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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術 4 (2401-2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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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千四百九十一章





    “講得對,隻要這晉嶺有羅書記一天在,齊振濤永遠隻能是‘老二’。

    孔端對他不感冒,我車軍更是看不起他。連一個同嶺市委他都難以把持,他有什麼有耐領導同嶺人民。”車天講著講著豪興大發,一幅老子天下第一的架勢。

    “那是那是,這同嶺的天下,遲早是車書記的。葉凡不行,孔端更不行了。”寧滿適時的又拍上了。

    就在這時候,會議室外邊響起了叩門聲。

    楊秘書得到應聲後輕輕推門進來,說是蔡軍隊長有急事匯報。

    “叫他進來。”寧滿一愕之後應著看了車天一眼。

    不久蔡軍進來了,這貨胸脯上還夾著夾板,臉上也貼著大號的紗布。額角上頂著一個旺仔小饅頭,那青腫的確很明顯。

    “你不在醫院躺著跑這來幹什麼?”寧滿問道,不過,對於手下這種工作風格還是心認可的。

    “剛接到消息,唐楚有下落了。”蔡軍咂巴了一下嘴痛得這貨直皺眉頭。

    “在哪?”車天忍不住問道。

    “很奇怪,居然在醫院。”蔡軍臉上閃過一線興哉樂禍。

    “在醫院,怪了。難道是唐雲叫他進去的,這個,肯定是玩‘悲情牌’。

    到時咱們要去抓捕他時人家有由頭講了,說什麼受了重傷暫時隻能在醫院了解情況就解決了。

    不過,唐雲打滴好算盤。如果說沒有發生這件事還可以考慮考慮,畢竟咱們在同一口鍋撈飯吃。

    現在就不一樣了,老子要唐楚脫層皮才行。這次誰講情都沒用,因為,這是葉凡的命令嘛!”寧滿幹笑了一聲,臉上露出一線猙獰之相來。

    “估計是這樣了,不然。咱們一過去唐楚就得跟我們走了。而且唐雲也曉得他今天算是把寧局您給得罪透了。

    所以,就安排了這盤苦肉計。我看,那傷八成也是裝出來的。寧局,你給個話。

    就是舍了這身剮也得去一趟。咱們把驗傷的幹警都帶去當場就揭穿唐家玩的把戲,這不等於當場煽這家夥一耳光。

    唐楚,咱們帶回局好好跟他玩玩。”蔡軍一臉的凶相。

    “這次你不要去。”寧滿擺了擺手。

    “寧局,我還能行。雖說這肋骨是撕裂開了一條。但這夾板一上就可以了,這鼻子處理了一下也還湊和。我身子骨硬朗著。又不是跟歹徒搏鬥。指揮幾個兄弟抓人還是行的。”蔡軍急了,說道。自然想在車軍麵前表功了。

    “你還是好好休息,這個。要避嫌嘛!蔡軍,你明白我的意思沒有?”車軍這時倒是笑了笑。

    “是啊,不然。又有人說三道四了。”寧滿點了點頭。

    “那派誰去?”蔡軍問著有些不甘心,多好的機會沒了。

    “吳峰。”寧滿臉一板哼道。

    “他……怎麼行?”蔡軍差點喊出聲來了,就是車軍也有些不明白的看著寧滿。

    “怎麼又不行蔡軍?”寧滿淡淡一笑,問道。

    “他可是包毅的鐵竿,雖說現在包毅走了,但吳峰並沒有向我們低頭。雖說他最近有所收斂,但此人絕不會跟咱們同一條心的。他可是包毅一手提拔上來的。這種人怎麼可能實足的幫我們辦事?”蔡軍急著說道。

    這貨一用勁,把鼻梁上的傷給拉著了,痛得這貨直想喊媽。不過,有車軍麵前又不敢叫。隻得把痛給憋回去了。這貨隻好改用輕輕的抽腳來緩解痛苦。

    “,別急嘛蔡軍。吳峰雖說是包毅的鐵竿,但是,吳峰跟唐雲不是有很大的糾葛嗎?”寧滿神秘一笑。

    “,寧滿,我發現你現在還不是一般的餿。看來。我車軍這雙眼不花,沒有看錯人。”車軍欣慰的笑了,轉爾又說道,“不過,我倒是對吳峰跟唐雲的糾葛有點興趣。說來聽聽。”

    “吳峰以前在魚子縣擔任過刑警隊長一職,當時唐雲的兒子唐楚這花花大少也到魚子縣去玩。

    正好碰上一姑娘這花花大少就上前去調戲人家。正好遇上吳峰帶著幾個人路過就上前勸阻。

    結果是唐楚根本就不鳥吳峰。還推了吳峰一把吳峰一氣拿出了銬子來要銬人。

    結果唐楚馬上就搬出老子來唐雲來。而且還譏諷吳峰說是你有本事就銬上什麼,不銬上就不是娘養的什麼的屁話。

    吳峰此人別看沒什麼背景,但在破案一塊還是一把好手的。而且脾氣也相當的衝著。

    人也相當的硬氣,所以,一氣之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就把唐楚給銬上了。

    結果唐雲打來電話要求吳峰放人,吳峰說是還要調查之中不給放人。唐雲一氣之下親自以檢查工作為由頭到了魚子縣。

    那是橫挑鼻子豎挑眼的,吳峰實在忍不住了頂了一句,結果就被唐雲給當場甩了一巴掌而且還停了吳峰的職,說他藐視領導,用言語攻擊領導什麼的。

    後來還是前任公安局長童軍峰給講了情才恢複原職了。再後來就遇上了包毅。

    不過,吳峰已經是魚子縣的副局長兼刑警隊長了。結果就被包毅一眼看中調整到市局任刑偵隊長了。

    想,這仇像吳峰這種有是絕不會忘了的。而且,包毅是葉凡的人。而吳峰忠誠於包毅,當然也會賣葉凡麵子了。

    咱們隻要言明這是葉書記親自在現場下的指示就夠了。其實,那天在穀溪壩上吳峰已經看到了葉凡的表態。

    這次的機會咱們留給吳峰,嘿嘿,有好戲看了。”寧滿滿臉笑容。

    “嗯,吳峰出馬比蔡軍出手更有力度。而且人家是名正言順,就讓唐吳兩人好好的掰一掰。

    相信到時弄不下來時唐雲會把這筆賬記在葉凡頭上的。估計,吳峰頂不住時肯定會打電話給包毅,到時包毅還不得帶吳峰去拜葉凡這碼頭。

    唐雲既然要整事,咱們這次就聯手葉凡好好的整一下他。最好是能利用唐楚的事一靶子就整死這家夥。

    娘的,這家夥也的確太囂張了一些。前段時間我去章河市,這家夥居然不怎麼鳥我。

    本來打算在章河市公安局搞個試點開展思想認識性方麵的大討論。

    結合去年的海山煤礦的事進行開展思想工作。想不到唐雲此人居然不冷不熱推三阻四的好像並不熱心。

    凡是不‘吊’我車軍的人,我車軍全都記著的。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車軍一席話同來,寧滿跟蔡軍兩人心都有些打閃兒。

    心說這個主子太愛記仇了,這種人真是小人,絕對不能得罪的主兒。

    “車書記,現在關鍵是唐楚的問題還沒弄清楚。是真的有調戲或強迫柳月的行為還是柳月此女在故意汙蔑他。

    如果不汙蔑咱們就白忙活一塊了。如果真有此事,那唐楚這次直讓他脫層皮。

    不過,車書記,你說說,是真下手還是以此為契機迫使唐雲屈服?”寧滿有請求的意思。

    “想讓唐雲站咱們這一邊是不可能的,你們忘了還有個孔端同誌嘛!所以,對於這種不願意站過來的同誌咱們絕不能手軟。

    見一個滅一個,咱們的對手才會越來越少。而且,也可以通過此事讓別的同誌們都看看咱們的手段,這就是榜樣。

    什麼叫榜樣的力量,殺雞嚇猴子嘛!我車軍才不相信這年月還真有不怕事的幹部?

    一些幹部開始表現堅決,那是因為還沒有危及到他們自身的利益。這世上是沒有鐵竿的,隻有利益才能決定朋友。

    朋友,說難聽點,都是利益的結盟體。人家為什麼願意跟你交朋友,那肯定是看中了你的某一個方麵。

    所以,寧滿,這次你給我拿出十二分的力氣來,要堅決,要頂住,一定要讓唐楚進得來出不去了。

    唐雲就這麼一個兒子,如果唐楚完蛋了,相信唐雲會抓狂的。到時,乘他心機紊亂之機咱們就有機可尋了。

    所以,你趕緊安排人馬過去把唐楚抓回來。而且,你還有葉凡書記這麵大旗可以利用嘛。

    到時頂不住時就抬出他來,相信那邊有柳西河盯著的,葉凡想手軟咱們都不會給他機會的。

    這次,咱們要讓葉凡坐上咱們的船。壓也得壓死唐楚。”車軍臉上閃過一絲陰厲,蔡軍跟寧滿都不由得打了個冷顫。

    “這事孔端絕不會見死不救的,倒有些麻煩。孔端跟孔家的關係太鐵了,孔端身上絕對會惹出孔家來。

    那是一張無形的大網,咱們要捅破這張網相當的有難度。車書記,不用幾個小時,一旦唐楚落到咱們手中。

    那說情的大網估計就是鋪天蓋地而來。”寧滿有些不確定。

    “沒膽的種!”車軍冷哼了一聲,看了寧滿一眼,哼道,“看來,你們還不相信我車軍的實力是不是?”

    “我們不敢,車書記是羅書記的鐵竿,我們絕對相信車書記您的實力。

    孔家又怎麼樣,他們的掌舵人在建設部部。對於同嶺的未必插得上手。

    最多就是搬出昔日的舊部來講情罷了。隻要咱們頂住了,他們又有怎麼樣?”寧滿趕緊表忠心道,他還真怕會在車軍的心中留下疙瘩。

第二千四百九十二章車軍的關係





    “車書記,我蔡軍這一百多斤就交給您了。反正我跟唐雲這仇是結定了,今後你隻要發個話,幹什麼一個電話就是了。我蔡軍絕對百分之百的去辦事。”蔡軍也是一臉的堅定,這貨也是給逼上梁山了。如果不把車軍的腿抱緊,就怕唐雲秋後算賬那就死定了。

    “兩位都到我家過去,是不是看見我整天就喜歡坐那一把能搖的木椅子?是不是覺得有些奇怪,一把舊椅子有啥好坐的?”這時,車軍突然神秘的一笑。

    “是啊車書記,我們都有些不理解。那把椅子我們也見過,要說坐著舒服吧那應該不如現在搞的新的那種帶按摩的椅子了。

    而且,那把椅子的木料也普通,隻是普通的棗木製作的,並不是紅木這些名貴木料製成的。

    是不是車書記您比較懷舊,抑或是這把椅子有什麼特殊意義?”寧滿問道。

    “是啊,我前次還跟寧局講過了。商量著說是既然車書記這麼喜歡木頭搖椅子,我們還商量著去買一把好些的給車書記送來呢。”蔡軍點了點頭講道。

    “,你們即便是送我紫檀做的椅子我照樣子不要。”車軍又是神秘一笑,伸手在轉椅子的把頭上摸了摸了,說道,“那把椅子雖說有些舊了,而且也很普通。

    但是,那把椅子是一位姓範的老人曾經隨身攜帶之物。跟著那位範姓老人度過了二十個春秋。

    後來老人見我喜歡那把椅子,就把它送給了我。”車軍笑道。

    “姓範,看來,那位老人肯定很有名氣了?不然的話椅子怎麼能入車書記法眼之中。”寧滿笑著,話講得隨意,不過,車軍曉得,這貨是想探底子。

    “那當然,有名的人用過的東西就是名物。不然,車書記怎麼會當寶貝一樣的珍愛著。”蔡軍也配合著寧滿想摸底子。

    “說起名氣嘛範老還是有點的。即便是在名人如流的京城,範老的大名還是有幾個人會曉得的。”車軍又是神秘一笑,不再談這個了。寧滿跟蔡軍盡管實在想知曉這位範老是何方神聖,不過,車軍不講,兩人隻好當了一回悶葫蘆。

