的修為,也未必明白自己拿的是什麼法寶,而修仙界的規矩又是不能隨便亂問別派秘密的。
  這一招初次用出來果然有效,讓他心中大喜,一鼓作氣衝上去,揮動畫軸重擊在另一邪異法寶上面。
  又是一聲轟鳴巨響,邪異法寶應手而落,而遠處巨大妖物也忍不住悶聲嘶嚎,口中噴出大口汁液,彷彿是在噴血一般。
  凡是操縱法寶,必與心神相通。而這妖物與法寶更是心心相連,一旦法寶被破,對它的傷害極為巨大。
  當午神情冷酷,抬起美目冷冷看了它一眼,玉指輕彈,一道火焰向前飛射而去。
  剛射出時,火焰速度極快,隨後就漸漸變慢,卻一直保持在空中不墮,朝向妖物飛射。
  妖物露出恐懼神情,搖晃著想要躲開,卻因剛才法寶被破受了傷害,身體又太過龐大,只來得及移開一半,最終還是被速度較慢的冥焰射到助下,熊熊燃燒起來。
  「煉獄冥焰!」
  巨大妖物嘶聲慘叫,聲震雲霄。
  它搖搖晃晃地扭頭逃走,一邊還噴出烏黑妖氣籠罩在冥焰周圍,卻只能讓它微微減弱,無法撲滅。
  天空中振翅狂叫的翼猿們都露出恐懼之色,嘶聲大叫道:「同人木大哥,等等我!」
  跟著疾飛逃去。
  伊山近這才鬆了一口氣,回身去抱起湘雲公主,急聲問:石i麼樣,有沒有事?」
  $他同時抬頭看著有些陌生的當午,卻見她微閉美目,嬌軀一晃,向地上癱倒。
  伊山近慌忙抱著湘雲公主衝上去,一手攬住當午,將她摟在懷裡,看她已經暈了過去。
  湘雲公主睜開眼睛醒來,滿臉嬌媚迷離之色,溫柔嬌軀緊貼在伊山近身上,顫抖地抱緊他,嬌聲道:「好哥哥,人家好熱哦……」
  她伸手就去脫自己的衣裙,伊山近心虛地看了旁邊太子一眼,見他正無力地倒在地上,卻仍怒視這邊,只好難過地按住她的手,虛勸道:「不要這樣,咱是很清純的人,何況還當著你哥哥的面……」
  湘雲公主嬌喘著強行掙脫他軟弱無力的手,焦急得淚光盈盈,不再脫上身衣服,直接就去脫褲子。
  伊山近嚥了一口口水,輕輕地驚叫道:「呀,你怎麼可以……別那麼急,脫慢一點……」
  纖柔可愛的小手按在下體,解開腰帶,卻怎麼也脫不下絲綢長褲來。
  妖物放出的法寶一分為四,其中一件正緊緊纏在她身上,雖然消失了光芒,卻仍柔滑如絲,堅韌至極,怎麼也脫不下來,就像長在長褲上的一樣。
  因為脫不下宮裙中的長褲,湘雲公主急得哭了起來,撲到伊山近身上,溫軟嬌軀用力在他身上揉搓,富有彈性的嬌小玉乳狠命摩擦他的身體,以發洩自己難耐的慾火。
  「怎麼會這樣?」
  伊山近惋惜地說,回頭看看落在地上的兩件法寶,也已黯淡無比。
  太子鬆了一口氣,湧到喉間的一口鮮血又落回去。突然他又緊張起來,低頭看身上的內褲,伸手用力扯動,卻發現它柔滑堅韌,根本就扯不下來,也無法撕破。
  伊山近打量著他,心裡嘀咕:「這回可是內褲外穿了,湘雲公主還好一些,能用裙子遮住這條奇怪內褲,你穿在外面又怎麼見人?』誰知太子另有高招,站起來把繡著黃龍的披風往身上一里,那條內褲被披風擋住,再也看不見了。
  他喘息著,搖搖晃晃地走過來,抓住還在顫抖抱緊伊山近嬌喘摩擦的湘雲公主,強行按住她的纖手,含淚叫道:「妹妹,你忍耐一些!」
  伊山近被他含憤推開,也不想和他爭執,只好惋惜地走到一邊,抱著當午低頭輕吻她的柔滑玉頰,感謝她又救了自己一次。
  湘雲公主淚光盈盈地嬌吟著,傷心地看著他離開,掙扎幾下無法掙脫,只好回身抱住太子,顫聲道:「哥哥,我熬不住了,快、快給我吧!」
  太子咬牙不肯給她,兄妹倆在那裡拉拉扯扯,讓伊山近看得很是不滿,想想湘雲公主身上穿著守貞法寶,想必是不可能再被太子趁機揩油舔穴,於是抱著當午,走到一邊去睡自己的大頭覺。
  至於地上那兩件法寶,伊山近也沒浪費,貼上兩道法符鎮壓住它們,收入囊中。
  現在他很是睏倦,本想摟著當午好好睡上一覺,可是那邊的湘雲公主還在嬌喊呻吟,淫媚至極,弄得伊山近心火上升,無奈之下布下攝聲術,讓自己聽不到他們所在那個方向的聲音,這才能舒舒服服地睡上一覺。
  這一覺就睡到了天大亮,直到他被一陣喧嘩聲吵醒。
  睜開眼睛,他發現當午已經不在懷裡,抬頭看去,卻見在不遠處一棵歪脖樹下,當午正拉著湘雲公主苦苦勸說著,不讓她去上吊。
  美麗可愛的湘雲公主此時已經哭得像淚人兒一般,拋著衣帶掛到樹上,結成繩環,踩上石頭就要將雪頸伸到繩套裡面去。
  當午驚呼道:「不要,那樣會死的!你死了,你家裡的親人都會傷心的!」
  湘雲公主抓住繩環放聲痛哭,顫聲悲吟道:「讓我死吧,我沒有臉再活了!」
  伊山近看得奇怪,站起來走過去問:「公主殿下,出什麼事了?要是有誰得罪了你,告訴我們就行,犯不著上吊啊!」
  湘雲公主透過淚光看到他的臉,以及晨勃豎起、頂得褲子撐起帳篷的肉棒,羞得放聲大哭,扭頭不去理他。
  當午苦著臉解釋道:「她說昨天吃了你的……現在沒臉活了,我們怎麼半啊?」
  「什麼嘛!」
  伊山近很不爽地說:「不就吃了我點東西嘛,有什麼不好意思的,犯得著自殺嗎?實在不行,以後再請我一頓就是了。為吃人一頓就上吊,你也太客氣了吧!」
  話剛說完,就看到太子站在一邊對他怒目相向,一副就要暴怒的模樣,於是立即閉上了嘴,不再刺激這傢伙。
  太子很想撲上去解救妹妹,可是又不敢靠近,只能焦急大叫道:「妹妹,那又不是你的錯,都是淫毒害的啊!都怪為兄,以為你體內淫毒已清,沒有請仙師替你診治,才有今天的事!」
  樹下的湘雲公主哭得如梨花帶雨一般,淚眼望著一母同胞的兄長,顫聲悲泣:「哥哥!這些天我一直不理你,把所有錯都推到你身上,是小妹的錯!」
  太子一震,身體僵住,聽著湘雲公主悲傷哭泣著講下去:「其實我也知道上次來這裡時發生的事,你是為了救我,怪不得你。可是我就是接受不了自己身體不乾淨的事實,把所有錯都推給你們,罵你們是淫魔,自欺欺人想要證明自己的清白,小妹對不起你們啊!」
  她淚光盈盈地望著伊山近,俏臉上現出複雜神情,抽泣道:「我這淫毒是治不好了,白天還能清醒,晚上就又會犯,昨天夜裡熬了整整一夜,實在太痛苦,再也受不了了!」
  伊山近的目光落在她的下體處,隨著她的掙扎晃動,看到華貴羅裙裡面,絲綢長褲被撕破了幾處,露出了雪玉般的修長美腿,可是那條奇異內褲還是緊緊套在嬌小香臀上,根本沒有一點能脫下來的樣子。
  說來也奇怪,經過這一夜,內褲變得雪白柔滑,光澤好似象牙一般,看上去潔白可愛。
  伊山近目光轉向太子,從未拉緊的龍袍中窺得內褲一角,果然也是象牙色的漂亮內褲,看得他都羨慕起來。
  太子羞憤地拉好龍袍,卻見伊山近拿出包裹,翻出兩條內褲,卻也都變成了象牙色,就像吸了人氣就會變色一樣。
  伊山近望著漂亮的極品內褲猶豫了好半天,最終還是惋惜地把它收起來,不敢冒著危險穿上這條漂亮內衣。
  『是有魅惑力量的法寶嗎?還好咱是修仙的,定力超強,不然被它一吸引,說不定迷迷糊糊地就穿上了。』那邊的當午拉著湘雲公主好說歹說,終於勸得她從石頭上下來,掩面羞慚哭泣,卻不再鬧著要上吊了。
  太子快步走過去,從樹枝上解下妹妹的衣帶,揣到懷中,生怕她再拿去上吊。
  沒有了腰帶,她的褲子倒也不會掉下來。那件象牙內褲還牢牢套在她的下身,將長褲箍住,怎麼都不可能被人將褲子拽掉。果然是仙家法寶,妙用無窮。

過了一會兒,四人上路,湘雲公主走在隊伍的後面,低頭咬緊櫻唇,心情總是鬱鬱。
  前方道路出奇的平靜,翼猿之類的妖物一直不見蹤影,四人走了許久,有兩人的臉色越來越差,卻是那對皇室兄妹因為長期食物不是,漸漸沒有力氣走路。
  伊山近有點心虛地偷看湘雲公主,琢磨:「她該不會又揪住我要求吃東西吧?」
  雖然給她吃點東西不是不可以,他也不是那麼小氣約人,可是總覺得怪怪的,而且為了避免太子吃不上而嫉妒,他還是離湘雲公主越來越遠,以免多生事端。
  前方是一段較險峻的山路,左邊是高高的山崖,右邊是深深的懸崖,幸好當中這段路還算寬闊,幾個人並排走也沒事。
  伊山近正精神抖擻地走在寬闊大道上,突然聽到一聲驚呼,立即轉過頭,驚訝地看到湘雲公主站在懸崖邊,縱身一躍,向著懸崖下面落去。
  她的美麗衣裙在風中颯颯飄揚,優雅動人而又淒美壯烈。
  太子已經疾速撲了過去,一把揪住她的羅裙,失聲尖叫道:「妹妹!」
  伊山近想也不想,立即縱身躍過去揪住太子的右腳,另一手抓住懸崖邊上生長的怪樹,喝道:「別亂動!」
  太子奮力抓緊妹妹的玉是,一點點地想要拉她上來,湘雲公主卻掙扎著放聲悲泣,顫聲哭叫道:「不要管我,讓我死吧!每天夜裡要做這種羞人的事,還不如死了好!」
  伊山近身體上下晃動,一腳蹬在懸崖邊的石頭上,努力保持身體平衡,手中抓緊太子右腳,只覺觸手滑膩如絲,隨意一瞥,只見他是踝纖纖一握,肌膚潔白勝雪,不由得納悶:『他是怎麼保養的,連腳上的皮膚都比女孩還要好?』湘雲公主吊在空中還在拚命掙扎,哭得滿臉是淚,口口聲聲要去死,以免貽羞家門,看上去似乎是傷心羞恥過度,神智已經昏亂。
  太子本來就受了傷,又好久沒吃東西,只在路上喝了些泉水,渾身虛弱無力;現在奮力抓住妹妹雙腳,活動過於劇烈,弄得直出虛汗,卻也無計可施,只能抓緊她的玉是,臉上汗水滑過面頰,滴滴灑落到湘雲公主的羅裙和絲製長褲上,美腿中間也落了幾滴,都被外穿的象牙內褲接住。
  「這樣下去不行,得快點解決!」
  伊山近心念一動,立即奮力揮起右臂,將兩個人都掄了起來,遠遠地向著左邊的大道上擲去。
  他修習仙術,力量越來越大,漸漸超出人體極限。那一對美貌兄妹被巨力掄起,像風箏般撞向高高的山崖,砰的一聲撞在上面,跌落在山崖與懸崖間的大道上,摔得七葷八素,也沒有精力再喊「我要死」了。
  伊山近也翻身躍上大道,剛鬆了一口氣,突然看到大道地面上有符文泛起,閃耀著詭異紅光,迅速向著眾人身上射去。
  太子和湘雲公主趴在地上光顧著喘息,毫無防備,被符文激射到身上,迅速湧人體內。伊山近看得一怔,地面的符文也趁機撲上身來,他雖然立即躍起躲開,還是有些紅色符文潛入體內。
  而當午在旁邊看著湘雲公主跳崖,一直都駭得無法動彈,那符文卻似是害怕她一般,只是圍著她打轉,不敢接近她的身體。
  伊山近身在半空,靈力從體內泛出,在身體周圍形成護罩,落到地上,地面那些符文都被護罩擋開,不能靠近。
  在遠處,突然傳來振翅拍擊之聲。大批翼猿展翅飛來,指著他們吱吱喳喳大笑大叫,幸災樂禍地叫道:「饒你好似鬼,喝了猿爺洗腳水!」
  伊山近快步衝向湘雲公主,突然腳步虛浮,喘息急促,只覺慾念狂湧而來,幾乎無法控制。
  他站住腳步,略一定神,卻看到湘雲公主已經顫抖地爬了起來,抬起美目,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嫵媚至極,千嬌百媚的美麗公主拋來的媚眼讓伊山近骨頭都酥了,一時不知所措,呆立當場。
  趁這機會,湘雲公主就如水蛇般纏了上來,嬌媚摟住他的胴體,將櫻唇湊到他的耳邊,柔聲道:「小真真,剛才看我掉下去,擔不擔心啊?」
  這媚聲傳入伊山近耳中,讓他慾火轟然點燃,立即面紅耳赤,一把摟住湘雲公主,伸手就摸上了她的酥胸,隔衣大力捏揉玉乳,只覺充滿彈性的少女椒乳中心處,嬌小乳頭已經興奮得硬了。
  湘雲公主吃吃地媚笑,玉體如蛇般扭動起來,激烈顫抖著摟住伊山近,顫聲叫道:「好哥哥,親哥哥,用力些,再快些,人家快忍不住了!」
  「住——手!」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挺身而出力挽狂瀾的自然還是太子殿下。他站在十步之外,顫抖地伸出手,怒目望著這邊,明亮的大眼睛裡面充滿了赤裸裸的色慾。
  「嗯?」
  伊山近被他這一眼嚇出一身冷汗,慌忙將湘雲公主擋在身後,毅然想道:『他要是真的想對自己的親妹妹下手,我絕不能答應!』太子卻立即跌坐在地,凝神聚集靈力,壓制體內狂湧的情慾,嘶聲道:「這邪陣有古怪,像是淫邪法陣!」
  伊山近恍然醒悟,也以無上定力壓制慾火,還不忘了扭頭問湘雲公主:「想不想自殺了?」
  湘雲公主慵懶搖頭,摟住他亂親亂摸,溫軟嬌軀膩在他的身上顫抖摩擦,柔滑小手摸到他胯間,就要伸進褲子,重新做一回捏肉棒的勾當。
  伊山近這回可不答應了,看著太子雖然在凝聚靈力壓制邪陣法力,可是眼睛鼓出的模樣像是要噴血,立即一個箭步跳開,沉聲道:「公主殿下,請自重!」
  看著他一本正經的嚴肅模樣,湘雲公主恨得牙癢癢的,正要追上去亂摸,當午卻在他的示意下跑過來,用力抱住她,不讓她去佔自己心上人的便宜。
  說起來她也不是這麼小氣的人,只是伊山近既然示意,她就只能堅定地照做。
  太子長吁一口氣,終於可以定下心來施展法術驅除淫咒,閉目不再說話。
  伊山近卻沒他那麼麻煩,雖然也被淫咒侵入身體弄得慾火如焚,可是他因為修煉雙修功法的緣故,平時也有慾火在心裡焚燒,常要用無上定力壓制,現在多加這一些也算不了什麼。
  那邊的翼猿又在吱呀大叫,嘲笑他們想幹又沒得干,早晚會慾火焚心而死。
  一個翼猿雙手叉腰,挺胯大笑,尖叫問道:「小子,這法陣怎麼樣啊?這可是我們一族最精妙的本領,別的種族根本就不會用,現在嘗到厲害了吧!」
  「這法陣是你們布的?」
