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陳皮皮的斗争 1﹣33

 
收藏  |  訂閱
289  228.5k

thanks for sharing



推 ,請繼續。



see see ...good post!



see see ...good post!



【陳皮皮的斗争】二十一
   陳皮皮怕睡过了头,特意设置了鬧钟时间,又担心鬧铃被其他人听到,就把鬧钟藏進了被窩里面。万事俱备,把自己埋在被子里抱着鬧钟養精蓄銳,只等时间一到,立马提搶上路攻占敵營。
   事情就坏在他蒙头的这个細節上了,他因為此而沒听到外面舅媽和胡玫的对話:「还是妳跟齐齐睡吧,讓我睡書房。」
   「哪怎么行?我可不能喧賓奪主的,齐齐睡覺安穏,不会吵到妳的。」
   「我一个人睡慣了,床上突然多一个人反而不習慣的很!」
   「哈哈!是因為齐齐是女生吧?要是个小帥哥儿,我看妳会習慣的很!」  
   「我撕妳的嘴啦!再說我半夜把皮皮抱到妳被窩里去。」
   「舍得妳就送來,我也嘗嘗鮮,吃个童子鳮补补!」
   「越說越瘋了!哪有个当媽的样儿?」   
   「依着妳。我去陪我的宝贝女儿。」
   忠实的鬧钟把可怜的陳皮皮准时叫醒了。翻身爬起,从抽屉里拿出鈅匙,拉開房门直奔書房而去。躡手躡脚高抬輕落,生怕弄一丁点动静出來。从自己飢己房间到書房这短短几米距离,走得叫个惊心动魄如履薄冰!
   一擰房门,却是沒有反鎖的。大喜,想:哈哈!胡阿姨在等我嗎?这就叫做心有灵犀一点通了,今天运气很好,很好,我終于走了一次运!摸黑來到床前就要伸手去摇醒她,轉念又忍住了。想:我叫醒了她,万一她装模作样地不肯可就糟糕了,隔壁就是舅媽,我難道敢霸硬上弓來强奸她?她只要輕輕地喊上那么一句,后果当然就是舅媽砍我的头齐齐剪我的鳮鳮。
   第一次干这事,不免心头緊張的怦怦直跳,站住床边深深吸了一口气,穏了穏心神。小心翼翼地用两根手指捏住被角輕輕往上提起,赤裸裸白莹莹的背脊就露了出來,在夜色之中发着誘人的光暈。陳皮皮咽了口唾沫,心也提到了嗓子眼儿,鳮巴立时翹了起來,把內褲頂起了高高的帳篷。两只眼睛就要发出狼的綠光了!
   再揭过去,出現了令人震惊的一幕,几乎令陳皮皮失声惊叫翻身倒地了!被子里面的美婦人竟然一絲不挂地呈現在他眼前,黑暗之中虽然看不真切那肌肤的細膩光滑,但身无寸縷却是毫无疑問的!一个丰滿滚圓的翹臀白生生地摆在小色狼面前,引得口水几欲滴落,吸之不及。此时的陳皮皮,眼花心跳头暈目眩,心里面佛祖菩薩上帝耶穌的一通乱叫,只差手舞足蹈引吭高歌了!
   蹲在床边,把臉凑到屁股边,一股女人的气息傳入鼻孔,清新淡雅的体味当中略帶了一絲沐浴液的乳香。股沟之间一片漆黑,襯托得大腿根儿的嬌嫩肌肤更加白晳!讓人忍不住有股埋头進去的冲动。把手掌放在了上面,触感一片柔軟滑膩,那种感覺順着陳皮皮的胳膊如一股电流直达头頂,連头髮也要电得竪起來了!
   三下五去二,不,應該說一下子,陳皮皮就把自己唯一的那条褲衩褪了下來。也不管会不会惊醒床上的美人,毛手毛脚地上了床,放下被子将两人包在里面。貼着身子从后面抱住了,那根喜欢征战疆場旳武器就自然低抵進了两条大腿之间,丰滿的美臀緊密地嵌合在小腹处,使得两人的身体結合的亲密无间无比妥貼。一只手自腰间伸过去,抓住了乳房輕輕揉搓,一时间心花怒放,欢樂不可胜言!
