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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 一個太監闖後宮 ||| 27-Jul : 第14集 第1-7章 |||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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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集 第八章  :smile_o12: 分身

李小民懶洋洋躺在床上,一邊吻著蘭兒嬌嫩香舌,一邊在 她酥胸上摸來摸去,拍拍胯下正在賣力吸吮的雲妃,微笑道:“好啦,替我穿好衣服,我要回宮去了!”
雲妃嬌軀一顫,聽到“回宮”二字,想起自己從前的宮廷 生活,又悲又痛,想著那時候自己是在受這小太監和小宮女的服侍,現在倒反了過來,自己成了這小太監的姬妾,在他府第中盡心盡力地服侍 著他,人生的際遇,變化萬端,實是令人有目不遐接之感。
她慌忙吐出李小民那不該出現在太監身上的東西,像他從 前服侍自己穿衣一樣,與蘭兒一起服侍他穿上衣服,跪在地上,小心地捧起李小民的腳,替他穿上了鞋。
李小民享受著這帝皇式的服務,心中歡喜,伸手摸摸雲妃 嬌嫩玉頰,微笑道:“雲兒好乖,以後就和蘭兒好生住在這裡,等我有了空,就買些丫環來照顧你們!這些天,你們先姊妹相稱,不要再說什 麼主子奴婢的話了!”
他的話一出,二女自是不敢不聽。蘭兒從床上穿衣下來,脆聲聲地道:“姊姊,小妹有 禮!”
雲妃又驚又喜,正要還禮,卻被李小民伸手按住櫻唇,笑 道:“說反了!應該你是大,她是小,雲兒,叫聲『姊姊』來聽!”
二女大驚,雲妃掩面羞慚不已,卻還是不敢違拗李小民的 命令,含淚叫了聲“姊姊”,語聲顫抖,伏地拜倒在蘭兒面前,淚水幾乎流了下來。
蘭兒小臉上滿是驚色,正要謙謝,卻被李小民的手撫上頭 髮,想起小民子哥哥的話,不敢違拗,只得小聲地說道:“妹妹,不必多禮!”將她扶了起來。
見她們含淚對視,一片姊妹情深的模樣,李小民心中大 暢,摟著她們兩個嬌軟的身子,仰天大笑出門去,一直到了堂前,才鬆開手,讓她們回去屋裡,千萬不可出門,免得被人瞧見了。
蕭淑妃隔著板壁,聽到他爽朗的大笑聲,更確定了那一邊 與兩個女子行雲布雨的,正是小民子,不由嬌羞不已,想到自己竟然聽到了他的雲雨之聲,下次他來時,又如何有面目面對著他?
李小民卻不知道自己剛才的快活之聲,已經被蕭淑妃聽得 不亦樂乎,只顧拍馬而行,路過自己開的大酒樓時,進去找了陳德修,叫他買幾個丫環送到某處府第去,要從兩個門分送,並且不能讓陳德修自己去,而 是要派了僕婦將丫環送去,一切細節,都已交待好了。
陳德修見大老闆發了話,躬身領命,順便報告一下酒樓的 經營情況。
將幾處酒樓賺到的錢向李小民報了賬,陳德修又道:“李 公公,前些日子,出的那幾本書我們賺了不少錢,滿金陵城中,到處都嚷嚷動了,說是這些書好看,我們現在正在加班加點地印刷,基本上一 出便賣光。以後我們是不是接著多出一些書,好再賺些錢?”
李小民精神一振,問起出版賺到的錢,竟然不比酒樓經營 少,果然是暴利行業。
李小民面露喜色,想了想,搖頭道:“現在既然原來那些 書還是供不應求,你先把那些書多印刷些,賺夠了錢,再想別的書。”
從酒樓裡面出來,李小民拍馬馳向皇宮,心裡思量,是不 是該做一個小說家,就像前世最有名的那些武俠小說作家一樣,寫些大唐的遊俠小說,也搏個千古留名。
想想前世,網路盛行之時,隨便是誰,都敢寫本小說放在 網上讓人觀賞,哪怕是錯字連篇,小學沒上完的,也敢大膽出書,雖然有人笑罵,可也有人追捧,比之從前文學管制時代,只有一群文痞、走狗霸占文壇 而徹底蔑視人民喜好的情況要天差地別了。
李小民別的長處沒有,小說倒是看了不少,隨便拿出一點 來,便是千古流傳的名篇,要震懾這個時代的人,那是綽綽有餘了。只要他想當作家,從前那個世界千百作家的作品,他可隨 意選用,只怕古往今來,再無一人的聲名能及得上他。
想想從前在網站上看書,曾經看到一本書,寫的是一個人 做夢迴到了九十年代,把自己這些年看到的小說默寫了出來,然後就成了一個偉大的作家,聲威動天地。而現在這個時代,一個競爭者都沒有,李小民要做的話, 成就只有比他高上幾十萬倍。
李小民捉摸著自己是不是該轉行做個文學青年,這個時代 沒有那些屍位素餐的文壇權威在上面打壓,自己應該可以輕易成功吧?一邊想著,一邊信馬由韁,回到了宮裡。
他也懶得上御膳房去巡視,直接走向自己的屋子,剛一進 門,便覺香風襲來,一隻手迅速伸過來揪住他的耳朵,嬌叱道:“小民子,你跑到哪裡去玩了,害我在這裡等了好久!”
耳朵上,玉手綿軟,李小民僅憑觸感便知道是誰的手,忙 央告道:“好姊姊,別使勁,我是出宮去買東西去了!”
長平公主的手微微鬆了松,隨即又是一緊,氣苦道:“我 在這裡苦苦等著你,你倒跟到宮外面去逍遙自在!說,你都去哪裡玩了?”
李小民知道她是嫉妒自己可以隨意出宮,而她卻只能整日 呆在這寂寞宮室裡,忙陪笑道:“好姊姊,我出宮是去採買東西,哪裡有閒心去玩!你看,為了買到明天用到的食物,我跑得腿都瘦了!姊姊別 急,回頭我替你買些別緻的小玩意來,外面賣的東西,很有趣的!”
長平公主鬆了手,氣哼哼地說:“又在油嘴滑舌,騙我開 心!別的我也不要,你去買些書來給我看,就行了!”
李小民一怔,問道:“什麼書?”
長平公主從身後拿出一本書來,道:“喏,就是這種的書 啦!”
李小民低頭一看,只看了封面,就認出是自己寫的,不由 暗自得意:“我果然是天才作家啊,才這麼快,我寫的言情小說就傳到宮裡來了!嘿嘿,這說明,我從前在那個網站上寫的書紅不了,不是我寫得不 好,是所有的讀者都不識貨的緣故!”
他莊重地輕咳一聲,明知故問道:“這麼有名的小說,不 知是哪位才子寫的?”
長平公主沒想到他這麼問,不由一怔,隨即掩口笑道: “說來好笑,寫這本書的,是一匹馬!”
李小民臉上的笑容立即凝固,偏著頭想了想,脫口道: “什麼馬,那是人家的筆名叫『大仲馬』!”
長平公主以袖掩口,嬌笑道:“種馬不是更難聽!真奇 怪,居然還有人願意叫這個名字!”
李小民心中大是不忿,伸手拿過她手中的書,翻到作者姓 名那一頁,正要拿給她看,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不識字的姊姊,忽然呆住了:在作者的名字位置上,赫然寫著“大種馬”三個字!
李小民又驚又怒,想了想,才想起自己當初要那些負責抄 寫小說的書生們在書頁上寫上作者名為“大仲馬”,把自己最喜歡的作家名作為自己處女作的筆名,誰知那些書生沒學問,竟連這麼有名的作家都不知道,赫然寫 成了“種馬”!
李小民氣得咬牙切齒,放下書,想著回去一定要狠狠地扣 他們的工資,作為他們把關鍵字詞寫錯的懲罰。
長平公主看他臉上忽青忽紅,大為奇怪,卻心念著想要看 到新的小說,又催促道:“要買快去買,別等過兩天,這些書就要被禁了!”
李小民一驚,抬頭看著長平公主俏麗玉顏,疑道:“好好 的,為什麼要禁這些書?”
長平公主搖頭嘆道:“誰知道是怎麼回事,昨天有人禀報 父皇,道是太子哥哥和小煦躲在家裡偷看淫書,父皇大為震怒,叫人去他們兩個人的府第,把那些書抄了來,只看了幾眼,就把父皇氣得不得 了,叫人狠狠訓斥了他們一頓,這幾個月禁止他們出門。我聽人說,父皇已經發下命令,要徹查這些書,過不幾天,市上的書籍都要被 禁了!”

李小民跌足長嘆,想不到自己寫的書竟然成了禁書。看來命令還沒有發到基層政府,所以陳德修一時還不知道 這些事。其實這些書裡有什麼呀?不就是一些男女情愛的描寫,根本就不露骨,那個皇帝真 是少見多怪,一定是自己不能人道,所以嫉妒別人有這樣的快樂,才會想到禁這些書!
想想自己從前在網站看書,也常常看到一些好小說被莫名 其妙地禁掉,只不過因為裡面有了一點點的情愛描寫,就會被人告上管理區。而小說網站為了不被政府機關揪住小辮子,也只得迅速把 那些書刪除或是限期刪改,反正書站裡那麼多有名的小說,也不在乎這一部半部的。
這位皇帝,這麼喜歡禁人家的書,若是到了那個時代,或 者比較適合成為網上書站的管理員,那樣就有好多書可以禁了!
或者說,書站的管理員,都有當皇帝的潛質?
李小民心中思量,到底是誰跟自己有這麼大仇,一定要偷 偷地誣告自己?從前在網站上看到那些被禁的小說,有一次是因為某書上 了新書排行榜,因此擋了某些人的路,所以才被人告了,其實別的書這方面的描寫更多更露骨,只是它沒有在新書榜上佔據一個位置,所以大家 才懶得告它。自己這一次,該不會也是這種情況吧?
他只想了一下,立即搖頭:在這個時代,自己一個競爭者 都沒有,哪會有什麼人會因嫉妒而誣告自己!就算有七八個競爭者,在這麼大的市場之下,競爭根本不 會像小說網站上千作者爭搶排名那樣你死我活的血腥激烈,犯得著用這種下流手段嗎?
心中疑惑,李小民忍不住問道:“是誰告發的兩位殿下, 為什麼?”
長平公主微蹙娥眉,嘆息道:“有人說是大哥,不知道是 不是真的。”
李小民心裡明白她說的大哥就是皇長子李熊,不由恍然想 道:“是了!他是為了爭寵,才告發自己的弟弟,讓李漁討厭他們,免得他們再跟自己爭位!哼,我早看這傢伙不順眼,也就是看在幾位公主的面子上才沒有整 死他,這傢伙反而變本加厲,手足相殘,還要帶累我!”
