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三十九章
“哼!嘿嘿!放心,不用明晚,等會兒就讓你見識我的厲害。”我也冷笑道。我改變主意,不立刻下去殺掉三人。一方面雖然榮姣姣讓我討厭,但殺女人我還是不怎麼想做。另一方面聽烈瑕的口氣,《禦盡萬法根源智經》應該是他隨身攜帶著,不然的話難道等楊虛彥答應後還回去塞外一趟帶回來給他嗎?武功秘籍不怕多,當然是多多益善。
烈瑕從屋子中走出來後,就由原路向所住的客棧返回,而我當然也是立刻跟了上去,還比他更先一步在客房外小院子的隱蔽處隱藏好身型,只等他回來知道他是住那間房間就能立刻下手。
不多時,烈瑕終於從客棧後院房舍的瓦面跳落到園子中,一落地就以快速無比的速度閃身到其中一間房間門前,當他正要開門而入的時候,我卻以更是迅速的速度、像風一般來到他的身後。烈瑕連一點反應也沒有,就已經被我點中了身上幾個穴道,接著我就順手打開門像提小孩一樣將他提了進房間中。
“烈兄,第一次見面,你好。對了,你還不清楚我是誰吧?我就是你剛才和楊虛彥說起的徐子陵。”我點燃起桌子上的油燈,向一臉驚駭的烈瑕笑道。
聽見我的話,烈瑕臉上更是驚恐,又夾帶著不敢置信的神情,看得我心中暗爽。
“等我找到《禦盡萬法根源智經》再好好和烈兄談話。”我微微一笑,開始在房間中搜索起來,但將整間房間搜遍後,還是毫無所獲,只找到一個空蕩蕩的鐵盒。
我仔細檢查了一遍鐵盒,發現只是一個普通的盒子,並沒有什麼特別的機關,但既然烈瑕將其帶在身邊,本來里面肯定是放東西的,那這東西現在究竟是放在那裡呢?我看了烈瑕一眼,發現他正眼珠亂轉,明顯在想著方法脫身。
“烈兄不用試了,我閉塞穴道的獨門手法,以你個功力以為能解開嗎?”我嘲道。接著心中一動,怎麼我就這樣蠢呢? 《禦盡萬法根源智經》或者就在烈瑕身上也不一定。
想到這點,我立刻在烈瑕身上搜尋起來,不一會兒,終於找到一本用油布包著的本子。打開一看,卻立刻讓我頭痛起來。因為無論是書名還是裡面的內容,都像鬼畫符一樣,根本就看不明白,不過倒也和'長生決'一樣,除了文字外,還有一些點明真氣在經脈流動路線的圖譜。
“靠!這些不是波斯文吧?”我突然想起大明尊教最早的出處是波斯,那不用說這本子中的文字也很有可能就是波斯文,那我那有可能看得懂,不是得物無所用嗎? “唉!算了,看不懂就看不懂,反正現在我的武功其實都已經夠高了。”我心中暗嘆,將書收進懷中,接著將目光轉向烈瑕,現在都是對付這混蛋的時候了。
在我將《禦盡萬法根源智經》拿到手時,烈瑕臉上已經露出恐懼的表情,到現在我不懷好意的望著他的時候,更是如跌入了絕望的深淵,臉如死灰。
“好了,我們走吧!對了,我還聽說大明尊教的教徒在臨升天前要念經文,不過因為我害怕烈兄會發聲驚動別人,只好委屈你在心中念了。”我笑了笑,一手提起烈瑕,一手揮熄了油燈,出門飄然而去。
雖然手上提著一個人,但對我卻沒有一點影響,除了在路上碰上一隊巡邏的衛兵外,就再沒有見到任何人。不多時,就來到了洛水的其中一段河段。
“再見了!烈兄,祝你早死早超生。”我將包含著'不死印'、'長生決'等各種不同屬性的真氣輸進烈瑕的丹田部位,在積蓄到一定程度後,立刻用力將他拋向了河面。
