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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二十萬上了校花[轉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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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ppport u !!!!, been waiting for too lo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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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家出緊



這天下午,我正一個人在家百無聊賴地看電視,忽然聽到敲門的聲音,心中奇怪會是誰呢,這個月還沒到收水電費的時候啊。
打開門,我十分意外站在門外的人,居然是小四的表姐——徐妍!我很是驚訝了一回,還沒等我說什麼,徐妍已經自顧自地進了門。

我跟著她來到客廳,只見徐妍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對於她的突然來臨,我真是措手不及,完全是“丈二金剛事摸不到頭”,她怎麼來了,我以為“那件事”早就過去了呢。
等了一會兒,徐妍還是閉口不言,我偷偷地瞄了她一眼,從她的臉上看不出什麼憤怒或者要爆發的像,只是氣色有點不好。我試探地問道:“徐妍,你來找我有什麼事嗎?”
沒有回答,徐妍連眼角都沒掃我一眼。我有點糊塗,不過心裡卻清楚地知道,徐妍主動來找我,只會因為一件事——就是那天由郭鵬宇主謀,而由我代為完成的“千金小姐迷藥失身”計劃!
我心裡說道:大小姐“冤有頭、債有主”,害你的人可不是我,我只是適逢其會的“替罪羊”,你可千萬別把罪過都算在我的頭上啊。
我小心地問道:“你要喝點什麼嗎?”
徐妍還是一語不發地坐在那裡。
我沒辦法了,你不說話我怎麼知道你到底想幹什麼啊?我只好坐在她對面,和她一塊兒沉默不語。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的耳朵裡聽見徐妍小聲地說道:“我懷孕了。”
!!!我眨巴了兩下眼睛,呆呆地問:“你說什麼,我沒聽清。”說完這句話後,我深刻地體會了一遍,當年龐貝古城是如何被維蘇威火山所吞噬的。
只見從進屋後一直安安靜靜的徐妍,突然從沙發上跳了起來,像一頭蓄勢已久的母獅,一把撲過來抓住我的雙肩,瘋狂地大叫著:“我說什麼,你問我說什麼?我說我懷孕了!我懷孕了!!你這個混蛋、王八蛋,這都是你幹的!”
我被嚇呆了,不是因為徐妍的暴起,而是因為我明白“懷孕”這個詞所表達的含義!老天爺,不會這麼巧吧,一次就“中標”了。慘了、慘了,這回可真是完蛋了。
徐妍沒頭沒腦地雙手在我身上一通亂打,嘴裡不停地說著將來一定要讓我“生不如死,死不能夠”這類的話。



