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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貼] [長篇小說] 『金鱗豈是池中物』(1-229章) 更新至第1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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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諾用秀美的臉頰在愛人厚實的胸肌上情意綿綿的磨擦了很久,才又仔仔細細的吻起了他的腹肌,每一塊兒都沒有放過,兩隻小手慢慢的打開男人的皮帶扣,脫下了他的褲子,輕柔的握住他的男根,柔情似水的上下捋動。
  侯龍濤突然覺得屋裡有一股隱隱的憂傷、淒涼之情,但又不知道這種感覺是從何而來。“嘶…啊…”老二上有軟軟濕濕的觸感傳來,原來是薛諾正伸著小香舌在他的龜頭上打轉兒。從技術角度講,這並不是真正口交,女孩兒沒有將肉棒含進嘴裡,只是溫柔的把它舔了個遍,然後又把它按在自己的臉頰上,好像很捨不得的蹭來蹭去…


  侯龍濤已經射過三次了,卻沒有停止的意思,自從有了秘藥之後,每次和薛諾做愛,都要把她搞到求饒,這當然是有特殊目的的,出於同一個目的,以後對陳曦也會如此。平時當男人射到第二次時,薛諾就會求饒了,可今天與往常不同,她居然還沒有投降,雖然能看得出她已經接近脫力了,但興致卻毫無減少的跡象。


  女孩兒抱著一個枕頭趴在床上,圓翹的小屁股撅的高高的,還在微微的搖擺,紅嫩的小穴都有點兒發腫了,少量的乳白色精液從裡面緩緩的流出。侯龍濤跪到她身後,舔舐著到她香汗涔涔的背脊,雙手伸到她身下,揉捏雪白的乳房,“諾諾,你的身子越來越豐滿了,完全長成一個大姑娘了。”


  “嗯…濤哥…呼…呼…濤哥…再來嘛…呼…我還…還要…嗯…”硬硬的小乳頭被掐捏,敏感的乳暈被指甲刮蹭,薛諾的身體又發起燙來,不由得在喘息中再次央求男人疼愛自己,但更重要的是,今晚是自己和愛人的最後一次合體交歡,一定要把這種快樂的感覺牢牢印在心中。


  “噗哧”一聲,侯龍濤再度勃起的肉棒插入了女孩兒的屄縫兒中,彈性極佳的媚肉立刻對這個熟悉的客人做出了最熱烈的擁抱,以示歡迎。充足的愛液使陰莖的進出順暢非常,年輕的陰道壁又不失緊箍的力量,被這種小穴套住,給男人留下的唯一出路就是不停的抽插。


  “啊…啊…濤哥…好…濤哥…啊…又要來了…太好了…”經過多次的高潮,女孩兒的子宮早已麻痹了,但男人的力量更強大,圓大的龜頭“毫不留情”的對它進行瘋狂的撞擊,薛諾“受刑不過”,最終還是把藏匿在體內的甘美蜜汁毫無保留的獻了出來。


  薛諾再也沒有力氣了,已無法迎合身後男人的肏幹,酸軟的身體隨著愛人的抽插而前後的晃動,小嘴兒裡只有微弱的“啊啊”聲發出。侯龍濤停止了姦淫,俯下上身,用手一撥女孩兒的頭,就把她的舌頭含進了嘴裡,“諾諾,你太累了,咱們不要再做了,好不好?”


  “不不,”薛諾掙扎著用屁股向後頂了幾下兒,“我還…啊…我還要,濤哥,你不要管…管我,我要你一直疼我,直到…直到我昏過去…昏過去為止…啊…濤哥…”“諾諾,你今天是怎麼了?”“沒事兒…沒事兒…我…我就是想要你疼我嘛,不要停…不要停…啊…濤哥…”


  雖然侯龍濤老是覺得哪兒有點兒不對勁,但自己的小兄弟被女孩兒緊窄的陰道夾的很爽,裡面的腔壁還在不停的蠕動,再加上她還這麼熱情的懇求自己,哪兒還有心情細想,直起上身,繼續肏幹了起來。雙手緊抓著薛諾柔軟的屁股蛋兒,用力向兩邊分開,帶著可愛皺褶的肛門正隨著小穴被抽插的節奏一張一合的,像一張小嘴巴一樣。


  男人看得入了迷,在那朵菊花綻開之時,將一根手指輕輕捅了進去。“啊!”後庭被摳,薛諾的身體反射性的向前一竄,可忠誠的括約肌卻想為主人報仇,一口咬住了入侵者,沒“想”到這反倒遂了入侵者的意。


  “諾諾,你的後庭夾的好緊,裡面好熱啊,還一縮一縮的呢。”侯龍濤也就是這麼一說,沒有任何別的意思,他知道薛諾是不可能答應肛交的。“濤哥…啊…你想要…想要的話就來吧…嗯…我…我…什麼都給你…什麼都答應你…啊…”女孩兒有氣無力的說,她要在這最後一晚,將自己的一切都獻給心愛的男人。


  “什麼?”侯龍濤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諾諾,你…你不是開玩笑?你願意…願意把你的後庭花給我?”“嗯…今晚我的一切都是你的…”“好!我的小寶寶。”男人都快樂瘋了,蹦下床找來了潤滑液,根本沒注意到薛諾話中不對頭的地方。


  侯龍濤分開女孩兒的臀峰,在她的臀溝中、菊花蕾上快速的舔吻,“諾諾…”“啊…濤哥…你…你溫柔一點兒…”薛諾雖然下了決心,但事到臨頭,想到愛人粗壯的陽具要插入自己不容一指的肛門中,還是緊張得要命。


  “別怕,好諾諾,只是會有點兒脹,不會很疼的。”男人把大量的潤滑液擦在手指上,輕柔的捅進女孩兒的後庭裡,一根、兩根。“啊…啊…”女孩兒能感到自己的菊花蕾已經被撐開了,上面的皺褶漸漸的舒展,腸壁上傳來潤滑液清涼的感覺,知道是愛人在為自己做準備工作,“這是我最後一次感受他的溫柔了。”心中一酸,竟有眼淚湧了出來。


  侯龍濤一直在觀察女孩兒的表情,突然看到她哭了起來,趕忙撤出手指,把她的上身拉起來,從後抱住她,兩手交叉著捏住她乳房,親吻著她的耳朵,“諾諾,我弄疼你了?”“啊…沒…沒有…就是…就是感覺有點兒怪…濤哥…你快來吧…”薛諾扭過頭,把舌頭送進了愛人的口中。


  男人又在沾滿女孩兒體液和自己精液的陰莖上塗滿了潤滑液,深吸一口氣,儘量把女孩兒的屁股向兩邊拉開,堅硬的肉棒頂在了她圓圓的屁眼兒上,腰部一用力,整根陽具就慢慢的被女孩兒的腸道吞噬了。


  “啊…啊…”薛諾的屁股上出了一層細細的汗珠,臀肉也在微微的顫抖,雖然後庭被幹確實像愛人說的那樣,不是很疼,但那種滿脹到極點的感覺也實在是難受的很,她不自覺的縮緊了菊花門,想要將侵入的異物擠出去。


  這下兒可爽壞了侯龍濤,感到本就嬌嫩之極的腸壁現在又起了不規則的蠕動,肛口處的括約肌更是以無比的力量箍緊,逼得他不得不快速的抽插。


  由於潤滑液的幫助,薛諾的痛苦被減輕到了最低點,很快就適應了,而且還漸漸的體會到了後庭花開的樂趣,但最主要的是那種自己的一切都被愛人佔有了的滿足感,“啊…濤哥…我…我…不行了…啊…”


  可惜的是男人沒法讓她繼續享受了,侯龍濤再也忍不住了,這個小屁眼兒實在是太緊密了,大量的陽精破關而出,沖進了女孩兒的直腸中。射精後的男人“翻身下馬”,躺到女孩兒身邊,摟住她吻了起來,“諾諾,你太厲害了,爽死哥哥了。”雖然這次的肛交有點兒短暫,但侯龍濤已經很滿足了,既然有了這第一次,就不怕以後沒的玩兒。


  薛諾慢慢的把身體向下移,在愛人濕乎乎的陰莖上舔舐著,“濤哥,我幫你弄乾淨…”侯龍濤舒服的閉上眼睛,可一會兒之後下身就沒了動靜,睜眼一看,跨間的女孩兒已經睡著了,臉上掛著幸福、純潔的微笑,可嘴裡卻還含著男人的性器,看來她是真的累壞了。


  侯龍濤小心翼翼的將女孩兒抱進懷中,吻了她的額頭一下兒,又拉過薄被將兩人汗濕的身體蓋住,薛諾在無意識的情況下伸出小手兒,扶住了男人的肩膀,兩人就這樣相擁著進入了夢鄉…


  “濤哥,你接下來要去哪兒啊?”第二天1100左右,侯龍濤把薛諾送到了她家樓下。“我一會兒就上我爺爺那兒去。”男人靠在車門兒上,將女孩拉到身前,微笑著看著她,“我會繼續幫你媽媽物色合適的人選,你不要太擔心了,世界上這麼多男人,總有一個能配得上她的。”


  “我知道,一定會有一個好男人能配得上我***。”薛諾攬住愛人的脖頸,在他臉上一寸一寸親吻。侯龍濤又感覺到了那種隱隱的哀傷,奇怪的看著女孩兒,“諾諾,你是不是還有什麼心事兒啊?不要瞞我,說出來,我一定會為你解決的。”


  “沒有,沒有。”薛諾趕忙否認,同時退後了兩步。“真的沒有?”“真的沒有。濤哥,我要上去了。”女孩兒說完,就戀戀不捨的轉身向樓門走去,她不能再留了,再呆下去,恐怕眼淚就要出來了。


  “喂,給我打電話。”聽見愛人在身後的話語,薛諾的眼睛終於濕潤了,她不敢答話,怕愛人聽到自己扭曲的聲音,只是揮了一下兒手,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女孩兒的身影消失在了樓洞裡,侯龍濤皺起了眉,他從來都很相信自己的感覺,而現在他的感覺告訴他,自己心愛的姑娘一定有事兒瞞著自己,可她既然不說,自己暫時也沒有辦法,希望她過一段兒就會改變主意吧。


  薛諾打開家門,看到母親正坐在客廳裡看報紙,“媽,我回來了。”“嗯,”何莉萍抬起頭,“是龍濤送你回來的嗎?”“是。”母親臉上的笑容簡直要把女孩兒的心都擊碎了,“媽,您現在對濤哥的印象是怎樣的呢?”


  “嗯?為什麼問這個?”何莉萍放下了報紙。“沒什麼,我就是想知道您是不是還像以前那樣討厭他呢。”“呵,怎麼能用‘討厭’這個詞兒呢,以前只是有些誤會,他很好,很好,我很高興你能找到一個他那樣優秀的男人做男朋友。”


  薛諾甜甜的一笑,“我回屋上會兒網。”“快吃飯了啊。”“我知道,就一會兒。”薛諾走進了自己的房間,把門鎖上了,剛才母親的一番話更堅定了她的決心。坐到電腦前,進入自己的郵箱,在收件人的一欄裡添上侯龍濤的EMail地址,兩顆晶瑩的淚珠從女孩兒的臉頰上無聲的滑落…

第四十五章福有雙至(中)

  星期一早上,侯龍濤900才起床,上班兒又該遲到了,反正自己是“老大”,也就不在乎了。昨晚在爺爺家打麻將,一直打到夜裡100多,幸虧今天不用再早起去接陳曦,要不然又會弄成兩個腫眼圈兒。


  今天又到了抽查被駁回的投資申請的日子了,整個上午都忙得不可開交,就連午飯都是讓人送到辦公室來的。沒想到的是最後五十來份兒都是一些連想都不用想就會被拒絕的申請,侯龍濤只花了不到兩個小時就審閱完了。


  “啊…”男人伸了個懶腰,看了一眼表,剛過330。打開郵箱,一眼就發現有一封E-mail是薛諾發來的,將它點開,“呵呵,小丫頭,有什麼不能打電話說,還要發信。”侯龍濤臉上的笑容並沒有保持多久,郵件的內容讓他大吃一驚。


  震驚過後,侯龍濤點上一顆煙,眯起眼睛,向空中吐了一個煙圈兒,“小寶貝兒,你也太天真了,說出的謊話連三歲的小孩兒都不會相信的。”狡黠的神情再次出現,仿佛已經看到了美麗的母女二人一起在自己面前寬衣解帶的香豔場景。“茹嫣,你進來一下。”他用通話器叫來了自己冷豔的秘書。


  “侯總,”這個稱呼是叫給外面的人聽的,門一關上,茹嫣立刻就自覺的走過去,橫坐在男人的腿上,“哥哥,有事兒嗎?”侯龍濤抱住她腰,一隻色手已經伸進了她的套裝裙裡,在褲襪包裹的大腿上摩挲,“最近你和如雲她們有沒有經常找諾諾啊?”


