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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術 ( 1- 2200章) 跟著情節,另文發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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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一百三十一章顧天龍的警告

“他那段時間執行秘密任務去了,一年后才回來,知道這事后很是生氣,去找了楊大同。

不過,楊大同不承認。而且,那個時候楊大同已經到鐵州地區任副專員了。

江發林說是慢慢來,他會查清楚的。幾年過去了,他說是毫無線索,叫我不要急。

而且,后來,又過了二三年,他還勸我,說是師兄已經走了幾年了,叫我再找個人重新建立家庭,我沒答應。

不久,他又來了,喝醉了,說是很喜歡我,叫我什么的。我當場煽了他一耳光,破口罵了他,他倒也沒說什么。

只是,后來一年多時間一直纏著我,我給弄煩了。不久我的腳被車撞了一下,本來當時并不是十分嚴重,骨頭也沒傷著。

開始時我故意裝著站不起來了,我想,一個癱瘓的人,江發林應該不會再理我了。

那年你也長大了,能到外面賺錢了,我也就放心了。江發林來糾纏過幾次見我雙腿這個樣子,而且,我當時還搞得全身臟臭不已,他看了估計也死心了,也就沒再來了。”鳳秀一臉傷痛說道,看了兒子一眼又說道,“這事我一直不說,一來怕你找楊大同拚命,人家是大官,咱們斗不過他。你要是死了剩下我一個人怎么辦,還不如一起死了。二來,我也怕江發林對你有意見,找你麻煩。聽說江發林現在也當大官了,咱們家惹不起。”

“一對狗賊子”李強一拳擂在桌上,桌子發出痛苦呻yin。

“江發林在什么秘密部門工作,阿姨知道嗎?”葉凡問道。

“好像什么管安全工作的,可以殺人不負責任的部門,他們說的,我也不清楚。”鳳秀搖了搖頭,“算啦,這么多年他都沒出現過了,應該把我忘了,也好,我一個癱瘓的人他哪能再瞧我一眼。不過,后來我想站起來時,可怕的事發生了,這腿,居然不聽使喚了,無論我怎么做就是站不起來了。”

“嗯,你這是因為多年沒走路,所以肌肉萎縮到致的。只要慢慢活絡通氣,我再用金針幫你不時疏導,再加上配合藥物滋潤,應該能重新站起來的。

阿姨,這事你別急,包我身上。我在水州有個很大的院子,你就住我哪兒吧。

放心,那個地方很隱秘的,即便是江發林也不敢造次的,再說,江發林這么多年不見了人影,估摸著是早把你忘了。呵呵。”葉凡淡淡笑道。

直接回到水州,發現梅子已經能下地走路了。妹子紫衣這段時間一直在伺候著梅子,見葉凡回來,梅子要跑過來給葉凡拿外衣,被紫衣急著扶住了,就怕她一跑傷著了。

李強見陳軍的父親坐陣在院子里,當然放心了。葉凡交待紫衣再去找了一個專職保姆打理著鳳秀,李強心里十發的感ji,不過,李強這個人不善于表達,葉凡是從他眼神中感覺到的這一切。

安排好后,陳軍就留在水州了,因為女朋友杏兒這些天來也時不時會住在葉府里,葉凡有時有些曖昧的問陳軍拿下杏兒沒有,陳軍摸了摸頭說是要尊重杏兒,要到新婚之夜拿下才有味道。葉凡只能罵這小子就是一根筋,缺心眼。

陳軍反而嘿嘿干笑道:“我就喜歡這個味兒。”

“隨你吧小子。”葉凡哼了一聲無語了。

楚天閣.葉府很大,有分外院跟內院,陳軍、杏兒和李強一家都住在外院,葉凡一家住在內院,內外院之間還有一道拱形的門。

經過一道小拱橋才能進去,倒也互不相干,只是這拱門一般都沒關,大家在一起倒也其樂融融的,而梅子卻是住在葉凡隔壁一個房間。其實,內院就葉凡妹子紫衣跟梅子兩個人住著,葉凡的父母親早回古川了。而二弟葉子奇回燕京讀書了,女朋友宋倩倩恢復得很好,已經能下地走路了。

對于顧家,葉凡相信他們這次應該被打痛了。顧俊飛早成了半癡呆,只能依呀著講話,沒人聽得懂,而且,全身癱瘓在床上,坐椅上都要要扶著。

就是這個樣子還得在牢里度過10年,本來顧家有提出說是俊飛已經癱了呆了,能不能保外就醫。

不過,上頭沒答應,顧家知道葉凡有拜托公安部的鐵占雄盯得緊,鎮東海也在從中作梗,而京城趙家也在落井砸石,所以,多方關注之下也不敢再提非份要求。

不過,在牢里倒也有專人醫生照顧著顧俊飛這個傻子,這個,當然是顧家暗地里耍了手段,對于這點葉凡也知曉,也沒放心上。得饒人處就饒人,太狠太辣有干天和。

他相信自己下的指功,是合陳嘯天跟神腿子勾陳家族兩家秘術于一身的指法,顧家即便請什么高手都解不開的。除非自己動手,不然,這輩子顧俊飛都是一個癡呆的廢人。

當然,如果顧家人想再生起事端,葉凡不介意連根拔出他們了。只是顧天龍從鎮東海的態度上看到了一些端倪,猜也能猜到葉凡估摸著跟特勤a組有什么瓜葛。

對于特勤a組成員,顧天龍還是有些忌憚的。即便是他作為原軍委委員,也搞不清楚特勤a組的狀況的,只是聽說很神秘。

是只有鎮主席才能領導得動的有關負責國家重大安全事件的神秘組織。至于說軍委,只是掛靠罷了,即便是以前的軍委副主席趙寶剛好像也使喚不動那個神秘組織的。

后來曹家那個曹夢德倒是講出了葉凡的另一個身份,那就是總參軍務部少將副部長。

顧天龍在暗暗震驚的同時立即招集子孫及核心族人,嚴令不準再去找葉家的麻煩。當然,像顧峰山等人也問過原因,不過,顧天龍一臉yin沉著最終沒吐露什么。

不過,顧天龍的二兒子顧友綱,也就是現任南海艦隊下屬的三大基地的粵州基地司令員,也是一少將。

此人還是相當的沖,憤怒的問道:“爸,為什么,你為什么不說,俊飛的事難道就這么算啦?如果都這個樣子,咱們顧家在京城還怎么抬得起頭,還怎么么直面其它家族,這事發生后,我都不敢出門逛街了。咱們顧家,丟不起這個人。”

“魂賬東西,你英雄,你去試試。”顧天龍指著顧友綱罵道,轉爾說道,“你看到沒有,你哥現在到什么地方任職了,到中央搞宗教事務,講得好聽,那個位置能干出什么來。

就你那個不管事的位置,還是我抬出這張老臉求了曹家跟他們說的,不然,就是你那個位置能否保住都難說。

時下不太平,實則這京城看似平靜,各方勢力都蠢蠢玉動。咱們家現在倒霉了,看笑話的多,能幫你的又有幾個?

落井下石的也不在少數,你難道想我們顧家徹底在京城除名,現在不一樣了,別總以為自己還是二流家族老大。

不行了,咱們顧家,說實在的,要認清自己現在所處的地位,已以無法領軍二流家族了,能保住在二流圈內就是祖上積德。以后做人要低調,聽懂了沒有”

實則是顧家早就退出二流家族圈了,顧天龍這樣子講,有遮丑抬高自己的嫌疑。當然,百足之蟲互而不僵,顧家再怎么弱化也不是一般的人能去拉屎撒尿的地方。

這次葉凡能狠狠打擊他們,跟京里趙家等大家族的落井下石不無關系。趙家因為趙寶剛的退休也弱勢了下來,如果能把顧家也拉下水,此消彼長,趙家還是騎了顧家一頭的。

所以,他們是絕不愿意看到一個強大的顧家的。

“爸,你總得講點原因吧?”顧友綱還是有些不服氣啊。

“原因個屁鐵占雄夠份量不?”顧天龍哼道。

“就他,有啥,以前在獵豹還行,現在在公安部不過一個排名最尾巴的小副部長罷了,能拿我們怎么樣?咱們顧家雖說最近有些弱勢,但咱們這一系可并不弱勢,曹家不正旺著。”顧友綱不服氣地撇了撇嘴。

“曹家,別提了,哼”顧天龍突然擺了擺手,斜了兒子一眼,又說道,“那喬遠山呢?”

“他……他憑什么幫葉凡?”顧友綱終究是變色了。

“憑什么,葉凡養傷的那些日子,都是喬家那位大小姐像個婢女一般伺候著他的。這事我也是偶然間聽總醫院的人說的,你小心嘴巴就是了,聽了就忘了。傳到喬家那兩個兄弟耳里,有得你受的了。”顧天龍哼道。

顧友綱倒真閉嘴了,喬遠山是中組部部長,政治局委員,能拿捏全國官員帽子,雖說副部級官員帽子他不好拿捏,但真要跟你過不去國家領導也得考慮一下他說話的份量,所以,顧友綱說不怵那是假的。

而喬遠山的大哥喬橫山是嶺南大軍區司令員,國家幾大軍區統帥,軍委委員,雖說管不了自己,但人家知會一下粵州軍區司令員,那就難說了。不要說別的,在自己升遷路上下些拌子絕對不難的。

李強放心的跟葉凡回到魚桐專門監視李月了。

葉凡也細細地給李強檢查過一番,發現李強天生是個練功的材料,根骨實在是好,才二十六歲就達五段第一個層次頂階了,葉凡相當遺憾,如果還有老蟒肉配上幾百年的何首烏,估摸著能助他突破到五段的第二個層次,甚至第三個層次都有可能,是有些可惜了。不過,這種東西是可遇而不可求的。

一晃眼到了初三晚上。

第一千一百三十二章c魂玉

聽李強傳來信息說是李月這幾天都很老實,除了瘋瘋癲癲再沒干什么令人疑心的事。那天晚上李月到葉凡墻根下睡了一晚上后再沒來過,葉凡那棉被也沒收起,就那樣子扔在墻根下。

深夜2點了,葉凡有些睡不著。這破案的東西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最近魚桐市也較平靜,也沒發生什么大的案件,一些小案子局里人自會處理,倒不用葉凡這大書記去勞心費神的。

就在這時候,電話響了,拿起手機后發現是個陌生號碼,接通后里面沉默了一陣子,傳來一道有些壓抑的女子聲音道:“是葉書記嗎?”