   美人絲毫沒有醒轉的意思,呼吸舒暢均勻,全不知魔爪已经伸到自己的乳房,魔棍业已欺負到了自己家的门口。
   陳皮皮激动万分,鳮巴在臀沟不住地跳动,还沒插進去已经快要射精了。火熱的龟头順着大腿间縫隙進去抵到了尽头,触碰着一片濕潤,有些冰凉的感覺,似乎那里还留着末干的水漬。龟头跳动的时候就有一絲痒痒的,好像有些什么东西在上面划动,不用去看就知道那是蓬鬆巻曲的阴毛了。
   手指捏住了一顆乳头,輕輕捻动,不一会就硬了,直挺挺地矗立在乳峰上。陳皮皮把它按下去,一鬆手,又頑强地抬起了头,任凭敵人百般搓按,万般蹂躪,依然視死如归不肯屈服。
   陳皮皮已经顧不得跟它纏斗了,把手伸到两人的下边,握住了自己的鳮巴往里面送。龟头就杵着那柔軟的細肉往里面擠,摸索之中一下子也找不对位置,頂了几下也沒進去,有一下就戳中了阴蒂,怀里的美人身体一抖,屁股不由自主地收緊,把鳮巴夾在股沟里。陳皮皮被夾得吸了口气,舒服无比,身子使勁儿一挺,反而誤打誤撞地冲進了屄里面。
   鳮巴感覺到了一种温暖,伴随着一絲酥痒一直冲上了头頂。忍不住从喉嚨里呻吟了一声,綳直了身体努力把鳮巴往更深里送。怀里的人又动了一下,把身体弓了起來,屁股就自然地翹得更厉害了些,完整的阴部全暴露給了陳皮皮,这下鳮巴就很容易的插了進去。里面竟然十分滑順,沒有一点干澀的意思。
   剛開始还不敢用力抽动,慢慢地拔出了,再慢慢地送進去。然而动了几下,痒麻得更加厉害,終于动作開始大了起來,收不住力道的撞在渾圓多肉的屁股上,发出輕微的啪啪声响。
   程小月回房的时候已经是心慌意乱了,下面的水儿把內褲都濕了。脱了衣服躲進被子自慰了一回,发泄了一股邪火,才好了些。全身軟綿綿的不愿意动弹,想着歇一会儿去把內褲洗了的,自己要換的东西却都在卧至里面,又不愿再穿那濕了的內褲,就干脆赤裸着把自己裹進被子里,腦子里迷迷糊糊地想着彷彿很久以前和钟凡的快樂,水儿就又涌出來,一陣的羞澀,覺得自己是那么的淫蕩。
   消耗了身心,人就睡得死沉。梦里好像又和钟凡一起了,被他緊緊地抱在怀里,粗大的鳮巴暢暢快快地插了進去抽动,酸軟酣快的好像在云里。直到忽然感覺床在輕輕顫动才覺得有些不对,人还在半梦半醒之间,一时间还沒弄清楚发生了什么。陳皮皮突然一快,程小月立刻就醒了,下体那蠕动的东西把她惊出了一身汗,「啊」了一声要起來,却被身后的人抱住了腰,啞着嗓子叫了一声:「誰?」
   陳皮皮听到怀里旳人醒了,却正在緊要關头,顧不得說話,牢牢地抱緊纤腰冲刺起來。程小月那声询問竟也沒听出來什么异常!心里直叫着:「快、快,我就要到了!」腦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机械的动作繼續着,加上怀里的人一掙扎,刺激更甚,啊地一声大叫,射了出來。
   程小月就清楚地感覺到那股冲擊,抱着自己的手臂也鬆了。乘机奋力一推掙脱了出來,心里慌着,手去床头摸索了手机,朝着身后的人打開。借助微弱的熒光,看清了身后的臉孔,一下子懵了,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跪坐在陳皮皮身旁,連叫也忘了,張大了嘴巴抖动着,手也顫抖起來,手机就也在手里不停地摇晃,映照着陳皮皮一張爽歪歪的面容。
