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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雙龍傳(淫蕩版)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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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琬晶皺眉道:“我們是東溟派,正巧需要找大夫,但公子橫看豎看都不像大夫啊?”

  我心道老子現在身具長生真氣和醫學知識,大概也不會醫死人吧,便連忙鼓動巧舌吹噓自己。

  單琬晶依然不太相信,問道:“既然你說你是大夫,那我問你一句。一個人倘若經常偏頭痛那是什麼病症,該怎麼樣醫治呢?”

  我心道,偏頭痛在二十一世紀還是醫學上的難題,讓老子怎麼治?但口中卻哈哈一笑,答道:“姑娘此言差矣,要知醫道雖然龐雜,但關鍵之處依舊是望、聞、問、切四字,倘若病況不清卻妄下判斷,又豈是醫者所為?治病救人,需先探其表,明其裡,病理清楚再施針用藥,方有療效。”

  單琬晶看了我一會,神色古怪的道:“嗯……倘若你留上八字鬍,一定活像個招搖撞騙的江湖遊醫……”還沒說完就被我那目瞪口呆的模樣引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接著沒好氣的搖了搖頭,道:“或許讓你試試也無妨,我要你替一個人治病,倘若治好了重重有賞;但若是治不好……那就……”說到這裡玉面變寒。

  我心中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影片《我的野蠻女友》,口中卻道:“醫者父母心,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與本分,即使是有困難,在下也定當盡力。”

  單琬晶點了點頭,向手下做了個讓我上船的手勢,自己卻不再理會我徑自轉身上船了。

  嘿嘿,無論如何,總算留在她身邊了。嗯……真得多謝上沈落雁時從她身上學到的醫學知識。

  揚帆出海,感受著略帶點鹹味的海風輕輕拂過發際,實在是讓人心情暢快。這個時代沒什麼工業污染,蔚藍的天際,如鏡的碧波,時而掠過的沙鷗,構成了一幅美不勝收的自然畫卷。我暗自下了個決定,以後一定不能隨地吐痰與隨地亂扔垃圾,為保護環境盡自己的一分綿力……嗯……好像這是小學生作文的常用語和色文有點文不對題……哈……

  正當我坐在甲板上邊欣賞美景邊胡思亂想,身後卻傳來了腳步聲。

  我轉頭一看,發現一個年輕英偉的男子帶著兩個下人走到我的面前。他打量了我一會,懷疑道:“你就是公主請來的神醫!?”

  倒,偶什麼時候成神醫了,但這時只能硬撐,連忙點頭道:“在下祖輩三代行醫,幼習家傳醫道,在鄉下博得一點薄名。但神醫一詞卻愧不敢當。”

  這時一個下人模樣的人說道:“這是尚明統帥,負責派上的安全工作,所以李先生莫怪。”

  尚明,暈,這不就是小說中單琬晶的老公!?靠!一定得找個機會弄死他!

  他又詳細詢問了我一些出身的情況,我當然發揮本領順口胡吹,反正他大概也不會跳船游泳回岸上查訪我說的話是否屬實吧?

  尚明前腳剛走,單琬晶就跟著來了。但見我神態舒適的半坐在甲板上,似乎呆了呆的道:“日照猛烈,公子不怕曬嗎?”

  我搖搖頭笑道:“太陽、大海、微風,這些都是大自然的味道,在我看來就若久旱裡的甘露,在下甘之如飴,又豈會畏懼?”

  單琬晶美目異采一閃,但隨即沒好氣的道:“你這人說話總是那麼誇張,快隨我來吧,別曬昏頭了。”

  我笑嘻嘻的跳起身來,跟在她背後,嬉皮笑臉的問道:“敢問公主現在要帶我到何處呢?”

  單琬晶答道:“當然是帶你去替人治病。”接著便沒有再說話了。

  我跟在她背後,欣賞著她優美的背影,只見烏黑的長髮隨意的垂至腰際,恰好覆蓋在那不勝一握的柳條纖腰上,走動中更不時散發出陣陣讓人心曠神怡的幽香。讓我情不自禁的幻想脫光她的衣服,把這美人兒公主抱到甲板上一邊操她一邊撫摩她秀髮的誘人情景。

  單琬晶突然停步,口中說道:“到了,就是這裡。”

  後面的我幾乎收不住腳步,半硬的分身差點就戳在她翹翹的小屁股上。不禁抹了一把冷汗。

  原來我們已經走到一個廂房的門前。單琬晶敲了敲門,恭謹的道:“娘,琬晶找來大夫幫你看病了。”

  我立刻全身一震,病人竟然是東溟夫人單美仙!?小說沒提過她患病啊!

  門裡傳出一把悅耳的聲音:“唉!……我不早就告訴過你不用幫娘費這心了嗎?”

  單琬晶用撒嬌似的聲音喊道:“娘……人家好不容易才找來了個大夫……您就開門吧。”

  單美仙歎了口氣似的道:“真拿你這孩子沒辦法,好了好了,進來吧。”


       單琬晶推開門,領著我走進房中。

  此房非常寬敞,但中間卻以垂簾一分為二,近門這邊四角都燃著了油燈,放置了一組供人坐息的長椅小幾,牆上還掛了幾幅畫,看佈置顯得相當有心思。

  由於竹簾這邊比另一邊光亮多了,所以除非掀起竹簾,否則休想看到竹簾內的玄虛,但若由另一邊瞧過來,肯定一清二楚,纖毫畢現。

  東溟夫人單美仙便坐在竹簾的後面,我只能看到那影影綽綽的動人身影,看不清楚她的身材相貌。心中不禁暗罵,這般喜歡藏頭露尾的婆娘,怪不得養出一個脾氣古怪的女兒。但轉念又想,行醫總得把脈吧,到時候不單能看到,還能摸到……嘿嘿……

  這時候,單美仙有點驚訝的問道:“這位大夫真年輕,果然是年少有為,未知如何稱呼?”那聲音又柔軟又性感,可推知聲音的主人肯定是個風情萬種的熟婦,讓我更是心癢癢的。

  單琬晶呆了下,想起還沒問過我的名字,便轉過頭來沒好氣的問道:“喂,你叫什麼名字?”

  我恭身道:“不才李少傑,乃一介無名小卒,有辱夫人與公主的仙耳。”

  單琬晶皺起可愛的眉頭,喃喃自語:“李少傑……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單美仙嗔怪道:“李先生乃是客人,琬晶怎可對他無禮。”

  單琬晶立刻低頭應道:“是的娘親,琬晶知錯了。”說完後向我做了個可愛的鬼臉,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單美仙輕歎了口氣,似乎拿女兒沒辦法。便對我道:“小女自少受嬌縱,所以不明禮數,先生莫怪。”

  我心道她不找我麻煩我就應該燒香酬謝神恩,口中忙道不敢。

  單美仙又悠悠歎道:“我已被這頭痛病困擾有四、五年了,不少有名的大夫都看過,卻都沒有效果,恐怕這病是藥石難治,也不抱希望了。雖然先生一場來到,但也不敢麻煩先生。”

  我立刻心中大急,倘若不幫你看病,我立刻就得下船,那麼大計不就得立刻泡湯。正想找話反駁,旁邊的單琬晶卻先開口道:“娘啊,這個人雖然看上去不怎麼樣,但好歹比沒有的強,讓他試試也無害呀。”

我腦裡靈光一閃,像東溟夫人這樣武功高強的人竟長期受病痛困擾實在有點不正常,莫非這病是心病,所以針藥難治?想到此處連忙道:“在下對治頭痛症頗有心得,聽夫人說話中氣略有不足,似是氣血鬱結,恐怕不是單純的頭痛症,而是長期的心勞神損所導致。這樣的病症一方面要施針用藥,而另一方面則要用心理療法與之相結合,才有痊愈之望。”

  單美仙奇道:“心理療法!?妾身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般奇怪的治療方法,願聞其詳。”

  我心道這是猶太人弗洛依德創立的,如何解釋給你們這個時代的人聽?只好一邊回憶大學時修過的心理學一邊儘量挑她們容易接受的理論說出來,但也說得她們雲山霧繞,目瞪口呆。

  單琬晶像是剛認識我似的仔細打量著我,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小嘴道:“沒想到你這人還有點鬼門道,看來我還沒找錯人。”

  單美仙歎道:“公子年紀輕輕,卻這般富有才學,你剛才說的東西妾身前所未聞,卻又言之在理,勝過那些飽讀醫書的所謂神醫多矣。那妾身這個病有勞先生了。”

