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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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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千萬別忘記,給妳的時間只到天亮,天一亮,妳就要實現承諾,乖乖跟我們走,別想再反抗了。」
  「不錯,侯爺已經把妳賣……呃,是許配給了黑山老爺,天一亮,馬上就要過門,大紅嫁衣都替妳準備好了。妳還是處子之身,一定能賣……嫁個好價錢,以後就每天晚上腿開開,等著爽歪歪吧,哇哈哈哈哈~~~」古怪的對白,聽了都讓人冒冷汗,好端端的怎麼會一下喊嫁,一下又喊賣?
  不過,一切也難說,畢竟這世上很多人喊嫁像喊價,嫁女兒與賣女兒根本沒啥差別。
  乍聽起來,似乎是白拉登將天河雪瓊賣給了什麼人,考慮到白拉登本就兼作人口買賣,這也沒什麼不合理,就是對白彆扭了些。至於那幾位又扮獄卒,又扮法律人員的辛苦嘍囉,我忽然懷疑,他們平常可能是很正派、很守禮重節的人,因為他們「哇哈哈哈」的獰笑,笑得好假,還暴露了內心的慌張,比他們老闆白拉登的演技更爛。
  我真懷疑,這麼爛的一場戲,怎麼可能有人會上當的?
    「………我答應你們。」
  真糟糕,我忘了天河雪瓊接觸世務不多,雖然人挺聰明,但在這方面……她是個白癡。
  「好,春宵一刻值千金,那就祝兩位百年好……嗚!」可能是心裡太緊張的關係,有個蠢蛋把真實想法說漏了嘴,旁邊的同伴馬上阻止他,還扮大奸狗似的高聲獰笑,「我警告妳,妳千萬別想說殺了他再自殺,就能保住清白,我們集團作橡膠娃娃和屍妓的技術,都是超一流的,妳若自殺了,我們就把妳做成屍妓,剝光放在岸邊,寫上慈航靜殿聖女的招牌,凡是持慈航靜殿證件來嫖的顧客,頭九十九人半價優惠!」不得不承認,這一招有夠毒辣,而且這位好心同志的嘴巴也有夠賤,賤到讓我差點想拜他為師,學習他威逼人的手段,然而,天河雪瓊不知是心情過度緊張,還是大場面經歷多了,學會了鎮定,居然對這恐嚇充耳不聞,不為所動,一聲也不吭,至於她的呼吸……本來就有夠亂了,我也分辨不出,她有否為此心亂?
  礙眼的嘍囉群很快就離開,或許是因為對這威脅很有信心,他們打開牢門,放天河雪瓊進來之後,居然連鎖都不鎖,就這麼揚長而去,粗心……或者該說囂張的態度,讓人咋舌。
  閑雜人等盡去,我與天河雪瓊共處一室,最初我還真是有些擔心,以我們兩人之間的恩怨糾葛,情孽難明,她該不會呆呆站在我前頭,思考上幾個小時才有動作?或是呆呆站到天亮吧?當然,要真是那樣,對我也沒差別,反正我整個身體動也動不了一下……呃!
  大大超乎我意料的一點,就是天河雪瓊的動作決絕,好像事先就已經想過了很多次,一進入牢房,馬上採取行動,來到我的面前蹲下,作了幾下深呼吸,似乎被我身上的嚴重傷勢嚇到,其實那都是假象,我本身除了被人打得像豬頭,力量被封鎖,其餘的什麼斷手腳筋、烙印傷、貫體刀痕……全是浮雲,衹是看起來逼真而已……
  我最初有些好奇,猜想天河雪瓊看見我傷得這麼重,不知會有什麼反應?如果是學羽霓、羽虹那樣出手補刀,我就衰爆;但若是能稍稍打動她,讓她心生憐憫,甚至落下眼淚,我哪怕是立刻就死,也會覺得很安慰。
  衹是,天河雪瓊的反應,卻不在我預料之內,她深呼吸幾口,稍稍平復緊張心情後,赫然伸出手,摸向我兩腿之間,笨手笨腳地胡亂碰觸,似乎想做些什麼,卻又緊張得不敢正眼看,這纔讓手亂摸亂碰。
  這樣的笨拙動作,讓我吃驚極了,一般來說,女人伸手在我胯間摸來碰去,無非就兩個目的,一個是想閹我,另一個則是……天河雪瓊有足夠報復我的理由,但她的動作中沒有殺氣,不像是要掏出肉莖,切割砍碎,第一個目的似乎算不上,那麼……混亂的動作,最後還是找到正確方向,在天河雪瓊猛地伸手,把我的褲子連同底褲一起往下脫拉至膝蓋,下身整個暴露出來時,我的腦裡一片空白,除了錯愕,就是無數個「為什麼」在腦海里盤旋飛繞,她有超過一千個理由把我亂剁了,卻沒什麼理由在這裡脫我的褲子,而且……天河雪瓊不衹是幫我脫褲,還伸手碰觸軟軟垂下的肉莖,這邊碰碰,那邊捏捏。如果她像普通好奇的小女生,探索男性生理奧秘,那倒是沒有什麼,但她明顯對自己現在的動作難以接受,手在那邊碰,頭卻別過一邊,彷彿手裡捏著、碰著的,是什麼很可怕的東西,連看都不敢看一眼,最後盡管伸手握住,卻也像握著一塊燒紅的烙鐵,不敢施力,讓人非常掃興。
  (奇怪,她這樣是想幹啥?想要替我弄硬嗎?唉,手法如此笨拙,枉費了過去對妳的教導啊,就算是替母牛擠奶,也不是妳現在這樣……)阿雪追隨我日久,接受我的特殊訓練,如果她在這裡,即使不用手、不動嘴,光用胸前巨乳的擠壓、碰觸,就能讓我迅速硬挺,若是將肉莖包夾在兩團雪乳當中推擠,配合小舌舔吮,甚至有希望在兩分鐘內讓我噴發。很遺憾,這些都是阿雪的專有技術,天河雪瓊雖然有著一模一樣的條件,卻沒有這種技術……即使技術不足,但在這近距離之下,衹要能從天河雪瓊的領口看進去,瞥看那兩團美麗奶瓜的渾圓,也是重大刺激,足夠讓我有反應,無奈此刻視線模糊,看啥東西都看不清楚,光靠腦補想像,刺激不足,而且……他們讓我吃下的那顆古怪糖球多半有問題,小腹中似乎存在一股冰流,抑制住下體的反應,若非如此,以眼下觸覺的異常敏感,天河雪瓊那樣碰觸,別說硬挺了,可能會立刻噴出來,被她誤以為是早泄。
  (那顆藥……該不會是讓人陽痿的藥吧?陽痿與早泄,不管是哪個都很糟糕,如果會一起出現,那不如直接讓我死了算。白拉登這夥變態,設計天河雪瓊進來,又設計我硬不起來,他到底想看什麼?滑稽劇嗎?)難堪的處境,固然讓我頭痛,但天河雪瓊卻聽不見我的心聲,在一番努力終告失敗後,她不得不轉回頭來,尷尬地面對問題………這個男人不舉的問題。
  盡管看不清楚表情,但從呼吸聲中,我仍能清楚感覺到天河雪瓊的詫異,更感覺到她正盯著我看,既看著我的臉,也看著我兩腿之間,羞澀的目光越來越顯得灼燙。
  「怎……怎麼會……為何……」
  別問,這個問題我不想答,衹要是男人就不會願意回答。
  「難道是我不夠……嗯……」
  絕對不是因為妳不夠魅力,妳怎麼說也是四大天女之一,目前還是奶最大的一個,是我無能,不是妳無魅力。
    「我……我該怎麼……」
  好問題,妳終於問到點子上,但願我能夠答得出來……「……是不是……傷得太重了……影響到那方面……」感謝老天,雖然妳的這個想法完全偏離事實,但我還是很感謝妳能夠這樣想,這想法確實讓我好過不少。
  衹是,已經有決心的天河雪瓊,並不衹是這麼想想就算了,她判斷我因為傷重而影響狀態後,就立刻設法替我治傷,所採用的方法……很驚人。
  視線模糊,我只依稀感覺到,天河雪瓊舉起手,近距離貼著我看似傷害很重的手腕,然後……掌心慢慢綻放出晶瑩的白光,一股讓人非常舒服的溫暖,傳透過來,這是……回復咒文?
  天河雪瓊被白拉登他們擒下,肯定被施加某種禁製,否則一個第七級的魔法師,在能夠使用魔法的情況下被監禁,這種情形風險太高,所以,她還能使用魔法,這點挺奇怪的。
  而且……假如天河雪瓊是用什麼黑暗法咒,轉移生命,汲取一定範圍內所有生物的生命力,來促使我傷勢加快癒合,那我還不會太吃驚,她怎麼說也是暗系的大法師,使用什麼暗系魔法都屬正常,但她偏偏用了回復咒文!
  回復咒文,在光系魔法中,堪稱是基本中的基本,引導神明的聖潔之力,淨化汙穢,癒合肉體破損,什麼高等的女神之吻治癒術、大復活術,都是以小小的回覆咒文為基礎,衍生開發出來的技術。由於回復咒文太過基本,並無奧秘可言,哪怕是個光系術者中的小嘍囉、小雜碎,都能用得出來,但眼下的天河雪瓊,卻是最不應該,也最不可能使用回復咒文的人。
  理由很簡單,光與暗不兼容,這背道而馳的兩大元素若碰在一起,後果就是毀滅性的大爆炸,甚至引發更嚴重的物理反應。當初我們冒死前往索藍西亞,就是想解決阿雪體內的能量衝突,理論上,在馬德列的幫助下,阿雪的問題算是莫名其妙地解決了,但為何……天河雪瓊還能使用回復咒文?
  就算不考慮馬德列的問題,這也應該是不可能的。當初在東海,我不知道親自確認過多少次,天河雪瓊體內的魔力經過異變,已經還原為純能量,後來被我引導,開始修練黑魔法之後,就更不可能再修習光系魔法,這個常識……可以說是奠定這世界魔力學的基礎,是不可能被顛覆的……但為何……天河雪瓊此刻在用回復咒文?
  或許是這個震驚實在太大,又或許是回復咒文確實起了作用,我模糊的視線忽然大有改進,把眼前景物看得清楚,只見天河雪瓊的清麗臉龐近在咫尺,水汪汪的大眼睛,無比專注地盯著自己手掌看,眉宇間神色不妥,似乎正承受著巨大的痛楚,衹是憑著極強的意志力忍住。
  造成她如此痛楚的源頭,就是那不住綻放著微弱白光的手掌,盡管那道白光有若風中殘燭,彷彿隨時都會熄滅,但……那確確實實就是回復咒文沒錯。
  ………天河雪瓊,幾時回復了使用光系魔法的能力?

  第五章 似幻還真.本為一體
  天河雪瓊能夠運使光系魔法,在其他人眼中看來,就衹是個巨大的奇跡,但在我這裡,整個意義完全不一樣。當初,我不曉得花了多少力氣,甚至還賭上靈魂向惡魔許願,這纔終於把她引上黑暗之路,照理說,這應該是天衣無縫,板上定釘的事,現在居然被翻盤了?
  那種感覺……就像是我拚命把某個人,從懸崖邊踹到地獄深處,以為衹要我此生不入地獄,就不會再見到這人,哪知道我只稍稍轉過頭,就這麼一下下的時間,卻發現這人已經從地獄深處沿著懸崖又攀了上來,重新出現在我面前,這一下我不衹是吃驚,更有一種被嚇到屁滾尿流的感覺……除此之外,好像還有一種絕望感,連我自己也說不上是為什麼,勉強要說的話,似乎……以前總覺得,不管怎麼樣,衹要天河雪瓊還是繼續使用黑魔法,還是那個不能翻身的黑暗聖女,我與她就還存在著某種關聯,因為是我把她變成那樣子的,而她能夠使用光系魔法,就表示……以前的那個天河雪瓊重現,阿雪永遠不可能再回來了……
  這些想法無關理性,純粹是我個人的……直覺反應,沒什麼理論根據,但也就是這些感覺,弄到我瞬間心理衝擊遽增,嚴重到影響生理,彷彿整顆心臟被一隻看不見的手給緊緊抓住,心肺功能都要停止了。
  強烈的反應,直接出現在肉體上,正在替我使用回復咒文的天河雪瓊,查覺到我呼吸驟停,看她那驚恐莫名的表情,大概是誤會回復咒文出錯,起了反效果,沒把我救過來,卻讓我就快要一命嗚呼了。
  (奇怪了,我死……她不高興嗎?為什麼這麼緊張的表情?難道是緊張不能親手殺我?或是來不及折磨我?她……不像這樣的人啊。)之前我還不是很了解,但經過前一段旅程的相處,我發現天河雪瓊的個性,稍嫌過於認真、嚴厲,卻不是殘酷。拷問情報這種工作,她做不來,更別說為了自己私怨,對敵人痛加折磨,她可以做到殺人不手軟,卻不會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這並非她的風格。
  拚命想要救人,卻意外搞出醫療問題,對天河雪瓊本身的打擊也不小,情急之中,我看見她淚眼朦朧,晶瑩水珠連連滑落臉龐的哀憐模樣,不由得一怔。
  (這樣子……真的很像阿雪啊,以前阿雪為我掉眼淚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呀!)
  相像是必然的,因為她們原本就是同一個人、同一張臉,衹要露出一樣的表情與眼神,哪有不重疊的道理?碰上這張哭泣的表情,我整顆心都揪緊了,腦裡唯一的念頭,就是伸手為她拭淚,讓她別再哭了。
  ……可惜,我的四肢不聽使喚,這個念頭無法實現,還因為心肺功能的問題,臉色由蒼白漸漸發紫,光是看天河雪瓊眼中的驚惶,我也曉得自己現在看來有多糟糕。
  「……你……你要撐下去啊……」突然傳進耳裡的聲音,嚇了我一跳,雖然因為缺氧的關係,我確實感到昏昏欲睡,身體也出現一些警訊,但其實還沒到命危的程度,更別說喪失求生意志。
  我會求死?因為白拉登的這出荒謬劇而死?怎麼可能?要是死在這裡,我在地下秘室狂嗑的那些便當,不就都浪費了?
