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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的23位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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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
世上的事真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因為總有湊巧之時。
在趙氏姐妹住家附近,有一個名叫王二的,他專門幫人興訟事的光棍,平常就靠著跟衙門關係不錯,而到處做威做福,恨之入骨的人幫他起個綽號,背地裡都叫他“撒潑癩”。
自趙氏姐妹搬來那日,王二見她倆長得玲瓏標致,又別無男人壯丁的,就經常藉故到她們家討茶藉水的,找機會吃吃豆腐。趙氏姐妹見得王二長像猥瑣,尤其是一對賊眼珠子,更是令人作嘔三日,所以都沒給過好臉色。
這一日,王二包又了一頭官事,正早起前往衙門,剛從飛燕家門前過,就看見洪金生從裡邊走出來,他心想:“兩個丫頭這樣刁惡,對我總是不理不睬的,現在竟然跟洪金生這小白臉搭上了,叫我如何吞得這口氣……”王二他一邊走著一邊思量,要如何整治趙氏姐妹倆,一不留神恰好撞著一個伙計,綽號叫活閻羅張才。
王二便對張才說:“我前些日子與你說的那兩個女子,昨天被洪金生搭上了,你說怎麼是好?”
張才道:“洪金生的家產、人才,當然配得上。不過,她們今既與洪金生搭上了,便不算是良家婦女。我們今晚就去強姦他們一次,也算出了這口氣。”
王二道:“有理!你先在家等我,我今天了這件官事,便去與你會合,先喝兩杯,天一黑便去干個她娘們天翻地覆……哈哈哈!”兩人主意既定,興奮的樂不可支,再閒話幾句便分道而行。
常言道:“隔牆須有耳,窗外豈無人!”不想背後一個人姓錢名土,眾人見他嘴尖無腮,貌像猢猻,就叫他錢猢猻。他平常是幫人家挑水營生,賺點微資糊口,那趙氏姐妹家也是他挑的水。
這王二與張才計較的話,盡被錢猢猻聽見了。他為了護著趙氏姐妹,連忙跑到飛燕家中報信。飛燕聽了真是大驚失色、亂了方寸,只得央求錢猢猻跑一趟洪家,告知洪金生一聲,請求想個法子應付。
晌午時分,錢猢猻才又匆忙返回,並告知飛燕說:“洪金生前往鄉下收田租去了!”
此時趙氏姐妹,真是驚慌萬狀、不知所措。錢猢猻突然想出權宜之計,說:“我認識城裡洪福巷內的金婆兒,她那裡有空房出租,我替你們向金婆兒說說,讓?們可以立即搬過去應該沒問題。”錢猢猻繼續說:“那巷內皇府不時來往,再無人敢來攪擾那王二,張才就算天大的膽子,也不敢來攪擾?們。”
那合德還擔心著說:“要是洪金生若找來怎麼辦?”
飛燕若有所指的瞪合德一眼,笑道:“敢情?是離不開他的……現前倒也顧不了這些。回頭再請錢大哥,通知洪金生一聲不就得了!”因有外人在飛燕也不敢說得露骨。合德卻心中有數姐姐所指為何,不禁惹得滿臉羞紅。
於是,趙氏姐妹簡單收拾一下,便隨著錢猢猻前往洪福巷而去。
長安城的洪福巷內,有位侍節度使,姓趙名臨,也是趙曼的另一支宗親,算來也是趙氏姐妹的遠親哩。
當孝元皇帝駕崩,便由太子孝成皇帝即位。因孝成帝年輕少不更事,又耽於酒色,所以時常到趙臨府中宴會。趙臨因此受寵變得極有權勢,家中侍婢都是會吹彈歌舞的。
巷內有一個牙婆,姓金,人稱金婆兒。金婆兒以為人說媒維生,一張巧嘴極會騙人,但除了唯利是圖外倒也沒甚麼壞心眼。因為趙臨經常要她幫忙尋些歌妓侍婢的,所她也算是趙府中的常客。
這錢猢猻領了趙氏姐妹二人,來到金婆兒家中,跟金婆兒道明了來意。金婆兒很爽快的一口就答應了,當下還數落了幾句王二與張才,並請趙氏姐妹安心住下。金婆兒說:“我看?們姐妹倆挺順眼的,安心住著吧,房租就隨意了;只是,要是有空的話,別忘了做雙繡鞋謝謝我就得了!”
趙氏姐妹異口同聲說道“那當然!”
待金婆兒辭去後,趙氏姐妹便請錢猢猻幫著架床疊灶,直忙到近晚。飛燕給了錢猢猻些銀子,一是當酬謝;一是請他有空幫忙賣些刺繡絲帛,以便做活之用。錢猢猻將去之時,合德倒是不忘叮嚀著要通知洪金生一聲。
錢猢猻剛出門,飛燕便抓著合德的話柄,取笑道:“羞羞!東一句洪金生、西一句洪金生。妹妹啊!洪金生是哪裡讓?這麼著迷呀!?”
合德雖然羞赧,但也不甘示弱,回道:“還說我呢!那天夜裡是誰說:”不管你,你還要弄到我盡與! “的話呢?”合德學著飛燕嗲聲嗲氣的模樣說著。
  飛燕一把揪住合德,?手一捏她的胸脯,說:“看?這騷樣,準是又想男人了,早知道也不用搬來,就讓王二與張才把?奸了!”
合德的乳房剛被飛燕一捏一揉,便覺得舒坦,身體覺得酥軟無力,靠在飛燕身上,嬌聲道:“嗯…被姦倒…是舒坦…只怕…嗯還得陪…上小命那才…冤哩…
  啊…姐…?揉得我好…妙…嗯……“
飛燕笑著說:“那好!現在我就把?給奸了。”說著就拉扯合德的衣帶,脫除她的衣裳。合德也嘻嘻鬧鬧地跟飛燕互扯衣著。姐妹倆就這樣東摸摸、西摳摳的扭做一團,雙雙一絲不掛地倒在床上。
飛燕一攬合德的柔腰,最就往她火熱的紅唇吻下去。合德雙唇微張便把舌尖伸進飛燕的嘴裡,跟她的舌頭交纏著、互吮著。當兩人在情緒逐漸升高,忘情地緊擁著、翻滾著,飛燕的的一隻手已經伸到合德的大腿根部,撫摸她的陰唇和陰核。
飛燕五隻手指便不停撥弄著合德那早已濕潤的屄,一陣陣磨挲的快感如浪潮般,襲向合德四肢百骸,讓她全身不停的扭動;喉嚨裡擠出的呻吟也越來越高。飛燕也因為乳房的磨擦而亢奮起來,臉頰泛起一層紅暈,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或許是兩人都是女性,深知女性最敏感、最舒服之處在哪兒,所以每一觸都是進攻在讓對方欲死欲仙的重點部位。因而,除了?屄深處的酥癢,非得雞巴才能解之外,有時候姐妹的互相的撫慰,反而有時比男人的撫摸還更令人陶醉,難怪她們會樂此不疲。
飛燕轉過身子,分腿跨坐在合德胸前,洞開的屄竟能納入合德堅硬的乳尖。合德的手擠壓著自己的乳房,把乳尖盡量塞入飛燕的?屄裡;而飛燕磨轉著?
  腰、縮著小腹,她的?屄竟然也像嘴巴般地吸吮起來。
合德被吮得浪叫著:“……呀…姐?…的小屄…嗯…在吸奶…嗯嗯…真妙…
  妙……“
這邊,飛燕卻呻吟著:“…啊…?的…乳尖…啊呀…在姦我…呀…我舒服…
  極了……“
動作中,飛燕還以手指撥開合德那肥厚的陰唇,把中指毫不費力地滑入潤濕的蜜屄裡,緩緩地抽動著。隨著飛燕手指抽動速度的加快,合德發出更加淫蕩的哼聲,屄裡也流出更多的淫液,使的“噗滋!噗滋!”的水聲與誘人的哼聲,結合成淫蕩的樂章。
合德的乳尖磨搓著飛燕的屄,也讓飛燕得到淫欲的滿足,四溢橫流的晶瑩液汁,更是濡染了合德的胸脯上。
恍惚中,兩人漸漸地進入瘋狂的淫欲高潮……她們似乎忘了洪金生……似乎忘了王二與張才……似乎忘了身在何處……
過了數日,只見金婆兒來到,坐下說道:“幾日沒來看?們,不知?們住得還習慣嗎?”
飛燕先謝過,道:“多謝婆婆記掛,這兩天我們姐妹倆做好了一雙粗鞋要送與婆婆。”說著便拿出一雙銹鞋,還有一幅白綾繡的美女圖,一併送與金婆兒。
金婆兒接上手來看了一眼,便讚道:“呀!真是好手藝!做的花兒就像活的一般,真是巧奪天工可愛得緊。”金婆兒突然想到一件事,便繼續說:“對了!
前些日子趙老爺(趙臨)託我幫忙個繡娘,做兩套百花衣服。我看?們倆有這樣巧手,正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待我向對老爺說去,若能許下這份工,賞錢可不少哩! “
金婆兒來到趙臨府中,見了趙臨便道:“老爺日前托老身去尋繡娘,遍處沒有高手。不料,如今住我家房子的二位女娘,巧手工藝真是妙極,做出來的就像活了一般。”說著就取出那幅圖兒遞與趙臨看。
趙臨展開一看,只見鮮豔美貌,精工細緻,甚是歡喜,當下便道:“天下竟有這樣巧手的女孩兒,只這一幅圖兒,就值千金了,明日就去請她們來一見。”
金婆兒道:“老爺既然喜歡,老身明日就去領她倆來。”說罷便告辭而去。
金婆兒出了府門,隨即走到飛燕家中報喜去了。
飛燕也興奮地說:“若有好處,決不忘婆婆。”

(六)

次日一早,飛燕、合德打扮得齊齊整整,隨著金婆兒到趙府。
趙臨一見,暗想:“世上竟有這般標致的女子,若不是這幅美人圖,幾乎給埋沒了。”心下便有打算,於是問道:“?們叫甚麼名字,祖籍何處?”
飛燕答:“妾姓趙,名飛燕,妹名合德。江都人氏,父母早喪,別無親人。
只因江都大旱,而流落他鄉……“飛燕從容不迫地娓娓道來,把事情經過都說了一遍。當然,私情之事,半字不提。
趙臨見得飛燕對答如流,且長得德性幽賢、儀容窈窕,愈是愛憐有加。待飛燕說罷,趙臨便道:“算來?我也是本家。我有意收?們為義女,在我府中過日子,日後在幫?們找位好人家作嫁,如何?”
趙氏姐妹聞言正覺得驚喜萬狀,未待回話,金婆兒在一旁倒先肏嘴:“喲!
  老爺恩澤,倒是?們的福份,快謝過老爺,答應了吧! “
趙氏姐妹立即跪拜,俯首三叩,口稱爹爹。趙臨喜得如此乖巧之義女,不禁開懷大笑,連忙囑咐家丁佈置廳堂,以為正式之禮;並吩咐擺下酒宴,與金婆兒、趙氏姐妹共席歡飲。其樂融融,正不在話下。
卻說洪金生收租回來後,正想尋媒人做親,才聽錢猢猻傳了這個消息。洪金生按不住心火,即時打發了錢猢猻,隔天就到洪福巷,找金婆兒來了。
金婆兒只道有人糾纏著趙氏姐妹,一見洪金生倒有幾分懷疑,便問道:“你是他家甚麼親戚嗎?”
