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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特殊的體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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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特殊的體檢

我自己感覺到通過這次體檢,我變“壞”了。吳醫生的話勾起了我強烈的好奇心。我突然覺得光身子讓她們看看也沒關系,我其實並沒失去什麼。我知道小陳一個不到20歲的女孩不可能同意我的交換條件,但內心深處卻盼望著奇跡出現。我幻想著小陳和吳醫生不穿衣服的樣子,心中燥熱起來。 我把長褲穿好,小陳就回來了。我注意到她換了一身衣服,脫掉了原來的粉紅上衣和白色七分褲,換上了白色護士服。她一掃剛見面時的開朗大方,回來後一直沒正面看我。 經過吳醫生和她的竊竊私語,又經過我的討價還價,奇跡真的發生了。看來院長的批評對她刺激挺大,而她自己也確實熱愛護士工作並且特別想幹好。 最後我們達成如下協議:我按照她們的要求做模特,絕對服從她們的指揮,不能再講條件。完成後她們讓我看她們的身體:吳醫生裸上半身,但下身只容許穿貼身內褲;小陳裸下半身,上半身只容許穿一件貼身小背心。我可以讓她們做她們讓我做過的動作,但觸摸要得到容許才能實施,否則她們有權中斷這次交易。 好戲正式開場了。 她們倆人商量了一下,把兩把椅子並排靠在辦公桌旁,又將醫用落地燈放在椅子中間,還從床底下抽出一個二十多公分高的矮凳擺在椅子對面。然後將放有醫療器材的小推車拉過來擺在椅子邊。一切准備妥當後她倆坐在椅子上,開始對我下命令了。 首先要求我面對她們脫掉所有的衣服,順序是1、脫鞋和襪子,換上為我准備的一雙賓館用的那種拖鞋;2、脫襯衣,放在床上;3、脫長褲,脫完後要站直停頓一會兒;4、將內褲脫至膝蓋以下,再站直停頓一會兒;5、脫背心;6、最後脫掉已在膝蓋以下的短褲。吳醫生說這麼做是為了鍛煉小陳的承受能力,敢於面對裸體的男性患者。 在我脫衣服的過程中我看見小陳的臉一直紅紅的,想看又不敢長時間盯著看,眼睛躲躲閃閃的。而吳醫生則主要盯著小陳,提醒她注意看。而我簡直就像在進行一場脫衣舞表演。 我終於一絲不掛地站在兩位女士面前了,這一刻我真有些後悔,前一次體檢時的那種讓人心中發緊的屈從感,又油然而生。我主動向他們走近了兩步,離她們只有30公分的距離,我的腳和她們的腳都碰到一起了。吳醫生先伸出右手抓住了我的陰囊,並用左手把我往小陳的面前推,要我主要正對小陳。 “給男性做生殖器檢查先要觀察陰毛,小路是屬於剛開始發育的青少年階段,陰毛先從陰莖跟部長起,隨年齡增長陰毛會一直長到肚臍,甚至和胸毛連在一起。然後檢查陰莖,但今天我們先檢查陰囊。男性的陰囊是很嬌貴的器官,特別怕碰撞,而且對身體的內外因素的影響反應也特別明感。比如熱了、累了它就會松弛下垂、而冷了或精神煥發的時候就緊縮。” 吳醫生還真懂。她一邊講著一邊要小陳也來摸我的陰囊。邊摸邊介紹精索、睾丸、附睾。當小陳的手碰到我的時候我不禁抖了一下。她們都沒帶手套,小陳的手還是涼涼的、濕濕的,而且特別輕柔,真是太刺激了。小陳的手摸了有兩三分鐘,越來越重,一直沒有停。我感覺陰莖開始有反應了,不由得深吸了一口氣。吳醫生看出來了就說:“下面開始檢查陰莖吧。”小陳這才反應過來趕快收回了手。 吳醫生把著小陳的手,讓她左手的拇指和食、中指夾住我陰莖的中後部,用右手的同樣三指夾住陰莖的前端。 “陰莖檢查要將包皮推下去露出龜頭,一直到冠狀溝。輕一點,噢!先停下。小陳你把消毒水拿過來,還有鑷子和脫脂棉。”小陳從旁邊的小推車上拿了一只裝透明液體的瓶子打開,又擺好了鑷子,取了一包已搓成球狀的脫脂棉放在旁邊。 “小路,你的陰莖包皮有些長,包皮還從沒推上去過。我兩次都沒給你推就是當時沒准備消毒用具。推上去後,會有些疼但這是必須做的。今天不做以後也要做。包皮下面會有包皮分泌物,需要消毒。”這次是吳醫生抓住我陰莖,一點一點地將包皮推上去。我神經很緊張,怕疼。但結果並沒有想象的那麼疼,只是因為龜頭第一次暴露在空氣中有些敏感罷了。