    不過,既然車軍會如此的提出範姓老者來,寧滿和蔡軍自然都記上心頭了。

    打算著回頭去查查京城有名氣的範姓老者了。估計。此人才是車軍的真正的‘靠山’。

    也許。省委書記羅坎成還是看他麵上照顧著車軍的。一時之間,寧滿跟蔡軍互望了一眼,兩貨頓時是信心百倍。

    想不到車軍的背後關係居然如此的硬朗。那兩人豈不是沒有跟錯主子。

    “寧滿這廝太陰毒了,嗎的,我實在難以憋下這口氣。”在風雲樓一個小包廂。唐雲一臉憤怒的衝孔端說道。

    “唐楚還沒有找到,具體的情況我們都不清楚。所以,咱們要在第一是時間找到唐楚問清楚情況才能決定下一步怎麼做。”孔端講到這喝了口湯,看了唐雲一眼,說道,“不過,唐老弟,你也太衝動了。”

    “我實在是忍不下這口氣,孔哥。剛才你不在場。你沒看見蔡軍那嘴臉,根本就是一小人得誌的架勢。

    問他唐楚的事,他就跟我‘整’蛾子,根本就是一小醜。我好歹也是市局副局長,算起來也是他的領導了。

    難道我打聽一下下落都不行,我又不是要求他們放了唐楚。隻是問一下兒子的情況,作為一個父親。這個也是情有可原。

    更何況事還沒開始調查,憑什麼搞得這麼嚴,這不是奔著我唐楚來的還是什麼。嗎的,太欺負人了。”唐雲說道。

    “你以為他很高尚是不是?蔡軍根本就是寧滿的鐵竿跟班,他隻聽寧滿的。不要講你了。唐老弟,就是我這個政法委書記的話在他麵前講話都不好使。這家夥已經下定決心死抱寧滿的大腿了。估計寧滿有給他許下什麼心願罷了。”遲浩強也有些憤然,看了兩人一眼,講道,“這家夥我看他很不順眼,有機會我會找他好好‘聊聊’的。”

    “還不是瞧中了刑警隊長吳峰的職位,蔡軍現在是副職,當然想扶正了。

    估計寧滿也是以此為許諾吧。不過,想讓蔡軍扶正,那隻能是寧滿的一廂情願罷了。

    不要講我孔端肯不肯,就是葉凡這一關他也不可能過得去的。車軍跟市委組織部長陳大海雖說是一個鼻子出氣的,貌似來講人事安排上他們倆個很有話語權。

    實際上決定權還在葉凡手中。再加上我不肯的話,這天車軍是絕對翻不過來的。

    即便是他有著羅的支持,那又怎麼樣?而且,‘羅’也不可能為一個小小的正科級的刑警隊長出馬的,那太掉價了。

    光靠車軍跟陳大海想把市公安局的人事權敲定下來,隻能是癡人說夢罷了。

    其實,蔡軍隻是一個可恨的可憐人,他根本就沒有眼光,以為抱緊寧滿和車軍的大腿就有用了,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孔端冷冷的哼道。

    “不過,不管怎麼著,蔡軍現在必須抱緊寧滿跟車軍了。”唐雲說道。

    “老弟,你要抓緊了。要搶在寧滿之前找到唐楚才是。不然,你估計將很被動。

    雖說咱們並不懼怕一個寧滿,但,關鍵是這頭又摻和進來了一個葉凡。

    不管葉凡怎麼樣想法,他畢竟是市委一把手。他真要拿此事整事的話,你有些麻煩了。

    而且,你跟王龍東從來不對付。這事葉凡肯定早記在心上了。人家正愁沒有機會呢?”孔端的臉色變得凝重了起來。

    正在車軍寧滿蔡軍三人感覺聊累了正喝茶時。市局刑警隊長吳峰同誌夾著個公文包匆匆進來了。

    “這麼快就回來啦?”寧滿略感意外看了吳峰一眼問道。

    “寧局,對不起,我沒能完成任務。”吳峰的臉色有些‘菜’。

    “怎麼,是不是消息有誤?唐楚並不在市第一醫院?”寧滿緊追著問道。

    “在!”吳峰毫沒猶豫,說道。

    “在那又是為什麼?莫不是唐雲也曉得了唐楚的下落不讓你帶人走是不是?”寧滿講到這的時候不經意的看了車軍一眼,臉上閃過一絲怪異的神情。

    “唐雲,我還沒有發現他。不過,不是他,而是因為有兩個軍人在看門,不讓我見唐楚,就更別說帶走人了。”吳峰說道。

    “軍人,什麼意思?軍人憑什麼給唐楚看門,他又不是軍官?都什麼跟什麼,真莫名其妙了。”車軍忍不住哼聲著問道。

    “看門的有三個,其中一個還是個上尉。我很有禮貌的上前跟他落實了唐楚此人後解釋說是有人報案,這件案子唐楚是關鍵疑犯,我們市公安局要帶人走。而且,我也出示了證件和傳喚證明。不過,那個上尉直接就否了,說是上頭命令不讓任何人帶走唐楚。”吳峰說道。

    “他們是哪支部隊的你打聽清楚沒有?”寧滿一愣之後問道。

    “聽說是駐紮在咱們同嶺市的響虎師團的,其它的我問的話上尉是緊閉嘴不講。

    而且還說是涉及軍事機密,警告我不要再在此處騷擾,看那架勢如果我再問下去的話人家要拿槍托趕我了。

    這個,說句實話。跟軍人想抗,我還真沒那個膽量。所以,我隻好回來請示一下該怎麼辦?”吳峰一臉鬱悶,講道。

    “響虎師團,真是奇怪了。唐楚怎麼會受到響虎師團的保護?如果真是他們的話還真有些麻煩了。莫不是唐楚跟響虎師團某個軍官是朋友,他們擺明了要護著唐楚。有軍隊插手咱們怎麼弄?”這時,蔡軍說道。一臉緊皺眉頭著了。

    “響虎師團又怎麼樣?柳月報案地點是天丘穀,是在咱們同嶺境內。

    地方上的案件當然該由地方來處理,軍隊就是再牛逼也不能阻著咱們地方。

    看,這事,寧滿,你親自跑一趟。給那個上尉講清楚,最好是能見到他們更高一層的領導把話講清楚。

    不然,把這事支會一下軍分區司令呂林同誌,叫他去問聯係一下到底怎麼回事?”車軍說道。

    寧滿點了點頭,帶著吳峰幾個人直奔市第一醫院而去。

    果然在過道遠遠就發現了兩個一身英武的軍人正站在一個病房的兩邊,過道的一把椅子上正坐著一個長著痘痘的上尉正一臉無聊的望著天花板發呆著。

    “上尉同誌你好。”寧滿上前打了聲招呼。

    上尉往下上一抬頭,發現是個一級警督。這樣的人物在同嶺市來講應該是個相當有份量的人物了。

    上尉自然也得客氣點,也就站了起來點了點頭,說道:“請問首長有什麼事嗎?”

    “上尉同誌,他是我們同嶺市公安局長寧滿。”一旁的蔡軍略顯得意的介紹道。

    “是寧局長,請問有什麼事嗎?”上尉並沒有露出多少震驚眼色來,而是一臉正經的問道。

    “上尉同誌,你叫什麼名字,是哪支部隊的?”寧滿故意的問道。

    “報告首長,我叫劉成鐵,響虎師團保衛處的。”劉成鐵說道。

    “麵的病人是不是叫唐楚,他是章河市人?”寧滿問道。

    “是的。”劉成鐵答道。

第二千四百九十三章可憐的唐雲





    “燕京來的有位叫柳月的姑娘向我們市公安局報案,說是唐楚想汙辱她。

    所以,上尉同誌,請你們把唐楚交給我們市局刑警。”寧滿講話還是相當客氣的。畢竟軍隊跟警察是分屬兩個不同的係統。

    “對不起,我不清楚其它情況,我隻是負責看著他。”劉鐵成一臉嚴肅的說著看了寧滿一眼又講道,“所以,我不能把人交給你們。”

    “你們太過份了,這是我們公安的事,你們憑什麼把人扣住不放?”蔡軍有些急了,喊了一聲。

    “同誌,這是醫院,禁止大聲喧嘩。”劉成鐵一臉嚴肅的衝蔡軍說道。

    “請你們把人交給我們市公安局。”這時,吳峰也上前,一臉嚴肅的說道。

    “對不起,沒有首長的命令,任何人不能帶走唐楚。”劉鐵成腰竿一挺,而兩個看門的士兵也也站直了身子,而且還習慣性的摸了摸手中的槍,四隻眼虎視眈眈著吳峰等人。

    “你們這負責的首長在哪,我要見他。”寧滿擺了擺手。

    “對不起,首長不在這。你要找的話請到部隊去。”劉成鐵盯著寧滿。

    “好威風,居然問我們部隊要人,想搶人是不是?”這時,後邊傳來一道充滿調侃味兒的聲音。

    寧滿轉頭一看,見來的是個大校,身後還跟著二個上校。知道是響虎師團的首長到了。

    “大校同誌,我是市公安局寧滿……”寧滿把事又說了一遍下來。

    “聽說唐楚的老子就是市公安局的副局長唐雲是不是?”那個大校淡淡的問著。表情有些玩味兒。

    “這事還處於調查之中,要讓我們見到唐楚後才能確定。”寧滿說道。

    “他自已說自己老子是章河市公安局長,難道還有錯嗎?”這時,大校旁邊一個上校問道。

    “那八成就是他了,不過,你們得把人交給我們。”寧滿點了點頭,看了看病房,疑惑的想道怎麼會事。唐楚難道受了傷不成?

    “唐楚攻擊了我們正在執行秘密軍事任務的女軍人,後來女軍人正當防衛之下唐楚受了重傷。

    這件事正好了,寧局長既然是市局局長,那這事就由你向唐楚的父親唐雲同誌講一下了。

    不過。你們如果要人那是不可能了。因為這事涉及到軍事安全。所以,這事已經由響虎師團保衛科的同誌接手調查。

    情節一旦證實嚴重的話還得上報到燕京軍區司令部,估計他的事要由燕京軍事法庭來審理了。

    所以,已經不屬於你們地方公安的範疇。在這我知會一下。”大校一臉嚴肅的講道。

    “那女軍人難道就叫柳月?”寧滿麵上閃過一絲驚愕。其實,這貨心卻是喝了蜜一般的甜。

    “沒錯。柳月同誌是我們燕京軍區的軍人。”大校說道。

    寧滿講了幾句無關痛癢的屁話後帶人走了。

    出門後寧滿一坐進車馬上把此事向車軍匯報了。

    “想不到這其中還糾出軍隊來,看來,唐楚還真是運背了,居然捅了這麼大個簍子來。根本就不用咱們收拾他就完蛋了。不過,寧滿。一旦唐雲知道了這個消息他的第一表情應該會是怎麼樣子的?”車軍幹笑了一聲。

    “那還用講,那表情肯定特別的‘豐富’。摔杯砸盤是小事。而且,唐雲肯定馬上會衝到醫院去。

    聽說唐楚的傷相當的嚴重,要馬上手術。不過,人家女軍人可是正當防衛的。

    唐雲,這次隻能是打落門牙往肚吞了。”寧滿也是幹笑了一聲說道,“可惜了。咱們不能親自料理掉唐楚,有些遺撼。”

    “不過。以孔家的能量找出幾個軍人朋友還是應該不成問題的。而且,孔正旭在京城也幹了不少年月了,人也認識得不少吧。

    要是給他走通了燕京軍區的關節那咱們豈不是又將落空了。所以,寧滿,你要時刻關注著這件事的發展。

    一旦軍隊那邊的態度有所鬆懈的話咱們就要抬出地方來。這次絕不能讓唐雲有鬆口氣的機會,雙管齊下,一耙子就要打死。”車軍冷冷哼道。

    “這事我們是不是得馬上得通知唐雲了?”寧滿言語中充滿了興哉樂禍。

    “這個容易嘛,按程序你是不是得馬上向遲浩強匯報。爾後老遲同誌肯定會馬上向唐雲說這事的。而老遲同誌也不會落下葉凡這個一把手嘛。畢竟,這事葉凡還在關注著。不過,還有一個人你要去查查。”車軍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

    “誰?”寧滿問道。

    “柳月的家情況。”車軍說道。

    “車書記是不是擔心唐家的人走通柳家的關係,如果這事柳月肯放唐楚一馬,估計以孔家的能量八成能把這事大事化小小事化無了。不過,我想柳家估計也不是好相與。既然柳月叫柳西河叔叔,唐家如果想用錢來擺平這事估計是沒用了。