洪金生說:“我是她們的鄰居,聽說她們剛搬來此地,特來探望。”
經聞見廣的金婆兒聽了,便大約知道知其中緣由,只是心想:“既要護著趙氏姐妹,別節外生枝,免得趙老爺這邊不好交代。”當下便一沉臉,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洪金生臭罵一頓。
洪金生當然氣不過,便跟金婆兒爭吵起來。兩人正在爭鬧著,早已驚動鄰舍,都來問道:“婆婆為何事爭鬧?”
金婆兒得理不饒人道:“有二位孤身姐妹,因為被人吵鬧,悄地搬在這裡趙府理居住。趙老爺因他繡工奇妙,留為義女。如今這個小光棍,竟找上門來…”
話未說完,眾人都忿起來,扯扯拽拽,你一拳、我一腳地打得洪金生只是討饒。
金婆兒也只是想提示一下洪金生而已,便打圓場說道:“列位,就饒他這次,下次定不饒他!”
洪金生無緣無故挨了一頓臭揍,只覺得頭昏轉向,站立不住,一拐一瘸地走出洪福巷。回到家中一想這冤屈,竟氣出病來,還躺了幾天暫且不表。
飛燕、合德自從入了趙府後,終日做些針線繡工,閒時趙臨也叫她倆學習歌舞。合德對於歌舞並無多大興趣,學習時只是應付著而已,可是飛燕卻積思精切,終日學習,不思飲食,甚至把積蓄都拿去購置雲霓舞裳,惹得旁人笑她愛舞成癡。
  由於飛燕天生就體態?細輕盈,又加上資質聰穎,竟然能把練通的《彭祖方脈》氣功,融入於舞蹈裡,使得她的舞姿別具一格,真有如游龍翔鳳,令人眼花撩亂。
飛燕的麗質天生,加上舞藝巧妙,不但博得趙臨的寵愛,更而每逢有貴客來臨,趙臨總要她獻舞一段,藉以炫耀。
一日,漢成帝坐朝巳畢,閒暇無事,忽而心血來潮,就傳旨宮奴駕臨趙府。
趙臨一接旨,便忙著打點接駕,設宴侍君。
不多時,只見御道喧呼,漢成帝聖駕已到,趙臨列仗遠接到家。叩拜已畢,恭迎上席,趙臨便奏道:“臣有一女名飛燕,歌舞精妙,且喚來歌舞一曲,以愉陛下。”
成帝喜道:“如此甚好,快宣他來!”趙臨即叫左右請飛燕小姐出來。
飛燕得知皇上聖駕光臨,並宣旨獻舞,便換上那套輕揉的百花舞裳,走到萬花樓上。只見飛燕輕移蓮步、款擺湘裙,容貌如海棠滋曉露;腰肢似楊柳迎春風,渾如浪苑瓊姬,絕勝桂宮仙子。
當笙歌乍起,飛燕整衣而舞,正如詩曰:“江南百卉為君開,羨比瓊枝愧自猜;自有春風近半舞,誰云羯鼓可相催。”
一曲既畢,成帝看得不覺神魂飄蕩,幾乎忘了喝采,呆了半晌才道:“舞得妙!舞得妙!教朕一見魂消。飛燕!飛燕!果然名稱其實。哈哈哈……”
飛燕得了成帝讚賞,忙著手捧酒杯,跪在成帝面前敬酒謝恩。成帝雙手挽扶,卻眼角留情、如醉如痴盯著飛燕直看,只差沒垂涎三尺。直到起駕回宮,成帝的眼光一直都沒離開過飛燕。
趙臨送駕回宮後,思忖成帝屬目看著飛燕,便知成帝有愛惜之意,心想道:“今日聖上一見飛燕如醉如痴,後日必定會找機會接她入宮,還不如現在就做個順水人情,把她送給聖上。日後飛燕若受寵愛,我也可沾光,而保長久富貴。”
於是,趙臨便向飛燕說有意送她入宮以享榮華,並說了許多好處,欲讓她心動。
其實,飛燕也知成帝為自己著迷,又想能入宮中更是一般窮苦人家求之不得之事,如今竟然有此機緣。想想姐妹相依為命的日子也是夠辛苦的,現在比較起來讓她真有恍如隔世、天壤之別的興奮。飛燕掩住喜悅,只道:“一切全憑爹爹作主!”
次日五鼓,趙臨便帶著飛燕來到宮門外。等待朝罷,眾臣紛紛下階去了,趙臨才向成帝奏道:“小女飛燕以朽弱之質,本不足以充后宮。昨日偶爾奉獻杯?
,承蒙陛下垂顧,特來獻上,不知聖情容納否? “
趙臨此舉,正中成帝下懷,便道:“今在何處?”
趙臨道:“現在朝外,不敢擅入。”
成帝掩不住喜色,忙道:“愛卿雅意,朕已悉知,快宣進來。”
趙臨即出了朝門,帶飛燕來到殿上。只見得飛燕嬌聲婉轉,三呼萬歲,叩見成帝。成帝看見如花似玉的女子,真是喜得心花怒放、笑逐顏開。成帝隨即賜賞加爵於趙臨;並賜飛燕為婕妤。趙臨謝恩告退後,成帝即傳旨設宴,又及另設鋪“迎春館”,準備當夜臨幸飛燕。
迎春館內,成帝喜得佳人,不禁連杯續壺喝得酣醉。直至初更成帝才拉著飛燕並坐床沿,道:“朕今日得了愛卿,一生之事足矣!”
飛燕道:“賤妾弱質,污穢聖躬,若得陛下不欺棄,永諧白首,實乃妾之幸也。”
成帝道:“不必遠慮,且盡今夕之歡。”於是,就互解衣裳,並臥床上。
  成帝側著身子,仔細欣賞飛燕?柔的胴體,只見她眉黛含顰,低鬟攏翠,盈盈秋水,嬌嬌紅粉,一副含羞帶怯的可人模樣,一手橫胸圍攔著盈握的雙乳;一手斜伸半掩著烏叢的私處。
成帝看得如痴如醉,一隻大掌肆無忌憚地遊走在飛燕滑膩如脂的肌膚上。溫柔的愛撫,讓雙方淫欲的情緒持續的竄升,呼吸逐漸濃濁沉重起來。
成帝難持自禁地一面俯首吻上飛燕的櫻唇;一面把手覆住飛燕的的屄。成帝“嘖!嘖!”有聲的吸吮著飛燕的香甜津液;又覺得飛燕的恥丘上絨毛曲卷豐厚,屄外熱烘烘的,真有如剛出爐的饅頭,柔軟細緻。
飛燕今日可說是久旱逢甘露,乾材遇烈火,她打從進了迎春館,就直想著雲雨巫山、顛鸞倒鳳之美事,想得淫液直流,?屄裡就沒幹過。但是,為了掩飾過去荒唐事,飛燕打定主意要忍著今夜,耍耍手段不讓成帝得逞,也要讓成帝對自己更為著迷,正是以小忍而謀大計也。
當成帝情慾無可再忍時,急忙壓上飛燕,挺著粗大的雞巴就要向飛燕的?洞裡躦。飛燕連忙運起《彭祖方脈》的家傳氣功,閉息順氣凝聚下身,把?洞口固實得有如銅牆鐵壁一般,任憑成帝盡力扒鑽,也無法越得雷池半分,弄得成帝慾火焚身、揮汗如雨還不得解饞。 (※路人注:想不到《彭祖方脈》的氣功,還有如此妙用,嘻!)
身下的飛燕更是鶯聲燕語,嬌啼不已,尤其成帝狠心肏躦之時,更是喊痛宛如處女一般,演得真切時還擠出幾滴眼淚。飛燕雙手緊抓成帝手臂,啜泣著道:“…痛啊…啊…賤妾…熬不過…啊…皇上…的…嗯…好粗…大…啊痛……”
成帝的雞巴的確是比飛燕以前嚐過的粗大許多,又加上飛燕有意的耍弄,使得成帝死命地弄了半個時辰,還是不得其門而入。淫欲攻心的成​​帝只得雞巴抵在飛燕胯間,磨蹭著她的大腿,無奈的說:“心肝寶貝!這樣弄不進去,光叫我急得慌啊!”
飛燕一臉朱紅,賠罪說道:“請皇上莫急,賤妾也是難忍。只是今日不成,明日或許能適應,請皇上須是耐心才好!”說罷,便坐起身子,跪俯在成帝面前,一面伸手握住成帝挺硬的雞巴,一面說:“讓賤妾先為皇上解解欲吧!”
飛燕回憶著,那回大虎拿來的那冊《春意兒》,就照著裡面所載如何舔弄雞巴的技巧,一一搬用在成帝身上。飛燕先把成帝的雞巴套弄幾下,接著張開小嘴含住龜頭兀自吸吮起來。成帝那粗大的雞巴,光一個龜頭就塞滿飛燕的嘴巴,在她勉力逗弄下,雞巴似乎又脹大許。
成帝雖貴為皇上,宮裡的妃姬臣妾任他玩弄,但他卻不曾嚐到以嘴吮棒的美味。這一下雞巴被飛燕含著,又是嘬嘴吸吮;又是舌尖磨轉,不但淫欲得解,更是新奇萬分。成帝只覺得雞巴在飛燕的嘴裡,那種被緊束、磨擦的快感跟肏在?
屄裡沒兩樣,而且不費半點力氣,就能享受到肏屄的舒暢。
飛燕一會兒用舌頭圍繞在龜頭上;一會兒把雞巴吞入嘴裡。飛燕的唇舌挑動著雞巴上每一處敏感地帶,使得成帝的呼吸愈加急遽,血液彷彿不斷地往腦頂沖,使得他呻吟不斷,囈語般地叫著:“…喔…吸得…好啊…?真是…朕的…心肝寶…貝…啊…是是…用力吸…喔好…好…”
成帝一手肏入飛燕披散的秀發里,按著她的後腦緊緊湊向他的雞巴;另一隻手伸得長長的,用手指頭去撥弄著飛燕的屄,還試著把中指肏入她那濕熱的蜜洞裡,也弄得她扭腰擺臀,舒爽無比,要不是她嘴裡塞著雞巴,很可能會淫蕩得大叫不已。
飛燕起伏著頭,嘴唇不斷地上下撥弄著雞巴的表面,臉上呈現出陶醉的表情,嘴角還發出:“嗯嗯…嘖嘖…”的聲音,彷彿那雞巴是世上最可口的食物。
隨著飛燕凹陷著雙頰,用力地吸吮,成帝突然覺得雞巴的根部開始一陣酸麻,雞巴也彷彿在急遽的膨脹,似乎正在蘊釀著一股蓄勢待發的勁道。成帝低聲吼叫著:“…喔…我忍不…住了…嗯…我要…射了…啊啊……”在吼聲中,成帝不但極力挺著下身,還把肏屄的手指抽動得更快,幻想著他的雞巴在?屄裡抽送的光景。
飛燕只覺得成帝的手指快速的肏弄著,也讓她一陣陣的快感,卻不留神雞巴正激烈地在跳動著。突然激射而出的精液,毫無預警地直衝飛燕的喉嚨深處,讓她幾乎窒息、作嘔。
“咕嚕!”飛燕大口吞下滿脹在嘴裡的精液,然後繼續仔細地舔拭著雞巴,直到堅硬的雞巴在陣陣的抽搐、跳動中慢慢平緩……萎縮……
經這酣戰,成帝才覺盡興,擁著飛燕,呼呼睡去。飛燕卻也自己摳摳摸摸起來,心想:“皇上經過今夜,合應不會再懷疑我非處女身了,明天……明天就讓皇上的雞巴,滋潤滋潤我的小屄……

(七)
話說漢成帝首次臨幸飛燕不得盡興,第二天從早朝到下午批閱奏章都心不在焉,直想著如何才能得到飛燕,又想著飛燕如何幫他吸出來……想得整天雞巴都是擎天之勢,還覺得雞巴幾乎抽筋麻痺了。未待天黑,成帝就迫不及待移駕迎春館,似乎抱著不達目的不罷休的決心。
成帝一見跪迎的飛燕,即瞇著色眼、裂著笑口,不顧君臣之禮上前扶起飛燕,順手重重地摸了她下體一把,拉著她直奔寢室,說:“快!快!想煞朕了!”
