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呀!”何莉萍慘叫了一聲,好在男人並沒有抽插,只是將陰莖停留在直腸裡,疼痛並不是完全不能忍受,可那種滿脹的感覺卻是一輩子也不曾“享受”過的,忽然想起他說過女兒的後庭也被他幹過,又是一陣哆嗦。
看到在自己捅入時突然停止的尿液又再次擊射而出,而且還比原先更有力,侯龍濤都快要樂死了,知道何莉萍無論是在生理上,還是心理上,都對肛交不是很排斥。真想不到這個平日文雅賢淑的俏寡婦,一旦放開心情,竟會是一個這麼好玩兒的尤物…
薛諾訓練完,到家時已經快6:00了,掏出了鑰匙,發覺自己的手有一點兒抖,雖然已經和侯龍濤通過電話,得知了事情進行的挺順利,但真的要面對母親了,還是有點兒緊張。進了屋,正好和從臥室裡走出來的母親照了個面兒。
“啊,諾諾回來了,”何莉萍的臉上現出兩片紅暈,像小姑娘一樣含羞的低下了頭,快步走向廚房,“訓練累了吧?媽這就給你做飯。”女孩兒開心的笑了,母親的氣色明顯比一天前好多了。薛諾脫掉大衣,也來到廚房裡,從後面抱住了母親的腰,把臉頰貼在她的肩背上,幸福的叫了一聲,“媽媽…”
何莉萍的心裡也是一熱,眼前就蒙上了一層水霧,回過身來,把可愛的女兒摟進懷裡。母女倆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相擁在一起,這一刻,任何的語言都是多餘的。過去一切的苦難都可以忘記了,在前面等待著她們的是無比的幸福生活…
再過兩天就是新年了,侯龍濤和他的兄弟們,還有那幾個要好的高中同學一起出來聚一下兒,為了照顧到大家的居住點,就選在一家新街口的小酒吧裡,別看那間酒吧正好就在JJ迪廳的胡同口兒,倒是挺清靜的。
十個大小夥子在一起,東拉西扯的侃起了大山。“猴子,左魏還在美國呢?”寶丁今天穿的是便衣,怎麼看怎麼像個流氓,沒有一點兒員警的樣兒。“是啊,你丫想他了?”“滾,我就問問,怎麼給你打工連新年都不能回來過啊?”
“新年?春節都不讓他回來,他在美國的事兒很重要。”“肏,早說了,你丫最不是人了,整他媽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資本家。”李昂揚插了句嘴。“切,”侯龍濤笑了出來,“就這麼一個春節嘛,他把事兒給我辦好了,咱們都受益無窮。”
“你呀,先把北京的事兒搞定了,然後再想美國吧,老想一口吃個胖子,也不怕撐死。”武大對侯龍濤“嗤之以鼻”。“你個王八蛋,就他媽知道給我潑冷水,還錢。”“你丫怎麼這麼小家子氣啊,我兩億的貸款都給你辦好了,再說你的錢又不是真就不還你,不是還沒到日子呢嘛,利息也給你算著呢。”
“好好好,二哥最好了。說真的,既然要玩兒就玩兒大點兒,我讓左魏去美國是去放長線兒,一時半會兒也用不到呢,當然是要先把老家搞定才行,‘攘外必先安內’嘛。”侯龍濤叼上一根兒煙,掏出一個Zippo,三根手指捏住兩端,向中間一用力,“叮”的一聲,蓋子就打開了,樣子很“瀟灑”。
“誒誒誒,給我看看。”一休勾了勾手。“看個屁啊,你丫又不抽煙。”侯龍濤說著,還是把打火機扔了過去。“你丫不是用的‘都彭’嗎?”一休看著手裡的Zippo,黑乎乎的一點兒也不起眼兒,外殼上也沒有漂亮的圖案,又看了看底兒,也沒有用於表示生產月份的A-L中的字母和用於表示生產年份的羅馬數字,只有一行不太清晰的字母和阿拉伯數字,“這什麼啊?是真的嗎?”