我看根本不用等到“將來”,“現在”我就已經快不行了。你們是不知道,小四學空手道,還是徐妍領進門的!
我被徐妍打得渾身劇痛無比,可又不敢抵抗——就是抵抗也沒用,所以我只能架著胳膊使勁抱著頭,心想她這股怨恨之氣看來已經憋了很久了。
我雖然被打的很可憐,可心裡卻憐憫著徐妍。是啊,一個女孩子被人下藥,然後失身了,最後竟然還不幸的懷了孕,這件事放在誰身上,誰都不可能心平氣和的。
終於,兩人都癱倒在沙發上。徐妍打累了,呼哧、呼哧直喘氣,順勢靠在我身上休息。我是一動也不敢動,為什麼?疼啊!身上一動就疼。
我和徐妍一起靜靜地躺在沙發上,聽著她的呼吸聲漸漸由急轉緩,我的心裡開始慢慢消化“懷孕”帶給我的震撼。
老實說,這件事太出乎我的意料了。當我聽到“懷孕”時,我的第一個反應是惶恐,緊接著是害怕,可現在,當心情慢慢平靜下來後,我內心深處的角落裡卻感到一絲欣喜和滿足。我從沒想過,有一天會有人告訴我,這世界上有個生命,是由我參與完成的。
半晌,我感到身上的徐妍動了動,望著她我問道:“你打算怎麼辦?我是說你懷孕的事。”心裡決定,無論她怎麼說我就怎麼做。
徐妍沒睜眼睛,“哼”了一聲說道:“還能怎麼辦,當然是‘打掉’了。”
雖然我早已知道,事到如今只有這個辦法,可聽徐妍親口說出來,我還是感到很悲哀。
徐妍睜開眼睛,接著說道:“我找你來,就是為了這件事。醫生說了,做‘人流’必須得有孩子生物性的父親的簽字才可以。”
坐著徐妍的寶馬車去醫院,一路上幾次想和她說兩句話,可見她一副氣恨恨的樣子便沒開口。
來到婦幼保健醫院,徐妍先去計劃生育科找主治醫生。因為怕診室裡面還有其他人,我不敢隨便進去,只好坐在外面的長凳上等她。
計劃生育科的旁邊就是婚檢中心,我身邊坐著的幾對男女都是來做婚前檢查的。趁著女友在做檢查,男人們湊在一起互相討論著各自將要舉行的婚禮。
看著他們意氣風發地談笑風生,對比我現在沉甸甸的心情,可真是天壤之別,不知我什麼時候也會和他們一樣?
正當我胡亂的想來想去時,徐妍喊我進去,我站起身,准備完成我今天到這裡來的“使命”——人流簽字。
走進診室,醫生疑惑地對我上下打量了一下,轉過頭問徐妍:“是他嗎?”
徐妍翻了翻白眼,沒好氣地說:“哼,就是他。”
醫生不相信地說道:“你是不是讓你弟弟來簽字?看他的樣子就像是高中生。”
徐妍有點生氣地道:“高中生怎麼了,高中生就不是男人了?你問問這小子,我肚子裡的孩子是不是他的!”
我見徐妍不高興了,忙走上前去對醫生說道:“沒、沒錯,我是……孩子的父親。”說完後,我感到一股羞愧感充斥心頭,臉上開始有點發燒。
醫生還是撇著嘴,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徐妍大小姐脾氣發作了:“你是不是想讓我把孩子生下來‘滴血認親’啊!!我告訴你……”我一把拉住她,讓她那些“很難讓人接受的話”都沒能說出口。
徐妍滿臉怒氣地瞪著我喊道:“你幹什麼拉我!”
我知道人工流產要求手術精密度很高,操作不慎很容易造成子宮壁穿孔、大出血或者終生不孕,我可不想讓醫生帶著情緒給徐妍做手術。
對著怒氣衝衝的徐妍,我不願告訴她實際原因,怕增加她的心理負擔,只好說道:“你別生氣,這樣對身體不好。”
簽了字,醫生讓徐妍先去做B超,好知道胚胎的具體位置再做手術。等做完B超後,醫生說道:“你現在不能做人流。”



我和徐妍異口同聲地說道:“為什麼!”只不過我的語氣裡夾雜著惶恐,而她的是怒氣。
醫生慢條斯理地說道:“胚胎太小,無法手術,過一星期再來吧。”
隨著憤憤不平的徐妍走出醫院,見徐妍一副怨氣無處發泄的樣子,我小心地提議道:“我們去吃點東西吧。”
徐妍扭過頭瞪著我,然後說道:“我要吃牛排!你請客!”
坐在法國餐廳裡,望著徐妍點了一桌子的牛排,我感到額頭隱隱有些冒汗。菜單是法文的我看不懂,可後面的阿拉伯數字我還認得出來。後悔被徐妍匆忙地拉去醫院,身上沒帶取款卡,也不知這一頓我身上的銀紙夠不夠付賬?