  我心中長舒了口氣,終於過了第一關,口中則恭恭敬敬的道:“那不才現在就替夫人把把脈,先明病況再作診斷。”

  靠!沒想到單美仙這婆娘藏頭露尾不在說,居然還戴著面紗。雖然看不見相貌,但從那柳眉鳳目與面紗下隱約的輪廓,絕對可以肯定是個充滿成熟風韻的大美人。她的身材更是好得沒話說,雖然被衣服包得嚴嚴實實的,但依然遮不住玲瓏的曲線與豐滿的身段,特別是身上所蘊涵著一種很特別的高雅知性的韻味,更增添她的魅力。

  有單琬晶這樣大的一個女兒她的年紀應該不少了,但單美仙給人的感覺卻像是個二十多歲的美婦,說是單琬晶的姐姐都沒人會懷疑。

  手指搭在她那纖若無骨瑩白如雪的玉腕上,嗅著陣陣如芝如蘭的芳香,讓我幾乎忘記了時間,直到旁邊的單琬晶忍不住問道:“喂,把了這麼久脈,得出什麼結論了嗎?”這才讓我驚醒過來。

  我連忙咳了幾聲掩飾自己的窘態,望向那玉手被自己摸了個夠的美人兒,只見單美仙像是發現被佔便宜似的白了我嗔怪的一眼,目光中又稍帶點羞意,真是說那麼動人就有那麼動人。


        
我整理了一下情緒,用平穩的語氣道:“夫人氣血鬱結,似是寒邪在表;而脈像沉實,則陰寒在裡。本來這等寒毒之症不難醫治,但不才卻感到夫人心中另有難解之結,所以影響治療效果,造成病痛困擾多年一直難以痊愈。我猜夫人當年或許遇到什麼不順心意或傷心之事,所留禍根一直餘波未了,對現在造成不良影響……”

我還沒說完,單美仙卻神色劇變的打斷我說道:“啊……妾身有點累,請先生先去休息,明天再從祥計議。”說罷居然就這樣把我和單琬晶趕了出來。

  我和單琬晶面面相覷,誰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單琬晶滿臉思疑的看著我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娘這個樣子啊?怎麼回事了?”

  我感到與這美人兒的距離拉近了不少,沈吟一會道:“這實是難解,對了,公主知道夫人五年前有過什麼傷心事嗎?或許有助瞭解夫人的病情。”

  單琬晶臉色一變,冷道:“不知道。”說罷便不再理我轉身走了。

  倒,怎麼回事,我搜腸刮肚的探尋記憶中東溟派的部分,突然,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邊不負!小說中隱約提到邊不負就是單琬晶的父親。雙龍推測單美仙是陰後祝玉妍與嶽山之女,就在與慈航靜庵傳人碧秀心決戰前夕被邊不負污辱,一氣之下脫離陰葵派遠走琉璃創立了東溟派,但卻意外懷了邊不負的種,也就是現在的單琬晶。

  單美仙的傷心事難道便是與邊不負有關!?但時間卻又不太對,單美仙說她的頭痛症是五年前落下的,究竟那時候發生了什麼事?看單琬晶的反應推測她應該也是知道的,但怎樣才能讓她告訴我呢?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小說中的單琬晶對邊不負恨之入骨,多次要求跋鋒寒把邊不負給殺了,這有點不合常理。雖然說邊不負污辱了單美仙,但總是單琬晶的親生父親,為什麼單琬晶一定要殺了自己的父親才甘心呢?內裡必有乾坤!難道是邊不負五年前做了些讓單琬晶難以接受的事情!?

  我有悟在心,仔細想了一下行動的步驟,覺得周全了,便靜待夜晚的來臨。東溟派對我這個大夫的招待還算不錯,騰空了一獨立單間給我居住,晚飯更是有魚有肉,那些新鮮從河裡撈起的魚肉質鮮美,遠勝現代那些人工飼養的飼料魚。

  夜幕低垂,船上的大部分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只剩下少數人守夜。

  我剛走出廂房,便發現兩個巡夜的東溟弟子,他們問道:“李大夫這樣晚了還要去哪裡啊?”

  我拱手道:“我突然想出了醫治夫人頑疾之法,現在想立刻去稟告夫人。”

他們搖頭道:“現在月已中天,夫人只怕已經睡了,打擾她不太好吧。”

  我裝出誠懇的樣子道:“但醫道一途最重時機,倘若再拖延的話我怕會生出不測的變數。請兩位帶我去晉見夫人,所有後果在下願一力承擔。”

  他們面面相覷,小聲商量了一會終於答應了我的請求。


       們把我帶到單美仙的房間門外,指了指叫我自己求見後,便像是怕惹禍上身似的立刻跑了。

  我吸了口氣,輕輕敲了敲門,道:“李少傑求見夫人,有要事稟告!”

  房內傳來了單美仙的聲音:“先生深夜來訪,未知何事?哦……還是進來再說吧。”說罷房門無風自開,這明顯是她用內力吸開的,但我卻絲毫察覺不到她的內息流動,不禁對她功力的強橫深感駭然,這看上去軟弱無力的美婦或許比杜伏威之流更厲害,不愧曾經是陰葵派的傳人!

  走近房內,發現單美仙並沒有帶面紗,那張如花嬌靨和她女兒相當像,但更增添了幾分成熟的迷人風韻。更讓我震驚的是她現在只穿著薄薄的睡袍,一對豐滿的奶子幾乎要破衣而出,身材比秀珣還要好!而且細腰隆股,皮光玉滑,完全看不出歲月的痕跡。

深夜被打擾,她臉上有點不悅,但依然禮貌的問道:“李公子,不知深夜前來是有何緊要之事呢?”

  我恭身道:“深夜打擾夫人實在抱歉,在下先告個罪。但滋事體大,所以只好冒犯夫人了。”

  她皺著眉頭道:“哦?那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我答道:“我已經想出了治療夫人的方法。”

  單美仙臉色一變,搖頭道:“算了,我還是不用治了,反正這個病也不是什麼大問題。”

  我緊盯著她的眼睛,緩緩道:“單公主已經把事實的真相告訴我了,你的病是源於一個人。”

  她臉色蒼白,呼吸急促的看著我,沒有說話。

  我湊到她耳邊一字一句的道:“邊——不——負!”

  單美仙‘騰騰’的連退兩步,豐潤的嘴唇顫抖著,顫聲道:“琬晶那丫頭真的全告訴你了!?”

  我點了點頭道:“公主只是略有提及,語焉不詳。但我想讓夫人知道的是,這件事已經讓公主造成了很大的困擾,並不單純只是夫人一人的問題了。”

  單美仙歎了口氣道:“唉……是我這個做娘親的沒用……是我害了她……”

  怎麼!?你害了她?怎麼回事?難道我猜錯了嗎?但我表面不露聲息的回答道:“但公主從來沒有責怪過夫人,她一直是很尊重和愛護夫人的。”

  她再深深的歎了口氣,似乎又陷入到了回憶中去了。口中喃喃道:“那孩子從小就喜歡問我,‘我的爸爸呢?’、‘為什麼別人都有爸爸,而琬晶卻沒爸爸呢?’、‘媽媽,你告訴我爸爸去了哪裡吧?’。唉……真是冤孽啊……”

  她頓了頓繼續道:“後來,在琬晶四歲的時候,那惡賊找上了我。已經過去數年了,我也沒那麼恨他了,何況琬晶真的很想有個爸爸,所以……所以……”

  我用最平穩的聲音緩緩道:“所以,你就原諒了邊不負,接納了他……”

  單美仙似乎有點精神恍惚的點點頭,道:“我想給琬晶一個正常的家庭,讓她在有父親照顧的環境下成長……那惡賊每年都會到我這裡住上一段時間,看望女兒。而琬晶那時候是很親熱的喊那惡賊爸爸的,我也勉強說服自己把他當成是自己的丈夫了,就當是為了女兒……可是……可是……”

  她美麗的面龐扭曲起來,話音突然充滿了恨意:“可是那惡賊賊性不改,在琬晶十三歲生日的那天,他……他居然想污辱自己的親生女兒!!!”

  我心道這和我猜的差不多嘛,口中不解的問道:“那……那發生這樣的不幸是邊不負那惡賊的過錯,夫人又為何要自責呢?”

