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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擊媽媽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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狙擊媽媽1-15章

(一)
  雨開始越下越大了。
  我穿著迷彩雨衣站在雨中,就這麽站了快一個晚上,在我現在所處的這個位置,不用望遠鏡也可以清楚地看到山下的那個別墅。依稀還有女人的笑聲,雖然我自己也知道那不過是我的幻覺。
  我的媽媽也在別墅裏。
  媽媽今年已經36歲了,但也許是亞洲女人都不容易看出年齡的緣故,身材嬌小的她和我一起上街的時候,曾經有人誤認爲是我的情人。也許是滿臉鬍子的我看起來比較成熟吧。
  媽媽平常非常注意保養,她不用上班,因爲她是林虎的情婦,在我消失前的日子裏,她每天都做健美操,練瑜迦,保養皮膚,做價格不菲的SPA。這使得她的皮膚就象少女一樣嬌嫩,而曼妙的身材更透露出成熟的豐滿。林虎有很多情婦,但是他好象對我的媽媽情有獨鍾,上哪都要帶上她,如果不是這樣,今天晚上,我們也不可能知道他的行蹤。
  “頭!”
  我的耳機裏傳來6號的聲音,原本我應該和他一起呆在指揮車裏指揮這次行動,但是,我告訴他們我希望親手抓住林虎,而沒有告訴他們林虎的情婦就是我的媽媽。
  “開始吧。”我做了一個手勢,馬上,從我的身後有幾條黑影,悄無聲息地飛快沖下山坡,我咬咬牙,拉下面罩,加入了他們。
  別墅孤單地坐落在山腳下的一小片空曠地帶,周圍沒有任何的掩體,在大雨的掩護下,訓練有素的同志們很快就突破了一號地帶,進入了別墅的內牆,在山頂以及半山腰上,都分佈著觀察哨和狙擊手,可以說這次行動是萬無一失。
  最讓我擔心的是,上頭的命令是除了林虎,一概不留,這樣是爲了保密,但是我扣下了這份指令,改成活捉林虎和他的情婦。

“頭,爲什麽要留下那個婊子?”
  “也許她知道一些別的什麽東西。”
  別墅主樓周圍是兩棟南歐風格的瞭望塔似的建築,一個隊員徒手攀了上去,不一會,就看到視窗上他擺了擺手,用手在喉嚨劃了兩下。
  “三號地帶安全。”我們向主樓推進的時候,基本沒有遇上什麽抵抗,在這大雨的夜裏,保鏢們都放鬆了警惕,當我推開厚實的橡木大門的時候,金碧輝煌的大客廳裏還在響著衛星電視所轉播的歐洲足球聯賽的西班牙語解說。可是剛才的觀衆已經躺在了地上,雖然沒有什麽血,但是已經說明瞭什麽。
  一個隊員打手語告訴我,前進的道路已經暢通了,我揮揮手,帶著幾個人從樓梯來到二樓,主人房的門被一個人踹開了。
  林虎還沒反應過來,他徒勞地扯著嗓子叫喊著保鏢,一個隊員沖上去,林虎從被窩裏竄出來,試圖反抗,他從床頭的刀架上抽出西洋劍,慌亂中,劍還沒有出鞘,他就這麽連鞘揮舞著。
  媽媽坐在床上,披散著頭髮,她剛剛才明白過來發生了什麽,她臉色蒼白,美麗的眼睛掙得大大的,她光著上身尖叫了起來,一對雪白的,挺立的乳房顫抖著,她手忙腳亂地扯著床單蓋住下身,一邊從床上跳起來,試圖往衛生間跑去。
  林虎轉眼已經被摁在了地上,喘著氣,一身的肥肉白得比我媽媽也不遜色。媽媽的床單被人扯開,露出了白嫩的,圓滾滾的大屁股。媽媽尖叫著,掄起花瓶朝追逐她的隊員砸來,他一躲,花瓶在牆上砸得粉碎,我這時才認真打量了一下媽媽的身體,我們已經三年沒見面了。
  媽媽的小腹似乎開始有了一些贅肉,但是還是線條分明,兩條大腿筆直,肌肉勻稱,看出來經常鍛煉。媽媽一邊往後退,一邊抓起手能夠得著的小東西朝我們扔過來。有人沖上去,給了媽媽一巴掌,媽媽被打得摔倒在地,那傢夥毫不留情地用手砸在媽媽後腦上,她頓時暈了過去,如同待宰的羔羊一般蜷伏在地上,白得發亮的身軀就象盤子裏的白切肉。
  林虎和我的媽媽,現在應該是二號人物,被用封箱膠紙綁了個四馬攢蹄。媽媽的手腳被綁在身後,隊員們不知道她是我的媽媽,時不時還毫不憐香惜玉地往白嫩的身子上來上一腳。
  他們搬來一個大木箱,往裏面放上毯子之後,就把林虎和他的情婦往裏面一塞,乒乒乓乓地釘上箱蓋。
  按時到來的軍用直升機把我們帶到了烏拉圭的叢林深處的秘密基地。我在飛機上絲毫沒有興奮的感覺,在我身後的突擊隊員們爲任務的完成而激動不已。到了基地,怎樣的遭遇在等待我那性感的媽媽呢?