  “有呀,”茹嫣摟著愛人的脖子,親了他一下兒,“你不是說要我們跟她多親近親近嘛,我們沒事兒的時候就老帶她出去玩兒玩兒、逛逛商場,而且我們也挺喜歡她的,有個漂亮、可愛的小妹妹其實挺有意思的。”


  “那我要是讓你們和她在床上親近親近的話,你不會反對吧?”侯龍濤的手已經摸到了女人的屁股上,他最喜歡這種隔著褲襪和內褲的感覺了。“嗯…”茹嫣咬著下唇想了一下兒,“雲姐和玲姐大概都會答應的,我嘛…我還是不要了,最多就是在邊兒上看看。”


  “呵呵,不過看來現在你連觀摩的機會都沒有了。”“為什麼?”“你自己看吧。”侯龍濤用臉把美人的頭頂到對著電腦的顯示器。“這…這是…”茹嫣默讀了一遍,扭回頭來,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這不可能吧?”


  “為什麼不可能?”“平時從她的言談話語中就能聽出來,她都快愛死你了,每次我們一談到你,她的眼睛裡都直閃光兒,她決不會做出那種事兒的,真不明白她為什麼要胡說。”“哼哼哼,我知道,你要想我告訴你,就得GiveMeSomeSugar。”侯龍濤說著就把舌頭伸了出來,沖著女人抖動。


  茹嫣低下頭,也伸出香舌,舔了舔愛人的舌頭,又用紅唇夾住它吸吮了幾十秒,“行了吧,色狼。”“她是想要騙我和她分手,然後好讓我追她母親。”侯龍濤舔舔嘴唇兒,“原先我還不是特別的肯定,可剛才聽了你的話,我現在是有百分之一百二十的把握。”


  “你在跟我開玩笑吧?追她母親?這也太荒唐了。”“我知道聽起來是有點兒奇怪,哼哼,我又要給你講故事了。”侯龍濤把何莉萍這一段兒的表現說了出來,“諾諾為了能讓她母親走出陰影,唉,也算用心良苦了。”“不是吧?那個女人還愛著胡二狗?怎麼會有這麼傻的人呢?一個騙子有什麼好留戀的。”茹嫣實在是不能理解。


  “很傻嗎?戀愛中的女人往往都會做些蠢事兒的,再說你不是一樣愛上我這個壞人,還心甘情願的與別的女人分享,從來也不爭寵。”侯龍濤說這話的時候,極度深情的盯著美人的雙眸,嘴角兒有點兒向下彎,接著就把頭貼緊她的胸脯兒,“茹嫣,我知道我讓你受了不少委屈,我一生…一生一世都會好好疼愛你的。”


  “哥哥…”茹嫣每次都會被這個男人感動到願意為他做任何事的地步,“不委屈,一點兒也不委屈,我知道你愛我,這就足夠了。”緊緊的抱住愛人的頭,用臉頰枕在他的頭頂,不停的磨蹭。兩人就這樣相擁在一起,足足有十幾分鐘才分開。


  “哥哥,那你覺得這件事兒應該怎麼處理呢,身為同樣愛你的女人,我完全能體會到諾諾的心情,她對你情深意重,我敢肯定,她給你寫這封信時的感受決不是‘心碎’二字就能形容的。”茹嫣邊幫愛人整理著頭髮邊說。


  “你說我該怎麼處理。”“我不知道,但我想你一定會有辦法讓她們母女倆都開開心心的。”“你是說…”侯龍濤看到懷中美女的眼裡閃過一絲異樣的光彩,自己也不由的笑了起來。茹嫣在愛人的腦門兒上輕輕的彈了一下兒,“你知道我說什麼。”


  “好,就聽你的。”侯龍濤橫抱起自己的俏秘書,把她放到自己的大轉椅上,在她額頭一吻,“你幫我把這些檔收拾一下兒,我都已經看過了,我現在就去找諾諾。”說完就從衣架上取下大衣。“哥哥,你早就想好要怎麼辦了吧?”茹嫣歪著頭看著愛人。“你說呢?”男人回過頭,臉上盡是詭秘的笑容…



  薛諾獨自一個人走出了校門,仰頭望了一眼灰濛濛的天空,簡直就和自己的心情一模一樣。這一整天她都不知是怎麼過來的,剛剛在訓練時也是心不在焉的,還被教練罵了一頓,在她心裡,她已經不是侯龍濤的女朋友了,光是這一點,就能讓她度日如年。


  女孩兒低著頭走向公共汽車站,完全沒注意到在離校門不遠的地方,一輛黑色的SL500慢慢的跟了上來。侯龍濤把車停在了車站跟前,走下車,“諾諾,上車。”薛諾先是一驚,等看清男人毫無表情的臉孔,不禁向後退了一步,“濤哥…有什麼事兒嗎?”


  “我要跟你談談。”“我的信你收到了吧?還有什麼好談的呢?”天已經黑了,沒有人能看到女孩兒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我讓你上車,你沒聽見嗎?”侯龍濤的臉色陰沉了下來。薛諾站在原地沒有動,拼命的克制著自己,她知道如果自己和這個男人單獨相處,先前的傷心和努力就都白費了。


  “嘟…嘟…”極響的喇叭聲在Benz後響起,原來是有輛小公共兒要進站,“嗨,你幹嘛呢?把車挪開。”司機從窗戶裡探出腦袋大叫著。侯龍濤就像沒聽見一樣,連眼都沒斜一下兒,還是和薛諾無言的對視著。


  “你他媽聾了?”“嘟…嘟…嘟…”司機開始罵上了,他前有Benz,後有另一輛公共汽車,是進退不得,只能不停的鳴笛。也難怪他會急,現在公交的司售員工的工資獎金都是和售票數掛鉤兒的,小公共兒更是個人承包,在這兒停著就等於是拿人民幣打水漂兒,“你找死啊?趕緊躲開。”


  看到侯龍濤還是沒有離開的意思,那個司機從車上下來了,“嗨,說他媽你呢。”“滾。”侯龍濤低沉的說了一聲兒。“我肏,你丫有病啊。”司機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北京的朋友都該知道,除了長安街沿線,那些小公共兒的司售人員是什麼德性。)


  售票員也下了車,兩個人把侯龍濤夾在中間,來回推搡,嘴裡還罵罵咧咧的。侯龍濤既不說話也不還手,只是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心愛的姑娘。薛諾已經看不下去了,“濤哥,我跟你走。”說完就上了SL500


  侯龍濤臉上閃過一絲笑容,突然一腳踢在那個司機的襠部,把他踹的慘叫一聲,雙手捂著自己的老二,倒在了地上。因為侯龍濤剛才一直都沒有反抗,售票員被他突如其來的行動弄得一愣。光是這短短的幾秒就足夠了,侯龍濤已經抓住了他的衣領,在他的小腹上連續猛擊了五、六下兒。


  “哼。”看著兩個躺在地上的人,侯龍濤冷笑了一聲,轉身拉開車門兒,就在他上車前的一刻,臉上的表情又變成了無法形容的陰沉…


  “你有什麼要向我解釋的嗎?”在“天倫王朝”的套間裡,一路上都沒有出聲的侯龍濤終於開口了。“沒有。”薛諾坐在床邊低著頭,她能感到男人如鷹的尖銳目光。不過這並不是女孩兒不敢看他的原因,更主要的由於每看他一眼,自己心中對他的無限愛戀就會讓自己的胸口一疼。


  “這封信是你寫的嗎?”侯龍濤從印表機裡取出列印好的郵件,輕甩到女孩兒的大腿上。薛諾看了一眼,“是我寫的。”“那你給我念一遍。”“為…為什麼?”薛諾對男人的這個要求感到不解。“我不信這是你寫的,更不相信裡面的話,如果真的是,再讀一遍你所說的事實,應該不算什麼難事兒吧?”


  “我…我不讀,事情都明明白白的寫出來了,我也作了決定了,讀不讀又有什麼區別呢?”薛諾的語言從字面兒上看起來很堅定、很平靜,但聲音裡卻帶著顫抖,一聽就是強忍著激動的心情。她好想現在就投入侯龍濤的懷裡,將這一切都說明,她太愛這個男人了,但她同樣愛自己的母親,如果三個人中註定要有一個不開心,她寧願那個人是自己。


  

“呵呵呵,”幾個小時以來,侯龍濤第一次笑出了聲兒,坐到女孩兒身邊,一下兒把她壓倒在床上,開始在她的臉上親吻,“你可真是太可愛了,告訴我你為什麼要用這些不著邊際的話騙我。”薛諾把頭扭到一邊兒,“侯龍濤,你不要這樣,事情兒我跟你說得很明白了,咱們已經是普通朋友了,你不能再這樣對我。”
  “好,”侯龍濤翻身到一旁,“只要你給我念一遍,我以後絕對把你當普通朋友。”薛諾坐起來,拿起列印出的郵件,開始小聲的讀了出來,她想儘快的離開這裡,每在這裡多呆一秒鐘,自己拼命建立起來的那道本就十分脆弱的心理防線就多一分崩潰的可能。


  “濤哥,我心裡一直有一件事不知該怎麼告訴你,我怕傷害到你。但我實在不能再瞞下去了,我愛上別的男人了,他是我的同學,我真的很感激你以前為我所做的一切,可我對你已經沒有了那種特殊的感情了。如果沒有什麼特別重要的事兒,我想咱們還是暫時不要見面了,我希望你能儘早的找到另一個你喜歡的女人。”


  信就這麼短,可以說是毫無說服力,薛諾根本就對編假話不在行,短短的幾句話裡就漏洞百出,可因為她寫的時候心情很激動,又沒有事實做基礎,再加上在她的潛意識裡根本就不希望自己心愛的男人相信自己所說的一切,也就只能寫成這樣了。


  女孩兒能把信讀完就已經很出乎侯龍濤的意料了,看來她還略微比自己想像的要堅強一點點。男人下了床,坐進窗前的椅子裡,點上煙,“好啊,好啊,就算你說的是真話,你是昨天晚上給我的發信,你還記得清前天晚上咱們做了多少次愛嗎?既然你愛上別人了,那你又怎麼解釋在床上能和我達到靈肉合一的境界呢?”


  “我…我…”薛諾無法回答。根本不容她思考,侯龍濤就說出了令她無法接受的話,“不用你回答,我相信你,你希望我能早日找到別的我喜歡的女人嗎?那你幫我出個主意吧,如雲、月玲和茹嫣,你說我該追她們當中的哪一個呢?”


  “你…你說什麼?你說過如果我不是你的女朋友,你就會追我***。”薛諾一下兒站了起來,看到男人的臉上掛著奇怪的笑容,這才察覺到自己說了不該說的話,趕緊又坐下,“我是說…我是說…我…”這才發現自己的腦中是一片空白,找不到任何合理的話語可以掩飾自己的真實想法。


  侯龍濤沉下了臉,“果然讓我猜中了,你當我是你的洋娃娃嗎?喜歡的時候就留著玩兒,不喜歡了就送人,你有沒有考慮過我的感受?你是我心愛的姑娘,我願意為你做任何事,但你卻把我當成毫無價值的物品,你真是太讓我傷心了。”男人越說越氣,站起來,轉身對著窗外,像要抑制住自己憤怒的情緒般深吸著氣。


  侯龍濤的臉兒變得太快了,薛諾根本就來不及做出反應,只是傻傻的望著他,“濤哥…我…”“什麼都不用再說了,你走吧,我再也不要見到你。”男人又轉過身來,雙唇在顫抖,摘下眼鏡兒,用手背抹了一把眼睛,在臉頰上留下一道亮晶晶的東西。


  “濤哥…嗚…”受到侯龍濤的感染,薛諾再也忍不住了,在胸中積蓄了一整天鬱鬱之情全爆發了出來,眼淚像是斷了線的珍珠般掉落,撲到男人的身前,緊緊的抱住他,“我…我…那些都不是真的…嗚…都不是真的…嗚…我愛你…嗚…我真的好…好愛你…可…可我媽媽…我…我只能想到你…只有你…你才配得上她啊…嗚…嗚…”


  “等等,等等,”侯龍濤扶著泣不成聲的女孩兒坐回床邊,“你是說…你是說你並不是因為不愛我了才想讓我去最你母親,而是因為你覺得這個世界上只有我才能讓你母親重新振作起來?”他這是明知故問,雖然他在前面已經說過不相信女孩兒愛上了別人,但這並不影響他裝傻的可信度,因為女孩兒在如此激動的情況下是不可能進行邏輯分析的。


  “嗯…”薛諾點了點頭,“前天晚上…你…你說過的…如果…如果…我不是你的…”“唉…諾諾,你真是太傻了,”侯龍濤把女孩兒攬進懷裡,“你知道我有多愛你嗎?如果我真的相信了你的話,我絕不會再見你的,我不可能忍受的了與你共處一室而不能抱抱你、親親你,又怎麼可能會去追你母親呢?就算一切都照你的意思,我追到了你的母親,現在這種情況也遲早會發生的,我那時才知道你所做的犧牲,你要我怎麼處理呢?”