  不過,我的樣子看起來,就完全與我的心意兩樣,所以那個竭力想救我性命的女人,為此急得手足無措。
  「你是我們最後的希望了,你……你不能放棄啊!」如果不是在這樣的情形下,我會覺得天河雪瓊拚命想救我的行為非常搞笑,別的人鼓勵我倒也罷了,天河雪瓊鼓勵我不能放棄生存希望,這實在讓我有種想倒頭多睡一會,省得亂做白日夢的衝動。
  但這個女人……彷彿天生存在就是為了克我一樣,總有辦法搞得我魂飛天外,不得安寧。
  回復咒文能夠修補破損肉體,讓肉體所受的傷害加速痊癒,但當肉體無傷,持續使用回復咒文,就會引起兩種反應,一是很單純的無效,一是很倒楣的反噬作用,無傷的肉體負荷不了過度能量灌入,反而造成傷害,據我所知,某些墮落聖騎士、破戒僧侶,就利用這個原理,開發出了難以防禦、專門克制光系的偏門武技。
  我本來的傷勢不重,那些看上去很嚴重的創傷,全都是白家人添加的偽裝,不管施加過來的回復咒文有多高明,都不可能有效。天河雪瓊對我持續施法,最初衹是沒有效果,但隨著她鍥而不捨的努力,終於產生作用……發生了強烈的反噬現象。
  直接被施加回復咒文的手腕,感到強烈的撕扯劇痛,這股痛楚更往上延伸,侵入腑臟,給胸腔、腹腔造成巨大的壓力……類似氣壓失調那樣的感覺,我的五臟六腑,彷彿都爭著要躍出體外,而鮮血更是源源不絕地自嘴角流出。
  如果天河雪瓊夠聰明,就會發現事情不對,衹要她住手,我自然能脫離險境,但心慌意亂,加上黑牢中的昏暗環境,讓她一再誤判,終於讓事情不可收拾,不僅我這邊越來越危險,她的狀況也很不妙。
  本來我就覺得奇怪,天河雪瓊到底是在什麼情況下推翻常理,使用回復咒文的?起初,她回復咒文的光芒微弱,力量也不強,我看不出什麼東西來,但此刻隨著她的持續發力,釋放出來的魔力越來越強,非但受直接影響的我發生反噬現象,就連周圍的地面都被灌注莫名生命力,迅速長出一些野草、青苔,而天河雪瓊白嫩的肌膚,則浮現鮮艷的血紋,顏色越來越濃,沒多久便開始滲出鮮血。
  這樣的現象,顯示天河雪瓊體內發生能量衝擊,因為衝擊程度不住增大,多股不同方向的力量拉扯之下,開始撕裂肉體。換句話說,天河雪瓊體內光暗能量衝突的問題,之前看似擺平,如今又不知道為了什麼原因再度出現,她能運使回復咒文,可能也正因如此。
  但這對天河雪瓊絕不是好事,她使用回復咒文的奇跡,本質上完全是蠻幹,隨著她死不放手,後遺癥已經越來越嚴重,逆沖的能量正在撕裂她肉體,如果不盡快停手,後果是非常明顯的。
  這時,我再也顧不了白拉登想幹什麼,腦裡唯一的念頭,就是盡快停止天河雪瓊,免得她為了沒必要的堅持玩死自己。但是,也不曉得白拉登他們給我吃的藥是什麼鬼,不管我怎樣運氣,都無法取回身體的控制權,整個人看來就是一副神魂俱喪,完全失去意識的樣子。
  「你……你要堅持住啊……我不放棄你……所以,你也不可以放棄自己……」略帶哭音的說話,因為拚命壓抑本身的痛楚,聲音越來越微弱。
  「……從我在索藍西亞甦醒開始,我就沒有放棄過……就算身體變了,就算被黑暗邪力玷汙了,我還是不想放棄……對光系魔法的追求,一直支持著我,讓我不斷嘗試……雖然很痛苦,但我還是堅持下來,一點一點修練……現在,我已經能用回復咒文救人了……」
  難怪天河雪瓊的肉體,會再出現能量衝擊的問題,這女人真是固執得可以,也傻得可以,她比任何人都清楚,以她現在的身體,想要重修光系魔法,哪怕是最低微的小咒文,都可能因此送命,卻還執著地不斷嘗試。馬德列縱有通天本領,設下的封印就算再穩固,被她這樣一點一點硬撬開,當然也是會撐不住的。
  不過,這段話真正給我的震撼,卻是最後一句。
  回復咒文雖然很基本,但如果要說光系魔法中,最易上手、最實用、最安全的基本魔法,肯定輪不到回復咒文,天河雪瓊若衹是憎惡黑暗魔力,想要重修回光系,她有大把的其他選擇,為何要選回復咒文當突破口?
  從眼神中,我感覺得出天河雪瓊說這話的無比認真,她想要救人,救什麼人呢?特定的某個人?還是死不完的天下蒼生?她修習魔法,就是為了要救人嗎?
  突然間,我覺得我完全不了解眼前的這個女人,雖然我本就不了解天河雪瓊,但以前在我的印象中,天河雪瓊就是個高高在上,冷漠、呆板的美麗聖女,屬於我這輩子都碰不到的那種女人,我不了解她在想什麼,也不了解她到底想要什麼、追求什麼,現在聽到這些,接觸到那真摯的眼神,我纔忽然發現,一直以來,我對天河雪瓊的屬性似乎漏看了一樣………善良!
  自小生長在孤峰白雪間,個性冷漠、高傲、不近人情,都是很正常的,那種環境之下,如果培養得出什麼長袖善舞、八面玲瓏的人物,肯定是心理變態。但不管外表怎樣冷漠,她內心堅持的方向卻沒有錯,會想要救人、想無私地為世界奉獻……雖說方法有些偏差,可是,卻都出自善良的本心。
  更重要的是,這樣的天河雪瓊,確實讓我想起了阿雪。以前阿雪還在的時候也是這樣,整天嚷著救人、助人,看到有人受到傷害、過得不好,她就感同身受,不顧一切地想要去幫,每次都給我惹來一堆頭痛麻煩。
  命運真是諷刺!我纔剛為了天河雪瓊能使用光系魔法,覺得我與阿雪的聯繫從此斷絕,為此大受打擊,卻偏偏在這情緒陷入谷底的一刻,讓我發現了天河雪瓊與阿雪的關聯……
  而且,在察覺這一點之後,我纔陡然想到,如果說善良天性是她們兩個的共通點,那天河雪瓊這種執著與堅持,無論承受什麼痛苦,都死死不放手的態度,不就正是阿雪的風格?
  原來……我的阿雪並沒有消失,她就在這裡,一直都在這裡……「那時我不知道,我為什麼一定要練好回復咒文,現在……我曉得了,我要救你……這是我的使命,我絕不放棄你,一定要救你回來……」一模一樣的聲音,一模一樣的面孔,兩個不同的形象,此刻在我腦海中開始重疊……
  我的眼眶開始濕潤,胸中盈滿著莫名的感動,既有難過,更有興奮喜悅,幾乎讓我想要跳起來大叫的滿心狂喜……「……我不記得我們之間發生過什麼,那段記憶我沒有,可是,離開慈航靜殿後,我不停地做夢,每天晚上都會夢到……每個夢裡……都有你……你救過我,教導我,欺……欺侮我……我們之間有過好多好多的事……我不敢相信那些都是真的……」
  居然有這樣的事?我從來都不知道,難怪天河雪瓊對我的態度軟化,眼神更常常怪怪的。

  聽說,如果當真是刻骨銘心的記憶,哪怕腦子裡已經忘了,身體卻都會記得,在意志力最薄弱的午夜夢迴,那些殘破的記憶片段,就會一下子冒出來,變成一段段的夢境……
  這些衹是傳說,我並沒有真的碰過實際案例,卻沒想到會在我身邊真實發生,或許……我與阿雪的緣分、羈絆,比我以為的更強……老天確實對我不錯……連串的驚喜與覺悟,不知不覺中,感動的淚水流滿了面頰,自從在華爾森林被黑龍王扭曲我的人生後,我從來沒有一刻這麼開心過,也許我真的可以相信,命運是可以有轉機的……
  「對不起……我沒有一直相信你;對不起,我那時沒有原諒你……真的……對不起……」
  微弱的聲音,到最後完全斷去,早已經超過臨界點的身心狀況,終於徹底崩潰,我看見天河雪瓊美麗的嘴角,劃出一道淒婉的歉然笑容,跟著,她掌心努力綻放的光芒熄滅,整個人無力地倒了下去。
  我心裡很清楚,這不是單純的脫力暈去,她體內的能量衝突已被激烈引發,如果不立刻疏導或鎮壓,轉眼間就會沒命,粉身碎骨,而在此時此地,唯一能救她的人只我一個,難道我還要繼續在這裡裝殭屍,動也不動一下,眼睜睜看著她炸得粉碎嗎?
    不!
  這種事情我絕不會允許,無論如何,這一次我要捍衛自己的幸福。
  武學之中,碰到重手法封穴難解,在危急時刻,確實可以賭上一賭,倒行真氣來逆衝穴位,失控的真氣完全是破壞性能量,撞開封閉穴道的機會很高,只不過真氣就像潰堤的洪水,所經之處,連經脈也會被破壞,幾乎是玉石俱焚的做法,不到最後關頭不用,常常用了也是和敵人同歸於盡的。現在我受藥力所制,別無他法,雖然藥物箝制不等於內力封穴,卻也可以觸類旁通,現在要拚命了,我預備逆行真氣,強行一拼。
  不過,說也奇怪,這個念頭一生出,我一直被壓制住的力量,突然全數回復,重新流遍四肢百骸,我精神大振,眼中厲芒一現,猛地站了起來。
  這應該不是個巧合,白拉登算無遺策,不會好心到留個空給我鑽,但不管如何,能夠回復行動力,總好過衹能在旁邊當個無能的觀眾。除此之外,一股莫名的灼燙感,更讓我開始訝異,因為這股熱流……自我兩腿間生出,有如火焚,更迅速向全身延伸,伴隨著快速回復的精力,令我全身是勁,很想找個地方發泄,說得明白一點,我很想找個女人,痛快狂幹。
  (那顆藥……該不會是春藥吧?而且還是那種會先壓抑人性慾,到了臨界點纔加倍爆發的特異品種?白家那票人都瘋了不成?沒事餵人吃春藥,他們……他們此刻肯定在旁監看,又餵春藥又偷窺,這些變態狂該不會真的在拍A片吧?)我渾身是勁,不吐不快,再想到白拉登對我所做的種種暗示,一路引導,我此刻能救天河雪瓊的方法,似乎就只剩下那一種了。
  完全順著人家的安排走,妥當嗎?白拉登這傢伙,不僅常常拿別人的命來玩,而且還常常玩出人命的,我要是真的全照他安排走,會不會被他把命玩掉?