    柳西河的錢比唐家多得多,當然,孔家也可以用官麵層次的人出馬,柳西河畢竟隻是一個商人。

    商人是有軟肋的,不過,這方麵已經上升到了晉嶺省的角逐層次了,不是我寧滿所能關注到的。

    柳月的身份我馬上派人去查,不過,省柳西河那邊估計還得車書記你來把握了。”寧滿提出了自己的顧慮。

    “嗯,你想得也有道理,同嶺這邊你盯緊些,省我找人盯著就是了。

    雙管齊下,我不相信唐雲這次還能翻身。一旦唐楚的事坐實了,這對唐雲來講無異於十二級地震的打擊。

    他唐雲唯一的兒子進了大牢,他還有什麼心情跟我們較勁頭。對手嘛,自然就繳械了。”車軍在電話頭發出了爽朗的大笑,聽得寧滿直搖頭。

    “唐楚在市第一醫院。”剛擱下電話的遲浩強說道。

    “什麼,唐楚在市第一醫院?怎麼可能?”唐雲滿臉的不信。

    “在醫院,唐楚是不是受傷了。不然,呆醫院幹什麼?”孔端皺了下眉頭。

    “寧滿講他不清楚,說是有軍人看著不讓進。還講什麼唐楚攻擊正在執行任務的女軍人要上軍事法庭什麼的。”遲浩強也是麵現焦急的說道。

    “柳月是軍人?”想不到孔端跟唐雲兩人同時出聲。

    “我馬上過去。”唐雲講著站了起來,他急了。

    “急什麼,坐下。”孔端哼道。

    “孔哥,唐楚都在醫院了,我實在是坐不住了。”唐雲滿臉的陰霾。

    “急有用嗎?你不想想,寧滿給老遲匯報過其實就曉得這事會傳到你的耳。你想想,寧滿最想看到什麼?”孔端越發老成。

    “看笑話就是了,這個陰人。”唐雲差點咬牙切齒著就要往外跑。

    “唐老弟,醒醒。”孔端唰地一下站了起來,大聲的吼了一聲。

    唐雲倒是給震得站住了,他轉過臉來盯著孔端,哼道:“孔端,我尊重你一聲孔哥,並不代表我唐楚是你的跟班。現在躺醫院的是我唐雲的兒子唐楚,是你孔端的侄兒,他估計是受了重傷,不然,不可能有軍人看著。”

    “你講什麼話唐雲,你不想想。寧滿都要不到人,你去能要到人嗎?你冷靜點,正如你講的,唐楚是我的侄兒。我孔端不是冷血動物。你現在最需要的是冷靜而不是衝動。對方是軍人,你要想想後果。”孔端斥道。

    “誰講都沒用,我要去看兒子。”唐雲瘋了似的一下子就衝了出去直奔醫院而去。

    “快點追上他,不然會出事。”孔端衝遲浩強講著,兩人也趕緊追了出去。

    “唐雲太衝了。”在車,遲浩強有些擔心的說道。

    車子飛馳到了市第一醫院,老遠就聽到唐雲的聲音在大聲在喊叫道:“我是唐楚的父親唐雲,我要見他。你們憑什麼攔著我,龜孫子的王八蛋。”

    緊拉著又傳來叭地一聲脆響。

    孔端跟遲浩強快步跑了上去,發現唐雲整個人被兩個士兵給反扭著手給用腳足踩在了地板上。一個士兵那隻穿著大號皮靴的腳正踩在唐雲的半邊臉上。

    而唐雲的嘴角邊上還有鮮血溢出來,估計被打了。

    “住手,我是同嶺市市長孔端,快放了他,他是市公安局副局長唐雲。”孔端老遠就叫道,主要是擔心唐雲再吃苦頭。

    “公安局副局長也不能攻擊我們響虎師團正在執行上級命令的軍人,要不是看是警察,老子一槍崩了他。”一個上尉很衝的罵道,揮了揮手,兩個士兵才收回了腳手。

    唐雲從地下爬起來一腳就要往那個上尉身上踢去,“你想幹什麼唐雲,住手!”孔端臉一黑趕緊叫著撲上去把唐雲給硬是扭住了。因為唐雲力氣太大了,還是給他掙脫了過去。。

    “你再動手的我劉成鐵就不客氣了!”劉成鐵伸手抓住了唐雲的腳踝,一推,叭嗒一聲唐雲差點摔了個狗啃泥。孔端和遲浩強趕緊跑上前去扶住了他。

    這三個士兵可都是齊天親自訓練出來的精兵。個個都有著二段左右身手,唐雲雖說以前也有些身手,但這些下來當官當得這身子骨早讓酒色給掏空了。哪是人家劉成鐵的對手。

第二千四百九十四章有人跟蹤





    “上尉同誌,你這是在攻擊一個地級市公安局副局長。你要想好了這樣子幹的嚴重性。雖說你是軍人,但軍人也不能亂來。”孔端一臉嚴肅的講道。

    “首長,不是我劉成鐵要攻擊他。而是他在攻擊我們正在執行首長命令的響虎師團的軍人們。我們完全有理由可以當場把它抓起來送回部隊去。不信的話我馬上打過電話向我們師長請示這種突發情況的處理。”劉成鐵很聰明,趕緊搬出師領導來。

    “算啦,一場誤會,我們走。”孔端示意遲浩強一起扯著唐雲硬是要往樓下而去。

    “孔哥,我被打了,被他們打了。我要到部隊去告他們!”唐雲氣極了,嘴唇顫栗著指著三個軍人吼道。

    “回去回去!”孔端跟遲浩強扭著唐雲往外拖。其實,遲浩強是不怎麼願意幹這事的,隻不過孔端在也隻好裝裝樣子。這個,當然是因為唐雲平時太囂張的緣故了。

    “孔哥,我唐雲難道就這樣被他們白白打了。這事沒完,沒完!”唐雲一邊掙紮著一邊叫道。

    “你還想怎麼樣?你呀你,今天處事太不冷靜了。你跟這些兵蛋子熊啥熊?找他們是沒用的,他們也是執行任務。

    要找就得找他們的上級首長。而且,響虎師團聽說是精英部隊。個個身手不凡。

    你剛才不已經領教過了。你再去胡鬧不是自取其辱了。”孔端勸道。

    “響虎師團的軍官們咱們都不認識,到哪去找他們?”唐雲臉臭臭的講道。

    “要不找省軍區的領導去講一聲也許還有些用。”遲浩強這時說道。

    “沒用。”孔端搖了搖頭,說道,“響虎師團聽說是直屬燕京軍區的,地方上的軍區或軍分區根本就管不了他們。

    當然,這些也不是絕對的。軍隊係統還是有互通的,隻不過響虎師團聽說比較特別。

    他們在燕京軍區是最王牌的部隊。像這種部隊其實就是大軍區的寵兒,一般的人人家都不會鳥你的。”

    “不管了。僅剩下二種辦法了。一來就是直接找響虎師團的領導。二來就是找他們的上級燕京軍區。”唐雲說道。

    “第二種辦法還不如第一種,先去試試吧。”孔端點了點頭講道。

    省紀委辦公樓蘭正書記的辦公室還亮著燈,看來,在加班了。蘭正不但是省紀委一號人物,而且也是省委常委。

    不久,省紀委監察第一室主任紀剛成同誌夾著個公文包匆匆進了蘭書記辦公室。

    “情況怎麼樣了?”蘭正招呼紀剛成坐下後問道。

    “鄭滿、常青還有楊理才三位同誌的嘴都很緊啊,估計是知道即便是講出來下場也很可悲。幹脆擺著一幅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架勢了。這頭的貓膩相當的大。一旦橇開三人的嘴,估計又將牽扯出一些官員下來。”紀剛才一臉嚴肅。講道。

    “你猜中了一些。不過,估計三位同誌是幻想著有人出手救他們吧。”蘭書記點燃一支煙,淡淡的吐了口煙霧。

    “嗯,這頭應該不光是三人的問題。是誰提拔了他們?這提拔時幫他們講情的人肯定跟這事有牽扯。”紀剛成講到這時突然雙眼神光外露。

    “你看你,一講起貪官就來精神頭了。特別是職位比你還要高或平級的一些同誌,你越發有精神了。唉,我真希望你的這種精神頭不是用在反腐倡廉上麵。而是用在共和國建設上麵就好了。”蘭書記歎了口氣,伸手指頭撣了撣煙灰。

    “我幹的職業就是這事兒。而且,正如蘭書記您所講的這樣。我忠愛著我的職業。這個,也許就是職業癮吧。

    不過,正因為有了我們這批人在,才有力的清潔了咱們的幹部隊伍。

    而且,也對有些想犯事正處於懸崖邊緣的同誌們敲響了警鍾從而懸崖勒馬了。”紀剛成略顯有些成就感似的。

    “你覺得這其中是不是真有問題?”這時,蘭正一臉炯炯的盯著紀剛成。

    “絕對有問題,憑著我在紀委幹了這麼多年的嗅覺能感覺得到。隻要給我時間,一定會拿下他們三個。並且,此他們三個為導火索拔出一堆的‘蘿卜’來。”紀剛成信心百倍。

    “唉,這事,還是先緩緩吧。”想不到蘭正卻是有些鬱悶的擺了擺手。

    “緩緩,為什麼?”紀剛才脫口而出,盯著蘭書記。

    “緩緩就是慢慢來嘛,先拖著。”蘭正說道,站起來拍了拍紀剛成的肩膀,歎了口氣,“有些事有著方方麵麵的糾葛,你慢慢的就會懂了。”

    “那人是不能放了。”紀剛才轉眼就明白了,估計是有人帶給了蘭正很大的壓力。

    “放什麼?咱們幹工作有的時候也得采取點策略。該緩的時候緩一緩,該急的時候就得抓緊。

    咱們這個社會啊,總歸是由人組成的是不是?人與人之間都是有關係跟感情的。

    誰又真正能做到鐵麵無私。包黑子隻能是電視中加工出來的。包黑子不可能沒有七情六欲了。

    當然,剛成,如果你現在能拿出證據的話就不用緩了。對於真正的害蟲,我蘭正絕不手軟。”蘭正講到後頭臉色越來越凝重,眼神也越來越犀利。

    “我明白。”紀剛成無奈的點了點頭,不過,眼神中冒出的卻是怒火。

    從紀委樓出來後紀剛成感覺特別的狂燥,自已開著車子上了高速,一下子猛地提到了180碼,車子狂飆而去。

    不過,飆了一陣子車後紀剛才漸漸的冷靜了下來,於是緩緩的降低了速度。這個時候,紀剛成才感覺到了一些什麼。

    於是試了試又踩了油門,又緩行了一段,這樣子來回幾次後,紀剛成可以肯定,背後那輛掛燕京車牌的外地車絕對是在跟蹤自己。

    被盯上了,紀剛才的第一反應就是如此。他大腦快速的運轉了起來,想著脫身的法子。

    像這種事紀剛成不是沒遇上過,所以,紀剛才並沒有著慌。這是一個成熟的紀委幹部必備的素質。

    不過,就在這時候,電話卻是響了起來,一看是個陌生號碼,不過,紀剛成的職業習慣之下還是接通了,頭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道:“你是省紀委的紀剛成主任吧?”

    “你是誰?”紀剛成沒有答反問道。

    “我沒有惡意,隻是想幫助你。”那道聲音說道。

    “對不起,我不需要幫助。”紀剛才馬上就拒絕了。

    “你們是不是正在審理鄭滿常青楊理才三人的案子?”那道聲音挑出事來了。

    “你到底是誰?我想告訴你,邪是不能勝正的。”紀剛才一講完就想擱了電話加緊擺脫後麵的車子,因為,他想到了打電話的那位肯定就在後麵車。

    “別擱電話,我是公安部來的。不信的話前方有個服務區你下車子我有證件。”那道聲音喊道。

    “公安部,行,就到前麵服務區。”紀剛成有些相信了,到服務區倒也不怕對於幹什麼。而且,要冒充的話何必冒充公安部來的。

    幾分鍾過後車子進了信河服務區。

    不久,後麵的切諾基也停了下來。紀剛才盯著那輛車子做好了準備,發現頭就一個人。

    於是心頭緩緩的鬆了口氣,不久,車出來一個很剛猛的男子。那人看了紀剛成一眼,一臉笑著說道:“讓紀主任誤會了,我叫王朝,公安部刑偵局副局長,這是我的證件。”

    “你好王局長。”紀剛才倒也伸出手去跟對方握了握,接過證件後仔細的甄別了一下,可以肯定這證件是真的。

    爾後把證件還給了對方,說,“既然王局提起了鄭滿三人,你肯定是有備而來的。剛才聽你講要幫助我,我倒想聽聽你是怎麼樣個幫助法子?”

