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美人圖第1~11集

 
收藏  |  訂閱
172  74.2k

伊山近惴惴不安地問,心裡的不祥預感越來越濃。
  「我配不上你!」
  她流著淚,這樣傷心地說。
  伊山近臉色微變,努力保持著平靜,柔聲問:「為什麼這樣說?」
  「我已經想起從前的事了!」
  伊山近的身體為之震動,半晌才平靜下來,輕聲問道:「你真的是黎山老祖?」
  他對這個名字代表的意義一無所知,可是看到她默默流淚點頭,心不住地向下沉去。
  「還有呢?」
  當午凝視著他,眼中的悲傷絕望越來越濃:「我在山中修練九十餘年,現在已經九十九歲了。」
  伊山近身體劇震,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只有十一、二歲外表的清麗純潔少女,從她突然擁有的成熟端莊氣質上確認了這一切,許久之後才長長地吐出一口氣,澀聲道:「你有丈夫和孩子了?」
  「沒有,沒有!」
  當午用力搖頭,清澈淚水如珍珠般灑落:「我只有你一個男人,絕對沒有別人。」
  她奮力撲到他的懷中,顫抖的藕臂用力抱住他,將臉埋在他的胸前,默默抽泣著,雙臂緊緊環住他的身體,死也不肯鬆手。
  伊山近輕吁一聲,微感安心,撫摸著她的柔順青絲,問:「為什麼說配不上我?」
  「我已經九十多歲了,而你還這麼年輕,我們的年齡差距實在太大了啊!」
  顫聲說出這樣殘酷的事實,當午再也忍耐不住,抱住他放聲大哭,悲傷絕望,痛不欲生。
  伊山近愕然,想到自己的真實年齡,不由得想哭又想笑。
  他抱緊懷中溫軟嬌嫩的小小胴體,輕拍她的玉背,撫摸著青絲玉乳,好不容易讓她止住悲聲,苦笑道:「就是為了這個?那你還記得別的什麼嗎?」
  當午輕輕抽泣,哽咽道:「我修習仙法出了差錯導致失去記憶,現在雖然記起了一些,可是只記得自己的名字年齡,還有一些功法,其他都不記得了,怎麼都想不起來。」
  「既然這樣,那你記得的自己的年齡也可能是錯的,不是嗎?」
  當午搖頭悲泣,淚珠四散飄落:「不會,這一點我記得清清楚楚,今年我是九十九歲的老太婆,而你只有十多歲,相差太遠,我們是不會有結果的!」
  「九十九歲也未必就是老太婆。」
  伊山近喃喃自語,想起自己見到的那兩位美麗仙女,已經幾百歲了,仍然是青春嫵媚,強姦起純真的小男孩來毫不手軟,想到這裡,不由得心中一痛,深呼吸了兩下,努力將思緒轉移開去。
  他低下頭,看著哀」公哭泣的當午依然是那麼純潔稚嫩。雖然她記起了自己的年齡,可是她的思維方式還是原來那個天真無知的小小女孩。
  「不是年齡相差很大就不能在一起的,」
  伊山近告訴她,心裡突然有了一種想要傾訴的衝動:「就像我,已經有一百多歲了,也從來沒覺得和你不相配!」
  當午驚訝地抬起頭來看著他悲傷的臉,顫聲道:「怎麼會?你是在安慰我的吧?」
  「是真的。」
  想到當年的悲慘往事,伊山近純潔的心就像刀割一樣,緊緊抱住懷中美麗蘿莉,咬牙將當初的慘事一一講了出來。
  這些事情,他也只是曾對媚靈略提過一點,說出了自己與冰蟾宮的恩怨所在。但是詳細講述還是第一次,每說到一個被仙女姦淫的細節,就會呼吸急促,痛不欲生。
  當午怔怔地聽他講述,漸漸感受到他的痛苦,抱住他默默悲泣,淚水將他的胸前衣衫打濕。
  伊山近平靜地講述著,身體漸漸冰冷。當午卻緊緊抱住他,以自己的身骼溫暖著他,俏臉貼著他的胸膛,聽著他的心跳聲,只希望自己有能力讓他的心熱起來。
  等到伊山近咬牙將慘事講完,一直講到被趙飛鳳搶劫逃走,遇到當午之後,清麗純潔的小女孩在他懷中已經泣不成聲。
  伊山近臉上也掛著兩道傷心的淚水,輕聲道:「現在你知道,我比你還要大上好多歲了吧?」
  當午已經撲上來抱住他的脖頸,奮力吻上他的嘴唇,沾滿淚珠的柔軟櫻唇緊貼在他的唇上拚命深吻,彷彿要將所有的心意都在這一吻之中表現出來一樣。
  這一對清純如雪的男孩女孩不顧一切地擁抱熱吻,只想與對方融為一體,心緊緊貼在一起,再不分離。
  伊山近大力吸吮著口中的丁香小舌,與這修仙多年的美麗女孩交換著口中唾液,抱著她溫軟誘人的胴體,嗅到她純美醉人的處女幽香,下體不由自主的脹大,頂在女孩的小腹上面。
  「唔……」
  當午含著他的舌頭,微驚地瞪大美目,遲疑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嬌羞含笑,纖手悄悄伸下去捏住肉棒,輕柔地套弄起來。
  經過從前在伊山近身上的練習,她的手法已經不算太生澀了,纖手伸入褲子,含羞將肉棒扯了出來,輕柔撫弄,櫻唇微啟,含混不清地輕聲道:「脹得難受嗎?」
  她濕潤嬌艷的紅唇從伊山近的嘴上滑開去,向下輕俯嬌軀,櫻唇如行雲流水一般,毫無阻滯地含住了膨脹的龜頭。
  「啊……」
  伊山近仰頭爽歎,只覺她的小嘴溫暖濕潤,輕含吮弄之意蘊有無限情意,卻是自己經歷最深情的一次口交。
  清麗純潔的女孩跪伏在碧玉般的地面上,稚嫩美-麗容顏緊貼他的下體,奮力將肉棒含到口中,極為認真地吮吸舔弄,將心中所有的情意都傾付在含吮舔弄的動作之中。
  含吮了好久,就在伊山近即將爽得爆發的時刻,她抬起頭來,清澈晶瑩的明眸此時已是嬌羞迷離,水汪汪地看著伊山近,柔聲道:「鋤禾,要了我吧!」
  她清純容顏上生起的嬌羞表情,如此的嫵媚性感,蕩人心魄。伊山近再也忍耐不住,一把將她抱在懷中,喘息著去扯她的絲綢衣衫。
  當午俏臉上帶著羞紅,跪伏在地上服侍他脫衣,櫻桃小嘴不時在他身上舔來舔去,含吮乳頭,舔弄胸部小腹,在他身體各處都留下純潔深情的香津甜唾。
  神禾散發出的光芒漸漸變得更加耀眼奪目,照耀在這一對天下絕頂的璧人身上。
  神禾前的地面,也是神級玄妙植物質地,碧綠如玉。而這一對俊美至極的男孩女孩,就在這碧玉地面上一絲不掛地相擁親吻,彼此間毫無阻隔。
  當午那美麗誘人的稚嫩胴體呈現在他的面前,清純小臉此刻現出成熟嫵媚的風采,輕柔蜜吻著他的面頰,雪白修長的玉腿顫抖張開,露出了嬌嫩蜜穴,像在邀請心上人的進入。
  伊山近伏下身去輕吻著她的酥胸,在柔滑嬌嫩小小乳房上面舔弄吮吸,努力張大嘴將酥滑乳房含到嘴裡大力吸吮,舌尖撥弄著嬌嫩嫣紅乳頭,對這初經人事的小女孩進行挑逗。
  「鋤禾……」
  當午仰起頭,顫聲嬌吟,興奮的淚水止不住地從美目中奔湧出來,順著眼角流淌下去。
  她從小就修習仙術,常年閉關,於世事知道不多,現在更是失去記憶,心態上就像一個小小女孩,若按她擁有記憶的時間來算,她甚至還不滿一歲,肌膚嬌嫩如嬰兒一般,身體發育也與小女孩沒多大分別,除了更加美麗迷人之外。
  乳頭上傳來的刺激讓未經人事的女孩無法承受,嬌軀劇烈顫抖著,美腿緊緊纏住他的身體,心中的渴望讓她顫抖地挺起玉臀,嫩穴輕顫磨擦著他的身體,眼中卻羞得流淚,俏臉艷若紅霞。
  伊山近微笑著,喜悅從心底洋溢開來,溫柔舔弄吮吸堅鋌而富有彈性的蘿莉椒乳,將兩個美妙乳房都舔吮多遍,興奮地在小巧玉乳上留下自己的齒痕印記,才戀戀不捨的向下吻去。
  雪白酥胸、光滑平坦的玉腹都被他輕柔吻過,舌尖在優美肚臍中打轉時,更是讓當午顫抖不能自持,嬌羞流淚中隱約升起一絲笑意。
  他的舌頭繼續向下吻去,在雪白嬌嫩的大腿內側輕吻,看著眼前光潔無毛的粉紅色嫩穴,不由得一陣眩暈。
  這是他見過的最美麗最嬌嫩的女孩下體,由於修仙多年,她的身體被靈力淬鏈,各處都變得極美,花唇也是粉嫩誘人,中間粉紅色的嫩穴隱含晶瑩露珠,讓他心跳加快,忍不住吻了上去。
  「啊……鋤禾……」
  當午抱住他的頭顫聲嬌吟,聲音婉轉,柔媚動聽,雪白美腿忍不住將他的臉牢牢夾住,感覺著舌尖探入嫩穴深處挑逗舔弄,更是興奮得淚滿玉頰。
  伊山近深深吻著她的嬌嫩蜜穴,只覺這味道如此之甜美,仿如甘露一般,即使是神禾汁液也遠沒有修仙處女露珠好喝。
  他舔吮嬌嫩蜜穴,從顫抖的蜜穴中大力吸吮,將每一滴露珠都吮到口中,如飲醇酒,為之迷醉。
  許久之後,他才漸漸醒來,緩緩爬上美-麗女孩的身體,與她親密擁吻,交換著口中唾液,將自己嘗到的美味露珠也渡到了她的口中,與她興奮地分食而盡。
  女孩柔滑的玉手顫抖輕觸他的肉棒,暗含邀請挑逗之意。伊山近會意地挺過肉棒,在她纖美蔥指的引導下,漸漸接近嫩穴,將龜頭頂了上去。
  「啊……」
  當午仰起頭發出暢美低吟,興奮得美目閃閃發光,淚水奔流不盡。
  龜頭與柔滑嫩穴進行著親密接觸,嬌嫩穴肉含住龜頭前端,溫柔包容著它,感覺著龜頭緩緩前行,分開花唇,插入嫩穴之中,磨擦得嬌嫩穴肉陣陣顫抖,銷魂無限。
  馬眼已經貼上了處女嫩膜,龜頭撐開了穴中嫩肉,讓當午眼中升起一抹痛楚。伊山近輕擁著她嬌柔美麗的胴體,貼在她的耳邊輕聲問:「真的可以嗎?」
  當午忍痛含淚點頭,輕吻著他的耳朵,柔聲道:「只要你喜歡……」
  伊山近吻住她的小嘴,舌頭伸進溫暖濕潤的口腔中,與她進行纏綿舌吻,下體前挺,肉棒頂在處女膜上,帶著滿腔愛意,突然向前奮力一頂!
  粗大肉棒撕裂了純潔嬌嫩的處女膜,向著女孩花徑中直插進去。嬌嫩如水的蜜道就這樣被粗大肉棒衝入,肉壁被撕出裂口,包含靈力的純潔鮮血迸射而出,染在堅硬的肉棒上面。
  「啊啊啊啊……」
  當午顫聲嬌吟,痛得柔嫩玉體都在劇烈顫抖。那根粗大肉棒雖然是她含吮摸弄過多次的,但此刻插入身體卻讓她承受不住,嫩穴中一片火辣辣的,像被這根肉棒把她的身體撕成兩半一樣。
  她自幼修仙,雖然經歷多年,但現在的身體還是小女孩的嬌嫩軀體。伊山近雖然身材也是男童身材,那根肉棒卻震古懾今、驚世駭俗,此刻插入這麼小的一個蘿莉體內,又讓她怎麼禁受得起?
  肉棒只插入一小半,龜頭被緊窄至極的嫩穴用力夾著,伊山近爽得齜牙咧嘴,可是看到當午痛楚的模樣又擔心起來,摟著她赤裸玉體問:「很痛嗎,要不要拔出來?」
  當午含淚搖頭,忍痛挺玉臀迎合,可是剛一動就痛得鑽心,只能停下,顫聲道:「我沒事,按你的意思來就好……」
  「嗯!」
  伊山近點頭答應,心道:「雖說長痛不如短痛,可是她那裡實在太窄,進不去啊!」
  沒辦法,他也只能小心挺動,讓粗大肉棒在緊窄嫩穴中滑動,依靠她早先流出來的蜜汁和此時的處女鮮血為潤滑,輕柔抽插,一點點地開拓處女蜜道,讓龜頭漸漸越插越深。
  當午仰頭顫聲嬌吟,玉體痛得亂顫,可是龜頭對嫩穴的磨擦肉壁也有些快感,讓她痛中有快,痛快交加,俏臉上的表情也複雜交錯,卻讓伊山近看得心裡一動,失聲笑道:「我有辦法了!」
  他輕吻著當午,肉棒緩緩磨擦她嫩穴中的肉壁,道:「我要吸你元陰,好不好?」
  當午惶惑點頭,雖然不太明白,可是她體內的一切都是他的,要什麼都會給他。
  得到了滿意的答覆,伊山近肉棒一挺,小心地向花徑裡面插去,同時運起玄功,肉棒奮力一吸!
  「啊!」
  當午失聲嬌呼,只覺下體一痛之後,又有強大的快感湧起,讓她玉體都酥了。
  即使肉棒還沒有插到底,處女元陰也遠遠地被吸過來,流經未被開拓的處女蜜道,快感奔湧,讓未經人事的小小女孩顫抖流淚,爽得心花開放。
  蜜汁從花徑深處湧出,一直流到龜頭上。伊山近感覺到那溫熱的液體染遍馬眼,心中暗喜,腰部漸漸向前挺去,同時大力狂吸,感覺到自己心愛女孩的元陰順著肉棒一直流到體內,混入經脈之中,成為自己身體的一部分。
  看著身下稚嫩美麗的女孩痛爽交加的可愛面龐,伊山近心生憐愛,一邊吻著她,一邊喃喃訴說著自己對她的愛戀,肉棒前挺插入,龜頭開拓著流蜜溢露的嬌嫩花徑,將它一點點地

頂了開來。
  隨著當午的顫抖嬌吟聲,肉棒漸漸插到最深,頂在了幼嫩子宮上面。
  整個花徑已經將肉棒徹底包容在裡面,嬌顫收縮著,肉壁緊貼肉棒表面,親密無間。
  伊山近的腰部輕輕地晃動起來,一邊溫柔地吸取元陰,一邊在心愛女孩的嬌嫩蜜道中抽插,磨擦的快感與深深的柔情都在兩人心中升起,溢滿心胸。
  興奮的眩暈感覺讓他們將所有注意力都傾注在對方身上,周圍的一切都無法吸引他們的注意,並沒有感覺到神禾散發出更燦爛的光芒,以及更多的清新氣息。
  他們身下的碧玉地面漸漸化為鬆軟黃土,如流沙般悄悄地向著神禾移動,托著他們的身體漸漸接近神禾的根部。
  土上的俊美男女毫無所覺,仍在興奮快樂的纏綿交歡,粗大肉棒在嫩穴中溫柔抽插,直到身體幾乎貼上神禾根部,仍未查覺。
  神禾光芒大盛,卻變得更加柔和,將他們籠罩在碧光之中,彷彿溫柔地包容著他們一樣。
  禾下的鬆軟黃土上,伊山近抱著美麗女孩的稚嫩胴體漸漸加快抽插速度,粗大肉棒在嬌嫩玉體中快速進出,逐漸興奮大幹起來。
  肉棒與女孩花徑中嬌嫩肉壁的磨擦快感讓兩個人都興奮喘息,純潔女孩顫抖嬌吟著,被快感刺激得無法自制,無師自通挺起玉臀,開始迎合伊山近的抽插。
  一開始動作較緩,但隨著磨擦快感越來越強,他們都更加興奮,腰臀挺動的速度越來越快,肉棒與嫩穴噗嗤磨擦聲漸漸響起。
  加大的運動量讓女孩冰肌玉膚上滲出細密汗珠,如朝露般純潔。而伊山近更是通體流汗,從皮膚上一直流下,灑到女孩身上。
  即使是肉棒上面也沾到了他們的汗水,在插入的過程中被頂到了嫩穴之中,與蜜汁、純潔處女鮮血混在一起,貼在嬌嫩肉壁上面。
  他們幹得越來越是興奮,動作漸趨狂烈,到了最後,這一對稚嫩玉人變得如交歡中的小獸一般,興奮狂猛的大戰,幹得氣喘吁吁,胯臀碰撞聲啪啪響起。
  極樂的銷魂快感讓當午興奮得幾欲飛上天去,抱緊身上的心愛男孩,纖手插入他的頭髮裡面,摟著他的頭,流著幸福的淚水,顫聲呼喚著他們初見時,她深深刻在心上的名字:「鋤禾、鋤禾……」