  如果再多給我點時間考慮,我八成會想別的辦法,但眼前致命危機迫在眉睫,每多考慮一分,天河雪瓊的情況就更危險一分,耽擱不得,況且,除了天河雪瓊狀況危急,我自己的身體也很不妙,剛纔被回復咒文強灌,弄得肉體像是一個給吹漲的皮球,繃得緊緊,如今又被這變種春藥和急速回復的力量一激,若再不疏導,這股失控的大力立刻反傷自身。
    「媽的,要幹就幹吧!」
  我的褲子早就被拉到膝蓋,這時隨便踢幾腳就整個脫掉,簡單省事,而在這連串動作中,我也沒忘記先看看天河雪瓊,確認她的狀況。
  天河雪瓊的情形很糟,激烈的能量衝突,自內部撕裂肉體,白嫩的肌膚上現出道道血痕,倒在地上的她,頃刻間便已汗濕長髮,身上的衣服也在痛楚反側中翻掀開來,陣陣奶水香氣受體熱蒸騰,盈滿我的鼻端。
  自從回複本來身份後,天河雪瓊就深以自己的巨乳為恥,更有了用布條纏胸的習慣,和我們一路同行時,基本上都用布條把一雙豪碩奶瓜纏得緊緊,別說窺看巨乳搖晃,就連事業線都看不到。
  裹胸這種近乎自虐的行為,對天河雪瓊而言也非易事,因為飽經調教的肉體,確實留下了痕跡,天河雪瓊的大奶子,在我這幾年的玩弄下變得異常敏感,尤其是常常要擠奶的乳尖,因為我的有心調整,都幾乎成了阿雪快感的樞紐,每次被操屁眼的時候,都是揉捏著她嬌嫩的乳尖,讓她噴著奶水達到高潮,比普通女性的蜜蕊更敏感,天河雪瓊要在這樣的地方纏布條,當粗糙的布條與嫩紅乳尖摩擦,那感受可想而知。
  白拉登他們對天河雪瓊還算是客氣,雖然把人給抓了,卻沒拆去她的纏胸布條,起碼沒搞得像急色之徒。為了便於導氣,我出手把天河雪瓊的纏胸布給拆了,這點不難,真氣灌注指上一拉,如刃切割,摧枯拉朽般便把幾層布條一起扯斷,美麗的兩團雪乳,立刻脫離束縛,彈跳出來。
  我有好一陣子沒有這樣看這對巨乳了,驚人的H罩杯尺碼,平躺時卻異常堅挺,就如同兩個渾圓的倒扣大海碗一樣,圓潤挺拔的豪乳,即使是平躺著,也保持著向上聳立的姿態,再加上那兩粒嫣紅、嬌嫩的蓓蕾,簡直比神廟裡的女神塑像還要誘人,每次看都讚歎不已。
  「誰說人工的就不好?妳的奶子,就是人定勝天的最好證據……嘿,老朋友,一段時間不見了,想不想念我啊?」雖是事態緊急,我仍被這雙久違的美乳給迷住,將兩團乳肉拚命握住,抓捏在手中。
  就像是和久別的老友重逢,兩團圓碩乳肉在掌心彈跳、變形的感覺,真是無比充實與美好。之前阿里巴巴偷喝奶時,能夠恣意玩弄這對奶瓜,其實我是非常羨慕的,只不過當時我與天河雪瓊的關係,我不可能碰得到,衹有心裡偷幹兩聲就算了,現在……終於讓我突破層層險阻,再次把玩到這對奶瓜,將它牢牢握在掌心搓揉,心頭的喜悅……幾乎可以說是感動了。
  兩團雪白奶肉被我緊緊抓住,胸口壓力驟增,昏迷過去的天河雪瓊更覺氣悶,難以呼吸,發出痛楚的呻吟,但對於太過熟悉她身體的我,這卻不是什麼問題,本來在搓揉她奶子的雙手,放緩力量,不再大力揉麵似的重攫,而是集中在她最敏感的兩點嫩紅蓓蕾上,細細研磨,像是處理最珍貴的上好藥材,指頭繞著紅色乳尖,來迴繞圈。
  這個手法立刻奏效,天河雪瓊的呻吟沒有變小,反而迅速變大,但卻不再是先前那樣的痛楚低吟,內中充滿著愉悅、暢美,在這黑暗牢房之內,更有如九天之外傳來的僊樂。
  「嘿,妳平常清醒的時候,總會下意識抑制自己的情慾,不把真實感受表露出來,現在昏過去,就能好好享受了吧?記住了,我們以後多玩迷姦遊戲吧。」藉由把玩天河雪瓊的美乳,我盡力撩撥她的慾火,讓她春情勃發,青春肉體處於快感如潮的暢美狀態,減輕她的痛楚,這個策略相當成功,天河雪瓊雖然仍然昏迷,被逗弄得敏感異常的肉體,卻如煎鍋上的魚一樣,苦悶得輾轉翻覆,嬌吟不絕於耳。
  春情蕩漾的冬雪天女,再沒有半分清冷如冰雪的感覺,但任誰都得承認,這時的她另有一種動人風情,甚至……比平常更要動人心魄。
  長長的秀髮,飄動在嬌嫩滾圓的粉肩;纖細的腰肢下,扭動著豐滿圓潤的肥臀:一雙修長勻稱的美腿優美的晃動,惹人起火:雖然因為昏迷,天河雪瓊沒有知覺,不曉得她圓圓實實的臀部,緊緊貼著長袍,隨著她的輾轉翻動,扭擺得更加蠱惑人心。
  我輕柔地撫摸天河雪瓊嬌嫩的乳蕾,然後又向下滑落至豐滿圓潤的肥臀,最後抱起那一雙修長勻稱的美腿,讓她坐在我的懷中。
  在輕微的顫抖中,我把天河雪瓊的長袍,自上方拉脫出肩頭,平垂至腰間;下裳則直接翻起,裹著肥白屁股的褻褲則是一把扯掉,如此一來,半裸的冬雪天女就整個暴露在我眼下。
  曲線玲瓏的少女胴體,仍是那麼飽滿而充滿彈性,白嫩的肌膚光潔細膩,滑如絲緞;一雙圓碩的奶子沉甸如瓜,嬌嫩的乳蕾早已挺立,腰肢纖細如柳,大腿修長筆直。
  我早已經不是第一次欣賞這副美景,卻還是為著她的美麗,深深地驚嘆著,特別是從某層意義而言,這是我與她的「初夜」,若可以,我真想慢慢記住現在的每一分、一秒。
  輕輕抬起天河雪瓊性感的大腿,撫摸著她白玉似的臀部,我俯下頭,含住天河雪瓊香滑的小舌吸啜著,一雙手肆意撫摸著她美麗潔白的胴體。
  天河雪瓊低低呻吟著,承受著我的愛撫,細軟的毛叢中,一條嫣紅的蜜縫微微張開,似乎要把我的指頭往內吞噬,這本是很平常的現象,卻令我心中一懍。
  再怎麼樣我也不會忘記,阿雪之所以會在我這裡始終保持處子之身,全都是因為慈航靜殿的守貞聖咒礙事,都是因為有那個鬼東西的存在,阿雪的玉戶緊閉,衹有一條如紙般薄的細縫,連指頭都插不進去,更別說讓肉莖長驅直入了。
  阿雪的身體狀況特殊,魔力被整個打散過,連帶也影響了守貞聖咒,就好像一把鎖嚴重損毀後,就算有鑰匙也沒法打開。我曾問過心禪大師,甚至也問過心劍神尼,這兩人對慈航靜殿的功法知之甚詳,卻也束手無策,我迫於無奈,衹有一直幹阿雪的屁股,她的一雙H罩杯奶瓜,是蛇族的改造貢獻,但能擁有一個肥白大屁股,這絕對和我的日幹夜幹大有關係。
  把阿雪改造成一個能用屁眼高潮的變態小婬娃,這固然是我當初聖女汙化計畫的一部分,但若有前頭可幹,我又怎麼可能會放過?最多就是改變目標,讓阿雪變成一個無分前穴後洞都能爽到高潮的變態大婬娃就是,之所以沒能實現這目標,完全是因為這個守貞聖咒無法可破。
  為了解決這個大障礙,我不但之前反覆苦思,尋找破解之法,就連追隨白起修行的那段時間,都暗中苦練不輟,自信小有成就,今日就是派上用場的時刻,而天河雪瓊的玉戶似乎也有變化,不像以前阿雪鎖得那樣緊密,我指尖傳回的感覺就是證據。
  「此消彼長,連老天都幫我,注定我今天要一償心願……」輕聲低語,我把天河雪瓊抱坐在懷裡,兩條粉腿就擱在我大腿上,白皙柔嫩的肥臀,在我一絲不掛的下體上方搖晃,她純潔無瑕的玉戶下方,就是我殺氣騰騰的怒挺肉莖。
  以破瓜的姿勢而言,這體位頗不恰當,使力不便,徒增開苞的難度,但對我而言,替天河雪瓊開苞,非這個姿勢不可,我想看著她的表情,成為她第一個男人,如果情勢許可,我甚至希望能聽到她親口答應我進去,這整個意義是完全不一樣的。
  「……我數到三,如果妳沒出聲,我就當妳是答應了,這不算強姦,是妳同意我幹妳的。」
  看著天河雪瓊清麗脫俗的傾城僊容,我心頭亦是百感交集,自我們相識以來,無數的畫面在腦海里掠過,最初的驚艷、出丑、相知、相惜……到底是邁過了多長的旅程,才終於走到這一步的?
    「……三!」
  我沒打算老老實實從一數到三,不論阿雪還是天河雪瓊,我和她們在一起從不老實,以前不會,以後也不會。趁著天河雪瓊玉戶已濕滑無比,我猛地念出三,同時抱著她的屁股往下一拉,早已對準的肉莖則是大力向上。
  硬度驚人的肉莖,瞬間刺入天河雪瓊體內,她在一陣撕裂般的劇痛中慘叫出聲。
    「啊……………」
  處女膜被我毫不留情地捅開,流出點點鮮血。
  ……歷時多年,冬雪天女的童貞終於還是落在我手裡。

  第六章 莫問奇遇.通貨膨脹
  正所謂有法故有破,天底下衹要有功法,就一定存在相應的破解之道,哪怕是慈航靜殿的守貞聖咒,都一樣有針對性的破解方法。
  比較搞笑的是,破解守貞聖咒的功法,並不是黑龍會、伊斯塔這些敵對組織所創,而是慈航靜殿自己創出來的鬼東西。會去創這種功法的人,不但存心不良,還非常無聊,其存在絕對是這世界的大不幸,偏偏我就認識一個,那便是天河雪瓊的師父,心劍神尼。
  當初,心劍神尼與我研究破解守貞聖咒之法,她一共提了三個方法,撇除當事人自己解除、使用道具這兩個很不可靠的辦法,其中最可行的一個,就是由男方自行修練一種特殊功法,名曰羅漢頂天功。
  這套見鬼的邪功,據說本來是心劍神尼修練慈航絕學「羅漢神指」時所參悟,練成之後,能讓自己的陽物堅硬逾鐵,就算用鋼刀去砍,都不會受到傷害,而照心劍神尼的說法,當我練到鐵槌砸蛋也無痛無懼時,就可以出師了。
  在五色帆船上,我深感這套功法的荒唐,但還是問了口訣與修練方法,後來跟著白起修行,我偶得閑暇,也找時間偷練,可是因為沒有很當回事,又懷著一定程度的罪惡感,修練的效果就大受影響,畢竟,當初沒想過今後還有機會幹到天河雪瓊,練這功法無非是寂寥之下,稍做消遣,哪想到今日有機會派上用場?
  由於修練效果不佳,我沒有練成心劍神尼口中,所謂羅漢破天的境界,至少被鐵槌砸蛋,後果是肯定會扁的,然而,就憑著新突破至第七級的強大力量,我把羅漢頂天功催至巔峰,強行闖關,就這麼捅入慈航聖女的玉戶,破了她保守多年的貞潔。
  有羅漢頂天功加持的肉莖,雖然成功突入花徑,但甫一進入,便感到陣陣強大壓力,彷彿不是在突入肉屄,而是對著一塊鋼板猛撞,衹要自己這邊的硬度稍差,馬上就是槍折人淚流的慘劇。
  (奇怪,怎麼和想像中不太一樣?羅漢頂天功號稱能破守貞聖咒,我還以為是一插進去,守貞聖咒就自動瓦解、廢除,但從現在的情形看來,破衹是破進去,功法卻沒有被瓦解,這根本就是強行蠻幹嘛!唉,我真蠢,居然對心劍妖尼創的功法有期待……咦?)
  緩步進入的過程中,天河雪瓊的反應極為明顯,魔法師的肉體本來就沒有武者強韌,被我強行突入玉戶,撕裂的痛楚,讓天河雪瓊的臉色痛得發白,黃豆大的汗珠滴滴流下,楚楚可憐的嬌弱神情,讓人著實心疼。
  但我在她下身所感覺到的反應,卻截然相反。一直以來,我身邊的諸女當中,要比膣道內的緊窄,無人能與冷翎蘭相提並論,那種異常的膣道壓力,絕對是上天的恩賜,每當她騎在我身上,飛快地前後擺臀,夾緊膣道,不用兩分鐘,我就有想要一泄如注的衝動。
  可是,即使是冷翎蘭,與此刻的天河雪瓊一比,也相形見絀。守貞聖咒仍舊存在,玉戶不住往內合閉,對於正緩慢朝深處侵入的肉莖來說,就成了巨大的擠壓力量,又因為兩側肉壁軟嫩,這股擠壓巨力不讓人感覺疼痛,衹有一種被裹得透不了氣的緊密刺激。
  細細比較之下,冷翎蘭的膣壓雖是遜了一籌,可是在交媾時,她的膣肉會痙攣蠕動,除了擠壓,更會造成吸榨效果,又很會流婬蜜,衹要屁股扭得厲害些,隨時都會讓男人潰不成軍;天河雪瓊這邊,就單純靠膣壓取勝,但要抵受得住這股膣壓,也非普通人能夠,即使是我,若非天河雪瓊苞開血流,處子貞血造成了潤滑,此刻恐怕也寸步難行。
  不過,聰明人一向善於發掘潛力,冷翎蘭也不是一開始就學會前後搖屁股的,如今的天河雪瓊,就是一塊上好璞玉,我若好好調教開發……不,甚至不用花太多力氣,以前阿雪所受的訓練,全都深深烙進骨子裡,就算腦子忘光,肉體卻仍記得,衹要我花點時間將之喚醒……  「……疼……好疼……」
  想得出神,趴在我身上的天河雪瓊聲聲字字,雪雪呼痛,緊繃的俏臉早已濕透,瀏海沾貼著額頭,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楚楚動人,我輕輕抽送一下,她玉戶內傷口被牽動,痛哼一聲,淚水斷線珍珠似的流下,更下意識地伸手想推開我,柔荑碰在我胸口,軟弱無力,反被我一手抓住。
  天河雪瓊的個性堅毅,平常神智清醒的時候,要看她示弱、聽她討饒,那可是千難萬難,但現在陷入昏睡,意志力出奇地薄弱,特別是被我的肉莖屌入屄內,就像失了魂一樣,受了疼痛便流淚,那種抽抽噎噎的哭泣模樣,一點都不似平時的她,反倒像極了一個幼兒園的小女孩,看得我憐意驟生……也獸性大發。
  「別哭,別哭喔,女人都要這樣的,忍一忍,屄給幹開就不疼了……」我哄小女孩似的輕聲說話,同時抱著天河雪瓊的美臀,一點一點往下沉,讓肉莖深入那緊迫的膣道,天河雪瓊雙手受制,哭泣聲中,本能地扭著屁股想逃開,但在這種情形下,她扭屁股的動作,卻只為我帶來更大的快感。
  ………終於深深插入進去了。
  完全佔有了我身上的這具女體,我心裡說不出的得意與滿足,這豐滿的肥臀與大奶,以後就是我一個人的了,若說有什麼遺憾,就是天河雪瓊意識不清,不能與我共享這美好的一刻,還搞得像是在迷姦,實在可惜。
  不過,說到感謝,有一個人的大恩大德,是我絕對不該忘記的……「神尼,妳在天有靈,如今也該含笑,妳栽培十幾年的好徒弟,終於變成真正的女人啦!」
  心劍神尼當然是沒有死的,禍害活千年,多少人死了怕都輪不到這個人妖,但她此刻是不是在天上,這卻不好說,因為這變態傢伙與白拉登也有交情,沖著這份交情,白拉登特別請她來看好戲,這一點也不奇怪,就算此刻沒來,事後也會發一片實況錄像給她。
  「神尼大恩大德,我無以為報,幹妳徒弟的前一百下,就當是替妳幹的!」我高聲宣示,纔剛把話說完,正想揉著天河雪瓊的奶瓜來幹穴,下身陡然一痛,先是一股快把血肉燙熟的熱流,再來就是一股冷到讓人打哆嗦的寒流,交錯由天河雪瓊膣內襲來,從肉莖直傳入我體內,剎那間就讓我如墜冰火地獄,何止是難受,差點就腑臟受創,一口鮮血噴出來。
  (不好!得意忘形,把正事給忘記了!)美色太過迷人,我完全把正事忘掉,現在才意識到,這極寒、極熱的兩股能量,必定就是天河雪瓊體內失衡的光暗之力,因為我與她合為一體,這兩股失控的能量有了宣泄之所,往我體內衝來。
  (這個方法倒是不錯,多一個人來分擔、承擔,發作起來就不會那麼厲害了,不過,要不是我的羅漢頂天功有成,與她合為一體,也沒辦法替她分擔這些能量……)
  當初阿雪體內的光、暗能量衝突,造成原因除了她本身的力量,還大量吸納法米特留存在她體內的無比魔力,那肯定是第八級以上,起碼第九級的至絕力量,阿雪就是憑著這股力量,分開大海,如此強絕之力,即使是分開由兩個個體承受,也還是承受不起,若非當初馬德列出手調整,把這股大力泄去部分,現在我的下場就是立刻給撐爆。
  縱使如此,我們現在的狀況仍不樂觀,兩個第七級力量的肉體,要承接超量的第九級魔力,這仍然是自殺式的任務,如果馬德列復生,又站在我們這邊,或許有辦法搞定我們的危機,但目前……我們衹能自己想辦法。
  能量源源不絕地灌入體內,充塞四肢百骸,我感到體內每一條經脈、血管,都被能量充滿,如吹氣球般鼓脹,隨時都可能炸開。換做是別的情況,這時我最應該做的,就是切斷與天河雪瓊的連結,衹要一切斷,我自己當然就不危險了。
  無奈,這個方法在此行不通,隨著能量的宣泄,天河雪瓊的痛楚大為舒緩,肌膚上的血紋也迅速消減,見到這一幕的我,非但不能逃跑,還要盡可能吸納來自天河雪瓊的能量,減輕她的負荷。
  (這麼下去不是辦法,就算我豁出性命不要,還是無法完全承接她體內的能量,時間一長,還是一起完蛋,得另外想辦法才行……)我纔剛剛這麼想,天河雪瓊的身上就又生狀況,似乎是因為能量負荷減輕的關係,她從昏迷中逐漸清醒過來,一睜開眼,看見我們兩個如今的羞人姿態,再意識到她正跨騎在我的身上,一面晃著兩團大白奶瓜,一面搖著美肉肥臀,與我縱情交媾,一時間反應不過來,花容失色,叫了一聲。
    「啊……」
  天河雪瓊本能地想逃,第一反應就是從我身上站起來,卻錯估了她玉戶異常緊窄的情況,膣道正緊緊夾縮著我的肉莖,就像打了根固定樁子進去,哪可能說動就動?結果這一下沒能起身,還因為破瓜的疼痛,站立不穩,一屁股跌坐下去,反而讓肉莖插入膣道更深,幾乎一下子頂著了子宮口。
  纔剛剛開苞,就被肉菇頂著子宮口,這個超重口味的刺激實在太強,天河雪瓊連喊痛都來不及,立刻就翻了白眼,近乎昏厥。對我而言,這分衝擊感同樣強烈,令早已抵受不住的我,瞬間腰眼一酸,積蓄多時的慾望漿液狂噴出去。
  精漿一噴出去,我就知道不對,這次噴發的力道、份量,都強得異常,以超越我個人極限,甚至很有可能是超越人類極限的方式,噴注入天河雪瓊的膣內,初經人事的她,哪受得起這等衝擊?在滾燙的精漿噴灌下,雪臀劇烈痙攣,兩腿不停打顫,胸前的奶瓜更是乳波晃蕩,光是看就讓人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這股異常噴發,有種透支生命精元的感覺,隨著一泄如注地噴發,我的身體迅速虛脫,彷彿連骨髓都被抽得乾乾淨淨,全身無力。恍惚之中,我隱約明白了點事,白家人給我灌入的那顆藥丸,是非常陰損、霸道的春藥,先壓抑本身的情慾,到臨界點後加倍燃燒,最後噴射的時候,則是掏盡本身的每一滴精髓,全數注入女方體內。
  如此歹毒的春藥,應該是專用於婬賊採補的利器,換作是一般情況,我敢擔保,這樣來一次大噴發後,男方非但精盡人亡,屍身還會酥脆有若無骨,稍稍一碰,內中骨骼就如朽木般碎裂。
  普通人肯定是這收場,但我不認為白拉登餵這藥給我,就是想要弄死我,這太不合經濟成本,而且,在我開始狂噴精漿的時候,一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發生了,天河雪瓊體內僵持不下的光、暗之力,受到這麼一衝擊,竟然被隔為兩邊,涇渭分明,一半存於天河雪瓊體內,一半則是流泄到我這邊來。
  兩股相互拼爭不下的巨大力量,被分隔為兩邊,乍看之下差別不大,因為縱使只剩一半,這些魔力仍非我們分別所能承受。問題是,這兩股魔力被我和天河雪瓊分據其一後,發生了奇妙的變化,先前之所以會有能量衝突,是因為這兩股背道而馳的能量一碰撞,便產生激烈反應,但當它們被妥善分隔,很快便依照物理法則,開始自行其道。
  灌入我體內的那股能量,適時補充了我被榨得點滴無存的精元,跟著,已經被填充飽合的經脈不堪負荷,這股不再具有攻擊性的能量,便緩緩散出體外,不對肉體造成危害。
  天河雪瓊的情形也是一樣,只不過她耗力太過,被破瓜之痛、能量轉換的疲勞弄得體力不支,趴倒在我身上暈了過去。雖然意識盡失,但她呼吸平順,氣息悠長,聽起來沒有什麼問題,體內隱患盡去,真正解決了所有的問題。
  「傻女人,別只知道睡啊,開妳處女的時候妳在睡,開完了妳又睡,怎麼妳可以爽爽從頭睡到尾,都是我在累啊?太不公平了吧?」我緊緊抱著天河雪瓊,撫摸著她濕漉漉的垂腰長髮,嗅著她肌膚上的奶香,享受她豪碩乳肉貼在胸口的感覺,心裡說不出的滿足,哪怕前路仍然艱辛,但緊摟著她、靜靜躺平在這裡的我,確實感受到一種久違的平和幸福。
  (不得不說,如果這一切都是為了要治療天河雪瓊,那設計出這套療程的人,真他媽的是天才啊!)
