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美人圖第1~11集

 
收藏  |  訂閱
172  74.2k

輕柔得彷彿情人的手。
  雪白滑膩的肌膚暴露出來,被他小手輕摸,韓玉璃嬌軀微顫,難受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伊山近輕輕掀開綢衫,看著美麗玉峰脫去衣衫阻礙出現在眼前,默默欣賞著它,心神俱醉。
  她的乳房美麗至極,雪白嬌嫩,晶瑩柔滑,高高聳立著,頂端的紅櫻桃微微顫動,彷彿誘人去親吻吮弄。
  伊山近的手輕柔撫上柔滑嫩乳,握住它揉捏,心中快樂興奮,一想到自己竟然摸到了如此實力恐怖的高階女修的雙乳,就欣喜得像要飛上雲端一樣。
  他俯下頭去,舌關輕舔乳頭,讓韓玉璃玉體劇震,濕滑舌尖在嫣紅乳頭上舔弄的奇異觸感讓她難以承受。
  伊山近努力張大嘴,盡量將乳房含到口中。酥滑柔嫩的乳房在他口中變形,被大力吸吮輕咬,在雪白滑膩的乳肉上面留下明顯的齒痕。
  他的手在美麗仙女身上到處撫摸,將她完美胴體漸漸摸遍,衣衫也被腿去,露出她潔白如玉的修長美體。
  伊山近微笑著,手向下伸去,淫褻地直接摸上了冰蟾宮女修的處女嫩穴。
  兩百年來從來沒有人碰觸過的仙女嫩穴,就這樣被他的手毫不客氣捏在手中,揉弄輕捏,握住花唇,指尖還向裡面探去,碰觸到嬌嫩至極的穴口嫩肉。
  韓玉璃玉體劇烈震動,喉間一甜,櫻唇張開,大口的鮮血噴射出來,灑到地面上。原本已鋪滿地面的仙血又加入這大量熱血,覆蓋住了整個光球內部的地面,散發出晶瑩絢麗的光芒。
  此時,兩人已經衣衫盡去,裸裎相對。一絲不掛的胴體飄浮在晶瑩仙血上,雖然只是薄薄的一層仙血,在與這仙陣交互作用下,卻有著驚人的浮力,能夠讓兩人飄在純潔處女鮮血上面,碰觸不到寒冰地面。
  伊山近已經抱住美麗仙子的修長玉體,過癮地用力擁抱她,幾乎勒得她喘不過氣來。粗大肉棒劃過雪白柔滑大腿,向著嫩穴挺去。
  感覺到粗硬龜頭頂在大腿上的觸感,韓玉璃美目泛紅,玉體顫抖,卻無力阻止他,只能絕望地感覺到碩大的龜頭漸漸頂上嫩穴,摩擦著花唇,將它們分開,向裡面插了進來。
  「呃嗚……」
  她發出一聲低低的呻吟。當那龜頭頂在穴口嫩肉上,並小心地插入的時候,伊山近已經是神魂飄蕩,無法控制自己。
  他能感覺到龜頭上柔軟嫩滑的穴肉傳來的觸感,那是百年來未會碰觸過的仙女嫩穴,不由得挺動腰部,讓龜頭輕輕地插了進去。
  嬌嫩穴肉被龜頭頂開,肉棒滑進了仙女嫩穴之中,頂在柔嫩處女仙膜上,讓它向裡凹了進去。
  『就是這種感覺,仙女的處女膜……』伊山近閉目感受著龜頭上傳來的奇妙觸感,勾起了對往事的回憶,心中酸甜苦辣五味雜陳。
  龜頭初次碰觸到仙子的處女膜時,他還只是一個無知的男孩,在驚恐中被仙女強姦,根本沒有多少心思感受處女膜的滋味。
  現在,他已經成長為一個中階修士,實力可以傲視所有凡人,此時再來感受處女膜的奇妙觸感,心中的感觸大不相同。
  他低下頭,欣賞著仙子含羞閉目的美態。
  她是如此美麗迷人,而且又是高階修士,實力比他強上無數倍。可是現在,也只能躺在地上,無奈地任由他淫污。
  『冰蟾宮,你們對我做下那麼多錯事,今天,是你們付出代價的時候了!』伊山近在心裡默默說道,眼眶不知何時已經濕潤,回想當年往事,心情如風中旗幟獵獵飄蕩。
  肉棒漸漸向前頂去,美麗仙女本已因碩大龜頭撐開穴中嫩肉而感到脹痛難忍,現在又感受到處女膜上的壓力,更是驚恐,也只能暗自咬住櫻唇,努力忍耐。
  耳邊傳來那小小男孩飄渺的聲音:「師叔,你當初一見面就隨手要殺我,忘記了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才會受到懲罰!」
  她心中湧起強烈預感,駭然睜開眼睛,看著男孩清澈的雙眸,裡面充滿了堅定之色。他的腰猛地一沉,粗大肉棒撕裂處女仙膜,向著緊窄仙道中狠狠插了進去!
  「啊!」
  韓玉璃控制不住地嘶聲慘叫起來,從來都純潔至極的嫩穴蜜道如被鋼刀撕裂,痛得鑽心。更讓她痛苦的是貞潔自此失去,從此無法再修習上乘仙道。
  以她的高深修行,雖然現在無力反抗,卻能清楚地感覺肉棒入體的每一個動作,就連龜頭微微顫抖著與蜜道肉壁的每一下細微碰觸,她能都感應得到。
  那根粗大堅硬的肉棒毫無顧忌地插入她的玉體,在純潔仙道中橫衝直撞,帶給她無盡的痛苦傷悲,看著這比自己矮上許多的小小男孩,更是悲傷絕望,晶瑩仙淚不自禁地湧了出來。
  在她的下體處,同時奔湧的是晶瑩仙血。嫩穴已經被粗暴撕裂,穴口撕裂處鮮血噴湧,從雪白嬌臀上流下,一直灑落到滿地仙血之中。
  這一刻,晶瑩仙血驟然大亮,散發出萬道光芒。
  整個透明光球也變得鮮紅一片,光芒四面激射,帶動整個大陣都光芒閃動,三百童女與四大女俠及身邊婢女們都顫聲嬌吟起來,呻吟浪叫之聲直上雲霄。
  她們仰躺在地上,感覺到一陣陣快感如潮水奔湧溢滿心胸,簡直無法抑制心中的渴望。
  龐大仙陣上佈滿雪白窈窕的少女胴體,到處玉體橫陳、誘人無限。
  強大的仙力從美麗女修的玉體深處流淌出來,通過她緊夾肉棒的嫩穴蜜道,直接灌入到粗大肉棒裡面,向著伊山近的身體流去。
  伊山近的身體已經僵住,清楚感覺到美麗仙子的嫩穴是那麼滑嫩緊窄,溫柔包容住自己的肉棒,肉壁緊緊貼在上面沒有一絲縫隙,讓他能享受到肉壁溫暖柔嫩的美妙滋味。
  而肉棒上傳來的龐大仙力更是讓他震撼驚喜,感覺自己就像大海中的孤舟,看著滔天巨浪迎面而來,拍打得自己搖晃不定。
  那巨浪就是磅磚澎湃的龐大仙力,就這樣瘋狂湧入他的體內,幾乎撐裂他的經脈。這種感覺,已經百年未有過了。
  他迅速提起靈力,努力適應這強大的仙力,心中默念法訣,運起的卻是冰心訣。
  心情迅速冷靜下來,即使正和妖嬈美麗的玉人合為一體,也能保持心情的平靜。
  肉棒卻依然筆直挺立,深插在玉人蜜道之中,並緩緩晃動腰部向著裡面頂去。
  用習自冰蟾宮的冰心訣,來幹著冰蟾宮的高階女修,這感覺讓他暢快。龜頭頂開閉合的純潔花徑,開拓著從未有人來過的仙道,漸漸頂向純潔仙宮。
  韓玉璃呃呃低吟著,美麗雙眸中不住流淌出晶瑩珠淚。縱使多年來修煉得心如冰清,現在被一個小男孩好破了處女膜,將大肉棒淫褻地整根插入純潔玉體,心中的強烈悲憤與嫩穴撕裂的痛楚還是讓她痛不欲生。
  純潔的花徑經歷過多年仙力淬煉,毫無半分雜質,已經嬌嫩至極,柔滑似水,現在緊緊包裹住粗大肉棒,仙壁與肉棒表面摩擦,將被撕裂分泌出來的仙血染在肉棒上面。
  兩人緊密交合著,龜頭開拓出最後一段仙道,將柔嫩肉壁撐開,最後頂在子宮上面,碰觸之時,美麗仙女如被巨木撞擊,發出一聲痛楚的哼鳴。
  他們已經溧深地連結在一起了,伊山近閉著眼睛,細細體會大股力量湧入身體的興奮感覺。他的肉棒作為他們聯繫的組帶,承受著她體內的仙力,享受被她柔嫩蜜道緊夾的美妙滋味。
  兩人的身體保持靜止,韓玉璃痛得玉體不住顫抖,無法動彈,只能用蜜道緊夾肉棒來發洩痛楚;而伊山近則靜心運起冰心訣,讓純潔清涼的靈力在經脈中奔湧流淌。
  從韓玉璃仙軀傳來的仙力,本來就與冰心訣的靈力同源,在他的大力吸取和引導下,流過週身經脈,進入丹田九轉,漸漸化為他自身的靈力,滿滿積蓄在丹田之中。
  媚靈對於雙修功法和冰蟾宮的修行方式十分熟悉,由她傳授的煉化靈力之法玄妙至極,他現在就已經可以感覺到吸入體內的仙力開始轉化為冰心訣的靈力,積存在體內,讓他本來極為薄弱的冰心訣靈力變得充沛。
  由於謝希煙與冰蟾宮的智慧,讓他可以切換自己的修行方式。從前是吸納天下美女的雙修功訣,現在微一轉化,就可以變成清冷孤傲的冰心訣,以清涼純潔的靈力示人,將所有雙修靈力深蘊隱藏起來,再加上化為女身的玄妙仙法,即使是冰蟾宮主也看不出破綻。
  伊山近挺起肉棒,頂在純潔仙宮上吸取靈力,心神俱醉,沉浸在肉棒吸收靈力的美妙感受之中。
  在他身下,韓玉璃玉體痛楚地劇烈顫抖,耳中聽著整個仙陣之中無數美女銷魂嬌吟之聲,如墮地獄,痛苦至極。
  仙子的持續耐力是可撐上許多年頭,她這樣一直顫抖著,不知過了多少天,伊山近才緩緩睜開眼睛,低下頭,微笑著在她溫軟櫻唇上輕輕吻了一口。
  韓玉璃玉體劇震,感覺到他的舌頭頂開唇齒探入口中,與她的柔滑香舌纏綿翻滾,而這小男孩還在大力吸吮,將她口中香津都吸過去,快樂地嚥下。
  上面吸吮仙津,下面吸取仙力,伊山近快樂地深吻著美麗仙女,肉棒用力頂人她的仙穴,享受仙道緊夾仙棒的美妙滋味。
  經歷這麼久他已經吸收了大量仙力,並按照媚靈所授方法儲存在體內,留待以後慢慢練化。
  這麼多的仙力簡直讓他的身體無法容納,因此他在達到極限時就停下來,剩下的仙力先留在她玉體內部,日後再吸。
  僅是吸人體內的仙力,就足夠他將冰心訣升到第三層還綽綽有餘,而這只是她體內仙力微不是道的一小部分。
  伊山近現在開始真正明白高階修士的極端強大,她的超強實力讓他震撼,現在摟住她純潔完美的修畏玉體,就像摟著一個偉大的珍寶一樣。
  只要有了她,自己就可以加速提升靈力,在冰蟾宮中成為天才橫溢的傑出弟子,並借此接近冰蟾宮主,尋求報仇雪恨的機會。
  現在吸取仙力已經達到飽和,可是看著這美麗仙子,止不住愛慾上湧,讓他忍不住緊緊抱住她,眼中射出情慾的光芒。
  韓玉璃玉體微顫,美目中露出駭然羞慚之色。
  雖然兩個人的姿勢還和剛才一樣,但她卻能從細微處體會到他的情慾奔湧,蜜道中緊夾的整根肉棒微微變粗,讓肉壁更微增脹痛感。
  這小小男孩開始晃動腰部,讓粗大肉棒在仙女的嫩穴中緩緩抽插,摩擦著蜜道肉壁,帶來奇異的觸感。
  「這是什麼,是男女交合的快感?』韓玉璃駭然想著,一股強烈的快感突然從蜜道中奔湧而來,溢滿仙心,讓她忍不住櫻唇微啟,發出一聲低弱的嬌呼。
  伊山近的大肉棒已經在她的蜜道中抽插,漸漸加快速度,肉棒與仙徑肉壁摩擦的快感潮湧而起,讓兩個人都興奮地顫抖起來。
  男孩抱緊比自己高上許多的純潔仙子的修長美體,上下撫摸著她雪玉般的嫩滑肌膚,捏緊乳房香臀,腰部挺動速度越來越快,在嫩穴中如風般快速抽插,幹得美麗仙女玉體劇顫,仰起頭啊啊地低吟不停。
  仙陣中的美麗少女們在四位女俠的帶領下,仰天嬌顫呻吟,每個人的嫩穴中都向外流出乳白色的精液以及純潔的鮮血落紅。而四位美麗女俠雖然只流精液、並無落紅流出,嬌吟浪叫聲卻比別人更加高亢響亮。
  她們這樣一直興奮不知疲倦地淫叫著,自己也不知道叫了多久,而仙陣中心處的狂戰更是如火如茶,漸入佳境。
  純潔美麗的仙子被小男孩按在身下大力抽插,修長潔白的美腿高高翹起,架在男孩的肩上,玉體劇烈顫抖,被他飛速晃動的胯部擊打在玉臀上,發出啪啪的激烈響聲。
  潮水般的快感湧人仙心,讓她興奮得神魂飄蕩,忘記了一切,仰起修長玉頸,呻吟尖叫著,雪白藕臂抱緊身上的男孩,玉臀不由自主向前挺去,與他的胯部狠命撞擊,讓粗大肉棒一下下地插到最深,重擊在嬌嫩仙宮上面。
  嬌嫩肉壁與粗大肉棒摩擦的快感讓她興奮得發狂,仙道肉壁上不自禁地溢出仙液,潤滑著肉棒,讓它插入得更加順暢。
  帶著三百處女落紅與仙子處女鮮血的肉棒在美麗仙女蜜道中狂插狠幹,將凡間美女的鮮血與世外高潔仙子的落紅融合在一起,抹在她孤傲的仙道肉壁上,甚至隨著大力抽插,一下下地頂到子宮裡面去。
  陣心地面上,仙血晶瑩,微微蕩漾,將上面飄浮的兩個修士淫浪交歡的美態都倒映下來。
  伊山近興奮至極地狂干許久,漸漸回復神智,開始大力吸取元陰。
  仙子元陰,淬煉二百年,精純至極,即使他用肉棒拚命吮吸,也無法吸盡。
  只是一點點元陰入體就讓他身體劇震,丹田中靈力熾烈燃燒,立即有了突破之象。但早在體內積蓄足夠仙力之時,他就停止了在體內運行冰心訣,現在是運起煙客真經,大力吸取