  “我…我以為我能忍住的。”薛諾扁著嘴,止住了哭泣,“那現在該怎麼辦呢?經過了這一次,我知道我是再也離不開你了,沒有了你,我就好像是被抽走了一半兒的生命力一樣,可我又怎麼能看著媽媽她繼續消沉下去呢?濤哥,今天你說什麼也要給我想出個辦法來。”


  “辦法是有一個,但不是我想出來的,而是你自己,但我又覺得你不會接受的。”侯龍濤的話是莫名其妙、前後矛盾,弄得女孩兒直皺眉,“我想出來的?我想出什麼了?既然是我的主意,我又怎麼會不接受呢?”


  “要我去追你母親不是你想出來的嗎?”“是…是啊,可…可我…”薛諾更糊塗了,這個方案不是已經被否決了嗎。“我明白,”侯龍濤拉過女孩兒,在她唇上深深一吻,“你捨不得我,對不對?但沒有人規定只有咱們分手了,我才能追你母親啊。”


  “啊!?那怎麼行?我不能和媽媽搶的。”可愛的女孩兒善良的很,只想到母女兩人爭一個男人不成體統,卻沒察覺男人腳踩兩隻船的企圖。“那你當初又怎麼會覺得我追你母親的辦法行的通呢?女兒不跟媽媽搶,媽媽又怎麼可能跟女兒搶呢?”侯龍濤邊說著,邊漫不經心的解著女孩兒的衣服。


  “我是想,咱們分了手,媽媽就不叫和我搶了呀。”“傻丫頭,如果咱們真的分了手,你母親就更不可能接受我了,她太瞭解你了,決不會相信是你甩我的。那樣一來,我就成了負心的男人,經過了胡二狗那件事兒,她心靈上的創傷都還沒癒合,只會對我這個負心人更痛恨的。”


  “是呀。”女孩兒的心裡一驚,自己想問題確實太不全面了,但不容她思考,男人就進行了下一步行動。薛諾的身體被慢慢的壓倒在床上,雪白的脖頸被男人舔吻著,本以為這輩子再也體會不到被這個男人疼愛的感覺了,身上不由得一陣發冷,緊緊的抱住了他的脖子,“啊…濤哥…我好想你…”


  侯龍濤的手已經伸進了女孩兒的幾層衣服裡,推開乳罩,捏揉著她嫩嫩的奶子,輕咬著她的耳垂兒,“諾諾,舒服嗎?”說完,靈巧的舌頭就探進了她的耳孔裡,拼命的向裡面頂。“啊…”薛諾縮著脖子,皺起秀眉,雙眸也合了起來,“舒服…濤哥…嗯…”


  “你說如果我這樣對你的母親,她會不會也很舒服呢?”侯龍濤掀起了女孩兒的衣服,含住她的小乳頭,“啾啾”有聲的吸吮著。其實男人這麼問是很無理、很冒險的,萬一女孩兒察覺到他淫蕩、下流、卑鄙的內心世界,那可就有母女兼失的危險了,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媽媽?如果濤哥也這樣對媽媽,媽媽也會舒服吧,那她就一定不會再難過了。”薛諾一經男人提醒,腦子裡閃過了這樣一個念頭。“早些時候,我給你母親打了電話,告訴她我會在晚飯後把你送回去的,聽她的聲音,她好像剛剛哭過。”侯龍濤繼續往火上架著柴,女孩兒的臉上並沒有不悅的表情,他知道自己的計畫已經成功了一半兒。


  果不其然,薛諾突然產生了一種不知從何而來的內疚,母親獨自一人在家飲泣,而自己卻在這裡被心上人疼愛。感到男人的手指插入了自己嬌嫩的陰唇間,隨著它的攪動,甜美的電流湧向全身,在快感將自己的理智完全吞噬之前的最後一刻,女孩兒腦中的圖像是母親悲傷的臉龐。


  侯龍濤躺在床上,薛諾背對他跪著,雙手扶住他的小腿,用自己紅潤的小穴上下的套動男人直立的大雞巴。女孩兒知道愛人喜歡這個姿勢,因為他能看到自己圓圓的屁股在空中一起一落的美景,她能感覺到愛人的大手在自己的臀肉上溫柔的揉弄,“啊…啊…濤哥…要…啊…啊…”


  侯龍濤坐起來,一手伸到前面按住小美人兒的陰核用力擠壓,另一隻手捏住她的乳房,舔著她的肩膀,“諾諾,要是你真的愛上別的男人,你知道我會怎麼樣嗎?”“怎…怎麼樣…啊…啊…啊…”薛諾越動越快,明顯是接近高潮了。


  “我會殺了他的,然後再把你抓起來,永遠永遠關在我身邊,你一輩子都是我的,一輩子都是…”典型的大男子主義宣言,但在深深相愛的男女間說出來,卻成了最煽情的情話。“我一輩子…一輩子都是你的…一輩子…一輩子…啊…”薛諾在不斷的重複愛人的話語中登上了快感的頂峰…

第四十六章福有雙至()

  “寶貝兒…”侯龍濤壓在薛諾的身上,不停的起落著自己的屁股,堅硬的陽具如同鐵槍般,一次又一次的刺入女孩兒的體腔深處,嫩紅的小穴已經有些發腫了。


  “啊…啊…”薛諾雙臂無力的摟著愛人的脖子,兩條雪白的長腿彎曲著撐在床上,她的呻吟聲極其微弱,倒不是因為沒有快感,只是太累了,自己都記不清到過幾次高潮了,渾身都又酸又痛,就像要散了一樣。


  侯龍濤知道女孩兒現在所得到的快感已經大不如前了,把她弄得這麼累,自己也很心疼,心中暗暗告訴自己:“這是最後一次,只要一會兒把她說服了,以後再也不用這樣對她了。”吻住女孩兒的嘴唇,把舌頭伸了進去。


  薛諾連回應愛人熱吻的力氣都沒有了,只是微張著小嘴兒,任憑男人攪動自己的小香舌,“嗯…啊…濤…濤哥…我…我…我沒力氣了…”說完,拼命的向上挺了兩下兒屁股,然後就四肢大開的向後一躺,大口大口的喘著氣,“我…我…真的…真的不行了…”


  侯龍濤也不強求了,抽出了陰莖,溫柔的握住女孩兒的乳房,用舌尖兒輪流撥弄兩顆鮮豔的乳頭,輕輕的吸吮。兩人身上的汗水很快就幹了,侯龍濤拉過被子,把兩人蓋住,自己則繼續在誘人的女體上舔吻。


  他一邊極盡所能的愛撫女孩兒的身子,一邊做著很激烈的思想鬥爭,事到臨頭,他又有些猶豫了,要說自己的準備工作已經做得很充足了,如果現在對薛諾提出自己要和何莉萍交往,會得到什麼樣的回饋呢?


  雖然是經過了差不多兩個月的精心籌畫,但侯龍濤畢竟不能先知先覺,要想讓一對兒良家母女心甘情願的跟自己上床,難度之大超出想像,稍有不慎,就會徹底的毀掉自己和薛諾的感情,自己真的願意冒這個險嗎?


  “再等等吧,有的是機會,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反正我身邊的美女有的是。”侯龍濤給自己找到了一個藉口,實際上在他的潛意識裡,他是不想takeanychanceoflosing這個自己騙來,卻是真心疼愛的女孩兒。


  侯龍濤下定了決心,把頭從被窩裡鑽了出來,突然發現女孩兒兩眼直勾勾的望著天花板,有亮晶晶的東西順著她的臉頰在向下滾動。“諾諾,你怎麼了?”男人急忙躺下,把她摟住,愛憐的吻著她的額頭。



  薛諾一頭埋進愛人的懷裡,小聲的抽泣。原來她一從沒頂的性快感中恢復過來,立刻就又想起了傷心的母親,她是一個心事兒極重的女孩兒,從愛人那裡所得到的疼愛越多,自己心中的罪惡感就越強,母親是自己世界上唯一一個有血緣的親人,如果她不能開心,自己做任何事兒都毫無味道。


  “濤哥,”薛諾抬起頭,“如果你追我媽媽,肯定能追到嗎?”“啊!?”侯龍濤驚訝的看著她,“你…你真的要我追她?”“真的。”“哈哈哈,”男人忽然笑了起來,“小寶貝兒,別跟我開玩笑了,我剛才就是逗你的。”


  “不,我不是開玩笑的,你敢說你不喜歡我媽媽嗎?你說過是男人見了我媽媽都會動心的。”“是,我不敢說我不喜歡她,”看著女孩兒嚴肅的表情,侯龍濤更確定她是在考驗自己了,一定是自己先前的言語引起了她的懷疑,現在要想補救還來得及,“但你是我的愛妻,我對她更多的是尊重,如果要讓我在你們母女間選擇,我只告訴你,我永遠也不離開你。”


  薛諾又撲進愛人懷裡,“我…我也不離開你,我不是要你選,我是真的想知道,你有沒有把握能追到我媽媽。”侯龍濤在女人堆裡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才沒這麼容易就“上當”呢,“別鬧了,咱們出去吃飯吧,你明天還得上學呢,不能呆的太晚了。”


  “唉呀,唉呀,”薛諾搖著愛人的身子,“我真的不是開玩笑的。”侯龍濤皺起眉頭,一咬牙,“把握有九成,但我不會追她的,原因你清楚。”“不,我要你追她。”女孩兒說出來男人最想聽的話,可侯龍濤卻不敢相信了,“你肯定嗎?我可不想因為這件事兒讓咱們的感情受損。”


  “我…我也不知道,但只要能讓媽媽再開心起來,我什麼都願意做。再說,你…你在床上,實在…實在是太厲害了,我…我一個人真的好難…好難滿足你,如果媽媽她也能…濤哥,你能先告訴我你的計畫嗎?”薛諾可憐兮兮的望著愛人。


  侯龍濤被看得心中一酸,暗罵自已當初就不該起這樣的邪念,弄到現在這麼不好收場,“好了,好了,這月二十五號是你***生日吧?咱們就…”


  男人把打算簡略的說了一遍,故意漏掉了很多的重要細節,“諾諾,還有時間,你一定要仔細的考慮清楚。不管怎麼樣,我都會好好照顧你們母女的,可是一旦這事兒辦成了,你到時再後悔就來不及了。”


  薛諾心裡也是猶豫不決的,她只是怕自己真的會吃醋,卻沒想到母親會不會接受,“那…那我再想想吧。”男人仰頭看了一眼天花板,心中不住的歎氣,“要是真能像那些小說裡寫的那樣,輕輕鬆松的就母女兼收,那該何其的享受啊。”


  其實問題全都出在侯龍濤自己身上,如果是只要身不要心,決不會這麼困難,可他卻是那種既重感情又貪心的男人,凡是自己喜歡的,一定要留在身邊,沒有玩兒完了就完了一說兒。這種性格,對於一個貪花好色的男人來說,實在是最大的負擔,也是一個永遠也甩不掉的負擔…


  薛諾回到家時,何莉萍正在客廳裡看電視,“諾諾,和龍濤玩兒的高興嗎?”“高興。”“作業寫完了嗎?”“還有一點兒。”“那快去做吧,別耽誤了學習。”女孩兒快步走進了自己的房間,她老是能覺出母親的情緒很低落,這也促使她下定了決心,撥通電話,“濤哥,就照你說的辦吧,算是我求你了,一些都靠你了。”…


  一個星期很快就過去了,星期二晚上,侯龍濤和他的六個兄弟又聚到了一起,大吃大喝自然是少不了的,但最重要的是,馬臉給他帶來了極為不好的消息,“四哥,劉江的事兒進行的怎麼樣了?”“一點兒頭緒也沒有,媽了個屄,對那種清官兒,根本就無從下手,你說你家老頭怎麼就不能找個好對付點兒對手呢?”