烈瑕飛出三丈的距離,剛到達洛水的中心時,就如炸彈一樣發生了爆炸。驚人的真勁,從他的丹田處爆開,以驚人的高速擴散波及達兩丈方圓的空間。最終烈瑕的身體爆作漫天精血碎粉,接著像血雨一般落到河面上,消失得無影無踪。
“哇!想不到還真成功了。”我心中驚嘆道。其實我對付烈瑕的這個辦法出自祝玉妍那招'玉石俱焚'的啟示,雖然不知道原理是否相同,但看來效果也不會差太遠。
我是將不同的真氣輸入進烈瑕的身體中,再通過屬性各異的真氣互相衝突,引起烈瑕本身真氣的連鎖反應,將他的身體炸得連灰也不剩下一點。這樣一來,烈瑕就等於完全從世上消失,再沒有任何人能找到他存在過的一點痕跡。
可以想像,因為烈瑕的神秘失踪,知道他身份的楊虛彥和上官龍等人一定會疑神疑鬼,以為是被陰癸派或者石之軒知道了他們和大明尊教的勾當,所以才會暗中將烈瑕殺掉,以作對他們的警告。想到楊虛彥會因此而吃不安睡不穩,我就覺得這比直接殺了他還解氣。這做法的另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根本沒有人會想到是我做的,讓我能置身事外看好戲。
等到河面上再沒有一絲血的顏色後,我才拍了拍手,轉身向客棧而去。回到院子中,立刻就發現廳中燈火通明,不出我所料眾女果然都是沒有睡在等著我,當然關係未定的玉致、秀芳和沈落雁不在。
“各位老婆,你們這樣關心我,我好感動啊!”我一進門,就立刻一副激動的樣子叫道。
“你就不能不這樣誇張嗎?”眾女嬌笑道。
“嘿嘿!我可是實話實說。”我笑嘻嘻的說道。在君嬙身邊坐下後,順手摟住了她的小纖腰,不過她卻看也不看我一眼,看來還在生著我不帶她一起去的氣。
“好了,別玩了,你又不讓我們跟去,快說說你剛才又做了什麼事情。”見我還想調笑君嬙,眾女都'逼問'道。
正文 第一百四十章
“唉……,浪費了我一整晚的時間,卻什麼也得不到。”我嘆了一口氣,苦笑著答道。
“為什麼?難道你沒有對付烈暇?” 琬晶皺眉疑問道。雖然我沒有說明,但其實眾女早就清楚我肯定不會放過烈暇,只不過因為清楚我的心意,沒有在秀芳面前揭穿罷了。
“當然不,這人以後將不會在出現,已經從這個世上完完全全的消失。”我淡淡的說道,就好像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接著才將我跟踪烈暇,接著聽到他和楊虛彥、榮嬌嬌談話的內容說了出來,不過卻沒有說出我解決烈暇的詳細情形,因為過程比較血腥,影響我在眾女心中的形像就不好了。
“那你又說毫無所獲?”眾女又是奇怪道。
“唉!得到一本根本看不懂的東西,你們說有什麼用?”我將疑似《禦盡萬法根源智經》的那本書拿了出來。君婥接過後,其她幾女也湊頭過去觀看。
“這不是波斯的文字嗎?”一看見書中的文字,翎子立刻就說道。和我的推測不謀而合。
“真的?那你懂嗎?”我興奮道。
“不懂,只是因為曾經見過,所以知道。” 翎子搖頭道,讓我立刻從'天堂'跌回到'地獄'。
“那就還是沒有任何作用咯!”我聳了聳肩,失望的說道。
“當然不,你怎麼聰明一世、愚笨一時,將這書帶回去牧場讓魯師看看不就行了嗎?他或者懂得波斯的文字也不一定。” 紅拂笑著提醒道。
“對,怎麼我就想不到呢?那這書君婥你幫我收好吧!”我一拍腦袋,醒悟道。我怎麼就忘記了魯妙子呢!