正在暗自憤恨之際,長平公主的玉手又拍著他的腦袋,問 道:“小民子,你是不是該快些出宮,買些書來給我看?要晚了的話,就買不到了!”
李小民乾笑道:“公主姊姊放心,我在外面有些熟人,就 算這些書都被禁了,我也能買到!你想看什麼書,說一聲,我去給你買來!”
長平公主大為歡喜,拿過那本書,紅著臉微笑道:“就要 這樣的就好!”
李小民看了一眼,見那本書是自己抄瓊瑤的愛情小說,這 個類型的只寫了一本,還沒有時間寫別的,不由暗自發愁,可是也只能答應下來,心裡想著:“沒辦法,讓那些書生再加幾天班,趕出一本新的瓊瑤小說 吧!唉,誰叫她是我在宮裡的靠山呢!”
抬頭看著長平公主嬌豔紅顏,李小民心中不由一盪,想著 當初懿妃附在她身上與自己交歡時的淫蕩舉止,以及她昏迷中在自己身下承歡時的嬌媚模樣,心神飄蕩,忙低下頭,不敢多看,免得一時興奮,現了原形。
長平公主看著他白皙俊秀的面龐,想起小說裡面的情愛描 寫,不由微微動心,紅著臉,微笑道:“我倒忘了一件事,真平姊姊說過,要你有空和我們一起出宮,去見一個叫『李白』的人,聽說那人,長得和 你很像呢!”
李小民嚇了一跳,趕忙推辭道:“小人不敢!公主是萬金 之軀,如何可以輕出宮門,若有什麼閃失,小人便有幾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長平公主柳眉一挑,揪住他的耳朵,叫道:“大膽小民 子,我叫你去,你怎麼能說不去?說,你去不去?”
李小民正要搖頭,腦袋上粉拳已經落了下來,重重打在頭 上,弄得怪疼的,沒辦法,只得點頭答應下來,苦著臉思索,該怎麼度過這個難關。
見他滿口答應,長平公主心情大好,摟著他坐到床上,伸 手替他撫摸著頭上起的疙瘩,柔聲撫慰,像在安慰一個小弟弟一樣。
倚在長平公主溫暖的懷抱裡,感覺著玉手撫摸在頭上,李 小民只覺舒服無比,心中不由感到一絲愜意:“有這麼一個姊姊倒也不錯,雖然總是會倚大欺小地欺負自己,可是現在這樣,倒也很舒服啊!”
看著天色漸晚,長平公主也不想母親在吃飯時找不到自 己,便安慰了小民子幾句,出門而去,臨行前叮囑他,自己說過的事,千萬不要忘了。
看著她拿著書快樂地走上大路,倩影消失在花叢之中,李 小民揉著頭苦笑,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和李白會面的事,回頭再說,現在得先找人通知陳德修, 把那些禁書都藏起來,再把這件事與自己有關的證據都抹掉,免得受到更大的損失。
現在,李小民也不禁暗自反省,為什麼自己寫的書會被 禁,難道自己真的是看書多了,被書站上的人傳染,成了一個變態不成?
想了許久,李小民終於堅定地搖了搖頭。他心裡堅信,雖然那個時代的人有許多都是變態,可是李 小民自己,絕對——
  不!是!變!態! ! !
秦淮河的花船上,來了幾位尊貴的客人,讓才藝雙絕的秦 仙兒姑娘不得不親自迎接,為了他們,推辭了其他所有的客人,這已經是很少有的事了。
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其中一個客人拿出了太子殿下的金 牌,自稱是太子請來的客人。因為太子殿下被禁足,不能陪他們前來,他們只好拿了太 子的金牌自己出來玩了。
能被太子如此看重的人,自然非同凡俗。因此無人敢於得罪他們,花船的管理者忙將其他客人都請 走,恭請這幾位客人進來。
先來的兩位客人,是兩個俊俏少年,在這裡等了一會,道 是要在這裡等人。
男裝打扮的長平公主坐在花船船艙中,看著欄杆外面的明 月朗星,微風拂來,不由一陣神清氣爽,心中暗自欣喜,幸好自己偷偷出了宮,不然的話,如何能到這聞名京城的秦淮河上,看到這般美景?
抬起頭,看看遠遠坐在主位桌案後的秦仙兒,長平公主也 不由暗自讚嘆,果然是秦淮河上最有名的美女,如此聰慧美貌,便是自己見了,也不由心生憐惜。不知她的琴藝,是否也像傳說中那般動人?
  秦仙兒也在好奇地打量著她。這兩個少年如此美貌俊秀,自來少見,其中一個站在另一 個的後面,看來倒像是他的僮僕。只是身上的衣服,卻不是僮僕的服飾,而是相同的公子青 衫,這二人的關係,令人難測。
尤其令人驚詫的是,那站立的少年,模樣倒像是上次見過 的詩人李白,若非年齡看上去甚小,稚氣未脫,只怕秦仙兒也要認錯。難道說,他是那李白的兄弟不成?
注意到她的目光,長平公主回過頭,看著垂首站立在自己 身後的小民子,心中有些納悶和擔心。自從出了宮以後,小民子就一直不說話,問他,他也只說 自己生了病,受了風寒,身子上下疼痛,活動不便,也不大想說話。
若這樣,自己強拖他出來,豈不是讓他很難受?可是和姊姊已經約好了,只有這個時間,大家才能都有時 間聚在一起,若錯過了,只怕再也無緣見到那個酷似小民子的人了。
  長平公主收回目光,暗自嘆息。為了讓自己高興,小民子即使是病了,也要強撐病體出 門,自己待他,實在是不夠好。
沒有辦法,也只等到回宮之後,待他好些以作補償了。想到這裡,長平公主正要柔聲喚小民子來一起坐下喝茶吃 些果子,忽然聽到腳步聲響,從艙門那邊傳來。
守在船頭的花船美女們,候了不久,便見另外兩個俊俏少 年走上花船,卻是先前二人邀來的客人。她們慌忙引著這二人進了寬闊的艙房,隨即屈膝行禮退 下。
長平公主坐在案後,看到和男裝的真平公主並肩走進來的 少年,眼前一亮,暗自驚詫道:“果然和小民子十分相似,若不是稍高一些,皮膚微黑,年齡好像也大個一兩歲,簡直就是小民子自己也認不出來!”
真平公主領著李白走進艙房,見到妹妹和小民子已經在這 裡等候,微微一笑,拉過李白,向長平公主介紹道:“這就是李白,我從前跟你說過的。”將自己的心上人介紹給妹妹,不由心中又是喜歡,又是羞 澀。
李白踏上一步,向長平公主深揖到地,微笑道:“小生李 白,見過公……公子!”
聽著他富含磁性的溫柔嗓音,長平公主面色微紅,站起來 還禮道:“見過李公子。久聞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果然不凡!”
李白含笑謙謝,抬起頭來,看到小民子站在長平公主身 後,不由微微一笑,道:“這位便是小民兄吧?久仰了,果然與小生甚是相似。若非小生自知無兄無弟,只怕也要把小民兄當成兄弟了呢!”
小民子深深一揖,沙啞著嗓子道:“拜見李公子。小人身 受風寒,行動不便,讓李公子見笑了。”
李白忙道:“小民兄既然有恙在身,不如早些回去歇息 吧?大家見上一見,也就好了。”
真平公主卻走到他身邊,微笑道:“不要那麼急著走,反 正已經出來了,不如高高興興地玩上一陣再回去吧。”看向小民子的目光大含輕蔑,絲毫不把這個小太監的生病放在心上。
在她身邊,李白心裡卻大不是滋味,暗罵道:“難道太監 就不是人,可以任由你們這麼淩辱輕視麼?哼,等會到了床上,不活活弄死你,我就不是李小民!”
一點不錯,這個自稱李白的少年,才是真正的李小民。而對面那個舉動呆滯的小民子,乃是月娘假扮,附身在殭 屍之上,勉強控制著它的動作。而那個殭屍,卻是被李小民女扮男裝,將原來收伏的一個 矮個美女殭屍移動臉部肌肉骨骼,變成了現在這副模樣。
雖然能撐過一時,李小民還是擔心時間長了會穿幫。可是兩個公主都捨不得走,他也只能留下來,和真平公主 一起坐在桌案後面,與長平公主的桌案遙遙相對。
看到這一對有龍陽之好的少年情侶攜手而來,秦仙兒心里 大不是滋味,勉強微笑道:“幾位公子前來,令敝處蓬蓽生輝,仙兒無以為報,只能以一曲琴音奉上。”
李小民翻翻白眼,不大想听她彈的琴曲,便拱手笑道: “秦大家所彈仙音,上次已經拜聞。我聽說秦大家各種樂器俱都精通,不知能否拜聞秦大家絕技?”
秦仙兒一怔,倒是頭一次遇到直言不想听自己琴音的男 子。卻不生氣,微微一笑道:“既如此,仙兒便用瑟彈奏一 曲,請李公子品評。”
旁邊的小婢女慌忙去捧了一具裝飾華美的瑟來,放在秦仙 兒的桌案上,將原來那張琴取走,侍立在一旁,偷偷看著那一對超美少年情侶,面頰微紅,芳心暗羨不止。
小小的香爐焚起了香料,一股淡雅的清香瀰漫在堂中。秦仙兒肅容坐在桌案後面,玉指輕彈,曼聲唱誦,以錦瑟 之音,配著她那曼妙的歌聲,聽上去動人至極。
她的歌喉,美妙無比,即使是對古樂器不大感冒的李小 民,也不禁聽得兩眼發直,暗自讚嘆道:“她怎麼不去我們那個時代,長得這麼漂亮,聲音又好聽得不得了,用不了半年,就是一個歌壇新天后橫空出世啊!什麼 王菲、那英、四小天后,統統都要在她面前俯首稱臣!”
真平公主與長平公主初聞仙音,更是神魂飄蕩,面現迷惘 之色,隨著她的歌聲,如墮霧裡雲端。真平公主已是不由自主地靠在了李小民懷裡,將臉貼在他 的胸口,痴痴地聽著秦仙兒的美妙歌聲。
秦仙兒本是不忿上次李白對她琴音的輕慢,所以才一反常 態,主動唱起歌曲,以向他示威。待得一曲唱完,果然看到他一副色授魂與的模樣,呆呆地 看著自己發怔,口水都似要流了出來,不由心中大感得意,微微一笑,便似春光盛開,嬌媚動人無比。
目光一掃,卻看到他懷中,還抱著另一個少年,模樣親 暱,不由大感無趣,低下頭暗自納悶,為什麼會有人喜歡自己的同性,這豈不是奇怪至極麼?