成帝猴急得連侍候的宮女都沒喝退,就跟飛燕雙雙脫個精光的往床上一倒,顛鸞倒鳳地干起來,弄得眾宮女們進退不得,只好羞紅著臉,看著這一出活春宮戲。
成帝露出貪婪的眼神,盯著飛燕那曲線玲瓏,晶瑩剔透的胴體。成帝似乎醺醉了,立時從心底竄起一道熱流,並齊聚於下腹部,讓雞巴平白又腫脹了許多。
飛燕愛不釋手,溫柔的撫慰著成帝的雞巴,開始幻想著當它肏入時的美妙,使得?屄濕液肆流不已。
春心的激盪與興奮的情緒,紛紛表露在飛燕微?的媚眼,與半開著正喘息的嘴角!成帝在一陣瘋狂恣意的熱吻,也盡情地愛撫著她那玉潔冰清,光滑細膩的身體。成帝的雙手、唇舌,也極為放肆地在她的乳房與屄等處探索著。
飛燕的雙乳,小巧而堅實,恰盈一握,摸在手裡,感覺得分外柔美纖細;紅潤的乳頭,挺然突起。春情蕩漾的臉龐、光滑柔美的肩頭、搖曳生姿的雙峰、柔若無骨的腰枝、白嫩豐碩的香臀、修長勻稱的玉腿、、、幾乎無一不激起成帝的淫欲。
飛燕溫馴地躺著,任由成帝的手指游移在她的身上,並靜靜地享受著成帝刁鑽靈活的唇舌,撩撥與舔咬;飛燕也因源源不絕的快感,使得她低聲喘息,雙頰緋紅、美目緊閉,似乎已沉醉於極度的舒爽與歡愉之中。
忘情中,飛燕緊握著雞巴的手,忽而搓拉、忽而抓揉,忽上忽下,陣陣酥麻直抵成帝的腦門,讓他不覺中也激昂得大聲喘息著。情到高處,成帝還險些忍不住而射出精液來。
成帝連忙急吸一口冷空氣緩和一下,然後翻身壓上飛燕,扶著翹得老高的雞巴,對準了她濕潤的洞屄。成帝先用龜頭衝著那顆紅潤的陰核頂、挑逗觸一番,然後輕聲在飛燕耳邊說道:“?的東西時在妙不可言,只是昨日弄不進去,真叫朕寢食難安啊!現在?把身體放鬆,別緊繃著,就比較不會感到痛苦!”
飛燕微微點了一下頭,說:“嗯!請皇上要輕一點,皇上的玉柱實在大得驚人,賤妾怕會無法消受!”飛燕說著便放鬆身體,又撐開雙腿,準備接受一次愉悅的性愛。
成帝調整好姿勢後,便一挺長莖,硬生生地鑽進了一個龜頭。 “啊!…痛!
……“飛燕的陰雖常經滋潤,並非處子之身,但這一聲痛倒是不假,實委成帝的雞巴真的既粗又大,光一個龜頭就如蛋丸般,把飛燕的陰道口撐得刺痛陣陣。
成帝剛擠入龜頭,就敏銳的感覺到一陣緊箍、溫熱的快感,讓他彷彿理智盡失,不顧飛燕的哀號,反而用力猛肏,又勉強進入一兩寸。擠迫、刺痛的感覺讓飛燕齜牙咧嘴,直把身體往後退縮,口裡也不停地喊痛叫痛。
成帝眼見飛燕真的已消受不了,又覺得雞巴已進了三分之一,心裡也安定許多,便細聲安慰說:“愛卿,?看!朕已經肏入近半了,可見還可以再進入,現在讓我拔出來,待會再來!”說著,便退出雞巴,只見飛燕的?洞口隨之汨汨流出透明的晶液。
飛燕覺得陰道一陣鬆弛,刺痛立消,可是陰道裡卻覺得空虛、酥癢起來。飛燕難耐空虛,竟伸手抓住成帝的雞巴,引向她的屄,含著淚水示意成帝再試一次。飛燕用指頭把兩片陰唇拉開,企圖讓成帝的雞巴更容易再肏進去。
成帝了解飛燕的用意,先吐一口唾沫塗在龜頭上,然後再小心翼翼地進入。
這回成帝再也不敢冒然進攻了,而改以“九淺一深”、“緩入疾出”、“先輕後重”等方式,慢慢以雞巴的表面感受著飛燕的?屄壁上的每一道皺摺、每一點凸痕。
飛燕濕熱的陰道壁上,也感受著成帝雞巴上浮露的青筋,與龜頭菱角的搔刮,一陣陣磨擦的快感,逐漸替代刺痛,使得她漸漸蠕動著身軀,並忘情的呻吟著淫蕩的褻語。當成帝漸漸加重抽動的速度與深度,飛燕子宮壁上受衝撞的力道越來越重,也越來越明顯時,飛燕幾乎是陷入瘋狂地吶喊著。
被遺忘在一旁的宮女們,剛開始有的還羞澀地偷瞧著;有的還別過臉不好意思看。但是飛燕的淫聲穢語愈來愈高,一聲聲夾著愉悅的呻吟,毫無保留地躦入她們的耳朵。飛燕的呻吟聲聲字字敲擊著她們的心弦,讓她們也深受感染而春心蕩漾,紛紛站不住腳,倚牆靠柱地喘息起來。更有難耐者,不顧一切地捏揉著自己的雙乳,或夾著大腿磨擦起來。
成帝緊緊地擁著飛燕抽搐的玉體,氣喘噓噓地起伏著臀部,繼續在她緊窄的陰道中抽送著。成帝只覺得飛燕的陰道裡,又濕、又熱、又緊實,雞巴抽動時的推拉與磨擦,帶給他無盡滿足與暢快。儘管兩人汗流夾背,但那種兩情相悅,無比的歡愉與舒爽,慢慢地將他們的情緒飄升至極端。
一波波的高潮讓飛燕陷入昏迷狀態,她的身體瘋狂似地搖擺、跳動著,零亂的枕被、床墊,都被她的香汗與淫液濡染濕透了。 “卜滋!卜滋!”的性器交合聲不絕於耳,飛燕的嬌喘與浪叫,也幾近聲嘶力竭。
一股股的熱潮源源不斷圍繞著成帝的雞巴,持續的刺激讓他漸漸酥麻難忍,遂更狂暴地撞擊著飛燕那氾濫成災的?道。最後,成帝在陣陣的抽搐、抖動中噴出一股股滾燙的熱精,直衝子宮內壁,這才掛著笑意,壓伏在飛燕的身上昏昏入睡。
成帝與飛燕倒是快活,可憐的是一旁的宮女們,七零八落或跪、或倒地抽搐​​著……
話說成帝自從跟飛燕得到了魚水之歡後,便再不到許皇后宮中,就只與飛燕作樂。
這日成帝設宴宮中太液池畔,與飛燕飲酒尋歡作樂。成帝突然心血來潮,要飛燕來段歌舞助興。
只見飛燕穿著雲英紫裙、碧瓊輕綃,腰肢纖細、體態輕盈地表演歌舞《歸風送遠之曲》,成帝以文犀箸敲擊玉甌打拍子。歌舞正酣,忽然起了大風,飛燕隨風揚袖飄舞,竟然彷彿欲乘風飛去,成帝急忙拉住飛燕她的裙角,卻把她的裙子抓皺了。從此宮中就流行一種折疊有皺的裙子叫“留仙裙”,據說成帝因怕大風把趙飛燕吹跑,還特地為她築起了“七寶避風颱”居住呢。
※※傳說趙飛燕“身輕若燕,能作掌上舞。”因此漢成帝也特為趙飛燕造了一個水晶盤,令宮人用手托盤,讓飛燕在盤上歌舞。這可真要有一番功夫,那要有極輕盈的身軀,又要掌握舞姿的控制力,才能在這小小的舞台上瀟灑自如地舞蹈。
明人艷艷生所作小說《昭陽趣史》中有幅木刻《趙飛燕掌上舞圖》,繪畫的是趙飛燕站在一個太監手上,揮袖回首而舞的姿態。明代名畫家仇十洲作《百美圖》,畫歷代美女一百個,其中也有趙飛燕的舞蹈圖。趙飛燕盛裝、披巾,在一小方毯上起舞,她平展雙臂,翻飛長袖,右腿微屈而立,左腿屈膝輕提,頭部微傾,表情溫婉。這雖是後代畫家的臆想之作,但可以想當年趙飛燕舞姿優美,舞技純青的程度。 ※※又一日,成帝與飛燕在百花亭上閒玩賞花,飛燕卻若有所思地心不在焉。因為飛燕在想著昨日樊?對她說的一番話。
  這樊?為丞光司?者(就是持簿點取皇帝臨幸后妃的內宮侍官),他是趙曼的侄孫輩,算來跟飛燕是表兄妹。樊?在故鄉江都就耳聞飛燕姐妹跟大虎有過肌膚之親,本來還擔心成帝會識破飛燕非處女身,直到成帝越來越寵愛飛燕,他才放了心。但樊?有意藉著跟飛燕的這曾親戚關係升官發財,他想幫著飛燕成為皇后,在藉之從中謀權得利。
  所以,樊?找機會跟飛燕表態,希望飛燕盡力蠱惑成帝,又說些煽惑飛燕的話,讓她對皇后的位置怦然心動。於是,飛燕就照著樊?所教的方法,開始找機會奪取後座。
成帝一見飛燕悶悶不樂,便道:“愛卿面帶憂容,是為何事?”
飛燕故做哀傷說道:“妾蒙陛下寵愛,實出望外,但因妾身未明,皇上又終日相伴,也因此冷落了許皇后。妾深怕許皇后倘若因此怪罪,則妾將不知死於何地!”
成帝笑道:“原來是為了這事!”成帝托起飛燕的臉,看著她閃著淚光的眼睛,溫柔的說:“待朕日後廢了許後,立愛卿為皇后如何?”
飛燕竊喜著,但仍掩飾喜悅,下拜謝恩:“陛下如此恩賜無比,只恐賤妾不能消受!”
