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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圖第1~11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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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秋雁心中大為作嘔,拚命地狂吐口水,希望能將精液吐出去。可是櫻桃小嘴裡面已經充滿精液的味道,就連喉間也是,顯然已有精子流到了胃中,即將與她的身體融合為一。
  她修練的仙法最忌精液,平時噢到男子氣息就要作嘔,何況是失口吞下,不由心中大亂,掌控不住空行梭,筆直地撞向前方的伊山近。
  伊山近卻已經躍起,躲過她一撞,順勢擊出一掌,趁著她心神失守無力抵擋之際,重重地擊在她左邊玉乳之上。
  陳秋雁的玉乳頗為巨大,只是比起伊山近剛玩弄過的偉大巨乳要小了一些,被他重掌擊中,悶哼一聲仰天而倒,栽落地面,正撞在義妹身上,染得滿身血污,下體也蹭到了她蜜穴中流出的精液。
  看著義妹被好得下體流血溢精的慘狀,陳秋雁悲怒攻心,熱淚奔流。奮力爬起來想跟伊山近拚命,酥胸卻是一片劇痛,乳房被他打傷,助骨也斷了一根,顯然是不能再動手了。
  伊山近也退了幾步,肩膀劇痛。剛才陳秋雁雖然中了他一掌,可是倉促回掌,也擊中了他的肩膀,讓他半身無力,暫時無法進擊。
  等到他回過氣來,正要上前捉住陳秋雁,用大肉棒幹得她哭爹喊娘時,卻見陳秋雁已經忍痛躍起,揪過身上大紅披風,將赤裸的張亦菲染滿精血的玉體裹在裡面,躍上空行梭,如利箭般向著天際飛射。
  這可大出伊山近的意料,他只當陳秋雁既然現出仙家子弟的本來身份,就是要跟他拚個魚死網破,以報他好辱所有羲妹之仇;誰知道她這麼識時務,見打不過就要腳底抹油溜掉。
  他猶豫一下,正想著要不要拿出空行梭追擊上去,卻又擔心被人窺破自己仙術,以後會引人注目,做事有所妨礙。他目光向著陳秋雁射去,見她的空行梭比自己的空行梭快上那麼一點,似乎是用較好的材質煉製的,比自己的劣質空行梭強了一些。
  陳秋雁抱著被好得無力動彈的可憐義妹,嗅到她身上極為濃重的精液味道,強忍嘔吐慾望,身體飛射向天空,縱聲尖叫道:「你這該死的小畜牲,仗著仙家子弟的身份,竟然敢對凡人下此毒手,將來定遭天譴!」
  $她曼妙的身姿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軌跡,最終消失在天邊,只留下餘音渺渺,迴盪在一眾目瞪口呆的官兵耳畔。
  ※※※車輪滾滾,向著皇宮駛去。
  在華麗馬車中,坐著蜀國夫人和朱月溪以及她們的女兒。原本應該和她們同處一車的伊山近卻是蹤影全無,已經遁入了美人圖中。
  此次大戰,伊山近手持太后印信,調軍攻破俠女盟總部山寨,功勞極大,因此要回京受賞。但伊山近有意拖了一段時間,只說事務繁忙,要過好久才能回去,後來聽說太后離京,這才匆忙趕回,在眾京官目瞪口呆之中出現在京城的伯陽侯府,如神龍出沒,誰也找不到他的蹤跡。
  太后和皇帝都不在京城,秦若華是因為要排遺心中憂愁,到遠方的行宮去暫居,皇帝事母至孝,再加上身體不適,也跟著去行宮休養。
  皇室在京城只留下太子監國,並有皇后與公主在宮中陪伴著他。此外還有晉王趙光復因受傷未癒,一直隱居王府托病不出。
  晉王斷雞之事實在有損皇室顏面,若被冰蟾宮知道說不定還會有大禍,因此趙光復令人封鎖消息,只說自己不小心墮馬受傷,並忍氣吞聲,向伯陽侯府送去極重的厚禮,希望能化干戈為玉帛,消彌一時色心帶來的禍患。
  伊山近既然回了京城,那麼當然要進宮謝恩,這次就隨著幾位情人一起,進宮去拜見監國的太子殿下。
  此時,他已經遁入美人圖中,站在瑤台之上,俯視著下面茫茫雪野中無數美少女橫陳玉體,點頭微笑,欣慰之至。
  這些美少女都是身具內力的美貌女孩,現在能捉到這麼多,實在是天幸。
  在俠女峰上,自從陳秋雁帶著張亦菲飛越逃離,官兵們就一擁而上,衝破關隘,將那些迷藥發作、渾身無力的勁裝少女一個個打倒捆起來,送去領賞。
  雖然攻山傷亡頗大,但軍中對此次戰事的撫恤金定得極高,足以讓他們的親人過上豐衣是食的好日子。
  其後,伊山近又揮軍掃蕩了女諸葛何琳的莊院,將裡面的婢女都抓了來,挑選身具內力的美貌少女收入美人圖,成為了布下仙法大陣的原料。
  此外,綵鳳幫覆滅時被關在牢裡的美少女也有不少,一直妥到伊山近的嚴密關注,提防她們逃走,現在也被他提出來,收入圖中。
  雖然他現在實力大為增長,煙客真經修至第三層,對美人圖的控制也達到了新的高峰,但數百美貌少女被收入圖中,還是讓他的靈力不太夠用,最終只能讓她們都陷入沉睡,就像普通的貨物一樣存放在空間裡,這樣可以大大減少消耗的靈力。
  伊山近倒也不急著喚醒她們替她們破處,媚靈要準備仙術大陣,還需要很長時間,尤其是幾味主要的佈陣材料還沒有備齊,要想布下大陣擒獲冰蟾宮仙子,好破她的處女膜吸收靈力,前送筒任重而道遠。
  但若是真能收服了她,以這樣實力強橫至極的偉大仙子作為練功爐鼎,大肆吸取她玉體內蘊藏的恐怖靈力,他的修為進境將一日千里,並為他提供一條練功捷徑,提前攻破冰蟾宮,報仇雪恨也不再是不可能的事了。
  她美麗、高貴、驕傲、實力強大,能長生不老永保青春,彷彿世間所有好事都被她佔盡。而他只是一個實力低微的小小修士,在修仙界和她的地位相比簡直就是天壤之別,若是平時遇到,這高高在上的強大仙女連正眼都不會看這卑微小黛眼。
  一想到那絕色美麗、風姿綽約的高傲仙子跪在地上替自己含鳥品簫的美妙情景,他就忍不住渾身發熱,充滿了興奮和衝動,對未來擁有無限信心和希望。
  伊山近欣賞著數百名美少女遞布雪野的美妙奇景,含笑退出美人圖,回到車廂裡面,隨手拉過梁雨虹,將她按跪在地面木板上,掏出肉棒,向她示意。
  美少女嬌瞋地抬起明眸,白了他一眼,卻還是吐出香舌,溫柔舔弄他的肉棒,含吮得咂咂有聲。
  她大仇得報,心情愉快,只是還想著將來要逮到那個陳秋雁狠抽一頓鞭子,那就更要仰仗伊山近替她捉到那惡女人了。
  文娑霓羞紅著臉,也被母親推到伊山近胯下跪伏,幽幽地歎息一聲,無奈地張開櫻唇,將龜頭含入那常常談詩論文的美妙小嘴裡面,吮吸舔弄得越來越熟練。
  兩位年輕美麗的貴夫人也跪到女兒身邊,含吮伊山近的睪丸,興奮地舔弄他的後庭菊花,服侍得伊山近爽意透骨,最終一射了之,將精液灌滿美麗才女的溫柔小嘴。
  文娑霓無奈地含羞嚥下精液,只嚥了一小口,卻被伊山遞喘息著拉過她的母親,讓她們母女交吻,互相將口水和精液渡過去,平均分配,一人一半含在口中。
  朱月溪和女兒也被拉過來和她們母女交相親吻,四人口中精液平均分得一樣多,這才同時嚥下精液,幾張美麗容顏都是緋紅一片,嬌羞興奮,情慾也因此而被挑起。
  等到馬車到了皇宮,伊山近已經穿好衣服,大模大樣地從車廂中鑽出來,精神振奮,絲毫不覺疲憊。倒是那兩對美麗母女,在幾輪車廂鏖戰中被幹得身軟如綿,半晌回不過神來,過了許久才能強撐著穿上衣服,羞紅著臉從車中出來,進宮拜見皇后。
  到了坤寧宮,五人在宮女引領下進入內殿,見到皇后與太子正要下拜,太子卻含笑趕上前來,一把攙住伊山近,朗聲笑道:「文兄是仙家子弟,何必拘這俗禮?以後兄弟相稱便是!」
  皇后也在上面含笑道:「大家都是親感,不必拜了!
  『原來被人知道是仙家弟子還有這樣的好處,不用向這小白臉下跪了,倒也是有失有得。』伊山近微微得意,心裡卻有些奇怪:「就算我是仙家弟子,他也犯不著這麼熱情吧?而且還不像是假的,難道……『太子的目光迅速向他下身掃了一眼,唇邊現出詭異的笑意,柔聲道:又下妹據說已經拜入冰蟾宮,仙法超群,小王也曾聽說過。文兄是哪一家名門大派弟子,不知可不見告?「$伊山近恍然明白:「怪不得他對我那麼好,原來是知道」我妹妹「幹掉了他叔叔的雞雞,讓他以後少些堂兄弟的威脅,這才這麼熱情。難道他也擔心叔叔會跟他爭位?這皇家之中,親情還真是淡薄啊!『雖然是這麼想,口中卻謙遜告罪,說是」家師有令,不得透露所學淵源「。就混過去了。
  太子也知道各修仙門派規矩大,不以為意,只是拉著他的手走到席間,與他並肩坐下飲酒,談笑晏晏,與從前冷若冰霜的模樣判若兩人。
  伊山近看得出他是真的高興,可是心底卻有一種危險的感覺,總覺得這傢伙不懷好意,就連他體內靈力都在暗自湧動,像是戒備著自己。
  那邊朱月溪幾人也在皇后身邊坐下,拉手敘話,說起被俠女盟擒拿毒打的經過不由流淚。
  溫皇后聽得傷心,也流出幾滴珠淚,容顏悲感,哀婉動人。
  伊山近偷偷看向那邊,只見皇后雖然外表年約三十,卻肌膚柔細,氣質溫婉嫻淑,溫暖如玉,身材也是極美,酥胸高聳,隱隱散發出幽香,讓他忍不住想要將頭埋入她的胸中,品嚐太子與公主曾吃過的美味軋汁。
  雖然下體漸硬,但他總算還有理智,努力收回目光,向旁一掃,卻看到太子微有怒色,又迅速掩蓋下去。伊山近暗叫不好:叼現在還是控制不住情慾啊,難道要總是運起冰心訣壓制下身嗎?可是如果被人發現我有這方面的靈力,只怕會懷疑。唉,這都怪這皇后長得太迷人了,不知道放到床上,和太后相比哪個更騷一點?『他抬頭遐想,想像不出如此貞靜賢惠的皇后在床上的風騷放蕩模樣,不由更是期待,默默地舉杯,連同滿口饞涎一起嚥下。
  在拜見了太子皇后的幾天裡,伊山近一直隨著太子和公主伴讀,府中倒是收到了大量賞賜,不過沒有封官,只因他是仙家弟子,世俗的權位對他已經沒有什麼意義了。
  有時候太子也邀他一同出去遊獵,努力拉攏他。伊山近倒也不拒絕,有時就帶著當午出行,和他們一起去打獵。
  至於文娑霓和梁雨虹因為家裡事情太多,每天要收許多官宦人家的厚禮,還要負責回禮,很少有時間陪著他們一起出來玩。
  這一天,他們又出去遊獵,大隊人馬浩浩蕩蕩出了城門,向野外獵場行去。
  當午和伊山近共騎一馬,依偎在他懷裡,害羞地低垂螓首,對於在這麼多人面前表現出親密而羞紅雙頰。
  伊山近倒是什麼都不在乎,現在他在朝野之中地位極高,也不用擔心那些地位低的人的奇異目光。縱馬前行,揮鞭指點江山,意氣風發,即使在皇太子面前也毫不露怯。
  太子出獵,即使盡量從簡,儀仗也極為隆重,雖然不是旌旗十里,也是旗幟招展,有大批兵將隨行。
  伊山近縱馬走在隊中,與太子、湘雲公主並駕齊驅,隨意說些閒話,漸漸出城數里,接近了獵場。
  突然之間,一陣巨響從地下響起,大地轟然震動,天空中烏雲狂捲,遼天蔽日,霎時間就黑了下來。所有人嚇得目瞪口呆,閃電雷霆從烏雲中湧現,激射下來重重打在地面上,將大批高大樹木擊倒,倒在地上,發出劇烈震響。
  在隊伍的前端,一隊騎兵穿著沉重盔甲,正在前面探路,雷霆擊下,將他們擊倒在地,連人帶馬一片焦黑,不知死活。
  驚慌呼叫聲四處響起,所有護衛都在向中央眾攏,大呼:「保護太子殿下!保護公主殿下!」
  「怎麼沒人說保護我?」
  伊山遠一把抱緊當午,將她緊緊摟在懷中,舉目四下觀瞧,警覺地發現了強大的法力波動在周圍狂湧而起。
  「落入陷阱了!-伊山近咬牙望向太子,卻見他也是面色沉重,眼中寒氣森森,身上光芒湧起,顯然是不再隱瞞自己仙家弟子身份,運起了靈力護身。
  地面之下,一道道閃光沖天而起,凡是被閃光擊中的人都慘叫著飛上天空,又重重摔落,跌得鮮血飛濺,半死不活。
  這閃光迅速擴大,地面之上到處光芒四射。漸漸化為粗大光柱,最終匯為一體,整個大地燦爛光芒湧起,耀得人睜不開眼睛。
  伊山近緊緊抱住當午,拚命運起靈力護身,用防護罩將她也籠罩在裡面。
  地面轟然震動,胯下駿馬慘嘶倒下,許久之後,光芒才漸漸消失。
  殘存的人緊閉雙眼,過了好久,才能睜開眼睛,勉強看到東西。
  胯下駿馬都已倒斃,只剩下太子、公主、伊山近和懷裡的當午,在死馬旁邊或坐或站,愕然對視。
  他們周圍死屍遍地,那些隨行人真都已慘死當場,連駿馬都沒有活下來一匹。
  伊山近與太子相隔十步,默默對視,身上都有靈光閃爍,眼中射出警覺和敵意的光芒。
  太子默然半晌,率先收起身上護體靈力,淡淡地道:「是絕俗殺陣,有人在我們必經的路上預先設下了陷阱。」
  『看起來似乎真是如此,』伊山近默默思忖:「是誰設的圈套?俠女盟還是冰蟾宮?或者是羅氏與晉王合謀?或者說,是眼前的……『啪的一聲,從太子身上突然掉出一塊腰牌,在陽光照耀下光芒四射,隱約現出「破冰盟」的字樣。