歌聲平息半晌,堂中數人才漸漸回神。李白不禁鼓掌讚歎道:“果然是好瑟音,好歌喉!歌藝雙 絕之名,秦大家當之無愧!”
  秦仙兒含笑謙謝。長平公主也回過神來,看到姊姊依偎在李白懷裡,一副痴 迷的模樣,不由微微一陣醋意湧起,輕哼一聲,回頭看看小民子,心裡想道:“黑漆漆的人,姊姊也會喜歡!還是小民子好,皮膚這麼白嫩,每 次摸上去,感覺都很舒服!”
真平公主躺在心上人的懷中,痴迷半晌,方才醒覺,看到 妹妹奇怪的目光,不由大羞,掙扎著要從李小民懷中離開,卻被李小民一抱住,雙手在身上暗自亂摸,弄得她羞慚無比,卻不敢亂動讓妹妹看出來,只是悄悄地 掐著李小民腰間肌肉,表示抗議。
看著那一對美少年公然在席上打情罵俏、相對狎褻,秦仙 兒只覺不忍再看,強忍著心中作惡,勉強笑道:“李公子詩才超人,不知能否再作一詩,讓我等凡俗之輩也能聽到李白公子的好詩?”
李小民收回在真平公主身上亂摸的手,搔搔頭,挖空心思 想了半天,忽然眼前一亮,悠然長嘆道:“既然秦大家有命,小生自當遵從。”
他站起身來,倒背雙手,在艙中踱來踱去,抬頭望空中明 月朗星,感覺著夜風拂面的清爽感覺,回過頭,深邃的目光看向秦仙兒,弄得她心中一跳,目光又落向她面前的錦瑟,輕啟朱唇,用富有磁性 的嗓音,悠然長吟道: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
莊周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
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
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
:smile_o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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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第一章 :smile_o10: 春藥

當那充滿男性魅力的聲音在空中落下,房間裡,一片寂靜。
所有的人,都用關注的目光看著那長身 而立的英俊少年,目光熱烈,對擁有如此詩才的少年,欽佩萬分。
即使是呆呆站立在牆角的月娘,也是心 神動盪,對自己主人的才華驚佩不已,主人的形象,在她眼中,更是高大了幾分。
李小民緩緩走回到席 上,端起茶杯來,輕輕品了一口,微笑道:“小生歪詩,倒是獻醜了。”
秦仙兒幽幽長嘆一聲,芳心百 轉,低下頭,手拂錦瑟,只輕輕嘆息了一聲“好詩”,再也說不出話來。
真平公主已經倚向他的懷抱,幽 幽地問道:“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小白,在你的心裡,到底藏著什麼樣的往事?”
李小民 搖頭微微苦笑,卻不回答,只是低下頭,將唇印在真平公主的櫻唇之上,輕聲嘆息道:“且將舊時意,憐取眼前人。從前的事,我已經不願再去想了。”
真平公主嚶嚀一聲,軟軟地倒在他的懷裡,對這詩才蓋世的少年充滿了愛 戀,即使是在妹妹面前被他輕薄,也顧不得了。
旁邊觀看的數人,見此情景,俱都目瞪口呆,心神動盪, 卻有著不同的觀感。
秦仙兒見這一對男子熱烈擁吻,自是看得心中作惡,以袖掩口,幾乎便要將剛才吃下 的東西都吐在衣袖之內。
長平公主卻是心中醋意微生,看著兩人親吻,心中暗自罵道:“真不知羞,當著 這麼多人就敢親嘴,哼,我就是在私下里,也沒有和小民子親過……咦,為什麼要想起我會和小民子親嘴?”
她回過頭,看著小民子那蒼白俊秀的面龐,不由一陣大羞,伏在案上,紅暈滿頰,為自己心中的古怪念頭羞慚不已。
月娘站在她的身後,看得兩眼發光,想著自己主人如此偉大,即使不用身體,只用詩才,也可征服這金枝玉葉的尊貴公主,有了這麼好的鼎 爐,還怕他日不仙術大成,讓自己也跟著享福麼?
在秦 仙兒的身邊,抱著瑤琴的美貌年幼婢女也是兩眼閃閃發光,看著兩個美少年相吻的超美情景,痴迷無比,暗自讚嘆不已,為自己能親眼看到這麼美的場面,興奮至極。
就在屋中眾人各懷心事之際,忽然聽到一陣水聲從船外傳來,緊 接著便是一陣巨響,花船劇烈地搖晃起來,將眾人俱都晃倒在地。
李小民第一個回過神來,撐著身子從真 平公主溫軟身上爬起來,冷喝道:“出什麼事了?”
外面的哭喊聲迅速傳來,接著便是慘叫聲從四面響 起。李小民面色一寒,揮手從腰間拔出晶瑩刃,冷喝道:“你們不要亂動,都到我這邊來!”
幾個女子都滿面驚慌之色,搖搖晃晃地跑到李小民身邊。李小民揮動晶瑩刃,護在眾女身 邊,而月娘假扮的小民子也張開雙掌,與他一同護住兩位公主。
聽著四面傳來的喧鬧之聲,李小民冷聲 道:“跟我來,慢慢走出去,小心有人偷襲!”
話音未落,便見三面的板壁轟然碎裂,十幾枝弩箭從後面 伸過來,箭尖指向眾人,寒光閃爍。
李小民瞳孔聚然縮緊,只見那些身穿黑衣的蒙面人,緊緊拉著弓弦, 輕輕一鬆,十餘枝利箭,撕裂空氣,飛速向自己射來!
李小民面色一緊,晶瑩刃漫天揮開,叮噹一陣亂 響,將箭勢盡數劈開,斷裂的箭頭箭羽,灑滿了一地。
外面的黑衣人“咦”了一聲,似是對房中突然出這 麼一個少年高手驚疑不已,緊接著,便聽有人悶聲命令道:“衝進去,殺光他們!”
十幾個黑衣人丟開弓 箭,拔出腰刀,大步衝進艙內,圍住李小民,便要亂刀將他斬死。
李小民不待他們衝近,便是大步前衝, 一劍劈過,將一個黑衣人的腦袋劈上半空,反手一劍,又將一人刺倒在地,胸口汩汩地流出血來。
見李小 民劍法精妙,瞬間殺了二人,黑衣人的首領驚疑不已,喝道:“小賊劍上厲害,你們不可輕敵!”
其他的 黑衣人慌忙圍成陣勢,將李小民圍在當中,亂刀劈下,寒光亂閃,誓要將他斬於此地。
另有兩個黑衣人, 直奔縮在欄杆旁的眾女而去,便要趁著李小民被圍之機,將她們一刀殺卻。
此時,那面色慘白小民子卻冷 哼一聲,攔在前面,雙手狂揮,叮噹幾聲,打斷二人手中刀劍,隨即在他們胸上深深印上一掌,讓二人淩空打飛, 口中鮮血狂噴,倒在地上,痛苦抽搐不已。
月娘現在用的是殭屍的身子,雖然還不能完全操控自如,可是 面對這兩個弱手,還是不在話下。若非怕驚擾了眾女,她早就用出“九陰白骨爪”,將二人的腦袋插出幾個血洞 了。
饒是如此,也嚇得真平公主面色慘白,心中暗道:“原來上次我動手打他,他不是打不過我,而是讓 著我不還手。若是當時他動起手來,我這條命豈不早就被他打死了?”
長平公主也是驚佩萬分,看著小民子瘦弱的背影,眼中星星冒出,只覺這背影甚是高大,彷彿可以倚靠終身一般。
花船搖晃得越來越厲害,還在漸漸下沉。不多時,河水已經漫上船板,浸到了眾女的腳麵。
他們所在之處,本是在秦淮河上,那些船夫為了多討幾個賞錢,便將船駛到風景最好的河面上,卻也是在河的中心,現在被那些刺客用頂端帶 的鐵角的船重重撞擊,整條花船,不多時便要沉沒了。
緊 接著,又有幾個黑衣人闖過來,繞過李小民和月娘,向眾女殺去,似是要將她們作為第一目標,趁早殺掉。
看 著凶神惡煞般的黑衣人舉刀殺來,真平公主嚇得大叫一聲,向後一躲,撞在欄杆之上,竟將欄杆撞斷,在水中甲板上倒退了幾步,收不住腳,一頭倒在秦淮河中,在河面上掙扎哭喊,大聲呼救。
長平公主見姊姊落下河 去,心中驚懼,趟著水跑到船邊,想要伸手去拉她,卻因看不清水下甲板,一腳踏空,也落進了河水里面。
李 小民見勢不妙,大喝一聲,晶瑩刃如暴雷般揮出,當場劈翻三名刺客,衝出陣勢,直向河中的兩位公主衝去。
在他之前,月娘卻已經跳下河去,只喊了一聲:“我去救她們!”便已奮力游到二女身邊,提住她們的身子,向岸邊游去。
她現在用的是殭屍之身,經過多年淬煉,身體早已乾枯,浮在水上,絲毫不向下沉,拉起被淹得驚慌失措的二女,遊速甚快。
李小民衝到船邊,看到月娘救了她們離去,心下微安,一回頭,卻見數十個黑衣人趟著水跑過來,手執弓箭指向自己這邊,不由面色大變,隨手抄起一張桌案,拉住秦仙兒和她身邊的小婢女,一頭扎進河水之中,奮力向遠方游去。
雖然他的水性不是太好,幸好有仙術護身,仙力流轉,在身邊形成一個屏障,浮力大增,趴在桌案上,帶著身子並不重的二女,游向遠方。
  此時,花船已漸漸沉沒。沉船上,黑衣人的首領跌足長嘆,看著眾人逃去,而碼頭上官 兵已至,船已漸沉,只得帶了部下乘小舟逃遁,無法再在這漆黑夜色中,追殺逃去的眾人。
漆黑河邊,幾個黑影費力地爬上岸來,一頭倒在岸邊,累得不能動彈。
李小民幸有 仙力護體,沒喝多少水,很快清醒過來,看著身邊兩個美女,想著若讓她們死在自己身邊,豈不是有負自己情聖之名,因此也只得強撐著身子,爬起來救治二女。
  此時,二女都已陷入昏迷之中。李小民不顧多看,趴在秦仙兒身上,就替她做起了人工呼吸。
捏住她的玉頰,讓櫻 口張開,李小民用力吸了一口氣,鼓足力氣吹進秦仙兒的喉中,感覺到櫻唇綿軟滑膩,心中一盪,忙收斂心神,一心一意地救著人,順便替她按摩胸部,幫助她恢復呼吸。
吹了幾下,秦仙兒漸漸醒轉,咳嗽 著趴在地上吐出河水。酥胸上只覺有一隻手在摸來摸去,一直摸到尖端,不由又羞又怒,狠狠一個耳光打過去,叭 地一聲,重重打在李小民的臉上。
李小民痛得大叫一聲,捂著臉叫道:“你怎麼恩將仇報!我這麼費勁地 又親又摸……不是,是費勁地替你做人工呼吸外加按摩,你怎麼可以動手打我!”