  伊山近扭頭看看湘雲公主,臉上露出欣慰的微笑:「幸虧你們這法陣了,她現在整天都沉浸在淫慾之中,不會有清醒以後尋死覓活的行動。我那個師姊的半吊子法術沒能給她解毒,反而惹了更大的麻煩,幸好有你們仗義援手,這可幫了我大忙了!」
  他誠摯地向翼猿們道謝,弄得那群怪物大眼瞪小眼,頗為無趣地轉身飛走,一邊走一邊嘀咕:「這小子腦袋有毛病,肯定是被門夾了。等晚上再讓他好看!」
  太子坐在那裡不言不動,許久之後散去靈力站起身來,臉色陰晴不定。雖然暫時鎮壓住心中如焚慾火,卻無法驅除邪陣淫咒,不知什麼時候就會發作。
  最糟糕的是,地面上的鮮紅符文沒有盡數隱去,隨著他們繼續前行,居然還跟隨著他們,隱然將他們包圍起來,看起來就像一個中型法陣跟隨著他們移動一樣。
  有的時候伊山近故意和大部隊分開,就有一個單獨的法陣跟隨他離去,而當他又走到當午身邊時,他身邊那法陣又匯入到原來的大法陣裡,包圍住他們所有人。
  四人也是無可奈何,只能繼續向前走。為了防止湘雲公主再自動貼上伊山近,做出有辱門風的事,由太子做主,將她的小手用衣帶反綁在身後,由他親自拉著她走。
  湘雲公主噘著小嘴,嬌媚目光一直盯著伊山近的下身,一路嘮嘮叨叨,嬌聲浪語,都是在要求伊山近拿些東西給她吃。
  至於伊山近身上有什麼吃的東西,大家都是心知肚明。伊山近仔細考慮了一下,他們這一路所攜帶的糧食好像也只有這個,看她餓得可憐,雖然很憐憫她,想要善加施捨,可是她哥哥總是用殺人的目光瞪回來,弄得他無可奈何,只能藏好糧袋,心裡默念:「公主殿下啊,不是我不想讓你填飽肚子,實在是你哥哥的眼神太可怕了啊!』湘雲公主也看了出來,噘著嘴道:「小真子你真是的,有好東西不給我吃,是不是因為我哥哥在旁邊?」
  伊山近不敢說話,暗道:『你知道就好。他守在旁邊我沒法施捨你,等沒人的時候,咱再賞你點吃的!』湘雲公主又將嬌媚目光投向太子,嬌嗔道:「皇兄你好討厭,自己想吃又不好意思吃,還不讓我吃,是不是因為你沒有所以嫉妒啊?」
  太子臉色大變,俊俏美麗的面龐忽紅忽白,失聲道:「你怎麼知道的?」
  湘雲公主理直氣壯地道:「我當然知道!你也穿上了那種怪褲子,又脫不下來,想像小文子一樣拿那好吃的出來,根本就不可能做到!」
  太子鬆了一口氣,沉下臉來教訓道:「湘雲,你是公主之尊,不可以說這種話!」
  湘雲公主嬌媚哼鳴著,搖頭不肯聽從,太子也無可奈何,只能牽著她手上衣帶一直向前走,直走到太陽西沉,天色漸黑,四人才去尋找住處,準備明天天亮繼續行程。
  ※

※太子突然失蹤,在皇城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不知多少人都在明察暗訪,努力尋找太子,卻毫無半點線索。而香雨雖然知道一點,卻也找不到太子的下落,而且不能向人說,只好自己心裡暗自納悶。
  溫皇后已經哭紅了眼睛,摟住香雨悲聲啜泣,顫聲道:「我可憐的女兒啊……」
  香雨已經猜到湘雲公主多半是跟太子一起失蹤,現在連自己的小師妹文清雅也找不到了,惶然無措。可是看著溫皇后哭得那麼可憐,還是不禁心中淒然,伏在她懷裡,美目微紅,初次感受到母愛的溫暖。
  『可惜我沒有母親……』她遺憾地想著,漸漸傷心起來。
  和太子見面時,他說的那些奇怪言語和他居然身懷仙術這一事實,讓她吃驚不小,雖然想要找他問個清楚,卻怎麼也找不到他。
  一想到他的話,她就不禁心緒紛亂,隱然有極大的恐懼,彷彿自己陷身於陰謀之中,卻又不敢找出真相,生怕那真相殘酷得讓自己無法接受。
  她在這裡暗懷心事,將她摟在懷中的溫皇后也是柔腸百轉,暗自飲泣;『可憐我三個女兒,現在一個個都離我而去,只剩下這一個……還好湘雲在我身邊,不然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這命運不幸的溫婉女子,在保有最後一絲欣慰的時候,卻再怎麼也想不到,自己懷中心愛的女兒早已經換人了。
  ※

※伊山近懷中摟著當午溫軟的可愛嬌軀,沉沉地睡著,絲毫不在意夜間可能有的危險,因為值夜的工作自然有皇家兄妹來做。
  他們不做也不行,一到夜裡,湘雲公主就更加亢奮,掙扎著要撲上來狠吸伊山近體內貯藏的食物。不過有太子強行壓制她的動作,伊山近也不用擔心睡覺時會被人偷吃了去。
  他們宿營的地點是一處山嶺,地形崎嶇險要,奇峰異石層出不窮。
  旁邊不遠處有一個小小的湖泊,湖面平滑如鏡,映照著天空繁星,頗具詩情畫意。
  地面上隱約浮現著赤紅符文,圍繞著他們四人蠢蠢欲動,似有突然撲上來之意。只是畏懼當午身上威勢,不敢妄動。
  對於這些符文,太子和伊山近想了許多辦法都無法驅除,畢竟他們對於妖物獨具的佈陣本領並沒有太多的瞭解,也只能不再理睬它們,暗自戒備罷了。
  在遠方,一個巨大如山的黑影悄悄出現,望著這邊,恐怖的大臉上露出獰惡憤恨的神情。
  大批翼猿振翅飛在空中圍繞在它的身邊,團團簇擁著它,遠遠地望著山嶺中露宿的四人,通紅雙眼中都現出陰森狂熱的光芒。
  伊山近的懷裡,清純美麗的女孩緩緩睜開眼睛,抬起美眸,看著擁抱著自己的小小男孩,眼中現出複雜的光芒。
  她的手輕輕撫摸著他的胸膛、他稚嫩俊美的面頰,心裡默默地想道:『他真的好小哦,實力也很弱,我怎麼會喜歡上這麼小的男孩呢?h看著如此可愛的小小男孩,她的眼中現出溫柔憐愛的光芒,可是心裡卻在暗自奇怪,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對這樣小的男孩著迷。
  可是即使後悔也已經晚了,她現在能感覺到美腿中間夾著一根大肉棒,在沉睡中也勃起著,硬硬地頂在嫩穴上面。
  想到它撐開花唇、插在自己純潔嫩穴中的美妙滋味,美麗女孩不禁羞紅了臉。雖然自己實力強大,坐據一方,可是被這麼小的男孩用肉棒在玉體內猛烈抽插的美妙滋味,卻是她永生都忘不了的。
  「失身給他了啊……』她輕輕歎息著,柔柔地想道,神識進入自己體內探查,還能發現仙道和子宮中殘存的精液,正緩慢地被身體吸收,成為她仙軀的一部分。
  想起被小男孩按在地上狠幹的暢美感覺、精液射入自己體內的幸福快感,她的俏臉和玉體迅速發熱,美腿也不自禁地隔衣夾緊大肉棒,恨不得能用嫩穴直接吞沒肉棒,頗有控制不住情慾的感覺。
  她深深喘息著,左右望去,希望能分心打消自己這羞人的感覺。
  她的目光看到了身穿龍袍的太子,以及掙扎嬌喘的湘雲公主,不由得微微一震,想起了上次在凌亂野時不小心看到的一幕。

那時,他們也是宿於現在的地點,她那時從深夜中清醒過來,記憶復甦,想起了從前的很多事情。
  但那也只是在深夜中偶爾醒來時會有所記憶,等到早上,記憶就含徹底消失,重新又恢復成那個清純無知的小小女孩。
  那天夜裡,她用神識向遠處探查,卻看到身穿龍袍的俊美少年,趁著所有人熟睡的機會悄悄地爬起來,向不遠處的小湖走去。
  在湖邊,太子卸下龍袍,腿除衣衫,現出了修長健美的身材。
  那時,她微有些害羞,畢竟她修行多年,卻未曾見過除伊山近以外任何男人的身體。而在見到伊山近裸體的時候,他常常會要她做一些曖昧的勾當,讓修為精深的她也羞澀得不敢多想。
  可是這位英俊太子的身體總有些奇怪的地方,身體曲線美得邪異,臀部豐隆柔美,胸部也顯得很大,雖然用白帛拚命裹緊,還是比一般男子大上一些。
  因此,她並沒有收回神識,只是好奇羞澀地看下去。
  身材修長的美麗少年緩緩解開素白裹胸,一對雪兔從裡面彈跳出來,自由快樂地上下跌蕩,讓他發出了一聲暢快的歎息。
  緊接著,他用優雅冷漠的儀態腿下自己的內褲,露出了修長雙腿中間柔細的毛髮,以及毛髮掩映下粉紅色的嬌嫩蜜穴!
  在那時,修為高深的她也不由大為吃驚,想不到會有這樣的事情。
  原來,他並不是「他」而是「她」能瞞過天下人,甚至連她的眼睛都瞞過,這並非一般人能夠做到,顯然是有仙術加持,才能讓她表面上看起來是一個翩翩美少年,而不引起別人懷疑。
  但這用送特異的仙術讓她看起來十分熟悉,不由得蹙眉沉思,隱約似乎想起了什麼,彷彿與自己執掌的仙宗有些聯繫,可是更多的事情卻想不起來了。
  那隱身於暗中的仙家修士能夠佈局天下,直接將手伸到皇室之中,這樣的氣魄也令人讚歎。當午恍惚記得自己主掌的門派中似乎也有類似的計劃,只是她一直不理俗務,具體的情形沒有關心過。
  月光下,身材修長的美麗少女一步步踏入湖中,撩起清水溫柔地洗浴著玉體,將滲出的香汗都清洗乾淨。
  皎潔月光照耀著她的胴體,冰肌玉膚散發出瑩潤迷人的光澤。配著美麗至極的容顏、高聳的酥胸玉乳、盈盈一握的纖腰,腿去龍袍的太子竟然是絕色美麗的少女,一身的飄緲仙氣更是令人敬仰。
  仙力在她的身上流淌,多年的修行讓她擁有著超越凡俗的仙家氣質,修長玉體絕無瑕疵,美麗動人,讓見慣了仙家美女的當午也不禁為之動容。
  以她看來,眼前這位皇家少女即使在修仙界,也是超一流的美麗仙子,這與修為無關。
  這少女心如冰雪,晶瑩剔透,修行資質也是極好,能在十七歲時就成為中階修士,天才橫溢足以令無數修士嫉妒。
  假以時日,她定能成為修仙界赫赫有名的美麗仙子,受無數後輩修士敬仰。當午默默思量著,看著她臉上的憂傷,不由得生出憐惜之意。
  本朝真正的第一公主仰起雪頸,輕撫長期被束縛的挺拔玉乳,仰望明月幽幽歎息,神情哀婉動人。
  『真是我見猶憐啊……』當午默默觀察著她,欣賞她身上飄渺的仙家氣質,與雍容華貴的皇家氣質融合在一起,如水乳交融一般,無法分離。
  她纖巧修長的玉手看上去晶瑩美麗,卻彷彿擁有著無窮的力量,在那雙手中,會掌過無數人的生死大權,在皇帝出外、太子監國之時,那如玉手掌微微一揮,就能讓無數官吏魂飛膽裂,俯伏於地不敢抬頭。
  畢竟是皇家第一公主,並頂著太子的名頭執掌大權,美麗少女在哀婉之間,人主之威依然縈繞在身上,那淡淡的威嚴更增添了她的魅力,令人望而心折。
  她輕撫著嫩穴,用湖水將它洗得潔淨,蔥指陷於花唇中時,柔滑指尖摩擦著嫩肉,高傲美麗的皇家仙子仰起雪頸,輕輕地低吟著,玉面潮紅,享受著難得的放鬆一刻。
  回憶著那難得一見的絕美場面,當午不由得輕輕地微笑起來,將心神從記憶中收回,看著伊山近的目光不覺有些悵惘。
  她知道他修的是雙修功訣,這一修行方法會影響心智,讓人越來越好色。若是太子的真實身份被他看穿,難道太子還能留著自己的處女貞潔回到京城嗎?
  當午湊上櫻唇輕吻著小情郎的臉,幽幽歎息,緩緩地閉上了眼睛,陷入沉睡之中。等到清晨她醒來後,又將會忘記所有的一切,就像從來沒有想起過一樣。




第二章 第二性別
  趙湘廬從夢中驚醒,週身大汗淋漓,卻是被惡夢嚇出了一身冷汗。
  在懷中,自己心愛的妹妹微閉美目,如蛇般扭動嬌軀,口中輕輕呢哺,一副海棠春睡般的嬌媚模樣。
  趙湘廬看得難過,幽幽地歎息一聲,想起另一個身世淒憐的妹妹,更是傷心斷腸。
  可是抱住妹妹的嬌軀,感覺她玉體的火熱,趙湘廬不覺想起上次來凌亂野時,自己為解除淫毒而狂舔她嫩穴的畫面,不覺雙靨如火,羞恥憤怒,身體卻迅速熱了起來,兩腿中間更是火熱,簡直無法忍耐。
  懷中的湘雲公主扭動掙扎得更劇烈了一些,櫻唇中吐出灼熱幽香,顫聲道:「小文子,讓我再摸一下……思,你好討厭,做了好吃的藏著不給我…三讓我吃一點嘛,給我吃一點又不會死,然後你再回去做好吃的就行了,小廚子……
  趙湘廬聽得身體劇震,明亮雙眸中射出悲憤光芒,可是身體卻突然變得更熱,微微顫抖起來。
  腦海中不由自主地出現那根粗大肉棒的影像,趙湘廬抬起美麗明眸,幽幽地看向不遠處熟睡的伊山近,眼中現出複雜至極的神情,緊緊夾住雙腿,感覺那裡面是如此空虛,彷彿需要一根粗壯的東西填補。
  這樣一想,看著伊山近的目光就更顯灼熱,不由自主地想道:『他那根東西又粗又長,如果插進我身體裡面……』身體漸漸顫抖起來,下面也變得濕了,趙湘廬身軀一震,突然清醒,臉頰因羞憤而變得通紅,慌忙抱起熟睡呢喃的妹妹,向著旁邊的小湖走去。
  撩起水,在自己和妹妹臉上都抹了一些,讓清涼湖水驅除慾火,心情漸漸平靜下來,想起剛才突如其來的慾望,心中羞慚難耐。
  上次在凌亂野中趕路宿營時,她也是在這裡偷偷洗澡。雖沒有被人發覺,但總覺得被人窺探,尤其是清洗下體蜜穴時,這種感覺最為嚴重,害她只能草草洗完了事。
  她最擔心的是被那個好色男孩偷窺了自己的純潔身體,那樣不僅妹妹、即使自己的貞操也難以保住了。
  趙湘廬不由自主地望向遠處的伊山近,說不出對他的感受究竟是什麼樣的。
  本來是憤恨輕蔑,常有欲殺他而後快的心思,可是看到他的肉棒,就會忍不住心裡火熱,甚至生出讓那根大肉棒插到自己身體裡面的奇異遐想,即使是春夢中,也會夢到那根大肉棒,甚至夢到伊山近騎在自己身上,幹得自己淫浪嬌喊的畫面。
  『這樣下去,道心就會破碎了啊!』趙湘廬悲傷地想著,卻也無法可想,畢竟那是自己畢生中所見的唯一一根肉棒,生出異樣感觸也是難免之事。
  默默地轉頭望向湖水,看著湖面如鏡,反射出頭戴束髮金冠的極美容顏,英俊瀟灑,果然是翩翩美少年完美皇太子。
  就是這張臉,在京城裡會讓無數花季少女為之癡狂迷醉,夜不能寐,因而深陷暗戀苦情的女孩不計其數。
  趙湘廬默默地苦笑一聲,眼神迷離,恍惚之中彷彿看到這水中的美麗少年換上女裝,成為了一個天姿國色的美人,那樣的話,一定是本朝第三大女吧?