第五章 汗滴禾下土
  「鋤禾、鋤禾……」
  「當午、當午……」
  伊山近回應著心愛女孩的呼喚,以溫柔的聲音相互呼應,動作卻更趨猛烈,粗大肉棒狠狠地在嬌嫩小穴中抽插,一下下直插到底,胯部重撞在嬌嫩玉臀上,幹得她哭泣呻吟,口口聲聲叫的都是「鋤禾」二字。
  激烈的交歡,讓大量的汗水從他們身上流淌下來,滴落在神禾下的泥土之中。
  每滴汗水落下,神禾都微微顫抖,發出喜悅的輕嗚聲,黃土迅速吸收他們的汗水,從中獲取急需的生命能量,讓黃土不論收到多少汗珠,都仍然是乾燥鬆軟,正適合在上面做愛。
  流淌而下的處女蜜汁與落紅也都被神禾吸收,在根部湧起淡淡的紅絲。
  當純潔的處女鮮血湧入神禾時,神禾上隱約浮現出一個飄渺倩影,容貌依稀可見,卻是絕色美麗,又有著神女般的威儀,看著下方狂烈大戰的男孩女孩,玉顏上泛起淡淡的紅暈,身形隨即變淡,漸漸消失不見。
  而在下方,這對璧人的大戰已經接近興奮的巔峰。強烈的深愛情感從他們心中湧出,他們纏綿吟誦著對方初相見時的化名,動作更趨激烈,大量的汗水如河流般從身上奔湧而下,將禾下黃土浸濕。
  伊山近興奮之中姿勢變換,離神禾更近,身體聳動撞擊著神禾,皮膚上的汗水直接沾染在神禾上面。
  肉棒與嫩穴肉壁大力磨擦的快感讓他們漸漸步入極樂之境,粗大肉棒在嬌嫩女孩的緊窄蜜道中狂烈抽插,速度達到最快,終於讓兩人緊緊抱在一起,顫聲呻吟尖叫,興奮得渾身劇震,同時達到了性愛的高潮。
  肉棒深深插在純潔嫩穴之中,龜頭頂住嬌嫩子宮,狂猛跳動著將滾燙精液直接噴射到幼嫩子宮裡面。當午哭泣嬌吟著,可愛的俏臉上流淌著純真的淚水,雪白美腿緊緊夾住伊山近的腰臀,拚命向上挺動玉體,讓肉棒能插到最深,在狂烈噴射中給予她最幸福快樂的感覺。
  伊山近的愛戀無休無盡,肉棒大力跳動噴射,彷彿永不停息。精液從嫩穴中滿溢出來落入泥土,流入神禾根部,讓禾根升起乳白色的細線,神禾上浮現出的絕色美女更是面龐羞紅,偷偷凝神觀察深插在處女嫩穴中的大肉棒,美目中似要滴出水來。
  被視奸的伊山近毫無所覺,仍然抱緊爽暈的美麗女孩喘息噴射,這幸福的快感彷彿持續了無數個世紀,當最後一滴精液射入幼嫩蜜道之後,他終於撲倒在當午身上,抱緊她的嬌嫩玉體顫抖喘息,腦中一片渾沌,爽得什麼都想不起來了。
  乳白色與鮮紅的液體在女孩嫩穴中靜靜地向外流淌,融合著口水、蜜水、血水、精水、汗水、淚水的六水之源,化入神禾根部滋潤著它,讓它變得碧綠碧綠,散發著青氣和碧光,籠罩住了周圍的整個空間。
  沉寂了無數年頭的神禾,葉片開始抽動,迅速地生長,以令人驚歎的速度長高,一步步地成長髮育,並結出種子,不多時,到處都飄滿了稻香的氣息。
  當神禾結滿了糧食,便又沉寂下來,即使流來再多的水分,也不再吸收。
  伊山近身上的汗水仍在不斷流淌,濃烈的青氣從神禾上飄散下來,滲入他的體內,並將汗珠包裹在裡面。
  那汗水落到地上一滾,迅速化為潔白的大米,一粒粒地散落在地面上。
  伊山近抬起頭,驚訝地感覺到自己渾身充滿了力氣,靈力也在體內萌動,澎湃奔湧,彷彿有即將升級的預兆。
  他緩緩從美-麗女孩身上爬起來,微軟的肉棒從流血純潔嫩穴中抽出,大量精液與落紅奔流而出灑落地面,卻突然化成紅白色的米粒,堆積在女孩玉臀下面。
  伊山近呆呆地看了一會,發現這是自己無法理解的事情,於是般坐於地,開始修練,將不懂的事情先放到一邊,日後再說。
  這次從美麗女孩體內吸取到的元陰,因為他不忍多吸的緣故,只吸了一小半,卻充沛得令人吃驚,化為靈力,成為他身體的一部分之後,充滿了丹田,幾乎要向外滿溢。
  伊山近閉目默默運起玄功,以此來催動海納功,只覺靈力暴漲,從前衝不破的關卡竟然輕易突破,迅速達到了海納功的第八層。
  但僅此還不算什麼,靈力仍在澎湃洶湧,在丹田鼓動,伊山近把心一橫,索性一鼓作氣,衝擊海納功第九層。
  這已經是海納功的頂峰了,他從前獲取的修練殘本也只寫到第九層,再往下就應該要突破低階修士的界限,成為中階的練氣期修士了。
  靈力如長江大河般,在經脈中奔湧澎湃,迅速衝破一個個關卡,提升著他的修為。
  在旁邊,被干暈的稚嫩女孩不知昏迷了多久,終於漸漸甦醒,撐起如玉嬌軀,看到他正在盤坐修練,悄臉上不禁現出嬌羞愛戀的情愫。
  她的下體還有些疼痛,咬緊櫻唇不敢叫出聲來,挪動時突然覺得下體有奇異感覺,低頭一看,不由得大驚失色。
  她的嫩穴中還在向外流淌著蜜汁精液和落紅,流到土上卻盡數化為米粒,堆滿臀下。
  青氣掠過,將她的身體包圍在裡面。嫩穴微顫,繼續向下奔流,卻直接變成了紅白大米流下去,嘩嘩輕響著落到米堆上。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我……」
  當午正在驚慌失措,突然聽到一聲戲謔的笑言:「你是米袋子!」
  伊山近已經醒了過來,伸手撫摸著落下米粒的嬌嫩蜜穴也是驚歎不已,可是這麼滑稽的事,還是讓他忍不住開起了玩笑。
  「不要……」
  當午羞得去摀住他的嘴,卻被他抱起來,伸手撫弄嫩穴,將上面沾著的大米一粒粒剝落下來。
  蜜道裡面的還是液體,一旦流出,接觸到神禾青氣就化為米粒,隨材質差異而顏色各有不同。如此奇妙之事,由不得兩人不相對驚歎,即使當午羞澀難耐,也只有由著他撫弄初經人事的嫩穴,玩得不亦樂乎。
  伊山近神采奕奕,胸中一片興奮喜悅。現在他已經升到了海納功第九層,也就是聚靈期的最高層,只要再向上一步,就可突破低階修士的界限,成為中階修士。
  他真正修習仙法還不到一年時間,如此快的修練速度,在修仙界可謂震古鑠今、前所未有的天才橫溢。
  但若算上他被強姦三年之中,時時刻刻修練壁上金字,再加上百年僵寂時以仙女遺留靈力淬鏈體質,這修練也有百餘年的時間,以這麼長的時間接近中階修士的門檻,已經算是很慢的了。
  何況從低階到中階,當中的障礙可比天地之隔,也有些天資不夠的修士一生都只是低階頂峰,死時亦傷心不能瞑目。
  伊山近倒也不去想如何跨過中階這道門檻,只是快樂的抱住當午,玩弄她的流米嫩穴,在她的嬌羞驚叫聲中得到了極大的快樂。
  突然,青風吹起,前方莖壁開了一道門戶,大量美麗女孩振翅飛進來,興奮歡笑著向著他們疾撲過來。
  一眼看去,足有成千上萬的美麗精靈拍打著蝴蝶蟬翼般的翅膀,漫天飛舞,每一張精緻美麗小臉上都帶著歡快的笑容,彷彿在慶祝節日一般。
  她們收到了神禾發出的訊息,從四面八方趕來,將二人團團圍住,伸出嬌嫩纖細的小手撫摸著他們的身體,將當午嫩穴中的米粒一顆顆摘下來堆到一起,放置在她們端來的玉碗之中。
  當午嬌羞驚呼,伸手想要推閒她們,卻又怕傷到這些纖細的小精靈,猶豫之中被她們的小手摸到嫩穴敏感處,不由得顫聲嬌吟,羞慚得掩面流淚。
  伊山近也被許多美麗女孩圍住,纖巧小手在身上到處摸來摸去,弄得他癢癢的,失聲叫道:「你們、你們在幹什麼?」
  他的下體卻還有些濕潤,因為修練之中靈力溢出抵擋住了青氣,因此有些液體沒有化為米粒,還是紅紅白白沾在肉棒上面。
  碧瑤一飛當先,振翅飛到他的胯下,看著他濕淋淋的肉棒,美目閃閃發光,撲上去抱住它,一口就吻上了馬眼。
  「啊!你幹什麼!」
  伊山近大吃一驚,還來不及反抗,就看到她吐出丁香小舌,頑皮地伸到馬眼裡舔弄吮吸,將尿道中殘留的精液吸出,幸福地嚥了下去。
  她的香舌滑膩細小,尿道內壁感受到她的快速舔弄,升起奇異的感覺。
  伊山近悶哼一聲,不知該說什麼好,可是精靈女孩們不給他反抗的機會,爭先恐後振翅撲來,伸出粉紅色的柔嫩香舌,圍住肉棒大舔特舔。
  一時之間,肉棒周圍擠滿了美麗女孩,都在空中拍打著漂一兄的翅膀,扇動空氣,吹得下體一片清涼。
  她們的丁香小舌在肉棒上舔來舔去、又爽又癢,還有女孩用極小的櫻唇大力吻著肉棒表面,將每一滴精液和蜜汁落紅都吃下去。
  不僅如此,伊山近身上的汗水淌落土中的都化為白米黃米,還有些汗液殘留在身上,被靈力保護,沒有流失。
  無數的美-麗女孩拍打著翅膀飛到他身邊,歡笑著伸出柔滑細小的香舌,在他身上興奮地舔來舔去,吸吮著皮膚上的汗液。
  伊山近整個人都被拍打著漂亮翅膀的女孩包圍,身體的每一部位都有美麗女孩的小舌舔弄,那種從未有過的奇妙感覺,簡直要爽到每一寸骨頭裡面去。
  女孩們快樂地舔弄著他的身體每一寸皮膚,連後庭和腳趾都不放過。
  隨著吃下各式各樣的奇異飲料,她們的身體都開始發光,燦爛美麗。
  在神禾周圍,一個個小小光團升起,光團中央是拍打著翅膀的纖細女孩,美麗的臉上都充滿聖潔歡樂的神情,身體也微微有些長大。
  伊山近驚得呆住了。他的視線大都被無數翅膀遮住,透過其中的一絲縫隙,恰好能看到自己的下體,一個個美麗女孩飛過來舔去肉棒上面的一滴液體,隨後歡笑著拍打翅膀飛上天空,纖美細小的窈窕胴體迅速閃現光芒,照耀得到處一片明亮。
  「我是……能量源?」
  伊山近心裡茫然生出這樣一個詞,恍惚之中,彷彿能夠傾聽到神禾的呼喚,開始理解「生命能量」的真正含義。

神禾上到處掛滿了沉甸甸的種子,許多精靈女孩已經振翅飛上去,歡笑著採摘糧食,讓這片空間中,充滿了豐收的歡樂景象。
  碧綠葉片構成的臥室之中,激烈的舌戰已經達到了高潮,清純公主的嬌吟聲也響徹整個房間,並傳到外面,讓那些純潔天真的精靈女孩都好奇地側耳傾聽,搞不懂他們到底在做些什麼。
  原本天真純潔如白紙般的可愛公主此時卻扭動嬌軀如蛇,赤露的下體嫩穴露珠奔湧,叫聲嬌媚至極,能讓任何男人不克自制。
  太子伏在她的下身處,奮力舔弄著同胞妹妹的嬌嫩小穴,舌頭都已經累得麻木,心中暗自叫苦,怎麼也想不到這一次她的淫毒發作起來如此厲害,自己舔得她高潮了好多次,到現在還是不肯放自己起來,硬要自己再舔下去。
  他柔軟敏感的胸部牢牢握在她的手裡,被纖美玉指捏得痛爽不堪,只覺這一生都未曾如此爽過,下體也忍不住流出汁液,弄得內褲都濕了一片。
  雖然是快感連連,卻也讓太子極為羞慚,心中憂愁萬分,想像不出該怎麼擺脫這窘迫局面。
  心裡雖然滿懷愁緒,他舔得倒是越來越快,讓湘雲公主迅速達到高潮,仰天放聲尖叫,嫩穴顫抖著噴射出大量蜜汁,在空氣中劃過短促弧線,噗噗地射到太子俊美的臉龐上,連他的眼睛都被沾上了親妹妹的淫液。
  突然一陣急促腳步聲傳來,碧葉門被人猛烈推開,耳邊聽到伊山近興奮的叫聲:「我們已經求得神禾允許……啊,這難道是傳說中的處女潮吹?」
  後面半句,他已經是聲嘶力竭的大叫,可見他的驚愕。
  太子聽得面無人色,狂怒抬起頭,以殺人的目光怒視著他。可惜有公主蜜汁擋住一隻眼睛,恐怖的眼神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反讓伊山近呆呆地站在那裡,盯著他們出神。
  清純美麗的小公主此時赤露著下體,顫抖地躺在床上。嫩穴已經停止潮吹,無力地向外流淌著蜜汁,看上去極為淫靡。
  而一向威嚴冷酷的太子,此時以丟臉的姿勢跪伏在親妹妹的赤裸玉腿中間,中性的絕美容顏上沾滿蜜汁,讓他的威嚴大打折扣,一隻眼睛更是被蜜汁糊住,讓他的狂怒看起來有幾分滑稽。
  面對太子的怒火,伊山近艱難地嚥下唾沫,澀聲道:「我只是想說,神禾答應送我們離去,並治療公主殿下所中的淫毒,但有時效限制。」
  太子怒火稍平,隨手拉過宮裙,蓋上妹妹純潔的處女嫩穴,自己跳下床,瀟灑拂去眼皮上的蜜汁,沉聲道:「我們出去,你把事情始末詳細講給我聽!」
  他們坐在外間的客廳,由伊山近簡略地將事情講了出來。總之就是向神禾祈禱得到了初步的認可,至於是怎麼得到認可的,他死也不會向這娘娘腔詳細解釋。
  碧瑤也在一旁拍打翅膀解釋,因為剛才強行在他身上吃了些東西,也算被他請吃了一頓,少不得要幫他說話,說明神禾的認可是極難得到的,伊山近雖然被初步認可,並能向神禾許願,但也有限制,並非所有願望都能得到實現。
  即使神禾可以實現願望,也有時間限制,像他這樣的初級認可,一般不到幾個月就會失效,除非他能夠獲得神禾更高的認可,時效才會得以延長。
  也就是說,如果他們許願回國,那麼只要幾個月後許願失效,他們又會被傳送回來。當然伊山近作為許願者,也可以提前解除許願,直接將他們傳送回凌亂野。
  「只要能回去,哪怕只有幾個月也可以!」
  太子拍案定論,只要能到國內,就可以提前做各種準備工作,將來回到凌亂野也不至於像這次一樣舉止失措。
  話音未落,一陣咕嚕嚕的聲音卻突然響了起來。太子面露尷尬,他本是皇室貴胄,卻當著人餓得肚子咕咕叫,實在是有失儀態。
  他已喝過神禾汁液,卻終究不能解餓,一生從未像今天餓得這麼狠過。
  伊山近與當午相視微笑,他們自從得到神禾認可後,受了神禾青氣,只覺腹中飽脹,再也不會覺得餓,反而神采奕奕,精力十足。
  「好餓啊!」
  湘雲公主揉著眼睛從屋裡走出來,漂亮的衣裙穿得整整齊齊,遮住了濕潤的飢渴嫩穴。
  她的胃像她的嫩穴一樣飢渴,眼巴巴的看著伊山近,可憐兮兮地問:「找到吃的了嗎?」
  伊山近猶豫著點頭,卻不知道是不是該拿來給她吃。湘雲公主已經喜出望外地撲上來,揪住他的領子大叫道:「給我,我要吃,我要吃!」
  碧瑤乖巧的帶領著大批精靈女孩,頭上頂著大大的海碗,拍打著翅膀送到餐桌上。
  那碧綠色的海碗卻是葉片質地,裡面盛滿了鮮紅和潔白米粒,散發著熱氣和飯香。
  湘雲公主兩眼閃爍著幽幽綠光,縱身疾撲到餐桌麼,抄起碧莖筷子,拚命大吃起來。
  太子卻跳起來,失聲喝道:「不要吃!這米怎麼是血紅色,難道有什麼古怪?」
  「這是神禾賜下的,吃完以後,毒蜂的毒性就會解除。只是有時效限制,和另一個祈願同時失效。」
  碧瑤解釋道,又好心地問:「你要不要吃一點?」
  看著妹妹抱著海碗吃得那麼香,太子潔白如玉的俊美面龐上也不由得升起欽羨之色,掙扎了一下,還是點頭道:「我不想吃紅色的,有白米飯吃嗎?」
  「有!」
  媚靈歡笑著回去,將伊山近下身處掉落的白米粒收集起來,放到碗中,端來給他吃。
  那白米粒雖然繼承了精液的乳白色,有些卻微顯黃色,汗珠化成的米粒味道也和別的米粒稍有不同,太子雖然飢餓,吃的時候充滿狐疑,不知道神禾新長出來的糧食為什麼會有不同的味道。
  他剛吃了一點,湘雲公主就已經撲過來搶了他的碗,拿著碧葉筷往嘴裡狂塞。不論是精液還是汗珠化成的米粒,都一股腦地塞進了飢餓的櫻桃小嘴裡面。
  太子無奈地另要了一碗,這碗中的大米卻是神禾上生長出來的,吃起來極為香甜。即使沒有酒菜相配,餓狠了的太子也將它吃得一乾二淨。
  等到他吃飽放下碗筷,湘雲公主卻已經撐得趴倒在餐桌上,打著飽一隔呻吟道:「好飽,我再也吃不下去了!」
  她的食量本來就不大,雖然是餓了好久,還是沒法吃掉兩大碗飯,現在碗裡還剩了一小半白米飯,沒有吃盡。
  她隨手一揮,懶洋洋地道:「這碗飯撒下去吧,我已經不用了。」
  伊山近看到她如此浪費自己辛苦造出來的珍貴飯食,不由大為憤慨,沉聲道:「你可曾聽說過那兩句詩?」
  「什麼詩?」
  湘雲公主趴在桌上懶散地問。
  「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
  想到自己在神禾下辛苦地與當午大幹,汗滴禾下土,才好不容易有這些糧食,伊山近不由心生感慨,看向她的目光露出責備之意。
  太子聽得臉龐微紅,伸手端過那半碗黃白米飯,大口大口吃下,一會兒就將它吃得精光。
  畢竟餓了這麼久,剛有了吃的就如此浪費,即使是皇室貴胄也總有些不好意思。
  剛把最後一口吃完,突然聽到咚的一聲,湘雲公主仰天跌倒把椅子也帶翻了。
  太子吃了一驚,慌忙上前扶住,卻看到她緊閉美目,沉沉睡熟,怎麼也喊不醒。
  碧瑤上前阻止道:「貴客不用著急,這位貴客只是吃下神藥,導致昏迷,過一會兒醒來後,身體裡面的蜂毒就都消除了!」
  她是神禾中生出的精靈,對於神禾的意旨都有能領會,自然能明白許多事情。
  太子半信半疑,抱著妹妹枯坐在屋中,耐心等她醒來。
  伊山近反正也沒什麼事,就陪著他在這裡等。神禾雖然透過碧瑤之口答應了他回國的請求,但還需要等上一天,到傳送的仙法陣繪製完成後,幾人才能一同回去。
  空間傳送,最耗法力,其中玄妙與天地契合,即使是神禾也不能隨意處置。
  許久之後,湘雲公主才微有動作,長長的睫毛緩緩抬起,露出了充滿驚恐侮恨的美麗雙眸。
  她小心地抬頭,看了看自己的兄長與旁邊的伊山近,突然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奮力掙開太子的懷抱,撲倒在地面上,哭得痛不欲生。
  太子大驚,上前正要扶住她,卻被她纖手奮力一推,嘶聲尖叫道:「不要過來!」
  她抬起梨花帶雨般的清麗面龐,用顫抖的潔白玉手指著太子和伊山近,痛苦悲泣道:「你們都不是好人!都只想佔我便宜,把我、把我……」
  她伏在地上放聲大哭起來,哭聲撕心裂肺,已經是痛苦到了極點。
  伊山近與當午面面相覷,都想不到湘雲公主淫毒一去,立即哭得如此傷心。
  太子手足無措,怒視著伊山近,顯然是把這事怪到了他的頭上。
  伊山近被他瞪得坐不住,只好站起來,苦著臉道:「我去逮只毒蜂來,再蜇她一下就好了!」
  他拔腿就要走,氣得太子手腳發顫,卻又拿他沒辦法。
  當午慌忙上前拉住他,看著湘雲公主哭得那麼傷心,也頗感為難,最後只好硬著頭皮走上去,扶起她走到內室,柔聲勸慰。
  太子與伊山近在外面,大眼瞪小眼地乾坐著,都豎起耳朵仔細傾聽,漸漸聽到湘雲公主哭聲漸弱,卻是撲到當午溫暖的懷抱中傷心抽泣,直哭得肝腸寸斷,最終暈去為止。
  伊山近坐在那裡,默默呼喚美人圖中的媚靈,卻始終沒有回應,心中頗為煩惱。
  突然,他的目光越過窗戶,看到庭院中的奇異花草之中,似乎有一株正是媚靈曾要他尋找的珍稀異草,心中大動。
  他站起身來,正想過去看個仔細,碧瑤已經振翅飛到他的面前,慇勤歡笑道:「貴客,你需要些什麼,都可以交給我們去辦!」
  她美麗的眼睛凝視著他,其中蘊含深情。
  從她出生以來,面對的就是神禾內部的花草、精靈,從未見過外人。這一次卻承受伊山近這麼大恩惠,將香舌伸到他尿道中,吸取了那麼珍貴的液體,對她的生長發育起到了脫胎換骨的重要作用,不由自主將情意傾注在他的身上,目光總是跟隨著他,恨不得能為他做所有的事情。
  「那正好,我這裡有些藥草的名單,你能不能幫我採一些珍稀藥草,讓我帶走?」
  「貴客儘管放心,這裡有許多藥草,你想要什麼樣子的花草儘管吩咐,我們一定盡快採來交給你!」
  伊山近喜出望外,伸出手去,以兩根手指拉著她纖巧的小手,走到花叢中,努力尋找需要的珍稀藥材去了。