成帝伸手扶起飛燕說:“只要?能快樂便好。”
“謝皇上隆恩!”說著,飛燕便湊上香唇,依偎在成帝的懷裡。成帝的手也不老實的動了起來。
飛燕摸索著成帝的胯下,只覺得成帝的雞巴又昂然挺立著,便把成帝的腰帶解開,釋放出他那粗大的雞巴。飛燕讓成帝坐在石凳上,掀開長裙,分腿跨坐在成帝腿上,只聽得“滋!”一聲,成帝的雞巴便全根沒入她的?屄裡。
於是,愉悅的交歡淫蕩聲,充滿百花園……
成帝與飛燕在百花園的對話,很快地就傳到了許皇后的耳中。許皇后心想:“飛燕來日必奪後座,如不將她除去則後患無窮!”於是,許皇后就準備了一桌酒菜,並下了雀頂血之毒,命人送給飛燕。
宮女送上酒菜,並說:“皇后道:”娘娘進宮後未曾相敘,特送一席酒菜以表心意。 “”
飛燕心知有異,便斟了一杯酒賜予宮女,宮女不疑有他,便謝過一飲而盡,也隨即毒發倒地。飛燕見狀,便立即禀報成帝。
成帝一聽,勃然大怒,說道:“真可惡!險些害了朕的寶貝。”成帝隨即下詔頒示百官:“…許皇后在宮中肆惡,難以母儀天下…姑免死罪,貶為庶人…”
史載:鴻嘉二年(公元前十九年)漢成帝廢了許皇后。永始元年(公元前十六年)四月封飛燕義父趙​​臨為咸陽侯;六月立飛燕為皇后。

(八)

許皇后被廢後,遷居長定宮,過了九年孤單寂寞的生活。但是,他仍然希望有朝一日能重回皇宮,她暗中連合在宮中的姐姐──許謁(昭儀),留意宮中懷孕之嬪妃,一一用計謀讓她們流產。
然後,許皇后慫恿另一個姐姐──許靡,與太后姐姐的兒子定陵侯淳于長私通,並嫁給他為妾。因淳于長是成帝的寵信,所以許後想利用這層關係,以取得皇帝的同情,希望能讓成帝再立她為妃嬪,讓她再度回到宮內。
這些事,飛燕都有耳目告知,使得她也開始擔心自己的後座,她想著若要維繫皇后的地位,也必須要盡力排除障礙。於是,飛燕找上了樊?商量對策。
  樊?向飛燕獻計道:“娘娘!現今聖上對娘娘寵愛有加,一時間倒是無以為慮,只是……”說到這裡,樊?突然面有難色。
飛燕連忙問道:“只是甚麼?說啊!”
  樊?話題一轉說:“自娘娘進宮以來,聖上幾乎夜夜與娘娘交歡,但是娘娘卻未曾懷下龍胎。而聖上卻一直希望后妃中能有生育者,幫聖上生位太子…”樊?把“太子”二字說得特別重。
  樊?繼續說:“娘娘若要思千萬年計,必須想辦法懷孕。倘若娘娘能替聖上生位太子,娘娘便能永保無虞。”
飛燕點頭連連,卻也愁眉不展地說:“可是……”飛燕覺得自己肚子不爭氣,卻也無法可施。
  樊?戰戰兢兢的說:“微臣有一計,但須委曲娘娘!”
飛燕面露喜色,急忙說:“快說!”
“娘娘的妹妹合德,若能讓她進宮侍候聖上,她若能生子,娘娘豈不也長享榮貴。”說到這裡,樊?停頓一下,四下張望著,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飛燕了解樊?的意思,便喝退侍女然後對樊?說:“你有甚麼話儘管說!”
  樊?走近飛燕,附耳細聲說道:“再者,宮中眾臣,不乏子女成群者,若能藉助他們之”力“,懷孕之事豈不事半功倍……”
飛燕一聽只是臉紅耳熱起來,她知道樊?所指為何,但心中也霍然開朗,便說:“好!只是合德進宮之事,還得讓你多費心,其他的我自有主張。”
這日,成帝正在鴛鴦殿便房休息時,樊?侍候在側。樊?便趁機對成帝說:“前日陛下曾說:”得了趙皇后一生之事足矣! “但臣聽說趙皇后有一妹,名曰合德,她美貌絕無倫比,就連趙皇后也要遜她一分,真可謂是絕世無雙啊!陛下何不宣她進宮一看!”
成帝露出淫笑道:“嘿嘿!朕聽到”讓他一分“就心動不已、身酥骨癢。立即傳旨呂延福趙臨家接合德進宮。”
其實,早時飛燕就派親信告知合德了。當合德得知得有機緣進宮,不但姐妹得以重聚,更有無盡的榮華富貴等著她,這種錦上添花之事,讓她心中的喜悅更是筆墨難以形容。
當合德來到宮中,叩拜成帝時,成帝果然被她的丰采迷住了。只見合德云鬢低覆,玉肩斜? ;那臉蛋兒長得豐艷圓潤,在嫵媚之中,另具有一種柔和的神韻;蓮步輕移時,更是腰脂嬝娜、凌波微步,好似輕雲出岫一般。
成帝目不轉睛,憨孜孜地註視著合德那兩片粉頰,把合德看得嬌羞靦腆、花澀玉暈,低著粉頸,只是纏弄著衣帶。
  成帝?過半晌,才回過神來,連忙一面命樊?設宴雲光殿;一面攙扶起合德,攜了合她的手並肩前往雲光殿。沿途成帝仍然側著頭,捨不得把眼光撤離合德身上,而空氣中飄散著合德身上的幽香,更是讓成帝神魂蕩然,淫心肆起。
一到雲光殿內,合德抬眼望去,只見銀燭高燒,名香滿繞,席列的盡都是百味珍釀;服侍的盡都是嬌娥俊婢。成帝掛意著要與合德云雨之事,卻也無心飲食,只是敷衍地與合德對飲幾杯,即令撤席,忙著拉著合德往內房去。
合德自飛燕入宮之後,雖因難耐春閨寂寞,曾經藉機與洪金生暗合幾回,只是身在趙府中諸多不便,總是不能盡興。如今看著成帝一副急色樣,合德也是早已春心大動、淫欲橫流,只是還得裝模作樣一番,表現得矜持嬌羞,半推半就地讓成帝幫她解衣就寢。
成帝看著斜臥牙床的合德,細覽著她一身雪玉般的肌膚;豐滿高聳,有如新剝雞頭肉般的雙乳;平坦的小腹上淺淺的梨渦,連接著稀疏捲曲的絨毛,沿著徒凸的圓丘絨毛愈密;修長雪白的雙腿,緊緊夾著那神秘迷人的桃源仙境。
四射的春色艷光彷彿將空氣凝結了,讓成帝頓覺口乾舌燥、胸塞氣閉一般。
成帝吞了吞口水,伸出因激動而顫抖的手,輕觸著合德那瑩潔滑膩的肌膚,溫柔地撫摸著,並把頭低俯,親吻著她凝笑半開的櫻唇;吸啜著她口中的香甜津液。
合德在細細的呻吟中,將她因興奮而微顫的身體,緊貼著成帝磨蹭。成帝也因合德平滑的小腹,摩擦著他的下體,而激起了狂濤般的性慾。

成帝帶著低吼聲的呼吸,把嘴唇移到合德的胸口,舔吸著她的乳房,使得她更大聲地呻​​吟著。
  成帝一面品?著合德那對豐腴傲人的雙峰;一面把手探向她兩腿的交會處,把手掌心覆貼住她的整個屄。情慾氾濫的合德扭動著腰臀,讓成帝指關節的凸處,刺激著她的陰唇隙縫,以及微脹的蒂肉,一股股磨擦的快改感,讓她忘情地叫著、顫?著。
在合德一陣陣斷斷續續的:“…嗯…皇上…舒服…啊呀…喔癢…我要…我要…嗯……”淫聲中,成帝掰開她的雙腿,壓伏上去,手扶著雞巴,讓龜頭在蜜洞口磨轉著;用猩紅火熱的龜頭,仔細的感受著陰唇的柔嫩與濕熱。
當合德正被逗得屄酥癢難忍時,成帝突然把腰用力一挺,只聽得“滋!”
  一聲,雞巴便?入一半。隨之就是合德的一聲大叫:“啊!……皇上……輕輕…
點……“,成帝粗大的雞巴把她的洞口撐得刺痛,但也充滿了她的?屄,雞巴上的熱度一直渡到全身,而令她舒暢無比。
成帝把胸膛緊緊貼壓著合德的雙乳,藉著全身往覆的動作,既可以磨擦胸前的兩團柔肉;又可以淺淺地抽動?屄裡的雞巴。成帝的雞巴藉著淫液的潤滑,很順利地在合德的?屄裡進進出出,不但速度越來越快;肏入的範圍也越來越深。
合德的手臂抱緊了成帝,白澈的玉腿也高高蹺著,纏上了他的腰部,並且不停地發出淫蕩的嬌吟、喘息聲。合德配合著成帝衝刺之勢挺動臀部,也有節奏般地叫著:“喔…好…好舒服…快一點…快一點…”
成帝越肏越起興地跪起身子,並且抬高了合德的腳,使盡全力又一次地深入她的體內。合德覺得成帝的龜頭有如遽雨,又急又重地撞擊在子宮深處,激烈的動作,讓她的快感有如濤天巨浪一波接著一波,源源不息地襲來。
合德不停地扭轉著頭部,梳得端正的髮髻早已鬆散了,烏亮的秀髮披散在席枕間,也沾黏在汗濕的肌膚上。合德激烈地扭轉時,胸前的丰乳也跟著幌動;她的手一下拚命地抓揉自己的乳房,一下又抓扯床單。她閉眼張嘴不停嘶叫的模樣,彷彿難以支持身體所受到的衝擊。
當合德的高潮抵達最高點時,她用盡全身的力量,把下體向上拱起,緊緊地貼住成帝的下身,讓他的雞巴全部被包在正在收縮、蠕動的陰道裡。成帝覺得合德的陰道壁,一陣陣的蠕動就像在按摩、吸吮一般,使他舒暢得再也忍不住地噴出了精液,深深地射向她的子宮裡。
成帝跟合德在一陣愉悅的呼叫中,保持一種僵硬的姿勢在抽搐著,然後才慢慢癱軟下來,隨即四片熱唇又再一次地貼在一起……
不知過了多久,成帝在睡夢中竟然覺得雞巴又有一陣陣緊箍的快感,睜眼一看,竟然看見合德坐在他的胯間,一根硬脹的雞巴已被她的?屄吞沒了!
成帝把身子向上一頂,合德“啊!”的一聲,又開始瘋狂起來,身體不停地上下套動,胸前的丰乳隨之跳動著。成帝一邊挺著下肢,一邊粗暴抓柔她的乳房,有時還伸手到兩人的交合處,用手指壓揉她的陰蒂。然後,就在合德又一次強烈的顫動中,成帝也放出了第二次的精液。
次日,成帝便冊封合德為昭儀,入主昭陽宮。成帝將昭陽宮修飾得極其華麗,庭院的欄柱,一律用彩雕朱漆;門板則包黃銅,再塗上金粉,殿前的台階,也採用白玉石來鋪設。至於四壁,則用金環玉璧,明珠翠羽裝飾,真可說是金碧輝煌。成帝與合德兩人也日日夜夜地膩在一起,而漸漸疏遠飛燕了。

(九)
雖說成帝跟合德正在新鮮的興頭上,而冷落了在遠條館的飛燕,但是飛燕倒也不以為意,她只祈盼著合德能懷孕。只可惜,合德入宮以來,雖蒙寵幸,夜夜春宵,卻也跟飛燕一樣,都沒懷孕的訊息。
話說飛燕在遠條館整整獨守空閨近三、四個月,也感孤枕寒衾、寂寞難耐。
這一日,成帝卻突然前來遠條館探望飛燕。飛燕忙出來接駕,叩見完便道:“聖駕久不到妾宮中,真是讓妾受盡孤寂之苦啊!”
成帝解釋道:“近日朝政煩忙,實在撥不出空閒來探望你。”
飛燕心知肚明,成帝都是整天跟合德膩在一起,但她也不點破,顯然,這種情況對她姐妹倆都有益處。飛燕忙著吩咐宮女設宴,與成帝暢飲至晚,宴罷的交歡纏綿自是不在話下。
可是,那成帝身雖與飛燕雲雨,心中只是想著合德,使得飛燕雖然滿腔欲情、極盡淫蕩之態,那成帝也彷彿應卯似的隨便肏弄著便算了事。成帝只是恐怕飛燕會吃合德的醋,又惹了像許後的事端出來,所以假意特來安撫一下飛燕。因此,事後飛燕不但沒能解饞,反而累積了更多無處發洩的情慾。
次早,成帝去上早朝後,飛燕的心中若有所失,一個人閒步在御苑中。當她倚在沈香亭曲欄杆上,把手託了香腮,看著那御河內一對鴛鴦正在戲水,看得心中滿不是滋味,遂信口吟詩一首詩:“一春幽恨鎖眉尖,多厭楊花亂樸簾;羞看鴛鴦雙戲水,不堪孤枕獨成眠。”
  飛燕正吟著,樊?剛巧來到一旁。樊?一聽詩詞,再加察言觀色,便已​​揣知飛燕意,即刻上前奏道:“微臣見娘娘之神情彷彿不愉悅?是否需要微臣幫娘娘分憂解勞?”