秦仙兒又羞又怒,想要 起來跟他拼命,可是身上一絲力氣都沒有,只能趴在地上吐著酸水,直嘔得滿臉是淚,為自己在昏迷中喪失的初吻哀悼不已。
李小民悻悻地看了她一眼,想起旁邊還有一個小美人,也不能讓她淹死了,只得跑 過去抱起她,讓她仰面向天躺好,趴下身,替她做起了人工呼吸。
向她喉間吹了幾口氣,李小民感覺著她 動了一動,心中微安,抬頭藉著月光,看向小婢女的面龐。
這小女孩,雖然年紀不大,卻也是容貌清麗, 俊秀至極,看上去十分可愛,看得李小民食指大動,一邊小心地替她按摩微隆的酥胸,一邊低下頭替她做加料的人工呼 吸,為了加強人工呼吸的效力,連舌頭都伸進了她的口中。
正吸吮著她的香舌,忽然頭上重重挨了一拳, 打得李小民一陣發昏。
他吃驚地跳了起來,以為是有敵人來襲,卻看到緊握粉拳站在面前的,卻是秦仙 兒。
呆呆地看著秦仙兒,李小民驚訝地道:“你的力氣……好大!”
秦仙兒一臉激憤之色,看著他對薇兒施暴,想想自己剛才必然也是被他這樣輕薄,不由羞憤至極,抬起手來,指著他,氣得顫顫抖抖地道: “你這登徒浪子,竟敢對我和薇兒輕薄無禮,我殺了你!”

說著話,一掌劈來,虎虎有聲,竟挾著不小的力道。
李小民猝不及防,慌忙縱身飛 退,叫道:“原來你也是武林高手!”
秦仙兒哪肯與他多說,縱身撲上,雙掌揮開,直劈向李小民的胸 膛。
李小民見招拆招,與她斗在一處,拳掌相交,劈啪有聲,鬥得難解難分。
一邊激烈地揮拳相鬥,李小民一邊大叫道:“既然你是高手,為什麼剛才不來幫我,讓我一個人面對強敵?”
秦仙兒面上一紅,她隱身於秦淮河上,自是有重任在肩,哪能在眾人面前顯出本領?若非有 這樣的本領,她也不敢在這危機四伏的秦淮河上,化身歌妓,搜尋情報。不然的話,這清白女兒身,敢不早就失去 了?
鬥了半晌,李小民狠狠一拳揮出,將她逼退,喝道:“好了!再打下去,薇兒就沒救了!”
秦仙兒心中一驚,停手退後,紅著臉道:“你說什麼?”
李小民叫道:“我是說, 我剛才是在救你的婢女!若不是這樣,剛才你怎麼醒得過來?”
他也不再管秦仙兒,走到薇兒身邊,蹲下 身,趴在薇兒身上,捧起蒼白玉頰,深深地向她的喉嚨裡面吹了一口氣。
秦仙兒見他還要輕薄,怒不可 遏,正要上前揮拳痛打這登徒浪子,忽聽薇兒嚶嚀一聲,甦醒過來,隨即抽抽噎噎地哭了起來。
秦仙兒一 陣驚喜,慌忙上前推開李小民,抱起薇兒,惶聲道:“薇兒,你怎麼樣了?”
薇兒睜開眼睛,看到秦仙 兒,抱住她大哭道:“小姐,人家以為這就死了,再也見不到你了!”
秦仙兒心中一陣感動,與她相擁而 泣。
李小民被她推開,只覺一陣無趣,站起來躲到一旁,嘀咕道:“真是病好了打大夫,果然唯女子與小 人為難養也!”
秦仙兒只顧與薇兒相擁痛哭,未曾聽到他的話,半晌才爬起身來,領著薇兒向他施禮謝 道:“公子救方才救了仙兒主僕性命,仙兒卻冒犯公子,還望公子海涵!”
李小民大感得意,正要吹噓幾句,忽然看到秦仙兒眼中的羞憤之色,不由心中打鼓,知道她還是明白自己雖是救人,當中也揩了不少油回去,便 不敢再說,只是淡淡地謙虛幾句,便沒話說了。
舉起 頭,李小民藉著自己仙法鍛煉過的超強目力,看到遠處有一處房舍,喜道:“那邊好像有人家,我們過去借宿,換身乾衣服吧!“
秦仙兒看看自己身上,水淋淋的,甚是狼狽,沒有辦法,只得點頭應了,和薇兒互相扶持,向那邊走去。
她們在前面走,李小民在後面跟著,一雙眼睛在黑夜中發射著幽幽的光芒,盯著這渾身水濕的美女猛看。但見她年約十八九歲年紀,比自己現在的樣子還要大上一些,窈窕浮凸的嬌軀上,到處是水淋淋的,卻凸現出了她傲人的身材,饞得他口水直流,恨不能一手摸上去,再回味一下剛才手中溫軟的感覺。
這絕色美女,一頭青 絲也在向下滴著水,滴滴灑落地面,更顯得嬌弱可憐,李小民雖然想上前摟住她柔聲撫慰,可是想起她剛才顯露出的的武功,還是咽了嚥口水,把這個念頭壓在心底,深一腳淺一腳地摸黑向前走去。
走過荒蕪的曠野,終 於走到那處屋宇前面,看到的卻不是人家,而是一座破廟,矗立在荒野之上。
即使是破廟,也總比沒有好 得多。三人無可奈何地走進廟中,拾了些木板引火取暖,並烤乾身上的衣服。
因為男女授受不親,李小民不得不發揮男子的特長,脫掉衣服,用竹竿撐起來作為屏風,擋住了兩邊的視線,自己在這邊脫得只剩內衣,湊在 火堆旁烤火,看著那一邊火堆在自己衣服上印出的兩具迷人的倩影,口水狂吞,恨不能有一陣大風把自己的衣服刮 飛,讓自己能看到那邊的美女是個什麼樣的美妙身材。
  內衣穿在身上,也是不太舒服。李小民索性把內褲也脫下來,掛在火堆旁烤著,希望能早點烤乾。
烤了一陣,身上 漸漸乾燥,掛在一旁的衣服也都乾了。李小民被火烤得身上暖洋洋的,盯著當中衣服上映出的倩影,正在捉摸是不 是該悄悄地摸過去,忽然聽到一陣大吼:“小賊,看法寶!”
李小民嚇了一跳,抬頭去看,卻見一大片粉 末從頭上灑下來,慌忙向後一跳,生怕是石灰那樣的法寶,弄瞎了眼睛,那就只能任人宰割了。
在那邊兩 個美女的驚叫聲中,粉末落下來,灑在衣服的兩側。卻並不是石灰,倒像香粉一般,發出一陣濃烈的芳香,瀰漫在 整個破廟裡面。
在房樑上,一個黑影放聲大笑道:“哈哈哈,你們已經中了我的秘製神藥,再無反抗之力 了!咦,不對,好像灑錯藥了!”
李小民聽到這經過掩蓋的熟悉聲音,已經聽出了是誰,一時不知道她到 底想幹什麼,可也不好拆穿她,便厲聲喝道:“大膽!看我劍法厲害!”
他伸手拔劍,卻拔了個空,這才 想起,晶瑩刃已經失落河水之中。
惋惜之中,手上也不怠慢,李小民縱身一躍,跳上房梁,與那黑影交起 手來。
砰乓一陣交手之聲響起,陡然聽到一聲慘叫,那黑影自空中向外面飛出,撞碎了一面窗子,摔落窗 外,再無聲息。
李小民從房樑上躍下,落到秦仙兒那一面,陡然看到二女衣衫不整,不由驚呼一聲,轉身 道歉:“對不起,我不小心落到這裡,什麼都沒看見!”
她們在火堆旁,剛烤乾身子,梳理好頭髮,從剛 才那黑影出現,秦仙兒便和薇兒手忙腳亂地穿著衣服,現在還未穿好,露著大片雪膚,被李小民看見,又羞又氣, 見他轉過身去,心中微安,羞澀想道:“這人雖然看上去好色,有的時候,倒也像個謙謙君子的模樣!”
等 到她穿好了衣服,李小民才回過身來,一低頭,發現自己也沒穿衣服,不由臉上一紅,摀住下身乾笑道:“抱歉,光想著你們沒穿衣服,倒忘了我自己了!我這就回去穿好衣服!”
他雙手摀住下身,用古怪的姿勢向另一邊的火 堆行去,被薇兒看到那古怪姿勢,不由掩口嬌笑,便是秦仙兒,也不由忍俊不禁。
李小民走到中途,忽然 一呆:在他的眼中,但見月娘靈體從屋外飄進來,衝到秦仙兒面前,櫻唇微啟,向著她的瓊鼻,輕輕吹了一口氣。
從她剛才假扮黑影在房樑上那番做作,李小民便覺得奇怪,現在看她這副模樣,李小民頓時明白了她的用意,不由用感激的眼神,看了她一眼。
在他心裡,無限感動地想著:“有這麼一個善解人意的鬼奴,實在是我的福氣啊!看來,我以後得好好疼她才對!嘿嘿,等到一回宮,我就要把她抱到床上去,疼上她一天一夜!”
感覺到他心中傳來的訊息,月娘臉色微紅, 嬌媚地瞟了他一眼,轉過身,向一旁掩口微笑的薇兒鼻中,也吹了一口淡粉紅色的氣息,然後,飛身飄向窗外,消 失在茫茫的夜色之中。
和秦仙兒一樣,薇兒也看不到月娘的靈體,只覺鼻中一股香氣襲來,嬌軀一震,一 股熱力自小腹下湧上來,迅速傳遍周身,小小的嬌軀,立時變得火熱。
李小民裝模作樣地向自己那邊走,眼角斜視著秦仙兒,但見她站在那裡,嬌軀顫抖,明亮的大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眼中慾火焚燒,似要一口將 自己吞下去一般,不由又是害怕,又是好笑,急匆匆地跑過去,鑽過掛起來的衣衫,躲在火堆旁邊,繼續烤著火, 手上順便拖過一些乾草,鋪在地上,進行著熱身前的準備活動。
等了一會,聽得那邊喘息聲越來越響,李小民豎著耳朵正聽得起勁,忽然聽到薇兒一聲嬌吟,似是再也忍受不住心中烈火焚燒,踏著細碎的腳步,向這邊跑來。
緊接著,就听到秦仙兒顫抖的喘息聲:“薇兒,千萬不要去!”