  她淒然道:“不……不……是我的錯,那天,那惡賊先把我哄到床上,在我最羞人的時候制住了我,然後把琬晶帶到我床邊,說要在我的面前強暴自己的女兒!我……如果我不讓他碰我的身子……如果我能潔身自好……那惡賊根本不可能制住我,也不能傷害到琬晶……”

  聽到這裡讓我頓時血脈沸騰,邊不負這傢夥真夠狠啊!居然想出在自己老婆面前強姦自己的女兒!?賤!實在是賤!有空真的要認識認識這麼賤的人,交流一下……

  她又歎了口氣道:“幸好我及時衝開了穴道,在千鈞一髮之際救出了琬晶。唉,這件事發生以前琬晶她活潑開朗,對每個人都友好和善……我也在那時落得了個頭痛的毛病……真是天譴啊!是上蒼給我這個不知羞恥的壞娘親的懲罰。”

  “不是的,不是的!”我搖著頭,用堅定的目光看著她,道:“你是個好母親,你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自己的女兒,公主是明白你的苦心的,所以她一直沒怪過你。請夫人也不要過於自責了。”

  單美仙目光呆滯的喃喃道:“是這樣嗎?這樣啊?”

  我柔聲道:“我一定會治好你的病,以告慰公主的孝心。”還沒說完我突然出手,閃電般點了她的穴道。

  單美仙一呆,驚叫道:“你幹什麼?為什麼要……”還沒說完就連啞穴都被我點了。

  我抱著她酸軟無力的嬌軀,使她不至於倒在地上,輕聲道:“我有十足的把握治好夫人的病,但怕治療過程中夫人不肯配合,所以得罪了。”

單美仙說不出話,只好用又驚又疑的目光盯著我。

  我繼續道:“夫人出身魔門,自幼習陰邪內功,在遭受男子元陽之氣侵襲後不能再保持純陰之體。而未至天魔秘法顛峰就被破身,對身體會有很大危害,所以夫人體內寒毒積聚,造成各種問題。而唯一的解決辦法,就是適時輸入男子陽氣,以平衡體內寒毒。開始的時候,有邊不負的陽氣為夫人補充所需,所以沒太大問題。但這五年夫人清心寡欲,沒有再接觸男子,再加上心勞神損,寒毒積累
一發不可收拾,所以夫人才會有這頭痛症。”

  單美仙聽得呆了起來,秀眸中射出難以置信的光芒。嘿嘿,其實這番話是我胡說的,但似乎胡說也說得挺有道理,哈。

  這時,我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磕了幾個響頭,一臉認真的道:“事後夫人要殺要打,在下絕無怨言,死不足惜。我一定要治好夫人,我不要再看到單公主因為擔心夫人傷心流淚的情景!”

  單美仙在一瞬間露出感激的神情,但轉瞬被驚惶所取代。因為,我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了。

  不一會,我就脫光了身上的衣服,已經硬挺的巨大分身抖了出來。驚怒交集的東溟夫人看到我那充滿陽剛氣息的軀體與粗大的分身後,呆住了,目光不由自主的聚焦到我的下身,臉蛋漸漸紅了起來,流露出難以置信的神情。

  我把動彈不得的她抱到床上,一邊幫她寬衣解帶一邊道:“夫人只要與我陰陽調和,那病症就能不藥而愈。事後即使是夫人要殺我,在下也認了。”

  單美仙不能動彈,也不能說話,但那會說話般的大眼睛所流露出的哀怨、羞赧、憤恨、期待,卻把她複雜的心理活動泄露了出來。

  我解開她薄薄的絲綢睡袍,隔著褻衣撫摩她豐滿的酥胸,這對溫香軟玉最少有三十六,極具彈性。

  當我把她身上最後的遮蔽物解了下來,那對奇跡似的豪乳終於展現在我的面前。雪白而秀挺的大奶子,嫣紅如盛放的花蕾般的乳頭,與那纖細的柳腰和修長的美腿相配合,構成了讓每個男人都為之瘋狂的神跡般的美麗景致。

  我完全被眼前這具驚心動魄、完美無暇的玉體所吸引住了,神魂顛倒難以自控。

  這幾年來嚴守婦道堅貞清白的單美仙看到自己美妙嬌嫩的胴體完全暴露在男人富有侵略性的灼灼目光下,又羞又急,用哀求的目光看著我。

  我可不理她,緩緩的伸出手,按在她那對豪乳上。當我火熱的大手接觸到她柔嫩的肌膚,讓她立刻劇烈的顫抖起來,反應十分強烈。

  我心道,這樣充滿魅力的肉體不讓男人去愛撫實在是太暴殄天物了,不由得有點嫉妒替她開苞的邊不負。暗自決定這樣的遺憾一定要由她的女兒單琬晶來彌補,嘿嘿。

  我仔細的玩弄著她的玉乳,正值狼虎之年的她又怎堪挑逗,不一會,那久曠的身子便不安的扭動起來,臉上泛起紅霞,一副情思難禁的嬌羞模樣。她雖然竭力掩飾,但風情萬種的俏面還是不由自主的流露出冶蕩與渴求的神情,那欲拒還迎的可愛樣兒動人無比。

  我一手留在原處揉弄那已經硬挺的奶頭,一手開始往下探索,順著那絕對沒有絲毫贅肉的腰肢,一直來到她兩腿之間的花園。她的陰毛相當濃密,十分的性感。當我摸到她的小穴,發現她已經是濕得不成樣子了,大量的淫水甚至流到了
那可愛的小菊花處。

  這樣的狀態下她也不敢呼救了吧,我邊解開她的啞穴邊柔聲道:“夫人,你真是太美了,你的身子簡直就是神才能創作出來的藝術品,沒有任何的瑕疵。”

  啞穴突然被解開,她“啊”的一聲淫叫出來,然後立刻害羞的咬著嘴唇,閉上眼睛不敢看我,哀求道:“李公子……啊……我們……我們這樣是不對的……不要……啊……”

  我知道她只是放不下面子而已,也不答話,只是立刻吻住了她的小嘴,舌頭糾纏下讓她咿咿呀呀再說不出話來。

  吻了良久,唇分。我深情地看著嬌喘吁吁的她,柔聲說道:“夫人,我要來了。”

  她的臉更紅了,像是猶豫了一下,含羞帶俏的囁嚅道:“啊……不要……不要叫我夫人……叫……叫我美仙……啊……”

  我心中暗樂,一邊低喊著她的名字一邊把熱騰騰的分身對準了她那濕透了的穴口,腰部一挺,粗長的肉棒便幹進了她的小穴裡。

  單美仙猛的一仰頭,忘情的呼道:“啊……好大……好熱……啊……”雙手突然摟上我的虎背,把我緊緊抱住。

  我心中一驚,怎麼她能動了?原來她早就衝開了麻穴,剛才只不過是裝作不能行動任我玩弄。哈,又想要男人的愛寵又要裝受害者,臉皮真薄。但話說回來她居然這麼快就能衝開穴道,功力實在是深不可測,讓我心中暗凜。


       她這時已經完全放開了,死命的抱著我,豐滿成熟的屁股不停的往上頂,迎合我的猛幹。我用力的捏著她的巨奶,咬著她圓潤的耳朵道:“美仙,你好熱情啊,是不是被我幹得好爽啊?”

  她沒有正面答我,小嘴卻語無倫次的亂嚷道:“啊……啊……五年了……啊……五年了,終於……啊……好舒服……啊……好舒服……公子……用力點……啊……”

  我一邊幹一邊道:“什麼公子,我是你的親親好丈夫,我是美仙你的大雞巴夫君。”

  單美仙聞言不依的嗯了一聲,但陰壁卻一陣緊縮,顯然很是興奮。我心道難道她喜歡聽這些淫聲浪語?