這一仙法大陣所釋放出來的強大法力與他身上靈力相撞擊,震碎了他的衣袖,太子經歷劇變後心神不定,竟然沒能將腰牌護住。
  伊山近眼中光芒大盛,炯炯盯著太子,沉聲道:「原來殿下是破冰盟的弟子!我滅了俠女盟,恐怕會讓太子殿下不高興吧?」
  他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自己剿滅俠女盟回京後,太子既高興又隱有敵意。高興是因為他叔叔沒了雞雞,敵意則是因為自己滅了他在武林中的同盟。
  『那麼,這個陷阱是不也是太子設下的?』太子眉梢一動,若無其辜地拾起腰牌,淡然道:「俠女盟不過是江湖中人,哪有什麼大用,要他們幹些跑腿的活還可以。滅了就滅了,沒什麼大不了。」
  他轉頭掃視四周,換過話題,道:「所謂的絕俗殺陣就是將凡人統統殺死,只有身存靈力的人會被轉移到別的地方,此地離京城到底有多遠,誰也不知道。現在身處險地,我們還須精誠團結,共度時艱,努力回京才是。」
  伊山近點頭暗忖:「到底是誰設下圈套害我?等回到京城仔細搜索當地情況,一定能找到線索,到時候逮住暗中搗鬼的傢伙,一定要他好看!『一陣淒厲嘶叫聲從遠處響起,伊山近遙遙望去,卻見一隻異獸在荒野地中大步奔跑,身體比虎豹還要大上幾倍。可是沒跑多遠就被一隻更大的異獸追上,口中吐出一道弧光,將那只異獸擊飛,撲上去一口咬住,在它刺耳的慘叫聲中把它吞了下去。
  伊山近看得身上有點發冷,深切感受到「身處險地」是什麼意思,更不用說遠處還能看到更多的異獸在互相追逐奔跑。那個設下圈套的人顯然不懷好意。若他們是凡人,自然不能在陣中生存;若是仙家子弟,就要被傳到這危機四伏的險地,面對如此多的凶獸,同樣是九死一生。
  他看看四周的屍體,心裡歎息:「這些人看到了你身為仙家弟子的秘密,就是不死也要被你滅口。在你們眼中,他們和俠女盟一樣,都不過是隨時可以放棄的小卒子罷了!
  『現在這形勢,只有和你們合作想辦法脫困了。上次狠插過你們的祖母,總算欠你們一點人情,幫你們逃回去,以後再跟你祖母發生什麼事情,也算兩不相欠了。』伊山近心中默念,目光轉向湘雲公主,不由自主地想道:「不知道這位公主殿下的身體,和她祖母比起來有什麼異同?少女太后的嫩穴那麼緊窄,收縮力恐怕比這小女孩還要強吧!『他見這金枝玉葉的美麗少女臉色慘白,一副魂不附體的模樣,疑道:「公主殿下不像仙家弟子,應該也是凡人,那是怎麼活過來的?」
  「她會有過奇遇,體內存有一點靈力,只是不會使用。」
  太子並不多加解釋,轉頭望向不知所措站在那裡的當午,冷然道:「倒是你的小女友能活著到這裡,還真是有趣啊!」
  「我用靈力護住她,當然不會有事!」
  太子唇邊現出一抹冷笑:「若是有這麼簡單,絕俗殺陣也就不能被稱為凡人必殺之陣了!」
  他仰面向天,突然咬牙笑道:「此地我看著有些熟悉,似乎是哪本書上提到過的世外仙荒凌亂野,據說是上古修士大戰的遺址,又有仙家遺跡,在這茫茫荒野之中,藏有無窮古仙秘寶,和外界難得一見的珍稀藥材。若是我們能不死並得幾件秘寶、神藥回去,必然實力大進,設陷阱害我們的人,終要死於我的手上!」
  伊山近舉目四顧,果然看到在佔地廣闊的仙法大陣之外,遠處地面、山嶺間隱約有光芒閃爍,不知道是什麼寶貝。『寶貝倒也罷了,只是媚靈說過要建立童女大陣收服冰蟾宮女修,需要好些珍稀藥材,不知道這些藥材在此地有沒有?』在他們身後,湘雲突然發出一聲尖叫,伸手摸向耳邊,叫道:「好痛!」
  太子聞聲回頭,立即面色大變,猛地一掌劈過去,將她耳邊盤旋的一隻巨蜂擊落地面,又追上去狠擊幾掌,將它擊得粉碎,地面灑落大片蜂蜜,溢出淡淡甜香。
  湘雲公主已經倒在地上,捂耳顫聲慘叫道:「它螯到我了!」
  太子臉色鐵青,半跪在她身邊,正要施展靈力治療,卻見她脹大了一輪的玉耳漸漸回復原樣,晶瑩潔白,隱約有透明之色,比另一隻耳朵更加誘人。
  「咦,好像好了?」
  她摸耳奇道,突然嬌軀劇顫,仰天尖叫起來。
  她美麗的小臉變得一片緋紅,明眸中充滿媚意,水汪汪地看著兩個男孩,顫聲叫道:「我、我好熱,好哥哥,快來抱住我!」
  「是淫毒蜂!」
  太子失聲慘呼,用力按住她的手腳,不讓她動手脫下自己的華美宮裙。
  「中了淫毒了?」
  伊山近聞言十分緊張,奮不顧身地向她撲上去,叫道:「得快點治療才行! 」太子回身一掌,靈力溢出,二人手掌相交,身子都晃了一晃。
  「你幹什麼?」
  伊山近大為不滿:「沒見過你這麼不關心妹妹的哥哥!」
  太子滿臉脹紅,怒喝道:「要來也是我來,你給我滾一邊去!」
  「豈有此理!」
  伊山近梗著脖子,憤然據理力爭:「你這樣是亂倫!身為皇室成真,理應為天下表率,怎麼可以做出這種違背倫常的下流勾當……」
  太子大怒,舉手就要出掌相擊,喝道:「你這冒認皇親的乞丐鋤禾,真是狗瞻包天!」
  「原來他已經查出我的底細了!」
  伊山近凝神戒備,突然聽到頭頂傳來一陣呼嘯,還有刺耳的鳥鳴遠遠傳來。
  他們抬起頭,看到高空之中,一隻奇形怪狀的巨鳥振翅疾飛朝向這邊飛來。
  在鳥背上站著一個人,手挽長弓如滿月,箭尖遙遙指著隊伍中最為清麗純潔的女孩,厲聲嘶叫道:「黎山老祖,別以為變成這樣我就認不出來,明年今天,就是你的祭日!」




第七集




【簡介】

凌亂野,位於海外蠻荒,中有無窮異獸奇禽、凶橫妖物,環境險惡,人類難以存活。伊山近帶著當午,和太子兄妹流落在此,發生了許多奇異故事。而這些事情,並不都是他願意記住的。

神禾本為神物,力量覆蓋整個凌亂野。如果有一天他能控制神禾,凌亂野中將再無敵手。在凌亂野中、在神禾之下、在美人圖內,他辛苦地做了許多事情,許多許多……   

他準備了很長時間,就是為了向冰蟾宮主復仇,因為他已經認出了那高居仙界權力頂端的美麗仙子,正是活活強姦了他三年的大仇人!




第一章 兄妹狂亂
  奇異巨鳥展翅飛騰,翱翔於九天之上。
  鳥背上站著的黑瘦中年身穿土著人的異族服裝,手持神弓,拉開如滿月,颼的一聲,箭若流星,向著下方射來。
  地面上,有無數兇惡異獸互相追逐奔跑,只見在茫茫荒野之中有一仙術大陣,陣中土地焦黑,中央處站著四個少年男女,而這箭勢,正是射向其中最清麗幼嫩的可愛女孩!
  「當午!」
  伊山近失聲大叫,仰頭看著那男子、那箭勢,一時駭得無法思考。
  即使相距遙遠,有如天地之隔,那男子的狂暴氣勢仍如巨山壓下,將他震懾得喘不過氣來,若以實力而論,修為遠超他無數倍。
  而那巨箭激射而下,上挾凶殘暴烈氣勢,仿若要吞天滅地一般,如巨龍疾撲而下,還未及近,就有狂風撲面,鎮壓得身體無法動彈。
  但他與當午相處日久,早已情意深厚,又怎麼能眼睜睜地看著她被人一箭射殺?
  伊山近不由得怒吼一聲,體內靈力狂震,轟然震碎籠罩在自己身上的強大壓力,身上湧出透明護罩撲向當午,要以一身之力保護這柔弱無依的可愛女孩。
  「我會死的。」
  在生死關頭,伊山近心中卻一片平靜,清楚地知道自己此舉如螳臂當車,多半會被一箭射穿二人軀體,做一對同命鴛鴦。
  但縱然如此,有些事還是非做不可!
  看著巨箭如閃電般射近,在伊山近的心中如電光火石一般,迅速湧起一幕幕畫面,卻是自己這前後兩世所經歷的一切事物。
  其中最清晰的卻是那三年時光,自己躺在地上,以同一個姿勢經受兩位美麗仙子狂亂強姦的畫面。
  「仇是報不了了啊……」
  伊山近默默歎息,心中終有些遺憾。
  三年被奸、百年沉睡的大仇,與數月相處、耳鬢廝磨的情意,究竟孰輕孰重?
  狂風呼嘯聲起,巨箭已疾速射到他身前三尺,以這極快的速度,眨眼間就能將他一箭穿身。
  當午瞪大清澈雙眸,怔怔地看著巨箭即將射到他的身上,陡然心中劇痛,身體也輕輕發抖,彷彿心臟突然劇烈扭曲一般。
  她潔白如玉的小手伸了出來,冰肌玉膚已經染上了淡淡的紅色。
  這紅色迅速變深,散發出晶瑩紅光,眨眼間紅光大盛,將這一片天地,盡都染得通紅,人物風景,晶瑩如玉。
  燦爛光芒自手中射出,籠罩在巨箭之上。那巨箭陡然劇烈震動,嗡嗡發出淒厲嗚聲,箭尖一挑,竟然變向從伊山近頭上飛過,將他束髮金冠挑飛,長髮漫天飄揚而起。
  伊山近站在風中,被巨箭帶起的罡風激打在臉上,就像被利刃割到卻恍若未覺,只是睜大眼睛,默默地看著已然大變的當午。
  她的身體燦爛生輝,仿若紅水晶般晶瑩明亮,清麗小臉上的表情似悲似喜、如夢如幻,纖手揚起遙指著天空巨箭,讓那巨箭繞空盤旋,在空中劃出巨大弧圈,又轉向天空射去。
  天空中,巨鳥上的蠻人大驚失色,立即在弓弦搭上一枝巨箭,向著原來的巨箭射去。
  兩箭在空中激烈相撞,發出轟然巨響。
  第二枝箭被射得粉碎,原先那箭卻在當午操控之下疾射向前,轟然穿透巨鳥,並將鳥背上的蠻人與巨鳥貫穿成一串。
  巨鳥與它背上蠻人一同發出震天動地的嘶吼,拍打著無力的翅膀,歪歪斜斜向著遠處飛掠,許久之後,從遠方群山那一邊傳來劇烈的轟嗚,大地震動,煙塵直衝雲霄。
  雖然看到那蠻人摔落,但離得太遠,又隔著一座山,伊山近無法得知他是否死去,而且心中大震,呆呆地看著當午,已經說不出話來。
  清麗純潔的女孩也默默地看著他,美一麗雙眸中現出依戀淒迷之色,緩緩伸出纖手撫在他的臉上,動作輕柔,其中蘊含情意無限。
  突然,她身子一軟,撲倒在他的懷裡,暈了過去。
  伊山近吃了一驚,將她扶正,大叫:「當午、當午!」
  卻怎麼也叫不醒她。
  天空中的異色已經恢復正常,太子抱著自己的妹妹走過來,咬牙道:「想不到你的女伴竟有如此高的修為,倒是失敬了!」
  湘雲公主靠在他的懷裡顫抖掙扎,身體卻被他的手臂牢牢箍住無法掙閒,只是柔聲低呼,水汪汪的大眼睛凝視著伊山近,裡面充滿媚意。
  大地上,到處異獸奔跑追逐,互相吞噬。只因這仙法大陣中殘留著法力,讓異獸們感覺到危險,不敢接近大陣,才能讓他們暫時保得平安。
  仙法陣中到處都倒斃著人、馬屍體,在他們旁邊還有成片的樹林,原本生長在京城郊外,這次卻也被仙法陣一同傳送過來,只是都已乾枯,片片黃葉從樹上飄落,看上去頗為淒清。
  天色漸漸有些暗了,湘雲公主在短暫的平靜之後,突然身上淫毒發作,俏臉變得一片嬌紅,凝眸羞視伊山近,顫聲道:「好哥哥,我要你來抱我……」
  聲音柔媚,蕩人心魄。
  但伊山近心牽當午生死,哪還有什麼心思抱她,只是緊緊抱住懷中昏迷少女,怔怔地不發一言。
  太子臉上變色,低頭看著自己中了淫毒的妹妹,臉色忽紅忽白,神情複雜至極。
  終於他下了決心,狠狠一咬嘴唇,抱著自己的妹妹扭頭便走,鑽進了枯葉飄零的密林之中。
  湘雲公主卻在他的懷中扭動掙扎,喘息嬌吟道:「不要,我不要走,我要小文子來抱我……