    到這個時候,紀剛才都認為王朝是來講情的。所以,語調略含譏諷成份的。

    “鄭滿三個是不是嘴閉得特別的緊?”王朝一臉平靜,問道。

    “這對你們來講不正好嗎?”紀剛成挪喻道。

    “不好。”王朝搖了搖頭,看了紀剛成一眼,說道,“我是來幫助你們的,我想讓他們三個盡早開口。”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紀剛成冷冷哼道,還是不相信王朝。

    “因為舉報信的事我清楚。”王朝隨口講出了舉報信的內容,紀剛才城府再深,那有些驚愕的眼神還是露了出來。

    因為,這舉報材料僅有他跟蘭書記會曉得。不過,轉爾紀剛成也釋然了。認為這知道也沒什麼奇怪,因為聽說這舉報材料幾個主要省委領導處都有。

    “知道那隻能說明咱們某些同誌在不經意間把內容泄露了。”紀剛成說道。

    “如果你相信我,帶我去。包你一晚上就能橇開鄭滿三人的嘴巴。”王朝非常自信的講道。

    “你的目的是什麼?如果你不能跟我露出底牌來我是不可能帶你去的。那樣子幹是違規的,即便你在公安部任職,但也沒有權力要求我們這樣子做。”紀剛成一臉嚴肅盯著王朝。

    “我們想搞清楚紅穀電站的事,一切為了紅穀寨的老百姓,你明白沒有?”王朝盯著紀剛成。

第二千四百九十五章被娘們盯上了





    “紅穀寨那個記者你認識?”紀剛成誤會了。不然,我不會這麼清楚的。”王朝從皮包掏出了一份材料來,紀剛成接過後仔細翻了一遍下來,終於是相信了。

    因為,這份材料跟自己收到的材料如出一輒。而且上麵還有汪記才的親筆簽名,應該不會作假。畢竟,王朝的身份擺在哪的。而且,有了王朝的相助,紀剛成信心更是足了不少。

    二輛車直奔秘密關押鄭滿常青三人的地方而去,關於王朝的事紀剛成並沒有向蘭正書記匯報。

    因為,紀剛成想先拿下三人再給蘭書記匯報。因為蘭書記有言在先,如果能及時的橇開三人的嘴蘭書記同意下手了。

    第一個要拿下的當然是鄭滿了。

    這家夥在這呆了一天一夜後臉色也有些憔悴,頭發沒精打采的耷拉著。

    “說實話,我已經用了許多的軟性手段。不過,鄭滿的嘴閉得很嚴實,如果三人中任何一個能突破的話就是一個重大的突破口子。”紀剛成有些無奈的講道。

    “,那我就不客氣了。”王朝淡淡一笑進到了房間。

    “大哥,這好戲可是漣漣啊。”同嶺市翠花樓一個小包間,齊天嘎嘎尖笑開了。

    “咋啦,重大獎了是不是?看你小子幹得那是。”葉凡笑道。

    “你不知道,醫院那戲演得一出接一出的。剛開始的時候是市局幹警來,接著就是寧滿到,最後居然是唐雲要跟我的兵蛋子打架。最後,當然挨打的是他了。我給劉成鐵講過了,如果某些人不識相要動手的話你們就放手給老子揍人就是了。

    狠狠的揍,打壞了我齊天擔著。當然,別打死了就是了。”齊天笑眯眯的說道。

    “不就打了唐雲,看把你樂得快找不著北了。咱們晉嶺第二公子齊大少就這點德性,真是滴。”葉老大微微搖了搖頭。

    “老大,我這可是給你出氣來著了。”齊天差點叫出聲來。

    “輕點你小子的。”葉凡沒好氣的哼道,轉爾問道,“這事既然柳月都不怕而且報案了,那天在穀溪壩上還當眾說出來了。估計柳月的父親柳信東也曉得了吧。柳家有沒做出什麼反應?”

    “我也納悶。柳信東連個電話都沒來。我是一點都琢磨不透這老家夥的心思。人家說伴君如伴虎,這柳信東可是咱的頂頭上司,燕京大軍區第二號首長。咱這琢磨不透心可是有些懸著了。”齊天摸了一下腦袋。有些鬱悶的咕嚕著幹進去了一杯紅酒。

    “哈哈哈,你小子也會害怕,這太陽打西邊出來了。”葉老大一臉興哉樂禍的笑開了。

    “咋不害怕。人家是咱的領導。要是惹惱了他給咱小鞋子穿那就完蛋了。”齊天苦瓜著臉說道。

    “其實,我想,這事也沒必要害怕的。我是想啊,第一時間柳信東知道了這事兒肯定心大為光火。

    這事,柳西河肯定會跟他講的。他是絕不可能饒過唐楚這畜牲的。不過,這事他知道了反倒是裝著不知道,倒真有些邪門了。

    難道是為了避嫌,畢竟這事牽扯著他的女兒,他即便是不出麵相信軍區法庭也絕不會饒過唐楚的。

    他如果出麵反倒是顯得有些尷尬了。”葉凡分析道。

    “估計是這個心思了。柳老頭這一招厲害啊,殺人於無形之中。軍區法庭哪個會不賣他麵子。

    唐楚的下場肯定很慘的,而且,我聽醫生講唐楚胯下那根子孫根好像是廢了。

    還說要看手術的效果了,如果恢複得好估計還有一些性能力。如果恢複不好,估計根玩意兒隻能當擺設看了。

    要不咱們暗中再搗鼓一下,讓這小子永遠都不能‘人道’了。”齊天幹笑開了。

    葉老大不由得打了個冷顫。說道:“柳月這娘們還真是狠啊,小齊同誌,我原本以為是你想去拈花惹草的。不過,從這件事上看來你小子是打死也不敢有這想法了吧?她可是一隻不折不扣的母大蟲。這種娘們還是要敬而遠之。”

    “那當然,我開始根本就不敢有此想法的。隻是領導的千金下來我隻是當保鏢罷了。不過。大哥,我倒是覺得有些奇怪。”這時。齊天看了看葉凡。

    “啥奇怪?”葉凡問道,喝了一口湯。

    “我感覺你估計是被人盯上了。”齊天嘎嘎笑著幹進去了一杯酒,大呼一聲‘痛快啊’。

    “盯上,誰盯上我,你小子亂扯什麼?”葉凡有些丈二和尚的看著齊天。

    “柳月啊,那娘們平時多孤傲。你看到沒有,在穀溪壩上,她是不是在故意跟你作對。這個,沒有恨就沒有愛,大哥,你可得小心著點了。這個,憑著我多年的經驗來看,這是一個姑娘愛上某位同誌的初級表現。要是一深入,大哥,你可得自求多福了。”齊天幹聲聲笑道。

    “我小子胡扯什麼亂七八糟的東東,那娘們恨我倒是真的,又整出什麼愛來,愛個屁啊。”葉凡伸了伸手終究沒拍過去,轉爾說道,“不過,齊天,這件事我覺得。人家柳信東雖說在裝傻,不過,你卻是不能裝傻了。”

    “大哥的意思是?”齊天一愣之後盯著葉凡。

    “主動把這件事匯報給柳將軍,當然,有些不該匯報的就不用匯報了。匯報時你要注意用詞,不然,千萬別露了底子。”葉凡指導著小齊同誌。

    “這個,唉……完啦,隻能如此了。如果一直裝傻估計會給柳將軍掂念上了。這事,算啦,躲也躲不過去了。”齊天唉歎聲漣漣了。

    “哈哈哈,你小子也有今天。同誌,得罪領導的事千萬別幹,不得,你有得樂子玩兒了。”葉老大得意的大笑了一聲拿起一杯酒一口就幹了進去。

    “老大,那個俄羅斯妹子味兒怎麼樣?異國情調啊,肯定特別的有味兒是不是?”齊天幹笑了一聲。

    “你丫的聽誰說的,什麼亂七八糟的還俄羅斯妹子,你妹啊?”葉老大沒好氣的罵道。

    “嘿嘿,這天下,沒有透風的牆的。當然,老大,相信兄弟我知道了也沒啥是不是?咱們嘛,用一個什麼詞來形容,對了,叫什麼一丘的東東。”齊天幹笑道。

    “一丘之貉,咱跟你可不是同一路的,至少在色道上。”葉凡哼道。

    “彼此彼此了,大哥在什麼地方都是大哥,小弟我是拍馬難及了。即便是在這方麵我還得叫你大哥。”齊天笑著。就在這時候,王朝來了電話,說是三個小時後到同嶺來。

    “齊天,弄些鹵味兒咱們拿回家去。王朝等會兒會過來,等我接待完風部長後咱們三兄弟好好喝一場。”葉凡交待道。

    “風叔,他也到同嶺了?”齊天略顯異外,問道。

    “嗯,明天財政部跟紅穀寨掛勾幫扶揭牌儀式。本來說好下午來的,不過因為臨時頭有事給推遲了。你爸跟田省長都講會來,不過,因為下午遇上一個緊急會議,所以,估計要明天一大早趕過來了。”葉凡說道。

    不過,葉老大話音剛落地。齊天電話響了起來,接通後嗯啊了一陣子後笑道:“老頭子還真會搞突然襲擊。”

    “怎麼,齊叔到了?怎麼沒通知我一聲。”葉凡真有些訝然了。

    “老頭子講不好驚動下邊的同誌。不過,也來了。還有田省長你得去迎接一下,他們的車隊快到同嶺了。”齊天笑道。

    葉凡馬上通知了相關人等。

    一時之間市委市政府都是雞飛狗跳的,孔端正跟唐雲商量著去找什麼人。一接到葉老大電話,也是匆匆出發。

    雖說是晚上了,不過,同誌們來得也真是及時。不到15分鍾居然全都集中到了同嶺市市區外邊出口處的一座藝術雕像前。

    寒風瑟瑟,盡管大家冷得直囉嗦,但沒有一位同誌敢發出怨言來。

    齊天倒是早溜沒影了,用他的話說就是不想讓人知曉他跟齊振濤的關係。

    當看到同嶺市搞出的排場後齊振濤也隻能是苦笑了一聲,罵了一聲‘這兔崽子的’什麼話從車下來了。

    寒喧之後車隊在警車引路下直奔同嶺賓館而去。

    不久,風部長一行人也到了。二路人馬聚集在一起在同嶺賓館吃夜宵了。

    吃過夜宵後全體休息,因為趕路也趕累了。不過,葉凡被齊振濤叫了過去。

    剛進那間一室一廳的房間就看見風清錄副部長也正坐在外間的小客廳的沙發上。

    “來來來坐小葉。”風部長熱情的打著招呼。

    葉凡笑著打了招呼也坐了下來。

    “葉凡,古川那邊的拔款已經下來了。已經打到了南福省財政廳的賬頭上。你給墨香和古川的同誌打聲招呼,趕緊拿回去別誤了時日。”風清錄微笑著說道。

    “這麼快,真是謝謝風叔了。不過,不曉得風叔給了多少?”葉凡嘿嘿笑了兩聲,厚著臉皮問道。

第二千四百九十六章水落石出





    “你小子盡懂得伸手,你風叔快變成錢袋子了是不是?你這不是為難你風叔嗎?同嶺這邊人家可是給了你們不少,想不到古川那邊你還伸手。葉凡,做人要知足,太貪的話會嚇跑人的。”齊振濤貌似嚴肅的批評起葉凡來了。