隨著龜頭露出,一股淡淡的臭味彌散開來。我臉紅了,但身上直發冷。 “分泌物中多是蛋白質,發酵後會有臭味,這是正常的。以後洗澡要注意自己將包皮翻上去洗洗。小陳,你用雙氧水給他擦擦。”小車用鑷子夾了幾個棉球,在一個瓶子裏站了一些液體,往我的陰莖上擦。雙氧水挺涼弄得我一機靈,猛吸一口氣半天沒喘過來,引得吳醫生大笑。 小陳一手固定住我那已經翻上去的包皮,一手用鑷子夾著棉球給我擦。先從尿道口擦起,圍著尿道口轉幾圈,擦到龜頭上方;又換一個棉球再擦一遍,並擴大到整個龜頭。第三個棉球把前兩遍擦過的地方又擦一遍後開始擦冠狀溝。就這樣逐漸往下,換了五次棉球擦完了整個陰莖。我感覺擦龜頭上部和冠狀溝時最刺激,陰莖不由得挺了起來。她們倆都發現了可誰也沒說話。吳醫生只是微微笑著,小陳臉紅紅的,只是用專著的工作加以掩飾。 終於消毒完畢,小陳用手將推上去的包皮往下擼了一下。我的陰莖已經接近水平,如果再進行下去肯定要暴漲。兩位女士看著我的雄姿半天沒說話,但眼睛一直沒有離開那個部位。 還是吳醫生先說話:“小陳,你看見吧,小路興奮後陰囊就緊縮了,這是為什麼今天我要先檢查陰囊的原因。下面咱們准備檢查肛門吧,去把手套拿來。”

“為什麼還要檢查肛門,肛門男的和女的還不一樣嗎?” “當然不一樣。剛才已經說好的,你必須服從我們的要求。” “你們這是無理要求!” “男性有一個叫前列腺的器官,長在尿道和膀胱的連接部,只有從肛門才摸得到,我要讓小陳體會一下。”面對她這個醫生,我無言以對。 “對男性患者的肛門指檢我也沒有實踐過,今天這麼一個好機會我一定要好好利用。”她又用調侃的口氣說——誠心氣我。我看見小陳偷偷笑了。 她們倆每人在右手戴上了一只橡膠手套,重新調整了燈光,把一張椅子轉了個方向。 “你擺好姿勢吧,你已經知道怎麼擺了吧!” 我無奈地轉過身屁股對著落地燈,手扶椅子彎下腰。 “你要用肘部撐椅子。”我只好調整姿勢把屁股蹶得更高。 我低頭從我的腋下看過去,吳醫生蹲在我的左後邊一只沒戴手套的手扶著我的左臀;小陳彎著腰站在我的右後邊,一直戴手套的手扶著我的右臀。一會兒吳醫生用戴手套的手指開始按摩我的肛門,我覺得手指上好像抹了油。 “檢查肛門時要先用手指在受檢者的肛門上按摩一會兒,讓他放松後再將手指插入。如果是女病人還要注意盡量不要碰到陰道口,以免汙染陰道。”說著吳醫生的手指就開始往我肛門裏插,我閉上眼開始張口唿吸。除了肛門口漲漲的異物感外,我並沒有感到太多的不適。 手指在我的直腸內上下左右的各方向轉、摸,最後按壓在直腸前壁上。手指的力度加大,我感到陰莖和陰囊的接合部靠裏面的部位又酸又張,不禁哼出了聲。 “看來就是這裏了,栗子般大小、軟軟的,很明顯。小陳你來摸一下。” 手指抽出,我也舒了一口氣。過了一會兒,我看見她們倆換了地方。小陳用戴手套的手在一個小罐而裏沾了一下——肯定是潤滑油——然後伸向我的肛門。我又閉上了眼睛。 一個手指顫顫巍巍的開始觸摸我的肛門,手法太輕弄得我很癢,肛門痙攣了一下。手指開始往裏插入,明顯比吳醫生的手指細。 “你把手指肚轉成正沖下方,不用插得太深。你可以摸到一個栗子大小的突起,輕輕按壓感覺軟軟的,這就是前列腺。” “我摸到了,中間好像還有一條小凹槽。” “對了,下面做一下前列腺按摩。” “我不會呀。” “沒關系,你試試看。從‘栗子’的兩邊往中間按。”——“力量再大一些。”我又感到了酸漲。——“然後從上往下擠壓。”酸麻的感覺擴展到了尿道。我唿吸加重。 “小路,有要小便的感覺嗎?” “好像——還——沒——有。” “小陳,讓我來”。我的肛門又經曆了一抽一插。 吳醫生的手法比小陳重多了。我又感到手指先左右後上下的按摩了一遍,當上下按摩到第三下時我有了小便的感覺。 “我——有感——覺了。” 吳醫生手指並沒有拔出來還在繼續按摩,而身子卻往前探眼睛盯著我的陰莖。我也睜開眼,看見從我的尿道口流出了幾滴晶瑩的液體。 “這就是前列腺液。成功了。”手指終於抽出來了。我站直了長出了一口氣,回頭看見她們倆的臉上都有一種象是完成了一件偉大事業般的微笑。 “我想去廁所。”我說。 “現在不行,再堅持一會兒。馬上就讓你放松。”她們倆對視笑了笑。  她們把橡膠手套都摘了,到洗手池旁洗了手,然後在放醫療器械的小推車前忙活。而我依然赤身裸體在屋子中間傻站著。經過剛才被她們折騰,我的羞恥心減了許多,更多的是無奈的屈從。沒有她們的命令我也不知該做什麼。