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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流術士 1-32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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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內容簡介】
  北部莊園聯盟大軍崩潰,而這些貴族們的妻女們,都成了江水寒後宮裡面的奴隸,享受著貴婦人和美少女的同時,江水寒的目光,轉向了另一個的南部莊園聯盟。
  面對互相之間矛盾重重的三家聯盟,江水寒信心滿滿,正在此時,一個具有魔獸血脈的美少女主動送上門來,奉江水寒為主,有這麼好的事情嗎?拉斐爾抵達了戈多羅城,施展種種陰謀詭計,桑德拉夫人處在危險之中!

第一章 合和寶刃

  所謂的莊園主貴族,並不在由皇帝陛下親自冊封的正式貴族之列。
  這些被帝國默許存在的地方豪族,只以古老的世襲貴族名義,在某些荒僻偏遠的地區實行半封閉式的獨裁統治。
  莊園主貴族的起源可以追溯到幾千年前,由於當時魔族、精靈族、獸人族等異人部族的衰落,西大陸的人族獲得了空前的繁榮和發展,建立了第一個由諸多公園聯合組成的聯合王國。
  貴族們都在跟異族的戰爭中獲得了大片土地,他們往往選擇在肥沃的耕地附近建立起自己的城堡,然後使用奴隸並雇傭農戶耕種土地。
  在以貴族城堡為核心的莊園裡,除了從事耕種的農民,還有少量的木匠、鐵匠、甚至還有釀酒師,可以生產人們基本日常生活所需要的絕大部分物品,無異於是一個獨立的小王國。
  毫無疑問,莊園主就是這個小王國的最高首領,他對莊園中的奴隸和農戶擁有生殺大權。
  其實當初小鎮上的惡霸安東尼就經營著幾個這樣的小農莊,只是他擁有的農莊規模遠不如這些占地數千頃的大莊園主。
  然而隨著人類社會的發展,商業跟稅收逐漸成為了貴族們的主要收入,莊園主貴族逐漸成為被人們取笑的對象,只有在比較荒僻的地區才留有一部分。
  這些擁有私人軍隊的鄉下豪紳,頭上頂著一個個顯赫的貴族封號,在當地農民的眼中也許擁有國王一般的權勢,但是在江水寒這種手握軍權的實力派貴族眼中,他們不過是一些擁有鋒利爪牙的土狼罷了,就算徹底毀滅他們的家族,也絕對不會給自己帶來什麼麻煩。
  “你們既然想要殺人搶掠、奪財劫色,那麼我也就只有以牙還牙,報以顏色了!”
  因為帝國法令的限制,江水寒不敢太過明目張膽擴張實力,所以他一直奉行著精兵政策,不但麾下的每一個士兵都堪稱精銳,更逐漸提拔了多名有頭腦、善於指揮作戰的軍官。
  這回江水寒不親自指揮軍隊進行報復行動,對這些下屑軍官來說就是向主上展示自己統率才能的最佳機會。
  突擊審問完俘虜後,幾個百人長已經對各個莊園的防禦和守衛情況瞭若指掌,紛紛摩拳擦掌,帶領部下朝自己選定的進攻目標進發。
  不可不認,這些有著幾百甚至上千年傳承歷史的莊園,防禦設施還是相當完善,尤其是那個聯軍首領,有著世襲伯爵稱號的傢伙,竟然擁有一座典型的軍事要塞!
  這是他祖先留下的古老城堡,厚重結實的城牆是由花崗岩堆砌而成,角樓上密佈著狹小的弩箭射孔,如果沒有重型攻城器械,即使足以十倍的兵力強攻,也很難撼動這座小型要塞!
  城堡裡面還有儲藏糧食的大型地窖,提供飲用水的多眼水井,即使是遭到長期圍困,也能夠堅持幾年時間。
  可惜這裡太久沒有經歷過戰爭,精銳的戰士也都>><<代理堡主人帶走,剩下的守衛都是老弱病殘,警戒十分鬆懈。
  偷襲軍隊打著死去伯爵的旗號,亂騰騰沖到城門下,城門守衛才充滿疑慮的向下喝問:“怎麼只回來了這麼點人,發生什麼事情了?”
  城下軍隊中沖出一個騎兵,城門守衛認得這個人,他是跟伯爵一起出征的一名貼身近侍。
  這名近侍焦急萬分朝著城堡上面喊道:“快開門,伯爵大人不慣墜馬,受了重傷!”
  “天啊,怎會發生這種事情!”
  城門守衛根本沒有想到會有人偷襲這座城堡,他看到隊伍中有一輛拖板馬車,上面似乎躺著一個受傷的人,就毫不猶豫打開了城門,滿臉焦急帶著幾個衛兵迎接了出來,想要第一時間向家主表示他的忠誠。
  可是,迎接他的卻是鋒利的短劍,看守城堡大門的衛兵們紛紛脖頸濺血,悄無聲息倒了下去。
  就這樣,偷襲的部隊利用投降的俘虜作為嚮導,順利打開了城堡的大門。
  帶隊的百人長更是第一個沖過了吊橋,他的眼神中充滿了狂熱,瘋狂吼叫著:“沖啊!能不成為讓家主大人賞識的勇武家臣,就看我們今天的表現了!”
  城堡中的衛兵會被留下來,本來就是因為他們是無能之輩,其中即使有零星抵抗,也只會讓虎狼一般的戰士更加興奮。尤其是那些勇猛的異族奴兵,他們“荷荷”怪叫著,追殺著狼狽逃竄的衛兵們,用沉重鐵錘將他們砸成肉醬。
  當最後一個衛兵倒下後,殘酷的殺戮開始了,戰士們仔細搜查城堡內的每一個角落,任何穿著貴族服飾的男性都被毫不留情的斬殺。
  “我都這把年紀了,求您饒我一命吧!我可以把這裡所有的錢都送給你!”
  一個老貴族顫巍巍的打開緊鎖著的櫃子,向沖進他房間裡面的武士展示他的財富,裡面是放得整整齊齊的大量金幣,他希冀能夠用這筆可觀的財富保住自己的性命。
  可是令他失望的是,那名武士連瞧也沒瞧那些金幣,就獰笑著向他揮動了手中的長刀。
  “噗哧!”
  老貴族的頭顱帶著一抹血光掉落在地面上,鮮血噴出半尺多高,濺得雪白牆壁上面一片血污。
  “老傢伙,你都知道命比錢重要,老子又怎麼敢要錢不要命呢!”
  武士神情不屑往地上唾了一口,在他的屍體上胡亂蹭蹭刀上的血跡,隨即向下一個房間搜索過去。
  而拿著帳簿的書記官在接到他的報告後,很快就帶領著幾個略通算術的奴兵進到這個房間,仔細統計登記並收起所有的財物。
  在城堡的其它房間裡面,類似的場景也正在上演。
  “放過我的兒子吧,他才十五歲,還是一個孩子!”
  一個風姿韻美的貴婦人,梨花帶雨撲倒在另外一名武士面前,她有意無意裸露著自己豐滿柔膩的酥胸,裙子下面更露出來一截渾圓雪白的大腿,想要轉移這名屠夫的注意力,為自己的兒子贏取一線生機。
  可惜她的兒子卻沒有半點保護母親的勇氣,那名年輕的貴族正翹著屁股拼命向床下鑽去,仿佛那裡是一個安全的所在。

