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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里布達年代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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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麼了?這麼不相信我?」「當球踢……你的……有這麼大?」「……那不是重點,衹是個失當的比喻而已。」
  第三章 實戰過招 循序漸進
  潛蹤行動,這早就是我們小隊的專長,以前當追跡者的時候,我們小隊的成員不多,卻常常接利潤豐厚的高危險任務,直接導致的結果,就是總被一大群人追著跑,盡管敵人的層次沒有黑龍忍軍這麼高檔,但我們也很習慣你追我跑的這種情況了。
  一面逃跑,一面進行實力特訓,這點我們以前試過,效果不大,因為當時的我們,缺乏一個真正實力超卓的領導者,無法帶領大家有效地進行訓練。然而,今時今日,我的實力雖仍不足,眼光卻已經被鍛煉出來,足以指引大家的方向。
  白起訓練我的那一套,我無法完全照搬過來,畢竟,他隨隨便便一踢,我就被踢飛出去幾公里,這種見鬼的腳力,我哪可能學得會?況且,比起那見鬼的腳力,我更好奇的一點,其實是他怎麼把人一腳踢飛幾公里,卻不會肚破腸流的?
  把不能照樣搬來的部分刪去,剩下來的部分,就是我訓練方案的核心,而在三人當中,我最看好的,其實是天河雪瓊。
  鬼魅夕的武功,路數詭異,完全是走狙擊、刺殺一路,與尋常武技大相逕庭,不會和人光明正大交手,這種武技我不熟悉,能夠為她做的事情有限。
  羽霓的武技訓練,本來是我一手設計,發展方向、未來可能我清清楚楚,但她落入馬德列之手後,獲得改造,自己又在囚牢中發瘋,得到身外戰體這種變態的外掛技能,實力陡強,這種出乎預期的增強,已遠超過我先前的規劃,也是她身體目前所能承受的極限,我現在能為她做的事,就是把這分進境穩固下來,其他方面……能做的很有限。
  天河雪瓊的情形最特殊,她需要的不是增強,因為她連自身真正實力都還無法充分發揮,我所需要做的,其實是讓她能夠運用、發揮出應有的力量來。
  當然,一個開補習班的,扔出來的宣傳詞一定要很華麗,不然怎麼能騙學生去死……呃,死心塌地去學習。
  「你們照著我的話去做,衹要修業完成,大有希望提陞一個層次,鬼妹、阿霓,你們兩個有希望突破,提陞到第七級,天河同志,你有很大的可能衝上第八級去,成為我正道的寶貴戰力。」現在我終於明白,為什麼白起要說訓練完成,就能一舉衝上第八級了,道理再簡單不過,就是當學生無法達到預期效果,衹要扔來一句「因為你沒完成訓練啊」,便能撇清責任,自古以來,美容院與減肥班最愛用的就是這招,真是比黑龍王的嘴炮還要犀利得多。
  而對於我的拍胸保證,鬼魅夕和羽霓沒有很高興的樣子,畢竟以現在的情況,第七級戰力也沒什麼大不了,碰上暗黑召喚獸,第六級被瞬殺,第七級被秒殺,都是死路一條,有什麼差別?
  天河雪瓊看了我一眼,淡淡道:「做得到再說吧。」這個女人並不相信我,但很快她就吃到苦頭了,在她們開始實戰之前,我又做了一個安排,就是讓羽霓、鬼魅夕,站在天河雪瓊的十步範圍內,天河雪瓊的眼睛幾乎怒瞪得突出來。
  「怎麼樣?對這要求有意見嗎?要不要我讓她們兩個退出百米範圍再打?」「不必了,真正的戰鬥中,更不公平的事都會發生。」「唷,覺得不公平啊?但你說得沒錯,實戰中,敵人可不會因為你是魔法師,就禮讓你三分,等你念完咒語纔來打啊。沒意見了嗎?那就開始!」我一聲令下,淒慘的圍毆戰就爆發,一如先前預料,綁手綁腳的天河雪瓊,碰上鬼魅夕、羽霓的聯手夾擊,完全落在下風,她們兩個不是普通的第六級武者,非但本身實力精強,在戰鬥類型上,更是偏重速度的敏捷型,也就是魔法師最頭痛的那一種。
  如果這是生死相搏的真打,天河雪瓊一開始就被她們欺近至身邊十步,盡管是第七級打第六級,卻完全有可能被瞬殺,死了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正常的情形下,發動強力魔法時,強大魔力瞬間會形成屏障,不讓敵人趁隙而攻,省得魔法師還沒念完咒語,就被敵人幹掉,但碰到以速度見長的敵人,很可能還沒開始唸咒就給幹掉,連魔力屏障都來不及生出。
  那些高等級的大魔導士,往往裝配神器,或是在自己體內、週身施放全天不間斷的防禦結界,以免給人刺殺。但神器也好,長效結界也罷,都很消耗魔力,要是實力不足,還沒碰上敵人就會先給活活累死。天河雪瓊身上沒有這種東西,她本來該做的,是不讓敵人欺近她,可是我一開始就限定戰鬥在十步內開打,這等於是掐著她的脖子打架,結果……當然就衹有一個。
  短短幾分鐘內,戰鬥進行數次,每次都在一分鐘內結束,天河雪瓊面對兩女聯手,毫無招架之力,鬼魅夕、羽霓倒沒有痛毆她,衹是每次做出致命攻擊時,就在她的頸子上拍一記,作為記號,由於雙方交錯衝過的速度快,一不小心就變成打臉。
  幾次戰鬥下來,天河雪瓊又白又嫩的臉蛋上,多了好幾道紅印子,如果再繼續打下去,腫起來也是早晚的,我看得心裡捨不得,連忙出來喝止。
  「住手!這樣打太不像樣了!」我伸手攔住鬼魅夕,為了不想讓她嘲笑,我刻意板起了面孔,寒聲道:「天河同志,如果是真正的戰鬥,你已經死了幾回啦,怎麼到現在還沒想出辦法嗎?看來你太欠缺危機感,好,那我就換一種方式,讓你有點要命的感受吧。」說完,我就變更規則,向三女說,從現在開始,有誰被擊中要害,或遭判定死亡,就要脫掉一件身上的衣服。
  這話說出來,羽霓面無表情,鬼魅夕歡喜鼓掌,擺明了不在乎,衹有天河雪瓊眼中一痛,似乎被觸碰到最深的傷口,我想,李華梅肯定要負部分責任。
  鬼魅夕、羽霓對脫衣服都沒什麼感覺,但在天河雪瓊的身上,當眾裸露身體,等若觸及她靈魂深處的恥辱與傷痛,比殺了她還嚴重,當她眼中痛楚一閃而過後,表情變得完全不同了。
  我故作不見,卻刻意等了幾分鐘,才喊戰鬥開始。這一次,整個戰鬥氣氛完全不一樣,天河雪瓊如臨大敵,眼神銳利,精神狀態就像是一柄剛打磨好的鋒銳小刀,面對敵襲,反應速度赫然增快幾分,連本來看不見的敵人動作,都約略能捕捉到。
  當然,僅僅憑這種刺激,就要跟上第六級武者的速度,那是癡人說夢,即使看得到,身體反應也跟不上,不過,我之前刻意給了天河雪瓊幾分鐘,就是為了讓她想出些辦法來,而她並沒有辜負我的期望。
    「唔。」
  一下輕哼,天河雪瓊的左掌一翻,施放出一道黑光幕,猶如一面盾牌,恰好擋住了羽霓的一擊。這是暗系初階魔法「暗之幕」,有一定的物理抗擊力,防禦效果其實不算強,主要是用來遮擋旁人的窺探、透視,除此之外,它具有所有初階魔法的共同優點,消耗魔力極小,發動更是超快,心念一動,連咒語都不必,立刻就能施放。
  羽霓的攻擊被擋下,這也是天河雪瓊第一次擋住羽霓的攻擊,衹是她完全沒察覺,在她防禦羽霓的同時,鬼魅夕已站在她身後,一出手就能制她死命……或是扯下她一件衣服來。
  搶在鬼魅夕動手之前,我投去一記銳利的眼神,瞪阻了鬼魅夕,她完全明白我的意思,瞬息之間,本來幾乎已經是貼著天河雪瓊背後站的她,一下子移動到十步之外,用肉眼可以看得見的速度,朝天河雪瓊攻去,被天河雪瓊很吃力地勉強擋下。
  暗之幕是很便捷的小法術,以天河雪瓊的修為,使用上幾乎不耗什麼魔力,但暗之幕本就不是用來當盾牌使的,每次天河雪瓊放暗幕擋下兩女的攻擊,暗幕就會碎裂,必須要立刻施放新的,才能及時防禦,而這個動作就相當耗體力了。
  十幾分鐘過後,頻繁施放小法術的天河雪瓊,雖然沒有被打中一下,卻已累得氣喘吁吁,她的魔力依然充沛,體力卻不支,差點就一跤跌倒在地上,我看看情況差不多,就讓羽霓、鬼魅夕停下手,開始相互對練。
  與剛纔有點兒戲的對練不同,兩名第六級武者正面衝突,完全是另一個光景,她們兩個在剛剛的「熱身」中,有點相互挑釁的味道,現在對戰起來,很自然地就先比拚起速度,就看到兩道美妙身影乍分乍合,閃動得越來越快,一開始好像一個追著一個,但很快就難以分出誰在前、誰在後。
  一個身影如同輕煙,縹緲難測,一個卻似飛鳥,穿梭不定,幾分鐘後,我四面八方,前後左右,全是她們兩個的朦朧身影,都快分不出哪個是哪個了。
  (有點古怪,羽霓的身法是輕靈,戰鬥速度也算快,可是還沒到神速的地步,並不是真正以速度為最強項,怎麼有辦法和鬼妹拼速度到這種程度?)我覺得奇怪,仔細一看,這纔發現內中蹊蹺,羽霓為了爭勝,赫然發動了她的身外戰體,把「羽虹」給叫出來,以二敵一,在速度上等若陡增一倍。霓虹本就是雙胞胎,一樣的面孔、一樣的身形體態,高速移動下幻化殘像,確實是會讓人眼花繚亂,就算本來衹能一分為四,都會一下子變成八分身。
  羽霓現在的戰法特色,簡單來說,就是威猛迅捷,也因此,當她把身外戰體喚出,威猛的破壞力也就展現出來,每一下出手的勁風,帶過周圍的樹木,就是枝折木碎,她們戰鬥的那片林子像是碰上大型絞碎機,迅速被逐寸絞斷,巴掌大的碎木片如雨紛飛,散得滿天都是。
  「嘖,不愧是雨姐妹聯手,確實有一套……不過……改進空間還挺大的。」羽霓的翼我同在,是超級變態的不合理武技,整體構成原理,無法用常理解釋,每次使用,戰力陡增一倍,雖然是第六級的戰力,卻可以和第七級的高手對拼一段時間,非常驚人。不過,畢竟是爆發技,我一直覺得羽霓尚無法駕馭這股過於威猛的力量,如今看來,一點不錯,要不然飄散下來的木屑,不會如此大片,以合格的標準來說,起碼要指頭大小。
  相較之下,我還挺好奇鬼魅夕如何應付,那邊都搞出八分身了,她能不能以一人之力,分化出更多分身來?