太子聞聲,卻越走越快,身影迅速消失在大片枯木後面。
  伊山近怔怔地抱住當午,看著他們離去的背影,心中卻是一片空白,除了當午,什麼都想不起來。
  懷中當午緊閉雙目,昏迷不醒,呼吸也漸趨微弱,讓他心中大急,跌坐於地,開始替她撫胸順氣,一心只盼她不要出什麼事才好。
  樹林中,枯葉飄零,片片紛飛。
  太子面色凝重,抱著自己一母所生的親妹妹走在林中,手中拖著一桿大旗,卻是他路經倒斃戰馬時,順手將儀仗中的旌旗扯了過來。
  湘雲公主已經神魂迷亂,扭動著纖美嬌軀顫聲呻吟,櫻唇中開始胡亂說些淫媚言語。
  「這淫毒如此厲害嗎?」
  太子深深的吸氣,咬牙下定決心,將妹妹放到鬆軟的泥土上面,並將自己身上的披風鋪在她的身下。
  隨後,他一扯大旗,覆蓋在二人身上,看著妹妹艷若桃花般的美麗小臉,終於毅然決然地俯下頭去,只為救妹妹不至於慾火焚身而死,縱然是懸崖火海,也只有毫不猶豫地跳下去了!
  繡有皇家龍紋的明黃大旗覆於地上,其中有部分高高隆起,還在不停運動,讓人看不清旗下到底在做著什麼勾當。
  在旁邊,裸裸大樹上面掛滿黃葉,隨著清風片片飄零,無數落葉迅速將這巨大龍旗徹底覆蓋。只有旗下激烈的運動,讓上面的枯葉相撞,發出簌簌的響聲。
  他們在這裡胡天胡帝,他們柔弱美麗的母親卻困居深宮之中,在鳳榻上掩面痛哭,心中充滿悔恨絕望:「十六年前不該做下那件瞞天過海之事,窺伺皇位,現在果然遭遇惡報,可憐我的三個女兒現在都已經離開我的身邊,這就是我所做錯事的報應嗎?天哪,若有罪孽,請讓我一個人承擔,不要傷害我的孩子!若是有誰能把孩子帶來還給我,不論要我付出什麼代價,我都心甘情願!」
  伊山近抱著當午呆呆坐在地上,看著朝陽初升,將光芒灑在他們身上。
  他已經這樣呆坐了一夜,當午卻一直沒有醒來,讓他心急如焚。
  但她的呼吸卻早已平穩,神態也很安詳,伏在他懷中發出輕微的呼吸聲,看上去就像睡著了一樣。
  見她神態如此安詳,伊山近心神漸寧,止不住睏倦,沉沉地睡了過去。
  等到他睜開眼睛,天光已經大亮,從不遠處的林中走出一對俊美的少男少女,正是失蹤了一夜的太子、公主,現在才走出樹林。
  太子的臉色依舊平靜如昔,只是面頰微有發紅,傲然昂頭,不敢去看伊山近的眼睛。
  湘雲公主卻是笑嘻嘻的,走起路來蹦蹦跳跳,一如往昔般活潑,甚至活潑得有些過分,俏麗小臉紅撲撲的,嬌艷如桃李一般。
  她走到伊山近身邊,抬手在他頭上輕敲一下,歡笑道:「小文子,你還活著,真是太好啦!」
  伊山近默默地看著他們,一時想不起什麼說辭。自從當午出事昏迷之後,他的頭腦運轉就比往常緩慢了許多,過了好久才想起該說的話,緩緩開口,用枯澀的聲音把那句關切的話說了出來:「痛嗎?」
  「啊?」
  湘雲公主訝異地問,一時不明白他的意思。
  伊山近的目光射向她華麗宮裙掩蓋住的部位,乾澀地說:「第一次都會痛的,要好好休息。」
  「哼!」
  太子怒哼一聲,冷冷地瞪著他,顯然是不希望他再說下去。
  湘雲公主瞪大天真明眸,好半天才明白他在說些什麼,不由羞得俏臉血紅,撲上去狠敲他一記,尖叫道:「不許再說啦!」
  這一下卻撞到了當午,讓她微弱地叫了一聲,緩緩抬起長長睫毛,悠悠醒來。
  「當午,你醒了!」
  伊山近失聲大叫,欣喜得渾身毛孔都開了,抱緊她顫聲叫道:「你醒過來了,真是太好了!」
  「公子……」
  當午柔柔地叫道,聲音微細,迷茫地看著眼前的一切,輕聲問:「這是怎麼了?」
  「我倒還要問你!」
  太子走到他們面前,深施一禮,冷笑道:「末學後進,拜見前輩仙師!」
  「仙、仙師?」
  當午睜大迷離雙眼,不知所措地問。
  「裝得真像!」
  湘雲公主不服氣地叫道:「昨天連我都看到了,你一箭把那個蠻人從天上射下去,現在又想裝失憶嗎?」
  「蠻人?」
  當午躺在伊山近懷裡,看著他,卻不知該說什麼好。
  伊山近忍了半天,終究還是忍耐不住,輕聲問:「當午,你真的什麼都不記得了嗎?昨天我們突然來到這裡,然後天上飛來了一隻大鳥……」
  「我記得,」
  當午點頭,用微細的聲音說道:「我記得鳥身上還站著一個人,然後……我就什麼都不知道了,可能是昏過去了吧。」
  太子面露冷笑,顯然是不相信她的說辭。湘雲公主卻大感有趣,蹲下來拉住她的手問東問西,一心想要找出她話中的破綻,但最終卻是大失所望,被迫相信她真的是什麼都不記得了。
  伊山近摟著當午溫軟纖美的胴體,雖然心中還有疑惑,卻寧可保持對她的信任,不再追問下去。
  太子輕咳一聲,道:「鋤禾,事到如今,我們須得商討出一個對策來才是!」
  「鋤禾?」
  湘雲公主瞪大美眸,頗感興趣地問:「那是什麼意思?」
  「那是我從前用過的一個名字。」
  伊山近也不隱瞞,淡淡地說。
  「是真名吧?」
  太子唇邊現出一抹古怪笑容:「冒認皇親,其罪不小啊!」
  伊山近冷冷地白他一眼,到了這個地步,還擺什麼太子的臭架子,就算他拿出玉璽,也沒有什麼官兵能聽他調遣捉拿自己。唯一可慮的只有他身上的仙法修為了。
  湘雲公主又興奮起來,拉住他問東問西,逼得伊山近不得不把大部分事實說出來,像從前當乞丐、被趙飛鳳劫財追殺、蜀國夫人好心救援並認為義子之事,都告訴了她,當然和蜀國夫人還有她祖母等美女上床的事,是不會告訴這個還昨天還純潔如白紙般的小女孩的。
  等到她的好奇心稍稍滿足了,太子才又輕咳一聲,道:「我們身處險地,現在商量下一步的行程吧!」
  他背著雙手,在仙陣中心踱來踱去,道:「據典籍所言,凌亂野位於海外蠻荒之地,到處都是兇猛異獸,就算是修士也未必敵得過。設下圈套送我們來這裡的人想必是希望我們被凶獸吃掉,至少也是永不能回京,用心也算良苦了!」
  他冷冷一笑,又道:「可惜我湊巧知曉凌亂野的事情,在此蠻荒之地的中央處,有一個地方可以轉運仙陣送我們到遠方去。具體會到哪裡還不清楚,但只要能離開此地,就有機會回京,將此事查個水落石出!」
  他遙望陣外山嶺,山峰上到處閃閃發光如同星辰落地,讓他的眼睛也微現光芒,沉吟道:「此地本是上古修士們大戰之地,雖有異寶,卻未必能有緣落到我們手中。我們還是早些備好乾糧,準備趕路吧!」
  伊山近歎口氣,拿出空行梭,喃喃道:「可惜這梭太小了,帶不上我們所有人。」
  「有也沒用!」
  太子接口道:「上古之時,有無數大能之士在此作戰,導致天地翻覆,此地也受了禁制,法寶無用!」
  伊山近微驚,立即祭起空行梭,卻看它噗地從空中摔下來,光彩全無,就像一枚普通的凡物一樣。
  他祭了幾次,努力念動真言,還是毫無變化。
  伊山近臉上變色,暗地裡呼喚美人圖,卻一點效果都沒有,媚靈彷彿睡熟了一樣,並不給予回應。
  他仰起頭,看到美人圖仍暗中隱身跟隨著他,可是就像一隻普通的風箏飄在空中,連手中操控它的線都斷了。
  他終於放棄,失望地道:「看起來真的得用兩條腿走路了。」
  扭過頭,他問湘雲公主:「去準備乾糧吧,你是喜歡吃馬肉,還是吃人肉?」
  湘雲公主大為作嘔,掩口大叫道:「死小鋤子,別說這麼噁心的話!」
  伊山近叉腰笑道:「我又不是你家御用廚師,叫什麼小廚子?」
  湘雲公主咬緊櫻唇發狠道:「看我給你一刀,把你召到宮裡御膳房去當差!」
  「好狠哪!要真的割了,你家……就真的只能靠手指了!」
  他含混地略過「太后」二字,看著湘雲公主玲瓏浮凸的少女胴體,忍不住嚥下口水。
  「好了,不要鬥嘴了!」
  太子接口道:「那古仙籍上畫過粗略的地圖,大致方向我還知道,我們快些準備吧!現在這絕殺陣中的法力還殘留著,所以凶獸不敢逼近。等到法力消散,它們就會衝進來了!」
  他以身作則,立即轉身去那些隨駕官兵的馬上搜索他們攜帶的乾糧,當午猶豫了一下,也跟著幫忙整理乾糧,倒是讓剩下的兩人好好休息,以有力氣趕路。
  伊山近皺著眉,偷偷躲到大陣邊緣的偏僻角落,小心呼叫美人圖,卻毫無反應,媚靈那裡也沒有任何回應。
  他試著想要進入美人圖中的空間,但都失敗,只能快怏地歎口氣,看著懸在空中的美人圖,無可奈何地道:「看起來以後只能靠自己身上的靈力了!」
  一個溫軟的嬌軀突然貼到了他的身上,耳邊聽到湘雲公主柔媚的聲音:「小哥哥,你在做什麼?」
  伊山近轉過頭,看到這妖嬈美麗少女微笑著附在他的身邊,美目迷離,裡面充滿了媚意。
  在伊山近去冰蟾宮的這段日子,她又長了一點,年齡已有十四歲,可是容顏卻仍稚嫩清純,看上去好像比伊山近還小一點的模樣。
  楚腰纖細,如楊柳款擺,誘人至極。眼中的媚意勾魂攝魄,雖然是豆蔻年華的青春少女,那迷人媚力卻連許多成熟女子都比不上。
  伊山近嚥下口水,心中怦然亂跳:「這小丫頭怎麼突然變得這麼嫵媚誘人了,是那蜂的淫毒導致她有如此大變,還是嘗到男女滋味之後,心裡潛藏的情慾突然爆發出來了?」
  他想到太子,心裡突然很不舒服,不由暗啐一口,對這不顧倫常的傢伙充滿鄙夷,感覺自己已經站在了道德制高點上,可以肆意鄙視這傢伙了。
  湘雲公主掩口嬌笑,看向他的目光中充滿挑逗之意。
  清純無瑕的稚嫩少女,加上嫵媚迷人的誘惑目光,合在一起的奇妙魅力強烈至極,對伊山近的殺傷力說不出的強大。
  伊山近把心一橫,看看四下無人,突然一把抱住她溫軟嬌嫩的胴體,將蘿莉推倒在地上,伸手就來亂扯她華麗的公主衣裙。
  湘雲公主低呼一聲,又羞又怕,卻掩飾不住喜色,顫抖著扭動嬌軀掙扎抵擋,卻也是半推半就,沒有真的用什麼力氣。
  伊山近喘息起來,伸手去摸她的酥胸,隔衣輕揉,感覺到少女玉乳挺拔嬌嫩,更是情慾如火,無法扼制。
  本來絕殺仙陣發動之後,沒有異獸敢於靠近此地。昨天那只淫毒蜂也是湊巧正好在仙陣之中飛行,才能接近他們,又被仙陣發動時的威勢嚇得發狂,見到有人接近,不假思索就蜇了一針。
  它本是凌亂野特有的野蜂,因受了仙士大戰後遺址的影響而變異強大,體內藏有的蜂毒更是比尋常春藥還要厲害無數倍,昨天他們幾人只是嗅到蜂蜜氣味就已經受到淫毒的輕微影響,只是都心繫重要事情,一時沒有發作。
  此時伊山近懷中抱著美麗蘿莉,捏著她的酥胸,情慾爆發,肉棒立即挺立起來,硬硬地頂在她的美腿中間,向著嫩穴頂去。
  湘雲公主仰起頭來,顫聲嬌吟。雖然經過了昨夜,但她體內淫毒仍未去除,也只是勉強壓了下來。現在被伊山近摸乳頂陰,卻是這小女孩從未禁受過的奇異經歷,立即銷魂顫抖,再也無力反抗。
  伊山近用力吻上了她的嘴唇,只覺這小小女孩的美妙櫻唇如此溫軟嬌嫩,舌尖又是靈活至極,兩人的舌頭糾纏在一起,進行激烈的舌吻。