  我於是不停口的道:“美仙你身為人母,還這麼淫蕩,我幹死你這個整天想男人的賤貨。我操,我操,我操死你這淫婦。”

  單美仙面若桃花,滿臉春意,淫叫道:“啊……啊……不知為什麼……美仙……美仙一聽這些粗魯的話就……就會很興奮……啊……死了……死了……小淫婦被公子操死了……啊啊!!!!”邊說邊把玉手探到下體拼命的揉弄自己的陰核,看她這熟練的手勢平時一定是經常這樣自慰,哈。

  “丟了……丟了……啊啊……”隨著她淫蕩的叫聲,單美仙這尊貴的東溟夫人終於被我的肉棒幹出了高潮。她全身顫抖,陰壁一層層的收縮,把我夾得很是舒服。但我還沒有洩,說實話,她那生養過孩子的小穴比起君瑜與秀珣這樣的青澀少女在緊湊度上有一定差距,給我的刺激也沒那麼強烈,讓我可以堅持更久。

  我稍歇一會又在她那火熱的小穴裡活動起來,分身像是永不疲倦的機器般不停的進出。剛剛高潮過的她極其敏感,不一會又被我送上了高峰。

  她“啊啊啊”的連聲淫叫,兩眼一白居然爽得暈過去了。

  我把分身浸在她那澤國似的花徑裡,雙手則愛不釋手的玩弄著她的大奶子,看著這對美妙的豪乳在手中變換著各種形狀。

  過了一會,她幽幽醒來,長長的舒了口氣,摸著我的俊臉羞道:“啊……公子你真厲害……美仙還是第一次……第一次這麼舒服……”

  我哈哈一笑,還沒有發洩的分身又開始活動起來。

  她那潮紅的嬌靨上露出駭然的神色,求饒道:“美仙……美仙再也受不住公子的鞭撻了……公子……”

  我露出溫柔的笑容,慢慢的把分身抽出來,不懷好意的看著她奇跡似的大乳房,邪邪的說道:“既然美仙下面受不住了,就用你那對淫蕩的大奶子來滿足我吧!”

  聽到粗魯的話,這滿面紅暈的東溟夫人又是全身一顫,性感露骨的“嗯”了一聲,害羞的閉上眼睛,一雙玉手卻聽話的捧起自己的豪乳。

  我把沾滿了她淫液的分身埋到她那驚心動魄的迷人乳溝中,雙手捏著她硬挺的奶頭,慢慢的抽插起來。她則熟練的用乳房摩擦我的肉棒,給予我最銷魂的享受。

  看到她這麼熟練,我不禁打趣的問道:“美仙你真淫賤,竟懂得用奶子幫男人玩鳥,是邊不負教你的嗎?”

  單美仙聞言手停了下來,臉色一變,偏過頭去低聲道:“不要……不要在我面前提起那個惡賊。”

  我帶著歉意的道:“對不起,美仙,我發誓,我將來一定殺了邊不負幫你和琬晶報仇。”

  單美仙射出感激的目光,半坐起身來,一邊抬高自己的奶子夾著我的分身,一邊伸出小香舌一臉淫蕩的舔著我的龜頭。

  看到尊貴的東溟夫人如此淫賤的模樣,我再也忍不住了,猛的按著她香肩,把肉棒捅進她的小嘴裡,大量的精液就“噗噗”的全部射了出來。讓她的秀髮、櫻唇,胸膛都沾滿了白濁的液體……

  這時,我腦中又浮現出那個表格:獲得經驗14000點,現在等級為36級,下級所需要經驗為15000點。東溟劍法習得!哇!竟然這麼多經驗?到底經驗的多少是怎麼計算的?啊!難道是經驗的多寡和女人的武功強弱成正比?哎,隨便啦,反正是賺到了。

九:東溟派(中)

  和東溟夫人單美仙發生關係後,說實話我的心還是很忐忑不安的。她貴為一派之主,閱歷豐富,而且武功不是一般的高強,彼此年紀也相差很遠,她會有什麼想法呢?

  幸好從她剛才歡好時淫蕩的反應來看,對我的表現還是十分滿意的,這大大有利於改善她對我的看法。我不是強姦犯,只會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而去摧殘女性的身心。當然,我也是為了滿足自己的慾望,但我會儘量讓女性也得到好的享受,並且我會找藉口,找讓女性原諒自己出軌的藉口。

  雲收雨歇,我和單美仙面對面的坐著,她已經穿好了衣服,神態回復平常的高貴與優雅。我們彼此對望,但都沒出聲,或許大家都不知道應該怎麼去處理已經發生的事情。

  突然,單美仙軟弱的歎了口氣,幽幽道:“你……你讓我該怎麼辦呢?”

  我連忙伏在地上,誠懇的道:“在下冒犯夫人,懇請夫人責罰。無論任何的懲罰,甚至是夫人要取我性命,我也絕無怨言!”

  單美仙嗔道:“騙人!”

  我愕然抬頭,望向面帶寒霜的她。

  她聲音轉冷道:“你的心計的確很好,但你騙不了我。如果我要取你性命,恐怕你會立刻不擇手段的殺出去,我說得對嗎?”

  我頓時渾身冷汗,口中應道:“在下不敢,在下不敢。”心中則暗暗焦急,到底怎麼樣去善後呢?如果這婆娘真的存殺我之心,憑我現在的武功不要說打,連逃也不知是否能夠。

  她繼續寒聲道:“你的確好手段啊,恐怕不少女子都被你騙到手了吧?”

  我沒有說話,只是定定的看著她,全身功力提聚,準備放手一搏!

  突然,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聲音轉媚:“但你放心,我不會殺你的,人家只是嚇嚇你而已。誰叫你剛才那樣玩弄人家,不給人家留一點面子呀。”

  我又是一愣,呆呆的看著她說不出話來。

  她摸了摸我的臉,歎道:“唉,雖然被你做壞事了,但你也讓我明白到許多道理。因為那惡賊的關係,我一直都厭惡男人,看不起男人。東溟派都是男人要嫁給女人的,這就是我基於這種心態所定下的規矩。而剛才你讓我明白到作為女人的……的樂趣,在那過程中我還是很享受的,我第一次明白到什麼是幸福與快樂。”

  我頓時眉開眼笑,拉著她的手道:“那麼我們以後還能經常做那事嗎?”

  她頓時俏臉飛紅,嬌嗔道:“你這人呀,整天就想著要佔人家便宜,這種事情讓人家怎麼答呀?”

  我故意愕然道:“怎麼會難答呀,剛才許多更難答的問題美仙不都是一一答出了嗎?比如我問你想不想要時,你立刻就答……”

  還沒說完,她立刻不依的掩著我的口,不准我說下去。她嬌羞的道:“你這大壞蛋,明明知道人家想要什麼,卻偏偏要人家說那些羞人的話。人家不那麼說你還不肯對人家使壞,就知道欺負我這婦道人家,哼。”

  我摟著她笑道:“但那時候我看娘子你還是很享受的嘛!”

  她突然神色一黯,垂頭道:“少傑,有一件事我要和你說,你不要生氣。”

  我靜靜的看著她,等她說下去。

  她抬起頭,一雙美麗的大眼睛像是黑夜裡深沉的大海,道:“我是不可能嫁給你,做你李家的歸家娘的。畢竟東溟派是我所創立,所有的弟子都為我馬首是瞻,我不能拋下他們不管……”

  我稍稍有些失望,勉強笑道:“能得到天仙下凡似的美仙一夜垂青,我等凡夫俗子已是三生有幸,又豈敢再奢望更多,生出佔有夫人仙軀聖體的野心?”

  她呆了一下,然後又羞又急的辯解道:“我……我的意思不是你想像的那樣了……我只是說……說在名分上無法做你的妻子……但是……但是……”說到這裡瞟了我嬌媚的一眼,臉上露出調皮的神色,低聲羞道:“你還是……還是可以替我治病的……我的小情人。”說完後連耳根都紅透了。

  我喜動顏色的湊到她耳邊,說道:“那我現在再替夫人治一回病,美仙同意嗎?”

  她含羞帶俏的用粉拳打了我一下,低著頭紅著臉不敢出聲,但那樣子是千肯萬肯了。

  頓時又是一室皆春。

  就這樣過了幾天,我和美仙像是水乳交融般相處融洽。每當夜晚她就會譴開房間附近的下人,方便我前來“治病”。只是這幾天都沒看到她女兒單琬晶,不知跑哪裡去了。

  這天夜晚,在東溟夫人的艙房中,我和美仙正在共用魚水之歡。這久曠美婦現在正處於狼虎之年,打開心扉後對性愛的需求幾乎比我還要強烈。

  “啊……啊……好舒服……啊……”她坐到我身上,豐滿的屁股不停的上下套動,小嘴斷斷續續的發出銷魂的呻吟。

  我扶著她那沒有任何歲月痕跡的柳腰,分身從下往上的猛幹,看著她那對美麗的大乳房上下晃動蕩漾出迷人的乳波,真是一大享受。

  不知把她送到了第幾個高峰,我也到極限了,口中低吼道:“小淫婦,哥哥要射了,全部射到你的小浪穴裡!”