    「你到底在想些什麼?」
  已累癱的天河雪瓊來到我身旁,「你讓我做這些,有什麼目的?」「哈,好笑,師父領進門,修行在個人,我能為你設計訓練課程,但關節重點之處,要靠你自己來領悟。」我笑道:「剛纔你能打得這麼順手,相信你自己也有點答案了。實戰演練所能提供給你的,除了經驗,還有感悟,你如果自己不尋找解答,我怎麼訓練你也沒用。」聽見我這樣說,天河雪瓊住口不問,我相信她心裡已經有了模糊的答案,衹要再多打幾次,她就能體悟到我的用意。
  在我們說話的時候,那邊的戰鬥也有了分曉,當羽霓化一為八,弄到整片空間都是她的身影,鬼魅夕卻忽然消失不見,無影無蹤。這麼一來,羽霓雖然分身眾多,看得人眼也花了,卻是完全暴露在明,又找不到攻擊目標。
  戰況發展到這一步,接下來會發生的事也就清楚了,鬼魅夕的身影乍然出現,一現身就在羽霓身旁,鋒銳的匕首抵著她咽喉,輕輕一割就沒命了,勝負分曉得再明白不過。
  戰鬥結束,所有人都得到了一定的啟發,作為以後的修煉方向,我本身雖沒下場,卻一早就明白了自己該做什麼,就是「解鎖」。

  白起對我所進行的訓練,有很多部分未能全功,卻是僅差最後一步,近乎完成,衹要機緣到了,得到觸發與感悟,馬上就能成就神功。轟雷赤帝沖,是我新近完成的一式強招,雖然在我手裡使出來,總有幾分小孩玩大車的感覺,卻已讓我非常滿意,覺得自己的訓練沒有白挨。
  (從這裡到東海,萬里之遙,十天半個月是到不了的,時間說來也足夠,等我們抵達東海,我要讓我們的實力更進一步!)這個構想,我相信可以不衹是構想,按部就班,這些規劃都不是什麼難以實現的事,不過,一個成功的修行者,要懂得張馳有度,所以除了照表操課,我還有別的任務要忙。
  夜晚露宿休息時,鬼魅夕拉我到不遠處的一條小溪,說是要幫我沐浴淨身,我覺得這丫頭挺講情調的,結果,就是一陣鴛鴦戲水,我們兩個都沒脫衣服,就互推對方下水,沒幾下就都全身濕了。
  我攔腰抱起鬼魅夕,忍裝下面的胴體曲線玲瓏,溪水將衣服打濕,緊緊貼在身上,身上的重要部位若隱若現,我看得渾身發熱,小腹好像有一團火蔓延開來一樣,便用雙手箍緊她的纖腰,已經充血脹大的肉莖,貼住她挺翹的玉臀,體會著充滿彈性的肉感。
    「好香。」
  鼻子也湊到她的嫩背上,「鬼妹,你身上用了什麼?這麼香。」鬼魅夕回頭衝我羞笑,腰臀卻高高翹起,丰潤圓滑的大腿緊緊併攏,輕輕擺動豐滿的屁股,隔著衣服摩擦著我的肉莖。我的一隻手探到她胸前,握住一團渾圓凸起,手指按上玉乳尖端的一點,竟然已經硬起來了。
  「死丫頭,才破身沒多久,就學得這麼浪了?」聽著我的調笑,鬼魅夕一點也不難為情,開心地笑了笑,露出潔白的牙齒,這丫頭半解人事,卻有著難得的好處,就是不怎麼怕羞,開心的時候絕不掩飾,當然如果要把這解釋成不知羞恥,我也沒話說了。
  山裡的溪水還挺冷,好在我們兩個都有武功底子,足以驅寒,就不把這問題放心上了,我讓鬼魅夕轉過身,她像一個天真小女孩般笑嘻嘻的,任我揉捏她的雪乳,我開始解她的上半身忍裝,連同她的鎖子網衣一起解下,隨手扔到溪畔,讓她赤裸著上半身,驕傲地站在我眼前。
  沒有了衣物阻擋,鬼魅夕那兩團豐滿白嫩的乳房,裸裎傲挺,我嚥了一口唾液,俯下身,用兩隻手捧住她右側的乳房,少女的乳房形狀很好,白嫩而且渾圓,像個哈密瓜一樣誘人。
  「丫頭,最近是不是又變大了啊?」我低聲問話,手一刻也沒有離開那團雪肉,少女笑得嬌媚如花,「再大也沒有你的阿雪大啊!」「可惡,說好了不提她的,你該不是學會吃醋了吧?」「哪可能啊,我胸部大,腦子不靈光,是傻的嘛,哪懂吃醋這種東西呢?」鬼魅夕的可愛言語,讓我聽了哭笑不得,不過,現在也不好回答,我含住乳頭,用力吸著,同時雙手揉搓她整團雪乳,隨著我的吸吮和愛撫,鬼魅夕的呼吸開始急促,同時緊緊地抱著我的頭。
  月光明亮,在月色之下,鬼魅夕的兩團巨乳,像玉一樣的潔白,如葡萄般的乳蒂,圓圓翹立在乳房上,白嫩乳房和嫩紅蓓蕾,給人很大的刺激。
  吸了一會兒右乳,我就開始吸左側的乳房,但這次我用一隻手捏住她右乳的乳頭,另一隻手揉她的左乳,同時吸住左乳頭親。
    「啊……」
  鬼魅夕發出了低低的呻吟聲,我的手向下移動,脫掉了她的褲子,那白嫩大腿帶來的刺激,讓我的腦子在嗡嗡作響,現在,她全身赤裸著,站在小溪裡,白嫩肚皮上的肚臍圓圓的,襯著白白的大腿,顯得很刺眼。
  我看看如同初生嬰兒一般潔淨的鬼魅夕,胸中翻湧的慾望,好像是脫韁的野馬,片刻之後,再也控制不住自己,把臉湊近那兩條白嫩嫩的大腿,深入她的腿間,先是舔她左側的蜜唇,然後再舔右側,並且每次都用嘴巴把蜜唇吸出來,然後把蜜唇捲曲的邊緣拉直,之後就直接把舌頭伸入到花徑裡親。
  這樣直接的挑逗,對鬼魅夕刺激很大,她不停地挺動著腰,屁股也用力扭擺著,嘴裡亢奮地呻吟。
  我一面親舔,一面伸手撫摸那兩瓣圓潤光滑、如白瓷一樣的臀部,雪白的臀肉在手指的壓力下陷進去,卻立刻感覺到手指被向上彈回來一點,再用一點力,光滑的臀膚似乎要脫手而去的樣子,有些抓不住。
  白桃也似的屁股中間,有一條凹進去的臀縫,手指深入臀縫,左右輕輕撥開,露出粉紅的菊蕾。當我用手指觸碰這朵嫩菊,鬼魅夕的玉臀開始有些發緊,原本被撐開的雛菊有些向裡收縮,淡淡的漩渦狀的紋理出現在菊渦周圍。
  我結束親舔,讓鬼魅夕轉過身,湊近她的臀部,對著那朵菊花輕輕呼氣。
  「啊!好……感覺好奇怪……」臉離得近了,菊眼邊上稀疏的汗毛清晰可見,伸出手指刮弄幾下,鬼魅夕渾身一顫,連聲音都變了,肌膚上也起了一陣雞皮疙瘩。
  情境動人,我還真有股衝動,在這裡就把鬼魅夕的肛菊開了,但看她的反應,此舉可能還不是時候,於是把注意力轉開。
  鬼魅夕光滑白晳的大腿,緊緊併攏在一起,我把手伸進她的兩腿之間,稍微向兩邊用力,鬼魅夕會意,順從地分開大腿,嬌嫩的私處如鮮貝一樣張開,絲絲花蜜從花房滲出,沿著大腿滑落,留下一道晶亮的痕跡。
  「小丫頭,你就這麼想要嗎?」我來到鬼魅夕身後,一手握著已經硬得發痛的肉莖,頂到花門大開的私處入口,磨著肥美的蜜唇。
  鬼魅夕回過頭來,雖然什麼也沒有說,嬌媚的神情,緋紅的臉蛋,濕潤的可以滴下水來的美目,無不刺激著我早已高漲的慾望。
  不再多說什麼,我一挺虎腰,下身一沉一挺,已刺入鬼魅夕溫暖的體內。她喉間「唔」地一聲,微微挺起了柳腰。
  我故意放慢動作,讓肉莖充分感受她體內的緊窄和溫暖。當刺到盡頭,肉鞋頂到那塊肥美的軟肉時,我就大力轉動肉莖,狠狠磨上幾下。
  鬼魅夕緊蹙眉頭,神情焦急,在連續承受我大力撻伐後,終於忍不住睜開眼來,用力抓住我的手臂,顫聲道:「不要……不要逗我……快、再快點。」忍者美少女有這樣的要求,我當然樂意滿足,抱著鬼魅夕的豐臀,猛力衝撞著她的身體,把她頂得一聳一聳,幾乎快要支撐不住的樣子。
  「好緊啊……呵,好粉嫩的屁眼!」我用手指掰弄著鬼魅夕的屁股,還用手指作勢去捅那可愛的小菊花。
  「啊,不要,那裡不行……好深啊,好深……幹破了……」肛菊受到襲擊,鬼魅夕的反應也很激烈,扭擺著屁股,膣道越發緊縮,我感覺到這股緊縮,刺激之下,越發地勇猛,促狹地用手指在鬼魅夕的菊蕾附近轉啊轉,緩緩地旋轉著插入粉嫩的菊花穴。
  「啊啊啊啊啊啊~~」鬼魅夕的嬌吟,剎那間高亢入雲,我整個人都伏在她背上,胸腹臀背之間再無縫隙,肉莖狠命撞擊,小腹打在她豐滿彈性的屁股上,啪啪作響。
  回應我的賣力,鬼魅夕也瘋了似的擺動柳腰,玉臀不停聳動迎合,蜜壺裡的婬肉捲纏著肉莖,大股花蜜成片從她私處被帶出來,已經透出粉紅的肌膚亮亮晶晶,快感像著了火一樣升溫,快活的婬聲浪語,連一句完整的話也組不成了。
  當然,那兩團渾圓的小奶瓜,前後拋甩,幻化出一陣陣誘人的乳波,我嘗試伸手去掌握,卻怎樣都牢握不住。
  終於,快感攀上了頂峰,我狠命向前一衝,死死頂住那嬌美的花心不放,腦子一陣悸動,少女的膣道猛地縮緊,把我送上了高潮。
  高潮過後,我沒有懶洋洋地躺下,畢竟溪水冰冷,交媾後一直泡在冰水裡,很可能導致一場大病,我抱著鬼魅夕上了岸,躺在岸邊的草地上,她就像一隻乖順的小貓伏在我身上,小手則探在我跨間,不安分地撩撥著肉莖。
  「還想要啊?替我把它吹硬了,就再餵你一次!」  「纔不要呢!」
  鬼魅夕邊說,邊皺了皺鼻子,那模樣真的很像一隻可愛小貓,讓我忍不住把她抱得緊緊。
  不過,雖然拒絕了我的提案,但鬼魅夕側過頭,眼珠滴溜溜地打轉,好像在想著什麼,片刻之後,她用嬌嫩的嗓音問道:「男人是不是都喜歡玩雙飛啊?」「這也不一定,視個人情況而定,如果體力夠的話,三飛、四飛都比雙飛好,畢竟兩個女人而已,實在……呃,你剛剛問我什麼?」本是隨口回答,當我意識到這問題代表的意義,著實愣了一下,最初有點不知道怎麼處理,但很快想到,她敢問出來,我有什麼不敢答的?
  「呵呵,小笨蛋,你想要和其他女人一起聯手戰我嗎?」我捏了捏鬼魅夕小巧的秀鼻,「好,我就接下你的這個挑戰吧。」雖然是剛剛搞完,但這個挑戰,仍聽得我心頭一陣又一陣的火熱激動。如果要搞一王二後的雙飛把戲,那最動人的景象,莫過於天河雪瓊與鬼魅夕一起,雨個巨乳寶貝都在我身下挺起腰,讓那兩對豪碩的乳瓜併排爭輝,甚至相互碰撞,激閃出性感的火花,光是想像,就讓人渾身火熱。
  可惜,這個美麗的夢想,暫時衹能是夢想,現在根本不可能實現,天河雪瓊如果會答應,那一定是想要趁機殺我了。
  天河雪瓊那邊無望,另一個現成的對像就是羽霓,她確實也是水準之上的美人,而且,服從性百分百沒有問題,衹要讓她過來,馬上三人就可以混戰一場。
  (可惜啊,身外戰體不能叫出來搞,她的精神力承受不住,要不然就能讓霓虹姐妹一起上陣了。)想到羽虹,著實讓我一陣晞噓,不過,鬼魅夕卻在此時開口,「你是不是在想,將來有一天,要讓霓虹姐妹一起再和你幹?左邊是姐姐的奶,右邊是妹妹的屁股,怎麼幹就怎麼舒服。」「你不要那麼會透視我的心行不行?很恐怖的耶!」

  第四章 正義一方 邪惡對抗
  十天的時間迅速過去,在我的訓練下,大家都找到了方向與感覺,以各自不同的方式進行訓練,隨著我們的旅程漸漸靠近東海,大家的實力也有相當進步。
  在武技訓練的同時,外頭的世界也有著變化,有幾件大事在我們不知道的情形下發生了,當我們離開山區,為了探聽一些消息而進入市鎮,聽到了這些最新情報後,頓時大吃一驚。
  最先發生的一件大事,是在我們與方青書分開五日後,慈航靜殿掌門心禪大師,突然昭告天下,阿里布達王國的約翰·法雷爾,其真實身份是慈航靜殿的特派情報員,編號DA……7,隸屬天字部,只向掌門人負責,長年進行高度潛伏任務,之前的許多作為,都是在慈航靜殿的秘密授意下完成。
  這個消息一出,舉世震驚,畢竟我一直以來的名聲很糟,仇家又多,大地上的人們說到我幹過之事,總是沒有好話,心禪大師這樣一公佈,等於是替我把壓力攬在身上,我過去的種種「惡業」,起碼一半要由慈航靜殿買單,如此一來,可以說是繼心燈居士之後,慈航靜殿的又一大丑聞了。
  心禪大師在公告中表示,之所以委派我潛伏,主要是為了調查黑龍會,還有破獲淨念禪會、心燈居士的陰謀。在這兩方面,我的貢獻卓越,不但搞倒了心燈居士,還一度重創黑龍會,居功厥偉,慈航靜殿由於不能坐視我為天下捨身,卻遭千夫所指,因此特別將實情公告天下,還我清白。
  大地上的各方勢力,都被這個太過駭人的公告,給炸得迷迷糊糊,幸好眼前黑龍會兵鋒正盛,各方勢力把團結氣氛擺第一,不想被各個擊破,要不然,此事定會掀起政治上的滔天巨浪,對慈航靜殿的實質傷害,絕不是一句話說得清的。
  「嘖,老和尚還真是好心,這種人是怎麼混到掌門的?」我著實感嘆,因為,情報人員本就是活在黑暗世界,把所有苦楚、屈辱都得往肚裡吞的人,即使含冤難辯,不被自己人滅口就不錯了,哪有可能把冤屈昭告天下?這裡頭有太多不能說清道明的事,要是每個情報人員蒙受污名,都要公開真相來昭雪,那丑聞炸彈就天天爆不完了,心禪大師所做的事情,絕對不合常理,任何有點頭腦的人都會質疑。
  而明白真相的我,當然知道這一切和什麼情報人員、含冤,沒有任何關係,純粹是方青書與心禪大師聯絡,報告所遇狀況後,心禪大師仗義相助,再給我開了一個保證,還是弄得天下皆知的保證。事情搞到這麼大,就算本來不是,現在也是了,天河雪瓊再也不能不信。
  果然,天河雪瓊聽完此事後,愣了半晌,臉上表情變了幾次,最後帶著一絲堅決,來到我面前,深深地彎腰低頭。
  「對不起,我以前真的不知道你如此忍辱負重,對你有過很多誤解與成見,你纔是真正的英雄,請原諒我的無理與膚淺。」能聽天河雪瓊這麼誠懇地道歉,是我以前做夢都想不到的事,可是想到她之所以這麼道歉的理由,就讓我覺得無比諷刺。……有沒有搞錯?真話告訴你,你當是我在胡扯,假話告訴你,你就信得猛道歉?你的人生就是一個巨大謊言啊!
  雖然有點憤慨,但這卻怪不得天河雪瓊,因為如此巨大的騙局,普通人、普通情況下是不可能出現,也不可能仿造的,所以她意想不到,是可以理解的。相比之下,我們這邊另外的某位同志,她的表現就讓我很想一頭撞死算了。
  「什、什麼?你居然真的是慈航靜殿的情報員?我……我從來都不知道……」聽見這消息的鬼魅夕,眼睛瞪得老大,站立不穩,腳下踉蹌後跌數步,手指顫抖,喃喃道:「我還以為方青書他是騙人的,原……原來……你真是……」這些話恐怕也是天河雪瓊的心聲,但從鬼魅夕的嘴裡說出,剎那間除了想死,我什麼別的念頭都沒有。別人相信也就算了,她怎麼說也是前黑龍會高層,還是專門處理機密的忍軍首腦,居然也信了?我真該發封信把方青書叫回來,和他一起完成那篇見鬼的論文。
  「笨蛋!不是啦!衹有你纔會傻得相信!」把鬼魅夕拉到一旁,我雙手握拳成錐,對著鬼魅夕的小腦袋旋鑽下去,壓低聲音喝罵,聽著她「唉呀」、「哎呀」地叫,心裡實是哭笑不得。
  心禪大師如此仗義相助,確實很讓我感動,可是,我很快就感到另有蹊蹺,心禪大師義舉的背後,會否藏著什麼利益交換?因為,就在心禪大師公告大地的兩天後,阿里布達王國對黑龍會發動了反攻。
  戰爭之中,攻防本是常事,阿里布達軍一直都在嘗試反攻,這根本算不上新聞,之所以傳得如此沸沸揚揚,是因為這次的反攻尤其犀利,給予黑龍軍迎頭痛擊,讓黑龍會的陣線往後潰退百里,不僅令已瀕臨亡國的阿里布達看到一絲曙光,連金雀花聯邦都大大喘了口氣,減輕壓力。
  內無強兵,又缺將才,阿里布達軍何以如此神勇?原因衹有一個,因為擊潰黑龍軍前鋒的這支阿里布達軍,來自邊境的第三新東京都市。
  沉寂許久的第三新東京都市,終於正式出手,挑動了大地各方勢力最敏感的那根神經!