小陳也大膽了許多,眼光不再對我的裸體躲躲閃閃。吳醫生則是更加肆無忌彈。 “小路,你到那個檢查床上躺下吧。”吳醫生指著靠牆放的推病人的平車說。 原來這種平推車的輪子可升降。輪子降下去就可以推著走,輪子升起來就有四根鋼管著地可以做檢查床。檢查床比普通床高很多,以便醫生檢查時可少彎腰。我雙手撐了一下爬上去。床上鋪了白單子,還有一個低枕——看來她們是早有准備。我躺好後吳醫生走過來,小陳推著放醫療器械的小推車跟在後面,把車緊靠在檢查床我的小腿邊,又把醫用落地燈搬過來,升高一些,讓燈光直照我的兩腿之間。 吳醫生站在我旁邊對我說:“剛才那部分檢查是我臨時加的,誰讓你跟我們講條件呢。不過你也合適,要是到醫院做包皮清洗還要收費哪。下面你做模特讓小陳練習三項護理技能:1、灌腸;2、下腹部備皮;3、導尿。” 我那時年齡還小對他說的這些醫學名詞不甚了了,於是多了一個心眼兒,就說:“你說的這些我不大懂,你要講清楚。首先什麼是灌腸?” “灌腸是清潔病人後端腸道的方法,就是將清洗液由肛門滴入腹腔,保留一會兒然後自然排出,以達到清洗腸道的目地。…….” “不幹,不幹!!這又不是什麼對男病人的特殊護理,超出了咱們商定的範圍。不幹!”我沒聽吳醫生講完就坐起來,一通反對。 “因為灌腸時要暴露下身,男女當然不一樣。”

“我的光身子她都看到了,甚至肛門也摸了,為什麼一定要灌腸?要練習灌腸你幫她練,你給她當模特吧。” “你這孩…….”吳醫生還要講什麼,被小陳拉住了:“要不算了吧,吳醫生。我前兩天為一個老大爺做過一次灌腸護理,我覺得還行。”“那就饒了你這個臭小子。” 我“哼!”了一聲重新躺下:“那什麼叫、叫——備皮?”我更覺得必須把這些搞清楚了才行。 “備皮是在手術前對手術區域進行的清潔工作,包括清洗、剃毛、消毒…….” “什麼??剃毛???” “你別又嚷嚷,像頭部、腋下,特別時下腹部、會陰部的手術都要剃毛。” 吳醫生見我又要講話,馬上說:“你別想再反對,這一項下腹部和會陰部的備皮你必須讓小陳練練。你不能還說男女是一樣了吧。” “我還沒見過你們女的啥樣,誰知道一樣不一樣。”我無理取鬧的小聲嘀咕。 “嘿——你還性急啦,等一會兒小陳讓你瞧瞧她是啥樣。”吳醫生笑起來。小陳的臉紅了,低下頭。 “那 ‘導尿’呢?” “這還不懂?就是把一根細管插進你的尿道,把尿放出來。” 我聽了好恐怖,但又找不出什麼理由反對。 吳醫生看我沒話說了,就招唿小陳“開始吧,先練備皮。” 轉過頭又一臉壞笑的對我說:“可憐哪,你那可憐的‘一撮毛’也要沒有啦!” 我無奈地閉上眼。聽天由命吧! 我先聽到用暖瓶往盆裏倒水地聲音,接著是擰手巾的聲音。過了一會兒一條熱熱的毛巾放在了我的小腹上——毛巾的溫度正合適,挺熱但又不是燙——真舒服啊。毛巾在我的小腹上停了一會兒,開始慢慢的向下又返回,再向左又向右擦了一圈;毛巾重新沾了熱水在陰莖周圍輕輕的擦;又一次沾了熱水後毛巾向我兩腿中間擦來。 “把腿分開一些。”這是小陳第一次給我下命令,聲音很輕。 “再分大一點。”因檢查床比較窄,腿分得太大腳就到床外面了。我只好將膝蓋外展用一種羅圈腿的姿勢。 毛巾又重新沾了熱水敷在我的陰囊上沒有動。我聽見小陳利用這個時間在一個罐子裏攪著什麼。我從小枕上抬起頭,看見小陳右手拿了一把長毛小刷在小罐裏沾了沾,左手把熱毛巾取下,就開始在我的陰莖周圍和陰囊上刷起來,不一會兒就起了好多白泡沫。小陳放下刷子拿起了剃刀。我一看嚇了一跳,小刀是折疊的,刀把長7-8公分,刀刃有5公分,在燈光的照射下閃閃發光。 “你不會把我割破吧。” “放心吧,我的技術不錯,給女病人剃毛從來也沒給病人割破過。”她用左手的中指和拇指繃緊我的皮膚,右手持剃刀在我陰莖上方約10公分處下刀,一下一下刮起來。我開始挺緊張,肚皮繃得緊緊的。小陳不斷叫我放松,我逐漸安下心,看來小陳說自己技術好還不是自吹。她刮兩下就用消毒巾擦一下刀刃。小腹很快就剃完了。我的“一撮毛”也壽終正寢。接著剃陰囊上的毛,其實我的那地方還沒長毛,只不過是小陳為了練手,讓刀子走一遍。她用左手的掌側擋開我的陰莖,幾個手指幾乎完全抓住我的陰囊一點一點繃緊皮膚,配合右手剃刀的動作,把我的陰囊整個刮了一遍。最後兩下是從陰囊背面由肛門附近往陰囊刮,弄的我好癢、好舒服。我以為結束了,可小陳又在我左大腿內側與陰囊間刮了幾下。突然一陣刺痛,我的大腿根被割破了。這本是我最擔心的事,但它真發生時我卻沒著急。