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從朋友開始 - Betty
本文美女貼圖與文中女子無關。
過了千禧年,我跟雯雯的關係開始漸漸轉淡。事實上當時我真的很喜歡雯雯的,所以雖然我們的感情在慢慢淡化中,但在分手前我都沒有做過一件對她不起的事。到了四月頭,還沒到我的十九歲生日,我們便因性格不合而和平分手了。
分手後,我身邊也出現過一、兩個有機會發展的女孩子,但是我當時想專心讀書準備會考,所以沒有和她們發展下去。事實上,我也曾經努力溫習,但是會考仍然考得一敗塗地,還沒有放榜我已經決定出來找工作,放棄讀書了。當然,找工作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反正家裏有點錢,不愁兩餐,草草地找了一個禮拜便沒有再繼續去找了。
到了六月底,我跟著爸爸參加一個婚宴,新郎是爸爸朋友的兒子。在婚宴上還沒有開席的時候,我看到有一個女孩常常望過來,我覺得這張化了妝的臉孔很熟悉,但一時又想不起她是誰。想了一會,終於認出她來了,她的名字叫Betty。
我和Betty是這樣認識的﹕去年秋季裏的一天,我跟朋友們去西貢燒烤。那天雯雯剛好有事,沒有與我們同行。其中一個朋友阿俊帶來了一對情侶,男的叫Peter,女的就是這個Betty,他們都是大約十七歲左右的模樣。那Peter長得不俗,算是小白臉一類男孩;Betty也長得不錯,長頭髮(我自認對長髮女孩情有獨鍾),身材嬌小,皮膚白淨,說話非常嬌嗲。
這對情侶真的有點叫人難受。他們倆整天擁在一起,又抱又吻,完全當我們其他人不存在。他們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濕吻整整一分鐘,看得我們目瞪口呆,然後那個混蛋Peter又擺出一副『你看我多有魅力』的神氣嘴臉,看到了也令人生氣。這個Peter雖然長得不算太差,但也絕對稱不上英俊瀟灑,看著他們的行為,令人很不自在。後來那Peter竟然講了一句可惡的『你哋邊恨得咁多』,氣得我想打他一頓。
我對美女是很敏感的,雖然Betty不算是一級美女,但她是在場最好看的一位女生,一舉一動都逃不出我的雙眼。當時的我沒有想過要橫刀奪愛,因為我剛剛和雯雯開始不久,還是非常愛著雯雯。Betty跟那個混蛋卿卿我我,叫我看得心癢癢的,我雖然沒有做什麼,但幻想跟這個女孩做愛卻是有的。
過了那次燒烤後,我們一群人又約會過幾次,他們仍然是那麼『恩愛』。之後我跟雯雯分了手,也沒有再和他們一起出去了,想不到在這個婚宴上,我又再遇上Betty。
我上前跟她打招呼,說﹕『喂,Betty!』
Betty也還記得我的名字,聲音還是那麼嗲,說﹕『Thomas,我見到你好耐喇,你唔認得我呀?我打咗眼色咁耐先過嚟打招呼,搞到我好似個傻婆噉!』
我回答說﹕『喂,你化咗妝嘛,係需要少少時間認人架喇。』我細心看了幾眼,說﹕『又真係化得幾靚喎!』
她有點開心,說﹕『真係?你個人咁口花架?』
我說﹕『噉邊算口花呀?我口花你都未見過啦。你老公呢?』
她眼晴有趣地望望左望望右,說﹕『喂,你細聲啲啦,比我老豆聽到殺人都有份呀。』
我突然變得很認真,小聲說﹕『你老豆唔知架?邊個係你老豆呀?我而家同你傾計會唔會有危險呀?一陣出街會唔會比人斬開十碌八碌呀?』說話時把頭伸到她耳朵旁邊,聞到她頸上傳來那淡淡的蘋果香水味,感覺舒服得很。
她被我逗得笑個不停,我再問她﹕『噉你個老公去咗邊呀?』
她說﹕『佢無嚟呀。個新娘係我家姐個friend,不過佢請嗮我哋一家人來,重叫埋我做姊妹之嘛。噉你個girl friend呢?』
我說﹕『玩完咗喇,有無女介紹呀?』
她說﹕『唔係啩,你咁靚仔都要人介紹女?』
我說﹕『要架要架。』
我們一直談到開席,原來她這時才十七歲,和比她大一年的Peter已經拍了拖一年多了。我幫她拍了一張照片,跟她交換了ICQ號碼和電話,才各自回到自己的席上,臨走前我也有跟她說再見。
我本來想第二天打電話給她,但想不到她比我更早,十一時便給我來電。因為我們兩個都剛好考完會考,時間多的是,我們談了很久,差不多有兩、三個小時吧。在電話裏我們約好了下一個星期六出來午膳。她問我介不介意她和Peter一起來,我說沒有所謂。
到了這天,我們約好在灣仔午餐。Peter也一起來了,我倒也真的不介意他來,但是他們兩個又是跟以前一樣如膠似漆,吻吻抱抱,看得我有點血脈澎湃。
我跟這個Peter也有話題,說說電子遊戲、足球、籃球等。Betty就像一個馴服了的小綿羊,乖乖地坐著聽我們講話,一句也不敢打擾我們。過了一會,Betty上洗手間去,我和Peter便談到她。我說﹕『嘩,Peter,你點教到條女咁聽話架?』Peter說﹕『哈哈,洗乜講。你唔「恨」得咁多架喇!』