“肏,不識貨,告訴我那底兒上刻的是什麼。”“BlackCrackle,Patent203695。”一休湊到了圓蠟跟前,仔細的辨認了一下兒。“嘿嘿,”侯龍濤猛吸了一口煙,“那是一九四二年到一九四六年之間生產的第三代Zippo特有的標識。”
“真的假的?我看看。”二德子把打火機接了過去。“當然是真的了,如雲不知道托了多少人才弄到的,這是她送我的新年禮物。你看那些數兒,203695,那一整批Zippo全印錯了,其實應該是2032695,這也就讓它們更具收藏價值了。”“媽的,這得多少錢啊?”二德子又把打火機扔了回來。
“不知道,也沒問,反正便宜不了。唉…”侯龍濤看著手裡的“黑鐵殼”,突然有無數的感慨湧上心頭,“想當年上高三那會兒,不也流行過一段兒玩兒Zippo嗎,我還買了一個呢。”“對對,好像是個黑桃A上印著個骷髏頭吧?”寶丁記起來了。
“是啊,那會兒最便宜的真貨是九十五,我那個一百五十五,真是把它當寶貝一樣,別說扔了,就是輕輕的放在別人手裡都怕被捏上指印兒。真是此一時彼一時啊,現在這個Zippo起碼要幾萬塊,你說要看,我想都不想的就扔給你,”侯龍濤搖了搖頭,“還是把什麼都當東西的時候好啊。”
“有什麼好的?”文龍也點上了煙,“一分錢掰兩半兒花很好嗎?”“那看你怎麼說了,就是在我窮的時候,交了你們這些好朋友,這麼多年了,大家都知根知底兒,你們是我真正能信得過的人,我知道除了感情,你們對我別無所圖。王剛、李東升、老曾那些人,我老得留個心眼兒防著他們,怕他們在我背後捅刀子;對你們,我可以毫不顧忌的把後心亮出來。”
一大桌子人都不出聲了,侯龍濤的一番話讓他們全都想起了從前。是啊,還是上學的時候好啊,雖然得躲到廁所裡,幾個人抽一根兒煙,但是無憂無慮的,什麼都不用在乎,更不用防這防那、勾心鬥角…
一群人出了酒吧,在門口商量著下次什麼時候再聚。“躲開,躲開。”四五個大漢簇擁著一個人從胡同口走了過來,將擋路的人向兩邊兒撥拉著。那幾個人經過酒吧門口時,大胖突然叫了起來,“喲,龍哥。”
那個走在中間的人扭過頭來,“啊,劉宏達,怎麼跑到這兒來了。”“呵呵,龍哥在新街口兒,我在德外,大家是鄰居嘛。我過來串串門兒,龍哥不會介意吧?”“怎麼會呢?”那個“龍哥”說話的口氣並不是很客氣,完全是把大胖當成小輩一樣,“最近德外讓你搞得不錯嘛,比‘德外四虎’那幾個東西強多了。”“龍哥誇獎了。”
這是侯龍濤第一次看到大胖恭恭敬敬的樣子,不由得打量起那個“龍哥”。此人中等身材,穿著一件很高級的尼子大衣,梳著光亮的背頭,戴一副金邊兒眼睛,四十多歲,但卻一點兒也不顯得斯文,反而給人一種陰沉的感覺。
“龍哥”又和大胖說了兩句話,剛要走,又站住了,沖著侯龍濤這邊看來,“宏達,侯龍濤在不在那些人裡?”“在啊。”大胖回過頭,“猴子,來來來。”侯龍濤拉了拉大衣的領子,走了過去。“龍哥,這就是侯龍濤。猴子,叫‘龍哥’。”
“龍哥。”侯龍濤很聽話的叫了一聲,一抬頭,正好和那個男人的眼神相遇,發覺他的眼神很銳利,被他看一眼,渾身都不太自在,這種感覺可是從來沒有過的。“龍哥”從頭到腳的把侯龍濤打量了一遍,“哼哼,‘東星太子哥’,好,有點兒當大哥的型兒,後生可畏啊。”“那就是小孩兒們瞎叫的。”
“小子,”“龍哥”的音調一下兒沉了下來,“你最近的勢頭很猛啊,聽說NASA的李東升幫你把薊門橋一帶的兩家網吧都弄到手了,朝陽那邊兒又突然開始猛查網吧,你的胃口不小嘛。不過我要提醒你,你這麼下去,遲早要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的,適可而止吧。”“龍哥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這時一個圓頭圓腦的小胖子走到“龍哥”身旁,在他耳邊說了幾句話。“侯龍濤,你好自為之吧,有人已經盯上你了,樹大招風,特別是無根的樹。”“龍哥”說完,也不等侯龍濤再說話,就逕自跟著那個胖子走了。
“丫他媽誰啊?”侯龍濤和大胖走回了自己的“陣營”。“你丫連他都不知道?”大胖的音調很誇張,“‘霸王龍’,北京的黑、白兩道兒上誰不給他面子,西城分局、市局裡都有他的人,新街口兒這條街上,五分之四都是他的產業,JJ,‘霸王龍’音像,全是他的。他在道兒上砍人的時候,咱們哥們還都是精子呢。”
“不就是個老流氓嘛,跟‘德外四虎’有什麼區別。”“‘德外四虎’跟他比起來,根本就不上道兒。當年他十四歲隻身闖蕩京城,靠在胡同裡敲悶棍起家,他現在的買賣遍佈全市。我這麼跟你說吧,你要想找出一個在全北京說話都管用的大哥,那就是他了。”
“哼哼,”侯龍濤才不信這個呢,也根本就沒把霸王龍提醒自己的話往腦子裡進,覺得他不過就是一個想給自己一個下馬威的老地痞罷了,他要是真找自己的麻煩,到時再想辦法就是了,“你說他老大,他就老大行了吧。”侯龍濤倒也不是覺得霸王龍的警告全沒道理,只是現在沒工夫細想,在他心裡,當前只有兩件大事,一是陳氏姐妹,二就是他的尾氣淨化器。
“你丫真的沒聽說過他?”寶丁也有點兒驚訝,“我管片兒裡就有一家他的娛樂城,我剛上任那會兒,我們政委就跟我說了,誰都能動,就是那間娛樂城不能動。”“我也聽說過他。”文龍撇著嘴,“四哥,你丫這麼孤絡寡聞,怎麼混啊?”
“什麼怎麼混?誰說我是出來混的,”侯龍濤做了個很害怕的表情,“我可是正經的生意人,你們不要誣陷我,我真的不是黑社會。”“哈哈哈,去你大爺的吧。”“瞧你丫那個肏行。”一群人把他圍在中間,推來推去,又笑又鬧,惹得很多路人都朝他們這邊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