仙子元陰。
  耳邊轟然震響,他一舉突破阻礙,煙客真經更上一層,這就意味著更強大的實力,以及對美人圖更強的掌控能力。
  伊山近興奮得身體顫抖,許久之後才平息下來,收納經脈中的靈力入丹田,同時挺起肉棒,緩緩吸取仙女元陰。
  仙子的元陰果然是超級寶貴的極品,比凡間美女元陰強上無數倍。就算仙女體內元陰穩固,他吸取速度極慢,但也對修為增進大有好處。
  韓玉璃卻在嬌吟浪叫,元陰流過肉壁的快感讓她興奮得發狂,抱緊伊山近挺臀迎合,顫聲浪叫道:「好哥哥、好老公,再快些,插到最裡面來!」
  看她如此淫浪誘人,伊山近也放下心事,抱住她狂烈大幹,肉棒一下下撞到蜜道最深處,撞在仙宮上面,弄得她魂兒都飛了。
  性感美麗的仙子赤裸著修長玉體,抱緊小男孩大肆狠幹,狂猛交歡,雲雨之聲震動仙陣,傳到每個美麗少女耳邊,口中還在淫聲浪叫,嬌媚言語出自仙唇,更能挑逗步年的慾火。
  伊山近被她淫媚嬌態逗得慾火中燒,抱住仙軀幹得更是猛烈,冰肌玉膚纏綿摩擦在他的皮膚上,粗大肉棒在仙子蜜道中狂烈抽插,與肉棒激烈的摩擦幾乎要激出火星來。
  他們在仙血上飄浮,變換各種姿勢狂浪交歡雲雨,仙女的淫叫聲更是響徹雲霽,讓那些陷入情慾高潮的美女們都不禁聽得羞紅了臉。
  魂靈無數次興奮地升上天空後,伊山近終於達到了興奮的高潮,抱緊懷中誘人至極的美麗仙女,粗大肉棒顫抖地瘋狂插到最深處,頂住嬌嫩子宮,狂烈跳動著,將滾燙精液極遠暴射進純潔仙宮之中!
  「啊——」
  韓玉璃仰起雪頸,放聲淫浪嬌喊,興奮得一頭青絲都幾乎起立起來。
  雪白修長的玉腿緊緊纏住小男孩的腰臀,她用藕臂抱緊他的頭部,將他的臉貼在自己興奮微紅的乳房上面,感覺到他的牙齒在狠咬嬌嫩乳頭,不由得更是興奮狂喜,玉體劇顫著與他的身體緊緊貼在一起。
  花徑蜜道瘋狂地痙攣抽搐,淫蕩地大力擠壓肉棒,讓肉棒的快感更強,噴射出的精液瘋狂激射,噗噗地打在子宮內壁上,讓她興奮得尖叫一聲,直接爽得暈去。
  伊山近抱住昏迷的美人雪白窈窕玉體,肉棒仍在她緊夾的嫩穴中猛烈跳動,直到將最後一滴精液射入嫩穴深處,才徹底癱軟在她身上,大口咬住酥滑玉乳,含在口中溫柔地吮吸舔弄。
  他的心中一片平安喜樂,輕鬆至極,彷彿所有煩悶都隨著精液一同噴射出去了一樣。壓抑心頭多年的大仇終於有了報仇的機會,仙術修為大有增長,又玩了一個實力強大的美麗仙女,而且這一次是自己在上面!
  他的肉棒又變硬起來,頂住嫩穴深處的子宮,讓韓玉璃低聲嬌吟著,幽幽醒來。
  她緩緩睜開美目,看到的卻是那小小男孩的笑容,下體又傳來劇痛,微微一動,就能感覺到純潔花徑中深插著一根肉棒,讓她仙心狂震,剛才放蕩交歡的一幕重新出現在眼前。
  『怎會如此?我怎麼會做出這麼下賤的事來?』滾燙淚水自仙女美麗雙眸中奔湧而出,讓她傷心驚駭欲絕,不敢相信剛才淫浪嬌吟、與那小男孩激烈交合的就是自己。
  不知哪裡來的力氣,讓她奮力推開伊山近,感覺著粗大肉棒從嫩穴中拔出的痛苦,低下頭看去,不由得心膽俱裂,果呆地張著櫻唇,卻叫不出聲來。
  原本緊緊閉合的嫩穴現在卻花唇大開,鮮血與精液從裡面緩緩流淌出來,顯示著剛才的一切並不是夢境。
  『我被這麼小的孩子好污了……』韓玉璃痛苦地想著:『而且還叫得那麼淫蕩,做出那麼下賤的事,居然還挺腰迎合他的動作……為什麼會這樣,難道是這空間的力量?』她仰頭望向四方,這裡是她熟悉的冰蟾宮大殿,雖然只是複製品,還是讓她羞慚欲死,感覺自己在神聖殿堂中做下淫蕩醜事,再也無顏見人。
  整個空間帶給她奇妙的壓抑,讓她赤裸玉體戰慄:『或者是這邪術陣法能侵襲我的心志,還是這小鬼施了邪術?』她正在心神迷亂之時,突然唇間一脹,一根濕漉漉的粗大肉棒頂開櫻唇貝齒,向著櫻桃小口裡面插入,重重地頂在柔滑香舌上面。
  「嗚!」
  韓玉璃憤怒地尖叫一聲,努力挺動滑膩香舌想要將它頂出去,卻讓伊山近更爽,肉棒深插在櫻唇中,一直向潔淨嬌嫩的咽喉頂去。
  她憤怒地扭頭掙扎,想要吐出肉棒,可是伊山近卻用大腿夾住她絕色美麗的玉顏,肉棒狠狠插入櫻唇,一直頂到咽喉上面。
  韓玉璃無力地放棄,感覺到他趴在自己純潔的身體上,用舌頭舔弄自己的嫩穴,快感湧來,讓她悲傷地流出了淚水。
  快感讓她眩暈,無力地喘息著任由粗大肉棒在潔淨櫻口中抽插。仙女唾液沖刷著肉棒,鮮血從肉棒上面流下,浸入她的口中,讓她品嚐到了三百處女鮮血,以及自己仙血落紅的滋味。
  伊山近此時也興奮舔弄吸食仙女落紅,舌尖在嫩穴上靈巧地打著轉,吮吸舔弄,將晶瑩仙血一滴滴地含入口中,細細品嚐著令人興奮的美妙滋味,再一點點地嚥下。
  這可是少有的好東西,修行多年的仙子流出的大補之物,正是雙修之士的最愛。
  他雙手抓緊柔嫩香臀,奮力將她的下體貼到自己臉上,舌尖舔弄處女仙穴,肉棒也興奮地在仙唇中大力抽插,龜頭頂開喉間嫩肉,一下下抽弄著仙喉,爽感急劇湧起。
  美麗仙女翻著白眼,感覺喉間梗得難受,喘不過氣來,痛苦不堪。可是下體的快感又讓她興奮顫抖,在一爽一苦之中卻有一絲清明,讓她羞慚欲死。
  粗大肉棒在她的櫻桃小嘴裡面不知抽插了多久,速度越來越快,讓她升起不祥的預感。
  終於,伊山近在美女小嘴中爽到極點,顫抖大叫著將肉棒插到仙喉最深處,劇烈跳動噴射精液,讓她的玉體第二次品嚐到精液的味道,這一次卻是用她上面的小嘴。
  世外仙子的絕美玉顏上悲憤地流淌著清澈淚水,嗚嗚低吟著,無奈地嚥下精液和三百零一位處女的落紅,心力交瘁,終於暈了過去。
  在她潔白無瑕的美麗面龐上,淚水與精水血水縱橫交錯,淒美無限,令人憐惜。
  ※

※伊山近駕著空行梭,在天空中縱橫飛射,心中暢快至極。
  由於美人圖空間與外界的時間流逝速度不一樣,儘管他在仙陣中耗費了大量時光,現在距離一月之期還早,半個月後再去繳令不遲。
  雖然他現在還不能突破冰心訣第三層關口,但體內蘊含著那麼多的純潔處女仙力,突破只是早晚的事,他有信心在期限到來之前回到冰蟾宮,讓師父知道自己的天才橫溢並非虛書!
  說來也好笑,韓玉琳逼著自己在一月內達到冰心訣第三層,讓自己被迫強姦了她的親妹妹,吸取她妹妹三百年的靈力錘煉冰蟾宮的最初級功法,這種事想必她做夢都想不到。
  他離開京城那麼久,也知道蜀國夫人一家一定擔心著自己,因此駕空行梭提前趕回京城看上一眼,同時也可以製造自己不在場證明,讓別人都相信文清雅已經去了冰蟾宮,而文子真卻在京城出現,這樣就沒有人懷疑這對兄妹本是一人了。
  他從凌亂野得到的珍稀藥草不少,在媚靈的指點下,以其中一部分煉製空行梭,雖然只是稍稍煉製一下,就已經讓空行梭速度翻倍,趕回京城時大為節約時間。
  天色微黑時,他已經出現在伯陽侯府上空,施展隱行術,悄俏地潛了進去。
  此時天下聞名的美麗才女文娑霓正在後花園裡,坐在雅致石桌旁的石凳上,幽幽長歎,一腔情思都繫在遠去的伊山近身上。
  她自己也不敢相信,竟然會對他情深如此,可是一旦他遠離,心中想的都是租他在一起時的歡樂時光,以及那銷魂蝕骨的極度歡樂。
  突然,一雙手從後面伸過來握住柔滑玉乳,將她的嬌軀摟在懷裡。
  文娑霓大驚失色,正要叫喊,突然心中湧起熟悉的感覺,嬌軀軟軟倒在他的懷中,淚水奔湧流淌,激動興奮得幾乎暈去。
  她的雅致衣裙被那雙熟悉的手迅速剝去,露出雪白纖美的純潔玉體,讓她趴伏在石桌上,粗大肉棒從後面頂上嫩穴,噗哧一聲,輕車熟路插了進去。
  「嗯……」
  文娑霓暢美地嬌吟一聲,回頭吻上他的嘴唇,大力吮吸他的唾液,美目中流淌著激動的淚水,讓熱吻中的兩人都品嚐到那淚水的滋味。
  小別勝新婚,兩人在後花園中激烈大幹,直幹得地動山搖、日月無光,文娑霓只覺銷魂蝕骨的快樂如狂潮奔湧,興奮地仰天嬌喊,聲音淫浪嬌媚,將平時的端莊儀態都丟到了九霄雲外。
  不知幹了多久,文娑霓在昏沉興奮之中,感覺到一條柔滑舌頭舔弄著自己與伊山近交合的部位,癢酥酥的,更增添她的興奮快感。
  那是她性感美麗的母親——蜀國夫人已經聞訊趕來,雖然是激動得熱淚滾滾,還是在伊山近的示意下跪地舔弄肉棒插入她女兒嫩穴的部位,吮蛋舔穴,口沫四濺,一邊舔還一邊興奮地哭泣。
  粱雨虹已經高興地撲上來,奮力吻住伊山近的嘴唇,與他激烈熱吻,渾然不顧伊山近正一絲不掛站在她表姊的身後,抱住她的赤裸玉體猛烈抽插。
  朱月溪也含淚上前親吻著伊山近的臉頰,再吻吻自己女兒的臉,三人成「品」字形互吻,隨後又向下吻著甥女的雪白香肩,一直吻上少女酥胸,將堅挺玉乳含在香唇中溫柔吮吸舔弄。
  幾方面的刺激一齊湧來,文娑霓已經快要興奮得發瘋,窈窕玉體顫抖著將光滑雪臀拚命向後頂去,嫩穴夾緊肉棒,享受著粗大肉棒激烈衝擊的快感,仰起修長美頸,發出一聲淫媚至極的激烈尖叫。
  接下來,就是四位有血緣關係的美女與伊山近盤腸大戰,在激烈的交歡之中,美女們的嬌聲興奮高亢,直入雲霄。




第三章 皇后入浴
  坤寧宮中,伊山近恭敬地向溫柔美麗的皇后拜倒,行大禮參拜,一邊還偷窺她華麗羅裙下的曼妙美腿,默默地將口水嚥下。
  今天他是穿著男裝由蜀國夫人姊妹二人帶他進宮,拜見皇后。
  之所以這樣做,一個原因是製造自己在宮中的證明,凡人都以為文清雅入冰蟾宮修仙,此前他已經通知蜀國夫人將消息傳出去了,現在「兄妹」分隔兩地,更是防止別人對他產生懷疑。
  另一個原因,就是他一直無法忘懷那溫柔賢淑的美麗皇后,從她的身上感受到久違的慈愛,就像從前在家裡感覺到的一樣。
  『那已經過了一百年了啊……』伊山近默默歎息,雖然對溫皇后充滿純真感情,可是看到她美麗的容顏、溫柔賢淑的氣質,還是忍不住動心,肉棒在褲子裡面微微脹了起來,讓他不由得納悶:『難道我喜歡這種溫婉類型的女子?』溫皇后微笑著,掩蓋不住內心的喜悅,上前拉住他的手,將他拉起來,柔聲道:「快不要這樣,你是仙家弟子,不必再向本宮行禮了!」
  雖然如此說,她還是對這標緻男孩充滿了溫柔情感,忍不住將他摟在懷裡,柔聲微笑道:「不知為何,本宮一見你就喜歡,若能有你這一個兒子就好了!」
  說到這裡,她的眼圈都紅了,想起自己僅有的三個孩子,不由得暗自悲歎。
  伊山近自從修煉冰心訣之後,氣質變得更加超凡脫俗,與雙修功法的氣質混在一起,令人觀之可親,尤其是凡人更加不能抵擋他的超強魅力,因此皇后才會一時失態將他攬在懷裡,再想著自己的兒女,思緒萬千,情難自抑。
  伊山近被她玉臂用力摟在懷中,臉貼著柔軟酥胸,感受著華麗袍服下面的嫩滑玉乳摩擦臉龐的觸感,不由得臉頰微紅,悄悄興奮喘息,肉棒也挺起來,在衣衫遮掩下小心地在皇后溫軟玉體上輕蹭。
  蜀國夫人與朱月溪姊妹在下面看得清楚,悄悄對視一眼,美目中都現出曖昧之意,卻是心有靈犀,同時想像皇后將來會赤條條地躺在伊山近身下,與自己姊妹一同服侍這小情郎的奇妙情景。
  遠處傳來腳步聲,伊山近慌忙微轉身軀,讓肉棒從皇后溫暖美體上離開,並藉著衣衫寬大,遮掩住自己挺翹的肉棒,免得被人發覺異樣。
  進來的卻是太子,看著殿上自己賢淑美麗的母親抱住伊山近,讓他的臉貼在他小時吃奶的乳房上面大吃豆腐,不由得微現怒色,輕咳一聲,上前行禮道:「兒臣參兒母后!」
  他行的卻是大禮參拜,伊山近看到他向自己跪倒,心中一喜:「這小子每次見到我都那麼踐,現在還不是向我磕頭了?』太子一時失神,習慣性地拜倒,想要驚醒母親,誰知卻失察也向伊山近的方向跪下,抬頭看到伊山近得意的眼神,不由得大怒,潔白俊美的臉龐為之脹紅。
  溫皇后正在含淚回憶往事,聽到聲音,隨口道:「孩兒起來吧。」
  心中卻在悲思:「可惜我這孩兒了!若能和他一樣……」
  皇后難過之中,將伊山近抱得更緊,讓滿溢的乳香充盈在伊山近的鼻端。

伊山近鼻子都陷到柔軟玉乳之中,費力呼吸著,嗅著美麗皇后身上醉人的香氣,神魂飄蕩,無力掙扎,默默想道:『她是想要用乳房悶死我嗎?』門口又傳來腳步聲,卻是剛趕回皇宮的少女太后聞訊趕來,身邊還帶著湘雲公主。
  皇帝的身體一直不太好,前些日子稍好些,從行宮趕回京城,見過兒女後又病例了,秦若華除了找醫生為兒子診病之外,煩悶之下就去找孫女聊天解悶,結果卻發現孫女比她還要鬱悶,秦若華只當她是為了父親病情憂心,就帶著她到處亂跑,好讓她散心,今天剛從皇宮外面遊園回來,聽說蜀國夫人帶著義子進宮,大喜之下,硬拽著她趕過來。
  湘雲公主本來不想見伊山近,可是心裡又癢癢的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被祖母硬拉著來到這裡-心裡怦怦亂跳,咬緊櫻唇想道:「這壞東西見到我以後會是什麼表情?』可是一進門,竟然看到她的母親摟著伊山近,將乳房貼在他臉上,而伊山近很享受地背對著她,根本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
  「啊!」
  湘雲公主驚叫起來,突然記起伊山近從前對自己也這樣做過,而且那時候她還沒穿衣服,被他將乳頭含到口中吮吸,弄得乳房癢癢的,十分舒服。
  心有靈犀,伊山近此時也在回憶她的乳香,並用來和她母親比較,只覺少女幽香比較清冽,而皇后則是溫柔慈愛,雖然微有不同,體香中卻也有很多相似之處,同樣令人迷醉。
  湘雲公主不知所措望著殿中情景,看到她一直不想見面的淫魔哥哥站在一邊氣得渾身發枓,顯然也對那對男女溫柔相擁的情景看不過去。
  她呆了一下,突然醒過神來,快步向殿上跑去,從太子身邊經過時暗啐一口,卻也不及理他,只顧跑上去叫道:「母后!」
  溫皇后仍沉浸在悲傷情緒之中,想像著自己女兒的命運,對女兒的叫聲充耳不聞,反而抱得更緊,讓伊山近的鼻子深陷在乳肉之中。
  湘雲公主眼圈都紅了,想起伊山近從前也這樣對自己,纖巧嬌嫩的乳頭不由得一陣酥麻,彷彿他的鼻子還在上面頂來頂去。可是現在他卻公然佔自己母親的便宜,讓她憤然撲上去一把抓住他的手用力拉開。
  伊山近從溫柔鄉中醒過神來,一眼看到眼圈泛紅的美麗小公主,以及她拉著自己的柔滑玉手,突然想起就是這只紅酥手撫摸過自己的肉棒,淫褻地伸進褲子大肆占純潔少年的便宜,不由得渾身都酥了。
  湘雲公主看到他的表情,也想起當初的事,俏臉通紅,憤然放開他的手,用力在自己華麗衣裙上面擦拭,恨不得把皮都擦破。
  溫皇后也悠悠清醒,看到自己的兩個孩子都站在面前,俊俏小臉發青,一時不知所措,宮殿中的氣氛顯得有些尷尬。
  突然,清脆的掌聲在殿門口響起,青春美麗的太后一邊擊掌一邊走上來,嚥著口水歡笑道:「小文子真可愛,讓哀家也來抱抱!」
  她早在進殿時就看到皇后抱著伊山近的情景,那時被驚得呆住,一心只想道:『好美、好美的情景哦!』欣賞了好久,卻被湘雲公主打破了這靜美的畫面,讓她得到機會,走上殿一把摟住伊山近溫軟可愛的身體,將他攬在懷中,唇角忍不住溢出一滴晶瑩口水,灑在伊山近的頭髮上面。
  太子和湘雲公主更是呆住,氣得渾身發抖。可是祖母的威嚴是不能挑戰的,即使太后總是小孩子心性,皇家的規矩也必須得遵守。
  秦若華抱住伊山近,讓他的臉埋到胸前摩擦乳房,爽得神魂飄蕩,好久才醒過神來,感覺自己爽夠了,紅著臉將他推開,柔聲歡笑道:「小真真這麼久沒有來,是去仙家修行了嗎?」
  伊山近額頭上現出黑線,對於她口中的愛稱頗不喃應,隨口答應著,心裡卻在比較尊貴太后與溫柔皇后乳房的異同。
  少女太后的玉乳青春挺拔,極富彈性,嬌嫩乳頭甚至是硬硬的,隔衣頂著他的臉和鼻子,弄得他差點噴出鼻血,染紅太后酥胸。
  而皇后的乳房很大很柔軟,充滿慈愛的乳香,與太后那迷人幽香有些不同。
  湘雲公主的玉乳則是繼承了她們兩人的優點,既挺拔又柔滑,乳香也頗似她的祖母和母親,讓伊山近懷念得大嚥口水,目光不由自主投向旁邊站立的小公主,氣得她手腳發抖,自己也明白這傢伙多半是想到了自己的乳房,不由掩胸怒目,恨不得上前咬他一口。
  ※