  “胡安!”
  我順著安娜細細的脖頸往下吻著,這個皮膚黝黑的混血女郎在我的懷裏顫抖著,她伸手摟緊我,把我的臉按在她豐滿的胸膛上。安娜的乳房不大卻很飽滿,象兩個咖啡色的桃子,褐色的乳頭尖尖的,我舔著她的乳房的皮膚,還帶著鹹鹹的汗水的味道。她一聽說直升機回來了,就飛快地騎馬從種植園沖了回來。
  “我真怕見不到你了,你這個無情的小驢子。”安娜的皮膚不像很多南美人那樣粗糙,而是和她的日本母親那樣,如同綢緞一樣細膩,泛著咖啡色的光澤。我吻著她,她吐出舌頭熱烈地回吻著,乳房在我的手指逗弄下開始發展,她眯著眼睛,嬌喘地在我耳邊說:“你想我嗎?”
  “我想死你了!”
  我把她拋到床上,手忙腳亂地解下戰鬥服,正在解靴子的時候,安娜已經急不可耐地撲在我背上,她用乳房頂著我的背部,用舌頭舔著我肩膀上的傷疤,她的手指背上抓著,指甲深深地陷入肉裏,我疼著咧嘴,安娜發出銀鈴般的笑聲:“疼嗎?你不在的時候,我的心就是這麽疼的!”
  安娜的小穴微微開放,象吐水的蚌,我並不急於插入,雖然三個月的叢林伏擊讓我看見她都恨不得一口吞了。我用手指在小穴上輕輕的點擊著,就像彈鋼琴一樣,然後用手掌揉搓著。
  安娜大聲地叫喚著,發出叫春的母驢一般的呻吟,用西班牙語和法語交替地詛咒著我。我這才托起她的屁股,兩手用力捏著,安娜繃緊的臀肉手感非常好。她苗條的腰非常有力,有如一條蟒蛇一樣從床上彈起來,一把摟住我,用手把著我的陽具,讓這個粗壯的肉棍對準她的蜜穴瞄準。
  我拍開她的大腿,往前一頂,“嗤”的一聲,陰莖插了進去,但是並沒有完全到頭,安娜已經皺起了眉頭。
  “對我溫柔一點,胡安,我是你的女人。”
  我絲毫不理會她的告饒,狠命地抽插著,下體的碰撞發出“啪啪”的聲響,安娜的小穴汁水飛濺。我在她的乳房上狠命地搓著,她也用牙齒咬著我的肩膀,我的龜頭在她的體內陷入了重重的包圍,一陣又一陣的溫暖的浪潮湧來,我真怕我的龜頭會淹死在她的小穴裏。
  “呼啦呼啦”
  安娜在我的身體下如同一條蛇一樣的扭動著,她的腰彈性十足,一下一下地弓起來迎合我的進攻,我吻著她的額頭,她愉悅地呻吟著,當我用手拔她的糖果一般的乳頭時,她這才抗拒著,但是逐漸逼近的快感讓我們倆都飄飄然,我放慢了抽插的頻率,她則喘息著,拍著我的背讓我不要放鬆。
  又一陣的熱流衝擊著我的龜頭,我下身一陣抽搐,忍不住的快感一陣陣地沖擊著大腦。我機械地抽插著,在安娜的體內射了出去。
  安娜的下腹也抽搐著,她如同哭泣一般地在我耳邊低語著:“胡安,我們結婚吧。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
  巨大的滿足感和任務結束後的鬆弛讓我克制不住地犯困,林虎和媽媽被關在基地的“招待所”裏,如果是在兵營,媽媽肯定會被輪奸到失去知覺,甚至被虐殺。但是現在,我至少能保證在審訊前,沒有人敢碰她。
  我翻身睡去,安娜起身給我弄吃的。陣陣午間的山風吹來,空氣中有甘蔗的味道。
  我錯了,即使是在“招待所”。軍官們的命令也往往被忽視。
  就當我沈醉在夢鄉中的時候,媽媽正跨坐在一個黑人守衛的身上,她一絲不掛,被迫扭動著腰肢,哭泣著,嘴角還流淌出不願下嚥的精液。
 

 媽媽的手被綁在背後,脖子上吊著繩索,繩索向上繞過天花板上的鈎子,被黑人守衛拽在手中,媽媽的腳則左右分開被綁在床沿上幾乎呈180度,暴露出來的,體毛稀疏的蜜穴和正在裏面做活塞運動的肉棒黑白分明。
  如果守衛覺得媽媽沒有用力扭腰,他就拉緊繩子,媽媽被扯了上去,由於腳被綁住,脖子被勒得窒息,臉脹得通紅。守衛稍稍放鬆繩索,卻不是完全放鬆,媽媽就不能完全鬆懈,她不得不保持挺直著腰,要不隨時有窒息得可能。她哭泣著,但是又不敢放聲痛哭,守衛威脅她說,如果她發出一點聲音,就要割掉她的乳頭,那紫紅色的葡萄一樣的大乳頭。
