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偷看妻子被野蠻黑道脅迫群P
上文提到,我尾隨可欣來到了她公司的後樓梯,發現與她會面的原來是昨晚有份輪姦她的東叔,而我更在他們的對話中獲悉了有某樣似乎是汶姊痛腳的東西,如果可欣得到那東西便有望可以擺脫汶姊的脅迫,可是東叔向可欣提出了用十萬塊來交換那東西,但面對無法付錢的可欣東叔又提出了更無恥的條件,就是要求可欣到他的藏身地點陪他一晚......這等如是可欣要一整晚淪為他的性奴隸,可欣雖然是立即嚴詞拒絕了東叔的無恥要求,但也難保她會在思前想後之下還是會主動找東叔......我知道可欣不會輕易放棄得到汶姊痛腳的最後機會......不過皇天不負有心人,我終於在那段可欣被忠叔和東叔兩兄弟輪姦的影片中得知了他們二人的藏身地點,無論怎樣也好,我也一定要把那東西弄到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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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離開了商場的洗手間之後立即乘的士前往忠叔和東叔二人藏身的街區,這個街區與我所認知的一樣,是一個殘舊而且三教九流薈萃的地方,不過這裡也聚集了不小黃色娛樂場所,所以雖然在這裡行走有被搶劫的風險,但同時也是不小男人尋開心的好地方,不瞞大家,小弟兩三年前還是個光棍的日子,我也曾經在這裡風流快活過,當然開始跟可欣交往之後,我已經沒有再來過這裡了。
下車後我來到忠叔二人藏身的大樓,這幢大樓跟周遭的建築物一樣都是殘舊不堪,在我準備進入那大樓的時候,忽然有幾個兇神惡煞的彪形大漢從大樓的樓梯間走了下來,他們一邊抽著煙一邊熱烈的交談著。
「那老忠倒是挺耐打的,給我們幾個揍成這樣竟然還未斷氣,換著其他同年紀的老頭早就歸西了,老子很久也沒試過揍人揍得這麼盡興了!」
「可惜他那個弟弟剛巧不在,否則便可以來個好事成雙了!哈哈!」
「你說那個老東嗎?其實我最想揍的就是他,不過我們也不用急的,那傢伙始終會回來的,我們在附近先躲著,待他回來再抓住他,若他還不出錢就跟他老哥一樣廢他一條腿!」我聽到這裡他們便走遠了,再也聽不清他們的談話內容。
從這幾個大漢的對話來看,忠叔似乎在樓上被揍的很慘,這倒是大事不妙了,你這忠叔可不要先死了啊!老子還要在你這混蛋身上得到汶姊的痛腳呢!我連忙衝上了洋溢著輕微酸臭味的樓梯間,不一會便來到他倆兄弟藏身的房間門口,那道木門正虛掩著,門鎖部份似乎被人用鎚子之類的東西打壞了,這應該是剛才那幾個大漢做的。
我推開木門往房間裡面望去,只見裡面非常污穢且凌亂不堪,而渾身傷㾗氣若游絲的忠叔則平躺在骯髒的地板上,還好他還沒斷氣仍然活著,只見他的整條右腿以奇怪的形狀扭曲著,就連我這個外行人也知道,忠叔這條右腿是廢定了,接著我進入了房間內,低頭打量著地上軟癱如泥的忠叔。
「你的債主下手很重啊!你還能說話嗎?」
「小哥你是......小欣的丈夫吧......?我記得你......你幾乎每天都會來接小欣下班......你來了真的太好了......」
「你知道我是誰就好,但你知不知道為什麼我會在這裡出現嗎?你見我來了就這麼高興,難不成你以為我是來救你的?」我邊說邊蹲了下來,對忠叔那張傷痕累累的臉冷笑著。
「我當然知道你不是來救我......你懂得找到來這裡我就知道......你應該是看到了那段小欣被我兩兄弟侵犯的影片......我知你一定不會饒了我們兩兄弟......你要揍我來洩憤我沒怨言......但請你先聽我說......這事關乎小欣之後的安危......」
「你要說的是你手上有汶姊的痛腳嗎?我就是為了此事而來的,當然狠狠教訓你兩兄弟也是主要目的,不過你現在已經變成這個樣子,加上你好像想無條件把汶姊的痛腳交給我老婆,揍你什麼的就暫時算了!你還是別多廢話,現在就把那東西交給我吧!」
「你真厲害......連我手上有汶姊痛腳的事也知道......」忠叔邊說邊艱苦的把手伸進褲袋裡,再從裡面摸出一張記憶卡交給我。
「你那混蛋弟弟今早跟我老婆見面的情形我都見到了,他還利用這東西來要脅我老婆付錢和跟他上床呢!咦?這張記憶卡就是汶姊的痛腳?」我有點疑惑的看著手上的記憶卡。
「唉......我弟真的那樣做了......沒錯,這張記憶卡裡記錄了汶姊兩年以來盜賣公司貨品以及利用冒牌貨混入正貨中出售的賬目紀錄,所有買賣紀錄都一清二楚,不容她抵賴......」
我不等忠叔說完,便把那張記憶卡放進我的手機裡再觀看裡面的資料,果然記憶卡裡面有大量帳目紀錄和會計報表,接著還有一大串買家的姓名電話與及銀行戶口號碼等資料,若然這些資料都交給條子們,看來牽連不小啊!