※伊山近站在太后寢殿之中,鼻觀口,口問心,沉靜穩重至極,甚至不去看美麗太后半裸的迷人玉體一眼。
  他的女人已經夠多了,剛替三百名美少女破處,又干了實力超強的高雅仙女,進宮前又和蜀國夫人姊妹母女四人盤腸大戰,現在文娑霓和梁雨虹都被干暈了還沒有醒過來,嫩穴和櫻桃小嘴裡面還含著他的精液,在美人熟睡中靜靜向外流淌。
  因為他剛發洩過,再次交歡的慾望不是很強烈。而且在皇宮和太后上床交歡只怕會惹來麻煩,畢竟冰蟾宮雖然不管凡間之事,但對於皇室還是比較注意的。再加上他被強姦的心理陰影根深蒂固,因此決心把持住自己,暫不去幹她。
  為此他不惜激起冰心訣的靈力,以讓自己清心寡慾,這樣倒正好可以鍛煉對冰心訣的操控熟練程度,而且也可以平靜地看一看這位淫媚太后究竟能騷到什麼程度。
  秦若華也在煩惱,這個小文子今非昔比,已經身份大變,不知投入了哪一個仙家門派,作為仙家弟子自然就不能用對凡人的手段來對付了。
  如果是普通人,自然都是皇家的子民,直接扒了褲子強姦都沒有問題,只要事後恐嚇他不要說出去就行。可是仙家弟子地位超越凡人,如果強行逼好,將來被他師門知道,只怕會有大麻煩。
  『既然強姦不行,那就誘好吧?』秦若華心裡怦怦亂跳。柔媚斜瞟他一眼,柔聲道:又「天好熱啊!」
  開始自顧自地脫衣服。
  她從坤寧宮找個借口將他帶到了自己寢殿,脫衣納涼也說得過去,只是當著伊山近的面脫了這麼多,那就很有誘惑之意了。
  香肩裸露,雪白柔滑的肌膚現出瑩潤光澤,修長美腿也暴露出來,在伊山近眼前熠熠生光。
  伊山近默默嚥下口水,努力催動冰心訣,讓清涼靈力在體內流淌,感覺到充沛的靈力一次次衝擊關口,隱約就要突破二層的最高界限了。
  眼前的少女太后是如此的青春美麗。口中隨意閒聊著家常,身上的衣衫卻一件件地腿下,似乎是天熱寬衣,讓窈窕美艷的胴體暴露在他的眼中。
  秦若華一邊脫衣,一邊隨意說著閒話,小心窺探他的表情,心裡越來越驚訝。
  上次見面時,那男孩的粗大肉棒給她留下很深印象,要不是有人攪局,那根大肉棒就插到自己蜜穴裡面來了,讓自己享受到極為暢美的歡樂。
  可是現在他竟然能保持平靜,和上次的興奮激動完全不同,難道是修煉仙術之後性情大變,一點都不在意人間的色慾嗎?
  想到這裡,秦若華不由得煩惱,看著他俊俏面容,突然想起自己從前還舔吮過他的肉棒,把尿道流出的分泌物都津津有味地嚥下去,不由得羞紅了絕美面龐。
  她低下頭,心怦怦跳了好久,終於下決心想道:『搏一搏吧,再也沒有退路了!』她咬著牙將剩餘衣衫腿下,只穿著內衣在殿中走來走去,無媚地斜視伊山近,像是在發出邀請。
  絲綢內褲遮不住柔滑玉臀,露在外面的雪白臀肉瑩潤生輝,修長美腿徹底暴露出來,讓伊山近看得大嚥口水,在這樣艱難的情況下還是努力運起冰心訣,讓清涼靈力鎮壓著自己的慾火。
  美麗少女盈盈走來,伸手牽住他,嬌聲道:「小真真到床上來,陪哀家說說話!」伊山近像木偶一樣跟著她坐在床上,半裸青春美女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雪白大腿上,若無其事地說著話,酥胸卻激烈起伏,暴露出她心中的興奮激動。
  美腿柔滑嬌嫩,手感極好;酥胸高聳,在素白抹胸下露出大半雪乳,起伏中波濤洶湧,誘人至極。
  伊山近口水忍不住流了出來,右手抓緊美女大腿,看到她溫柔微笑著,將素手按到自己大腿中央,隔衣捏住龜頭輕揉撫弄,肉棒不由得直立,爽得渾身發抖。
  秦若華笑著,滿意欣賞著他的反應,纖美玉手在他胯間撫摸套弄,挑逗著小小男孩的性慾,滿心期待他忍不住將自己按在床上狠幹的一幕出現。
  伊山近的身體抖得越來越厲害,只覺靈力奔湧,流滿經脈,鎮壓著熊熊燃燒的慾火。而下體處,美麗太后的柔嫩玉手撫摸得越來越過分,甚至一手捏著肉棒,另一手解開褲帶,款款撫摸著小腹,向著內褲裡面伸去。
  當少女太后的溫軟玉手伸入內褲,直接摸到粗大肉棒時,伊山近渾身劇震,靈力衝破關口,在經脈中奔騰狂湧,渾身上下說不出的清涼舒服。
  他那粗硬的肉棒在秦若華手中突然綿軟,柔滑如水般,讓她捏得大驚失色,呻吟低呼道:「這是什麼仙術?」
  宮門外適時響起太子平靜的聲音:「皇祖母,孩兒有事稟告。兩位表姨母要返家了,請問表弟是不也要一同離開?」
  秦若華大驚失色,聽到孫兒的聲音,神智突然回來,羞得淚光盈盈,捏著伊山近的綿軟肉棒不知所措。
  伊山近站起身來向旁退了一步,讓她的玉手從褲中抽離,如行雲流水般向身上一拂,繫起褲帶,若無其事地躬身行禮,出門揚長而去。
  他心裡很是暢快,雖然沒能幹上這麼漂亮的太后,可是冰心訣得以升級,隨時都能回到冰蟾宮覆命,以後就是冰蟾宮的正式弟子了。
  他跟臉色冷漠的太子說了幾句閒話,太子找借口離去,臨走時留下一抹冷笑以及鄙夷的目光。
  伊山近聳聳肩,自己走到坤寧宮,卻發現蜀國夫人姊妹二人早已經離去了。
  實際上,蜀國夫人早就告辭離開,因為看他被太后叫去寢宮,猜到她要做些什麼,不想打擾伊山近約好事,就跟溫皇后說些家常話,然後自己帶著妹妹告辭走了。
  現在伊山近的本領她們都看到了,仙術超凡脫俗,不是她們這些凡間女子能夠束縛的,因此他要幹什麼美女也都隨他,只求他能偶爾寵幸她們,用大肉棒幹得她們姊妹母女快樂銷魂就夠了。
  『我是讓這傢伙給騙啦?』伊山近鬱悶地望著東宮方向,心中暗恨:『說什麼義母要找我回家,還親親熱熱地叫表弟,根本就是想把我從他祖母房裡騙出來的詭計嘛!』剛才在太后寢宮中鍛煉冰心訣靈力,那時是控制著自己不幹她,可是被太子騙出宮來那又不一樣,自己不干和被騙不幹那是截然不同的兩回事。
  「拿我當傻瓜?可惡!』伊山近告辭出宮,找個僻靜角落施展出隱行術,又潛回到皇宮裡面,那些守宮的精銳衛士如土雞瓦狗一般,絲毫沒有發現有居心叵測者潛入皇宮偷香竊玉。
  伊山近在宮裡到處亂走,心裡琢磨:『我是去找那個傢伙算帳,還是去找他妹妹或是太后,去幹他奶奶的?』太子仙術超群,似乎已經進入了人道期,是中階修士。不過伊山近現在也是中階修士了,雖然比他還差一些,打起來也不知道誰會贏。
  至於湘雲公主,看她今天的表情,顯然是不願跟他再續前緣,讓他的大肉棒完成上次未竟的事業了。
  如果要嘗她的嬌嫩肉體滋味,那就只能硬上,可是伊山近還沒有拿定主意和皇家翻臉,若是惹到皇家背後的冰蟾宮那麻煩就大了。
  他還在琢磨是「干他妹妹還是干他奶奶」突然聽到幽幽水聲,心中一動,跑到窗邊向裡面看了一眼,不由得呆住了。
  他走的都是自己熟悉的路,不經意走到坤寧宮,而這個窗口正是坤寧宮的浴室,裡面沐浴的正是溫柔賢淑的美麗皇后。
  漢白玉砌成的浴池很大,在香湯之中灑著片片鮮艷花瓣,向屋外透出淡淡幽香。
  一國之母沐浴,不經意之間亦顯奢華。
  今天的天氣果然很熱,溫皇后在送走表姊妹之後回宮洗浴,將微微滲出的香汗洗去。
  浴池內,溫柔的皇后輕輕擦拭玉體,美麗畫龐上現出寂寞神思。
  她的玉體雪白瑩潤,雖然已有三十餘歲,容貌卻仍嬌美動人,玉體更是成熟性感,比她女兒那青澀胴體更加誘人噴血。
  溫皇后酥胸高聳,乳房大而柔軟,乳頭嫣紅,伊山近瞇起眼睛,凝視著花瓣浴池中的美麗皇后,想像湘雲公主含吮這乳頭吃奶的情景,不由得激動地流下了口水。
  他的目光透過池水看向她的胴體。纖腰盈盈一握,小腹平這光滑,美腿中間隱約有捲曲毛髮的影子,因為池水晃動,水面上還有花瓣掩映,看不太清楚她美腿中間的方寸之地。
  伊山近瞪大眼睛緊盯著那裡,直到眼睛都□了,才戀戀不捨地移開,掩著眼睛,暗自悔恨:『怎麼流淚了,難道看得多了真的會長針眼?』當然這只不過是過度用眼導致的疲勞所致,很快就回復過來了,然後伊山近又瞪大眼睛,死不悔改地盯著她那個部位,幻想著湘雲公主是怎麼從那裡面生出來的。
  當然太子也是從那裡出來的,不過伊山近根本不願分神去想這個傢伙。正看得流口水的