    “有啥辦法齊叔,古川可也是我的家鄉。古川人民都快要把我給趕出去了。家鄉嘛,總得幹點實事是不是?不然,對不住生我養我的地方。”葉凡幹笑了一聲。

    “你小子還懂得熱愛家鄉,不過,這件事就你有理了,算啦,不講這個了。”齊振濤擺了擺手。

    葉凡見風清錄伸出了三根指頭,曉得是三千萬,趕緊也是抱拳頭表示感謝。這貨轉爾就進衛生間給墨香市的謝國忠打了電話。

    “省還沒通知我們呢,想不到下來得這麼快。葉書記,真得感謝你了。”謝國忠言語中充滿了感激。

    “說啥,前次的事我還不好意思呢?這次隻是一件小事罷了。”葉凡說道。

    “沒事沒事。”謝國忠講道,轉爾說道,“鄭輕旺跟謝端的事都拍板下來了。明天就會下去宣布的,鄭輕旺調整到市人事局任局長。謝端提為林泉區區委副書記。”

    葉凡又表示了一翻感謝,想不到鄭輕旺臨到最後還撿了個香餑餑,弄來的位置比林業局有油水得多了。

    “人情賣完啦?”葉凡剛從衛生間出來,齊振濤瞅了他一眼,問道。

    “,這是風叔給的人情。是還人家人情,不是賣。”葉凡搖了搖頭。

    “葉凡,聽說紅穀寨又沒水了?”風清錄收斂了笑。問道。

    “是啊。紅穀電站的上級集團萬勝集團的柳西河在這件事上跟我打起了擂台。

    前次老天作美使得穀溪壩的閘門壞了。才讓紅穀寨寨民們過了一個好年。

    想不到柳西河還真跟我較真了。居然花了大價錢過年請了工人修路裝閘門。

    今天早上還在穀溪壩搞了個隆重的儀式,陳旭副省長等一批人還來湊了熱鬧。”葉凡講道,臉上也沒有了笑容。

    “正事不幹湊這些熱鬧幹什麼。咱們某些同誌嘛,就喜歡幹這個。這眼睛再怎麼樣也不能‘花’成這個樣子。”齊振濤哼了一聲,自然在批評陳旭了。

    “沒事。估計過不了幾天又有水了。”葉凡神秘一笑。

    “噢,說來聽聽,水打哪兒來?”風清錄來了興趣,看著葉凡。葉凡也沒瞞著,把事兒講了一遍下來。

    “這事你要慎重些,柳哲明作為國家審計署署長,正部級大員。雖說國家審計署隻能審計國家財政撥款部門,也就是公共資金和公共資產部分。

    但是,按照《憲法》規定。審計署作為政務院的組成機構,在政務院總理領導下工作,對總理負責。

    審計機關不受任何行政機關、社會團體和個人幹涉?嚴格來講就是總理也不能幹涉審計。

    所以。他們的權力相當的大。當然。在實際的操作過程中也要受到一定的掣肘。

    但是,如果他們真要審計你。那你還真有些棘手。官麵上都清楚,不可能一點事都沒有。

    即便是你葉凡清廉潔,但是不能保證你的下屬全部都清廉,而工程方麵總是有些漏洞可尋的。”風清錄麵色略顯凝重。

    “在全國人大前次的會議上,國家審計署公布了年度審計報告:長江堤防隱蔽工程虛報了水下的拋石量,淮河流域某些縣市套取災區群眾建房補助資金。

    這些案件牽涉到發改委等十多家中央政府部委局及國家級企業。所以,這事你要慎重處理。

    不然,你惹來的就是一個大麻煩。”齊振濤也是一臉慎重,講道,“而且,人無完人,事也不可能能做到十分十美。

    你葉凡不貪,但是並不代表你下麵的所有同誌們都不貪。你葉凡能把人民擺放在心中,而下邊的某些極個別同誌也能做到嗎?

    那是不可能的。就是拋卻一個貪字,但是,什麼叫挪用,有些款子有沒做到專款專用沒做到位也叫這個。

    也許從你的觀點來看是必須的,但從國家審計來看就是違規的行為。”

    “齊叔,風叔,有些事逼著我去幹。就拿紅穀電站的事來講吧,不幹就沒水。

    沒有水紅穀寨寨民們連最基本的生產生活用水都解決不了,那致富問題根本就是鏡中花水中月。

    這件事我考慮再三,必得動手了。當然,我不會蠢蛋到硬碰硬的。隻是拿調查這件事去逼柳西河。

    他肯定會牽扯其中,隻要他肯低頭這件事就算啦。我隻需要水,對於反腐或其它什麼我沒興趣。

    而且,我也不想針對柳家什麼。”葉凡一臉剛毅的講道。

    “從你身處的位置以及你站的角度來看你並沒有絲毫的錯,所以,你要善於調整就是了。

    而且,動作不宜於過大。能用局部的事解決水的問題那就十分的完美了。

    當然,咱們這樣子幹並不是對某些極個別貪官們的縱容,而是一環解一環。

    該處理的咱們絕不能手軟。”齊振濤哼道。

    “那是,當然,你也不能太過於顧慮什麼。你講得對,要幹事就要得罪人。

    有些事必得得罪人時也沒辦法顧慮了。而且,柳哲明作為國家審計署長,我相信他的黨性原則。

    這許,這其中的事他根本就不知情。隻是下邊的親戚在扯著他的大旗作為影響罷了。”風清錄也點了點頭。

    回到家,齊天早把酒菜準備好了,正跟王朝聊著。

    “怎麼樣,先說情況?”葉凡問道。

    “基本上查清楚了,我這分筋錯骨手一動,三個人都招了。據他們供認紅穀電站的始作俑者應該是柳西河的小兒子柳暢。

    這小子自己從父親哪拿了五千萬出來後獨立搞了個公司。叫‘柳漫公司’。

    不過。這年月,如果他是在父親柳西河的旗下幹事的話倒是可以利用萬勝集團的資源。

    隻不過當初這家夥太翹皮了,跟父親吵架後就自己出去發展了。以為憑著自己的本事就能賺到大錢。可現實跟理想是有差距的。

    而柳暢又不想走回頭路去向父親認錯,估計是覺得丟人。後來在一個偶然場合接交上了當時任紅嶺縣縣委書記的鄭滿,從而又接交上了常青跟楊理才。

    在談到紅穀電站時這家夥就上心了。最後玩了一些噱頭就把紅穀電站給買了過來。

    當然。其中有著五千多萬的差價的。其實,自從他們一開始玩這個柳西河就在關注著的。

    後來見兒子處理得不好,因為柳西河明白。紙是包不住火的,這事一旦有人盯上兒子也會牽扯其中。

    而且,柳西河也曉得自已這個小兒子自持自已是留洋博士,落不下這張臉回來求自己。

    因此,就玩了一個噱頭。轉了個道道,最後以萬勝集團的名義從柳漫公司手中又盤下了紅穀電站來。”王朝講道。

    “那在其中買賣環節中應該先出現‘柳漫公司’是不是?”葉凡問道。

    “嗯!”王朝點了點頭,喝了一口雞湯說道。“沒錯,最先盤下紅穀電站的應該是‘柳漫公司’。

    後來萬勝集團又跟柳漫公司簽定了下來。而且,把那五千多萬的差價都給補上了。

    實際上在紅穀電站的買賣轉賣過程中先是柳暢創立的‘柳漫公司’用低價購入了紅穀電站。其中有著接近六千萬的貓膩。

    當然。如果以這個價格賣掉的話一時也難找到東家。而後來轉賣給了萬勝集團後人家又多給了六千萬,實際上這一轉手之中柳暢白賺了六千萬。

    這六千萬表麵上看是柳西河暗中給的。實際上柳西河也沒虧本。這錢實際上是紅嶺縣在埋單。

    而柳暢肯定明白老頭子的良苦用心,不過,人家願意出錢,柳暢當然也裝傻一回把老頭子集團的錢裝進了自己腰包了。

    當然,萬勝集團也沒虧本。他們隻是出了市場的真實價格罷了。真正給這場交易埋單的是紅嶺縣人民。”

    “後來柳暢又用了一些手段扯起柳家大旗把鄭滿常青以及楊理才三人給挪了屁股,全都高升了是不是?”葉凡問道。

    “講起這個來當然又得扯到柳哲明的兒子柳泰來。柳泰是柳哲明的小兒了,跟柳西河柳信東這兩人倒是一個行輩的。

    按輩份來講柳暢還得叫柳泰一聲叔叔。不過,柳哲明的歲數比柳西河柳信東這兩個侄兒大不了幾歲。

    而兒子柳泰也僅比柳暢大上不多的幾歲。這兩個叔侄因為年齡差不多,所以,關係非常的好。

    平時根本就不論輩份,以兄弟相稱。而且,兩人其實都是那種豪門出來的公子哥,都有著非常前衛的思想。

    畢業於驕人的大學。興趣相投,使得兩人的關係好過他們的父輩。柳哲明雖說是共和國的高官,但除了拿些工資以及獎金福利之外其實並沒有多少錢供柳泰揮霍。

    而柳泰從小花錢花慣了,平時都是柳西河在貼給他們用。每個月也能給上上萬塊的零花錢。

    不過,最近柳泰談了一個女朋友,是個模特,叫崔琴。崔琴雖說是個模特,但並不出名。

    這年月,沒有靠山不靠身體作本錢想成為名模那幾乎是不可能的。娛樂圈的潛規則還少嗎?

    咱們耳朵都快聽出繭子來了。所以,為了讓崔琴成為名模,柳泰花錢如流水,請那些娛樂公司老總們吃飯或投資什麼。

    這些都需要大筆的錢。光是父親和柳西河這個堂哥給的零花錢根本就不夠了。

    而柳泰又沒下海,隻是一個政府一下小官員,哪去弄這麼多錢來。結果這事給柳暢知道了,這叔侄兒加哥倆是一拍即合。

    柳暢給付了幾百萬捧崔琴。而柳泰的報答就是出麵扯起其家族的大旗把鄭滿三個人的提拔問題給解決掉了。

    當然,這其中隻能算是柳泰跟柳暢合夥幹的事罷了。”王朝說道。

    “奇怪了,這些事按理講柳暢怎麼可能讓鄭滿他們三個曉得呢?”齊天有些疑惑。

第二千四百九十七章氣蓋九天





    “人啊,有的時候喝醉了自然就漏了出來。更何況,鄭滿三人還給柳暢介紹了二個漂亮姑娘。

    當時以著鄭滿紅嶺縣委書記的威名,降服幾個漂亮姑娘還是不成問題的。

    而柳暢為了顯擺抑或是永遠的套牢鄭滿三人為自己謀利益,所以,也把柳泰介紹給了鄭滿三人。”王朝說道。

    “紀剛成的態度怎麼樣?”葉凡問道。

    “他沒表態,不過,我看得出他查清楚後很是憤怒。不過,他說了這事會立即向蘭書記匯報的。

    至於上麵怎麼樣處理那得看上頭的意思了。我是擔心他們會繞開咱們私下處理了。

    到時,隻要柳西河把錢的空缺給填補上,估計柳暢屁事會沒有。而鄭滿三人不過是可憐的替罪差羊罷了。”王朝有些鬱悶,不過,他看了葉凡一眼,突然笑道,“不過,我自作主張了一回。”

    “自作主張,怎麼作?”齊天追著問道。

    “我當時的名義是以汪記者以及以紅穀寨老百姓的名義出現的,所以,當然得站在紅穀寨老百姓一頭了。所以,我提點了一句,那就是水的問題要解決。如果柳西河的手能伸到蘭正那,這句話應該能帶給他的。”王朝幹笑了一聲。

    “你小子還不笨嘛!”葉凡笑道,轉爾說道,“我倒要看看柳西河怎麼來為兒子擦巴這屁股。如果上麵想大事化小。在水沒得到解決之前我葉凡絕不答應。”

    “沒準兒柳西河會以捐贈的形勢補償給紅嶺縣的。”齊天笑道。

    “這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葉凡淡淡笑道。

    第二天早上。

    葉凡一行人陪著齊省長田省長以及風部長等一行人浩浩蕩蕩的直奔紅嶺縣的紅穀寨子而去。

    這邊,省電視台同嶺市電視台都派得有人跟蹤拍攝,場麵十分的壯觀。

    彼有股子拍電視劇的架勢。直到中午11點才到了紅穀寨,匆匆吃了午飯立即舉行剪彩掛牌儀式。

    儀式就那樣子,因為紅穀寨到現在還沒通車路。所以一些設備都是用馬馱來的,而電視台的一些工作人員是昨天晚上連夜趕過去的。其實,並沒有什麼新鮮味兒。

    三叔公跟馬騰校長這兩個人是寨子最有威信的人,所以。省市電視台都對他們倆個進行了專訪。

    兩位都對葉老大推崇很高。

    不過,就在這時候。省台著名記者兼‘風采’欄目主持人苗竹姑娘拿著話筒突然問三叔公道:“聽說你們寨子缺水是不是?”