第六章 誰知盤中餐
  神禾前方有一個精細繁複的仙法陣,卻是碧瑤率領著大批精靈女孩,按照神禾的旨意描繪出來的。
  那些身材纖小的美麗女孩都曾承蒙伊山近請客用餐,因此繪圖更是盡心盡力,用一夜時間,就將極為複雜的仙法陣繪製了出來。
  四人走到仙陣中央,等待被傳送回國。
  其中湘雲公主最是精神萎靡不振,無精打采站在仙陣裡,眼睛腫得像蜜桃一樣,小手拉住當午的衣衫,躲在她的身後,努力離那兩個佔過自己天大便宜的男孩更遠一些。
  太子的精神也很不好,為了妹妹能夠及時釋放慾望,不至於被慾火燒成花癡,他被迫做了那麼多辛苦勞累的口舌工作,到頭來卻被親生妹妹視為下流色魔,這簡直就是好心遭雷劈,讓他十分傷心,昨夜翻來覆去,根本就沒有睡著。
  伊山近倒是睡得很舒服,雖然當午去陪湘雲公主了,他一個人睡得也很高興,反正只要知道當午就在隔壁,他就會很安心。
  在他背上有一個大包袱,裡面裝滿珍稀藥草,都是碧瑤帶著那些蒙他請過客的美麗女孩們採摘來送給他的,這一下,建立仙法大陣的藥材都已經齊備,只等聯繫上媚靈,就可以動手設立仙陣了。
  因此,在四個人裡面,只有他精神最好、心情最暢快。就算是當午身體也不是那麼舒服,因為嫩穴被肉棒撕裂的痛楚還沒有消失,走路還有些不自然。
  湘雲公主看著她走路的姿勢,自然知道伊山近對她做了什麼事,狠狠地瞪了伊山近一眼,咬牙在心裡道:「男人都是色魔,就連我哥哥也一樣!」
  不管心裡在想些什麼,這四人還是一起站到了仙法陣中,等待著神禾實現他們的祈願。
  按照碧瑤的提示,伊山近閉上眼睛,雙手放在胸前,開始虔誠祈求神禾滿足自己的願望,將他們四人送回家去。
  其實他原來祈求的是讓神禾幫他報仇,把冰蟾宮和那些翼猿都消滅掉。可惜神禾的回應是「你被認可的等級太低,不能提出這樣的要求」,他只能退而求其次,提出了回家和解除湘

雲公主所中淫毒的要求。
  現在他已經明白,冰蟾宮的仇只能他自己去報;而那些翼猿,下次回到凌亂野的時候,一定要它們好看!
  現在,他的第二個祈願已經得到滿足,只看神禾是否能完成他的第一個願望了。
  經歷過昨天生命能量的刺激,神禾被催發了對大地能量的吸收,只經歷了一夜,就已經長到三人多高,上面還掛著許多新生長出來的糧食。
  隨著伊山近的祈願聲,青氣從神禾上散發出來,瀰漫四周,將仙法陣整個籠罩在裡面。
  這青氣透入體內,立即讓四人心情振奮爽朗,即使多次慘遭輕薄凌辱的湘雲公主沉重的心情也漸漸變得輕鬆,那些讓她悔恨得幾乎自盡的悲慘往事,似乎也沒有那麼讓人絕望難堪了。
  青氣瀰漫,讓空中的青色越來越濃,四人相互對視,只看到對方也都籠罩在青氣之中,漸漸隱沒身形,什麼都看不清楚了。
  陡然間,神禾光芒大作,將耀眼青光直接投射到仙法陣上,一道光芒閃過,青氣奔湧之中,那四人在青氣中消失得無影無蹤,再也不留一絲痕跡。
  只有碧瑤和那些精靈女孩拍打翅膀飛在仙陣旁邊,粉紅色的細小香舌輕舔櫻唇,懷念著昨天被人請吃的美味甘露,露出戀戀不捨之意。
  誤入凌亂野的四名外來者,只聽耳邊呼呼風聲,眼前被青霧遮擋,什麼也看不到。
  湘雲公主心裡害怕,緊緊抓住當午衣衫,突然感覺到當午被人抱住,而且那人還順手抓住她的手臂,似乎是怕她走失一樣。
  湘雲公主心中升起異樣情感,不由得想起伊山近那根大肉棒插在嫩穴中的痛爽滋味,立即羞得清淚長流,恨恨地啐了一口。
  幾乎是同時,旁邊又伸過一隻手,緊緊抓住她另一支手臂,那手感讓她極為熟悉,正是撫摸過她純潔下體無數次的親生兄長的手。
  她同時被兩個有親密關係的男孩摸到自己不再純潔的身體,更是淚水奔湧,羞慚至極,抬起玉足,狠狠一腳跺下,耳邊聽得太子悶哼一聲,顯然痛得不輕,這才心裡稍微好過了一點。
  至於伊山近,當中還隔著一個當午,她感念當午安慰之情,也不好越過她去踹她的男人,只能恨恨地啐著,拚命搖頭,想把那根又粗又硬的大肉棒從腦海中徹底趕出去。可是一想到那根肉棒也插入過當午的下體嫩穴,替她破處,不由心中酸痛難忍,也說不出是個什麼滋味。
  青煙瀰漫在他們眼前,過了好久才漸漸散去,四人眼前一亮,發現自己站在山野之中,四周雖有鳥獸,卻都是常見的普通禽獸,顯然已經回到了塵世。
  伊山近駕起空行梭,在天上轉了一圈,回去告訴他們:「這裡好像是大楚北部的靖州地界,離這裡十里處有個城池,城門上方寫著「靖州」兩個字。」
  太子精神一振,靖州的地理他也清楚,此地位於大楚北部,較為偏遠,城外不遠就是人跡罕至的山嶺,和眼前看到的情形正好符合。
  伊山近猶豫了一陣,看到湘雲公主紅腫著雙眼,用如看殺父仇人般的凌厲目光瞪著他,還是不好意思和她走在一路,只好說:「家師召喚,要我近日趕回門派,咱們就此告別,請太子和公主殿下自行回宮吧!」
  他這說的也是實話,當初春凝確實轉告了師父定下的期限,要他按時趕回門派,測試他是否達到了要求,只是太子兄妹並不知道他說的門派就是冰蟾宮罷了。
  太子的仙法修為要超過他,現在已經位於入道期,當然不需要他保護。經歷了那麼多事情,也不願意再和他走在一路,徒增尷尬,當下冷哼一聲,祭起空行梭,伸手就去拉自己的妹妹。
  湘雲公主卻向後一閃,躲在當午身後,顫聲道:「不要,我不要跟你一起走!」
  「那是想和我一起走嗎?」
  伊山近奇道。
  湘雲公主憤恨地瞪著他,貝齒緊緊咬住櫻唇,幾乎咬出血來。
  看到她這樣,伊山近不問也知道她的意思,發愁道:「你總不會讓當午離開我,陪你一起回去吧?」
  太子站在一旁,臉色很是鬱悶。
  還能有什麼打擊比自己最親密的同胞妹妹視自己為變態下流色魔,拚命想要躲開自己更甚的?
  四人站在荒野中僵持了好久,最後還是當午和她妥協,確定先到靖州府城,再決定下一步行程。
  為了不被那兩個變態色魔趁機抱住亂摸,湘雲公主絕不肯踏上他們操縱的空行梭,寧願徒步行走,在野地中連走了十多里路,玉足都快磨破了,才勉強走到靖州城。
  這也是多虧她昨天吃下的那一碗半紅白米飯,現在才有力氣走那麼遠的路。只是她雖然感激當午,卻不知道自己所吃的每一粒米飯都是他們身上辛苦流出來的,不然對她的感激還要更多一些。
  太子當然也不知道自己食物的來源,就像城市中的大多數人類,誰知盤中餐的詳細來歷呢?
  站在城門前,太子出示隨身飾物證明了自己身份,嚇得城門守兵屁滾尿流拜倒在地上,知府也聞訊拚命趕來,帶著大隊人馬拜伏於地,口中大呼「千歲」,心中驚喜憂慮,複雜難言。
  伊山近站在太子身邊,看著黑壓壓一大片人都跪倒在地上磕頭,心裡慨歎:「凡世中的榮耀果然以皇室為極點了!」
  當地官員以最快速度動員起來,請他們坐車坐轎向著府衙行去。太子和湘雲公主自然是他們拚命討好的目標,而伊山近和當午作為太子的隨行人員,也被無數人努力巴結,不住地說好話奉承,簇擁著他們四人進入府宅住下,而知府自動搬了出去,把整個府第都讓給太子居住,只怕服侍得他們不滿意。
  第二天早上,知府依照湘雲公主的意思調集了大量兵馬,護送他們兄妹上京,隨行的還有許多丫鬟僕婦,幾乎把知府家裡的婢女都抽光了,湘雲公主還是擔心自己哥哥會趁夜摸上床來,硬要他多派了好些婢女隨行,時刻將自己身邊圍得水洩不通,這才能有一點安全感。
  等到他們走後,靖州城中的大小官員,人人家裡都少了一些婢女,卻個個歡欣喜悅,只望那些婢女能夠攀上高枝,將來連帶自己也跟著沾光。
  大隊人馬出城十里,當午去向湘雲公主辭行,被她拉住手落淚挽留,雖然明知當午一定要跟著伊山近離去,卻還是依依不捨,捨不得她離去。
  她們在這邊依戀不捨,伊山近卻站在一邊和太子互翻白眼。反正誰都不喜歡對方,就算偶爾有所心動,也只當是孽緣和自己一時糊塗,如果有可能的話,寧願永遠都不要再相見。
  世外仙山,冰山雪峰,高高聳立入雲。
  雪峰頂部卻是修仙大派冰蟾宮的所在。
  這一日,正是宮主召集派中上下人等開壇講課的日子。
  冰蟾宮中,無數仙子駕祥雲飄然而來,帶著自己新收入門的女徒,前來聽宮主講授仙道,而伊山近也跟隨著春凝前來,站在末位,等待宮主開講。
  他此次回歸冰蟾宮卻沒有見到師父。據春凝說,師父在閉關修行,現在還不能去拜見她。
  但闔宮歡聚的日子卻就要到了。這一次冰蟾宮中各房都收了新晉弟子,要趁此機會拜見宮主,而能聆聽宮主講授仙道真義,也是一個難得的機會。
  既然師父不在,春凝就自作主張,代表本房前去參加本宮的講道大會,而伊山近作為她最小的師妹,也隨同她一起前往大會。
  高高的山峰頂部到處都以白玉為階,周圍祥雲繚繞,珍稀仙禽飛翔來去,發出清越嗚聲,果然是仙家寶地,令人望而心折。
  自玉山頂部向下,一道道的玉階旁都有潔白玉座,卻是冰蟾宮各位仙子的座位。
  頂端的玉座暫時空置,其下也有一、兩個空位,再往下就有美麗仙子居於白玉座位上,手持拂塵如意,耐心等待著宮主前來。
  在她們身後侍立著青春少女和稚嫩蘿莉,個個都是美麗至極,尤其被冰心訣淬鏈出的出塵氣質,超凡脫俗,比之塵俗中的美女更是清冷孤傲,令人敬仰迷戀。
  自玉山峰頂而下,玉階旁的玉座上,依次坐著數十位美麗仙子,身後都有青春美少女和剛入門的幼徒,衣袂隨風飄蕩,這麼多年齡不同的絕色美麗女子,讓伊山近看得眼睛都有些花了。
  雖然他扮成了女子,又運起縮雞入腹的神功,可是看到這麼多仙家美女還是忍不住心動。
  只是那些美女身上熟悉的清冷孤傲氣質,讓他不禁想起深深銘記於心的兩位美麗仙子,心中痛楚悲憤,只能低下頭,不讓自己異樣的目光引起冰蟾宮女修們的懷疑。
  等待了許久,世外仙子們卻絲毫沒有不耐之意。她們隨便一打坐閉關就是幾年幾十年,在這裡等上幾刻又算得了什麼?
  伊山近也在耐心等待,終於聞到香風繚繞,一個美麗至極的倩影飄然落到頂端的玉座之上,卻是宮主來臨。
  美麗仙子們站起身來躬身行禮,而她們的女徒則拜倒在地,遙遙叩頭,以示對宮主的敬意。
  伊山近也隨著春凝一起拜倒叩頭,心中卻猛烈跳動,弄得臉頰泛紅,無法自制。
  從那飄來的香風之中,他嗅到了熟悉的氣息。當初被奸三年,時刻都能聞到這樣的香氣,這記憶已經深入骨髓,此時突然聞到這味道,又勾起了他最慘痛的回憶。
  淚水盈滿眼眶,伊山近咬牙不語,回想著當初被仙女強姦的慘痛絕望,心中如在滴血一般。
  在玉峰頂部,高高在上的冰蟾宮宮主沒有注意到末席處一個新入門女童的異樣表情,開始講授仙道術法。
  她端坐在最高處的玉座之上,面蒙輕紗,遮住了月貌花容,櫻唇輕啟,將本門仙法由淺入深講述起來。
  伊山近站在最末處,遙望著頂端的宮主,雖然一心想看穿她面上輕紗,可是她所講述的仙術道理,也讓他不由自主地被吸引,心神漸漸凝注到她柔和悅耳的話語之中。
  這聲音他聽著極為熟悉,卻也有一點點陌生,不知道是不是經歷百年,她的嗓音些微有些變了。
  他修練冰心訣已經有段時間,現在勉強入門,只是沒有師父指點,許多地方都不太明白。現在聽著宮主的講解,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的!」
  他更加入神傾聽著宮主的柔聲細語,不時有所感悟,許多不清楚的地方豁然開朗,日後修練起來自然事半功倍。
  不僅是他,即使清修數百年的本宮仙子,在聽得宮主講道時也常有所領悟,與自己所得相互印證,因此而獲得突破的也大有人在。
  伊山近正在聚精會神聆聽宮主講道,突然一陣疾風吹來,掠過高高玉峰,將峰頂端坐的高貴仙子面上輕紗掀開,露出了一張清冷美一麗至極的面龐。
  疾風吹過,伊山近站立風中,身體寒冷若冰,微微顫抖。
  他遙望著那張百年未見的絕美容顏,心中如利刃穿過,撕裂心臟,幾乎要憤然狂嘯,衝上去質問她為什麼要在奸死自己之後,就將他棄置於地,甚至連個墓穴都懶得準備!
  作為法力高強的仙子,隨手一指就能化石為泥,令大地開裂,準備墓穴這樣的舉手之勞,難道她都不屑於做?
  她活活奸了自己三年,這三年的合體交歡之情,連準備墓穴這點舉手之勞都不值嗎?
  伊山近心中痛苦欲死,緊緊咬住嘴唇,鮮血從嘴唇上奔流而下,將胸前衣衫染得一片殷紅。
  輕紗輕輕飄動,在清風過後又落下來,遮住了那張絕色美麗的清冷容顏。但那驚鴻一瞥,卻永遠留在伊山近的心上無法抹去。
  她高高在上,櫻唇開合,繼續講述仙道真義。但伊山近已經聽不到她在說些什麼,只是遙望著她輕紗下的櫻紅朱唇,回想著她將自己按在地上強行口交的一幕幕往事,淚水盈眶,簌簌落下。
  高高在上的美麗宮主終於將目光投向了他,美麗眼睛裡面露出驚異之色,伸手召喚,叫他上去。
  春凝輕輕推了他幾把,伊山近才微微清醒,抬頭遙望著她,邁步向著她走過去。
  雪山玉階之上,一個十一、二歲的小小女孩默默踏著玉階向上獨行。肌膚潔白如玉,下巴上卻帶著殷紅熱血,稚嫩容顏一片清冷,讓兩邊玉座上的仙子們都為之訝異。
  單以這清冷氣質而論,這初入門的小女徒就似是已經悟出了冰心訣的真義所在,他日修行自然進境迅速,前途不可限量。
  身穿女裝的伊山近拾級而上,遙望著最高處的美麗宮主,心中已如死灰。
  經歷了這麼多年,她依然在這裡做著她的宮主,從不回去看一眼他的屍體,顯然已將他徹底忘記。當初三年的雲雨歡愛,對她而言,不過是修練途中的一個小小插曲罷了。
  她的身材還是像原來那樣,窈窕纖美,絲毫看不出已經不是處子。冰蟾宮的門規就是嚴