  她突然驚醒過來用力搖頭,將這不切實際的幻想從腦海中驅逐出去。
  既然已經欺瞞天下十七年,便再無退路,只能硬著頭皮繼續欺瞞下去。為此要遭受多少苦痛煎熬,只能自己咬牙忍受,將所有悲傷羞恥的淚水咽到肚子裡面去。
  突然,大地劇烈地晃動起來,平滑如鏡的湖水狂噴而出,打在她們身上,將她們身體打得透濕,現出了玲瓏有致的曼妙身材。
  太子抬起頭,看到如山般的妖物出現在天邊,踏著沉重腳步,隆隆向這邊走來,不由得大驚,立即抱起妹妹向著伊山近那邊奔去。
  伊山近也從夢中驚醒,抱著當午跳起來,四面張望,一眼就看到了巨妖同人木,身形高大至極,佔據了他大片視野。
  煉獄冥焰仍在它的助下燃燒,雖然比從前微弱了許多,卻還是清楚地映照出它的面容和身體,顯得極為獰惡。
  那是一隻高大如山的樹妖,身材粗壯,佔地廣闊,四肢俱全,頭顱和身體各自是一段圓柱形樹幹,只是大小粗細有些分別。
  「怪不得叫同人木,果然長得和人一樣。只是也太醜了吧?這樣叫『同人』,那和它相同的人類不早該醜得自殺了?一定是這個原因,所以在人類世界看不到這麼醜的人了!」
  伊山近胡思亂想著,遠遠指著同人木大聲喝道:「呔!該死的妖物,膽敢再來捋虎鬚,真的不怕死嗎?」
  巨妖大步向這邊奔來,放聲怒吼,吼聲隆隆,在天空中發出滾滾雷霆:「你們這群小混蛋,到底是什麼來歷,敢在木大仙的地盤上撒野?」
  伊山近眉頭一皺,大聲叫道:「黎山老祖,聽說過沒有?」
  「嗯?黎……」
  醜陋的樹幹大臉上浮現出回憶的神情,思慮了一會兒,搖頭道:「沒聽過!這是什麼人?」
  伊山近失望地輕歎一聲。本來希望能找到當午的身世線索,誰知道這傢伙這麼孤陋寡聞,什麼都打聽不出來。
  上次的怪魚只出現過一次,就深潛到水底,也不知道該怎麼找它,現在說不定已經逃遠了。而那個駕鳥蠻人恐怕屍體都腐爛了,何況此地山脈如此廣闊,那一人一鳥掉落在哪裡,自己根本就不知道。
  同人木不再跟他鬥嘴,邁開沉重步伐衝到百步之外,舉起如巨樹般的粗壯大手掐住法訣,口中唸唸有辭,吐出一段古老咒文。
  地面上,那些赤紅咒文彷彿突然活了起來,四面激射,圍繞著他們飛速轉動,變換出無數詭異圖案,猙獰恐怖,如欲擇人而噬一般。
  此時,太子已經抱著妹妹衝到他們身邊會合在一起,凝神共禦敵侵。
  湘雲公主也已從春睡中醒來,睜眼看到伊山近,立即伸出藕臂嬌聲道:「好廚子,給我吃點東西,快要餓死了!」
  她渾身濕透的模樣,華麗羅衫緊貼在玉體上,現出窈窕誘人的胴體,伊山近狠嚥了一口饞涎,看看旁邊太子冷怒目光,還是示意當午上前擋駕。
  當午慌忙攔住湘雲公主,一把抱住她的嬌柔胴體,在她耳邊柔聲勸慰,叫她不要打擾伊山近禦敵。
  同人木帶著一大群翼猿遠遠圍在外面不敢靠近,卻一同大聲念誦咒文,驅動法陣向著眾人襲來。
  趙湘廬冷哼一聲,與伊山近一同眾出護身靈力罩,阻擋赤紅法符入侵,雖然受傷未癒,卻還是心高氣傲,不肯退回去接受這大肉棒男孩的保護。
  地面上,一道道符文飛速轉動,漸漸凝聚明亮,赤紅如血,發出獰厲光芒,令人看得膽顫心驚。
  趙湘廬與伊山近都是超越凡人的中階修士,自然不懼這點恐嚇,將二人靈力罩聚在一起,把兩位純美少女保護在中間,讓邪陣法符無隙可入。
  遠方巨妖驅動邪陣攻擊未果,大怒起來,舉起樹狀巨掌,怒喝道:「地動山搖!」
  狂暴威勢從掌上發出,大地也被巨足撼動,邪力震天撼地,瘋狂衝擊四人腳下山嶺,讓地面劇烈晃動起來。
  「不好,地震了!」
  湘雲公主總算清醒了一些,驚恐地失聲嬌呼,卻又轉向伊山近,顫聲悲泣道:「小廚子,你真的忍心不把你做的東西給我吃,讓我只能做個餓死鬼?」
  「現在沒時間,下次請早!」
  伊山近胡亂答應著,與太子並肩面對群妖,凝神準備應對它的下一步攻擊。
  但巨妖的攻擊就是從地下而來。大地晃動得越來越厲害,沉重山石從山嶺上滾滾落下,發出隆隆巨聲。
  地面突然裂開,滾滾岩漿迸流出來將四人團團圍住。他們所在的山嶺忽沉忽降,被困在岩漿之中,已經沒有了去路。

突然間,四人中間的地面迅速裂開,將他們分成兩邊,一升一降,讓兩邊的距離越來越遠。
  湘雲公主失聲嬌呼,滿臉恐懼地撲向伊山近,幸好當午眼疾手快,一把將她抱住,恐慌地望著彼此的距離迅速拉遠。
  湘雲公主撲到當午的身上,摟住她顫聲悲泣,雖然為兩個男孩的離去而傷心,卻禁不住情慾狂湧,酥胸玉乳不住地摩擦著當午凸起的胸部,甚至還將玉手伸向她的身體,顫抖著到處亂摸。
  當午滿臉紅暈,又急又羞,幾乎急得暈去。
  一道光芒在她的臉上閃現,她突然閉上清澈美目,伸手向天一指,喝道:「破!」
  轟的一聲,大地狂震,岩漿奔流,山嶺地形為之改變。
  遠處的巨妖同人木撲通一聲跌倒在地上,只覺樹心震裂,忍不住張開怪口噴出大股汁液,將地面浸得透濕。
  它強行用邪力鎮住心魂,費力地爬起來,卻看到遠處通紅熔岩環繞之中,那清純美麗的小女孩指尖射出大片濃霧,升上天空,化為滾滾烏雲,將那一片天空都遮掩住了。
  烏雲迅速下沉,籠罩了方圓數十步的區域,並不斷向外延展,遮蔽了群妖的視線,讓它們看不清楚四人的具體動向。
  一隻翼猿飛得近了些,看著滾滾烏雲撲面而來,不及躲開,被捲入烏雲之中,突然間嘶聲慘嚎,只覺邪力被烏雲迅速吞噬,如無數利刃割肉凌遲,痛苦至極。
  雙翼再也無力拍擊,翼猿慘叫著從天空中跌落,一頭撞到裂開地面中的大片熔岩裡,發出嗤嗤怪響,白煙湧出,燙得它骨肉焦爛,散出難聞的焦臭氣息。
  翼猿的嚎叫聲更是慘不忍聞,在通紅的岩漿中拚命掙扎著,卻最終被烏雲吞噬了妖力,軟弱無力地沉到岩漿下面,身體分解,被熔岩徹底燙爛了。
  其他所有的翼猿都嚇得怪臉慘白,拚命扶起同人木的巨大妖軀,向著遠方飛速逃離,再不敢接近這團烏雲。
  那烏雲從後面捲來,追擊到一定距離就停下來不再擴散,佔據了將近三百步方圓之內的區域,遮掩住妖物視線,讓他們看不清裡面的情形。
  在區域中心,伊山近從地上爬起來,駭然想道:「怎麼會有這麼大的震動和壓力,連我都會摔倒!她們兩個怎麼樣了?」
  他環顧四周,吃驚地發現整個區域的地形已經完全改變了。
  到處都是奔流的赤紅熔岩散發著熱氣與紅光,看上去像熔岩地獄一般c在熔岩中,有一塊塊的岩石地面勉強沒有被熔岩吞沒,卻像孤島一般,彼此間沒有道路可通。
  他們所在的位置還算寬闊,有近二、三十步方圓的岩石地面,而太子就和他困在一起,在孤島邊緣眼巴巴地望著另一處孤島上的妹妹。
  地形變遷,讓她們距離這邊已經有數十步遠,所在的小島約方圓十幾步,將兩名清麗美貌女孩困在當中。
  當午盤膝端坐小島中央,面容整肅,閉目不語,寶像莊嚴,如少女觀音現世。
  而湘雲公主卻趴在小島邊緣惶恐悲泣,顫聲叫道:「好哥哥,你們快來救我啊!」
  她一眼看到伊山近從太子身後探出頭來,眼睛一亮,改口叫道:「小廚子,本公主都快餓死了!」
  伊山近臉色一變,轉身坐下不敢搭腔,可就是這樣,還是要承受太子噴火的目光。
  這裡不能用法寶飛行,而兩島之間熾熱熔岩流淌,根本就走不過去。他也只能耐心等待,希望熔岩能夠早點冷卻,好讓自己四人能夠脫身離開此地。
  這麼晚了,無事可做,他被驚醒之後又睡不著,只能看著那邊與自己一直不對眼的太子殿下,見趙湘廬安慰過妹妹後也坐到地上,無奈地道:「反正又睡不著,咱們找點有趣的事情來做吧?你想怎麼玩?」
  趙湘廬睜開明眸,瞪了他一眼,伊山近自顧自地道:「會不會打麻將?紙牌?下石子棋怎麼樣?」
  趙湘廬閉上眼睛,靠在岩石上閉目養神,不再理他。
  伊山近討了個沒趣,喃喃嘟囔幾句,也閉目盤坐,開始默默修行。
  自從吸收了仙子師叔的真陰,後來又常常吸取真陰淬煉靈力,果然讓他進境奇速,現在已經升上了入道期的第『』層,雖然還是屬於人道期初期修士,卻已經不是任人欺凌的菜鳥了。
  現在雖然不能進入美人圖吸取仙子真陰,他卻努力運行靈力在經脈中穿行,將從前吸收的真陰徹底練化,融入丹田,成為自己靈力的一部分。
  等到殘存的真陰全部煉化,他睜開眼睛,感覺到丹田中靈力鼓蕩,顯然已經是突破在即。
  那邊的太子也在閉目修煉,治療內傷,伊山近看著趙湘廬的美麗容顏在熔岩紅光照射下,突然產生錯覺,彷彿坐在自己身邊的是一個絕色美女,讓他胯下肉棒不禁直立起來。
  伊山近心中一蕩之後,立即舉起拳頭狠砸在自己頭上,暗罵:『對男人都能動淫念,你還想怎麼樣?』他轉過頭不去看那邊的美麗少年,安慰自己道:「一定是這雙修功法出了問題,不是我的錯!唉,以後該怎麼半呢?」
  他撐起身子,看著那邊小島的情景很難過地想:『要是當午和我在一起,肯定不會這麼難受。哪怕是湘雲公主也好啊!』想到這裡,不由得渾身燥熱起來,將外衣脫下丟在一邊,又將裡面的衣服也解開,敞著懷納涼。
  不僅是他,因為此地太熱,趙湘廬也將身上龍袍腿下放在不遠處,只顧閉目修行。
  此時那邊小島上,正在上演著綺麗淫靡的一幕。
  嬌柔美麗的小公主慾火如焚,卻無法到那邊的島上尋歡作樂,只能將目光投向島心處閉目端坐的當午,羞澀想道:『她長得也很漂亮,實在不行,假鳳虛凰一下也好!』此念一起,立即面紅耳赤,心旌動搖,看著眼前清麗少女,越看越覺得可愛,忍不住嬌喘吁吁地撲上去,張開櫻唇,奮力向著當午溫軟紅潤約香唇吻上去。
  就在兩名美麗女孩的櫻唇即將碰觸之時,當午突然閉著眼睛推出一手,按在她的酥胸上,將她強行推開。
  「嗚……」
  被她的手隔衣碰觸到乳房,湘雲公主的骨頭都酥了,伸手攬住她的香肩,顫聲道:「好當午,我好熱、好難受,讓我爽一下好不好?」
  伊山近耳聰目明,隔著這麼遠也能聽到她們的竊竊私語,不由得心中大震,失聲叫道:「不好!她是給我爽的,不能借給你!」
  當午也配合地緩緩搖頭,依然閉著雙眸,美麗容顏上一片平靜,絲毫沒有受旁邊慾火中燒的女孩影響。
  「不要這麼小氣……好難受……」
  嬌嫩可愛的小公主倒在地上,痛苦地撕扯著衣服,玉頰艷若桃花,眼睛水汪汪的,看看那邊俊美瀟灑的伊山近,再看看這邊清麗可人的當午,終於還是決定先向嘴邊這一塊肉下手,顫抖地爬起來,手是並用地向她爬去,口中發出柔媚誘人的嬌聲。
  她的手碰觸到當午酥胸,隔衣輕揉乳房,卻被當午一把推開。再往別處伸手,也遭遇同樣的結果。
  湘雲公主急得都快要哭出來了,慾火在胸中熊熊燃燒,讓她神智昏亂,圍繞著當午爬來爬去,顫聲央求,一心只想讓當午陪她歡好。
  看著美麗蘿莉窈窕誘人的纖美胴體在地上亂爬,充滿可愛的蘿莉誘惑,伊山近嚥下口水,感覺下體火熱,肉棒硬得像要把褲子頂破一樣。
  在這個時候,三百步以外的烏雲外面,去而復返的翼猿們又在催動法陣,試圖以邪陣之力消滅這些難纏的對手。
  雖然很怕當午,可是看她這麼久都不追擊,翼猿們又都回來仔細商量了一下,決定還是發動攻擊再說。
  它們壯著瞻子圍攏在烏雲外面,各佔有利方位,高舉鋒利雙爪,獰惡的臉上現出凝重表情,張開血盆大口,喃喃念誦起了本族裡口口相傳至今的古老咒文。
  地面上的符文彷彿活了起來,一個個變得血紅,在地面處隱現,像食人怪魚一般,朝著烏雲下面游去。
  那奇異烏雲能吞噬妖力,卻擋不住地面下的符文。而烏雲覆蓋之下的小島上,原有的邪陣符文也受到翼猿邪咒感應都活躍起來,悄悄地向四人靠近。
  當午周圍三步之內彷彿畫出淡青色的圈子,符文無法接近她的身體,只能在圈外撞擊,發出恐懼的顫抖。
  但旁邊的湘雲公主就沒有這麼幸運,大量邪異符文一擁而上,湧入她的身體,讓她劇烈顫抖,仰天發出一聲纏綿嘶啞的嬌啼。
  不知何時,赤紅符文已在紅亮岩漿中浮沉,相互撞擊,發出悅耳的靡靡之音。
  在漫天柔媚樂音之中,本如小狗般爬在地上的湘雲公主已經嬌顫地爬起來,翩翩起舞,在伊山近眼前跳出令人賞心悅目的美妙舞姿。
  她的身材窈窕纖美,舞姿曼妙至極,玉臂舒展,隨著音樂的變化,動作時而嬌羞深藏,時而大膽豪放,或是激烈昂揚。
  她一邊優雅舞著,一邊幽幽抽泣,看向伊山近和當午的目光充滿了哀怨。
  伊山近的心也隨之動搖,被她如此幽怨豪放的舞姿吸引,心神飄蕩,滿臉通紅,身體迅速發燙。
  那邊的美麗少女已經開始寬衣解帶,在翩翩舞姿之中,用優雅曼妙的儀態輕柔脫下華麗衣裙,現出雪白柔美的玉體,在熔岩紅光映照下,散發出瑩潤的美妙光澤。
  「湘雲,不要!」
  在這時刻,趙湘廬心有所感,睜開明眸,恰好看到趙湘雲脫下最後的衣裙,露出粉腿雪股,身上只穿著內衣,遮不住她外洩的美麗春光,不由得心中大震,噗的一聲噴出血來。
  她在修行療傷之時,本就需要靜心修煉,此時被眼前情景所激,再控制不住心神,體內靈力大亂,在經脈中狂亂衝突,弄得痛苦不堪。
  那邊的湘雲公主充耳不聞,半裸的美麗玉體繼續舞蹈,眼神渴望焦灼,顫聲嬌吟,聲音中充滿灼熱的慾望。
  這舞姿更加曼妙誘人,讓人不由得想起傳說中的天魔舞,奪人心魄,令人魂飛神迷。
  她纖巧小手放在內衣上,輕輕解開素白抹胸,一對玉兔蹦跳彈出,在胸前上下跌蕩。
  伊山近瞪大眼睛,迷戀地望著那對久別的玉乳,心中又回想起當初摸到這對乳房剎那間美妙的手感。
  「不要,湘雲!」
  趙湘廬喃喃呻吟道,口中鮮血緩緩流淌出來,將胸前的衣衫都打濕了。
  可是事與願違,那邊的嬌嫩蘿莉已經興奮地流著眼淚,輕柔地將絲帛內褲腿下,露出了雪白柔滑的纖巧玉臀,散發出瑩潤如玉的光澤。
  幾人在迷亂之中都沒有注意到,那條守貞褲不知何時悄悄消失,彷彿從未出現在她身上一樣。
  美腿之間,若隱若現,粉紅色嫩穴暴露出來,被這邊島上的二人看得清清楚楚。
  趙湘廬一口熱血噴了出來,看著伊山近正目不轉睛地盯著那邊,口水流了半尺長,顯然正垂涎自己妹妹的嫩穴,不由得心中大震,惶怒之間,幾乎暈厥。
  此時在烏雲之外,巨妖同人木也爬了過來,強忍傷痛念出咒文,大手朝這邊一推,嗡聲念道:「入!」
  烏雲之內,地面與岩漿中的所有赤紅符文都沸騰起來,狂嘯著衝向小島上所有的人。
  這一剎那,正是伊山近用灼熱目光逼視高貴公主嫩穴,忍不住鼻血滴落之時!