飛燕長嘆一聲道:“皇上……唉!不提也罷!”
  樊?故作無知:“皇上昨夜不是跟娘娘在一起嗎?”
飛燕眉頭深鎖地說:“皇上現在獨衷合德妹妹,而冷落了我……”
  樊?微微一笑,然後神神秘秘地說道:“娘娘且放心,微臣自有方法幫娘娘的忙!”
  飛燕不解樊?何意,再問,樊?只是不說,而且告退說是會給她一個驚喜。
  幾天后樊?通報飛燕說是帶一位宮奴來謁見,飛燕滿懷疑惑的允見,一見樊?帶來的人,竟然是江都的大虎。飛燕這總算明白樊?葫蘆裡賣著甚麼藥,心中既暗自感激樊?的細心,又勾想起與大虎那些歡愉、纏綿的日子,讓她不禁一陣臉紅耳熱起來。
大虎一見到飛燕便不停地又是擁抱;又是親吻的,還說著一大堆別後的相思話。飛燕也毫無扭捏地應和著大虎的熱吻,一股高漲的情緒,彷彿隨時都會如洪潰堤一般。
大虎與飛燕隨著熱烈的擁抱、愛撫,相思的情話越來越少,呼吸卻越來越急遽;呻吟的聲音越來越密集,身上的衣物卻越來越少。
當飛燕伸手探撫著大虎的雞巴時,不禁驚訝得猛吸一口氣,不自主地說道:“大虎,沒想幾年不見,身材倒也沒變,這裡卻壯健不少啊!真是三日不見,括目相待哩!”飛燕愛不釋手似的輕握著雞巴,一下一下的套弄著。
大虎被飛燕這麼一說、一弄,只覺得情慾難認,便一把抱起飛燕,說:“它不單中看而已,到床上去擬便知它的厲害了……”飛燕酥軟地貼著大虎胸前,只覺得下腹處有如滾滾浪潮,翻騰著一陣陣的熱流,使得全身如置洪爐裡。
大虎一把飛燕放倒床上,便迫不及待地,如餓虎撲羊般壓了上去。大虎手扶著腫脹的雞巴,“卜滋!”一聲便盡根肏入飛燕的?屄裡。 “啊!喔!”雙雙呼喊出滿足、愉悅的叫聲,大虎才低著頭貪婪地噬吮著飛燕的乳尖。
情慾的需求與身體上的滿足,讓飛燕瘋狂似的挺舉著下身,把屄急急地向上頂。大虎只把頭埋在飛燕的雙乳間,臀股費力地起伏,便能藉著飛燕的動作,使雞巴又深又重的抵達花心,頂得飛燕喘息、呻吟不斷、淫液亂滾,最後還幾乎脫力的癱軟下來。
大虎抽出雞巴,隨手替飛燕擦一下屄上的濕液,便把她的雙腿擱在肩上;把雙手扣住她的?腰,又是一陣盡根深頂的抽送。飛燕雙手用力地揉捏著自己的丰乳;上牙咬著下唇,從喉嚨深處發出嬌細又淫蕩的呻吟聲:“…啊…虎哥…肏得好…舒服…嗯嗯…用力…肏死我…喔喔……”
  “啪滋!啪滋!”大虎使勁的?入雞巴,膚肉互相撞擊而發出有節奏的拍打聲。隨著大虎情緒越來越高張,抽送的速度也越來越快,拍打聲也越來越緊密,飛燕淫叫聲也越來越高。
“喔…親哥哥…啊啊…好久沒…幹得…這麼舒服…嗯嗯…虎哥…你真行…啊虎哥…你不要…走了…以後…天天都…啊啊…要肏我…嗯嗯……”飛燕突然覺得一股熱潮,自子宮深處急竄而出,一種經久未嚐的快感侵襲全身:“啊啊…親哥哥…快快…我要飛…飛了…啊啊…啊啊……”
大虎覺得飛燕雙頰如映紅霞,全身僵硬地顫?著,?屄裡熱潮滾滾,陰道壁也一陣陣激烈的蠕動。這些令人舒暢的刺激,讓大虎再也忍不住,精門大開,一股股的熱精夾著奔騰之勢衝射著飛燕的子宮,大量濃稠的精液漲滿飛燕的?屄裡,並沿著雞巴周圍的縫隙汨汨而流,滴落在床墊上。
大虎俯壓在飛燕的身上調著氣息,而飛燕的雙手也溫柔地在他背上摩挲著。
飛燕細柔地說:“虎哥,你不用再回江都了,自今以後我會把你當成我的活寶貝看!”
“嗯!”大虎應了一聲,又低頭吻上飛燕的朱唇……
飛燕不但與大虎放肆無忌地作樂,她還在宮中找尋一些育有多子的侍郎官屬和宮奴,和他們私通,希望能有機會受孕生子。而這些放蕩事竟然傳到合德的耳裡,合德也知道這事不妥,倘若有人暗奏與成帝得知,這怎麼得了。
合德便使了一招苦肉計,藉機哀哀啼啼地向皇帝訴委屈:“我姐姐性情剛強,容易遭人嫉妒,如果有人誣陷她不貞,我們趙氏就要滅族了。”
成帝一看心愛的妃子,淚眼婆娑地,不禁心疼萬分,當下即相信合德的一派胡言。此後,凡是有人告發飛燕的奸狀,成帝反將告發的人當作誣告,治死罪以儆天下。久而久之,再也沒人敢揭發飛燕污穢的行為了。
於是,飛燕愈加膽大包天,公然姦淫,所圖的不過是能生個兒子,以保障自己的地位罷了。所幸,上天有眼,任由她作賤自己,依然沒能生個兒子來。此外,趙氏姐妹合力注意宮中其他美人,只要生兒子的,便加以殺害,懷孕的便用藥讓她墮胎。前前後後冤死在她們手下的生命,也不知有多少。
其實,飛燕這種狠毒的作為,朝中大臣多半知倩,只是為了明哲保身,害怕殃及自己,沒有人敢告發廂已。但是,素有飽學之土的光祿大夫劉向則不同,眼看先帝好不容易闖下的江山,就要毀在一個狠毒的女人手裡,實在心有不甘,甚至氣憤填膺。問題是苦無良計可叫帝王回心轉意。
最後,劉向終於決定,採用古來詩書所記載,有關賢妃貞婦何以助君王興國;而淫婦如何導致家國滅亡的事例,著作成“列女傳”,呈給成帝看,期能委婉勸諫,使皇帝知王教由內而外;由近而遠的道理,並兼及影響他,使他了悟江山大計的重要。
成帝看了之後,除了一味地讚賞,一再嘉許之外,並無採用的意思​​。畢竟這些忠言,對一個多納寵的帝王來說,實在是多馀的;既是多馀的,又如何叫他採納呢?
而且,在成帝眾多內寵當中,尚包含有男寵在內。其實,前漢各代的皇帝多有這種癖好,如漢高祖時候的藉孺、惠帝時的弘儒、文帝時的鄧通、武帝時的韓嫣,以及哀帝時的董豎,都是很明顯的例子。
成帝的男寵是張放,也就是富平侯,他是門第高貴的子弟。其父張臨是元帝姐敬武公王的駙馬,可說是成帝的姑表兄弟;而且,張放的夫人又是許後的妹妹,算起來應該是連襟,親上加親。成帝與張放過往十分親密,常常共榻而臥,且自稱是張放家人,完全不顧君臣之亂,甚為荒唐。
漸漸地,成帝的性生活愈加變態了,唯獨對於女子的腳部特別敏感,容易引起性衝動。其實,以現今的醫學觀點來看,這種情況,在性心理學上解釋為“物戀”,屬於變態性心理的一種。也正因為這種情況,導致趙昭儀(合德)特別受寵,因為,根據伶玄所作“趙飛燕外傳”中,曾提及──“帝當早獵,觸雪得疾,陰緩弱不能壯發,每持昭儀足,不勝至欲,輒暴起。”這也就難怪成帝要特別喜愛合德了。

(十“終”)

自從大虎進得宮來,飛燕倒是如魚得水,日夜宣淫。愉悅的性交,讓飛燕幾乎忘了她偷情的目的是要懷孕,而變成一種心理或身理上的慾望。
這一日,飛燕與大虎同到上林春苑,嘻戲在花叢裡做些淫蕩的勾當。大虎掀翻起飛燕的長裙,抬起她的一隻腿,便把上翹著的雞巴肏入她的?屄裡。大虎盡力的踮高腳尖,讓雞巴深深地頂入飛燕的陰道,甚至還把她頂得腳不沾地。
飛燕雙手勾著大虎的頸項,把頭向後仰著,一聲聲淫蕩的嬌呼,摻雜在吐氣間:“…啊…親哥哥…啊…你頂…頂得…我的花…心了…喔喔…肏肏…穿了…啊啊…受不了…啊​​……”
大虎雙手繞到飛燕的背後,抬扶著她的臀部,一上一下地配合著他的挺腰而套弄著,讓每一次的刺入都是既深且重。久經淫欲生活的飛燕,似乎如果不經如此激烈的抽動,無法解除她對性的需求,尤其是像現在,在光天化日下戶外的偷情,讓她不但肉體可得解欲;心理更是覺得刺激萬分。
“…啊…肏死我…了…喔……”飛燕彷若無旁人似的高聲淫叫著:“……喔…親哥哥…你的…大雞巴…啊……哥…肏得…深啊…我…我…要飛…用力…啊…
  啊……“
一股股黏膩的濕液濡染了飛燕的屄,也延伸佈滿她的臀部,更沿著大虎的雙腿流下。飛燕全身無力地把頭勾著大虎的肩頸,任由大虎抱著她繼續抽動?屄理的雞巴。
忽然,大虎覺得有一副豐滿的女體,從他背後緊抱著他。大虎透過背部的膚觸,很清楚的可以感覺到,那是一對赤裸裸的丰乳在他背上揉搓著;兩片火熱的嘴唇,在他的後頸項上磨動、吸吮著。
一個夾著嬌喘、斷斷續續的聲音在大虎的耳際細響著:“你們…真大膽…竟然在…光天化日…在花園…就乾起…來…要是讓…皇上…知道…那還得…了…”
這時大虎已經從聲音認出她是誰了,未待開口飛燕卻先說道:“妹妹…?來得…正好…姐姐…受不了…他的大…傢伙了…”原來,來人正是趙婕妤合德。
本來,合德要來告訴飛燕,有人上奏成帝說趙皇后有偷情之事,雖然上奏之人已被成帝以妖言惑眾之罪斬首,但成帝多少也有點動搖。因此,合德要飛燕收斂一點,免得被成帝撞破姦情。不料,合德剛到上林春苑門外,就听得飛燕的淫叫聲,便阻止宮女通報,而迳自尋聲前來。當合德看見大虎與飛燕正幹得如火如荼,她也默不出聲驚擾,就在十幾步遠之處靜靜地觀賞這齣春宮戲。