湘雲公主的香舌雖然開始動作生澀,但很快就掌握了接吻的要領,靈活舔吮著他的舌頭,與他興奮地交換唾液,奮力吮吸他的口水嚥下去,成為清純玉體的一部分。
  硬邦邦的肉棒隔衣頂在她的嬌嫩小穴上,直頂得她蜜汁湧出,情慾無法克制,不由得顫抖地夾緊美腿,用嫩穴將肉棒隔衣緊緊夾住。
  吻了許久,伊山近喘吁吁地將她按在地上,手忙腳亂的替她脫衣服,以他嫻熟的技巧,又在同為高貴皇室成員的太后身上試驗過,不一會兒就將她扒得清潔溜溜,玲瓏浮凸的胴體徹底暴露出來。
  年輕美麗的小公主含羞躺在地上,一身的冰肌玉膚欺霜賽雪,嬌嫩至極。
  窈窕胴體極為纖柔,充滿了曲線之美。女孩的腰肢纖細,盈盈一握,酥胸卻也發育得不錯了,纖巧玉乳挺拔聳立,嫣紅蓓蕾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誘人至極。
  伊山近喉頭移動,大力嚥下口水,將臉貼到她的雪白美乳之間,感受著柔嫩乳房緊貼自己的臉,那美妙誘人的處女幽香讓他神魂飄蕩,不能自已。
  他用鼻子輕拱少女柔滑玉乳,唇舌溫柔舔吮著滑膩乳頭,只覺下體有爆炸的趨勢,簡直無法忍受。
  淫毒蜂的毒性同樣影響著他,讓他急色地抱住一絲不掛的美麗公主,一邊撫摸她的柔滑肌膚,用力捏揉酥嫩玉乳,品味著她和太后玉體的異同,一邊挺出肉棒,堅定地向著嬌嫩小穴伸去。
  噗哧一聲,龜頭頂在嫩穴上面,分開花唇,直接插入,將嬌嫩濕滑的穴口嫩肉撐得幾乎開裂。
  「啊!痛死了!」
  湘雲公主仰天慘叫一聲,俏麗小臉上充滿痛楚之色,纖柔小手無力地推著伊山近的肩膀,顫聲尖叫道:「怎麼會這麼痛!」
  「還沒插進去呢,昨夜在你哥哥身下,肯定比現在還痛吧?」
  伊山近嘟嚷著,心裡的妒火卻燃燒起來,弄得慾火也隨之燒得更旺,正要將肉棒狠頂進去,大力狠幹這既清純又騷媚的美麗公主,突然一怔,肉棒也隨之停住。
  自己的龜頭前面好像頂上了一層嫩膜?
  他不太敢相信,雖然慾火中燒,卻也知道一旦插入,那就是百口莫辯,因此只得強忍慾火,悲痛不捨地將肉棒從嫩穴中一點點地拔了出來。
  龜頭和穴口嫩肉的磨擦讓兩個人都爽得亂顫,伊山近耳邊聽著湘雲公主又痛又爽的顫聲嬌吟,趴下去看著她的嫩穴,卻見有一絲血絲從裡面流出來,卻是他的肉棒太大,龜頭撐開嫩肉,些微傷到了公主殿下的嫩穴,有一點點的裂傷。
  這些都不重要,最令人驚訝的是,在嫩穴裡真的有一層粉紅色的嫩膜,牢牢擋在入穴不遠的花徑之中!
  伊山近目瞪口呆看了好半天,一直回不過神來。
  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厲吼,將他從愕然中驚醒,第一反應就是太子收集完了乾糧,跑到這裡捉姦來了!
  他立即回身戒備,準備和狂怒前來拚命的太子作戰,卻意外地看到一隻異獸大步筆直地衝向他們。
  他們沒有注意到,絕殺陣法的法力正在漸漸減弱,經過一夜,已經消失了大半,尤其是邊緣處更是消失殆盡,不能阻擋異獸侵入。
  那只異獸身材比伊山近高上許多倍,就像一座鐵塔般,長相猙獰恐怖,張開血盆大口,就已經有伊山近半個身子那麼大,跑動中口水四面灑落,唇邊甚至還升起一絲微笑,顯然是看到他們忍不住心中的喜悅。
  伊山近立即跳起來,舉手擊向異獸,微一彈指,一個小小光球向著異獸口中射去。
  這光球卻是他靈力所化,雖然威力不強,也足可洞穿虎豹頭顱。
  異獸咆哮一聲,一道光芒從口中射出,撞在光球上面,發出轟然震響。
  光球被迅速吞沒,那光芒變為一道光箭,直向伊山近射來。
  伊山近大驚失色,身上立即布起靈力防護,與那光箭相撞,迸發出萬道電光,燦爛生輝,佈滿整個視線。
  強大的壓力轟擊在靈力護罩上,伊山近悶哼一聲,忍不住倒退一步,胸中氣血翻湧,口裡溢出血絲。
  但他很快就向前踏上一步,抱起花容失色的湘雲公主,將她摟在懷裡,以靈力護罩保護著她,免得被這凶獸抓去做了可口的甜點。
  「要吃也是我吃,你這傢伙別想從我手裡搶走!」
  伊山近望著凶獸放聲怒吼,雙手連彈,幾個小小光球從指尖射出,向著異獸身體各部位射去。
  異獸噴出火光,將大部分光球攔截下來,卻也有些光球擊在身上,痛得它大聲嘶吼咆哮,怒不可遏。
  伊山近卻是看得駭然,足可洞穿金石的靈力光球,射在它的身上只是皮開肉綻,穿透不了多深,更不可能對它造成致命的傷害。
  異獸吼了兩聲,又張開大嘴,裡面光芒燦爛刺眼,顯然是在醞釀著一次更大威力的攻擊。
  「可惡!」
  伊山近抱緊一絲不掛的美麗公主,緊咬牙關,努力將體內靈力補到護罩上面,拚著耗費靈力也要抵擋住怪獸的攻擊,保護自己懷中的柔媚女孩。
  「你們在做什麼!」
  一聲怒吼從林子後面傳來,太子已經是大步如飛衝出,潔白如玉般的俊美面龐已因怒火而扭曲。
  面對異獸的兩人同聲驚叫,害羞地縮成一團。
  沒有辦法,他們現在是一絲不掛,光溜溜的保持著初出生的姿態,現在被親哥哥和大舅子看到羞處,實在很是不好意思。
  「虧大了!」
  伊山近抱住湘雲公主,用她的裸體擋住自己的下身,難過地想道:「被女人看到也就算了,現在就連男人……」
  湘雲公主也拚命縮成一團,用玉臂粉腿努力遮掩住胸、穴,顫聲尖叫道:「哥哥救命!大怪獸要吃我們了!」
  「哼!」
  太子憤怒地悶哼,明明看到他們在行奸,自己還要去救姦夫的性命,這種感覺就像吃了只死蒼蠅一樣。
  不過妹妹的命是和姦夫聯繫在一起的,太子也不得不吃這悶虧,大步衝向前方,身上靈光閃爍,已經運靈力準備出擊。
  此時怪獸已經噴出火光,重重擊在防護罩上,雖然是獸身吐丹,卻有著類似於靈力和法力攻擊的威力,強大的壓力轟擊著防護罩,讓伊山近身體狂震,氣血翻湧,難受得無法呼吸。
  太子電射而來,速度快捷至極,左轉右轉,眨眼間來到怪獸身後,突然一張嘴,口吐白光,向著怪獸後腦射去。
  怪獸雖然被眼前的美食吸引住了心神,此時也有所感應,立即收了口中火光,轉身去看,卻被那白光射中後腦,一個跟頭翻出去,滿地亂滾,嘶聲慘叫。
  太子臉色也微微發白,正要跟上去追殺,突然大地晃動起來,一個巨大的身影從天而降,向著這邊狠狠撲擊。
  他們仰起頭,看到一隻巨鳥收攏雙翅,如利箭般直射下來,目標直指這邊。
  這巨鳥在天空看著已經不小,飛射到近處更是如小山般廣大,伸出利爪,向那怪獸一抓,順勢將它抓到爪中,嘶叫著展翅飛騰而去。
  伊山近在震悚過後,呼出一口長氣,看向那怪獸的背影不覺有些憐憫。
  它本來是想拿自己二人當食物的,現在卻成了那巨鳥的食物,倒也十分可憐。
  還沒有來得及喘息,太子的怒吼聲就到了:「好你個下賤乞丐,竟然敢偷偷勾引我妹妹,今天有你沒我!」
  他已經氣得眼睛血紅,撲上來就要跟他拚命,而伊山近這時沒穿衣服,很是狼狽,一時不想跟他動手,只是疾速躲閃,一邊急思對策。
  湘雲公主已經羞懼地嚶嚶哭了起來,縮在他懷中顫聲道:「哥哥,現在這裡到處都是吃人的怪獸,只有大家合力才能回家。要是殺了他,我們更逃不出去了!」
  太子聞言猶豫,疾撲的勢頭有所減緩,可是突然看到伊山近軟綿綿的大肉棒在奔跑跳躍的過程中上下跌蕩,龜頭還沾有純潔的血絲,不由七竅生煙,差點氣暈過去。
  一聲怒吼突然響起,震天動地。這怒吼聲卻不是他發出的,在他的身後,一隻怪獸現出身形,大步狂奔而來,目光灼灼,緊緊盯著這三個可口的食物。
  「完了!」
  三人看到這怪獸,都嚇得臉色慘白。
  剛才那麼一隻小怪獸就已經很難對付了,現在這隻怪獸如山般高大,隨便哪個人都只夠它塞塞牙縫,三個人塞到它嘴裡,多半都吃不飽。
  就在這時,第四個人出現了!
  當午嬌喘著從樹林後面跑出來,懷中抱著些乾糧,突然看到怪獸衝向伊山近,不由大驚,失手將乾糧都丟到地上,不顧生死地拚命向這邊跑來,顫聲哭叫道:「公子:二…」
  「不要過來!」
  伊山近失聲叫道:「這裡危險,快躲回去!」
  一向聽話的當午卻怎麼也不肯服從,哭泣奔跑而來,珠淚滾滾而落,如梨花帶雨一般,淒美稚嫩的模樣令人憐惜。
  這時候,對面的那一位也忍不住哭了。
  巨大如山般的怪獸,眼中啪啪地落下斗大的淚珠,轉頭就跑,四足踏地,將地面踏得轟轟作響,留下巨大腳印,如戰車奔狂駛而去,最終消失在地平線上。
  不僅是它,遠處一些怪獸看到這邊情形也都扭頭就跑,就像看到了世間最恐怖的大怪獸一樣。
  也有些不同種類的怪獸並不逃走,仍然互相追逐吞噬,只是也都遠遠躲開這裡,時而向這邊看上一眼,不怎麼放心的模樣。
  「嚇、嚇哭了?」
  伊山近目瞪口呆地看著那抹淚逃走的巨大怪獸,腦中震驚麻木,一時轉不過彎來。
  當午已經撲到他的懷裡,顫聲悲泣道:「公子,不要丟下我!」
  「嗯,我不死、不死……」
  伊山近一手將她摟在懷裡,拍著她的玉背撫慰,另一隻手卻還抱著光溜溜的赤裸公主,很是尷尬。
  太子也奔過來,一把將妹妹從他懷裡奪走,咬牙叫道:「不許再碰我妹妹,下次再有這種事,我就殺了你!」
  湘雲公主掩面羞慚哭泣,從他們懷中掙扎出來,慌張地跑去拾起衣服,胡亂套在身上,這才掩住了酥胸嫩穴,不至於被另外三個人看個痛快。
  伊山近卻沒有餘力穿衣服,一絲不掛地站在那裡,被當午抱住大哭,好久才勸得她止住悲聲,然後還不忘柔順地去拾起衣服,服侍他穿上。
  太子幫妹妹整理好衣服,一邊含怒詢問她事情經過,在檢查了她的身體之後鬆了一口氣,又走過來,咬牙冷笑:「今天的事就算了,誰也不要再提。可是你的女伴把凶獸嚇跑了,你不覺得奇怪嗎?」
  「不奇怪!」
  伊山近看看當午迷惑不解的神情,顯然她也不清楚是怎麼回事,只能硬著頭皮回答:「天下之事,無奇不有,說不定這些怪獸就是害怕清純女孩呢?」
  「你是說我不清純嗎?」
  湘雲公主卻不滿地叫起來,淚光盈盈看著這邊,手掩酥胸,一副嬌弱淒美模樣,似是傷心,卻又有無盡誘惑風情,稚嫩純潔與入骨媚意混在一起,令人不由得為之迷醉傾倒。
  「從前是很清純的……」
  伊山近輕聲嘀咕,突然又低下頭看著自己的褲子,想像龜頭上面染的那抹純潔血絲,不由得有些癡了。




第二章 淫妖翼猿
  茫茫荒野上,二男二女,正背著大大的包裹,艱難地行進。
  這四人的外貌不過十幾歲的模樣,都是俊美至極,仿若天生璧人一般。
  其中高個兒的少年更是容顏俊俏如絕色美女,只是眼中的威嚴冷漠,保持著他皇家尊貴的身份,令人不敢因他俊美而有所小覷

兩個少年身上背著巨大的包裹,裡面裝滿乾糧衣物。而最小的清麗女孩背上也有包裹,雖然走路搖晃無力,卻仍咬牙努力前行,甚至拒絕了較小男孩要替她背東西的提議。
  另一個美麗女孩卻空著手,輕鬆地在他們身邊走來走去,時而走到他們身邊甜笑著說幾句話,替他們打氣加油。
  這確實還挺管用,至少伊山近看到她清純面龐上的嫵媚笑容,就會覺得幹勁高漲,身上背的那些東西一點都不覺得沉重了。
  太子卻沉著臉,看向自己妹妹的目光中充滿憂色。
  自從中了淫毒之後,湘雲公主性格大變,雖然從前也是頑皮活潑,卻還清純不曉人事,現在卻變得嫵媚性感,勾引人的能力極強,卻讓她的哥哥更擔心起來。
  「要不要宰了那個小子,以保住湘雲的貞潔?」
  他陰冷的目光盯在伊山近的背上。
  雖然隔著幾個大包袱,還是讓伊山近起了一層雞皮疙瘩,回頭看了他一眼,升起同樣的心思:「殺夫奪妻,殺兄奪妹,要是真的做了這種事,恐怕不太好吧?」
  兩個人對視一眼,同時明智地打消了心中殺機。
  他們四人分成兩股勢力,彼此都相互需要,少了哪一方,大家都別想活著回去。
  當午對那些怪獸巨鳥有威懾作用,只要她在身邊,沒有怪獸敢過來吃人。不然的話,就算太子有通天的本事,最後還是要被此地實力超強的奇異鳥獸吞到肚裡,化成一堆大便。
  而伊山近則需要他指路的本領。太子博聞強記,對凌亂野的瞭解是他無法相比的,更知道傳說中仙陣的大致方向。有的時候,他還能施展龜甲卜算之術,推算凌亂野的中心位置所在方向,如果幹掉了他,伊山近很可能要和當午終老於此,再也回不去故鄉。
  因此,大家還是各裝糊塗,等回去再拚命不遲。為了在路上走得開心一點,保持團結溫馨的氣氛,伊山近不惜降尊紆貴,走過去笑咪咪地摟住太子的肩膀道:「累了吧?要是累了,我們就先歇一會兒!」
  對於他遞過來的橄欖枝,太子也不好拒絕,點頭道:「好,我們在前面那片樹蔭下面休息一下。」
  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走向那片樹蔭,不著痕跡地躲開了他的手。
  他們放下背上的大包袱,正要在大樹旁坐下,突然聽到一聲尖叫,都不由得跳了起來。
  發出尖叫的是湘雲公主,如果她被怪蛇毒蟲所殺,太子一定會發狂,這個隊伍很可能陷入分裂和自相殘殺之中。
  湘雲公主此時卻是毫髮無傷站在大樹邊,纖美嬌軀劇烈顫抖,滿臉都是興奮的紅暈,指著前方顫聲道:「那裡、那裡有寶貝!」
  前方不遠的地面上,有光芒閃動,遠遠看去,像是極大塊的寶石之類。
  湘雲公主歡喜地奔跑過去,蹲下抱起一塊巨大寶石,欣喜地叫道:「真的是寶石啊,最漂亮的紅寶石!」
  那寶石足有拳頭大小,被她拭去上面附著的泥土,閃閃發光,果然是珠光寶氣,令人目眩神迷。
  太子擔心她的安危,也走過去,看著地上遍佈的寶石,也忍不住蹲下身開始挖地,將地下埋藏的一大塊藍寶石挖出來,捧在手中左看右看,點頭道:「果然是上好的寶石,難得有這麼大,就是在皇家寶庫中也少有見到。」
  雖然他努力皺著眉,做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可是唇邊卻忍不住升起一絲微笑,顯然也是很高興。
  伊山近走到他們身邊,抬腳踢起一塊綠寶石,問:「這東西能吃能喝嗎?還是能用它雇到人替你賣命打仗?」
  他現在一點都不缺錢,美人圖的空間裡放著的金銀財寶就足夠他用上幾百輩子了。雖然看到這麼多寶石有些好奇,可一想到自己現在待的地方,又喪氣起來。
  「真煞風景,」
  湘雲公主一邊忙著從地下挖出寶石,一邊不滿地道:召追麼漂亮的寶貝,就是拿在手裡看著也高興!」
  「那你自己拿著吧,這麼沉,我可不幫你背!」
  伊山近轉頭看看當午,卻見她雖然是乖乖地跟在自己身邊,看著那些寶石的目光卻也有些熾熱癡迷,只好摸摸她的頭,歎道:「女性是抵擋不住寶石的魅力的,這我知道。去挖吧,挖出來多少,我背著就是!」
  當午猶豫著搖頭,卻還是禁不住他的催促和心中的渴望,也蹦蹦跳跳的跑過去,開心地挖起寶石。
  凌亂野是海外仙魔之境,地理環境與凡世有極大不同,有的地方出產寶石,埋在地下就像普通的石頭一樣,可是若能拿到凡間,就是傾國傾城的寶貝,普通人幾十輩子都吃喝不愁了。
  但此地離凡世極遠,只能透過仙術陣法傳送來去。普通人不要說來不了這裡,就算來了,也會立即變成巨鳥怪獸的食物,就連低階修士也抵擋不住那麼多的恐怖凶獸。
  高階修士雖然不怕異獸,但高階修士沒有缺錢的,這些寶石偶爾拿來煉器還可,卻沒有太大的用途,因此修士們來到此地後寧可去尋找其他的仙寶,對於這些凡人喜歡的寶石都是不屑一顧。
  伊山近看著三名同伴在地上亂挖亂采,一個個興高采烈,自己百無聊賴地走來走去,選了一塊最大的紫寶石,挖出來捧在手上,看著這塊足有人頭大小的巨大寶石紫光紛呈,心裡琢磨:「這麼大,要是用來砸人,能一下把人砸出腦漿來吧?」
  突然一陣腥風湧來,他心有所感,立即轉身戒備,卻看到空中飛落下來一個生物撲到樹蔭下,抓住他們放下的幾個大包袱,往嘴裡一丟,喀嚓喀嚓吃了個乾乾淨淨。
  「喂,那是我們的乾糧!」
  伊山近向那生物失聲大叫,心裡卻暗自驚駭:「好厲害,連包袱皮都吃掉了!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
  那生物轉過頭來,露出一張猙擰的怪臉,上面長滿絨毛,似人非人,背生雙翼,手長腳長,身材巨大,比他高了一頭還多。
  太子也丟開手中的寶石,擋在妹妹面前戒備,沉聲道:「是翼猿!古書曾有云:「翼猿好美食、好美色,實力強悍,不可小覷!」」那有翼怪猿仰天大笑起來:「小東西,還真有見識!看你這麼聰明,過來品品我的鳥,就饒你一條活命,」
  太子臉色立即鐵青,伊山近也聽得愕然,還沒來得及幸災樂禍,翼猿就將那張猙獰怪臉轉向他,神情曖昧地點點頭,怪笑道:「還有你!」
  這一下伊山近的臉也氣得發青,怒喝道:「這是個什麼東西,說的什麼渾話!」
  太子咬牙道:「翼猿生性暴戾好淫,生於世外邊荒之地,見人即玩弄至死,最後還要把人吃掉!實力強悍,類於中階修士,甚至還可能超過!」
  「我只是聚靈期低階修士。旁邊這傢伙最多也只是入道期,勉強可稱是中階修士了!」
  伊山近心裡估算著,立即升起靈力護罩,保護身後的當午不受傷害。
  湘雲公主卻跳出來,指著翼猿大叫道:「別的鳥獸見我們就逃,你為什麼不怕我們?」
  翼猿將目光落在當午身上,眼中現出慾望的光芒,嚥著口水道:「這小丫頭有點奇怪,我看著也有些怕她。不過就這麼點威懾力,本猿仙還不怕,那些不會說話的笨鳥呆獸又怎麼能和本仙祖相比?」
  說著說著,口水就從它的嘴邊流下來,怪眼閃閃發光地叫道:「這麼漂亮的小女孩,再可怕也得弄來玩玩,還不快點脫光衣服讓本仙瞧瞧,能不能容得下本仙祖的超大陽具?」
  它目光斜視湘雲公主,怪笑道:「快脫,誰脫得快,就最後一個被吃掉!」
  「居然好淫到這種地步,不知死活的東西!」
  伊山近咬牙大罵,牢牢護在兩個女孩身前,不敢稍離。
  翼猿沉下臉來,也不說什麼,背上巨翼一拍,縱身直撲過來,長長的利爪輪出,直抓伊山近的面門。
  轟的一聲,它的手撞擊到靈力護罩上,立即火星亂冒,在護罩上劃出一道長長的星光帶。
  翼猿怪笑一聲,另一隻利爪也抓過來,在靈力護罩上用力一拍,發出轟然震響。
  「噗!」
  伊山近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眼前發黑,向後摔飛,心中叫苦:「中階修士的威力就是這麼強?」
  太子立即踏上前,擋在翼猿追殺他的路上,張口噴出一道白光,直射向翼猿咽喉。
  翼猿舉手擋住,那足可洞山穿石的白光射到它的手上只削掉幾叢黑毛,惹得翼猿大怒,飛起一腳,重重踹在他的靈力護罩上,將太子踹飛到數丈之外,踏前一步,伸手就去抓湘雲公主。
  它到底對當午有些懼意,看著湘雲公主也是美麗純潔的小女孩,不由得心中大動,眼中光芒更是淫邪。
  「住手!」
  伊山近已經強忍胸中痛苦撲上來,擋在湘雲公主身前,心裡卻已經明白:「這次恐怕要被這傢伙吃掉了!唉,死就死吧,只可惜她們兩個死前還要受那樣殘酷的玩弄……」
  想到這裡,心中就像火焚一般,拚盡靈力舉掌相擊,右手上靈光閃爍,重重擊在翼猿怪手上,發出轟然震響。
  本來可以輕易削金斷鐵的靈光卻無法傷到翼猿的手掌,只是震得猿手黑毛亂飛,巨力反震讓伊山近口噴鮮血向後便倒,渾身像被震散了一樣,一點力氣都提不起來。
  翼猿獰笑一聲,一腳踏在他的身上,狂叫道:「漂亮小子,你想被先姦後殺,還是先殺後奸?」
  怪猿巨腳踏在身上,沉重無比,伊山近幾乎要被踏得內臟碎裂,口中痛苦的流著血,雖然怒目瞪視翼猿,卻沒有力氣爬起來與它拚命,恨得心肺欲裂。
  「先挖你眼睛!」
  翼猿被瞪得心頭火起,伸出巨大怪手,骯髒的指甲鋒利至極,直向他的雙眼挖去。
  這一剎那,燦爛光華湧起照耀在他們身上,整個天地彷彿都被這光華耀得一片通明。
  一旁,本來被駭得無法動彈的當午身上突然爆發出燦爛光芒,讓翼猿眼睛發花,驚得大聲嘶吼起來。一向清純柔弱的美麗女孩,此時眼中光芒迸射,如玉小手輕輕舉起,掌心迸射出熾烈光柱,轟然擊在翼猿巨大的怪軀上。
  翼猿怪叫一聲,身體被光柱向後擊飛十餘丈,重重地摔落地面,發出巨大的轟響。
  它嘶聲慘叫著,奮力用怪爪撐起無力的身軀,瞪著光芒四射的美麗女孩失聲狂叫道:「好厲害的人類,你究竟是誰?」
  當午一聲不響,美麗小臉上一片寶相莊嚴,縱身躍過來,揮掌拍擊,玉掌距離翼猿還有數尺,一道火光就從掌心中吐出,向著翼猿巨身繚繞而去。
  呼的一聲,翼猿身上的黑毛被引燃,迅速向各處蔓延,不過轉瞬之間,它就被烈火包圍。
  當午身形如電,繞著巨猿飛速奔行,掌中不斷噴出烈火,將翼猿整個身體裹在火中,炙燒得它嘶聲慘嚎,滿地亂滾,痛苦到了極點。
  伊山近在地上費力地撐起身子,已經看得呆了。湘雲公主也呆呆地跪下,小心地扶起他,相互依偎著緩緩走向那邊,好看得更清楚一些。
  在那邊,火光沖天。稚嫩美麗的女孩帶著一道火光疾速穿行,如仙如魅,嬌俏小臉上的嚴肅神情讓伊山近看得發呆,恍然有陌生感湧起。
  「這真的是當午嗎?」
  他心裡的話被身邊的湘雲公主喃喃說了出來,兩人看著眼前的一幕,震撼莫名。
  翼猿被火光裹住,燒得毛髮熾燃,皮肉烤得吱吱作響,痛苦至極,不管怎麼打滾,都無法擺脫那纏身的烈焰。
  「祖宗!放過我吧!」
  它終於忍受不住痛苦,趴在地上拚命磕頭,放聲慘嚎:「女祖宗、小祖宗,是我王八蛋有眼不識泰山,求你給我個痛快,別再折磨我了!」
  當午冷冷地站在它面前,望著火中哀號的翼猿,一言不發。
  翼猿燃燒的頭顱在地上狠撞了幾十下,磕得地面寶石都碎裂了,也不見她心軟,就在地上連滾幾滾,遙遙向著伊山近跪伏在地,拚命碼頭,失聲慘叫道:「爺爺、親爺爺、祖爺爺!求爺爺讓奶奶別再燒我了!就是給我個痛快也好啊!」
  它猙擰的臉上到處都是烈火,隱約可以看到痛苦至極的神情,顯然烈焰焚身的痛苦已經摧毀了它的意志。
  「是煉獄冥火!」
  太子不知何時撫胸喘息著走了回來,抹去雪白俊臉上的血跡,冷漠地道:「傳說此火足可炙燒七日七夜,才會將受刑者煉得神魂俱滅!」
  「七、七天?神魂俱滅?」
  翼猿燃燒的怪手抱住頭顱,仰天狂嘶:「天啊,殺了我吧!爺爺、奶奶,求你們給小的一個痛快,讓我快點死吧!」