禁門中弟子淫邪,可是她做了那樣殘酷的輪姦勾當,卻仍然高高端坐頂峰玉座,一副冰清玉潔、凜然不可侵犯的模樣,這讓他的心越來越冷,看著百年離別後的她,忽然有想笑的衝動。
  但他終究沒有笑出來。在冰蟾宮時,他時刻都在體內運行著冰心訣的清冷靈力,影響著他的心神,讓他的表情越來越清冷,漸漸沉入到極其玄妙的境界之中。
  面前的長長玉階彷彿永遠也走不完一樣。伊山近卻並不在意,只是默默運起冰心訣,讓自己的心神愈發清冷,撕心裂肺的痛苦也像被寒冰封住,已經不那麼讓人難以忍受了。
  冰蟾宮主遙望著這一步步拾級而上的稚嫩女孩,美目中驚異之色越來越濃。
  這女孩給她很奇異的感覺,看上去似乎也很熟悉,甚至與自己的容貌也有幾分相似。
  她一步步踏來,心神沉凝、冷酷如冰,恰好合了冰蟾宮的修仙要義,從現在看起來,雖然她只是初入門的新晉弟子,卻能夠領會冰心訣真義,倒是可以好好栽培。
  許久之後,伊山近終於走到冰蟾宮主面前,抬頭仰望著這曾與自己有合體之緣的美麗仙子,眼神冷漠,似是世間的一切都無法撼動他的心神。
  冰蟾宮主暗自讚歎這女弟子心志堅定,伸出纖美玉手拉住這女童的小手,柔聲問:「你叫什麼名字,剛才想起什麼來了,為什麼會咬破嘴唇?」
  伊山近已經想起了從前和她交歡的一切過往,默默地看著她的潔白玉手,感覺著玉指柔滑捏住自己的手掌,心神冷凝如冰。
  那纖手如此美麗,每一根蔥指都修長潔白、如冰似玉,讓人不禁為它超凡脫俗的絕美而讚歎。
  它也曾撫摸過他身上每一寸肌膚,也曾把玩著他的小小肉棒,強行套弄直至射精,讓她飢渴的櫻唇大力吮吸,將每一滴精液都喝下去。
  那纖美蔥指甚至曾經插入過他的後庭菊花,淫褻地玩弄他的後庭和肉棒,幹得他欲仙欲死,痛不欲生,那一幕幕往事都清晰地出現在他眼前,恍如昨日。
  「她玩弄過我身上每一處啊……」
  伊山近默默地歎息著,低垂眼瞼,輕聲道:「想起家中父母去世得早,沒有看到我拜入修仙名門,因此失態。」
  他說得很簡略,冰蟾宮主卻是從中聽出了無盡的痛惜絕望,不由心生憐意,伸手撫摸著他的頭,柔聲道:「好孩子,今天你能拜入冰蟾宮,也是你父母修德所致。下去好好修練,早日有所成就,也可告慰你父母在天之靈。」
  「她已經不認得我了。」
  伊山近默默地想著。經歷百年沉睡,他的容顏已經大變,甚至變得和輪姦者的容貌相似,如果還按輪姦當時的容貌來看,認不出來也是很正常的事。
  那溫軟玉手按在他的頭上輕輕撫摸,溫柔無限。而她美麗的眼睛裡面現出深深的慈愛之情,看著他就像在看著她憐愛的女弟子一樣。
  劇烈的痛楚在伊山近心中泛起,他恍惚記得,百年前的某一日,她突發奇想,要他以坐姿與她交歡。
  那時他抽泣著被迫背倚玉柱而坐,而她就坐在他的胯間,讓堅硬肉棒插在她溫暖的蜜穴之中,玉臀上下起伏,溫柔地姦淫著他。
  他的臉貼在她柔滑酥胸上,嘴裡咬著櫻紅乳頭,將酥滑玉乳滿口含住吮吸舔弄,而她則溫柔地摟住他的頭,染著淫液的纖手在他的頭上輕柔撫弄,就像現在的感覺一樣。
  他的視線被潔白堅挺的玉乳擋住,看不到她的表情,但現在看到她眼中的溫暖慈愛,霍然明白,當時她一定也是在用這樣的溫柔目光看著自己,同時與自己交歡雲雨,強迫自己做著自己不願做的事情。
  耳邊彷彿聽到「喀」的一聲,就像心臟碎裂之聲。伊山近心中的痛苦已經無可忍受,幾乎要仰起頭來在風中嘯嗚,發洩心中的悲憤絕望。
  但他仍然拚命忍耐,冰心訣已經運到極致,強力鎮壓著心神,不讓自己做出過分的事,導致大仇人的警覺。
  現在,她是修仙界最頂端的極強修士,而他只不過是軟弱無力的低階修士,如果被她發覺真相,只消玉指輕彈,就可以取了他的性命。
  冰心訣的靈力縊滿心胸,上衝百會腦海,伊山近耳邊突然轟然劇響,那靈力已經衝破阻礙,在週身經脈中奔湧流淌,如清澈小溪越過山澗,川流不息。
  在這一刻,他用來拚命壓制心中痛苦的冰心訣得以爆發開來,一舉突破初級關口,進入了第二層的境界。
  冰蟾宮主的纖美玉手仍按在他的頭上,美目中卻露出訝異神彩。
  以她的高深修為、目光如炬,自然可以看出這新入門的小女徒時刻都在運行冰心訣靈力,但竟然能在這時刻得以突破,還是讓她詫異驚喜。
  她的手緩緩放下,美目凝視著這表情清冷的女童,卻見他躬身行禮,轉身默默離去。
  伊山近一步步走下玉階,體內靈力奔湧不息。沿途所到之處,兩側玉座上的美麗仙子都訝然看著他,場中鴉雀無聲。
  伊山近已經注意不到這些,心中的痛苦彷彿都化成為寒冰,讓他的心臟如被冰刀割裂,雖是鮮血淋漓,但流出的血立即就會被凍成冰柱,痛就不是那麼難以忍受了。
  他站到原來的位置垂手而立,而在上方,高傲美麗的冰蟾宮主又開始講道,這一次卻是宣講更高層的仙術知識。
  伊山近什麼也聽不到,只是低頭不語,默默體會著心中的痛楚,以及清冷靈力在經脈中運行的感覺。
  許久之後,他感覺到身邊春凝和別的女徒一起跪拜下去,顯然是冰蟾宮主已經講道結束。
  伊山近也屈膝跪下,向著強姦了自己三年的大仇人恭敬叩拜,動作僵硬艱澀,卻也是一板一眼將所有禮數做完,毫無失禮之處。
  只是當他的頭重重碰觸到玉階時,一滴淚珠終於從眼中溢出,灑落在潔白無瑕的玉階之上。




第七章 粒粒皆辛苦
  「混帳東西!就是你在宮主面前失儀,丟盡了本房的臉?」
  伊山近跪拜在地,低著頭不敢抬起,任憑自己的師父在上面發洩怒火。
  從春凝那裡,他知道自己的師父名叫韓玉琳,是本房的主宰,因為得知了宮主開壇宣講發生的事,大發雷霆,還未出關就把他喚了去,痛罵不休。
  實際上,這也算不得什麼失儀,畢竟冰蟾宮主對他還是讚賞有加。但韓玉琳最近屢遭變故,心情不好,自然要找一個出氣筒大罵一頓,免得積鬱的心火影響自己修行。
  春凝也跪在一邊,駭得嬌軀顫抖,不敢出聲,更不敢替師妹求情,只能暗暗叫苦,祈禱師妹不要受太重的責罰。
  伊山近默默承受韓玉琳的怒火,不敢抬頭看她,只是用眼角隱約看到,師父正坐在一堵半透明的冰牆後面破口大罵,雖然容貌無法辨識,身材卻窈窕纖美,倒也充滿著誘人的成熟魅力。
  直到今天,他還沒有見過自己師父的真實面目,不過他心裡並不把冰蟾宮當成自己的師門,對這位師父也只是保持著表面的尊敬而已,見不見都沒什麼要緊。
  只是她罵得實在太狠了些,伊山近做乞丐那麼久,也沒聽過這麼多罵人的話,幾乎被她罵得差點跳起來,還是靠冰心訣的靈力強行壓制怒火,才能保持不和師父翻臉。
  韓玉琳這一通怒火發洩了足有兩個時辰,直到春凝都餓得頭昏眼花,才結束了這場痛罵,厭惡地怒視著伊山近,狠啐道:「沒用的狗畜牲,給我滾出本門,不許再讓我看到你!」
  春凝聽得大驚失色,連肚餓都忘記了,撲上去連連磕頭,哀求道:「師父開恩!宮主曾經誇讚小師妹道心堅定,他日必成大器。如果師父把小師妹逐出門去,宮主那裡不好說話!」
  韓玉琳怒喝一聲,斥罵道:「大膽逆徒,這裡哪有你插嘴的份!想拿宮主來壓我,膽子不小,還不給我滾出去!」
  春凝嚇得心膽俱裂,在師父淫威之下不敢多說,只能流著淚膝行退出,看向伊山近的目光悲傷惋借,只覺與這小師妹極為投緣,若是她真的被逐出師門,以後自己在冰蟾宮就更加寂寞了。
  韓玉琳忿忿地嬌喘半晌,想想宮主既然發了話,也不好直接就把這小女徒趕出門去,還是要找個藉口才是……了嗡她抬起美目,凝視著伊山近,感覺這小丫頭越看越面熟,卻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只是一見面就有厭惡之感湧起,想必是夙世冤仇,卻投到了自己門下,供自己打罵發洩,以報那前世的怨恨。
  她眼珠轉了一轉,輕咬櫻唇,冷笑道:「既然宮主都誇你天姿聰慧,道心堅定,想必你是天才橫縊、千年難得一見的傑出之士了。那我出一道題,你若通過了,就可留在本房,否則的話,就自行離開冰蟾宮吧!」
  伊山近好不容易等她鬆了口,自己也實在不想就這樣未報深仇就離開冰蟾宮,只能磕頭道:「請師父示下!」
  「既然是天才傑出之士,冰心訣的一、兩層顯然都難不倒你,在這麼短的時間裡就進入到了第二層,那麼第三層又在何時突破呢?」
  韓玉琳笑吟吟地看著他,突然俏臉一板,寒聲道:「一月之內,你須得突破冰心訣的第二層,達到聚靈期第三層的修為,否則就不用回來了!」
  她伸手虛推,一股大力迎面湧來,將伊山近的身體拋飛,從屋門重重撞了出去。
  伊山近的身體飛在空中,耳邊依然殘留著她冰冷的話語:「現在給我滾出冰蟾宮,一個月內若不能回來,以後再讓我見到你,就取你性命!」
  他重重摔倒在地上,手足都被擦破,就連變成女身後更加潔白嬌嫩的臉龐也被地上砂石擦出傷痕,血珠自傷口中滾出,滴滴灑落地面。
  伊山近費力地爬起來,心裡想道:「為什麼這麼恨我,難道她認識我?或者說,當初輪姦我的,也有她一個嗎?」
  他並不知道那兩個輪姦自己的仙女名字,現在又沒有看到自己師父的真面目,自然無從判斷。即使名字不同也未必就不是她本人,道號是可以修改的,如果她覺得改個名字就可以拋棄舊事重新做人,也說不定連姓都能改掉。
  春凝正在院中樹下默默流淚,見他被拋出來,慌忙上前扶住,挽著他快步走出院落,一直走過長長的路途,來到住宿地點,才附著他的耳朵,小聲說道:「師父心情不好,你不要放在心上。上次與邪派大戰,師叔失蹤到現在還沒有找到,所以師父心情煩悶。過些日子她自然就會回心轉意,收你進門了。」
  伊山近知道所謂「邪派」就是指破冰盟,也只有感激她的溫柔撫慰之意,卻不相信那個兇惡師父能夠網開一面,不藉機將自己趕出冰蟾宮去。
  他突然身軀一震,想起自己困鎖在美人圖中的女修,心情為之大亂。
  但這種事他又不敢多問,免得引起懷疑,只能悶在心裡。
  當天晚上,春凝好心地為他做了晚飯,一起吃下,又摟著他一同上床,同床共枕,生怕他離開之後,再也見不到他了。
  青春美麗的少女,身材窈窕性感,健美修長,只穿著內衣躺在床上,苗條嬌軀露出了大片雪白晶瑩的冰肌玉膚,說不出的誘惑迷人。
  伊山近比她矮上許多,被她摟在懷裡,將臉貼在她溫暖柔軟的酥胸上,突覺鼻中一酸,幾乎墮下淚來。
  「冰蟾宮也有好人嗎?」
  伊山近心中迷茫地想著:「師父那麼兇惡,宮主表面堅貞背地淫蕩,只有這位師姊對我……必春凝今天很累,很快就沉入夢鄉,只有伊山近心情沉重,一直想個不停,許久不能入眠。
  臉上傳來的溫軟感覺讓他呼吸漸漸急促,即使隔著少女的柔絲內衣,也能感覺到她酥胸的滑嫩挺拔。
  充滿彈性的玉乳隔衣頂著他的臉,他忍不住輕輕搖頭,讓臉部在她的乳房上磨擦著,心神飄蕩,無可自制。
  他悄悄地掀起被子,看著她半裸的美麗嬌軀。高聳的酥胸、雪白光滑的美腿,都讓他興奮迷亂,不由自主受到她的誘惑。
  眼前一片迷亂,等到他微微清醒時,發現自己已經伸出了手,輕輕向著她的玉臀美腿上按去。
  春凝只穿著內褲,甚至包不住雪白挺翹的玉臀。伊山近的手輕輕放到上面,感覺到玉臀上柔滑清涼的肌膚,不由得輕歎一聲,腦中一片眩暈。
  他的手緩緩地在玉臀上移動,撫摸著青春少女雪白柔滑的臀部,向下摸弄她修長潔白的美腿,心神飄蕩,不知所以。
  許久之後他醒過神來,愕然記得自己已經把她的玉臀美腿摸了個遍,現在正將手向她的絲質內褲中伸去。他的指尖甚至摸到了她玉腿中間的萋萋細草……
  「嗯……」
  春凝在睡夢中呢喃著翻了個身,內褲中某一部位碰觸到了他的指尖,手指傳來的柔嫩觸