  武士目中閃過一絲好色的光芒,然而他的動作卻沒有絲毫猶豫,鋒利的長矛穿透了床板,將那名年輕貴族釘死在床下。
  緊接著,兩名被閹割過的奴兵被他召喚了過來,將這個嚎叫哭罵的美貌貴婦架了出去。
  無論是面對金錢或者美色的誘惑,江水寒麾下的這些戰士們都視若無睹,冷血無情揮動著屠刀,清除著這個古老家族的男性成真。
  這些死去的貴族們根本不知道,這些奴隸出身的戰士經受了怎樣嚴格痛苦的訓練和冷酷無情的考驗,才終於成為江水寒私兵中的一真,絕對服從和忠誠于家主大人的信念,已經刻畫在他們的靈魂深處!
  不要說金錢和美色的誘惑,他們即使知道會被對面的敵人串在長矛上再放進火裡烤,也不敢違反江水寒發出的進攻命令。
  殺戮跟掠奪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有價值的財物都被上繳到了軍需官那裡,美貌的女性都被合割過的戰奴集中看管。
  最後,城堡內部的每一個角落都被澆上火油,熊熊烈火將把這個家族留在世間的榮耀徹底焚燒乾淨。
  其餘幾處遭到血洗的貴族莊園也都呈現著同樣的殘酷場景,所有的貴族男性都被斬首焚屍,所有的貴族女性都被當作女奴帶走,這些家族幾百年來積措的黃金與珍寶都被掠奪一空,貴族們居住的堅固城堡和豪奢莊園都遭到徹底毀滅。
  被這些貴族世代奴役的農奴們算是樂壞了,他們朝不保夕的苦難生活算是從此結束,再沒有人會在他們的頭上作威作福。
  普通農戶家的漂亮女孩也不用再提心吊膽,她們不會再被強行微調到城堡裡面做女僕,讓那些貴族老爺們輪流玩弄以後,再當作物品一般賞賜給兇殘粗魯的部下。
  這一天也許會被這個地區的人們定為狂歡節,但是這跟江水寒就沒有什麼關係?+。
  當少年的部下進行燒殺搶掠的報復行動時,他正在兩具瓊花雪玉一般的嬌軀上恣意馳騁“不……不行了……啊……”
  “哈,你們這兩個小寶貝,連裡面收縮的勁道都一般無二呢!”
  “嗚,好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肚子裡面……即將爆炸一樣!”
  為了平息胸中的殺戮欲望,江水寒終於將亨利送給他的那對混血雙胞小美女開了苞!
  這對姐妹雖然都還是處女,卻也聽管教嬤嬤教導過該如何服侍男人,她們雙頰紅暈、眼神含春,並肩疊股壓在奧黛麗為她們製作的承歡席上,幾條柔軟的綢帶束縛著她們的腰肢和手是,讓她們只能維持現在的姿勢供主人恣意操弄。四條晶瑩雪白、毫無瑕疵的修長美腿正齊齊左右打開,毫無保留向她們的主人奉獻出色澤嫣紅的嬌嫩蜜穴。
  江水寒的堅挺肉棒青筋浮凸,粗大猙獰,就似是被機械力量驅使的打樁機,帶著晶亮淋漓的水跡,不知疲憊的一下下搗入香軟滑膩的蜜穴,刺進她們嬌嫩的花心深處,幹得她們渾身酸軟酥麻,不停發出的誘人呻吟聲,好似是舞臺上的少女二重唱,此起彼落,不絕於耳。
  嘖嘖,這孿生美女比翼雙飛的種種妙處與那銷魂蝕骨的難忘滋味,如果不是親身體會,真是難以言說明白啊!
  江水寒耐力十是挺動著腰身,恣意在兩眼溫滑柔膩的蜜穴中輪換抽插。他忽而連續猛幹姐姐,臉帶壞笑聽著她越叫越響,最後變成混淆不清的嬌媚哼唧聲,然後再在妹妹饑渴難耐的需索聲中,狠狠插進妹妹的體內,以極高的頻率抽送,讓她迅速高潮,乃至叫床的聲音壓倒姐姐。
  那根被女人視作恩物的堅挺肉棒似乎是具有魔力的指揮棒,調教著兩姐妹的身心,讓她們身不由己隨著少年的抽插節奏婉轉呻吟,淺吟低唱。
  很快,兩個女孩嬌喘吁吁向少年求饒了:“啊,徹底不行了……整個人都要融化了……要死掉了……嗚嗚……”
  “哦,這麼快就認輸了,真是兩個體質敏感的小了頭啊!”
  江水寒笑吟吟的親吻著身下的嬌軀,說道:“那麼我就讓歡愉的極致在你們體內爆發出來吧!”
  眼看著兩人的蜜穴都開始猛烈痙攣收縮,如同噴泉一般向外釋放著晶亮的蜜汁,江水寒才心滿意是放開精關,堅挺肉棒狂野的震顫著、噴射著,輪番向兩個女孩體內傾瀉著黏稠的腥膻漿液。
  “好燙……好多,感覺似乎要溢出來了!”
  “嗚,這是家主大人的恩賜,快點把腿抬高一些,絕對不能浪費掉呀!”
  在西大陸,每一個女僕都知道,能夠為家主大人產子才是侍寢女奴的最大榮耀!
  兩名少女雖然被江水寒幹得神智昏沉,仍然沒有忘記管教嬤嬤當初的提點,下意識的抬腿提臀,想要讓少年的精華儘量留在體內。
  然而,依然有大股白濁的黏液從女孩們劇烈收縮的蜜穴中湧流而出,並迅速跟女孩蜜穴裡沁出的清亮汁液以及落紅混合在一起,空氣中彌散著一種奇異的淫靡味道。
  “叮咚!”
  江水寒正欣賞著眼前“並蒂玫瑰,滴露凝華”的淫靡美景,耳畔突然響起了仿佛是來自遙遠虛無的清脆鈴聲,一顆粉紅色的魔晶正從少年的背後浮現,當六芒星魔法陣在虛空中勾畫完畢,神奇的淫術煉金儀式終於再次啟動!
  “咦?小白你終於再幹到雙生美女嗎?那麼這次就可以試驗一下這個了!”
  或許是因為聽到了江水寒關於淫魔神出品多是“地攤貨”的抱怨,淫魔神這次再沒有隨意啟動淫之煉金法陣,將二女的落紅煉製成新的神奇物品。而是預備利用這次珍貴的淫術煉金材料,對以前的煉金成果進行二次煉化!
  “和合雙匕出來,吾將以淫魔神的名義,賜予你們新的力量!”
  在淫魔神的召喚下,那雙淫欲能量凝結而成的短匕,驟然從少年的身體中湧現,隨即飛到了半空中舞動不止。
  緊接著,淫魔晶放射出了璀璨的七色霞光,將少年怒射出的白色黏濁與兩名少女的初夜落紅收起,玄之又玄的跟和合雙匕融合在一起。
  在淫欲神力的淬煉下,這對短匕很快就呈現出了新的樣子。
  和合寶刀,能夠調節鋒刃長度的能量武器,可隨主人的意志自由出擊,具有強大的切割能力,可以讓受傷的生物產生難以抑制的強烈淫欲!
  淫魔神洋洋得意說道:“怎麼樣,雖然只增加了一樣功能,可是攻擊範圍卻因此大大提升了喲!”
  “嗯,讓原本的近戰武器具有了遠端攻擊能力,在戰鬥中確實可以發揮更多的作用。”
  “不過,我現在並不缺乏多樣化的攻擊方式,而是需要威力更強勁一些的武器呢!”
  聽到江水寒懶洋洋的抱怨,淫魔神憤憤甩給他一個白眼:“沒問題,等你把那個羅斯侯爵家的天階女騎士幹了,我二疋能煉製出一件讓你滿意的寶物!”
  是啊,所謂巧婦難為無米之炊,如果沒有上乘的處女落紅,就算是利用神奇的淫術煉金法陣,落魄的淫魔神也沒有辦法煉製極品寶物。
  江水寒出其不意被淫魔神嗆了一句,不禁一怔,再想回罵過去,卻發現淫魔神已經溜之大吉。
  原來,淫魔神最近正嘗試著重新凝煉神格,匆匆出來主持完這次煉金儀式,懶得再跟少年嘴炮,就鬱悶地繼續回到少年的識海深處,繼續吸收淫欲能量了。