沒人可憐它,當午更是冷冷地盯著這邊,眼中的寒氣令人膽顫心驚,即使誰有替它求情的心思,也不去敢和這樣的當午說話。
  翼猿在地上掙扎滾動了半天,痛苦得死去活來,不管怎麼磕頭求饒都沒有用,突然伸出燃燒的手指,狂聲大罵道:「你們這群姦夫淫婦、狗男女,寡廉鮮恥大被同臥的小畜牲,走一路淫一路的混帳東西,我要把你們扒光衣服統統……」
  還沒說完,當午已經縱身飄來,纖指輕彈,一道火光射入它的口中,立即將舌頭引燃,痛得它嘶聲慘叫,滿地亂滾,雖然努力想要繼續大罵,卻已經是聲音混亂,聽不出它在說些什麼。
  它也想跳起來和他們拚命,可是渾身無力,連手腳都已經被燒得皮肉綻裂,骨頭都已被引燃,骨髓不住被燒炸迸射出來,落到地上,燃起一處處的小小火苗。
  伊山近被迫拉著湘雲公主退後,看看旁邊威嚴冷漠的當午,心中一熱,還是伸出手去,拉著她向後退。
  當午身軀一顫,扭頭看著他,眼中射出纏綿依戀的熾烈光芒,突然身子一軟,撲倒在他懷中,暈了過去。
  伊山近抱著她退到遠處的大樹下,連聲呼喚,半晌才把她叫醒,卻已經是瞪大迷茫美目,惶然看著他,又恢復成了原來那個柔弱的小女孩。
  湘雲公主蹲在她身邊,好奇地問:「你是不是又要說,什麼都不記得了?」
  當午惶惑地點點頭,又搖搖頭,顫聲道:「不,記得一點,好像是做夢一樣……」
  她的目光越過他們身邊,看著遠處火中打滾慘嚎的翼猿,臉色慘白,喃喃道:「原來不是夢……我真的放出火了啊……」
  她清澈迷離的美麗大眼睛裡面突然流出了晶瑩淚珠,撲倒在伊山近的懷裡,哭泣著,用柔弱顫抖的聲音叫道:「我究竟是誰啊……」
  伊山近緊緊摟住她溫軟嬌嫩的纖弱胴體,看她哭泣,心裡也很難過,雖然疑惑,卻也不好再追問下去:「她已經這樣了,還是以後再問吧,多半也問不出什麼來。」
  湘雲公主蹲在旁邊,靜靜地看著她,目光漸漸迷離,有奇異光芒射出,嬌軀也微顫起來。
  等到當午稍微平靜下來,湘雲公主卻伸出顫抖玉手,將她扶起,柔聲道:「你知不知道,剛才你真的是好帥啊……」
  她美麗的眼睛裡面火焰熊熊燃燒起來,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慾,奮力撲上去抱住當午,嬌艷櫻唇顫抖著向著小女孩純潔嫩唇吻去。
  「住口!」
  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伊山近及時伸出手擋在她們中間,讓兩個美麗女孩的嘴唇都貼到了他的掌上,手心手背都碰觸到了溫軟的嘴唇。
  湘雲公主這一吻只吻到了他的手背,大為不滿,抬眸嬌瞠白他一眼,眼中的嫵媚誘惑之意卻讓伊山近心中一蕩,正忍不住想要摸她一把,卻被太子從後面一把抱住妹妹,強行將她抱起,咬牙叫道:「你忍著點,淫毒又發作了!」
  湘雲公主顫抖搖頭,青絲散亂在風中飄揚,顫聲叫道:「哥哥,我忍不住了啊!」
  「唉!」
  太子長歎一聲,抱起她就向旁邊的林中走去,雖然嘴角還向外流著血,卻還是強忍內傷,救治妹妹所中淫毒。
  「你要是身體不適的話,我可以代你操勞!」
  伊山近在後面好心地說了一句,卻被他回頭怒視,只得怏怏地退回去,抱著自己的女孩默嚥口水。
  過了一會兒,樹林中傳出了銷魂嬌吟之聲,嫵媚至極,簡直讓人血脈賁張,不敢相信那是年齡幼小、純潔天真的小公主發出來的聲音。
  「可惡,我簡直受不了了!老子在這邊累個半死,你倒抱著你的親妹妹風流快活!」
  伊山近呼地站起來,抱著當午就向那邊走去,準備提醒他們注意公德,不要干擾別人休息。
  聽著湘雲公主的嬌吟聲越來越響,當午羞得玉頰佈滿紅霞,將臉埋在他的懷中,不敢抬起。
  身處險地,伊山近不敢和當午輕易分開,只得抱著她躡手躡腳走到樹前,探頭向那邊一看,不由得大驚,趕忙摀住自己的嘴,差點叫出聲來。
  身穿華麗宮裙的美麗小公主正躺在太子的披風上面,下體赤露,現出了雪白修長的美腿和嬌嫩誘人的嫩穴。
  身穿龍袍的尊貴太子此時以狗爬姿勢趴跪在親妹妹的腿間,潔白如玉的俊美面龐上帶著毅然決然之色,低頭狠舔一母所生的親妹妹的嫩穴,動作雖然生澀,但經過這些天的磨練,卻也漸漸純熟,直舔得湘雲公主顫聲尖叫,嬌軀聳動,爽得快要暈了過去。
  但淫毒的力量並不是這麼容易就能壓制下去,湘雲公主抱緊他的頭,仰天嬌吟尖叫道:「好哥哥,來摸摸我這裡,再來親親我!」
  她所指的地方卻是她胸前玉乳,上身還穿著衣服,拉著太子的手隔衣來摸。太子卻不肯伸手,兩人僵持半晌,直到湘雲公主氣得哭了出來:「你總是這樣!人家小文、小鋤子摸得人家好舒服,還親了人家呢,只有你不肯親人家!」
  太子身軀劇震,卻還是咬著牙繼續狠舔她的嫩穴,連手都縮回來,不肯再去摸她身上。
  伊山近和他一起劇震,心中震撼:「原來是這麼回事!怪不得上次我用肉棒插進去她還會流血,原來她直到現在還是處女!這麼說的話,我親她那次,應該是她的初吻了?說不定她連太子的肉棒都沒有見過,這小子還真是夠能忍的!」
  他看著太子的背影,只覺那背影越來越高大,讓他禁不住油然生出敬意:「果然是忍人之心,天子風範。只是每次都用這種方法來壓制淫毒,能有多少效用?等哪天她體內積鬱已久的淫毒大發作起來,說不定會燒穿理智,徹底變成花癡!」
  那邊的湘雲公主又顫聲嬌吟,咬緊貝齒,淚光漣漣地叫道:「你不肯摸我,那我來摸你好了!我摸、我摸……咦,你這裡怎麼又大又軟,好像比我還要大?」
  她的手已經越過太子的阻礙,摸到了他的胸膛上,用力狠捏,弄得太子喘息起來,奮力推開她的手,繼續低頭舔弄。
  「太子的胸肌很大嗎?不管了,我要受不住了!」
  伊山近也喘息起來,強忍著布下攝聲術,免得喘息聲被太子聽到。
  他抓住當午柔嫩滑膩的小手顫抖地向下面移去,雖然覺得這樣很不好,可是下體脹得快要爆炸了,再怎麼也忍不住這樣的動作。
  「啊!」
  當午失聲低呼,感覺到自己的小手隔衣握住了一根又粗又硬的棍子,羞得面紅耳赤。
  可是聽著那邊傳來的淫聲,以及自己頭上粗重的喘息聲,她也知道伊山近現在實在忍耐不下去,猶豫一下,還是柔順地伏下身去,跪在他的胯間,用顫抖的小手替他寬衣解帶,脫下了褲子。
  粗大肉棒失去束縛,迫不及待地跳了出來,啪地打在她柔嫩滾燙的俏臉上,嚇得她低聲尖叫,鼻中聞到奇異的味道,更是眩暈癱軟,不知所措。
  幸好她跟了伊山近這麼久,耳濡目染,也不是什麼都不知道的無知女孩,雖然羞得流淚,還是用顫抖的小手握住肉棒,輕柔地上下套弄起來。
  「嗚、嗚,好爽啊……」
  伊山近仰頭爽歎,感覺到她玉手柔嫩酥滑,想著這雙玉手剛才還在噴火懲治強敵,現在卻在慇勤套弄他的大肉棒,心中更是升起奇異的情感。
  當午天真純潔的小臉上佈滿紅暈,清澈淚珠不斷地羞慚流淌,兩隻小手握住巨大肉棒,不斷上下套弄,柔膩掌心磨擦著肉棒,弄得伊山近越來越爽。
  她心地善良,看他半天沒有射精,最終還是流著純潔的淚水,羞澀地伸出丁香小舌,在龜頭馬眼上輕輕地舔了一下。
  「啊,好舒服!」
  伊山近爽得呻吟,只覺她香舌溫軟滑膩,舌尖與馬眼相觸,說不出的快活。
  當午櫻唇微啟,小心張開嘴,將龜頭輕輕地含了進去,溫柔地舔吮著,表情認真而羞澀,努力吸吮服侍著他,期望能讓他得到更大的快感。
  她溫暖濕潤的小嘴,在緊吸時的力道讓肉棒爽得跳動,口腔內壁與肉棒表面的緊密磨擦,讓奇異的感覺在兩個人心中升起。
  柔滑香舌在櫻桃小嘴裡面輕舔著肉棒,動作羞澀而溫柔。當午生澀地服侍著他,在伊山近的指點下,漸漸吞到深處,讓龜頭碰觸到嫩喉,正要試圖插進去,女孩卻美目翻白,流出了痛苦的淚水。
  伊山近慌忙停下,第一次吹簫就讓她做深喉,好像太早了一些。
  於是他只好抱住清純女孩的頭,輕柔地在櫻桃小嘴裡面抽插,感受著龜頭碰觸香舌、口腔的柔嫩溫暖,快感不住升起,讓他的腿都微微顫抖起來。
  在這片樹林中,一路同行的四人分成了涇渭分明的兩派,都在興高采烈做著愛做的事。其中用下體與對方接觸的兩個人,明顯比用嘴的人要快樂得多。
  可是用嘴的人也因不住進行舔弄而眩暈喘息,從來都沒有經歷過性愛的人突然受這麼大的刺激,不管是什麼身份都支持不住。
  太子已經快要暈過去了,喘息劇烈,身體發抖,只有濕潤舌頭還機械地舔著親妹妹的嫩穴,酷似伊山近從前曾被迫對仙女做過的那樣。
  當午也羞得流淚顫抖,可是嘗到男人肉棒的刺激還是讓她興奮眩暈,尤其這根肉棒還是長在她最愛的男孩身上。
  她越舔越是興奮,動作漸趨純熟,速度也越來越快,口腔與香舌激烈磨擦龜頭和肉棒表面,快感潮湧而起,讓伊山近興奮莫名,胯部不斷地向前挺去,與她進行激情互動。
  與此同時,他還向不遠處看去,眩暈地欣賞著那邊的口交情景,只覺那赤露下體的小公主如此之美,扭動雪白美體嬌吟的模樣媚態萬端,讓他的肉棒脹得更大,滿滿地塞在當午的櫻桃小口裡面。
  那邊的太子越舔越快,甚至興奮得用牙齒咬嫩穴花唇,刺激得湘雲公主失聲尖叫,雪白修長的玉腿抬起來緊緊夾住太子的頭部,在狂烈的快感之中,興奮地噴射出蜜汁,直接射進緊咬嫩穴的朱唇之中。
  伊山近已經被舔吮了好久,又有皇家親情大戲的視覺刺激,快感逐漸達到頂峰,在當午又用櫻桃小口拚命吮吸肉棒時,他終於忍受不住,目視著高潮中的美麗公主,肉棒狂跳著射出精液,噗噗地射進清純女孩的純潔口腔之中。
  當午努力地嚥下口中精液,雖然味道奇特,卻因為是她愛戀的男孩,讓她不忍捨棄,一口口吞了下去。
  伊山近更是爽得眩暈,站在她的面前,兩腿顫抖得幾乎要倒下去。
  公主也在那邊顫聲浪叫,享受著高潮的極樂感覺。
  這一對少男少女在同時達到高潮,彼此相隔卻有十幾步遠,性愛對象都是用嘴來滿足他們,這一情景也頗為奇特。
  許久之後,太子緩緩站起,雪白俊美的面龐上滿佈紅暈,身體都有些搖晃。
  他的臉上有幾分羞慚之色,原本的陽剛之氣盡失,女性的陰柔倒頗顯濃厚,雙眸波光閃動,腰部也微微顫抖,如風擺楊柳一般,配著堪稱絕美的容顏,就像一個傾國傾城的美人,正在因初夜而嬌羞心動。
  看著高潮爽暈的妹妹,他幽幽歎息,聲音柔細如女子,抬起頭來,突然看到伊山近赤著下身抱住當午,正在將濕淋淋的粗大肉棒從清純女孩的櫻桃小嘴裡面拔出來,不由身軀劇震,呆立當場,臉上現出羞憤之色。
  他迅速轉過頭去,厲聲喝道:「再敢在我面前做這種事,就閹了你去做太監!」
  這一聲驚醒了湘雲公主,她睜開美目,四處掃視,終於看到伊山近的頭露在樹後,於是好奇地爬起來,看到了他那根大肉棒,剛從當午口中抽出,上面還流著乳白色的液體。
  「那是什麼?」
  湘雲公主驚奇地問,滿臉天真好奇的神情。
  太子這才醒過神來,羞怒地撲上去摀住她的眼睛和赤露出來的嫩穴,自己卻不小心看到伊山近濕淋淋的大肉棒向著他晃來晃去,不由震得呆住,心臟狂烈地跳動起來。
  許久之後,他才緩緩閉上眼睛,回想事情始末,平息心神,一字一頓地道:「再敢來偷看我們,就挖了你的雙眼!」