“嗯,你是?”葉凡反問道,覺得有些詭異,這么晚來了個陌生電話,不會是跟魚桐慘案有關系吧。

“你見過我,我在鴨子河帝舫508號包廂等你。”那女音說完就掛了電話。

“肯定得去”葉凡握了握拳頭,沒走正門,偷偷從后邊順水管下去的,這個,難不倒葉凡。

而且,還搞了個大帽子把臉都給遮了,跟搞地下工作有點像,葉凡微微還感覺有點刺ji,有點當地下黨的感覺。

這廝也沒走船舫的正門,而是從另一個方向爬進去的,跟飛賊有得一比。

用特殊方法開了包間門,發現很大的包間里燈光相當暗淡,就沙發上臥著一個人,看那頭發飄著應該是個女的。

“是你叫我來的嗎?”葉凡站那個正側臥著的女子前面哼道。

“你……你怎么進來的?”那女子倒給嚇了一跳,跳了起來,一臉駭然的盯著葉凡。

不是董鶯鶯是誰?

“我是干公安的,這個不算什么?”葉凡淡淡笑道,放肆的打量起董鶯鶯來。

晚上的董鶯鶯特別的純美,因為有空調的緣故,所以穿得并不厚,兩條修長如玉的美腿輕輕踏在鋪著紅地毯的地面。身上穿著一件粉紅色的露著雪嫩后背的短裙,宛如一朵盛放的純潔玫瑰般展現在了葉凡面前。

略帶點金黃色的長發在頭頂挽了一個宛如荷花般的發髻,其間夾著一個鑲著鉆石的公主發夾,不知真鉆假鉆了。

肌膚白晰、細膩,在燈光下顯著淡淡粉紅,曲線玲瓏的后背大方地的展現在外。開口很下,一直露o露到腰tun轉折的地方。

清純的玉體若隱若現,腰肢扭擺間粉裙顫栗。純美中又溢著淡淡的妖靈般的誘huo味道,說不清道不明來。

見葉凡放肆的盯著自己,董鶯鶯并沒有閃開,反而是故意的挺了挺胸,那已經發育得很成熟的胸脯突然又漲高了不小,頂得裙子往外明顯的凸著。而且,前方開口很低,那深深的峰溝子相當扎目地展示在了某君面前。

葉凡故意隨手往峰頭探去,當然是想試探一下董鶯鶯這幅狀況是不是裝的。果然,剛觸及山峰哪知董鶯鶯一下子退到了后面,盯著葉凡哼道:“想不到你是這樣的人,哼”

“我本來就是這樣的人,是不是后悔叫我出來了。”葉凡反而是淡淡一笑,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這廝掃了一眼滿臉憤怒和不甘心的董鶯鶯一眼,知道此女肯定有事求自己,一下子反而拿擺了起來,沖董鶯鶯哼道:“還不倒酒,是不是要我叫兩個女郎進來倒酒。”

“你……”董鶯鶯這輩子哪經過如此陣仗,受過如此委屈,一急,眼淚在眶中打轉,站那兒不動了,惡狠狠地盯著某君。

“沒酒喝我可是要走了,這深更半夜的,還是回去睡覺來得舒服。”葉凡淡淡的伸了個懶腰,站起來要走人,這廝當然是裝出來的,實則是想探探董鶯鶯到底能提供點什么。

“我……倒”董鶯這聲音好像是從鼻腔里哭著叫出來的。

“倒就倒嘛,哭啥,難道給我倒幾杯酒就委屈死了,哼”葉凡冷聲哼著一屁股又坐了下來,伸手拍了拍旁邊的位置示意董鶯鶯坐過來。

葉凡最是明白,要降服董鶯鶯這樣的家里有錢的高傲姑娘,有的是手段,對于一只嫩鳥,要徹底讓她服了才行,以后想知道點什么才好從其口中挖出來。不然,人家一直當你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還破鳥的案子?只有把天鵝變成水鴨子才能行事。

說起來董鶯鶯在家估摸著就是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公主,連紅酒瓶都開不來,搞了半天,那酒瓶還是沒打開。

急得她淚都冒出來了,一直拿眼瞅著葉凡,不過,葉君今天是豁出去準備當大爺了,根本就沒有相助的意思,故意瞄了董鶯鶯一眼,還冷冷哼道:“連瓶酒都打不開,以后還怎么跟男人相處?”

“你是大男人,是你們開酒才對,我只是一弱女子。”董鶯鶯反嘴道。

“好笑,你沒看見,飯店酒樓歌廳酒吧里開瓶的全是女的,打不開就叫葉哥哥一聲,興許我一時興趣來了給你看看。”葉凡是板著臉從牙縫里擠出這句話來的。

差點沒把董鶯鶯當場噻暈過去,一雙美目盯著葉凡,好像見到了曠世妖魔,半天才回過神來,喊道:“你還有沒有一點男子漢氣度,你還有沒一點紳士風度,你還是不是爺們,你還……”

董鶯講得太急,被噎住了。

某君是個冷血動物,冷冷哼道:“還有什么,一起給喊出來,反正也不差那幾句。”

董鶯鶯不吭聲了,專心搗鼓起葡萄酒瓶來,卟地一聲,倒還真給她找到了竅門,打開了木塞子。

她得意地瞥了葉凡一眼,狠狠的地給這廝倒滿了一大杯。

“倒個酒都不會,有這么倒的嗎?電影里你沒見過,哪有倒這么滿的,唉,沒文化,還是修養不夠啊”葉凡故意的譏諷道,繼續敲打著她。

“你敢講我沒文化,不過,很遺憾的就是,本姑娘可是燕大學生,目前正讀書,想必葉凡大人不是牛津就是哈佛了,連燕大都成了土蛋蛋,哼哼”董鶯鶯覺得抓住了某君的語病,立即拽了起來。

“燕大,唉時風日下啊,想不到國內排名第一的燕大居然教育出這么粗笨的學生,連開個酒瓶都要半個小時,倒酒更是一點修養都沒有,以后見到燕大校長,我可是得給他提個醒兒,別什么人都盡往學校收,有錢就是娘是不是,這是敗壞燕大這國內第一學府的名聲,可惜了。”這廝那嘴真不是蓋的,裝摸著樣的說完還頗為遺憾地晃了晃頭,董鶯鶯差點爆走了。

良久才哼道:“我是考進去的”

“算啦,不說了。咱們先碰一杯再說。”葉凡隨手拿起瓶子,給董鶯鶯也滿裝了一杯,舉起酒杯說道。

董鶯鶯可是苦瓜著臉了,本來是想刁難一下葉凡,想不到這廝滑頭得很,把自己也給帶上了,這一大杯紅酒下肚哪還了得,估摸著立馬就要半倒了。

“怎么,看不起我,跟我喝酒沒興趣,那告辭了,你愛找誰找誰去。”葉凡冷冷一笑就要走人。

“我喝給你看”董鶯鶯發狠了,一張口,咕嚕著整杯喝了下去,估計應該有四兩左右,那臉,頓時漲得如桃花一般的yàn麗。

“嗯,還行。”葉凡點了點頭,覺得對董鶯鶯的打擊得差不多了,轉入正題,說道,“有什么事,咱們不用轉彎抹角了,你直接說吧。不過,我得跟你講清楚,如果你相信我就直說,如果要藏著掖著就不必說了。我這人,最討厭不相信我的人。”

“我父親叫董方,我母親叫梅玫,家里還有個弟弟叫董然,比我大幾歲。他不喜歡經商,大學畢業后現在省委辦當一小秘書。這幾年,帝都皇朝集團發展很快,資產也是迅速膨脹……”董鶯鶯把情況大致說了一遍。

“你們懷疑你父親在獄中死得不明不白?”葉凡問道。董鶯鶯先給葉凡倒上酒后兩人干了一杯,她才繼續說道,“是的,以前我母親也沒懷疑什么。是前不久清理父親遺物時才發現了一些問題,就是我講的那個筆記本。”

“筆記本在什么地方?”葉凡問道。

“我媽手中。”董鶯鶯答道。

“我需要看看筆記本才好說話。”葉凡一臉正經,說道。

“這個,聽我媽說里面還有記一些其它東西,是我爸對我媽說的話,都是一些日記式情話,這個,有些不方便。”董鶯鶯有些為難樣子,說道。

“查清你爸的死因重要還是緊守著那些早老掉牙的情話重要,真是迂腐,這個,你們自己選擇。”葉凡冷冷哼道,覺得這對母女都有些迂腐過了頭,到這個時候還會想到這些。

“這樣,你直接打我媽電話,你跟她談談。”董鶯鶯說道。葉凡只好如此了,打通電話后梅玫先是不想給,不過,在葉凡軟硬皆施下總算是同意了。

兩人最后碰了一杯酒下船而去,正開車時電話響了起來,一接通,是辦公室主任安衛民打來的,說是接到省廳辦公室電話,說是香港‘太茂集團’的林豪棟先生在聽說了市公安局拍賣林則徐銅像那件事后在震驚的同時也很心慰。

很是佩服葉書記一心破案的精神,特地委托在在粵東的代理人給魚桐市公安局捐贈了10輛警車,過一分兒就從省城出發了,估計是早上9點鐘左右會到的。要求市公安局早作準備,弄個簡單的儀式好接收。

第一千一百三十三章修理檢察長

葉凡聽了后立即電話指示安衛民全權負責接收警車的事務安排,掛了電話后直奔董家而去,僅僅三分鐘時間過后就到了梅家。

剛到樓下,又接到了省廳陳布和廳長電話,也是交待葉凡要慎重對待香港華僑的捐贈,利用此事消除一些不利的影響。

“真是啰嗦,不就幾輛車子,至說嗎?”葉凡沖董鶯鶯笑了笑直奔大門而去,董家因為有錢,所以住的是別墅,相當的豪華。

大廳亮著燈,沒人,估計是在樓上,兩人上樓而去。不過,梅玫的門緊鎖著,葉凡喊了幾聲,里面沒聲音。又打了電話,發現電話在屋里響著。

“難道出事了?”葉凡小聲嘀咕了一句,嚇得董鶯鶯臉一下子就白了,急忙叫道,“快點把門砸開!”說完后立即用腳踢著門大叫了起來。

葉凡掏出工具一扭門就開了,獵豹在開鎖這方面有一套特別技術的。剛打開門,發現床上衣褲亂擺著,手機放在桌子上沒見到人。

這時,董鶯鶯突然發出一聲慘叫。葉凡一個健步沖去,發現董鶯鶯抱著母親大聲尖叫著。她母親梅玫全身是血,浴室的地板上灑滿了扎目的鮮血。

葉凡趕緊扯開董鶯鶯,用手在梅玫鼻孔處探了探,發現已經沒有氣息進出了。又在心臟部位施出蝠耳通術聽了一下,發現已經氣絕。

“鶯鶯,冷靜點,你母親已經去了。現場不能亂了,要保護好,我立即報警。”葉凡嘴里說著,發現董鶯鶯瘋狂地要撲進來,伸手把她硬拽硬抱著進了臥室。

不過,董鶯鶯沒得消停,怕她刺激過度出什么危險,葉凡只好隨手撕了被單把她腳手都給反綁了起來。

解決了這個麻煩過后葉凡立即掏出電話給市局刑警隊隊長高平去了電話,交待他立即組織精干刑警到董家來。

就在這時候,門嘭地被人踢開了,一聲大吼道:“舉起手來,不許動!”