  他的鼻血與太子朱唇噴出的熱血同時灑落地面,幾道符文得了龍血仙血滋潤,更是紅光暴漲,如閃電般激射,在兩人身上一閃而沒,迅速浸入身體之中。
  伊山近身軀大震,迷亂的神智微微清醒,正聚起靈力抵禦,突然看到那邊的美麗公主玉體上紅光閃耀,讓她顫聲嬌啼,突然高高舉起玉腿,將嫩穴徹底暴露在他眼中。
  伊山近的眼睛霎時瞪大,無法相信一國高貴的公主會做出如此淫靡動作,那粉紅色的高貴嫩穴,他還是第一次如此清楚完整地看到。
  湘雲公主在宮中曾受過專業舞蹈訓練,將玉腿抬到最高並不是難事,此時她以金雞獨立之勢,抬起羞紅俏臉,渴望的眼神望向這邊,美目中充滿挑逗之情,卻不知是在挑逗伊山近、還是挑逗她一母所生的皇兄。
  這邊的兩人都瞠目瞪視她的嫩穴,發覺這小小女孩已經徹底成熟了。
  大量邪異符文以狂暴之勢拚命湧入二人身體,而心神劇震的兩人只能將目光注視在她的美麗嫩穴上,哪裡還顧得上其他?
  嬌美女孩纖巧手指顫抖地移到嫩穴上,俏臉上泛起嬌羞紅暈,卻止不住心中激情,開始溫柔揉動,嬌喘吁吁,享受著自摸的樂趣。
  看著纖美玉指在粉紅色美妙嫩穴上輕輕揉弄,指尖在穴口嫩肉拂過,碰觸著柔弱的處女膜,伊山近的心臟狂跳,頭腦暈眩,身體也迅速發軟。

高貴公主的嬌吟聲顫抖響起,她摸得自己玉腿發軟,只能緩緩坐下,在地上纏綿扭動,嫩穴若隱若現,誘惑著那邊的人。
  她的蔥指依然在嫩穴上快速摸弄著,甚至還用指尖揉弄陰蒂,無師自通淫弄著自己身體,仰天高亢嬌吟,聲音中充滿魅惑,就像墮落的天使、發情的清純精靈、誘人犯罪的美麗女妖的混合體。
  「砰!」
  當她在自淫下達到高潮之時,伊山近也轟然倒在地上,身體軟得一點不能動彈,彷彿失去了所有的力氣。
  這邪異法陣之中,每個符文都有不同的力量,無數符文組成在一起,會發生各不相同的效果。
  湧入湘雲公主玉體的符文組合成艷舞之語、自淫之語,與其他不成符語的散亂文字效果混雜,讓她現出誘人至極的誘浪美態。
  而進入伊山近身體的符文組合則是讓他精神亢奮、身體虛弱,淫慾狂升之時,卻已經沒有足夠的力量逮住少女發洩慾望了。
  如果沒有烏雲阻擋,那些翼猿衝殺進來,就可以輕易地將他殺死,而毫無還手之力。
  他躺在地上遙望著那邊的當午,心中慶幸;『幸好她沒有受邪陣符文影響,所有的符文都在離她三步以外,不能進入圈子裡面,不然豈不是虧大了!』但他卻忘了,這裡一共有四個人。還有一個被他忽視的人就在他的身邊,將會對他的貞操造成極大威脅!
  耳邊傳來粗重的喘息聲,伊山近轉過頭,駭然看到高貴的太子殿下已經站了起來,正瞪著通紅的雙眼,牢牢盯在他的身上。
  太子身上,龍袍早已腿下,其他的衣服也脫得差不多了,上身只剩下一件薄薄的衣衫,現出了健美的胸肌輪廓。
  伊山近大為驚恐,搗住胸部,失聲尖叫道:「你、你想幹什麼?」
  如果是想殺他,他倒沒這麼害怕,反正太子想殺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可是這眼中赤裸裸的慾望卻讓他恐懼起來,心中升起不祥的預感,彷彿有極為可怕的事情將要發生!
  太子的目光奇異而又熟悉。這樣的目光他會在那兩個美麗仙子的眼中看過,在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個純潔的處男,從身體到心靈都純潔得像白紙一樣——在看到這種目光之後,他就遭遇了粗暴的輪姦。
  同樣,他又想起了那群好色乞丐的淫邪目光,不由得一陣噁心,拚命不去想那些傢伙,伸出無力的小手掩住後庭菊花,恐懼感越來越濃。
  趙湘廬一動不動地看著他,絲毫沒有發覺自己狂熱的情慾已經從臉上表現了出來。
  在她的心中升起狂亂的慾望,抬頭望望那邊嫵媚妹妹的美麗裸體,再看看眼前俊美可人的小男孩,迷亂地想道:『我是男人,還是女孩?』雖然十幾年來都接受著對未來皇帝的正式教育,但與生俱來的天性是抹殺不了的。
  她不想承認自己是女性,真的不想。可是從心底中爆發出來的慾望卻讓她忍不住抬起玉是,朝著那驚慌失措的可憐男孩走去。
  她纖美的胴體歪斜扭動,臉上現出掙扎的表情,努力想要控制自己的身體,不讓自己接近他,可是彷彿有另一個自我從內心中衝出來,強行接管了她的身體,逼著她一步步走向慾望的深淵。
  距離那男孩只有十步的距離,但這一段路,卻成為了她一生中最長的路送。
  每一分、每一秒,她心中的痛苦掙扎都變得加倍劇烈,心裡的激烈衝突之下,身體的扭動更加痛苦至極。
  看著伊山近充滿男性氣質的稚嫩面容,她又是痛恨厭惡,又不由自主地被他強烈吸引,彷彿飛蛾明知是死,還是會忍不住投向烈火一樣。
  「這混蛋,他跟我祖母不清不白,又佔我妹妹的便宜,甚至脫光了衣服和她在一起行奸……我、我絕不能和他……」
  高傲的公主剛想到這裡,就已經忍不住撲倒在伊山近的身上,緊緊抱住他的脖頸,幾乎將他勒死在自己胸前。
  「呃呃呃呃……」
  伊山近眼珠凸出,難受地吐出舌頭,臉部雖然緊貼在趙湘廬的胸部,卻已經沒有精力感受酥胸超越所有男性的柔軟和彈性,而緊柬在衣服裡面的白絹也阻擋了他進一步的感知。
  趙湘廬顫抖嬌喘,修長玉體在他的身上拚命摩擦,雙頰如火,摟住男孩身體摩擦了許久,才勉強消解了對男性身體的渴望,玉臂微微放鬆開來。
  「咳咳咳!」
  伊山近痛苦地連聲咳嗽,摸著自己的嗓子,嘶聲道:「你是想要先殺後奸嗎?」
  話沒說完,兩片溫暖濕潤的柔軟香唇已經吻了上來,將他的話封在了嘴裡。
  本來就沒有喘過氣來,又被強行逼吻,伊山近瞪大眼睛,雙目翻白,幾乎被逼得窒息了。
  太子像惡鬼一樣強力吸吮,把他口中唾液吸進去,大口大口地嚥下。這讓伊山近心中倍感屈辱難受,可是偏偏又提不起力氣,只能默默流淚,羞辱地承受輕薄。
  許久之後,她吻夠了,抬起頭來,伊山近傷心地流著眼淚,顫聲道:「完了,被男人吻了……天啊,為什麼要這樣對我!」
  趙湘廬羞紅了臉,低頭看著這漂亮男孩,心中迷亂想道:『他還當我是男人,不知道我是……難道就便宜了他?可是他比我小這麼多,和這麼小的孩子做那種事……』她越想越羞,嬌靨如火,原本近於中性的美麗面龐現出嬌柔美態,卻讓伊山近看得噁心,轉過頭去幹嘔道:「不要這樣……大男人裝什麼嬌羞,早就知道你是變態,可沒想到你會有這麼變態!」
  趙湘廬聽得柳眉倒豎,憤怒地伸手狠狠一捏他的肉棒,雖然是隔著褲子,還是能感覺到肉棒的碩大,讓她心中狂跳,玉體立即酥了。
  伊山近痛苦地慘叫起來,卻是心理上的打擊更沉重:「不許摸我!你是男人,怎麼可以在我身上亂摸……我知道了,你一定有龍陽之好,喜歡跟男人干,可我不一樣,俺是正經人!」
  他一急之下,把家鄉土語都帶出來了,弄得趙湘廬哭笑不得,可是看著他惶急害怕的模樣,不由得心中大快:「這樣欺負他也好,誰讓他想用那根硬東西欺負我妹妹,還和我祖母糾纏不清,總是佔我皇家的便宜?』這樣一想,十七歲的美麗少女心中就充滿了欺負蹂躪小小男孩的殘酷慾望,撲上去狠狠地吻著他,將多年來在深宮壓抑的情感與慾望都盡數傾付於這一吻之中。
  狂吻之時,身為皇儲的霸氣流露出來,英武瀟灑的美少女強行按住伊山近,大吻特吻,甚至還狠狠咬住他的鼻子耳朵,弄得他滿臉都是細碎的齒痕。
  「哇嗚,不要!當午,救命啊,啊啊啊啊,讓我死吧……」
  伊山近悲憤絕望地胡亂大叫,呼喚著自己心上人前來救駕,把自己從淫魔掌中拯救出來。
  可是那邊的當午卻仍然閉目不語,反倒是自淫中的湘雲公主看向這邊,嫉妒地流出了眼淚,顫聲尖叫道:「哥哥,不許欺負他,那是我的,要欺負也得讓我來!」
  「求求你,快點來欺負我吧……我不要和男人……」
  伊山近哭得稀哩嘩啦,深切體會到了被凌辱的快感。
  雖然很傷心,可是吻上來的兩片唇很柔軟很香甜,他不小心嚥下去的香津也很甘美醉人,弄得伊山近慾火狂升,可是卻仍憑借長期以來和淫慾鬥爭出來的堅強毅力苦苦支撐,不至於自己動手脫下褲子。
  但趙湘廬卻等不得了,喘息著趴下身去,將身軟如綿的男孩扒掉衣服,露出了雪白健美的身體,以及那根粗大的肉棒。
  那肉棒極粗極長,高高地挺立著,微微晃動,已經充血膨脹、堅硬至極。
  趙湘廬倒吸了一口涼氣,不知所措地趴在他下身猛看,直到伊山近扭動掙扎時晃動肉棒打中她如玉額頭,才醒悟過來,憤怒地拾起柔滑玉手狠抽了肉棒一記,斥責道:「變態!和男人在一起,也會變硬!」
  「這、這不是我的錯!是那古怪法陣把我……等等,你有資格說這種話嗎?」
  伊山近搗住下身,悲憤地質問道,那太子卻毫無講道理的意思,撲上來抱住他赤裸的肉體,飢渴的下體拚命地頂向他那粗硬肉棒。
  在這樣做的時候,她狂熱迷亂的心裡突然如撕裂般痛苦:『會懷孕的!要是生下孩子,一切都穿幫了,還要連累父皇母后的聲名,讓他們受天下人恥笑!』邪異符語的奇異威力還能讓人感受到清醒的痛苦。趙湘廬突然清醒過來,封自己所作所為羞恥萬分,正要奮力推開這不配被自己強姦的稚嫩小孩,可是心中慾火突然狂燃,讓她的手不由自主地抓住伊山近的胸部,狠狠一擰!