  (變態老爸終於動了,不過,以時機而論,現在似乎還不是最好的時間點,他為何挑在這時候出兵?想不通啊……)我想不出答案來,衹有設法去尋找答案,之前我和方青書已有約定聯絡方法,我偷偷到鎮上的公會機構去,用約定好的聯絡方法,找上了方青書。
  透過加密的魔法傳訊,方青書俊秀的身影出現在我眼前,盡管有些模糊,但這種小地方、爛設備,本就不能多要求什麼。經過交談,片刻之後,我已經知道事情經過,心禪大師的公告之舉,確實是他向心禪大師報告之後,心禪大師主動為我做的,完全不涉及什麼利益交換。
  至於阿里布達軍的反攻,則是涉及一件秘聞,聽起來委實讓人難以置信。起源是方青書在趕回慈航靜殿的途中,反覆思索天下大勢,結果發現了一個癥結點,第三新東京都市的一舉一動,無疑關係大地各方勢力消長,不管是黑龍會、慈航靜殿,都在等源堂·法雷爾的進一步行動,甚至想主動把他給引出來。
  這當然牽涉到一堆最頂端的智謀較量、心機算計,但方青書盤算半天,赫然發現,各方勢力在機關算盡的同時,卻似乎漏了做一件最基本的事,所以當他和心禪大師取得聯繫,馬上把這一點提出來。
  「我們……有沒有請第三新東京都市出兵過?」這個提問,據說讓心禪大師當場一愣。就常理而言,第三新東京都市是阿里布達王國的屬地,雖然誰也知道它不聽使喚,但在名義上,慈航靜殿不可能發公文給第三新東京都市,要求其出兵,這於法全然無據,即使真的要這麼幹,合理程序也是由金雀花聯邦行文給阿里布達王國,要求出兵協同作戰。
  當然,以變態老爸的個性,阿里布達軍部的公文調得動他纔有鬼,此事大地上人盡皆知,倒也不用再宣傳了。可是,比起一眾不相干的閑人,稍微了解源堂·法雷爾為人的心禪大師,卻從徒弟的這個提問裡,發現了盲點,繼而打破成規,去信第三新東京都市,要求協同作戰。
  表面上,當然是又扯一堆鬼話,說什麼如今阿里布達軍部等若被摧毀,連薩拉都給黑龍軍佔領,既然沒有軍部可交涉,當然就直接找各分區的軍事首腦商談,而事實上誰也清楚,哪怕是軍部仍然存在的時候,他們對第三新東京都市也是沒有絲毫指揮權的。
  不過,事情往往就是這麼出人意表,這封魔法文書發出後,第三新東京都市立刻有了回應,一天之後,第三新東京都市的軍隊奇襲了黑龍軍,將之前鋒部隊擊潰,戰線後移百里。
  「說擊潰是簡單了點,實際情形是全軍覆沒,黑龍軍的先鋒被全殲,無分兵將,一個不留,黑龍軍登陸以來,還從未受過如此打擊,第三新東京都市的軍隊確實堪稱人強馬壯。」方青書笑道:「還有一件奇事,我們和第三新東京都市的部分將領接觸後,這纔得知,原來他們早在數月前就做好準備,隨時預輩出兵,參與大地戰局,衹是契機遲遲未至,才無法行動,你知道他們等的契機是什麼嗎?」「該不會就是等你們請求援助?」「差不多,他們說,源堂司令一早說過,只等有人來求援,大軍立即發動,不管是哪家都行,就等有人來。」「他們難道看不見,你們被人打得快翹辮子了,國家快亡了,正需要幫忙嗎?」「我問了,但他們說,源堂司令明示,不管情勢看起來怎麼樣,人家不開口明說,我們怎麼知道人家需要幫忙呢?」這可真是讓人頭痛的情形,換作是別人,我會認為這是為將者死要面子,待價而沽,沒等到要求協助的人主動示弱,就不願出動解危,在戰場與官場上,這樣的情形常常發生,絕不奇怪,但變態老爸可不是那種死要面子的人,所以他這麼說的理由……幹!很可能真的就是搞不清楚什麼時候纔是適當幫忙時機,就算看起來兒子與朋友很需要他幫忙,但衹要沒接到正式委託,他就判斷不出是不是真的需要他,這種事在別人身上很難想像,在他身上就大有可能,而所有人還把他想得有多高深莫測,以為他在算計什麼,怎料實情卻是如此,真是想想都會讓人吐血吐到死。
  方青書苦笑道:「綜合以上的情報,還有幕僚團的判斷,我不得不說……令尊實在是一位奇人啊。」「幹!你直接說他是精神病加心理變態就得了!」我道:「我那變態老爸派出了什麼樣的部隊?黑龍軍可不是弱者,就算是被偷襲,也不會輕易搞到全滅,你可別告訴我,變態老爸派出的是一群妖怪大軍啊。」很遺憾,從方青書的表情看來,這答案雖不中,亦不遠矣,大家之所以一直認為第三新東京都市是力敵黑龍會的最後希望,絕非因為那邊是什麼光明正地,衹是因為那邊比黑龍會更黑,長久以來光明正大地搞各種邪惡實驗,如果出來作戰,保證是怪物兵團。
  方青書稍後給我看的東西,證實了這個猜測,面對黑龍會的高手、魔法師,第三新東京都市根本沒放在眼裡,他們派出的部隊,是一群怪模怪樣的鐵人,科學的武器在身上,身材高高的幾十丈,不怕刀,不怕槍,勇敢又強壯,前後不到半小時,就把黑龍會的前鋒部隊全滅。

  「那些鐵人實在厲害,黑龍會的戰士實力不弱,前鋒部隊更有強力魔法師,可是發出的中級魔法,傷不了那些鐵人,那些鐵人前胸卻能發出不遜於中級魔法的高溫火焰,持續時間又長,雙眼還能射出比火焰更強的光線,煮金熔鐵,黑龍會的部隊根本抵禦不住,從交鋒開始,就是一面倒。」方青書道:「黑龍會的後方部隊一度試圖增援,卻不曉得從哪裡飛來一堆怪獸,奇形怪狀,比現今已知的各種魔獸還要兇猛得多,普通的物理攻擊與魔法,根本奈何不了它們,即使用重火力攻擊將之創傷,它們悍不畏死,衝進敵人陣裡自爆,打得黑龍軍陣腳大亂……這麼邪門的怪獸群,我從來都沒看過。」「沒看過是正常的,第三新東京都市改造變態生物,難道還會列張清單給你嗎?」聽完方青書的敘述,我心裡已經有數,那些怪物不可能是自然生成,肯定也是基因操作、改造之後的結果,這本是黑龍會的拿手好戲,現在卻碰上了對手。
  一般情況下,變態老爸既然出兵,就是展露了手上實力,讓人可以分析,然後派出更強的武力來對拼,那些鐵人、改造怪獸雖然聽起來夠嗆,但我相信黑龍會應該拿得出更強的武力。
  衹是,第三新東京都市長久以來保持神秘,裡頭的一切都是不解之謎,任誰也說不準,此次戰役中出現的這些戰力,究竟是他們的高端武力?或者衹是冰山一角?
  在這樣的情形下,黑龍會的主事者有兩個選擇,一是慢慢派出手上的戰力,試探第三新東京都市的真正實力,謀定而後動,一是直接拋出手上的最強戰力,逼第三新東京都市全力以赴。
  如果黑龍會主事者,是頭腦清晰時候的李華梅,那採用第一種方案的機會高,但考慮到黑龍王的個性,我肯定他會用第二種方法,所以,近期內暗黑召喚獸就會出來與變態老爸的手下大戰。
  (等等,暗黑召喚獸的操控方式,大不可靠,連我都能找到破法,變態老爸可用的策略比我更多,黑龍會派暗黑召喚獸上場,只怕很不可靠,那麼,他們會直接推李華梅上陣?)想到這裡,我頓感不妙,本來我也無計可施,但從這次戰役中,變態老爸的表現,我決定硬著頭皮請他幫手,於是我便委託方青書代為傳信,讓第三新東京都市務必在戰鬥中加以留手,不然,現在李華梅的腦子不太好使,若是中了埋伏,被萬箭穿身或是怎樣的,那可是我畢生之恨。
  方青書點頭道:「沒有問題,但……為何你不直接去信委託令尊?」我道:「理由有二,第一,我這裡是小市鎮,無法直接聯繫到第三新東京都市,第二,如果那邊也對我提條件,要我先答應條件再說,你要我怎麼答?透過你連絡,起碼多了一個緩衝轉捩。」聽到我這麼說,方青書也能同意,衹是聽到我最後又提出的一個委託,他有些意外。
  「什麼?你要我留意你附近區域,有沒有大規模的姦淫、殺戮案件發生?」方青書並非傻子,聽我這麼一說,他很快也明白了我的用意,臉色也變得古怪,嘆了口氣,歉然道:「確實是有的,離你不遠,照你剛纔的說法來看,和你這一路的行經路線相脗合,大概比你慢上兩天就是了。」  「我幹!」
  我就覺得奇怪,阿里巴巴那個變態怎麼沒追上來,原來是幹起老本行,繼續禍害蒼生去了,當初我推測他如果真有要事不得不走,定是有人要倒霉,這推測果真不錯。
  方青書對我這邊的狀況很了解,知道我這裡有個實力超強的變態狂,再從我問及此事的表情來推測,他已經猜到事實真相,所以看起來很嘆息,同情我被變態人物給纏上了。
  「朋友啊朋友,真羨慕你,你是當世超凡人物最中意的那種。」「你如果直接說是變態,我心裡會好過一點。」多言無益,在與方青書約定下次聯絡時間後,我們結束了這次的通話。在小鎮上採買補給品沒有花什麼時間,為了保持隱秘,我們很快就離開鎮上,回到荒野中。
  沒有留在鎮上更衣沐浴,這對我而言很正常,鬼魅夕也是露宿慣了,不以為異,羽霓不會有意見,就衹有天河雪瓊,對此感到一絲猶豫。
  我笑問道:「怎麼了?有問題嗎?」  「不,沒有,我能適應。」
  天河雪瓊答得很快,臉上卻有一絲暈紅,我看得笑了起來,之所以需要特別強調適應,就表示她其實並不適應。
  長期過野外生活,會碰到一個無法避免的技術問題。即使是再神通廣大的魔法師,身上衣服穿久了,也是會髒,也是需要洗的,所以,無論那些傳奇故事中的劍俠、大法師有多了得,在他們冒險故事的背後,都藏著日常瑣事的問題,只不過故事中不會明白記載,某某大俠在砍完敵人後,跑到小溪邊洗內褲曬乾之類的細節。
  在幻境中修行的時候,白起曾經和我說過一種他老家研究的特殊魔法,就是開發出一種魔力衣料,其構成單位小到不可思議,當這些小得肉眼難見的物體排列在一起,組成絲線,織成衣服,由於彼此組合間的縫隙太小,連灰塵都沾不上去,更別說普通的污物,如此一來,衣服穿得再久也不會弄髒。
  當時我問白起這是什麼魔法,他冷冷回答「奈米技術」,可惜我領悟得有限,不然要是我學會這種技術,肯定會成為大地上第一有錢人,連黑龍王都沒有我錢多。
  以前在我們的小隊裡,這些衣食住行的細節,是所有人分工,像烹煮三餐經常是大家輪流,無論是阿雪或者羽霓,都有下廚掌杓的機會,反正,好的廚師帶大家上天堂,不好的廚師送大家進靈堂,由於小隊成員的多樣性,無論是天堂還是靈堂,我們都不感到陌生了。
  衹是,除了吃飯以外,洗衣的問題就是外人無法想像了。不明狀況的人或許以為,我們小隊裡女人那麼多,當然是女人負責洗衣,男人吃飽飯就在一邊翹二郎腿,但事實上,我們小隊的主戰力是女人,每次進行戰鬥,都是女人與禽獸往前衝鋒,戰鬥結束負傷難免,怎麼好意思讓她們帶著傷去洗衣燒飯?