葉凡抬頭一看,發現沖進來七八個精干漢子。感覺不像歹徒,歹徒哪有如此客氣的。

“干什么?”葉凡放下電話,那臉一沉哼道,掃了打頭的臉上有道小傷痕的陰厲男子一眼,問道,“你們是哪個部門的?”

“的,銬起來!搜查房間!”傷痕男子哼道,兩個漢子拿出手銬向葉凡走了過來。突然,一個黑衣喊道:“他是殺人犯,可能有槍,別讓他跑了!”

“放屁,老子來她已經死了。我是市政法委葉凡,剛才已經報案,別亂動,等著市局刑警隊來處理。”葉凡沖傷痕臉喊道。

兩個拿手銬的檢察官聽了頓時停住了腳步,拿眼看著那個傷痕臉漢子。

“殺了人即便你是葉凡也照樣要抓,江林,陳淺,還不銬人,要是給跑了拿你是問?”傷痕臉冷聲哼道。

“不……不,我母親不是他殺的,我們一起進來的。”這時,床上被綁的董鶯鶯微微清醒過來,大叫道。

“董姑娘,他雖說是你男朋友,但殺了你母親你還要包庇他嗎?包庇罪也是要坐牢的。你看看,你自己都被綁了還為他打掩護,快醒醒吧笨蛋!”傷痕臉大喊一聲,見江林和陳淺有些磨磨蹭蹭的,不由得大吼一聲,喊道:“你倆個不想干了是不是?要是給殺人犯跑了,你兩個要負責的。”

“是王檢!”江林和陳淺再沒猶豫,上前往葉凡身上招呼了過來。另外兩個工作人員拿著槍對準了葉凡。

“嘭……”

一聲悶響過后,人影一晃,兩個拿槍的還沒反應過來,槍已經被葉凡的飛刀給撞在了地下。葉凡彈身而起,幾拳幾腿下去,咔叭幾聲過后,地下頓時躺下了一片人。

“媽的,你叫什么名字,敢污蔑老子!老子懷疑你是黑社會的冒充工作人員欲謀殺人!”葉凡一腳狠狠地踢在了傷痕臉漢子腰上,痛得那廝頓時呲牙咧嘴的喊道:“好啊,你敢拒捕,攻擊檢察官。老子是副檢察長王冬!”

“副個屁!說,你的同伙在什么地方!”葉凡心里一動,感覺自己是不是跌進了一個早就預謀好的旋渦里。

于是當即就是不管不顧,照準王冬又是狠狠地踢了幾腳。一腳踩下,輕微的一聲咔嚓聲響起,王冬的胸肋骨估計是斷了根把了。

“招不招!”葉凡陰沉著臉哼道。

“你他娘的敢打檢察長,你死定了。”王冬咬著牙堅持著。

“死定了,呵呵,想我死的人很多,不過,最后,老子活得比誰都好!”葉凡冷冷著話隨手又賞了幾個耳刮子給王冬,這廝,立即成豬頭了,臉上青腫一片。隨即還罵道:“歹徒也敢如此猖狂,看來不教訓一下真把魚桐市自家賊窩子了。”

旋即,又是幾個硬實的耳刮子下去,王冬那臉,自然綠里八凡的更是慘。

至于江林、陳淺等人,早就嚇得脖頸縮了縮不敢吭聲了,生怕惹著這煞神也給自己來那么一下那不慘了。

再說,人家如果真是政法委葉凡,那自己被打了絕對被白打了,找誰喊冤去?因為,人家打的是歹徒,又不是檢察官,這世道,上頭說你是歹徒就是歹徒,不是歹徒也能成歹徒。

足足半個小時過后,高平才帶著一伙人沖了上來。當一眼瞧見地下一堆痛苦不堪的黑衣人時,還以為是葉制服的殺人犯,立即吼道:“全銬起來押走!”

“高……高隊長,我是王冬!”這時,臉色腫大如豬頭的王冬趕緊喊叫道。

“你是王冬……”高平聽到聲音有些熟習,走近瞄了瞄,有些驚訝問道,“王副檢長,你……你怎么成這個樣子了?”高平還真給嚇了一跳,發現王冬正被葉凡給踩在腳下,那臉,真是慘不忍睹。

“我們到這里辦案子,發現葉凡同志殺了人所以想拿住他反被他打傷了。”王冬立即倒打了一耙子,反正這梁子結下了,也顧不及太多了。

不過,高平可是不敢吭聲,偷偷掃了葉凡一眼,發現他正陰沉著臉坐在床上。

心里一動,立即上前,照準王冬狠狠地就來了一腳,罵道:“瞎了你狗眼,葉是殺人犯,尼媽的沒喝多吧!”

“先銬起來,這些人有殺人嫌疑!”葉凡冷冷一哼,交待道,“死者在衛生間,安排人小心堪察。估計死亡時間不會太久,一個小時前我剛跟她通了電話后就跟她女兒董鶯鶯到了這里,發現死者死在衛生間,正打電話時這伙人沖了進來就對我下手了。這些人,也有著重大嫌疑,在我亮明身份后還往死里招呼。”

“他亂說的。”王冬哼道,又被另外一個干警上前狠踢了一腳后吼道,“還不老實,歹徒也敢如此囂張!”

現在,王冬這廝是不敢吭聲了,知道今晚上可是栽了。

“是!”高平見如此情況,那是一聲大吼,迅速安排了下去。

刑警們當然不會手慢,掏出手銬把一伙全銬了起來。

“說吧,你晚上到梅董事長家里來干什么?”葉凡伸腳輕輕踩在王冬身上,問道。

“我們是來辦案子的!梅家錢財來歷不明,今天晚上到這里來就是搜查的,我兜里有搜查證,葉,我不是歹徒,我們真是的工作人員。”王冬連忙叫曲道。這個時候,哪還敢嘴硬,叫葉凡也用了尊稱。

“呵呵,的同志就不會干壞事了,這個難說。在事沒搞清楚前你們誰都有著重大嫌疑。押走,好好給我審!嚴肅查處!”葉凡沖王平下命令道。

“是,我們會好好審他們的。”王平一聲喊,幾個刑警們反手一狠狠地一掰,對王冬那是一點都沒客氣,痛得這廝又呲了牙押著下樓而去。

因為王冬同志平時也相當的翹皮,常常找出一些不是理由的理由來刁難市局工作人員。有時找他簽逮捕證他都要拿擺一番,干警們早想治他了,不過,一直沒機會。

這下子好不容易找到個報復機會,這些刑警也是老實不客氣了,下手相當的重,痛得王冬臉上肌肉都堆成一塊塊的了。

“王平,立即各個路口,通知市局干警在家的全部回來,協助查案……”葉凡一臉凝重交待了下去。

想不到剛剛有點線索梅玫居然死了,而且,剛才自己還差點被陷了進去,這是巧合還是有預謀的,葉凡感覺在這魚桐,好像有一張無形的大網罩了下來。

“董姑娘,人都去了你要堅強起來,趕緊找找你母親的那本東西在什么地方?那筆記本,也許是破案的關鍵。難道你不想為你母親報仇了,還有你父親。現在我相信了,你父親,估計都是被害的。”葉凡湊董鶯鶯耳旁小聲說道。

“我……找找!找找……”董鶯鶯突然堅強了起來,一把擦干了眼淚,迷迷糊糊的坐了起來,葉凡陪著她指引著刑警們搜找了起來。

不過,一直到大天亮,毫無收獲。

官術第一千一百三十四章院長來要人

你父親遺下的那個有特殊標記的東西在什么地方,是什么東西?這事保密,不準跟任何人說”這些刑警你都不能說。”,葉凡把董鶯鶯帶一旁小聲問道。

“架子上那只鳥雕就是。”董鶯鶯沙啞著聲音說道。葉凡支開了刑警”走了過去,趁人不備把那塊雕著一只小鳥的石塊給塞進了皮包里。

“董姑娘”這里你不能再呆了,我給你找個安全的地方怎么樣?”葉凡商量道。

“我不走,要死也死家里。”董鶯鶯突然喊叫了起來,抱著被子大哭著。

“那好,我叫兩個干警保護你。”葉凡叫來了王平”安排了一男一女兩個干警全天出卜進保護董鶯鶯。暗地里,葉凡只好把陳軍招到了魚桐來暗中保護董鶯鶯。

回到局里”葉凡坐在椅子上臉色陰沉如墨。嗯不到踢慘案一點頭緒沒有”在過年時居然又死了人,屋漏偏逢連夜雨,葉凡有些無語了。

早上9點,葉凡打起精神”擠著笑臉從香港太茂集團派來的人手中接過了1o輛新車。井理人走時只嘮叨了一句道:“希望葉先生經后千萬別再賣銅像了。林董有些……”,”代理人后面拼了半句就不講了,這個意思自然是讓葉凡同志去領會精神了。

小葉老大,自然是微微愕然之后一臉苦忍的笑了。

1o點鐘,高平來匯報審理王冬情況。

說是王冬有提供證據證實”他們的確走到梅玫家準備搜查取證的。帝都皇朝集團的財務狀況出了些問題,最近銀行和一些商家有反應一些情況”而董方這幾年展如此之快,有人告密說是董方在利用公司為他人進行暗地里的洗錢活動。開公司只是一個幌子,而把這些黑錢漂白才是真正的目的,而董方收的手續費也相當昂貴的。

“王冬他們查出什么沒有?”葉凡淡淡問道。

“他說正在調查取證,有重大嫌疑。”,王平說道。

“重大嫌疑,我還懷疑他預謀殺人。怎么那么剛好”深更半夜去搜查取證梅玫剛死不久就出現了。在我亮明身份后不問青紅皂白立即要抓人打人往死里招呼,這里面有些說不清道不明。

而且”一口咬定董鶯鶯是我女朋友,簡單是亂彈琴。王冬的動機在什么地方你給我好好查”查清楚再說。”葉凡冷聲哼道。實則,對高平這個刑警隊隊長也有些不滿,來的度太慢了,有故意拖拉嫌疑。踢慘案案情撲朔迷離,葉凡到市局根本就找不到可以相信的人。也許,踢慘案的幕后主指者在市局也安netbsp;有如此能量的人安插線眼不用費多大力氣”或者用錢買通某些意志不夠堅強的干警也大有可能在巨大的金錢面前,仁義道德,公道職netbsp;“這個剛才市檢察院檢察長顧曲來了電話,要求我們市公安局立即無條件放了王冬他們,這個”只是一場誤會。”高平有些為難樣子,說道。