看著小陳不安的眼神我還安慰她“沒關系,本來就是練習嗎,第一次給男的剃毛,難免。貼個創可貼就好了。”吳醫生拿來一只棉簽沾雙氧水在割破的地方擦了擦,然後用一片“邦迪”貼在我的大腿根。當然同時忘不了又占點兒便宜。 “沒事,就一個小口,只是表皮破了,血不多。” 小陳說:“女的沒有大腿根那個死彎,好剃,而且女的剃毛時兩腿架起來我手的活動範圍大。” “那我也把腿抬起來吧。”我想,反正已經給你們看全了還在乎這些。等會兒我也要你們這個姿勢。說著我兩手抱腿擺了一個光明正大的姿勢。小陳用感激的眼光看了看我,很快剃完了我的右大腿根。她放下剃刀,又重新弄了熱毛巾把剛才剃過毛的地方擦了好幾遍。我抬起身看見我的下邊白淨淨的,煞是好看。只不過我的命根只升了個半旗。後來我聽說,給男的剃毛時男的半興奮狀態最好剃,太硬不好擺弄還易把男的弄出高潮,太軟又不好下刀。 小陳在自己手上抹了一些潤膚油,然後往我的下身擦:“剃完毛皮膚的油脂沒了會不舒服,我給你抹點油。如果是正式的備皮就不能抹油,而是接著消毒。那些男女都一樣,就不浪費消毒液了。” “感謝護士姐姐的關懷。護士就比醫生會關心人。”我說著看了吳醫生一眼。 吳醫生聽出我是在說她,回手就拍了一下我的小弟弟。“等一會兒有你好受的。”我趕緊用手護住我的小腹,側過身來,看她們又在忙乎啥。 吳醫生基本沒動手,就小陳在忙。她拿來一個廣口瓶,放在床邊,然後從小推車上拿起一根外徑約5毫米的透明橡膠管,將橡膠管的一端插入廣口瓶,又把一根細一些的黑色橡膠管連在透明膠管另一端的塑料開關上。 “小路,你躺好吧。導尿插管的時候會有些疼,我還要給你消毒,然後用一點麻藥。但不一定會完全解決問題,還請你多配合,多支持。”聽小陳這麼說,我也不好再說什麼,只能充好漢:“沒關系,我能行。”其實,此時給我力量的就是等一下能看到她們的秘密的期望。 小陳再一次把我的包皮推下去,讓龜頭露出來。她用左手扶著我的陰莖,右手持鑷子夾消毒棉球擦我的尿道口和龜頭。我剛剛變軟的陰莖又開始硬起來。 “你還挺敏感的。”小陳說。 我還沒說話,吳醫生搶先說:“那是男的最敏感的地方,你還不能擦太長時間,小心小路控制不住。”

小陳換了兩個棉球就放下了鑷子,拿起一個滴管吸了點略帶黃色的液體,對著尿道口滴進去。“這是麻藥。”小陳向我解釋,為了不讓麻藥流出來她扶直我的陰莖沒放手。從而也讓我始終保持半興奮狀態,使我了解了,原來小弟弟被人(當然是女人)撫摸是這麼舒服。 舒服沒有多久,痛苦就來了。小陳用鑷子夾起那根黑色的膠管在裝潤滑油的小罐裏沾了一下,左手改用三個手指捏住我的龜頭,輕輕擠壓,右手將黑色膠管對准尿道口插了進去。開始由於有麻藥,尿道口只覺得漲漲的,不是很疼。當插入兩公分後,尿道感到針紮般的疼。我使勁忍著沒叫出聲,兩手用力抓住床邊。 導尿管繼續往下走。小陳叮囑我:“放松,你不是說想去廁所嗎,現在就放松像小便時一樣。”我感到很疼,怎麼也放松不下來只能盡力去做。小陳停止了插管讓我休息一下,讓我盡量去找解小便時的感覺。然後又開始往下插,終於我感覺到導尿管沖破了我的擴約肌防線——尿道根部又一陣刺痛,接著小腹一陣輕松——只聽小陳說“尿夜出來了。”她騰出左手關上那個塑料開關阻止尿夜流出,把導尿管又向裏插了一小段,然後用兩條膠布將導尿管固定在我的陰莖上。 “好啦!”小陳微笑著看看我的臉,又看看插著導尿管的陰莖,好像在欣賞一件戰利品。 導尿管插在尿道裏一直刺激著你,陰莖始終保持備戰狀態,但又無法發泄,況且尿道一直紮紮的疼,非常難受。我發誓一輩子不再被導尿。 “我的好姐姐,好了就趕快拔出來吧。”我求小陳。 她樂了:“現在把你的尿液放光,省得你還要去廁所。”說著打開了塑料開關。 膀胱壓力減小,我深出了一口氣。尿液放完了,廣口瓶裝了大半瓶。小陳把膠布撕下來時弄得我又是一陣興奮。導尿管拔除時比往裏插好多了,沒有那麼疼。可是這次導尿讓我的尿道疼了三天,不是一直疼,而是一小便就疼,讓你尿不痛快。 小陳將導尿管拔出後就出去倒廣口瓶中的尿,吳醫生收拾用過的醫療器材。 小陳回來,我問:“我的任務完成了吧!?”她們誰也沒答話。你們不理我就是默認,我就起來穿衣服。她們還是沒說話,收拾了一下,各自拿了臉盆、毛巾出去了。我突然緊張起來,該我“收服務費”了,我反而不知所措;同時我也想,她們不回反悔耍賴吧。我要趕快鎮靜,理清我“收服務費”的思路。 