  “快呀,婊子,來呀。”守衛象趕驢一樣吆喝著,用另一隻手揮動皮帶抽打在柔軟的乳房上,乳房左右晃動著,隨著身體的搖擺上下跳動,在皮帶的抽擊下顯出玫瑰色的光澤。
  媽媽已經是大汗淋漓,臉上,乳房,腹部,背部,屁股早已被汗水塗得發出性感得光芒,頭髮被汗水粘在臉上,她仰著頭,還有人往她的嘴裏灌著嗆人的甘蔗酒。
  媽媽被嗆得咳嗽,可是守衛卻因爲她顧著咳嗽沒有扭腰而又拉緊了繩子,媽媽又被吊了起來,這一次,她的眼睛緊閉,身體象離開水面的魚一樣掙紮著,抖動的乳房把汗水灑落下來,被撐開的蜜穴裏有濃濃的精液順著大腿流淌下來。媽媽無聲地哭泣著。
  這個夜晚,當最後一個人離開的時候,媽媽幾乎已經失去了知覺,她感覺兩腿之間象打進了木樁一樣生痛,甚至不能閉上,他們一次又一次地玩弄著她的身體,走的時候,也不解開綁在身後的繩索,如果不是害怕被軍官看出來,媽媽此刻可能都已經不成人形了。
  不止一次有人想把她的嘴當成煙灰缸,甚至恐嚇說把她的乳房割下來釘在木板上做成餐廳的裝飾品,媽媽嚇得甚至尿了出來,這只能刺激了這班生活在叢林中,每天和政府軍交戰的遊擊隊員。
  媽媽結結巴巴地用西班牙語求饒,換來的卻只能是一次次上吊般的窒息。她光著身子仰面倒在床上,嬌嫩的背部被綁在身後的手硌得很不舒服,她翻過身想趴下,可是下身的劇痛讓她不得不採取分開兩腿,高高撅起屁股的姿勢。媽媽就這樣在牢房裏度過了她的第一夜,可即便是這樣,媽媽還在心裏盤算著如何才能逃出去。(待續)

(二)
  “上尉,上尉……”
  我從睡夢中醒來,在我的身邊,安娜睡得很香甜,我輕輕地在她的臉上吻了一下,翻身下床。我穿好衣服,跟隨勤務兵離開我的住所。
  “怎麽回事?”
  “不是很清楚,好象有人逃跑了,上校正發脾氣呢。”
  “虎眼”惡狠狠地盯著我看。他一口又一口的抽著雪茄,把煙噴得象一條龍一樣。
  “你要負責,胡安。我知道你是龍先生最好的學生,也是他的養子,要不然我……”虎眼的樣子好象要把雪茄給吃下去,“你要知道,你帶回來的這個女人是個魔鬼!”
  守衛的喉嚨給割斷了,用的是玻璃杯的碎片,牆上沒有多少血跡,媽媽用枕頭壓著他,所以也沒有發出聲音。他的眼睛還睜得圓圓的。仿佛不敢相信,剛才只不過是一件玩具的女人,竟然有如此殘忍的手段。
  清點少了的物品,發現少了不少東西。衣服,靴子,一隻手槍,一把匕首和叢林刀,望遠鏡,指南針,急救包和壓縮食品。還有一支SVD狙擊步槍和幾個手榴彈,一張防水地圖(見鬼,這最要命)。
  “這個婊子是相當從容的離開的。”我的助手詹姆斯叼著一根香煙,他和我一樣,也是被公司派來協助遊擊隊的,所以我們都使用化名,即使是生死與共的朋友,也不知道真實姓名。他是個日本人,沒人的時候,我們兩個說日語,那是我大學留給我唯一的記憶。“如果讓她接近46號公路,就有可能被政府軍的人發現。”
  “她就好象受過專門的訓練一樣。”詹姆斯補充說道,“除了公司裏的人,我是第一次發現還有這種人。真要命,聽說她還是個充滿誘惑的蜜壺。”
  “你最好在我把你的腦漿打出來之前閉嘴。”我發動汽車。這輛雪佛萊轟鳴著在泥漿中開上了土路。

“別生氣,胡安。”詹姆斯把軟帽拉下來遮住眼睛,“就當這是次狩獵吧。就象上次我們在香港一樣,你會喜歡這段回憶的。”
  我親愛的母親,我來了。就象你曾經對我做過的那些一樣,我報答你的時候到了。我的思想回到了3年前上海的那個晚上,那個改變我人生的晚上。
     ***    ***    ***    ***
  媽媽坐在沙發上,一雙修長的小腿格外的引人矚目,雪白的皮膚在黯淡的燈光下有如白玉雕成。內衣可能小了些,因爲飽滿的乳房擠出外面一半有多,只差乳頭沒有露出來了。她分開腿看著一本時尚雜誌,好象在等待什麽人,白色的薄薄的內褲出賣了裏邊的風情,從凸起的痕跡能夠輕易的看到兩片陰唇的痕跡。