  “嗨,這跟我老頭有什麼關係啊?別說沒用的了,我老頭已經得到內部消息了,那個副局的頭銜兒八成兒是要落在劉江身上了,你看怎麼辦吧?唉…”馬臉無可奈何的歎了口氣。他這一席話弄得一屋子人都很不爽,每人每年一千五百萬的進帳看來是希望渺茫了。


  “猴兒,你那個廣告已經在製作階段了,還要不要繼續下去?”劉南點上顆煙。“繼續,為什麼不繼續?正式的任命一天不下來,就不能說完全沒有機會,再說了,就算沒有紅頭兒檔,我的這個生意也要做下去,光用市場手段也並不一定就沒戲。”侯龍濤用力的拍了拍手,“別都垂頭喪氣的,一句話,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雖然表面兒上話說得好聽,侯龍濤心裡也煩躁得很,換了誰,看著這種鐵定了一步登天的機會從眼前溜走,都不可能不急。他現在已經到了一籌莫展、江郎才盡的地步了,蒼蠅不叮無縫兒的蛋,可劉江偏偏就是一顆“沒縫兒的蛋”。


  “對了四哥,”馬臉從兜裡掏出一張罰單,“這單子撤不了,你還是老老實實到銀行交錢吧。”“不是吧,”侯龍濤差點兒沒把眼珠兒瞪出來,“你老頭堂堂的大隊長連張違章停車的單子都搞不定?”“要是換一張,玩兒一樣就給你撤了,這張就沒戲。”“為什麼?”


  “這個,”馬臉用手指點了點罰單上的那個警號,“沒人敢撤這張單子。”“開玩笑吧?給我開單子的那個警妞就是個普通的騎警。”“普通的騎警?你架不住人家後臺硬啊。”“什麼後臺?”“不知道,我問了,可我老頭也沒具體講,就說全交管局也沒人敢撤那個員警開的單子。”“肏,算了,交就交吧。”侯龍濤也沒當回事兒,把罰單收了起來。


  吃完飯,聊了一會兒天兒,七個大小夥子就各回各家了。侯龍濤並沒有跟文龍一起走,他需要一個人靜靜的整理一下兒自己散亂的思路,更要再最後一次在腦中過一遍明天為何莉萍“慶祝”生日的計畫,追女人一點兒也不比創業輕省。


  侯龍濤把車停在路邊,點上煙,按下了窗戶,一陣冰冷的空氣立刻襲了進來,讓他不由得打了個寒顫,但頭腦也確實清醒了不少。有些問題不是光想想就能解決的,半盒兒煙都快抽完了,連屁都沒琢磨出來。


  上衣兜兒裡的手機響了起來,螢幕上顯示了一排零,一看就知道是長途,“喂。”“喂,濤哥哥,聖誕快樂啊。”張玉倩嬌滴滴的聲音傳了出來。“哼,沒什麼快樂的,我不過耶誕節。”侯龍濤並不是在開玩笑,他的幾個女人都被他以同樣的理由回絕了,要不然今晚可就真是會分身乏術的。


  “嗨,你這叫什麼話啊?你不信耶穌嗎?”“不信,從來也不信。”“你這樣說會受到上帝的懲罰的,我都信他,你也得信。”女孩兒的口吻很像是在命令。


  

“上帝?上什麼帝?中國五千年的悠久歷史裡不知孕育了多少宗教,你信哪兒個不行,非要信個老外的神,還拿他來壓我。”侯龍濤的聲音裡帶著明顯的不悅,本來心情就不好,再被這麼一攪和,就更沒好氣兒了。
  “你混蛋!”張玉倩大叫了一聲,“哢”的把電話掛斷了。“嗨。”男人無奈的搖了搖頭,從這幾個月的電話往來中,他已經發覺了這個女孩兒其實非常的任性,大概是因為從小就嬌生慣養的緣故。


  本來侯龍濤並不很喜歡任性的女人,但張玉倩是個例外,不光是由於她出眾的美貌,更因為她每次通電話時所流露出對自己的款款真情,更何況自己的心中對她還有一絲愧疚。


  侯龍濤撥通了電話,那邊是留言機,“倩妹妹,我知道你在,接電話啊。喂,對不起了小寶寶,我都道歉了,還不接啊?你要是不接,我就一直打。”“你好煩啊,”玉倩終於拿起了聽筒,“你個死人頭,我好心好意的問你好,你卻狗咬呂洞賓。”說著就帶了哭腔兒。


  “好了好了,寶貝兒,是我不好,別生我氣啊,好寶貝兒。”侯龍濤趕緊安慰她。“誰是你寶貝兒?你別自作多情了,討厭。”“唉,大小姐,我這兒已經快愁死了,您就別再給我添堵了。”“是我給你添堵嗎?是你自找的。”“對對對,是我自找,我王八蛋,行了嗎?”“哼,一點兒也沒有誠意,算了,你愁什麼呀?”


  “說來話長了,我手裡有一個新專利…”侯龍濤用了一個多小時才把事情說明白,“就是這樣了,還有不到十天就任命了,我現在是黔驢技窮了。”“呵呵,你就是頭大笨驢。”“你幹嘛啊?我真的煩著呢。”“你是不是笨驢啊?”“是是,我是,行了吧?”


  “嘻嘻,”玉倩的笑聲如同銀鈴般動聽,“你直接找市委的人,讓他們把你的事兒批了不就行了,幹嘛還要通過交管局,多費勁啊。”“呵,”侯龍濤苦笑了一聲,“你以為你老公是什麼人啊,市委那麼高的門檻兒,我可攀不上。再說,能讓馬隊長當上副局的話,以後有很多事兒都好辦,也算是幫了我六弟一個忙。”


  “喂,我再警告你一次啊,別老叫的不清不楚的。”玉倩又變得嬌滴滴的了,“真的只要那個馬隊長上任就行嗎?”“是啊,我連那個都做不到。”“前兩年我聽說在懷柔新開了一個‘湖景水上樂園’,”女孩兒突然轉移了話題,“據說挺有意思的,等夏天我回去,你陪我去玩兒吧。”


  男人一皺眉,腦子開始飛快的轉動,“這是哪兒跟哪兒啊,怎麼突然說起什麼遊樂園了?不對,難不成我這個小寶貝兒有路子?她家裡人到底是幹什麼的?”侯龍濤試探性的問道:“倩妹妹,你覺得馬隊長的任命有可能嗎?據說已經內定了升劉江。”


  “唉呀,你怎麼婆婆***,這麼點兒小事兒來回來去的說。你陪我去嘛,行不行啊?”電話另一頭兒的玉倩撅起了小嘴巴。“好,我陪你去,上刀山下油鍋,我都陪你,更別提一個水上樂園了。”“切,哪有那麼嚴重。濤哥哥,你別發愁了,開開心心的等我回去吧。”女孩兒的聲音裡充滿了思念。


  掛了這個電話,侯龍濤立刻就給劉南打了一個,“三哥,那個廣告加緊做,讓二德子給我定時段,我要在春節前看到它上電視。”緊接著再打一個給馬臉,“老六,叫咱爸準備好升官兒吧,等任命下來,我請他吃飯。”


  雖然張玉倩並沒有明確的告訴他有辦法,但侯龍濤的直覺告訴他,幸運之神又再次降臨到自己頭上了。儘管如此,他內心總有一絲絲的不安,可卻不知道是從何而來的…


  算了算北京的時間,家裡人應該還沒睡,玉倩拿起了電話,她平時給侯龍濤打,從來不分點兒,有時甚至是在北京的淩晨就愣把男人從睡夢中驚醒,對心目中的男朋友耍點兒小性子當然無所謂了,可家裡有惹不起的人,她可就不敢太放肆了。


  “喂,吳姐,我是玉倩,我爸媽在嗎?”“啊,是二小姐呀,他們都出去了,只有爺爺和奶奶在。”“好,你叫我爺爺接電話吧。”等了一會兒,一個很有底氣的聲音響起,“喂,二丫頭,怎麼想起給家裡打電話了?”


  “爺爺,聖誕快樂。”“聖誕?今天是耶誕節嗎?”“你們那邊是聖誕夜嘛,怎麼搞的,全都不當回事兒。”玉倩氣鼓鼓的說。“呵呵呵,老外的神有什麼好信的。”“爺爺,您和奶奶的身體還好吧?”“好,你爺爺我這麼年輕。”“嘻嘻,說大話。”“什麼大話,我都沒到六十五,正值當打之年。”老頭兒最疼愛這個小孫女,也喜歡和她說笑。


  “爺爺,我明年五月底才能回北京,趕不上您的六十五歲大壽了。”“沒關係,沒關係,你這次回來不就不用再走了嘛,等著給我過七十整壽吧。”“一定,我爸媽幹嘛去了?”“噢,市局有一個迎新年的晚會,今天錄影,你爸媽、你哥哥,還有你小表姨都去了。”“您怎麼沒去啊?”


  “我?北京市公安局的活動,又沒特別請我,我就不用去湊熱鬧了。”老頭兒好像是說去參加市里的活動很失身份。“我小表姨也去了?她還在海澱交通隊嗎?”“是呀。”“您可真是的,還不把她調到您身邊去,別讓她天天風吹日曬的了。”玉倩和她的小表姨年齡相仿,就像姐妹一樣,自然比較關心她。


  “唉,不是我不想調她,你還不知道雲兒的脾氣嘛,比你的還臭,我一提要把她調到部裡來,她就發脾氣,說什麼也不坐辦公室,還老拿男女平等、不搞特權那一套來教訓我。”


  “那我舅爺也不管她?”“哪兒管得了啊,你舅爺本來就是大忙人,現在進了京,更是沒閑功夫了,要不然也不會從小就把雲兒送到北京,托我照顧了。”老頭的語氣很無奈。


  家常也嘮的差不多了,玉倩也該說正經的了,“爺爺,我求您件事兒。”“說來聽聽。”“現在交管局正在選一個副局長,有兩個候選人,一個姓劉,一個姓馬,我想讓那個姓馬的當選,您跟市委的人說一聲吧。”


  “你怎麼關心起這些事兒來了?那跟你有什麼關係?北京市委的事兒我可管不了。”“嗯嗯,嗯嗯,”玉倩嗲聲嗲氣的撒起了嬌,“您怎麼管不了,您說一聲,他們還能不給您面子嗎?再說了,那也是公安系統裡的事兒啊,也不能說和您一點兒都不沾邊兒。”


  “那你先告訴我誰當選跟你有什麼關係。”“這…跟我沒關係,我就是幫一個朋友的忙。”“什麼朋友?男朋友?”老頭的聲音裡帶著調笑。“爺爺,您好壞啊,您到底幫不幫我嘛。”“哈哈哈,幫,幫,我的孫女我能不幫嗎?不過,二丫頭,你跟爺爺說實話,是不是男朋友的事兒啊?”


  “是。”“是那個姓馬的的兒子?”“不是啦,爺爺,您就別問了,等我回去再說嘛。”“好,好,但是你可得精挑細選啊,已經有好幾家兒來‘提過親’了,你的選擇空間可大的很呢。”“好了,好了,這種事兒我自己能做主,不要您管。爺爺,我要出去買東西了,您可別把那事兒忘了。”


  “對了,二丫頭,你乾爺爺過幾天就不幹他那個部長了。”“是嗎?他要退休了?”“不是,過幾天的人大常委會上會宣佈讓他出任最高人民檢察院副檢察長和檢察委員會委員。”


  “那誰接他的班兒啊?”“原來的黨委書記謝永康(大家還記得我‘換姓不換名’的規矩吧)會接手的。”“謝爺爺和您的關係不是也不錯嘛。不過,為什麼不讓您做呢?”