  聽到這些不文之言,她泛過一陣興奮的顫抖,浪聲叫道:“啊……又要來了……啊……快啊……快射死我這淫婦……啊啊啊……丟了……啊……”

  高潮過後,美仙全身無力的趴在我身上,嬌喘吁吁的,在我懷裡享受著高潮的餘韻。

  過了一會,我一邊撫摩著她那如綢子般光滑的玉背一邊隨口問道:“對了,怎麼這幾天都沒看到單公主?”

  她庸懶的道:“嗯……那丫頭去談生意了……大概也快回來了吧。”

  我哦了一聲,好奇道:“談生意?”

  她答道:“江淮軍想問我們買兵器,我便派了琬晶和尚明去跟杜伏威的代表談價錢。”說到這裡她眼珠一轉,笑道:“怎麼了?想打我女兒的主意?”

  我連忙搖頭道:“當然不是,何況公主已經和尚明訂婚了,我這小小的遊醫怎敢奢望。”

  她白了我一眼,莞爾道:“小小的遊醫?能把商秀珣與傅君瑜哄得共侍一夫,這世上恐怕沒什麼男人會不羡慕你這遊醫呢,嘻嘻。”我早已經把自己的大概情況告訴了她,因為要瞞過這聰慧的美婦是不可能的,所以還是老實交代的好。

  我邪笑道:“誰叫我有過人之‘長’呢?美仙也有深刻體會吧!?哈”邊說邊把還浸在她小穴裡的半軟分身抽動了一下。

  她霞生玉面,輕輕捶了我一下,撇著小嘴不屑道:“不怕羞,也不怕風大閃了舌頭,人家哪裡有什麼體會呀?”說完又吃吃的浪笑起來。

  又過了一會,她收斂起笑容,肅然道:“少傑,無論你怎麼想,但琬晶已經名花有主,她和尚明的婚事整個東溟派都已經知曉,無論是誰也改變不了了,這點希望你明白。”


      我心中自然不認同,但表面上則略帶失望的點了點頭。

  她輕歎了口氣,道:“其實,如果琬晶沒婚約,把她許配給你也沒有什麼關係。對她而言,不用因為要擔負派中的重擔而結婚,或許會更幸福。尚明是派中元老所推薦的,我也不知道琬晶她是否喜歡。當我問她的意見時,她神情冷漠的說了個好字,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看得我這做娘的好心疼。”

  我若有所思的歎了口氣,沒有再說話……

  第二天,一大早東溟號就亂了起來,原來單琬晶與尚明在回途中受神秘敵人襲擊,手下全部死了,尚明也受了傷,只有單琬晶安然無恙。

  我心中不禁大是奇怪,在這戰火連綿的時代,像東溟派這樣的武器供應商應該是最受歡迎的,為何會有人對其不利呢?小說中也沒提到東溟派有其他的競爭對手呀?

  作為大夫,雖然心中很不願意,但我還是替尚明診斷了一下,開了點藥。其實他的傷勢並不重,休息一下也就行了。

  遇到這樣的事情,東溟夫人這兩天忙於佈置人手用於調查敵人,以及加強船上保安,而我也樂得清淨,休息休息。

  本來是想上女兒的,沒想到卻把娘親弄到手了,真是世事難料。但像單琬晶這樣千嬌百媚的絕色美人我說什麼也不想放棄,但卻又想不出好辦法來。正如她娘所說,她已經有了婚約,我又該如何插手呢?

  夜深,但心情煩悶的我卻睡不著,便走出房間,準備到甲板上吹吹海風。

  突然,我聽到了一陣輕微的腳步聲,這明顯是武功高明之士蓄意壓低聲音所至。倘若我不是身負最具感知能力的長生真氣,肯定發現不了。

  我心中好奇,便無聲無息的向聲源尋去。居然是東溟公主的夫婿尚明,他現在正偷偷摸摸的不知想去哪裡。

  我運起長生真氣隱秘行藏暗中跟著他,發現他走的路線是完全沒有守衛的。心中暗道,負責船上安全的是他,他一定是調開了這附近的守衛。那他究竟想幹什麼呢?

  我跟著他來到了底艙,只見他站在雜物艙門口,左右張望了一陣,然後輕聲道:“小蘭,你在這裡嗎?”

  艙中傳出一把甜美的女聲:“明哥,你終於來了,我等得好擔心呢?”

  靠!原來他還搞婚外情!真是夠卑鄙的……嗯……等一下……我好像沒資格指責他的說……

  這小蘭看樣子是船上的侍婢,模樣很是俏麗,但與單琬晶相比卻差了不少。我不禁奇道:“這傢夥居然這麼大膽,倘若被那刁蠻公主知道,他就肯定吃不完兜著走。”

  這時尚明摟著小蘭,安慰道:“妹子不用怕,我這不就來了麼?”小蘭幽幽的道:“但我真是很怕被公主知道,我們……我們是沒有將來的……”

  尚明有點惱怒的道:“別提起那個女人,說是夫妻,但從來沒有給過我好臉色看。無論我怎樣殷勤對待,她總是冷冰冰的,像是個高高在上的女皇根本就看不起我!”

  我明白到尚明的心情了。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居然要嫁給女人,聽女人的話,這樣的事情即使口中不說,但作為男人心中肯定是不好受的。特別是物件是單琬晶這樣有點不近人情的貴女,更是讓他感到自卑與惱怒。或許像面前的小蘭,這樣溫柔可人的少女才能讓感到身為男人的尊嚴吧?

這樣說來,其實尚明與單琬晶的婚姻完全是長輩的操縱的結果,兩個當事人都未必同意呀!?我還在想,尚明與小蘭卻已經摟在一塊滾落到地上,尚明的手開始脫小蘭的衣服了。

  我心中一動,做了個無恥的決定。我要帶單琬晶來這裡參觀參觀他的未來老公的舉動,哈。雖然不知道會有什麼後果,但大概也不會對我造成什麼損害吧?嗯,我開始佩服自己的卑鄙了。

  說到做到,我把單琬晶叫了出來,說有東西讓她看。這刁蠻公主開始時還一臉不屑的不願,後來聽我說事情關係到她的終身幸福,才將信將疑的跟著我走。

  我們走到雜物艙外,單琬晶的臉色變了,因為她聽到了女人的呻吟聲與男人的說話聲,而這男人分明就是自己的未婚夫尚明!

  可尚明一點都不知道自己的未來老婆正氣得渾身發抖的站在不遠處,他笑著道:“小蘭,你真好,你是最好的。”


      我心中稍稍有點詫異,靠,這小子這麼快就完事了?有早洩的嫌疑!

  小蘭道:“其實你為什麼會喜歡我呢?公主比我美多了啊?”

  尚明歎了口氣道:“公主她的確是美,但她像一塊冰,哪裡比得上你的活色生香。”

  我看到身邊的單琬晶就快要發作了,連忙拉著她的手向外走出去,她面色蒼白,卻出奇的任我拖著沒有掙扎。

  她的大眼睛似乎有點濕潤,嘴唇顫抖著,似乎很受打擊的樣子。

  我安慰她道:“公主,別傷心……”我還沒說完,她突然抬頭怒視我一眼,然後一巴掌打在我的臉上!口中嚷道:“你們男人沒有一個是好東西!”

  我萬萬想不到她會突然打人,頓時被打懵了。她出手很重,倘若不是有長生真氣保護,只怕我連牙齒都會被她打掉。

  這樣無端被打,我也不禁怒氣上湧,舉起手便要回擊。而她則一點不讓的狠盯著我,沒有絲毫的懼怕神色。

  我呆了呆,突然一把摟住她,親向她的小嘴!

  這樣突如其來的襲擊讓她渾身一震,雙手用力地推打著我的肩膀,拼命的掙扎。我不理她的反抗,死死的吻住她動人的小嘴,粗大的舌頭探過去。當我碰到她的小香舌時,她明顯的全身一軟,掙扎不休的玉手無力的垂了下來……

直到快要喘不過氣來,我才鬆開她。只見她滿臉紅暈,星眸半閉,一副不堪情挑的模樣,動人無比。我低聲喚了聲:“琬晶……”

  她猛的一顫,雙目一張,又羞又怒的把我推開,轉身跑了。

只剩下悵然的我傻傻的站在原地……

  遇襲事件漸漸的淡化了,但也查不出是誰下的手,敵人也沒再襲擊,只好不了了之。

  這天晚上,我又在幫美仙“治病”。

  她赤裸的嬌軀躺在床上,而我則像是嬰孩般捧著她那奇跡似的大奶子,饑渴的又吸又舔,弄得她香汗淋漓,嬌喘吁吁,淫聲浪語不絕於耳。

  “啊……啊……好弟弟,別弄了……快來吧……姐姐要啊……”

  我嘿嘿笑道:“哦?姐姐是想要什麼呢?你不說出來我可不知道啊?”