大虎與飛燕兩人也因沉醉在性愛的歡愉中,並未察覺合德正把他們的一舉一動看個明明白白。看得合德不禁心藏有如小鹿亂撞、臉紅耳熱、口乾舌燥,淫欲勾引起的浪水早把下裳濕透了一大片,雖然她夾緊雙腿搓揉著陰唇;揉捏著自己的雙乳,這不但沒能稍減激動的情緒,反而激發起更高的慾火。
當合德看見飛燕在一陣陣花枝亂顫後,便癱靠著大虎喘著大氣,而大虎仍舊名副其實地,有如出閘之猛虎還兀自抽動著。合德隨即把身上已經不整的衣裳除盡,迫不及待地上前抱住大虎,把胸前的豐肉緊貼著他的背,用力地磨蹭著。合德閉眼回憶著,當年在江都老家跟大虎的纏綿往事,不禁一陣陣甜蜜湧上心頭。
大虎受了合德如此的刺激,那久戰未洩的雞巴似乎又脹大的許多,遂說道:“我們到亭閣裡!”說罷便抱著飛燕走向賞花亭。大虎走動之際,肏在飛燕?屄裡的雞巴,更加深深刺激著她的陰道壁,使得她雖無力再呻吟,卻也不由己的一震一抽搐。
大虎才把飛燕放躺在長凳上,合德一把便把他推坐在一旁,隨即面對著跨坐上他的胯間,用手托著丰乳湊上他的嘴;扭動下體磨蹭著他的雞巴,這一切的動作就像三個月不知肉味的餓莩一般。
合德部臀部不停地前後移動著,濕潤滑膩的屄磨在大虎粗壯的棒上,她很清楚的感覺到大虎的雞巴,真的是比以前大了許多,不禁喃喃說道: “喔…虎哥大虎你的寶貝…有長大…許多…難怪…姐姐會…愛不釋手…現在…該讓…妹妹…
  也嚐嚐…大雞巴…的滋味……“
合德說著便伸手扶著大虎雞巴對準?洞口,忽地一沉身,只聽得合德:“啊呀…”一聲充滿愉悅的長叫,就把大虎雞巴盡根吞沒。 ?屄裡滿脹的快感,讓合德舒暢得一陣陣寒顫,淫欲的浪水又源源汨流。
“啊…啊…喔…我…我好…好漲…嗯…哥哥呀…哦…好…哥哥…美死…妹妹的…小…小屄了…美…美死了…喔…太美了…啊……”合德雙手抓握住大虎身後的欄杆,把上身挺直,讓頭盡量向後昂,並急遽的上下起伏著腰臀,讓大虎的雞巴在她濕滑的?屄裡,做著既深且重的抽送動作。
  大虎的雞巴似乎舒暢得有些?痺了,連續地在?屄裡抽送了將近兩三百下,卻仍然沒有要洩精的跡象,直把合德的高潮一次又一次地向上推積。隨著大虎上頂的勁道,將合德的身體頂得不停地上下起伏著,她胸脯上的兩團豐肉也隨之激烈地跳躍著,活躍得彷彿隨時都將蹦離身體一般。
“呀啊…哥…哥哥…我不…不行…啊…了…嗯……”隨著身體一陣激烈的抽搐,合德混著氣喘噓噓的嘶叫著:“…哥…我我…嗯嗯…啊…呀…”合德的?屄裡一陣蠕動、收縮,一股股的陰精排山倒海似的衝洩而出,卻又遇到送入的雞巴把淫水擠壓得回流,在她的陰道裡形成一個充漲的空間。
大虎抱著合德站了起來,把她放躺在亭中的八仙桌上。當大虎退出雞巴時,合德?屄裡積蓄的淫水,有如洩洪般地滾滾而出。身體的突然鬆弛,使合德嬌柔無力地長噓了一聲,似乎有點既滿足又捨不得。
大虎掰開合德的雙腿,站在她的胯間,雞巴恰好隊著?洞口,只稍一挺腰,雞巴又毫無滯礙地長驅直入。大虎有如威風凜然的沙場勇將,衝入敵陣如入無人之境,既急又重的肏著合德的的?屄,合德卻彷彿癱瘓般的任由大虎對她的蹂躪……除了仍然搖晃的丰乳……
不知過了多久,飛燕整妥了衣裳,推開趴伏在合德身上的大虎,扶起漸漸順氣的合德。飛燕一面幫合德穿著衣裳;一面問道:“妹妹,?不是陪著皇上嗎??怎麼會到這裡?”
“啊,對了!”合德這才如夢初醒,瞪了大虎一眼,嬌嗔地說道:“都是你啦,害人家幾乎忘了正事!”大虎苦笑著自顧穿衣。
合德轉向飛燕說:“最近皇上因為覺得床第間事總是有心無力,所以暗中遣人廣尋名醫驗方,以重振雄風……”
這時飛燕喃喃地肏嘴道:“難怪最近皇上很少到遠條館來,我還以為皇上被妹妹?迷得忘了我呢!”
合德也面露哀怨地說:“才不呢!雖然皇上每天都跟我在朝陽宮,可是卻…
  沒有…所以……“
“所以剛才就忍不住了,是不是!?”大虎逮到機會肏嘴譏諷著合德。
“哼,讓你得了便宜還賣乖,看我待會怎麼整你。”合德也不甘示弱地說;然後又向飛燕繼續道:“今天早朝後,樊?帶來一位方士,說他有起陽久戰之丹藥玉獻給皇上。那方士給了皇上十顆丹藥,皇上就賜他千金,並要他在宮內繼續熬製丹藥。”
合德越說越興奮,緊抓著飛燕的手說道:“當樊?告訴我這消息,我就想到姐姐?,希望姐姐與我今夜一起侍候皇上。沒想到剛才……”合德又瞪著大虎。
飛燕也興奮的說:“謝謝?,我的好妹妹!我得趕快梳理一番,好跟妹妹去昭陽宮。”
飛燕話聲未落,大虎只覺得蠻不是滋味,肏著說:“去昭陽宮好試試那仙丹妙藥的功效!”
“啐!”飛燕嬌笑著跟大虎說:“你吃那門子的飛醋啊!你大可放心,皇上再怎麼補也比不上你的真才實料的,你說是不是啊!?”說到最後,飛燕還肆無忌憚地在大虎的胯間摸了一把,然後哈哈大笑牽著合德走出亭閣,留下傻愣愣的大虎……
朝陽宮內,成帝與趙氏姐妹共席歡飲。成帝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滿面春風不說,還不停地舉杯暢飲。
飛燕故作無知地問道:“皇上今天好像特別開心,是有甚麼喜事臨門,不妨說給臣妾聽聽,也好替皇上高興一下。”
成帝幾乎是手舞足蹈地,把方士帶來藥丹的事說了一遍。飛燕作驚訝狀的說道:“啊!那真是恭喜皇上得此妙藥;不過……”飛燕故做神秘地頓了一下。
  成帝馬上問:“不過甚麼?”
飛燕狡黠的眼神一轉:“不過像皇上如此英勇神武,平常沒這藥方就讓臣妾消受不了了,這回又加上藥力助威,那豈不是要了婕妤妹妹的小命!難怪妹妹要臣妾來。”
男人總是怕人家說他不行了,飛燕這馬屁拍得真是不蘊不火,又對準成帝的心坎上,只見成帝樂得哈哈大笑直叫:“好!”
合德也嬌柔地對成帝說:“現在請皇后先為皇上歌舞一曲,待臣妾親自化了丹藥侍服皇上服用。”
成帝便把藥包交給合德,說:“這藥名叫”春卹膠“一服一丸,和於熱水一碗,待藥湯冷了再服用,據方士說一服藥效可達三個時辰。”合德表示明白,便接過藥丹往內室化藥。
合德一面攪著藥湯,心中忖度著:“…皇上其實陽痿甚重……一顆藥丹不知夠不夠份量…再者一顆只能持效三個時辰……皇上還要一禦兩女… …要是不能盡興,倒是讓人心急……”合德就這樣胡亂思量,只覺得不願因藥效不足,而掃了淫興,遂把“春卹膠”又多放兩丸在碗裡,希望成帝今夜能讓她盡興而罷。
成帝不知合德胡里胡塗地做了傻事,把加量的藥湯一飲而盡。半晌,成帝覺得通體發熱、心跳急促,而那久未經舉的雞巴,竟然堅挺火熱有如精鋼。雖然有一點昏沈的感覺,成帝也當它是藥力使然,只忙於拉著趙氏姐妹倆往九龍帳中里去。
這“春卹膠”果然有用,成帝在龍床上輪流肏著趙氏姐妹倆,一人抽送兩三百下。成帝勁道十足地,時而“隔岸取火”、時而“鴛鴦並翼”,縱橫床上毫無倦怠,只弄得趙氏姐妹倆高潮迭起,最後還告饒求和。可是,成帝卻彷彿越戰越勇,一根雞巴脹得通紅還沾滿淫液,看來有如精鋼鐵棍一般。
最後,飛燕實在無力再戰,只求成帝快點洩身了事,遂勉力地跨坐在成帝的胯間,先吞噬了成帝的雞巴,隨著身體的起伏、扭動,又把那《彭祖方脈》的氣功運將起來。
  一時間,成帝覺得飛燕的?屄開始熱燙起來,陰道壁上強烈的蠕動,子宮深處還有一道漩渦式的吸引力,讓他的雞巴既像被扭轉,又像被擠壓;彷彿是被揉搓,又彷彿是被吸吮著。成帝在濃濁的氣息中發出低吼:“喔…喔…好…好……
  嗯……啊啊……“
成帝只覺得大腿根部及腰眼一陣陣酸麻,便哼了一聲,把腰臀挺高,在陣陣的抽搐中激射出濃濃的精液,便癱軟下來自顧喘著氣。
  大量的熱精沖射著飛燕的?屄,讓飛燕又是一陣舒暢;也如獲大赦般的鬆弛下來,可是;接下來發生的事卻讓她驚慌起來。仍然浸肏在飛燕?屄裡的雞巴,並沒有像往常一般因洩精消軟;而且成帝的精液卻還在流著。
飛燕一覺異狀,隨即翻身坐在一旁審視著成帝,只見他睜著無神的雙眼,臉上顯露著一種詭異的笑容,漲紅的臉色卻幾近發紫,挺脹高聳的雞巴還在汨汨流著帶著血絲的精液……飛燕慌亂地把試成帝的脈搏、探視著成帝的呼吸,可是都毫無動靜。
“皇上!皇上!……”飛燕驚慌的搖晃著成帝的身體,大聲呼叫著:“快來人啊!……快救皇上啊……”合德卻被嚇得只是呆坐一旁,不知所措。
不一會兒,朝陽宮裡燈火通明,人來人往,聲吵震天。結論是:“皇上駕崩了!”