  “呵呵,讓我做我都不做,我現在的差事多輕鬆。”“對對,管員警的員警最舒服。爺爺,您千萬要幫我把事兒辦成啊。”玉倩又提醒一遍才把電話掛了,她對自己家的勢力很清楚,別說是一個交管局的副局長,就算是市局的副局長,也沒什麼辦不到的…


  十二月二十五號下午,侯龍濤請了假,300多時,他站在自己的衣櫃前打著領帶,然後選了一套筆挺的西裝,穿好大衣,抱起桌上的一個大禮盒,“媽,我去給一個朋友過生日,今晚就不回來了。”“嗯,別玩兒的太瘋了。”“我知道。”年輕的征服者邁著堅定的步伐出了門,他要去完成世界上每一個好色男人的夢想,他要去將一對兒美豔的母女收為己有…

第四十七章最佳“女婿”(上)

  何莉萍坐在家裡,有些無所事事,今天是自己三十九歲的生日,可一點兒也高興不起來。本來嘛,生日這個東西對於超過了二十五歲的女人就沒什麼吸引力了,再加上最近的心情不好,更沒有心思慶祝了。儘管如此,當三天前,心愛的女兒提出今晚要去同學家住時,還是對於她忘記了自己的生日很失望。


  下午放了學,薛諾一點兒時間也沒浪費,打了輛車就回家了。何莉萍見到女兒,有點兒奇怪,“你不是說今晚去給同學過生日,不回來了嗎?”“是啊,還不到時間嘛。媽,咱倆好久沒一起逛街了,咱們現在就去吧。”女孩兒說完就取來了母親的大衣。


  何莉萍被從沙發上拉了起來,可自己實在是沒有購物的情緒,“算了,我懶得去。”“不嘛,不嘛…”薛諾拽著母親的手臂,“您不要老在家裡悶著,陪我出去走走嘛。”“唉…”何莉萍苦笑一聲,自己總是扭不過可愛的女兒…


  侯龍濤左臂夾著個大盒子,右手提拉著好幾口袋鮮花兒、蔬菜、鮮肉,“媽的,還沒結婚呢就得幹家務活,用這招追女人,八成也就只有我這種天才能想得出來了,哈哈哈。”一路胡思亂想的上了樓,來到薛諾家門口兒,按了兩分鐘的門鈴,確定裡面沒有人,才拿出女孩兒給的鑰匙,自己進去了。


  一進門,侯龍濤就發覺這裡比自己上回來的時候亂了不少,估計是何莉萍因為心緒不佳,連好好整理的精神都提不起來。立刻給一個家政公司打了電話,讓他們馬上派了六個小時工過來,不到一小時,就把屋子打掃得窗明几淨了。


  侯龍濤來到薛諾的房間,打開寫字臺最下層的抽屜,裡面全是他這一個禮拜以來讓女孩兒分批帶回來的一些必要的東西。將一盤輕音樂的CD放進音響裡;在餐桌上鋪上雪白的臺布;擺好插著白色長蠟的荷花型蠟臺;接著把自己帶來的玫瑰插入漂亮的花瓶,放在餐桌正中靠左的地方;鋥光瓦亮的高腳杯;嶄新的陶瓷套盤外加象牙筷,應該夠浪漫了。


  接下來就該是比較卑劣的作為了,男人取出兩個沒有商標的玻璃瓶,裡面有暗紅色的液體,這是他特意去通縣“福、祿、壽度假村”買來的自釀酒(侯龍濤在那個度假村的故事會在以後交代),這種酒貌似普通的葡萄酒,卻沒有葡萄酒的酸味兒,完全是甜的,喝的時候一點兒感覺不到其中含有酒精,但喝多了,後勁兒卻也不小,不知不覺的就上頭了。


  擰開一瓶,又從兜裡掏出一個小紙包,裡面有一粒自己從李東升那裡要來的迷幻藥、兩粒月玲在“亞當夏娃”買的促進性高潮的膠囊。把迷藥在紙上碾碎,將其中的五分之一和膠囊裡的小顆粒混在一起,倒入酒瓶中,擰好蓋子,用力的搖晃均勻後,放在一隻高腳杯旁。


  在美國的頭兩年,侯龍濤都是自己動手做飯,雖不能說練就了多高超的烹調技藝,但準備一頓豐盛的晚餐還不算太難。他脫下西裝,走進廚房,圍上了圍裙,不由得笑著搖搖頭,明知不會有人在家,還精心打扮了一番,看來自己對於今天的行動,還是有點兒緊張…


  何莉萍發現今天女兒的心情出奇的好,自己被她拉著逛了好幾個小時,走的腳都疼了。薛諾在700多時終於提出了要離開,兩人出了“百盛”,何莉萍先打了輛車。看著母親的車拐上了二環路,薛諾又回到了“百盛”五樓的咖啡廳,有三位美女正在那裡等她。


  坐在計程車上,何莉萍望著漆黑的夜空,心中又是思潮起伏,難道是天意讓自己這麼不幸嗎?十六年前,女兒剛剛出世,自己的初戀情人、心愛的丈夫就出事故去世了,那種打擊真是常人難以承受的。十幾年來,自己含辛茹苦,先是在工廠裡幹了幾年,接著又在一個很不適合女人的行業裡摸爬滾打,其間還經歷了失去父母和公公婆婆的巨大悲痛。


  女兒終於從一個呀呀學語的嬰兒長成了亭亭玉立的大姑娘,自己也總算沒辜負亡夫在臨終前的囑託,苦心經營的網吧逐步走上了正軌,剛剛和女兒平平淡淡的過了幾年快樂的日子,老天就好像要捉弄自己一般,送來了一個胡二狗。


  自己是那種要麼不愛,要愛就愛得很深的女人,在亡夫去世後,自己沒有再嫁,並非全是因為女兒,其中還有自己一直不能忘記亡夫的緣故。時間一天天、一年年的過去了,雖然對亡夫的懷念不再那麼強烈了,但也過慣了單身的生活,有過幾個追求自己的男人,也都回絕了,直到胡二狗突然出現在自己的生活中。


  自己被他超乎尋常的英俊外表所迷惑,很快就放棄了堅守了十六年的貞潔。要是他是真的愛自己也罷了,豈知他竟然是個人面獸心的騙子,更要命的是自己還為了他打罵了女兒的男朋友,現在才知道是善惡顛倒,錯怪了好人。


  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這些不幸的遭遇會全都落在自己的頭上,為什麼呢?這也太不公平了。憑自己的條件,是應該被一個好男人疼愛、照顧的,在為女兒高興的同時,卻也不由的自憐自艾,為什麼自己就碰不到一個侯龍濤那樣的男人呢。


  想到這裡,何莉萍的眼睛又濕潤了,最近老是這樣,這些年來所受的苦難、委屈總是在不經意間就全湧上心頭,當著女兒的面兒還能強迫自己不表現出來,可一到無人之時,就很難控制了。


  看看已經快到家了,趕忙讓司機停了車。給了車錢,女人快步的向自己所住的社區走去,她現在只想回家痛痛快快的哭一場。突然肚子叫喚了起來,跟女兒遛躂了幾個小時,還真是餓了,想起冰箱裡還有剩飯剩菜,沒胃口。


  何莉萍拖著疲憊的腳步上了樓,打開家門,最先聞到的是一股飯菜的香味兒,緊接著才注意到客廳裡的燈是開著的,餐桌上已經擺了幾樣熱氣騰騰的菜肴。正好這時侯龍濤端著一盤“鐵耙雞”從廚房出來了,看見呆立在門口的女人,趕緊招呼,“伯母回來了,累了吧,您先去洗個澡,馬上就可以吃飯了。”


  “你…你…龍濤,你怎麼在這兒?你…你這是幹什麼?”何莉萍還是楞楞的站在原地沒有動,這是兩人自從上次的“張力事件”後第一次見面,她的內疚、尷尬之情不言而喻。


  侯龍濤把菜放好,笑著走過來,伸手就幫女人脫大衣,“諾諾說今天是您的生日,要我來給您慶祝。”“啊?那…那諾諾呢?”何莉萍像木偶一樣的被脫下了外衣。男人雙手扶著她的肩膀,把她推進了臥室裡,“您先洗澡吧,等您出來了,咱們邊吃飯邊聊天兒,您還信不過我嗎?”說完就轉身出去了。


  何莉萍稀裡糊塗的就進了浴室,雖然心中有一些疑問,但自己太“愛”這個好“女婿”了,既然他要自己先洗澡,自己也沒什麼好不從的。溫熱的水流打在身上,精神也為之一振,將散發著芳香的浴液塗抹在身上,不經意間,長長的指甲刮到了敏感的乳頭,女人渾身微微一顫,一隻手就無意識的伸到了雙腿之間。


  整整一個月沒做過愛了,本來十幾年都是這麼過來的,一個月應該不算什麼,可因為胡二狗,潛藏在女人成熟身體裡的性欲又被開發了出來(跟施雅一樣,胡二狗成了侯龍濤的開路先鋒),這一個月過的可不輕鬆。


  何莉萍的手指緊按著自己的陰核,壓揉的速度越來越快,兩條圓潤的大腿開始顫抖,上身慢慢的向下彎,緊閉著雙眼,口中也有輕微的“啊啊”聲漏了出來。最讓她害怕的是自己腦中的圖像,侯龍濤在自己的身後激烈的抽插,這種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在丈夫去世後的前幾年,何莉萍每次手淫,腦中都會想像自己是在被亡夫疼愛,後來就開始幻想影視明星,後來有了胡二狗,因為他在床上並不像他的長相那麼出色,何莉萍也就一直沒有丟下手淫的習慣。


  自從看到了侯龍濤和自己女兒做愛的情景,自己又和侯龍濤互相看到了對方的性器之後,她的性幻想物件就不受控制的轉變了,甚至有時在午夜夢回中都會夢到兩人瘋狂的交媾,驚醒之時,就會發現自己的下身淫跡斑斑。


  她知道這樣既是不對的,更是危險的,萬一被女兒察覺了自己的想法,後果不堪設想。其實女人有性幻想是很正常的,只要物件不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男人,也是很健康的,可何莉萍卻覺得自己的想像實在太骯髒了,但“女婿”的影子總是趕也趕不走。


  

一個月以前,侯龍濤的身份突然在女兒的男朋友上又加了一層自己的恩人,何莉萍更是會時不時的想起他,不管是出於對於誤會了他的愧疚,還是出於自身對於年輕力壯的男性的需求,反正腦中的淫亂場面就是揮之不去。
  “啊…啊…”高潮越來越近了,女人已經跪倒在了浴缸裡,左手用力揉捏著自己的大奶子,右手夾在雙腿間,小幅卻很迅猛的振動。頭上的浴帽突然被強勁的水流沖掉了,長髮一下兒散了下來,把臉全糊住了。


  何莉萍一驚而起,狠狠的在自己大腿內側掐了一把,“你到底在做些什麼啊。”右小臂撐住牆壁,額頭枕在手背上,從下頜上滴落的液體,也分不清是水珠還是淚珠。


  洗完了澡,何莉萍把長髮吹幹,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在臉上精心的上了妝,還選了一套自認為最性感的玫瑰色蕾絲鏤空內衣,明明知道不會讓男人看到的,但還是無緣無故的有些興奮,皮膚上都起了一層細細的小疙瘩。


  侯龍濤抹了一把額頭上微沁的汗水,可算是把一切都搞定了,自己在家都沒做過飯,今天的事兒要是讓老爸老媽知道了,自己可就有的受了,說不定會被逼著天天晚上回家當廚師呢。聽到臥室的門一響,知道女人出來了,趕忙站起來,來到自己為她選定的座位旁。


  “伯母,請坐吧。”男人臉上掛著迷人的微笑,很有紳士風度的拉出了椅子。何莉萍走過來坐下,仰起頭,“龍濤,你到底在搞什麼鬼啊?”侯龍濤笑著打開酒瓶,給她倒了半杯,“搞鬼?我可是幹的很辛苦,用了好幾個小時才把這兒弄成這樣的,這也叫搞鬼的話,您可就真得希望我多搞幾次了。”


  何莉萍的臉一紅,男人的一句話不由得讓她想到了別處,同時也注意到了屋裡確實是和自己離開時不同了,一看就是經過細心的整理。侯龍濤發現了女人的表情變化,心中一動,自己只是給了她一個從心理學角度來說最輕微的語言暗示,絕不該會有如此的效果啊,現在也沒有過多的時間考慮原因,還是照原計劃進行吧。


  “諾諾自己去給同學過生日,卻讓你來給我慶祝?”何莉萍現在知道了女兒不是忘了自己的生日,但覺得她的這種做法很是奇怪。“怎麼,您覺得有什麼不妥嗎?還把我當外人?我和諾諾都以為咱們已經算是一家人了,我和您的關係也親密到了可以單獨共進晚餐的地步了。”男人說話時,臉上的失望之情溢於言表。


  “啊…不是,我不是這個意思。”聽到“親密”這個詞,何莉萍臉上又是一紅,因為突然想起他看過自己的裸照,那些照片把自己的重要部位都拍的很清楚,就算第一次他沒看清自己,他也已經從照片上把自己看光了。


  侯龍濤又換上了一幅笑模樣,“我想您也不是。”說著就掏出自己的“都彭”,“叮”的一聲打著,把蠟燭點亮,把燈關了,回來坐在女人的對面,一按音響的遙控器,優美的音樂聲就響了起來。男人打開自己的酒瓶,給自己也倒了一些,舉起高腳杯,“伯母,我來說點兒祝酒詞吧。”


  “呵呵,你花樣還挺多的嘛。”何莉萍也舉起了酒杯,“你可千萬別說什麼‘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的。”“不會的,不會的,我只會說‘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唉呀,我有那麼老嗎?”“哈哈哈,沒有,沒有。我祝您生日快樂,青春永駐。”說完就喝了一口酒。


  何莉萍只是湊近酒杯聞了聞,並沒有喝,“我…我不喜歡喝酒的,能不能換飲料啊?”“先喝一小口,試試看,和普通的酒不同的。”女人聽話的泯了一口,“嘿,是甜的,跟果汁兒一樣。”“本來就是果子酒。來,碰一個吧。”兩隻高腳杯“叮”的一聲碰在了一起。


  “嘗嘗我的手藝吧。”侯龍濤夾了幾片兒豬肝兒,卻沒有放進女人的盤子裡,而是直接伸長胳膊,遞到了她的嘴邊。這下兒何莉萍可有點兒犯難了,覺得他這麼做不是很合適,自己畢竟是他的長輩,怎麼能做出像情人一樣的舉動呢,但是不是因為自己先前那些“無恥”的想法,才會導致現在的胡思亂想的呢?猶豫了一下,還是張開了檀口。