  她放下雜誌,在屋子裏走著,圓滑滑的屁股扭動著,沈甸甸的乳房抖動著,媽媽果然是個性感尤物。
  可是我沒有心情欣賞這些,我的雙手被反綁在椅子後面,全身的骨頭象散了架一樣的疼。我能感覺到肋骨大概斷了兩三根,呼吸的時候,肺一陣刺痛。右眼根本就腫得模糊得看不見東西,舌頭也能嘗到從破了的嘴唇流出來的血的味道。在我的面前,放著一架電視機。
  “好好看著吧,這是你人生最後的享受了。”那兩個傢夥用發音不清的普通話說道,“你知道的太多了,頭不放心。”
  螢幕裏,一個身材高大的男子推開門進入房間。他有著一頭灰白的頭髮。媽媽轉身看見他,驚喜地投入了他的懷抱,我看著這個男子擁吻著媽媽,心裏一陣顫抖。
  “我就知道你會想我的。美人。”張魁不等媽媽說些什麽,就抓住媽媽的手向床上走去。媽媽撒嬌地掙脫開張魁,她的每一下動作,都帶動著潔白的胴體。媽媽的身體仿佛想從內衣的束縛中掙脫出來一樣。
  “慢著,你把我兒子弄到哪去了?”媽媽在床邊坐著,交叉著雙腿,兩手放在床沿上支撐著身體,這樣,乳房就更顯得突出,她是一個聰明而性感的女人,很小就知道如何利用自己的肉體來指揮男人。
  “親愛的。”張魁雖然眼角死死地盯著媽媽大腿根部那富饒多汁的三角洲。語調卻恢復了平時在幫派裏的口吻,在他的眼裏,媽媽就是一條已經從水裏被抓到了盤子裏的新鮮鯉魚,離開中國,就赤裸裸地暴露在貓兒的面前,馬上,馬上就要開始一頓肉欲的大餐了。
  這女人柔軟的嘴唇,從未幹過粗重工作的纖細的手,完美的腳將是甜點,而光滑的皮膚將是頭菜,那鮮甜可口的舌頭就是佐餐的鵝肝,一對沈甸甸的乳房,光是那高高翹起的角度就值得爲它犯罪。
  “事情已經辦妥了。他現在已經躺在小巷子裏斷了氣了。警員從他身上只能發現一小包的白麵,他們只會認爲這是一個欠錢的小嘍囉而已。”
  “是嗎。太可惜了,他是多麽可愛的一個孩子啊。”
  “可是他知道我們倆之間的事情了,不是嗎。如果他不小心告訴老頭子,那麽我的計畫……”
  “可他畢竟是我的兒子。”
  媽媽把頭髮放下,用手指夾著一小縷微微彎曲的發梢,輕輕地,有些頑皮地拂動著胸口的皮膚。鮮明的對比看得張魁的欲之火熾熱地燃燒著。
  我小聲地咳嗽著,我現在已經能夠肯定這是我最後的幾個小時了,也許他們一會能讓我抽根煙,我還不會抽煙呢。我想笑,但嘴角扯動腫起的臉痛得要命。媽媽,你對我真好,要不是那幾個看守我的人不想錯過這場好戲,我現在已經躺在冰冷的地板上了。

“說,快說,你只……屬於我一個人。只屬於我張魁……!”
  媽媽用手勾住張魁的脖子,頭向後仰著,波浪般的頭髮披散在光滑的背上。
  張魁站立著,用強壯的胳膊托住媽媽充滿彈性的臀部,媽媽用兩條腿緊緊地夾住張魁的腰部,張魁粗大的陽具粗暴地分開兩瓣柔軟的陰唇,深深地插入媽媽的體內,有如雞蛋大小的龜頭有節奏地撞擊著子宮。媽媽扭動著腰,緊閉著眼,身體也前傾地貼住張魁的身體,一下一下地向上挺著,就好象她在順著一架梯子往上爬。
  “啊……啊……啊……。張魁!,我,我永遠是你的女人。”媽媽有如夢囈一般地呢喃道。
  “我聽不見呢!”張魁咧嘴叫道,一邊用結實的胸膛撞擊著媽媽的乳房,乳房被擠壓著又被釋放,有如橄欖核一般的,泛著紫紅色光澤的兩顆又大又長的奶頭翹起,隨著乳房的上下跳動而擺動著。
  張魁用力揉捏著媽媽的臀部,奶油般光滑的皮膚上馬上現出了紅色的手印,還泛著晶瑩的汗珠。他粗大的陽具末端在柔軟的細毛叢中抽插,很快就沾滿了蜜汁,而變得富有光澤,這醇香的蜜汁流淌著,在張魁的鐵棒一樣的陽具撞擊下汁水四濺。
  “我……,吳娜,永遠,永遠……啊……,永遠是張魁大人的女…奴隸!”媽媽更加努力地迎合張魁,如同游泳一般把自己的侗體壓在張魁的身體上。
  (這久違的快感!)