時候,一個美貌宮女走了進來,端著玉盆,裡面盛有撒了新鮮花瓣的溫水,小心地澆在溫皇后的頭上。
  溫皇后低頭洗浴青絲,看著長長的青絲從她頭上垂下,浴池中的美麗女子是如此高雅端莊、賢淑溫柔,讓伊山近肉棒挺立,心中感動,對她充滿依戀仰慕之情。
  她抬起玉手洗頭的時候,玉乳大半露出水面,更顯碩大誘人。雪白乳房和嫣紅乳頭一下下地在水面上拍擊著,還有修長潔白的藕臂和窈窕胴體,讓伊山近看得眼睛都直了。
  在服侍溫皇后洗好頭後,那美貌宮女小心退出了房間,因為她洗澡不喜歡有人在旁邊,卻絲毫沒有想到外面可能有偷窺者。
  這裡是深宮禁地,到處都有嚴密守衛,一般的修仙者也不會到凡間生事,誰也想不到會有伊山近這個異類,居然用隱行術接近此地,偷窺尊貴的皇后洗澡。
  溫婉的皇后將濕漉漉的青絲隨意挽起髮髻,濕潤的髮髻襯著她優雅美麗的容顏,更充滿著別樣風情。
  伊山近已經眼睛泛紅,不克自制,胯下肉棒將褲子頂起一個大帳篷,正強行克制著自己衝進去強姦皇后的慾望,突然一個溫軟胴體撞到了自己身上,隨即耳邊聽到一聲嬌呼:「哎呀,是誰?」
  伊山近心念電轉,立即轉身抱住身邊少女搗住她的嘴,心裡悔恨:『我怎麼不小心,居然讓人撞到我身上來了!要不是提前布好了攝聲術,附近五步之內的聲音都傳不出去,就要被人當場捉住了!』這都怪皇后容貌和身材太美,洗澡的模樣太過誘人,才會讓他神魂顛倒,忘記了提高警覺,下次偷窺美人沐浴的時候可一定要留個心眼才行。
  伊山近在心裡反省著,用力抱住懷中少女制止她的掙扎尖叫,同時靜下心來,欣賞她的美態。
  這正是剛才那個美貌宮女,端著盆走過窗前,不小心走入了伊山近布下的迷霧之中,撞到他的身體之後,立即發現了他的真身,因為她已經在隱行術的施法範圍之內,看清他的臉也很正常。
  她雖然比伊山近要高上一些,力氣卻沒有他大,被搗住溫軟櫻唇,雙臂也被他抱住,無力地掙扎著,看向他的目光充滿了驚懼不信。
  『被她發現了,怎麼辦?現在是殺她滅口,還是乾脆強姦皇后,把生米煮成熟飯?』強姦皇后可是大事,這等於是挑戰凡塵俗世的最高威權,冰蟾宮如果知道了,一定不會置之不理。
  而且這還會引發與太子的火拚,還可能引來太子身後修仙門派的追殺。雖然不知道太子的師門到底是破冰盟中的哪一個門派,不過既然佈局布到皇室中來,肯定勢力不小,結下這麼一個大敵,對於他打敗冰蟾宮的復仇計劃有很大影響。
  再說他對溫皇后充滿了好感,不忍心打破她溫柔慈愛的完美形象,所以很快打消了這個念頭,凝視著懷中美貌宮女,琢磨該怎麼對付她。
  這宮娥其實他見過,似乎是叫做戴瓶兒,每次進宮拜見溫皇后,都能看到她服侍在溫皇后身邊,顯然是皇后窘任的貼身侍女。
  她約有十八、九歲,青春美貌,身材窈窕誘人。可是若比較起來,伊山近還是更迷戀溫皇后的溫婉端莊,那絕佳的氣質是她身邊的年輕宮女遠遠比不上的。
  美貌宮女看到他眼中那一抹殺機,嚇得腳都軟了,幾乎癱在地上,還是要靠他半抱半扶,才能勉強保持站立。
  其實到這地步,她多半就只有死路一條。蜀國夫人的義子偷窺皇后洗澡是多大的事情,即使伊山近不殺她滅口,到頭來她還是會被賜死,以保全皇后的名節。
  伊山近因溫皇后而堅硬挺立的肉棒頂在她的香臀上,隔衣感受到美少女臀部的柔軟滑膩,不由得心中一動,立即伸出手去,隨手扯斷了她腰間繫著的汗巾,另一隻手離開櫻唇,帶著慾望向下伸去,隔衣握住玉乳,感覺到乳房堅挺柔滑,乳頭卻已經被嚇得硬起來了。
  他看了溫皇后沐浴春光那麼久,早就慾火中燒,雖然礙於湘雲公主的面子沒有強上她母親,但這個宮女就不必客氣了,既然她這麼倒霉自己撞了上來,正好可以用來洩火。
  下一步就該撕碎她的衣服硬上,伊山近的手剛伸到衣裙上,戴瓶兒卻急促地輕聲道:「不要,讓我來吧!」
  伊山近怔了一下,即使她尖叫他也不覺得奇怪,反正聲音也傳不出去。可是她現在這麼說,倒有點讓他納悶。
  戴瓶兒回過頭,櫻唇在他的唇上輕吻了一下,算作是她的初吻,顫抖地伏下身去,纖巧素手解開他的衣帶,戰慄地掏出堅挺的肉棒,看著那粗大肉棒,嚇得俏臉雪白。
  不過她的臉剛才就已經嚇白了,再多加一層驚嚇也顯不出來,面對著這根大肉棒,她連猶豫都不敢,立即張開溫軟櫻唇含入龜頭,努力向更深處含去。與此同時,她的纖手還在下面輕撫,讓裙下長褲腿下一半,露出了雪白柔滑的美腿。
  『這宮女怎麼這麼上道,我還沒說,她就自動來上我了?難道說,她早就和人幹過,所以才這麼清楚男女之事?』接下來的發展打破了他的揣測,因為這宮女心急含得太深太快,讓龜頭戳中嫩喉,噎得她無法忍受,吐出肉棒大咳起來,直咳得眼淚汪汪,淚水順著玉頰滑下。
  她根本就沒含過肉棒,這些房中事也只是聽來的,可是現在的局勢由不得她,若不能在第一時間做出選擇,這條命就沒有了。
  能在皇后身邊得寵的宮女絕沒有簡單的角色,再傻也有幾分急智,凡是不能看清事態的,隨時可能遭遇生命危險。
  皇宮中本來就是明爭暗鬥、危機四伏,就算溫皇后溫柔大度,又有太后和太子幫襯,還是止不住爭鬥,宮規又嚴,打死幾個宮女是很正常的事。
  戴瓶兒已經在最短時間內想明白了,要想不被賜死,除非今天的事不傳出去;要想不被滅口,那就只能服侍好了伊山近,用自己的貞潔之身作為投名狀,如果被他破了身子,性命大約就可以保住了。
  畢竟宮女和外人私通,按律是要打死的。有這個把柄在伊山近手裡,她怎麼也不會把今天的事告訴別人,兩人就算同謀共犯,再加上通好,他們的交情肯定要比一般人好得多,那樣大概就不會被他狠心殺掉了吧。
  而且,她獻出自己的身體滿是這男孩的慾望,可以避免他獸性大發衝進浴室淫污皇后,只要皇后不知道,這事就很可能不會傳出去,一件大禍就可以浦彌於無形。
  在這麼短的時間能想到這麼多,並找出最佳解決之道,可謂聰明才智之士。可惜她這麼聰慧的少女,還是要被迫失身於一個小小男孩。
  戴瓶兒強忍心中悲泣,努力將肉棒含到口中,生澀地吮吸舔弄,流著淚疑惑想道:『才十一、二歲的男人就會偷看皇后洗澡,而且還長著這麼大的陽具嗎?真不明白啊……』她對男女之事只有道聽送說來的知識,男孩到多大才會有性慾她當然也不清楚,現在也只能努力滿是他的慾望,並安慰自己說:『蜀國夫人的義子也是很了不起的貴公子了。何況還是仙家子弟,長得這麼漂亮,等長大以後一定迷死不少女孩子。失身給他也不是什麼壞事。』雖然如此,她還是忍不住默默流淚,同時奮力吸吮肉棒,希望能馭悅於他。
  伊山近爽得仰頭喘息,感覺她的小嘴溫暖濕潤,雖然口交技巧不純熟,但能被高貴皇后最信任的貼身宮女吮吸肉棒,本身就是一件很刺激的事情。
  戴瓶兒能感覺到肉棒在口中微微跳動,不知道是不是要射精,慌忙將它吐了出來。
  她還沒有傻到以為用嘴滿是伊山近之後就可以保住貞操,如果她的處女膜今天不被肉棒戳破,說不定這位公子就會懷疑她還是想要告發自己,乾脆滅口了事。
  美貌少女含淚站起,顫抖著手腿去衣裙,露出了青春性感的雪白嬌軀。
  等到她脫光了,正要躺到地上等著伊山近臨幸時,卻驚訝發現,伊山近已經搶先一步佔據了她的位置,躺在地上赤條條地挺著肉棒,等著她坐上來。
  戴瓶兒沒有想到他會這樣做,竟然逼著自己坐上去,用他的肉棒主動破處,一時不由得羞憤絕望地瞪大了美眸,怔怔地看著他。
  可是形勢比人強,為了能夠不死,聰慧美貌的少女還是含淚跨過他的赤裸身體,纖手顫抖著扶住肉棒,用顫巍巍的花唇向著龜頭貼去。
  龜頭分開花唇,頂在嫩穴上面,戴瓶兒感受到肉棒的堅硬碩大,苦笑一聲,再不敢延誤,貝齒緊咬櫻唇,絕望地向下面奮力一坐!
  龜頭衝破了處女膜撕裂嫩穴,嗤的一聲,鮮血從傷處噴射出來,將伊山近的小腹染紅了一片。
  「啊哇……」
  美貌宮女痛得哭泣起來,做夢都想不到破處是這麼痛,那根粗長肉棒簡直就像要把她撕成兩半一樣,現在插在嫩穴裡面就像一根鐵柱,而她就是地獄鐵柱上受刑的冤魂。
  「好,果然是女中豪傑……」
  伊山近卻爽得喃喃歎息道,感覺肉棒被緊窄嫩穴狠夾,蜜道中的柔嫩讓他劇爽不已。
  他本來還擔心她已經被人幹過,比方說太子偷他母親身邊的宮女也很正常,誰知道她雖然做事果斷豪放,卻還是貨真價實的處女,這倒是錯怪太子了。
  戴瓶兒雖然聽到他的稱讚,還是沒有半點欣喜,傷心哭泣了一會兒,卻擔心他等急了,只能強忍痛苦晃動著玉臀,努力向下面坐去。
  她絲毫沒有交歡的經驗,也不知道該怎麼減輕痛苦,這樣坐下去痛得死去浯來,卻還是忍痛完成了這件艱難任務,讓肉棒不停地撕裂蜜道,漸漸插到最深處,深深地頂在嬌嫩子宮上面。
  聰慧宮女此時也是累得渾身無力,哭泣嬌喘許久,才勉強提起嬌臀晃動腰部,來滿是男人的慾望。
  蜜道肉壁摩擦著粗大肉棒,撕裂處的傷口被堅硬肉棒擦過,更是痛得鑽心,而她還要努力晃動腰部,加快摩擦的速度和力量,好讓這小男孩射精,對於一個剛破處的少女來說,實在是太過艱難的任務。
  伊山近躺在地上,並不伸手來幫她,只是一直好奇看著這位青春美貌的少女,想看她心志有多堅忍,到底能做到哪一步。
  她沒有辜負他的期望,拼盡力氣晃動纖腰玉臀,努力用花徑肉壁大力摩擦肉棒,雖然是痛得東倒西歪,卻還沒有怕痛停下。
  一邊姦淫著他,她一邊痛得哭泣,如梨花帶雨般嬌弱可愛,令人憐惜。
  滴滴熱淚灑落在伊山近的胸腹上,弄得他心頭欲焰更熾,肉棒挺立如鋼棍,硬硬地插在她的蜜道深處。
  兩人緊密交合,由較成熟的青春少女掌握主動,騎在他身上晃動嬌軀,若被外人看到,怎麼都會以為是淫蕩少女在強姦未成年的小男孩,至少也是誘姦。
  戴瓶兒忍痛好了他許久,漸漸下體嫩穴中也痛得麻木,動作反而能放開,纖腰隆臀晃動速度越來越快,蜜道與肉棒緊密貼合,大力摩擦,爽得伊山近六神無主,只能仰頭歎息。
  他這次是鐵了心不去幫她,只讓她自行發揮,果然她發揮出了令人刮目相看的極。強能力,嬌嫩蜜道顫抖緊夾著,最終套弄得他精液狂噴,極速激打在她未經人事的純潔子宮壁上。
  幹完之後,戴瓶兒也累得遍體香汗淋漓,撲倒在他身上,幽幽啜泣,雪白美腿都在抽筋顫抖,只覺一生都沒有幹過這麼累的活,今天幾乎活活累死在他身上。
  可是沒過多久,她就沒法再休息,伊山近溫柔地抱起她來,肉棒在蜜道中再次變硬,深深地插入玉體,頂在子宮上面。
  他一邊走一邊抽擂,動作溫柔體貼,讓她開始體會到交歡的快感,忍不住舒爽地輕歎一聲,玉臂抱緊他的脖頸,雪白美腿纏住他的腰,俏臉無力地貼在他的肩上,低聲嬌吟,承受著他一下下的抽插。
  她在皇宮這麼久,對於仙家法術並非一無所知,從開始時的失聲叫喊沒有引來別人時,就知道他用了法術屏蔽聲音,現在低吟幾聲,想必也不會被發現。
  可是很快,她美麗面龐上就充滿了吃驚恐懼的神情,因為伊山近抱著她,竟然向著浴室門走去!
  他推開屋門時,發出吱呀的響聲,嚇得戴瓶兒玉體亂顫,幸好溫皇后還是背對著他們自顧自地洗浴,顯然是沒有聽到聲音,並未被驚動。
  但這並不能減輕她的恐懼,瞪大美眸驚恐地看著他,不知道他到底想做些什麼。
  伊山近邊走邊插,看著溫皇后美麗嬌柔的玉體,插在她貼心侍女體內的肉棒膨脹得更大,一下下頂到最深處,龜頭撞擊著嬌嫩子宮,肉棒與蜜道肉壁的摩擦快感湧入她的心頭,在這樣刺激的情況下,戴瓶兒的陰精一下就洩了出來。
  這是她第一次洩身,雪白胴體緊貼在伊山近身上劇烈顫抖,無力地嬌吟抽泣著,神魂飄蕩,享受著銷魂蝕骨的強烈快感。
  青春美少女清醒過來後,已經被放到了漢白玉的浴池邊,雙手撐著浴池站立,美腿又開,後面站了一個比自己要矮一些的稚嫩男孩,正在將粗大肉棒塞到她的嫩穴裡面去。
  這些都沒有什麼,關鍵在於他們面對的是大楚朝至高無上的皇后娘娘!
  「啊!」
  戴瓶兒哀鳴一聲,感覺到粗大肉棒插了進來,身體向前一撲,差點摔到浴池裡去。

要是撞到皇后身上,那就什麼都完了。戴瓶兒嚇得立即撐住浴池,死也不肯向前進。
  可是那男孩還在奮力挺腰,一下下衝擊著她的青春美體,胯部啪啪撞擊在挺翹雪臀上,幹得她神志迷亂,思思地悲吟不止。
  快感漸漸湧起,伊山近已經開始吸取她的處女元陰,這麼強烈的快感更是讓她美腿酥軟,幾乎要站立不住。
  可是在深宮中多年,清楚宮中規矩的少女心地堅忍,就算是死也要站著死,絕不肯向前倒下去。
  粗大肉棒在嫩穴中狂猛抽插,美麗少女思思地低吟抽泣,越來越強的銷魂快感幾乎要將她擊垮,可她硬是挺了過去,拚命用綿軟無力的玉臂撐住漢白玉池壁,到最後也沒有被身後傳來的巨大衝力撞進浴池。
  伊山近心裡或許讚歎她的意志堅定,但此時他已經顧不上去理睬這個正與自己激烈交歡的少女,目光牢牢盯在浴池中的美麗皇后身上,無法移開。
  她的身材曼妙、肌膚雪白柔滑、容顏美麗動人、氣質高雅溫婉,一個人在浴池中自顧自地洗浴,唇邊露出迷人的笑意,卻不知是想起了什麼事。
  她時而轉身變換方向,讓他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豐滿柔軟的乳房。玉峰在眼前微顫,讓他看得眼暈,喘息粗重,用更大的力氣狠幹著身前少女,心卻一直放在花瓣浴中的美麗皇后身上。
  他在近在咫尺的距離中欣賞著她美麗動人的玉體,心神迷亂,抓住身前少女的雪臀,奮力挺腰,粗大肉棒抽插速度越來越快,在狂亂的快感之中,肉棒猛烈跳動著,將大股的精液激烈噴射到元陰盡失、高潮顫抖的美麗少女體內深處。
  但直到最後,他的目光一直在牢牢地盯著她,如此美麗、如此溫婉,令人迷戀仰幕的皇后如聖潔女神一般佔滿了他整個視野、整個心胸,深深地刻在心上。




第四章 落魄失魂
  伊山近騎著駿馬踏過茫茫雪野,向著遠處的冰峰飛馳。
  時限將到,他必須在一月期限到來之前趕到冰蟾宮,向自己的師父匯報修行的成果。
  自從在皇宮突破到冰心訣的第三層以來,他就不太敢鍛煉冰心訣的靈力,只用海納功轉換體內吸取到的仙力,而這仙力實在太多,他用了很多天還是沒有轉換完畢。
  這次離開京城,他將當午留在了伯陽侯府,而她在侯府中也是閉關修行,期望能找回原來的記憶。
  蜀國夫人姊妹、母女也留在京城,不管她們怎麼哭泣哀求,他都不想帶她們犯險。畢竟自己的仇敵是最強大的仙派冰蟾宮,一旦自己身份洩露,美人圖被她們奪去,所有人都會遭遇生命危險。那些俠女也就罷了,這些情人一旦落入冰蟾宮手裡,想死都不容易,仙家懲罰和折磨人的方法實在是太多了。
  皇宮的事他也在努力遺忘,皇后雖然美麗,卻不是他的,能在她暖洋洋的懷抱中享受她的溫柔慈愛已經很幸運了,而能看到她的裸體並在她身邊射精,更是夢幻一般的事情,其他的他也不再奢望了。
  為了復仇大業不致節外生枝,斬斷與皇家的過多牽連也是無可奈何的事。
  冰蟾宮在大楚國極北之處,愈接近冰蟾宮,天氣就越冷,地面終年積雪,難以化盡。
  駿馬在雪野中奔馳許久,來到一處有記號的巨石旁,伊山近勒馬停下,抖手放出一枚煙花,直衝天際,散出燦爛光華。
  這是他與冰蟾宮聯繫的方式,不然世外仙宮單靠騎馬是不能到達的。
  此時他已經換上了女裝,雞雞也深藏起來,連空行梭也早換成了駿馬,一切都做得極為妥當,不怕別人仔細檢查。
  他站在巨石旁,耐心等待冰蟾宮中的女修前來迎接。
  她們肯定已經看到了這枚煙花,只是來接自己進宮的時間可能要長一些,畢竟是新入門的弟子,能有人接送就不錯了,沒有資格要求師叔師姊第一時間趕來迎接自己。
  他等了許久,突然聽到遠處傳來了車輪滾滾之聲。
  茫茫雪野之中,一輛馬車迤邐而行,趕車的卻是一個健婦,容貌微顯蒼老,頗有風霜之色。
  伊山近詫異地望向那邊,此處人跡罕至,附近幾十里沒有人家,這馬車來這裡是做什麼的呢?
  天空中不知何時飄起了鵝毛大雪,伊山近運起冰心訣抵禦寒冷,站在漫天飛雪之中,端立不動。
  他此時已是冰心訣初期第三層,微一運功,渾身清冷,雪片落在身上,並不融化,將他漸漸覆蓋成為一個雪人。
  那馬車越來越近,最終來到他的面前,車簾一挑,從車廂中走出來一個少女,眉毛彎彎,嘴角上翹,滿臉笑嘻嘻的,不是湘雲公主又是誰?
  伊山近大吃一驚,瞪大眼睛看著她,不知所措。
  湘雲公主下了車,走到他的面前,道個萬福屈膝行禮,歡笑道:「姊姊也是到冰蟾宮的嗎?倒是一向少見!」
  伊山近木然點頭,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湘雲公主拿出一錠銀子交付給趕車健婦,用清脆的聲音道:「這是最後的車費,大娘,你收好了!」
  健婦欣喜歡笑收入懷中,好心叮囑了幾句,趕車離去。
  伊山近站在一旁打量著湘雲公主,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道她為什麼會在這裡出現,又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模樣。
  她的衣衫已然大變,雖然穿的還是漂亮絲綢衣裙,比從前的公主華貴服飾卻差得太遠,而且氣質溫婉可親,配上嬌嫩可愛的容貌,站在風雪之中,簡直是絕色的佳人。
  湘雲公主走過來搭話,好奇地打量著他,嬌聲道:「好教姊姊得知,我是玉字房的,剛從外面遊歷歸來,不知姊姊是哪一房的?」
  伊山近大為震動,所謂玉字房,就是韓玉琳主管的這一房,難道湘雲平時在皇宮裡裝高貴公主,閒暇時卻偷跑到這裡來學習仙術不成?
  經過剛才的窺探,他已經看出,湘雲公主體內仙力渾厚,修為高深,顯然也是修冰蟾宮一脈仙法,遠遠超出他所修冰心訣的第三層,很可能達到了人道期的高度。
  這樣的本領,比初入門的弟子強上無數倍。只是她小小年紀又是怎麼修煉至如此高深,而且在外面隱藏得那麼好,即使他將龜頭插入她的嫩穴後,也絲毫沒有發現?
  伊山近心念電轉,口中吶吶答道:「我……小妹也是玉字房的,請問姊姊算號?」
  湘雲公主驚喜地瞪大了眼睛,柔滑小手伸出,一把抓住他的手,興奮叫道:「原來我們是同一房的師姊妹!為什麼沒有見過你,難道你是今年剛入門的?哈,總算有個比我小的師妹了!」
  「呃……不知師姊的師父是哪一位?」
  「還能有誰,就是本房尊主,名諱上玉下琳!」
  伊山近大為震動,這可真的是親親的師姊妹了,上次聽春凝說,自己還有些師姊在外面歷練未歸,誰知道其中一個竟然就是湘雲公主,其中玄妙實在令人匪夷所思。
  既然是同門師姊妹,伊山近又是後入門的,只好低下頭,向這位會被自己肉棒插入嫩穴的小公主恭敬行禮道:「小妹文清雅,拜見師姊!」
  湘雲公主伸手扶住他,歡笑道:「小師妹,為姊看到你十分歡喜,這裡有件見面禮,請你收下!」
  她拿出一枚玉珮,塞到伊山近手上,不由分說,硬要他收下。
  伊山近苦笑收下這份見面禮,正要道謝,湘雲公主突然拉住他叫道:「咦,為什麼看你這麼面熟,好像在哪裡見過的樣子?」
  「當然見過,咱的大肉棒曾插進你下體小穴,都弄出一道血絲來,現在你還認不清,真是沒腦子!』伊山近心裡這麼想著,正在琢磨該如何回話,突然遠處傳來疾風呼嘯之聲,一道優雅悅耳的聲音透過風雪飄了過來:」
  前面是哪一房的師妹?」
  伊山近回過頭,看到兩個美貌少女正踏著法器飛行而來,穿越茫茫風雪來到他們面前。
  湘雲公主帶著他上前行禮,與那兩個師姊寒暄幾句,踏上法器,由她們帶著飛向高高的雪峰。
  至於那匹馬,被驅入雪野中的法器困獸環中,讓它在裡面休眠。雖然睡的時間久了會導致智力下降,但這是馬而非人,也沒有什麼關係。
  這困獸環是有丈餘廣闊,又拿不走,只能放在原地,等待修仙之士來了才能開啟,與納須孺於芥子的美人圖相比,實是天差地別。
  伊山近站在法器上,依偎在美貌師姊溫暖的懷抱中,將後腦靠在她柔軟的酥胸上,心裡忐忑不安,卻還是搞不清湘雲公主的來龍去脈。
  從她的表現來看,她和這兩值守門的師姊早就認識,顯然拜入本門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了,所以才能有人道期的修為。
  但她為什麼能躲在皇宮絲毫不顯露修為呢?伊山近想來想去,頭都痛了,還是沒有想出其中的原因。
  飛行法器落在雪峰頂部,那美貌師姊拉著伊山近的手走到雪地上,臉紅紅地道:「已經到了,師妹請走好。」
  她盯著伊山近仔細看了幾眼,才紅著玉頰駕法器飛行離去,伊山近望著她飄然遠去的倩影,突然醒悟:『剛才腦袋在她胸上多蹭了幾下,不會因此而引動她的春心吧?』那邊的湘雲公主已經撲過來,拉著他笑著向前走,漫步走過雪山小路,來到玉字房所在位置,推門進去,撲到一個身材高挑的美女懷中,大聲歡笑,撒嬌叫道:「您有沒有想我?」
  伊山近站在院中,看著這一對氣質高潔的美麗女子,駭得身體都僵硬了,連逃跑的勇氣都已失去。
  這兩個人都是與他有過親密肉體關係的,一個是被他大肉棒微微撐破嫩穴的湘雲公主,另一個則是在美人圍中被他的肉棒直接撕裂蜜道、將精液射入子宮的冰蟾宮女修!
  那美麗女修長身玉立,體內仙力充沛澎湃,伊山近不管如何採測也查不出她的深淺,只知道她的修為比自己強上無數倍,如果想殺自己,只是翻掌點指之事。
  『她怎麼出來了?媚靈不是說過美人圖的空間閉鎖十分嚴密,她就有通天本事也逃不出來的嗎?媚靈,難道是媚靈背叛了我!還有湘雲公主,她怎麼會和她在一起,這會不會是一個大陰謀,是誰設下圈套來對付我,難道是冰蟾宮主已經發現了我的身份,要像貓捉老鼠一樣慢慢玩死我?莫非太子和當午也是這個陰謀的一部分,不,我怎麼可以懷疑當午,她對我那麼好,為了我寧可去死……』無數念頭如閃電般灌入伊山近的腦海,讓他思緒紛亂,心頭煩惡欲嘔,腦袋都快要想炸了。
  那長身玉立的美麗仙子將湘雲公主摟在懷裡,玉顏露出寵溺的微笑,手指輕輕刮著她的小鼻子,跟撒嬌的小女孩說著些什麼,抬頭看了看他,臉上笑容隱去,漸漸化為冰霜般的嚴寒冷酷。
  伊山近眼睛駭得瞪大,緊咬著牙不開口,心裡絕望想道:『死就死吧,反正幹過一個冰蟾宮仙子,也不算太虧了!』那會經和他有過合體之歡的美麗仙女冷漠看著他,並未立即提起手來將親夫毆打致死,只是冷冷地道:「Bi不到你的冰心訣進境如此之快,倒真要刮目相看了!」
  伊山近呆立不動,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咬牙死撐。
  仙女玉顏上現出一抹怒色,沉聲道:「好個不懂規矩的小了頭,沒有聽到我說話嗎?」
  門聲一響,從院門外走進一個青春美少女,看到這副情景,慌忙上前拉著伊山近跪下,惶聲道:「師父,小師妹一定是旅途勞累,修行太過勤奮所致,請師父恕罪!」
  她又拉著伊山近磕頭賠罪,小聲道:「師父前些天剛剛出關,一直在這裡等你們,還不快向師父道謝!」
  伊山近呆呆地跟著她磕頭,心裡驚駭想道:「師父?那她豈不是我的便宜師父韓玉琳,不是我鎖在美人圖空間中的那個女修?』他恍然想起,被自己干破處女膜、下體撕裂流血的那個美女是本房師叔,正是韓玉琳的親生妹妹,心中駭然:『就算是親姊妹,哪有這麼像的?簡直就是一個模子裡面倒出兩個人,不論容貌氣質身材,就連每一根頭髮絲都是一模一樣!』他是幹過韓玉璃的人,回想那美女身上每一處隱秘部位都被他細細摸過,牢牢刻在腦海之中,現在與韓玉琳身上細微之處對應,卻沒有一點不符合,這讓他震驚不解,只是心卻稱稱放下,暗自大叫:「沒事長這麼像幹什麼,嚇得爺都快死掉了!」
  韓玉琳皺眉看著他,冷冷地哼了一聲。
  前些天她在閉關修行時心頭大痛,後來就連下體隱秘處也痛起來,彷彿心臟與仙穴都要被人撕裂了一般,讓她大驚,幾乎走火入魔.勉強壓制住心魔,她破關而出,再不敢閉關苦修,心裡最擔心的卻是自己的妹妹和愛徒。