  所以,問起我們小隊的洗衣專員,理所當然就是我本人,哪怕是被人說成小白臉,我也衹有認了。
  其實,替女人洗衣服,這工作沒有想像中糟糕,在某方面來說,還是一種福利,霓虹的內衣褲、阿雪的內衣褲,每一件我都洗過,每次換什麼款式我都知道,邊洗衣邊幻想這些衣物穿在她們身上,與那私密部位緊緊相貼的滋味,越想越是過癮,有幾次還差點拿起內衣來自瀆。
  幸好,當時小隊上的另一個男人提醒我,再這麼幹下去會變成心理變態,我纔省悟過來,把內衣丟在一旁,跑回去幹真人。明明有真人可以隨便幹,我卻搞到在那邊拿她們的內衣自慰,這種行為就像是進了餐廳,拿起筷子猛啃猛吃一樣,確實有夠白癡。
  至於我扔開內衣跑走之後,是不是有人撿起了內衣,做了我本來想做的事?這點我一直感到懷疑,只不過事過已久,如今無法查證了。而之所以重新憶起往事,是因為重組小隊後,我又重操舊業,俗話說舊的不去,新的不來,但若以前有人告訴我,將來我會天天替鬼魅夕洗內衣褲,我肯定打死都不信……人生真是變化莫測啊。
  衹是,鬼魅夕的內褲好洗,天河雪瓊的就很難辦,之前羽霓、鬼魅夕的衣服交給我來洗,她怎樣都無法接受,每天訓練之後,自己一個人跑到小河邊,用冰冷的河水洗自己衣服,這些她沒有說,但我們都是看在眼裡的,所以,當我們從小鎮上回來,我一個人拿著換洗衣物到小溪邊,預備開始洗滌時,看到天河雪瓊突然出現,這著實讓我有些訝異。
    「你……洗衣服啊?」
    「是啊,你也洗衣服嗎?」
    「是啊,有些東西要洗。」
  這聽起來還真像普通村裡老爹大媽的對話,出現在我們之間,很不協調,不過經歷過那些風風雨雨,現在我們能夠這樣平和地對話,就我而言,這已經是一種幸福了。
  替女人洗內衣褲,並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當旁邊還有一個不相干的女人盯著,那感覺就真的是很奇怪,尤其當我正搓洗著羽霓的內褲,一旁卻是天河雪瓊瞪大眼睛看著我,越洗我就越覺得自己和阿里巴巴一樣變態,最後,我再也洗不下去,放下手邊的工作,轉頭與天河雪瓊對視。
  「你有什麼事嗎?如果是來道歉的,那不用了,你沒做過什麼需要向我說對不起的事。」「不,之前我對你的誤會確實太多,我剛剛纔知道,那些血案都不是你做的,在我們同行的一路上,那些血案仍在發生。」「哦?你不懷疑是我白天陪你們訓練,晚上偷偷溜出去做案嗎?」「你白天和我們一起訓練,晚上就和她們兩個……嗯,你要是還有時間這麼迅速來回,溜出去做案,你的武功早就能與當世最強者一拼,不衹是現在這樣了,更何況……我看過資料,那些案子有不少發生在白天,就算你會分身術,也跑不到那麼遠去的。」……真他媽的阿里巴巴,那傢伙喫準了現在天下大亂,各方勢力都緩不出手來對付他,所以根本肆無忌憚,晚上作案,白天也作案,完全不怕有人去制止他,要是身體狀況回復得理想,我看他搞不好連追捕者也一起幹了。
  不過,也算托了他的福,天河雪瓊再次向我致歉,一直以來對我表現出的敵意,我幾乎感受不到了。
  「不用道歉,你沒有做過分的事,像我這種身份、這種工作的人,本來就要承受這種事。」這話說得連我自己都心虛,但天河雪瓊卻聽了進去,點了點頭,然後,看得出來她想問我點什麼,衹是不好出口,再三顯得猶豫。
  「別顧忌,有話直說,我們現在是同舟共濟的同志。」「那我就問了,為什麼……在那個海島上,你要這樣對我?」天河雪瓊一雙妙目直盯著我,問出了這個最難解釋的問題。天河雪瓊已忘光阿雪時候的舊事,我與黑龍會之間的恩恩怨怨,可以用我是間諜來解釋,但我在海島上暗算、肛奸天河雪瓊,這是鐵一般的事實,她也記得清清楚楚,我是怎樣都賴不掉的,現在的回答至為重要,衹要一個答錯,就是前功盡棄。
  假如我不是事先已對這問題推敲再三,想過多次,此刻驟然被問起,還真不知道怎麼回答。本來我已想過多次,想了幾個解釋,但剛剛得知心禪大師的公告後,一個更妥善的解答出現了。
  因此,我長長嘆了一口氣,「我……我不知道怎麼說,但……這一切都是聽命行事。」  「聽命行事?聽誰的命?」
  天河雪瓊說著,臉色忽然一變,顯然是想起我只對慈航靜殿掌門人負責,能對我下令的當然衹有一個,「你……你是說,是我師叔他……」我「無奈」地點了點頭,又嘆了口氣,心裡卻對心禪大師暗說抱歉,不過,既然慈航靜殿已經把天河雪瓊送我當禮物,總該提供點「售後服務」,心禪大師公告天下為我開脫,那這點餘下的小麻煩,就拜託他一起清理乾淨了。
  天河雪瓊聽見這個答案,呆若木雞,半晌也說不出話來,但我知道,這一關總算搞定了。

  第五章 邪無第一 舉世皆黑
  一掌擊出,掌緣處的空氣遭到壓縮,撕裂大氣,彈射出去,形成了空壓震爆,轟擊在正前方的樹木上,茶杯口粗的樹幹立刻折斷,我看著樹幹的斷口,暗自搖頭。
  (威力不俗,可是……似乎不是我要的效果。)新組成的小隊中,那三個女的都是白天進行修煉,相互混戰,戰到彼此分出勝負,或是體力耗竭,然後各自分開,把實戰中所領悟的東西,獨自進行鑽研。我有時候會跟在旁邊,以教練的身份——指點,但大多時候我會藉口睡覺,偷偷跑到一旁,尋找我自己的感悟。
  白起傳授給我的東西,那些仍未被參透、埋藏在我體內的部分,要領悟並不容易,如果有個方向可循,還好一點,偏偏什麼線索也沒有,要不是和阿里巴巴聯手戰李華梅時,意外有了發現,我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自己體內深處還埋了寶。
  這些天來,我不斷嘗試各種武技,拳、掌、指、肘、腿自然不用說,如果不是因為手邊工具不夠,我差點把十八般武器都拿來耍一遍。在我的努力下,確實有所收穫,隱隱約約,當我在揮掌的時候,有一種很朦朧的感覺,好像有什麼東西就藏在這揮掌的動作中,卻如濃霧籠罩,無法清楚掌握。
  (嘖!老白這傢伙就是愛偷藏東西,藏來藏去,現在連我自己也找不出來,到底是掌還是掌刀?如果能有個更明確點的線索,我纔好找啊!現在這樣,和大海撈針有什麼分別?)感覺這種東西非常虛無縹緲,和一步一腳印的苦練不同,就算練得再猛,也可能越練越迷糊,所以當我練了一段時間,心頭煩躁,就決定暫停,去外頭看看她們的修煉狀況。
  外頭的戰況,比我預想得還要激烈,天河雪瓊迎戰鬼魅夕、羽霓,完全處於挨打旳狀況,但雖是挨打,卻守得極穩,鬼魅夕和羽霓一再搶攻,卻無法有效突破她的防禦,將她打倒。
  和最初開始訓練的時候相比,天河雪瓊防禦的手段多了許多,除了暗之慕,她還用了很多暗系的小法術來輔助,對風系魔法的運用也更趨純熟。
  低等法術消耗魔力極少,一旦練熟了,一次可以發動多個,這是極大的好處,當羽霓攻向天河雪瓊,天河雪瓊手腕一翻,先是三道鬼火飄出,看似很無力地襲向敵人,羽霓理也不理,根本就不出手攻擊,光是靠高速俯衝的風壓,就把鬼火破去。
  但鬼火之後,還有黑霧,這片黑霧不是什麼高等的黑暗法術,不會腐蝕血肉,也不能吸取生者的精氣,衹是濃得化不開,任誰闖進去都會迷亂方向。雖然這也擋不住羽霓,不過當她突破黑霧,又破壞兩張疊加的暗幕,能夠直接攻擊到天河雪瓊時,已經比正常的速度要慢了五秒,這時,雖然她一出掌就能打在天河雪瓊的臉上,卻已無法出手。
  不出手,不是因為手下留情,而是天河雪瓊從昨日開始,就學會施放一種小法術「操影」,能在短暫的數秒內,把自己與腳下的影子短暫互換,表面上看來像真人,卻衹是立體虛影,真身則藏於影內。
  如果衹是普通的小術士,頂多就是引敵人打空一記,意義不大,可是像天河雪瓊這樣的魔導師,卻能在虛影之內另行伏藏咒法,敵人的一擊打中虛影,可能被吸蝕精氣,可能被火焚,或是引發連鎖爆炸,後果難料,而隱藏在虛影之內的真身趁隙反攻,絕對能讓敵人吃大虧,昨日天河雪瓊首次施展,就擺了羽霓一道,弄得她夠嗆。
  吃過暗虧,羽霓現在對上天河雪瓊,自然疑心重重,不敢輕易動手,如此一來,速度上的優勢被扯平,本來在速度、體力上處於劣勢的天河雪瓊,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得以撐得更久,現在,要秒殺天河雪瓊已經不可能,她怎樣都能支撐到一分鐘以上了。
  戰鬥結束後,鬼魅夕和羽霓進行對練,天河雪瓊卻朝我走來,臉上掛著友善的微笑。
  「我要謝謝你,我終於明白你的用意了。透過運用這些低階的暗系魔法,我對黑暗元素的感應、發動速度都大幅提陞,即使是以後運用高階法咒,這些進步都會看得出效果,能夠真正發揮出我的應有力量。」在這個世界,實力代表一切,天河雪瓊之所以對我改觀,並不完全是因為方青書、心禪大師的圓謊,很大一個層面上,是因為我真正解決了她的燃眉之急,幫助她提陞實力,這大大提陞了我在她心中的份量。
    「不用客氣。」
  我故作淡然,道:「其實,這並不是真正訓練魔法師的方法,如果照這方式訓練下去,最終出來的不是魔法師,而是魔法戰士。」「魔法戰士?你是說,魔劍手、魔弓手那一類的?」天河雪瓊奇道:「那一類的戰士,與純粹魔法師之間的差別,是差在魔武雙修吧?這麼說,接下來我要開始習武了?」「不,魔武雙修衹是表面,這兩者之間還存在一個本質上的差異,只不過你沒有注意到而已。」我所說的這些話,並非我本人的獨創言論,若不是白起曾經對我說過,我也想不到這麼深的地方。
  白起對我說,魔法師在一般人的印象裡,除了會操控威力強大的魔法,能呼風喚雨外,通常都還代表著博學、睿智、見多識廣。事實上,越是強大的魔法師,就是越成功的學者,他們廢寢忘食,幾乎把一生的時間與心血,都用在鑽研至高的魔法學理上。
  『我懂啦,這就像武者一樣,那些能成為最強者的武者,個個也都是練功狂,所以,一法通,萬法通,魔法與武學在這上頭都是一樣的啦。』『完全不一樣。你就是因為不求甚解,把所有東西都看成一樣,才會學到今天也學不出什麼東西來。』白起對我的指正,一向是很不留情的,他向我指出,魔法的道理和魔法戰的道理,完全是兩碼子事,盡管在許多地方有重疊,方向仍舊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學者要怎麼研究學理都無所謂,但要把知識應用在戰鬥上,那就是另一回事。如果要上陣戰鬥,戰士有戰士的道理,不先把這點弄懂的話,再強的魔法師上陣,都要靠別人守護,很多強大法師在戰場上淪為炮台,被人欺近身邊就死路一條,都是因為這樣,這些道理顯而易見,我不理解你們為何沒有注意到?』白起說過這樣的話,事實上,我們不是沒有注意到,大地上每個魔法師都注意到這一點,只不過,正如白起所點出的那樣,魔法師在本質上就是學者,講究智慧、從容,要一個魔法師喘氣流汗與敵人苦戰,這簡直就是身為魔法師的恥辱,所以,任何一個魔法師,都會下意識地排斥這種思考。
  我讓天河雪瓊進行訓練,也不敢一開始就挑明這些,就是不想她有先入為主的排斥,衹有透過訓練,讓她自己體驗到好處,屆時我不用催促,她就會自己這麼練下去。
  (這樣想來,當年老白搞不好還想把我訓練成魔法戰士,衹是還沒來得及加強我魔法方面的訓練……嘿,我現在這樣子,不曉得距離他理想中的狀態差多遠?)修煉有了進步,卻沒人可以分享成功滋味,確實不好受,所以天河雪瓊和我說起她最近修煉的心得,一開始還比較能克制,可是越說越是興奮,口口聲聲,都是說她之前在雪峰上修行多年,兢兢業業,好不容易把魔力練上第七層,卻從不曾有過這麼暢快的體悟,以前很多難解的問題,現在都迎刃而解。
  看天河雪瓊說得開心,我也著實欣慰,只不過此時兩人併肩坐著,靠得很近,一下不留神,就從她微敞開的領口看了進去,只見肌膚雪嫩,滑如凝脂,兩團圓滾滾的碩乳,像是熟透的瓜果一樣掛在胸口,等著識貨的人去摘采。
  誘人的景象,讓人心動,而天河雪瓊激烈戰鬥過後,渾身香汗淋漓,我坐得離她太近,嗅著她身上的陣陣體香,看著又圓又大的H奶,一陣陣的心猿意馬,衹是強作鎮定,不想讓她有所誤會。
  天河雪瓊似乎沒察覺我帶著慾火的視線,自顧自地說道:「真奇怪,為什麼師父從來都沒教過我這些?而你卻教得比她更好,難道……這是因為師父不懂得暗系魔法?」「不,其實我教你的這些原理,不僅限於暗系魔法,六大系魔法全都通用的,它衹是一種訓練你戰鬥思維的方式,與什麼魔法系統無關。」我詭異一笑,道:「而且,別逗了,我不過是一個後生小輩,怎麼敢與前輩比肩?要比起暗系魔法方面的知識,神尼遠勝於我,我何德何能敢與他比較?」心燈居士的身份暴露後,心劍神尼的真面目也為眾人所知,不過,因為慈航靜殿危機處理得當,這個人妖的秘密衹有慈航靜殿少部分人清楚,大多數人衹是依稀知道一點,說不太明白,而那些知道所有內幕的人,我相信他們不會如此無聊,專門跑到天河雪瓊面前八卦,因此,天河雪瓊心中的師父,還是那個貞潔自持、神聖清高的神尼。
  「不過,雖然在天河雪瓊心中的形象仍崇高,心劍神尼卻似乎對這件玩具已失去輿趣,根據方青書告訴我的謂形,天河雪瓊被接回慈航靜殿後,被心劍神尼拒諸斗外,不管天河雪瓊怎樣懇求,心劍神尼理也不理,擺出一副師徒就此緣盡的姿態,對天河雪瓊打擊甚大。
  「唔,天河同志,我聽方仔說,你師父……」「師父她老人家行事如劍,決絕中蘊藏深意,我相信她對我的態度,是有深切寄望於我,衹是我資質愚鈍,一時間無法參透……」天河雪瓊勉強擠出一個微笑,道:「衹要我在這裡努力,增強自己的能力,對抗邪惡,守正闢邪,或許就能領悟出師父對我的期望……」  「唔,你說得也有道理。」