“嫌疑還沒搞清楚,怎么能放人,那可是殺人嫌疑!”葉凡冷聲哼道,覺得這個王平使用起來特不順手。心里更是有些不痛快了自己這個政法委書記講的話好像不怎么好使,本應是不折不扣執行的。

“那好,我們先關著。”,高平點了點頭正準備出去”響起了叩門聲,葉凡叫了聲進來。

進來了兩個人一個是政法委第一副書記馬柏生,另一個不認識,瘦瘦的,顴骨很高。

“葉書記,我是檢察院的顧曲。”那中年男子先伸手自我介紹道。

“噢!是顧檢長,你好。”,葉凡點了點頭打了聲招呼。

“葉書記我是來要人的。院里不能少了王冬,時下雖說是net節放假,不過我們魚桐市檢察院太忙了,昨晚上的事純屬誤會王冬有些魯莽了,有些地方做得不夠妥當,我蘀他向你道歉。”,顧曲嘴里說著客氣話,實則是有些不服氣樣子。

“道歉,沒這個必要,都是為了工作。不過,王冬有重大嫌疑,在公安局沒調查清楚前暫時不能放人,這個”還請顧檢長諒解一點。”葉凡嘴里也是說著客套話跟顧曲虛與委蛇。

顧曲雖說明義上是自己下屬,但顧曲也是副廳級干部,而且,檢察系統執行的是高度的直管。

連工資等一系列經費的產生都由上面直接拔款”不與地方政fǔ產生聯系。所以,檢察院作為督察機構,辦案相對來說比公安局和法院更獨立一些。

所以,葉凡明面是上顧曲的領導,實則顧曲沒怎么把葉凡這今年青人看在眼中。

“葉書記,檢察院正常執法,只不過隅然間碰上了殺人事件,而且,到現場后梅玫已經遇害,何況,當時你也在場。人怎么可能是王冬他們帶人殺的?”顧曲有些不客氣起來了,而且,隱晦地點出葉凡在場。你這樣子硬抓住人不放有些故意。難意思。

“我是在場,不過,既然檢察院來辦案子搜查梅玫的房子。何必偷偷摸摸的搞得像殺手一般,全身黑衣不說”根本就不按辦案程序要胡亂抓人。既然他們是去搞搜查的”為什么不穿工作服?”葉凡冷冷哼道,一旁的馬柏生淡淡的坐在一旁吐著煙圈看熱鬧。

“這是工作需要,有時怕打草驚蛇才這樣子做的,這個正常,你們市公安局辦案子不是也經常穿便裝嗎?”顧曲嘴皮子一點不笨。

“穿衣服的事我不想講了”就是來得太突然了。在我亮明身份,在董鶯鶯證實下王冬還要下狠手抓人,況且”下手相當的狠辣,要不是本人有點小身手學了點搏擊之術,估計當場就重傷倒地了。而且他們胡編理由,這難道也是檢察院辦案的一向作風嗎?如果真這個樣子,那我是不是該懷疑咱們魚桐市檢察院的某些同志思想上出現了某種偏差。或者說領導班子的指導思想本身就偏離了執法的正線。”葉凡一席話下來相當的犀利,利用領導優勢壓制得顧曲同志被噎得話都講不出來了。那臉相當的不自然,自然是內心充滿憤怒和不服了。不過,葉凡是他的領導,至少明面上就是。

“哼!葉書記”我可是聽說王冬他們進來時你把董鶯鶯綁了起來,而且,梅玫就死在你進去之后。”顧曲來硬的了,隱晦意思相當明顯。

“呵呵,你們有懷疑可以查我嘛,是不是還要把我拷起來帶回檢察院審訊一番?”葉凡微笑著說道。

“老顧,我可是聽說過這么一句話,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呵呵。更何況,你們檢察院具有監督執法的權力嘛,可別忘了國家賦予你們的正當權力。”這時,正坐在沙上吐煙圈的馬柏生突然漏出了這么一句話來,當然是在煽風點火了。

“葉書記的意思是真不放人了?”顧曲沒理會馬柏生這sao包貨”知道這廝也沒安什么好心,理他的話就著道了。

“調查清楚再放人,這事沒商量,你們走吧,我還有事要忙。另外,把王冬調查的有關,帝都皇朝集團,的有關材料復印一份過來。本人要親自看看,到底是什么材料使得王冬要半夜去搜查董家。材料是否充分”證據是否確焀?

董家死人了,市局正在調查,也的確需要王冬的材料。再說”王冬可是事先就潛伏在了董家別墅周圍,他們是看著我跟董鶯鶯進去的。

既然能看見我,當然也能看見殺人犯。我不相信你們檢察院的八位同志十六只眼睛沒一個現殺人犯的半點痕跡,難道此人會土遁術?

再說,在公安部領導和省委領導的關注下,88慘案是重中之中”一切案子都得讓路于八八慘案,梅家的事也有可能牽扯其中,可以作為踢慘案的一個支節摸查一番。”葉凡揮了揮手,霸道的說道。

“哼!葉凡同志,你這是干涉檢察院正常執法。我會向上級領導反應情況的。”顧曲一聲冷“哼,噠噠著走了出去。

后面遠遠傳來葉凡的冷哼聲道:“隨便!”

顧曲的如此表現,令葉凡更是感覺到了那張大網正在收攏。為什么顧曲堂堂的檢察長會急著跑來要人,難道王冬身上有什么不可告人的東西,他們不敢讓王冬在市局久呆……

而且”昨天晚上生的事顧曲知道得這么詳細”他又沒到過現場,而當時王冬一伙連手機等通訊工具全被市公安局收繳了,顧曲又是怎么知道這些具體事的,連自己說的話他都清楚。

這些綜合在一起,一個清晰的猜測出現在了葉凡腦子里,那就是這市公安局內有顧曲的內部眼線。

得從省廳借兵了,這魚桐市公安局的人員太雜,根本就不可靠”長此下去想靠著這些人破了88慘案幾乎是不可能的。

葉凡更深層次的想到,也許,在這市局里頭就有88慘案幕后操控者安排的釘子。一點消息都給漏了出去”哪還怎么破案子?這種局面使得自己一方相當的被動,而對手又藏在暗處自己這方根本就使不上力。

要變被動為主動才行。

不過,即便是省廳干警下來可不可靠都難說……,…

下午,葉凡去了大熊山基地

第一千一百三十五章 巡視基地

基地司令錢森恭敬的把葉凡迎接進了辦公室里。
“錢司令,魚桐的88慘案想必你聽說過。”葉凡開門見山,直白說道。

“當然聽說過,而且,我們也很奇怪,那么多巧合在一起就是不巧合了。聽說將軍正在徹查此案,半年時間可不多了,需要屬下怎么配合,您請直說。”錢森很聰明,葉凡一到,他已經猜到了一些什么端倪。

“嗯,目前魚桐市公安局比較雜亂,我剛到這里也沒什么心腹,使用起來很不順手,所以,想借些有偵察破案能力的軍人秘密配合我進行調查取證,當然,得注意保密,你們不用出面,暗中調查就行了。這事,當然屬于個人私事,不需向上頭匯報,算我葉凡欠你一個人情。”葉凡也沒矯情,直接說道。

“哪里的話,為將軍辦事是我的榮幸。而且,這事也不能算是個人私事,將軍也是一心為國家,也許,這事還牽扯著有關國家安全的事在里頭。我們大熊山基地明面上是一個小型號軍港,實則不然,地下才是我們最重要要守護的核心基心,首長請跟我來。”錢森說著話,直接開了內間休息時的衣櫥門。

撩起衣服后手掌按在后面那木板上,不久,木板壁后出現一暗門,等葉凡進來后那暗門自動復合,看上去絲毫無不妥之處。其實跟以前葉凡在飛魚島基地見過的差不多。

又經過了幾道暗門,都要錢森手掌作為開啟門戶,然后到了一個電梯前,兩人進去后直往下而去。

不久又轉入另一個滑行過道,一直載著葉凡跟錢森往里面而去,有點像是飛機場使用的傳送行禮的裝置。

最后見到一道大門,這次錢森用的是語音識別和指紋鑒定,不久門唰啦一聲打開了。

出現一個石壁過道。

“將軍,再進去就是山腹中了。筆趣閣看小說必去當初特勤選擇了大熊山基地,把飛魚島的核心人員搬到了這里是有目的的。

因為,一來大熊山基地港灣非常優良,碼頭稍微整理一下就可以進出萬噸級軍艦。

而且,出海口適中,到港灣里避臺風、躲避衛星偵察都相當的有利。

最主要的就是特勤人士在這大熊山山中發現了一個天然洞穴,下邊有條地下河直通深海,水道比飛魚島更為隱秘得多。

所以,經過改裝,就成了神龍M2號我軍最先進的潛艇的藏身之地。”錢森一臉笑意介紹道。

“神龍—M2的確是我軍的驕傲,不過,它到底有什么優良性能,至今我還是一頭霧水,前次只是發現它潛得特別的深,不易被發現。這么長大的潛艇,而上浮下沉都非常的迅速,好像噪音也相當低吧,艇身也長,里面常住著近百位官兵是不是?呵呵。”葉凡淡淡笑道。

“嗯,這些只是它最基本的表現了。將軍如果要看資料的話要到保密室去看了。至于說到人員,那次到曰本執行秘密任務還沒滿員,滿員的話接近200人。”錢森略顯自得,笑道。

“不用了,我對這個不感興趣。”葉凡擺了擺手,兩人已經到了山腹中了。

場面相當的震憾。

里面相當的寬,大約上百米寬度,長就不知道了,一直通向什么地方也不清楚。葉凡甚至懷疑,國家是不是把整座山都挖通過去連接到什么地方了。

“首長好!”一見到錢森冒出身影,在碼頭干事的士兵以及軍官全體立正問好。

“全體集合,首長要訓話。”錢森一聲大吼,鈴聲大作,從各方向,洞里,樓里甚至水里鉆出幾百號人來,一個個排得整齊隊伍,好奇的看著錢森,不知他要講的首長是誰,要說是葉凡,打死他們也不敢相信,哪有那種可能。&&百度筆趣閣&&

“報告首長,神龍M2號艇長金振東已經集合全體艇員……請首長指示!”一個高大威武上校大聲沖著錢森喊道。

“將軍,請您指示!”錢森轉身,朝著葉凡一個標準軍禮,那聲‘將軍’一出口,集合的士兵軍官再難保持平靜,估計有幾十個人沒忍住齊聲‘口阿!’了一下。

“肅靜!”錢森趕緊喊道,頓時洞里是鴉雀無聲,全盯著葉凡。

“呵呵,稍息!”葉凡喊道,看了大家一眼,說道,“今天我下來只是隨便走走,并沒有什么特殊任務。大家在這深達上百米的地底下辛苦嗎?”