她們姊妹按天生體質及所修仙術,自有心靈感應,現在看到愛徒放下心來,最怕是妹妹在這些天出了什麼事。
  今天看到伊山近的臉,她心頭煩惡比往日更強了許多倍,隱然就將他當成害自己姊妹分離的罪魁禍首。
  她也知道這樣想毫無道理,只是自己心情不好之下的遷怒,但怒火總要發洩出來才能舒服些,冷然怒道:「孽徒!竟然敢對師父不敬,給我拖下去重打一百皮鞭!」
  春凝嚇得花容失色,撲倒在她的腳下,苦苦哀求;「師父開恩!師父開恩!小師妹初入本門,身子孱弱,一百皮鞭下去,她一定受不了的!要是本房打死了徒兒,只怕傳出去有損師父清譽!」
  湘雲公主也嚇白了臉,跪下求情,溫婉可愛的模樣令人憐惜。
  韓玉琳平時最疼這個徒兒,見她可愛的樣子,怒火稍息,沉聲道:「既然你們兩個都為她求情,就先打三十皮鞭,不得用靈力護體,剩下的暫且記下,以後再打!」
  春凝哭泣叩頭,知道這是師父最大的讓步,也不敢多說,拖著伊山近就走到院中的桂花樹下,取出皮鞭就要打。
  「脫了衣服!」
  韓玉琳寒聲道,春凝只得去將伊山近的衣服剝除,露出皮膚白晢的上半身,讓他伏地待罰。
  伊山近半裸跪地,上身感受到風中寒意,心中暗恨:『人家現在是女孩子耶,居然把人家剝光了打,過分!這麼想看人家的小乳頭嗎?』他的乳房根本就沒有發育,只有兩個小豆豆在胸膛上,不過他現在的模樣只有十一、二歲,這年齡的女孩發育遲緩倒也不太讓人懷疑。
  啪的一聲,皮鞭重擊在他的後背上,伊山近痛得渾身抽搐,只覺後背劇痛,難以承受。他也知道春凝已經手下留情,不然痛苦還要更重得多,強忍著沒有叫出聲來,只是咬牙忍耐。
  春凝美目含淚,揮鞭痛打他的後背,看著鮮血隨鞭痕濺出,淚水不禁流了出來。
  她打了三鞭,韓玉琳就已經發怒,走過來奪過皮鞭,一腳將她踹翻,怒道:「沒用的東西!」
  她輕輕一抖皮鞭,長鞭就像活了一樣,如壽龍般盤旋攪動,在空中發出啪啪的脆響。
  「啪!」
  這一下劇響,卻是皮鞭重擊在伊山近後背上的聲音。
  伊山近一下就被打得撲倒地上,臉龐陷入樹下泥土之中,痛得幾乎暈去。
  與春凝相比,韓玉琳下手重了何止十倍。皮鞭漫天狂揮,啪啪狠擊在他的背上,痛得他死去活來,嘴裡緊咬住泥土中的一根桂樹枝,硬撐著不發出哀叫之聲,免得讓這狠毒師父看了笑話去。
  這卻讓韓玉琳更加惱怒,下手更不容情,一鞭鞭打下去,將伊山近後背打得皮開肉綻,鮮血四濺,幾鞭打得深了,甚至深可見骨。
  她的兩個徒兒已經跪在身邊流淚求情,韓玉琳卻絲毫不理,瘋狂揮鞭,直到三十鞭打完,伊山近已經昏迷過去,嘴裡仍然緊咬著那根樹枝,卻在劇痛中使出大力,已經將粗樹枝咬斷了。
  ※

※伊山近悠悠醒來,看到外面天色已黑,月光從窗口透進來,灑在床前。
  「床前明月光……」
  伊山近只記起這麼一句,頭痛得厲害,從前背過的詩句也想不起來。他是趴在床上的,後背劇痛難忍,顯然是鞭傷的效果。
  淡淡幽香從兩邊傳來,他轉過頭,卻看到在自己身邊和衣臥著兩個美麗少女,正是自己的兩位師姊。
  床邊還放著湯藥,讓他模模糊糊記得在昏迷時似乎喝下了藥,後背也有些清涼,顯然也敷過藥了。
  雖然記得不太清楚,但喂自己服藥、動手敷藥的似乎是兩個人。那位狠毒師父不太可能,剩下的就只有這兩位便宜師姊了。看她們的模樣,顯然是在他身邊服侍了許久,倦極而臥,甚至困得來不及蓋上被子。
  在伊山近身上倒是蓋著被子,但也只蓋到了腰際,盡量不碰觸到後背的傷口。盾臂卻都搭著衣服,顯是怕他著涼。
  伊山近費力地伸出手將被子替她們拉好,蓋在那兩具溫暖美麗的嬌軀上,趴在枕上,思緒萬千,漸漸又昏睡過去。等到他醒來後,鞭傷已經痊癒大半,勉強可以起鼻。仙家藥物果然不是凡藥可比。
  這也是因為韓玉琳下手太狠,如果是由春凝來操鞭執刑,現在只怕所有傷痕都徹底消失了。
  此時已經快到中午,韓玉琳在堂中冷哼,喚他也一起來用餐,不得躺在床上裝死狗。伊山近只得爬了起來,忍痛走進堂中,按規矩跪下磕頭,拜見師父。
  韓玉琳冷冷地坐在堂上看他,也不叫他起來,半晌才道:「去給你兩位師姊磕頭,長幼有序,不可忘了!」
  伊山近無奈,只得向那兩位美麗少女再拜磕頭道:「拜見春凝師姊、拜見湘雲師姊!」
  春凝慌忙上前將他扶起,另一位師姊卻奇道:「我不叫香雲,我的名字是香雨,師妹你說錯了!」
  伊山近大為吃驚,生怕露了馬腳,也不敢多說什麼,只是低頭坐下,和她們一同用飯。
  堂上卻擺著兩張桌子,高些的由韓玉琳與香雨坐,因為她寵愛這個徒兒,有她在身邊,能吃得高興一些。
  而那張矮些的桌子就由伊山近和春凝一起坐。春凝受師父輕視已經習慣,倒也不覺得什麼,只是吃飯時默默無語,不敢在師父面前出聲。
  韓玉琳修為高深,不吃也可以,只是見到香雨從外面遊歷回來,心裡高興,陪著她隨便吃些,聽她說些外面的見聞,心情漸好。
  香雨也是冰雪聰明,擔心師父這些天心情不好,拿自己姊妹出氣,尤其是那個剛入門的小師妹,再來一次,只怕要被活活打死了。為此,她只能努力討師父歡心,讓她高興一些,於是說起外面的奇聞趣事,更是賣力。
  伊山近默默地低頭用飯,聽著她們的話,漸漸明白,這位小師姊這段時間是在外面遊歷,深入瞭解世事,以求歷盡紅塵,磨練道心。
  這是她所修功法關竅所在,伊山近與她修約功法不同,自然也不太明白她如此修行的原因,只是暗自記了下來。
  香雨漸漸說到自己路過濟州,見過一個少女舞劍姿態很美,長得和自己也有一點點相像,只是沒有上前搭話,因為她是知府家的千金小姐,身邊有大批家將守衛,不能靠近。
  伊山近知道她說的是梁雨虹,心中奇道:『她遊歷的地方還真遠,可惜虹虹多半是沒有看見她,不然一定嚇一大跳!』香雨又說到凡人的困苦,在街上常常能看到乞丐,說著說著突然停下來,轉頭望向這邊,眼中露出不可思議的驚愕神情。
  「香雨,你怎麼了?」
  韓玉琳正聽得有趣,見她突然不說,不由疑惑地問起。
  香雨回過神來,慌忙賠罪道:「師父恕罪,弟子剛才想起一個人來,長得和小師妹有些相似,所以出神。」
  韓玉琳蛾眉微蹙,美目中現出一抹煞氣,淡然道:「哦?不知你說的是什麼人,我可會見過?」
  香雨搖頭道:「是弟子在凡間街頭見到的一個小乞丐,雖然是男的,滿臉污垢,可是眉宇間和清雅師妹很相似,而且眼睛更像。弟子看他可憐,扔了點銀子給他,以後就再沒見過。今天看到小師妹,突然想了起來。」
  韓玉琳冷笑道:「原來如此,她也就能長得像個乞丐了!」
  美目斜瞟,想看伊山近此時的反應。
  對於她略帶侮辱的話,伊山近已經顧不得感到憤怒,只是努力保持臉上的平靜,心中卻如驚濤駭浪一般,難以平息。
  原來那個扔銀子給他的小女孩正是眼前的這位小師姊,遊歷人間體會世情之時看到了他,打賞他一點銀子,因此引發他與麻子丐幫頭領的戰鬥,一怒殺了所有的大乞丐,當了丐幫幫主。
  雖然造成如此嚴重的後果,伊山近卻一點都沒有怪那個女孩,反而在午夜夢迴回想當年事悲傷憤怒之時,又想起那個善心文孩,心中生出一絲暖意,只覺這世上的女子並不都是壞的。
  在絕望的時候,他甚至將她當成了心中唯一的一盞明燈,最後的一點精神寄托。也許在那時候他會經愛過她吧!
  暗戀一個不知道名字、只在街上匆匆一瞥的女孩,聽起來荒謬,但孤單男孩的脆弱心情是外人難以理解的。
  後來有了當午,他的心思與愛戀才移到她的身上,幾乎忘卻了那個美麗善良的小女孩,誰知今天卻在仇人所在的冰蟾宮見到了她,還是自己的同門師姊!
  「這麼說,她真的不是湘雲公主了,至少湘雲公主沒有那麼多時間到處歷練。可是她叫香雨,這名字……』伊山近默默地思忖,突然聽到韓玉琳寒聲道:「你這麼一說,我也覺得她有些面熟,似乎在哪裡見過與她長相類似的人!」
  她冷酷的目光向伊山近射去,仔細盯了他半晌,突然一拍桌子,喝道:「大膽邪魔外道!」
  伊山近嚇得心中劇震,正想著是不是該跳起來拚命抵抗她的殺招,卻聽韓玉琳含怒說道:「我誅殺過一個邪魔外道,長得和她很像,怪不得當初一見面,就覺得她面熟,好似在哪裡見過的樣子!」
  其實還有話她沒有說,就是因為伊山近長得像那個被她殺的人,才會惹發她下意識的怒火,因為她已經將那個人與她妹妹的失蹤聯繫在一起,自從殺了那傢伙,妹妹就不見了,這讓她鬱悶惱怒,一見伊山近就下意識視他為敵,忍不住想要折磨他來發洩鬱火。
  香雨見師父怒視著小師妹,心裡一跳,慌忙岔開話題,好奇地問:1師父,你說的那個人是什麼人啊?」
  韓玉琳微咬銀牙道:「是在上次與破冰盟邪徒大戰時,那賊子悄悄靠近,顯然是要偷襲我門中弟子,被我隨手一擊,屍骨無存!」
  她凝視伊山近,寒聲道:「你長得與那人如此相像,是不是和他有什麼親感關係?」
  這可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了,總之她就是想要折磨這個面相討厭的女徒,不管什麼荒唐借口都想找出來,先收拾她一頓再說。
  伊山近離席而起,長跪於高傲仙子面前,垂首道:「師父說笑了,人有相似,占已有之。就算遠隔萬里的兩個人都可能面相相同,我門中弟子與邪魔外道容貌偶有相似,又有什麼可奇怪的呢?」
  這說的大半是心裡話,湘雲公主與香雨從來不認識,相隔萬里重山,都能長得一般無二,而韓玉琳與她妹妹更是相似得分不出來,若非如此,昨天他也不會被嚇得幾乎要翻臉動手了。
  韓玉琳冷冷地看著他,目中寒意漸濃,彷彿要將他的身體徹底凍成冰塊一樣。
  ※

※茫茫天空之中,一輪皎月高掛當中,將萬道光華射向整個空間。
  明月中心處,一個美麗仙子溫柔端坐平滑如鏡的銀月之上,表情平靜無波,只有美目中透出的幽怨哀怨,顯示著她的心情,讓她的倩影顯得淒美迷人。
  在遠處,一個身影緩緩靠近,在銀月上漫步走來。
  月中仙子並未轉頭去看,臉上的淒楚神情越發濃了。
  那是一個容顏俊俏的小小男孩,站在她的身邊,凝神觀察她的絕色美麗容顏,半晌之後,澀聲說道:「韓玉琳是你的孿生姊姊?」
  仙子玉體微微一震,卻並不開口,只當旁邊無人說話一樣。
  伊山近也沒有指望她回答,看著她臉上迷離美態,暗暗歎息了一聲。
  自從好破她的處女膜、奪取元陰以來,她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氣質更加優雅迷人,說話卻更加少了。
  實際上,他奪取的元陰並不多,甚至無法撼動她渾厚真陰之萬一,但紅鉛之墮,對她的打擊極為巨大,甚至改變了她的性格。
  冰蟾宮所有女修都是處女之身進行修行,不斷培植處女元陰,經過長期築基,形成仙子真陰,與原有的處女元陰凝聚在一起,並經歷漫長時間的修行,讓真陰越來越深厚。
  他的雙修功法雖然霸道,卻畢竟修煉時間較短,修為不深,若想要一次吸盡所有真陰,實在不可能做到。現在只能撼動她的真陰,並吸取部分元陰與靈力,對他的實力提升有極大幫助。
  他緩緩地在韓玉璃身邊蹲下,輕輕將她纖美玉體推倒在明月上,伸手掀起長裙,向著修長美腿上摸去。
  玉腿柔滑嬌嫩、性感迷人。被他的手摸在大腿上,韓玉璃絲毫沒有反抗,只是目光更加淒迷,優雅高傲與淒楚柔弱融合在一起,讓她擁有了奇異的仙女魅力。
  伊山近的手試探地摸上美腿中間,隔衣撫弄嫩穴。韓玉璃也只是微微顫抖了一下,毫無反抗之意。