  嘴上這樣說,我的真實想法卻是別樣,心劍神尼對你這個徒弟當然是期望很深,可惜你完全弄錯方向,照你現在這種努力法,就算你努力到連黑龍王都打倒了,也還是領悟不出你師父對你有什麼期望的。
  天河雪瓊不明白我的想法,卻還是笑了笑,道:「現在我的目標很簡單,至少,我要陪我對練的那兩位,不要再放水了……」  「哦,你看出來啦……」
  「鬼魅夕的身法如露如電,神鬼莫測,她和羽霓打的時候,羽霓動作雖快,卻根本抓不準她的位置,怎麼到與我對練時,就總是被我擋下來?我有自知之明,若不是她們手下留情,我哪可能撐得到現在?」「這個……本來就不是拼性命的,哪有什麼留不留手?就算擋不住被打巴掌,後果也不過就是脫衣服了,你如果覺得身上衣服太多,不想她們對你手下留情,這個容易得很,我和她們打個招呼,你們等一下就可以直接打裸體格鬥了。」我的話說完,本以為天河雪瓊會有什麼反應,哪知突然旱天驚雷,一聲驟然轟響,震傳百里,我差點以為是自己做錯了什麼,惹來了天雷,驚得要跳起來,但很快就知道不對,大氣中有一股邪氣迅速蔓延,相當詭異。
  天河雪瓊和我都站了起來,一起往遠方看去,鬼魅夕、羽霓也停下戰鬥,與我們望向同一方向,就連林中的鳥雀走獸,都被這股邪氣所驚,不安地蠢動,林中走獸奔竄、群鳥齊飛,混亂得無以復加。
  邪氣的源頭,距離這裡很遠,起碼是千里……不,數千里之外,但隔著那麼遠的距離,這股邪氣仍如此凌厲,讓數千里外的生物既驚且懼,不安逃竄,肯定正發生著什麼很驚人的事,以規模來推算,這等強烈的邪氣爆發,恐怕是一場不遜於東海封靈島之役的大戰。
  「黑龍會與第三新東京都市……正面開戰了!」天河雪瓊喃喃自語,說出了她的判斷,而對於這個猜測,我們之中沒有人反對。

  第三新東京都市出兵,全殲黑龍會的前鋒部隊,這已經是幾天之前的事了,黑龍會調兵遣將,做出反應,今天兩軍再次衝突,時間上完全說得過去,從這股邪氣來看,我挺好奇那邊的戰場上,到底是打成什麼樣了?不過,邪氣都傳到這裡來了,那邊要是沒弄個屍山血海,只怕誰也不相信,而且,這股邪氣很特別,給我的感覺並不是單純什麼人放了大絕招,是更深層次的感應……我皺眉道:「不太好形容,勉強要說的話,像是什麼人把地獄的大門給打開了……」天河雪瓊道:「我們該怎麼辦?再回到鎮上去查察情報嗎?」「免了,這裡可不是什麼軍部的情報中心,第一手戰報隨時送到,雖然這種規模的大戰,相關情報會很快傳遍大地,不過,要傳到這種偏僻地方,怎麼樣也要一兩天之後了。」我道:「別浪費時間,我們現在就繼續往東走,途中會經過更大的城鎮,到那裡就應該知道發生什麼事了。」鬼魅夕道:「有點可惜,那個阿里巴巴如果還在,說不定現在反而很能幫得上忙?」我搖頭道:「不用著急,那傢伙想現身的時候,自己會跑出來,他不想出來,你怎麼找他也找不到。」話雖如此,但看那天他落荒而逃之前的表現,我有一個很怪異的猜想,說不定,衹要天河雪瓊擠上一碗奶水,放在後頭當誘餌,就能把那變態傢伙給誘出來了。
  (奇怪,為什麼我會有這種想法?難道那個變態真的是戀乳狂?可是,戀奶水也好,戀奶子也罷,天河雪瓊還算不上舉世無雙,他為什麼沒看上別人,卻迷上了天河雪瓊呢?)實在難以索解,我越想越皺眉,不過和阿里巴巴相關的辜情,本來就很難想透,我也不願再想下去,四人迅速動身,改變本來的行程,加速朝東邊趕路。
  從大路走官道,是最節省時閫的辦法,配合適當旳交通工具,我們幾天內就能抵達海岸線,但這種走法雖快,卻不理想,我還是希望能把所有人的實力提陞上去,到了東海才能辦事,否則深又敵人腹地,根本是自投羅網的愚行。
  正因如此,我沒有放鬆訓練,三個女人也感受到壓力,在實戰訓練中更為投入。羽霓的速度完全被逼出來,即使不發動身外戰體,她也能獨力傲到六分身,在戰鬥中越來越跟得上鬼魅夕的速度,鬼魅夕的速度雖然沒有在壓力下更進一步提陞,可是本身的力量卻更上一層樓,和羽霓對戰時,她不再使用那種神出鬼沒的暗殺戰術,卻是和羽霓明刀明槍對拼。
  正面戰鬥,不是鬼魅夕所長,一個刺客、忍者要搞到現身出來與人決鬥,那也就離死不遠了。可是,既然是訓練,本就是針對自身不擅長、不夠強的地方來補,鬼魅夕有心補強弱點,也獲得了相當的長進。
  不過,真正進步最大的,還是天河雪瓊。以前的她,只會傻傻地放高階魔法,活像個人形炮台,轟得四面八方天翻地覆,但每次施法一定要人守護,一擊不重,後果堪憂,而且每次戰鬥,魔力消耗得很快,如果高階魔法連續使用,撐不了多久就難以為繼。
  如今,她已經學會了戰鬥的方法,即使沒有人在旁護衛,她也能憑著種種力手段,與優秀的武者奮力周旋。除此之外,透過對低階魔法的掌握,她對黑暗元素的感應、發動速度都大幅提陞,這些提陞都進一步表現在戰鬥中。
  暗系魔法的力量源,基本上可分兩大類:一個是走死靈路線,自身所容納、所簽訂契約的死靈邪物越多,所能發揮的力量就越大,像以前阿雪那樣,動不動就驅使數千亡靈,那當然是厲害得很,只不過正常情形下,要驅策亡魂就得靠血祭,血祭完全是拚殺生數量,像天河雪瓊這種不願大量殺生的「正道人士」,這條路子基本上是玩完了。
  另一條路子,就是像其他幾個系別的魔法一樣,靠著對該系元素的感應,引動自然能量來施法。有些人天生對魔力元素感應靈敏,甚至能輕易引發與特定元素的共鳴,這些都是學習魔法的絕頂資質,天河雪瓊不能驅使死靈,空有滿身的黑暗魔力,自然衹能走這條路。
  天河雪瓊前半生都在修煉光系魔法,若說她對黑暗元素有什麼感應力,纔是見鬼,然而,我對這個很有信心,因為她本就是伊斯塔為了開啟冥府之門而打造的「鑰匙」,這幾年間又頻繁使用黑暗魔法,早已是個合格的暗系大巫師,哪怕失去了記憶,肉體卻不會失去對黑暗元素的敏感度,只不過她打從心裡抗拒,這纔遲遲沒有進入狀況。
  我看出天河雪瓊對暗系大範圍殺傷的魔法感到排斥,所以一石數鳥,讓她從最不耗魔力的小咒術開始練習,喚醒肉體深處對黑暗元素的感應,一旦這些回復了,連帶著暗系高階魔法都能信手而發。
  這一點,天河雪瓊做到了。最初,她衹能用種種發動快速的低階魔法,拖延鬼魅夕、羽霓逼近她的時間,不過隨著實力日強,現在已經能隨手發動中階以上的暗系魔法,逼得鬼魅夕、羽霓無法輕易逼近,即使戰鬥在十步內開打,她也能反向將她們迫退遠去,穩佔上風了。
  (唔,羽霓沒有放水,除了沒有發動身外戰體,她已經全力以赴,鬼妹那邊有點不好說,她連心燈居士都殺得掉,神不知、鬼不覺地潛靠過去,現在這樣算不算留手?不太好判斷。)無論如何,天河雪瓊已經回復巔峰時期的實力,是三女之中進展最多的一個,至於有沒有可能往上衝擊第八級……那就不是單純苦練、修習能幫到的了。
  隨著時間一天天過去,那天我們所感應到的邪氣,其內幕也終為世人所知。正如我們的料想一樣,那天第三新東京都市與黑龍會在戰場上激烈衝突,整個戰況已經無法光用「慘烈」兩字來形容,如果要我來說,我認為開戰的雙方根本就是肆無忌憚。
  我不曉得雙方是不是都把壓箱底的東西拿出來了,但他們確實在此戰中展露了許多不為人知的秘密武器,改造怪獸、魔法禁咒、活死人與死靈大軍、超猛的機械武器……每一件都是足以讓大地上其他國族目瞪口呆的超級武力,在這一戰中毫無保留地使用,讓所有人見識到,這兩大勢力多年來悄悄經營,已擁有這樣超越時代的武力。問題是,這些超時代的強大武力,並不是那麼簡單就能使用的。以那些被列為禁忌的究極魔法而言,發動時都要犧牲許多人命,有些還不光是拿人命血祭就算了,對獻祭的生命還有特殊要求,像是童男童女,或是純潔無瑕的嬰兒……面對這些沒人性的殘酷苛求,黑龍會固然不在意,第三新東京都市也全無顧忌可言,據說,雙方交戰到第二天,黑龍會推出一排小車,車上共有五百名即將臨盆的孕婦,黑龍會的劊子手將這五百孕婦斬首,血灑戰場,要以怨血發動禁咒,哪知道第三新東京都市立即推出一個熊熊燃燒的大火鼎,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五百名猶自在襁褓中啼哭的嬰兒,扔入大火中焚掉,然後……然後什麼也沒有發生,兩邊的軍隊繼續衝殺戰鬥,看起來,那一千條人命根本是白死,就像戰爭開打前隨便殺來祭神的牲口一樣。
  可是,本來不會衹是這樣。五百孕婦的怨血本來足以發動一場天災地變,可能是連串天雷狂擊大地,也可能是把高等的魔界生物召喚出來,隨手滅千軍,只不過第三新東京都市第一時間發動反制,抵銷了敵方血祭的效果,將一場恐怖天災化消無形,這纔什麼都沒有發生。
  魔法與災變可以抵消,但犧牲掉的人命,卻是實實在在的人命。像這樣的血祭與犧牲,在長達三天兩夜的戰爭裡,並不是偶一為之,而是反覆發生多次,當兩軍的血祭記錄在戰後傳遍大地,別說普通人頭皮發麻,站立不穩,就連堂堂的黑魔法之國伊斯塔都嚇到傻眼,娜西莎絲看著那份戰報,沉默良久,開口的第一句話,就是「他們怎麼有辦法這麼狠得下殺手」。
  如果衹是單純比殺生數目,伊斯塔或許不放在眼裡,但戰鬥中的那兩個陣營,所作所為已經不只如此。
  你殺孕婦,我就煮嬰兒,你把戰俘挖心,我就立刻把戰俘抽筋……在所有旁觀者精神都快要崩潰的同時,他們自身卻渾然無所覺,對這兩大陣營來說,他們似乎不覺得把活人剝皮是有多殘忍,也不認為殺嬰兒很沒人性,就算當場把嬰兒剝皮了,他們也不痛不癢,更不會為此皺一下眉頭。
  這樣的戰爭……別說五百年前戰國時期沒有,恐怕展望人類史,都很難找到類似的例子,兩邊根本說不上正邪之分,衹是邪惡的一方與更邪惡的一方在戰鬥,偏偏這塊大地的命運,將由他們之間的勝負來決定,我衹能說……人類的未來,從未如此黑暗過!
  黑龍會與第三新東京都市,這兩大陣營中的任一個,都沒有與尋常人類相同的價值觀,也因此,他們對拼起來,已經不衹是殘酷,完全進入了「肆無忌憚」的境界,被他們雙雙踐踏在腳下的,除了人性、生命,還有更多別的東西。
  曾經全殲過黑龍會先鋒部隊的無敵鐵人,這次戰役開打還沒滿十五分鐘,就成了地上的大堆廢鐵,戰爭的激烈情況可見一斑。兩大陣營競相拿出更高端的武力,這些超猛的兵器、魔法、改造生物,造成難以想像的大破壞,把整個戰場瘋狂躁躍。
  破壞力大到一定程度後,承受不住的不衹是旁觀者,就連這個世界都受不了,在戰鬥進行到第三天,雙方都把手上各種軟硬實力展示過一次,喑黑召喚獸輪番上陣,李華梅也親身上場後,不曉得他們又做了什麼,遠遠觀戰的各方勢力代表,只感覺到一股連空間都為之破碎的巨大衝擊力,自戰場上橫掃八方。
  這股衝擊力非同小可,即使相隔幾十里遠,那些遙遙觀戰的高手們,有不少仍給弄得跪地嘔吐,修為稍差一點的,就像被高熱酸液當頭澆上,慘叫幾聲,就成了一堆沾著腐爛血肉的枯骨了。
  當人們好不容易從混亂中鎮定下來,抬頭望向數十里外的戰場,發現剛剛還在激戰的地方,已經變成了地獄……
  第六章 虛張聲勢 玉石俱焚
  黑龍會與第三新東京都市,是用什麼方法對拼了一記?這點目前還是最高機密,可能真的沒有人知道,也可能是有人故意隱瞞,反正我手上這份買來的戰報,隻字未提,我也看不出任何端倪,不過,這一記對拼所造成的後果,倒是寫得很明白:空間破裂。
  乍聽之下,有些難以理解,但在一些已成為傳說的大戰役中,這種場面確實也有記錄可查,一些絕頂猛人使用禁忌招數,威力太大,衝擊所至,連空間都被打破。伊斯塔巴格達之戰,法米特現身顯靈,就曾經以絕世威能,扭曲時空,連黑巫天女都能透過諸多佈置,打破空間界線,讓冥府與人間重疊。
  破壞空間,這種事聽來匪夷所思,卻不是絕無僅有。只不過,這次破壞實在厲害了點,不但裂口奇大,數目還很多,有些裂口還好像打通了往其他世界的通道,跑出一大堆莫名其妙的怪異生物。
  要是跑出來的那些異界生物,都是溫馴可愛、人畜無害的新物種,那兩大勢力的這一戰,倒說得上是造福世人,以喜劇收場,無奈,這世上從來都是禍不單行,來自異界的新物種,非但與溫馴無害扯不上關係,根本全都是超級嗜血生物……或者說,妖物。

  有道是,遠來的和尚會唸經,這些不合法入境的水貨,果然沒有辜負大家對舶來品的期待,在戰場上表現得異常凶狠,甫一登場,就把黑龍會、第三新東京都市這兩邊所放出的改造生物,啃食得只剩一副空骨架,近乎無可滿足的貪婪食慾,任誰看了都會心驚。
  這些異界妖物的戰力之強,著實令人咋舌,搶去了戰場上主角的光芒,但卻還不是最嚇人的東西。空間裂縫這種東西,牽涉到次元概念,所以每次有裂縫出現,首先穿越縫隙而來的,都不會是什麼太強大的生物,真正的高次元靈體生命在發現裂縫出現後,往往還要經過很多轉捩,或是擴大裂縫,或是縮小自身,這纔能夠穿越而來。
  根據遠方觀戰人群的說法,在混戰之中,有幾處空間裂縫,發生了相當強大的時空震,裂口處一度劇烈扭曲,如果換一個白話點的說法,那就像是有一隻或幾隻大腳,正憤怒地力踹著太過窄小的門,試圖把這門踹裂、踹開,方便鑽穿進來……說來真是遺憾,這些不請自來的客人,脾氣與禮貌都不怎麼樣,而且……「踹門」的現象不僅僅發生於一處!
  照時空震的強度來換算,試圖穿門進來的,恐怕都是那些時空裡魔神的級數,不是普通的低次元生命體。如果讓這些帶有惡意的主神級靈體穿越而來,會在這個世界掀起什麼樣的災害?沒有任何人可以預料。
  一場戰爭可以打得如此毀天滅地,勝負未分就已有這麼濃的世界末日氣氛,黑龍王與變態老爸這兩個罪魁禍首,足以自豪了,這非但空前,只怕也是絕後,因為這種戰爭衹要多來兩次,這個世界想不完蛋都不行了。
  問題是……戰爭打到這種程度,兩個全無節制可言的戰爭瘋子,有沒有稍微被嚇到,因而停手呢?