薇兒嬌吟一聲,用力揮脫秦仙兒無力的雙手,跑到兩座火堆中間的地方,一把扯下掛在竹竿上的衣服,丟向地面,自己一頭撲進了早在張開雙臂等待的李小民的懷裡。
  軟玉溫香,抱滿懷中。李小民赤身裸體地抱住半裸的女孩,臉上卻是一陣驚慌模樣,顫聲道:“這是,這是怎麼了?啊,我的身上,也在發熱……這,這到底是怎麼 回事?”
在對面,秦仙兒搖搖欲倒,臉頰飛紅,顫聲 道:“迷藥……剛才那人用的,一定是迷藥!”
李小民恍然大悟,失聲道:“這迷藥,難道是……馳名江 湖的天下第二淫藥『我愛一條柴』!不對,好像藥性不太一樣,難道是更厲害的『陰陽和合散』不成? ”
秦仙兒從來都沒有聽過這些春藥的名字,此時一聽便知不是什麼好東西,噁心之餘,更是芳心大亂,心旌動盪不止。看著那身材誘人的英俊少年,不由渾身滾燙,幾乎便要癱倒在地。
李小民深深地嘆 息著,硬用內力將臉色憋紅,長嘆道:“唉,想不到我英雄一世,竟然敗在春藥之手!我,我的身上在發熱,我的……也……”
狠狠地咬著牙,定力強勁的少年俠客用力推開懷中半裸少女,堅毅地道:“不可以!我輩俠義中人,怎麼可以趁人之危,做下這等惡事!若讓 本門知曉,我又有何面目,面對天下之人!”
薇兒倒在 地上的干草之上,抱住他的赤裸長腿,嚶嚶哭泣,抬起俏臉,眼神迷離,似在哀懇著他的溫柔。
李小民用 力搖頭,通紅的臉上滿是堅毅的表情,堅定地道:“不!不!不!姑娘,不是我不喜歡你,實是這本非俠客本色,若是我與你有了肌膚之親,便是有違俠者道義,讓我有何面目立於世間!”
秦仙兒呆呆地站在對面,看著 那渾身赤裸的少年通紅的面頰,堅毅的表情,以及同樣堅定的下體,想著這少年已被淫藥所迷,卻仍能保持這樣的理智和定力,不由一陣強烈的欽佩,升起在她那滾燙的心胸之中。
她的腳步,不由自主輕輕 移動,一步步地走向那苦苦抗拒著淫藥折磨的英武少年。
這少年,比她還要矮上一點,年紀似乎也要比她 為小。站在她的面前,就像她的弟弟一般。
李小民抬起 頭,看著雲鬢高聳的美麗少女,不由眼中一陣迷茫泛起,澀聲道:“姊姊!你不要過來!”
蓮步似乎不受 自己指揮,秦仙兒仍是一步步地走到李小民身邊,眼神迷離地看著李小民,張開玉臂,緊緊將這赤裸少年擁入了懷中。
玉指尖尖,輕輕撫摸著少年赤裸的肌膚,感覺著他的身子因為寒冷浮起陣陣雞皮疙瘩,秦仙兒的唇,不由自主地落在了李小民的唇上。
李小民痛苦地搖著頭,低低地呻吟道:“姊姊,不要這樣!我們是受了迷藥的控制,等會一醒,你會後悔的!”
秦仙兒卻是恍若未聞,捧起李小民的臉,再度吻上了他的嘴唇。
她的香舌,靈活地 探進了李小民的唇間,與他的舌頭糾纏在一起,貪婪地吸吮著他口中的唾液。
李小民一邊痛苦地搖著頭, 可是他的手,也似是不由自主一般,熟練地脫去秦仙兒身上剛剛烤乾穿上的羅衫,捏揉著這美女的酥胸香臀,弄得她低 低呻吟,被那一對色手弄得幾乎昏迷過去。
  二人相擁著,倒在乾草堆上。李小民一邊喃喃呻吟著叫她不要這樣,一邊似是忍受不住迷藥的力量,雙手在她身上款款撫摸,刺激著她身上每一處敏感的部位。
在他魔手的動作中,秦仙兒終於忍不住放聲尖叫,雙手抱緊他的身軀,兩條修長玉腿緊緊夾住他的手,嬌軀劇烈地顫抖,已是平生第一次,嚐到了欲仙欲死的滋味。
李小民舌尖被她咬得生疼,抬起頭,正要斥責她的暴力行 徑,卻見她紅暈滿頰,雙目緊閉,已經是幸福得暈了過去。
李小民輕嘆一聲,正要繼續做下去,忽然下體 一痛,痛得他冷汗直冒,伸手用力推開下身糾纏著自己的薇兒的臻首,咬牙恨聲道:“你不會吹簫就不要亂學別人 的樣子,咬死人了!”
薇兒嚶嚶哭泣著,纖手在他身上撫來摸去,香唇到處亂吻,已是被胸中慾火弄得近 於神智不清。
她神智不清,李小民倒是被她一口咬得神智清醒了許多,看看自己懷中抱著的,是色藝雙絕 的美貌佳人,身下還有一個美貌婢女,雖然年紀不大,卻已是惹人憐愛,美得動人心弦。
李小民深深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已經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事態發展到了這 個地步,如果李小民再不上,那就只有三種可能:君子,傻瓜,太監。
李小民本來就是太監,倒也沒什麼 可說的;可是做過太監的人,一旦有了從頭來過的機會,那是寧死也不肯再宮第二次。至於要忍,又有誰聽說過太 監到了不必忍的時候,還要強自忍耐的奇事?
至於君子,李小民來的那個時代,君子這種稀世奇珍已經徹 底滅絕,或許某些地方——例如大牢里或是山林間——還有一兩個這種生物的殘存者,不過李小民從來沒有聽說過 或遇見過這種生物,君子之稱自然也安不到李小民的頭上。他又不願意做傻瓜,因此只好勉為其難,上了這位色藝 雙絕的美女了。
想到這裡,李小民正要按照常理做下去,忽然聽到一陣輕吟,身下佳人輕輕一動,悠悠醒 轉,眼開美目,一眼看到李小民的臉就在眼前,光潔的玉臂摟上他的脖頸,將他拉到自己身上,用力地吻了過去。
在美貌佳人的香吻之下,李小民那因疼痛而稍減的慾火再度熊熊燃起,雙手握住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肢,神魂顛倒,大肆摸弄起來。
秦仙兒嚶嚀一聲,兩條修長玉腿抬起來,緊緊盤住李小民的腰,用彈琴般的溫柔動作,緩緩與他合為一體。
同時發出痛苦快樂呻吟的,除了他們這一對緊密結合中的男女,還有旁邊被李小民魔手侵入禁區的嬌嫩少女。
火光搖曳,那兩堆火堆映照著緊緊纏綿在一起的三位俊美至極的少男少女,嬌喘呻吟聲,輕輕地蕩漾在這春光無限的屋宇之中。
:smile_o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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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第二章 :smile_40: 公主偷吻

薇兒光潔的玉臂環抱著雙膝,赤著雪白晶瑩的身子,坐 在草堆之上。在她的身下,鋪著的是李小民的衣衫,上面染著片片桃花,已經分不清是她的,還是她家小姐的。
在少女俏麗的面龐上,一片平靜,平靜得近乎沒有表情。渙散的目光透過窗戶,遠遠望向外 面的夜空,凝視著並不存在的一個點。
此時,已經是淩晨時分,天卻還是一片黑漆漆的,正是黎明前最黑 暗的時候。即使是星星,從窗子向外看去,也看不到任何一個。
  房間裡,也是一片黑暗。唯一能夠照明的,只有散亂地落在地上的珠釵上的夜明珠,散發 著黯淡的光澤。
  她的身體,赤裸而美麗。在珠光的 映照下,散發著一種奇特的純潔的美感。
但是,從她遍布吻痕、指痕的身體上,任何人都能看出,她已經 不再純潔得一張白紙了。
在旁邊的草堆上面,傳來了一陣扭打之聲。那色藝雙絕、優雅無比的秦淮河第一美女秦仙兒此時正不顧形像地騎在李小民的身上,用力將他的雙臂擰到身後,把他按在草堆上狠狠地一通暴揍,打得他叫苦連天。
這個時候,他們三人都是一絲不掛。秦仙兒美麗的臉上滿是怒色,嬌軀和薇兒一樣,遍布指痕吻跡,還有一些奇怪的液體,從她體內流出,在二人的肢體糾纏中,染在李小民的身 上。
她現在的模樣,美艷至極,赤裸的性感嬌軀如白玉般,散發著淡淡的光澤,像一個騎士在馴服烈馬一 樣,騎在李小民身上,修長美腿緊緊夾在李小民的腰部,同時揮拳痛揍這奪去自己貞潔的登徒浪子。酥胸在劇烈的扭打之中,雙丸上下跌蕩,以這樣曖昧的姿勢與李小民糾纏在一起,足以讓任何男人對現在的李小民產生嫉妒和羨慕的感情。
可是李小民卻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在秦仙兒身下用力掙扎著,放聲慘叫道:“你怎麼可以,怎麼可以對我用鴛鴦奪命追魂鎖!趁我睡著鎖住我的兩隻手,讓我怎麼還手啊!你這樣做,太不公平了!”
秦仙兒咬著牙,用力擰著 他的耳朵,氣得嬌軀顫抖,顫聲道:“小賊!你趁人之危,對我們做下這等骯髒事,還有膽子狡辯?”說到悲憤 處,這莫名其妙地失了清白的少女,用力地揮動粉拳,狠狠砸在李小民的頭上、身上。
李小民慘叫道: “別揪我的耳朵,會變長的!剛才的事,你也知道,是你來侵犯我,我是被迫不得已,才被你硬按在地上,被你……那個了!你仔細想一下,是不是這麼回事?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啊!”
秦仙兒一呆,仔細回 想,透過紛亂的記憶,好像是有這麼回事,不由雙臂一陣無力,鬆了開來,嬌軀也從李小民身上滑下來,跌坐在草堆上,雙手摀住臉,嗚咽痛哭起來。
身上的騎士終於下去,被當馬騎的李小民擦了一把虛汗,心 裡暗恨:“早知道就不在她身邊睡覺了,看來我以後睡覺也得睜著一隻眼睛,不然被人偷襲,還要被女生騎在身 上,那實在太吃虧了!”