她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反抗了。三百名處女之血鑄就的仙陣已經徹底壓制她的力量,紅鉛墮後,她殘存的仙力就更加無法反抗美人圖空間裡無所不在的強大法力。
  伊山近緩慢地脫下自己的衣服,露出健美胴體,粗大肉棒挺翹起來,在她美麗玉顏上晃來晃去,韓玉璃也只是默默看著這根奪取自己貞潔的肉棒,眼中的傷感之色越來越濃。
  她漂亮的長裙被掀起,內褲也被腿下,露出雪白美臀,以及粉紅色的嬌嫩蜜穴。
  伊山近跪在她一雙美腿中間,將粗大肉棒頂向嫩穴,龜頭撐開穴口嫩肉,突然問:「還記得我會問過你的那個問題嗎?現在你是不是想起來了,什麼時候殺過我?」
  韓玉璃如何能夠忘記那個問題,就是因為這件事,她才被伊山近好破了處女膜,享受到他大肉棒的滋味。
  她美麗容顏上的表情微有波動,搖頭輕啟櫻唇,幽幽地道:「我殺過那麼多邪魔外道,僥倖逃脫的也有一些,實在想不起你是哪一個了。」
  「不必想了!」
  伊山近腰部向下一沉,龜頭撐開粉紅嫩穴,粗太的肉棒插入了破瓜不久的仙穴之中。
  「嗯……」
  韓玉璃輕聲低呼,微蹙蛾眉,微微現出痛楚之色。
  她也想保持平靜的表情,可是伊山近的肉棒實在太大了,撐得她很是難過,而初破瓜的仙道還是不能適應這麼大的肉棒。
  肉棒緩緩地向蜜道深處滑去,伊山近一邊享受著仙道嫩滑濕潤的美妙觸感,一邊咬牙說道:「這件事是我搞錯了,其實當初想殺我的並不是你!」
  韓玉璃轉頭望向他,淒迷目光變得驚訝不敢置信,最終化為悲憤絕望,貝齒緊緊咬住櫻唇,一縷鮮紅自雪白齒間滲出。
  她無法不悲憤,自己珍貴無比的貞操被他強行奪去,如果是因為過往仇怨也就罷了,現在卻只是因為一個錯誤,那自己的貞潔又該如何補償?
  伊山近苦笑著抱緊她變得僵硬的修長美體,感受到嫩穴蜜道也在激烈痙攣擠壓肉棒,顯示著她心中的激動不平,讓他捨不得將肉棒拔出來,只能一邊用肉棒在緊窄仙道中抽插,一邊解釋道:「那個想殺我的人長得和你一模一樣,我只是路過,一露面就被她用法寶打翻下去,差點就沒命了。後來你又從天下掉下來,我只當你就是要殺我的人,也沒客氣,直接就把你抓進來了。」
  韓玉璃美麗容顏變得雪白,深深地望著他,半晌後才輕聲問道:「那人是誰?」
  伊山近苦笑著將肉棒插到她蜜道最深處,頂在子宮上面,歎息道:「還能有誰,你不是已經猜出來了嗎?」
  他跪在她兩腿中間,單人姿勢像是在跪地賠罪,雙人姿勢卻是男女交合,進行著最親密的接觸。
  韓玉璃緩緩閉上美目,像在消化這個消息,只是時而輕聲低吟,因為伊山近的肉棒抽插動作越來越快,大力摩擦著嫩穴蜜道,弄得難受感覺和快感一起湧起,讓她實在難以承受。
  「父債子償,母債女償,姊債妹償,這是天經地義的事,」
  伊山近苦笑解釋道:「何況你們冰蟾宮與我本有仇怨,我又剛被你姊姊打罵了一番,只好在她妹妹身上討回來了。」
  韓玉璃閉目不語,玉體無力躺在地上任由他擺弄,即使他隨意蠢淫也沒有什麼反應。她臉上的淒楚之色瀰漫不去,雖然隱約有快感升起,長長的睫毛之下,晶瑩淚珠緩緩滾落。
  皎潔明月之上,美麗仙子仰躺於地,被一個稚嫩男孩壓在修長玉體上溫柔姦淫,緊閉美目輕聲哼鳴,既不反抗,也不迎合他的抽插。
  但快感還是會湧入她的心中,讓她俏臉泛起紅霞,卻努力控制著自己,不作任何回應。即使肉棒頂在仙宮上大力吸取元陰與靈力時,她也毫無反抗,只是玉體微顫,因為這樣做快感比剛才還要強得多了。
  當肉棒在她的緊窄蜜道中猛跳起來,將大量滾燙的精液噴射進純潔仙宮之時,這絕美的月中仙子淚珠滾滾,美腿下意識地夾緊男孩的腰部,顫聲悲吟著,仙宮中傳出強烈吸吮力量,將所有的精液都拚命吸到仙宮內部的純潔空間之內。




第五章 兄妹相見
  伊山近跪在地上耐心聆聽著師父的教誨,等待著接下來的一頓毒打。
  她們姊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因此才會被他錯認,好錯了妹妹,倒也是陰差陽錯、無可奈何之事。
  這一對美麗仙子只有聲音有所差異,一個冰冷剛烈,一個纏綿柔膩,聽上去也有些相似之處,難怪他在聽到其中一個仙子聲音時,會有熟悉之感。
  玉字房在冰蟾宮中是較特別的存在,因為她們的修行方法與別房有所差異,而且總是喜歡找些孿生姊妹作為傳人,這也是和本房特有的修行心訣有關。
  當然本房並不是不收非孿生姊妹的女弟子,只是這一類女弟子就不像孿生姊妹那樣受重視,能像香雨那樣被師父寵愛的,只能說是她太過可愛了。
  這些天他在玉字房中除了跟著師姊背誦仙訣之外,就是被師父用皮鞭毒打,美其名曰「錘煉道心」實際上就是她喜歡打他,每天十鞭,決心要把上次沒打過的百鞭都徹底打夠。
  為了能夠報仇,尋找機會接近冰蟾宮主,挨幾頓毒打也沒有什麼。因此伊山近咬牙忍了下來,每次挨打後就要尋機進入美人圖,把韓玉璃狠幹一通,作為她姊姊蹂躪自己身體的報復。
  他聽說過有一種學說,認為孿生兄弟與孿生姊妹本是一人,在母體內分為兩個,實際上兩個人還是完全相同。
  按這樣說,韓玉璃和韓玉琳也相同,韓玉琳打他就等於是韓玉璃打他,因此好了韓玉璃就等於好了韓玉琳……這樣說起來好像繞口令,不過伊山近很認同這種觀點,並在實踐中身體力行,作為支持這種學說的實際行動。
  他跪在桂花樹下,拿了一根樹枝塞到嘴裡緊緊咬住,等待接下來的「錘煉道心」對著淡淡的桂花清香,伊山近默默想道:「這桂花真是不錯,聽說月中本應也有桂樹的,不如移到美人圖中去好了!』韓玉琳手持皮鞭,凌空重重揮下,在空中劃過一道淒厲弧線,啪地狠抽在他的背上,皮肉綻裂,鮮血噴湧而出。
  伊山近咬牙強忍著後背劇痛,回想當年被冰蟾宮主強姦時強灌入體內的靈力開拓經脈,那樣的劇痛才是如凌遲刀剮,現在只有後背痛楚,比渾身經脈劇痛要差了一些。
  這次只打十鞭,他勉強能夠承受得住,數到十之後,韓玉琳冷哼一聲丟下皮鞭回屋去繼續修煉療傷,伊山近倒在桂樹下粗重喘息,幾乎又痛暈過去。
  春凝與香雨含淚扶住他,將他攙進臥室,拿出傷藥來為他敷上。
  兩雙柔滑玉手在背上摸來摸去,弄得他心裡癢癢的,扭頭看著較小些的可愛仙子,好奇地問:「香雨師姊,你姓什麼?」
  香雨偏著頭想了一會,回答道:「不知道,師父說我是孤兒,沒有姓,所以就叫香雨。」
  「怎麼會沒有姓,一定是那老處女捨不得告訴你!」
  伊山近在心裡嘀咕,卻不說出來,暗自有了決斷。
  當晚三人又是同床而睡,因為這樣擠著睡舒服。她們都是無父無母的孩子,現在有了姊妹,心裡很是開心,睡覺也捨不得分開。
  伊山近擠在兩位師姊當中,看著她們只穿內衣臥下,雪臂粉腿瑩潤誘人,讓他大嚥口水。他滾在兩位美麗少女中間,臂腿挨挨擦擦,佔了不少便宜,感覺她們肌膚柔滑嬌嫩,碰觸起來感覺非常之好,饞得眼睛都有些發紅。
  好不容易等到二女睡熟,伊山近悄悄地爬起來,出門躲到無人僻靜角落裡,仔細探查周圍無人,並與媚靈確定安全之後,才破開空間踏入了美人圖,由媚靈幫忙,將他的肉棒從腹中放了出來。
  他手中還握著那根桂樹枝,一邊甩來甩去,一邊唱著做乞丐時學來的幾句戲詞:「我手持鋼鞭將你打……」
  想起今天挨的鞭子,他心中大恨,縱身向天空中的明月射去。而媚靈只有飄浮在他的身後,看著月中寂寞仙子,美目中現出複雜神情。
  那美麗仙子依然坐在明月中心,被空間法力束縛,無法離開。
  伊山近走過去,也不跟她客氣,直接就剝下曼妙長裙騎上去,揮動肉鞭插入緊窄嫩穴,將她痛打起來。
  他手中那一根桂樹枝被他隨手一甩,落在不遠處,沉入明月內部,又迅速生長發芽,枝葉繁茂,最終化為一棵茂密大樹,亭亭如蓋,遮擋在這對幕天席地激烈雲雨的男女頭上。
  男是俊男,女是美女,只是年齡相差多了一些。
  那美麗仙子雖然實際年齡與外表都比他成熟得多,可是在性愛經驗和能力方面卻剛好倒過來,不一會兒就被幹得玉體劇顫,失聲嬌吟,扭動玉體承受著交合的快感。
  伊山近一面太干美女,一面看著身下美人與師父完全相同的容貌,不由大為解恨,興奮笑道:「師父大人,你用皮鞭毒打我,現在嘗嘗我肉鞭的滋味怎麼樣?」
  韓玉璃臉色微微發白,恨恨地瞪了他一眼,努力閉上了櫻唇,不肯再發出淫聲。
  「哼,在這方面跟我鬥法,你還嫩了點!」
  伊山近挺起肉棒,頂在嬌嫩仙宮上大力狂吸,將她的真陰與靈力都透過肉棒,吸到小腹之中,流入經脈丹田,練化之後化為自己的雙修靈力。
  他現在已經想明白了,冰心訣練得再好,也不是那些冰蟾宮仙子的對手,拿它當個入宮的敲門磚就行了,以後就算修為增長再快,韓玉琳也不會給他好臉色,每天一頓毒打就是他的未來生活。
  因此,他只能藉助謝希煙所創造的奇妙雙修功法,加快吸取身下仙子體內靈力與真陰,增強自己的實力,先多升上幾級,讓自己有自保之力,盡快升到高階修士之後,才有可能報仇雪恨!
  身下的美女就是一座取之不盡的巨大寶庫,即使他拚命狂吸,靈力真陰也是深厚至極,足夠他吸取練化好長時間了。
  以這種方法來修行,進境速度極快。再加上他現在非常適合修行的體質,也許終有一日,他能將冰蟾宮主壓在身下,把從前被強姦的份都加倍好回來!
  至於另一個仇人,既然冰蟾宮主都被好了,她的徒弟還會遠嗎?
  伊山近在心裡默默祈禱謝希煙的修行方法真的像媚靈說的那麼靈驗,一邊暢快狠幹,吸取真陰的力量也變得更強。
  「啊嗯……」
  韓玉璃終於忍不住劇烈顫抖,高翹起的美腿不由自主盤住他的腰部,玉臀也挺動起來,迎合著這小男孩的大力抽插,美麗面龐微微泛紅,顯然已經動情。
  伊山近加速狠吸元陰,粗大肉棒在緊窄濕滑的嬌嫩蜜道中狂抽猛插,摩擦的力量讓身下美麗仙子更加快感如潮,無可抑制發出悲傷嬌吟,羞慚地流著淚,顫聲發洩著心中的慾望。
  她修長完美的雪玉胴體在小男孩的軀體下劇烈顫抖,奮力挺臀迎合抽插,赤裸藕臂也抬起來,無法自制地抱住他的脖頸,將他的頭按在自己胸前,讓他的臉在乳房土揉來揉去,爽得羞慚哭泣起來。
  她的美乳柔滑嬌嫩,柔軟挺拔而富彈性,伊山近大口咬住乳房,奮力含到最深舔弄吮吸著,牙齒狠咬玉乳,粗大肉棒更是在嫩穴中狂抽猛插,幹得淫水四濺。
  無數次激烈抽插,蜜道肉壁被粗大肉棒摩擦得像要著火一樣,激烈的快感讓韓玉璃頭腦暈眩,興奮得忘記了一切,淫浪地扭動嬌軀,顫聲尖叫,把從前羞於出口的淫聲浪語都毫不知恥地嘶喊出來:「好哥哥,好爸爸,好老公,再用力,插得再深些!哥哥好厲害,幹得人家好舒服,啊啊……洩了,洩了啊……」
  粗大肉棒狂抽猛插之中,美麗仙女終於達到高潮,仰天淫浪嘶聲嬌喊,興奮得幾乎要暈去。
  伊山近也被她灼熱濕潤的蜜道狠夾肉棒,在劇烈摩擦中達到快感巔峰,緊緊抱住她性感迷人的玉體,臉上肌肉興奮抽搐著,瞪大眼睛盯著她美麗至極的面龐,顫聲叫道:「師父,我的肉鞭厲不厲害啊……」
  那張絕美面龐在恍惚中幻化成了韓玉琳的臉,讓他拚命挺腰,將粗大肉棒插到蜜道最深處,滾滾噴射出灼熱精液,猛烈灌注到美麗仙子的純潔玉體之中。
  ※

※車輪滾滾向著前方的城池行去。
  在馬車車廂裡坐著兩個絕美少女,一個嬌柔可愛得無法描述,另一個有如冰雪般純潔,正是香雨和她的小師妹,奉師命一同出行,到人間歷練,體會人間百態,以凝練道心。
  實際上,是韓玉琳打完了那一百皮鞭,心中怒火稍平,再把伊山近留在房裡覺得礙眼,所以乾脆趕他出去,陪同師姊一起遊歷人間。
  香雨所修的仙訣需要遊歷人間體會世情,而伊山近修行的是初級的冰心訣,還是清修為好。不過韓玉琳管不了那麼多,能趕他出去不在自己眼前亂晃就已經很高興了,至於他的修行進境減慢,她才不會在乎。