「這些資料汶姊應該視如命根子,你這老鬼是怎麼偷到手的?」
「不是偷的......這些帳目報表和買家資料.......都是我自己紀錄的......就連汶姊也不知道這些帳目的存在.......」
「這些都是你做的?你這個清潔工何來有這種本事?還有你怎麼厲害到連那些買家資料也紀錄得如此詳盡?」
「別看我現在是個潦倒的清潔工......十多年前我還是一個會計師......不過我和我弟都嗜賭所以一起欠下一屁股債,我為了抵債於是做假帳虧空公司的公款,最後東窗事發在牢裡過了幾年,出獄後我的牌照被吊銷了,多年來我只能跟我弟做些粗活糊口,近兩年我們來到這間化妝品公司做清潔工,而這時候汶姊看中了我曾經是會計師,便要求我幫她計算和紀錄她那些不見得光的帳目,然後每個月多給我一些錢,汶姊雖然是很小心,她每個月確認客人已經付款之後她都會把那些帳目和客人資料銷毀的,不過她只是想不到我兩年來一直有把這些資料保留下來......」
「這又有點奇怪了,汶姊那老女人既然是如此小心,又怎會想不到你會把她那些不見得光的爛帳給保留下來?還有汶姊不是幫助你們兩兄弟跑路嗎,你為什麼現在會背叛她呢?該不會是你良心發現吧!」
「唉......其實汶姊一直看死我懦弱怕事必然不敢反她,加上她自己越來越懶惰,到後來不單止紀帳,就連跟買家聯絡的工作也丟了給我來幹,她自己就坐著等收錢,所以我才能把這些事情都紀錄得這麼徹底,但我兩年前已經覺得汶姊不太可信,所以就暗中留下這些資料算是給自己一個保險,原本兩年來也是相安無事,她給我錢我替她工作,我原本從沒想過要把這些資料亮出來的,但早幾天小欣發現了那批混了冒牌的問題貨,老闆知道後相當惱火,拍著桌大罵要查出誰才是主謀......」
「那麼汶姊是否想交出你兩兄弟,然後把所有責任推到你們身上以逃避自己的罪責?」
「沒錯,汶姊的確是想交出我們兩兄弟,她說打算給我們一筆錢讓我們逃到別處,然後才向老闆供出我們是整件事的主謀,另外汶姊又要我們在落跑之前幫她教訓一下礙事的小欣,所以便發生了昨晚的事......」
「我聽見汶姊叫你們來這裡藏身準備明天落跑,但現在你的債主又懂來這裡把你打成這個模樣,是不是汶姊出賣了你們?」
「是啊......昨晚我們兄弟幫汶姊教訓完小欣之後,我打電話給汶姊追問她為何還沒有把那筆錢交給我們,但汶姊竟然說她一時週轉不靈要再過幾天才能給我們錢,我說我們就來要落跑,如何能夠再等?汶姊她竟然立刻掛了線,我再打給她她也不接電話,這時我已經心知不妙,為了不讓汶姊獨善其身,我在今早原本想約小欣在公司見面把証據交給她,因為汶姊肯定已經把我們的位置告訴那個債主,那混黑道的債主知道我們想落跑必定會立刻過來做掉我們,所以我原本想儘快見到小欣把証據交到她手上,可惜這一切都被我弟破壞了,他打暈了我之後果然是去了找小欣再脅迫她......但他出去後不久那些黑道便摸上門來......我就被他們打成這樣......我想他們很快也會把我弟押回來,你還是快點離開,別讓那班傢伙看見你在這裡......嗚嗚......」忠叔突然口吐白沫,臉容痛苦的呻吟起來......
「喂......?你怎麼了?」我抱起忠叔的頭,搖著他的身子。
「小哥......我已經不行了......在你來到之前我吞了預先準備在身上的毒藥......因為我不想再受他們毒打......你快點走......他們隨時會回......」忠叔未及說出那個「來」字,便乾瞪著眼斷氣了。
我放下忠叔的遺體站了起來再轉身開門想離開這裡,可是卻聽見門外面傳來一群人向這裡接近的腳步聲!媽的!是那班黑道要回來了嗎?被他們看到我從這房間中出來的話我可不妙了!我連忙環顧房間四周看看有沒有地方可以躲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