  她橫了我一記媚眼,羞道:“就是……就是弟弟的大棒棒啊……嗯……羞死人了……”

  我把分身在她的穴口頂了頂,邪笑著道:“你這不知羞恥的整天想著挨操的淫婦,想要的就這個嗎?”

  她興奮的一顫,連忙不停的點頭。

  我心中暗笑,這女人平素端莊秀麗、舉止高雅,哪知一到床上就像換了個人似的淫蕩不堪,什麼話都敢說。果真出外是貴婦,床上是蕩婦,實在是男人的恩物。

  看到她那淫糜的樣子,我湊到她小耳朵旁問道:“沒有男人的時候,美仙是怎麼解決慾望的呀?”

  她愣了一下,害羞的的把螓首埋到我懷裡,低聲道:“人家……人家不知道啦!”

  我一邊摸著她豐隆的翹股,一邊笑道:“嘿嘿,姐姐不說我就不給你。”

  她不依的打了我一下,用蚊子似的聲音羞道:“死小鬼,你真的想羞死姐姐啊?沒男人的時候,美仙……美仙就只好自己弄了……”

  我哈哈一笑,不懷好意的道:“美仙你是怎麼弄的呀,我想看看啊!”

  她慌忙搖頭擺手,紅暈滿面的道:“要死了……這樣的事情怎麼能做給別人看……絕對不行!”

  我站起身來,求道:“姐姐,我想看嘛……你若做給我看,我也做給你看好了。”邊說邊把手握住粗大的分身套弄起來。

  美仙呆呆的看著面前熱騰騰的肉棒,猶豫了好一會,終於把玉手慢慢的探到了下身,自己撫弄起來。

  只見她閉上眼睛,一手捏著自己的大奶子,另一手則玩弄著自己的小淫穴。她並沒有把秀美的手指插到穴內,只是在外壁不停的摩擦,不時用拇指揉那可愛的小紅豆。小嘴巴則輕聲淫叫著,一副沉浸在自己的性幻想裡的樣子。

  看到如此高貴的美女淫猥的自慰秀,讓我的雞巴硬得快要爆了。我把分身湊到她的嘴邊,她自動的張開小嘴把我含住,一邊吮吸一邊不停的自慰。

  不用一會,她的下身便已經淫水橫流,那晶瑩的液體把床單都弄得濕了一大片。這時,她張開眼睛,吐出我的分身,哀求道:“好弟弟快給我吧,美仙癢得快要瘋了。”

  我也不答話,用力把她撲倒在床上,粗長的分身便立刻一捅而入,那狠勁就像是在強暴她似的。沒想到我最暴虐的侵犯依然把她弄得高潮疊起,讓我不得不疑心這充滿成熟風韻的美婦人是否潛藏著被虐的素質。

  我一邊操這熟婦一邊說著讓彼此興奮的粗話,個中快意實在難以言傳。

  “啊……啊……啊……”隨著斷斷續續的火熱呻吟,她到達了高潮,我也把種子播在了她的體內。

  雲雨漸散,我和她滿足的擁抱在一起,互相確認著彼此的存在。

  她依然一臉歡好時的嫣紅,嬌嗔道:“害人的小鬼,又射在美仙裡面了,如果被你弄大了肚子,讓人家怎麼辦?”

  我笑道:“哎呀,我就是想操大美仙的肚子,讓你再生個如花似玉的女兒出來,哈。”

  她臉上露出淫媚的表情,浪蕩的道:“倘若美仙肚子大了,就不能被弟弟操了,那你叫美仙拿什麼解悶啊?”

  我哈哈一笑,道:“恐怕不是解悶,而是解癢吧?哈哈,美仙的小淫穴一天不被我操就癢個不停呢!”說罷把手按上她的玉股,手指玩弄著那可愛的菊花,捉狹道:“如果美仙的肚子真的被操大了,我就勉為其難改操屁股幫美仙解癢就是了。”

  “呸呸呸!那髒地方怎麼能操,太羞恥了。”這美婦不依的搖著頭,那嬌憨的樣子很是迷人。

  我笑著沒說話,心中則想著什麼時候把她的屁股也佔了。

  玩鬧了一會,美仙皺起眉頭,有點擔憂的道:“後天琬晶要再去與江淮軍的人碰頭,唉,我很擔心呢,尚明的傷又未好……”

  我心中一動,毛遂自薦道:“那麼不如讓我也去吧,我有信心以我的武功該能保護公主不受傷害。”

  她看了看我,搖頭道:“不行,你的武功雖高,但這次任務可是事關重大,我拿什麼藉口讓你也同行呢?派中的人會有想法的。何況我已經派了四大護法去保護琬晶了,按理不會有太大問題。”

  我笑道:“那我暗中保護就是了,在船上住了這麼多天,我想去呼吸一下新鮮空氣。你們派的護法武功只怕還比不上單公主和尚明吧,倘若上次的人再來襲擊,也很難保證安全呢。”

  她想了想,點頭道:“那就依你吧,碰頭的地方是在離這東南十多里路的小鎮南縣,你明天可以先去踩踩點,調查一下情況。”頓了頓,又問道:“說起武功,這些天好像沒怎麼看見你練功,但你的功力卻是不斷加深呢?”

  我淫笑道:“那是因為我天天都在操我的親親美仙,所以功力不斷增加呀。我的大雞巴每次塞進美仙的小浪穴裡,我的功力就會增強哦,哈哈。”

  她當然不會相信我這大實話,呸了一聲,白了我一眼嬌嗔道:“你就知道欺負我這婦道人家,哼,不理你了。”

  明天一早,我就辭別了東溟夫人,起程去南縣。

  不知不覺在船上住了月餘,與美仙纏綿之中讓我又升了兩級,達到38級了。記得一開始的時候,軟體娃娃說過邪王石之軒是55級,那麼說來什麼寧道奇、宋缺之類的應該也是這個等級左右,哎,比我高得多呢。現在升級的速度越來越慢,什麼時候才能達到天下三大宗師的水平呀。

  這個時候的雙龍應該遇到婠婠並悟得螺旋氣勁,按照小說中的時間表推斷他們現在大概已經到達了飛馬牧場做廚子了。嘿嘿,倘若不是我預先央求過君瑜不要追殺雙龍,他們現在肯定鬧得不可開交呢!唉,離開也很久了,不知我兩個娘子情況怎樣?

  這次南縣之行是我最後一次努力,倘若不能成功把東溟公主弄到手的話,我就放棄她了。畢竟要把所有的美人都弄到手似乎有點不現實,但或許能成功也說不定,哈。

  到了南縣,我找了間客棧住下。這窮鄉僻壤並沒有什麼惹人起疑的地方,連會武功的人也沒見到。但我心中疑道:雖然說交易要秘密,但也沒必要找這樣的鳥不生蛋的地方啊?其中必有奧妙之處,但我暫時也想不出。

  我坐在客棧大廳,叫了些酒菜正吃著飯。突然,旁邊跌跌撞撞的跑過一道人影,稍稍的擦過我的身子。我冷哼一聲,反手一抓,鐵鉗般捏著那人伸入我口袋的手指。

  “啊!好痛啊!你幹什麼!”那小偷聲音很是嬌嫩。


          我愣了一下,是女孩子!?只見她的衣服十分破舊,戴著一頂不倫不類的帽子,但仔細看去,容貌卻十分的俏麗,尤其是身材高挑,腰細腿長,如果在現代肯定是名模的級數。

  小偷,美女,長腿。這幾樣特徵讓我心中一動,她很有可能就是小說後期出現的那陰顯鶴的妹妹陰小紀,也就是長腿美女小鶴兒!

  她見我呆呆的,不禁羞怒道:“你……你快放手啊!”

  我笑了笑,把一錠紋銀塞到她手裡,道:“在下李少傑,姑娘請啊。”

  她愣愣的看著我,突然垂頭謝道:“小鶴兒謝謝公子,我走了。”說罷便帶著一陣香風離開了。

  倘若不是時間地點都不太合適,我一定會追著她去。但問題是明天便是單琬晶與人接頭的時間,我可沒空去幹別的事情。先給小鶴兒留個好印象吧,或許以後能再有發展呢。

  現在還是去睡個好覺,養足精神,靜待明天的到來吧!