  整個治療的關鍵,就是開了天河雪瓊的處,與她結合一體,衹要能夠與她交合,後頭分隔光暗魔力,分別消散的效果也就水到渠成,但問題是……事前根本沒人能想到這一步。
  事後分析,每一步都合情合理,甚至也很簡單,沒什麼很困難的地方,可是若非被人點了這一下,自己哪怕想破腦袋都想不出來,這就是天才人物的價值,他們總是能在黑暗之中,踏出那正確的第一步,指引後人方向,我不知道想出這個方法的天纔是誰,有可能是白拉登,但我直覺另有其人。

  (對了,如果馬德列也是用同樣的技術……難怪衹有他做得到,除了對能量的操控技術舉世無雙,最大的一個理由是守貞聖咒未破,正常人根本就進不去,而它……它不是短小,是根本沒有,就因為沒有,才有可能……唔,別想這些了,庸人自擾啊!)
  這個不得了的治療方案,並不單單隻是治療而已,以我來說,這樣一場搾乾骨髓的奪命交媾後,我就算不死、不大病一場,至少也得三五天下不了床,但得到來自天河雪瓊的魔力補充,我此刻一點疲憊的感覺都沒有,反而精力充沛,還想再幹一場。
  不僅如此,來自天河雪瓊體內的魔力,其實介乎魔力與純能量之間,被轉化得異常純淨,所以才能不具傷害性,一驅即離體,自然消散。而這股能量對於武者、術者,都有莫大好處,我大量吸納之後,覺得本身修為大幅增長,一舉跳過第七級的初階、中階,到了第七級的終段程度,如果後頭有點機緣與領悟,大有可能就這麼突破、升級,到達第八級的位階。
  從種種跡象看來,天河雪瓊的情形也差不多,她底子打得好,主要能量又是殘留在她體內,所得好處恐怕比我還要多得多,這樣算一算,盡管失了處子純陰之身,卻仍稱得上是因禍得福了。
  一面思索這些問題,我察覺到腳步聲的靠近,側頭一看,陰暗潮濕的監牢之內,正有一群穿著蟬翼白紗,手提花籃的侍女隊快速朝這邊走來,總數十二人,全都是十七八歲的妙齡少女,眉目如畫,舉手投足猶如曼舞,令人眼前一亮。
  當這票美少女使婢來到我面前,盈盈淺笑,半透明薄紗下的玉乳、紗褲之中的粉腿與雪臀,委實讓我有種想高聲吹口哨的衝動。
  「妳們來幹什麼的?我和我小老婆還沒乾爽,輪不到妳們上場啊。」我的話引來這些少女的一陣哄笑,她們笑著表示,是奉侯爺的命令,要接我們兩人去沐浴淨身,如果我尚未盡興,她們可以站在這裡,等我把天河雪瓊幹到爽了,她們再來動作,也是可以的。
  「或者,我們中的六名姊妹,先接天河聖女去沐浴淨身,剩下六名在這裡,伺候您幹到爽了,再為您沐浴,不知這樣貴客是否滿意了?」「唔,白拉登的手下人果然夠上道,好吧,妳們這麼識相,我也不找麻煩,反正要幹機會多得是,妳們帶她去淨身吧。」交給這些侍女來處理也好,不然我來替天河雪瓊刷刷洗洗,雖也愜意享受,但現在這節骨眼,她心理準備沒做好,鴛鴦戲水要是戲出了反效果,那就很糟糕,更何況,開處開完了,搞也搞完了,現在該是大攤牌的時候,我想白拉登很快就會找上來談判。
  從結果來說,我和天河雪瓊都是受益者,白拉登又不是善心人士,哪可能免費幫忙?既然幫了大忙,應該很快就會來要好處了,與他談判的時候,我可不想讓天河雪瓊在場,徒然給自己添了個心理弱點。
  六名侍女把天河雪瓊帶走,卻還留下六名說要服侍我沐浴,我正急於化納體內新得的這些能量,鞏固境界,所以無心理睬她們,隨她們怎麼做都可以,沒想到她們不由分說,把我扛起便走。
  侍女們都受過專門訓練,扛人的動作非常有技巧,六個人恰好組成一張肉榻,讓我舒舒服服躺靠在她們的藕臂與粉肩上,她們蓮步輕移,肢體的擺動非常有節奏,躺在她們身上的我隨著擺動,就像是被按摩一樣,非常舒坦,而更有意思的是……我可以隨便把手伸進薄紗,摸她們的奶子,捏她們的屁股,被我毛手毛腳的侍女們還報以微笑,似是鼓勵我更進一步。
  ………真是要人命的美色,下次若有機會和白拉登談大生意,被當貴賓款待,我應該好好在他船上白吃白喝白幹幾天,他這邊的妓女……呃,侍女素質超一流,不幹白不幹啊。
  這邊怎麼說也是監牢,我以為到沐浴區還要走一段路,想不到侍女們扛著我出了牢房,往前走了二十幾米,轉過兩個彎,眼前豁然開朗,就在一片開闊的岩石場中,十多個熱氣蒸騰的大小池子,分別散發著藥草香氣、茶香、酒香、咖啡香、花香,光是吸一口,就讓人精神大振,更別說每個池子旁邊,還都站著一個僅著三點比基尼,巨乳豐臀的美女浴孃,專門侍奉賓客沐浴。
  「有一套,這個白拉登,確實是超級懂得享受。」回頭一看,我們適纔所在的牢獄,其實衹是一個幾十米平方的無窗建築,不知道用了什麼詐術,讓我們以為監牢面積很大,還是地牢,從外頭看來,根本鳥到極點,還搖搖欲倒,衹是一個為了「拍戲」而倉促建出的「道具屋」,我和天河雪瓊居然上了這種當,想想都覺得蠢得可以。
  太麻煩的問題,多想無益,我索性不去想這些事,在侍婢群和浴孃的服務下,痛快洗了一個溫泉浴,讓身心徹底放鬆、放空,當一切結束,我拒絕了她們進一步伺候的要求,將她們遣走,自己一個人泡在溫泉池裡,不久,白拉登出現在我的面前。
  「賣力演出,辛苦了,這些侍女的素質不錯,怎麼不入你法眼嗎?」白拉登穿著一襲白色長袍,在強風之中衣袂飄飄,很有些卓然出塵的僊家氣質,說不出的好看。
  「白大官人,你所謂天下最丑最賤的女人,就是這麼一回事?」「哈,見仁見智,個人口味而已,本來想多加個形容詞說是最大奶,但一來不想你提前猜到,二來……確實不是最大,這不比最丑最賤,不能亂說。」白拉登笑了笑,這時遠方忽然傳來一聲炸響,震耳欲聾,我本來以為是天上打了個炸雷,但聽得清楚了些,這纔發現,是某個人的一聲大吼,功力好高,震得我兩耳好長一段時間嗡嗡作響,奇怪的是……如此威猛的大吼,就沒有多少怒意,反而充滿驚惶,像是給嚇得魂飛九天一樣,實在怪異。
    「……什……什麼人啊?」
  「喔,沒什麼,是我鄉下老家的拳王猴仔。」白拉登朝吼聲的方向看了一眼,滿不在乎的說,「他搞完自己老婆,還想參加輪姦行動,剛剛被人舉報,他老婆知道了,就說要搞條公狗給他看……唔,是叫得挺慘,現在可能已經痛哭流涕,跪地求饒了。」「………舉報的人是誰?該不會就是你吧?別否認啊,你眼中的笑意已經出賣你了。」
  那個黑衣大漢看來也是高手一名,卻仍是給白拉登玩弄股掌之上,這個恐怖分子果然玩弄人不遺餘力,有必要的玩,沒必要的也玩,真想不通他哪來那麼多忠心手下,什麼世道?
  「白大官人,我看這位鄉下拳王的功夫很好啊,你從哪裡招攬來這種高手?
  有沒有好門道介紹一下,我想找佣兵啊。」「招攬?你誤會了,他不是我招來的手下,我衹是發了封信給他,說我要拍一部火辣辣的經典A片,女主角有爆乳聖女,還有巨乳蘿莉,也有長腿美人,預定的床戲不但有開處,還有兇猛暴奸,視情況還會有美女逆推與群眾輪姦,就是欠了個重要的男角,問他有沒有興趣,他接到信之後,就馬不停蹄地趕來拍片了。」
  「你……找他來演A片,但沒告訴人家他不是演主角,甚至床戲都沒他的份?」
  「這需要說嗎?我又沒騙他,這裡是在拍A片沒錯,女主角也是爆乳,確實也有開苞戲,從頭到尾我也沒保證他會有床戲,他自己要那樣以為,我也沒有辦法。」白拉登兩手一攤,笑道:「再說,我也不是真的沒安排,他若願意,可以搞那幾頭癩皮母狗,我們絕對會修片修得美輪美奐,他自己不要,我們總不能逼他要吧?哈哈哈……」
  文字遊戲實在是很恐怖的事,訂約的時候不看清楚條文,自以為是……唉,文字遊戲害死人啊……
  「為什麼要幫我?你有什麼目的,現在可以說了吧?」「什麼目的?我不是早就說了嗎?我要在東海拿地,發展房地產,對你所做的事,是整個發展大計中的一個小環節……」白拉登笑得很不正經,但話說到這個份上,我相信不是單純拿我開玩笑,而是真有其事。
  順著這條思路往下想,在東海搞房地產是根本沒搞頭的事,如果一定要說潛力巨大,那除非是某個很特殊的好地段,白拉登之前也說過,有一塊地他看上很久,早就想要弄到手……
  以白拉登之能,看上了一塊地,久久弄不到手,這塊地難道會飛天潛水?