    當然沒有!
  那些世界末日的破滅危機,那些沒人性的殺戮,雖然發生在他們身邊,但他們卻像完全沒看到一樣,繼續專注於眼前的對手,命令手下戰鬥,大有不打到世界盡頭就不罷手的味道。
  這兩個瘋子如此堅決,卻為何這場戰爭只打了三天?而且在第三天的時候,雙方勝負未分地喊了停戰,各自休兵?這一點我真的很好奇,只不過,當我看到戰報中的答案,剎時手指一鬆,戰報掉落地上……通往異界的大門,在完全失去控制的情形下打開,又無法關上,這樣會發生什麼事呢?不請自來的客人,當然是最傷腦筋的,但除了妖獸之外,肉眼看不見的東西,遠比肉眼看得見的要更棘手。
  高次元存在的魔神,是肉眼難見的,由於次元限制,祂們一時間還過不來,可喜可賀,不過,肉眼所難見的,不僅是神魔,還有病毒和細菌。
  對,就是來自異世界的病毒和細菌。這些東西無形無影,卻散播得極快,在戰場上戰鬥的人與獸,通通躲不過,結果,時空裂縫出現不足一小時,兩大陣營的兵將與魔獸紛紛倒地,無力再戰。
  假如黑龍王與變態老爸肯負起領導人的責任,在這時候挺身出來單挑,雙雙戰個同歸於盡,這一戰可以到此結束,整個世界也能喘一口氣,休養生息,試著擺平其他的後患,無奈,黑龍王沒有單挑的興致,變態老爸……他可能根本沒有到場,衹是叫手下出來死。這兩大罪魁禍首不肯出來,戰爭不能真正結束,只好各自休兵,改天找時間再來戰。
  戰爭,暫時是停歇了,但因為這一仗所生出的超級麻煩,卻纔剛剛開始。黑龍會與第三新東京都市,完全沒有清理戰場的概念,也不負責善後,那些來自異界的妖獸,很快離開現場,朝著四面八方散去,總算慈航靜殿反應夠快,在戰爭打到第二天時就察覺不對,火速調集人手作準備,這時便動用大量人力、物力,設下超大範圍結界,想把傷害減到最低。
  那些正試圖擴大時空縫隙的高次元生命體,被封擋阻住了,異世界的妖獸,大部分也被封鎖在結界內,衹有少部分不及或無法封鎖,跑到外頭去……這個所謂的「少部分」……數以萬計!
  當天就已經有犧牲者出現,雖說戰場刻意避開了人口稠密地帶,在偏遠地區進行,不過還是有十幾個村子當天滅村,村子內無分男女老幼,連飼養的雞鴨貓狗都給吃個乾淨,僅餘成堆枯骨。
  慈航靜殿是正義組織,不是救世主,能力也有其界限,光是封鎖住那處戰場,已經令他們耗竭全力,沒有能力再顧到外頭的東西了,為此,心禪大師號召大地諸國,希望諸國提供人道援助,共抗劫難,尤其希望伊斯塔響應。
  之前,黑龍會肆虐大地,不知道有多少人伸長脖子期盼,希望變態老爸能出兵抵抗黑龍會,但在這一仗過後,我想人們最希望的,恐怕就是挖個最大的洞,把這兩個王八蛋給一起埋了。
  「救世?救個屁啊,再讓這兩個傢伙打上幾次,這個世界就毀滅定了!」我搖頭道:「世界雖然大,卻也不夠這兩個傢伙折騰的。」在各種神話故事中,時不時可以聽見,兩個主神級的神魔打架,打到世界快毀滅,現在,這兩個傢伙也可以享有同等待遇了……天河雪瓊道:「戰爭打到這種程度,明顯失控了,我不太理解黑龍王的作法,他花那麼大的力氣征戰大地,無非就是想要統治大地,那打成這樣,最後什麼也剩不下來,就是贏了也沒得統治,意義何在呢?」我與鬼魅夕聞言都不做聲,一起斜眼看著天河雪瓊,她恍若未覺,自顧自地說道:「源堂·法雷爾確實是非凡將才,換作是其他人統軍,就算手上有那麼強的力量,也不會有那麼強的決心與黑龍會周旋到底,早就在挫折感下認輸了。你確實有一個了不起的父親。」想得開一點,我姑且把這當成是天河雪瓊對我的示好,不過,看她說得那麼認真,一點反諷的意思都沒有,我著實哀嘆,不解慈航靜殿是怎麼教導弟子,才能教出這種睜著眼睛說瞎話的本事。
  不過,有一點是我疏忽了,截至目前為止,在一般人的眼中,不管黑龍王的真實身份是不是李華梅,他們都認為黑龍王發動侵略戰的用意,是為了一統天下,成王稱霸。畢竟,如果不是想統一世界,有誰要花那麼大的力氣掀起戰爭,征伐不休呢?
  我們這些真正接觸過黑龍王的人,都很清楚一件事,那就是黑龍王別說沒有野心,他甚至連權力慾望都少得可憐。根本不能算人類的他,其思維模式與人類完全不同,也對人類的那一套不感興趣,勉強要說的話,倒是他與我家那個變態老爸有些相似,對什麼也不在乎、對什麼也不在意……如果要用野心家的角度去推測他會有何想法,結論肯定會與事實差得很遠。
  鬼魅夕推了推我,示意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我兩手一攤,很乾脆地表示無能為力。
  「拜託,我能做得了什麼?那兩個怪物幹著怪物的事,我一個弱小的人類能去幹什麼?去阻止?別說笑了,我們連旁觀的資格都沒有。」我道:「現在我們唯一能做的,就是試著扯扯敵人後腿,如果敵人因此僕街,那我們也就算成功了。」趕路多日,我們早已進入阿里布達王國境內。此時的阿里布達王國,和舊日相比,其實差別不是很大,因為黑龍會每打下一個地方,就發表聲明,誓言澄清吏治,杜絕貪污腐敗,凡是盜竊、殺人、搶劫,一律是死刑,所以除了稅收得重了些,每天被拉出去砍頭的人多了點,其他方面沒有太大改變,至少沒有出現什麼戰火所造成的嚴重破壞。
  然而,來自異空間的那些妖異生物,直接在阿里布達王國境內肆虐,所造成的破壞就遠比戰爭厲害,聽說受災最重的西北方地區,死傷慘重,大批人群爭相逃難,完全是一副地獄景象,生怕跑慢一步,就給妖物連皮帶肉啃個乾淨。
  這些情形,我們衹是耳聞,但相信實際情形也就是這樣,幸好我們距離西北方尚遠,又是往東南方走,暫時不用煩惱這些問題。兩天之後,我們來到薩拉,本來我沒有打算回到此地,只想繞過它直奔東海,可是一個突發意外,讓我改了行程。
  當初打下薩拉城,據說是李華梅親自統兵,不過沒發生什麼激烈戰鬥,因為冷翎蘭不在,身為一國之君的冷棄基,率領國內重臣出逃,讓黑龍軍幾乎沒花什麼力氣,就打下了薩拉城。
  「可惡!既然是國王,就應該率領軍民守城,誓死奮戰,怎麼能扔下國民出逃?這等失德之主,將來必是亡國君。」天河雪瓊的批評極為犀利,而這也是國內輿論的主旋律,不曉得有多少人都指著冷棄基的後背痛罵。衹是,在這同時,也有個小插曲值得一提,那就是當我們來到薩拉後,赫然發現,薩拉市民對於國王扔下首都出逃一事,並沒有多少怨恨,相反的,很多人還暗自竊喜。
  『國王陛下無能又不是最近一兩天的事,難道能指望他突然一鳴驚人嗎?如果讓這麼一個無能的人當統帥,在薩拉誓死抵抗,戰到最後一兵一卒,那薩拉一定會被敵人殺得雞犬不留,還不如早點投降,死的人可以少一點。』這樣的論調,雖然不見於主流媒體,可是我們在薩拉的飯館用餐時,屢屢可以聽見隔壁客人這麼說著,我聽完只笑了笑,天河雪瓊卻相當訝異,只不過,現在的她也比以前見識多了許多,驚訝過後,淡淡說一句「原來也有這種想法」,沒有其他太過激烈的反應。
  我笑道:「大千世界,什麼樣的想法都有,主政者有主政者的大義,庶民有庶民的道理,當環境逼到極限,為了求生,生命總會自己找出路。」天河雪瓊皺眉道:「照你這樣說,貴國國君豈不是一個難得的賢王?為了不讓百姓受刀兵戰禍之苦,主動開城投降,自己逃跑?」「哈哈哈,要這樣說也行,不過這就是給他臉上貼金了,如果他是有意識地這麼做,當然擔得起你這評價,可是……我想他跑路的時候,並沒有想到這些,衹是單純逃命而已。」我和天河雪瓊閑聊著,同時也注意四週動向。黑龍會雖然勢大,兵鋒所向無敵,可是隨著領土的急速擴張,人力調度上也顯得吃力,大軍在前方惡戰,後頭留守各駐地的人力自然吃緊,至少我看了半天,並沒有看到太多穿著黑龍會服色的士兵。
  負責維持市內治安的,仍是原本的阿里布達士兵與官差,連制服都沒改,只不過在帽上、肩上多戴了一個黑龍徽章,臉上多了幾分莫可奈何,除此之外,一切照舊,很多士兵我甚至都還覺得眼熟。
  黑龍王的目標,始終是對付變態老爸,所以當變態老爸有了動作,他便將主要精力都用在那上頭,連李華梅和暗黑召喚獸都調走,也因此,我們這一路上壓力減輕很多,大有餘裕邊走邊修行,要不然,我原本估計,最多撐上七天,就會被暗黑召喚獸或李華梅給追上。

  李華梅不在,一切就簡單得多,我們這邊四個人合力,黑龍會之中無人能敵,衹要不落入陷阱,或是碰上人海戰術,在薩拉應該可以橫著走路。
  之所以進入薩拉,是因為我剛剛得知了一個消息,李華梅走後,薩拉由一名黑龍會高層駐守,這人是新的七大海將軍之一,據說本領相當高強,見過他出手妁人無一生還,這傢伙為了保持神秘,在人前都帶著一個青銅鬼面具,沒人知道他的真面目,連是男是女都不曉得。
  黑龍會如今的組成分子複雜,這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海將軍,我也不知道他究竟是黑龍會一直伏藏的高手?生化人?或是從異大陸僱來的超級佣兵?衹是有一點引起了我的注意,那傢伙的身上……有創世聖器。
  七聖器中的聖者之杖、烽火乾坤圈,都在黑龍會的手裡,這是早就知道的事,那天我們接近薩拉時,霸者之證隱約有所感應,我就知道薩拉城中有一件創世聖器,衹是不曉得究竟是哪一件。
  回收創世七聖器,本來就是我們的目標,去東海也正是為此,路上既然碰到了機會,當然就看看有沒有辦法順手把東西給弄走。要實現這個目標,首要關鍵當然是知己知彼,我對這個神秘的海將軍一無所知,想多了解一點就衹能問鬼魅夕了。
  「唔……人家……也不知道的說。」鬼魅夕側著頭,表示不知道,衹是她的神情有些古怪,我懷疑她雖然不能肯定,卻在猜測什麼。我要她告訴我在想些什麼,她卻搖頭不說,這也是我最束手無策的事。
  盡管鬼魅夕平常一副傻呼呼的樣子,但再怎麼說,她黑龍忍軍首領的頭銜也不白掛,碰上她不願意說的事,哪怕敲掉她牙齒,她也是不會說的。
  茫無頭緒,我只好在沒有情報的狀況下,擬定戰術。我此刻所在的茶館,距離王宮尚有數里之遙,但創世聖器間的感應,已讓我能肯定另一件創世聖器就在王宮裡,如果讓我進入王宮,一定能清楚感應到確切位置。
  我以前幹過薩拉的安全主任,對全薩拉與王宮的地理瞭若指掌,輕易就能把王宮的地圖畫出來,潛入進去不是問題,其他對手可以無視,唯一所慮者,就衹有那個不知名的海將軍。
  天河雪瓊道:「那人好像很厲害,凡是與他交過手的,據說無一生還,搞不好是最強者級數的高手,我們完全不知人家底細,就這麼殺過去,不會太冒險嗎?」「衹有你纔會被這種宣傳詞給唬住啦。和他交過手的如果無一生還,那不就是說,根本沒有活人能說出和他的交手經過了?既然沒有活的證人,那怎麼吹牛還不是都隨便他?他高興把自己說成天下無敵都可以,反正是唬人。你想想,真正的高手,會這樣宣傳自己嗎?如果人人都說他膽小如鼠,本事低微,全靠拍馬屁和奉承,有今天,那我反而會怕了。」我笑道:「黑龍王絕不是那種可以用拍馬屁、奉承就搞定的人,能得他重用之人,不可能是無能之輩,不過……你也不用擔心,因為我們是偷偷潛入去偷東西,不是去和人決鬥,原則上不會有硬拚的情形,敵人再厲害也與我們無關。」單是這樣說,不足以讓天河雪瓊信服,我索性說明了自己的計劃。鬼魅夕躡蹤斂息之術,天下無雙,由我提供王宮的地圖,她率先潛入,我們跟隨其後,羽霓則在千米高空把風,三更半夜,誰也不會發現,這方法雖非萬全,卻也堪稱十拿九穩了。
  天河雪瓊仍有顧慮,認為飛簷走壁,非我所長,她更衹是個毫無身手可言的魔法師,要學人家玩潛入盜竊,哪有本錢?
  「如果是之前,我也不好說,但你經過那些訓練後,今非昔比,用風系、暗系魔法來施放一張隱身網,應該不是問題吧?效果雖說沒有水繫好,但在黑漆漆的夜裡也將就能用了。」天河雪瓊本想隱瞞自己的新能力,卻被我一語道破,面露微笑,頗有得色,連那傲人的高聳胸部都更挺了幾分。其實,人與人之間的相處倒也簡單,衹要能投其所好,給足好處,就是殺父仇人都可以化敵為友,之所以做不到,要嘛是好處給得不夠多,要嘛是給錯方向,好比天河雪瓊,她不愛錢,不愛權,也不愛帥哥,可是衹要能指引方向,讓她有效提陞實力,在她眼中就有份量。
  我們簡單商量,議定完今晚潛入的具體策略,便準備離開,這時偽裝成青年軍官的羽霓恰好從外頭回來。
  薩拉是我從小生長的地方,姑且不算認識我的,單單說想把我砍成肉醬的,沒有一萬也有八千,如果我大搖大擺地進城,早就給人分屍了,想要不惹事,化妝改扮是必須的,連羽霓都偽裝成一個青年軍官。天河雪瓊本來也想比照辦理,無奈她胸部特徵太過明顯,要扮成男人實在勉強,只得放棄,隨便找了身粗布衣衫換上就是了。
  羽霓和鬼魅夕入城後就被我派出去打探情報,我怕被人認出,不敢亂跑,打探情報的工作衹有委託給她們。羽霓倒也不辜負我的期望,這麼快就把情報帶回來,首先第一個告訴我的,就是我家的最新情況。
  黑龍軍攻下薩拉,黑龍王與我老爸仇深似海,沒理由會放著法雷爾爵府不處理,我很好奇,不知道黑龍軍會否已將我家鏟成平地,改建成墳場或茅廁了?