第三章 共傘微歡
  高高的山峰上有一個巨大的水潭,廣闊無邊。
  潭邊有河流向下奔湧,越過遙遠的山坡,在懸崖上掛出寬廣的瀑布,扑打在下方的河流中,濺起大片雪白水花。
  這一帶風景瑰麗,又有奇禽異鳥在天空盤旋,發出悅耳嗚聲,恍若仙境一般。

在河邊,湘雲公主嬌喘吁吁地跌坐在地上,叫道:「好累,走不動了!我們去瀑布下面洗個澡,然後再走吧!」
  女孩愛潔,看到有洗澡的地方就不想走了,當午也忍不住心動,眼巴巴地看著伊山近,等待他的決斷。
  伊山近沉吟一下,還是承受不住女孩渴求的目光,手一揮,豪爽地道:「大家一起脫光衣服去洗澡吧!」
  他以身作則,伸手就解自己衣扣,還沒解開一個,一柄利劍就已經帶著寒氣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太子手持劍柄,冷冷地看著他。這是他從前在京城時用作裝飾的佩劍,在戰鬥中沒有大用,現在只剩下恐嚇伊山近的這個用途了。
  伊山近停下手,與他對視半晌,最終還是讓步,歎息道:「你們脫光衣服去洗澡吧,我不洗了,就在岸上看著!」
  太子不喜歡這樣的讓步,雖然收劍入鞘,還是回身道:「湘雲,不許洗澡!更不能讓這色鬼有偷看的機會!」
  「可是哥哥……」
  「不許就是不許!現在我們身處險地,不知道什麼時候會有翼猿這樣的怪物出來,必須得快些趕路才行。翼猿本是群居之怪,復仇心重,上次我們僥倖殺了一隻,其他的翼猿如果知道,一定會趕來報仇,不死不休!」
  湘雲公主聽得打了個冷顫,心裡害怕得想要逃走,可是看著瀑布那清亮水流,還是割捨不下,哭喪著臉賴著不肯走。
  大地突然震動起來,大股水流從山峰頂部噴射而出,就像一潭秋水漫天潑灑下來,將河邊四人渾身澆得透濕。
  「呼!差點淹死了!」
  伊山近一把拂去臉上的水流,第一個睜眼去看,卻見身邊幾人都被水打濕了衣衫,緊緊貼在身上。
  伊山近倒不怕自己走光,反正上次都被他們兄妹連肉棒都看到了,再遮掩也於事無補。反倒是立即撲到當午身邊,將她摟在懷裡,用身體擋住太子的視線,看著太子冷冽的目光瞪來,喃喃道:「這是為你好,免得你長針眼!」
  不過他自己倒是不怕長針眼的,立即回頭仔細打量這一對皇家兄妹,發誓要把上次被看過吃虧的部分都補回來。
  龍袍與宮裙都已濕透,緊貼在他們身上。湘雲公主玉體玲瓏有致,雖然還顯青澀,卻已經十分誘人,讓伊山近大吞口水。
  而太子寬鬆的龍袍一貼到身上,就顯出纖細優美的腰部身材,胸部倒是挺突出,弄得伊山近嫉妒起來:「胸肌這麼發達,也不怕墜死你!咦,他的雞雞怎麼沒有在兩腿中間鼓出來,難道是天閹?」
  看到他奇異的目光在自己胸部和下體掃來掃去,太子如玉般的俊美面龐脹得通紅,立即轉身抱住湘雲公主,遮掩住二人身體,怒道:「不許看!」
  伊山近已經明白了,看向他的目光很是同情:「怪不得不用雞雞來滿足你妹妹,好可憐啊!早就看著他有點娘娘腔了,現在總算知道原因,也是個可憐人,以後不欺負你了!」
  濕漉漉的龍袍緊貼臀部,伊山近目光落向那邊,暗忖:「屁股倒是挺大,果然是坐龍椅的屁股,與一般人不同!」
  太子回頭看到他的目光,憤然摀住臀部,正要斥罵,突然頭上又澆下一股大水,幾乎將他們衝到河裡去。
  一條大魚從峰頂水潭躍出,仰天噴出水柱,哈哈大笑,巨大的魚翅伸開,遮天蔽日,在空中盤旋舞蹈,玩得十分快活。
  河邊四人抹掉臉上水珠,仰天看著這條龐大至極的青魚,都有些發呆。
  那條飛在空中的大魚突然瞪大魚目看著山峰下面的四人,悶聲自語道:「呃,是黎山老祖?」
  它的臉上露出害怕的表情,迅速振翅後退,眼中的恐懼越來越深,失聲叫道:「對不起!」
  扭頭便逃,匆匆地衝到峰頂水潭裡,拚命向下深潛,再也不肯出來。
  「黎山老祖是什麼意思?」
  太子咬牙問道,雙手仍緊緊摀住臀部,不肯轉過身來。
  當午瞪大迷茫美目,不知所措,看他瞪著自己不肯放鬆,只得含淚道:「我不知道!」
  伊山近見她一副急得像要哭出來的樣子,不由心生憐意,替她說:「這種名字誰知道是什麼意思!你不是總說自己見識廣博,你倒說說看,這是什麼意思?」
  太子臉上又是一紅,搖頭道:「我怎麼會知道,仙家門派的事大都是各派秘密,一會輕易告訴外人。」
  他也不願多說,抱起妹妹大步狂奔,向著幾塊山石後面跑去。
  伊山近知道他是想去弄乾衣服,也不跟過去偷看,只是抱緊流淚抽泣的當午,輕吻著她的玉頰,不知該說什麼好,只能默然無語。
  四人一路前行,跋山涉水,走了多日之後,糧食已經不夠用了。
  上次翼猿來襲,搶先吃光了大部分的食物,只有一點乾糧在當午身上,沒有被它吃掉。
  現在眾人衣服還有一些,錢財也有很多,卻無處買食物,眼看著就快要餓肚子了。
  在一座山峰下的休息地點,太子手持龜甲,卜算半晌,指著一個方向道:「該往那裡走!」
  伊山近已經不想再站起來了,斜眼看他,質疑道:「你總說那裡是凌亂野的中心,有通向外界的傳送仙陣,怎麼這麼久還沒到,連人影都看不到半個?」
  「凌亂野如此危險,沒有人煙是理所當然。如果你不信我的卜算,那你自己找一個方向出來如何?」
  伊山近歎了一口氣,雖然對太子的說法半信半疑,可是總得找一個方向走才行,若是留在原地,早晚會完蛋。
  既然如此,還是只有暫信太子,日後若遇到什麼事,也只有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了。
  他換了個話題,四處遠望,問:「這裡有什麼吃的嗎?」
  太子搖頭,臉上也難掩疲憊之色:「這裡沒有糧食,怪獸們有的吃草,有的自相殘殺,它們的皮肉都吃不得,有的有毒,沒毒的也粗糙難嚥,與我們平時見到的鳥獸不同,吃下去也於事無補!現在大家只有努力趕路,爭取早日走到才好。按卜算結果,凌亂野的中心已經離我們不遠了!」
  伊山近心中暗罵:「天知道他算得準不准,如果不准的話,就讓他用屁股來抵償!」
  他的目光不由自主地向著太子的下體溜去,看著那如青春少女般渾圓挺翹的臀部,不由得下體微漲,心中突然升起恐懼:「我怎麼會對男人的屁股也有興趣,難道我真的是天生的變態?」
  他努力將目光移開,看上太子的臉,突然感覺這臉如此俊美,有著妖異的美感,即使同為男子,也忍不住被他吸引。
  他站起身來,走到一邊努力喘息,心中暗道:「這一定那個淫毒蜂吐出的花蜜有春藥效用,對我造成影響,所以才會讓我生出奇怪的心思!對,一定是這樣,我不是變態,我不是變態!」
  天色已晚,他們餓著肚子睡覺,伊山近摟著當午,心裡一直在默念「我不是變態」,好讓自己安心,很久後才朦朧睡去。
  第二天早上,他們依舊起程趕路,按照太子指示的方向穿山越嶺,一直向前走去。
  在路上,他們有時也能看到法寶,可惜都是上古大戰時遺留下來的一些殘破的碎片,根本無法使用。
  伊山近倒也不嫌多餘,順手塞到包袱裡面,和路上挖到的巨大寶石放在一起,弄得滿包法寶殘片,就像一個檢破爛的。
  就這麼一路檢著破爛,走著走著,湘雲公主已經餓得走不動路,嚷著「我要吃東西」,坐在地上不肯走了。
  太子也沒有辦法,只能坐下來陪她休息,苦口婆心地勸說她起來趕路,但湘雲公主卻發起公主脾氣,怎麼也不肯聽他的。
  當午默默地將自己省下的最後一點食物拿出來,送到她的面前,湘雲公主歡呼一聲,伸手抓過就往嘴裡塞,咬了幾口又停下,硬拉住當午,讓她陪自己一起吃。
  當午雖然搖頭不允,可是拗不過她,還是陪她吃了一點。
  伊山近和太子坐在旁邊眼巴巴地看著她們吃東西,默默嚥著饞涎,還是當午好心將食物分給他們,每人才吃到了一點點。
  可是這下子食物真的沒有了。
  幾人起來,又準備趕路,突然聽到天空振翅聲起,聲勢極是兇惡。
  他們仰起頭,愕然看到一大群翼猿在天上揮舞利爪,放聲大叫道:「你們幾個站住!是不是你們在那邊害了我們的兄弟?」
  這群翼猿身材高大,面目猙擰,個個如凶神惡煞一般,飛舞高空之上然旋呼嘯,看上去十分恐怖。
  湘雲公主嚇得縮到太子懷中,伊山近皺眉不語,卻看到更多的翼猿拍打著翅膀從後方趕過來,指著他們大罵,口口聲聲要他們替自己同族兄弟抵命。
  還有幾個翼猿用長鏈拖著那個被火燒得奄奄一息的翼猿在天空飛行,不知那長鏈是什麼材質做的,竟然不怕煉獄冥火,讓那翼猿能夠被拖著飄在空中,就像一個大火球在天上飛行一樣。
  那只翼猿已經沒有什麼精神了,可是遠遠看到他們又立即有了力氣,指手劃腳地在天上對他們哭泣大罵,可是聲音唔唔吱吱,聽不出它在說些什麼。
  「殺了他們,殺了他們!」
  一大群翼猿振翅飛在高空,大聲呼喊著要用各種方法殺掉他們。
  可是到底怎麼處死他們,各個翼猿又有不同意見,在高空中爭吵起來,誰也說不服誰,到最後弄得幾乎動手相毆。
  「我說,是先殺後奸!」
  一個翼猿舞著拳頭叫道。
  「不對,應該是先姦後殺,再奸再殺!我來奸那兩個男的,你去殺那兩個女的!」
  「胡說!你們兩個包辦了,我們怎麼辦?」
  一隻粗壯翼猿大怒振翅衝過去,揮拳就打。
  挨打的也不幹了,回爪亂撓,大家亂哄哄地打成一團。
  打了半天,那只被吊在半空的火中翼猿急得吱吱大叫,好不容易其餘翼猿才注意到它的異動,低頭一看,奇道:「那些傢伙哪去了?」
  「別打別打啦,那幾個傢伙統統逃走了!」
  翼猿們大叫著振翅追去,翻過一座山,看到四個人正快步如飛,拚命地向前跑去。
  「追上他們,先抓住以後,再決定是先奸還是先殺還是先吃!」
  一隻聰明的翼猿發話道,別的翼猿大聲呼應,展翅向他們疾掠而去。
  被它們用鏈子拖在空中的翼猿又在大叫,比手劃腳表示那些人的恐怖,雖然是被火燒得痛不欲生,還是用肢體語言把自己想說的話表達出來。
  「停下,快停下!」
  那只聰明翼猿大聲狂叫,阻止了同伴們的魯莽行動,又回去圍住那只起火的翼猿,看它打手勢腳勢,表示那些人是怎麼傷到自己的。
  伊山近跑得喘不過氣來,摟著當午坐在地上休息,仰頭看著那麼多恐怖的食人翼猿在空中開會商議,心裡憂懼:「這些傢伙很厲害啊,我們連一個都對付不了,要是這麼多一起上來,豈不是要被它們亂爪分食了嗎?」
  他低頭看著懷中女孩,心裡嘀咕:「有時候她會變成另一個人,這次要是不變,我們大家豈不都要玩完?」
  正在擔心的時候,突然聽到心中有微弱的聲音響起:「那邊……有法寶……可以使用……」
  「是媚靈!」
  伊山近精神大振,忙在心中大叫:「你怎麼樣,美人圖裡面沒事吧?為什麼這麼久都不能和你聯絡?」
  「此地有法力壓制……難以聯繫……那邊的法寶可以在這裡用,就在左前方三十五步……」
  伊山近聽著她的聲音斷斷續續,經常聽不清,似乎真的很難聯繫的樣子,也無暇多說,立即向左前跑了三十五步,果然看到腳下沙土之中有一把破舊的小傘。
  他蹲下身,把它從土中揪出,拂去上面泥土,勉強可以看出本色,卻是一把綠色小傘。
  「就是這個?好破爛啊!」
  「是上古時的……這幾千年發生了變異……只要充入靈力,就……」
  媚靈的聲音戛然而止,像是法力用盡,難以再和他通話了。
  伊山近依言握緊傘柄,向裡面灌入靈力,果然小傘微微發一兄,現出碧玉般的光芒。