十:東溟派(下)

  早晨,天氣不錯,陣陣的晨風帶著田野的味道不停的吹拂,讓人心清氣朗。

  我在昨夜按照客棧掌櫃的模樣製作了一個人皮面具,雖然材料只有粗陋的皮甲,但也勉強能用。魯妙子真是了不起,可惜一直沒見到他。

  等到中午,陸陸續續有些武林人士出現了。但我認得大多是東溟派的人,大概是來勘察場地的先頭部隊吧。

  傍晚,單琬晶終於出現了。這高傲的小公主帶著七、八個隨從進入了客棧。我看了一下,發現居然沒有尚明在內。一定是刁蠻公主自從看到他與侍婢的春宮秀後與他更是疏遠,所以這次也不帶他來了。

  東溟派諸人正在等候對方的來臨時,突然,不知從哪里傳來一陣陰惻惻的笑聲,讓人毛骨悚然。

  單琬晶眉頭一皺,立刻站了起來,正想說話卻臉色一變,冒出冷汗。

  “桀桀桀……怎麼樣,是不是提不起真氣啊?哈哈……”那夜梟般的聲音得意的說著。

  東溟派的人都是面色大變,互相張望,肯定是被說中了要害。

  而隱在暗處的我卻暗暗奇怪,他們怎麼會中毒的?來這裏後他們並沒有吃任何東西,難道是空氣中散播的毒?不,不可能,我絕對不相信這個時代會有無色無味的毒性氣體,況且我自身沒有一點感覺。

  突然,東溟派的人中有一個中年男子悠然的站了起來,走了開去。

  單琬晶面帶寒霜,冷道:“尚良!是你!?”

  那叫尚良的人奸笑著道:“公主,實在不好意思,可是我本來就是江淮軍的人。要怪就怪你自己沒讓尚明同行,有他在我還不敢那麼肆無忌憚的下藥呢。”

  單琬晶深吸了一口氣,大聲道:“江淮軍到底是什麼意思,為什麼要暗害於我?”

  這時門外傳來聲音:“這是主上的意思,杜盟主要公主死,我們這些做手下的自然要盡力。”一個高大的身影隨著話語閃了進來。

  來人身穿棕灰色道袍,兩手負後,緩步前進,穩立如山,左肩處露出佩劍的劍柄,氣勢迫人。

  他的年紀至少在六十過外,腦袋幾乎光禿,可是皮膚白嫩得似嬰兒,長有一對山羊似的眼睛,留長垂的稀疏鬚子,鼻樑彎尖,充滿狠邪無情的味道。

  單看此人的身形氣度,我便可推知他是絕對不遜於杜伏威的一流高手。靠,這傢夥是哪里蹦出來的!?我絕對不認為是襲擊東溟派是杜伏威的主意,因為這樣做對他這樣意在爭霸天下的人來說根本毫沒好處。何況如果真是杜伏威指使,這些人也不會害怕別人不知道是誰幹似的大聲嚷嚷,肯定是插贓稼禍之舉。

  單琬晶打量了來人一會,突然面色一變,驚道:“子午劍左遊仙!?”

  隱在暗處的我也是面色一變,來人居然是魔門八大高手之一的左遊仙!以我現在的武功還架不住這個級數的高手啊!糟了!記得小說中說他練的是子午罡與一個名字很難記的劍法,到底有什麼辦法救出這美人兒公主呢?

  這時左遊仙已經向單琬晶逼近,我知到不能再躲,便把那掌櫃樣子的人皮面具帶上,硬著頭皮閃了出來。

  我運功壓低聲線,淡然道:“一別經年,左兄別來無恙吧?”


     所有人都對我的突然出現大感愕然,左遊仙驚疑不定的看著我,問道:“請恕左某眼拙,沒能認出尊架是何人,閣下認識左某人?”

  我哈哈一笑,冷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啊,只不過才十多年的時間,江湖中的人便認已經把我忘記了。”

  左遊仙冷笑道:“我不管你是什麼人,但若是想架梁的話明年今日就是你的忌辰。”

  我歎了口氣,從容道:“左兄的脾氣還是那麼壞,難道你的子午罡與貴派劍法已經達到最高境界,可以完美的融合了?”

  左遊仙臉色一變,驚道:“你怎麼知道我派的子午罡和壬丙劍法!?你是什麼人!?”

  我冷笑著看著他,沒有回答。心中則暗罵他笨蛋,你的那個什麼劍法我哪里記得,是你自己說出來的,笨!

  左遊仙沉聲道:“既然你想知道我的劍罡同流是否完美,不妨自己親身試驗一下吧。”說罷雙目閃過冷電,明顯是功力提聚的表現。

  我運起最具有探測效能的長生真氣體察著他體內的情況,只覺得一股無堅不摧的凜冽罡氣催發出來,直向我湧來。

  我冷哼一聲,向左跨出一步。

  這一步是我配合弈劍術與長生真氣的顛峰之作,恰好迎上了他罡氣最脆弱的一點。兩人在精神層面上交鋒,身體同時晃動一下。

  左遊仙吃了一驚,怒道:“你這是什麼武功?”

  我獰笑道:“這就是不死印法,左小子你準備死吧!”說罷身子向前欺去。

  左遊仙面色慘變驚叫道:“石……石之軒!?哇!不要殺我!”說罷身子往回急掠,撞飛了客棧的木門如喪家之犬般逃走了。

  居然憑著不死印的名號便嚇走了這邪派高手,不由得讓我深刻體會到邪王的可怕威懾力。但現在不是休息的時候,我身形一晃,閃到那個奸細尚良面前,把那不知所措滿面驚慌的小人斃於掌下。然後抱起酸軟無力的單琬晶,用原來的聲音道:“公主,我們快逃!”

單琬晶先是一驚,聽到是我的聲音後臉上一紅,沒說什麼就讓我抱著走了。

  天色已暗,我抱著這美人兒公主急掠了幾裏,隱藏到附近的山林,才把她放到地上,脫下面具,鬆了口氣的道:“剛才真危險,幸好嚇走他了。”

  單琬晶依然面紅紅的,低聲道:“你……你怎麼會不死印法?”

  我笑道:“我怎麼會這種邪門功法,只是騙那豬頭而已。”

  見我說得有趣,單琬晶也噗嗤一聲嬌笑出來。

  正在這時候,旁邊傳來一陣陰冷的聲音:“你真的以為左某是這麼好騙的?哼,一試便試出你這可惡的小鬼在裝神弄鬼!”赫然便是左遊仙!原來他並沒他並沒逃走,而是一路跟蹤著我。

  可惡,真是太不小心了,像他這樣成名已久的高手怎麼可能輕易被嚇走?但現在已經沒有退路,只好拼了!

  我向單琬晶輸入一道強勁的長生真氣,希望能助她逼出毒素。口中則冷道:“既然這樣,我們手底下見個真章便是了。”

  左遊仙拔出長劍,直指著我,劍尖不停的抖動,讓人猜不出他究竟會怎樣進攻。

  我也拔劍出鞘,凝神戒備,準備以弈劍術與剛學到的東溟劍法抗擊這個可怕的敵人。

  兩人針鋒相對,雖然只是相對而立,卻比真刀真槍的交鋒更是危險。只要其中一方氣勢上稍弱,便立刻在氣機牽引下遭受到最慘烈的攻擊,至死方休!

  我情知在功力上絕對比不上他,絕不能讓他的罡氣這樣無止境的增長。於是我大喝一聲,長劍看似隨意的向他刺去。但這隨意的一劍卻帶著說不出的灑脫味兒,像是天空中的飛鳥,大海裏的游魚般靈巧而又不落俗套。

  左遊仙叫了聲好,長劍帶著蓬勃的凜冽罡氣,竟後發先至直取我的面門。

  我只覺得這迅若奔雷般的一劍會先我一步刺中我,大駭之下立刻回劍擋架。

  “鐺”的一聲巨響,兩劍雙交,一股可怕的罡氣透過長劍鑽入我體內,讓我如遭雷擊似的連退幾步,哇的一聲吐出一大口鮮血。

  幸好我身上的長生真氣具有療傷的奇效,所以傷勢並沒有表面上嚴重。

  左遊仙得勢不饒人,獰笑著撲上來追擊,長劍帶著懾人心魄的寒芒不停的向我攻來。我只好拼命抵擋,卻很快被殺得左支右拙,只有招架之功而無還手之力了。

  就當我勢如危卵,快要抵擋不住之時,旁邊突然傳來一聲嬌叱,一道寒光閃過,逼開了左遊仙。

  原來單琬晶終於把毒素逼出,趕來增援了。

  我們兩人並肩而立,共同面對著可怕的邪人,心中湧起股血肉相連的奇異感覺。

  但左遊仙見我兩人聯手,卻也絲毫不懼,冷笑道:“既然這樣,左某便成全你們,讓你們做對同命鴛鴦!”