    “以前是缺水,不過,自從去年葉書記跟財政部的風清錄副部長以及省田初一副省長等領導來看過後。

    他們想群眾所想,急群眾所急。特別是葉書記和玉市長,三天兩頭往我們寨子跑。

    終於在年底前解決了寨民們的生活以及生產用水問題。讓幹涸了幾年的穀溪重新恢複了生機。

    而且,風部長為了讓我們寨子徹底脫貧。今天又再次到了我們紅穀寨。並且跟財政部完成了幫扶掛勾。

    在錢款以及多方麵給了我們紅穀寨子大力的支持……”三叔公一臉笑的答道。

    當然,為了能圓滿回答問題。三叔公這老人家也是彼為辛苦的。馬校長逼著他背下了七八頁有相關對答方麵的材料。不然。哪能回答得如此的好。

    “不對啊,既然穀溪的水恢複到原先的一半左右。為什麼今天我們來的時候並沒有看見水流動?

    雖說下邊有建得有幾條攔河壩子,但是那些水都是死水。並且,我看也所剩不多了。

    照此下去,估計再過得幾天你們全寨寨民的生活用水問題都成問題了,那就更別說生產澆灌農田用水了。

    沒有了水你們今後的生活該怎麼辦?而且,我還聽說。年前葉書記有肯定的答複你們一個月這內解決你們的水的問題。

    現在都超過一個月了吧。”苗竹這話一撂出來。三叔公頓時被住了。一下子僵在哪不曉得該怎麼回答,他看了看馬校長。

    “苗記者。這個,困難隻是暫時的。因為最近穀溪上遊的穀溪壩前段時間閘門壞了。昨天剛裝上。

    所以,也得讓壩子貯存一定的水量以便於讓壩體不至於露在外邊造成對壩體的損傷。

    所以,穀溪壩子重新貯水了。等他們水量貯存到一定的程序後又會重新開閘門放水的。

    關於這事葉書記說是用不了多長時間了,徹底解決掉這個問題。”馬校長靈機一動,代三叔公答道。

    “穀溪的水人家紅穀電站是要用來發電的,怎麼可能隨時讓水白白流掉。

    剛才在采訪時我聽有些群眾反應,很擔心過段時間紅穀寨又將陷入水荒的困境。

    而葉書記答應的承諾好像並沒有做到,是不是這樣葉書記?不然,就不會出現如此情況了。”苗竹今天肯定是有意而來了,話筒一轉直接問起了站在齊省長身側的葉凡。

    “,在其中出現了一些波折。苗記者,好些事都不可能一帆風順是不是?不過,我葉凡答應的事一定會辦到的。再給我一段時間,我會徹底解決紅穀寨寨民們的用水問題。”葉凡一臉自信的說道。

    這貨狠不得上前一拳幹暈苗竹這娘們。心說這娘們也不曉得是受哪位同誌慫恿來整老子的。

    “以前葉書記也當眾答應過紅穀寨的寨民們一個月解決水的問題,到現在又沒水了。葉書記的話我不曉得信任度有幾分?”苗竹一臉笑吟吟的問著,擺明了要讓葉老大出醜了。在場的同誌都看出來了。

    “。苗記者,紅穀寨的水的解決也是一個大問題。葉凡同誌作為同嶺市委書記在這件事上很上心了。

    不然,也沒有這攔水壩子。作為一個市委書記,全市幾百萬人都在看著的。

    方方麵麵的事特別的多,也不可能一直就盯在紅穀寨上是不是?不過,葉凡同誌專門安排了玉春風同誌駐紮紅穀寨子解決這些問題,這說明同嶺市委市政府很重視這個問題。

    水的問題的解決也要分階段分層次進行,一口想吃成個胖子那是不可能的。

    在這件事上。省政府也看到了同嶺市委市政府的決心。所以,今天我也下來了。”齊振濤笑著想轉移話題,把葉老大從尷尬中解圍出來。

    “是啊,為了紅穀寨的問題。葉書記幾乎是每隔一天都會打電話催問財政部的掛勾幫扶問題。

    想說的是,在紅穀寨的問題上要不是有葉凡同誌跑得這麼勤勞。我們部未必肯掛勾幫扶,當然一次性拔下些款子支持解決就算是不錯了。

    畢竟,全國像紅穀寨子這樣的問題不在少數。他們也急待著我們去解決。

    不是我風清錄不想來,而是忙不過來。今天相隔不長的時間能讓我們一行人再次來到紅穀寨並且掛勾幫扶。葉凡同誌的功不可沒。”風清錄也小捧著葉凡想把事繞過去。田初一省長看了看苗竹。意思是你見好就收了,別再這樣胡鬧下去了。

    “齊省長風部長,你們講的是葉書記的另一個方麵。我還是堅持著想問問葉書記,這紅穀寨的水的問題能不能給個明確的時間表給徹底解決掉。

    今天齊省長風部長田省長都在場,葉書記的答複可就是對領導以及對紅穀寨幾千寨民們的承諾了。

    葉書記肯定是黨員了,為民辦事實不可能隻擱在嘴是不是?如果葉書記答複下來辦不到,那可是有欺騙領導以及老百姓的嫌疑。

    如果葉書記解決不了水的問題也可以直接講清楚。我們省電視台這次派我下來就是想找一個典型。宣傳黨的幹部的‘風采’。

    而我們欄目叫‘風采’。我希望能在頭見到葉書記的‘風采’。”苗竹今天還真跟葉凡扛上了。這後麵一個‘風采’二字似乎有反語譏諷的意思了。

    “一個月之內,我葉凡當作省這麼多領導以及同嶺市的幹部。還有紅穀寨子幾千兄弟姐妹們的麵做下鄭重承諾。

    從今天起,一個月之內如果還不能徹底解決紅穀寨的生活以及生產用水問題。我葉凡回家賣紅薯。

    此言天地可鑒!”葉凡這話講得鏗鏘有力,擲地有聲,頓時引起了大家共鳴。

    紅穀寨在現場的幾千寨民們頓時是掌聲雷動,直震九宵而去。而齊振濤跟風清錄雖說是皺了下眉頭,但旋即也是拍掌相賀了。

    而孔端遲浩強等人雖說麵掛微笑在拍掌,但一個個嘴角邊的冷笑葉凡的鷹眼餘光還是掃到了。

    “葉書記的話講得氣蓋九天,希望葉書記能言行一致。我們省電視台‘風采’欄目組會在一個月內跟蹤采訪。

    如果葉書記真能做到這一點,你就是我們這個月風采欄目的‘風采人物’。

    當然,如果葉書記做不到,我們也會跟蹤采訪,到那個時候,葉書記也是我們風采欄目的‘風采’了。”苗竹這女子還真是毒到家了,做得到是真風采,做不到那葉凡就成了反麵典型了。

    “,看來,咱們的苗大記者是一點餘地沒給我留,我怎麼有種要上梁山的感覺。”葉老大一臉的淡然,掃了全場一眼,說道,“今天我葉凡把話擱在這了,今天是三月一號。

    下個月,也就是四月一號如果不能解決水的問題,我葉凡將在這走完我人生的‘仕途’。

    到時,還請苗記者作為見證人。”葉凡這次是麵掛微笑,話講得很軟性,但一講完,又迎來了一陣子狂潮般的掌聲。

    就連苗竹都發愣了一下,呆看了葉凡一眼。估計在思索自己這樣子幹到底對不對?

第二千四百九十八章巧治苗記者





    “葉書記您是我們紅穀寨的大恩人,沒有你就沒有紅穀寨的未來。一個月時間解決不掉一年完全可以的。我們永遠支持葉書記,您是咱們同嶺的好書記,我們絕不會讓你在這終結您的‘為民的仕途’。”想不到馬校長突然大喊了一聲,頓時,幾千寨民們全都跟著喊了起來。

    “沒錯沒錯沒錯!”寨民們沸騰了。

    “謝謝大家,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我葉凡不敢自詡為君子,但我葉凡是一個黨員。”葉凡大聲的喊道。

    突然,葉凡伸手往玉葉庵後邊的山壁上一指,叫道:“大家快看,那石壁上好像有些什麼是不是?”

    聽他一叫,大家的眼神全都朝著玉葉庵後山那塊石壁望去。頓時,全場人都有些呆住了,幾千具活化石朔立著。

    “好像是字!”王朝躲在人群中突然大叫了一聲,其實,這貨今天經過化妝後混在紅穀寨當一寨民還真做到了以假亂真。

    雖說身周的寨民們一看這家夥好像不認識,不過,他們都以為是哪個寨民的親戚到這來走親的。也沒有指出這貨是一西貝貨色了。

    “不對,應該是圖畫。”有個小夥子眼力勁好,大叫道。

    “是字!”

    “是圖!”

    “壁畫!”

    ……

    一時間分成兩派居然爭論了起來。

    “是字還是圖咱們走近點不就能看清楚了。”葉凡在話筒大聲的說道。頓時,齊省長帶頭,一條長龍往玉葉庵而進。

    其實,剛才葉老大距離那石壁也有一多的距離。不過,這貨剛才利用飛刀之技把許多米粒大的沙子鋪天蓋地樣的撒了過去。一距離葉老大如今的功底子還是能撒到的。

    那些本來藏在青苔下搞假的書法字們被沙子一撒,蓋在上麵的一些青苔被擊中後散落了下來,終於露出了麵的字來。這可是葉老大跟天通幹了兩個晚上才搞出來的。

    走近了。

    人群沸騰了,有人大聲的叫道:“天啊。真是字。這難道是咱們的祖先刻在上麵的?”

    “這字寫得好啊,難道是名家之作?”

    “看看,怪了,怎麼沒有落款,到底是誰刻在這麼大的石壁上的?”就是齊振濤也小聲的說道。

    “刻出這麼多的名詩彼為得花一番功夫了,老齊,咱們這麵有沒考古方麵的專家。叫他們出來驗驗?”風清錄滿麵笑容著說道。

    “不如調台抽水機來把石壁先衝洗一下讓字全貌露出來,咱們也好欣賞一下這無名大師的傑作。”葉凡建議道。

    “這個法子不錯。用水衝應該不會弄壞了字。不然。看上去太模糊了。”風清錄點了點頭。

    “此法不妥!”就在這時候,一個滿頭白花的老者急得嚷叫了起來。

    “為什麼這麼講老同誌?”田初一忍不住問道。

    “田省長,他是省博物館的副館長楊青鬆同誌。這次跟我們過來也是想研究一下同嶺的人文曆史。

    楊館長正在編寫一部關於咱們晉嶺省曆史人文方麵的書籍。而且,楊館長也是省考古協會的副會長。

    在考古方麵一塊很有權威性。”這時,一位中年戴眼鏡的同誌說道。

    “噢,楊館長,你說說這些該怎麼樣處理?”葉凡是不恥下問。

    “不能亂動。而且,要派人保護好這些字。從詩的年代來看。能看得清楚的幾首都是三國乃至唐宋兩朝的詩詞。

    譬如‘對酒當歌,人生幾何?譬如朝露。去日苦多。慨當以慷,憂思難忘。何以解憂,唯有杜康。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這是曹操的名詞《短歌行》,還有蘇軾的名詞《水調歌頭》……

    從目前僅能看到的幾首詩詞來講這刻字之人肯定是宋代或宋代以後的大師了。

    至少也有著幾百年的曆史了,所以,要注意保護,搞不好的話就怕這石壁風化後字會受到損傷。

    比如你們剛才提議用水衝,水雖說是至柔之物。表麵上看去好像不會損壞石壁上的字。

    但是,因為這些字刻上去有幾百年曆史了。而原先沒被人發現那是因為字的上麵長滿了青苔之類的低等植物。

    如果咱們冒然把青苔衝掉,那岩石的風化速度肯定會加快。那樣子幹就太可惜了,這些字,很有研究價值的。”楊館長看了看石壁講著,看了看葉凡,說道,“葉書記,一定要囑咐寨民們保護好這些字。最好是政府能出麵專門安排二到三個人來看守著。下午我趕回去後馬上給館長匯報一下,最遲不會超過明天下午會帶些人跟儀器趕回來研究一下。”