  (張魁這傢夥還真是個很棒的傢夥呢,殺了他還真有點可惜!)
  (只不過,他也是我成功路上的一顆棋子而已……)
  媽媽在心裏念叨著。
  馬上,她的腦子就轉不過來了。如同潮水一般湧來的強烈的甜美的感覺,令媽媽克制不住的尖叫起來。看守我的兩個傢夥在隔壁的房間裏,一邊喝著啤酒,一邊通過偷偷安裝的監視器看著著一幕,早已經克制不住地開始手淫。
  接近臨界的感覺越來越無法克制,在花瓣産生強烈的收縮感的同時,有如炸彈在體內爆炸,全身的血液都興奮地沸騰著,從腹部到臀部的肌肉都開始停不住的抽搐,蜜洞內的抽搐,也讓張魁的興奮感更加強烈,越發用力的抽插著。
  他全身肌肉繃緊,悶哼著用更大的力量衝刺,然後猛然釋放壓抑著的能量,滾燙的精液噴湧而出,和媽媽陰道裏的蜜液互相衝擊著,互相交融,肉棒間歇性的收縮,恢復,每一下都讓媽媽的感觀在顛峰上盤旋,她興奮得哭了出來。
  兩人過了許久才趨於平靜。張魁緩緩將媽媽放下,媽媽的臉上泛著滿足的紅光,眼睛微微閉著。長長的眉毛在淚光中抖動著。分明是一個剛剛在情人的懷抱中得到肉欲和精神雙重滿足的可愛女人,這種感覺讓我毛骨悚然……

我的生父一定是察覺到了這個女人掩藏的真實內心,才離開了我們。不過不用再想那些了,我聽見看守我的人關掉了電視,大踏步的向我走來,我閉上了眼睛,我才17歲,我不想這麽早就消失,我還沒談過戀愛,我還沒試過女人是什麽滋味,我咬緊牙齒,在心裏痛苦地詛咒著。
  腳步在我身後停下,堅硬的槍管抵上了我的後腦。“準備好了嗎?順便說一句,你媽她真他媽的棒!”
  槍響了……
     ***    ***    ***    ***
  此刻,媽媽正在叢林中摸索著前進著。她背著一個深綠色的防水背囊,叢林的濕熱讓她早已汗流浹背,下身和脖子上的疼痛還折磨著她的肉體。
  這幫畜生。媽媽低聲詛咒著。
  她小心翼翼地用不知哪來的釣魚線綁上手榴彈的安全環,兩個手榴彈被布條綁在一起,放在草叢裏,上面蓋了土,還插上了樹葉,媽媽把另一頭拉到了對面的樹上,很快,一道機關就設好了。媽媽放鬆的坐在地上,擦了擦汗,她又警惕地站了起來,一手拔出手槍,一手拿著地圖。
  她聽見了汽車的聲音。
  “好的,我知道了。”
  詹姆斯把衛星電話遞給我,“是頭!”
  “喂,是我。”我用中文回答道。
  “你聽著,讓那個女人走吧。你們兩個,馬上回基地,我派了新的人去接應你們。和遊擊隊的合同提前結束了,馬上來香港。”
  “明白了!”我回到車裏。發動汽車,在泥路上調了一個頭,往來時的方向開去。我們根本不知道。就在離我們一公里的地方,有人正通過狙擊步槍的瞄準鏡觀察著我們。那個狙擊手臉上塗著迷彩色,身上披著插滿藤蔓的網兜,當他發現我們離開後,他正準備關上瞄準鏡,但是他馬上調轉了槍頭,匍匐在地上,通過望遠鏡朝著山坡下看,媽媽的身影映入了他的瞄準鏡。
  他微笑了一下,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他打開步話機,用英語說道:“我發現了一個好東西!”

 (三)
  媽媽看到汽車遠去,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她對照指南針研究了一下地圖。
  “從這,往南,有一條公路!”