  侯龍濤輕輕的把筷子向下一壓,立刻有女人粉舌柔軟的感覺從筷子尖兒上傳到了手上,欲望的火焰在他眼中一閃而過,“怎麼樣?還能入口吧。”“嗯…”何莉萍舔了舔嘴唇兒,“不錯,不錯,沒想到你一個大男人,還挺會做飯的。”


  “哼,也是被逼的,在美國只能自己照顧自己啊。”侯龍濤裝出一副人生經歷很豐富的樣子,“好吃的話就多吃點兒,您比上次見時憔悴了很多,臉色也不是很好,豬肝兒補血的。”


  何莉萍的心裡一熱,雖然想盡力的保持平靜的語氣,但一開口還是不由自主的帶著些許的顫音兒,“你…你那…那時一定很苦吧?”“也沒什麼苦不苦的,也就是學著幹點兒活。”侯龍濤聽出了自己的關懷收到了預期的效果,開始裝起了“大尾巴狼”,“再說,男人嘛,總得鍛煉鍛煉的。”


  燭光晚餐還在繼續,侯龍濤故意把菜做得稍微有點兒鹹,雖然不影響味道,但何莉萍已經在不知不覺中把一瓶酒喝光了,男人早有準備,又給她拿來了一瓶。女人在開始時還覺得多少有些不自在,特別是“女婿”看自己眼神有點兒奇怪,可幾杯酒一下肚,不僅身上熱乎乎的,心情也不再緊張了。


  何莉萍透過閃爍的燭光,看著侯龍濤正襟危坐的樣子,眼前忽然出現了他肌肉虯結的身體的幻覺,趕緊晃了晃頭,“龍濤,這是在自己家裡,你不用穿得這麼整齊的,把領帶鬆開吧。”侯龍濤察覺了她情緒上的細微變化,想必是酒精起了作用,聽話的摘下了領帶。


  很久都沒好好的做過飯了,今天是一個月以來第一次吃到這麼可口的飯菜,又是在這麼浪漫的氣氛中,何莉萍的胃口大開,“呼,吃飽了,你看我的小肚子都撐起來了。”“呵呵,吃好了?那咱們就坐到沙發上去吧。”侯龍濤站了起來。



  何莉萍也跟著起身,突然腿上一軟,眼前的事物也出現了重影兒,一手撐住桌面,一手拉住了男人的胳膊,“啊!”的輕叫了一聲。侯龍濤趕忙用一手扶住她,另一條胳膊就環住了她的腰身,關心的問:“怎麼了,不舒服嗎?”


  女人用力的眨了幾下兒眼,一切又都恢復了正常,“沒…沒事兒,大概是站得太猛了。”兩人做到了長沙發上,“你要抽煙嗎?我去給你找煙灰缸兒。”“您坐著吧,我去拿,我剛才在廚房的窗臺兒上看見了一個。”


  侯龍濤從廚房出來時已經叼上了煙,掏出打火機,火苗都打著了,忽然又停住了,“您不是不喜歡我抽煙嗎?說我是慢性自殺啊。”何莉萍一愣,想起這是自己最後一次見他,也就是打了他一耳光的那晚說的話,不由得愧疚之情大起,“龍濤…我…我…對不…”


  “對了,這是諾諾給您準備的禮物。”侯龍濤打斷了何莉萍的話,他知道這個徐娘受酒精和藥物的影響,現在情緒很不穩定,可時機還不成熟,自己居然在無意中刺激了她,真是低級失誤,趕緊轉移了話題,把沙發邊的禮盒拿了起來,放在她的雙腿上。


  “是什麼啊?這麼大個兒的盒子。”何莉萍說著就把禮物紙和上面的紙花兒撕了下來,剛要打開盒蓋,男人就制止了她,“別別別,別開,諾諾說要您在自己房間裡關起門兒來看,然後您再決定讓不讓我看。”


  “幹嘛弄得神神秘秘的?你們這些孩子就是愛玩兒。”何莉萍說著就站了起來,朝自己房間走去,她的好奇心一點兒也不比小女孩兒差。侯龍濤看著她搖搖晃晃的身影,把煙點上,計畫能不能成功,很大的一部分就看她對自己精心挑選的這盒禮物的反應如何了…


  薛諾和她的三個大姐姐一起找了一家飯館兒吃飯,月玲捅了捅女孩兒,湊近她的耳邊,“你看,那些男服務員都在爭著給咱們這桌上菜呢,一定是想仔細看看你這個漂亮的小姑娘,你還不抬起頭,讓他們欣賞欣賞。”“才…才不是呢,看三位姐姐才是真的。”薛諾臉都紅了,這個月玲姐姐老是逗自己。


  “呵呵,”如雲笑了笑,“月玲,你就別欺負她了,小心她在龍濤面前告你的狀,雖然你是我的秘書,侯大經理要是發起脾氣來,我也保住你啊。”“啊!?諾諾你可別打我的小報告兒啊。”月玲親熱的摟住薛諾,裝出求饒的樣子。


  茹嫣接過話茬兒,“不會的,玲姐,諾諾才沒那麼小器呢,她知道你是開玩笑的,是不是?”“是啊,是啊,”薛諾最喜歡這個茹嫣姐姐,別看她平時好像冷冰冰的,就數她最讓著自己,“咱們姐妹間的事兒,我才不會跟濤哥說呢。”


  “諾諾,為什麼今晚龍濤要你住到我家去啊?他去幹什麼了?”如雲這是明知故問,侯龍濤早就跟她們交代過了。“他…他…他和他那些朋友有要緊的事兒要辦,我媽媽又到外地去了,濤哥不放心我一個人在家,就要我在你家住一晚。”薛諾編了個瞎話,紅著臉低下了頭。


  幾個人都知道她在說謊,就算以前不知道,她的表情也把她暴露了,但她們並沒有揭穿女孩兒。說謊都會臉紅,茹嫣和月玲還沒什麼特別的感覺,可如雲在險惡的商場中混了這麼多年,太知道這份純真的可貴,不禁更是喜歡這個可愛的小妹妹了…

第四十八章最佳“女婿”

  何莉萍關上了門,把盒子放在床上,自己也轉身仰倒在上面,呼吸有些急促,不知怎麼搞的,胸中好像有一團火一樣,燒的渾身的骨節都在發酸。要不是因為侯龍濤在外面,她真想大聲的喊叫、盡情的扭動自己的身體,以發洩那種鬱悶的感覺。


  女人一下兒坐了起來,雙手用力的按著自己的太陽穴,頭有點兒暈,再一摸自己的臉,燙燙的,“我是不是發燒了?”可又不對,身上不僅不發冷,反而在出汗。現在也管不了那麼多了,先看看自己收到了什麼禮物再說。


  大盒子裡還有三個小盒子,打開那個最高的,裡面是一雙銀色的漆皮露趾高跟鞋,細細的後跟兒足有十二釐米長。“灰姑娘的水晶鞋?”何莉萍笑著搖了搖頭,自己怎麼會蹦出這麼個奇怪的想法,把鞋拿出來,仔細的端詳著,亮閃閃的,確實很漂亮,“這個小丫頭,我哪兒有衣服配這種鞋啊。”


  女人很快就發覺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另一個扁扁的盒子裡是一件衣服,取出來一看,是一條銀灰色的連衣裙。何莉萍想也沒想就把它換上了,這才發現這是一條緊身的低胸露肩洋裝,連吊帶都沒有,不僅如此,裙擺也短得要命,向下一坐,就剛剛只夠遮住內褲的。


  何莉萍順著自己小臂向上模,能感到皮膚都在向外冒著熱氣,忽然碰到了一根帶子,是胸罩帶兒。可自己有沒有一字形的乳罩,就算有,罩杯的邊緣也會露出來的,就像現在戴的這副一樣。穿這種低胸的衣服,最好就是墊兩片兒乳墊兒,只要不讓乳頭在衣服上頂出痕跡就行了,只可惜侯龍濤並沒有為她準備這個必要的用具。


  其實何莉萍從來也沒穿過這種衣服,根本就不知道要用什麼乳墊兒,只是覺得乳罩露在外面很不美觀,既然這樣,乾脆就把胸罩給摘了下來。走到落地鏡前,裡面映出的是一個性感無比的中年美婦,豐滿的乳房是完美的半球形,三分之一都露在外面,兩團白花花的嫩肉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自己看了都覺得很誘人。


  再看下面,雖然是緊身的洋裝,小腹處卻一點兒也沒有突起,修長的雙腿幾乎全都暴露在外,大腿和小腿上的肌肉都是如此的均勻,真是多一分則太肥,少一分則太瘦,閃亮的高跟鞋更是誘人遐思。女人一把揪下自己的髮卡,猛的甩了甩頭,帶著燙髮後的波浪的如雲長髮飛散開來,落下來時擋住了一隻眼睛。


  何莉萍伸手摸了摸鏡子,鏡子中的女人也伸出了手,眼睛一下兒就濕潤了,“為什麼?我有什麼不好?為什麼就沒有一個好男人會真心的愛我呢?”不是沒有人愛她,而是她既對亡夫的感情致深,眼光又很高,這樣就不知錯過了多少追求她的人,但她自己卻渾然不覺,好不容易出現了一個讓她動心的胡二狗,卻又是個騙子。


  剛剛感懷了不幸的身世幾秒鐘,何莉萍又忽然笑了起來,女兒真是長大了,懂得怎麼給媽媽打扮了,好像就在昨天,自己還在為她換尿布呢。十六年來,一個個和女兒共度的美好時光在她的腦中飛快的閃現,她臉上的笑容更甜了。


  女人自己都不明白自己是怎麼了,情緒會這麼的不穩定,一會兒哭一會兒笑的。何莉萍回過神兒來,頭有點兒發沉,想起還有一個小盒子沒開,三步一晃的走回床邊,不知女兒還為自己準備了什麼意想不到的禮物。


  最後一個盒子裝著一雙未開封的絲光長襪,是接近於透明的肉色的。何莉萍將它們穿上,極佳的質地使她一點兒都感覺不到那層“第二皮膚”,要不是能很清楚的看到自己的雙腿在燈光下閃爍著柔和的光茫,真的會以為剛才穿襪的動作是發生在自己的幻覺中呢。


  女人又把鞋穿好,站起身來,再次走到鏡子前,低下頭,看了看被“輕紗”包裹的腳趾,它們也很美,自己從頭到腳都很美,超短的裙擺只能將絲襪頂端顏色略深、制材略厚的一圈兒寬花邊兒遮住一半兒。她的呼吸更重了,這套衣服實在是太性感了,現在唯一的問題就是要不要讓屋外的男人看到自己打扮成這樣。


  要是在平時,以何莉萍賢淑的性格,別說在外面等的是自己的晚輩,就算是自己的情人,她也不會穿這身兒出去的。可今天她不知道為什麼,考慮問題的方式與往常完全不同,自己身上穿的是女兒送的生日禮物,讓女兒的男朋友看到又怎麼樣呢?大家都是一家人,自己又不是要挑逗他,有什麼好難為情的。


  女人走到了臥室門口,伸手抓住門把手,“我半裸的樣子就要被未來的女婿看到了。”一想到這兒,她的心臟就狂跳不止,有種口乾舌燥的感覺,自己都奇怪為什麼會做出這麼大膽、放肆的決定,深吸一口氣,擰動了把手…


  月玲開著車,對身邊的茹嫣說:“你今晚也住過來吧,咱們四姐妹好好聊聊天兒,再找幾盤兒電影看,好不好?”“我是沒問題,可是你那兒只有三間睡房,怎麼住啊?”“那有什麼關係,那麼多的大沙發都能睡人,再說雲姐的那張大床,就算咱們四個人都睡在上面也不會嫌擠的。”


  “行嗎?”茹嫣扭頭問摟著薛諾的如雲。“當然可以了,只要咱們的小妹妹願意就行,今天她才是我的正客嘛。”如雲笑眯眯的看著薛諾。“我?我當然願意了。”小姑娘從後面抱住茹嫣的脖子,“我最喜歡茹嫣姐姐了,她也能來當然好了。”


  “哼,最喜歡茹嫣姐姐,那就是說不喜歡我和雲姐嘍?”月玲氣呼呼的一瞪眼。“不是,不是,”薛諾知道月玲又在逗自己,趕緊探身親了她的臉一下兒,“我最喜歡月玲姐姐了,啊,不對,三位姐姐我都一樣喜歡。”車上充滿了四個女人仙樂般的笑語歡聲。