“為人民服務,保家衛國,不辛苦!”幾百名軍官士兵全喊了起來,發音整齊,洞里回蕩著這威言的聲音。

“今天,我代表軍委,代表鎮將軍,向你們問好了!”葉凡大聲喊道。

“將軍辛苦了!”他們喊道,雙眼閃著神彩,很是興奮。

“你們為了國家甘愿蹲守在這暗無天日的地底下,你們辛苦了。作為一個軍人,保家衛國是我們的神圣使命……錢司令,晚上高興,給大家加幾個菜怎么樣,呵呵。”葉凡笑道。

“是!將軍!”錢森答道。

過后,錢森和金艇長陪著葉凡巡視了基地,每到一處士兵軍官們都是一臉恭敬,興奮地立正喊著‘將軍好!’

葉凡的心里也彼有些震動,雖說不愿混軍界,但在這種氣氛下還是感覺相當自豪的。

至于對自己身份的保密方面,葉凡一點都不擔心。能呆在這地下的都是精英,都是國家秘密部隊,他們應該知道什么叫保密。這里,是國家最高機密。

深夜,葉凡回到了基地地面。

錢森笑著拿出了一份名單,遞給葉凡,說道:“將軍,這幾個人都是在魚桐市以及粵東要害部門工作的,我已經通知他們了,只要你講出暗號,他們會極力配合您的。”

葉凡接過掃了一遍,頓時有些愕然了。

里面豁然就有魚桐市公安局副局長韋明飛這個人,魚桐市檢察院副檢長安鴻升,國安局局長聞一笑。

當掃到一個職務時頓時有些啞然,笑道:“這個楚真真的職位好像是魚桐市婦聯的副主任吧,你們還真是無孔不入口阿!連婦女同志都不放過?”

“將軍,其實,婦女同志是傳遞消息最有利的同志。往往她們的枕頭話能傳到咱們耳里。

這些同志都是特勤的外圍組織成員,他們只是掛個部隊暗中身份,如果沒有重大行動,也許一輩子他們都像正常人一樣的工作,生活和學習。

當然,必要的技能訓練還是要的,每二年要輪訓一次。對他們來說其實有相當大好處的。

在不影響工作家庭的情況下拿了雙份工資何樂而不為。而且,我們特勤給他們的工資比他們明面上的正式工資多得多。

出任務的話還有額外補貼,當然,這些人都是我們千挑萬選出來普通人中的精英,在紀律性方面絕對靠得住。”錢森笑道。

“是不是每個市你們都有安排一些人?”葉凡隨口問道,有些八卦了,旋即擺了擺手,笑道,“算啦,這是特勤機密,我不該問。”

“對將軍來說特勤沒有機密,至于說安插眼線,每個城市都有人那是不可能的,再多錢也支撐不了。

魚桐市因為大熊山基地在這里,所以,十幾年前已經開始埋下棋子了。

像比較發達的沿海城市都有安插一些人,但數量沒有這么多,一般的事我們都交待給國安部門去處理。

還有軍情局他們也安插得有人,倒是特勤方面的人手不是很多。其實,在特殊情況下,國安和軍情局都得為特勤提供最準確的情報。所以,特勤在情報方面只注重最核心安全一塊,中等方面的都不會關注。畢竟,特勤是國之精英,不可能面面俱到。”錢森解釋道,看了葉凡一眼又說道,“我有交待他們配合你行動,名頭就是88慘案引起了國家的注意,所以,并不會暴露出您的真實身份。”

“嗯,勞你費心了,謝謝!”葉凡拍了拍錢森肩膀,說道,“伸手過來。”

錢森微微一愣,瞬間明白過來,頓時心里狂喜,因為國術境界是特勤考核的一項非常重要的硬性指標,國術境界達不到,在特勤里頭,你想升官,想升軍銜都難。

所以,錢森沒有絲毫猶豫,立即伸出了右手,葉凡行氣一圈過后,說道:“你已經到五段第二個層次頂峰了,是不是想沖擊第三個層次?”

“是!”錢森答得干脆,看了葉凡一眼,說道,“屬下停留在五段的截流境已經二年了,一直想突破到第三個層次練純之境,不知什么原因,終究無法入愿。”錢森有些氣悶。

“行氣,沖!”葉凡突然一聲大吼,用的是化音迷術,錢森身體一震,猛不丁被吼了一下,自然那氣勁一下子爆了出來,葉凡鼓勁猛地往他身上一拍。

爆猛的內息恰到好處的溢出進了錢森經絡,啪地一聲微響,錢森感覺腦袋一陣子嗡鳴,立即彈身而起,沖到外邊樹林里拳打腳踢了上進來。

半個小時后錢森回來了,非常恭敬朝著葉凡行了個古代屬下見上高手的半曲膝禮,嘴里喊道:“謝謝將軍成全,困擾了屬下兩年的大問題終于打開了,謝謝!”

“舉手之勞,不用謝!可惜了,如果能配合藥物,也許你能一舉沖到五段頂階,只是那藥材沒有了。不然,再過得幾年,你完全可以問鼎六段開源了。別急,慢慢來,自己練來的功夫更扎實。”葉凡安慰道。

第一千一百三十六章 不行就挪走

    “我聽將軍的!”錢森恭敬的說道,心暗暗震驚不已。以前鎮東海有反複叮囑自己要尊重葉凡這個貌似年輕的將軍,那個時候錢森心自然不服氣。

一直暗暗認為葉凡是中央某常委的私生子,不然,升官怎么會那般的快。年僅23歲就是將軍了,而且,居然爬自己頭上,連大熊山基地都得聽他的。

不過,現在他是真正的服氣了,從剛才葉凡的表現看,至少有著七段身手,因為,六段是不可能有大量內氣溢出的,沒有內氣溢出怎么可能助力自己突破境界。

七段高手,對錢森這種五段來說,那簡直就是神一般的存在,整個特勤估計也找不出一只巴掌數的。錢森剛才那一拜,已經暗暗表示自己經后將追隨葉凡腳步了。特勤正式隊員全是精英中的精英,他們一般來說是相當難以服人的。

葉凡當然明白,輕輕拍了拍錢森肩膀,笑道:“以后再看,有機會的,我走了。”錢森親自開車送的葉凡,路過門崗時兩個守門的士兵那眼瞪得老大。良久,望著車屁股才回過神來。

“張林,里面坐的什么大人物,司令親自開車,不得了!”一個士兵喃喃道。

“那還用說,肯定比司令大了。司令都是大校了,那他的領導肯定是位將軍,媽的,今天開眼界了,居然看到將軍了。”張林猛地掐了自己的肉一下,似乎在作夢。

“廢話!不過,很遺憾,沒看清楚將軍長啥樣子,可惜了,不然,倒是可以吹吹牛了,唉……”先前那士兵一幅痛惜不已樣子。

“你倆個不好好站崗,啰嗦什么,小心關禁閉!”這時,門崗頭兒,一個少校出來訓叱道。

“頭兒,我們看見將軍了。”張林同志嘿嘿一聲干笑,有些得意樣子。

“將軍,哪來的將軍,你兩小子是不是犯渾說夢話,將軍來基地還不大張旗鼓的迎接?”少校哼道,根本就不信。筆趣閣

“真的,錢司令親自開的車,旁邊坐著一個年青人,長相沒看清楚。”張林爭辯道。

“說你傻你還不是一點的笨,有年青的將軍嗎?哼!”少校哼了一聲走了,嘴里卻在嘀咕道,“怪了,司令怎么肯親自開車,難道后排坐的才是將軍?可惜了,剛才上了趟廁所,錯過了機會,唉……”

葉凡一回到局里,第二天早,立即把韋明飛副局長招進了辦公室,在對上暗號后韋明飛立即顯得恭敬了起來。

“不用拘謹,我到魚桐來也是為了查處88慘案。案子已經引起了國家秘密部門重視,也許,還牽扯到一點國家安全方面的事,他們要求我盡快破案。”葉凡笑道,緩和了一下情緒。

“是,我聽葉書記的。”韋明飛一臉莊重,說道。

“刑警隊那個高平怎么回事,昨天晚上我叫他出警,速度太慢了,要是抓捕犯人的話不早跑了。”葉凡冷聲哼道。

“他,此人聽說跟馬柏生關系不錯,以前也是他提拔上去的。”韋明飛沒再隱瞞,讓葉凡感覺到有了特勤這個身份的大好處。不然,韋明飛絕不會講這種隱秘事的。

“這人得換了,不然,88慘案難以破除,他作為刑警隊長不使力,位置太重要了。”葉凡哼聲道。

“要換他有點難度,一來馬柏生盯得緊,二來此人在市里交道打得不錯。”韋明飛說道。

“換不了先調離,最近有沒什么學習之類項目,叫他去接受再學習提高能力也不錯嘛!”葉凡笑道。

“這倒是個好主意。”韋明飛點了點頭。

“他一走,刑警這一攤子事你親自抓,不過,也得給你配個副手才行,不然,太累了也不行。筆趣閣看小說必去”葉凡若有所思,說道。看了韋明飛一眼,笑道,“你看看局里什么人較合適這個位置?”

“這個,還是葉書記您拿主意。”韋明飛有些遲疑,他主要是有些擔心葉凡在試探自己。不然,叫自己推薦人手,可是撈權安插親信的好機會。

“叫你說就說,別婆婆媽媽的。”葉凡哼道,扔了根煙過去。

“那我說了,不過,不知葉書記有沒什么要求?”韋明飛深懂為官之道。領導把權力交給你,你也得領會領導意思才行。

“能力重要,但信任更重要。”葉凡點了點。

“潮湖市公安局常務副局長田小七這個人不錯,此人是公安大學畢業的,腦子靈,很有一股沖勁,不過,處事卻是相當穩健。在潮湖市曾經破獲過多起殺人案件,本來是要提市局副局長的,不過,因為以前馬柏生當道,他一再被壓制。那是因為他跟馬柏生有些不和。”韋明飛說道。

“行!你馬上找政治處的黃主任說一下,刑偵這一攤子是你管的,你完全可以推薦高平去省委黨校學習嘛!速辦速決,辦完后立即通知高平去學習,這邊把田小七調整過來先代著刑警隊長一職。至于正式任命,哪得看他表現了。”葉凡淡淡說道,斜了韋明飛一眼,又說道,“都半年多了,你發現88慘案的一些可疑之處沒有?”