我看見落地燈和小推車依舊放在檢查床邊,就搬了把椅子靠著檢查床放在小推車旁,將另一把椅子放在屋子中間,把落地燈轉過來;然後我坐在檢查床邊的椅子上等她們。 我上高中的那個年代還沒有如今這麼開放,關於男女性知識的傳播渠道很少。學校裏講的《生理衛生》課也不講生殖系統,因此少男少女對異性的好奇心無處去滿足,而我又比較內向,更是把好奇心埋藏在心底。做夢也沒想到會有今天這樣的機會。 過了約十多分鐘她們終於回來了,還是不說話,各自放下手中的東西就坐在床邊。小陳不自然的用手搓著床單;吳醫生是雙手抱胸低著頭。還是我忍不住了,鼓足勇氣說:“下面——該你們交服務費了吧,——是分開交,還是——一塊兒交?”我本想說的硬氣一點,但話出口還是顫巍巍軟綿綿的。吳醫生繃不住笑了,小陳也笑了。 吳醫生說:“你剛才表現不錯,我和小陳也遵守承諾。其實我們上學時也和男同學互相交換做模特,你又比我小十多歲,我沒什麼。小陳沒經曆過,年齡比你大不了幾歲,有些害羞。所以我陪她,我們一起來。小路,你也什麼都不懂,還是我來指揮。你還可以提要求。” 我也確實不知怎麼辦,正好順水推舟:“好吧,不過首先你們脫衣服也要脫一件停一會兒。開始吧!”我也下一回命令。 她們各自換了拖鞋。吳醫生先站起來,看了小陳一眼,小陳也站起來。吳醫生(以下簡稱吳)把白色體恤的下擺從裙腰裏拽出來,然後兩手一翻向上,先脫掉兩臂,再將體恤從頭上脫下。在脫的過程中我看見吳的腋下毛很濃密。吳的乳房很豐滿,乳罩是白色的,很薄,可隱約看見突起的棕色乳頭。我感覺嗓子發幹。 小陳解護士服的紐扣較慢,吳脫完了,我把眼光轉向她時,她正好解開最後一個紐扣。脫下護士服上身直接露出乳罩,是淡黃色的;可能因乳房較小,有意戴了有海面墊的乳罩。 [需要聲明一下:當時我小,什麼也不懂,現在回憶起來為了敘述方便使用當今的用詞。下同。] 吳看見小陳脫完了就開始脫乳罩,小陳也同時脫。我的眼睛不知看誰才好。吳的乳房果然豐滿,乳罩脫掉後乳房下垂了一點但是乳頭卻是翹翹的;小陳的乳房不大,像一個扣在胸部的小碗,乳罩脫掉也不下垂;乳頭是粉紅色。我連續咽了好幾口唾液。小陳發覺我在看她,忙用手抱在胸前,臉紅到了耳根。我轉過頭看吳,她明白我的意思,開始解裙子的紐扣。小陳也只好放開手開始解白色七分褲的褲扣。我一直盯著小陳,脫褲子時先脫掉一條腿再脫另一條腿時沒站穩,單腳蹦了兩下,由於半彎著腰,完全松弛的乳房隨著顫動起來,真是叫人看了心跳過速。 小陳的內褲也是淡黃色的,是中規中矩的那種,比較保守,但把臀部包得緊緊的;我轉眼看吳,一下子讓我兩眼噴火:她裙子裏面還穿了一條平口的布短褲,但她很自覺,也把它脫了。吳貼身穿了一條低腰、窄邊、淡藍色、半透明的三角褲。褲腰在肚臍下15公分,胯兩邊的寬度也就有2公分;小三角褲的中間明顯透出與兩邊不同的深色,隱約有幾根毛發從褲邊露出。我的下身立刻有了反應,唿吸也變了節奏。雙手不由得互相掐捏著。吳發現了我的反應她用雙手遮住了小腹,我抬眼看她,她的臉也紅了。我努力調整著唿吸,輪流看她們倆。她們好像也傻了,小陳雙手抱胸低著頭,吳雙手交叉於小腹看著小陳,半天沒有動作。我突然想起來,不是說小陳不脫光上衣嗎,難道她忘了?那下面誰脫光下身呢!? 我又深吸了一口氣說:“吳醫生,繼續吧。” 吳醫生也沒有了剛開始的那種大無畏的神情,我見她也深吸了一口氣,然後咬著嘴唇走到小陳身邊,拉著小陳向我走近了幾步說:“小陳剛才說要她一人脫光下身怪不好意思的,所以我說陪她脫。那她也就說幹脆我們一起脫光吧。這樣就便宜了你了。”吳醫生最後的話又使她恢複了常態。在吳講話的時候我一直盯著她的下身。由於走近了,我確實看到了透明三角褲裏的濃濃毛發。我當時非常吃驚。我沒有想到女人那地方也有毛,而且那麼濃。我以為只有男的那兒才長毛。小陳說給女病人剃毛我也以為只是剃剃汗毛而已。女人腋下的毛在遊泳時見過,看到女人下邊的毛讓我震撼。當時陰莖就硬到了極限,差一點就噴出來。 吳醫生看我不說話就向小陳示意了一下,轉過身,用雙手拇指勾住小三角褲的兩邊向下褪去。她從腳下拿掉內褲,向前一步放在床上,然後又退回原地:“先讓你欣賞女性的背部吧。” 吳完全裸體了,小陳學著吳的樣子也脫光了。看著兩美女的裸背,剛才高漲的性反應反而突然降溫了,我感到的是一種美的沖擊。