天空中,翼猿們已經開會商議出了結果,一個個大叫道:「就用這法子來對付他們!」
  有那速度快的已經飛到山頂扛了一大塊岩石回來,就在空中用利爪抓得粉碎,抓住碎石向這邊砸過來,像下了一場石雨般,砸得地面沙土飛揚。
  太子抱住妹妹,迅速跳躍躲閃,看著碎石在身邊呼嘯落下,砰砰地砸在地上,穿透進去,顯然速度極快,若砸在身上,立即就能穿出一個血洞。
  那些翼猿抓著碎石朝他狠砸,嘶聲擰笑道:「打斷手腳,再奸再殺,最後吃掉!」
  太子頭上汗如雨下,抱著妹妹拚命躲閃石雨,想起自己堂堂一國儲君竟然落到這般地步,不由得對設下圈套暗害自己的敵人更是憤恨。
  石雨也向伊山近射去,看著許多翼猿拿石頭遠遠砸過來,伊山近吃了一驚,加快灌輸靈力,只見小傘上一片綠芒湧現,將他和身邊依偎的當午籠罩在裡面。
  小傘撐開,發出萬道碧光,上面蒙著的泥土飛散無蹤。天上落下的碎石砸在傘上,嗤嗤作響,碎裂成塵埃,隨風飄散。
  光芒擴散開來,整個傘下都被碧光籠罩。碎石落在碧光之上,都被碧光化盡,化為塵埃。
  那邊的太子正狼狽不堪躲閃石雨,見他拿出法寶,喜出望外,慌忙抱著妹妹向這邊狂奔,沿途還要注意不被亂石擊中,十分艱難。
  一隻翼猿飛在他的上空,見狀大怒,嘶叫道:「敢不讓爺打中你,看爺的厲害!」
  它一伸怪爪,爪尖射出疾風,如毒蛇般盤旋而下,繞著太子亂射。
  疾風劃在他的衣服上面,嗤嗤連聲,龍袍碎裂,褲子也被劃開,雖有靈力護體,卻與疾風中的靈力相互激盪,導致衣衫破碎,肌膚露出。
  翼猿怪叫一聲,吹口哨尖叫道:「好白的屁股!快過來,讓猿爺摸上一把!」
  它雖是這麼說,卻不敢靠近,只是在身後尖叫戲弄,氣得太子面紅耳赤,卻不敢停留,大步飛奔,一直撞到了綠傘之上。
  伊山近見他來了,畢竟是同舟共濟,也就暫停靈力,放他進來。
  那翼猿射出的疾風卻也如影隨形,飛速射來,伊山近吃了一驚,連忙擋在當午身前,卻被那疾風射中身體,長褲嗤嗤裂開幾道口子,如果不是反應得快,幾乎弄得下身赤裸。
  那疾風很是奇異,因為有靈力護體,並不傷害身體,只撕裂衣服。伊山近慌忙催動靈力,直接灌入碧玉傘柄之中,小傘激起光芒,將疾風驅散,這才免了下體赤露的危機。
  四人擠在傘下,身體挨挨擦擦,伊山近生怕當午被太子趁機佔了便宜,又努力灌輸靈力到傘柄中,卻最多只能讓碧光向外擴散一點,護住的仍是傘下這一小塊空間。
  「能有落腳的地方就不錯了,要是沒這法寶,現在命都保不住!」
  伊山近安慰自己道,在傘下休息了一會,又費勁地向前方走去。
  四人共傘,擁擠不堪,怎麼都走不快。而翼猿們又在上方破口大罵,雖然害怕冥火不敢接近他們,但遠遠地用髒話罵他們一頓倒還能辦到。
  伊山近一邊走,一邊四面張望,目光不由自主落在那對美麗兄妹身上,看著湘雲公主玲瓏有致的身材,默默地嚥下口水。
  她現在穿的衣服已經換了一身,卻是穿上了緊身服飾,纖巧柔美的身材暴露在他眼中。伊山近目光斜視她的胸部,口水流得更多。
  可是看她胸部時間過長,說不定她哥哥就會生氣。伊山近小心的偷看太子,卻見他正凝神關注外面,手指暗自掐算,正在推算下面該走的路。
  他的容貌酷似母親與妹妹,和秦若華也有些相似,是近於中性的極度俊美,肌膚雪白,眼睛大而明亮,看上去有些異樣的誘惑,如果換身衣服去扮美女,只怕也難有人認得出來。
  伊山近看得都有些嫉妒起來:「男人長這麼漂亮幹什麼,去做人妖嗎?又是天閹,長這副好皮囊真是可惜了!」
  湘雲公主倒是笑嘻嘻地盯著他們兩個看,想比較哪一個更俊美些。
  說起來伊山近雖然年紀小,倒有些男子氣概,她的哥哥就略顯陰柔,只是做太子久了,終有些威嚴氣度,兩人的氣魄與魅力難分軒輊,倒可稱本朝雙傑了。
  伊山近向她丟了兩個眼色,和她眉來眼去一陣,一不小心看到她身邊太子的衣服已經破爛,龍袍被疾風撕了兩個大口子,好死不死,恰好露出了如雪臀部。
  那裡的肌膚雪白晶瑩而有光澤,臀部挺翹,看上去簡直就像秦若華的臀部那樣誘人。
  伊山近瞪大眼睛,驚訝地想:「遺傳也太厲害了吧,和祖母的下身這麼像,真是……奇妙的遺傳啊……」
  太子好不容易逃過一劫,心神不寧,也沒注意自己後面走光,在走過一座山腳下時,突然掐算有了結果,興奮地向左方一指,轉身叫道:「就是那個方向!」
  伊山近為了防止他佔當午便宜,是擠在當午和他中間的,他這麼一轉身,正好把臀部貼上來碰觸到他的手背,光滑柔嫩,清涼透骨。
  伊山近又吃了一驚:「怎麼有這麼好的皮膚,手感簡直不比他祖母和妹妹差!難道坐龍椅有這種效果,能把屁股養得這麼嫩嗎?」
  太子驚叫起來,回身看到他的手正貼在自己光溜溜的臀部上,明顯是在趁機揩油摸屁股,驚怒的舉掌就打,伊山近慌忙擋住,雙手相交,發出啪的一聲脆響。
  「下流、變態!」
  太子憤怒尖叫道,激憤之下控制不住聲音,顯得尖細若女聲。
  他的目光緊盯著伊山近的下身,更加憤怒不甘。
  實際上,翼猿射出疾風的受害者不止他一個,伊山近的褲子也被撕裂,卻是裂在前面,一般情況下還能保持不出事,可是現在不知道為什麼,肉棒突然變硬,挺立起來,從裂縫中探出頭,在空氣中輕輕搖晃著。
  伊山近慌忙掩住褲子,將肉棒塞回去,心裡大窘:「怎麼會這樣!我是正常人,不是變態,不喜歡男人,不喜歡人妖……這、這一定是巧合!」
  他的目光慌忙轉向旁邊的當午,心裡說:「一定是她貼我太近了,這裡才會硬起來!」
  湘雲公主倒輕聲嬌笑起來,拉住她哥哥柔聲勸慰,才勸得他勉強平息了怒氣,決定暫時不找伊山近麻煩。
  那些翼猿在外面卻一直緊盯著這邊,看到這一幕都捧腹大笑起來,窮形怪相的嘶叫道:「兔兒相公,被人摸到屁股了吧?你老公摸得你舒不舒服?」
  它們早就在找碴大罵他們,現在看到機會絕不放過,指著他們大聲叫嚷,嘲笑侮辱其中最強的男子,希望能挑起他們的內部爭鬥。
  「那個長得最高的傢伙其實是個賣屁股的,和那個小男孩有一腿,天天晚上都求他用肉棒插自己屁股,騎在他身上扭著屁股淫聲浪叫,爽上天去了!」
  「沒錯,那白白淨淨的娘娘腔長得就像個女人,心裡也像個女人,整天按住那小男孩喝精液,把人家小男孩都吸得受不了,快被吸乾了!」
  「他和旁邊那個小騷貨是兄妹吧?你知不知道,他們最喜歡兄妹倆服侍男人了,旁邊那混蛋小子雖然年紀小,也被他們逼姦了,整天被迫要用細細的小肉棒插他們後庭,都快被他們逼姦得陽萎了!」
  伊山近聽得臉都綠了,指著他們大罵道:「呸呸呸,噁心!你們這些噁心的怪物,早晚有一天,小爺要把你們腦袋都剁下來,要你們好看!」
  那些翼猿看他生氣卻更是高興,越罵越開心,最後甚至說他們大被同臥,其他三人都要被他亂棍插得半死,一個個干暈了才算結束。
  就連那個被長鏈吊在空中的翼猿也在火球裡嗚嗚哩哩地大罵,一邊罵一邊哭,淚水卻迅速被冥火烤乾,化為白煙。
  太子早就氣得半死,卻不屑於與這些低等怪物對罵,只是努力躲得離伊山近遠一些,免得再惹上什麼話題。
  可是這已經晚了,那些翼猿見他們的反應後大為暢快,特意往這上面扯,越說越是不堪,弄得他心火上升,離伊山近越來越遠,一眼都不去看他,免得壓抑不住怒火和他動手,倒讓這些怪物看笑話了。
  湘雲公主趁勢擠到傘下中央位置,緊貼著伊山近,嬌嫩玉體和他挨挨擦擦,不時飛個媚眼,盡情挑逗著他。
  「中了淫毒以後,她的性格變得真厲害,要是回去,只怕要成為淫蕩公主,面首無數了吧?」
  伊山近有點發愁地想,突然下體一緊,一隻溫軟滑膩的小手悄悄伸進了他的褲子,握住了半硬的肉棒。
  伊山近吃了一驚,扭頭看著湘雲公主,卻見她正一本正經看著前方的道路,只有唇邊忍不住帶著一絲笑意,卻用身體擋住了她的小手,不讓她哥哥看到這邊的情景。
  伊山近的褲子被疾風撕裂,卻方便她揩油,柔嫩小手伸進裂縫中,玉指輕捏龜頭,生澀地撫摸著他的肉棒,套弄得很是沒有章法。
  伊山近被她摸得心驚瞻顫,生怕被她哥哥發現以後和自己火拚,要是出了什麼漏子,那些翼猿就可以過來檢便宜把所有人吃掉了。
  可他又不敢叫,只能咬牙苦捱,結果湘雲公主膽子越來越大,摸完龜頭摸陰囊,將睪丸捏得有些痛,弄得伊山近哭喪著臉,還得不時往傘中輸送靈力,別提有多難受了。
  幸好後來她漸漸摸到訣竅,不再用力捏睪丸,伊山近這才脫離苦海,開始微爽的快活。
  她溫軟誘人的胴體貼在伊山近身邊,一邊走路一邊悄悄摸弄他的下體,溫暖柔滑的小手握著他的肉棒陰囊輕柔撫弄,摸得伊山近肉棒高高翹起,粗硬至極,還好被她小手強行按下,才沒有從裂縫中探出頭來。
  那邊的太子早就閉了聽覺,免得再去聽那些翼猿的污言穢語,一心掐算該走的方向,在極度專心的情況下,倒也漸入佳境,越算越是準確,對卜算之術也有了更深的體會,從此更上一層。
  伊山近卻沒有閉住聽覺,一邊聽著那些翼猿編派他怎麼用細細的小肉棒插那美貌太子的後庭菊花,一邊被太子的親妹妹撫摸套弄著實際上很粗大的巨棒,又爽又痛苦,還怕被太子發現,其中滋味複雜難言。
  湘雲公主本來一直在喊肚餓的,現在有根肉棒玩弄,就像得到了有趣的玩具,把心思都放在這上面,倒也忘了飢餓,被伊山近半拖半抱著翻山越嶺,一直走到天黑,忽然聽到太子大叫一聲:「好了!」
  湘雲公主嚇了一跳,慌忙將小手從伊山近褲子裡面抽出來,揣在懷中,俏臉一板,做出一副寶相莊嚴的模樣,活生生就是一個貞潔烈女的典範。
  伊山近也心虛舉掌護住下體,再向太子看去,只見他滿臉喜色,指著前方大聲呼喊道:「就在那裡!」
  眾人舉目望去,只見在茫茫夜色之中卻有一道碧光直衝天際,晶瑩燦爛,光華迷人。
  那是一棵巨大的植物,外表看起來像一株禾苗,實際上卻比普通禾苗大了千萬倍,高聳入雲,還放射出晶瑩碧光,照耀著四面八方。
  柔和的光芒射到他們眼中,幾人立即生出力氣,大步向前走去,整天奔走的疲憊也都丟到了九霄雲外。
  那些翼猿看到巨大禾苗都露出幾分懼色,卻又不敢靠近,指著他們四人破口大罵,越罵越是惡毒。
  四人被罵了一整天,現在也都聽習慣了,不再理睬它們快步向前走,在狹窄的傘下挨挨擦擦,身體相互碰撞,弄得伊山近心猿意馬,肉棒又悄悄翹了起來。
  總算走到了巨大禾苗之下,看著它向四方伸展葉片,佔地廣闊,太子仰天欣賞著它的壯觀奇美,開懷笑道:「原來真的有神禾啊,我還以為只是傳說中的神物呢!」
  伊山近撐了小傘一整天,靈力已經快要消耗盡了,拉著他快步向前,一直走到神禾下面,卻看到神禾的根部粗大廣闊,這一株神禾,僅是底部根莖就直徑數里,可見它的巨大。
  太子站在神禾下面,伸手撫摸著它的碧綠粗莖,同時認真地用手指掐算,不時左右來回走著,半晌之後,突然用力一推,喝道:「開!」
  根莖底部應手而破,露出一個小門,只能供一人鑽進去。
  太子滿臉喜色,仰頭看著高聳入雲的神禾,喃喃自語道:「居然連這樣神物的關鍵入口都能推算出來,難道是我的卜算之術大進了嗎?」
  「現在該怎麼辦?」
  伊山近看他這麼高興,還是忍不住要催催他,免得大家在這裡乾耗時間。
  太子定了定神,又掐算了半天,終於下決心道:「前方大吉!只要爬進去,就能逢凶化吉,得還故鄉!」
  他第一個向碧綠小門中爬去,一頭鑽入神禾莖中,湘雲公主也對他充滿信心,第二個爬了進去。
  伊山近無可奈何的收了小傘,帶著當午向裡面爬去,同時暗自戒備,提防有什麼不測。
  這一條通道卻是由神禾莖部構成,摸起來就像植物莖葉一般,較為柔和,只是比較狹窄,只能屈膝爬行,在通道中抬不起頭來。
  四壁隱約透出綠光,就像植物的顏色。伊山近抬眼向前看,卻看到一個纖美誘人的臀部,知道那就是湘雲公主,不由得玩心大起,伸手就向前摸去,心中暗道:「剛才你把我摸了個痛