“疑點很多,比如陽田礦,九子溝旅游景區開發,還有帝都皇朝的房地產開發等等。”韋明飛一臉凝重,說道。

“大家都說到了陽田礦,那地兒到底怎么個情況,市局下去查過沒有?”葉凡哼聲道,皺了皺眉頭,覺得市局有些不著力。

“查,怎么查,根本就進不去。”韋明飛一臉難堪。

“進不去,在這魚桐,除了軍事基地和國安局以及國家秘密機構進不去,陽田礦業公司怎么會進不去,難道那地兒真成龍潭虎穴了?”葉凡有些生氣了,哼道。

“倒不是,主要是陽田礦的開發商有些特別。”韋明飛說道。

“具體說說。”葉凡雙眼寒光一閃,說道。

“陽田礦業公司是出產陽田玉石,控股集團叫陽田集團,其實,陽田礦只是陽田集團一個子公司。

陽田集團的董事長叫管飛,此人不到30歲,真正的海歸人士。聽說畢業于美國耶魯大學,接手了他父親的公司后短短幾年時間公司成為了集團公司,資產更是成N倍速度增長著。

陽田集團總部設在省城粵州,這魚桐只是他們的一個子公司罷了。不過,聽說魚桐子公司的效益是最好了的。管飛對這里非常的重視,經常光顧這里。

對于管飛這人我們倒不怕,只是他伯伯是省黨群書記管一明,這個份量就相當大了。

管家就生了他這么一個兒子,管一明也相當疼他。以前在魚桐鬧出什么事來,往往何書記看在管一明份頭上都會睜只眼閉只眼的。

而陽田礦業公司的副董事長叫戴志軍,此人說起來還跟我們市局打過交道。他還有個身份,叫魚桐一建的董事長。以前包了我們的房子最后沒建成,那800多萬款子也打了水漂。

而此人的身后人就是副省長戴維強,有這兩位省里大家伙在后面的撐著,再加上陽田礦業被管飛的手下嚴密保護著,哪還有誰說敢去招惹。

市局以前查88慘案時也去過,去的時候不是管飛招待就是戴志軍招待,兩位公子爺出馬了,最后,只能是吃餐飯拿份禮物拍拍屁股回來了。

再說,以前的老局長根本就不敢得罪這兩公子,而馬柏生更不會去惹事了。再加上何鎮南的態度有些曖昧,當然沒人去自找麻煩了。”韋明飛有些氣憤樣子。

“聽說帝都皇朝的董方此人在陽田礦里也有不小的股份?”葉凡問道。

“應該有,不過,開采不久后利潤還不錯,有人勸董方退了股份。不過,董方一直不肯退。

曾經為此事董方跟管飛以及戴志軍等人在董事會上還紅個臉。當時管飛揚言要給董方好看,不過董方也冷笑著說他等著什么的。

后來董方的公司好像出了點什么麻煩被圈進了監獄,有人猜測這是管飛和戴志軍搞的鬼。

不過,也不一定。88慘案不久后董方在獄中病死了,董家的生意更是一落千丈。

不過,至此后管飛也沒再逼帝都皇朝退了股份。倒是皇朝的房子一下子賣不出去了,空置了幾百套。

就現在,已經窘迫到都快到關門的地步了,梅玫一死,更是雪上加霜,帝都皇朝,估計是完了。”韋明飛不僅嘆了口氣。

“王冬不是說正在查帝都皇朝,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瓜葛?”葉凡叩了叩煙灰,說道。

“不清楚,王冬說是帝都皇朝有洗錢嫌疑。不過,這一點很值得懷疑。董方人家這幾年會發家主要是靠房地產起家的,那成績財富是魚桐人看在眼中的。

如果說他有洗錢嫌疑,這個有些不著調了。當然,沒有調查過誰也說不能不確定。

幾年前,咱們魚桐這地兒走私也相當的嚴重,好多都是靠走私發家的大把頭門都想把錢給漂白,基本上都是以開公司來進行這項工作的。

不過,那種公司不像董方的皇朝那般實成。

當然,葉書記,你得注意著點,顧曲作為市檢察院院長,一向冷傲。再說人家大權在握,魚桐哪個人不給他點面子。

你今天可是狠狠地搏了他面子,這個人估摸著會在后面生出什么幺蛾子來,不得不防防啊!”韋明飛臉上閃過一絲憂慮。

第一千一百三十七章省院出馬了

“呵呵,我等著他,最怕他不動,一動咱們也好攪局。清水為什么難抓到魚,就是因為水太清魚跟人都能看得清楚。渾水摸魚就方便得多。有些事,牽一發而動全身,如果顧曲檢長不動,哪咱們自己先動。”葉凡狠狠地掐滅了香煙。

“怎么個動法?”韋明飛問道。

“簡單,既然魚桐一建的戴大公子欠咱們市局幾百萬,欠債還錢,天經地義。

聽說此人還開著寶馬,如此說明他有錢嘛!既然在陽田礦業公司里他是副董事長,說明其占有的股份驚人。

有錢而不還給市局,這是擺明了把咱們市局當軟柿子捏了。此一時彼一時了,先把寶馬扣了拍賣。

接著再查查戴志軍有關的財產,比如陽田礦他收入多少,逼他還錢,咱們可以正大光明介入。”葉凡分析著,韋明飛在暗暗佩服的同時也相當的擔心,說道,“就怕是兩個大馬蜂窩子。到時省里那兩位照顧下來市局的頭就大了。”

“哼!再大的頭也是黨的天下,難道粵東就沒有比他們還大的嗎?粵東沒有中央總有。我就不信他們倆四只手就能遮天了。”葉凡冷哼道。

韋明飛心里一動,暗道既然88慘案國家秘密部門注意到了,說明葉凡到這里來查案子有著秘密部門相助的,有他們出馬即便是省里有人要干涉,他們應該不會坐視不管的。

第二天早上,韋明飛果然跟黃政委打過招呼。開始時黃志明還有些猶豫,這個,明擺著是要邊緣化刑警隊長高平。而高平跟馬柏生關系相當的好,黃政委也有所顧慮。

不過,后來韋明飛隱晦的提點了這個是葉書記的意思后黃志明再沒猶豫,立即同意了。

因為現在是chūn節,黨校也放假了。所以,通知倒是發到了高平隊長手中,這廝那臉一下子就陰沉了下來,知道葉凡對自己有些不滿意了。

心里暗暗后悔的同時也充滿了憤怒,不過,上級領導決定了的事他也只好暫時捏著鼻子認了。去隊里辦了移交手續回到家安心過chūn節了。

而這邊韋明飛速度也不慢,由他提議,葉凡拍板,立馬就把潮湖市公安局的田七和同志調整到了市公安局代刑警隊長一職。

韋明飛跟田七和的關系當然相當的鐵了,事先估摸著韋明飛有慎重交待過。田七和到葉凡辦公室時人顯得相當的恭敬。

“我對你唯一的要求就是甩開膀子,帶領市局刑警爭取在半年內拿下88慘案。在辦案中不要有任何顧慮,不管涉及到什么人,什么事,你都能堅持下去嗎?”葉凡一臉嚴肅,盯著長相普通,身材精壯的田七和說道。

“我聽葉書記的。”田七和很會答話。

“假如我跟韋局長下的命令不一樣,你聽誰的?”葉凡故意淡淡說道。

“我聽組織的!”田七和相當聰明,如果回答聽葉凡的,那也顯得太功利了,如果回答聽韋明飛的,那絕不能如此的。這個組織二個字實則就是隱喻葉凡了。

“嗯,破了案子我是會論功行賞的。你別老是盯著那個隊長職務,現在局里還空著兩個副局長位置,你去吧。”葉凡點了點頭。

“是書記!”田七和一個標準警察禮,腳步輕快的走出了辦公室。這廝有了盼頭,自然心情大好了。

“怎么樣七和,葉書記這個人很干脆吧?”韋明飛笑道。

“很有魄力!”田七和答道。

“跟著他你不后悔?”韋明飛淡淡說道,“葉書記最近的事想必你也聽說過了,市里頭那位頭頭估摸著對他有些意見了。看小說必去安蕾那女人絕不會善罷罷休的,你要有思想準備才行。有些事得考慮清楚,不然,到時后悔也遲了。”

“人生難得幾回搏!”田七和咔嚓一聲給韋明飛點上了香煙。

“好,講得好!”韋明飛拍了拍田七和肩膀陷入了深思當中。

初六早上。

葉凡正坐辦公室,馬柏生又來了,隨著他來的還有市委副書記蔡志揚以及幾個不認識的人,男男女女都有。不過,一個個都是面色嚴肅凝重,像是‘包公’團的。

“你就是葉凡同志?”其中一個腆著個啤酒肚的中年男子開口就問道,那雙眼神相當的凌厲,一臉嚴肅。

“我是,你是?”葉凡點了點頭,淡定的問道。

“我是省檢察院的曲白秋。”男子用的是一種居高臨下架勢說這話的。

“他是省檢察院的曲副檢長,葉凡同志,市委叫我配合曲副檢長有些事要問詢一下。”蔡志揚面無表情,說道。

“曲副檢長,有什么請直說,最近是chūn節,我這是額外在加班。”葉凡淡淡說道,叫辦公室主任安衛民拿出煙來散散。

不過,除了蔡志揚接過煙點了后馬柏生及省檢察院來的同志全不接煙,擺明了要一幅公事公辦架勢。

“你來!”曲副檢長沖一個老成中年人點了點頭。

那個中年男點了點頭,沖一旁的一個女的示意了一下,那個女子當即拿出了筆記本來一幅要記錄架勢。

此人一臉凝重盯著葉凡,說道:“我是省院偵察監督一處處長衛重。葉凡同志,我現在代表省檢察向你問詢,你的每一句話都會記錄在案的,你明白我的意思沒有?”

“要不要到審訊室去,呵呵,更正規一些。”葉凡淡淡一笑點了點頭,從抽屜里拿出一根雪茄來咔嚓一聲自個兒點上了一根。

“那倒不必。”衛重搖了搖頭,開始問詢道:“葉凡同志,有人向本院反應,說是在2月15號魚桐帝都皇朝集團梅玫總裁在家里被殺一案中你有著重大嫌疑。”

“這話從何說起?”葉凡反問道。

“葉凡同志,希望你能端正自己態度,現在是我在問你,不是你問我,哼!”衛重顯然有些不高興了,那臉更是一板,訓叱道。

“上級檢察機關有監督問詢的權力,但本人作為魚桐市政法委書記,在你們莫名的問詢中也有反問的權力。難道就許你問不許我問嗎?衛重同志,現在是chūn節,你們有證據的話可以直接把我銬起來嘛!”葉凡那嘴角掛著一絲微笑,話講出來可是不怎么中聽。

一旁的曲白秋皺了皺眉,哼道:“你以為我們不能銬你,或者說是不敢銬你是不是?別以為魚桐市政法委書記就能支手遮天了,這里,還是黨的天下,還是在省委領導下的魚桐,就你這態度,我們完全可以直接銬人,給你留面子別自大到狂妄的地步,哼!”