徐妍一邊優雅而熟練地用刀叉切著牛排,一邊用眼角瞄著我。見我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她嘴角微微上翹地對我說道:“你怎麼不吃?別忘了這頓飯可是你出錢。”說完,一邊叉起小塊牛肉放進嘴裡,一邊鼻子裡輕輕哼起了歌。
徐妍的心情似乎突然間變好了,我納悶地看著她,心裡不禁想道:她是因為吃了東西,才變得高興起來的?還是因為心知肚明我沒帶那麼多錢付賬,所以才這麼開心的?
正當我為一會兒結賬發愁時,忽然透過餐廳的玻璃窗看見陳欣從外面走過,立刻心中大喜,對徐妍說:“我要去洗手間,你先慢慢吃著。”
徐妍瞟了我一眼,眯著眼睛,一邊笑一邊故意對我說道:“你不會趁機跑出去,讓我來付賬吧?”說完“咯咯咯”的笑起來。
聽到她的話,我感到心撲通撲通真跳,耳朵似乎都紅了,忙尷尬地轉身往洗手間方向走。我確實是要出去,只不過不是賴賬,而是去借錢。
轉過餐廳拐角,我立刻跑出去,追向陳欣,喊道:“陳欣,是我!”
陳欣回過頭來,看見我高興地說道:“文迪,好巧啊!怎麼在這遇見你了。”
我本想和陳欣聊兩句,可擔心一寒暄,時間就長了,於是便直截了當地對陳欣說道:“陳欣,碰見你真好!我和朋友出來吃飯,可是沒帶那麼多錢,你能不能先借我點,晚上上班我就還你。”
陳欣聽完只愣了一下,就立馬低著頭開始翻錢包,問我道:“沒問題,你要多少?”
雖然我一直都知道陳欣的為人很直爽,可心裡還是被她毫無顧慮的言行感動了一下,說道:“有500元就行……沒有的話,300元也可以。”
陳欣把錢包裡的大鈔都拿了出來,遞給我道:“我這裡有600元,都給你吧。”
見我高興地接過錢,陳欣有點好奇地問道:“你在什麼地方吃飯,居然兩個人要花這麼多錢?”
我指了一下身後的餐廳:“就是那家西餐廳,我朋友帶我來的。”
陳欣恍然,笑道:“文迪,今天你算是被你朋友給宰了。這家餐廳可不是一般的貴,我每次路過都只敢看看,從來沒膽進去過。”
我把錢收起來,感激地對她道:“今天真是太謝謝你了。等改天我一定也請你進去吃一頓。”
陳欣眼睛一亮,高興地道:“真的?那我就等著你請客了。”
因為怕徐妍著急,與陳欣告別後,我就又急急地跑回了餐廳。
回到餐桌上,只見徐妍的臉色又冷了下來,東西也不吃了,正一刀一刀地使勁切著牛排,不知這位大小姐又怎麼不高興了。我小心地道:“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



徐妍抬眼瞟了我一下,語氣不善地說道:“哼,你這個廁所上的時間可夠長的。”
我心裡哆嗦了一下,說道:“這種事的長短,誰也沒辦法控制。”
“當”一聲,徐妍把刀叉扔到餐盤上,氣急敗壞地說道:“你這個混蛋還騙我!我隔著玻璃窗都看見了。你怎麼不去和你那個女朋友接著談情說愛,還跑回來找我幹什麼!”
我臉色一下白了,心叫“完了”,忙辯解道:“你誤會了,她不是我女朋友……”
我話還沒說完,就被徐妍打斷了,她氣勢洶洶地道:“怎麼不是你女朋友!我上次就看見你們兩個人在一起約會。”
我真是欲哭無淚,上次已經平白無故地被徐妍冤枉了一回,這次又讓她看見了。我說道:“那次只是偶然和她出去罷了。她是我的高中同學,現在也在東方新聞社工作,我和她沒別的關系。”
徐妍道:“沒別的關系?那你幹嘛一看見她,就急匆匆地跑出去找她!”說完,一臉的不信,似乎脾氣馬上就要爆發的樣子。
事到如今,我也顧不上丟臉不丟臉了,一咬牙說道:“我今天身上沒帶多少錢,怕一會兒結不了賬。所以剛才看見她,跑出去問她借錢去了。她根本不是我的女朋友。”
按我對徐妍的了解,我想她根本不會聽我的解釋,只會任性地以為我是在找借口,然後大發小姐脾氣。可沒想到,她忽然安靜下來,看著我道:“真的,她真不是你的女朋友?”語氣裡似乎有點期待。
我想也沒想地回答道:“當然不是。”想到徐妍曾經對我“一無是處”的評價,我不禁自嘲地笑笑:“上學時,她可是我們班的班花,怎麼可能看上我這個‘一無是處’的家伙。”
徐妍臉上的神色變幻不定,一會兒喜、一會兒憂,不過更多的是迷惑和不安,好像突然發現了什麼讓她震驚和困惑不解的事情,真不知她心裡在想什麼。
見她沒說話,我接著說道:“我現在根本就沒有女朋友。”這可是實話,不過我心道:我雖然沒有女朋友,可我有桃子姐,不比有女朋友差,呵呵呵……
聽我說沒有女朋友,徐妍從沉思中驚醒過來,語調奇怪地說道:“你不是姒兒的男朋友嗎?”
我皺著眉頭道:“小四只是把我當玩伴,我想她還不明白所謂的男女朋友是什麼意思。”停了一下,我接著說道:“再說了,我從來沒有把小四當成是女朋友,在我眼裡她只是個喜歡玩鬧的小妹妹。”
聽我說完,徐妍突然對侍應生道:“埋單!”然後抿嘴笑了起來,心情似乎又變好了。
我被她捉摸不定的行為搞得一頭霧水,不過既然她大小姐要結賬了,我便忙不迭地開始掏口袋。
可還沒等我拿出錢來,徐妍已經遞了張“金卡”給侍應生,然後對我說道:“你真以為我會讓你請客啊,居然還跑出去管別人借錢。”說完,捂著嘴使勁笑起來。