快,現在該我摸你了!」
  他的手摸到湘雲公主的玉臀上,一把捏住美腿中間的嫩穴,雖然是隔著衣裙,還是能感覺到花唇的大小形狀和嬌嫩濕潤的美妙觸感。
  湘雲公主低低嬌呼一聲,隨即又吃吃地笑了起來,玉體微微顫動,嫩穴處更加濕潤,甚至還將玉臀後挺,讓他摸得更輕鬆一些。
  「才多大的小女孩就這麼騷浪,這毒蜂真是害人啊!」
  伊山近感慨地擦去唇邊口水,跟著她向前爬去,一路摸著她的嫩穴,將她每片花唇的大小和手感牢牢記在心裡。
  突然,湘雲公主的身體被人拉著向前快速離去,伊山近只覺眼前一亮,抬頭看到太子正站在洞口外面怒視著他,原來是已經爬出了洞口。
  太子瞪了他半天,最後還是忍著怒氣轉身走開,伊山近訕訕地爬出洞口,又把當午拉出來,仰頭四面張望,發現自己已經爬到了神禾的內部。
  這神禾是空心的,外壁雖然很厚,可是與裡面的空間相比就不算什麼了。
  神禾內部廣闊空曠,到處生長著鮮艷茂盛的花草樹木。在禾苗內部生長別的花草,這神禾的奇異由此可見。
  在空地上居然還有些碧綠的房屋,倒不像是人蓋起來的,而是植物自行生長出來的房子,看上去很是奇妙。
  四人試探著向那些房屋走去,卻見迎面飛過來一群細小美麗的生物,向著他們興奮地歡笑道:「歡迎歡迎,請貴客到裡面休息!」




第四章 鋤禾日當午
  那群生物看起來像是長著翅膀的美麗女孩,只有一根手指那麼大,背上的翅膀有的薄如蟬翼,有的又如蝴蝶般斑斕,在空中輕柔拍打著,動作說不出的優雅美妙。
  「你們是什麼人?」
  湘雲公主驚奇地問,眼中射出濃濃的好奇光芒。
  為首的一個女孩身體稍大,有手掌般大小,細看起來卻也是絕色美麗的稚嫩少女,翅膀微拍,散發出淡淡清香,甜甜地微笑道:「我們都是神禾中的精靈,我叫做碧瑤。各位既然能來到這裡,就是貴客,何況這位貴客還拿著神禾的一部分葉片。」
  在她的帶領下,女孩們拍打著翅膀飛到伊山近面前,向他躬身行禮。
  伊山近這才知道這把小傘竟然是神禾葉片做成,不知道是哪個上古修士的傑作,不但幫他抵擋了翼猿的追殺,還讓這些禾中精靈視他為貴賓。
  湘雲公主一聽到自己是貴賓,立即嚷嚷起來:「我餓了,要吃東西!你們有什麼好吃的,都趕快端上來!」
  「呀!」
  碧瑤為難地蹙起眉頭:「我們都不用吃東西,這裡也沒有食物,平時我們都是靠喝神禾的汁液過活,貴客要不要也嘗一點?」
  「正好我也渴了,不管什麼都端上來吧!」
  湘雲公主眼睛都餓得發綠,現在沒有肉棒可供她轉移注意力,飢餓的感覺又湧了起來,看著那些細小女孩,都想捉住塞到嘴裡去。
  看著她綠幽幽的目光,女孩們也有些害怕,不敢多說,立即回去端了神禾汁液上來供她解渴。
  四人坐在屋子裡面,仰頭打量著這幢屋宇,原來真的是神禾中自行生長出來的房子,裡面每一處牆壁都是類似於植物莖葉,摸上去較為柔軟,到處都有清新草木氣息撲鼻而來。
  十幾個精靈女孩頭上頂著一大片葉子向著他們飛過來,在葉子裡面盛著碧綠液體,顯然就是神禾的汁液了。
  湘雲公主衝上去一把奪過葉片,大口大口咕咚咕咚喝了個痛快,才放下來長歎一聲:「好舒服啊!」
  另外三人也都接到了同樣的大葉片,坐在一起喝下碧綠汁液,雖然不能徹底解餓倒也有了些力氣。
  伊山近喝完放下葉片,開始詢問起這神禾的來歷。
  精靈女孩們在他的面前飛舞盤旋,有問必答。而太子對這神禾的記載也看過一些,時而在旁邊補充,讓伊山近逐漸對此地有了些瞭解。
  這神禾是自遠古時就生長在這凌亂野之中,究竟生長了多少年,沒有人能夠說得清。
  上古大戰時,修士們在凌亂野混戰,並設下強大禁制,互相攻擊時禁制被沖毀,導致此地靈力法力大亂,弄到現在都沒辦法正常使用法寶,只有本地原有的極少一些法寶還勉強可以發揮一點效力。
  神禾也在混戰中受到影響,有修士想要控制神禾,以神禾為法寶攻擊其他修士,結果被別的修士搶先幹掉了他,從那時起就有傳說,誰能控制神禾,誰就能得到凌亂野。
  大戰之後,來這裡的修士就漸漸變得極為稀少,土地也變得極為荒涼,無法生長糧食,只有食草的怪獸和食肉的怪獸異禽能夠在這裡存活。
  神禾默默生長在這荒涼的地方無數年頭,一切都由內部生長出來的精靈女孩照料。據說上古時曾有過的強大力量也都漸漸消失。但它仍然具有滿足人願望的能力,只是有時間限制,時限一到,願望的效力就會消失。
  想要滿足願望,首先要得到神禾的認可,才能到神禾殿中祈禱,直到神禾應允願望為止。但現在天色已晚,神禾殿已經無法打開,只能留待明天再去拜託神禾,讓它送他們回家去了。
  聽了好久,伊山近才終於明白神禾的奧秘。和太子從前在書上看到的記載並不太一樣,這裡沒有什麼可以傳送的仙法陣,但如果能得到神禾認可滿足願望,一樣可以回到家裡。
  當晚,精靈女孩們安排他們住在神禾內部生長出來的植物屋子裡面,每人都有一間房,總算可以讓他們免去餐風露宿之苦了。
  她們從出生以來,從未見過有人來到此地,此時見到貴客來臨,都很是好奇喜悅,努力將他們照顧得無微不至。
  第二天早晨,四人精神抖擻站在屋前,等待出發。雖然肚子還是很餓,但喝了好些神禾汁液後,身上已經充滿了力氣。
  精靈女孩們拍打著翅膀,帶著他們一路深入,走到中央處的碧玉柱前,恭敬地拜倒在地上,向屋門叩頭道:「恭請神禾降旨,允許貴客入殿祈願!」
  那碧玉柱卻是神禾中心的一根巨柱,向上直插天際,也是植物質地,就像神禾內部生長的另一棵高大植物。
  聽到精靈女孩們的析願,碧玉柱散出一股煙雲,將四人籠罩在中間。
  很快,碧綠的煙雲開始分化,伊山近與當午仍然在煙雲之中,而太子兄妹則被排斥在外,並不被煙雲包容。
  「為什麼會這樣?」
  伊山近望著碧綠煙雲外的湘雲公主,奇怪地問。
  「神禾已經認可了你們二位,請入內析願!」
  精靈女孩們尖尖的耳朵豎起來,似乎在傾聽著什麼聲音,漂亮的眼睛閃閃發光,柔聲說道。
  碧玉柱緩緩開裂,現出一道大大的裂縫,上窄下寬,就像門戶一樣,可以讓人進入。
  伊山近拉著當午,猶疑地向前走了幾步,回頭看向湘雲公主,卻見她眼中波光蕩漾,春意幾乎滿縊出來。
  伊山近見過她這副模樣,暗叫不好,還未及提醒太子注意,就看到湘雲公主已經倒在地上,纖美玉手亂扯衣裙,顫聲嬌吟,顯然是體內淫毒又發作了。
  太子歎息一聲,將妹妹抱在懷中,按住她的手腳,免得她在此地裸身示人。
  「這淫毒有沒有辦法治療?」
  伊山近向精靈女孩們問道。
  「請向神禾祈願,神禾自然有回應。」
  拍打著透明翅膀的美麗女孩們微笑回答,簇擁著他們向那道窄細門戶走去。
  太子默默地抱著妹妹向回走,速度越來越快,最終飛奔起來,一溜煙跑回昨天睡覺的臥室,將妹妹放在床上,熟練地剝光她下體衣裙,露出了雪白誘人的下半身。
  看著同胞妹妹的嬌嫩花唇,太子也不禁呼吸微微急促,雖然面有難色,還是垂下頭,將臉貼在她美味的嫩穴上面,伸出濕滑舌尖,奮力舔弄起來。
  湘雲公主仰天顫聲嬌吟,扭動著玉體,美腿顫抖地將太子的頭部夾緊,挺起玉臀,配合他舔弄的動作,努力追求更大的快感。
  她的嬌吟聲淫媚悅耳,玉體顫抖扭動起來,動作極為魅惑誘人,就像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果然是極品蘿莉,天下難尋。
  她盡情享受著一母同胞的香舌舔穴的美妙滋味,嬌喘著伸出玉手,向下捏揉太子胸部,顫聲嬌吟道:「親哥哥,你這裡好大好軟,什麼時候我胸部也能長到你這麼大就好了!」
  太子顫抖了一下,雖然想要阻止她的動作,可是被布緊緊裹住的嬌嫩乳房突然被她纖巧玉指用力捏弄,一股強烈的快感伴隨著痛楚從胸部狂湧而起,弄得渾身發抖,潔白面頰都泛起大片羞紅。
  湘雲公主嬌喘著用力捏揉著手中豐滿柔軟的胸部,卻是將套弄伊山近肉棒的手法都用在了自己皇兄的胸膛上,弄得太子更是快感連連,強忍著呻吟嘶喊的慾望,喘息著奮力舔弄同胞妹妹的嫩穴,再也無力逃開她對自己胸部的捏揉撫弄。
  此時,伊山近已經牽著當午走入神禾的中心玉莖神禾殿,望著面前的一根巨大禾苗發怔。
  在神禾的最中心處居然長著一根稍小的禾苗,足有二人多高,通體透亮,仿如碧玉一般,隱約散發著淡淡的清香,沁人肺腑。
  這是什麼?」
  伊山近失聲問。
  「是神禾的本心。」
  回答的竟然是當午,她帶著奇異的神情,仰頭望著這棵巨大禾苗,輕輕地道:「也可以說,這就是神禾,而外面的那一裸只是它的外化,或者是身外化身。」
  「不懂。」
  伊山近搖頭道,又奇怪地問:「你怎麼會知道這些事情的?」
  精靈女孩們沒有進入神禾殿裡,此地只有他們兩個人面對著這株巨大神禾。
  「我不知道,」
  當午輕輕地說,仰頭看著這株神禾,清純的臉上有著奇異的平靜:「我只是感覺到它需要生命能量。」
  「生命能量?什麼生命能量?」
  伊山近奇道。
  當午又搖頭,她只能直覺感到神禾的呼喚和需要,至於是什麼,她也不能說得清楚。
  伊山近拉著她在神禾前坐下,按照精靈女孩們所說的方法閉目析禱,希望能讓他們回去原來的地方,而湘雲公主也能治好身上的淫毒,不要變成花癡。
  淡淡的青氣從神禾上散發出來,瀰漫在神禾殿中,將他們籠罩在裡面。
  在這一對俊美男孩女孩的身上也有光芒散發出來,與青氣交映生輝。
  伊山近閉目不語,心中恍惚想起了過往的許多事情,即使是深藏在記憶中的舊事也都被翻了出來,歷歷在目。
  看著記憶中的父母親人,還有那可愛可憐的小妹妹,伊山近突然心中一酸,淚水奔湧而出,簌簌灑落衣襟。
  其後的經歷更是讓他不忍卒睹。那兩個仙女重新回到了他的面前,赤裸玉體上的每一處隱秘部位都讓他看得清清楚楚,以後即使看到她們一根腳趾,他也自信能夠認得出來。
  眼前場景變換,當午跟隨在他身邊,面對著趙飛鳳的一次次追殺,和蜀國夫人等女子與他的私情,不離不棄、毫無怨言。
  一幕幕在眼前掠過,伊山近將他的兩生都重新經歷過一遍,許久之後緩緩睜開眼睛,卻看到當午正流著眼淚,默默地看著他。
  那兩行清澈淚水,如珍珠般晶瑩,散發著瑩潤光澤,從她清純美麗的玉頰上掛了下來。
  在這一刻,她的清純天真之中隱隱升起成熟清冷的氣質,就像伊山近曾在俠女盟後台的修仙少女身上看到的一樣。
  他的心猛地揪緊,生出不祥的預感,彷彿自己就要失去她了。
  他用力握緊當午的玉手,試探地叫道:「當午?」
  那小手還是那樣酥滑嬌嫩,卻微微有些發冷,還在輕輕顫抖。
  當午默默流著清淚,用柔弱的聲音,輕聲叫道:「鋤禾!」
  聲音之中蘊含著無盡的傷悲,叫的卻是他們初見時所稱的名字。
  「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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