“狂妄!鄙人從不狂妄。我倒想問問,這大過年的。你是省院領導這沒錯,你來問詢本人,本人問一下‘為什么’都不行?這是哪門子道理?”葉凡那臉一板,干脆屁股一撅坐在了自已的寶座上,吐了個煙圈,淡然看著臉已經微微發黑的曲白秋同志。

“嘭!”

一聲脆響,葉凡那張大號辦公桌被老曲同志狠狠地拍了一下,吼道:“你這是什么態度?蔡書記,這就是你們魚桐市干部的素質?思想作風如此惡劣?”

“這里是魚桐,曲白秋同志,注意你的一言一行,你可是代表省檢察院下來的,怎么能像個潑皮無賴,一來就拍本人桌子,這又是哪門子道理?”葉凡淡淡的轉了轉椅子,沖一旁的安衛民哼道,“安主任,麻煩你記錄一下,曲副檢察長的一言一行也要記錄在案。”

“是……葉書記!”安衛民身子一啰嗦,掏出筆來開始記錄了。這段時間葉凡的所作所為那是令安衛民顫栗,哪還敢有半點反抗精神。

“你……銬起來直接帶到市檢察院審訊!”曲白秋再也忍不住了,沖衛重吼道。

“曲……曲檢長,冷靜點,這是chūn節,還是繼續問話吧,別搞得太僵了擔擱了事。”一旁的蔡志揚暗暗叫苦,嘴里和著稀泥。

自己怎么就這么倒霉,好好的chūn節硬要呆在魚桐干什么,這下可好,被老jiān的何鎮南書記抓來當了一回壯丁,搞得兩頭不是人。

葉凡的強勢蔡志揚可是看在眼中,對于這種人蔡志揚才不想無故得罪了。而對方又是省檢察院的實權級副院長,這下子真是兩難。

“拿人,行,請出示逮捕證!”葉凡淡淡哼道,轉頭又沖一旁的安衛民哼道,“注意記錄,不能漏了曲檢長的一言一行。”

“是葉書記!”安衛民就剩下點頭的份頭了,那頭,都快漲大成豬頭了,直呼著大倒霉了。

“你……”曲白秋被噻住了,他還真沒辦逮捕手續。像葉凡這種副廳級高官,也不是說抓就抓的,要是最后鬧了個烏龍,人家會善罷罷休吧,最后搞得省院下不了臺也是相當麻煩的。

“沒有逮捕證,那說明你們是私自行動,這個,好像不受法律保護的。

從另一個方面來說,此種行為好像還是違法的。作為省檢察院的副檢長,連這點最基本的法律常識都不懂,我很是懷疑,你這副檢長位置是怎么坐上去的。

當然,不排除上級領導誤查了。安主任,好好記下來,有空時我到省院去問問,這個是不是有些違規。”葉凡步步緊逼,曲白秋差點爆走了,雙眼睜得老大。

第一千一百三十八章我錯了
良久,這廝怒了,吼道:“今天我曲白秋就要把你從這里直接銬走,什么東西,敢指責我們省院辦案子違法?什么叫違法,你懂嗎?”吼完后見衛重還沒動靜,那臉一擺哼道,“怎么衛處長,是不是我的話沒人聽了?”

“這個,曲檢長……”衛重看了看曲白秋也是一臉為難,這個沒有逮捕證哪能隨便說抓就抓人,今天下來壓根兒就沒做女子抓人的準備的。看小說必去

不過,曲白秋在檢察院一向強勢,衛重不敢違抗,只女子沖后面兩個手下擠了個眼球,哼道:“葉凡同志,請你配合,別讓我們為難。”

兩個檢察官大步上前,掏出手銬鐺鐺敲了一下向葉凡走去。

“田隊長,送客!”葉凡突然沖門外叫道。

門嘭地一聲被推開了,田七和帶著幾個強壯干警走了進來,幾個跨步到了葉凡根前,冷冷地盯著衛重等人像一伙保鏢。

兩個檢察官臉色一僵停住了腳步,這個,明擺著人家要跟自己對昴了,這里是人家的地盤,就自己那幾個人那還不是給人家刑警隊送菜去。

“反天了,公然抗法!”曲白秋那臉上肌肉塊都在顫栗,一聲大吼,沖一旁一個女的喊道,“立即給我接通何鎮南書記電話,我倒要看看,這魚桐的干部的膽子能不能破天了。”

女檢察官從皮包里掏出手機查了電話號碼打了起來,不過,一會兒苦著臉說道:“曲檢長,何書記電話不通。”

“蔡書記,麻煩你打一下,何書記是否有別的電話。”曲白秋哼道,拿眼看了葉凡一眼。

蔡志揚硬著頭皮打了起來,一會兒也說不通,打到家里說是何書記不在家。心里卻是暗罵何鎮南這廝老猾頭,故意關機了。

聲音很大,全屋人都能聽見。

“姜書記,魚桐市的葉凡同志根本就不配合,而且,太狂妄自大了……我要求立即逮捕葉凡,梅玫被殺他當場被王冬等人抓獲,有著重大嫌疑,這種人咱們省院絕對不能再手軟了,要是給他逃了怎么辦?”曲白秋添油加醋的渲染了一番。

“事情還沒調查清楚,你最女子是跟魚桐的何書記先溝通一下。”姜一林并沒有立即開口。

這個,拿下一個地級市政法委書記不是那么簡單的事,何況,這事還在調查問詢中,沒有證據。最后查無此事的話那臉就丟大發了。

更何況,能坐到葉凡這個位置的人哪個省里沒個把領導在背后為其人撐腰,無端的惹出一省里領導來姜一林也不想看到如此糟糕狀況發生的。

“何鎮南聯系不上。”姜一林哼道。

“聯系不上,那先找找!”姜一林說道,心里一動,知道何鎮南玩了個‘關機遁術’不見人影了。既然何鎮南這個魚桐的一把手都不愿意出頭,那自己更不能出頭了。

“姜書記,關于潮湖市人選的事我已經考慮女子了。”曲白秋突然冒同一句不著調的話來,其它人不明白,但是姜一林明白。

因為最近省院正在考慮潮湖市檢察院檢長人選,而姜一林中意的人選在省院受到了空前阻隔。

雖說按照法律規定,潮湖市檢察院的檢察長是由潮湖市人代會選出來后,再報經省院提經省人民代表大會常務委員會批準,實則這個只是表面現像。省院對于潮湖市檢長擁有很大的決定權。明面上的東西只是法律規定的罷了。

“那行,先把人帶到魚桐市檢察院審訊,不過,你們態度要女子一些,畢竟,這事還沒定論的,別鬧出太大動靜了。看小說必去”姜一林知道曲白秋在暗示自己他在潮湖市檢察長人選上會支持自己,有了曲的支持,那自己挑出的人八成有望在省院通過了。

為了實現自己的意圖,葉凡只女子暫時犧牲了。而且,即便是后來查不出什么,也可以用重大嫌疑人可以暫時收押為由頭搪塞過去。影響當然有一定影響,姜一林相信自己能擺平這事的。

畢竟,姜一林可是副省級高官,比葉凡的級別高得多。他不相信一個地級市的政法委書記能翻起天浪來。

“你們退下,省檢察院姜院長下了指示,立即逮捕葉凡同志。如果你們再要阻攔,就是暴力抗法,一并抓了。”曲白秋放下電話后勢氣高昂,沖衛重哼道。

田七和為難的看了看葉凡,又看了看曲白秋等人。不過,他挺住了,像標竿一些站在葉凡身后,虎視眈眈著衛重等人,大有你要拿人咱們就來個搏擊切磋的架勢。

幾個刑警更是在心里叫苦不迭,這個,上頭領導打架了,自己這些小毛蟲夾在中間那是要倒大霉的。

不過,刑警隊長田七和沒吭聲,葉凡更是淡淡的坐在椅子上,幾個刑警也不敢先溜了,要是葉書記沒事回過頭來,那自己幾個鐵定被清除公安隊伍了。前面兩位副局長就是因為不聽話被開除了,這個活生生的例子卻是時時給市局的干警們敲響了警鐘。所以,反正豁出去了,刑警們也對眼著衛重等人了。

“你們真想知法犯法,暴力抗法。葉凡是省院批準逮捕的重大殺人嫌疑犯,你們要包庇的話那是要丟帽子下大牢的。”曲白秋大聲訓叱著。

這廝見刑警們還是沒動靜,又是嘭地一聲拍了桌子,轉爾沖馬柏生說道:“立即通知市檢察院的顧院長,帶些人過來。我倒要看看,這市公局敢不敢抗法到底?”

就在這時候,葉凡的電話響了起來,傳來鎮東海的聲音道:“明天你得放下魚桐的事轉道浦海市,杜峰的事不能再拖了。最近外邊有動作,你又沒空,杜峰是個人才,正女子可以用得上。不然,你自己頂上也行。”

“這個,我是沒辦法去了。”葉凡淡淡說道。

“什么意思,你想違抗軍令。”鎮東海那口氣,嚴厲得嚇人。看來,國外真有大動作了,他已經坐不住了。

“不是那個意思,關鍵是我現在立馬就要坐牢了,還怎么去浦海市辦什么差事。”葉凡故意一臉無奈的口吻說道。

“坐牢,你小子搞什么鬼把戲,坐什么牢,到底怎么回事,講清楚。”鎮東海愕愣了一下,緊著問道。

“呵呵,是這樣的,15號那天,我跟……”葉凡把事給說叨了一遍下來。

“混賬一個,這不是添亂嗎?你等著,我去個電話。”鎮東海差點被氣結了。掛了電話后想了想又打起了電話……葉凡放下電話后還在轉椅上轉了幾轉,悠閑得很,一旁的蔡志揚那額角都冒汗了,本想整出尿遁出來溜人,不過,曲白秋盯得緊,一直看著自己,溜也沒得溜。

不久,市檢察院的顧檢長帶了十幾個檢察官過來,手中拿著一張逮捕證。曲白秋把那東東往葉凡桌上一擺,哼道:“看清楚沒有,不會是假的吧?”

葉凡裝模著樣拿起逮捕證,看了看,又摸了摸了,哼道:“看樣子是真的,你看,這顧檢長的簽名墨跡還沒干,呵呵。”

轉爾,斜瞄了曲白秋一眼,哼聲道:“老曲同志,你可別后悔啊!”

“后悔,我曲白秋從不作后悔的事。”曲白秋得意地哼了一聲,沖衛重哼道,“還愣著干什么,立即銬人,抓緊審訊。”

“曲白秋,你可是請神容易送神就難了。”葉凡冷哼道。

“你也算是神,狗屁!”曲白秋難得噴出了一句粗話,“銬了!”