  薛諾是獨生子女,一直都很羡慕電視裡親姐妹間的故事,幹什麼都在一起、時不時的可以談談心、坐在一張床上討論男孩子。她雖然和這三位美麗的大姐姐只認識了幾個星期,但驚訝的發覺,自己居然從她們身上得到了那種姐妹般親密無間的感覺,只差沒住在一起了。她為什麼會有這種感覺呢?也許是因為她們四個有一個共同點,都是侯龍濤的愛姬…


  侯龍濤走到音響前,換了一盤兒節奏更慢、更浪漫的舞曲,但並沒有播放。從兜裡取出剩下的迷幻藥,邊吹著口哨,邊又把其中的三之一倒進了何莉萍的杯子裡,剩下的就扔到廚房的水槽裡沖走了。


  記得李東升說過,這藥的作用跟搖頭丸差不多,能讓人情緒亢奮,但勁兒卻大的多,有個小妞吃了兩片兒,在NASA裡蹦了一整晚才算發洩出來。侯龍濤可不想冒傷害“丈母娘”健康的險,所以總共也就給了她不到半片兒,還是就著酒喝的。也正因為如此,藥效並不是很明顯。


  男人看一眼表,自己已經等了二十多分鐘了,“不會是睡過去了吧?”先前沒考慮到酒勁兒會不會比藥勁兒更大,拍了自己的臉一下兒,自己考慮問題還是不夠全面,“媽的,得去把她叫起來,要不然豈不是白費勁了。”突然聽到裡面的門一響,急忙坐回沙發上。



  何莉萍的臥室裡燈光很亮,而臥室的門正對通往大客廳的短走廊,因為客廳裡只點著幾支蠟燭,她就像是從一片光芒中走出來一樣,雖然她不是故意的,但裙子太窄了,只能走一字步,纖細的腰枝也就跟著一扭一扭的,充滿挑逗性。


  侯龍濤微張著嘴巴,口水都快流出來了。他當初選這套衣服的時候,只是看它夠暴露,想用它測試那個迷幻藥是不是已經把這個女人潛意識中的野性激發出來了,根本沒想到何莉萍穿上之後會有如此的效果。


  以前想追她,只是因為她徐娘半老風韻猶存,更由於她是薛諾的母親,追到她,會有母女兼收的那種刺激感與成就感,現在看她這樣一打扮,傲人的身材一展無餘,豐乳肥臀、長腿細腰,臉上經過精心的修飾,美豔竟是和如雲在伯仲之間。


  何莉萍已經走到了他的面前,侯龍濤乾咽了一口吐沫,還是傻傻的盯著女人,雙眼的焦點從她纖美的腳趾,經過堅實的小腿、圓潤的膝蓋、豐盈的大腿、寬大的骨盆、平坦的小腹、盈盈的細腰、高聳的胸脯,雪白的脖頸、慢慢的移到那張嫵媚絕倫的臉龐上,就停住不動了。


  何莉萍在男人的眼神中看到了驚訝、崇拜,甚至還有隱隱的欲望,那是一種完全被面前的景物所震懾、所吸引的表情,奇怪的是自己心中居然不僅一點兒也不怪罪他的輕薄之色,反而對自己能讓一個俊雅知理的年輕人如此失態感到高興,自己全身的血液好像都在沸騰,心臟也跳動得更狂烈了。


  想當初侯龍濤面對如雲被綁在床上的赤裸玉體時都是鎮定自若,也許是因為當時心中有挪用公款那件事兒壓著,潛意識中存在著危機感。而現在,他的思想已完全被他的本能所主宰了,雖然知道再這樣盯著女人看,有可能會激怒她,那一些就都前功盡棄了,但他的雙眸卻不受控制,只想一直看著眼前的美景。


  何莉萍被男人看的有點兒不自在了,她的頭腦還是比較清醒的,知道面前的不是普通的男人,而是女兒的男朋友,輕輕推了他的額頭一下兒,“龍濤,你…你的煙。”“嗯?啊…”侯龍濤這才回過神兒來,發現左手夾著的那根兒煙已經快燒盡了,煙灰積了四釐米多長,趕緊把它在煙缸中撚滅。


  “諾諾送您什麼禮物啊?”侯龍濤拿起酒杯喝了一口,以掩飾自己的尷尬。何莉萍也正口渴,自然而然就喝下了再次加料的甜酒,她往沙發上一坐,雙腿也蜷了上去,形成跪坐的姿勢面對著男人,她無意識的就選了個這麼撩人的樣子,“就是這套衣服了,你覺得怎麼樣?”


  侯龍濤扭過頭,這一看,差點兒沒把鼻血噴出來,不光因為女人胸前的兩粒“小黃豆”在洋裝上頂出了兩個明顯的突起,這他早就看見了,主要是那兩條美腿,絲襪的寬花邊兒全都露在外面,在一小節兒光滑的大腿間,還能隱隱約約看到純白色的內褲,“美…實在是太美了…”


  “哈哈哈哈…”何莉萍放浪的笑了起來,豐滿的乳房也跟著抖動,樣子只能用“花枝亂顫”來形容了,“好女婿,你可真會逗我開心。”在撲上去瘋狂姦淫這個女人的欲望即將破頂而出時,侯龍濤強行克制住了,反反復複的提醒自己:“時機未到,時機未到,小不忍則亂大謀。”


  男人站起身來,從餐桌上的花瓶中抽出一枝玫瑰,走回沙發前,伸出右手,什麼也沒說。何莉萍也把右手搭在他手上,“幹什麼?”侯龍濤拉著她,緩緩的退到客廳中的一排矮櫃前,“我有和您跳支舞的榮幸嗎?”說著就把玫瑰遞到女人的面前。


  

何莉萍接過花兒,“現在的男孩子都像你這麼會獻殷勤嗎?”“我早就不是男孩子了,我也不是在獻殷勤,您的美貌是我在夢中都不曾見過的,如果我能陪您跳舞,那可是求之不得的榮耀啊。”侯龍濤臉上的表情很真誠。
  女人更是開心了,以前胡二狗讚揚自己容貌的時候,老是色迷迷的,一看就是為了要跟自己上床,從沒有侯龍濤這麼誠懇,“好,阿姨就跟你跳一曲,可是我跳的可不好,要是踩了你的腳,你可別吵吵。”說完就把玫瑰叼在嘴裡,右手搭住了男人的肩膀,左臂向外展開。


  侯龍濤微微一笑,彎腰按下了音響的PLAY鍵,立刻有悠揚和緩的音樂響了起來。左手攬住女人的腰,有一部分的手指都已經碰到她的屁股了,而且右手也沒去握她的手,而是直接放到了她的背上,形成了把她環在懷中的姿勢,“剛吃完飯,咱們還是跳慢舞吧。”


  何莉萍聽了音樂,適合這旋律與節奏的只有一種舞,再等到男人的手擺好了位置,她對自己的想法更肯定了,“他是要跟我跳那種只有戀人才會跳的貼面舞,那怎麼可以呢,他是我的女婿,太不像話了,不行,一定要嚴厲的拒絕他。”


  女人取下嘴裡的玫瑰,話到嘴邊卻又收住了,她的腦中又出現了另一個聲音,“貼面舞怎麼了,他這麼年輕俊朗,和他跳一定很刺激的。現在的年輕人都很開放的,也許他並沒有什麼別的意思,只是想討好你罷了,只要他不動手動腳的,又有什麼關係呢。再說,他要是真的不規矩,你也可以馬上推開他,再罵他啊。”


  何莉萍這一猶豫,侯龍濤已經動了起來,她也就沒時間考慮了,只能跟著舞伴兒移動,雙手交叉在男人的脖子後。剛開始時彌漫在空氣中的緊張氣氛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消失無蹤,主要是因為侯龍濤確實很紳士,沒有一點兒非份之舉。


  兩個人的身體越來越近,終於靠在了一起,何莉萍又面臨著一項選擇,要麼就把臉和男人的貼在一起,要麼就把頭枕在他的肩膀上,很明顯,第一種姿勢很不合適,於是女人就向右扭頭,靠住他的左肩。對於侯龍濤來說,這樣就足夠了,胸口能清晰的感覺到那兩個大乳房的彈性,不禁想到薛諾肯定不是母乳餵養的。


  女人的心情很複雜,她對侯龍濤是既愧疚又感激,兩種最容易轉變為愛情的感情她全具備了,更何況侯龍濤本身又很有魅力,幾乎是集所有吸引女人的氣質于一身,高大英俊、溫柔體貼、儒雅善良、財力雄厚,最要命的是她還親眼看到過他在床上是如何的“英勇”。


  何莉萍心裡明白,現在唯一維持自己清醒的就是倫理道德了,如果這個男人要不是比自己小十五歲,又是女兒的男朋友,自己一定會愛上他的。這種想法帶給她的是更深的自責,“我算什麼母親,居然和女婿如此親熱的抱在一起。”突然感到男人的雙手交換了一下位置,右手移到了自己的腰上,而左手卻摟住了自己的左肩,這樣一來,自己算是完完全全的被他抱在懷裡了。


  侯龍濤輕緩的撫弄著女人潤滑的肩頭,歪過頭,深吸著她長髮間散發出的幽香,真是享受,“這個女人實在是太棒了。”男人的這一切動作,何莉萍都心知肚明,這已經超過了自己能容忍的界限,剛剛想要喝止他的行為,猛的一陣眩暈。


  “你要幹什麼啊?讓他抱抱怎麼了?他又沒親你,怕什麼…”“你快制止他,太不像話了,要是讓諾諾知道了,她會怎麼想,你對得起她…”“別這麼保守了,你不喜歡被他抱嗎?你不覺得很刺激…”“你這種行為是違背道德標準的,你不是那種淫蕩的女…”“閉嘴…”“你閉嘴…”


  “啊…”兩種聲音在自己的腦子裡響起,每一個都不讓對方說完,何莉萍頭暈的厲害,一手按住自己的額頭,掙開男人的手臂,向後退了兩步,有點兒站立不穩。“這麼了?”侯龍濤馬上拉住她,摟著她的腰坐回沙發上,“您身體不舒服嗎?”


  “不能再跳了,我有點兒頭暈。”何莉萍拿起酒杯,她知道自己已經有點兒醉了,但卻控制不住,把剩下的酒一飲而盡。侯龍濤又恢復到很規矩的樣子,老老實實的坐在女人身邊,“那就歇一會兒吧,剛才您舞跳得真好,您是不是專門學過啊?”


  貼面舞哪兒用學呀,就是緩慢的左右移動,在原地轉轉圈兒,侯龍濤這麼說不光是單純的恭維,而是有特殊目的的,他覺的已經是時候讓女人的情緒激動起來了。


  何莉萍閉著眼睛,頭枕在沙發背上,她的心情也很煩躁,怎麼坐著都不舒服,說起話來就有點兒沖,“沒學過,學它幹什麼?”“和男朋友跳啊。”“男朋友?胡二狗?”“不是不是,別的男朋友。”“別的男朋友?我哪兒有別的男朋友?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我…我沒別的意思啊,難道說…伯父去世後您就沒交過男朋友?”