  ……東海範圍內,如此特殊的地段……能讓白拉登看上眼的價值……諸般線索組合在一起,我瞬間有了答案。
  「……………大當家的,你可以出來了。」

  第七章 兩面海噱.可憐拳王
  其實,整件事一開始就清清楚楚,白拉登並沒有瞞我,什麼都直接對我說了,衹是他的表達方式太過匪夷所思,我一直以為他是在拿我開玩笑,沒有認真去想,把他說的話都當成胡扯,這纔沒有想到。
  我認為白拉登不可能去蓋樓搞房地產,但所謂的房地產有很多種形式,白拉登看上了東海的一塊地,想要拿到手,這比較接近事實真相。這世上能讓白拉登感興趣,想要奪取到手的東西不多,能讓他想要卻一時沒法到手的東西更少,若說東海有哪塊土地,能讓堂堂海商王追上多年,那肯定就是法米特的遺產,海神宮殿了。
  海神宮殿由守護精靈武藤蘭打理,內中有歷代守護精靈化成的黃金女衛,平時更化為巨頭龍,在東海恣意遨遊,搞不好還能潛入亞空間,想要追蹤實在不易,無論強攻、智取,都難以對付,即使以白拉登的通天手段,一直以來也拿海神宮殿沒有辦法……或者該說,白拉登未必真的束手無策,衹是他不願為了海神宮殿,付出一些自己不想付的代價。
  情況本來應該會這樣僵持下去,因為海神宮殿對白拉登而言,僅是他感到高度興趣,卻還說不上是志在必得之物,能弄到手是不錯,弄不到也不會怎麼樣,然而,一個人的出現,卻打破了這個僵局。
  最初我不會想到這個,但天河雪瓊她們在薩拉被疑似大當家的高手救走,卻又落入白拉登的手裡,這件事怎麼說都透著奇怪,如果說,天河雪瓊她們是給人出賣,這纔迅速被擒,連傷都沒怎麼受,而出賣她們的人又與白拉登之間有交易,那一切就說得通了。
  大當家加藤鷹,身材雖然魁梧,卻不是那種連大腦都長肌肉的莽漢,他有勇有謀,撇開那段因為精神打擊過度,連小孩子都能剝光他打劫的黑歷史,其他正常的時候,他胸有韜略,當年更是反抗軍的常勝名將,像這樣的一個人,當他傷癒出關,預備要有所作為,絕不會傻傻衝上敵人家玩單挑,而會先進行多項暗中準備,增強自己,削弱敵人。
  ………我確實沒想到,他所進行的準備,就是找惡魔作交意!
  想想倒也正常,加藤鷹長年在東海,比任何人都要更了解白拉登的厲害,很清楚他是世上極少數能匹敵黑龍王的人,更何況,若能把白拉登從敵方助力拉攏為己方,此消彼長間,對敵人的打擊將是兩倍。
  更何況,找白拉登交易還有一件好處。這個恐怖分子的本質是商人,而且還是軍火販子,衹要能給出足夠吸引他的好處,他全無立場可言,我們上門找他談合作,談得成未必是喜事,畢竟和惡魔交易早晚倒楣,但若談失敗……他也絕不會把我們綁了交給黑龍會,商人是不會這麼做的。
  幾項好處想一想,連我都覺得,換作是我也會找白拉登交易……「久違了,約翰,你氣色看來不錯,抱歉來遲了,在你最需要幫助的時候,我沒能趕出來幫你……」
  被我一語叫破,躲藏在旁邊的加藤鷹緩緩現身出來,久違的身影,壯碩如昔,穿著一襲滾著金邊的黑色劍士服,威風凜凜,頭髮梳得整齊,盡顯中年男人的成熟風範。
  當日他被李華梅辣手打落海中,傷勢嚴重,要不是有巨頭龍出現救人,肯定當場斃命,但以一個重傷垂危者而言,他的條件遠比別人好得太多,身懷慈航高僧的百年修為,還拐走了我珍藏的天罡氣訣秘笈,趁著養傷的時間進修,傷癒復出時功力大進,更突破至很多人畢生也升不上去的最強者境界,再考慮到他在海神宮殿裡,春色無邊的艷福生活……我不曉得他這樣算不算因禍得福。
  但令我感到窩心的,是他開口說的話,我這段時間以來,顛沛流離,飽嘗人間苦楚的遭遇,知道的人不少,試圖出手協助的就絕無僅有,他一現身就為此向我致歉,讓我明白,他仍是以前那個重視道義的加藤鷹。
  「大當家你好,你我百死猶生,能在這裡重遇,也算是運氣不錯了。」我和加藤鷹擁抱了一下,他也不浪費時間,馬上就說出我最想知道的那個答案。
  「我與海商王談了點生意,將海神宮殿交給他,請他替我做幾件事。」加藤鷹道:「其中之一,就是為你解決天河雪瓊體內的能量衝突。」  「………原來如此。」
  拿海神宮殿作交易,這點在我意料之中,畢竟除了海神宮殿,加藤鷹也沒什麼別的東西能拿出來,如今幽靈船已經消失,海神宮殿的存在意義可有可無,難得有人感興趣,拿來交易也沒什麼不好,衹是,以白拉登的精打細算,一個海神宮殿能夠換到他滿足多個條件,這買賣未免太佔便宜,白拉登該不會真的在善心大放送吧?
  「對……沒錯,事情已經搞定了,完全照妳的治療方略進行,能量衝突完全解決……」
  在我與加藤鷹說話的同時,白拉登也沒閑著,他拿出一個巴掌大的黑色機械,右手拿著,右耳也戴上一個奇妙的東西,似乎正從裡頭傾聽聲音,口中則對某個不在場的人說個不停。
  「哈哈,我們兩個誰跟誰啊,何必和我客套?當初妳那麼千拜託、萬拜託的,我如果不替妳完成這心願,那就是披著人皮的鬼,以後還有資格行走江湖嗎?
  好啦,事情已經完成,妳也了一樁心事,以後不用心裡不舒坦啦……哈哈,欠我人情嗎?這麼說我會不好意思的,咱兩誰跟誰啊,人情債,慢慢還就可以了……喔,對了,這次委託的報酬,請在三日內打入我帳上,謝謝。」古怪的對話,聽得我疑惑心起,望向加藤鷹,發現他也是一臉的莫名其妙,恰巧白拉登在此時結束通話,收起了機械,我來到白拉登的面前,用狐疑的表情問個究竟。
  「白大官人,剛剛……你和誰說話啊……」  「哦,你也認識的啊。」
  白拉登說著,從袖中抽出幾根長髮,一鬆手就隨風飄走。在那幾根髮絲飄走之前,我看了一眼,發現那是根末梢見白的長髮,而且……似乎不是人類的,上頭有著暗妖精的特有氣息……這算暗示?
  我生平幹過的女暗妖精,有一些,但其中沒有特殊人物,至於我所認得的特殊女暗妖精……確實有一個,是我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鬼婆?」
  「哈,沒錯,以她的本事與個性,要她欠人情,這可是大大不容易,不過她之前拜託我,要我找機會還她欠你的人情,因為她自從回去之後,晚晚失眠到天亮,再不了掉這樁心事,她可能要去看精神科醫生。」白拉登笑道:「其實這事也不是很難,華更紗委託我的時候,還傳來一套她苦思多時的治療方法,能夠妥善擺平能量衝突,我衹要想辦法實施就成,唉,說容易也不容易,你們不知道我平常那個忙啊……幸好加藤老弟在這時找上來談交易,我就勉為其難地……」
  「兩面賺了?白老闆,你夠黑的啊!」就算早已對白拉登的人品不抱期望,他的這句話仍讓我傻眼,而一旁的加藤鷹早已陷入失魂狀態,目瞪口呆,似乎沒法從這打擊中輕易回復過來。
  「白老闆,你接受了鬼婆的委託,又反過來敲我們一筆,兩頭拿好處,完全不告訴我們,你這也黑得過份了吧?」「哈,軍火和仲介業者本來就是兩面拿好處,跳上跳下的,這有啥好奇怪?
  條件是加藤老弟自己開的,又不是我要求的,怎麼說成是我不對了?這位顧客老兄,你這樣幹不厚道啊。」
  白拉登手一拍,道:「鬼婆委託我是一回事,但我可以拖上三五十年再辦啊,精靈族三五十年睡不好覺,頂多看看心理醫生,不會死的。還不都是因為加藤兄來了,我這纔把辦事的時間提前,當成第一要務給搶先辦了,總之,答應兩邊的事情我都有完成,你們別告訴我想要賴帳啊……」「哼!我們有分寸的。」我道:「如果欠了你白老闆的帳,我和大當家能活著離開東海嗎?」
  「哈哈哈,說得那是什麼話?白某豈是那種斤斤計較,滿身銅臭,只認錢財,不講道義的俗人?正所謂買賣不成仁義在,哪怕這次買賣我吃點虧,就當是交了你們兩位好朋友了,最多……」白拉登笑著在我肩頭上一拍,「你們可以坐輪椅離開東海,用不著躺棺材,我這個人很友善,不隨便殺人的。」「是啊,你一向都讓顧客求死不能,不會隨便殺人的。」我皺眉道:「那些頭髮是怎麼回事?」
  「華更紗為了設計療法,十幾天苦思不睡,頭髮都白了幾根,有人多事蒐集過來,送我當禮物,我本來留著有用,後來想想還是放了算了,不然改天真的拿來下咒,我會不好意思的。」
  「…………你這個人真是得罪不起啊。」撇開白拉登這個黑心貨不談,我此刻深深感受到異大陸人士的珍貴情誼。白起對我的助益之大,完全是用心良苦,到了鞠躬盡瘁的程度,沒想到就連華更紗都這麼夠意思,她為了李華梅的事耿耿於懷,這種事情不但我難以置信,恐怕就連她自己事前都想不到,而她為了向我致歉,雖然沒法在李華梅身上償還我什麼,卻選擇阿雪當突破口,為我擺平阿雪的問題。
  不得不說,華更紗幫了大忙,要是沒有她,天河雪瓊的問題難以解決,至少我是沒能力擺平的。而如此一來,我也大致明白,為何這個療法這麼面面俱到,治療之後,還能助長本身力量,勝過多年勤修苦練。普通的武者也就算了,魔法師可沒有灌功這擋子事,魔力是無法傳輸留體的,但這次華更紗用了種種手法,把天河雪瓊體內的衝突魔力,轉化為半魔力、半純能量的狀態,這纔讓我們得以吸收,說穿了,就是給我們更多本錢,讓我們能夠對抗強敵,真可謂煞費苦心。
  只可惜,異大陸還是有壞人,很壞的人……和白起、華鬼婆比起來,白拉登這個人面獸心的傢伙實在是……
  「好了,你們兩位久久沒見,一定有很多話要說,我生意忙,就先不陪了,有需要什麼就大叫一聲,會有人立刻來伺候的。」白拉登說完就離開,其實我還有些話想問,但他跑得太快,話來不及問出口,好在我也有很多話要問加藤鷹,便先暫且放下白拉登,把注意力放在加藤鷹身上。
  「大當家的,再見到你真是高興,我……我也很遺憾,當初沒有幫到你。」這話說得連我自己也心虛,當初他被李華梅逼殺墜海,如果是現在的我,出手干預的機會是一半一半,但那時是百分百不可能,實力決定了一切,那時不過是雜魚的我,有啥資格跳出來喊停手?
  「不要緊,說來也是我自己準備不周,我在封靈島上出手參戰時,就已經料到我若出手,她必然容不下我,出手將我剷除,奪回斬龍刃,是理所必然的事,衹是沒算到她出手那麼快,一著錯,滿盤輸。」加藤鷹長聲一嘆,遙望天邊,眼中閃過傷痛之色,似是想起了陣亡的百藏、千藏等人,這些弟兄對他忠心耿耿,捨命相隨,他們慘亡,對加藤鷹的打擊肯定不小。
  但加藤鷹的話點醒了我,他和李華梅的衝突,無論為公為私,都是無可避免的,李華梅既與他有著理念衝突,又有不可彌補的私人恩怨,再考慮到加藤鷹的智略、武勇、影響力,他一日不死,李華梅恐怕如芒刺在背。
  偏偏處於退隱狀態的加藤鷹,讓人不好下手,他刻意維持低調,看似全然無害,要動他會引起非議,惹來「斬盡殺絕」的惡名,再加上一個持有斬龍刃的第七級武者,實質威脅難以估計,李華梅心存忌憚,不願貿然動手,直到加藤鷹結束退隱狀態,被逼出手,大耗真元,更身負內傷,李華梅終於覷準時機出手。

  「咦?不對啊,就算她想撿你受傷的便宜,但你那時傷得不明顯,她那麼多年都忍了,又為何……為何……」我想不通這個問題,卻發現加藤鷹似笑非笑地看著我,道:「不錯,她之所以忍不下,是因為你。」
  「因為我?別開玩笑了,我哪可能幫她……啊!」被加藤鷹這麼一看,我纔醒悟之前忽略的一點,枕頭風實在是男人致命傷,我記得某次歡好過後,隨口向李華梅提過封靈島上的事,大罵至善賊禿不是好東西,我的本意是罵賊禿,卻忘了我說的話對李華梅會有何等刺激。
  ………加藤鷹憑空得了慈航高僧的百年修為!