身邊美女的哭聲越來越大,李小民被吵得受不了,只得走過去,深深一揖,長嘆 道:“姊姊不要悲傷,小生雖然不才,卻也不是始亂終棄之人。只恨那些黑衣賊子,居然用迷藥來對付我們,導致 我們釀成大錯。雖然小生從頭到尾都是絕對的受害者,可也不會為此虧待了姊姊,姊姊放心,回頭我就去花船上提 親,一定不會委屈了姊姊!”
秦仙兒哭聲漸輕,抬起頭,眼淚汪汪地看著李小民那可親可愛的俊秀面龐, 又是一陣抽噎。忽然注意到李小民的目光正明目張膽地向自己的玉體上下打量,不由一陣害羞,慌忙拿起衣服,手 忙腳亂地穿上。
李小民在宮裡服侍雲妃穿衣服習慣了,看她穿衣服,也上前幫忙,順便揩點油,不一會便 替她穿好了衣衫。
秦仙兒嬌靨羞紅,走過去拉起薇兒,不聲不響地把衣服套在她的身上,免得被李小民再 看到什麼不應該看的東西。
李小民走過來,深揖到地,滿口甜言蜜語,道是自己一直是老實巴交,絕不會 做出始亂終棄的勾當,請二位美女一定要放心。
秦仙兒看著他誠懇的面容,芳心亂如麻,雖然不想嫁給這 個比自己還要小些的少年,可是既然身子已被他得去,還有什麼別的辦法?難道要終身不嫁,或是真的在秦淮河 上,度過一生麼?
她正在滿懷愁緒地思量,薇兒卻緩緩轉過頭來,望著李小民,幽幽地道:“你和我們過 了一夜,若是和你相好的那位公子知道了,豈不是會讓你們生出嫌隙,導致你們純潔的情感破裂麼?這樣的話,倒 是我們不好了。”
這一句話,如五雷轟頂一般,打在秦仙兒的頭上。她憤怒地看著一臉茫然的李小民,心中噁心得幾乎要吐出來,再看他仍是裝模作樣地仰頭向天,像是想不起來薇兒說的是誰,不由大怒,狠狠一 個耳光打在李小民的臉上,恨聲道:“想不到你愛走男人的旱道,噁心!”
一個耳光將李小民打翻在地,秦仙兒抱起薇兒轉身便走,施展輕功,瞬間躍出了破廟,想著剛才自己竟然被這個有龍陽之好的少年用他那慣走男人後庭的骯髒東西進入了自己乾淨的身子,不由噁心欲嘔,滿心悲苦地暗暗發誓,以後絕不再見這沒有陽剛之氣、只愛同性的兔兒哥!
李小民先是不明白薇兒說的是誰,接著又莫名其妙地挨了一記耳光,費勁地從地上爬起來,想了想才明白她們兩個的意思,倒被秦仙兒的話弄 得一陣作嘔,趴在草堆上乾嘔了半天,才擦乾淚水,喃喃發誓道:“惡女人,竟敢這麼污衊你老公,回頭老公一定 要走走你的旱道,再讓你說這麼噁心的話! ”
想到噁 心的地方,李小民不由又是一陣作嘔,好半天才緩過勁來,眼中滿含著因嘔吐而流出來的淚水,悲憤地穿起了衣服。
昨天的事,他已經命月娘去查了,只是未必能查出那些黑衣人的來歷。兩位公主的安全他倒是 不太擔心,因為昨天夜裡,月娘已經用傳心術告訴他,她已經用小民子的名義,雇了兩輛馬車,直接送二位公主回宮去了。當中也就是飄過來看了看李小民,並幫他做了一件他想做而做不到的事,然後又急著趕回到不遠處大路上賓士的馬車裡面,保護二位公主的安全。
真平公主和長平公主這次出宮,做得十分隱秘,除了李小民和月娘之外,沒 有別人知道她們利用小民子總管太監的職權,扮成小太監偷偷出宮。因此,那些黑衣人是怎麼知道她們真實身份並 在這麼短時間聚集起人馬前來刺殺的,倒是一個謎,讓李小民百思不得其解。
想不明白的事,李小民也不 再去想,站起來,忽覺頭目森森,一陣頭暈目眩,幾乎跌倒在地。
他慌忙住一旁的牆壁,歇了半晌,才緩 過勁來,只覺臉上滾燙,像是受了風寒一般。
這還是他來到這個世界的第一次生病。昨天夜裡,掉到水中,先受了冷水一激,後來又光著身子在這破廟裡與二女瘋狂糾纏了半夜,勞累過度,竟然生起病來。
李小民抬手摸摸滾燙的額頭,心中暗嘆道:“每天每日勞心勞力,連夜裡也不能睡好,也難怪我會生病了!唉,每天夜裡,我實在是太辛苦了 啊! ”
他自傷自憐地黯然搖頭,暗自為自己夜裡的勤 奮耕耘讚歎幾聲,垂頭喪氣地穿好衣服,強撐著病體走出門去,用傳心術喚了遠處徘徊的小鬼林利到來,讓他幫自 己找輛馬車,這才勉強拖著虛弱的身子回到了皇宮。
躺在自己在宮中住所的臥室裡面,李小民昏昏沉沉, 幸好有月娘在一旁服侍,盡心盡力地服侍他,熬好草藥,並扶他起來,將藥汁灌下去。
喝完藥,李小民躺 在床上,繼續昏沉地睡著。
半睡半醒之間,隱約感覺到有一位佳人來到床前,輕輕在床邊坐下,低頭看著 他蒼白的面龐,輕輕地嘆息了一聲。
來的這一位佳人,卻是長平公主。
昨天夜裡,她們姊妹被小民子從水里救出來以後,便坐上了他雇來的馬車,趕回了宮中。又 幸得小民子重金賄賂守門侍衛,拿出了真平公主從太子那裡弄來的手諭,這才混進宮中,沒有被人發現破綻。
在自己宮中心驚膽戰地過了一夜,驚魂稍定,雖然不知道是誰想要暗害自己姊妹,卻也不敢再出宮,只得跑到小民子這裡來玩,問他知道不知道 昨夜襲擊的真相,另外還要感謝他的救命之恩。
一進 門,就聞到一股草藥的味道。來到床邊,卻見小民子臉色蒼白地躺在床上,雙目緊閉,像是昏睡的樣子。
長平公主暗自心驚,伸手一摸他的額頭,滾燙滾燙,不由大驚,坐在床邊抱起小民子,用手搖晃著他的身子,叫道:“好兄弟,你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李小民微睜雙目,鼻中嗅到一股香氣,只覺是月娘在服侍自己,便將 頭靠在她的酥胸前,含混不清地說道:“吃了藥,不會有事的,過兩天就好了,別擔心。”
長平公主聽到他已經吃了藥,心下微定,忽然感覺到酥胸上似有奇怪的感覺,低頭一看,嚇得幾乎叫出聲來:小民子正伸出一隻手,握住自己玉乳,隨意地揉捏著!
說起來也怪不得李小民,他在月娘的服侍下,已經這樣 摸慣了,而月娘也很喜歡他這樣親密的動作,現在迷迷糊糊地靠在長平公主胸前,自然而然地就做出了這習慣動 作。
長平公主又羞又氣,正要狠狠捶他幾拳,可是一看他病後蒼白虛弱的模樣,心又軟了下來,暗道: “他一定是把我當成他媽媽了吧?唉,小民子也真可憐,母親死了,又被父親趕出家門,迫不得已才進宮做了太 監,挨罵受氣,現在也只有我肯對他好一點了。”
想到此處,一股母性的柔情自少女心中湧出,她不但不 推開小民子,反而伸出玉臂,將他的頭抱緊在懷裡,輕輕哼著秦貴妃從前常唱給她的搖籃曲,哄著小民子入眠。
李小民在這樣溫柔的呵護下,果然漸漸睡熟了,趴在長平公主酥胸前,發出了輕微的鼾聲。
長平公主溫柔的玉手,輕輕撫摸著李小民的頭髮,低頭看著他俊美至極的面龐,柔情漸漸浸滿身心,想不到這樣俊美的男孩,竟然有那麼高的本 領,能在亂賊惡鬼環繞之中,救出自己姊妹的性命。
她 的頭,漸漸地低了下去,美麗的面龐,緩緩接近了李小民蒼白的臉,嬌豔紅唇,不可遏止了印在了李小民略顯蒼白的嘴唇上面。
甫一接觸,長平公主便覺腦中轟然一聲,唇上溫軟的觸感似乎取代了一切感覺,讓她的心跳得如要從喉間蹦出來。
許久之後,她才抬起頭來,看著熟睡中的小民子,想著自己的初吻就這樣喪失了,芳心大亂,撫摸著李小民的面頰,呆呆地發怔。
心中回憶著昨天姊姊和李白親吻的情景,一股淡淡的羨慕和嫉妒從她的芳心中升起,長平公主低下頭,再度輕輕吻上了李小民的唇,心裡恍惚 想著:“姊姊有李白,我卻有小民子,也不比李白差了。而且他的皮膚這麼好,又仙術超群,比那黑皮膚的傢伙要 強得多了!”