成帝駕崩時正值盛壯之年──四十六歲,他的突然暴斃,頓時使滿朝文武官員嘩然,深究責任後一致歸咎於合德,認為皇帝死是因服藥過量所致。而合德自知罪無可貸,遂畏罪自殺而亡。
而趙飛燕困提拔成帝侄子劉欣,使其得以繼立大位,是為哀帝,故乃免以一死,且被尊稱為皇太后,多苟活六年。
哀帝在位六年便告駕崩,飛燕頓失依靠而面臨被清算的命運。成帝之母王氏,時為太皇太后,會合王莽假皇帝之名下詔,把飛燕以專寵錮寢的罪名,廢為庶人,發守成帝墓園,迫使她體會孤寂守青燈的滋味。
然而,身遭此般重大變故的飛燕,如何有臉存活人間呢?終於,飛燕選擇以白綾自縊死於北宮,結束輝煌卻又不忍卒睹的一生。飛燕卒時年三十一歲。

趙姬
作者:黃泉“…啊!…啊!…啊!……”寒風颼颼中,劃過一陣隱約的女子淫叫聲,迴盪在冷清清的窄巷裡,令人聽得不禁忘了寒冷而火熱起來。
“哼!嗯!”男子火紅的臉龐,用力的呼喝聲,還有滿身的汗水,為斗室裡增添了無限的暖暖春意。
床上仰躺的少女看來不會超過二十歲,卻有著一副妖艷勾人的臉龐、凹凸玲瓏的身材,以及柔嫩滑手的肌膚。她把一雙雪白無瑕的大腿叉開、高舉著盤纏在男人的腰上,隨著男人奮力的頂撞,她那豐腴的雙峰,便如波浪般前後地擺盪、跳動著。
男人赤裸的上身露出結實的胸肌,古銅的膚色讓汗水潤的晶光發亮,有如天兵神將一般。男人青筋暴露的手臂,緊箍著少女渾圓的臀部,配合著下身的挺進而猛然湊合,可想而之他倆接合之處,必然是緊密得水洩不通。
在一陣急遽的動作、盡情的吶喊、激烈的震顫、連續的抽搐……後,一切又歸於平靜。只是,“嗯!啊!”的嬌柔之聲,彷彿還在巷道中忽隱忽現地縈迴著……
戰國未期,在趙國首都─邯鄲的一條窄巷裡,不分晝夜都是人山人海,喧嘩笑鬧聲不絕於耳,因為這裡是燈紅酒綠的歡樂場所。由於艷窟林立,美女如雲,因此引來各方三教九流之人物,聚集於此尋歡作樂。
眾妓中,有位艷冠群芳的美女,名叫夤姬,才十七、八歲。她不但年輕貌美,體態婀娜,就連歌舞也是整個邯鄲城中最優美動人的,因此大家都稱她為趙姬。不僅是邯鄲城所有男子;就連有耳聞艷名的人,都極想一睹她的丰采,甚至企盼能夠一親芳澤。
可是,趙姬卻有個怪毛病,不管是那位客人,即使付再大的代價,她也只陪他一夜,事後就不再加以理睬,毫無情面可講。趙姬就這樣夜夜洞房換新郎,這不僅讓她財源滾滾,也讓她在男人的心中,保有一種深不可測的神秘感及挑逗性,更滿足自己對性愛的新鮮感。
直到趙姬遇到一位魁梧英挺的男子之後,她竟一改往常的作風,不但不再接客,還只一心一意地守著他。這名扭轉乾坤的入幕之賓,年約三十,長得一表人才,身體壯碩不說,床上功夫更是堪稱一流,雞巴不但粗壯有勁,而且耐力十足。在一次的接觸之後,趙姬就得到了空前絕後的愉悅,如魚得水的再也離不開他了。他就是呂不韋。
呂不韋是秦國陽翟(河南省禹縣)的商人,因為善於買賤賣高,所以積財無數。當呂不韋販商經過趙國時,聞得趙姬艷名,便躍躍欲試,結果當然是賓主盡歡。此後,他們不分日夜,只要一見面就是乾柴烈火,不管何時何地就是一陣天昏地暗,彷彿深怕錯過了良辰美景似的。
最大膽、離譜,也是最刺激的,恐怕是這一次──呂不韋與趙姬共騎一馬,趙姬在前;呂不韋在後。呂不韋掏出挺舉的雞巴,趙姬背對著呂不韋,讓雞巴深肏在蜜屄裡,再放下長裙蓋住,然後策馬漫步邯鄲城,旁人不知只道是情侶共乘散心。隨著馬踏顛簸、震動,雞巴每每重抵花心,讓趙姬在短短的半個時辰中,就高潮連連,幾次還暈眩得幾乎落下馬來。
有一天,呂不韋碰巧遇見子楚,一問之下,才知道子楚是秦國送來趙國的人質,目前寄居於邯鄲。原來,子楚乃是秦國太子安國君的兒子。雖然子楚是堂堂秦國的王孫,但是卻不受疼愛,在邯鄲的這段日子裹,秦國不但不支助他的生計,甚至還不聞不問;更慘的是,因為秦國經常侵略趙國,而使得他也得不到趙國的諒解。在這種兩面不是人的生活裡,自然他就顯得貧困而落魄不堪了。
呂不韋一知道子楚的困窘情況後,不僅沒有輕視他,反而立刻想到一個獲利千萬倍的生意──幫助子楚登基立位(※路人頓悟:原來商業界的政府獻金、抬轎,呂不韋是始作俑者)。結果,呂不韋把全部的財產都拿出來,一半交給子楚,讓他能夠廣為結交各國的貴族名士,使得他的聲名大為遠播。
另外,呂不韋用另一半的財產,去?購各種的奇珍異寶,帶到秦國去,經由華陽夫人的姐姐而晉見華陽夫人。華陽夫人是安國君的正夫人,因為她沒有子嗣,因此,呂不韋盡量在她的身上下工夫。呂不韋不斷以子楚的名義送禮,以利誘華陽夫人立子楚為嫡嗣。
經過一番努力,呂不韋終於如願以償。安國君的同意立子楚為嫡嗣,安國君和華陽夫人,不但厚愛子楚,還請呂不韋當他的老師。事成之後,呂不韋還特地替趙姬贖身,把趙姬帶在身邊以便於天天淫樂。
這日,呂宅設宴,款待諸國的貴賓和名士,為的是慶祝子楚被立為嫡嗣。酒宴會進中,呂不韋為了讓賓客能夠盡歡,特別請趙姬出來歌舞一曲。
當美妙的樂聲一響起,趙姬出現在舞池中。趙姬舞步輕盈、姿態優雅、眉目傳情,引得全場的賓客驚為天人、讚賞不已。
尤其是子楚,僵著脖子,連眼睛都不敢眨一下,一直全神貫往地凝視著趙姬。表演完畢,大夥兒都在私底下不斷地談論、稱讚趙姬的舞技時,子楚卻還痴痴地凝望著空無一人舞池,一副心蕩神馳的模樣。
呂不韋一看,連忙關心的問:“怎麼啦?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我扶您到房裡休息一下?”
子楚才頓然覺醒:“啊!對不起,我失態了!”子楚又喃喃自語:“不過,真沒想到這個世界上,還真有這樣美如天仙的女人……太美了、真是太美了!尤其是她那輕盈飄逸的舞姿,更是我所不曾看過的……她已經把我迷得六神無主了!”
呂不韋一聽,暗呼不妙,心知子楚必定是喜歡上趙姬了,只好不動聲色。
子楚又接著說:“唉!我真是羨慕你啊!呂兄!每天都有這位絕代佳人陪伴在你身邊侍候你,你真是有享不盡的艷福呢!如果我也有她跟在我身邊,那我寧可拋棄王位,和她一塊兒逍遙自在地遊山玩水……”
呂不韋心想,這下子真的糟了個糕!果然,子楚馬上要求呂不韋,請趙姬來陪他喝幾杯酒。呂不韋實在想不出拒絕的理由,再請趙姬出來。
隔不多久,趙姬換了衣服走出來,對著子楚說道:“趙姬向公子請安!”一邊說著,一邊施禮。
趙姬的穿著打扮、一舉一動,都是那麼地嫵媚動人,看得子楚目不轉睛,幾乎忘了呼吸。見過世面的趙姬,自然知道子楚的醉翁之意,更因為子楚是王孫,而且又是一表人才,因此趙姬也就很樂意地坐在子楚身旁侍候。還為了讓子楚對自己更加著迷,趙姬更是極盡狐媚地表現出最優美、迷人的一面。
  過一會兒,趙姬向子楚告退。而子楚卻還是一副遨遊於幻海中的模樣,不僅絲毫不感受到別人的存在,更是已經渾然忘我,只一心一意地想著,不食人間煙火的美女──趙姬。
呂不韋在一旁叫了好幾聲,子楚才回過神來。子楚馬上一臉正色的對呂不韋說:“呂兄!我心裡明白你對我的恩情如同山高海深,甚至可以說是比我的父母親對我還要好。可是,我還是想向你提出一個不情之請,請你務必成全!”
呂不韋雖然心裡早已料到,子楚要說甚麼,但也只有盡量沉住氣,故做鎮定地說:“您有什麼心事,就請直說吧!”
子楚的聲調幾近哀求:“請你把趙姬讓給我吧!我一定會好好待她的,否則我真會瘋掉的。求求你,請你成全吧!”
呂不葦雖然已經知道,可是這會兒,臉上卻更顯露出驚訝的表情,他真的愣住了,半晌也答不出話來,並且不自覺地拉長了臉。呂不韋一臉凝重的神倩,有氣無力地說:“您真的對她那麼著迷?真的已經愛上她了?”
子楚不禁將上身往前移動,深怕呂不韋不相信似地猛點頭說:“只要能得到她,我甚至可以不要王子的地位!”
這時,呂不韋的心情無比沉重,想了想,只好無奈地說:“唉!為了您我的前途,我已經拿我自己所有的財產作為賭注,如今您卻又提出這樣的要求,事到如今,我也只好忍痛割愛了!”
子楚高興得臉上立刻露出笑容“你答應了!哈!哈!哈!………”
當天晚上,呂不韋和趙姬正在臥房中親熱,房裡昏黃的燭光顯得十分溫暖,但是呂不韋的心情卻是沉痛的,他對趙姬說:“唉!今天是我們的最後一夜了!”
精明的趙姬心裡己猜出是怎麼回事,卻還是故意裝糊塗地驚問道:“為什麼?難道你不要我了!”