  ‘馬上就可以得救了。’媽媽滿懷激動地設想著,‘想辦法搞點錢回秘魯。林虎那傢夥不知道怎麽樣了,可能死了,可能還活著,不過沒關係了。從他身上已經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唉,不知道張魁搞得如何了。’
  一想到張魁,媽媽又覺得有一股暖流從小腹升起,但是,下身的疼痛讓她放棄了對張魁粗壯的肉體的懷念,‘如何搞錢呢?不如……’媽媽咬咬牙,下了決心。‘我的身體,是沒人能抗拒的!’
  媽媽朝著正南的方向前進,一路上她不停地揮動著大砍刀,整整一個小時,她前進了還不到一百米,而體力幾乎已經耗盡了。‘不如休息一會吧。’媽媽找了塊石頭坐了下來,把背囊放在身邊,喝了點水,很快,她進入了沈沈的夢鄉。
  “張魁,讓我看看你的棍子……”
  不知過了多長時間,媽媽被口渴的感覺從夢鄉中帶回了現實世界,手臂和脖子,還有衣服不能遮蓋的地方,都被蚊蟲叮咬而起了紅色的疙瘩,有的地方甚至腫了起來。
  “該死的!”媽媽用唾沫擦著手上以及脖子上的腫塊,回想起以往的日子,她的內心不由得充滿了期待。‘馬上就能回去了,要不是爲了林虎,我也不用來這種該死的地方了,那麽,昨天的那一切也就不會發生了。’
  這時,傳來了細碎的腳步聲,是走動時踏斷了樹枝的聲音。
  媽媽馬上警覺地從皮帶上抽出手槍,左手也放在了還靠在樹幹上的狙擊步槍上。她緊張地慢慢站起來,從灌木的縫隙朝著發出聲音的方向望去。
  媽媽突然感覺一股涼意從尾椎骨直沖上腦門。在離她大約50米的地方,一只漂亮的美洲豹正嚴肅地望著她。
  上帝啊!媽媽慢慢地推開手槍的保險,她的肌肉因爲緊張而顫抖起來,‘這傢夥大概從來沒有想過跟我睡覺!’
  美洲豹也正打量著媽媽,一張一馳的鼻孔裏正發出細微的呼吸的聲音。媽媽甚至都能聞到從美洲豹的嘴裏散發出來的死亡的味道。美洲豹的眼神和以往她所見慣了的,被情色所吸引的眼神不同,那有點想不是很有錢的家庭婦女在超市里購買食品時的眼神也許味道不錯,但是能吃幾餐呢?
  美洲豹緩緩地調轉過身體,頭向下,背脊朝上弓起,擺出了衝刺的姿勢,媽媽再也忍不住了,她兩隻手舉起手槍,朝著美洲豹的眼睛放了一槍。
  槍打得高了,回蕩的槍聲驚動了一群猴子們,就在猴子的怪叫聲中,美洲豹朝媽媽猛撲了過來,它根本不需要什麽叢林砍刀來開路,看著它矯健的身子靈巧地從一個地方跳到另一個地方,媽媽知道自己的生命進入了火箭發射前的倒數計時。她本能地握緊手槍,又開了三槍,除了一槍擦到了美洲豹的肩胛以外,根本不知道子彈飛向了何處。
  美洲豹被子彈擦中之後,只不過在地上打了個滾,馬上又擺正了姿勢,繼續沖了過來,眼看它和媽媽的距離只剩下十米不到了,媽媽的脖子一陣發緊,她都能猜想到銳利的牙齒將如何撕開皮膚……
  “嗙……”不同於媽媽手中的小手槍發出的聲音,這是大口徑的步槍所發出了響聲,聲音低沈而悠長,巨大的衝擊力把美洲豹的身體從前進的軌跡上推向一邊,它的腦袋歪著倒在地上,從耳孔裏子彈進去的洞裏流出暗色的血液,它終於一動不動了。
  媽媽把手槍丟到了一旁,一屁股坐在了地上,心臟劇烈地跳動著,克制不住的淚水湧了出來。她就這麽張大眼睛看著美洲豹的屍體,連走近的人影也毫不在乎了。
  “女士,您還好吧?”走近的人用西班牙語問了一句,又用英語問了一遍。
  “還,還好,謝謝!”媽媽緊張得用中文回答道。
  “女士,就您一個人嗎?”
  媽媽上下打量著這個救了她的男子。他是一個白種人,大約40多歲,短短的棕色頭髮,黝黑的皮膚,高大魁梧的身材,穿著獵裝,還挎著個迷彩的背囊。

“您是遊客嗎?”他用鼻音很重的英語問道。“一個人,太危險了,您會說英語或是西班牙語嗎?”
  “謝謝,謝謝你。”媽媽還沒有從驚恐中恢復過來,她下意識地拉著男子遞給她的手,讓對方把她拉了起來。“我的西班牙語不好!謝謝你救了我。”
  “會說英語,太好了。我叫克裏森奇奧。我是個記者,專門爲狩獵雜誌寫文章,很高興認識你!”