旁邊沒有人看著,而小民子又在昏睡之中。一 直處在眾人矚目之下的長平公主終於找到了發洩的機會,香唇輕啜,丁香微吐,趁著李小民的昏睡,將他的嘴唇親吻了無數次。
李小民醉中口渴,一面伸手揉捏著她的酥胸,一面咬住她的香唇,努力吸吮著香津甜唾,弄得長平公主嬌喘息息,幾乎不能自製。
她的玉手,也不由自主地在李小民身上撫摸著,自臉頰一直摸到胸膛、手臂,卻不好意思再向下摸去,只是輕吻著李小民的嘴唇,趁機偷偷地 佔他的便宜。
她只道沒有人看到,卻不知舉頭三尺有神明,藏在身邊有女鬼,月娘早在床邊看得通通透 透,知道她是受了那艷鬼懿妃附體的後遺症,所以才強忍著女孩兒家的羞澀偷偷做出了這等事,不由暗自好笑,伸 手悄悄一掐李小民的胳膊,痛得他呻吟一聲,牙齒一合,恰好將長平公主伸進口中的香舌咬住,痛得她也是悶哼一 聲,淚水在眼眶中湧現。
半睡半醒間的李小民感覺到口中溫軟滑膩,睜開眼睛,卻看到長平公主驚懼的大 眼睛,正緊緊貼在自己面前,不由也嚇了一跳,張開嘴放開香舌,頭向後一仰,這才看清並不是月娘,而是自己的 干姊姊,正在趁自己睡著,在自己身上揩油。
她的手,已經伸到自己前胸,還在軟款撫摸,見他醒來,便 僵在那裡,臉上滿是羞愧緊張的表情,呆呆地看著他的臉發怔。
看到她這樣令人愛憐的模樣,李小民的心 一下子就軟了,也不再計較她偷偷輕薄自己的罪行,抬起臉來,主動吻上了她嬌豔的紅唇。
長平公主的腦 中,又是一陣轟響,感覺到小民子靈活的舌頭伸進自己口中,熟練地挑逗著自己的唇舌,手掌也在恰到好處地撫摸捏弄著自己的酥胸,那般高超的技術,弄得她一陣氣喘,芳心狂跳,幾乎被他弄得暈了過去。
她輕輕地呻吟著,媚眼如 絲,倒在李小民懷抱中,任由他擺弄。
李小民毫不客氣地在她身上揩了好多油回來,除了剛才被她揩去 的,還多弄了好些利息,這才心滿意足地放過了她。若不是病後身體不便,乾脆就要將她就地正法,光明正大地讓 她嚐嚐欲仙欲死的滋味。

雖然未曾真個銷魂,長平公主也是氣若游絲,嫵媚的目光看著李小民,顫聲道: “好弟弟,你怎麼這麼厲害,弄得人家快暈過去了……”
李小民低低地笑著,將手伸進她的衣襟,直接摸 著她豐潤滑膩的玉乳,忽然一陣頭暈目眩,倒在床上,痛苦呻吟了一聲,卻是剛才的動作透支了體力,讓病後的身 體支撐不住。
長平公主從迷茫中醒來,看到李小民虛弱的模樣,嚇了一跳,忙去端了些茶水給他喝,看著 靠在自己懷中喝著水,心中大悔,不該為了自己一時的快活,弄得小民子累成這個樣子。
喝完了水,李小民精神好了很多,依在長平公主溫暖的懷抱中,靜靜地聽著她狂烈的心跳,忍不住伸出手,伸進她的衣服,再度撫上了尖聳的玉峰。
感覺著小民子的手在自己衣服裡面作怪,長平公主低低地嬌喘呻吟著,想要 推拒,卻又被他摸得沒有一絲力氣,無法推開他。
漸漸地,長平公主也習慣了這樣的親密,低頭撫摸著李 小民的面頰,低低地道:“好弟弟,你該不會怪姊姊趁你睡著偷偷地親你吧?”
李小民搖搖頭,天真爛漫 地道:“姊姊親我,我很高興呢!能被姊姊這樣美的人親一下,是我的福份才對!”
長平公主大為感動, 對自己將魔手伸向天真無邪的少年更是滿懷內疚,過了一會,才莊重地說:“好弟弟,我向你保證,我這是第一次親男孩子,以前絕對沒有過!”
李小民將臉埋在她溫軟的酥胸前,偷偷地笑著,雖然想跟她打 賭說這一定不是她的初吻,可是想了想,還是忍住了已經到嘴邊的話,沒有敢說出來。
接下來的幾天,長平公主每天都來照顧李小民,二人一有空在躲在屋子裡玩親親,不過幾天,親密度大增,就是李小民解開她的衣衫,上下撫 摸她雪白嬌嫩的肌膚,趴在她的胸前輕吻啜吸小巧挺拔的玉乳,長平公主也不會嚴加拒絕了。
李小民修煉了那麼久仙術,身體條件要好過別人,雖然是因夜裡過於勞累受了風寒,不過幾天,也就好了,跟長平公主如膠似漆地黏在一起, 也就是怕嚇壞了她,才沒有把自己的真實身體狀況亮給她看。
經過這一次的風寒,給李小民敲響了警鐘,決定先好好休息幾天,不要放縱慾望,免得再度生病,害自己仙術修煉的速度減退。
可是陳德修卻幾次傳信到宮裡,道是真平公主多次派出太子侍衛到他那裡要人,一定要他把李白交出來,不然的話,就要叫人來拆了他的酒 樓!
出版大業被李漁禁了,若再被人封了酒樓,李小民的收入就要一跌到底了。沒奈何,他只得含著熱淚,強拖著大病初癒的身體,去滿足尊貴公主的慾望,以純潔的身體和辛苦的服務換取生存的空間。
接到了陳德修派人送去的密信後,很快,真平公主便出了宮,偷偷地和李小民見面。
這 一次,他們幽會的場所,卻是在宮外的一處莊院裡面,是真平公主的另一處房產。
真平公主一見李白,立 即大哭起來,撲到他的懷裡哭泣道:“小白!這麼久不見你,我還以為你被害了!”
見她這麼關心自己, 李小民大為感動,也不及多說,抱著她便上了床,用實際行動來表達自己的感激之情。
在激情纏綿之下, 真平公主不多時便將哭泣轉為了呻吟尖叫,被大病初癒的李小民弄得死去活來,不知在他身下昏死了多少次。
激情過後,真平公主又抱緊李小民的赤裸身體,滿懷崇拜地柔聲道:“小白,上次你做的詩,好好哦!我拿回去給母后看,只說是小照從外面拿 來的一首詩,不知是誰做的,母后大加讚賞,說做詩的人是驚世奇才呢!”
李小民乾笑了兩聲,心中微感慚愧。那首《錦瑟》是他照抄李商隱的,上次吟了一首《靜夜 思》就改名李白,現在是不是又要改名為上商下隱了?
在心裡暗嘆一聲,李小民知道,自己已經是欺世盜 名,無恥得像後世的教授一樣了。
想了想,他還是決定直接說正事,抱著真平公主,沉痛地道:“真平! 我剛得到消息,家父病危,要我迅速趕回家去,說不定還能見到他最後一面!”
真平公主大驚,從床上撐 起身子,瞪大眼睛看著他,驚道:“怎麼,你要離開金陵?”
李小民沉痛地點點頭,顫聲道:“不錯!我 要離開金陵,一直向西,回家鄉去!”
  “你的家鄉,在什麼地方?”
李小民想了想,記得李白是四川人,便黯然道:“蜀地!”
真平公主這才想起,他 是蜀國之人。雖然蜀國與大唐一向交好,但終究是別國的人,若他回了國,何時才能再回來?若被蜀國的朝廷發現他有如此大才,說不定會召他入朝為官,那便相見無期了。
真 平公主伸出玉臂,用力抱緊李小民,抽泣道:“不行,我不許你去!你要去,就帶上我!”
李小民嚇了一 跳,若真帶上她,難道自己真的要離開南唐不成?慌忙推辭,卻被真平公主一雙藕臂緊緊抱住,死也不肯鬆開。
李小民眉頭一皺,計上心來,低頭狠狠吻住真平公主的櫻唇,雙手也開始上下撫摸她的玉體,將她按在床上,再度雲雨起來。
在他的強烈衝擊之下,真平公主的手臂終於鬆開,抓住他的肩頭,低聲呻吟,一邊呻吟,一邊哭泣,知道他是決心要回國探父,再也拉不住他 了。
待得云收雨散,真平公主已經是一絲力氣都沒有,只能蜷縮著嬌軀,將頭埋在錦被中嚶嚶哭泣。
李小民苦口婆心,將現在的形勢講解給她聽,道是她本是金枝玉葉,公主之尊,若離開金陵,必然會引起軒然巨波,對她的母親和太子弟弟都 不好,若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只怕李照的太子之位便坐不穩,這豈不是禍延母弟麼?
而李小民又是非回國不可的,為了對老父盡為子的孝道,他無論如何,都要回鄉探望,或者還要幫忙料理老父的喪事,盡孝子之道,也未可 知。若帶上她,必然會引來官兵追捕,說不定還要寫他個誘拐之罪,關入大牢,那時就無法再見老父最後一面了。
真平公主也不是不講道理的任性女子,聽他說得在理,無可辯駁,只得抱住他痛哭,狂熱地在他身上親吻撫摸,苦苦求歡,只望在離別之前, 能多一點地享受到他的激情與溫柔。
李小民當然也不能 讓美女失望,強打著精神,拖著病後虛弱的身子,用盡最後一絲餘力,終於將真平公主擺平,弄得她只能躺著流淚,卻再也無法動一根小手指頭了。
看看天色將明,李小民想著自己出宮一夜未回,雖不是第一次,也怕被人發 現,便與真平公主深吻告別,保證一旦事畢,便回來看他,然後穿衣離去。
真平公主一絲不掛地躺在床上,含著熱淚,看著李白那修長瀟灑的身影離去,不由悲從中來,將頭埋在枕中,哀哀地哭泣起來。
李小民強忍著心痛,從屋裡走出來,望天長嘆。
他也不是心狠之人,離開真平公 主,也是迫不得已。只因真平公主讓他和小民子見了這一次面,說不定還有第二次第三次,若是以後經常在花船上 相會,說不定哪天就會穿幫。現在自己已經讓二女成功地對自己二人的相貌酷似沒有了疑心,還是見好就收,讓李 白這個人物早點消失為好。
現在,他比較關注的,就是調查那些黑衣刺客的底細,查出他們到底為什麼要 刺殺兩位公主,並尋機將他們一網打盡,以洩心頭之恨。
只是那些黑衣刺客做事十分精細,一擊不中,便 即迅速遠遁,月娘和林利去查探也沒有什麼結果。看來想要找出那些人的下落,一天兩天是難以做到了。
他騎上馬,信馬由韁,一邊想著,一邊向前走。陡然發現,自己已經走到了自己在外面買的 府第的府門前,而不是回宮而去。
李小民苦笑搖頭,原來自己還是記掛著蕭淑妃和青綾、雲妃、蘭兒,想 要來看看她們,免得她們這麼久沒見自己感到擔心。
前些天,他已經命令陳德修買了些丫環送來,服侍四 女,自己卻沒有來看過一次。現在恰好走來了,便拍馬進了府門。
他馳入府中,卻沒有註意到,在身後不遠處,一個相貌普通的路人,眼神一閃,裝作若無其事地繼續向前走,從府門前經過,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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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集 第三章 挑逗美人

李小民直馳到堂下,看到韓馨兒正指揮著幾個小丫環打 掃庭院,見他來了,滿臉驚喜之色,跪倒在地,嬌聲道:“主子,您回來了!”