   陳皮皮还留在射精之后的余韵当中,喘着气眯着眼,手按在程小月的大腿上,任凭程小月拿着手机在他臉上晃來晃去。想:反正我是干了妳了,随便妳怎么我!她照了这么长的时间都沒有叫喊,一定是不会大鬧了。这样就好,只要不給齐齐和舅媽知道,那就万事大吉天下太平!
   手机的光就在这时突然滅了。屋里又是漆黑一片。程小月还在怔着,有种要大叫的冲动。黑暗之中,听陳皮皮說:「胡阿姨,妳生气了嗎?真是对不起,我本來要叫醒妳的,看妳沒穿衣服,就忍不住了﹣﹣」
   程小月立刻把即将出口的怒喝压住了。腦子里一陣惶恐:齐齐和胡玫就在隔壁睡着,叫起來,马上就惊动了!要是給她們知道了这事,我可真沒臉再活了。更怕是她們誤会我和甥儿早就有染,在心底下笑話我守不住寡耐不住寂寞,竟然和甥儿做出乱倫的事情來!我可真的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他叫我胡阿姨?難道他以為我是胡玫?哼!胡玫这个騷貨,連皮皮这样的孩子也來勾引,一定是她白天里对皮皮有什么騷情的舉动,才引得甥儿晚上進來。那么說,他还是不知道我是誰了,他还不知道!謝天謝地﹣﹣
   这些念头在头腦里飞快地轉动,也就是瞬间的事情,马上有了主意。抬手扭住了陳皮皮的耳朵,拎起來,扯得陳皮皮哎呀直叫,赶緊用手捂了他的嘴,下了床,一直拉到了门口,一句話也不敢說,拉開房门,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陳皮皮就給踢出了房间,回头小声說:「阿姨!妳别生气,讓我再呆一会儿,歇歇气我还能來一次!」
   「哐」的一声,房门早關了。
   陳皮皮赤身裸体地站在门口,推了推门,已经从里面鎖了。对着门縫輕声叫:「阿姨,阿姨!我的內褲!」沒有一声回應,低了头,对着自己胯下晃悠悠的鳮巴自語:「看!都是你表現不好,惹人生气了,你就不能晚点儿射精?」门一响,拉開了一条縫隙,內褲从里面飞了出來,甩到了他的臉上。
   回到自己房里,心中頗為得意:胡阿姨一定是害羞,嗯,女人第一次被偷奸,这样的反應也沒什么奇怪,我这次出师算是未捷的,不过幸好也沒有身先死!以后慢慢和她糾纏,总会依了我的。可惜可惜,沒讓胡阿姨給我吹一吹,她那口絕活儿,只有留到以后再試了!
   程小月關了门,赤身靠在门后,听陳皮皮走了,才舒了口气,一顆懸着的心也总算放了下來。捂住了双頰,一陣的混乱。腿上又是一股的凉意,伸手去摸却是从下体流出來的精液。剛才被插引起的身体反應还繼續着,舒服愜意的感覺依旧留在身体里面。臉就火辣的发燙,思緒繁雜,恼怒之中帶着羞澀,惶恐之余,却又有种說不出的,好似偷情的刺激!
    一时之间呆在那里,任凭精液繼續在腿上流淌下去,人就痴了。
   第二天陳皮皮起床,一出來就看见胡玫从齐齐的房间正往外走,手里拿了把梳子攏着头髮。赶緊討好地打招呼:「阿姨早!晚上瞃得好嗎?哈哈,我睡得很好。」胡玫笑着回應:「好!我睡得很好。皮皮这么早就起來的?比我們家齐齐勤快多了。」齐齐就在里面叫:「我哪里不勤快了?这不是在起了嗎!」