  「啊哇哇哇!」
  伊山近痛得大叫起來:「我沒有乳房,你想摸去摸你妹妹的!」
  趙湘廬已經撲了上去,下體拚命向他粗硬肉棒狂頂,嫩穴蜜道中空虛至極,只希望有什麼東西能夠填補進去。
  『可是太大了,會撕裂的!身體會不會分成兩半?』她心裡恐懼地想著,雖然清醒而羞慚至極,身體卻不聽使喚,在慾火驅使下,騎到男孩的身上,重重地坐了下去。
  「啊——」
  伊山近仰天慘叫,痛得比當初被仙女強姦時還要厲害。
  當然,騎在他身上的是一個中階女修,也可稱為仙女了,只是他不知道,還當自己是被中階男修、當朝太子強行淫辱,心中羞辱不堪。
  肉棒幾乎被坐斷,彷彿隨時都能聽到「叭」的斷裂聲。可是卻一直沒有插入的快感,伊山近睜開淚眼,低頭一看,不由得噗哧一聲,破啼為笑。
  太子身上還穿著那條法寶內褲,清潔雪白、閃爍著象牙般的光澤,此時頂在龜頭上面,體重把肉棒都壓彎了。
  『還好有守貞褲幫忙救了我一命,不然插進緊窄蜜道裡面,一定會痛死的!』伊山近慶幸地想道,突然覺得不對勁:『奇怪,好像不應該有蜜道的,他是男人啊!該死,我把從前被強姦的事情和現在弄混了,他是男修,不是女修!』因為被輪姦三年的記憶太深刻,弄混也很正常。只是威嚴公主現在騎在他的身上,肉棒頂在修長美腿中間,將她玉體撐起來,兩人大眼瞪小眼,尷尬對視。
  美麗少女心中羞恥得流血流淚,對於自己強行淫辱小男孩的行為無法接受;可是慾火狂湧,讓她雖然內心矛盾掙扎,卻還是不得不合淚抱住伊山近,下體猛頂肉棒,希望能借此緩解如火的情慾。
  那「守貞褲」法寶卻是上古雙修之士留下來的,威力強大,神妙莫測。被本地巨妖偶然得到後,重新加以煉製,好讓它能夠在凌亂野的法力鎮壓下能夠使用,可是巨妖一直找不到合適的對象,今天是因為懼怕當午的實力,才有機會用到了他們身上。
  雖然它知道的只是粗淺法門,並不能發揮法寶真實的威力,但仙家法寶妙用無窮,感受到肉棒粗硬,守貞褲突然變薄變軟,讓肉棒狠狠戳著高貴美少女的嫩穴,充滿貼肉的觸感,彷彿直接幹著她一樣。
  絲綢內褲被頂得凹陷進嫩穴之中,心地堅毅的美少女仰天嬌吟,感受到嫩穴緊夾堅硬龜頭的快感,爽得死去活來,蜜汁流出,將長褲浸濕了一大片。
  她抱住伊山近,嬌喘著拚命廝磨,柔嫩大腿緊緊夾住粗長肉棒,奮力摩擦著它,讓伊山近的快感奔湧而起,滿溢心胸。
  他無力地仰頭喘息,難過地想道:「這就是男人做愛的方式?好噁心,我、我要殺了這傢伙!如果再不摩擦快點的話……』可是趙湘廬是不會有那麼好的技術,讓他極爽的。摩擦了一會,法寶漸漸變硬,讓她嫩穴的觸感變弱,傷心地伸手摸住肉棒,用力攥在手心裡,幾乎要把它扭斷。
  心裡的慾火讓她控制不住自己,顫抖地伏下身,張開朱唇,狠狠一口將肉棒含到了潔淨至極的高貴口腔之中。
  「啊……」
  伊山近身體震顫歎息,雖然羞辱地閉著眼睛,卻感覺到肉棒進入到溫暖濕潤的地方,心中大震,充滿不祥的預感。
  天下至為高貴的美麗少女伏在他的身下,奮力吮吸肉棒,香舌不由自主地舔著馬眼,像她祖母一樣將尿道中分泌出的黏液嚥下,心裡痛苦悲泣,因為那一半清醒的神智而羞辱至極。
  伊山近甚至比她還要羞辱,用無力的雙手抱住她的頭悲嘶道:「不要,不要哇!我不要男人舔這裡,你、你怎麼可以……思,再用力些,晃一晃頭,吞吐……啊,不對,你不能……」
  可是趙湘廬已經摸到了吮雞舔鳥的訣竅,無師自通地晃著頭,讓粗長肉棒在溫軟朱唇中抽插,摩擦著金口玉書的高貴口腔。
  『這、這是未來皇帝的口腔,好濕潤好溫暖……可是觸感怎麼這麼像太后,舌頭舔弄的動作也像,難道遺傳真的這麼厲害嗎?』「為什麼這麼像太后?」
  他在狂亂之中不由自主地問出來,聽到趙湘廬耳中,心頭劇震,憤怒地抓住菊花,狠狠一指戮了進去。
  「啊哇哇哇!不要啊……你怎麼可以真的插進去,可憐我的貞操……咦?你是用手指?」
  伊山近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下體,果然看到未來的皇帝正用至尊口腔大力吮吸自己肉

棒,鮮紅舌頭在肉棒上面舔來舔去,潔白手指在自己後庭中抽插,雖然只是用一根手指,摩擦得卻很是劇烈。
  『原來不是肉棒,嚇死俺了……不對,這樣玩弄男人後庭是不對的!』那邊的小島上也傳來激烈嬌吟之聲,伊山近百忙之中抬起眼睛,愕然看到湘雲公主已經爬到當午身邊,抽泣著抓住她的纖手,按在自己嫩穴上大力摩擦,直幹得淫水長流,將玉臀都浸濕了。
  當午此時已經不再反抗,只是還有一隻手按在嘴上抵擋湘雲公主的狂吻,依舊閉目不語,表情平靜。
  湘雲公主哭泣著抱住她的嬌軀,狂亂吻著她放在嘴上的玉手,在她身上亂摸亂捏,隔衣握住玉乳,又下去摸嫩穴,同時抓住她的玉手,摩擦得嫩穴如火一般。
  「你們兄妹都這麼淫蕩的嗎?」
  伊山近傷心地質問未來的皇帝:「你妹妹隔著衣服摸她的下體,你比她還狠,脫光衣服從兩方面玩俺的性器!」
  儲君公主羞得玉頰通紅如血,恨不得當場死去,免得繼續做這骯髒下賤的勾當。
  但她清醒的只有大腦中的一部分,另一部分還指揮著櫻唇香舌、蔥指玉手,狂幹著伊山近的下體,心裡想到自己的祖母可能也做過這種事,不由得心中如火焚燒,既刺激興奮又痛苦至極。
  伊山近無力地躺在地上,遙望著那邊被隔衣摸弄嫩穴的當午,流出了傷心的淚水。可是卻禁不住下體傳來的刺激快感,隨著高傲公主的狂吮猛舔,肉棒在未來皇帝的溫暖口腔中狂跳起來,將大量精液噴射到她溫潤口腔深處。
  趙湘廬瞪大美目,驚慌地感受著肉棒在口中跳動的觸感,大量精液激打在口腔和香舌上,肉棒顫抖插得更深,頂住嫩喉噴射,弄得她噁心欲嘔,可是小嘴卻不由自主地做出吞嚥動作,將精液大口大口地嚥下。
  她的纖美玉指仍在快速抽插,幹得伊山近菊花綻放,摩擦的快感逼得他肉棒射得更猛,幾乎將最後一滴精液都被搾了出來。
  「啊啊嗚嗚……」
  伊山近顫聲悲吟著,肉棒和菊道中傳來的強烈快感幾乎讓他昏過去,眼中含著屈辱的淚水,眼睜睜地看著當朝儲君狂吸肉棒,喝下自己精液,卻無力反抗。
  趙湘廬同樣屈辱流淚,許久之後才用櫻唇香舌奮力吸乾尿道中最後一滴精液,癱軟無力地倒下去,頭枕在伊山近胯間,無力地吮舔著剛從他後庭申拔出來的纖美蔥指,喃喃歎息道:「好飽……」
  她現在才知道,為什麼妹妹一心想吃這東西了。果然吃下他的精液之後,腹中一片飽脹的滿足感,就像剛吃過宮庭大餐一樣,再也不覺得餓。
  那精液中帶有一絲青氣,卻是神禾的賞賜。在京城或許沒有什麼用,但在找不到糧食的凌亂野,這卻能讓人不食而保持精力充沛,用送可強大了。
  精液中帶有的青氣不多,或許會在一段時間後重新讓她變得飢餓,但現在她卻充滿滿足感,懶洋洋得只想飯後小睡。
  突然一陣異聲響起,劈啪吱呀,響得極為凶狠。趙湘廬嬌傭睜開美目,望向咕咚咯冒泡的岩漿,突然玉體劇震,驚得呆了。




第三章 第三寶褲
  無數身體赤紅的小妖精從岩漿中蹦跳著,湧上岸來,雙腿一蹦,向著這邊飛射。
  它們身體細小,容貌獰惡,身材看上去像是人類,卻只有蝦蟆那麼大,跳起來也像蝦蟆,後腿與身體的比例超過人類,較長一些,跳躍得很是起勁。
  太子立即跳起來,努力嚥下口中殘剩精液,升起靈力護罩,纖指一彈,一個小小光球從指尖射出,將一隻小妖精打翻在地,慘叫著翻起自肚皮,不一會兒化成了細小符針。
  趙湘廬柳眉一跳,認出那是書籍上記載的龍鬚針,也是仙家法寶,若能煉化,當可收為己用,用來暗算修士再好不過。
  只是此地古怪,那妖物同人木煉製法寶的方法又邪異,居然能將龍鬚針煉成妖精形狀,還能自動攻擊人,實在是匪夷所思。
  她突然感覺到身後有強烈的敵意升起,立即回頭,看到的卻是伊山近噴火的雙眼。
  在精液射出之後,伊山近突然感覺到身上有了些力氣,像是桎梏除去,可以站起來活動了。
  他流著屈辱的淚水,怒視著強喝精液的太子殿下,雖然很想逼他把吃的東西吐出來,可是這樣就能抹去自己所受羞辱蹂躪嗎?
  『我、我一定要干他祖母,把皇太后幹得死去活來,作為對他淫邪行為的懲罰!』伊山近怒視著他,心中狂亂想道:『還有他老母也不能放過,就算她對我再好,她兒子做了這種事,也只有肉債肉償!』「小心!」
  趙湘廬突然失聲驚呼,手中靈力珠射出,將一隻趁隙偷襲的小妖精打落地上,這才沒有讓它咬住伊山近在空中晃動的雞雞。
  伊山近低頭看著沾滿口水的肉棒,不由得驚呆,害怕地想道:叼被太子咬了,還不過是留些牙印;要是被妖精咬了,只怕就留下殘根了!』趙湘廬也凝眸注視著遍佈齒痕的肉棒,想起剛才自己羞怒中下口毫不留情,不由得羞愧難耐,立即回頭對付撲上來的小妖精,再不敢看他還有他的雞雞。
  另一邊的島上,一絲不掛的美麗公主驚叫著抱緊當午,嚇得哭泣流淚,幸好那些小妖精都撲不進當午身週三步,才能勉強保住她們不被攻擊。
  湘雲公主哭泣了一會兒,驚魂稍定,慾火又升了起來,讓她情不自禁地抱住懷中清麗女孩,光滑胴體在她身上劇烈摩擦,重新享受起了性愛的歡樂。
  在這生死一發的關鍵時刻,被慾望控制的高貴公主抱緊自己的救命恩人,強行用她的身體來滿足淫慾,柔嫩乳房在她酥胸上研磨,哼哼唧哪地嬌吟著,陷入了迷亂的快感之中。
  伊山近望著她們,默默嚥下傷心的口水,彎腰撿起一根龍鬚針,好奇地看著它。
  一股青氣從他的指尖流出,滲入針裡,那針飄浮起來,懸停在他的眼前。
  伊山近驚訝地瞪住龍鬚針,想不到自己竟然真的能操控這件法寶。剛才不過偶發奇想,用意念試圖控制法寶,誰知道它真的飄了起來。
  那青氣本是神禾賜予他的,在這無法使用法寶的凌亂野,以此青氣操控法寶竟然有此奇效,令他震驚欣喜。
  他努力收斂心神,控制龍鬚針飛上天空,來回穿梭,雖然開始時不太熟練,但在青氣的幫助下,操控得越來越完美。
  在他前方,太子已經頻頻遇險,被小妖精強力刺破靈力護罩,一頭撞進來,從他身邊劃過,落到地上,化為針形。
  雖然還沒有傷到她,卻險象環生,而且護罩受到痛擊,對她身體的震動也很大,一下下地震動傳來,讓她幾乎傷重吐血。
  她本來就是受傷之軀,靈力不是。又餓了許久,雖然吃了精液大餐,對身體的補養一時還沒有到位,玉體酸軟,漸漸支持不住。
  『真的要死了嗎?』趙湘廬絕望地想著,眼前掠過一幕幕往事,都是從前經歷過與親人的相眾離別,甜蜜悲傷,盡在一掠之中。
  突然間,伊山近的面容闖進她的心裡,想到自己在臨死之前竟然吃了男人的精液,回憶著強行吮吸這小小男孩肉棒的一幕,讓她羞慚得淚水都快流了出來。
  「在死前和他有一段緣分,難道是天意如此?」
  她絕望地扭過頭,纏綿苦澀的目光看向伊山近,那俊美面龐上的欣喜笑容,深印在她的心頭。
  「小心!」
  遠處纏綿在當午身上的湘雲公主突然尖叫起來,因為她關心皇兄和伊山近,所以一直在盯著這邊。
  趙湘廬立即回頭,卻看到三隻小妖精嘶叫著衝破護罩,一齊向她射來。
  她抬手射出靈力珠,卻只打飛了兩隻,剩下一隻筆直射向酥胸玉乳,張開利口,似要將她穿胸而過。
  「要死了嗎?』趙湘廬心神霎時平靜下來,鎮定地看著這只獰惡小妖,知道自己已經不及發出靈力珠,現在是難逃一劫了。
  許多熟悉的面容出現在她的眼前,除了親人之外,就只剩下伊由近那微笑著的、可惡又可愛的臉龐。
  趙湘廬閉上美目,苦澀地品嚐著口中殘留的男孩精液味道,長長的睫毛下滾出一顆晶瑩剔透的淚珠。
  嗤的一聲響起,想像中的痛楚卻沒有傳來,趙湘廬驚訝地睜開眼睛,卻看到那小妖精已經撲落地面,化為龍鬚針,正刺在自己玉是前面,深入岩石半寸。
  一道弧光在空中掠過,重重刺在另一隻小妖精胸前,將它刺透,慘叫著摔倒在地,不一會就化為針形。
  伊山近興高采烈操縱著龍鬚針在空中穿梭來去,刺透一隻隻小妖精胸膛,讓它們紛紛跌落下來。
  赤紅熔岩之中還有更多小妖精衝上來,奮不顧身地射向他們,來勢洶洶,讓伊山近臉色也有些發白。
  太子已經癱倒在地上,渾身酸軟,彷彿是脫力了一般。可是為了保住性命,還是努力撐起護罩,幫助他抵擋攻擊。
  伊山近咬牙刺透一隻射來的小妖怪,趁著它還沒有落地,伸手抓住,在掌心中化為針形。
  一縷青氣從掌心透出,湧入針內,伊山近心念一動,這針也飛起來,歪歪斜斜地向小妖怪們射去。
  同時控制兩根針,難度高了不只數倍。看著一隻隻小妖怪飛射過來,伊山近心中大驚,也顧不得精妙控制,心中狂思亂想,指揮兩根龍鬚針漫天狂舞,在自己面前飛速來去,舞得風雨不透。
  一隻隻縱身躍來的小妖精被龍鬚針刺中,慘叫著跌落地面。僥倖有幾隻躲過龍鬚針,穿入靈力護罩,也被太子射出光球打落,兩人聯手,勉強抵擋住了這如潮進攻。
  趙湘廬這一段時間勉強用靈力壓制慾望,免得做出不該做的下賤行為。可是隨著戰鬥延長,體內靈力越來越少,漸漸無法忍受,跪坐在地上,看著伊山近身體赤裸,軟綿綿的肉棒在眼前晃來晃去,不由得美目中泛起桃紅,在射出三顆光球打飛小妖怪時,終於忍不住將美麗容顏貼上男孩胯間,張開朱唇,狠狠一口將肉棒咬到了口中!