望著她開心地笑,我尷尬地想,誰知道你大小姐究竟想什麼呢,你說讓我請客,我還能不請你嗎,畢竟你現在是“母憑子貴”啊!
從餐廳出來,徐妍似乎有話對我說:“你……”可猶豫了一下,說道:“……算了,我送你回家吧,下星期再來找你去醫院。”話說完有點訕訕的。
我也不知說些什麼好,今天的事實在是太出乎意料了,我到現在還沒有真正從“徐妍懷孕”的震驚中完全清醒過來,感覺像是在做夢。聽了徐妍的話,有點無意識地接道:“那好吧,電話號碼我已經給你了,有什麼事你隨時給我打電話。”
回家的路上,我和徐妍兩人都一言不發。
我心裡很亂,估計一直到下星期再去醫院為止,我的心情都不會很好,“人工流產”這件事像壓在我心中的一塊大石,我希望這一切都能快點結束。徐妍也蹙著眉不知在想什麼,我想她的心情也不會好的。
到了我家樓下,我下車來到她的車窗邊,兩個人都覺得應該說點什麼,可都不知說什麼。我們現在的情況,說情人不是情人,說朋友不是朋友,實在是讓人不知所措。
最後還是我打破了沉默,因為不論怎麼說,“這件事”我要負絕大部分的責任。我尷尬地咳了一下,撓著頭對徐妍說道:“你回家以後多補充點營養,下星期要做手術了,一定要當心身體,多照顧自己一點。”說完,我覺得很不好意思,自己說這些話,好像是老公在囑咐老婆一樣。
徐妍似乎也覺得有點不對,瞪著我,嘴裡蠻橫地道:“哼,這些事不用你說我也知道。”可隔著半開的車窗玻璃,我卻看到她嘴角有絲欣然的笑。
回到家裡,蘭蘭姐早已經做好晚飯,正和小乖在等我,見我回來,便把有些溫了的菜又熱了熱。望著滿桌香氣撲鼻的飯菜和小乖可愛的笑臉,我總算感到一直飄蕩不安的心平靜了下來,家裡有人等你一起吃飯的感覺可真是太好了!
剛才在西餐廳裡光顧掰著手指頭算牛排錢了,根本沒顧上吃,現在肚子早餓壞了,恨不得飛上餐桌去。



小乖母女倆有趣地看著我如餓死鬼投胎般的吃相,小乖疑惑地說道:“文迪叔叔,我們老師教我們一口飯要嚼30下,你怎麼好像只嚼了3下就吞進去了?”蘭蘭姐在一邊抿嘴笑著。
我尷尬地停下來,說道:“對,對,應該聽你們老師的,我做錯了,小乖你可沒向我學。”說完,便強忍著旺盛的食欲,一口一口細嚼慢咽,我可不想把小乖給教壞了。
見我嘴裡慢慢地嚼著飯,可眼睛卻著急地來回掃著桌上的各式菜肴,蘭蘭姐撲哧一下笑了出來。我幽怨地看了她一眼,心說:大姐,我這麼“忍辱負重”可都是為了你的寶貝女兒,你怎麼還笑話我。
見我看她,蘭蘭姐仿佛表示款意似的衝我一笑,給我夾了一筷子我最愛吃的回鍋肉,我這才轉怨為喜。
吃完飯,小乖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在廚房裡幫蘭蘭姐收拾碗筷。
蘭蘭姐一邊洗碗一邊問我道:“文迪,往常你都不出門的。今天下午有事出去了?”
我正在把洗過的碗擦乾,聞言動作一頓,心裡不知如何回答,徐妍的事怎麼和蘭蘭姐說呀!於是便含糊其辭的“嗯”了一聲。
蘭蘭姐似乎並不是真的想問我,只是隨口一說。她接著道:“下回你要是有事出去,給家裡打個電話,我好晚點做飯。今天飯做早了,回鍋肉重熱了一遍都不香了,也不知你愛不愛吃。”語氣裡為沒讓我吃上最可口的飯菜有點自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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