   程小月已经在㕑房忙活了,早餐虽然簡单,却是每天都熬粥的,却也很費时间。陳皮皮往㕑房里面扒着头,叫:「舅媽早,我今天可是乖的,沒有賴床。」程小月瞪了他一眼,看他嬉皮笑臉的模样,恨不得将手里的鍋鏟砸过去。
   吃完飯,胡玫要去自己家里收捨,齐齐就叫了陳皮皮上学。却被程小月攔住了,說:「皮皮要等会儿,妳先去,我还有事情和他說。」齐齐就先去了。
   等胡玫走了,程小月叫陳皮皮進她房间。陳皮皮嘟囔着:「我快遲到了,舅媽妳还有什么事,不能等我放学再說嗎?哎喲﹣﹣」头上挨了重重的一棍,一时还沒反應过來那棍子就又雨点般地落下來。跳着躲閃,大叫:「干什么?又打?救命啊﹣﹣」
   十分钟以后。
   打武松的老虎終于累了,拄着棍子喘气。陳皮皮已经滿头大包,幸好有头髮遮掩,否則只怕已经和如來佛祖相仿了。抱了头蹲在地上,向程小月怒目而視:「妳為什么打我?我又沒有犯哪一条!」程小月臉色泛紅,也不知道是累的还是害羞:「你昨天晚上去書房干什么去了?」
   陳皮皮「啊」了一声,魂飞魄散,臉上的怒气頓时变成惊恐:「我、我、我梦游,舅媽妳可要相信,我什么都不記得啦。哎喲﹣﹣」头上又挨了一棍。
   程小月沉着臉,說:「今天打了你这一頓,昨又的事情就此揭过,我不再追究。以后你不能和胡玫再多說一句話,要是再有什么小动作,我就把你那根东西剪了!你听到了沒有?」陳皮皮忙不迭地点头,心中一片愕然:舅媽竟然这么神通广大!她是千里眼还是順风耳?算命的那傢伙說得果然沒錯,有了桃花,真的就有代价付出的!真是奇怪,舅媽怎么知道的?
   到了学校,却沒看见于敏,就問齐齐。說:「于老师請假了,她怀了宝宝,要回家生娃娃去!嘻嘻,先前听說她要离婚,如今,却又搬回去!」陳皮皮問:「那誰來教我們?」齐齐扯了他的胳膊指着遠处:「喏,就是那个,穿紅衣服的漂亮姐姐,听說是剛从学校畢业出來的,要在我們班实習,她的衣服真好看!你說是不是?」
   陳皮皮「嗯」了一声,悵然若失,想:于老师这么早就离開,我倒是沒想到再想和她亲熱可就不容易了,她肚子大起來,样子自然不那么好看,可是比起來現在这个老师,我却是和她亲的。耳边齐齐还在絮絮叨叨地說着:「昨天晚上我梦到你了,还說梦話呢!給我媽媽听到了,追着問我,几乎要怀疑了,还好我机灵,糊弄过去了,可是以后我們真的要小心一点儿的,万一暴露了,那可就糟糕了﹣﹣」
   陳皮皮笑着說:「那有什么大不了的,被她知道了,我們就私奔﹣﹣啊!什么?妳媽媽﹣﹣妳媽媽﹣﹣」目瞪口呆,嘴巴張得老大,下巴都要掉在地上了。齐齐看他表情奇怪,很是不解,問:「我媽媽怎么了?」
   晚上回家,程小月依旧在㕑房里忙碌着,似乎㕑房和舅媽永遠是联系在一起的。陳皮皮站在她旁边,叫:「舅媽!」程小月也沒有轉臉,「嗯」了一声,繼續忙着。陳皮皮又叫:「舅媽!」程小月就煩起來:「去去去,滚出去,别在这里碍手碍脚的。」
   陳皮皮站在她身后,看着程小月細腰丰臀的背影,想:舅媽昨天是睡在書房的,那我抱着的就是舅媽了!她竟然沒說破!今天早上打我打得算是不冤枉,她不提昨晚的事,究竟心里在想什么?難道是喜欢我抱着她的?
   手就伸出來,在程小月的屁股上方犹豫着,那屁股还不知道,依旧挺动得风摆揚柳悠然自得,引誘着越來越近的魔爪。陳皮皮还在犹豫,想:我这一把要是摸下去,不知道后果会怎么样?

very good story thanks a lot

真是好情章.入肉三分.九銷雲外.霄魂...

carry on, thanks

thz a lot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