伊山近對此也不在乎,能夠不挨鞭子本來就是好事,和香雨一同出行更是喜出望外,正好可以實行他新擬定的計劃。至於報仇之事,只要吸收盡了那座寶庫中蘊藏的真陰和靈力,實力大進之後,還愁沒有回冰蟾宮報仇的機會嗎?
  他斜倚在車廂內壁上,親熱地摟著身邊的可愛少女,手掌有意無意搭在她的酥胸上,感受著玉乳的挺拔柔軟,心中暗歎:「這一手感真的很像湘雲公主啊,就連彈性也都很相似!」
  只是隔著衣服,摸起來的感覺總有些不真實。伊山近努力回想著上次摸到湘雲公主酥胸的美妙觸感,目光落到香雨身上,琢磨該怎麼騙她脫光衣服讓自己摸上一摸。
  但這小師姊表面天真活潑,實際上卻很聰慧,又愛惜自身,若強行摸她,說不定會引來懷疑,那就得不償失了。
  如果時間足夠的話,他倒是不介意試一試。可是這次韓玉琳交代了本宮弟子送他們一直到京城附近,因為香雨對師父說過,這次想要去大楚的京城遊歷。
  之所以有這種念頭,是因為伊山近給她吹枕頭風,晚上睡下時摟著她嬌柔可愛的胴體,給她講京城的繁華,以及在那裡歷經世情的重要,努力想要把她騙到大楚國都去。
  香雨果然中計,夜裡夢的都是京城的繁華熱鬧,忍不住就向師父提出,下一步準備去京城歷練。
  韓玉琳本就寵愛這個弟子,便吩咐了本宮外圍弟子,讓她們駕法器送這兩個弟子去京城附近,再放下來,讓她們僱車去京城。
  伊山近也很奇怪,為什麼香雨達到入道期還不能駕法寶飛行,問過才知道這是她的修行法訣特異的緣故,雖然現在有些缺陷,但將來領略足夠世情之後,就可以一舉突破阻礙,修為極速增進了。
  這天夜裡,他們在京城住宿,每人一間上房,睡得舒舒服服的。
  伊山近還趁夜回了一趙伯陽侯府,把蜀國夫人母女和朱月溪母女幹得四腳朝天,洩身過劇,第二天都起不來,讓婢僕們奇怪為什麼幾位主子一齊都病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他渾身舒暢,拉著香雨出去逛街,走著走著,就不小心逛進了皇宮。在路上,他們也遇到些人,不過香雨在伊山近的善意提醒下,布下隱身隔音的仙霧,因此順利進入宮門,沒有引起任何注意。
  這仙霧是冰蟾宮的法術製造出來的,由於香雨人道期的修為,威力並不比伊山近親自施法來得差。
  香雨也不知道路,好奇地跟著他到處走,最後走到一座宏偉宮殿中,上了一幢漂亮的小樓,裡面的華麗精美裝飾讓她看得很驚訝,恍惚之中隱有熟悉的感覺。
  外面的宮女沒有敢私入此房的,伊山近也就毫不客氣地打開寬大衣櫥,把裡面的華麗服飾都拿出來,挑了一些給香雨穿上。
  「為什麼要穿這些奇怪的衣服?」
  香雨驚奇地問,倒也不反對更衣,這些服飾雖然與她平時見到的不同,卻是很漂亮華麗的衣飾,足以讓女孩心動。
  她在伊山近的幫助下,脫光身上的絲綢衣裙,露出了雪白纖美的胴體,並在伊山近的強烈要求下脫得一絲不掛,害羞地去拿衣櫥中的內衣穿上。
  伊山近站在旁邊,默默嚥著口水,雙目如半,緊緊盯著她的赤裸玉體。
  讓他驚奇又似乎是在意料之中的是,香雨師姊的苗條胴體與湘雲公主的裸體完全相同,就連嫣紅乳頭大小也都一致,就像他將龜頭塞進公主嫩穴時深刻在記憶中的美妙畫面一樣。
  他選了一個合適的角度,目光炯炯有神盯著她的嫩穴,赫然發現連嬌嫩陰唇的形狀大小也都與湘雲公主相同,只可惜不知道龜頭插入時的觸感是不是也和她一樣。
  看著香雨害羞地將內褲套上雪白美腿,伊山近慌忙上前幫忙,替她將內褲拉上,指尖不小心地碰觸到她嬌小的玉臀。嫩滑的肌膚讓他失神,看著已經提起的內褲,幾乎要把手伸到內褲裡面再摸一把。
  幸好他還有些自制力,只能忍痛再幫她穿起上身的內衣,玩鬧地從後面握住她的乳房,只覺玉乳柔滑嬌嫩,挺拔而富彈性,不由得爽得倒吸了一口氣。
  香雨不依起來,回身去捏他的乳房,當然抓不到原本就不存在的東西,可是也用力在他胸上摸了幾把,算是撈回了本。
  打鬧了一陣,伊山近開始盡心盡力幫她穿好衣裙,有些地方她不太明白的,他也努力解釋,畢竟對這些華麗服飾的瞭解,他還是比她知道的多一些。
  一切都整理好之後,香雨站在梳妝台前轉來轉去,驚訝地看到自己穿著這些陌生的華麗衣裙,卻是那麼合身,就像量身訂做的一般。
  她的頭髮是來之前就由伊山近安排客棧僕婦梳好了的,梳的也是香雨不太熟悉的髮型,可是卻很配這些衣服,渾然天成。
  看著鏡中的美麗少女衣飾華貴,氣質尊貴高雅,香雨不由得有些恍惚,彷彿自己生來就該穿這些衣服一樣。
  她站在鏡前,對著鏡中少女看了又看,幾乎忘記了時間的流逝,直到許久之後,她恍然覺得屋中多了一人,抬起頭來,卻看到如鏡中倒影般的自己。
  在初時,她在恍惚中感覺是又一面鏡子,只是還有些奇怪為什麼屋中會放這麼多大銅鏡,突然卻看到那個倒影舉起雙手掩口大叫,滿臉都是驚駭之色。
  「啊啊啊啊——」
  尖叫聲幾乎震破耳膜,剛進來的少女拚命尖叫著,看著鏡前穿著公主服飾的女孩,就像看到了鬼一樣。
  香雨猛醒過來,發現站在門口的並不是鏡子,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少女,穿的衣服偏又和自己一樣,不由得也嚇得頭髮直立,下意識地採取和她一樣的行動,雙手捂著嘴大聲尖叫起來。
  「啊啊啊!」
  的尖叫聲充滿整個屋子,伊山近捂著耳朵在一邊看熱鬧,除了吵得太厲害了之外,對於這次見面他還是滿意的。
  今天的事實際上是他一手操縱。昨夜他不僅擺平了侯府中的幾個美人,還鑽到皇宮中偷窺了公主更衣,最終確定她和香雨確實是兩個不同的人,並探聽到她今天去遊園和回來的時間,因此兩位美麗少女才有這麼巧的會面。
  看著湘雲公主與香雨師姊都嚇得頭髮倒豎,捂著嘴相對放聲尖叫,伊山近趕忙也搗住了嘴,免得笑出聲來。
  尖叫聲雖然高亢,卻傳不到外面去。在伊山近的預先提醒下,香雨布下的隔音仙術籠罩整個房間,外面聽不到屋中的一點聲音。
  三個人捂著嘴在屋裡尖叫了半天,那兩個少女終於平靜下來,恐懼地盯著對方,同時伸出手,顫聲問:「你、你究竟是人是鬼?」
  這聲音同時發出,就像同一個人所說的話一樣,這讓儼山近大為吃驚:即使是韓玉琳姊妹,說話聲音也有分別,可是這兩個少女的聲音竟然毫無二致,以他這樣超級靈敏的聽覺,也分不出她們這一句話發音有什麼區別。
  「仙家弟子也會怕鬼嗎?」
  伊山近突然問,同時注意觀察她們的表情變化。
  鏡前少女轉頭看他,噘著嘴道:「怕啊,就算仙家弟子也是人嘛!」
  「你是仙家弟子?真的不是鬼?」
  門口的少女戰戰兢兢地問,身子悄悄移動,隨時準備向門外逃去。
  伊山近卻身形一轉,攔到她的面前,笑嘻嘻地道:「公主殿下,你受驚了!」
  他拉著湘雲公主走回到屋裡,又拽住香雨師姊,三人坐下細談,過了好一會兒,她們嚇白的臉色才漸漸恢復正常。
  如果伊山近穿著男裝,現在就該挨耳光了;幸好他現在扮成自己的妹妹文清雅,湘雲公主知道這是那個色魔的妹妹,對他一直投以同情目光,因為她自己也有這麼一個色魔哥哥,好色至極,甚至連自己的親妹妹都不放過。
  有他在中間斡旋,兩個容貌相同的美麗少女很快就成了朋友,拉著手坐在一起,親熱而興奮地談起彼此的事情。
  伊山近的惡作劇嚇得她們要死,兩個少女好氣又好笑地抓住他輕捶了幾下,算是懲罰了他,不過卻是因為他而交上了這麼一個好朋友,也就不怎麼怪他了。
  兩人的酷似讓她們自己都吃驚,看著對方,感覺極為有趣。
  等到她們成為無話不說的好朋友之後,有些事情就水到渠成地注定要發生了。
  ※

※伊山近從宮裡出來的時候,身邊的少女已經換了人,雖然容貌身材都與原來的女孩無不相同,可是她體內並沒有冰蟾宮特有的仙力,這一點伊山近卻是不會弄錯。
  湘雲公主和香雨談得投機,突發奇想,想要換個身份玩一玩。
  香雨從沒有當過公主,想嘗試過一下公主的生活;而湘雲公主則是在宮裡悶得要死,又害怕自己的色魔哥哥獸性大發,買通宮女趁夜鑽進自己閨閣中施暴,她身小力弱,實在抵擋不住,若被他干破了處女膜,那就上吊投井都抹不去畢生的污點了。
  可要是換成香雨扮公主留在她屋裡就可以不必擔心了。就算她哥哥有幾分本領,又怎麼能打得過出身於冰蟾宮的仙家弟子?
  她們信心滿滿,伊山近卻沒她們那麼有信心。如果太子施展法力,說不定真的能打敗這位師姊。不過他也不說出來,因為他對太子自制力的信心,要比他的親妹妹還要強得多。
  兩個女孩悄悄地交換身份也是他樂意看到的。他也指望觀察她們之間的接觸,來探究她們如此相似之謎,在他看來,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有古怪,從中可以嗅到濃濃的陰謀味道。
  香雨本來就換好了公主服飾,倒是不用再換衣服;湘雲公主則穿上了她那身絲綢衣裙,又由香雨送他們出來,施展仙術掩去蹤跡,免得他們被衛士撞到,在宮門外告別後才又重新回去公主寢宮,玩「扮公主」的遊戲。

湘雲公主得脫牢籠,興高采烈跟著伊山近走在街上,做夢也想不到自己身邊清麗純潔的女孩就是她最不想見到的大肉棒色魔。
  接下來的幾天,伊山近白天陪著湘雲公主在京城大街上到處閒逛,晚上就在客棧裡等著香雨眾會,有時候湘雲公主還換回去,在宮裡待上一天,然後又忍不住跑出來,跟著伊山近滿街亂逛,就像一個普通的女孩一樣。
  伊山近一直仔細觀察著她們,確定她們兩個從前確實不認識,可是兩人之間的奇妙聯繫即使是他也隱有覺察,卻偏又摸不清其中真相,實在讓他煩惱。
  此事牽涉到了皇室與仙家,如果能查清其中原因,也許就能有一個用來對付冰蟾宮和韓玉琳的武器了。
  雖然一道沒有新的發現,伊山近卻不是那麼容易放棄的人。晚上他抽時間去美人圖中與自己的師叔交歡吸取元陰,努力提升實力,白天就把時間都耗費在湘雲公主身上,一直仔細觀察下去。
  一天早上,香雨穿著漂亮的公主服飾,緩步走在皇宮的後花園裡,興奮得心裡亂跳。不管玩了多少天,她還是覺得扮公主是一個很有趣的遊戲,一旦扮成另一個人,而身邊的宮女們都看不出來,讓她興奮快樂,感覺生活充滿了刺激。
  前方花叢中走來一人,身穿龍袍,容顏俊美如女子,臉上卻帶著淡淡的憂鬱,正是本朝儲君。
  看到未來的大楚皇帝,香雨好奇地多看了幾眼,不小心走到離他不遠的地方,這才想起湘雲公主隱約提過,她哥哥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魔,曾經對她「口舌輕薄」而且還有更嚴重的事。
  雖然具體經過她沒有說,香雨也能猜出這傢伙是怎麼騷擾調戲自己妹妹的,不由得又好奇又嫌惡,站住腳步,輕蔑地看著他向自己走來。
  太子卻大為驚訝,自打從凌亂野回來之後,妹妹就再不肯理他,讓他想解釋也沒有機會。而他終究是皇室貴胄,性情高傲,惱怒之下也不打算多做解釋,才造成誤會越來越深。
  每次見面,湘雲公主都像躲瘟神一樣躲他遠遠的,只要有機會就會匆匆溜走,讓溫皇后看得都詫異,她卻從來不說原因,弄得她母親滿腹狐疑。
  太子當然也不肯說原因,這種事實在沒法說出口,只能暗自煩惱。可是今天看到妹妹不一樣的反應,心中的驚喜不由泛了起來:「難道她已經不生我氣,肯聽我解釋了?」
  他此生最重視的就是親情,在歷朝皇家中也算是個異數。見事有轉機,匆匆走過來,驚喜叫道:「妹妹,這是要往哪裡去?」
  香雨轉過頭冷哼一聲,都懶得和這騷擾親生妹妹的無恥色魔說話,只是眼睛還在好奇地瞟著他,想看看色魔和正常人類有什麼不同。
  太子走到她面前,正要把旁邊的人都攆走,好好地跟她談一次,突然身軀大震,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望著她。
  他能感覺到她體內奔騰流淌的靈力,就像正在提聚仙力,準備攻擊或抵禦一樣。
  他駭然看著面前陌生而熟悉的妹妹,腦中已經亂成了一鍋粥:『怎麼回事,她的靈力怎麼會突然爆發開來,沒有道理會這樣的,難道跟凌亂野的遭遇有關?』可是這靈力如此充沛,顯然已經達到入道期的境界,也就是說,站在他面前的是一個中階修士!
  他自己也是入道期,自然知道進入這一階層有多艱難。而靈力奔流在妹妹的經脈之中,如水銀洩地,毫無艱澀之感,顯然在修煉方面已經純熟,而這純熟是短時間內無法掌握的。
  「難道是……」
  太子的眼睛瞪得越來越大,彷彿要用目光將眼前穿著公主服飾的美少女整個吞下去一般,心中如翻江倒海一般,雖然驚喜,卻又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測。
  香雨也警戒地盯著他,提防他突然出手使壞,要是被他在胸上摸一把,那可就沒臉見人了。
  太子使用本派秘法,將自己體內靈力隱藏得極好,即使修為遠高過他的,稍不注意也無法看出他是一個修士。也只有伊山近這樣對藏匿實力頗有心得者,才會輕易發覺他的異常。
  香雨雖然看不出來,可是卻有奇異的感覺湧起,讓她直覺地感到不能對這人掉以輕心。可是時間一長,她驚訝地發現,這人眼中竟然開始濕潤,像是蒙上了一層淚光。
  太子凝視她半晌,終於回過神來,努力平抑心情,咬牙一揮手,示意旁人退下,卻已經是激動得話都說不出來了。
  香雨身後的宮女們不敢違旨,都低頭退了下去,只是用擔憂的目光看著她們的公主,生怕會出什麼事。
  皇宮中的少女們都極會看眼色。這些天湘雲公主躲著太子,她們就猜到兄妹間可能有些問題,萬一鬧出皇家亂倫醜聞,她們這些宮女就別想活下去了。
  眾人退出花園,並將園門牢牢守住阻止人出入,恐懼地向天祈禱,心裡已經浮現出太子粗暴按倒親生妹妹,在花叢中雲雨交歡的香艷畫面。
  這時,太子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激動,上前一把抱住香雨,顫聲哽咽道:「妹妹,你終於回來了!」
  他的動作很快,即使是仙家弟子的香雨也沒有來得及躲過,心中大奇。
  被一個少年男子緊緊抱住,香雨不禁嬌羞臉紅,心中暗怒:『怪不得湘雲公主這麼討厭她哥哥,還有這樣輕薄妹妹的人,一見面什麼都不做,就抱住亂摸!』她正要出手給他一些教訓,可是剛一抬抬手,突然有些遲疑,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緊擁著自己身體的少年突然間讓她感覺到如此熟悉,而且很親切,讓她怎麼都下不了手。
  太子卻沒注意到她的遲疑,心情激動至極,顫聲道:「好妹妹,我這些年一直在想你,一心想著將來修行有成,到冰蟾宮去把你救出來!沒想到你這麼快就回來了!」
  他緊緊抓住她的香肩,急切地凝視著她的面龐,像是怎麼也看不夠的模樣,口中惶急地問道:「你是怎麼從冰蟾宮逃出來的?她們會不會追來捉拿你?你又是怎麼認識湘雲,還扮成她的模樣在宮裡到處走……」
  他突然打了個寒顫,一絲恐懼急速湧起:『難道這是冰蟾宮的陰謀,逼著她扮成湘雲,潛入皇宮,做些她們不方便做的事?』他的目光立即變得凌厲,咬牙盯著多年未見的妹妹,沉聲道:「湘雲在哪裡?」
  看到他的凌厲目光,香雨感到渾身發冷,被他的氣勢所懾,不由自主地囁嚅道:「她、她和清雅出去了,說是今天想去伯陽侯府裡面玩!」
  「文清雅?」
  太子眼中寒光暴射,咬牙問道:「什麼時候走的?」
  「已經有一、兩個時辰了。」
  太子的心急速沉了下去。他對那個叫「文清雅」的女孩一直存有戒心,只說她是鋤禾的妹妹這一項,就讓人懷疑。
  在這微妙時刻,她騙湘雲出府,到底有什麼用心?難道是那個好色乞丐精蟲上腦,發狠要趁機占湘雲的便宜嗎?這看上去很像一個陰謀,如果奪取了公主的紅丸,成為了本朝的駙馬,並趁機謀取皇位……
  當然,也有可能是她受了冰蟾宮上層的教唆,要進行什麼別的陰謀,總之絕不能掉以輕心。
  太子想得心急如焚,絲毫不敢耽擱,鄭重地道:「好妹妹,你留在這裡不要走,等我回來,有話跟你說!」
  他深深地看了香雨一眼,強忍悲痛從她身邊大步衝過,雖然很想抱住這身世可憐的妹妹訴說自己這些年來的痛苦,可是為了湘雲不落入淫魔之手,他也只能忍痛有所取捨了!
  正像他心裡不祥預感那樣,此時的伊山近正悄悄地向他的妹妹下手了!
  在城外的客棧裡,伊山近正在誘騙湘雲公主換上男裝,到伯陽侯府將文娑霓她們都嚇上一跳。
  湘雲公主在屋裡換衣服的時候,他悄悄溜到另一個房間,自己倒搶先換好了男裝,並把雞雞從腹中釋放出來,準備嚇人一跳。
  這倒不是他精蟲上腦準備和皇家撕破臉,實在是被湘雲公主罵得忍受不住,決心給她一個報復。
  湘雲公主倒是沒有指著鼻子罵他,可是和「文清雅」在一起時,常常說到「她們的哥哥」都是淫魔,要盡量離他們遠一些。
  這話讓伊山近聽得頭上火星亂冒,偏偏還要裝出溫婉清純的微笑,裝作驚訝地聽她說自己的壞話,這一肚子的火都快憋不住了。
  今天出門,他們共騎一馬,伊山近從後面抱住湘雲公主,本來是可以趁機大佔便宜的,可是聽她不停地說「你哥哥是淫魔,千萬不要在侯府遇到他」之類的話,氣得簡直要吐血,發狠要給她一點教訓。
  為了不和太子真的火拚,把事情鬧大,他決定不干破她的處女膜,只是嚇唬她一下就好了,最多也只是逼著她把自己的精液喝下去,別的什麼都不做。
  走到半途,他就找借口休息,在一個客棧中要了兩間上房,跟湘雲公主說換成男裝很有趣,自己搶先換好男裝後,突然推門走進去,那門閂對他根本沒有一點防禦作用。
  湘雲公主心裡有事,脫衣服很緩慢很小心,剛剛脫光上衣露出雪白玉乳,突然看到男裝的伊山近從門外走進來,口中還驚訝地道:「哎呀,真是人生何處不相逢,怎麼會在這裡遇到公主殿下?」
  「啊——你是怎麼進來的?」
  只穿一條內褲的湘雲公主嘶聲慘叫道,拚命抓住衣服擋住酥胸,又驚又怕。
  「走進來的。咦,我妹妹呢?」
  伊山近裝模作樣地東張西望,奇道:「我路過這裡,聽說她也剛來,因此過來見她一面,誰知道卻見到了公主你!」
  「出去,快滾出去!」
  湘雲公主氣得嬌靨通紅,用衣服掩住乳房不敢放鬆,生怕他趁機使壞。
  伊山近聽了一個「滾」字,不太高興,白了她一眼:「有什麼了不起的,你那裡我看也看過,摸也摸過,咬都咬過,還遮掩個什麼勁?」
  湘雲公主嬌軀一晃,差點氣暈過去。偏偏伊山近還想再多嚇她一嚇,笑嘻嘻地走過來,向著她身上毛手毛腳亂摸,道:「別害羞嘛,讓表弟替你檢查一下身體,看看發育得怎麼樣了?」
  他的手閃電般地穿過她顫抖抵擋的手臂,一把握住柔滑細嫩的少女玉乳,爽得倒吸一口涼氣,指尖在乳頭上輕捏,感覺那手感還是像記憶中的那麼好。
  他正想鬆手退後,大笑幾聲就脫身離去,嚇她一下也算出了口惡氣,突然門後一聲大響,被他虛掩上的門被一腳踹飛,回過頭,剛好看到目皆欲裂的太子站在門外,眼中噴火地怒視著他。
  『被當場捉好了!』伊山近大驚想道。他的手還放在乳頭上面,狠捏柔滑乳房和嬌嫩乳頭,痛得湘雲公主珠淚滾滾,羞憤欲死。
  太子氣得渾身顫抖,抬手指著他,怒不可遏地狂吼道:「下賤乞丐,今天一定要你的狗命!」
  他眼中射出凌厲殺機,正想狂撲上來跟伊山近拚命,就算身受重傷,也一定要斬殺這冒犯皇家威儀的小色狼!
  一陣巨響突然狂湧而來,就像九天雷霆一般,將大地震得轟然抖動。
  在屋頂之上,傳來了囂張狂傲的瘋狂大笑:「湘廬太子,今天你來了這裡,就不要再想活著回去了!」