    “沒問題,玉市長,你是負責紅穀寨建設的。關於石壁的保護就由你安排人手了。”葉凡轉頭衝玉春風講道。

    “葉書記,你們放一百二十個心。這些字很有可能是我們紅穀寨的老祖宗們刻上去的。祖宗之物哪個敢亂來我三叔公第一個不答應。從現在開始,我會安排寨壯年小夥子輪流看護這些字。24小時輪班。”三叔公這時擠出人群,說道。

    “那好,這樣吧,由紅嶺縣公安局派出三個民警過來跟你們一起輪流看著。”葉凡說道。

    而省市電視台的攝影師們當然不會放個這個特大號的發現了,一時之間閃光燈閃個不停。

    苗竹好像也特別的興奮,拿起話筒嘰哩哇啦一邊摸著石壁一邊講個不停。

    葉凡看了看上邊,嘴角突然勾起一道陰笑。

    這貨趁別人沒注意,手腕裝著梳理頭發往上突然的一揮。飛刀瞬間就飛了出去。

    “啊!快躲開!”現場人全都驚呆了。因為,一塊帶著青苔,拳頭大的石塊往正背對著石壁正講話的苗竹頭上砸了過去。

    那石頭來勢太快了,對麵的人根本就來不及拉開苗竹,就是攝影師也嚇呆了,扛著機器腿兒打著閃兒忘了一切。

    而苗竹還沒明白大家的意思過來,眼見石頭就要砸在苗大記者頭上了。

    這時,一道人影猛然的推開人群身子往前一撲。叭嚓一聲。那道身影抱著苗竹在地下翻滾了幾下才停了下來。

    “啊,是葉書記,你沒事吧?”米月尖叫了起來。人群頓時就圍擠了過去。

    他有事才怪……王朝在人群中目睹了一切,嘴小聲的鄙視了某位英雄救美扮豬吃虎的家夥一句。

    “什麼有事才怪?剛才太險了,不可能不受傷的。”這時,王朝旁邊一個老大爺不滿的衝王朝哼道,想不到這老頭子耳朵特別的靈。居然聽到了王朝的嘀咕。

    “那是那是!”王朝擠了點笑點頭說道。

    葉老大好像用力過猛,一時有些暈乎了。大家發現。葉書記雙手環著苗記者。緊緊的抱著苗記者,兩人的胸脯都差點快貼成一個人了。也不曉得葉老大這樣子擠著人家姑娘的胸脯會不會有脹滿的感覺。

    “沒事吧葉書記,苗記者……”王龍東輕聲問道。

    “快叫醫生過來看看!”田省長急著說道,手往後一招,跟著來的兩個醫生趕緊跑了過來。而兩個漂亮的護士拿著藥箱屁顛的跑著,胸脯是波濤翻滾。

    苗竹開始有些暈厥,不過。一睜眼才發現自已居然被葉書記給緊抱著。

    葉書記那強健的雙臂緊緊的擠環著自己。自己那中號的胸峰子都快給葉書記給抱擠扁了。

    苗竹能清晰的感覺到葉書記手上傳來的熱度跟力度,一股安全感頓時湧上心頭。

    再抬眼一看。苗竹頓時臉紅得像猴子屁股似的。因為,周遭全是人。兩人這樣子抱著倒有點像是動物園一對猴子情侶在幹啥事似的。

    不過,苗竹發現葉書記雙眼緊閉著。還以為他暈了,所以,也不敢動手推開這家夥。

    這時,醫生過來了,一個中年醫生剛伸出一隻手輕輕的摸了一下葉老大。

    “嗯……”葉老大居然有些困難的睜開了眼,看了周遭一眼,再看了看對麵才發現自己是抱著人家姑娘了。趕緊掙紮著想站起來,不過,腳好像有些發軟。

    手倒是鬆開苗竹姑娘了,一見葉老大有些發軟。苗姑娘倒是趕緊伸手費力的扶住了葉老大。這貨幹脆裝假裝到底了,身子往苗竹身上一靠,又擠在了一起。

    “沒事吧葉書記?”醫生問道。

    “沒事沒事,剛才有些頭暈。這下子好多了,沒事,我能行。”葉凡伸出一隻手在石壁上撐著,樣子似乎要休息一下。

    “先躺一陣子。”醫生指揮著護士,幾個夥子早把單架給抬了過來。葉凡當然也就假模假樣的躺一會兒。而且,這個可是個宣傳自己這位英雄舍命救美為人民的好機會。

    這貨心在得意的笑著。心說苗竹啊苗竹,看你這丫頭片子還會不會逼我上反語似的‘風采欄目’了。

    不過,幾位領導中隻有齊振濤心有些犯嘀咕。因為,老齊同誌雖說不曉得葉凡真正本事。但是,他兒子齊天的本事老齊同誌是最清楚的了。

    聽齊天講他這個大哥的本事比他大得多。所以,老齊同誌不相信就這麼一下葉老大居然能暈倒。當然,老齊也不會點破這貨事。而且,還更為關切的問候著。

    畢竟,葉凡表現越突出,老齊同誌這個引薦者臉上也有光彩是不是?

    經石頭上的字這麼一折騰,各位幹部的心思全都被招呼到了這上麵去。

    晚上,葉凡的一號樓坐著王龍東跟王朝兩人。風清錄和齊振濤都連夜趕回去了。畢竟,這次下來隻是給葉凡造造勢罷了。

第二千四百九十九章不速之客





    “葉書記,今天你這口頭承諾可是有些要命。”王龍東有些擔心。

    “不承諾能行嗎?你也看到了,蘭竹那娘們好像打了雞血似的逼得太緊了。”葉凡哼道。

    “嗯,這娘們著實令人生厭。我當時都恨不得上前給她來一下。不過,估計背後有人在慫恿她了。這個人是誰呢?”王朝想了想說道。

    “這個人職位不會低,你沒看見。就是田省長和齊省長風部長都出麵了。

    當時有幫著葉凡的意思,這個,相信蘭竹這個久經沙場的老記者了絕對看得出來。

    不過,此女還是一意孤行,可惜了。要是當初那枚石頭給砸死了她倒來得幹淨。”王龍東有些憤然了。

    “不行,砸死了那也是個麻煩事。而且,這娘們長得還挺漂亮嘛。而且,此女在省電視台很有些門臉兒。聽說在省台被稱為三姐之一。不過,我可是她的救命恩人,我倒要看看她在後麵的追蹤采訪中怎麼樣塑造我葉凡這個市委書記。”葉凡倒是笑了起來。

    “那也是,恩將仇報這種事她應該做不出來。”王龍東點了點頭。

    “葉書記,力度還不夠大啊。”王朝轉爾說道。

    “包毅來消息啦?”葉凡看了看王朝。

    “包毅在省紀委也有個朋友,既然鄭滿三人關於紅穀電站的事已經查清楚了。

    並且人證物證等材料都齊備了。為什麼紀剛成還不動手。就憑這些證據完全可以提請檢察院出麵把柳暢先給抓起來。

    是不是這家夥也怕了,還叫什麼‘黑麵虎’。我看他這外號是白取了。”王朝滿臉不屑的哼聲道。

    “不一定。”葉凡搖了搖頭,看了兩人一眼講道,“黑麵虎頭上還有多個婆婆。

    而黑麵虎要看‘大婆婆’蘭正這個省紀委書記的態度。估計柳西河已經通過一些渠道前幾天就跟蘭正打過招呼了。

    這事,蘭正也在考著得失利害。紀剛成雖說是監察第一室主任,但也隻是個副廳級的主任。

    要拿下有著厚實實力的柳家的柳暢,他得看蘭書記的指示了。如果我猜測得沒錯的話,估計這事會大事化小小事化物。

    最多就是柳家花錢消災。這事不會擱在台麵上去的,當然,像鄭滿三人肯定完蛋了。他們三個隻能當替罪羊的角色。”

    “那豈不是便宜了柳暢這小子,而且,他們如果私下了結了這件事,哪咱們的‘水’的問題還是解決不了。

    而且,我們也咽不下這口氣。柳西河擺下了擂台。咱們就要讓他徹底服輸才行。

    不然,葉書記。你的承諾一個月內怎麼樣解決。難道真的回家賣紅薯不成?”王龍東有些急了。

    “賣紅薯。那是不可能的。既然蘭正想把事化解掉,而柳西河又在裝傻沒有動作。

    估計今天發生的事明天或晚上就會在省電播出來。到時給柳西河看見更會堅定他跟我‘玩’到底的決心。

    這已經不是一個紅穀電站的問題了,而是柳西河作為萬勝集團老總跟我葉凡這個市委書記在打擂台。而籌碼就是‘水’。”葉凡臉色漸顯煞氣。

    “反正那天的證據我當時相助了紀剛成,不過,我當時有提出條件。這事能成的話要求證據都得搞兩份。所以,我現在手頭上還有一份。如果不行的話幹脆交給李龍算啦。到時,李龍隻要打聲招呼。蘭正想化解也解不了的。”王朝陰森森一笑。

    “嗯,這一點你做得很好。不過。我想,既然你是以代表紅穀寨的利益而去相助紀剛成的。

    而紀剛成也曉得你手中還有同樣的一份材料。所以。這事,你幹脆直接去跟紀剛成攤牌。

    先探探他的反應如何,到時,估計紀剛成為難之下隻能是隱晦的點出蘭書記出來。到時,紀剛成不行,你直接跟蘭正接觸。”葉凡淡淡的哼道。

    “也行,畢竟我還是公安部刑偵局一個副局長。我倒要看看蘭正看到我是什麼嘴臉。”王朝點了點頭。

    第二天早上王朝匆匆去了省城龍江市。

    早上九點鍾葉凡剛進辦公室,市軍分區司令員呂林來了電話,說道:“葉書記,有件事有些奇怪?”

    “奇怪,怪什麼?”葉凡問道,在轉椅子上靠了靠。

    “今天早上一大早,才7點多的時候咱們省軍區副政委繆牛峰少將從省城匆匆趕到了我們同嶺市。”呂司令說道。

    “繆少將,他來幹什麼?”葉凡心頭一動,問道。

    “說是叫我陪他去駐紮在咱們同嶺市的響虎師團去走一趟。”呂司令講道。

    “就你們倆個去,還有沒其他的同誌?”葉凡問道。

    “呂司令講還有一位同誌,不過,他在半路上等著的。我本想問問是誰,不過也不好意思問。

    等下就能見到了。葉書記,你說,繆副政委來幹什麼?人家響虎師團可是燕京軍區王牌,雖說跟省軍區都同屬於軍隊係統。

    但是,人家的上級是燕京軍區,並不是咱們省軍區。本來我以為繆政委是代表省軍區下來到響虎師團去慰問。

    作為地方上的軍隊工作部門,他到響虎師團慰問官兵們也純屬正常。不過,看架勢好像不是這個情況。

    因為繆政委下來是兩手空空的,而且隻帶了兩個隨從。一個是他秘書一個是勤務兵。

    如果是去慰問肯定會來一大幫人馬的。”呂司令有些疑惑不解。

    “老呂,你說說,是不是跟那天穀溪壩上發生的事有關係?”葉凡心頭一繞,有些感覺了。

    “對了,莫非是唐家找來的說情人。唐楚不是聽說被響虎師團給扣押了嗎?唐雲知道找我我是不會出多大力氣的,而且響虎師團跟我們市軍分區同一個級別的,咱們也管不了他們。所以,由上頭搬人去了。不過,估計繆政委也沒多大用了。”呂林說道。

    “也不一定,雖說省軍分區管不了響虎師團。但畢竟同屬於軍隊係統。

    而繆牛峰同誌沒準兒什麼時候搖身一變成為某集團軍首長,那不就成了響虎師團的上級首長了。

    這些都是可以互通的,而且,繆政委既然能爬到現在這個位置,又是將軍。

    其人在軍隊係統的底子絕對不會有多薄的。而咱們晉嶺省軍區也是屬於燕京軍區管的。

    打斷了骨頭連著筋,這其中總會有些瓜瓜葛葛了。”葉凡有不同的看法。

    “應該有聯係,不然,繆政委不可能能坐到今天這個位置上。”呂林說道。

    “放心,繆牛峰去也沒用。到時,沒準兒還灰頭土臉的。你要注意一點,叫你陪著去你要注意自己的定位。”葉凡慎重交待道,因為,柳月家底子就連呂林都不清楚。葉凡怕呂林無端的惹下麻煩來。