“知道自己有多笨了吧?還虧你常說自己如何如何聰明絕頂呢!”眾女摀嘴嬌笑道。
“我有說過這話嗎?”我哭笑不得道。
“好了,我們不管你了,現在時間這樣晚,要回房間休息了。” 君婥露出一個沒好氣的表情,站起身子道。
“嘿嘿!對,我們快回去房間。”我不懷好意的笑道,讓眾女都是臉上一紅。
“你不要想碰我們,沈落雁可也住在園中。”那想到眾女互相望了一眼後,卻異口同聲的說道。
“啊?”我愕然道。
“總之就這樣,你自己找個房間睡。”眾女都給了我一個大白眼後道。
“不是吧?這樣殘忍對我?慾火焚身可是會走火入魔的。”我'哀叫'道。
“難道你就不能點正經話嗎?想碰我們,一是離開洛陽回牧場,二是你快點收了沈落雁。”眾女不再離我,紛紛離座走向內堂,走在最後的君瑜卻低聲向我說道。
我才想到眾女原來是面嫩,不想被讓沈落雁知道我和她們行房、避免尷尬。
“篤!篤!篤!”第二天一大早,屋外的庭院中響起一陣木杖觸地的聲音。 “靠!誰這樣早來吵嚷。”我昨晚不但晚睡,而且因為欲求不滿,弄得我臨早上才睡得著,正蔽了一肚子火,誰不知死活敢來找死。
我穿好衣服跑出房外,只見庭園中正站著一位白髮斑斑,眼睛被眼皮半掩著,像是已經失明,臉上佈滿深深的皺紋,但卻貴族派頭十足的佝僂老婦人。她身穿黑袍,外被白綢罩衫,前額聳突,兩頰深陷,而奇怪地膚色卻在蒼白中透出一種不屬於她那年紀的粉紅色。手上更拿著一把碧玉杖。我的腦海中立刻就蹦出了一個名字。
“你就是徐子陵?” 老婦人以尖細陰柔的聲音喝問道。
“晚輩參見尤前輩。”我行禮道。這副樣子的老太婆除了尤楚紅還會是誰,只是我怎麼也想不到到她一早就找上門了。而眾女在這時候也跑了出來,見到尤楚紅都是呆了呆,本來她們還以為是有什麼人來找麻煩,想不到卻是一個老太太。
“哼!你已經有這樣多的妻子,還招惹鳳兒,究竟打的是什麼主意!” 尤楚紅冷酷的目光本來正默默地審視著我,見到眾女出來,厲喝道。
“我是真心喜歡鳳兒,所以才希望能和她在一起,還請前輩成全。”我硬著頭皮說道,我當然不是害怕尤楚紅,不要說她有哮喘病,就是她身體健康,再多幾個也不是我的對手。但糟糕的是我又不能打傷她。
“你的喜歡還真不值錢。” 尤楚紅的話剛說完,整個人已經向我衝來,碧玉杖同時敲下。
“靠!怎麼說打就打啊!”我閃身躲開後,心中暗罵道。
我和尤楚紅就在花園中兔起鵲落的閃動交鋒著,迅速得令人眼花瞭亂,不過嚴格來說應該是尤楚紅在追著我後面打。而眾女竟然都是在一旁一幅看好戲的樣子,君嬙和小鶴兒還興奮的叫喊著'好',讓我'咬牙切齒'的想著,“等一會兒我就讓你們這夥女人知道什麼叫'後悔'。”
“前輩你聽我解釋嘛!不如大家坐下喝杯茶,吃吃點心,這不是更好嗎?”我一邊逃著,一邊喊道。但尤楚紅卻當我的話是耳邊風,還是一句話不說的追著我打。
又過了一段時間,尤楚紅突然閃身退到院門處,還不住急劇喘氣起來。接著人影一閃,獨孤鳳從院門外閃到她身旁,探手為她搓揉著背心。
“都是你不好,若累得姥姥病發,我可不放過你。” 獨孤鳳杏目圓瞪,氣鼓鼓的對我說道。其實我也早知道獨孤鳳在院子外邊,所以才會一直沒有還手,但看見眼前的情景,怎麼好像有這樣熟悉的感覺?
“鳳兒你不是冤枉我嗎?我可一直沒有還手啊!”我冤枉的辯駁道
“怪你,就怪你!” 獨孤鳳刁蠻的跺腳道。讓我更是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