  “我也是,我叫安吉拉。”媽媽捋了捋頭髮,漸漸開始恢復常態。“我是個中國來的旅遊者,我們旅遊團的人被土匪給綁架了,只有我一個人逃了出來。”
  “這太不幸了,對於您這麽美麗的女士。請允許我邀請你到我的莊園做客,至於這個傢夥。”克裏森朝地上躺著的美洲豹的屍體呶了呶嘴,“就交給我的傭人們吧,我住的地方在政府軍保護下,很安全,您可以把這個情況報告給駐軍。現在,讓我們走吧。”
  克裏森的背後,出現了幾個身穿迷彩服的人。
  “哦,寶貝,你太棒了。”
  媽媽的晚禮服扔在沙發上,此刻,她正一絲不掛地用手撐在陽臺的欄杆上,對著窗外的夜空。克裏森從背後擁抱著他,巨大的手掌握著媽媽的乳房,他青莖暴起的陽具從後方在媽媽肥嫩的小穴裏抽插著。媽媽翹著屁股,一下一下的迎合著克裏森,她半閉著眼睛,由於些許的疼痛而用牙齒緊咬著下唇。
  “寶貝,溫柔一點好嗎。”
  “不,我做不到,我太喜歡你了。”克裏森的右手在媽媽的小腹上撫摸著,左手則在左邊和右邊乳房上來回游走著,他用舌頭舔著媽媽敏感的耳珠。“我很久沒碰到象你這麽出色的女人了!”
  媽媽喘息著,搖著屁股,克裏森的陽具對於媽媽來說,確實是粗大了一些,但是媽媽的陰戶具有超乎想像的包容性,粉紅色的嫩肉包裹著黝黑的陽具,就象是個防水的橡皮圈似的,根本就沒有什麽液體從裏面流出來。
  克裏森發出了低吼,他的雙手來回地仿佛揉麵團一般地旋轉著媽媽的乳房,他的腹部剛剛刮過毛,他就用毛茬刺激著媽媽屁股的皮膚,“舒服嗎?”
  媽媽的身體顫抖著,因爲穿著高跟鞋採用扶著欄杆的姿勢,當高潮的感覺漸漸臨近的時候,媽媽的腿也開始顫抖起來。克裏森突然停止了抽插,他就讓自己的陽具停留在媽媽溫暖的陰道裏,用手扶著媽媽的腰,伸出舌頭舔食著媽媽背部滲出來的,晶瑩的汗水。
  快要高潮的媽媽被克裏森弄得饑渴難耐,她小聲的發出渴望的呻吟,一邊扭著腰,用屁股向後拱著克裏森的睾丸,克裏森克制著腹部的衝動,繼續挑逗著媽媽。他伸出手,撫摸媽媽汗水淋漓的腹部,媽媽早已經不是個少女了,所以腹部雖然平滑,但是兩側還是有了少許的贅肉,克裏森粗糙的手掌在有如凝固的奶油般的皮膚上劃過的時候,媽媽的呻吟聲漸漸變大。
  克裏森的手沒有在腹部停留多久,很快,來到了穴毛濃密的蜜丘附近。他用手指在挺立的陰蒂上輕輕點了一下,如同打開了某個開關,媽媽的身體強烈顫抖了一下,她有些焦急地加緊扭動屁股。
  “快啊,親愛的,快啊!”
  “寶貝,我要你好好享受這種感覺!”克裏森又開始了活塞式的運動,只是不同的是,他的動作放慢了許多,他的手指一邊在媽媽的陰蒂上輕輕的揉捏著,如同從水晶的盤子裏拿起一顆易碎的糖果一般輕柔。一邊輕撫著媽媽的乳頭,這輕柔的感覺和剛才在乳房上狂風暴雨般的揉捏可以說是天壤之別。
  遊離在這兩種感覺之間的媽媽仿佛是剛剛習慣了在海上顛簸的旅人又回到了安穩的陸地,她想大聲的叫,可是從陰蒂和體內傳來的暖暖的,讓人麻醉的享受感讓她仿佛失去了力氣一樣,她的身體軟綿綿的,被克裏森的另一手摟著,媽媽喃喃低語著:“求求你,寶貝,用力些好嗎,求求你,寶貝……”
  克裏森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突然加快了節奏,腹部和臀肉之間發出了快速的“啪,啪,啪”的聲音,他觸摸陰蒂的手指也更加用力了。在這變化後,媽媽眉頭緊縮,眼睛閉著,剛才還咬緊的嘴唇如今開放了,從內心深處發出了愉悅的叫喊聲,身體也伴隨著克裏森的身體起伏著,動作逐漸加大,甚至打翻了放在一旁的小幾上的,喝了一半的香檳酒。
  “哦,寶貝,就是這樣,你就是我的蒸汽車頭!”媽媽騰出一隻手,拿起克裏森還在她陰部騷擾的那只大手,用舌頭舔著克裏森手掌上的粗糙的掌紋,粗大的手指,又把他的手指放進嘴裏吮吸著,吻著上面的煙草味道。
  克裏森也是大汗淋漓,兩人的軀體撞擊在一起的時候,就會有豆大的汗珠掉落在地上。
  終於,克裏森感覺到陽具周圍的肉壁突然收緊,洶湧而出的溫暖的液體充盈著陰道,甚至在抽插的過程中,隨著肉棒的進進出出而順著媽媽的大腿流下來。
  克裏森按奈已久的衝擊波終於在媽媽的體內爆發出來,他把滾燙的精液射在陰道內,混合著媽媽的愛液,更加急促地從媽媽的大腿上流下來,兩人如同風中的樹葉一般搖擺著,發出心滿意足的呻吟。克力森抽出陽具,媽媽外緊內松的肉穴發出“波”的一聲!