  衹要不是白癡,就能想到加藤鷹完全化納這些力量後,可能一舉突破至第八級,東海再出一名最強者級數的高手。光衹是這樣,就已經有分權,甚至是奪權的危機,更別說加藤鷹手裡還有斬龍刃,這簡直就是危及李華梅性命,她不先下手為強就有鬼了。
  「呃,抱歉,確實是我思慮不周,惹來這麼多的麻煩……」「不要緊,說到底也是師妹咎由自取,我從來就無意與她爭權,如果她不是那麼急著殺我,能多容我一段時間,說不定就能避免後來全軍覆沒的收場……」加藤鷹搖搖頭,道:「我不恨她,從某些方面而言,或許我還該謝謝她……」  「謝謝她?這話怎麼講?」
  我好奇發問,加藤鷹一時沒有回答,我定睛一看,他居然臉一紅,轉過頭去,沒有與我目光相對。
  (………幹!這傢伙在海神宮殿裡,一定艷福無邊,夜夜春宵,那些光屁股的黃金女衛,肯定都給他幹翻過去了,早知如此,當初我就應該挺身而出,代替他被打落海,日日有神功練,晚晚有美女幹,爽透了!)心裡這麼想,我表面上仍是一臉正經,轉問起另一件要事,「反抗軍全軍覆沒的那一戰,你在海里,什麼都看清楚了?」「嗯,黑龍會控制了羽族,又派出醉僊罌粟這張王牌,她是黑龍王藏得最深的秘密武器,形貌變幻莫測,絕難識破,更精於各類幻術,黑龍會以她取代了師妹,帶領反抗軍走入絕地,再用鳳凰島從天上一砸,大局就這麼定了。」加藤鷹的話,肯定了我之前的推測,一切果然如此,不過,聽加藤鷹說,那一場慘烈大戰過後,武藤蘭操控巨頭龍,努力收容傷者,雖然落海的反抗軍一個都沒有救,通通放他們去死,成為大海浮屍,但羽族女戰士倒是救起不少,目前都在海神宮殿中靜養。
  (反抗軍一個也不救?武藤蘭擺明是公報私仇,她以前在黑龍會當差的時候,沒少和那些反抗軍敵對,現在逮著機會,當然要拚命落井下石……不,是推人沉海,也難怪她不救,換作是我,也一樣不救……唔,她會主動搶救羽族,這倒是挺讓我意外的。)
  武藤蘭搶救羽族,不讓羽族絕種,這還真是超大人情一件,她這是為了怕以後見到我不好交代嗎?還是別那麼天真好了,我認識的這些東海人士,沒有一個是吃素的,說得正確一點,個個都是吃人還不吐骨頭的,我如果把事情想得太美好,每天起碼都要被事實真相弄暈幾回。
  「你們……救了那一堆鳥女人,該不會是用來做人體實驗的吧?聽說製作暗黑召喚獸,是武藤蘭的強項。」
  「哈哈,你說哪去了,我們可沒有亂來啊,到時候包管還你一群四肢健全,會走會跳的羽族女戰士。」
  「四肢健全,會走會跳?肉體無恙,那心智狀態呢?該不會一個個都是邊流口水,邊跑跑跳跳吧?」
  「沒、沒有啊,大部分的精神都還挺好,我是說,她們心智都健全啊!」「心智健全、肉體無恙……我靠,你們該不會在搞複製人這種邪道吧?」「你怎麼把我們想得那麼壞?難道我們在海底不做壞事就不行嗎?」「開玩笑!白拉登那麼會玩文字遊戲,你和他打交道,我哪知道你是不是也正在和我玩這一套。」
  我道:「你到底和白拉登約定了什麼?趕快說出來。」加藤鷹笑道:「你想問可以直接說,不用兜圈子啊,你是海神宮殿的半個主人,這些事本來就要告訴你的。」聽了還真是感動,我是海神宮殿半個主人,這種話連我自己都不敢想,現在總算有個人當回事。法米特這祖師爺實在差勁,別的流派出現傳人,得到傳承,除了神功秘技,還能撈到一大票遺產,法米特留給我的衹有一堆麻煩,美女他自己幹,環遊世界是他去,燒屍體就我來,勉強留套房地產給我,還自己長腳會跑,追來追去都追不上,簡直是和白家人比黑心的。
  「我知道海商王對海神宮殿覬覦已久,所以一出關就找上他,希望以此與他談條件,讓局面好轉。」
  「餵,大當家的,你該不會要他幫你對付黑龍王吧?說這種蠢話,肯定會被他轟出門去,認為你是白癡,不屑與你交易。」  「呵呵,你也這麼想嗎?」
  「那當然,我又不是第一次和姓白的打交道,別看他與黑龍王交情像是很好,衹要你開出足夠的好處,別說要他賣了黑龍王,哪怕你要黑龍王的老爸,他都能重新掘墳挖來給你,問題是……你要買起黑龍王,那個價碼肯定驚人,你若只拿著一座海神宮殿就去談交易,他沒把你亂棍打出去,就已經很客氣了。」我道:「白家人非常憎惡低能,愚蠢的人得不到顧客待遇,還立刻會惹殺身之禍。我覺得,你最多就是和他們談點小合作,他們看在海神宮殿的份上,稍微給你一些條件優惠,至於說什麼全面改變立場,對付黑龍王……這種事不是不可能,衹是連我也想不到,要用怎樣的好處才能打動他們。」「妙!」加藤鷹對我豎起大拇指,「這個道理其實不難,但若對白家人不了解,就想不到這一點,這段時間以來,慈航靜殿與伊斯塔都派來密使,想請海商王協助剿滅黑龍會,結果慈航靜殿的使者全部被殲,伊斯塔的使者盡數被奸。」  「喔!」
  心禪大師並非蠢人,但或許是前些時候第三新東京都市參戰的影響,讓他以為什麼人都能邀請看看,派來的使者又腦子僵化,對白拉登大談什麼光明正義,後果當然就是從容就義,要不然,假使光談好處,白拉登斷不至於先斬來使。
  加藤鷹道:「我與海商王談的條件其實簡單,就是要求處理阿雪的問題,呵,其實提出這要求時,我情報不靈,還不知道索藍西亞的事,後來才聽海商王說起,馬德列所用手法,是以他的通天邪能強行維持光暗魔力平衡,衹要時間一久,沒有繼續輸力維持,平衡就會崩潰。」所以,天河雪瓊其實也已經到了不得不處理的時候,要是沒有剛剛的處理,只怕再過不了多久,天河雪瓊的身體就會出現致命危機,而慈航靜殿的技術肯定救不了她,一切將無可挽回……
  「除此之外,我也與他商量了拆遷補償的問題,包括如何安置建地上的原住戶……」
    「啥?」
  我最初感到一頭霧水,海神宮殿的交易雖說是房地產,但那衹是一種比喻,哪來的拆遷補償問題?不過,再聽見他說原住戶安置問題,表情又顯得古怪,我也就心裡有數了。
  海神宮殿要拿去與人交易,最棘手的一個技術問題,就是與海神宮殿結合為一體的守護精靈。從武藤蘭的例子看來,守護精靈的存在,有時間限制,每隔多少時間就要換人,而換人的方法……似乎是挑個垂死的人,問她願不願意成為守護精靈,反正不願意的話就當場死,願意的話……就像與白拉登交易一樣生不如死。
  我們在海神宮殿中見到的武藤蘭,整個人與一塊大水晶結合,衹有少部分身體露在外頭,哪有什麼生人樂趣?若不是要藉此保命,衹要是有腦子的人都不會跑來當守護精靈,這樣子過上幾十年,心理本來沒病的都變態了,雖然說守護精靈也可以卸任,但從那些黃金女衛的情況看來,她們能戰鬥,有自我意識,卻似乎都失去了對過往的記憶,有沒有靈魂也很難講,要做愛是肯定沒問題,要談情說愛就是做夢了。
  就算不為海神宮殿,加藤鷹也想救出武藤蘭,但守護精靈的構成原理複雜,就算把法米特找回來,都未必分解得開,加藤鷹自然更束手無策,這一下借力打力,把問題扔給白拉登,衹要白拉登能幫著解放武藤蘭,哪怕別的條件都不做,加藤鷹他們也還是賺到。
  「嘿,大當家的,你算盤打得不錯,交易對像也挑得很好,白拉登衹是會把石頭榨出油來,卻並不是瘋子。」如果是找黑龍王交易,後果很可能是被他一擊幹掉武藤蘭,一勞永逸地把人給「解脫」,然後再負責地宰掉加藤鷹,送有情人相聚九泉,最後還會把海神宮殿給毀掉……找精神病患交易,就是這樣。
  不過,武藤蘭被困在水晶裡出不來,加藤鷹再有本事也幹不到她,在海里修練的這段時間,大概衹能和黃金女衛搞群交,望著自己所愛的女人興嘆了……這麼一想,我反倒不特別羨慕加藤鷹了。
  「我與白老闆談好生意後,他派遣人手,由我指揮,入阿里布達找人,本來是想把你們一起帶回來的,不過碰到你的時候,你傷得太重,衹有先把你放下,白老闆保證過,衹要你落在黑龍王的手裡,肯定不會死的。」加藤鷹哂道:「至於其他的傷害,不管是被弄成腦殘還是被閹,通通都不用怕,反正有個叫鬼婆的女人欠你人情,所以我們就把女人帶回來,開始佈局等你。」
  「……為什麼我覺得自己完全不想說謝謝?」「哈哈哈,事急從權,難免有些不盡如人意之處,衹要好處你有拿到,旁枝末節也就不用在意了。」
  加藤鷹開懷大笑,笑得很是開心,我也微笑起來,衹是這一下微笑,很快被一聲震耳欲聾的如雷慘叫聲打斷,發聲之人武功好高,叫得也好慘。
  「……我……我不敢了!以後我只選妃選秀,再也不偷吃了……原諒我這一次吧……」
  又是那似曾相識的慘烈叫聲,我與加藤鷹相顧愕然。
  「大當家的,你……你知道那是誰嗎?」「不清楚,只知道是海外來的,不過……這次拍片行動的所有開銷,從派小隊進入薩拉,到你們剛纔幹翻天的那座監牢,都是他出錢的……」  「哦,好一個冤大頭……」

  第八章 天河飄香.氤氳雪泉
  白拉登與加藤鷹的交易,還有頗多出我意料之處,加藤鷹開條件開得很賊,除了要求解決能量衝突問題,還希望能讓我與天河雪瓊盡釋前嫌,這種逆天的要求,哪怕是讓心禪大師、心劍神尼來做,都未必有把握,完全是把白拉登當神處理。
  不過,白拉登也確實有作買賣的本事,據說他聽了這要求後,臉上的奸笑,奸到可以出汁,重重拍了加藤鷹的肩膀,「沒問題,總之就是挖坑給他們跳吧?
  這個我們很拿手,但我也有個要求,久聞加藤老弟絕技獨步天下,神之手的威名,各方強者都要敬佩三分,能否在我這邊任職個三年五載,把你的指上神技傳授給我白家人?白某另有重酬。」
  於情於理,加藤鷹沒有拒絕的理由,而我聽說他答應當白拉登的手下,也吃了一驚,「大當家的,你替姓白的做事,那怎麼再幫我對付黑龍王?」「我想你誤會了,我這次出山固然是為了助你一臂,但我並不打算要與黑龍王敵對啊。」
    「唔,我能理解……」
  我不是沒想過有這種可能,畢竟加藤鷹的立場不同於東海其他人,他本來就厭戰,對反抗軍與李華梅說不上忠心耿耿,甚至連同仇敵愾都說不上,他出來幫我做這些事,那是和我講義氣,但若說要他幫著直接對付黑龍會……好吧,他壓根沒這打算。
  「人各有志,不能勉強,你也該追求你自己的幸福生活,說到底,你也已經幫我幫夠多了。」
  我自問還算懂得適可而止的道理,加藤鷹並不欠我什麼,能夠為我做到這裡,已經非常可貴,不能期望更多了。
  「對了,他們說的那個鬼婆,原來是你朋友嗎?我之前聽說,那個女人除了設計治療方案,還特別送來一顆丹藥,確保治療成功。」「哼!我知道,就是那顆超級春藥,果然厲害!」「不是春藥,我聽說是一種來自炎之大陸的療傷聖品,起死人,肉白骨,不管是多厲害的肉體傷害,衹要吃下一顆,立刻傷痛全消,癒合如初,是最高等級的治療聖藥。」
  加藤鷹說得如此神奇,我聽了也心動,過去是聽說遙遠的異大陸上,有一種超級療傷藥「七情龍丹」,不能治病,但能愈百傷,別名僊豆,華更紗送來的多半就是此物,而白家人逼我吃下,用來刺激情慾的春藥,擺明不是這東西,那這東西到哪裡去了?
  「好你個白拉登!居然黑吃黑……不,是侵佔我的東西!」想到鬼婆送我的重禮,居然被中間人給吞了,我就心痛兼惱火,怎樣都要找白拉登討回來,恰好此時白拉登再次現身,笑容可掬地朝我們走來。
  「哈囉,兩位談完了嗎?我略備薄酒,大家一起喝幾杯,如何?」  「白拉登!」
  我邁步向前,一手扯住眼前的衣領,向白拉登怒道:「姓白的,你佔我們便宜,兩頭賺,我也就不和你計較了,但你居然吞掉別人送我的禮物,這實在太過分了!」
  怒問的聲勢十足,氣氛一時緊繃,直到片刻後加藤鷹伸手打破沉默,「抱歉,兩位,我有一個疑問。」
  我眼睛瞪著白拉登,看也不看加藤鷹一下,道:「什麼問題?問。」「你要質問白侯爺,為什麼要扯著我的衣領?」「這還用得著說嗎?我打不過他,扯他的衣領,萬一被報復怎麼辦?」  「呃……」
  加藤鷹說不出話,白拉登從旁插嘴道:「我很好奇,你怕揪我衣領會招來報復,那難道你認為這樣對我說話,就不會惹來報復?」「說得對!」我彎腰鞠躬,「那現在我以禮相待,能否請白老闆把我那顆藥丹給吐出來……呃,我是說,歸還給我。」白拉登笑道:「何必這麼小心眼?我做生意,從沒有吞沒過旁人的東西。七情龍丹是鬼婆特別求來,當治療失敗的時候,可以拿來急救用的,但你們整個過程都很順利,這顆靈丹就沒用啦。」「就算沒用,那也是我……」
  「對,是你的嘛,所以就拿去救你的人啦。」白拉登拍了拍手,那棟破爛監獄的大門登時打開,一個嬌小的身影從裡頭跑出來,讓我瞬間瞪大眼睛。
    「鬼、鬼妹!」
  這段時間以來,我最擔心的就是鬼魅夕。薩拉城中的一場大混戰,鬼魅夕在黑龍王手上傷得極重,換作普通人,就算不死,這輩子也是重度殘疾,鬼魅夕的體質特殊,但終究沒有特殊成她爺爺那樣的氣態生命體,被黑龍王如此重創,如果沒有得到好的治療,後果難料……嬌小玲瓏的軀體,一下子撲貼進我懷裡,送來一個緊緊的擁抱,我嗅著鬼魅夕的髮香,感受她的體溫,當然更還有她圓滾滾的兩團巨乳,我清楚地感覺到,懷中這個可愛的小女人,身體狀況相當不錯,什麼傷害都已經痊癒。
  白拉登笑道:「我們這裡沒有神醫,照傳統療法,她大概要養上三五年,當然如果你肯殺掉一萬個處女來血祭,那就能好得快很多,本來我們有打算要做的,不過怕最後沒人付帳單,就稍稍延遲了一下……剛剛給了她七情龍丹,現在的效果你看見了……你運氣不錯,不然殺一萬名處女,殺手還有取血費,帳單很驚人的。」
  我緊緊摟著鬼魅夕,看著她純潔的笑容如花綻放,說不出的高興,這個美麗的小女人,一點也不掩飾自己的心情,不但把整個身體往我身上靠,像只可愛的小無尾熊,緊緊攀附在我身上不下來,還用她渾圓的雙乳緊貼著我,上下摩擦,幾乎讓我下體當場出丑,加藤鷹尷尬地笑了兩聲,白拉登則是興致高昂地看著我們,一點也不避諱。
  「白老闆,七情龍丹我不向你要了,但戲演完,人是不是也該放了?」我指的,是被關起來,狀似遭到拷打的羽霓,盡管她不見得想要看到我替她出頭,但白拉登很會裝糊塗,若我不聞不問,白拉登也裝聾作啞,把人廢去武功,賣到偏遠海島當性奴隸,那就不好了。
  「沒有問題!立刻放人,如果你不介意,我們想和羽霓小姐談筆生意,問她願不願意賣身給我們,聘請我們幫她幹掉幾個仇人……」「………我覺得我非常介意。」
  「那就先不做這筆生意,我們也是重視朋友感受的。」白拉登笑道:「你與我們家交易多次,算得上是老主顧了,看在老主顧的份上,我們有優惠贈送。天河雪瓊的身體大致搞定,就是要做點小調整,現在要問問飼主的意見了。」「什麼意見?」我有不妙的感覺。
  「如你所知,我們除了醫療,也擅長整形手術,這年頭當醫生,整形外科超好賺啊,南蠻蛇族那點小技倆,在我們眼裡根本不算什麼,就連以前黑龍會也常常找我們技術合作……扯多了,總之是問你,對你性奴隸的身材長相滿不滿意,需不需要我們在現有基礎上,讓她腰再細一點,胸部再大幾個罩杯,這些完全都是作得到的。」
  「不要!那還不成妖怪了!」我的臉色不好看,冷冷道:「她不是我性奴隸,我也不是她的飼主,她身體更不是我可以隨便說了算的玩具,這類的話,以後提也不用提。」
  「哇!好偉大啊。」白拉登英俊的面孔,笑得有若地獄惡魔,「我們也考慮到你會有這想法,所以,反過來說,我們也可以替她把身材變回原樣,據我所知,她對自己的大胸部很不滿意啊,我們可以整回原樣的,不知你意下如何?」「這個……」如果真是為了天河雪瓊著想,我應該要點頭同意的,天河雪瓊對於自己這雙時時會泌乳的大奶,感到非常羞恥,總是綁著不敢見人,若能把身材還原,她一定很高興。
  問題是……這麼一來,那完美的細腰、圓碩的巨乳,就從此離我遠去了,我真能捨得嗎?