第六章寶名守貞
  「仙師,你再卜算一下,那個叫湘廬的小畜牲真的是男子,不是女子改扮的嗎?」
  趙光復搓著雙手,在堂中焦慮地走來走去,向著羅姓修士央求道。
  羅棲梧大模大樣坐在堂中座椅上,冷哼一聲,拿出龜甲來仔細占卜,雖然是看不起他這樣沉不住氣,卻也是占卜得盡心盡力,一點也不敢疏漏。
  茲事體大,影響到羅氏家族對天下的佈局,絕對不能出差錯。
  趙光復站在旁邊眼巴巴地看著他,心裡七上八下,不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
  自從下體受傷之後,他奇異地發現自己的感覺越來越敏銳,也算有失有得。
  失去了雞雞,卻得到了奇異感知能力,這究竟是福是禍?
  不論福禍,趙光復現在只想著一件事,就是奪取皇位,高居世俗權力的最頂端。
  這是他畢生的願望,絕不肯半途而廢。
  這些天上朝,他常常偷看太子,總覺得他有些不對勁,和別的朝臣氣質不同,反而和遠處侍候的宮女有一點相似。
  從前他也有過這樣的錯覺,認為太子是天生就該搞龍陽、玩男寵的,也曾夢想過他是女子改扮,那樣自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繼承皇位了。
  這些年,他央求仙師卜卦過不止一次,都證明太子是男性;而他派入皇宮的密諜根本無法接近太子身邊,也探聽不到什麼消息。皇帝對宮中的控制太過嚴密,外界想要滲透是難上

加難。
  按理說,他不該再懷疑太子的性別,可是太子意外地從凌亂野回來後,他就越來越擔心,生怕打蛇不死,反遭其噬,對太子的注意也日甚一日,常常出現錯覺,認為太子就是女子所扮。
  因此,在今天發動攻擊之前,他堅持要羅棲梧再卜算一次,如果結果像他夢想的那樣,不必鬧出驚天動地的大事,也能成功地坐上皇位,豈不甚好?
  許久之後,羅棲梧終於占卜完畢,將龜甲向桌上一扣,冷然道:「絕對是男性,不會有錯!」
  他也不再理睬趙光復,只是走到窗前,向外面淡然吩咐道:「動手吧!」
  ※

※霹震狂雷從天空中凌厲擊下,將下方的客棧擊得粉碎,斷木殘瓦四散紛飛。
  轟然巨響聲中,煙塵漫天。等到塵埃落盡,露出下方慘不忍睹的情景。
  整個客棧的房屋徹底碎裂,到處散落著客棧老闆、夥計和客人的屍體,有些人屍首甚至被雷霆擊碎,肢體殘缺,鮮血到處流淌。
  煙塵彰天之中,只有三個人能夠站立,看上去極為刺眼。其中兩個是身懷仙術的太子與伊山近,而另一個則是被他們及時護住的湘雲公主。
  湘雲公主嚇得俏臉雪白,手忙腳亂地扯動自己衣服。雖然她及時抓了隨身攜帶的一套宮裝衣裙套在身上,遮住了酥胸玉乳,可是衣服散亂不堪,也讓她極為羞慚。
  煙塵散去,天空中出現三名高階修士,以看螻蟻般的眼神望向下方三人。
  一名粗豪大漢飄浮在空中,望著衣衫不整的湘雲公主,哈哈大笑道:「你們兄妹原來喜歡搞這個調調,在宮裡裝得跟正經人似的,一出宮就原形畢露,居然在這樣的小客棧裡面幽會私通!」
  他用曖昧的目光望向太子,眨著眼睛問:「兔兒皇帝,是跟你妹妹亂交舒服,還是被這小子干你屁眼來得過癮?」
  太子氣得臉色鐵青,龍袍長袖一抖,沉聲道:「這位前輩,既然修仙,何不積些口德?如此行徑,豈不丟盡了羅氏的臉!」
  大漢一愕,變臉道:「你怎麼知道我姓羅?嘿嘿,怪不得你能穿過絕殺陣,還能從凌亂野活著回來,果然有些能力!」
  在三人中間,一名道裝打扮、仙風道骨的中年修士一直閉目不語,此時緩緩伸出手,沉聲道:「不必多言,早些了斷!」
  大漢也不再說什麼,立即舉起手來,手中電光閃爍,口中唸唸有詞,顯然是在積蓄靈力,準備施以雷霆一擊。
  在這一帶,他們布下了禁制,就算弄得天崩地裂,也不怕聲音會傳出去。
  太子冷哼一聲,立即展開靈力護罩,將妹妹一起護在裡面。雖然明知道不敵,也要拚死一戰。
  湘雲公主嚇得玉體劇顫,不由自主貼到哥哥身邊。雖然恨他在凌亂野對自己「口舌輕薄」可是危險臨頭,還是下意識地想起兄長的可親可敬,希望受到他的保護。
  伊山近也撐起靈力護罩,臉色發白,心中暗自叫苦。
  他能感覺到頭頂上方三人的實力深不可測,浩如淵海,比自己現在的修為強得太多,顯然至少有一人是高階修士。
  此次他們前來殺人立威,絲亳不掩飾體內奔湧澎湃的靈力,強大的壓迫感幾乎讓他撲倒在地上。
  但他仍是努力強撐,看看旁邊的太子也是臉色通紅,一副吃力到吐血的模樣,雖然已進中階,在這樣的壓力下也撐不了多久。
  那三人已經分開來,大漢浮在他們頭上,念動咒文準備一舉殺盡他們,而另兩個道士飄向兩邊,防備有人趁機逃走。
  看他們如此防守嚴密,伊山近簡直絕望,正在尋思脫身之計,卻見一道電光疾射而下,如狂龍般朝自己撲來!
  轟的一聲巨響,巨大光柱轟擊在兩個靈力護罩之上,當場將其中一個轟得碎裂,而另一個也是搖搖欲墮,讓其中拚力支撐的太子張開嘴噴出一口血來!
  空中大漢的臉也微有些發白,喘息幾下,冷笑道:「怪不得能從凌亂野回來,果然有兩下子!嘿嘿,你身為皇儲卻修仙,其心可誅!」
  他用輕蔑的目光看著倒在地上的伊山近,嗤地一笑:「這小子本事就差多了,只一下就完蛋,我倒要看下任皇帝的你能撐幾下!」
  地面上,撲倒在地一直生死不知的伊山近卻發出一聲呻吟,費力地爬起來,滿臉焦黑,指天大罵道:「混帳東西,誰說我完了,要想小爺死,還早著呢!」
  雖是這麼說,他嘴裡卻向外噴著血,顯然已是油盡燈枯,再難捱過一下了。
  實戰派修士的恐怖他終於見識到了。剛才那一擊,力量強悍至極,居然令他感覺到深深的恐懼,一時有將死之感。
  靈力護罩保住了他的命,卻也被一擊而碎,現在他的身體受了重傷,體內靈力提不起來,更不能再召出靈力護罩,毫無防禦地站在這兇惡修士面前,危險到了極點。
  空中修士冷笑著,獰聲道:「看本仙師再來一下,你還有沒有命說這種話!」
  電光迅速在他手中凝聚,伊山近能感覺到激烈的靈力波動。彷彿天地間的靈氣都向他手心奔湧而去,一時萬忿俱灰。
  「只是一個不出名的修士就這麼厲害,冰蟾宮主肯定比他厲害百倍,這仇怎麼可能報得了?」
  但報仇的事可以日後再說,現在這一關就已經逃不過去了。
  他沒有靈力護體,狂暴電光一擊之下只有死路一條。而旁邊兩個修士還在虎視眈眈,若一出手,他更無生理。
  『真的要死了嗎?可惜這麼久的努力,還是一切成空……能不能逃走?那兩個傢伙還在那裡守著,還有他們兩個該怎麼辦?』他的目光轉向旁邊的太子,只見太子和他一樣口中流流著鮮血,臉色灰敗,顯是受創不輕。那大漢若再來一擊,只怕太子和湘雲公主要一起煙消雲散,玉殯香銷。
  伊山近閉上眼睛,默默想道:『看來,只有那個辦法了!』他輕輕張開嘴,口中流血地低聲念道:「偉大的神禾啊,請聽從我的祈禱,我從前向你的祈願,請從現在開始……」
  空中大漢手持碩大的電光球,獰笑道:「再向天祈求也沒有用啦,小子,去死吧!」
  他用手猛地一推,光球激射向前,化為電光狂龍,向著下方疾撲而去。
  轟然巨響聲中,煙塵漫天揚起。兩邊的道士面露冷笑,漠然蔑視下方,只等著煙塵散去,收屍離開就可以了。
  許久之後,煙塵終於飄散。地面上有一個巨大深坑,顯然是被雷霆擊出來的。
  而那三人的屍體卻並不在坑中,就像被巨大雷霆擊中,屍骨無存了一樣。
  ※

※「好涼快!」
  伊山近一頭栽到河水中,暢快地洗著臉,將臉上被雷轟擊的痕跡都洗去。不僅如此,他還脫下衣服,毫無顧忌地洗起澡來。
  當午站在河岸上,害羞地捂著眼睛。雖然伊山近身體上每一寸她都見過,甚至還舔過吻過,可是當著別人面前看他洗澡,她還沒有這樣的勇氣。
  剛才她正在伯陽侯府後院靜室中端坐,默默體會著體內的靈力,希望能找出從前修行的送徑,突然就出現在這裡,看著四周遠遠飛走的奇鳥怪獸,知道這裡是凌亂野,自己又回來了。
  之所以有這種事,原因是伊山近剛剛向神禾祈禱,要求取消原來祈願的效果,因此神禾讓他們離開凌亂野的恩典就被取消,四人一眨限就出現在當初進入凌亂野時所在的位置。
  一見到當午,伊山近先抱著她歡笑大叫了一陣,把事情跟她解釋一遍,隨後找了條小河,自己跳進去清洗滿身塵灰。
  他原來所受的沉重內傷已經徹底好了。這裡畢竟是凌亂野,神禾的力量覆蓋廣大區域,雖然收去了部分恩典,可是從前透入他們體內的青氣還在,讓他的傷勢迅速好轉。
  太子就沒有他這麼幸運,那大漢一擊幾乎震碎靈力護罩,加諸在他身上的壓力讓他身受內傷,雖然勉強撐住保護了妹妹,現在也倒在地上,吐血不止。
  湘雲公主跪坐在他身邊,悲傷哭泣,心碎腸斷。她這時才發現,自己對這哥哥的感情有多深,如果他不治死去,自己永遠都會為他傷心。
  「哥哥,你不要死……只要你活過來,讓我做什麼都可以……你想要什麼,我不會拒絕的……」
  她撲在他的身上放聲痛哭,悔恨自己對他太冷淡,這些天一直在傷他的心。
  在她純潔的心中,模模糊糊地想道:『只要他的傷能好,就算他想舔我下面,或者把那種東西插進我的身體裡面,我也……』「質的要什麼都行?要是我救了你哥哥,讓你做什麼都聽我的?」
  伊山近邁步走過來,因為剛洗過澡,身上什麼都沒有穿,濕衣服晾在河邊樹上,等待它自然風乾。
  湘雲公主聽到他的聲音,突然想到他的本事很大,驚喜地轉過頭去,卻看到他一絲不掛的赤裸身體,軟綿綿的大肉棒在他腿間掛著,隨著他的走動晃來晃去。
  她嚇得大叫一聲,立即轉過頭去,羞得嬌靨如血,羞憤尖叫道:「你怎麼不穿衣服!」
  「又不是沒見過,裝什麼裝嘛!」
  伊山近不爽地道:「都插到你那裡面去了,現在讓你多看兩眼,沒收你錢就不錯了!」
  湘雲公主羞得淚光盈盈,想起當初的情景,心中羞憤欲死,可是身邊太子的呻吟聲讓她回過神來,想起哥吾的命最重要,流著淚咬牙道:「只要你能救得了我哥哥,我隨便你怎麼擺佈!」
  「不要!」
  太子拚命放大聲音,可是呻吟聲還是讓人聽不清楚:「就算我死,也不要求他!」
  「你沒昏過去啊?」
  伊山近大驚失色,慌忙拿手掩住雞雞:「上次被你看過,這次又被看光了!難道是我欠你們家的,可以讓你們隨便偷窺啊?」
  太子怒視著他小手遮不住的大肉棒,羞憤地噴出兩口血,真的昏了過去。
  伊山近這才放心,走過去盯著他的臉,越看越覺得這張臉真是漂亮,簡直比美女還好看,如果扮成女裝,一定能迷死一大票人。
  他有心不救他,可是這裡是凌亂野,自己認路的本事又太差,救他活命等於給自己留了個嚮導,不怕迷路走不出去了。
  湘雲公主撲在太子身上,哭得死去活來,只當他就此死了,自己多年來最親愛的哥哥就這麼徹底失去了。
  伊山近想去救人,可是她趴在那裡礙事,弄得他心煩,忍不住喝道:「你要是不想他真的死掉,就別哭了,被他這麼一斥,湘雲公主醒悟過來,跪倒在他的身前,痛苦悲泣道:「好表弟,求求你,快救救皇兄吧!」
  她已經六神無主,悲傷得心膽俱裂,只要有最後一點希望就要拚命抓住,為此喪失尊嚴也在所不惜。
  伊山近正要去救人,突然看到她跪的位置正對著自己的下體,不由得心中一動,凝視著她玲瓏浮凸的纖美胴體,嚥著口水道:「從前防我跟防賊似的,現在倒叫起表弟來了,我為什麼要幫你?」
  「只求你救救皇兄,要我做什麼都可以!」
  湘雲公主絕望地哭泣著,美麗嬌容哭得如梨花帶雨般,令人憐惜。
  「既然這樣,那就幫我……」
  他只說了一半,湘雲公主疑惑地抬起頭,卻看到他胯間軟綿綿的大肉棒正在變硬,緩緩地挺立起來,龜頭漸漸指向她高聳的瓊鼻。
  被肉棒指著鼻子,嗅到上面的奇異味道,湘雲公主臉色發白,不知所措,目光緊緊盯在眼前的粗大肉棒上,心中升起不祥預感。
  伊山近微微彎腰,龜頭輕輕地貼到嬌嫩誘人的紅唇上,感受著它的溫軟,舒服地輕嘶一聲,目光示意,在肉棒和紅唇上面打轉。
  湘雲公主俏臉雪白,呆呆地跪在地上,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
  自從上次離開凌亂野回宮之後,她就悄悄地找了些書籍來看,對男女之事也略微懂了一些,每當想起來,就臉紅心跳。
  可是要她真的做出這種事,簡直比殺了她還要讓她難受。少女心中思緒紛亂,茫然不知所措,櫻唇輕貼龜頭,甚至忘了扭頭躲開。
  耳邊又傳來皇兄的痛苦低吟聲,湘雲公主貝齒用力咬住櫻唇,把心一橫,含淚張開櫻桃小嘴,顫抖地將龜頭含到了口中。
  她的櫻唇柔軟嬌嫩,口腔溫暖濕潤,輕輕含住龜頭,與公主口腔溫柔接觸的美妙觸感讓伊山近興奮地低吟,伸手抓住她的頭,撫摸著她的青絲,喃喃低語道:「含深一些……舔它!」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