  少年若有所思的一笑:“哦,這次居然跑得這麼快,看來你也知道我現在正面臨生死危機,開始用心積措保命的本錢了啊!”

第二章 敗者下場

  江水寒的力量大都來自於淫魔神的賜予,而淫魔神的神力則產自於江水寒享用美女時產生的淫欲能量。所以,少年如果想更快提升自己的實力應對未來危機,就必需盡可能多跟能讓他產生熾烈欲念的美女交歡。
  “要不要梅開二度,試試這對孿生小美女的緊窄後庭呢?”
  然而瞧著兩個孿生小美女雙股顫顫的樣子,就知道她們被自己幹得有些脫力,少年只能無奈搖了搖頭。
  “唉,這兩個女孩不僅沒有修習過武技,體質也略顯嬌弱了一點!”
  “算啦,看在她們新瓜初破的份上,這兩朵粉嫩嫩的雛菊且留待下次採摘吧!”
  不過江水寒很快就不用再為美女發愁,在全殲莊園主貴族的聯軍之後,他手下的幾百私兵挾著大勝之後的氣勢,遵照江水寒兵貴神速的教導,連夜偷襲那些傢伙的老巢,幾起抄家滅門的行動都進行得十分完美,不僅為少年賺到大筆錢財,而且擄掠來了大批的美女!
  是的,生活在貴族家庭的女孩子都是享受著錦衣玉食的優渥生活,又有家庭教師教導文學、音樂、舞蹈、禮儀,不論相貌是不美麗,至少身材、肌膚、氣質、姿態大都遠勝平民家的普通女孩,而這種好出身的女奴,在奴隸市場上的標價也是最高的。
  輜重營的工兵們已經專門搭建了一個寬敞舒適的大帳篷,用來關押這些肌膚白嫩的貴族美女,無論家主大人是自己留下享用還是預備對外出售,都不能讓這些美人兒有所閃失啊!
  雖然沒有遭到虐待,這些被抓來的那些貴族女性還是為自己未來的命運感到忐忑不安,她們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懷著悲哀和恐懼的心情竊竊私語,不少年輕的女孩都因為害怕而開始哭泣。
  “魯斯蘭夫人,您竟然也被他們抓來了?”
  當最後一批女性俘虜被關押進來的時候,女人們看到了她們一直談論著的那個女人,紛紛滿懷悲憤圍攏了過來。
  “都是因為你丈夫的唆使,才讓我們的家族遭到了滅頂之災!”
  “打死這個臭娘子,為我們的家人報仇!”
  這些女人可不是傻子,也都知道她們的丈夫當初帶自家的軍隊出去是要做什麼事情。
  當她們在帳篷裡面聚在一起的時候就已經明白,她們愚蠢的丈夫惹到了一個實力恐怖的男爵,這個性格強硬的少年貴族為了報復,才派出勇武善戰的軍隊毀滅了她們賴以生存的家族和莊園。
  她們能夠倖存下來,只是因為這個人要將她們丈夫企圖做的事情報復在她們的身“”以牙還牙,以眼還眼,這是西大陸貴族典型的報復模式。
  因此,這些女人對江水寒除了痛恨,更多的是畏懼,她們都很清楚,在家族覆滅以後,她們這些弱女子根本沒有機會向這個強勢的男人報復。
  在她們看來,她們痛恨的罪魁禍首——那個帶頭的愚蠢伯爵以及他的家人、他的妻女,才應該墮入地獄接受懲罰。
  看到魯斯蘭夫人被押了進來,她們再沒有絲毫貴族淑女的自覺,一擁而上,利用手邊的一切開始毆打這位可憐的伯爵夫人。
  有些心腸惡毒的婦人更想抓花她的臉,因為一名女奴最大的價值就是她漂亮的臉蛋和誘人的身材。
  如果女奴不能讓男人對她感興趣,那麼她就永遠沒有出頭之日,只能永遠做最下賤的工作。
  魯斯蘭夫人也深知這一點,她既然在莊園陷落的時候沒有勇氣自殺,也就是預備掙扎著活下去,她在這個世界剩下的唯一優勢,也就是她豐腴白嫩的肉體和堪稱端莊美豔的臉蛋了,她不顧一切抱著自己的頭臉,大聲向外面的士兵哭嚎求救。
  就在這時,當初被江水寒封為內侍官的“天合”凱特,帶著一幫閹奴衛兵走了進來。
  他看到帳篷裡面亂成了一團,不悅的皺起了眉頭,像個小婦人那樣翹起蘭花指,對著手下人做了個“鎮壓”的手勢。
  這些閹奴都是凱特遵守江水寒的吩咐,從奴隸商人那裡特別挑選出來的,他們都是幼年就遭到仇家闈割,然後被賣給奴隸商人的孤兒,由於從小就飽受歧視和虐待,性格都十分單純偏激。
  江水寒成為他們的主人後,不但從此衣食無憂,而且從來不無故打罵侮辱他們,委派給他們的長官凱特也是個性格陰柔的“同類”對他們十分友善關愛,跟以前的屈辱生活相比,他們感覺就如同是從地獄到了天堂,對少年的忠心可想而知。
  他們日常的工作也很簡單,除了保衛主人內宅的安全,就是負責看管教訓在戰爭中擄掠來的女奴。
  這些根本不知道女性美好的傢伙,自然沒有半點憐香惜玉的可能,他們揮舞著皮帶,狠狠抽打著這些膽敢鬧事的貴族女性們,直到她們痛哭流涕、大聲求饒,才意猶未盡回到凱特的身邊。
  瞧著這些女人們充滿畏懼的雙眸,凱特的心中油然升起一種小人物爬上高位之後的驕傲之情:當初選擇向家主大人效忠實在是太英明了!這些權貴家族的女人以前看都不會看自己一眼,但是現在卻可以因為自己的命令,被打得跪在地上嚎哭求饒。
  凱特咳嗽一聲,清了清嗓子尖聲說道:“我不管你們從前是伯爵夫人還是子爵千金,從現在開始,都將成為江水寒男爵大人的私家女奴,現在我將為你們登記造冊,並用魔法水晶烙印奴隸標識,以防日後逃走!”
  “天啊,大人您有沒有搞錯,我們可都是身份高貴的女性,為什麼要被烙印上奴隸標識?”
  凱特宣佈的消息立刻讓帳篷裡面的女性感到世界末日般的恐慌,有些大瞻的女性更是憤怒得發出了質疑。
  是的,即使是女奴也分為三六九等,身體被烙印奴隸標識的女奴是最低等的一種,永遠沒有重獲自由的希望,甚至當主人去世時,極有可能會被當作殉葬品。
  這些女人不敢指望能成為像奧黛麗那種等級的高級女僕,她們大都以為自己應該能得到一枚套在脖子上的金屬項圈。
  少數堪稱絕色的美貌女性更足以為自己除了會被當作性寵圈養,生活跟以前不會發生太大的變化,畢竟一個貴族出身的漂亮女孩身價很高,值得花上一筆錢小心豢養。
  誰知道她們竟然沒有一個人能夠倖免,燒紅的烙鐵將在她們雪白柔膩的肌膚上烙印上恥辱的終身奴隸標識!
  “這是我的主上,尊敬的男爵大人吩咐給我的命令!他說的每一個字對我來說無異於神明的指示。我從未想過為大人做事還需要詢問原因,我只知道理解命令的含義,並且堅決徹底的執行。”
  凱特蔑視的瞧著那些想要抗爭的女性,面無表情說道:“我家大人是非常仁慈的,如果你們拒絕接受奴隸烙印,也不會遭受什麼痛苦折磨,你們會被安靜的處死,然後我們會在荒原上挖一個深坑,將你們的屍體埋葬,不讓饑餓的土狼褻瀆你們的身體。”
  聽到死亡的威脅,幾個正大聲抗議的美女立刻乖乖閉上了嘴巴,西大陸向來缺少敢於正面面對死亡的貴族,尤其是存活機率大一些的女性,她們更樂意接受以屈辱的方式活下去。
  “姓名!”
  “……”

