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可以把你們變成豬狗,永不超生。」聖姑唬嚇道。
「是嗎?要是你懂法術,便不會任我們擺佈了.」妙真嗤之以鼻說。
「那麼……我……我念了! 」聖姑裝模作樣地喃喃自語,知迸難逃劫數了。
「那麼念呀。」妙青夷然不懼,抱手胸前道,這時聖姑身上卻只剩下褻衣內褲。
「?快點脫吧,別和她蘑菇了。」妙真解開聖姑的抹胸說.
「我倒要看看她要把我們變豬還是變狗嘛。」妙青繼續動手,剝下僅餘的白布褻褲說。
「奶子不小,生過孩子沒有。」妙真揭下抹胸,把玩著聖姑胸前的軟肉說。
「看她的騷穴緊緊合在一起,沒有一丁點縫隙,我看是沒有了,是不是?」妙青脫掉褻褲說。
「別碰我!」聖姑急得珠淚直冒地叫。
「聽說她懂武功的,我看還是給她再喝一杯軟骨茶,以免出事。」妙真問道。
「也好,順便看看她的牙齒吧。」妙青點點頭,取來一杯軟骨茶道:「捏開她的牙關吧。」
聖姑不是沒有咬緊牙關,只是半點氣力也沒有,妙真輕而易舉地便捏開牙關,讓妙青把軟骨茶灌進去,接著便逐一檢視牙齒,
「嘴巴裡沒有。」妙青搖頭道。
「王爺是過慮了,哪有人在嘴巴裡藏著毒藥的。」妙真笑道。
聖姑心中一凜,看來周義已經發覺宋元索派遣南來的細作,口裡藏有毒牙,以便被擒時自栽的秘密,如果他也知道自己的底細,此行必定凶多吉少,不禁憂心忡忡,後悔太是大意,從來沒有把這個假仁假義的晉王放在眼裡。
「我給她梳頭。」妙青解開聖姑的髮髻,取出梳子,把柔軟烏黑的秀髮梳
了一遍,證實發裡沒有藏有東西後,說:「來吧。」
妙真答應一聲,便與妙青一個抬頭,一個抬腳,把一絲不掛的聖姑扛起,放在桌上。
「你們還要怎樣?」聖姑咬牙切齒道,她爛泥似的仰臥桌上,臻首倒懸桌旁,四肢卻大字張開,在明亮的燈光下,光溜溜的嬌軀纖毫畢現。
「怎麼不唸咒呀?」妙真訕笑道。
「念了,我念了,你們會死無葬身之地的!」聖姑悲憤地叫,暗念眉然周義識穿了自己的伎倆,又怎會相信自己的鬼話,看來勢難取得南海神巫要的東西,國人亦要淪為餓孚了。
「你要是真有神通,還要躺在這裡嗎?」妙青冷笑一聲,仲手便往聖姑的大腿摸去。
「不……不要碰我!」聖姑大叫道。
「我們不碰你,你便見不到王爺了。」妙真捧著聖姑的粉臉脖子摸索著說。
「對呀,如果你不要我們,也可以找些男人碰你的。」妙青吃吃嬌笑道。
「為什麼?」怪姑氣極而泣道。
「誰知你身上有沒有暗藏毒藥暗器,圖謀不軌?」妙真哼道.