  「嗷!」
  伊山近放聲慘叫,一時以為自己被小妖怪咬中,從此只能進宮生活了。
  可是一低頭,駭然發現是皇宮的主人咬住自己雞雞.不由得大怒:「這麼貪吃啊你!已經請你吃一頓了,你還想怎麼樣,吃我一輩子嗎?」
  美麗少女羞得眼淚狂流,可是拗不過慾望,還是伸出顫抖玉手抓住睪丸,櫻口狂吮肉棒,弄得它迅速硬了起來。
  伊山近也流著屈辱的淚水,雖然肉棒在太子溫暖濕潤的口腔很爽很舒服,可是心理上的壓力讓他不能盡情享受被狂舔的暢美快感。
  為了抵禦妖怪保住二人的性命,他只能拚命操控龍鬚針刺殺妖物,在心神俱震之下,操控能力居然大漲,雙針如風馳電掣般在空中穿行,一針針地刺透小妖怪的身體,讓它們跌落地上,化為更多的龍鬚針。
  遠處的同人木巨大樹軀一下下地顫抖,終於撲倒在地上,吐著樹汁慘嚎道:「不行了,都給我回來!」
  它雖然看不到裡面的情景,卻知道自己的法寶不停地遭受重創,對它妖力也有很大損害。隨著心念傳去,與它心靈相通的無數小妖怪突然停止攻擊,轉頭向著熔岩中跳去,不一會兒就消失了蹤影。
  伊山近呆呆地看著它們逃走,總算鬆了一口氣,低頭看著太子還在強吮肉棒,羞怒地抓住鑲嵌明珠的束髮金冠,強行將肉棒從緊窄濕潤口腔中拔出來,屈辱地尖叫道:「不許偷吃!
  他抹了一把眼淚,看看遠處的湘雲公主,悲憤想道:『原來還只有一個要吃東西,現在兄妹倆都上了,讓我怎麼半啊!』可是現在同島共濟,他也暫時不能計較,只好咬牙收拾起龍鬚針,把它們收到包裹裡面,想著弄到了上百根針形法寶,也算有失有得。
  尤其是將來若是操控能力上升,一百多根龍鬚針同時攻擊敵人,威力一定很大,想到這裡,心情漸好,失精的羞辱也不那麼難以忍受了。
  趙湘廬跌倒在地上,羞辱的淚水奔湧流淌,束髮金冠被伊山近失手扯下,滿頭青絲散落下來,與淚水混雜,沾滿她淒楚羞慚的美麗面龐。
  伊山近倒在地上,用力喘息,許久之後才緩過氣來,心情卻極為沉重,目光落向不遠處的太子殿下,看著那張帶著奇異美感的清麗面龐,卻見趙湘廬也抬起頭來,如水明眸與他對

視,害得他心中一跳,立即轉過頭去。
  島上的氣氛極為尷尬,兩人默然無語,直到地面符文又再閃耀出燦爛光芒,跳躍著湧向他們的身體。
  那是巨妖同人木不願承受失敗,命令翼猿們一起念動邪咒,驅使法陣符文攻擊烏雲籠罩下的四人。
  「給我加把勁!」
  同人木仰天狂呼:「我要讓他們在裡面情慾大發,精盡人亡而死!穿上守貞褲不能幹那事,就讓他們活活幹死熬死!」
  赤紅符文突然從地面湧起,當午那邊還好一些,符文無法進入她身周的圈子,而另一個小島上的兩人卻陷入了極大的危機之中。
  伊山近與趙湘廬剛剛與小妖大戰一場,幾乎靈力透支,現在猝不及防,被大量符文湧入身體,都吃驚不小。
  伊山近呆了一陣,乾笑道:「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原來也都有過這種事,再多些也沒什麼!」
  雖然是這麼說,他心裡卻不停的打鼓,不知道這一回又要出什麼事。
  很快,他就知道了。
  無數湧人體內的符文與原有的符文結合在一起,破除了上次符語的效果,組成了一條新的符語——狂亂!
  而太子體內的符語效果也被削弱,新的符語泛起,壓制住了原來的符語——虛弱!
  趙湘廬無力地坐在地上,感覺身體越來越軟,看著伊山近的目光,玉體更是軟得發顫。
  而伊山近的眼睛越來越紅,眼中的美麗太子漸漸幻化,變成了少女太后的模樣。
  「太后!」
  神智漸漸狂亂的伊山近撲過去,一把抱住第一公主的溫軟嬌軀,顫聲叫道:「我好難受,快受不住了!」
  太子與太后原本只差一個字,而且相貌也相似,伊山近已經忽略她們之間微小的差別,只把驕傲美麗的第一公主當成太后,嘶聲叫道:「來吧太后,幫我舔一舔!」
  他的肉棒早就翹起,硬邦邦的顯示著慾火的旺盛,站起身來將肉棒狠塞到溫軟櫻唇中去,龜頭頂開柔滑香舌,一直挺向嬌嫩咽喉。
  當朝第一公主驚愕地瞪大美目,羞辱不堪,可是身體軟弱得不能動彈,甚至連吐出肉棒都做不到。
  遠處的湘雲公主已經悲憤地尖叫起來:「小文子,你做什麼!你怎麼敢這麼對我皇兄!」
  她急促地嬌喘著,眼中流出了悲憤嫉妒的淚水:「那是我的,不能再給皇兄吃了!」
  可是伊山近充耳不聞,碩大龜頭頂開嬌嫩軟肉,深插入冷傲公主嫩喉之中,大力抽插,幹得她直翻白眼,噁心欲嘔,心中痛苦不堪。
  她的妹妹和她一樣痛苦,撲倒在岩石上,粉拳悲憤地捶打地面,放聲大哭:「小廚子,你不知道我真的非常非常餓嗎?給我吃一點吧,一點點就好……嗚嗚嗚……」
  可是熔岩依然熾熱,就算她飢火攻心,還是不敢衝過去,龍口奪食。
  太子雖然衣衫不整,把龍袍丟在一邊,但將來要做皇帝的,也可算是真龍天子了。
  粗硬肉棒在真龍公主喉間狂插,幹得她猛翻白眼,就在快要暈去時,伊山近終於大發慈悲,將肉棒從溫暖濕潤的口腔中拔出來,耳邊聽著劇烈的咳嗽聲,看著眼前美人淚珠滾滾的迷離美態,伊山近心中狂亂,恍惚將眼前的太子當成了溫婉皇后,青絲飄散的淒美模樣更增添了他的慾望。
  「皇后娘娘,你可知道我一直喜歡你啊!」
  伊山近抱住太子的溫軟胴體,喃喃訴說著,讓流淚狂咳的趙湘廬羞憤至極,大怒想道:『這混蛋色鬼欺負了我和湘雲,還想佔我母后的便宜?』伊山近的手伸了下去,用力捏揉著酥胸,讓被緊緊裹住的乳房感覺到奇妙的刺激快感。
  「不、不要!」
  趙湘廬奮力反擊,憑藉著最後一絲理智和力量,阻擋著他想伸入自己懷中的魔手,死也不肯讓他發現自己女扮男裝的秘密。
  這秘密比天還大,一旦公開,不知天下會陷入怎麼樣的激烈動盪的局勢之中,又有多少人因而人頭落地。
  伊山近倒也不強求,他的目標是夢中美人的下身,上次在浴池中近距離看過溫皇后的潔白玉體,而且在美人出浴時,還隱身跪在她的胯間仔細欣賞過完美蜜穴,現在想起來頗為懷念。
  「那是生出過太子和湘雲公主的地方啊……」
  他喃喃輕語著,雙手伸到下面,奮力撕扯懷中美人的下體衣衫。
  美麗的太子嚇得魂飛魄散,偏又無力反抗,只能屈辱絕望地看著這小男孩,可是過了好久,臀部還沒有感覺到涼意,低頭一看,不由得大為驚喜,長長地吁出了一口氣。
  巨妖射出的法寶「守貞褲」牢牢貼在她的身上,將絲綢長褲箍住,無法扯脫。
  這是同一件法寶的第三個分身,前兩個被當午擋住、伊山近收伏,這一件力量雖然不如前兩件那麼強,但鎖住前陰還是能做到的。
  可是伊山近已經陷入狂亂,慾火爆發,情慾如狂,咬牙撲在她的下體又撕又咬,終於嗤的一聲將長褲撕裂,露出了雪白修長的美腿。
  他胡亂扯動著,將絲綢長褲撕得粉碎,一雙絕美玉腿暴露出來,伊山近撲上去狂吻亂咬,讓雪白嬌嫩的大腿上沾滿口水,甚至佈滿深深的齒痕。
  「啊!」
  趙湘廬顫抖嬌喘,感覺到他一口咬在大腿內側,痛爽難忍,處女蜜道中也忍不住溢出蜜汁,染在內褲上面。
  伊山近喘息著撲上去抱住她溫軟玉體,在她雪白俏臉上狂吻,粗大肉棒頂在下體處,一下一下地猛挺,重重地撞擊著嫩穴。
  「嗯啊……」
  趙湘廬玉體更加酥軟,感覺龜頭隔衣撞擊嫩穴,蜜道中酥癢得無法忍受。
  可是伊山近更沒法忍受這麼久都插不進去,急得他快要哭出來,抱起雪白修長美腿架在自己肩上,腰部猛烈前挺,狠狠一棍戮中菊花部位。
  一滴精液從馬眼中湧出,染在邪異法寶後部,青氣湧去,讓守貞寶褲後半部分突然現出一條裂縫,並迅速擴大,將整個玉臀都露了出來。
  伊山近大喜過望,趴下身去,顫聲叫道:「皇后娘娘,你這裡終於開了!」
  可是法寶無情,依然牢牢封住嫩穴部位,緊貼身上,死也不肯鬆開。
  後部的裂縫倒是很長,並向兩邊擴散,雪白柔滑玉臀摸在手中,嬌嫩滑膩,手感極好。
  他的手指輕觸菊花,鼻尖幾乎頂到上面,弄得冷傲公主熱淚奔流,羞恥欲死。
  伊山近爬起來擁住她的嬌軀,看著那張與皇家美女極為酷肖的美麗面龐,喃喃道:「太后,我插你後面可不可以?」
  這其實不需要回答,因為他已經挺起肉棒頂在美臀中間,龜頭已經貼上了當朝第一公主的美妙菊花。
  「不、不要!」
  美麗公主扭動嬌軀,嘶聲尖叫,嚇得頭髮都快要豎起來了。
  「你說好,是嗎?公主殿下!」
  伊山近迷迷糊糊地笑著說道:「好吧,那就如你所願,湘雲公主!一粗大肉棒頂在菊花上,伊山近奮力將美麗少女的赤裸美腿在自己肩上架得更高一些,雙手抓緊對方柔軟的胸部,嘶聲尖叫道:「皇后,我來了!」
  龜頭兇猛地向前突進,衝入緊窄的圓洞,將嬌嫩的菊花撕裂,鮮血嗤地噴射出來,灑在雪白臀肉上面。
  「啊啊啊啊!」
  趙湘廬拚命扭動著修長玉體,痛得死去活來,嘶聲慘叫著,美麗雙眸中湧出灼熱淚水,順著玉頰滾滾滑落。
  她心中痛苦萬分,想不到自己保持十七年的貞潔玉體被一個這麼小的男孩強行淫污,雖然處女膜尚在,但一個被幹過後庭菊花的太子,又有什麼臉面登上皇位,君臨天下?
  與心靈痛苦相件的是身體上的痛苦。粗大肉棒插入菊道,將嫩菊撕裂出很大的傷口,而且碩大龜頭插在她後庭中導致的滿脹不適感,讓她無法承受。
  伊山近卻是爽得發抖,感覺到嫩菊緊緊地箍住肉棒,而且還在抽搐收縮,簡直像要把肉棒勒斷一樣,爽透心尖。
  他喘息了一會兒,挺腰奮力向裡面插去,低頭看著青絲散亂的美麗容顏,柔聲道:「湘雲公主,喜歡我干你嗎?」
  「喜歡,喜歡!」
  另一處小島上的湘雲公主耳尖聽到,捶地大哭:「我很喜歡你幹我,可是你現在幹錯人了!」
  伊山近充耳不聞,只是抱住懷中美麗少女,肉棒一點點地向緊窄菊道裡面艱難推進,口中喃喃低語,時而把她當成了她母親,時而當成了她妹妹或祖母。
  這樣的痛苦折磨簡直如地獄酷刑一般,趙湘廬感受著粗大肉棒漸漸挺進,一點點撕裂菊道的痛苦,讓她淚流滿面,痛不欲生。
  「香雨!」
  伊山近突然狠狠一擊,將肉棒插到最深處,仰天大吼,將自己對香雨師姊的思念盡付於這一炮狂轟之中。
  「呃啊!」
  冷漠公主嘶聲慘嚎,聽到他在叫自己最小的妹妹名字,心靈遭受重擊,再加土後庭的重擊,再也不能保持皇家優雅儀態,忘形慘叫起來。
  整根肉棒都插進了緊窄至極的菊道裡面,被牢牢地箍住勒緊,高貴菊道與男孩肉棒緊貼在一起,菊花鮮血奔湧流淌,染遍玉臀和睪丸。
  雪白柔嫩的玉臀上鮮血浸染,看上去極為淒美壯烈。
  粗大肉棒深插在菊花中,緊窄菊道被撐得極大,太子痛得渾身抽搐,幾乎要被這麼大一根肉棒活活脹死了。
  高傲美麗的公主被小小男孩按在地上狠幹,粗大肉棒大肆在菊道裡面抽插,劇烈摩擦著菊道腸壁,讓兩人一個快要爽死,一個快要痛死。
  而在另外一邊,她的妹妹趴在地上捶地大哭,簡直快要哭死。
  微閉美目的當午,以強大靈力支持烏雲保護著所有人,長長睫毛下也流淌著清澈淚珠,臉上肌肉抽搐顫抖,雖然心情複雜,卻還是幾乎要被這世間至為滑稽之事活活笑死!
  粗大肉棒快速在菊道中抽插,摩擦得越來越劇烈,速度越來越快,伊山近抱住修長羞麗的玉體狂干許久,被緊窄的染血菊道勒得爽美,再也無法克制自己的慾望,低吼一聲,達到了快樂的高潮。
  肉棒深深插入到菊道深處,狂烈跳動,將大量滾燙精液直接射到玉體最深處。
  噗噗噗的噴射聲雖然是在身體內部,卻彷彿傳到了趙湘廬的耳中,讓羞麗公主痛苦絕望,瞪大迷茫美目,呃呃地低叫著,感受著精液噴射到腸道內壁上的灼熱觸感,幾乎要傷心得暈過去。隨著精液噴射,一道道符文從他們的體內連續傳去,最終凝聚成一道新的符語——纏綿,滲透在他們體內深處。




第四章 第四成員
  「好舒服!」
  伊山近撲倒在溫軟柔滑的嬌軀上,深深喘息,幾乎爽得死掉。
  染血菊蕾仍在抽搐著,緊夾肉棒,讓他漸漸恢復神智,清醒過來,肉棒也跟著甦醒,硬硬地插在菊花深處。
  伊山近狂亂的眼神漸漸變得清澈,低頭看著青絲散亂的美人,吃了一驚。
  他伸出顫抖的手,撩開那沾滿淚水與香汗的柔滑青絲,仔細打量著,驚恐地失聲叫道:「怎麼是你?」
  他清楚地看到那是當朝太子,此時卻與他以曖昧姿勢連接在一起,雪白修長的雙腿還高高舉起搭在他的肩上,而他的粗大肉棒深深插在菊道之中,流血溢精的狀態,充分說明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
  伊山近茫然看著自己和對方連接的下體,以及趙湘廬含憤流淚的雙眸,漸漸回想起來剛才的事情,不由得徹底驚呆了。
  就在他們默然無語、呆呆對視的時刻,地面符文翻湧,狂暴湧入體內,大量催情符文衝擊著他們的心志,以這樣強烈的慾望衝擊,即使是大羅神仙也難以抵擋,何況一個小小的雙修之士?