  “年齡!”
  “……”
  每一個女性登記完基本的身份資料以後,就被闈奴抓住胳膊、撕開衣服,露出雪白的胸脯灼燒上屈辱的烙印。
  蘊含著魔法能量的烙鐵小巧精緻,並不需要火爐燒烤,就已經散發著灼紅火熱的色澤。
  “滋!”
  “啊……神啊,救救我吧!”
  烙鐵落在雪白的女性肌膚上,立刻散發一股皮肉的焦臭氣息,而被迫接受烙印奴隸標識的女性無不痛苦的發出慘叫聲。
  烙印奴隸標識的過程進行得很順利,也沒有哪名貴族女性反悔,只是部分膽小的女性因為恐懼和疼痛而暫時昏了過去,在同伴的幫助下也很快蘇醒了過來。
  江水寒家族的奴隸標識體積不大,烙印位置在兩根鎖骨交匯處的正下方,比雙乳中間更靠上一些的位置,很難用衣物遮掩。
  這些女人以後外出的時候除非特意穿高領衣服或者圍上絲巾,不則人們一眼就能看出她們的奴隸身份。
  這個小小的奴隸標識其實還有著魔法印記的作用,仿佛刻印在她們靈魂上,即使她們僥倖逃走,主人也能夠透過魔法道具追查到她們的下落!
  被烙印奴隸標識以後,留存在這些女人心靈深處最後一絲不安分因數也被消滅,她們的眼神開始變得軟弱無力,對今後的奴隸生活已經有了逆來順受的心理準備。
  這時,從帳篷外面又進來了一個穿著異族服飾的老婦人,她看起來有五、六十歲了,雖然保養得很好,可是眼角已經有明顯的魚尾紋出現,大概除了部分有戀母情節的中年人,一般男人不會對這樣的女人感興趣。
  這個老婦人實際上是那群土扈族爆乳姬的管教嬤嬤,亨利將那群擅長乳推侍奉的爆乳姬送給了江水寒,誰知道她們的管教嬤嬤竟然也跟了過來。原來,她是不想離開這群從小養大的女孩,她還指望她們給她養老呢。
  江水寒也不是吝嗇無情的貴族,默許了她跟過來的事實,以他的財力,即使養上幾百個這樣的老女人也不會皺一下眉頭,而且他也確實缺少能替他管教普通女奴的專業人才。
  是的,江水寒現在的地位日盆水漲船高,以後在內宅要為他提供侍寢服務的女奴也會越來越多,那些既不能為他擴張實力、又不是跟他在艱苦時期共度患難的女奴當然不會得到多高的地位,少年也需要任用一些嚴厲的女管事約束管教她們。
  如今,這個擅長管教女奴的老婦人就派上了用場。
  她從凱特手中接過奴隸名冊,略微翻看了一下,冰冷的臉上努力擠出一絲笑容,說道:“凱特大人,您辛苦了,底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女人辦吧。”
  凱特點了點頭,以他跟隨江水寒的資深資歷才會有現在的地位,後來的這些僕役管事當然都要對他畢恭畢敬。
  不過他也不敢恃寵而驕,唯有對主人忠心,踏踏實實做事,善待與尊重後進的新人,才能保住大人手下最寵信的家臣稱號。
  “葉赫嬤嬤,您是初次為主人做事,我提點你一下,主人的眼光很高,一般的女人他根本看不上眼,唯有容貌身材、氣質談吐俱佳的女性才能獲得他的恩寵!”
  老婦人謙卑而又自信的一笑,說道:“凱特大人請放寬心,老婆子的眼睛不花,這些天也見識過大人身邊寵姬的美色,確實都是世間少有的美女,有這些美人兒作為參照比較,我如果再弄出什麼岔子,真是可以找根繩子吊死了!”
  等到凱特帶領閹奴們離開,葉赫嬤嬤頓時拿出多年管教女奴的威嚴和氣勢來,冷冷吩咐道:“你們這些卑賤的女奴還不快點剝光衣服、把自己的大腿叉開,嬤嬤我要仔細檢查一下,看你們誰是淫蕩的婦人,誰是純潔的處女!”
  這些昔日驕傲的貴族女性被烙印上奴隸標識以後,再沒有任何尊嚴可言,她們如同市場上被人挑選的牲畜一樣,乖乖打開雙腿、翹起屁股,讓這個地位低賤的女人檢查她們最隱秘羞恥的部位,然後在奴隸名冊上注明她們的生理特徽。
  她們出生成長在貴族莊園,大都生活安逸,有營養師制訂的健康飲食食譜,有機會接受良好的綜合教育,體貌氣質都不是平民女性所能企及。
  她們頭髮柔順而富有光澤,全身肌膚都細膩雪白,飽滿的乳峰高聳挺拔,腰肢纖細如柳,臀部豐隆凸翹,雙股間的蜜穴粉膩潤滑,形狀精緻,光潔乾淨。
  然而即使她們溫順配合,葉赫嬤嬤也沒有輕易放過她們,她一邊檢查她們的身體,一邊不遺餘力咒駡著,用各種骯髒的字眼侮辱這些落魄的貴族女性。
  “小賤人,怎麼才十四歲就不是處女了,是被你的父親弄過了嗎?”
  “真淫蕩啊,我的手指只碰觸了一下就流這麼多水,也許該把你送到妓院去賣比較符合你的心意!
  如果哪個貴族女性膽敢露出一絲不滿的神色,老婦人的手指就會用力掐擰她身上最敏感的部位,直到她淚流滿面慘叫著跪在地上求饒。
  只有偶爾碰到年輕美麗而又清純柔弱的處女,她才會給些中聽的評價:“不錯,下面又嫩又緊,是個純潔的好女孩,男爵大人會疼愛你的!”
  得到誇獎的女孩雖然感到羞恥和無奈,嘴角還是不由會露出一絲略帶憂傷的矜持笑意。
  家裡的男人慘遭殺戮以後,他的妻女卻願意用身體慰藉討好仇敵,這在東大陸是不可想像的事情,然而在西大陸卻是人們司空見慣的事情,也沒有人會因此責備這些女性。
  原因很簡單,女性在西大陸的地位非常低下,完全是被看作男性的附庸,似是私家財產的一部分。
  好賭的貴族把美貌妻子當賭桌上的賭注是常見的消息,人們只會關注這次輸掉老婆的是哪個貴族,那名倒楣女性的娘家會不會因此跟這個貴族反目成仇。
  而沒有結婚的女性身體屬於父親,做父親的即使操獸不如偷吃了女兒,只要沒有仇家推波助瀾,再給當地執法官塞上一些錢,也不會有牢獄之災,當然聲名狼籍在所難免,而且這個女兒就不可能被拿來做交易籌碼。
  正是因為這樣,當初江水寒幹掉胡克男爵以後,除了接收他的全部財產,也很順利佔有他的妻女,沒有人認為他母女兼收有什麼不對,尤其海倫還保有乾女兒的名義,相當於允許她日後可以出嫁,很有一些貴族讚譽他的仁慈。
  正是因為這樣風氣敗壞的貴族習俗,所以江水寒才理直氣壯命令部下將偷襲者滅門,並且擄掠他們家族中女性以供自己淫樂報復。
  經過一番細細篩選,葉赫嬤嬤才從一群身材傲人的美女當中挑選出來五個絕色,作為當晚為江水寒侍寢的女奴。
  不知道是她刻意而為還是純屬巧合,被挑選出來四個筒是處女的少女,彼此之間都是表姐妹的關係,而唯一的一名婦人被她們喚作姨媽,正是死鬼伯爵的妻子魯斯蘭夫人。
  其實,這還真是得誇葉赫嬤嬤眼光毒辣。
  想當年魯斯蘭夫人的父母都是俊男美女,只是命中無子,一共只生了五個天香國色的漂亮女兒,分別嫁給了當地各個家族最有權勢的男人,而魯斯蘭夫人就是其中年紀最小的女兒。
  如今,既然部分繼承了外祖母美麗容顏的四個女孩兒能被葉赫嬤嬤選中,那麼比幾個外甥女更加美豔誘人、跟自己的母親更加相像的魯斯蘭夫人自然也不會落選。
  其實在葉赫嬤嬤的心中還有一個秘不能宣的理由,她早聽說江水寒最喜歡美豔成熟婦人光潔圓潤的美臀,而這個魯斯蘭夫人正是天生水蛇樣的腰,蜜桃似的臀,雪白臀丘夾著色澤粉裡透紅的嬌嫩菊穴,旋開的菊紋纖細清晰,形狀美好,內裡火熱狹窄無比緊致,屑巒疊嶂,正是有待少年開發享用的極品銷魂肉洞。
  魯斯蘭夫人跟她幾個青澀的外甥女不同,作為一個嫁過人的成熟女性,當然可以猜到葉赫嬤嬤為何那麼仔細檢查哪個令她感到難堪的部位。
  即使居住在偏遠的山區莊園,魯斯蘭夫人也花費重金訂購青春之泉,她也因此聽說過江水寒的顯赫名聲。
  只是女人們才不會關注男人在戰場上的威名,她們更樂於評說少年在床上的勇武無敵。
  魯斯蘭夫人從未想過,她居然有一天也要被迫翹起她豐滿柔嫩的雪臀,用那個羞恥的地方迎合滿是少年的荒淫欲望。
  更讓她羞憤欲絕的是,她還要跟四個外甥女一起在床上服侍那個年輕男爵!
  想到這幾個年輕女孩即將在一旁近距離全程觀看她被男人恣意褻玩後庭的淫靡場景,魯斯蘭夫人就感到無地自容,美玉似的雪白臉頰燒得滾燙火紅,她不自覺夾緊了後庭的菊穴,仿佛少年的肉棒已經刺進那裡似的。