  猶豫間,鬼魅夕緊緊抱著我,充滿彈力的乳球,壓著我的手臂,她眼神中滿是鼓勵與期待,盡管沒出聲,我也知道她是在說,就算沒有了天河雪瓊,我身邊還是有她。
  (也對,雖然沒有阿雪的大,但童顏巨乳也是一個超萌點……)其實,真正重要的不是胸部大小,而是一顆總是在為我著想的心,我在鬼魅夕額頭上親了一下,正要對白拉登開口,他卻忽然又取出了那個巴掌大的通訊機械,接通聯絡,面色大變。
  「什麼?已經做完了?還是不能再改的那種?這下完了!你們怎麼不先問我一聲?誰讓你們自把自為的?」
  白拉登的話聽得我頭皮發麻,雖然這應該又是拿我開玩笑,但這票傢伙沒人性可言,就算真的對天河雪瓊怎麼了,也不是沒有可能,剎那間,我又有了揪人衣領的衝動,這次是揪白拉登的,不是替死鬼的。
    「轟隆!」
  巨響聲中,那棟長得很像監獄的「攝影棚」,頹然癱倒,從中間裂開,分朝兩邊垮下,崩垮的過程中,無分石材或木頭,都迅速化為塵沙,到了掉落地面時,已經成了一灘散沙。
  很強的破壞力,不知道是什麼猛招或魔法所造成,我一時看不出來,但在滿空沙塵中,我看到有人正從裡頭走過來,步子走得不快,可是沙塵中的朦朧身影,卻讓我有一種莫名的熟悉感。
    是天河雪瓊?
  這點應該是可以肯定的,從那身形輪廓,可以很清楚認出來,就是天河雪瓊無疑,而且胸部、腰部的完美曲線,也沒有變化,白家人並沒有對她身體動手術,可喜可賀。
  可是……好像仍有什麼地方不對,雖然天河雪瓊仍穿著祭司長袍,衣著未改,但我怎麼看都覺得,天河雪瓊與剛剛不一樣了,至於是哪裡不同,一時說不上來,就衹有那份異樣的熟悉感,讓我心裡越來越緊張,偏偏又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緊張什麼。
  突然,我一下子瞪大眼睛,嘴唇微微顫動,不敢確認眼前所看到的是真實,還是一個活生生的美夢。
  狐耳、狐狸尾巴,手腕與小腿上覆蓋著細緻的狐毛,一模一樣的面孔……本來我以為這輩子都再也見不到的人,居然就這麼重新出現,緩緩來到我面前,一時間我怎麼都沒法相信這是真的。

    「阿……阿雪……」
  「嗯,很久不見,我回來了,你……一切都好嗎?為什麼一副看到幽靈的表情?」
  聽得出來,這是一種刻意放溫柔的語調,並不像以前的阿雪那樣嬌憨可愛,我為之一怔,定睛凝視,發現她的眼神不對,和以前的阿雪比起來,這雙眼睛雖然溫柔,卻顯得……成熟,不是那種純潔女孩的眼神,我剎那間明白過來,也完全清醒了,當心情安定下來,我報以一笑。
  「才分開多久,我就洗了個澡而已,妳的樣子怎麼變那麼多?」「你……你不喜歡嗎?」天河雪瓊眼中閃過憂色,摸摸自己的髮梢,不敢正眼看我,「我……以為你會喜歡這樣……」讓一個那麼美的女孩,用這種表情說話,天底下哪個男的能夠忍得下去?我衹是一時間還沒想清楚,不知道自己該溫柔地握住她的手,當她是天河雪瓊?還是像以前對阿雪那樣,上去直接搓奶?
  還好,這時有人在旁邊,多少起了一些緩衝效果,白拉登收起了通訊機械,微笑道:「不用謝我們啦,這不算整形,衹能算是復原,手續非常簡單,就不另外向你請款了。」
  「復原?」當年心劍神尼抱著女嬰殺出伊斯塔,那個流著至穢之血的女嬰,就是半人半狐的模樣,心劍神尼、心禪大師也向我確認過,天河雪瓊的外表是術法偽裝定型,並非真面目,後來阿雪落入馬德列手裡,被弄成天河雪瓊的人類外形,我一直不知那是怎麼做到,看來……白拉登是曉得的。
  白拉登道:「那並不是什麼很難的技術,你知道的,為了要承載過於強大的力量或能量,半獸人的身體比普通人類身體適合得多。施法變為人類外形,要耗費施術者很多能量,更會壓縮她本身的力量……嗯,反之亦然。」語帶保留,沒有把話說得很清楚,但我這樣聽下來,已經是心裡有數。要施術將天河雪瓊變成人類外形,需要消耗很大的力量,施術者吃力不討好,但卻能夠藉此壓制天河雪瓊的力量,所以心劍神尼、馬德列為了避免天河雪瓊不受控制,力量過強,藉由變化外表,封印住她體內繼承自冥府的至穢之血,省得冥界力量被接引而來,理想性奴隸變成要命道具。
  反過來說,當天河雪瓊體內吸收過強力量,或是本身魔力發生大變動,衝破封印,她的人形外表也隨之不保,變化成狐女的模樣,一切都是與體內的能量變化有關。這些道理,現在我明白了,就是不曉得她自己了解多少,畢竟事關她身世問題,我也不知道該不該對她明說……總不能都是由我來當壞人吧。
  「你們兩個想必有很多話要說,我們就不在這裡煞風景了。」加藤鷹非常懂得體貼我們,看看現場情況,笑著離開,還連帶把白拉登也一起帶走。
  「等等!」我看著白拉登的背影,想起一件事,「你們就這麼走了?剛剛我和她在牢裡……你們……該不會真的拍……」「這當然是認真的,你連合約都簽了,難道還可以反悔?」白拉登道:「片子正在剪輯,加字幕,我這邊有專業人才,技術一流,今天天黑之前就能搞定,你自己也同意放棄海外版權了,到時候,這部片會在三塊異大陸同步上市,你等著收……哦,忘了,你是沒有版權分紅收的。」「三塊異大陸?怎麼沒有本地?」「………你很急著在本地發行?」  「…………」
  天河雪瓊的臉色陣紅陣白,看來應該是接受不了這種事,我倒是比較無所謂,反正更丟臉的事情我也幹過,當無碼色情片男主角也沒啥了不起,更何況我自問在片中表現不錯,傳出去也不丟人……起碼比那個萬里迢迢被騙過來,以為有男主角可當,結果只演小配角的鄉下拳王要佔便宜多了。
  加藤鷹與白拉登一起離去,這邊只留下我與天河雪瓊……還有一個鬼魅夕,以氣氛來說,現在該是我與天河雪瓊獨處的時間,但鬼魅夕怎麼都不能算是「閑雜人等」,我也不能要她離場暫避,這種有了新人扔掉舊人的忌諱,我不想犯。
  幸好,鬼魅夕在這方面,表現得相當聰明,她從我身旁走開,但卻不是就此離去,而是轉過頭,一下抱住了天河雪瓊,雖然一句話也沒有說,不過就像是妹妹抱住姐姐般,非常親熱。
  我嚇了一跳,之前大家一路同行,鬼魅夕與天河雪瓊僅是偶爾點點頭,算不上處得融洽,更說不上有什麼交情,鬼魅夕一下子表現得那麼親熱,這會不會過頭了?
  衹是,天河雪瓊的反應也頗出我意料,她沒有被鬼魅夕的親密摟抱給嚇到,回以一個同樣熱情的擁抱,臉上也綻放笑靨,彷彿與久別的姊妹重逢,這反而把我嚇到一身冷汗。
  (難道……她們兩個是為了我,想要好好相處,才表現得那麼親熱,刻意交好?我都不曉得自己那麼有魅力,這……這就是所謂的主角後宮威能?)滿腦子的疑惑,隨著天河雪瓊的一句話而消解。
  「……我不太確定,不過……妳就是未來吧?」一句話解了我的困惑,天河雪瓊和鬼魅夕是沒交情,但之前的阿雪與未來,這兩個可是親如一家,在阿雪消失之前,她是整個小隊中唯一能和未來溝通的人,未來也衹有對她會稍微打開心防。
  看到天河雪瓊與鬼魅夕這麼親昵,我忍不住問道:「妳……妳恢復記憶了嗎?」
    「……並沒有。」
  天河雪瓊搖搖頭,望向我的目光中滿是歉然,「但我夢到過很多以前的片段,應該都是我們一起旅行的回憶。」這個答案在我意料之中,雖然覺得失望,但仍要裝作不受影響,一來這不是天河雪瓊的過錯,事屬無奈;二來,如果我讓她覺得,我喜歡以前便宜又好幹的阿雪,不喜歡現在「有智能」的天河雪瓊,那我後頭的日子就很難過了……雖然,衹要是個男人,就會想要前者……之前我與天河雪瓊在一起,不是心裡有話藏著,不好說出,就是情況緊急,什麼話都來不及說。像現在這樣面對面,所有的謊言都已澄清,這反而是前所未有的經驗,當我看著天河雪瓊的笑臉,一時無語,心情沒由來地一陣緊張。
  天河雪瓊與我四目對看,初時似乎也很緊張,但看到我這副呼吸急促、說不出話的窘樣,她忽然笑了起來。
  「怎麼那麼緊張?又不是第一次看我這樣子,你以前不都看熟了嗎?」「……這個,其實也不是很熟,妳現在這樣我還挺陌生的,以前妳還是阿雪的時候,我們……沒什麼機會這樣子說話……」  「那我們是怎麼說話的?」
  天河雪瓊一句話問出口,愣了一下,馬上耳根通紅,我想多半是想起了殘缺的片段記憶,事實上,以前我總是受不住阿雪的誘惑,即使要討論事情,也常常是讓她坐在我大腿上,一面把玩兩團雪奶,一面講話,天河雪瓊想起了那些片段,難怪她要臉紅。
  如果這裡衹有我們兩個,完全有可能搞成文藝愛情片,兩個笨拙而內心緊張的男女,傻傻地站著扮石像,半天也不知道說什麼纔好,幸虧在這裡的還有一個鬼魅夕,她看我們兩個傻呼呼的樣子,主動站出來打破沉默。
  「你們兩個經歷了多少事才終於走到這裡,好不容易能在一起了,別在這裡扮殭屍好不好?」
  鬼魅夕動作如閃電,一把抓住我的手,不由分說,就往天河雪瓊的領口插進去,速度太快,我完全不及反應,回過神來的時候,掌心已感到一片柔嫩雪膚,還有那沉甸甸的充實手感。
    「啊!」
  天河雪瓊像是受驚的小鳥,驚叫聲中本能地想後退,但這聲才出口的驚叫,未及放大就止住,因為鬼魅夕接著而來的動作,讓本來被嚇到的她,一下目瞪口呆,連驚叫都忘記。
  鬼魅夕抓著我空的一隻手,非常自然地往她自己的領口送,這次的動作不快,而我也完全沒掙扎……不是故意,衹是腦裡有些轉不過來,還有種好像在做春夢的感覺,覺得這種事情太過YY,不太合乎現實,但很快我就明白,這一切都是現實,尤其我雙手分別掌握的兩團乳球,都是再真實也不過的存在。
  以份量來說,肯定是天河雪瓊樂勝,H罩杯的美乳,渾圓巨碩,像顆小西瓜似的,絕對勝過鬼魅夕的哈密瓜;在觸感上,兩邊好像差不多,不過因為看不見衣服之內的情形,全憑觸覺感知,反而能夠察覺細微差別,比較之下,鬼魅夕勝在青春,乳肉堅實,猶如果凍,肌膚充滿彈性,摸上去都能感到青春少女獨有的生機,至於天河雪瓊……圓碩的乳肉,近似雲朵般的綿軟觸感,肌膚雪膩柔滑,吹彈可破,又是一種不同的美感。
  雙掌掌心分別享受這股動人滋味,我本能的慾望,就是想好好看看這兩雙美乳,除了用觸覺體驗,更用眼睛來確認,這樣纔是最完美的享受,不過,當我抬起頭,卻接觸到兩雙不一樣的眼神。
  鬼魅夕笑吟吟的,眼中又是喜悅,又是驕傲,她完全是奉獻型的女孩,而且以她的條件,完全有傲人的資格,天底下會不喜歡她這具青春胴體的男人,肯定少之又少;天河雪瓊這邊,羞赧之中帶著少許責怪,卻不見怒意,更重要的……她並沒有把我的手抽出來。
    「唔。」
  纔剛剛這麼想,天河雪瓊就有動作,急急地往後退,我的手自然也從她領口抽了出來。
  「呃,對不起,真是很抱歉,其實我……」生怕弄巧成拙,我連忙出聲道歉,但天河雪瓊卻通紅著臉,搶著道:「不!不是那樣,我怕弄髒你的手……這幾天身體……嗯……已經流出來了……」我對天河雪瓊的肉體太過了解,光聽這一句,就完全明白過來,她的肉體對魔力高度敏感,現在又開始泌乳,她是感覺到奶水腫脹,再給我擠捏下去,便要流出,所以才後退讓我抽手的。
  對我來說,這種事情早已司空見慣了,但天河雪瓊……一個還沒出嫁,甚至不應該破身的慈航聖女,肉體被開發得熟透,還像生育過的婦女一樣泌乳,這是非常羞恥的事,會有那樣的反應就一點都不奇怪了。
  鬼魅夕對天河雪瓊豎起了大拇指,道:「太讚了,妳有額外屬性,是妳贏了,我輸得心服口服。」
  這句話用孩童似的天真口吻說出,聽得我暗暗好笑,暗忖這丫頭重傷痊癒後,怎麼有點心智稚齡化的現象,不過,我倒是挺中意這種變化就是了,而且,這也有顯著的效果,天河雪瓊一下子笑了出來,沒有之前那種緊繃的感覺,看著鬼魅夕的眼神……居然還流露幾分……母性的光輝,這兩個女人以後的關係,實在讓人很期待。
  「我……不太記得以前的事了,也不能說全部忘光,斷斷續續還夢見過一些,拼湊得出來大概輪廓……」天河雪瓊說到這裡,停了一停,深深吸一口氣,道:「但以後我會努力,做得像以前一樣好,可以嗎?」照道理我該狂喜,但天河雪瓊這麼說,反而讓我覺得有一絲不妥,如此近乎委曲求全的討好態度,與她的個性不合,更不能簡單用愛情來做解釋,恐怕是有甚麼事吧?