「我身上還能藏些什麼?」怪姑囁道。
「難說得很。」妙青笑道。
聖姑知道多說也是徒然,唯有緊咬著朱唇,不再造聲,暗念周義實在可恨,竟然支使這兩個婊子如此羞辱自己,但是事到如今,也不得不忍辱負重了。
縱然沒有受制,也是非忍不可的,因為周義莫測高深,好像知道的不少,且別說他的話中有刺,淨是知道自己從來沒有在此地使川的名字,己經叫人吃驚了。
除了隨同北上的二十四個紅蓮使者外,北方是沒有人知道丹薇這個名字的,就算在南方,認得自己的人縱使不少,也沒有多少人會以此呼喚,周義更沒有理由會知道的。
業己為周義所污的春花當然有可能洩密。但是此事關係非輕,聖姑深信她一定會守口如瓶,甚至以自己的性命堅守這個秘密的。
不僅是春花,就算其他二十三個紅蓮使者也是一樣,縱然失風被擒,遭人嚴刑逼供,真的熬不下去時,也早已準備了說辭,魚目混珠,別人該不知道還有別情的。
聖姑最擔心的是有人認出自己的來歷,要是置諸不理,也許因而誤了大事,那麼一切的辛苦和委屈便白費了。首要之務,自然是要探出周義究競知道多少,然後設法補救,如果不靦顏啞忍,看來是難以見到周義,亦不能作出查探的。
「她的皮膚也真嫩滑。」妙真羨慕地說。
「不錯,竟然一點瑕疵也沒有。」妙清點頭道。
「你們摸夠了沒有?」聖姑悲叫道。通體上下,已經給她們摸遍了,那份羞辱可不是筆墨所能形容的。
「差不多了,還剩下兩個孔洞吧。」妙真詭笑道.
「什麼孔洞?」聖姑低叫一聲.忽地尖叫道:「不能……不能碰那裡的!」
「誰說不能的……」妙清伸手覆在聖姑的腿根,揉搓著說:「這個肉飽子也真肥美,不當婊子也真可惜!」
「為什麼?」妙真問道.
「你看,這個肉飽子肥美多肉.男人壓在上邊時.好像壓著一個軟綿綿的壁子,就是亂衝亂撞.也不會碰著恥骨,男人舒服,她也過癮,要是當了婊子,一定紅透半邊天的。」妙消解釋道。
「當王爺的女人比當婊子好得多了。」妙真笑道。
「所以她才自動獻身嘛。」妙清雙手扶著腿根,使勁地張開了緊閉著的一往廣,說。
「哎喲……不要……」下體傳來撕裂的感覺,使聖姑忍不住痛哼一聲,接著聽到妙清驚叫一聲,不禁芳心劇震,知道她發現自己的異狀了。
「這是什麼?」妙清訝然道。
「奇怪……」妙真湊了過去,窺看道。
「不要……不要碰那裡!」聖姑突然觸電似的尖叫,原來妙清竟然把指頭捅了進去。
「原來是淫核……」妙清若有所悟道。
「不會吧,淫核那有這麼大的,大得好像……好像櫻桃一樣。」妙真不以為然道。
「要不是淫核,怎會碰一碰便叫得這樣厲害,看……淫水也流出來了.」妙清的指頭在肉洞裡掏挖著說。
「住手……嗚嗚……不要這樣! 」聖姑失聲痛哭道。
「吵什麼?姑奶奶喜歡看多久便是多久。」妙清發狠地肉洞掏挖了兒下,才抽出指頭,取來彩帕揩抹乾淨說。
「這麼大的淫核也真少見。」妙真好像意猶未盡,又再張開有點濡濕的肉唇窺看道。
聖姑抿著朱唇沒有做聲,心裡可把這兩個可惡的女郎恨死了,知道如果自己真的懂得咒語法術,她們一定早已被碎屍萬段了。
「浪蹄子吧,有什麼稀奇的。」妙清曬道:「扶她起來,看一看她的屁眼吧。」
兩女一起動手,翻轉聖姑的身子,使她狗兒似的伏在桌上,白雪雪胖嘟嘟的粉臀便朝天高舉。
「果然是浪蹄子,屁眼看來也給男人幹過了。」妙真張開股肉說。
「這道疤痕不小,那時一定流了許多血。」妙清笑道.
「可要把指頭捅進去,看看有沒有東西嗎?」妙真問進.
「這個孔洞不大,該藏不下什麼的。」妙清搖頭進。
「可是王爺吩咐……有了!」妙真眼珠一轉,用彩巾包菩指頭,便往紅彤彤的菊花洞搗了進去。
「哎喲……」聖姑哀叫一聲,淒涼的珠淚也汩汩而下。
「讓彩巾留在裡邊,王爺看見了,便知道我們檢查過了。」妙真抽出指頭道。
「好主意,那麼前邊的騷穴也可以這樣的。」妙清拍手道.