第三章 淫人妻女

  在縛美寶箱的神秘空間中,江水寒已經為自己開闢了一間專用“炮房”預備用來寵倖這些從莊園主貴族那裡擄掠來的美女們。
  這個江水寒私家專用的特別房間,是其它房間的四倍大,房間裡面備有三棱木馬、皮鞭、吊環、迫遙椅等各色調教用具,更備有一張超級大床,足以容納十幾名美女在上面翻雲覆雨。
  附加的浴室更備有一個數丈大小的巨型浴缸,附帶噴水、渦流等新奇功能,雖然只能在寶箱中使用,不能帶到外面的世界,但是江水寒在試用以後,已經證明自己想像中的巧妙設計完全可行,只要畫出圖樣再讓外面的工匠打造就是。
  如果不是因為創造房間與各種物品都要消耗一定的淫欲能量,江水寒一定會弄得更加誇張奢侈,現在只是滿是他的基本需求罷了!
  “舒服啊!”
  雖然已經不再是普通人的體質,但是在空間的時候能泡個熱水澡,感受著渾身毛孔舒張暢通的感覺,還是格外令人心情愉快。
  江水寒上身赤裸,下體只在腰間圍著一塊大毛巾,腳踩著絲織的柔軟拖鞋,施施然走進了臥室。
  在少年的床前,一字排開跪伏著五名絕色美女,她們誘人的赤裸嬌軀上面只裹著兩截短短的輕紗,誘人的香臍小腰暴露在空氣當中,各個酥胸挺翹、玉腿修長,蒙朦朧朧,似幻似真,正是魯斯蘭夫人和她的四個外甥女。
  看到江水寒進來,她們似是幾隻迎接主人回家的寵物犬,紛紛膝行到少年的腳下,充滿恭敬和敬畏的輪番親吻他的腳趾。
  這些女人哪裡見過像縛美寶箱這樣的神器?眼看少年在這個空間中憑空造化諸般器物,早已經被這神明一般神奇莫測的手段震懾,再沒有任何反抗的膽量和意志。
  在這些女人的眼中,這個少年男爵分明是神魔的化身啊!
  魯斯蘭夫人膽顫心驚說道:“奴婢雪姬,遵照主人的召喚前來侍寢!
  其餘四名少女也紛紛報上自己的奴名:“奴婢梅姬、蘭姬、竹姬、菊姬,遵照主人的召喚前來侍寢!”
  是的,按照帝國的蓄奴法令,即使從前是貴族,一旦淪為奴隸,從前的名字就不能再使用,主人就算讓你叫阿貓阿狗,也必需得乖乖遵從。
  “把頭抬起來,讓我看看你們的容貌!”
  江水寒充滿主人威嚴的說道。
  “是!”
  少年高高在上盤膝坐在床上,居高臨下欣賞著跪在床下的幾個美女。
  “這就是貴族之間進行爭鬥時,失敗者的下場!”
  此時他的心中頗有幾分感慨,會幾何時,他還對這些在山區割據的土霸王畏懼如虎,少年時代父親帶他外出旅行,寧可繞遠路耽擱幾天行程,也不敢貿然從任何一個莊園主貴族的領地中穿過。
  如今,這些山中諸侯成為階下囚後,連向自己求饒的機會都沒有,就被當作豬狗一般宰殺掉。而他們的美貌妻女則嬌軀半裸,似寵物犬一般匍匐在自己的腳下等候著自己的召喚,隨時預備將她們雪玉一般的柔嫩胴體獻出侍奉。
  雪姬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美豔貴婦,身材非常誘人,看起來倒是個能在床上給自己帶來愉悅感覺的天生尤物,只是不知為何,她的神情也似那幾名含苞待放的處女般羞澀扭捏,莫非她已經知道自己想要她以後庭侍奉嗎?
  或許是因為自幼生活在山區莊園,飲食都是沒有經過污染的純天然食物,呼吸的也都是清新純淨的空氣,魯斯蘭夫人即使會經結婚生育,眉眼仍然有保有少女時期的幾分嬌憨可愛,是江水寒比較喜歡的美婦類型。
  “雪姬,真是人如其名啊!既然你已是知曉男歡女愛奧秘的婦人,就不要害羞了,先過來侍奉我,給這幾名女孩子做個榜樣吧!”
  說著,江水寒輕笑一聲,俯下身去扯下了她圍在身上的輕紗,心情愉悅欣賞著她誘人的雪白胸脯。
  她胸前兩團傲視群嬌的雪膩玉峰,高聳挺翹,飽滿豐盈,生長在桃形尖翹頂端的兩顆紅櫻桃看起來比處女的要大上一些,色澤卻紅潤豔麗,十分誘人。
  “是!”
  魯斯蘭夫人臉脹得通紅,卻不敢違拗江水寒的吩咐,在幾名外甥女的注視旁觀下,解開了圍在下身的半截柔軟輕紗,將自己雪白晶瑩的誘人胴體完全呈現在了少年的面前。
  美婦的大腿渾圓豐腴,修長結實,纖腰柔韌如柳,小腹平滑富有彈性,看不到一絲贅肉,看來她很用心保養自己的嬌軀。
  江水寒毫不客氣攬著美婦的小蠻腰,帶著一絲帥氣的邪笑開始上下其手,撫摸褻玩這具仿佛雪雕玉琢的成熟女性胴體。
  美婦胸前高聳的玉峰在他大手的用力捏擠下變得更加挺翹,嫣紅的乳首就似是鮮豔欲滴的果子,傲立在空氣中,顯得分外誘人。
  “哦,不要……”
  魯斯蘭夫人是作為續弦嫁給那個死鬼伯爵的,讓她生育了兩個孩子以後,她年邁的丈夫就在她誘人的嬌軀上徹底耗盡了精力,從此雄風不振。
  而在封閉的城堡之中,她也沒有機會找年輕男人偷情,早已經春閨寂寞多年,如今那裡禁受得住少年絕妙的調情手法,早已經嬌喘細細,媚聲呻吟起來。
  少年按在她乳峰上的大手似乎有著一種特別的魔力,無論怎樣捏揉撫摸,都讓她舒爽到骨子裡去,她不由自主扭動腰肢,挺起胸脯迎合少年的愛撫。
  少年另外一隻手則不急不慢的撫摸著她光潔滑膩的大腿。
  美婦對自己的腿跟胸部一樣有自信,不會輸給年輕的少女,為了度過每一個寂寞的夜晚,她每天睡前都穿著緊繃到大腿根部的超強彈力絲襪,戴著鎖緊每一個扣眼的小號束腰,透過練習繁瑣精妙的舞步,來消耗自己體內充沛的精力,同時修卻雙腿與胸部的優美曲線。
  少年充滿迷戀的愛撫讓她的腿不時興奮繃緊,她隱約能感覺蜜穴深處已經變得濕潤,股根也有了幾分羞人的滑膩感覺。
  “不知道他是不是像傳說的那樣強大……”
  美婦美目盈波瞧著少年,雙腿不自覺的交錯磨擦,顯然已經春心萌動,期望少年的恩寵了。
  “啊,那裡……不可以……”
  “不要這樣……啊……唔唔……”
  不知不覺,江水寒的手掌已經滑到美婦的大腿內側,他粗糙的手指已經陷入雙股緊夾著滑膩的溝壑中,在裡面摩挲挑逗,手指更是不時撚玩著兩瓣滑膩濕潤的充血蚌唇,撥弄著那顆鼓起的粉紅肉珠。
  最嬌嫩敏感的部位被少年當作心愛玩具一般撫摸玩弄,美婦雙腿發軟,再也無法憑藉下肢的力量站立,嬌吟著靠到了少年的懷裡。
  江水寒則更加頑皮用嘴巴銜住了她的乳珠,並用舌頭打轉舔弄,弄得她神魂顛倒,愈發大聲嬌吟,雪白筆直的雙腿卻不由自主張開,讓少年的手指能夠更加靈活自如褻玩她的嬌嫩蜜穴。
  此刻,她的粉紅肉穴裡已經是水光致致,股股清泉好似是春天的溪水從屑巒疊嶂的肉洞中噴湧而出,真是好一副羞人的淫靡春宮圖!
  梅姬、蘭姬、竹姬、菊姬都還是純潔的處女,她們近在咫尺觀看江水寒如何褻玩姨母的嬌軀,這對她們心靈的衝擊是何等劇烈,一個個早已經是臉若桃花,雙頰羞紅,芳心亂跳,喘息也變得分外急促。