  我心念急轉,天河雪瓊則是走向附近最大的一個溫泉浴池,緩步來到池邊,巧手迅速解開了衣扣,身上的祭司長袍迅速滑落,一具雪膩白皙,丰腴動人的至美胴體,瞬間裸裎在我眼前,溫泉熱氣氤氳,赤裸女體俏立其間,既聖潔又美麗,幾乎可以用衝擊性來形容的畫面,一下讓人忘了自我。
  「……你……可不可以答應我?」  「………什麼事?」
  天河雪瓊似乎不敢看自己羞恥的裸體,閉著眼睛,一字一字,立誓般緊張說話。
  「衹要你盡力打倒黑龍王,還大地和平,我就嫁給你,做你的小妻子……或是當你的性奴隸都可以,從此一生一世,都是你的人。」熟悉的報酬,恍惚中我想起了當初對菲妮克絲許的第一個願望,就是讓阿雪永遠變成我的人,永離不開。
  ………天下還真是沒有白吃的午餐。

  卷四十七
  第一章 溫泉春情。乳濤無邊
  泡溫泉,是一件非常過癮的事,除了溫泉池水本身的質量、檔次,溫泉所在的位置也非常重要,我曾經試過在群山圍繞的孤峰之巔上,泡著山頂的溫泉,放眼望去,一覽群山小,那種五湖四海皆在望,動搖風滿懷的感受,確實是種人生的享受。
  我也曾在鬧市中心的高樓頂上,泡著人工建造的溫泉,周圍的裝飾、雕像,豪華奢侈,美輪美奐,已入冬的寒冷夜空,飄著點點白雪,而下方的城市街景,萬家燈火,猶如繁星,車水馬龍,來來去去,別是人間榮華風情,驀然迴首……
  在不同的地方泡溫泉,就有不一樣的享受,所以有閑有錢的時候,我還挺喜歡隨著旅行的腳步,泡泡各地的溫泉,也享受各處的名酒。那些以為我除了搞女人就沒有其他愛好的人,或許很難想像,但沒有性愛的生命讓人想死,衹有性愛的人生也是生不如死。
  我不曾在海邊泡過溫泉,一來是沒有機會,二來也是因為大地上多數的海岸線,都沒有什麼火山、熔岩,當然也就更沒有溫泉了。其實東海也沒有什麼火山,但我此刻所泡的這個溫泉,卻是百分百的天然溫泉,並非人工燒熱水的山寨貨,聽說這是白字世家的特有技術,為了白拉登的喜好,特別開發出來的,讓他走到哪裡泡到哪裡,還曾經在一片荒地上開闢出溫泉區,蓋了旅館送給人當結婚禮物。
  有這麼一手獨門技術,白家人是肯定餓不死的,哪怕各種恐怖活動進展不順,他們還是可以改當開發商,到處搞溫泉工程,一堆地方會爭著聘用他們,這筆錢怎麼賺都賺不完的,想想都覺得過癮。
  不過,我今天之所以對溫泉特別留心,倒不是因為白家的建築技術了得,也不是因為海邊的溫泉有多棒,而是因為一起共浴的對像。
  東海有人魚族,美人魚在海中的泳姿,嬌艷動人,豐滿雪臀在碧波中載沉載浮,當一大群美人魚在海中暢泳時,一排雪白美臀扭動的畫面,是東海船員最難忘的美景。既然到了東海,沒幹過美人魚,就像入寶山空手而回,無奈我雖然早有此心,卻總是沒機會接觸人魚族,自然也無法成其好事。
  這個遺憾,今天倒是有機會填補小半,因為在我眼前的溫泉池內,正有兩尾美人魚泡在裡頭,恣意暢泳,相互往對方身上潑水,銀鈴似的悅耳笑聲,一陣陣傳泄過來,聽在耳裡,都能夠沾染到她們的歡喜氣氛。
  溫泉的熱氣蒸騰,化為一片氤氳水霧,隔著這層霧氣,溫泉中的一切模模糊糊,看不清楚,我並沒有很急著往那邊去,反倒想慢慢享受這種逐步靠近的悠閑樂趣,聽著薄霧中兩個美人的輕笑,心裡覺得又是期待,又是滿足。
  穿過層層薄霧,來到了溫泉池邊的石堆,霧氣再不能遮擋視線,眼前豁然開朗,池裡兩具粉雕玉琢的雪白胴體,徜徉水波之間,像是兩條絕美的人魚。
  鬼魅夕笑得天真爛漫,這種帶著童稚的笑容,不但與她在外的血腥名聲不配,也與她火辣辣的肉體曲線非常不配,孩子般的純潔笑容,下頭卻前凸後挺,屁股肉肉,奶子翹翹……天底下哪有這麼性感的小蘿莉了?
  溫泉池子不大,和泳池不是一個概念,但鬼魅夕在池裡卻絕不安分,好像一尾游魚似的,在不甚寬敞的池內來回游動,雪乳掀波,圓翹的屁股一浮一沉,拍著水浪,充滿年輕女孩的活力之美。
  天河雪瓊相比之下就文靜得多,坐在池畔,衹是把腳浸在溫泉池裡,這也很合理,這池子又不是很寬敞,有一個無視池子大小,來回游動的傻妞,已經搞得夠擠,天河雪瓊要是也跳下去游,這池子裡哪還有空間?
  靜靜坐在池畔的天河雪瓊,拿著一條浴巾,擦拭著臉蛋與肩膀,她的肌膚雪嫩晶瑩,用熱毛巾擦過幾回後,泛起了一層淡淡緋色,水珠流淌在碩大的乳球上,迅速往下匯合在深溝中,兩團沉甸甸的雪白乳肉,夾著透明的水珠,分外引人遐思,如果拿一小瓶女兒紅倒下去,這雙大奶子中間的V字深溝,肯定是最好的酒杯。
  剛纔我用手撫摸,測試份量,藉此比較了天河雪瓊與鬼魅夕的兩對奶子,卻因為沒能夠親眼目睹,單憑觸覺,深以為憾。
  這個遺憾,如今終於有彌補的機會了,我不急著進入池中,在池畔仔細端詳,就想好好看個清楚。
  天河雪瓊的乳瓜,名符其實,兩團H罩杯的雪白乳肉,小西瓜似的堆在胸口,非但份量感十足,更難得的是雪膚冰肌,沒有一絲斑點或傷痕,白得讓人炫目,彷彿兩團雪球,明明是惹火的性感曲線,卻給予人聖潔的膜拜感。
  鬼魅夕的F罩杯,看起來就遜色了兩級,而且因為她長年練武,又總是凶險戰鬥,肌膚當然不可能保養得那麼白嫩,乍看之下,似乎被天河雪瓊給比了下去,但乳房的美感,與大小沒有絕對關係,即使遜了兩級,兩顆哈密瓜似的乳球,圓滾滾的,在胸口猛搖晃,視覺衝擊同樣驚人,更別說鬼魅夕身材嬌小,這種體型配上F奶的火爆曲線,本身亦讓人目眩神迷。
  造物之奇,委實令人讚嘆,居然能造出這麼一雙性感尤物,還有這兩對各具特色的完美巨乳……等等,我似乎讚歎錯了對像,鬼魅夕出身黑龍會,天河雪瓊的巨乳也是由黑龍會指導完成,其實我應該感謝黑龍會才對啊!
  「你在那裡做什麼?還不下來嗎?」
  天河雪瓊望向我,眼中含著羞怯,卻又有著明顯的鼓勵,想要我別再浪費時間,下去與她們共浴。
  美人相約,這個我當然是樂意之至,我跨腳進入溫泉池,纔要朝她們兩個走去,鬼魅夕卻異常主動,「嘩啦」一聲,朝這邊游過來,在水下輕輕一拉我腳,讓我在池中坐下,沒等我開口說話,猛地一下埋首在我胯間,張口就把肉莖含住大半,靈巧小舌也順勢纏了上來。
  有特別練過的,效果當然是與眾不同,我甚至懷疑鬼魅夕在這方面有什麼特殊忍術,不然怎麼會舌頭一纏上來,我下身便無比酥麻,連兩條腿都沒有力氣了,衹是,鬼魅夕這一下確實有特殊名堂,我腰部以下都在水中,她趴在我胯間做口舌侍奉,就是名符其實的水中簫。
  別的不說,光是看鬼魅夕潛在水裡,不呼吸換氣,連續替我吹吮的賣力模樣,確實很激動人心,一雙F奶在水中搖晃,蕩出漣漪,如果不是因為姿勢不便,我真想用力去搓兩下,幸好,還有別人善解人意。
  天河雪瓊與鬼魅夕應該沒有競爭心,但天河雪瓊看見我的表情,大概猜出了我的想法,從池畔站了起來,走到我身邊,每一下走動,胸前的大奶子就一下抖動,形成雪白奶浪,波濤洶湧,在這股壓迫感下,我甚至有種窒息的感覺。
  身後的狐狸尾巴,來回掃動,頻率很快,似乎代表著天河雪瓊內心的不安與羞赧,但當我把目光從她的奶瓜上移開,與她目光相對,卻見到了一雙蘊含笑意的美麗眼睛,彷彿期待著我對她做什麼,或許……這個光之聖女,並不是真的那麼保守封閉……
  具有強大壓迫感的H奶,終於來到我面前,幾乎就要貼在我臉上,天河雪瓊主動將胸一挺,又白又大的奶瓜,順勢塞入我嘴裡,我沒有任何拒絕的理由,一口含住,舌頭挑弄著敏感腫脹的乳蕾,來回掃動兩下,一聲嬌媚的呻吟輕響,便從天河雪瓊的喉間逸出。
  對於這具肉體,我實在太過熟悉了,之前是人類狀態時,可能還有點說不準,但如今回復半獸化,那真是連她哪裡有根毛我都清清楚楚。將乳蒂含在口中,舌尖稍微掃動幾下,溫熱的奶水就流淌出來,香氣盈滿口腔,恍若瓊漿玉液,說不出的暢快,而耳中所聞天河雪瓊的甜美哼聲,更是有如僊樂。
  這團巨乳彷彿酒囊,裡頭所裝盛的奶水太多,我不敢用手去擠榨,怕噴流出來的乳汁,一口飲不下;隨著奶水溢出,天河雪瓊舒爽迷離的眼神中,也有一絲消除脹痛的快慰,這確實讓我很有成就感,另外一方面,鬼魅夕在水下也十足賣力,連一口氣都不換,反覆吹吮肉莖,十指似搔癢般的玩弄肉囊,異樣的刺激,好幾次我都險些控制不住,但她總在我即將失控前停住,讓快感有如浪潮,越積越高。
  兩個巨乳美女,一上一下,分別賦予我不同的美妙滋味,這種享受確實無比刺激,只不過如果就這樣射出了,未免太過浪費這一刻,所以當吞嚥奶水已經略為有飽的感覺,我忽然一下大口吸吮,
  一口吸得太過大力,對天河雪瓊的刺激效果強得過頭,她一聲嬌吟,黑色的長髮甩起,整個背部也緊繃弓起,嬌軀似是無力,卻急切地把乳蒂往我嘴裡塞,希望我能這樣多吸幾下。
  這麼好的東西,我自己一個人獨享,那就實在自私了,所以一早我就已準備妥當,飽吸一口乳汁在嘴裡,馬上就伸手把水中的鬼魅夕撈起來,不由分說,把她摟抱在懷裡,對著她的嘴唇就吻下去,在舌頭入侵進去的同時,滿口的香甜乳汁也順著灌了下去。
  換作是別的女人,可能會嫌髒躲開,畢竟沒幾個女人會喜歡喝其他女人的奶水,但鬼魅夕與天河雪瓊素來親昵,她又是很放得開的那種,被我這樣一下灌奶,她不僅沒有嫌髒,還主動環勾住我頸項,熱情擁吻,大口大口吸吮我渡去的乳汁,舌頭也與我交纏、攪動。
  這是一下非常動人的熱吻,滋味更是好得出奇,我和鬼魅夕一下子吻得忘我,全然忘了停頓,在擁吻中牢牢抱著彼此,只想這一刻持續到永恆,如果不是因為天河雪瓊忍耐不住,碰了碰我們,打斷這個熱吻,我們兩個還不曉得要繼續這樣多久。
  「呼!好過癮!第一次這麼吻人。」
  我抱著鬼魅夕,她雙腿勾纏在我腰間,整個嬌軀幾乎完全貼在我身上,我懷抱著這個甜蜜的負荷,側眼望向天河雪瓊,發現她雙頰緋紅,眼中嬌媚如絲,一手按在胸口,根本掩不住那兩團豪碩的乳肉,她大口大口喘氣,看著我和鬼魅夕親熱,眼中的熱切之情,不問也知道在想什麼。
  「這……妳們兩個,哪一個想要先來?」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多少也有些好奇,不知道她們兩個在這種時候,是會相敬相惜、相互禮讓?還是會不顧顏面,豁出一切來搶?以我個人來說,倒挺希望是後者,這輩子我還沒有被兩個女人爭過,至少……爭著要我的命還曾有過,爭著要和我交媾,那就是連想都不敢想。
  最後,答案揭曉,鬼魅夕瞥了天河雪瓊一眼,露出了一個俏皮的可愛笑靨,早已交纏在我腰後的雙腿,靈巧地調整挪位,雪白的圓臀貼在肉莖上,三搖兩晃,就把肉莖吞入牝戶。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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