吳的肩膀較平,差不多與臀部同寬,從腋下到腰部呈倒梯形,兩個斜邊幾乎是直線,接近腰部時開始變成一對以脊椎為對稱軸的雙曲線,到臀部兩側又成兩小段反向彎曲的圓弧;兩條腿並的直直的,只是在大腿交合處、膝關節下方、腳踝處各有一點點空隙,其它部位兩腿都能靠在一起。臀部很豐滿。 小陳的肩膀有些溜,肩和臀都不如吳寬,腰細的好像可以用兩手掐住,整個比吳小一號;但是曲線更柔和;小陳的臉圓圓的以為她挺胖,實際身上並不胖;特別是小陳的皮膚比吳白得多。她兩腿間的縫隙比較大,臀部沒有吳那麼翹,所以由臀中股溝、臀下的皺褶、大腿內側邊線共同形成了一個 “介”字,“介”字的分叉處還可見一個小小的倒m型。 我看的發了呆。“要我們轉過身嗎?”吳問我。 “噢,不,不,嗯——你們側過身吧!”我努力回想我剛才等她們回來時的構思。 “你還挺有主意的。”吳邊說邊轉。由於沒有統一口令,她們轉了個臉對臉。小陳沒有轉90度,而且還下意識地用手遮住要害部位。吳用自己的雙手抓住了小陳的雙手。她們倆,一個正s、一個反s組成了一個不完全對稱花瓶造型。美中不足我感到她們互相拉著的手有些礙事。靈機一動說:“你們把手放在頭上吧,我記得吳醫生給我體檢時要我做過這個動作。” “小路,我還真服了你了。”吳瞪了我一眼,松開小陳的手把胳臂抬了起來。小陳也只好照做。這個動作使她們的胸部更挺,s型曲線更加美妙。那兩個奶頭就像晶瑩的葡萄叫人垂涎欲滴。但是最吸引目光的還是潔白的皮膚上明顯的黑色——腋下的毛發。吳的腋毛又黑又密,抬起手臂整個有毛的部位長度近20公分;小陳的腋毛也很黑,但只集中在腋窩部分。 她們側身大約站了兩分鐘,吳就放下手臂主動轉了過來,並拉了小陳一下讓她也轉過來。我終於面對兩位正面全裸的女性了,我的血立刻沸騰起來,原來有所收斂的小弟又蠢蠢欲動了。我的眼睛就像攝像鏡頭,從她們的頭、臉一直掃描到腿、腳,感到眨眼的工夫都是對時間的浪費。吳的眼睛毫不回避的看著我,微微笑著,弄得我比她還難為情。我回避她的眼睛轉過去看小陳。小陳遠沒有吳的灑脫,非常害羞。兩只手總想往要害部位遮擋又覺得不應當,所以上上下下反複幾次,終於下決心背在了後面。她低著頭站著像是犯錯誤的小學生。 我在小陳一絲不掛的身體上掃描,不願丟掉她的每一寸肌膚。當然最吸引我的還是那神秘的三角地。小陳的陰毛黑得發亮,但主要集中在中間,不是成倒三角,而是矩形,毛發很直一律向上,非常整齊。小陳發現我盯著她看,臉紅的像抹了胭脂。連脖子和胸部都紅了,腿有些發抖。突然,小陳轉過身到床邊拿起護士服裹在身上低頭坐下。 我和吳對看了一眼誰也沒說話。我繼續欣賞吳的裸體。吳非常健壯像運動員,甚至能隱約地看出腹肌的輪廓。吳的陰毛呈典型的倒三角,毛發卷曲且濃密。如果小陳的毛發可稱為漂亮,那吳的就是性感。  我看著吳的眼睛說:“再靠我近一點吧。”吳走到我跟前,她的腿已靠上我的膝蓋,我指著近在眼前的乳房說:“我想摸摸。”吳點點頭,用雙手扶住了我的肩膀。 我抬起右手先用中間的三個手指按了按她左乳頭上面一點的地方,軟軟的很有彈性;然後把整個手掌按了上去。我的手掌不足以蓋住她的整個乳房。我用拇指和無名指輕輕的捏著,手掌心正好壓在乳頭上。我的左手用和右手一樣的動作按在了她的右乳上,雙手同時往上推她的乳房,好像為了試試重量——沉甸甸的;然後又同時積壓、揉捏,用手心輕輕摩擦乳頭。我感到吳的唿吸急促起來唿出的氣直沖我的頭頂。她扶我肩膀的手向我脖子後摸來,然後摸到頭後面;突然,她雙手一用力,把我的臉壓在了她的雙乳之間,我聞到了她的體香……。但是只有短短的幾秒鐘,她立刻把我推開了。 “你有完沒完?!”吳很做作的叫起來,接著轉過身去看小陳,小陳依舊低著頭,我知道她是表演給小陳看的。她走過去,倆人小聲嘀咕起來。 我等了一會兒說:“我還沒看你們彎腰呢!”我語無倫次,吳當然明白我的意思。 “好吧,既然答應你了就做到底。我不願留下不守信用的壞名聲。我擺個標准姿勢給你看。小陳,你給他講講。”吳從小陳身邊站起來,轉身跪在床邊,膝蓋往兩邊分了分彎下身去。 吳的上半身在我坐的位置完全看不到了,只能看到一個圓圓的臀部、直立的大腿和兩支腳掌。由於距離較遠,在她兩腿中間只看見黑糊糊的一條。我站起身一手搬椅子一手拿落地燈走過去。 我這才看見吳沒用手或肘部撐著上半身,而是將頭側過來緊貼床面,雙手彎曲在頭兩側,連肩部、乳房都接觸到床面了。這姿勢使它的腰部下榻,背部形成反彎的弧線,臀部成為全身的最高點。 小陳看吳擺的姿勢她都覺得難為情,只好趕緊講解說:“這是標准的膝胸臥位,主要用於肛門鏡檢、會陰手術。” 