  她們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是猜測少年等會兒是不是也會在她們的嬌軀上施展這些風流手段,那可真是羞死人啦!
  魯斯蘭夫人到底是成熟婦人,被江水寒這般褻玩,羞醉沉迷中卻還有保有一絲神智清明,看到諸女望著她的詫異驚奇眼神中蘊含的幾分鄙視,頓時倍感羞窘和無地自容的慚愧,可是她卻又無法抗拒這種刺激的快感,身體還是不由自主主動迎合著少年的愛撫。
  “嗚,我怎會這樣不知羞恥呢……我真是一個淫賤的女人嗎?”
  美婦嬌吟著享受被少年手指弄得爽美快感,卻也不禁流下羞窘的眼淚,為自己身體的敏感而感到羞恥。
  江水寒笑吟吟的抬起頭來,欣賞著美婦嬌豔的姿容,帶著幾分霸氣的安慰道:“女人的幸福就是在床上被男人征服,只有順從身體的意願,你才能充分享受到被征服的快樂。這個世界是如此的邪惡混亂,誰知道明天會怎樣呢?你還是珍惜目前的寶貴時光,儘管放開身心享受我賜予你的歡樂吧!”
  少年帶有幾分邪氣幾分頹廢的聲音,讓美婦徹底丟掉了僅剩的廉恥,她眼神迷茫說道:“是啊,我一直活得很辛苦呢,你不如讓我在歡樂中死去吧!”
  美婦仿佛飲下了一劑烈性春藥,她輕咬著嘴唇,玉手大膽朝著少年的下體摸去:“我要你……幹我,思,我是你的卑賤性奴,請用力幹我吧!”
  江水寒不是無情的鐵石之人,一絲不掛的誘人嬌軀摟在懷中,這樣恣意褻弄了半刻功夫,肉棒也早堅挺如戈,把下體圍著的浴巾頂起了一個大帳篷。
  美婦冰涼的玉手掀開了浴巾,將那火熱滾燙的巨大肉棒抓在掌心輕輕摩挲著,似乎是鼓勵與請求它刺進自己的身體。
  “好大……真可怕呢……”
  看到那超乎想像的巨大肉棒,幾名未經人事的少女都不由自主失聲驚呼,她們的美目中泛起了恐懼和驚惶,她們無法想像,這樣巨大的兇器如何能夠被她們下體窄細的孔徑所容納!
  看到幾個小美女羞澀驚怕的嬌美模樣,江水寒不覺萌生了一個邪惡的念頭,溫和笑道:“不要怕喲,你們都來握著它,感受一下它的力量,這可是能將你們送上天堂的絕妙恩物呢!只要嘗過一次滋味就會對它念念不忘啦!”
  遵照少年的吩咐,幾個清純甜美的美少女含羞帶怯伸出了她們嬌嫩柔滑的小手,齊齊握著了那巨碩粗大的火熱肉棒。
  真是非常驚人的長度呢,即使幾個女孩子一起用手握持,那菇形的尖端仍然暴露在空氣中,在那幾隻如白蓮花般純潔無瑕的小手映襯下,色澤赤紅的肉棒顯得格外猙獰可怖。
  思,這就是帝王般的享受吧?不,江水寒才不會只滿是於她們的小手撫慰,他想要的是更爽更妙的快感!
  傳說,純潔處女的初吻具有克制邪惡魔物的能力,江水寒就想試試,她們的小嘴是不真的具有壓制邪惡的力量!
  仿佛是火焰玫瑰的花瓣綻開時候的情景,八瓣芬芳紅潤的嘴唇毫無間隙融合在一起,溫熱柔軟的濕潤感覺包圍了江水寒的敏感,四條丁香小舌就似乎是四條遊動的靈蛇,在那敏感的冠溝中輕輕掃動。
  “爽啊!”
  “大丈夫當如是哉!”
  江水寒突然想到東大陸會有一位偉大的帝王曾經這樣說過:“追殺你的敵人到天涯海角,擄掠搶奪他擁有的一切財富,恣意享用他的嬌妻愛女,一個男人如果一世都做到這三件事情,他就不再是一個簡單的惡徒,而是一個被世人稱頌讚揚的大英雄大豪傑。”
  這四名出身優渥喜歡清潔的青春美少女,原本對少年散發著腥膻不潔氣息的大肉棒十分排斥,只是因為自身淪為性奴,不敢違拗主人的意願,才被迫以香唇服侍。
  可是當她們習慣了肉棒散發出的淫靡氣息以後,內心深處卻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渴望,她們像幼時初次品嘗到捧棒糖的甜美一樣,饑渴的舔弄起來。
  香滑溫熱的少女柔舌竟相卷纏著少年的敏感,很快就無師自通學會舔舐他的馬眼,她們好奇品嘗那男人特有的腥鹹味道,姣美的臉上現出了神魂顛倒的奇妙表情。
  “主人……求您幹我吧,我好空虛,難受……想要你……”
  美婦垂涎欲滴看著她的外甥女們眾首在少年的胯下,恣意舔弄著少年的巨碩堅挺,爭相討取少年的歡心,她神情饑渴的高高舉起一條修長的美腿,將她汁液淋漓的濕滑蜜穴充分呈現在少年的面前,請求他的寵倖。
  然而少年似乎並沒有揮戈征伐的意願,他搖了搖頭,自顧自的享受著胯下四名小美女的口舌服侍。
  被冷落的美婦幽怨的扁了下嘴,隨即瞧到少年嘴角流露出的一絲富含深意的邪氣笑意,聰慧的婦人立刻領會了他的意圖,她羞窘的轉過身去,將上身伏在床上,高高翹起她光潔柔膩的渾圓雪臀。
  “只要您喜歡……幹我哪裡都可以,我只想身體被您充實……填滿……”
  女人在床上的時候總是比平常要聰明許多啊!
  江水寒愜意的用手拍打揉捏美婦柔軟而富有彈性的臀丘,不像少女的翹臀那麼結實卻更加柔膩光滑,渾圓皎潔的豐隆就似是天上的明月,裂開的股溝中粉嫩的菊穴緊湊閉攏,正等著少年開發灌溉!
  “嘖嘖,生育過的大屁股就是比未經開發過的女孩香臀要誘人得多!”
  江水寒仿佛看到什麼珍奇的寶物,兩眼放光撫摸著美婦的臀丘,更不時用拇指與食指試探那朵粉嫩嫩的雛菊,嘴裡不住稱讚著她的美臀。
  美婦有些畏懼,卻也有些淡淡的喜悅,他果然如同傳說的一樣十分迷戀美麗熟婦的渾圓豐臀,她不怕在床上沒有資本跟年輕貌美的女孩們爭寵。
  只是,想到等會那巨碩的兇器將撐開她無比緊窒的菊穴,她就不由畏懼得連小心肝都在顫抖,那可是能讓最強壯的種馬都為之羞慚的大傢伙啊!
  江水寒卻不會考慮太多,在他看來,上天給予女人緊窄的後庭,就是讓男人有機會體驗比前面那個肉穴更加緊窒的快感,成熟女人豐滿柔軟的雪白豐臀就是用來乾爽的!
  帝國的貴族女性大多在十五歲前後就已經破身,用豬腦想也可以知道,等到她們三十歲的時候,那蜜穴已經被幹是十五年,就算是再有彈性的極品蜜穴,也變得鬆弛無力。
  而她們的後庭如果沒有疾病困擾,沒有被男人過度開發,肯定還是如同十五歲的蜜穴一樣緊湊,而且只要經過細心的調教,後面孔穴的敏感程度甚至還會超過前面的蜜穴,帶給女人無與倫比的新奇快感!
  “呵,真是一朵美麗的雛菊,色澤粉嫩柔膩,看著就誘人啊!”
  江水寒將美婦的蜜汁細膩塗到雛菊表面,然後將胯下的幾個女孩推開,翻身跨騎到美婦柔軟的豐臀上,將堅挺肉棒對準那朵溫熱滑膩的菊花,緩緩刺人了進去。
  “嗚……痛,那個羞恥的地方正在被他侵犯啊……嗯……真的……被那大肉棒刺進裡面了……真是丟臉啊!”
  嬌嫩的雛菊緩緩綻開一絲絲血色的紋理,形成滴滴血珠濺落在床上,浸染出一朵朵耀眼的桃花。
  “痛……啊……嗚嗚……這是怎樣……奇怪的感覺……
  “仿佛被雷電擊中一樣……沒力了……唔唔……啊……被頂到了……”
  美婦頭枕著玉臂,小嘴微張,銀牙緊皎,忍著後庭被撕裂的羞窘痛楚,溫順搖著渾圓雪臀,任由少年將那巨碩肉棒刺進她身體深處。她只覺得屁股似乎要裂開一樣,但是一波波快速襲來的異樣快感讓她欲罷不能,時而痛叫不止,時而又嬌媚呻吟。
  江水寒拉著美婦的小手讓她觸摸著兩人交合之處,笑吟吟的安慰她:“瞧,已經全部插進去了,你的身體還是可以容納我這個大傢伙的!”
  “嗯,真是好大、好可怕的……那個……您一定是世界上最強的男人……”
  “嘿嘿,跟前面的感覺不一樣吧?我會讓你徹底爽翻的!”
  聽著美婦語聲柔媚的讚譽,江水寒志得意滿,他按著仇敵美妻的豐潤雪臀,熊腰聳動,狠狠抽插著這無比緊湊的極品菊穴,盡情享受肉棒被那一圈圈柔嫩肌肉箍緊壓擠的快美滋味。
  江水寒可以擔保,經過這一次的開發,這名美婦會徹底迷戀上後庭調教,以後會更加主動的翹起豐臀,供他任意褻戲抽送!
  旁邊的四名美少女則徹底看傻了,她們目瞪口呆,腦海中只剩下一個念頭:“原來,女人還可以這樣服侍男人!”
  她們此刻還不知道,江水寒在四周設置的那些調教用具,很快就要用到她們身匕—.她們將在那三棱木馬、在那木棍吊環、在那別具一格的奇怪木椅上,失去她們最珍貴的初夜落紅!
  唉,誰叫她們的父兄選擇跟江水寒為敵呢?
  所謂淫人妻女樂陶陶,妻女人淫意如何?這些企圖擄掠少年身畔美女姦淫享用的山中惡霸,何曾想到會身遭橫死,妻女會遭到這樣的報復呢?
  說起來,這些女性還算是幸運了,因為帝國貴族對仇敵妻女的處理方式大多選擇淫虐致死,更狠毒一些的貴族甚至會將她們玩殘以後,再賣給最下等的妓院,少年肯將這幾個美女收為私房性奴,已經是十分仁慈的舉動了啊!