  「你猜得很準,法雷爾爵府確實已經被夷為平地了。」羽霓帶來的消息,對我不算噩耗,天河雪瓊露出訝異眼神,就連我自己都覺得奇怪,為何聽到自己家給人剷平,我的嘴角還能微微上揚?
  黑龍軍入城的當天,就立刻團團包圍了法雷爾爵府,他們甚至把王宮和其他軍政要點扔下不管,第一個就先處理我家,針對意味十足,連李華梅都親自壓陣,擺明了要來血洗爵府。
  說實在話,這麼做實在很無聊,以黑龍王對變態老爸的了解,不可能不知道,即使摧毀爵府、殺光裡頭所有的人,變態老爸也是不痛不癢,別說不能打擊變態老爸,連我都打擊不到,真是蠢得很。
  不過呢,做了有沒有效,是效果問題,但做不做卻是態度問題,站在黑龍王的角度,就算毀了敵人老巢,沒法起到什麼效果,總沒理由放著這麼一件礙眼東西在自己眼皮底下?所以,這一幕就上演了,在黑龍軍的強勢壓境下,一聲巨響過後,法雷爾爵府被炸上了天,本來頗有特色的建築物,化作巨爆後的斷垣殘壁,襯托著週遭一大群黑龍軍的碎屍,真是慘到不行。
  衹是,這場巨爆並非黑龍軍所為,黑龍軍所扮演的角色,完全是悲慘的受害者,他們雖然包圍了爵府,卻來不及採取動作,幾乎是李華梅剛剛一到,爵府就從內部往外炸開,佔地千餘平方米的爵府被烈焰風暴吞噬,而包圍在外頭的黑龍會士兵首當其衝,在強烈的爆炸下粉身碎骨。
  造成這爆炸的究竟是火藥?或是能量結晶?這個沒人說得準,不過能夠一舉把爵府炸成平地,如此強大的爆炸威力,絕不是倉促間所能準備好,肯定是籌備許久,就等著此時此刻。至於引發這場爆炸的人,不用想,當然就是我們家的那些老佣人,他們個個都是昔日江湖上的狠角色,殺人不眨眼,炮製這麼一場爆炸,輕而易舉,如此有往有來,兼之讓敵人印象深刻,正是他們的風格。
  兩軍相爭,死傷難免,但考慮到我家這幾位年長「忠僕」的品行,我估計他們也不至於無聊到弄好炸藥後,還待在爵府裡與屋同亡這麼忠烈,肯定是黑龍軍剛進城,還沒有包圍完畢,就已經跑光了。值得一提的是……這場劇烈爆炸在重創黑龍軍的同時,還把爵府前後左右,幾十處民宅牽連在內,如此強烈的爆炸,理所當然,幾百號人無一生還。
  聽見這個消息,我沉吟不語,臉色當然也不好看,手指在桌面上頻頻畫圈,天河雪瓊嘆息一聲,道:「牽連的無辜太多了,裡頭有很多都是你從小到大的鄰居與朋友吧?也難怪你會傷心了……」「哪可能啊!以他的個性,哪可能會敦親睦鄰,和左鄰右舍關係良好?那幾十戶人家,九成九都沒有少給他白眼看,他怎麼會為了這些人而傷心?」一直以來都顯得沉默的羽霓,語出驚人,「但既然有幾百號人,說不定裡頭就有哪幾家的姑娘,曾經被他強姦、迷姦過,甚至弄大過肚子也不一定,他一定是覺得很可惜,以後功成名就,衣錦榮歸,沒機會再幹人家幾次了。」「啪」的一聲,我拍碎了桌子,看似震怒,心中卻說不出地K異,怎麼我的心事被羽霓摸得一清二楚?還沒等我開口,羽霓就搶先說,「鬼魅夕要我告訴你,關於新任海將軍,已經有點眉目了,據說這人膽小如鼠,本事低微,每次打仗都躲在後頭,全是靠拍馬屁和奉承才有今天地位,什麼所向無敵都是吹的,你們可以安心了。」「匡」的一聲,這次卻是天河雪瓊失手砸了杯子,用一種很怪異的眼神望向我。
  真奇怪,為何我會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呢……
  第七章 血肉相連 三位一體
  在重要的行動之前,跑去搞女人,耗損體力,這絕對是一件非常蠢的事,而我就是正幹著這蠢事的蠢蛋。
  為什麼自己會這麼不聰明?我自己也回答不上來,不過,那絕對不是因為好色,我一直覺得,我是借著交媾這種行為,在尋找著某種感覺、某種答案,絕不是單純的貪戀女色。
    「騙人!」
  鬼魅夕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含笑的眼神,嬌媚如花,唇邊沾著的一抹白漬,更是說不出的性感,為著這動人的一幕,那根被她握在手中、貼近嘴邊的肉莖,再次增添了硬度。
  剛剛,我和鬼魅夕已經搞了一次,不過沒有找到我要的那個感覺,為了要貫徹始終,我們決定接著幹下去,在進行今晚的任務之前,把答案找到。
  躺在床上,我拿起枕頭墊在後背,好讓自己可以清楚看見鬼魅夕給我口交的全過程,這遠比閉上眼享受更加舒服。
  肉莖的前端,淌出了許多晶亮的婬液,把腫脹的肉菇潤得透亮,鬼魅夕趴下身,先用俏皮的鼻尖觸碰,然後伸出舌頭,輕輕舔著肉鏈上的婬液,問道:「是這樣嗎?舒服嗎?」我點點頭,對這小可愛的俏皮表情,說不出的喜歡。而當肉菇上的婬液,隨著鬼魅夕的親舔動作,與她的口水一同被拉伸細長,沾在她的小嘴邊,我心裡好笑,問道:「好吃嗎?」鬼魅夕用她的小拳頭,輕輕捶了我的腿一下,然後張大小嘴,試著把肉菇全部放進嘴裡。我的肉菇不算大,衹是她的櫻桃小口太小,最後雖然做到了,卻被塞得十分難受,看肉莖在她小嘴裡的鼓脹狀況,我就覺得應該很嗆,但鬼魅夕看不出不悅的樣子,眼神仍舊笑吟吟的,全身心投入著。
  我想,對現在的鬼魅夕來說,讓我得到最力的滿足,就是她的心願,而同樣的,這也是我要做的。
  我已經過了毛頭小子的年紀,和鬼魅夕之間的交合,也早已不是征服、佔有,那種階段早就過了。如今,我與她的交歡,不衹是插入與射精,而是透過彼此努力,讓對方得到最大的愉悅,自己則在對方的愉悅中,獲得滿足……我不知道我和鬼魅夕之間,算不算有感情,不過……我們這種行為,應該算得上是真正的做愛了。
  鬼魅夕的小嘴裡被塞得爆滿,已經塞不下多餘的東西,很多口水隨著我的肉莖柱狀流下,淌得我的肉囊潮濕一片,我異常興奮,看著那有如女童般的純潔臉蛋,正做著最婬穢的動作,心裡的感覺越來越複雜。
  「鬼妹,幹得很好,你做得真的很棒。」我的誇獎,似乎讓鬼魅夕大受鼓舞,舔得更加賣力。性技本來就是忍者的必修課程,像這類的口舌侍奉,鬼魅夕衹是以前沒什麼機會用到,因此表現得有些生疏,卻絕不是沒學過,當她慢慢找回了「口感」和「手感」,表現出的技巧,足以令專家汗顏。
  高水準的吹吮,讓我無法再按捺不動了,腰部本能地上下挺動,這下子就讓鬼魅夕受到考驗。由於動作太急,肉莖搗得太深,插到了忍者少女的咽喉,結果鬼魅夕不得不吐出門中肉莖,劇烈咳嗽,好不容易遏制住想吐的感覺,又禁不住再次強烈咳嗽,我幫她捶著後背,輕輕捋著,發現鬼魅夕已咳出了淚水。
  「呃?不是吧?我其實不算很粗很長啊,黑龍會的口交教學,不是以深喉嚨為目標嗎?」我有些懊惱地說了幾句,鬼魅夕不願服輸,要接著把肉莖放嘴裡,繼續剛纔的侍奉,卻被旁邊伸來的一隻手給搶了過去。這隻手的主人,自然就只會是羽霓,我沒有忘記一王二後的雙飛宏願,在溜進王宮盜竊之前,怎樣都要先把這理想給完成。
  剛剛我和鬼魅夕顛鸞倒鳳的時候,我讓羽霓一直站在旁邊看,她臉上笑嘻嘻的,與平日一樣,沒有什麼異常反應,讓我覺得之前那幾句生猛發言,可能衹是單純的「機械故障」,畢竟,機械調整得再好,偶爾也會有點小問題,更何況是血肉之軀了。

  此刻,羽霓一隻手撫摸著我的肉囊,另一手以緩慢的速度,前前後後套動著肉莖。從肉莖上傳來的陣陣快感,讓我不自覺地半閉眼睛,細細享受,羽霓不愧是受我長久調教的專用肉娃娃,在這方畫旳技術雖然說不上最好,卻是最恰到好處,深得我心,彷彿每一下套弄、每一下撫摸,都碰在點子上,環顧我身邊諸女,除了天賦異稟的織芝,這方面恐怕要以她為第一。
  我在羽霓的侍奉下,露出極為舒爽的表情,鬼魅夕看在眼裡,不甘示弱,又不好和羽霓爭位置,就站了起來,先伸手擦了擦自己的嘴巴,跟著捧著我的臉頰,獻上雙唇。不難想像,鬼魅夕嘴裡有少許腥味,但我也不介意,主動撩撥她的香舌,彼此舌頭攪在一起。
  嘴上正忙,下身舒爽,我一雙手自然也不閑著,按在鬼魅夕圓滾滾的奶瓜上,恣意程按,享受那飽滿彈手的滋味。
  羽霓輕輕撫弄著我雙丸的玉手,愛撫肉菇,拇指頻繁弄著肉菇的縫口,前後套弄的速度也加快了。
  上下兩方面的夾擊,終於讓我忍耐不住,叫停了她們的動作,讓她們一起在我面前趴跪下來,翹高屁股。
    「好啊。」
  鬼魅夕笑得很開心,半點不悅也沒有,「你等一下告訴我,我們兩個的屁股,哪一個比較漂亮?要說實話唷。」話說完,鬼魅夕就趴在床邊,把屁股高高翹起,順從的程度,和羽霓一比,我都不知道誰纔是受過多年調教的美肉玩偶。不過,羽霓的反應也不差,她依言在鬼魅夕身邊趴下,支撐的雙腿把屁股高高托起,並盡可能舒展開來。
  我從正後方細細觀察著,心裡有著說不出的滿足感。
  鬼魅夕渾身肌膚,如羊脂玉般白晳丰潤,吹彈可破,好像一件沒有瑕疵的工藝品,白嫩的皮膚充滿光澤,像緞子般順滑,胸前奶瓜渾圓,雪臀雙丘充滿肉感,完全是豐乳肥臀的體型,最妙的卻是她腰肢纖細,和豪乳、肉臀相比,已然瘦到極致,如此驚人的對比,顯得異常的性感,我不禁有些懷疑,鬼魅夕是否曾和阿雪一樣,作過肋骨方面的移除改造。
  羽霓又是另一個不同的情形,羽族女戰士的體型,本就偏骨感纖細,要讓羽霓和鬼魅夕比奶大臀肥,恐怕要把羽虹加上才夠份量,但羽霓屁股雖然沒那麼肉呼呼、白嫩嫩,臀型卻是很漂亮,從後面看,就好像是從中切開的半顆蘋果,而被擠在中間的嫣紅花谷,就是蘋果的果核,紅艷誘人,強烈勾引著我的插入。
  不僅如此,羽族的特色美腿,在這種情形下,分外成為焦點。明明都是翹著屁股,平趴在床上,羽霓的屁股硬是比鬼魅夕舉得高,結實緊悄的蘋果美臀,輕輕搖晃,不住誘惑我過去親一口,而美臀底下的那雙長腿,白暫筆直,和翹臀一起組成了動人心魄的曲線。
  在我熾烈的目光下,羽霓雙手向後抱著屁股,兩腿緊緊並在一起,把兩腿之間的方寸之地擠得更加圓鼓鼓的,臉色已經潮紅,閉上眼睛在顫抖著?,鬼魅夕還是很輕鬆地笑著,平趴在床上,奶瓜在床上壓出兩團驚心動魄的渾圓。
  如此美景,委實讓人難以取捨,不過,我心中早有考量,當下不動聲色,卻一把將羽霓拉了起來。
  照我們現在的姿勢,如果我要幹,直接挑一個屁股捧起來幹也就是了,用不著把人拉起來,羽霓眼中露出一絲失望,以為我的選擇是鬼魅夕,卻不料我對她比了個「噓」的手勢,更從旁邊衣物堆中翻出一件事物,無聲地遞給了羽霓。
  羽霓看見我遞來的東西,剎那間兩眼放光,這東西對普通人來說,沒有什麼用途,但放在羽霓手裡,那就有著英雄得寶劍的意義。什麼東西這麼特殊?其實就是一條裝著假暘具的皮內褲,女同性戀搞些假鳳虛凰的遊戲時,非常愛用的道具。
  當初我幹羽虹的時候,羽虹還是處女,霓虹兩姐妹性交時,多半沒用這東西,但若說羽霓對這種道具會陌生,那是打死我都不信,果然,羽霓一看見這個,猶如老饕見到美食,眼中剎那所綻放的精芒,藏也藏不住。
  拿出這麼有意思的東西,當然不是為了讓羽霓穿上這個來幹我,我朝鬼魅夕指了指,使個眼色,示意給羽霓一個揚眉吐氣的復仇機會,羽霓很快就明白我的意思,穿上了那條皮內褲,挺著胯間的假陽具,朝著鬼魅夕走去。
  那根假陽具,是黑色的膠質物,尺寸不是很大,不過穿在羽霓的兩腿間,高高翹起,看來殺氣騰騰,就像是一把妖異的凶器,距離鬼魅夕白嫩嫩的屁股越來越近。鬼魅夕何等樣人?就算眼睛看不到後頭,這裡發生的事又怎麼瞞得過她?她的第一反應就是想起身逃躲,不過我已搶先一步,到床邊按住她雙手。
  我的雙手,像是給了鬼魅夕鼓勵,剎那間,她睜大眼睛,水汪汪的明亮眼眸與我直視,無言中向我做著詢問,而我給了她肯定的答覆。得到了我的回答,鬼魅夕眼中不見反對或失望,反而連剛纔的驚惶、不安都消失,再次露出了笑意,縱容了我的要求,像期待一個好玩旳遊戲,高高翹起屁股,左右搖晃。
  一瞬間,羽霓捧握起了忍者少女的肉臀,緊跟著,她胯間烏黑髮亮的膠陽具,消失在鬼魅夕嫩紅的花谷,結結實實地貫通進去,從我的角度來看,黑膠陽具就像是完全被雪白的屁股給吞沒了。
    「嗚……」
  或許是第一次和同性交歡,心理影響生理,鬼魅夕所表現出來的肉體反應,出乎我意料的激烈,她背部弓起,仰甩起頭髮,眼神迷濛,說不清是痛楚或是舒爽,可是裸背上卻在剎那間佈滿了汗珠,還有細細的雞皮疙瘩。
  看見這些,我多少有些吃驚,本以為鬼魅夕和她姐姐交情那麼好,以黑龍會的風格,兩人應該也發生過同性肉體關係,哪想到她的性向如此正常,被女性用假陽具插入,居然會有排斥反應?