他又一再說了這句令人生氣的話,我沒有出聲,只是笑一笑,便轉了其他話題。我們吃完午餐後,一起到銅鑼灣逛了一會,我便告別他們,自己先回家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日,Betty又給我來了電話,說Peter當天有事不能陪她,於是我便約了她去看電影。這是我們第一次單獨約會。從此之後,我和Betty便越來越熟,一個星期總有三、四晚通電話。Peter是中六生,學校在暑假裏仍然常常要補習,功課也很忙,所以這段時間裏我和Betty有很多機會單獨出去。有時Peter也會一起出來,當然,他們兩個見面時永遠都是黏在一起的。Peter覺得他和Betty很恩愛,對這份感情很有信心,所以倒也沒有禁止Betty與我來往。
說實話,看著他們這樣卿卿我我,很快地Betty便成為了我的性幻想對象。有時和Betty見完面,我回家就忍不住想著她打飛機。這個女孩樣子是不錯的,雖然是矮了一點點,只有五尺左右,但是女孩子倒也沒有所謂。可能是身材矮小的關係,胸部看起來不小。最誘惑是她的聲線,非常嬌嗲,聽來非常舒服。我也希望有機會親自上上她,聽聽她叫床的聲音是否仍然是那麼嗲。
就這樣過了差不多一個月,我和Betty已經發展成為好朋友,無所不談了。她也有介紹過些女孩朋友給我認識,但是沒有一個適合我。有一次我們單獨在麥當勞吃lunch時,我倒也直接告訴她,她的朋友我一個也看不上眼。
她說﹕『你咁鬼高要求架?個個你都話唔得!』
我說﹕『嘩,你介紹嚟嗰啲真係好唔掂囉,如果唔係你啲friend,我諗我離場走囉!』
她笑說﹕『洗唔洗呀?而家叫你同我啲friend拍拖之嘛,又唔係做人世。』
我說﹕『嘩,你就講得輕鬆喇!』我放低聲線,說﹕『拍咗拖遲啲要上床搞嘢架喎,我邊度啃得落呀?嘩,你睇你個friend阿英?你不如殺死我好過喇。』
她想起那個肥婆阿英,掩著嘴大笑不止,說﹕『喂!話嗮都係我啲friend喎,你畀少少面好喎!重有,邊個話拍拖一定要做果啲嘢架?』
我說﹕『超!我就唔信你無搞過嘢咁純情!』
她害羞地說﹕『乜野呀?你講左去邊喎?』
我說﹕『好,噉重有無其他女呀?』
她說﹕『無喇,個個比你睇過嗮你都話唔得!最正最索嗰個又有男朋友。』
我說﹕『重有?邊個呀?』
她說﹕『我囉!而家無你份喇!』
我大膽地對她說﹕『咦,OK喎其實,你都嗒得杯落喎!』
她的小臉登時紅起來,小聲地罵我﹕『喂!作死呀你!我你都講!』
我說﹕『車!你自己講先嘅!起碼Peter啃得落你啦!』
她好奇地問﹕『你又知?佢同你講架?』
我心想是你自己說穿了,但沒有說破她。我說﹕『嘩,你兩條友,一日到晚黏埋一舊,鬼信你哋兩個無扑過嘢咁純情咩?』
她的臉更紅了,說﹕『乜嘢呀!唔講喇!講其他嘢喇!』
Betty當然不是真的生氣,但是我們也轉了其他話題。我們的關係並沒有因此減退,反而開始跨越了朋友的界線,我覺得她開始對我講說話溫柔。對話也開始有點像戀人,有時並加入了一些三級笑話和話題。
有一次在電話裏,她簡單地對我說了她的性愛經驗。她的第一次並不是給了Peter,而是給了她第一個男朋友,當時她才十五歲。後來她被男朋友拋棄,Peter乘虛而入,把她追到了手。
我說﹕『你睇?我都話啦,原來唔只一個人啃得你落,有兩個添!』
她這時已經習慣了我的口甜舌滑,笑說﹕『你去死啦你!到你講你啲嘢比我知喇!』
我說﹕『我叫Thomas,今年十八歲,剛剛考完………』
她截斷了我的說話,說﹕『喂,我唔係叫你講呢啲呀!』
我詐作不知地說﹕『邊啲呀?』
她說﹕『你嗰啲嘢呀,做……做愛嗰啲呀!』
我打了個哈哈,說﹕『好!』於是便開始把我輝煌的性愛經驗加鹽加醋地說給她聽(如果讀者沒有看過詳情,請參閱我所寫的《Thomas性史》第一至六章),當然,欺騙人家感情貞操的事被我輕輕的帶了過去。單是說我的故事,便說了兩個晚上。她聽得非常入神,間中會問我一些問題,例如她告訴我她沒有試過「老漢推車」這一式,問了我一些細節,看來她的兩個舊男朋友的性交技術好不到哪裏。
又過了一個星期,到了八月中,我覺得時機成熟了。我查過Peter這幾天需要考試,沒有時間陪Betty。一個星期三的晚上,我約了她去旺角吃飯,但是到了約定時間前半個小時,又打電話告訴她,我要在家裏等媽媽從美國打來電話,叫她買些外賣來我家裏吃。她果然上當,拿著外賣來到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