伊山近的眼眶中漸漸充滿晶瑩淚水,腰部卻緩慢挺動起來,在催情邪咒的驅使下,不由自主地姦淫著當朝第一公主的後庭菊花。
  他很想停下,可是身體已經無法控制,就像被另一個人操縱了一樣。
  趙湘廬羞憤地仰天嬌吟,緊窄菊蕾痛得一陣陣抽搐,大力夾緊肉棒,爽得伊山近身軀亂顫,可是眼中卻流出一滴痛悔的淚水。
  那邊的湘雲公主也在傷心嫉妒地流著淚水,遠遠望到伊山近眼中淚珠,不由得顫聲叫道:「小文子,你為什麼哭,是不是皇兄夾得太緊了,你痛得厲害?」
  伊山近肉棒倒是不痛,可是聽她這麼說,心倒大痛起來,淚珠滴滴滾落,灑在趙湘廬美麗玉顏上,讓她在仰天嬌吟的時候,不自覺地喝下了男孩除精液外的另一種分泌液體。
  湘雲公主看得傷心,也同情地大哭起來,一邊哭一邊哽咽道:「小文子,要是痛的話,就不要再插了,來我這裡吧,我保證沒有皇兄夾得那麼緊……皇兄總是這樣,出手不知輕重,我小時候被他打哭過好多次!」
  趙湘廬痛嘶一聲,扭頭瞪視著污蔑自己的妹妹,與她淚眼相對,突然想起自己被人插弄後庭菊花的醜態都落到她眼中,不由得大羞,掩面流淚不止。
  伊山近也陪著她們流淚,一邊抓緊身下美人纖腰,挺胯抽插著,一邊扭頭看著美人的妹妹,哽咽道:「你過來!」
  他倒是想換一倜來幹,至少和自己做愛的還是女孩,沒有那麼大的心理壓力。
  湘雲公主聽得眼前一亮,跳起來就要衝過去,可是看著通紅的熔岩,還是猶豫了一下,柔聲道:「還是你過來吧!」
  「不,你過來!」
  「你過來!」
  兩個人推讓了半天,誰也不肯踩那岩漿,太子倒是被插得劇痛大叫,弄得伊山近無可奈何,只能抓緊她的纖腰挺胯狠插,一下一下地插到菊道深處。
  無數邪異符文發揮作用,讓他的心中慾火熊熊,動作也漸趨狂暴,插弄速度越來越快,粗大肉棒如打樁機般在趙湘廬嫩菊中狂抽猛插,幹得鮮血四濺,染紅雪臀。
  美麗至極的高傲公主仰天慘呼,劇痛之下淚水漣漣,做夢也想不到像自己這樣尊貴的身份,竟然也要受這小小男孩如此輕薄辱弄。
  但符文的力量也影響了她,讓她心中充滿狂熱慾望,伊山近的肉棒又一棍棍搗到最深,直入菊道深處,龜頭劇烈摩擦著那裡的腸壁,弄得漸漸酥癢起來。
  她雪白修長的美麗玉體開始顫抖扭動,櫻唇微啟發出嬌吟之聲。一邊呻吟一邊羞慚悲泣,為自己居然發出這樣的淫聲而羞不可抑。
  可是身體上傳來的快感是壓抑不住的,粗大肉棒被菊道緊緊套住,在美人玉體內部粗暴地大力摩擦,讓她爽意漸增,最終無法控制自己,嬌吟聲越來越大,雪白玉體也扭動如蛇,玉臀甚至挺動起來迎合著稚嫩男孩的狂暴抽插。
  粗大肉棒一下一下搗入菊蕾深處,美麗太子挺動玉臀迎合抽插,幹得處女菊血四濺,摩擦的快感讓兩個人都幾乎要飛上雲霄。
  隨著快感不斷攀升,趙湘廬神魂飄蕩,情慾高漲,終於迷亂地大聲嬌呼,伸出顫抖玉臂摟住伊山近的脖頸,顫聲叫道:「再快些,再用力!啊啊啊啊,小鋤禾你好棒,你個小乞丐好棒啊啊啊啊……」
  就這樣,原本是至為卑賤的小乞丐騎在最尊貴的當朝儲君身上,大力狂干太子菊花,弄得她爽極嬌喊,淫浪美態令人吃驚。
  伊山近在邪咒和性慾的驅使下狂幹著她,雖然還難過得臉龐肌肉抽搐,動作卻越來越狂暴,幹得太子愈發淫浪,忘形嘶喊,口中淫聲浪語層出不窮,聽得那邊的湘雲公主都紅了臉,嬌□息息,流著淚輕啐:「皇兄這麼不知羞恥,還怎麼成為一國之君?還是讓我來吧……」
  說是這麼說,她還是害怕被熔岩燙死,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那邊皇兄在肉棒狂插下爽到極點,嫉妒死了。
  可是趙湘廬的感受卻無法因她的意志而改變,被巨棒狂插了菊道無數次,終於興奮地達到高潮,顫抖地抱緊身上小小男孩,嘶聲淫叫道:「好舒服!好老公、好哥哥、好駙馬,人家要舒服死了啊!」
  大量蜜汁從嫩穴中噴灑出來,穿過處女膜,染在精美內褲和絲綢長褲上面。
  這條長褲因為被伊山近扯下了兩條褲腿,現在跟內褲差不多大小,再加上邪異法寶守貞褲,她現在就像穿著三條內褲,卻沒有一條能護住她的後庭菊花不受蹂躪。
  聽著身下美人的淫浪嬌呼,伊山近卻更是羞辱難過,傷心地想道:「公主的丈夫叫駙馬,太子的丈夫難道也叫駙馬嗎?』想到傷心處,他不禁心碎腸斷,絕望地挺起胯部,狠命插到菊道最深處,虎軀狂震地噴射出滾燙精液,噗噗地打在菊道深處的腸壁上。
  美麗儲君公主爽得直翻白眼,修長玉腿緊緊夾住他的腰部,玉是勒住他的臀部,讓他胯部緊緊抵住自己臀部,在高潮中爽得死去活來,玉是勒力極大,恨不得將他整個人都塞到自己菊花裡面去。
  伊山近抱住美人溫軟嬌軀,在高潮中不斷地興奮狂射精液,肉棒抵在菊道深處,腦中一片昏亂,不自覺地挺起肉棒,下意識地狂吸元陰。
  令他震驚的事情突然發生,在菊道深處,一股充沛至極的元陰穿過菊道,流入肉棒,一直向體內流去。
  伊山近這些天吸收仙子真陰,已經達到人道期的第二層,隱約有突破之兆。現在被這股清涼充沛的元陰滲入體內,迅速煉化為靈力,讓他體內靈力狂湧,一舉突破界限,升上了人道期的第三層。
  雖然這還是中階修士初期,但離中階修士的中期已經不遠,只要再升一級,就可以踏入那一階段和太子比肩了。
  伊山近趴在美麗儲君身上,不住地向她玉臀深處狂射精液,心裡震駭得幾乎要死掉:『這是怎麼回事,難道男子也有元陰可以吸取嗎?這麼說,我應該也有元陰了,是不是在被強姦的那些年都被那兩個仙女吸光了?』他心亂如麻,趴在趙湘廬身上顫抖許久方才平靜下來,而身下美人則是哭泣爽吟,抱住他亂親亂摸,美目迷離顫抖浪叫的淫態與剛才插入前的堅貞剛烈判若兩人。
  伊山近轉過頭去,堅決不肯被親到嘴,卻感覺到屁股被太子亂摸亂擰,心中羞辱難堪,只能強撐軟弱身體爬起來,奮力將性騷擾自己的人翻過去,讓她高高翹起了玉臀。
  隨著趙湘廬的高潮來臨,那守貞褲越縮越小,最終只剩下一小塊布片包裹住了嫩穴,卻緊緊地貼在上面,將內褲、長褲的最後一小塊布料裹住,保護著當朝太子的處女嫩穴。
  伊山近伸手隔衣摸著那裡,感歎道:「真可憐,原來他真的是天闈!就算將來當了皇帝,也沒法生出兒子繼承大統了!」
  但體內慾火又突然開始熊熊燃燒,讓他無心再替旁人擔憂,意識迅速變得模糊,嗤嗤幾下將綢褲撕得粉碎,只有被法寶護住的那一小塊雙層布片殘留,緊貼在嫩穴上面。
  趙湘廬的臀部已經徹底暴露出來,雪白如玉,嬌嫩滑膩,圓潤誘人。
  伊山近摸著高高翹起的雪白玉臀,暗自感歎:「這就是坐龍椅的屁股嗎?又柔軟又光滑,果然手感很好啊……難道坐龍椅能把屁股養得這麼漂亮,簡直和絕世美女有得比!』他手中的玉臀將會高高地坐在最重要的位置上,擁有世間最顯耀的地位。但此刻,這未來的皇帝只能用卑賤的姿勢,屈辱地跪在他的身前,高高翹起玉臀,等待他的臨幸。
  伊山近頭腦眩暈得越來越厲害,顫抖地將肉棒挺去,頂在高聳玉臀上,一點點地接近染血的淒美菊花。
  龜頭頂在血菊上,輕輕頂入嫩肉,被破裂的菊蕾包圍,溫軟緊窄的感覺爽得他發抖。
  體內邪力湧起,催動慾火狂燃,伊山近控制不住身體,狠狠一挺腰,將粗大肉棒插進未來的皇帝後庭之中,隨即便被菊道的緊窄美妙帶來的刺激快感徹底吞沒。
  符文的邪力讓他頭腦昏亂,動作狂野粗暴,幹得越來越猛烈。而被姦淫後庭的美麗公主卻爽得不能自制,神智昏亂地嬌吟哭泣,奮力挺動玉臀向後迎合他的抽插,恨不得死在他的肉棒下面才好。
  她已經十七歲了,因為由公主之身偽裝太子,一向高傲威嚴,以冷漠示人。原本她對這比自己小上許多歲的男孩充滿輕蔑,還隱有敵意,誰知現在失身於他,被他超越年齡的粗大肉棒干被了後庭,爽得死去活來,現在心裡只有他一個,偶爾的神志清明時不禁羞慚至極,不明白自己怎麼會將心繫在這稚嫩男孩的身上,身心都幾乎被他徹底侵佔。
  在遠處,湘雲公主含淚遙望那邊,眼中看到的卻是一個英俊男孩強行姦淫著另一個美貌少年,雖然明顯比少年小上幾歲,卻採取主動攻勢,粗大肉棒在美麗少年的後庭中狂抽狠插,幹得那少年顫抖嬌吟,拚命聳動雪白臀部迎合肉棒抽插,甚至還回頭吻上男孩的嘴,大力吸食他的唾液,溫柔嚥下,口中還放浪嬌喊,淫浪得令人無法相信那是高高在上、目空一切的當朝太子殿下!
  「年下攻、下克上!」
  邪力作用下,湘雲公主喃喃念誦著突然湧入腦海但她並不瞭解的字句,一頭撲倒在地,灼熱淚珠滾滾奔湧,灑落在岩石上面。
  這一夜,伊山近被符語邪力侵蝕腦海,與趙湘廬纏綿交歡,放下一切顧慮,拚命地狂幹著她,變換成各種姿勢,將她翻來覆去地狠幹,粗大肉棒將嫩菊幹得鮮血奔湧,將雪臀染紅,在岩石地面上留下殷紅血漬,令人觸目驚心,訴說著本朝太子失貞的經歷。
  原本冷漠的公主也一次次地達到菊道高潮,在伊山近肉棒下興奮嬌喊地扭動著雪白修長的柔滑玉體,染血美菊拚命狠夾大肉捧,吸得它一次次地狂噴精液,灌注在菊道深處,被她仙力奔流的腸壁吸收,成為身體的一部分。
  兩人狂猛交歡,雲雨了整整一夜,各自都達到了多次興奮高潮,最後緊緊地貼在一起,同聲狂呼,享受著精液狂噴時的極樂快感,在最後一次高潮中同時爽暈過去。
  那邊的湘雲公主一邊看著他們交歡,一邊悲憤哭泣著自淫,纖美玉指在嫩穴上狂摳狠揉,也同樣達到了多次高潮,雖然質量明顯不及他們兩個,可是數量上反而要更多一些。
  直到第二天清早,熔岩奇異地突然冷卻,湘雲公主才小心地從那邊跑過來,跪在他們身邊,興奮傷心地哭泣。
  她近距離地看到,容顏稚嫩的英俊男孩趴在美少年的背上,都沉睡得像是嬰兒。
  男孩一絲不掛,而超美少年卻僅僅是半裸而已,只是裸露的那一半是高貴太子的下半身。
  一根粗大肉棒深深地插在染血美菊之中,雖然己經綿軟,卻被緊窄菊花齊根牢牢箍住,死也不肯放它出來。
  看著這淫靡的一幕,貞潔守禮的公主殿下泣不成聲:「你們、你們姦淫蕩啊!」
  在睡夢中聽到這樣滿懷義憤的指責,緊密連接在一起男孩與少年同時驚醒過來,抬起頭,看到了湘雲公主梨花帶雨般的美麗面龐。
  「妹妹……」
  趙湘廬喃喃叫道,習慣性地用上了偽裝的男聲,在仙術的幫助下,充滿磁性的中性嗓音幾乎足以誘惑皇朝統治下的所有少女。
  她身體微微一動,正想爬起來,可是一股足以撕裂身體的劇痛從下體傳來,她駭然回頭,看到俊美男孩趴在自己背上,眼中現出驚駭欲死的絕望神情。
  「啊——」
  儲君公主嘶聲大叫起來,驚得伊山近身體一震,也跟著恐懼尖叫,被肉棒連在一起的兩個人都在「啊啊」大叫,尖叫聲混在一起,頗有和諧感。
  等到他們突然發現彼此叫聲的和諧時,都立即停住吼叫,呆呆地對視,突然一頭撲倒,悲泣失聲。
  『我、我竟然被男人干了後庭……嗚嗚嗚嗚……』高傲堅強的公主殿下承受不住這麼大的打擊,趴在地上痛苦地哭泣著,幾乎要把心中流出的血都吐出來。
  『我、我竟然干了男人的後庭……嗚嗚嗚嗚……』伊山近撲倒在她還穿著太子上衣的玉背上,痛苦地哭泣著,憤然以頭撞地,只是和地面之間還隔著一個太子,他的額頭一下下地撞在玉背上,撞得本朝第一公主差點真的吐出血來。
  他的粗大肉棒還插在菊花裡面,不管他怎麼拚命向後弓腰,肉棒還是深深插在美菊之中。
  趙湘廬哭了一陣,感覺到後庭扯動的劇烈痛楚一下接著一下,似乎要一直持續下去,不由得轉過頭,憤怒地瞪著自己背上的男孩,怒吼道:「還不快點拔出來,想在裡面過年啊!」
  就像心有靈犀,伊山近也同時怒吼道:「夾那麼緊幹嘛,真想把它夾斷安在自己身上嗎?」
  兩個人都已氣急敗壞,口不擇書,旁邊的湘雲公主呆呆地看著他們,突然噗哧一笑,掩口忍俊不禁。
  兩人更是火冒三丈,憤怒對視,就像兩隻鬥雞一樣。
  趙湘廬本想跳起來和他拚命,可是身體無力,下身痛得像要裂開,動彈不得。
  她因為受打擊過大,頭腦也不太清楚,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他的惠思,奮力弓腰用柔滑玉臀頂住他的胯部,想把他頂下去,可是菊花不受控制,還是狠命夾住肉棒根部,一點兒都不肯放鬆。
  即使菊道深處也有強勁的吸吮力量,龜頭深插入緊窄關竅之中被緊緊夾住,將整根肉棒拉長固定在菊道裡面。

伊山近也配合地抓住香肩,拚命弓腰想把肉棒拔出來,可是兩個人不管怎麼配合,還是無法扯出肉棒,反倒扯得肉棒根部和菊花劇痛,最終累得渾身是汗,趴在一起呼哧呼哧直喘粗氣。
  「是燈籠菊嗎?」
  伊山近突然想起,謝希煙在手記中曾經提到過有這麼一種名器,菊道中吸力極大,能把男人的肉棒緊緊吸住,拔不出來,就像燈籠草吞了蟲子也絕不肯鬆口放出一樣。
  可是謝希湮沒有寫清他幹的是什麼人、是男是女,這讓伊山近心中升起疑惑:「難道謝希煙這麼飢不擇食,連男人都干,還要選出其中讓他最爽的,編成名器譜流傳於世?』他們扯來扯去,倒把火扯出來了。兩人體內的符文透過肉棒流來流去,又化為「纏綿」符語,弄得兩人喘息連連,慾火狂湧,忍耐不住地抱在一起,狂幹起來。
  當朝太子趴在地上,高聳雪臀,一邊羞憤哭泣一邊挺臀迎合,被幹得劇爽嬌吟,又漸漸陷入了狂亂迷茫之中。
  她還算有一點清醒,伊山近則神智不清了,纏綿符語加上原有的狂亂符語,讓他抱住身下美人大幹特幹,抽插得菊血四濺,噴灑到好奇趴下來觀察的湘雲公主稚嫩玉顏上。
  看著看著,她的好奇心得到初步滿足,又嫉妒起來,嘟著小嘴,氣鼓鼓想:『他們幹得倒是高興,可是我呢……我、我好餓啊!』她搗住咕咕亂叫的肚子,惋惜地看著菊道裡面流出來的精液,憤怒地撲上去,在菊花與肉棒交合處狂吸狠舔,將混著處女菊血的精液一點點地用香舌刮起來,嚥下腹中。
  但這還不能讓她解餓,柔滑舌尖在肉棒根部和睪丸上舔弄許久,將血菊舔得沾滿口水,才戀戀不捨地抬起頭來,鬱悶地看著狂亂性交的兩位俊美男孩,心裡不由得想道:『這畫面,真是超美的啊!』被視妹妹誤認為是美少年的湘廬公主悲憤抽泣著,在慾火驅使下向後狂頂雪臀,菊道在極樂的快感中大肆抽搐痙攣,瘋狂擠壓著粗大肉棒,讓肉棒開始顫抖跳動,伊山近爽得抱住雪臀低低呻吟,已經達到了高潮的臨界點。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湘雲公主突然奮不顧身地撲上去,潔白柔嫩的小手一把抓住肉棒,強行將它從親姊姊的血菊中拔出來,張大櫻桃小嘴,一口就將顫抖欲射的龜頭含了進去!