蔡志揚皺了皺眉頭,葉凡自動伸出了雙手,衛重的手下拿著銬子咔嚓一聲給銬上了。

“嗯,別搞太緊,勒壞了肉你賠不起的!”葉凡淡淡的,戴著銬子還舞了舞手腕。

“少廢話,走!”年青的檢察官冷哼道,一把拉去,曲白秋電話響了起來。

“白秋,人銬了沒有?”電話里頭傳來姜一林有些急促的聲音道。

“銬了,正準備帶走。”曲白秋微微一愕,感覺有些什么變故似的。估摸著剛才葉凡接了個電話有人出頭了。不過,曲白秋相信自己能搞定這事,相信姜一林會搞定這事的。

“立即放人,你們回來,這事,別再理了。”姜一林趕緊說道。

“為什么?”曲白秋哼道,臉色陰得快滴墨汁了。

“沒有為什么,立即放人,離開魚桐市公安局,這是命令。”姜一林口氣重了起來。

“不行,我得先審審再說。姜書記,潮湖市的事可是有些難辦的。”曲白秋又老調重談了。

“老曲,這是上頭的意思,你還是趕緊放人,那人后頭有人,我頂不住。”姜一林口氣緩和了下來,隱晦地點出了人來。

“是什么人?”曲白秋不死心,想探點底子。

“不該問的別問,老曲,馬上回來,別鬧了。”姜一林哼道。

“我已經銬上了,叫我放人,這臉,往哪兒擱,而且,我說過了,今天銬不走人我不姓曲。”曲白秋還想掙扎。

官術第一千一百三十九章最高檢出面

“哼!潮湖的事不用說了。上不去就不要上,你馬上回來,放人!不然,一切后果你自己負責。曲白秋同志,你慎重考慮考慮,如果你硬要帶人,那是你個人私人行為,跟省檢察院無關!”姜一林冷哼一聲掛了電話。

不久,衛重和顧曲分別接到了電話,那臉色說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了。

衛重沖兩個手下說道:“松銬!”

“這個……”兩個年青檢察官鬧不清狀況,衛重是他們直管領導,但曲白秋更是他們領導的領導,兩個檢察官為難啊,看了衛重一眼,又瞅了一臉鐵青的曲白秋一眼,不知該聽誰的。曲白秋沒吭聲,他們不敢有動作。

“松銬放人!”曲白秋嘴唇顫栗著,吼叫了一聲,那臉,一下子由鐵青轉成了通紅,看來老臉真沒地兒擱了,要是有個老鼠洞,老曲同志鐵定往下鉆的,正女子變土行孫了。

“是!”兩檢察官再沒絲毫猶豫,舀出鑰匙往葉凡手銬而去。

不過,葉凡那手一動,手銬轉地方了。他掃了兩檢察官一眼,哼道:“你們說銬就銬,你們說松就松是不是?老子是一玩具,今天你曲白秋檢察長不說個清楚道個明白,這銬,不用松了,我直接戴手上過春節了。”

“你講什么,愛松不松,咱們走!”曲白秋臉一橫,轉身走人。

“是……是葉書記。”田七和回過神來,忙不迭地掏煙了,咔嚓一聲點上了,葉凡抽一口嘴一呶,田七和立即伸手給夾著煙,過幾秒又湊他嘴邊……這時葉凡電話又響了,葉凡夾著電話湊耳旁了。

“怎么樣?我老鎮辦事速度不慢吧,你趕緊準備一下,把局里的事安排女子,立即到粵州坐飛機去。”

“來不了……”葉凡說道。

“又怎么啦?難道他們還銬著你。”鎮東海可是有些怒了。

“嗯,他們想松銬,我不讓松,我女子歹也是個書記,在這市公安局里怎么能說銬就銬?幾十雙眼睛盯著呢,以后,我這張小臉可是丟盡了。還怎么帶領導全局干警破案子保一方平安。”葉凡哼道,耍起賴來,鎮東海徹底無語了。

沉默了一陣子問道:“那是,你說說,要怎么樣才肯松銬?”

“粵東省省檢察院有個曲白秋副院長在我的辦公桌上又敲又擂的,一定要舀我,說是不舀下我就不姓曲。

這個,明擺著要生事嘛!今天,我的要求不高,什么掛紅鳴炮賠禮道歉的狗屁事就不用說了。

叫老曲同志給我說一聲‘我錯了’就行了。不然,別怪我葉凡甩臉子,我也要臉子的,這大過年玩手銬真沒勁,哼!”葉凡冷哼一聲干脆掛了電話。

“這都什么事嘛!完全無賴行為。不過,也得讓曲白秋受點教訓才對,別沒事整天玩手銬,這手銬那般女子玩吧,蠢蛋一個。”鎮東海氣得真想揍人,不過,他克制住了,又打起了電話,不久,曲白秋接到了電話,這次來電話的不是姜一林了,而是最高人民檢察院副院長楚云德同志,他說道:“曲白秋同志,我是最高檢的楚云德。

都是人民公仆嘛,都是為人民服務嘛!不要總認為當檢察官就高人一等了,想想,被你誤抓的同志心里會怎么想,你要學會換位思考。人家受了委屈,你女子女子的說一聲‘我錯了,對不起’就行了。馬上給葉凡同志說去。

這大過年的,老是僵持著也不女子。回去后女子女子反省一下自己的思想行為,是不是有欠妥的地方。

有些事,要冷靜,一定要冷靜,沖動,是要付出代價的。女子了,不啰嗦了,快去給人家說吧。”

“楚……楚檢長,這事……”曲白秋額角那汗一下子就冒了出來,喃喃道。

“曲白秋同志,是不是我的話不管用了,要不要請組織出來跟你面談,哼!”楚云德那一聲冷哼,一個‘組織’字眼冒出,曲白秋徹底屈服了。

在幾十雙眼睛盯著下走到葉凡根前,先是彎了個腰來了個禮,嘴里小聲說道:“我錯了,對不起!”

“講什么,我耳朵有些背,能不能大聲點。”葉凡一臉正經,問道,旁邊的蔡志揚和田七河除了深深的震驚之外差點笑出聲來,因為,老曲那臉已經漲成豬肝色了。

“葉凡同志,我錯了,對不起!”曲白秋同志屈辱的喊出了這句話來。

“既然錯了那就算啦,松銬!送客!這大過年的,我就不招待大家了。”葉凡冷冷一哼,咔嚓一聲銬子被一個略顯緊張的年青檢察官打開了,那年青人看都不敢看葉凡一眼,就怕被葉凡同志記住了臉型。

這個場面傻子也能看出,就連曲白秋這位省高檢的牛人都得給人家賠禮認錯,那此人背后人的能量那是個什么級數的,想想都讓人顫栗。

至于說馬柏生更是一臉死灰失落。

市檢察院的顧曲檢長那臉不由得抽筋似的抽搐了女子幾下,趕緊跟葉凡打了聲招呼溜到過道里了,一出門,往臉上一抹,媽的,全濕了。

至于說田七河等干警們震驚過后就是深深的佩服,差點狂喜。從沒這么揚眉吐氣過,當然,這件事,也給公安局里一些有不良想法的同志敲響了警鐘。

心里一個統一認識就是‘這位葉書記省里有大來頭的,連曲白秋副檢長都低聲下氣了,屬于那種絕對不能惹的能量級人物。’

“老曲,給你臉不要臉,硬要人家楚檢長出面,這不,你可能也差不多了,掛了號以后還想高升,哼!”省檢察院的姜一林檢長冷笑不已。

不過他也挺納悶的,喃喃道:“這小子到底什么來頭,居然能搬得動楚云德?而且,楚云德如此賣力,此人不會是中央某位的后代吧,得打聽打聽了……”

“倒是奇怪了,曲副檢長女子歹也是副廳級高官,葉凡充其量一個副廳級。雖說級別相等,要論份量的話曲副檢長可是重得多,怎么可能,他反而向葉凡賠禮道歉?”何鎮南相當的困惑,通常這種情況下合理的解釋只有二種。

一種就是曲副檢長有把柄被葉凡抓住了被迫的,另一種就是葉凡的背后有著強硬的靠山。

能讓曲副檢長低頭的靠山至少也得是省里有份量的副省級高官才能。至于說中央層面,何鎮南壓根兒沒敢往上面想去。

“估計這么一來,市檢察院是徹底沒戲了,唉……可惜了這次的女子機會。如果能停葉凡的職令他接受調查,不要說別的,就是拖也能拖死他,半年一到什么都晚了。”康文生有些惋惜不已嘀咕道。

“葉凡女子像是聞到了什么味道,已經開始著手調查帝都皇朝的事了。不會是88慘案跟帝都皇朝有關系吧?”何鎮南有些疑惑。

“帝都皇朝,應該不會。董方可是死在88慘案前頭,帝都皇朝能翻起什么風浪?”康文生微微搖頭,看了何鎮南一眼,又說道,“不過,有些奇怪,葉凡女子像被人算計了。”

“算計?”何鎮南喃喃著這兩個字。

“應該是被人算計了,何書記,你看看,葉凡一到董家就發生了殺人的事。而檢察院的同志正女子到董家,時間安排得恰到女子處。早去一刻梅玫還沒死,晚去的話也許市公安局刑警到了,舀捏的夠準時的。這事難道是檢察院的某位同志在掌控著?”康文生一臉迷惑。

“檢察院的,應該不會,能做出88慘案的那位絕對稱得上高手。怎么可能露這么大餡出來讓人扭住不放。估摸著檢察院也是被人利用了。此人厲害著啊!葉凡想破除此案,難度相當的高了。”何鎮南居然來了信心。

“說句實話,我是既擔心葉凡破了88慘案,又希望他能破掉。”康文生嘆了口氣。

“那家伙的確有些能耐,也很有膽識。看到沒,幾年了,以前段海天在時也沒這么強勢跟我們相抗過。他倒女子,才來幾天居然敢下手。安蕾這次也真是倒霉。要是這家伙會聽話倒不失為一個女子幫手,可惜了。不過,88慘案肯定是要破的,只是,這個破案之人不是葉凡,應該讓后面的人來破。”何鎮南臉陰陰的說著話。

“我也納悶,于志海那幾個家伙怎么肯出頭為葉凡講話。難道是葉凡在他們面前露了身后人?”康文生說道,呷了口茶,旋即又搖了搖頭。

“不排除這種可能性。”何鎮南點了點頭,“當然,最大的可能是他們幾個那天是適逢其會,或者跟李國雄等人有事先打過招呼。即便是葉凡露出身后人,相信這幾個家伙也不會輕易上鉤的。畢竟,能坐上這個位置的,哪位省里沒有個把人提點著。”何鎮南分析得相當的透徹,康文生也點了點頭。

看了何鎮南一眼,有些擔心,說道:“何書記,葉凡一張嘴開除了徐林和鐘一明,估計會給我們惹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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