聖姑知道討饒也是徒然,唯有咬緊牙關,任由兩女把身體翻轉,用指頭把一方彩帕塞入牝戶裡。
「看,多漂亮!」
「果然不錯,扶她起來看看。」兩女咯咯嬌笑道.
兩女把聖姑扶了起來,只見前邊的彩帕給兩女弄成花兒模樣,後邊的卻像尾巴似的掛在身後,雖然掩著前後兩個肉洞.卻更見詭異涅靡.
「走吧,王爺一定等得不耐煩了。」妙真催促道.
「給我穿上衣服吧」聖姑悲聲叫道。
「還要穿衣服嗎?無論穿上多少衣服,待會也要脫下來的「妙清大笑道。
「外面還有別人的!」聖姑急叫道。
「那便讓他們看清楚紅蓮聖姑的真身吧.」妙典哂笑一聲,便與妙清架起聖姑,往外走去。
聖姑絕望地哀叫一聲,卻是束手無策,唯有暗裡禱告,希望不要碰見其他人了。
?兩女沿著九曲廊行走.連奔帶跑,走得很快,沒多久,便走完九曲廊,走進了一個花團錦簇的園子,在一道月牙門前停下來。
「王爺,婢子等帶來丹薇了.」妙清高聲叫道.
「當!」門裡沒人回答,只是傳來一聲鑼響.兩女聽到鑼聲後,才繼續舉步前進。
門裡是一個滿佈假山假石的園子.然後是金碧輝煌的大廳,周義穿著錦袍,踞坐堂上。
「參見王爺.」兩女走到周義身前,拉著聖姑下拜道.
聖姑一點氣力也沒有.只能任人擺佈,給兩女按倒地上後,也沒有力氣起來。
「怎麼爛泥似的,可是喝了太多軟骨茶麼?」周義皺眉道.
「只是喝了兩杯,一個……時辰左右便沒小了.」妙清囁囁道.
「你們幹得很好.回頭去帳房領一百兩銀子作賞銀吧。」周義滿意地說.
「謝王爺.」兩女喜喜上眉梢道.
「扶她起來說話吧。」周義點頭道。
「周義,我是來救你的,為什麼這樣對我?」聖姑喘了一口氣,軟弱地推在妙真身上,悲憤地叫。
「還要問為什麼嗎?」周義冷哼道。
「丹薇,事發了,你還是乖乖地道出真相,聽候王爺發落吧。」說話的是玄霜,她手執皮鞭,站在周義身旁,可沒有穿上日常慣穿的黃金甲,而是以彩帕纏繞身體,胸前的豪乳雖然跌蕩有致,還算密實,沒有肉帛相見,腰下前後掛著的兩方彩帕,乍看是短裙子,然而一雙修長的美腿盡現眼前,裡面更好像光溜溜的什麼也沒有。
「什麼事發了?」聖姑裝蒜道。
「你不是天上的百花仙子,而是余饒國的末代公主丹薇,是不是?」玄霜歎氣道。
「我……」聖姑粉臉變色,知道果然是身份暴露了。
「你率眾遠離余饒,裝神弄鬼,妖言惑眾,可是要顛覆本朝嗎?」周義寒聲道。
「我沒有……」怪姑急叫道,心裡更是著急,要不知道他們究竟知道多少,可不知應該如何回答。
「丹薇,坦白從寬,抗拒從嚴,識相的便乖乖的招供,本王還可以給你一個自新的機會,寬大處理,否則……」周義森然道。
「招吧,別惱了王爺。」玄霜勸說道。
「冤枉難招呀……」聖姑急叫道,她決定了,沒有弄明白周義知道多少時,萬萬不能胡亂說話,因為事到如今,如果他什麼也知道,自己就算直認不諱,什麼也和盤托出,還是改變不了淪為階下囚的命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