感和害怕被人發覺的驚嚇讓伊山近身體僵硬,直到她發出輕微的呼吸聲,才悄悄地將手從她的內褲中抽出來,已經暗自出了一身冷汗。
  這裡到底是冰蟾宮,他正和冰蟾宮的弟子相擁著睡在一張床上,如果弄出什麼事情,那是不要想活著離開此地了。
  他流著冷汗僵硬地躺了好久,直到春凝又翻身過來,半睡半醒的將他摟在懷裡,俏臉貼著他的頭髮又睡著了。
  伊山近面對著她的酥胸,嘴唇貼在充滿彈性的酥滑玉乳上,閉著眼睛,默默嗅著她身上清幽的處子香氣,不由為之迷醉。
  只是他現在不敢做些什麼,最多只能小心地將被子拉好,並把手放到她圓潤玉臀和修長美腿上,嘴唇輕輕啜吸,隔著內衣輕吻少女柔嫩玉乳,舌尖在內衣上輕點,在乳頭上小心地劃著圈,將內衣都浸濕了。
  青春美麗的少女,身材與氣質都是那麼迷人,再加上溫柔善良的心,讓伊山近無法抗拒她的吸引,在這寂靜無人的夜裡,小心地將自己的腿塞到她修長美腿中間,感受著清涼柔滑的玉腿夾住自己大腿的快樂觸感,嘴唇輕啜著柔嫩乳頭,心情平靜快樂,漸漸地睡熟了。
  「你既然要走了,還來辭行幹什麼?給我滾出去!」
  伊山近跪在地上,默默向韓玉琳叩頭,努力催動冰心訣,將心中憤怒壓抑下去。
  韓玉琳忿忿地怒視他一眼,看著他出門,突然有些後侮:「這麼輕易逐出本門是不是太可惜了?或許應該留下來當個出氣筒,想打就打想罵就罵,在無聊時解悶也不錯。」
  不過,說出的話她不想更改,就這樣看著伊山近恭敬退出,仍不忘啐上一口。
  既然是一見面就討厭的夙世冤仇,她也不必再留什麼餘地,把春凝也留了下來,禁止她去相送。
  伊山近回到塵世,在茫茫大雪之中默默走著,許久之後,脫離開冰蟾宮弟子的監視範圍,憤然倒在雪地上,只覺胸中怒火熊熊,幾乎將心臟燒裂。
  此次踏入冰蟾宮並沒有得到正式弟子身份,反而被師父刁難趕出門派,強令自己一個月之內升上第三層!
  這可謂是最大的刁難,又有誰能這麼快在一個月內升級?若真是這麼好升,冰蟾宮中也就不會有那麼多低階女弟子了!
  而且,他還見到了強姦自己三年的大仇人。雖然只見到了一個,那麼另一個顯然也在門派中,不知是在閉關還是外出,總之將來會有機會見到,如果他沒有被逐出師門的話!
  記得當年合體交歡之時,她曾跪在他的腿間吸吮舔弄肉棒,逼得他射精然後喝下精液;或是騎到他的身上,用收縮有力的嫩滑蜜道緊夾著他的肉棒,激烈姦淫著他,無休無止。
  這一次見面,她雖然已經認不出他來,可是伊山近卻要被迫跪在地上向她叩頭!
  既無法報仇,又要對仇人屈膝跪拜,這樣的屈辱讓他怎麼能夠承受?
  伊山近悲憤地喘息許久,咬牙坐了起來,祭出美人圖,一步踏入空間之中。
  他浮在虛空裡,遙望著圖中各處。
  整個空間被他分成了幾個不同的區域,免得圖中美人碰到一起,引出事端。
  遠處清幽山水中,有一個稚嫩純潔少女閉目盤膝打坐,那是他真心喜愛的當午,自打從凌亂野回來之後,她就開始冥坐修行,希望能夠找到失去的記憶。
  她雖然並不記得從前是怎麼修行的,卻一心一意地冥坐閉關,相信總有一天能找回自己的修行方式。
  在這個空間,她對任何人任何事都不感興趣,除了伊山近、除了修行、除了找回自己的記憶。
  伊山近默默遙望著她,不想打擾她的清修,縱身一躍,直上高空,踏在天空明月之上。
  媚靈的倩影突然出現在面前,柔柔施了一禮,伊山近不等她說話,直接開口道:「我要在一個月之內升上冰心訣的第三層,有什麼辦法?」
  媚靈面露難色,猶豫了許久,終於下定決心,咬牙道:「只有用煙客真經透過採補之法,吸取那個女修的靈力,才有希望在這麼短的時間內跨入第三層!」
  她在美人圖中也知道伊山近在外面受的待遇,為了不讓他被逐出冰蟾宮,也只有用這個辦法了。
  伊山近垂下眼瞼,問道:「大陣準備好了嗎?」
  「已經準備完畢,只差最後一步。如果公子要的話,我現在就可以去把大陣發動起來!」
  伊山近眼中射出決絕之色,點頭答應:「去吧!」
  看著媚靈誘人倩影飄逝在視線之中,伊山近轉過頭,一步跨過遙遠距離,來到明月中心處。
  他的手放在月心上,靈力透入,漸漸看到月心變得透明起來,現出裡面被囚禁的女修。
  她正在明月內部一個狹窄的球形空間中閉目打坐,絕色美麗的容顏一片清冷,彷彿世間的事都不放在她的心上。
  感受到伊山近的目光,她緩緩睜閒美麗雙眸抬頭看著伊山近,眼中現出一絲怒色,咬牙道:「小畜牲,看什麼看?」
  伊山近不及生氣,已經是心中大震,盯著她窈窕修長的完美胴體,突然明白為什麼她說話的聲音讓他聽起來耳熟了!
  因為她說話的語氣很像那個總是躲在冰牆後面的便宜師父,就連罵人時的狠勁也都一般無二。
  他深深呼吸了幾下,讓心神平靜下來,沉聲問:「你是不是有一個師姊叫做韓玉琳?」
  那綽約美-麗的仙子卻吃了一驚,霍然站起來,失聲叫道:「你知道我姊姊?」
  「你姊姊?」
  伊山近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詞彙的深層含義:「難道說,她不止是你的師姊,還是你的親姊姊?」
  月中仙子昂頭怒視著他,咬緊貝齒,寒聲道:「天殺的淫賊畜牲,你若敢打我姊姊的主意,我就是拚著神魂俱滅,也要取了你的狗命!」
  伊山近頭上的火立即冒了出來,憤然向月心重砸一拳,嘶聲道:「你們姊妹還真是相似,同樣的毒舌,都是那麼可惡!」
  即使沒有見過那位便宜師父的真面目,也能透過冰牆有所感覺。現在看起來,她們身材氣質無一不像,果然是同胞姊妹,相似相知。
  媚靈的倩影驀然出現在他的身後,柔聲道:「公子,已經準備好了。」
  伊山近平靜下來,目光穿過透明月心看著那飄緲仙子,輕聲道:「既然是你姊姊逼得我無路可走,那我也只好拿你來補充靈力,修練我的第三層冰心訣了!」
  精密繁複的仙陣出現在雪峰之上。
  這一仙陣,是由無數米粒大小的符文組成,而每一符文都是媚靈費盡心血創製出來的,用了很長時間才成功建立仙陣,再加上從凌亂野得來的珍稀異草,才有了這一龐大仙陣。
  看著地面下浮現出來的粒粒符文,伊山近暗自感慨,知道它們都是辛苦努力的結果,這辛苦既有媚靈的部分,也有自己努力的成果。
  美人圖中的空間可以隨心所欲,被伊山近以冰蟾宮所在雪山為藍本,在此空間中重塑了座座冰峰,甚至將冰蟾宮的宮殿也複製了出來,高高矗立在雪峰頂部。
  這座宮殿由堅冰凝制而成,晶瑩透明,在明月照耀下閃爍著寒冷的光芒,配上雪白冰峰,卻是極美的景色。
  媚靈設置的仙陣就在這冰宮內部。巨大至極的冰宮、寬敞無邊的大殿,即使上千人也能容納,放置這個繁複廣闊的仙陣也是正好。
  仙陣上面,無數美麗少女或躺或坐,都含羞帶愧,淚光瑩瑩。
  她們的衣衫都是漂一兄的絲綢衣服,卻都做成勁裝的模樣,優雅美麗中帶著勃勃英武之氣。因為她們都是身懷內功的俠女盟成員,平時舞刀弄劍,斬邪除奸,身上都帶些肅殺氣息。
  被伊山近所擒的四位俠女分鎮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坐在寒冰祭壇中心處,望著三百美麗少女,一個個淚盈滿眶。
  她們自從建立俠女盟以來一直是無往不利,不知殺了多少邪派高手,將江湖整治得一片欣欣向榮。誰知覆滅大禍從天而至,看到俠女鹽如今的慘象,讓她們傷心腸斷,痛苦不已。
  自從俠女盟被攻破之後,所有漂亮的女孩都被伊山近擒住收入美人圖中。現在媚靈精心挑選了三百上品少女,供他一次破處,以仙陣之力壓制那冰蟾宮女修的反抗,讓她最終被伊山近征服。
  此時,一個透明光球出現在大殿中央的祭壇上,彷彿一輪小小的明月。在光球中心有一個風姿綽約的絕色美女,就像是月中的嫦娥仙子。
  此時,她已經方寸大亂,窈窕嬌軀斜倚在光球內壁上,微微顫抖著,更顯風情無限。
  這座冰宮和中央大殿,她是最熟悉不過,現在看到冰蟾宮重現,心中震撼,卻除了多出來的祭壇以外,看不出這大殿與原來的冰宮有什麼分別,對於伊山近的忌憚更加深了一層。
  媚靈的倩影出現在天空中,看著大殿中密佈的仙陣,以及仙陣上的三百勁裝美少女,俏臉現出幾分得色;可是看到那光球中的女修,心中又生起複雜情感,猶豫半晌,還是向伊山近輕歎道:「公子,一切都交給你了!」
  伊山近身體懸浮在冰宮大殿頂部,望著下面等待自己破處的數百美麗少女,心情大好,在冰蟾宮時所受的怨氣似乎也不那麼難以忍受了。
  他的第一個目標,卻是引發他與俠女盟恩怨、導致俠女盟覆滅的趙飛鳳!
  此時趙飛鳳的心情最是淒涼複雜,坐在正東方的寒冰祭壇上面,望著四周的美少女,美艷面龐現出痛苦悔恨之色。
  被束縛在仙陣中的勁裝美少女們,有的是官軍從綺霞山捉來的、有的是攻破諸葛山莊抓的、還有的則是綵鳳幫趙飛鳳的直屬部下,經過了媚靈的法力檢驗,都是處女之身。
  看著那麼多忠誠部下被伊山近活擒到此,想起自己為奪美玉而與伊山近結怨,導致綵鳳幫、俠女盟相繼覆滅,趙飛鳳悔恨交加,心裡悲泣:「我縱橫江湖多年,巧取豪奪金銀財寶無數,又何必貪圖那幾塊玉石?就算真的是價值連城的美玉,又怎麼抵得上我俠女盟的大業?」
  此時,那些美玉正隨意地丟在祭壇上面,讓她可以看到摸到,再想一想幫中庫存的寶藏都被伊山近奪走,更是讓她難過欲死。
  而她的八劍婢此時被安排在祭壇周圍,雖然不是處女,卻也給她們留了位置,只是不算在三百名有內力的美麗處女之中。
  看著這些心愛美婢,趙飛鳳更是傷心,她們常在一起玩同性交歡的遊戲,本來很快樂,若不是她又看上了伊山近的小女友,妄圖奪來強姦,導致雙方結下不可解的深仇,這些心愛的美婢也不會被伊山近當著她的面推倒姦淫,將精液射滿她們純潔嬌嫩的子宮。
  她正在掩面逃避那一幕幕不堪回首的往事,突然眼前一花,伊山近已經出現在寒冰祭壇上,隨手將她按倒,粗大肉棒向她健美長腿中間頂了過來。
  她二十餘歲,美艷成熟,被這十歲出頭的小小孩童按倒在地,撕開她漂一兄的衣裙,卻絲毫無法反抗,只能閉目長歎一聲,認命地等著他的姦淫。
  反正她被他姦淫已經不知多少次,精液都喝了許多壺了,與他的性愛關係早已是極為親密。只是當著這麼多部下的面被一個小男孩姦淫,實在是羞慚難堪。
  伊山近也不客氣,輕車熟路地將大肉棒頂在溫暖濕潤的蜜穴上,噗哧一聲插入蜜道之中,大抽大插起來,肉棒表面磨擦著趙飛鳳花徑肉壁,感覺很是爽快。
  這座祭壇周圍,美麗少女們都駭得呆了。她們親眼看到高傲美麗的綵鳳幫主、俠女盟第二俠女趙飛鳳,被這麼小的男孩用大肉棒插入雪白玉體裡面狂干,還忍不住低聲嬌哼,讓她們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趙飛鳳已經羞得淚盈滿眶,不管她被姦淫了多少次,八劍婢眼中的悲傷還是讓她心如刀割一般,而那些忠實部下驚恐萬分的眼神更是讓她羞慚欲死,就當著她們的面被這麼小的男孩姦淫,讓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可是肉棒磨擦著蜜道肉壁大肆抽插,磨擦的劇烈快感湧來,還是讓她忍不住低聲嬌吟,柳腰款擺,在與這小孩子的交歡中盡顯淫浪風情,讓旁邊的純潔美少女們看得更是驚駭欲絕。
  伊山近微笑著,肉棒猛地一吸,趙飛鳳失聲嬌呼,感覺到肉棒對嫩穴強大吸力,爽得玉體亂顫。
  一股內力從丹田中湧起向著肉棒流去,被肉棒大力吸入,一直流入伊山近的身體裡。
  這一段時間,伊山近為了提升自身實力,與媚靈定下規則,所有被俘的俠女都要苦練內功,即使她們早已被肉棒吸盡了內力,也要從頭練起,現在也有了一些內力。
  為此,媚靈佈置了最適合修練內力的環境,命令那些被俘俠女都要勤修內功,即使她們拒絕也沒有用,因為自從被伊山近降伏之後,她們就一切都由他與媚靈操縱,連消極怠工的資格都失去了。
  感覺著內力入體,伊山近爽得歎息一聲,只覺趙飛鳳的蜜道溫暖緊窄、收縮有力,套弄得肉棒極為舒服,現在又勤修苦練出這麼多內力,實在是讓他高興。
  隨著內力在經脈中流動,最終轉化為靈力,一股看不見的絲線從祭壇下方向遠處流去,穿過紛繁複雜的仙陣符文,漸漸流過整個仙陣,讓仙法大陣微微現出光芒。
  伊山近已經爽得厲害,在祭壇上將趙飛鳳擺成各種姿勢大肆姦淫,抽插得越來越快。