  “啊!”她讚歎著!可是還沒有說出口。就被克裏森堵了回去,他轉過媽媽的身體,熱烈的吻著媽媽,媽媽也努力墊起腳,吐出香噴噴的舌頭,回吻著克裏森。
  突然,媽媽的腳踢開了高跟鞋,她敏捷地一跳,用兩條腿勾著克裏森的腰,克裏森用手托著媽媽的臀部,兩隻粗壯的胳膊上的肌肉高高鼓起,媽媽的手在克裏森肌肉發達的背部摸著,還用指甲抓著。克裏森就這麽一邊和媽媽吻著,一邊把這件狩獵的“戰利品”抱回房間。當他轉身的時候,媽媽拉上了雪白的窗簾。
  我和詹姆斯剛剛走出香港整潔明亮的新機場,就有一輛豪華的加長型梅賽德司-賓士轎車停在了我們面前,車門打開了。一個甜美的聲音用英語說道:“上來吧,老闆等了你們很長時間了。”
  聲音可愛的主人猶豫了一下,還是用不太標準的廣東話又說道:“其實我也是!”

 (四)
  “你好!莉莉!”
  “你們好!”
  我們有些尷尬的和莉莉打招呼,這個可愛的姑娘穿著一身森藍色的套裝,烏黑的頭髮挽在腦後,還戴了一副金邊眼鏡,比我上次看到她時多了一些成熟,但是像是散發著香氣的水蜜桃讓人忍不住想在她白嫩的臉上掐一把。
  我忍住了這種衝動,看看詹姆斯,他低著頭一言不發,顯然,他和我一樣在莉莉面前感覺到了強大的壓力。就是這麽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保持著我們公司裏最短時間內最多的殺人記錄。
  她在35分鐘裏近距離射殺了45個日本暴力團的精銳分子,用的卻只有70發子彈。
  莉莉在我所屬的賽姆斯公司(S.E.M.SSpecial Environment Mercenarism Service特種環境傭兵服務)裏是屬於亞洲分部的A級員工,相對於剛剛通過了C+級測試的我們來說。
  莉莉無異于我們上司,雖說我們屬於中南美洲分部。沒想到在總部以外的地區能碰上她,我心裏暗暗吃驚,表面上還是裝作被她的乳溝所吸引的樣子,目不轉睛地盯著她胸口那一片雪白的皮膚,透過套裝的包裹猜測裏面的尺寸。
  一道小小的,在鎖骨下面疤痕吸引了我的注意。
  “你真討厭!”莉莉“咯咯咯”地笑著。她輕輕地把分得有些開的襯衫領口扣上,“我可是聽說了你在那邊的事,綁架林虎的行動是由你策劃和指揮的吧,看來沒見到的這段時間裏,你到底進步的很快啊!”
  “出了什麽事情?爲什麽這麽快把我們召回?”詹姆斯聽不懂莉莉說的廣東話,皺著眉頭問道。其實就算他不說,我也是要提問的。
  “好吧,言歸正傳!”莉莉不再擺出挑逗的樣子,她扶了扶眼鏡,嚴肅地說道:“相信你們都知道最近海地總統阿裏斯蒂德被推翻了,現在在牙買加流亡,而在他被趕出海地之前,曾經和我們公司簽署了一個協定,包括允許我們在海地戈納伊夫建立美洲地區最大的基地,通過海地國家銀行,我們會以一家海洋石油開採公司的名義,清洗我們的幾個分部的一些現金收入,我們則幫助他訓練忠於他的武裝部隊。但是現在……由於美國和歐洲政府的介入,這個計畫可能會完全破滅,而我查到,在這次政變的背後,還有一個很重要的仲介人的存在,他和他的組織已經存在很長時間了。一直以來,我們之間都相安無事,但是現在,我們的情報部有確切的消息說,他們的內部發生了一次領導層的交替,新人上臺了。而這傢夥野心勃勃,他的存在對我們公司來說一個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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