那些小丫環見是主人回 來,慌忙跪下行禮,也都在偷偷地打量著他,看到自己的新主人如此英俊年輕,都忍不住暗自欣喜。
李小 民倒沒注意那些小丫環,笑著和韓馨兒打個招呼,叫她們起來,自己跳下馬來,將馬韁丟給韓馨兒,大步走進堂去。
進了後堂,恰好看到蕭淑妃站在堂中插花,那副嬌怯的模樣,惹人憐愛,俏麗動人的面龐,似乎比她手中的花朵更加嬌豔。
此時,她背對著門口,沒有聽到李小民細微的腳步,仍是細心地插著花,那自然飄逸的動作,看上去優雅至極。
李小民站在她的身後,看著她纖細竅窕的腰身,嗅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不由一陣衝動,忍不住悄悄地走上前去,伸出雙臂,從後面緩緩將她 的性感嬌軀抱在了懷中。
蕭淑妃陡然被抱住,嚇得驚呼 一聲,正要掙扎,卻聽到小民子那天真可愛的聲音在耳邊響了起來:“娘娘,你在做什麼?”
蕭淑妃的身 子陡然軟了,回過頭,看著小民子得意的笑臉,不由羞紅滿頰,顫聲道:“奴婢在插花……”
李小民笑嘻 嘻地在她頸間聞了一下,笑道:“好香!不知是花香,還是娘娘身上的香氣?”
蕭淑妃紅著臉,不能回 答,感覺到小民子雙臂緊了一緊,從後面緊緊地抱著自己,香臀上感覺到一件硬硬的東西頂著自己,心中微驚,轉念一想,便即明白,不由又羞又喜,知道小民子果然不是真的太監,情不自禁地替他感到高興。
這樣一想,她便已經猜到那天在隔壁獨戰二女的少年果然就是小民子,不由大羞,想要從他懷中掙脫開來,卻被李小民一雙魔手按在胸前,輕揉 酥胸,弄得她紅暈滿臉,嬌軀無力,倒在李小民懷中,再無力掙開。
李小民低聲笑著,低下頭,輕輕吻上了懷中美女的香唇,只覺唇香舌滑,美味至極,不由低頭吻個不住,將香津甜唾嚐了個夠本。
蕭淑妃被他吻得意亂情迷,不知不覺中,也吃了他不少口水,許久方才醒覺,羞得推著他的胸膛,顫聲道:“別這樣,若被青綾看到了… …”
李小民也是一驚,想起上次親了蕭淑妃,結果被她女兒撞見,弄得大家都不好 意思。餘悸之下,慌忙放開手,退了兩步,左右張望,生怕青綾從哪裡跑出來,撞破了自己和她母親的私情。
他這一放手,蕭淑妃本已是被他吻得渾身無力,哪里站得住,失足跌向地面,便要結結實實地摔在地上。
幸好李小民久煉仙術,身眼靈活超越常人,見她跌倒,想也不想,一個箭步躥過去,來了個海底撈月,將她攔腰抱起,這才沒有讓她摔倒。
蕭淑妃即使倒在地上,正要驚呼,忽然感覺到一股大力湧來,將自己抱起,驚呼聲也被一對溫軟嘴唇堵回了喉中。驚慌看去,卻見自己已經被李小民攔腰抱起,正橫躺在這比自己還要矮小的少年的懷裡,更是大羞,抬起羅衫袖,掩面不語。
李小民抱著這成熟性感的佳人,雖然她比自己高些,卻也不覺吃力,只顧四下張望,見青綾沒有進來,這才微微鬆了一口氣,一邊伸手順便撫 摸著她的柔軟香臀,一邊將嘴湊到蕭淑妃耳邊,小聲問:“青綾姊姊哪裡去了,怎麼不見她?”
蕭淑妃羞紅滿頰,低聲道:“這孩子前幾天受了風寒,現在正在自己屋裡臥床靜養,沒有出來。”
李小民一怔,自己得了病,她也病了,難道真是心意相通,陪自己一起生病麼?
他正 想去看看青綾的病情,忽然想起:既然她生著病不能下床,怎麼會進來撞破自己與蕭淑妃親熱呢?
想到這 裡,李小民好氣又好笑,抱著蕭淑妃的玉體走到一旁椅子上坐下,讓她坐在自己腿上,低頭用力吻著她的嘴唇,雙手亂摸,弄得蕭淑妃雲鬢歪斜,衣衫散亂,嬌喘息息不止。
本來李小民對她尊敬有加,是不大敢這麼亂來的,只是今天適逢 其會,鬼使神差地抱住了蕭淑妃,見她不反抗,膽子自然就大了,想起她現在已經算是自己的人了,也就不再跟她 客氣,先佔點便宜再說。
蕭淑妃怕青綾聽見,果然不敢反抗他的侵襲,又一向與他親近,不忍推拒,被他 弄得芳心亂跳,不得不低聲央求,才哄得他鬆了手,從他膝蓋上跳下來,站在一旁梳理頭髮,免得被女兒和丫環們 瞧出了破綻。
李小民坐在一旁,含笑看著美人梳妝,待得她梳理完畢,便上前一揖,恭聲道:“娘娘…… 娘子,我想要去看看青綾姊姊,可不可以?”
蕭淑妃聽他的稱呼,又是大羞,照著菱花鏡,見自己已經打 扮得沒有什麼破綻,便領著他,走進了青綾的臥室。
青綾正躺在床上,雙目看向天花板,呆呆地發怔,像 在想著什麼心事,看李小民進來,蒼白的玉容之上,不由現出驚喜的表情,微微撐起身子,微笑道:“小民,你怎 麼來了?”便要掙扎著下床。
李小民走到床前,按住她的香肩,惶聲道:“姊姊快躺好,千萬不要著涼 了!”看到被中的玉體,不由暗自咽了口唾沫。
青綾這才想起自己沒有穿外衣,不由俏臉一紅,乖乖地躺 回去。李小民又細心地替她掖好被角,免得有冷風灌進去。
被李小民的手碰到了玉體,青綾更是一陣嬌羞,妙目盯在李小民的臉上,輕聲道:“小民,你這些天,過得好嗎?我們的事,有沒有連累到你?”
李小民微笑道:“多勞姊姊掛懷,那件事已經辦得妥妥貼貼,想要害你們的兩 個太監都已經暴病死了,再也不會有人起半點疑心。我這些天沒來,是因為也生了病,才沒有出宮來看你們。”
青綾一驚,惶聲道:“你也病了?嚴重嗎?”
李小民笑道:“已經好了。怎麼姊姊 也生起病來了?難道真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不成?”
青綾被他說得一陣臉紅,將臉轉了過去,卻也為李 小民那一句“心有靈犀一點通”而暗自驚異。
蕭淑妃也是暗自驚訝,走過來柔聲道:“小,小民,你也病 了嗎?怪不得我看你臉色不大好,現在沒有大礙了吧?”
李小民微笑道:“沒有大礙了,你看我,現在不 還是生龍活虎的,力氣還有什麼,都不比以前差,對吧?”
蕭淑妃又被他暗含深意的話說得一陣嬌羞,卻 怕女兒看出來,只得將臉扭過去,不敢多看他一眼。
李小民看著青綾微顯憔悴的玉容,心中憐惜,便笑 道:“姊姊渴不渴,要不要我去弄些吃的來?”
青綾微微推辭兩句,李小民卻跑到廚房,跟韓馨兒嘀咕一 會,端了碗蓮子羹來,搬把椅子坐在青綾床邊,拿著湯匙,一口口地餵給青綾吃。
青綾紅著臉,就著他的 手喝著蓮子羹,看著一旁嬌羞微笑的母親,心中甜蜜苦澀,糾纏在一起,也說不清是個什麼滋味。
默然半 晌,青綾忽然想起來,輕啟櫻唇,問道:“小民,剛才你說的那句詩,是誰寫的?”
李小民怔了一怔,實 話實說道:“是李商隱寫的。”
青綾奇道:“李商隱?什麼時候,我朝又出了這麼一位大詩人,是哪裡的 人?”
李小民心知不能再說實話了,只得苦笑道:“不敢,小弟姓李名……小民,字商隱。”
青綾大驚,用玉臂奮力撐起身子,瞪著明亮的大眼睛,驚訝地看著李小民,喃喃道:“這句詩是你寫的?全詩是什麼?”
李小民垂頭喪氣地點點頭,心裡暗道:“反正已經是這樣了,不如剽竊到底好了。反正再怎麼說,我也不會比後世的大學教授們剽竊得更誇 張。”
  想到這裡,他索性朗聲念誦道:
   “昨夜星辰昨夜風,
  畫樓西畔桂堂東。
   身無彩鳳雙飛翼,
  心有靈犀一點通。
   隔座送鉤春酒暖,
  分曹射覆蠟燭紅。
   嗟餘聽鼓應官去,
  走馬蘭台類轉蓬。 ”
他將那首詩逐字逐句地念給青綾聽,並胡亂解釋一通,道是這首詩說明了自己對愛情的不懈追求,只是那女子身份高貴,比自己高得太多,所 以才會讓自己感覺到惆悵無奈。而末尾二句,更是說明了自己身 在宮中,操持賤役的無奈心情。
至於為什麼自己會做詩,李小民找了些理由,只道自己從前在家鄉學過一 點點做詩,經過了青綾姊姊這麼長時間的教導,也開始做出一點詩了。
這首詩,乃是他在周皇后生日大宴 的那一天,見到眾女在席上猜謎嬉戲時,心有所感,做出來的。誰知宴席未盡,大變突生,更讓人慨嘆人生遭際無 常。
青綾怔怔地聽著,一邊感嘆小民子的才華,竟能在這麼短時間內學會做詩,一邊想著詩中的寓意,緋 紅滿頰,暗暗地猜測到,他詩中的那個女子,莫非便是指自己麼?
想到這裡,不由胸前鹿撞,不敢多看床前的俊秀少年,只得推說身體勞累,想要歇息。
李 小民知趣地出了屋子,看看到了午飯時間,便和蕭淑妃坐在餐桌邊,共同用餐。
這一次,在一起吃飯的只 有他們兩人。李小民的膽子也迅速大了起來,靠在蕭淑妃右邊,一邊吃飯,一邊在桌子下面動手動腳,輕輕摸著蕭 淑妃的修長美腿,神魂飄蕩,幸福得不能自持。
蕭淑妃滿臉羞紅,小心地躲避著,卻哪裡避得開。她又怕旁邊服侍的小丫環們看出什麼端倪,只得悄悄地閃避,美目含嗔,微怨地看著李小民。
她這樣嬌媚的模樣,看在李小民眼裡,卻是媚眼如絲,一副任君採摘的誘人模樣,弄得他食指大動,藏在桌子下面的左手更是放肆,一直向上侵 襲,漸漸深入禁地,撫摸著柔軟的大腿內側,捨不得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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