趙飛鳳如母狗般趴跪在寒冰祭壇上,高高翹起玉臀用力向後迎合著他的抽插,聲嘶力竭的嬌喊著,同時卻羞得熱淚滾滾,心知自己的淫浪儀態都被部下們看光,以後再沒有臉面對她們了。
  伊山近一邊干,一邊大肆吸取內力,舉目望向四方美少女,看著她們驚駭羞懼的目光,突然心念一動,縱身躍起,抱著美艷俠女飛上天空,飄浮在冰宮頂部。
  一陣驚駭的大叫聲從四面八方傳來,這一下,所有美少女都能看到他們在天空中的激烈交歡雲雨,駭得目瞪口呆。
  粗大肉棒又在嫩穴中狠抽了幾十下,伊山近緩緩將肉棒從裡面拔出來,頂上了粉嫩菊花。
  又是一陣驚駭至極的尖叫聲響起,其中叫得最響的,卻是趙飛鳳的三個結義姊妹、美麗至極的英武女俠。
  她們的目光看著龜頭下的美菊,玉體微微顫抖,悲憤欲絕,顯然是從自身的經歷中知道伊山近下一步該做什麼事了。
  趙飛鳳如母狗般趴跪在空中,灼熱淚水奔湧而下,落向仙法大陣,灑到那些美麗少女們的頭上。
  她能感覺到濕淋淋的肉棒頂在菊花上的觸感,心中悲苦絕望:「守了這麼久,還是要被他插入這裡了嗎?」
  她一直有著僥倖心理,希望不要被他奸了自己後庭,給自己留下最後一點尊嚴。
  可是這一刻,粗大肉棒當著三位義妹、三百美少女的面頂上了後庭菊蕾,讓她俏臉慘白,羞憤欲死。
  「天無絕人之路」,伊山近突然將她一絲不掛的赤裸玉體轉過來,龜頭將蜜汁抹在菊蕾上後,又快速插入她的櫻桃小口,讓她驚愕得美目翻白,對於這樣的巨大變化反應不過來。
  但很快,她就從中領悟到了一線生機:「如果能讓他發洩出來,也許就不會當眾干我的後庭了!」
  高傲美麗的女俠用她慣於發號施令的嬌艷紅唇,奮力吮吸肉棒,柔滑香舌慇勤地在肉棒表面舔弄,將上面舔得到處都是口水。
  駭然的低呼聲在三百美少女之中響起,聽得趙飛鳳心中大亂,暗自悲泣:「我現在的淫賤樣子都被那些小女孩看到了!」
  可是為了保住菊花不受摧殘,她也只有拚命含吮舔弄肉棒,直吸得口舌酸麻,終於感覺到肉棒在香唇中猛烈跳動起來,將大股精液噴射到櫻桃小嘴裡面。
  趙飛鳳感動得熱淚盈眶,心中興奮高呼:「終於守得雲開見月明了!」
  她快樂地將精液大口大口地喝下去,偶爾有幾滴從口中溢出,順著瑩潤下巴滴下,灑落到下方驚駭瞪視的美少女們的臉龐上。
  肉棒跳動著射出最後一滴精液,被心情大好的趙飛鳳奮力吸吮著尿道中殘剩的精液,微笑著嚥下去,一點都不像被強姦的模樣。
  這倒讓伊山近不爽起來,突然將肉棒從紅艷櫻唇中抽出,一把將她掀翻,拉起雪白圓潤的玉臀,濕淋淋的粗大肉棒頂在菊花上面,狠狠一下,龜頭順勢刺了進去!
  趙飛鳳瞪大駭然美目,這才想起他的肉棒在本空間是想硬就硬的,還不及後悔,就覺一陣撕裂身體的劇痛從後庭傳來,對她的身體和心靈都造成極強烈的打擊,簡直一讓她痛苦得崩潰。
  「啊!」
  淒厲的慘叫聲在冰宮頂部震天響起,長久玧蕩在美麗的寒冰宮殿之中。
  幾滴處女鮮血從空中飄然落下,血珠啪地打在組成仙陣的符文上,滲透進去,並迅速流轉四方,讓整個仙陣都隱約升起淡紅色的微光。
  伊山近抱住趙飛鳳的圓潤玉臀,腰部猛挺,藉著肉棒殘留的蜜汁、口水和精液的潤滑作用,奮力開拓著美麗女俠的菊道。
  粗大至極的肉棒,撕裂了嬌嫩菊蕾,鮮血迸流,染紅了雪白修長的美腿,順著玉腿一滴滴地流下,飄落四方,並在微風的傳送下,啪啪地落在她三位義妹的眉心處,就像給她們每人點了一顆美人痣。
  這自然是伊山近的惡作劇,以她們義姊的後庭處女血,為三位美麗俠女點上美人痣,並在心中下令禁止她們擦掉,遠遠看去,也頗為養眼。
  粗大肉棒在美麗女俠的菊道裡面奮力抽插著,一直插到最深處,菊蕾傷口撕裂到最大,痛得趙飛鳳玉體劇顫,菊道深處含著那根大肉棒更是讓她痛得死去活來。
  她美目中淚珠奔湧流淌,透過淚幕,看著一個個義妹、愛婢和部下們驚駭悲痛的表情,不由痛不欲生。
  當著這麼多人被一個小男孩奸破後庭菊花,這樣的打擊實在是太沉重了。
  「天啊,這難道是你對我的懲罰嗎?是我的貪婪和私慾讓俠女鹽徹底覆滅,現在讓我在她們面前遭到這樣的屈辱,把這個當作對她們的賠罪嗎?」
  趙飛鳳悲傷地想著,灼熱滾燙的淚水從美麗容顏上流淌下來,灑落到那些美少女們的頭上身上。
  在天空中,伊山近抱住她性感惹火的美艷嬌軀,盡心暢意的玩弄,粗大肉棒在緊窄菊道中狂烈抽插,永無饜足。
  她的菊道收縮起來十分有力,菊蕾肉環緊束著肉棒根部,菊道也將整根肉棒緊緊包含,在大肆抽插之中與肉棒強力磨擦,爽得伊山近魂都快要飛了出來。
  趙飛鳳卻是在搖頭悲泣,後庭菊道中火辣辣的痛感讓她痛不欲生。
  菊道被如此巨大的肉棒撕裂就已經夠痛苦的了,而那根大肉棒還在嫩菊中抽插不停,磨擦著被撕裂的傷口,簡直是鈍刀割肉凌遲一般的痛苦;雖然被凌遲的只是她的菊花而已。
  冰宮殿頂,天下聞名的絕色美艷女俠與一個小男孩翻來滾去,行雲布雨,大量水珠從美麗俠女的眼睛、櫻唇、肌膚和下體流淌出來,灑落在下方的美少女們身上,如同龍王播雨一般。
  而伊山近更是抱著懷中成熟誘人的性感美體到處飛翔,讓每個美麗少女都能被他雨露均施,盡顯一視同仁的王者風範。
  他絲毫不在意時間的流逝,在空中盡心暢意玩了好久,終於被美艷女俠的緊窄菊道夾得肉棒狂跳,爽上雲霄,將大量滾燙精液直接噴射到她玉體最深處,並以自己對本空間法則的操控之力,強迫她用後庭菊道直接吸收精液,成為她玉體的一部分。
  幹完之後,伊山近仰天大笑,暢快莫名,抱著趙飛鳳飛回到寒冰祭壇上,將她的八劍婢也都召到身邊,按倒大幹,將剛從趙飛鳳後庭菊道裡面拔出來的粗大肉棒塞進小彤等人的櫻桃小嘴裡面,強迫她們吮吸舔弄,品嚐她們敬愛幫主的菊道美味。
  八名美少女含淚舔吮過肉棒,將上面清理得乾乾淨淨,伊山近又拉過小碧,將粗大肉棒插進了她的後庭菊花之中。
  小碧仰天悲嘶,痛得俏臉慘白。伊山近只靠著八女口水這一點潤滑就強行插入,一讓她痛得死去活來,抱住身邊的小彤,玉體劇顫不止。
  伊山近奮力挺腰,將肉棒深深插入她的菊道之中,興奮地大幹起來,一邊干一邊緬懷往事;「當初你冷眼看著我被你的情人謀財害命,後來又奉命拿劍殺我,現在知道錯了吧?」
  小碧已經痛得說不出話來了,只能絕望地流淚,悔恨當初沒有勸住趙飛鳳,結果惹下這麼可怕的仇敵,導致綵鳳幫和俠女盟的覆滅慘禍!
  伊山近在寒冰祭壇上抱住九女大肆狠幹,將她們幹得高潮連連、顫抖嬌吟,將淫浪儀態徹底暴露在一眾美少女眼前,駭得她們唇青面白,穿著勁裝的嬌軀都在瑟瑟發抖。
  伊山近將她們幹得大半暈去,放下最後一個被干暈的小彤,將肉棒從她的嫩穴中拔出來,邁步走下祭壇,朝著那些純潔美少女走去。
  趙飛鳳已經被幹得玉體酥軟,連動一根手指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能含淚目送他的背影離去,將自己麾下的少女們一個個地幹過來。
  伊山近走到離自己最近的一個少女面前,看著她青春美麗的面龐,恍惚記起,自己當初混入綺霞山的山寨時,就是她負責大門的檢查,是這些勁裝美少女的頭目。
  那時他盯著她的窈窕身材和高聳乳房多看了幾眼,很想幹她,可是為了大業,還是忍耐住了,現在自己都佩服自己的定力。
  後來攻山之時,又是她帶著一群勁裝少女防守寨門,死戰不退,還得靠自己衝上去將她打暈,才讓官軍湧入了山寨大門。
  現在看到這美麗少女,見她正含著眼淚倔強地與他對視,那英武倔強的美態倒也令人心動。
  此時,她的身體被仙陣法力束縛在大陣符文上,無法挪動,只是坐在地上,仰起頭看著他,一身勁裝將她的嬌軀襯得窈窕誘人,可愛至極。
  伊山近信步上前,蹲下身子,伸手去摸她的乳房。
  雖然是隔著衣衫,還是能感覺到乳房的滑膩柔軟,富有彈性,堅挺得就像她堅強的心一樣。
  他用力握住乳房,看著美麗少女忍痛蹙眉,卻不肯叫出聲來,心中也有些感動,伸手就將她的勁裝撕裂,現出了雪白纖美的窈窕胴體。
  修長美腿中間柔毛捲曲,掩映著嬌嫩小穴,讓伊山近看得心中大動,挺起肉棒向著嫩穴插去。
  美少女英武苗條的胴體被他按倒在寒冰地面上,玉體凍得泛起細小的疙瘩,卻感覺到粗大肉棒頂在嫩穴上,是那麼滾燙灼人,一冷一熱,讓她心神為之震動。
  伊山近被她的性感美體所吸引,奮力挺腰,粗大肉棒頂破了處女膜,撕裂嬌嫩蜜穴向著花徑裡面衝去。
  美少女仰天悲嘶,被這小男孩的巨大肉棒幹得痛楚至極,做夢也想不到,自己會被一個這麼小的孩子奸破處女膜,而且還是當著這麼多姊妹的面。
  在她身邊,仙陣各處符文上錯落有致坐著許多勁裝美少女,看到她一絲不掛被人姦淫的情景,都嚇得目瞪口呆,掩面悲泣,知道幹完她之後,過不了多久,那根大肉棒就要插到自己的處女嫩穴裡面來了。
  伊山近奮力將肉棒插到最深處,仰天長歎,爽得身體顫抖。
  這美少女卻是練武多年,嫩穴收縮力道極強,尤其是痛楚之時,蜜道更是不由自主收縮抽搐,讓肉棒被箍束得大為爽快。
  他爽了一會兒,開始緩慢抽插,而那位美麗的大姊姊卻在他身下咬緊櫻唇輕聲啜泣,被他幹得淚流滿面,無法止住。
  伊山近憐意湧起,輕柔地吻去她臉上淚珠,肉棒也緩緩插到她蜜道最深處,龜頭頂住子宮,開始默運玄功,好讓她快活一些。
  肉棒微微顫動,發出強勁的吸力,讓這美少女多年修練出來的內力與處女元陰一起透過蜜道肉壁,流向那根深插在裡面的粗大肉棒。
  「啊啊啊啊……」
  堅強不屈的美麗少女忍耐不住發出淫浪嬌吟,羞得淚珠滾滾,拚命咬住櫻唇,卻還是止不住地發出浪叫,爽得玉體劇烈顫抖。
  伊山近微笑著,低頭吻住她的嫣紅乳頭,肉棒大力吸吮,將更多的內力與元陰一同吸到體內,在經脈與丹田中練化,並透過自己與明月心之間的牢固通道,將靈力輸入到明月心中。
  肉棒緩慢抽插著,大量處女鮮血從嫩穴中流淌出來,滴滴灑落到仙陣符文之上。
  那一處符文開始發出鮮紅光芒,並順著寒冰地面雕刻的紋路,向著遠處迅速擴散。
  淡淡的光芒從仙陣上泛起,在吸收了靈力與處女鮮血之後,將光芒射向大陣正中央處的透明光球。
  在光球中,高傲堅強的美麗仙子遙望著伊山近痛奸著勁裝美少女,眼中現出一抹絕望之色。
  她雖然不太瞭解雙修陣法,但憑藉她比伊山近高強無數倍的巨大實力,也能勉強看出這仙陣是用來鎮壓自己體內仙力的。一旦三百道光芒齊聚於大陣中央,自己將再無力反抗這稚嫩男孩的侵襲,遲早淪為小孩子的胯下性奴,就像現在被奸的可憐女孩一樣。
  她的心臟猛烈地跳動著,憤然怒視著伊山近赤裸的背影,恨不得衝出去,一舉將他殺掉。
  這個時候,伊山近卻在微笑。
  即使背對著她,他也能感覺到她的憤怒、她的劇烈心跳。這大陣中的一切都傳達到他的心中,讓他瞭如指掌,任意掌控。
  以她的力量本是高階修士,天地間強橫得令人恐懼的存在;而他則是最弱的低階修士,實力相差如天壤之別。可是他卻要強行挑戰高階修士的威嚴,將她壓在身下,一讓她知道低階修士的厲害!
  這大陣不僅是用來鎮壓她的,從低階修士進到高階修士十分困難,當中的關口更是難以突破。
  各大修仙門派都有自己的沖關秘法,但都需要秘煉丹藥,頗為耗費珍稀藥材。而伊山近現在採取的方法則是利用大陣之勢吸取三百童女元陰,一舉突破這一重大關口,讓自己成為中階修士,以後就是對上太子,也可以不用擔心會敗在他的手上

待到與這美麗仙子合體,用她的元陰、靈力淬鏈自己的冰心訣靈力,定能事半功倍,趕在一個月期限之內做到她姊姊逼迫自己完成的條件!
  仙陣之中,數百美麗少女燕瘦環肥,各有各的美貌。他將細細品味她們的美麗嬌柔,將每一個少女胴體的美妙滋味牢牢刻在心中。
  他回過頭,看著大陣中心絕色美麗仙女那蒼白的面容,淡然微笑著,輕聲道:「當初你毫不猶豫地出手殺我時,可曾想到這一日嗎?」
  閉關密室的冰牆後,韓玉琳心緒煩亂,彷彿有什麼大事要發生了一樣。
  她隨手一拂,晶瑩剔透的冰牆上現出自己親妹妹韓玉璃的美麗容顏,看上去極為熟悉,熟悉得就像她自己的臉一樣。
  「心裡好亂,究竟是妹妹要出事,還是我最重視的弟子會有危險?」
  在冰牆另外一邊現出一張稚嫩女孩的面龐,如果伊山近在場,定然會驚駭至極,冰牆上竟是和自己有親密關係的湘雲公主那張嬌媚可愛的美麗容顏。
  「是她會出事嗎?」
  高傲仙子嬌軀微顫,心中充滿了不祥的預感,怔怔地看著妹妹和弟子兩張不同風格的美麗容顏,臉上的血色漸漸褪盡,化為一片蒼白。




第八集




【簡介】

伊山近的努力終於得到了回報,奪取仙子強大的靈力讓他實力暴漲,一舉成為中階修士。

他在冰蟾宮努力尋找,卻沒有發現另一個輪姦自己的大仇人。但他在門派中見到了另兩張極為熟悉的面容,讓他震驚至極,駭然發現自己竟然搞錯了!