  “當然沒有了,”何莉萍一下就跳進了男人為她設好的套兒,“你當我是很隨便的女人嗎?”“沒有沒有,我知道您是重感情的女人,可十六年…您是怎麼過來的,就不寂寞嗎?”“十六年…怎麼可能不寂寞呢。”女人望著熒熒的燭光,自言自語了起來。


  “諾諾剛出世沒多久…”何莉萍把這些年自己所經歷的一切都說了出來,真是越說越委屈,越說越傷感,眼淚也湧了出來。這些侯龍濤早就聽薛諾說過了,確實是夠悲慘的,如果有可能,自己是不會讓她想起這些事兒的,但為了她今後的幸福,也只好任她再痛苦一次了,因此也沒有勸慰她。


  終於說到胡二狗的事兒了,“龍濤,我最後悔的就是錯怪了你,你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我們母女,我本想等你再來我家時就向你道歉的,可你為什麼一直沒來呢?”何莉萍說著就拉住了男人的一隻手。侯龍濤一直不來,知道她也不可能真的拉下臉來找自己,這樣不給她道歉的機會,讓她的愧疚不斷積累。


  “那時我剛剛看了一些我不該看的東西,我怕那麼快見您,咱們都會尷尬的,”侯龍濤用雙手握住女人送過來的那只玉掌,愛惜的撫摸著,“其實我早就想來看您了。”


  何莉萍已是泣不成聲了,“龍濤,你是我見過的最大度的男人,就算在我打了你之後,你也沒記恨過我,還在經濟上幫助我,你說那是你買網吧照的錢,可咱們從來也沒辦過轉讓手續,你那樣說只是為了讓我心中好過一些。你不知道我對你有感激,諾諾能找到你這麼好的男人,我真是為她高興。”


  侯龍濤終於覺得時機已經成熟了,“那些都是我應該做的,諾諾是我心愛的姑娘,照顧你們母女倆是我的責任。其實…”他忽然停住了,把頭也低了下去。“其實什麼?”“伯母,我對不起您…”突然一把抱住女人,和她臉貼著臉,音調中居然也帶著哭腔,“我對不起您…”


  何莉萍被男人突如其來的舉動弄得大惑不解,只能輕拍著他的後背,“什麼事兒啊?龍濤,你怎麼會對不起我呢?一直是我錯怪你啊。”侯龍濤溫柔的蹭著美人的臉頰,“都是我不好,沒有及時識破胡二狗的詭計,就算在他敲詐我之後,我雖然找我的朋友調查他,但還是讓您置身於危險中那麼久。”


  “別說傻話了,”何莉萍捧起侯龍濤的臉頰,看到他眼中充滿淚光、盡是悔恨之色,真是快要感動死了,“你為我做了那麼多的犧牲,我真的很感激你,你什麼都沒做錯,全是因為我自己認人不准,想我也是快四十的人了,居然還會被他的外表迷惑。我當時要是頭腦清醒一點兒…唉,他要不是另有所圖,又怎麼會看上我這個老女人呢。”說到這兒,又變成自憐自哀了。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您一點兒也不老,我一直認為您是這世間少見的美女,今晚這一打扮,更是證明了我的想法。”侯龍濤的雙臂已經緊緊的箍住了女人的細腰,“您不知道,每當我想到胡二狗那個混蛋欺負您時的樣子,我的胸膛就像是被人生生撕開一樣的疼。”


  何莉萍用力扭了扭身體,掙開男人的懷抱,她感覺到現在的氣氛有些不正常了,更覺出男人對自己似有情意,再這樣下去,很可能造成不可挽回的後果,心中又想又怕、又高興又自責,雖然身上已是燥熱難耐,但理性還是占了上風,“龍濤,你在說什麼呀,我是你的長輩。”


  侯龍濤心中暗喜,看得出女人內心的掙扎,她的防線就快失守了,“對對,咱們別說以前不開心的事兒了,您收了諾諾的禮物,現在該收我的了。”說著就從掛在沙發邊的衣架上的大衣兜裡取出一個正方形的紅色扁絨盒,送到女人的手裡。


  何莉萍以為自己又曲解了男人的本意,幸好他轉移了話題,翻開盒蓋兒一看,是一對兒心形的白玉耳墜兒,在每個耳墜的中央還鑲著一顆閃閃發光的鑽石,“這…這…太美了。”女人對珠寶的喜好是與生俱來的,何莉萍平時雖然一點兒也不奢侈,但她畢竟是女人,一樣逃不出這個定律。


  “這是我特意找人加工的,我覺得那些現成貨都配不上您,我幫您戴上吧。”侯龍濤也不等回答,就取下了女人左耳上的耳釘兒,又把自己的禮物給她戴上。接下來該是右耳了,把左臂繞過女人的背後,上身前探,幫她摘耳釘兒、戴耳墜兒,脖子上能明顯的感到她火熱的呼吸。


  何莉萍更是緊張,兩人離得實在太近了,好像都能聽到男人的心跳,身體中的躁動又起,眩暈的感覺使她呼吸困難,一直在胸膛裡燃燒的火焰更盛,“多優秀的男人啊,為什麼我沒有諾諾那麼幸運呢?”耳墜兒戴好了,男人的身子應該是走一個半圓的線路回到出發點,但事實上,他的頭正在順著直線向回移動…


第四十九章最佳“女婿”(下)


  說說笑笑間,BMW已經開到了如雲家,幾個女人進入了小樓兒裡,第一感覺就是好熱,原來如雲在離開時就將室內的暖氣定在了二十三攝氏度,比月齡車裡的溫度要高很多。


  四女一起來到如雲的臥室,月玲往床上一撲,用力的顛著,“怎麼樣?這床夠大吧?”“真的好大啊!”薛諾是第一次來,多少還有些拘束,只是規規矩矩的站著沒動。如雲看透了女孩兒的心思,從後面抱住她,貼著她的耳朵,輕輕吹了口氣,“諾諾,別這麼認生,這兒就是你家,知道嗎?”


  “嗯…”薛諾只覺如雲的氣息香香的,噴在自己耳朵上,癢癢的,微微一縮頭,“姐姐,我想用一下兒洗手間。”“就在那兒,去吧。”如雲指了指一排衣櫃和大床中間的那扇門…


  侯龍濤的左臉貼著何莉萍的左頰向回移動,彼此都能感覺到對方皮膚的熱度,兩個人的鼻尖兒頂在了一起,嘴唇也若有若無碰觸著,口中呼出的氣息全都噴入了對方的嘴裡,兩雙眼睛裡有四堆熊熊燃燒的火焰。在這一刻,這張沙發上坐的只是一對兒普普通通的男人和女人。


  現在的何莉萍已經完全投入到了浪漫的氣氛中,閉上了眼睛,長長的睫毛在微微的顫動,唯一能想到的就是:“一切就順其自然,該發生的,就讓它發生吧。”侯龍濤一歪頭,猛的吻住了女人的紅唇,左臂緊緊的摟住她的肩膀,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搓弄。


  “嗯…嗯…”何莉萍就像是突然被怨女上了身一樣,臉上的表情痛苦之極,左臂用力的抱住男人的脖子,右手一松一緊的抓著他的頭髮,用自己的香舌拼命的和男人的舌頭在自己口中攪動。兩人的頭只有不停的扭動,才能在嘴唇的磨蹭中吸取氧氣,大量的口水順著女人的嘴角兒向兩邊流下。


  侯龍濤本以為弄好了,女人會半推半就,弄得不好,說不定還會拿倫理道德什麼的教訓自己,他都準備好了在必要時候使用一些暴力,沒想到女人的回應竟會如此的熱烈,他的鼻樑都被自己眼鏡兒的鼻托兒擠得生疼,“這個女人的唇舌真是一流,又軟又香,一會兒一定要讓她給我口兒一管兒。”


  初步的勝利並沒有沖昏侯龍濤的頭腦,他很清楚,女人之所以會這樣,很大部分是因為藥物在起作用,說不定什麼時候她的理智就會回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儘快讓她嘗到甜頭,為她過盛的精力找到發洩的管道,就算她清醒過來,只要自己堅持,就不怕她不就範。


  侯龍濤的右手虛虛的在女人的跨間摸了摸,內褲上已經有一小片濕濕的東西了,立刻把內褲的襠部向一邊兒拉開,別進她的大腿叉中,食、中二指並在一起,“噗”的一聲就插入了她的陰道裡,那裡果然已是春潮氾濫。現在就是要直取中宮,等征服了她之後再慢慢品玩兒也不遲。


  突如其來的插入刺激得何莉萍的身體一陣亂顫,吐出男人的舌頭,腦袋猛仰,後腦頂在沙發的靠背上,以此和雙腳為支點,整個身體都弓了起來,極力的將陰戶向男人的手指頂去,聲嘶力竭的叫喊起來,“啊…啊…”


  既然這招收效如此,侯龍濤更要加強攻勢。何莉萍的陰毛很稀疏,比薛諾的多不了多少,看來這是家族遺傳,跟年齡無關。男人的大拇指很輕易的就在肉縫頂端找到了已經充血勃起的肉芽兒,陰道內的兩根手指的指腹按住了滑溜溜卻也韌性十足的子宮,快速的揉動。(說實話,我很難用語言表述子宮的手感,反正是要多爽有多爽。)


  何莉萍的叫聲嘎然而止,她只是大張著嘴巴,下唇不住的顫動,雪白的喉嚨間發出“呵…呵…”的聲音,屁股隨著男人摳挖的節奏挺動著。因為身體的大幅扭動,裙子已經退到了腰上,整個下體都暴露了出來,女人豐滿的胸部本應該形成美麗的乳波,但由於有緊身洋裝的束縛,只是露在衣外的乳肉在不停的抖動。


  侯龍濤一直在欣賞女人那種呈現痛苦實為快樂的表情,看著成熟美豔的女友之母被自己指奸到直翻白眼兒,真是太爽快了,不禁又加快了手指的活動速度。眼角的餘光忽然掃到了那兩團會動的嫩肉,馬上低下頭,隔著洋裝,用雙唇夾住一顆突起的乳頭兒磨擦,鼻子裡充滿了乳肉的香氣。


  “太…太舒服了…要高潮了…我被…我被龍濤搞到高潮了…女兒的男朋友…”這樣的念頭在何莉萍的腦中電光火石般的閃過,“天啊!我在幹些什麼!?他是女兒的男朋友。”突然的清醒讓女人驚出一身冷汗,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行為。


  可惜的是,這份清醒來得太遲了,何莉萍現在的身體就如同噴發前的火山,想收也收不住,想推開男人的身體,可雙手卻更緊的抓住他背後的衣服;想踢腿掙扎,可雙腿卻像是抽了筋兒一樣的僵硬,根本抬不起來;想大聲的斥責他,可一張嘴,除了淫蕩的“啊”聲,就只能說出極不連貫的話語,“啊…不行…我…啊…不要…停…停啊…”


  侯龍濤可會錯意了,“放心吧,我不會停的。”他摳得更起勁兒了,這個女人的陰道雖然沒有她女兒的那麼緊湊無比,畢竟是生過孩子的,但也一點兒都不松垮,腔壁一樣會自動的向中間收縮、蠕動,火熱的淫汁更是源源不斷的分泌而出,順著屁股縫流到了沙發上,弄濕了一片。


  想反抗卻不能付諸實施,何麗萍對自己的身子竟如此的不聽話,只顧追求肉體的快樂而難過,又羞又惱、又急又氣間,大顆大顆的眼淚就流淌而出。男人卻以為她是喜極而泣,鑽頭一樣的雙指更是一刻不停的旋轉、挑動。


  “啊…要死了…”絕頂的高潮幾乎讓何麗萍發瘋了,懸在空中的屁股如篩糠般的劇烈抖動,兩個飽滿的臀瓣一下兒一下兒的夾緊,像是要把體內的陰精全都擠出來一樣,麻痹感從子宮逐漸擴散到全身,幾乎使她昏迷過去。


  女人在性快感的巔峰足足停留了三十多秒,屁股才重重的落回沙發上,“啊…啊…呼…呼…”她就像一個剛剛被救起的落水之人,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雖然這一次的高潮並沒有使她火燙的身體降溫,但怎麼說也是發洩了一些,短暫的清醒足以讓的心靈被極度的懊悔、屈辱和憤怒所佔據。


  侯龍濤抽出了手指,伸到何莉萍的面前,慢慢的旋轉著,看著閃閃發光的粘稠愛液緩緩的向下流,“萍姐,你看,多美啊。”說完就張嘴含住了自己的指頭,把粘在上面的“瓊漿”吮入了口中,緊接著就開始解自己的皮帶,“萍姐,我會讓你更舒爽的。”


  “你…你叫我…叫我什麼?”何莉萍哭著問,身體情況已經容許自己大罵男人了,可卻不知道該罵什麼,平日在網吧裡聽過無數惡毒的罵人話,但卻不是自己這樣的淑女能說出口的,要說用倫理道德來教訓男人,自己明明也有責任,一時之間只能對他對自己的新稱謂質疑。


  就算到了現在這種情形,女人也沒覺得侯龍濤真的有多壞,只以為他和自己一樣,也是被氣氛所感染,一時衝動,做出了不顧後果的行為。可此時此刻,何莉萍根本無法思考,強烈的尿意使她的大腿都開始打顫了。(她的這個毛病在前文中有過敘述。)哪兒還有時間等男人回答自己的問話,何莉萍一把推開他的身體,“一躍而起”,跌跌撞撞的朝自己的臥室走去。


  侯龍濤先是一驚,等看清女人逃走的方向,心中不禁一喜,“跟女兒一樣,一定要到床上做嗎?美人兒,我這就來了。”想著就跟了過去。女人本來兩腿就在發顫,加上十二釐米的高跟兒,剛沖到走廊那兒就一個不穩,摔倒在地,雖然並沒傷到腳踝,但還是疼得“啊”的叫了一聲。


  就這一下兒放鬆,何莉萍就險些尿了出來,趕忙拼命的夾緊雙腿,又強行忍住了。“羞忿欲死”是對她現在心情最好的描述,要是真的失禁而出,那這輩子就沒法兒再見人了。想要再站起來,卻又不敢放鬆雙腿,只能一點一點的向屋裡爬去。


  侯龍濤在她摔倒的時候就想上去把她扶起來,可看著她撅起的屁股,又停住了腳步。洋裝的裙子邊兒正好勒在臀部上,有三分之一的臀峰露在外面,隨著女人的爬行而一扭一扭的,被撥開的白色內褲已經重新擋住了襠部,還能隱隱約約看到上面的一片濕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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