  她看得很準,挑選了最合適的時機衝上去,在抽插加熱後的菊道已經沒有那麼大的力量夾緊肉棒,被她奮力一扯,肉棒被拉出一個較大弧度,從菊花中被抽出來,發出啪的一聲輕響。
  「嗷——」
  伊山近痛苦慘叫起來,可是肉棒不管他的感受,還是狂噴亂射,噗噗一陣亂響,大股精液直接灌注到美麗小公主的櫻口深處,讓她欣喜快樂地大口吞嚥下去。
  幹完之後,兩個人都躺在地上激烈喘息,渾身無力。可是湘雲公主倒是渾身充滿了力量,高興地叫道:「好飽!」
  她拍拍肚子,滿意地點頭道謝,欣喜地道:「謝謝皇兄,謝謝小廚子!」
  趙湘廬無力地躺在地上,看著妹妹舔弄著沾滿自己處女菊血的男孩肉棒,羞憤流淚,無力地喃喃呻吟:「謝什麼?」
  「如果不是皇兄幫忙,小廚子怎麼會這麼容易就掏東西給我吃呢?」
  湘雲公主理所當然地道,說出了這個顯而易見的事實。
  敢說真話的人大都沒有好下場,趙湘廬雖然是一國儲君,也缺乏應有的容人之量,聞言不知哪裡來的一股力氣,強撐著撲上去,狠狠一個耳光將她打翻,讓她捂著臉伏地嚶嚶哭泣。
  伊山近一向有俠義心腸,雖然是在她身上爽得渾身無力,還是強撐著無力的身體,爬過去抱住湘雲公主,滿懷正義感地質問道:「為什麼打她,她說的有錯嗎?」
  太子開始翻起白眼,就像在他身下劇爽時的樣子,翻了兩下後一頭倒在地上,卻已經是被氣暈了過去。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發覺自己已經被伊山近背在身上,穿過凌亂野,一路向前走去。
  在她昏迷期間,空中飄浮的烏雲已經散去,而當午暈倒在地上,半天都醒不過來。
  為了趕快離開險地,找到神禾救命,伊山近無奈之下,只好和湘雲公主各分一個,背著她們離開。
  他本來不願背著這個傢伙,尤其是剛發生了讓他難受的曖昧關係之後。可是想想這傢伙已經足足背了自己一夜,自己背對方一上午也算是應該的,這樣一想,心氣就平和了。
  湘雲公主背著當午纖弱的身體倒是精神十是,在吃了伊山近的精液之後,不僅肚子飽飽的十分舒服,而且力氣也大了許多,背著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女孩,走起路來十分輕鬆,甚至還走在伊山近的前面。
  伊山近背著隱藏著自己身份的公主,感覺到後背有軟軟的東西頂著,不由得納悶;『胸肌長成這個樣子倒也屢是奇怪。他該不會是女人吧?』這麼一想,心裡就怦然亂跳起來,立即回頭看,卻看到太子雪頸上明顯的喉結,不由得大失所望,心中作嘔,低頭暗自垂淚。
  他卻不知道,仙家法術奇妙莫測誰都難以盡知。太子身上所施法咒之神妙,不在他以男扮女的仙術之下,偽裝出喉結不過是很輕鬆的事情。
  無知男孩正傷心垂淚的時刻,身上的堅強公主卻醒了過來,看到自己趴在他背上,想起昨夜和令早的事立即羞紅了臉,掙扎著從他身上爬下來,雙是落地,卻一個踉蹌,幾乎摔倒在地。
  玉臀中心處,被肉棒撕裂的菊花傷口未癒,這麼一牽動,又在隱隱流血,染紅了裹在身上的龍袍。
  她下身的衣服實際上都已經撕得粉碎,只有守貞法寶保護著最後一小片絲綢長褲和裡面的內褲,連雪臀都暴露出來。
  這樣光溜溜的模樣當然不能出門,於是伊山近把太子龍袍給她穿上,一路背著走,時而被風吹起袍角,露出她潔白完美的小腿。
  在他們身後的天空中,有十幾隻翼猿遠遠地振翅跟隨,監視著他們的去向,只是畏懼當午,不敢靠得太近。
  太子昏迷的模樣早就讓它們看得起疑,現在看到她落地踉蹌,而且龍袍臀後的某一處隱隱滲出血疫,再加上對邪異法陣的信心,哪裡還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都笑得打跌,從高空中撲通摔落地面,幾乎活活摔死。
  有幾個受傷輕些的,狂笑著振翅重新飛上高空,指著趙湘廬瘋狂大笑道:「本大爺真是有先見之明啊,這個漂亮兔子真的被一個小孩給干爛菊花了!」
  它們離得雖遠,可是狂笑聲傳來響在趙湘廬耳邊,還是如雷霆一般刺耳至極。
  她含憤流淚,雖然很想和它們拚個死活,可是現在內傷未癒,靈力不是,那些翼猿又飛得太高,根本抓不到它們。
  無奈之下,她只能咬緊朱唇,跟在伊山近後面向前走去,只是走路一瘸一拐,總是無法走快。
  那些翼猿看到她受傷走路的姿勢都笑得死去活來,從空中撲通摔下去,差點把腦漿都摔出來。
  它們倒也聰明,摔跤落下的地點都是離此很遠的山道、密林,讓太子不能翻山追殺它們。
  趙湘廬努力不去理睬耳邊傳來的淫笑謔罵,含羞忍辱,跟隨著用大肉棒干破自己後庭菊花的男孩,艱難地一步步向前走,心裡痛苦煎熬如身處地獄一般。
  中午時分,幾人在樹林蔭涼裡停下來休息。當午也悠悠醒來,茫然看著四周,不知道怎麼會到了這裡。
  此時,她又恢復成原來那清純無知的小女孩,昨夜發生的一切她都不記得了。
  伊山近對她奇怪的失憶症早就習以為常,自顧自地坐下來,開始擺弄自己昨夜弄到的法寶龍鬚針。
  一般的法寶在凌亂野都不能用,除非是本地原有的法寶才可以使用。
  他將龍鬚針放在一起數了數,共有一百零八枚,顯然是昨天被打倒的小妖怪也有一百零八之數。
  伊山近將針放在手心中,一一向裡面輸入青氣,隨後將所有的針都放在掌心,凝神注視著它們,漸漸看到一百多根針都飄了起來,浮在空中,微微晃動。
  他努力凝聚心神,讓龍鬚針在空中穿梭飛射,一開始時陣形散亂,到後來控制得熟練了些,才能讓它們以大致相同的速度與方向飛行。
  同時控制這麼多針,當然很耗費精神力量,幸好他並不是分開操縱它們,而是將所有針當成一個整體,操控它們用同一方式飛行,消耗的精力因此少了許鄉。
  就像左手畫圓、右手畫方,極為消耗精力,也難以做到。而若是兩手同時畫圓,就沒有什麼難瓣的了。
  伊山近閉上眼睛,努力安排每一根針的位置,漸漸讓它們的隊形擴散開來,像一片針雨般在空中穿行,飄動時又似是大片雲霧一般,威力所及的範圍很廣。
  耳邊傳來奇怪的嗡嗡聲,湘雲公主突然大叫起來,伊山近睜開眼睛,吃驚地看到天空中彷彿有雲霧升起,向著這邊籠罩而來。
  那是一大群毒蜂挺著尖刺衝過來,振翅尖鳴聲顯得十分獰惡。
  十幾隻翼猿振翅飛在它們後面,驅趕著它們衝向這邊,利用毒蜂的力量攻擊眾人。
  它們費了好大的勁才找到一處毒蜂眾居的蜂巢,努力收服了它們,趕著它們來螯殺這四名敵人。在普通的毒蜂之中還摻雜了一些淫毒蜂,好讓殺傷力更強一些。
  眨眼之間,毒蜂已經衝到林中,將幾人包圍在中間,向他們挺針疾刺。因為狂蜂太多,就像一片烏雲籠罩大地,嗡鳴聲震耳欲聾。
  湘雲公主驚慌尖叫,嚇得縮成一團。趙湘廬卻咬牙擋在她的面前,十指紛飛,疾速彈在那些毒蜂身上,將它們彈得身體碎裂,四散飛落。
  靈力護罩將她和妹妹保護在裡面,太子不時伸指出去彈殺毒蜂,讓蟲屍落得滿地都是。
  但毒蜂數量多得驚人,不論她如何拚命攻殺,消滅的只是很小一部分,自己的靈力卻消耗得很快。
  「再這麼下去,靈力消耗盡,就再也擋不住了!」
  內傷未癒、靈力不是的趙湘廬心中焦急,正咬牙襲殺毒蜂、守得一刻是一刻時,突然感覺到身後有靈力波動。
  細微的尖嘯聲從她身後傳來,另一團雲霧疾射而來,吞噬了盤旋在她周圍的雲霧,隨著嗤嗤聲響起,毒蜂慘鳴聲大作,響得極為凶狠慘厲。
  後來的那團雲霧卻是大量細針組成,在空中飛射速度並不太快,卻因數量較多,衝入蜂群中,嗤嗤刺透它們的身體,升起道道白煙,彷彿針上有灼熱炙穿了它們一樣。
  伊山近咬牙凝神控制著法寶,讓它們在空中來回穿梭,向著毒峰組成的雲霧一次次地衝擊,毒蜂碰到針尖都慘鳴著升起白煙,跌落地面,掙扎扭動,直至死亡。
  毒蜂越來越多,遮天蔽日,奮不顧身朝著他們周圍的靈力護罩衝去,以本身所帶邪力衝擊靈力護罩,震動太子心魄,只覺壓力越來越重,幾乎承受不住。
  幸好有伊山近不住催動龍鬚針飛射,而那群毒蜂排得密密麻麻,每一輪激射都能射下數百上千隻毒蜂落在地上,讓地面漸漸堆滿蟲屍。
  但太子護罩經受過無數次衝擊,漸漸薄弱收縮,朱唇中也滲出血來,臉色蒼白,顯然已接近極限。
  伊山近在旁邊看到那曾被自己狂吻過的朱唇中滲出熱血,只覺臉上發熱,不敢多看,心中焦灼,生怕那邊比自己先撐不住。
  如果被大批毒蜂衝破護罩螯到那兩人,別的不說,湘雲公主肯定會被螯得滿身是包,慘死當場。
  此地無法使用外面的法寶,本地法寶倒可一用。可惜上次的小傘被他放到美人圖中,現在又沒法打開美人圖,不勳還能勉強抵擋一下敵人的侵襲。
  他突然心中一動,感應到美人圖中似乎有些異樣,裡面有一個小小的綠點隱約發出訊息。
  伊山近悶哼一聲,咬牙催動靈力,拚命撐開美人圖,將手探進去,一個綠點疾速飛來撞到他的手心,被他費力地拉出空間,已經累得滿頭是汗。
  也就是這件法寶是本地神禾葉片所化,才能被他拉出來,換一件東西就無法在凌亂野穿梭美人圖的空間。
  伊山近將綠傘擲給太子,喝道:「殿下,拿著!」
  趙湘廬頗覺意外,隨手接住綠傘,注入靈力,讓碧綠氣息籠罩住自己和妹妹,這一來消耗的靈力果然大為減少,護罩被大量毒蜂衝擊時帶來的震動也消失不見。
  她手中拿著碧傘,心中炙熱震盪:「他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想起昨夜他的大肉棒插在自己後庭菊道中的劇痛與極樂,趙湘廬心旌搖蕩更加厲害,淚水不自禁地流了出來。
  伊山近一邊指揮著龍鬚針刺透蜂群,腳下也一步步地後退,拉著當午向緣傘方向退去。
  操縱法寶攻擊毒蜂也需要靈力,現在能少用一點是一點了。
  二人擠入傘下,湘雲公主驚慌尖叫著抱緊當午,希望從她溫軟的胴體上獲取勇氣。而伊山近與趙湘廬並肩迎敵,發射出靈力球輿龍鬚針,不斷擊殺衝來的毒蜂。
  傘下狹窄,他們的肩臂、身軀緊貼在一起,想起昨夜的肢體糾纏、激烈交歡,心中都十分彆扭,可是大敵當前,生死一線,誰也不能為這點不舒服而耽誤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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