我對准了燈光坐下來。經過前部分的洗禮我開始鎮靜了。吳這樣的體位使她的隱秘處一覽無遺:吳的陰毛從前面一直長到肛門周圍,給人以淫褻的感官沖擊,我的下面頓時堅硬無比。我不得不夾緊雙腿同時上身向前傾,這樣距離吳的臀更近了。我第一次親眼看到人類的肛門,其實它很普通,只不過是一個孔洞,外邊緣有一圈放射型的皺褶。由於她很少被看見——自己的看不到,別人的不讓看——所以引起了人們的好奇心,被別人看見肛門是一種恥辱,看見別人的肛門則會產生一種滿足感。 吳的肛門下面(前面)毛發更濃密,但還是可以清楚地看到兩條突起的肉阜和一條緊閉的肉縫。兩條長滿毛發的肉阜比兩側的大腿還要突出 “我想摸一下,可以嗎?”我依照規定請求說。 “小陳,給小路拿一只指套和潤滑油來。”吳同意了。 我輕輕扶弄吳的陰毛,她動了一下。我用兩手的大拇指和食指想分開那條肉縫,剛看到一點粉紅色,吳立即夾了一下雙腿,同時肛門也縮了一下。吳叫道:“不許扒開看!”我只好縮回手。 小吳拿著一條薄塑料片和一個小罐回來。她已經把護士服空穿在身上了,由於護士服是的確良的,隱約還是能看到她身上的三點深色。她所拿的那片塑料原來是一個單指套,她教我套在中指上,讓我在裝潤滑油的小罐裏沾了一下。我舉著手指就直接向吳的肛門摸去。我也學她先在肛門外按摩了幾下然後就捅了進去,開始的一公分沒有阻力。而後就有一個很緊的環,往裏插時就像往手指上戴一個橡皮筋圈,再往裏就很開闊了。我也轉著手觸摸她直腸的四壁。我聽見吳哼了一聲,唿吸好像有些急促,就往回抽手指。 “先、別——抽出來,你再摸一下裏面——靠肛門邊的位置。然後邊抽——邊——轉著摸。”吳有些喘息地說。 她說的時候我已經把手指抽出來了,聽她說完馬上又捅進去。吳又“噢!”了一聲說:“有什麼——發現——告訴我。” 我按她說的邊轉邊摸:“靠近那個緊緊的環左邊上有一個小疙瘩。” “那是一個痔核,你幫我按摩一下吧。” 我用手指肚按住那個綠豆粒大的疙瘩轉著按壓。我聽見吳在噝噝的吸氣,就又加重了力度。 過了有一分多鐘,吳說:“好了——出——出來吧。” 我依依不舍地抽出了手指。 吳直起了腰,我趕緊站起來,不然吳的臀部就要頂到我的臉上了。 吳下了床,一言不發轉過身看了我一眼,她的臉紅紅的。吳開始穿衣服,先穿三角褲。褲子很緊,她一點一點往上提,提到位才抬起頭,看見我在盯著她,馬上說:“還沒看夠啊!” 我愣了一下,別過臉嘟囔著說:“你們還沒躺在床上讓我看呢。” 吳邊戴乳罩邊說:“對,對,下邊由小陳躺在床上讓你看。”

“小陳,該你了。”吳對小陳說。 小陳聽見吳醫生說,好像也認識到確實該自己奉獻一下了。她吸了一口氣,解開護士服的紐扣,但沒脫下來就躺倒了床上。吳只穿乳罩三角褲站在床邊,指揮小陳曲起雙腿並分開,讓我坐在小陳的腳邊擋住小陳的腳,使它的腿不能伸直。這樣我扭過身就能清楚地看到小陳兩腿間的秘密。 我為了看得更清楚就側過身用肘部支著上半身頭湊到小陳的兩膝中間,幾乎是一個半側躺的姿勢。 吳彎下腰,看見小陳總想把腿並在一起,就把小陳的膝蓋往兩邊推。但還是覺得不行,吳就幹脆把小陳的右腿搬起來用自己的身子擋住,然後叫我用手推住小陳的左膝蓋。在這個過程中我沒浪費一秒鐘,兩眼一直盯著小陳的兩腿之間。 小陳的陰毛只長在小腹上。在肉縫兩邊只零星有幾根絨毛。隨著兩腿被分開肉縫也逐漸趔開,我看到在肉縫裏還有兩片薄薄的呈棕色的肉阜。肉縫下兩公分是肛門,大概是由於腿被分開受到空氣的刺激,肛門皺褶伸縮了兩下,真有意思。 小陳看到自己這個姿勢,不好意思地向著牆側過臉,並且用手臂擋住雙眼。 吳可能因為剛才兩次失態(把我的臉貼在她的胸口、讓我為她按摩肛門)覺得在小陳面前丟了臉,而且今天這一切又完全是為了小陳,所以也想戲弄一下小陳,讓小陳擺了這麼一個大開放的姿勢。 吳左手指著小陳的陰毛說:“這個部位叫陰阜,上面長陰毛;下面這裏叫大陰唇,也會長陰毛。” “你那裏的陰毛就很多。”我不失時機地說。 吳隨手打了我一下,接著說:“這裏皮下脂肪豐富所以很有彈性。”吳用左手的拇指和食指分開已經微微張開的大陰唇,右手指著裏面:“裏面還有小陰唇,小陰唇的神經豐富,較敏感,它有些像男性的陰囊表皮”。 吳又用兩只手一左一右把小陳的大小陰唇一同大大的分開,讓我看到了只有丈夫和婦科醫生才可能看到的部位。小陰唇分開後,裏面露出鮮嫩的粉紅色,一上一下、一小一大明顯有兩個孔洞。