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寞的寫字樓
在這寂寞的寫字樓,職位低微的我被安排了在星期六加班,在這樣的日子裏,身上有各種香味的女孩,大概都己跟各類型的男生外出遊玩,她們的男伴中,長的短的粗的和幼的都有,軟的大概就比較少,因為女生都不喜歡。現在,這班女孩當中,一些應該在九龍塘被抬起雙腿中或被按着腰在推吧!另外一些應該在戲院內給大抽獎,抽獎點擊次數不比抽中銀紀念鈔票少。她們都不在。
作為一個正常人,雖不算長,但我當然沒有使用超過三成功力工作。其實說是在工作,倒不如說是在發白日夢比較恰當,究竟人在心不在算不算是在工作我也不太清楚,留給在大學做硏究工作的載眼鏡缺乏性愛嚴肅的女孩去尋找定義好了,畢竟,一些大人物適合做大事,例如在家中建一個地牢之類,我這等小人物,只是適合發白日夢,不應有報應吧?
在沒人的寫字樓中,無聊換了19歲 reception的椅,我真變態,應該說是我的潛意識變態,因為我是很正常的。如果把她反轉放在這能轉動有轆的椅上推,應該很省力吧。
寫字樓這種地方好像森林。不久前,便在舊公司發生了一些事。放樣辦的房不知何解平常是鎖着的,那一晚我遲了回公司,聽到有聲音傳出,細聽下是有規律的聲音, 留心點聽是叫床聲,他媽的,尻立即硬了,我到打咭機看各人紀錄,是XX 和我喜歡的 YY,平時YY對我很好,想不到他們有活動也不通知一聲,實在太自私了,不知怎的,我立即逃了,逃的應該是他們吧,但我試過伏在地上從門下的縫往裏邊望,發覺望不到裏面的戰事後便逃了,I have done my best and I have no regret at all,出了大厦外,我立即打電話給YY,從她刻意顯得若無其事卻並不自然的聲音中,可以聽得出她還在興奮,或者下體仍被插着滲着水,在抽動着也說不定。我說有事未能回公司打咭,問她走了沒有,她說我真好命她還在「搞埋D手尾」,可以幫我打咭,我特登又問她可不可以問她一些哲學上的問題,關於存在的意義的,聽她此時的聲音,有着特別的吸引力。最後我還是放過她收了線,我也好喜歡她呢!漂亮的面蛋,插住望一定好滿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