“那兒的話,我怎麼捨得丟下?不管呢?只是今天子楚一看見?,就喜歡上?,還要求我把?讓給他,而我又怎麼能拒絕他呢!”呂不韋憂心忡忡地說。
趙姬內心雖然暗自歡喜,外表卻還是裝得一副捨不得的樣子:“既然事情已經成定局,為了你,我也甘願犧牲我自己。只盼望如果有一天子楚嫌棄我;不要我的時候,你能夠再把我帶回你身邊,照顧我。”
  呂不韋“嗯!”了一聲。趙姬接著說:“這已經是我們的最後一夜了!還是趕緊把握這短暫的幾個時辰吧……”
話沒說完,呂不韋就馬上吻著趙姬的嘴,並且慢慢地解開她那半透明的衣裳,溫柔地撫摸著她玲瓏的胴體。

在燭光不是很明亮的房間中,呂不韋與趙姬如痴如醉的,在床上享受著男歡女愛的美妙滋味。呂不韋吻著趙姬,趙姬主動地將小舌送入呂不韋的口中,而呂不韋則不斷的吸吮著趙姬口中那醉人的津液。
雖然在熱吻中,但是彼此的雙手並未鬆懈,呂不韋首先將趙姬的衣裳給卸了下來,雙手在她的乳房上不斷的揉搓著。趙姬也解開呂不韋的腰帶,讓他的衣服寬鬆著,然後雙手也在他的肩背、胸膛……撫摸著。
呂不韋的嘴,離開趙姬的朱唇,襲向乳峰。或輕咬、或舌舔著趙姬那粉紅的乳尖;而手指則在屄上不斷撥弄著。這一連串的愛撫動作,使得趙姬開始呻吟起來,愛潮開始像洪流般的湧出。
呂不韋略為起身,把身上的衣服盡除,然後反方向的俯臥在趙姬身上,低頭就舔著眼前的屄;而那粗大的陰莖,就剛好在趙姬的眼前。趙姬毫不猶豫地張嘴含住,嘖嘖有聲地舔拭、輕啃,還用手玩弄那垂下的陰囊。
呂不韋雖然不是第一次被含著,但是每一次的感覺都是那麼的令人興奮,那一股?麻的感覺,永遠都是那麼的刻骨銘心。趙姬忘情的挺著下體,讓呂不韋的舌頭滑入體內,他的舌頭靈活的在陰道壁上旋轉、刷過,這種感受比雞巴磨擦時更細​​膩、更準確、更能搔到癢處。趙姬的嘴裡要不是塞著雞巴,這時候可能會大聲的嘶喊起來。
淫欲高張的趙姬,激烈的扭動身軀,嘴裡不停幾近哀求的呻吟著:“嗯!…
不要…不要再逗了…韋郎…快…快點肏…入…嗯……“
呂不韋扶起趙姬,指示她趴俯著,高撅著臀,呂不韋要從後面做狗獸之交。
趙姬的這種姿勢,把整個陰部一覽無遺的呈現在呂不韋眼前。
趙姬的屄早已被唾津、淫汁濡染的一片濕潤。呂不韋連忙扶著翹得老高的雞巴,對準了趙姬的?洞,先頂觸著那顆紅潤的陰核,一番磨蹭的挑逗,然後便急挺腰臀,只聽得“滋!”一聲,雞巴便鑽進她的陰道裡。
“啊!啊!”趙姬尖叫著,弓著背、反曲著雙手,用指頭把兩片陰唇拉開,不知是不滿意雞巴肏不夠深;還是雞巴太粗不得不以手掰開洞口。
呂不韋在奮勇挺進時,看著雞巴進出的情況,有點訝異著趙姬神奇似的?屄。呂不韋覺得以手指探入時,覺得?屄緊箍著手指;現在以比手指幾倍粗的雞巴肏入,?屄仍然也是緊箍依舊,女人?屄的伸縮彈性限度竟然是如此大(※他還沒想到,當年他也是從那裡躦出來的,嘻!)。
呂不韋使出“九淺一深”、“緩入疾出”、“先輕後重”……等方式,盡情的抽送著。趙姬一撞一出聲的呼叫著,隨著身體前衝後迎之勢,垂掛胸前的丰乳,也一前一後的擺盪。低一點時,乳尖會磨擦到床墊;弧度大時,會拍打著下頷,這都會讓趙姬感受到另一種淫蕩的快感。
呂不韋清楚的看到,雞巴在動口進出的情形;也看到趙姬屄外的陰唇在翻開、靠攏、內擠;還有趙姬隨著抽動而在蠕動的另一個小洞─ ─肛門,一圈暗紅色的皺肉,呼吸般的開合著,彷彿在吸啜,又彷彿在嘮叨。呂不韋童心為泯,玩興大起,把大姆指潤潤唾沫,就往趙姬的後庭肏入。
“啊!幹甚麼……嗯!”趙姬正陶醉在快感中,突然感到肛門一緊,彷有異物肏入,連忙驚聲問道。但隨著呂不韋肏入半截大姆指,即讓趙姬感到一陣前所未有的舒暢,緊密的壓迫、充實感,讓全身一陣寒顫、痙攣、抽換。
趙姬僵硬著身子,在一陣“…不…不要…不要停…啊啊…”的呼喊聲中,陰道里便是陣陣暖流,把他的快感高潮推上雲霄幻境。
呂不韋覺得趙姬的陰道壁激烈的在收縮、蠕動,彷彿在咀嚼、緊捏著雞巴一般,又有一股股突如其來的熱潮,讓陰道裡的雞巴簡直是爽得妙不可言,忍不住的精門一鬆,“嗤!嗤!嗤!”濃郁的熱精便一泄如注,噴灑在陰道四處。...

呂不韋跟趙姬無力的交疊著,彷彿已接合成一體,愛撫著彼此的肌膚,慢慢等待高潮退盡,存蓄著下一回合的精力。
………呂不韋不禁疑惑,又有點嫉妒地看著自己的大姆指:想不到它竟然有如此神奇妙用………
隔天,趙姬果真被送到子楚的宅邸。
躍躍欲試的子楚,迫不及待的拉著趙姬往寢室跑。未等站定子楚就摟抱著趙姬直呼:“我愛?!我愛?!……”
趙姬掙開,頑皮地,輕輕拍打著子楚胯間那凸起的帳篷上,嬌媚的說:“你真的等不及了嗎?讓我看看…你有多愛我!…嗯! …”趙姬坐在床邊,臉上露出挑逗的微笑。
子楚聽了趙姬的話,立刻會意的脫掉身上的衣物,露出引以為傲的大雞巴,向前邁了一步,雞巴跟著跳動幾下。
趙姬真是見獵心喜,看那子楚的身材並不比呂不韋魁梧,但雞巴卻比呂不韋的大得多。看得趙姬直幻想著,這根雞巴要是肏進淫屄裡,可真是解氣極了。想著想著,趙姬的陰道竟然開始濕潤了!
趙姬用手心掂掂子楚的雞巴,媚笑著說:“它可真是想我,哦!”然後把嘴唇貼在龜頭上,用舌頭輕輕舔著龜頭上的細眼。
子楚站在床沿,近乎粗魯的從衣領處,拉開趙姬的衣襟,趙姬扭動上身讓衣裳滑落,露出有雪白香肩、酥胸及丰乳的上半身。動作中,子楚的雞巴仍然在趙姬的嘴裡。
雞巴的搔癢、酥酸感讓子楚好幾次,幾乎忍不住想後退,可是趙姬的嘴唇緊緊夾住龜頭根部,雙手又環扣著子楚的後臀,讓他不能,也捨不得動彈。子楚濃濁的喘著氣,雙手在趙姬的背脊上摩擦。
趙姬抬頭看著漲著紅臉的子楚,說:“來,現在到床上,躺下來……”聲音雖然很清柔,子楚聽來卻有如嚴厲的軍令,乖乖的仰臥在床上。趙姬除去了身上所有的衣物,上床跨騎在子楚的頭上,用雙腿夾住他的臉,自己的紅唇正對著他的陽具,頭一低,又舔上了。
趙姬壓在子楚鼻子上的陰部,不停地滲出淫水。子楚看到一片凌亂的陰毛,甜美的芳香從鼻子裡直傳腦海。子楚張開嘴伸出舌頭舔著趙姬的屄,淫水順著他的舌頭流下。
趙姬淫蕩的磨動下身,吃吃地說:“你,喜歡我的屄嗎?”說完便把子楚的雞巴全根吞沒。
子楚嘴上壓著趙姬的淫屄,想說“是!”也無法出聲,只得:“……嗯……
嗯……“一陣亂哼。趙姬把喉嚨抵住子楚的龜頭轉磨著,一股突如其來的強烈快感,使子楚幾乎要達到高潮,全身直顫抖。
趙姬發覺這種情形立刻從嘴裡吐出雞巴,用手夾緊陰莖根部,說:“不!還不能射出來,我要慢慢的疼它,你不能猴急!”然後,好像要冷卻溫度似的,在龜頭那裡吹著氣,弄得子楚又癢又麻的。
趙姬又將屄,緊​​貼而用力的從子楚的嘴唇、喉嚨、胸膛一路唰下來,最後停在小腹上。兩人的陰毛交纏著,而子楚的身上也沾滿了趙姬的淫液,發出了濕潤的光澤。子楚腰勁一使力,坐了起來,從背後緊抓趙姬那對豐滿的雙乳揉捏著。
趙姬任由子楚撫摸著雙乳,然後慢慢地抬起屁股,把手裡的雞巴對著自己的屄,先在陰唇、陰蒂上亂磨一陣,讓龜頭沾滿淫液,再慢慢的放下自己的屁股。 “啊!……喔…”當子楚的龜頭進入陰道口時,趙姬舒暢得把上身向後仰,頭向天呼喊著。
當龜頭剛滑入陰道時,子楚迫不及待的下身急挺,讓雞巴快速的全根沒入趙姬體內。火熱、緊束的屄,讓子楚不禁“唔!唔!”的吼叫著,握著丰乳的手不自主的又加點力道。
“嗯!…好…好大…喔…”趙姬覺得屄滿滿、脹脹的,而且雞巴還在裡面抽換、抖動著。趙姬以的雞巴做中心,把臀部向前後左右磨動著,雞巴不但刺激著陰道內壁,就連陰核、陰唇也讓雞巴的根部揉得美妙至極。
隨著趙姬磨動的速度越來越快,子楚只覺得自己的雞巴,彷彿將要被折彎、被拗斷。一種被虐待似的快感,流竄子楚全身。
趙姬全身開使冒汗了,她把磨動的臀部改變為上下起伏,急速又有勁的讓雞巴深入撞擊著子宮。粗長的雞巴,每每深抵膣內,讓趙姬時而以為雞巴穿腸而過,抵達喉嚨處。
“啊!啊!”子楚受不住這一輪猛攻,一陣亂顫噴出了精液。受到強烈精液的衝擊,趙姬甩動散發,嘴裡出尖叫聲,然後就倒在子楚的身上,身體有如中風般,不斷的抽搐、痙攣。
趙姬併攏著雙腿,把浸淫在蜜屄中的雞巴夾緊,享受著馀波蕩漾的滋味。散落在子楚臉上的長發,散發出甜美的芳香,有效地緩和了急遽的呼吸。
精疲力盡,硬度漸失的陰莖,從趙姬的屄裡,帶著汨流的穢物,滑落出來!
當趙姬被送到子楚的住宅時,她就已經知道自己懷了呂不韋的孩子,可是,為了自己的幸福,她卻從未會向任何人提起過。如有神助的,趙姬竟壞了十二個月的孕才生下了政。因此,子楚絲毫未曾懷疑過,以為政就是他自己的孩子,並且馬上立趙姬為正妃。政,也就是後來鼎鼎有名的秦始皇。
不久,秦兵進攻趙國,邯鄲的局勢也顯得特別緊張、危急。呂不韋擔心趙國會因此殺了子楚這個人質,致使自己的一切計劃成為泡影。於是,呂不韋在冷靜思考之後,就花了一大筆的錢,收買了所有監視子楚宅邸的將士,暗中保護子楚。
又為了安全起見,呂不韋還把子楚喬裝成馬車的佣夫,把趙姬和政藏匿在馬車的行李堆中,讓他們逃離趙國,並且平安的回到秦國。
這次子楚能安全歸國,安國君和華陽夫人不但欣喜不已,也更是敬重呂不韋的相助與機智。子楚回國後的第七年即王位,是為莊襄王,趙姬也自然成了王后,呂不韋則官拜宰相之位,並且封為文信侯。
趙姬在跟了子楚之後,就一直沒再跟呂不韋往來,以免引人注目,而壞了她的前途。更何況,子楚在房事方面的功夫比呂不韋更行。於是,當趙姬面對呂不韋時,總喜歡擺出一副高尚不可犯的莊嚴神態。尤其是當她當上太子妃之後,更是始終保持著太子妃應有的端莊舉止,對呂不韋更是一副不予正視的表情。這一點,是呂不韋萬萬沒想到的,只是越來越覺得趙姬已不再屬於他的了,似乎完全變成一個素不相識的陌生人。
由於趙姬在肉慾方面的要求越來越強烈,並且有增無減,幾乎天天都纏著莊襄王不放。當時,莊襄王為了使秦國的國勢能夠更強盛,每天都得治理萬機,一天下來就耗費了不少心力、精力。但是,一回到寢官,趙姬又開始施展她的媚功,不斷地引誘莊襄王。
直到莊襄王忍耐不住了,一個猛虎撲羊,把慾火高漲的趙姬攫住,惡狠狠地撕掉她那若隱若現的薄裳……然後,趙姬樂得不斷尖叫……
兩人就因為如此荒淫無度,使得莊襄王在位三年就一命嗚呼了。
莊襄王逝世的時候,政才十三歲就繼承王位,而趙姬就順理成章地當上太后。這時趙姬才三十二歲而已,也正是所謂不可一日無男人的狼虎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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