修仙家族羅氏的偷襲,對他和太子、湘雲公主造成了極大威脅,如果不是他的急中生智,大家都要被殺掉了。

在逃出生天之後,他與太子、公主之間奇詭纏綿的故事,終於再次展開……




第一章 九陰絕陣
  潔白的雪峰高聳入雲,巍峨巨大的冰宮矗立在雪峰頂部,佔地廣闊,每一堵冰牆都靜靜地散發著晶瑩璀璨的光芒。
  冰宮內部,一座氣勢恢宏的巨大仙陣雕刻在寒冰地面上。三百美麗少女錯落有致排列在仙陣符文上面,或坐或臥,姿態誘人,個個身材纖美窈窕,充滿著青春的魅力。
  冰宮中十分寒冷,她們雪白柔滑的肌膚上不禁浮起細小的疙瘩,嬌軀劇烈顫抖,但更多則是因為恐懼和絕望。
  這三百美麗處女年齡從十幾歲到二十幾歲不等,目光都緊緊盯著大陣上某一處,即使被寒冰祭壇擋住視線的少女也側耳傾聽著那邊的噗哧抽插和痛楚嬌吟之聲,嚇得花容失色。
  在那裡,一個外表只有十歲出頭的男孩,正抱住一位年約二十的美麗少女大肆雲雨,粗大肉棒在她的嫩穴中狂抽猛插,幹得她仰天嬌吟,痛楚至極,淚水不住從美目中奔湧出來,滑過雪頰,滴滴灑落仙陣符文上面。
  她雪白纖美的玉體一絲不掛,被伊山近抱在懷中上下亂摸,堅挺柔滑的玉乳被他緊握手中,捏得到處都是鮮紅指痕。
  修長健美的玉腿高高舉起,架在伊山近的肩上,讓他可以抱緊美少女玉臀,粗大肉棒在嫩穴中一下下直插到底,胯部啪啪地重撞在柔滑玉臀上,將她的雪臀都撞紅了。
  嬌嫩蜜道被撕裂,隨著肉棒的抽插帶出滴滴處女落紅,灑落仙符上面,化為淡淡紅光向上衝去,在空中劃出一道優美弧線,落向仙陣中心處的美麗仙子——她才是這巨大仙陣的真正目的所在。
  在伊山近身下的年輕美女顫聲哭泣著,感覺他的大肉棒簡直要把自己的身體撕成兩半,讓她雪白玉體痛得不住顫抖。
  但肉棒與嬌嫩蜜道肉壁劇烈摩擦除了帶來痛感,還有奇異的快感湧來,讓她的哭泣聲斷斷續續,其中夾雜著不一樣的奇妙情感。
  伊山近微笑著,抱住她耐心狠幹。現在他有的是時間和精力,每一個少女他都能痛痛快快大幹上半個時辰,有時碰到特別美麗的讓他情慾勃發,他甚至會按住那美少女狠幹一、兩個時辰,直到她高潮昏厥多次,快爽死的時候才換另一個處女。
  美人圖中的時間流逝速度原本就與外界有差別,再加上韓玉琳給了他一個月期限,而他在美人圖中不需要睡覺就能保持精力旺盛,以這樣的速度來幹這些美女,時間綽綽有餘。
  他趴在年輕美女身上抽插很久,又爬起來將她換了另一個姿勢,從後面插入她的嫩六,腰部猛烈晃動,大肆抽插起來。
  快感又從美女染血蜜道中湧起,她痛苦地悲泣著,時而發出顫聲嬌吟,嫩穴不自覺地緊夾著肉棒,感受著它在穴中摩擦的奇異感覺。
  看到她已經動興,伊山近微笑著挺起肉棒,狠命一吸,將她玉體中的內力和處女元陰一齊吸進肉棒之中,耳中聽到年輕美女失聲嬌呼,痛苦之中卻夾雜了強烈的快感,顯得有幾分淫蕩。
  身體下面的仙符迅速發紅,感應到靈力通過伊山近的身體傳人符文,一道更亮的紅光從符文中迸射而出,吞併了空中原來的光影,在空中劃過長長弧線,一直射向仙陣中心處的美麗女修。
  那年輕美麗的仙子遙望著正在姦淫美女的小男孩,美目中火焰熾烈,貝齒緊緊咬住櫻唇,幾乎要流出血來。
  伊山近感覺到她的目光,會心一笑,抱住那年輕美女大肆抽插,越干越猛烈,同時狠命吸取她的元陰和內力,幹得年輕美女嬌喘吁吁,扭動著性感嬌軀呻吟浪叫,恨不得爽死在這小小男孩的肉棒下面。
  她的性慾每熾烈一分,符文光芒就變得更紅,伊山近又將她變換成不同姿勢,按在地上狂抽猛抽,雲雨交歡,激烈至極。
  年輕美女仰躺在地上,雪白嬌軀扭動如蛇,淫蕩地尖叫嘶喊著,狂亂挺動玉臀迎合他的抽插,興奮得如欲飛上天去。
  在無盡的狂歡之後,最強烈的高潮終於來臨,年輕美女仰天放聲嘶叫,興奮至極地抱緊比自己小上許多的小小男孩,顫抖地將雪臀拚命抵在他的胯部,感受著粗大肉棒在自己嫩穴中狂跳,滾燙精液直接射到蜜道深處的子宮中,讓她狂喜地暈了過去。
  大量蜜汁匯同處子落紅從美女花徑中流淌出來,將她臀下仙符染得通紅。射向大陣中央的紅光變得熾烈鮮艷,彷彿滾燙的鐵水一般。
  仙陣中心透明光球中的美麗仙女只覺強大壓力湧來,微微悶哼一聲,只覺喉間一甜,玉體因此受到傷害。
  她知道伊山近此舉是要鎮壓她的力量,讓她高階修士的強大實力不能施展,最終奪取她的處女紅丸。但她此時根本無法反抗或逃脫,只能咬牙咒罵著,目光怒視伊山近的赤裸身體,凌厲如刀。
  伊山近卻顧不得她的殺人目光,只管抱緊年輕美女的赤裸嬌軀,悶哼著將最後一滴精液噴射到她雪白玉體深處,在她身上顫抖了好久,才養好精神爬起來,向著另一個美少女走去。
  那少女容貌清麗,和別的女孩一樣身穿勁裝,看到她師姊被伊山近好得高潮暈死,早就嚇得面白唇青,此時見伊山近一絲不掛地走過來,濕漉漉的肉棒在胯間甩來甩去,將精液和落紅一滴滴甩落地面,不由得嚇得哭泣流淚,顫聲叫道:「師姊,救我……」
  可是她師姊正滿是地嬌哼著,爽歪歪地躺在那裡體會高潮餘韻,哪裡還有心思去理她。
  她們本都是出身江湖門派,只是師父不太有名,後來仰慕各位俠女威名加入了俠女盟,也做了許多除暴安良的大事,斬殺無數與俠女盟為敵的人。誰知道竟然會遇到這樣的慘禍,闔門覆滅,幾百名姊妹都被抓來,要讓這男孩肆意破處。
  這兩天裡,她已經親眼看到幾十個相識的姊妹被這小小男孩用那粗壯可怕的肉棒干破了處女膜,插入潔白玉體,幹得她們哭泣流淚,爽暈過去,這讓她驚訝恐懼,想不通這男孩怎麼精力這麼旺盛,連幹這麼久都不需要睡覺。
  伊山近走到她面前,蹲下身來摸她的玉乳。
  勁裝少女雖然想要躲閃,可是身下仙陣發出強大吸力,讓她無力離開,只能含淚看著這小孩子用他的小手來摸自己乳房,感覺乳頭被他手指淫褻地捏扁,羞得幾欲死去。
  伊山近在富有彈性的柔滑堅挺玉乳上肆意摸捏了一陣,伸手下去分開美腿摸她嫩穴,在絲綢勁裝上突然一撕,只聽嗤的一聲,美人玉腿中間的絲帛裂開,一小塊布掉落下來,露出烏黑卷毛、嬌嫩蜜穴。
  「呀!」
  清麗少女尖叫起來,羞得淚水狂湧。伊山近卻撲上去,粗大肉棒筆直對準嫩穴狂插,噗嗤一聲刺破處女膜,讓噴射出來的血箭將嫩穴處的絲綢勁裝都染紅了。
  粗大肉棒毫不停頓地在嫩穴中狂烈抽插,讓勁裝美少女的尖叫聲更顯淒厲,但不久之後就漸漸化為柔媚婉轉,顯然是已經被插得快感連連,忘了嫩穴傷口的疼痛了。
  她趴跪在寒冰地面上,感覺著身後男孩從臀後抽插,胯部一下下地猛撞她的玉臀,讓她興奮羞慚地抽泣,顫聲道:「為、為什麼、只、有我、穿著、衣、衣服?」
  「因為你比較適合穿著衣服。」
  伊山近給了這麼一個沒有道理的答案,就不再和她閒聊,只將她翻來覆去地狠幹,同時挺起肉棒猛吸內力元陰,讓她爽得神魂飄蕩,顫抖著嘶聲浪叫,抱緊伊山近狂幹不休,幾乎爽死過去。
  最後,伊山近坐在地面上,由穿著勁裝的清麗少女坐在他懷中,哭泣著狂烈挺腰猛坐,讓粗大肉棒在緊窄嫩穴中快速抽插,最終爽到極點,尖叫著抱緊他的脖頸,享受著滾燙精液射入純潔子宮的美妙滋味,暢美地暈了過去。
  寒冰地面很冷,伊山近在這空間卻一點都不怕冷,抱住她青春性感的胴體喘息許久,費力地爬起來,不辭勞苦去幹下一個美女。
  他這樣不停地幹著,吸收處女元陰和內力人體,並與空間的中摳明月心相互灌輸靈力,讓丹田內的靈力不住膨脹,升至眾靈期九層最高值,已經達到了臨界點,卻一直沒有突破。
  他知道低階修士到中階修士之間的界限是最難突破的,倒也不著急,只是把勁裝美少女們一個個幹過去,有的脫衣干,有的穿衣干,有的在絲綢長褲上撕條裂縫就將肉棒插進去破處,有的將美少女的衣衫撕掉一半再干,確是隨心所欲,幹得痛快淋漓。
  這一幹就忘了時間,等到把東邊一區的美少女們都干遍之後,回頭看看,是有七十多名美少女倒在寒冰大陣上,有的掩面含羞悲泣,有的蜷縮在地幸福嬌吟,有的爽暈了還沒有醒過來,嫩穴中卻都流淌著大量精液,是她們此時最大的共同點。
  七十多道熾烈紅光從東區仙陣符文上直射到仙陣中央處的小小圓月之上,將它的東部炙得通紅一片。
  圓月中的仙子卻臉色蒼白、玉體微顫,顯然是受了很大壓力,看向他的目光更顯凌厲憤怒。
  伊山近大人大量,不在意她的態度,反朝她笑了一笑,挺肉棒向她打了個招呼,邁步走向南區。
  他從無數勁裝美少女的身邊走過,沐浴著她們恐懼悲憤的目光,一直走到南方祭壇上,抓住在那裡幽幽歎息的美麗才女,將濕淋淋的糧大肉棒塞到了她溫暖濕潤的櫻桃小口裡面。
  肉棒上染滿了七十多個美少女的落紅,外加她義姊趙飛鳳、八劍婢等總共八十多名美女的淫汁,何琳含淚舔吮,將上面每一滴液體都默默嚥下,丁香小舌將伊山近的肉棒清理得乾乾淨淨,然後仰躺在寒冰祭壇上面,纖手抓住肉棒,引導著它插入自己的玉體之內。
  伊山近和這聰明睿智的美麗俠女在祭壇上暢美交歡,粗大肉棒將她的嫩穴蜜道磨得像著了火一樣,好得她尖叫嘶喊,興奮得忘記了一切,淫蕩地扭動雪白嬌軀迎合抽插,最終爽得暈死過去,嫩穴卻仍緊緊吸吮著他的大肉棒,恨不得將每一滴精液都搾乾吸到子宮裡面。
  伊山近喘息著將濕淋淋的大肉棒從俠女嫩穴中拔出來,放到她的櫻唇裡面讓她在昏迷中自動吮吸,並釋放了一泡聖水,作為她曾喂文娑霓喝聖水的報償。
  何琳半昏迷中喝下他的尿液,長長的睫毛下滲出淚珠,自己也知道從前對文娑霓所做的,他現在都要百倍的施加到她身上,卻也只能默默喝下,並苦中作樂地細細品嚐,比較這和他情人聖水的滋味有何異同。
  伊山近從祭壇上站起來時精神抖擻,縱身一躍,由空中落下,正騎到祭壇下方一個美貌婢女身上,毫不停留的抬起玉腿架在肩上,肉棒向著美腿中間一插,只聽裂帛聲起,夾雜著美少女的痛楚慘叫,龜頭已經插破絲綢勁裝,並將處女膜一起干破了。
  伊山近一邊抱住她的溫軟嬌軀狠幹,一邊細細品嚐她嫩穴緊夾的美妙滋味,連同她扭動409

嬌軀掙扎尖叫的美態也都牢牢刻在腦海之中,成為他記憶的一部分。
  百年前被仙女精純靈力淬煉的身體,讓他的頭腦更加靈活,記憶力超強;後來修習仙術,記憶力更是越來越好,而在這個空間之中,他的記憶力是可達到頂峰,這幾天干的美女雖然人數眾多,他卻都記得清清楚楚,絕無遺漏,也不會弄混。
  「果然是軟紅三千丈,更能鍛煉人的意志和覺悟啊!」
  他默默讚歎,和美少女雲雨起來更是慷慨激烈,以交歡的手段來錘煉自己的道心。
  這一錘煉就是許多日,伊山近連日了一百多名美少女,記憶中深刻下她們破處時的哭泣嬌吟美態,道心更加堅定,對男女性愛的精妙之處更有深刻瞭解,正符合雙修功法的心境訣要。
  現在,則是讓林晴感受他進境的時刻了。
  高傲美麗的俠女仰躺在寒冰祭壇上,嬌喘吁吁承受著粗大肉棒在嫩穴蜜道中的猛烈抽插,爽得清淚長流,抱緊伊山近的裸體顫聲尖叫,幾乎要興奮得暈過去。
  多日不見,這一次被日的時候,卻能感覺到他的做愛能力更讓她興奮喜悅,情慾瘋狂奔湧,不克自制,只能哭泣著挺動雪白赤裸的完美玉體和他猛烈交合,自己心中羞慚至極,不明白為什麼一向高傲的自己竟然能這樣放開心胸,做出那麼多下賤的事來。
  直到她高潮爽暈過去無數次,還是沒有想明白其中關鍵之處,最後玉體酥軟無力地躺在寒冰祭壇上,流淚吮吸著伊山近塞到她口中濕淋淋的肉棒,淫賤地喝下他興奮射出的精液,然後又暈了過去。
  於芷瓊的情形也不比她好,跪在地上吸吮肉棒,嚥下無數屬下少女的處女落紅時就已經嬌喘顫抖,嫩穴中流出蜜汁,卻已經是飢渴無限。
  現在的伊山近經歷了二百多名美麗處女的嫩穴錘煉,道心已是堅定至極,卻也大大增加了吸引女性的魅力,即使她高傲純潔,看到那根微紅的粗大肉棒也不克自制,自動將他推倒在祭壇上,用飢渴嫩穴吞下了他的大肉棒,挺動纖腰玉臀,和他興奮大幹起來。
  她在祭壇上與他交歡雲雨,興奮得神魂飄蕩,尖叫嬌吟聲響徹大殿,讓所有已破處和未破處的美女們面面相鱻,不敢相信表面堅貞純潔的於芷瓊俠女竟然這麼淫蕩。
  於芷瓊享受到更為暢美的高潮滋味,已經顧不得別人的目光,死心塌地與伊山近交合,甚至還自動獻上後庭,用緊窄菊花吞沒了他的大肉棒,拚命挺腰提臀,用菊道套弄著肉棒,直幹到再一次菊道高潮、興奮暈去為止。
  北邊的勁裝美少女們都已經看得花容失色,伊山近卻又走過來,撕開一個美麗少女的勁裝,將剛從女俠菊道中拔出來的肉棒直接插入嫩穴,把純潔的處女膜一棍干破。
  那美少女仰天悲嘶,痛不欲生。可是沒過多久,快感潮湧而來時,她就開始明自,為什麼她敬愛的女俠會叫那麼大聲了。
  她仰起頭放浪淫喊,浪叫聲比於芷瓊還要響亮,讓她身邊的處女們都驚愕至極,用憤恨不屑的目光看著這個舊日姊妹,羞於與她為伍。
  在她之後,伊山近又去騎了那些美麗處女,她們的浪叫聲卻一個比一個響,就像在比賽一般,最後一個美少女甚至興奮得把喉嚨都叫破了。
  將近三百名美少女干下來,伊山近雖然是雙修道心堅定至極,腰卻已累得直不起來了。但這時,他還要咬緊牙關,去挑戰最後的九座俠女峰!
  金英九姊妹已經嚇得俏臉雪白,看著晃動濕淋淋大肉棒走過來的伊山近,貝齒上下撞擊,格格有聲。
  她們出身於武林世家,她父親是少見的有很多兒女的武師,可是一直生到第十個孩子才算有了一個傳宗接代的男孩,現在還在遠處的家鄉跟著父親學習拳法。
  而金英今年已經二十七歲,從小就跟隨著俠女陳秋雁,漸漸成為她的得力助手,後來又把自己八個妹妹也都招入了俠女盟,九姊妹離家來到綺霞山,一起為俠女盟的大業而努力。
  俠女盟的覆滅讓她很傷心,但現在她卻更傷心,因為俠女盟的姊妹們都被干破了處女膜,下一個就輪到她了!
  她看著伊山近滴著汁液的大肉棒,恐懼憤恨,壯起膽子怒斥道:「淫賊!你做這種骯髒事,一定會……」
  她張口結舌,說不下去,突然發現自己已經失去了發聲的能力。
  這是因為媚靈不喜歡有人打擾伊山近的好心情,在仙陣中設下禁制。也就是金英內力較強,性情剛毅,才能說出一半咒罵的話來。
  伊山近已經走到她的面前,看到她張著櫻桃小嘴坐在地上,順勢將大肉棒塞到她嘴裡,抱著頭興奮地抽插起來。
  幹了幾下,他終究還是想起大事為重,戀戀不捨地將肉棒從美人櫻口中拔出,撕開她的勁裝,將粗硬肉棒頂在嫩穴上,猛地一挺腰,撕裂了成熟美女的處女膜,肉棒直插到蜜道深處,大力抽插起來。
  金英悲憤地熱淚長流,張開櫻唇欲呼卻叫不出聲來,過了好久,禁聲法力漸去,她才能勉強發出聲音,「啊思嗚呃」地淫聲大叫,卻已經是被伊山近幹得欲仙欲死,險了淫叫迎合之外,別的什麼事都想不起來了。
  她的八個妹妹嬌軀都發抖著,看著大姊如此淫浪地和一個比她小十幾歲的男孩交合,不由得渾身寒冷,如墮地獄一般。
  元陰與內力向著伊山近體內流去,她臀下仙符也散發出燦爛紅光,在空中劃出優美弧線,射向仙陣中心的透明光球。
  光球中的仙子悶哼一聲,一口鮮血已經來到嘴邊,差點就噴了出去。
  二百九十餘名美貌處女的鮮血已經染紅大陣仙符,給她造成的壓力極大,簡直讓她無法承受。可是現在這一擊,比剛才那些勁裝美少女給她的壓力更要大上許多倍。
  金英九姊妹因為擁有相同血脈,命格與體質都很合適,因此被媚靈放在陣眼位置,設下「九陰絕陣」是陣中之陣,以此小型仙陣為陣眼,讓整個仙陣吸收的靈力都隨之澎湃,集最大的威力來鎮壓中央處仙女實力,讓她沒有餘力再反抗。
  如果伊山近現在去上她,會被她含憤反擊,神魂俱滅。但等到鎮壓住她所有靈力後,要殺要剛,要好要插,都將由伊山近作主。
  她強忍住口中鮮血,喘息一陣,再看伊山近,已經幹得金英高潮暈去,從她的流血蜜穴中拔出肉棒,邁步走向她的二妹。
  金二英容顏美麗,今年二十五歲,看到伊山近挺著肉棒走過來,上面還沾染著她大姊的處女落紅,不由得心中大痛,被伊山近按倒在地撕開絲綢長褲時,勉強含淚道:「小兄弟,我比你大上一倍還多,咱們年齡有差距,還是不要做這種事了吧?」
  伊山近哼了一聲,心道:『外表年齡是做不得數的,你以為自己大上十幾歲就抱怨,老子實際比你大得多了,現在不還是沒有什麼怨書?』肉棒已經頂在嫩穴上,伊山近隨口道:「你大姊比你還大,也沒有說什麼,偏你牢騷多!」
  猛一挺腰,沾著處女落紅的肉棒撕裂嫩穴插了進去,又多染上了一層處女落紅。
  明月中的韓玉璃又是悶哼一聲,瓊鼻中滲出血。眼看著那道紅光從金二英身下朝自己射來,隨著她情慾湧起,紅光越來越亮,最終化為明亮光柱,強化仙陣法力,鎮壓在轉玉璃身上,讓她痛苦不堪。
  這個時候,金二英卻已經被幹得高潮爽暈過去,伊山近將刷了兩層姊妹落紅的肉棒從她的嫩穴中拔出,又向金三英走去。
  「誰給她們取的名字,也太圖省事了吧?肯定是個沒知識的傢伙取的!』伊山近心裡腹誹道。將這年輕美麗的女子長褲拽下,露出雪白滑嫩的玉臀,粗大肉棒頂在嫩穴上就要插入。
  「淫賊!」
  金三英怒視著他,嘶聲道:「上天有眼,不會放過你的!」
  「上天?」
  伊山近嗤笑道:「正是上天有眼,才讓我來替天行道!」
  他隨手一揮,撕裂空間,從虛空中拿出一本冊子,翻到最後,念道:「金英九姊妹助紂為虐,於今年年初奉命屠殺洪家村三十五口,只因邪派高手陳大虎受傷倒在洪家村口,被洪家人好心救活,因此引來俠女盟的追殺,」
  他低頭看著棒下年輕美女,冷笑道:「這還只是最後一筆,你們姊妹這十幾年殺過多少無辜百姓,自己都算不清了吧?」
  金三英含淚反駁道:「我們又沒有殺老弱婦孺,是那村裡的壯年男子硬要反抗,我們才不得不拔刀剿滅他們!」
  「壯年男子就不是人?」
  伊山近狠狠一挺腰,粗大肉棒兇猛撕裂處女嫩穴,痛得金三英仰天嚎叫,卻換不來伊山近的憐憫,一邊挺腰抽插一邊細細算帳:三十多條人命,讓你九姊妹分攤也每人三條半,現在老子免費讓你們爽,倒足以德報怨了!」
  金三英痛得死去活來,推著他的胸膛顫抖尖叫,伊山近恨她們做了壞事不肯承認,特意猛幹了她兩、三個時辰,換了無數姿勢,讓她在痛苦中煎熬許久,才開始吸取元陰內力,讓她苦盡甘來,美美地爽暈過去。
  金四英卻是性情柔弱的美貌少女,看到染滿三位姊姊落紅的粗大肉棒頂在嫩穴上,含淚哀求道:「少俠,求求你,我們知道錯了,不要當著這麼多人——啊!」
  她慘叫一聲,後面的話就痛得說不出來,被伊山近翻來覆去地狠幹,最後步了她姊姊們的後塵,高潮後幸福地暈去。
  金五英見他軟硬不吃,心中也就絕望,索性閉上美目不理他,任憑他抱住自己,用大肉棒在自己未經人事的純灤蜜道中猛烈抽插,只是咬緊櫻唇不發一聲,希望他能因此而覺得無趣,早點射精離開。
  可惜她的性交能力比起伊山近來那是天差地別,不過一會兒,就被幹得劇烈顫抖,興奮哭泣著挺雪臀奮力迎合抽插,口中淫浪尖叫嬌喊,活脫脫就是一個多年沒見過男人的淫娃蕩婦。
  她的幾個妹妹早就嚇得死去活來,看著染滿姊姊鮮血的肉棒,明知道各種方法都不奏效,只能哭泣著自行脫褲,等待伊山近的姦淫。
  伊山近倒也不客氣,爬到這幾個美少女的嬌軀上,一個個地干了過來,因為憐她們乖巧,雖然她們做過屠殺無辜的壞事,還是特意讓她們每人都爽了許久,才吸盡元陰內力,讓她們幸福暈去。
  他幹完金八英後,透明光球中的韓玉璃已經撲倒在地上,櫻唇中滲出鮮血,再怎麼強忍也止不住鮮血從口中流出。
  伊山近最後走到她們最小的妹妹面前,已經累得彎腰駝背,粗重喘息,心裡難過:『為了大業,為了正義,我付出了多大的犧牲啊!』那美麗純潔的小小女孩哭泣著蜷成一團,不敢抬頭看他。伊山近顧不得那麼多,上前扳過她柔弱纖美嬌軀,在心裡努力為自己鼓勁:『行百里者半九十,這是最後一炮了,關鍵時刻絕對不能手軟,更不能雞軟!』他奮力挺起雞雞,頂住絲綢勁裝在美腿中間的部位,凝聚所有的精力,向著前方狠命一挺!
  精力凝聚,催動著他狂猛的力量,靈力也隨之奔湧向前,在碩大的龜頭上竟然現出燦爛光華,瘋狂刺透了柔滑絲綢,衝向美麗小女孩的嬌嫩小穴!
  伊山近的經驗已經是極為豐富,要說幹勁裝少女的經驗,天下不做第二人想,即使是修行千年的雙修大能之士也未必有他這麼清楚勁裝少女的內外秘密。這一頂雖然看似隨意,實際上卻位置對得極準,不可能有絲毫搞錯,更不會插到後面的洞裡去。
  光華燦爛的龜頭在眨眼間分開嬌嫩花唇,刺入柔滑嫩穴,噗哧一聲,將處女膜刺透,緊窄至極的嬌嫩小穴被大肉棒兇猛撕裂,血箭噴射而出,筆直射到玉臀下的符文處,紅光立即迸射而出,耀限燦爛,筆直射向仙陣中心的美麗仙子。
  強大的壓力當頭鎮下,韓玉璃再也忍耐不住,噗的一聲向地面噴出了大口鮮血,還有鮮血自櫻唇中流下,將高聳酥胸處的潔雅衣衫染得通紅。
  此時,那嬌嫩小女孩被幹得下體流血,而高傲仙子卻是口中流血,兩人可謂同病相憐。
  伊山近自然能感受到她的噴血,心中更是興奮,將小女孩按倒在地,大肉棒狠命向前挺去,將絲綢勁裝與嬌嫩小穴的裂口撕得更大,哧地插入到最深處,龜頭開拓多年來一道緊閉的蜜道時雖然費力,卻也難不倒他。
  「啊啊嗚嗚……」
  小女孩已經痛苦地悲泣起來,伊山近看得可憐,撫摸著她的青絲,柔聲道:「不哭不哭,一會兒就好了!」
  他說話算話,立即挺起肉棒,頂在幼嫩子宮上狂吸猛吮,將內力與元陰一同吸入到肉棒裡面。
  小女孩立即不再痛楚尖叫、哭得更厲害一些,過了一會兒,自動抱住他的身體顫聲嬌吟,捨不得他離開。
  嫩穴中的大肉棒一抽一插,幹得她太爽了,快感潮湧而起,她這麼多年從來沒有嘗過這麼甜美的滋味,小小的美腿也纏住伊山近的腰部,無師自通挺起小巧香臀,努力用蜜道將大肉棒整個吞下。
  『雖然她也拿刀砍過人,不過那應該都是她姊姊們誘騙的,不應該對她太苛刻。』伊山