小孔洞是圓圓的,稍大的孔洞其實也就有小拇指粗細而且形狀不規則。吳醫生講解說:“上面的小孔洞是尿道口,下面是陰道口,女人生孩子,小孩就從下面這兒生出來。” “啊——?這麼小怎麼生得出來?”我驚奇地叫起來。 吳醫生笑著說:“你看著它小,其實它很有彈性,能比現在擴大幾十倍。還有就是小陳還沒結婚,等結婚後這小孔邊的薄膜叫處女膜會裂開,看上去就會大一些了。” “為什麼結了婚孔就會變大?”——我當時整個就是一個“二百五”。 吳沒想到我居然這麼傻,沒好氣兒地說:“把你下面現在變硬了的那東西放進去它就變大了!”我不再說話,我的陰莖再次暴漲,趕緊把雙腿夾緊,由側身變成半俯臥。 我仔細觀察尿道口,以前我就猜想過女的怎麼撒尿,沒想到女的尿道口躲得這麼隱秘。這撒尿的時候還不得弄得到處都是啊。我也沒敢再問。 吳醫生扒著小陳的陰唇繼續講:“小陰唇上面交合的部位有一個類似男性陰莖的東西叫陰蒂。”說著吳就用右手撥給我看。我看見經吳的推撥,在一圈柔軟的表皮下露出一個紅豆粒大小、粉色、亮亮的肉粒。吳用手指觸摸這肉粒,小陳全身抖了一下,兩腿間、陰道和肛門同時一陣痙攣。 吳並沒有因此放開手,小陳用一只手抓住吳的手指想阻止吳的觸摸,同時小聲說:“不要摸這裏。” “怎麼,受不了了?你給小路消毒陰莖的時候他就是這種感覺,第一次你還消毒了五遍呢。你也稍微體會一下。”吳笑著說,同時拿開小陳的手,繼續按壓陰蒂。隨著吳的按壓,小陳晃著頭大口喘氣,肛門部位一努一努的。直到看見小陳的陰道附近流出了一些白色的液體吳才住手。說:“這是女性的最敏感器官,小陳現在的感覺應該和你剛才的感覺一樣。”——我明白了。 吳拿了一張衛生紙給小陳擦了擦,我看見那顆“紅豆”變成“黃豆”了。就說:“我想摸一下。” 吳看了小陳一眼,見小陳用手臂擋著眼睛沒有說話,就把著我的手讓我的食指和中指在小陳的陰毛和大陰唇上觸摸。小陳的陰毛比吳的柔軟的多。正像吳剛才講的,這裏確實很有彈性,感覺好極了。接著吳抓著我的手用我的食指在小陳陰道旁又分泌出的液體上沾了一下,然後壓在了那顆“豆粒”上。小陳馬上全身一抖,肛門和兩腿間的肌肉一陣痙攣。我抓緊時間用食指轉摩“豆粒”,它硬硬的也很有彈性。小陳也顧不上擋眼睛了,用兩只手推開我們捂住了下身。我們只好作罷。 吳又講了會陰部,還讓小陳自己抱起雙腿,使我能再一次仔細觀察了肛門,才放過小陳讓她起來穿衣。 我依依不舍地站起來坐回椅子上,抓緊最後的機會欣賞二美女的穿衣秀。  體檢紀實(後記) 高中的這次體檢經曆,我終生難忘。它是對我的一次通俗、形象、深刻的性教育。這樣的機會可能是空前絕後的。它已經和必將給予我一生的“性”福和幸福。 那天的“體檢”結束已經是晚上八點半了,我們三人一起去吃飯。我還是中學生,當然是她們兩人請客。吃飯過程中小陳一直不說話,可能還沉浸在剛才的尷尬情境裏。吳醫生卻依舊活躍,幾乎都是她在講話。從席間的談話中我了解到以下信息: 1、 吳是南方某軍醫大的碩士畢業生,去年分到北京某武警醫院,是現役軍 人。(難怪床上的被子是豆腐塊、裙子裏還要穿一條平口綠短褲、身體那麼健美)。 2、此次來大學是支援新生體檢,同時也為了有更多的實踐機會。由於在武警醫院主要為兵服務,男性占絕大多數,對男性的特有生理、病理就更要精通。所以體檢時參加對男生的檢查。而配置女護士,是因為校醫院目前還沒有男護士。 3、小陳的父親是武警部隊的,所以吳對小陳格外照顧。 4、在新生體檢中,吳共檢查了近40名男生;後來有男學生對女醫生查體有意見,最後一天吳參加了對女生的體檢。我是她檢查的最後一名男生。 5、雖然在武警醫院接觸男性病人多,但是像前列腺按摩這樣的檢查也不可能去做,而是有專門的醫生做。所以她很感謝我給了她這樣的機會。小陳這輩子可能也就有這一次機會。 由於我和吳醫生、小陳護士曾“赤呈”相見,所以自此以後我們成為了好朋友。我的父母當時因公調西北工作,我住校,周末我就常去找她們玩兒。從吳醫生哪兒我學到了很多醫學知識,聽到了很多趣聞。生病時,由於有小陳在校醫院,我獲得很多的方便,得到了很多的照顧。

very good story thx

感謝大大您的分享!

多謝哂,希望你繼續po多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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