    “我明白,我就是一個聯絡者跟陪客罷了。到時我不會講任何有利害關係的話的。”呂林說道。

    不久,呂林又來了電話。說那個跟著繆政委一起的半路客還真是唐雲。而且,唐雲還帶來了兩車的慰問品。

    那這件事就很明顯了啦,肯定是找人講情去了。畢竟,唐楚現在還在響虎師團給扣押著,沒有出來之前唐雲這飯都是咽不下的。唐雲搬慰問品去自然是為了交好齊天了。

    上午10點多,齊天接到守門的匯報,說是省軍區副政委繆牛峰少將在同嶺的呂司令陪同下來了。

    “來者不善嘛……”擱下電話後齊天懶洋洋的哼了一聲,因為,剛才早接到葉凡的電話了。這大概的東東都能猜到了。

    不過,該有的禮數齊天還是要做到的。而且,人家帶了兩車慰問品來自然也得先孝納了。

    所以,這貨帶著師班子成員到了大門口迎接去了,畢竟來的是一少將嘛。

    雙方寒暄過後進了師部的會客室。

    “繆政委今天能來我們響虎師團真是蓬蓽生輝啊。往年每年晉嶺省軍區都會派些同誌下來慰問我們的官兵們。我們響虎師團的官兵們都很感激。這次你們來還帶來了這麼多的慰問品,這個,駐紮在晉嶺給你們添麻煩了。”齊天淡淡的掃了繆政委一眼,微笑著還要放些屁的謙虛話。

    “,那是應該的。你們駐紮在我們晉嶺,這是國家派你們來的。

    是為了保護祖國而來的,而且,剛才聽呂司令講你們還利用業餘時間為地方搞建設。

    比如修路等,聽說你們還把一個軍訓場無償的給了市軍分區。

    齊師長真是有心了,我代表同嶺市軍分區感謝你們對地方上的支持。”繆牛峰肯定是在打拋出話題的契機了。先是把齊老大捧得相當的高以便於後頭講情嘛。

    “哪哪,能為地方建設出把小力氣是我們應該的。軍民共建嘛,再說了,同嶺市的葉書記也很重視我們響虎師團的建設。

    有什麼困難他也會伸手給解決的。比如這次我們師部在同嶺建軍官家屬樓小區就得到過市軍分區以及同嶺市委的大力支持的。

    軍民之情血濃於水,還分什麼彼此是不是?”齊天打著哈哈等著繆政委出牌了。

    “軍隊為國防建設作出了重大貢獻,而你們軍人也是保家衛國的好同誌……”唐雲也插了一句小捧著齊老大。

    “噢,謝謝。繆政委,這位同誌也是省軍區的首長吧?”齊天是明知故問了。

第二千五百章找罵的到了





    “呵呵呵,他倒不是。他現在是章河市政法委的領導,這次帶來的慰問品就是章河市公安局慰問你們全師官兵們的。人家說公安也是半軍事化管理的,跟軍隊係統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係,都是一家人嘛!”繆政委終於抓到了話機開始為唐雲牽線搭橋了。

    “那我代表全師官兵感謝章河市公安局領導的厚愛了。看來,咱們同嶺市上至葉書記,下至下邊縣市的同誌都非常關心我們響虎師團。這同嶺還真來對了。”齊天笑著跟唐雲裝傻著。故意的不把唐雲的身份問出來。

    “感謝就不必了,唐雲同誌也講過了。要把今天這種慰問形成一種每年必來的機製。

    從今年開始,今後每年章河市公安局都會到你們響虎師團來作客。要把軍地共建搞得紅紅火火的。

    而且,也可以加強幹警們跟你們軍中好手的互相切磋,他們是來求經求寶的。

    希望到時齊師長能不憫照顧。”繆政委笑道。而且,他是在迫齊天想起唐家的事了。因為,人家把唐雲兩個字都擱出來了。你如果再裝傻可就講不過去了。

    “沒問題,要說起拳腳功夫這一塊我們響虎師團還是可以仰起頭的。

    燕京軍區大比武時的第二三兩名高手都在我們響虎師團。拳腳功夫對於公安部門的幹警來講也是非常重要的。

    下次唐雲……”講到這,齊天故意的愕了一下,想了想問道,“敢問唐雲同誌是不是就是章河市政法委書記兼公安局長的那位唐雲同誌?”

    “,章河市政法委沒有兩個唐雲同誌,就是他了。”繆牛峰知道齊天想起來了。趕緊又給證實一下以便於下邊的‘說情’活動了。

    “原來還真是唐書記了,對了,我想起一件事來。”齊天講著故意的停下來看了身側的一團團長蔡同慶。說道,“前幾天咱們搞秘密軍事訓練時發生的事時那個預圖強奸的強奸犯人好像是叫唐楚吧?

    聽說那家夥當時很是囂張,說自己老子就叫唐雲,還是章河市公安局長。

    這個,我想,是不是重名了。抑或是唐楚那個混賬東西在胡扯蛋?”

    見齊天裝傻著在指桑罵槐。蔡同慶等響虎師團的班子成員們差點都笑出聲來了。

    而唐雲自然是一臉的尷尬,而繆政委雖說表麵上看不出什麼來,估計這老家夥心也十分的尷尬了。

    “那個預圖強奸犯雖說最後沒得手,聽說當時衝著柳科長就是如此囂張的叫嚷著的。

    而且。後來被我們抓了後還囂張的罵過,講咱們要馬上放了他,不然怎麼怎麼滴了。

    說句實話,我當時還真有些害怕。就怕他老子真是唐書記。那咱這小軍官可是惹不起是不是?

    不過,我也不清楚。至於跟現在在坐的唐書記有沒關係。這個,我們更不清楚。

    我想,應該不是唐書記的孩子吧。唐書記作為章河市政法委書記,公安局長,怎麼可能生出這樣的混賬兒子來。太不是個東西了。

    居然敢假冒,唐書記是什麼人。怎麼可能生出這樣的混賬東西來!”蔡同慶當然配合著齊天裝傻著連連罵開了。

    唐雲和繆牛峰兩位估計也看出一點苗頭來了,見旁邊一個上校咂巴了一下嘴也準備發言時,估計也是準備埋汰自己。

    唐雲一看不行了。再給這些家夥‘編排’下去那自己豈不是要找個地洞鑽進去了,這貨馬上說道:“對不起各位,那個叫唐楚的年青人的確就是犬子。

    現在他還在市第一醫院躺著,我本來是想去了解一下真實情況。不過,有三個軍人在看守著不讓探望。

    我可以肯定。這其中肯定有誤會。我兒子唐雲我是深曉得他的性格的。

    頑劣是頑劣了一點,但要說會幹出強奸女性的事來那是絕不可能的。更何況,我們唐家雖說算不上豪門。

    但在這同嶺這一畝三分地上還是馬馬虎虎的。不愁錢的,什麼樣的姑娘找不到,何必去幹那種事。

    這其中,肯定有誤會,你說是不是繆政委?”

    “嗯,齊師長,這頭肯定有什麼誤會。隻要解開誤會那不就解決了。

    而且,這次唐書記來很有誠意。隻要解開誤會,他答應給那位柳姑娘豐厚的損失費。

    剛才從你們的嘴也了解到了,柳姑娘實際上也並沒有受到什麼傷害,聽說第二天還出現在了穀溪壩。

    唐家願意拿出十二分的誠意解決此事。”繆政委點頭講道。

    “這事,還真是難辦了……”齊天顯得一臉的為難的摸了下腦袋,好像在猶豫什麼似的。

    “齊師長有什麼可以提出來,我們盡量給予滿足。”唐雲趕緊說道。

    “這個,恐怕你們滿足不了。”齊天淡然的搖了搖頭,看了唐雲一眼,說道,“其實,說句實話吧,這事,恐怕不是幾句話就能解決了的。

    主要是這事牽扯到軍事機密訓練。你們恐怕不曉得,柳月姑娘可是燕京軍區一位副科長,她也是位軍人。

    這次下來主要是協助我們響虎師團偵察連的同誌搞秘密課目訓練的。想不到在天丘穀居然會遇上唐楚,而且唐楚一見到柳姑娘的風貌馬上糾結了一夥人纏著柳姑娘。

    當時柳姑娘還嚴正的申明自己是軍人,正在搞秘密軍事訓練,要求他們馬上離開別鬧事。

    可是想不到唐楚這膽兒也太大了,可以講是膽大包天。囂張的叫著自己老子是公安局長,幾個兵蛋子隻要老頭子一句話就能解決問題什麼的。

    柳姑娘雖說有點小身手,但哪能扛得過五大三粗的幾個壯漢的攻擊。最後被綁著差點就讓唐楚這畜牲給糟塌了。

    幸好我們同去訓練的士兵們找來了,不然,就是當場槍斃了唐楚這混蛋也無法挽回什麼了。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當時柳科長就向燕京軍區保衛部門報案了。而保衛處的同誌也覺得事關重大,馬上派出人員立案進行調查了。

    這事,聽說保衛處已經調查得差不多了,已經把相關的某些材料移義給了軍區軍事檢察院的同誌了。

    估計明後天就要移交給燕京軍區軍事法庭提請審理了。”

    齊天是帶說帶罵,唐雲那底早就扒涼扒涼的。而且,這家夥有些忍不住了,臉漲得比猴子屁股還紅。說道:“齊師長,這事不管怎麼說我唐雲也是唐楚的親身父親。

    這事即便是個誤會,但是發生了,你們總該通知我一聲是不是?而且,我兒子現在還正躺在醫院,生死未卜。

    你們難道連讓我見一見他的權利都不給嗎?你們沒有通知我就把這事敲定了下來,是不是也太不符合規定了。

    而且,這事發生在同嶺境內,按理講也是屬於市公安局的範疇。至少得你們得支會一下同嶺市公安局。”

    “笑話!”這時,蔡同慶突然冷笑了一聲。

    “這位上校同誌,你這話什麼意思?我們正在談事,還請你嚴肅一點。軍人有軍人的風格和紀律,想必你懂的。”繆政委開始擺老資格了,一臉嚴肅地有訓叱蔡同慶的意思。

    這貨見都到這種程度了,而且齊天他們好像沒有通融一下的意思。自然也有些惱了,覺得自己這個少將好像沒屁用,自然也想以職壓人了。

    “將軍同誌,我講的並沒錯。這的確是個笑話,既然唐楚的事涉及到軍事訓練,而且犯罪的對象是我們的軍官。

    這個,當然是屬於軍事的範疇了,什麼時候軍人的事輪到地方公安機關來指手劃腳了?

    不然,還設像軍隊保衛部門,軍事檢察院以及軍事法院這些軍隊中專門的執法部門來幹什麼?”蔡同慶一臉正經,說道。

    自然,這貨也曉得柳月父親就是柳信東。有著這麼大的靠山在後頭支撐著,自然沒把繆牛峰這位少將擱在眼中了。而且又不是同一個部門的,繆政委想管也管不了滴。

    “是屬於軍事案件的範疇,但是,也該知會一下人家的家人是不是?

    而且,事情發生幾天了你們也沒通知人家家人,連家人都探望都不讓進。

    齊師長,我看,這事,還是先應該緩緩。既然這件事是發生在你們部隊,我希望你們能把案件審理的事往後拖一拖。

    要把事情調查清楚了再談向上級反應的是不是?再說了,昨天晚上軍區的吳遠政委聽說剛到過你們響虎師團巡講。

    在省城碰上他時一直拉我晚上出來坐坐。如果你們能及時的跟唐雲同誌勾通,我想,這事,我可以問問吳政委嘛是不是?

    相信有吳政委一起問詢,這事,也沒必要搞得這麼大,草木皆兵的。”繆副政委談著談著馬上拋出了燕京軍區副政委吳遠來。自然是以此來壓逼齊天化解此事了。

    “吳政委昨天是來過,不過並沒有過問此事。而且,我相信吳政委即便是知道了此事,一定會嚴肅要求我們處理此罪犯的,因為,他傷害的是我們軍人。吳政委難道就不是軍人啦?這胳膊肘兒絕不會往外拐著的。不然,還能叫軍人嗎?”齊天一臉嚴肅的說道。隱晦的指責你繆牛峰可是不地道,居然幫著外人來整咱們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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