近心裡想著,對她更加溫柔,大肉棒在嫩穴中一抽一插,幹得她暢美嬌吟,快感奔湧,爽得不知東南西北。
  她這麼一爽,韓玉璃在仙陣中心就大為吃苦,鮮血一口口地噴出來,如泉水般從櫻桃小嘴中向外流淌。雖然那邊的漂亮女孩下面的小嘴也隨著肉棒抽插而不停流血,兩人的苦樂卻大不相同。
  伊山近幹得爽快,一點點撕開漂亮的絲綢勁裝,現出嬌小誘人的雪臀、小巧堅挺的椒乳、纖美苗條的腰肢。
  看著女孩的誘人美體,伊山近更加興奮,抽插起來毫不留手,大肆狂干,碩大肉棒在嫩穴中狂力抽插,帶著小小陰唇一下下地被插到蜜道裡面去。
  他們在仙陣陣眼處翻雲覆雨,用各種交歡雲雨的姿勢暢快淋漓地狠幹,爽得小女孩大聲尖叫,神魂飛向九霄雲外。
  突然,她仰起頭顫聲狂嘶,狹窄蜜道緊緊箍住整根插入的粗大肉棒,狂烈地痙攣抽搐,蜜汁混著純潔落紅噴射出來,染遍肉棒與陰囊,卻已經達到了高潮。
  「噗!」
  韓玉璃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將地面染得大片通紅。
  她美麗的眼睛也變得血紅,緊緊咬住櫻唇,憤然狂想:「這樣就能徹底鎮住我的仙力了嗎?只等他來,拼著自爆,也要和他同歸於盡!』那邊伊山近卻還不肯停雞,抱住一絲不掛的美麗女孩大肆抽插,幹得她暈去醒來,醒來暈去,高潮了不知多少次,嬌嫩蜜道如泉水一般,不住向外噴湧蜜汁和處女鮮血。
  最終,她漸漸支撐不住,顫聲嬌吟著暈去,怎麼幹也醒不過來,小巧可愛的雪白玉體也漸漸發冷。
  『要出人命了?』伊山近搖頭想道:『不會,這裡是我的空間,我要她活,她就休想死去!』他挺動肉棒狂插進小女孩嫩穴深處,一下下地衝撞著子宮,靈力在肉棒表面奔湧,摩擦挑逗著蜜道肉壁,就像電擊治療一般,讓小女孩終於顫抖嬌吟著醒來,綿軟無力的玉臂抱緊他的脖頸,顫聲道:「好哥哥,你怎麼這麼大本事,弄得人家都快死了!」
  伊山近自豪感大起,不管不顧,抱住她瘋狂大幹,讓她嬌嫩小巧的胴體如暴雨中的孤舟,被衝撞得不住搖晃,嬌吟浪叫聲更是響徹整個大殿。
  雖然他插的是這嬌嫩女孩,但那邊的成熟美女已經快被他搞死了。小女孩在陣眼處一次次的高潮,加在她頭上的壓力依次倍增,現在已經增加了無數倍,弄到後來,她連自爆的能力都快沒有了。
  在陣眼處,伊山近的肉棒在緊窄至極的嬌嫩蜜道中狂猛抽插,與柔滑肉壁的摩擦速度達到了極點,終於讓他快感衝至巔峰,仰天狂嘯著抱緊美麗女孩,將粗大肉棒瘋狂插到幼嫩胴體的最深處,狂烈跳動著,將積蓄的精液都噴射到她嬌嫩誘人的可愛美體中!
  轟的一聲,紅光暴射,在空中劃過弧線,重擊在陣心處的透明光球頂部。韓玉璃窈窕修長的美麗王體撲倒在地,口中不住噴湧鮮血,將地面浸得濕透。
  伊山近身下,整個九陰絕陣所在區域都亮了起來,紅光燦爛耀眼,並向著四周不住擴散。
  很快,整個仙陣都變得通紅,符文處同時泛起紅光,將所有蜜穴流精的美麗女子都籠罩在其中。
  伊山近的身體劇烈震動,感覺無數紅光湧入自己體內將身體漲得滿滿的,幾乎要爆炸一樣。他閉上眼睛,細細體會那三百道處女元陰的滋味。
  每個少女的元陰雖然充沛陰涼,流淌在他體內,卻都略微有些不同。從前他還不能體會這細微之處,現在想來,卻是每人都有自己的元陰特色,即使是親姊妹也有所不同。
  一個個美麗少女破處時的情景浮現在他心中,以他超強的記憶力,能將她們哭泣時的美態與元陰滋味都一一對應,絲毫不會搞錯弄混。
  記憶力強至如此,也是對他道心的考驗。這一刻,他體會了無數美麗少女的嬌柔玉體和處子元陰之後,道心擁有極大飛躍,真正具備了一個中階修士的素質。
  三百美女影像在心中劃過,剛吸入體的三百道元陰突然爆發開來,化為強橫至極的靈力,澎湃奔湧在他渾身的經脈之中。
  伊山近的身體上迸發出強烈的紅光,如光柱般直衝雲霽。
  那冰宮屋頂也被光柱衝破,在赤光照耀下現出晶瑩瑰麗的色彩。
  伊山近跪在光柱之中,粗大肉棒仍插在美麗女孩的嫩穴之中,臉色痛苦興奮,咬緊牙關,默默承受著靈力改造體質的劇痛。
  丹田中的靈力不住向上攀升,在他腦中爆發出轟然巨響,伊山近的身體劇烈震動,心臟狂跳如巨鐘猛敲,在這一刻終於突破了低階修士的桎梏,一舉攀上中階修士的門檻,踏進了人道期的第一層。
  但大陣的作用非止如此,三百名美麗處女元陰的力量被大陣徹底激發出來,除了鎮壓高階女修之外,還能將更充沛的靈力灌入他的體內。
  丹田中,靈力仍然在飛速攀升,靈力在經脈中奔湧,衝破一道道阻礙,讓他的修為也在不停增長。
  許久之後,伊山近身體的震動終於漸漸停下,赤紅光柱也隨之變淡消失,冰宮屋頂仍然在頭上遮擋著天空,只是晶瑩亮色已經佈滿殿頂,散發著無盡的燦爛光芒。
  伊山近的唇邊現出默默的微笑,這一次利用大陣衝擊瓶頸,不僅打破了成為中階修士的阻礙,而且還升上了人道期的第三層。
  當初他得到的「海納功」法訣,只有低階修士所用的前九層篇目。但媚靈博學廣聞,又奉謝希煙之命守護這個空間,對於謝希煙修改過的海納功當然存有備份,人道期的修煉方法之前都已交給了他,現在正好可以修煉。
  伊山近微笑著,輕輕放下高潮爽暈的纖巧女孩,將粗大肉棒從她飽經蹂躪的嫩穴中拔出來,邁步向著陣心走去。
  在他身後,幼嫩女孩的小穴中緩緩流出精液與落紅的混合液體,滴落在仙陣符文上,讓仙陣輕輕發出鳴聲,悅耳動聽。
  伊山近一絲不掛地走在仙陣中,穿越赤紅光芒,一步步走向陣心處的高傲仙女。
  那美麗仙子已經從短暫的昏迷中醒來,將絕世美麗的容顏轉向他,明眸中充滿憤恨,目光如刀鋒般凌利,恨不得將他亂刀劊成肉泥。
  伊山近唇邊漾起微笑,邁步走到光球前面,抬起腿,一步跨入光球之中。那光罩雖然明顯,卻對他起不到任何阻礙。
  光球中已經遍地鮮血,都是美麗仙子的血。再過一會兒,她就將不再是處女了。仙子之血,隱約綻放光芒,如寶石般晶瑩可愛。
  伊山近站在仙血之中,蹲下身面對美麗仙子,與倔強不屈的仙女對視一陣,緩緩屈膝跪在她的面前,恭敬地叩拜。
  韓玉璃美目中露出疑惑之色,費盡力氣,咬牙問道:「你又在要什麼花樣?」
  她的仙力已被盡數鎮壓,現在就連自爆的力量都沒有了,能夠勉強說話已經是她最後的餘力。
  伊山近面色平靜,跪在實力極為強大的高階女修面前,輕聲道:「弟子是韓玉琳仙師今年新收的徒弟,拜見師叔!」
  韓玉璃愕然瞪大美目,看著這個從未見過的師侄,與位這蕩雙眸對視,一時有些呆了。




第二章 仙子破身
  京城北門外,大隊人馬儀仗向前而行,旌旗十里,氣勢恢宏。
  美麗賢淑的溫皇后守在城門外,遙遙望著前方行來的儀仗,心情焦急期待,美目中淚光盈盈,等待著她的兩個孩兒遠行歸來。
  太后與皇帝此時還未回京,因為皇帝在行宮中聽說兩個孩子失蹤,一急之下染上重病無法移動,只能就地養病。還是最近聽說兒女平安無事,身體這才好了一些。
  一騎駿馬飛速向這邊馳來,馬上一名美貌少女身穿公主華貴服飾,遙望遠方的母親,珠淚奔湧,傷心無限。
  她縱馬衝到溫皇后面前一躍而下,撲到她的懷中放聲大哭起來,直哭得肝腸寸斷,傷痛欲絕;溫皇后緊緊抱住女兒,陪著她一起抱頭痛哭,心中欣慰激動,默默感謝上蒼恩典。
  在後面,太子卻是四平八穩,坐著華麗馬車來到迎接的隊伍前面,下車恭敬施禮,拜見母后。
  溫皇后過去拉起他,將他抱在懷中大哭,平時恭謹守禮的儀態都無法再保持。
  湘雲公主卻躲到一旁,用憤恨警戒的目光瞪著自己哥哥,那模樣活像盯著一個可怕的色魔。
  太子明明看到她的目光,臉色卻絲毫未曾改變,因為這些天被她看成色魔,早就已經習慣了。
  雖然很想跟她說明真相,解開她的心結,但成大事者不拘小節,若為天下計,有些事情連至親骨肉也得瞞著,妹妹要為此傷心、骨肉疏遠,也是沒有辦法的事。
  他抬眸看著自己的母親,想著她這十多年一直保守秘密,暗自慨歎,忍不住將她攬在懷中,對她這些年來的痛苦內疚有了深刻體會,心中充滿憐惜。
  湘雲公主卻猛地衝過來,一把將溫皇后從他懷中拉開,氣得眼圈通紅,憤怒尖叫道:「你、你連母后也……」
  太子瞪她一眼,隱含威脅之意,湘雲公主立即住口,卻仍憤怒地與他對視,絲毫不顧忌儲君的權威。
  晉王趙光復站在一旁冷眼旁觀,雖然覺得奇怪,卻也只能猜測,是在凌亂野中他們兄妹有了些嫌隙,具體情形就不得而知了。
  他看著太子那如絕世美女般的陰柔面容,心中怒罵:『長得這麼漂亮,去當兔子倒合適。要不是我嫡親侄子,早就上了他了!唉,現在這身體,想上也沒有工具了!』想到這裡,不由暗自垂淚。
  他一向男女不忌,有時玩孌童更高興一些。只是現在已經算是半個太監,即使有時對姬妾產生興趣,也一切都只能靠手了。
  這些天雞傷漸癒,他才能勉強拖著殘軀,前來迎接太子、公主回京。
  太子冷冷的目光轉過來,在他面上轉了一轉,上前行子侄之禮,拜見皇叔。
  此前太子會經駕空行梭悄悄返京,秘密安排手下查探自己遭遇仙陣陷阱之事,可是那時已經時過境遷,所有的痕跡都被人悄悄抹去,再難查出真相。
  但總有蛛絲馬跡,那些前去收拾善後的人被懷疑是晉王府的家將,雖然沒有真憑實據,但趙光復作為第一懷疑目標,總是不會錯。
  現在沒有實據,太子也不能發難,只得按下心中憤怒,不動聲色隨同母后一起返回皇宮,待日後再行處置。
  一回到宮中,湘雲公主立即將自己關在原來所居宮殿裡面,再不肯出頭露面。偶爾被溫皇后召去,也要確定太子不在坤寧宮,才敢踏是那裡。
  平時,她常常獨坐高樓,遙望北方,想起那個長著大肉棒的俊美男孩,憤恨地流淚,只願他死在冰蟾宮,再也不要回來才好。
  可是午夜夢迴之時,她卻經常從春夢中驚醒,抱住錦被悲泣,肉棒插入嫩穴那一刻的奇妙感覺長留心中,無法抹去。
  ※

※「你這個樣子,還當我是師叔嗎?」
  韓玉璃躺在晶瑩仙血之中,纖手無力推阻著伊山近的侵襲,寒聲質問道。
  伊山近跪在她的修長玉體前面,雙手隔衣握住高聳酥胸,正色道:「師叔做錯了事,一定要懲罰!何況這還是師父的意思,一月之內我若不能升上冰心訣的第三層,就要被逐出師門了!」
  美麗仙子的乳房酥軟滑嫩,堅鋌而富有彈性,即使隔著絲綢衣衫撫摸,也給人極好的手感。
  伊山近奮力捏揉師叔玉乳,胯下肉棒已經悄悄翹了起來,直指她絕色美麗的玉顏。
  韓玉璃的玉頰因羞怒而脹紅,被男人捏到乳房本來就是奇恥大辱,而對方竟然是一個小小男孩,還足以邪術偽裝成少女混入冰蟾宮的好細,這種事情絕對不可容忍!但她已經毫無反抗之力,只能含淚看著伊山近粗大的肉棒,玉體不由自主熱了起來。
  那上面已經染上了三百名處女血,正隱現紅光,向她挺頭晃腦,彷彿示威一般。
  伊山近微笑著,柔聲道:「師叔第一次見我就動手要殺我,這豈不是大錯特錯?就算我是路過戰場,也罪不致死,師叔何必一定要殺人呢?」
  韓玉璃長歎一聲,緊緊閉上美目,知道事已至此,說什麼也沒有用,這男孩是絕不會放過自己的。
  只是自己修行兩百年,竟然將被這麼一個小小男孩濕污,想來就悲憤難忍,心像被刀割一樣。
  伊山近見她不再反抗,欣喜地伸手解開她的衣衫,動作溫柔體貼,撫摸著她柔滑玉體,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