  (也對,是我想偏了,這世上的事情很難說,不是每對感情很好的姐妹,都一定會發生肉體關係的……)這念頭在腦中閃過,我的目光投向羽霓,有別於鬼魅夕的排斥,她整個樂在其中,就像是久不知肉味的饑漢,沉浸在征服胯下女體的快感中,雙手環抱住鬼魅夕的白嫩肉臀,飛快挺送腰部,還一下一下拍擊著鬼魅夕的屁股,每一下大力拍擊,豐滿的雪白屁股就是一陣迷人肉浪搖晃。
  不可否認的一點,羽霓相貌俊俏,如果要比長相,她比我要帥得多,現在看她站在床邊,抱著忍者美少女的隆臀,狂操猛幹,腰部抽插得飛快,襯著底下鬼魅夕一聲聲壓抑不下的嬌嫩呻吟,這畫面其實挺動人的。
  而且,同為女性,羽霓也很了解怎麼撩撥起同性的情慾,一面挺腰,一面忽然兩手往前一伸,捧握住鬼魅夕前後擺動的奶瓜,一手一個,讓兩團圓滾滾的豪乳在掌心變形,腰部則使足了勁,黑膠陽具在雪白臀縫中高速進出,兩具各具妙處的青春女體,幾乎合而為!
  鬼魅夕承受著羽霓的撻伐,看起來不像是舒服,我想她衹是盡力讓自己看起來在享受,好滿足我的觀賞慾望,不過,她被羽霓搞得兩團雪乳猛搖,屁股像通了電似的狂擺,頭髮甩灑著香汗,有如雨打梨花似的嬌柔畫面,看在我眼裡,實在是說不出的性感,所以就算心裡不忍、不捨,我還是沒有叫停。
  兩朵名花交歡競識,視覺上的衝擊比我之前想像還強烈,特別是鬼魅夕,我沒想到在這種被半強姦情況下的她,居然那麼的美麗、那麼的讓我心動。不過,那也是因為姦淫者同屬女性,我纔能用一種純粹欣賞的角度,享受這種嬌柔之美,如果換作是另一個男人這樣搞,我絕不可能保持冷靜。
  與此同時,我也在觀察羽霓,留意她的眼神、她的動作。無論男女,在交媾歡好時,腦裡沒法思考,很難藏得住東西,而這也正是我在行動之前,要特別把兩個美人叫來搞一次的真正用意。
  目前來說,羽霓的表現都還很正常,所作所為,都按照我之前「輸入」進去的規則來行事,我不禁有些困惑,是否自己想太多?疑心太重了?

  心頭困擾,我下身卻陡然一熱,定睛看去,赫然是鬼魅夕一手握著我的肉莖,正要往嘴裡送。她挺臀迎著羽霓的抽插,嘴裡又要含下我的肉莖,名符其實是成了夾心餅乾,被前後夾攻了。
  看到鬼魅夕這樣努力迎合我的興趣,我再也不想等下去了,猛地站了起來,從鬼魅夕的面前離開,一轉身卻是來到羽霓身後。羽霓的那件皮褲,在後方底部特別有留空位,我隨便將拉鏈一扯開,羽霓婬漉漉的熾熱花谷,就完全暴露在我的眼前,根本不用費什麼力,我一下挺腰,肉莖就直接貫穿進去,和羽霓結合為一體。
  像這種背入式,不能說是最舒服的姿勢,但絕對是慾望最能得到釋放的姿勢,因為這時,我們不再是人類,而是和狗、貓、馬、牛……和任何動物一樣,用著動物的姿勢,去解決動物般的獸慾,特別是我們現在的狀況,兩女一男用這種奇特的禽獸姿勢,真正結合一體,難分彼此。
  羽霓之前就和我幹過一次,後來又在鬼魅夕身上狂插猛幹,體力已現疲態,但給我這麼一下插入,從背後襲擊,整個人就像得到能量傳輸,一下子回復了體力,配合我的節奏,迎接著我的抽插,更往前把這抽插的力量,一記一記傳插在鬼魅夕的體內。
  奇妙的姿勢,這麼一來,輪到羽霓成了被前後夾攻的餅乾夾心,我推著羽霓趴下,卻又讓鬼魅夕回轉頭,憑著身體的高超柔軟度,回頭和羽霓熱吻,而我則趁她們兩個美人兒忘情舔吻的時候,伸手到她們胸前,一下揉弄圓滾滾的奶瓜,一下按捏小巧的鴿乳,在她們兩對不同大小,卻有著相同誘人度的美乳上留連。
  前後夾攻的效果就是明顯,羽霓陷入忘我狀態,興奮得像是我胯下的白馬,不停昂頭高亢的嘶鳴著。
  我摒棄了花俏的姿勢,僅是扶住雪白的屁股,用手不時撩撥羽霓小而緊湊的蘋果美臀,像馴馬一樣猛烈衝擊,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羽霓體力迅速消耗,屁股頂起的力度已經不像開始強烈,反倒是鬼魅夕,在那暴風雨般的撻伐下,看似被蹂躪得骨頭都快碎開,卻出奇地保住了體力,當羽霓露出疲態,鬼魅夕便開始反客為主。
  羽霓胯間的皮內褲,上頭插著的那根黑膠陽具,並沒有向內延伸,所以我纔能在羽霓幹著鬼魅夕的同時,也幹著羽霓的婬肉穴。鬼魅夕的反攻,如果衹是扭屁股,那毫無意義,因此她扭腰轉身,忘情地和羽霓接吻,一面拉著我的手,去搓揉她的奶瓜,一面自己去撫弄羽霓的鴿乳。
  鬼魅夕的催情手法,另闢蹊徑,雖然衹是接吻與搓奶,卻好似在羽霓身上點了一把火,瞬間燒盡理智。羽霓雙眼瞪得好大,喉間一聲沒能出口的尖叫,被鬼魅夕的熱吻及時堵住,膣道內強烈顫動,把在裡頭抽插的肉莖箍得好緊。
    「呃!」
  這一下出奇的緊榨,讓我回想到冷翎蘭的特異體質,而看鬼魅夕這一手如此厲害,將羽霓刺激成這樣,瞬間大片肌膚成為緋紅,活像是一隻煮熟的龍蝦,我也生出一股不甘示弱的心情,心念一動,我將肉莖從羽霓的顫抖膣道中抽出。
  肉體最敏感、正處於高潮中的羽霓,一下失去了膣道中的肉莖,彷彿承受著最痛楚的酷刑,扭著結實的屁股朝我靠來,追索著肉莖的慰藉。我很快滿足了她,但卻不是貫通前方的膣道,而是狠狠地插入後方菊蕊。
  羽霓在剎那間,整個翻了白眼,屁眼被貫通的猛烈刺激,把她體內一波強似一波的快感,整個引爆,非但膣道內婬液狂湧,就連屁眼深處都劇烈痙攣,急切地榨取我的精漿。
  我很想再忍幾分鐘,然而,這種奇異的交合姿態,帶來的刺激太過強烈。我的肉莖,深插在羽霓的屁股裡,羽霓的黑膠陽具,狂操著她身前的鬼魅夕,兩女一男,就在這樣的情形下深深結合,三位一體。
  鬼魅夕、羽霓,兩雙大小不同的雪奶,搖晃碰撞,底下的雪臀完全重疊,羽霓每一下挺撞,鬼魅夕的白嫩屁股就是一陣肉浪晃蕩,而一陣陣暢美的呻吟,不停地傳入我耳裡,一下癲狂,一下甜美,比什麼交響樂都更悅耳好聽。
  看著這幕景象,我再也不想忍耐什麼,抱住羽霓的蘋果美臀,如同炮彈發射,把精漿全數狂射入羽霓的腸道深處,受這滾燙的精漿澆灌,羽霓的反應更是激烈,她屁眼全力夾緊,彷彿要鎖住所有的精漿,一滴也不外流,雙手則掐握住鬼魅夕的兩團雪乳,腰間用盡最後的力氣,快速聳動,看那種急切的模樣,我真懷疑,她是不是也想學男人一樣,把那不存在的精漿噴注在鬼魅夕體內。
  如此快意的交合,在我記憶中也是相當罕有的,雖然等一下就有重要行動,這麼一搞,我們三人的體力都大為消耗,頗為不利,但我卻仍感覺值得,因為趁著羽霓高潮沖頂,整個神經線快被高潮燒斷,意識一片空白的時候,我得到機會,作了一點保險的小動作。
  羽霓的狀況有異,這點我從方青書那邊得到警示,自己也略有所覺,盡管我反覆檢查,看不出有什麼真正不妥,但前車之鑒,黑龍王給我的教訓我不會忘記,我對自己的判斷,也不是百分百相信,留點後手作準備,總是有備無患。
  霸者之證,可以直透生物的心理深處,操作精神,下達指令,是最好的洗腦工具,不過,碰到一些有深厚心靈修煉的特殊術者,未必如此有效,他們能夠透過內視,察覺並找到自己靈魂中的精神禁錮所在,設法解除。這時就要搭配一些特殊手法,才能讓精神操作真正深入心靈最底處,無法察覺、無法移除。
  羽霓現在的這種極度高潮狀態,本來非常危險,普通人可能因此癡呆,但因為她本來就精神異常,反而不受其害,能夠真正享受極樂滋味,更讓我有機可乘,當下我凝聚心神,悄悄在她後頸、後腦點了兩下。
  (對不起!但希望……我不會用到這個後著,這是為你,也是為了你妹妹,我不想你妹妹將來復原的時候見不到你啊……)爽快的事情搞完,該是做正經事的時候,當我們三人滿身大汗地從房裡出來,光看我們的樣子,就是白癡都知道我們三個幹了什麼好事。
  天河雪瓊已經在外頭等了我們好一會兒,看到我們這樣出來,她先是眉頭一皺,隨即回復平常的表情,我想,她大概正在適應我們這種婬亂的作風,反正值此亂世,能力遠比私德要重要許多。
  (真是傻女人一個,你以為我真的是發情公狗,不分輕重緩急,慾望一上來就想搞?我要是不拿這個當藉口,你們會那麼容易就鬆懈戒心?)心裡暗嘆,但表面上,剛剛搞完雙飛的我,面上如沐春風,哈哈大笑,說不出的得意快活。
  為了不浪費時間,我們各自閉目休息了幾個小時,回復體力,等到月上中天,夜幕低垂,這纔開始潛入王宮。
  一國王宮,照理說應該是戒備森嚴之地,但阿里布達限於國力,從以前也就沒有多少高手,冷翎蘭的第六級修為,在國內就足以橫著走路,能與她比肩的根本沒幾個,難怪當初變態老爸闖王宮,姦淫皇后,次次說來就來,說走就走,連招呼都不用打一聲。
  我們四人聯手,足可橫掃阿里布達,所以我並不是很擔心碰到大批高手包圍,反倒是各種看不見的魔法警戒裝置、結界,這些讓我心存忌憚,不敢大意。幸好,當初我負責薩拉的保安工作,在善盡職守的同時,也偷偷留下後路,方便自己以後有路可走,如今果然用得上,證實我高瞻遠矚,所料無差。
  天河雪瓊聽著我一路吹噓,皺眉道:「我怎麼覺得,這應該說是你包藏禍心,早有反意才對。」「你這麼想是你的自由,我很寬大,不介意你怎麼想。」我隨口回答,小心翼翼地前進,很快就穿過了大禮堂,這是用來接待外賓,舉行大宴會的地方,對我有著非比尋常的深刻意義,當初,也就是在這裡,我與菲妮克絲共舞,那時的分分秒秒,如今都是讓我慨嘆不已的深刻回憶。
  旁邊的天河雪瓊,動作突然一頓,遙遙看著大禮堂,跟著,她轉過頭來,我覺得她的目光有些奇特,凝神一想,隨即恍然,在那座大禮堂中,同樣有著屬於我與她的回憶,那年……她和冷翻蘭合夥設計,讓我在那座大禮堂中出丑,當眾露屌,差點就被冠上「溜鳥俠」的污名,堪稱奇恥大辱。
  我已經忘記,當時我有沒有發誓,將來總有一天要幹到這兩個女人做報復?不過,世事變化無常,那時我肯定想不到,真的有一天能把這兩個女人都幹了,果然做人不能沒有夢想啊!
  天河雪瓊向我比了個手勢,眼神中有一抹羞怯,看來很像是在向我致歉。老實說,比起能夠幹到她,讓她向我道歉這種事,還更讓我難以想像。
  我們很快地前進,靠著我當初留下的防守漏洞,——穿過各個崗哨。武功高自然有武功高的好處,在這裡巡邏的衛兵,個個呼吸粗重,幾十步外我就察覺他們的存在,輕易就能避開,即使偶爾有些意外狀況,鬼魅夕在前開路,什麼都先由她處理,徹底排除所有的潛在危機。
  天河雪瓊與我在後頭緊跟著,這其實有點難度,鬼魅夕潛蹤的技術太好,跟在後頭的我們,幾乎找不到她的位置,我甚至不太肯定她是否真的在前頭。相比之下,羽霓在數百米高空,這個我就能清楚感覺到,除此之外,創世聖器之間的感應,也在不住呼喚著我。
  一切照計劃妥善進行,但為何……我心中那抹不妥的感覺,越來越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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