Good

寫得都算好 @@

第四章 戰爭天才

  附近的山區裡面,一共有大大小小數十個種植莊園。
  那些頂著貴族名號的地方豪紳,也並不都是目光只盯著自家莊園的蠢貨,其中不乏見識通達、透過對外貿易半取更多利益的聰明人。
  魯斯蘭夫人的娘家就是這樣一個正在從傳統的種植業向新興商業轉變的家族。
  因為上一代的家主沒有男性後代,所以過繼了兄弟的兒子以繼承家產,而這個叫做巴哈的新一代家主是一個很有生意頭腦的男人,他只用了十年的時間,就讓自己的家族增加了幾倍的財富。
  他從伯父那裡繼承的莊園本來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型農莊,莊園裡面有幾千家農戶為他耕種,屬於傳承了幾百年自給自是的經濟模式,毫無新意可書。
  巴哈考察了莊園的土地狀況後,卻獨具開創性的在荒地上建立了大片的葡萄園。
  那些地勢平這的河谷,表土多為沙礫鵝卵石質,下屑土則為赤褐色的土質,不適合種植莊稼蔬菜,卻極適宜葡萄的種植生長,而等到葡萄成熟以後,就可以釀造出優質的葡萄酒。
  巴哈莊園裡面生產的葡萄酒顏色美麗,呈紅寶石色,口味柔軟細膩,裝在密封的橡木桶裡面可以儲藏很久也不會變質。不僅可以賣給周邊的莊園,還透過自家的商隊向大城市供貨,巴哈的葡萄酒逐漸成為了南方行省最暢銷的酒類。
  葡萄酒生意越做越大,巴哈在財富快速增長的同時,也對外面的世界有了更多的瞭解,他逐漸意識到自己家族的卑微與弱小,那些生活在城市裡面的真正帝國權貴,只要一念之間就可以讓他家破人亡。
  因此,當初巴哈堅決拒絕加入攻擊江水寒的聯軍。他倒是沒有想到聯軍會全軍覆滅,他只是擔心這個敢觸怒摩爾公爵的少年背後,隱藏著什麼可怕的權勢人物。
  等巴哈得知派出軍隊的幾個大莊園都遭到掠奪與血洗後,他內心的忐忑不安終於轉化成為了畏懼!
  思,如果認真說起來,統領聯軍的伯爵可算是他的姐夫!
  誰知道那個血腥強勢的少年男爵會不會因為遷怒,將他的家族也徹底毀滅呢?
  巴哈即使很有生意頭腦,到底也不過是一個精明的商人,他可沒有跟外界的權貴進行爭鬥的野心和能力。
  經過痛苦的思考,終於決定選擇主動降服和歸順,那或許才是唯一的生路。
  “尊敬的男爵閣下,在下是巴哈勳爵,能夠得到您的接見深感榮幸!”
  巴哈看似恭敬之極的深深鞠躬,卻藉著眼角的餘光偷看那名被傳作殺神一般的可怕男爵。
  這是一個黑髮烏眼的俊美少年,他的嘴角似乎總是掛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看起來很是平易近人,然而發覺巴哈在窺視自己的時候,眼眸深處爆發出的光芒卻淩厲如刀,讓這個莊園主商人不寒而慄。
  “這是一個能夠將命運女神的嬌軀壓在胯下蹂躪的真正上位者啊!”
  巴哈何會見到過有這樣氣勢的大人物,只覺得雙腿發軟,險些跪了下去。
  江水寒瞧瞧他身上穿著豪華的貴族服飾,那是子爵的等級規格,看來他是知道自家的這個子爵不會被真正的貴族承認,一早就花錢買了個勳爵的爵位。
  少年微微一笑,以一種漫不經心的語氣說道:“巴哈勳爵,我還是初次聽聞您的大名,不知您遠然來到我這臨時營地,是想要與我商談何事?”
  江水寒沒有吩咐屬下給巴哈準備坐椅,巴哈只有尷尬的站在原地回話。這似乎有些不符合貴族禮儀,不過巴哈可不敢因為這個問題而斥責江水寒。他像個剛被主人寵倖過的小女僕一樣,小心翼翼併攏著雙腳站在那裡,恭敬回答道:“大人,巴哈希望能正式投靠您的門下,成為您忠實家臣中的一真!”
  透過那些俘虜的供詞,少年對這些莊園主貴族的底細已經十分清楚,在這連綿的群山中共隱藏著數十個大小莊園,彼此之間大多有姻親關係,可以說是一種十分鬆散的聯盟形式。
  因此,江水寒即使輕鬆掃平了那數千聯軍,並二儀之間血洗了七座莊園,也絲毫不敢放鬆警惕,乾脆紮營在這片開闊的荒野平原上,一邊擴充兵力,將那兩千俘虜收編入奴兵營,預備在未來戰鬥中作為炮灰使用,一邊觀察這些莊園主貴族的動向,防止他們再發動第二波更大的攻勢。
  讓江水寒意想不到的是,對方居然有人跑過來向自己投誠歸順,企圖成為自己的門下家臣!
  少年屈指一彈,指間驀地多出一枝修長的雪茄,他把雪茄塞進嘴巴,帶著幾分霸氣狠狠吸了一口,才姿態優雅吐出一口煙霧說道:“你為何要投靠我?難道不怕因此得罪了摩爾公爵,落得滿門覆滅的下場嗎?”
  巴哈苦笑一聲,說道:“摩爾公爵即使權勢滔天,畢竟中間隔著黑石城的羅斯侯爵,他的大軍基本沒可能打到這裡來,而您的軍隊卻是懸浮在我脖頸上的死神鐮刀,隨時可以將我的家族和莊園毀滅,只要是略識時務的人,就該知道應該選擇向誰奉獻忠誠。”
  江水寒笑了起來:“呵呵,你倒是一個這誠的人,那麼我也就不需要跟你繞圈了!巴哈,我為何要讓你成為我的家臣?我知道你的家族跟那個死鬼伯爵有姻親關係,你如何能向我證明你的忠誠?”
  巴哈感覺空氣中似乎彌漫著一股淡淡的殺氣,不覺毛骨悚然,額頭上也流出一顆碩大的汗珠,他面色惶然捏搓著自己的手掌,低聲說道:“男爵閣下,我從來不會捲入貴族圈子的爭鬥仇殺,沒有想到這次還是被笨蛋親戚牽連到了,我絕不敢對您有任何怨恨之情!
  “我不擅長戰鬥和謀劃,但是我是一個精通財務的優秀商人,我對帳簿上的數位十分敏感,可以輕鬆判斷它們之間的聯繫,我的商隊每年盈利都超過八成,我敢說,在南方行省沒有幾個安分守己的商人能做到我這樣的程度。
  “我願意為您打理任何瑣碎麻煩的生意,有您的權勢作為商隊的保護傘,我保證將為您賺到令人驚歎的金錢,這比您毀滅我的莊園,要能賺到更多更長久的收入。”
  巴哈說到這裡,他舔了下有些發幹的嘴唇,暗中觀望,卻發現江水寒臉上神情平靜如水,什麼也看不出來。
  這個精明的商人不禁歎了口氣,這個少年或許是他有生以來碰到最懂得控制自己情緒的人,他沒法從這個人的眼神和表情判斷出任何有用的情報。
  他只有繼續拋出手中原本不多的籌碼:“還有,我並不是一個精力充沛的男人,結婚多年,妻子只為我生了一個兒子,今年十二歲了,我不敢說他有多麼聰明伶俐,至少手腳不算笨拙,如果大人允許的話,可以讓他留在大人身邊,為您做些力所能及的雜役。”
  思?是願意將兒子交給我做人質嗎?這個傢伙是一個商人,也是一個有決斷的男人啊!
  用金錢和嫡子的性命為家族贏得一線生機,這可不是隨便哪個家主都能輕易做出的決定!
  江水寒的嘴角露出一絲讚賞的笑意,輕聲說道:“巴哈勳爵,你如果只能做到這樣的程度,我恐怕不能允許你成為我的家臣。
  “我能猜到你的想法,如果只是作為一個替我經營生意的小人物,就算摩爾公爵知道你投入我的門下,他也不會耗費精力人手對付你,而你不但度過了眼前的危機,同時也找上我這個實力派的貴族作為靠山。
  “萬一將來我的家族勢力被摩爾公爵毀滅,你也可以憑著你掌握的這些生意作為禮物,再投入到新主人的懷抱。嘖嘖,你這樣既選擇了投靠的陣營,也能有退路,真是好打算啊!”
  巴哈只覺透體冰寒,他雙眼直勾勾的看著地面,再也不敢朝江水寒望去。這個少年仿佛有著一雙能看破一切的魔眼,將他隱藏至深的一點隱忍謀劃完全揭穿!
  江水寒手指夾著雪茄,侃侃而談:“跟蠍盾領地毗鄰的這片連綿山脈中,有七十三處適宜人類耕作繁衍的山間盆地,你們這群避世而居的大莊園主在其中共建立了四十六座獨立莊園,人口大概有三十萬到三十五萬之間。
  “因為地處偏僻,山路難行,缺乏有價值的產出,所以帝國不屑為這塊貧瘠的土地派出征討軍,乾脆默認了你們的割據統治的現狀,給了你們一個含糊不清的名份,為的只是將來某一天在皇帝陛下需要的時候,可以讓你們為帝國做些什麼。對帝國來說,你們本來就是可有可無的存在。
  “不過,我跟偉大的皇帝陛下無法相比,我只是他冊封的一個小小男爵,而且還是沒有領地的那種。我現在只靠著貿易也足夠養活我的家人和部屬,然而我還是想要一片能為我提供穩定收入的土地。
  “您是做生意的好手,應該知道,即使是非常貧瘠的土地,只要有好的商業頭腦,也可以讓土地中產出黃金。我這次雖然不幸遭到攻擊,卻也給了我一個征服這片土地的正當理由,我不介意試試沙中榨金,以彌補我因此損失的時間和人手。
  “嗯,即使我無法從這次的征討行動中收穫到多少利潤,我也不會感到這是一種浪費武力的行為。你大約也知道,蠍盾領地已經成為我的親族附屬,我不能允許與我敵對的山中莊園成為她的惡鄰,我必需要做些什麼。而且羅斯侯爵一定會支持我,在黑石城以南,羅斯家族的勢力應該要大過摩爾家族吧?
  “而被我毀滅的幾個山中莊園,應該是方圓百里範圍內最具實力的幾個家族,那三幹餘人的私軍也已經集合了你們北部莊園聯盟的精銳,你們已經沒有更強的自保力量,不則你也不會主動找上我。
  “你如果想要生存下去,只有成為我的代理人,並代我向其它的家族傳遞我的意志。他們要不選擇向我臣服,要不就被我毀滅,我必定要成為這片廣袤的莊園領地的真正主宰!”
  江水寒看著冷汗淋漓的巴哈,斬釘截鐵說道:“我的時間寶貴,一周內必需要完成對所有山中莊園的征服!”
  巴哈的嘴唇蠕動了兩下,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幾乎認為這個少年是個瘋子,他斟酌著詞句,小心翼翼說道:“尊敬的男爵閣下,您或許還是對山中莊園的分佈情況瞭解得不夠詳細充分。您剛才也說過,戈多羅山脈中缺少平整的土地,我們只有利用山間盆地的土地建立莊園,而這些盆地散佈十分廣闊,很多地方的山路更是崎嶇難行,如果向距離這裡最遠的兩個莊園派出信使,就算是輕裝簡行,也需要半個月的時間才能抵達!”
  江水寒信心十是笑了起來,他問道:“摩爾公爵的人是怎麼聯繫你們的,他有用那麼多時間嗎?”
  巴哈想到他當初看到的場景,不禁臉色一變說道:“摩爾公爵的信使騎乘著一種能夠在空中疾遠飛行的可怕怪獸,因此他們只用了三天的時間,就將摩爾公爵的秘密手令途到了我們每個人的手中。”
  江水寒點點頭,說道:“那是雙是飛龍,一種生活在沼澤地中的稀有魔獸,只是性情暴躁易怒,很難接受人類的控制,就算是摩爾公爵,大概也只成功馴化了幾隻,僅能作為信使的坐騎,不能大規模用於征戰。”
  巴哈聽到這裡,已經明白了江水寒想要向他傳達的意圖,他小心翼翼說道:“莫非您的手下有這樣一支強大的空中騎士團?”
  江水寒想起那些體態纖細,胸臀卻格外豐滿誘人的矮人少女,不由笑道:“她們是我的私房寵姬,卻也是英勇善戰、值得信任的灰鷹騎士,一日夜間就可以突襲千里,最適合用來掃蕩這些山中莊園了。”
  說著,少年從一旁取出一隻卷軸平鋪在茶几上,讓巴哈觀看上面的圖案。
  這是一幅描述山中莊園地理分佈現狀的鳥瞰圖,所有被開發的盆地、每一個家族莊園、每一棟房屋,都詳盡標識在這張圖上,就算巴哈自幼就在當地居住,也不會對這些莊園的分佈狀況有這麼深刻的瞭解。
  這地圖明顯是為征討作戰而準備,而江水寒隨手取過一枝筆在地圖上勾畫著,向巴哈講解他的作戰計畫,並將每一個可能降服的莊園作出標示,讓他針對性的組織勸降言辭。
  巴哈望著江水寒的目光中已經充滿了敬畏,他還不知道這個少年是不擅長耍弄陰謀,但是他可以確定,這個少年如果是在戰場上,絕對是令敵人聞風喪膽的一代名將。
  沒錯,在這些山中莊園當中,以靠近平原地帶的這幾個莊園實力最強,所以敢於對江水寒的軍隊發動正面進攻。
  有這幾個莊園覆滅的前例在先,再有他這個內鬼作為勸降的仲介人,大部分的莊園應該會選擇降服,剩下的幾個比較有實力的強硬莊園也絕對無法抵抗裝備著魔晶火鏡的空中騎士。
  以一周時間掃蕩降服所有的山中莊園,完全是一個切實可行的作戰計畫!
  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搜集整理這麼多詳盡的情報,並制訂出以威逼恐嚇為主旨的全套作戰方案,這個少年只能用戰爭天才來形容!

第五章 南方聯盟

  “少爺,那些山中莊園又沒有派人攻擊我們,您為何一定要欺負人家啊?您這幾天殺的人已經夠多了……”
  善良的奧黛麗完全無法理解江水寒的謀劃用心,她面帶憂色抱著少年的臂膀,想要說服他取消這次無謂的遠征。
  此時,巴哈已經退出到帳外,預備追隨少年進行這次短暫的征戰。沒有外人在場,小女僕就毫無顧忌對江水寒說了她心中的疑慮,她可不想少年變成一個喜好殺伐的兇殘貴族。
  江水寒依然穩穩坐在椅上,現在他越來越具有成熟男人的沉穩與上位者的威嚴風範,他撫摸著小女僕柔軟的金髮輕聲說道:“你也讀過東大陸戰史,應該知道是哪位名將被後人奉為軍神吧?”
  奧黛麗是江家的家養奴,又自幼陪侍江水寒,對家中那些東大陸的典籍可謂是耳熟能詳,聽到江水寒突然說起這個,不僅秀眉緊蹙,又驚又怕說道:“少爺,您是說那個有著萬世殺神名號的公孫起?您可萬萬不能效仿那個人的所作所為,他當初殺人盈野、聲震天下,真是道不盡的威風,最後的結局卻是格外淒慘,或許就是因為殺伐太烈有傷天和,才會遭到這樣的報應呢!”
  奧黛麗本來就精通東大陸的語言,這裡只有她跟江水寒兩個人在,說的又是東大陸的典故,自然不會再用西大陸通用語,她吐字清晰,書辭清雅,真似是一名忠心向主人進諫的東方侍女。
  江水寒微微一笑,說道:“我又不是學他殺人,我只是要學他的兵法罷了。”
  東大陸與西大陸類似,向來是三百年的太平盛世,三百年的征伐殺戮,而三千年前的戰國時代更是諸侯紛立、殺人盈野的大亂世。
  其時名將雲集,其中不乏百戰不殆、決勝千里的善戰上將,嗜殺者也絕非只有此人,為何偏偏只有這個公孫起被冠以軍神之名?
  公孫起的兵法對後世的影響似乎也遠遠不如發明軍陣之法的兵聖,可是他又怎會有這樣大的名聲?
  因為這個人將軍隊的攻殺職能徹底發揮到了極致,他自十三歲披髮為將,便不會守土衛關,向來足以攻為守,先敵出擊,即使屬下兵馬遠不若敵軍強大,也能料敵若神,出奇無窮,以少勝多,大敗敵軍。
  尤其他天性嗜殺,一生陷城七百,斬首千萬,膽敢與其對陣者,被其俘虜之後,無論首領僕從盡皆斬殺乾淨,向無活口。
  遙想當年,公孫起麾下只有三萬鐵騎,此後三十餘年間,天下諸侯竟然無一人敢與其在疆場之上爭鋒,敵國直到遣刺客將其擊殺於路上,才得以滅其國。
  他的兵法準則就是:借勢用力,兵貴神速,擊敵要害,先發制人。
  這樣簡約粗略的用兵法則實在不具備普遍的指導意義,後世兵家就算是想效仿,也只有兵力遠勝對手的時候才敢放手而為。
  而像公孫起昔年每每以一擊十仍然能圍殲敵軍的諸多戰例,史學家只能說神乎其人!
  少年將奧黛麗抱到懷裡,如同對小女孩講故事一般,娓娓道來公孫起一生,然後說道:“你知道公孫起為何只攻不守嗎?他的國家跟周邊諸國相比太小太弱了,他如果不表現得強勢一些、兇殘一些,就會被人看作軟弱可欺的肥羊。他就算是千年一出的絕世名將,如果周邊諸國若是齊心合力,鐵壁合圍,他就算有通天手段,也無法應對數十倍於他的敵軍。
  “因此,公孫起乾脆反其道而行,任何國家的軍隊只要敢靠近他的國家,他就毫不客氣主動出擊,將威脅消滅在萌芽狀態,他所倚仗的也只有他的征伐才能,讓周邊的大國都吃到苦頭,不願意惹到這個如同死神般恐怖的傢伙,他的國家也就獲得了令強國尊重的地位,他國內的百姓才能過上好日子。”
  奧黛麗面色古怪說道:“可是……少爺你這樣講,我怎麼感覺公孫起像是一條亂咬人的瘋狗啊?”
  江水寒說得眉飛色舞的神情頓時一滯,有點尷尬地摸著鼻子說道:“你這麼說倒也沒錯,無論在什麼情況下,很少有人願意去惹一條亂咬人的瘋狗,我現在的實力跟羅斯侯爵、摩爾公爵他們差得太多,只好表現得瘋狂一點,省得被依附他們的僕從貴族小看,你也應該知道,我們如果落到被人圍毆的下場,一定會死得很難看的!”
  奧黛麗似懂非懂點了點頭,臉上出現歉意,說道:“少爺,我可不是說你要學瘋狗一樣啊,只是覺得很多無辜的人成為你跟那些大貴族們爭鬥的犧牲品,未免太可憐了……”
  江水寒頭上拉下幾道黑線,苦澀笑道:“只要能保護你們平安,不要說瘋狗,就算是瘋貓我也願意做。這個世界永遠不缺乏趨炎附勢的貴族,為了獲得更高的地位與更多的財富,那些野心勃勃的卑賤小人甚至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冒險。我只有比他們表現得更加瘋狂,並用更加狠厲殘酷的手段進行報復,才可以遏制他們的野心!”
  有巴哈做嚮導和說客,江水寒的征討戰爭進行得異常順利,這個商人天分的傢伙鼓動如簧巧舌,大肆宣揚少年男爵的威赫武功,透過一個個血淋淋的事實,威逼恐嚇那些先前投靠摩爾公爵的莊園主們。
  山中的莊園主聯盟本來就分為南北兩部分,北方聯盟的骨幹既然已經被少年斬殺,剩下的人也很少有抵抗之心了。
  少數幾個不識相的莊園主家族在拒絕歸順的幾個時辰內,就遭到了空中騎士團的徹底毀滅。
  江水寒此番親自出馬,對敵人的懲戒手段更加慘烈,矮人少女們駕馭著碩大無比的灰鷹,將企圖頑抗的莊園主貴族抓到高空後再無情擲下,等他們的身體砸落到地面上,就已經變作一團團鮮血模糊的肉餅。
  見風使舵是底屑貴族生存的基本技能,看到某些鄰居的散碎屍骸後,他們很快就為自己先前的愚蠢感到痛心疾首,他們排著隊跪倒在江水寒的面前,親吻他的靴子,向他遞上自己的效忠書,奉獻出家中最珍貴的寶物。
  至於家中有漂亮女兒的莊園主貴族們,更是第一時間就將裝扮齊整的女孩兒送到了江水寒面前,希望能被這個年輕的主上收入私房。
  山間莊園主的南方聯盟雖然距離較遠,一時沒有被戰火波及,但是兔死狐悲,那些有勢力的大莊園主很快就聚集在一起,商談如何應對這場危機。
  福隆家族的莊園坐落在戈多羅山脈中一個較大的山間盆地,四周群山環繞,樹木花草鬱鬱蔥蔥,山泉彙集成兩條河水在低窪處形成了一個小湖泊,清澈見底,遊魚如梭。
  湖泊一側的高地上修建著一座小型別墅,別墅前的草地上擺著一張圓形的大石桌,幾個衣著古怪的人圍坐在石桌旁邊,個個面色沉重,他們正在討論江水寒對莊園主聯盟發動的征討戰爭。
  其中一個體形如同特大號酒桶一般的大胖子最為引人注目,他不光身材臃腫巨大,服飾也格外詭異奇特,他的頭上帶著一隻豬頭樣的巨型骨盔,身上穿著大片骨片綴成的板甲,背後披著一張手工粗劣的野豬皮披風。
  他的相貌也極其醜陋粗鄙,短粗雜亂的眉毛,凶光四射的雙眸,鼻孔朝天的扁平鼻子,裂開到兩腮的血盆大口,兩枚犬齒凸出唇外,看起來活脫脫就是一頭能站立的人形野豬。
  這個相貌恐怖的傢伙就是南部莊園聯盟中,最具戰鬥力的福隆家族家主福隆多。
  南部莊園聯盟跟外界接觸甚少,比北部莊園聯盟更加封閉和保守,只是迫于摩爾公爵的威名才答應幫忙對付江水寒,其實也沒有怎麼將這個少年男爵放在眼裡。
  令他們出乎意料的是,江水寒竟然如此強勢和兇狠,不僅將帶頭攻擊他的七家莊園徹底毀滅,更以剿滅叛逆山匪的名義,對莊園主貴族聯盟發動了全面的征討戰爭。
  不過短短的三天時間,北方聯盟已經徹底臣服于這個少年的腳下,那些手執魔晶火鏡的空中騎士們,即將把代表死亡的絢爛流焰傾瀉到他們頭上。
  一名身材猥瑣如鼠的貴族,用手輕撫著上唇留著的兩撇稀疏長須,眼眸中閃爍著狡詐的光芒,尖聲說道:“福隆多大人,您是我們南方聯盟的脊樑,是戰是降,全憑您三舌而決了!”
  那頭人形野豬顯然不像他外表那麼粗魯愚蠢,兩個黑漆漆的朝天鼻孔重重“哼”了一聲說道:“索祿爾,莫非你真將我福隆多當作一頭無知蠢豬嗎?你們明明都已經在調配人手預備跟江水寒開戰,卻要我把話挑明!將來若是打了敗仗,你們個個都可以選擇屈膝投降,我的家族卻要面臨滅頂之災啦!”
  原來,江水寒早已經放出風聲,誰要是膽敢帶頭對抗征討軍,便要如同先前那七家莊園主貴族的下場一樣三壯園被澆上火油焚燒成一片廢墟,全族所有男子無論老幼全部被處死,美貌的女子則盡數掠走,充為少年的私房性奴玩物。
  本來這等事情這些莊園主們也沒有少幹過,每當山中收成不佳的時候,他們就會客串盜匪帶領部屬出山,到弱小貴族的領地燒殺搶掠。內宅私房中大都有蓄養幾名從山外掠來的美貌性奴,只是他們卻從沒有想到,有一日也會面臨著財富和妻女被人搶掠佔有的威脅。
  即使是最兇悍的福隆多和最好詐的索祿爾,都不願意冒風險做這個對抗征討軍的聯軍首腦。
  其餘幾名莊園主的實力比他們兩個弱上不少,各個面面相鱻,誰也不願意出頭。
  “哼,你們這些男人真是沒種,虧得我向來以叔伯稱呼你們,如果沒有人敢做這聯軍首領,那麼乾脆就讓我百野兔執掌盟旗,為咱們南方聯盟尋一條活路出來好了!”
  說話的是一個年輕少婦,她的玲瓏嬌軀裹著一襲輕柔的雪白裘衣,臉上帶著一張銀面具,看不到相貌如何,只是胸前兩顆肉球卻格外飽滿挺拔,在她嬌小身軀的映襯下,顯露出一種突元的驚豔美感。
  聽到百野兔似是嘲笑似是激將的譏諷,福隆多的眸中陡然燃燒憤怒的火焰,他重重一掌拍在了石桌上喝罵道:“呸!你這個克死家中男人的淫賤臭婊,就算倒貼著出來賣也沒有人會要的蕩婦,居然也敢妄想做聯盟首領?”
  索祿爾眯著的細長眼睛中也射出了一絲寒光,陰陽怪氣笑道:“嘿嘿,福隆多大人,您不要欺負後輩啊。咱們這個侄女既然敢說這樣的大話,想必一定有把握幹掉那個江水寒,您在這盟主寶座上已經享受了十幾年了,趁著這個機會體面下臺,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情呢!”
  百野兔似乎早知道福隆多會憂吾相向,不動聲色說道:“還是索祿爾叔叔通情達理,其實我對於那盟主寶座也不怎麼在乎,只要福隆多大人肯將那蛻化壺借給我家用上幾年,我就心滿意是了!一福隆多瞧了瞧其餘幾個人,他們的勢力都遠弱于索祿爾和百野兔,都是悶聲不語,不想惹麻煩上身,不過幾道閃爍躲避的目光中,都有幾分幸災樂禍的意味。
  福隆多冷哼一聲說道:“好,我福隆多也不是喜歡獨斷專行的人,你只要能把江水寒的人頭帶回來,我就將蛻化壺雙手奉上!”
  索祿爾生性好詐,最喜歡慫恿旁人爭鬥,然後從中半利,看到兩人這麼快達成協議,不覺有些失望,表面卻故作關心輕歎一聲說道:“侄女啊,不是我小看你,那江水寒能夠讓摩爾公爵大人忿恨不已,必除之而後快,一定是有心機有實力的難纏人物,你若是打算用美色誘惑那江水寒,只怕會把身家性命都賠進去,最好還是另覓良策啊!”
  百野兔斜睨了一眼索祿爾,淡淡說道:“多謝叔父的關照提醒,如果我沒有十是的把握,也不敢在福隆多大人面前說這種大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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