  單琬晶聽到同命鴛鴦一詞臉上一紅,卻也沒反駁,只是催發劍氣緊鎖面前的敵人。

  我心中一樂,湧起了一定要保護面前佳人不受傷害的決心。頓時覺得精氣神都攀到了顛峰,長生真氣迸射而出,第一次全面體察到左遊仙的罡氣流動。只覺得他肋下三寸有一處的罡氣流動有點阻滯,想起小說說他的劍罡同流並沒完成,那很有可能便是他的弱點。

  左遊仙冷喝一聲又向我們攻來,我心如水鏡,把週圍的事物都反映無遺,只覺得左遊仙的每個動作都變得緩慢起來,完全在我的預料之中。

  我臉上泛起從容的笑意,一劍刺在空處。

  在場的人都泛起玄之又玄的感覺,我這一劍剛好刺在左遊仙罡氣的氣場最薄弱的一點上,把他的進攻路線完全封鎖住了。就如同下棋的人預先知道敵人的下子套路,先占去了敵人的下子點。

  弈劍之道,確是料敵先機,神鬼莫測!

  攻又不是,守又不是,讓左遊仙難過得幾乎要吐血,恰好這時單琬晶又一劍刺來,讓他更是手忙腳亂,難以招架。

  我朝準時機,一拳無聲無息向他肋下的弱點轟去。剛好勉強抵擋住單琬晶長劍的左遊仙閃避不及,被我一擊得手!

  他吐出一口鮮血,高大的身子斜飛了出去,口中哇哇大叫:“可惡,氣死我了!我下次一定不會放過你們這對東溟派的狗男女!”說罷,身形便消失在山林中。

  終於打跑了他,我和單琬晶相視一笑,都有一種劫後餘生的喜悅。


      單琬晶這刁蠻公主這時一面溫柔,輕聲道:“李公子,這次真的是太感謝你了。”說罷玉面轉寒,冷道:“杜伏威居然想對付我東溟派,哼,我也不會讓他好過。”

  我笑道:“你叫我少傑就是了,我也叫你琬晶,這樣比較親切一些。”頓了頓又道:“這恐怕不關杜伏威的事,左遊仙是江淮軍第二號人物輔公佑的手下。嘿,只怕是江淮軍內部出問題了,有人想奪權。”

  單琬晶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道:“如果左遊仙真的把我們殺了,再加上有心人的推波助瀾,那作為江淮軍統帥的杜伏威真是百詞莫辯。那從中獲益的無疑就是輔公佑,可惡……”她還沒說完,便被一聲驚雷打斷了。

  只見夜空中劃過一道銀蛇似的閃電,不一會兒便下起黃豆般大小的雨點。

  我和琬晶急忙尋找避雨的地方,冒雨急奔了一會後終於找到一個山洞,便躲了進去。

  兩人都是落湯雞似的渾身濕透,我向旁邊的美人兒看去,只見濕衣緊貼在玲瓏的嬌軀上,有說不出的迷人。與她的娘親相反,琬晶是屬於苗條型的,略顯青澀的線條與那充滿青春氣息的絕美臉蛋配合得無懈可擊,散發著少女最動人的風情。

  琬晶看我呆呆的看著她,臉上一紅,低下螓首沒說話。

  我看見她柔弱的身子稍稍顫抖,便道:“這場雨看來還會下一陣子,我們這樣穿著濕衣很容易會著涼生病,還是先生個火吧。”

  我找來些樹枝之類的堆在一起,拿出火摺子便生起火來,紅紅的火光帶來陣陣暖意。

  弄好後我把外袍脫下,琬晶立刻驚叫道:“你……你想幹什麼!?”

  我先沒答她,再找來幾根粗大的橫枝在篝火外搭了起來,把長袍掛在橫枝上面,形成一個簡單的簾幕把兩人隔開。

  我笑道:“穿著濕衣終不是了局,這樣的話,我們就可以把衣服脫下來烘乾了。你放心,我是正人君子,不會偷看的。”

  這美人兒公主依然是臉嫩,支吾著道:“這樣……這樣不太好吧……我看還是……哈秋……”話還沒說完便打了個可愛的噴嚏。雖然看不見,但我想像得出她現在那美麗的小臉蛋肯定是通紅了。

我可不理她,渾身濕透的感覺實在讓我很不舒服。於是便徑自寬衣解帶,把脫下來的衣物掛到篝火旁邊。

  裏面的佳人似乎也開始有動作了,雖然隔著長袍只能看到隱約的人影,但也能猜到她在幹什麼。

只見她那纖纖玉手伸到衣領上一陣摸索,接著停了下來,鬆開了手,過了一會又把手放到衣領上,連續好幾次。猶豫了好久,最後像是吸了口氣似的,終於慢慢解開了扣子。然後玉手緩緩往下,鬆開了腰帶,把男裝的外袍解了下來,掛到了樹枝上。

  接著是中衣,她脫得很慢,隔著一層障礙看她的脫衣秀雖然朦朧不清,卻別有一番味道。就是看她一時提手,一時彎腰,一時抬腳的忸忸怩怩的把衣服脫下的過程,就已經讓我的分身有點發硬了。

  只剩下貼身的小褻衣,她打算不再脫了。但又過了一會,只見她那曼妙的身影連續顫抖了幾下,似乎是打寒戰的樣子。她的玉手又摸到自己那冰清玉潔的美體上,慢慢的把最後的小褻衣也脫了下來。

  這美麗的小公主雖然已經脫光了,但小褻衣卻不敢離手,她半蹲著,用小褻衣掩著重要部位,似乎又羞又怕,可愛極了。

  我正忘情的欣賞著面前的美景,突然,琬晶啊的一聲驚叫,好像看到什麼可怕東西似的。

  我連忙揭簾而入,發現這全身赤裸的美女面色發白的看著遠處的洞壁,顫聲道:“好像……好像有老鼠!”哈,女孩子無論武功怎麼高強,總是會怕這些東西的。

  當琬晶回過頭,卻發現同樣是赤裸的我“不小心”闖入,正呆呆的看著面前美豔絕倫的女體。

  她又是啊的一聲驚叫,連忙一手掩著乳房一手掩著私處,面紅耳赤的羞道:“你……你……你……”卻怎麼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砰!砰!砰!”

  又是一陣聲勢浩大的驚雷,震撼著人的神經。

  我走上前去,走得很慢。

  她見我不斷的欺近,卻也不懂反應,只是不知何意的稍稍搖著頭,身子害怕的顫抖著。

  我走到她面前,健壯的身體散發著強烈的男性氣息,而雙眼則直勾勾的看著她。

  她不敢與我對望,連忙低下頭去,卻似乎是看到了我那巨大的肉棒,“啊”的一聲輕聲驚叫出來,“騰騰”的連退兩步。

  我一把按住她的香肩不讓她往後退,然後慢慢的把赤裸的她拉近我充滿陽剛氣息的身體。

  她美麗的眼眸閃過不安、害怕、嬌羞、迷離、期待等多種眼神,稍稍有些掙扎,但最後還是被我強有力的手臂摟入懷中。

  我溫柔的撫摩著她的秀髮,聆聽她那急促的心跳,感受著懷中這具嬌軀的火燙。

  我們的身體緊貼著,她又羞又怕的哀求道:“少傑,不要了……求求你……我怕……”

  我把她拉開一點,認真的看著她那醉人的俏臉,用最溫柔的聲音道:“我喜歡你,琬晶,我好喜歡你啊!”

  琬晶那柔弱的身子似乎顫了一下,美麗的大眼睛看了我一會後,然後慢慢閉上,一臉嬌羞。

  我伏下頭去一下子親上了她的小嘴,口舌糾纏下,她開始時還有些反抗,小手無力的推搡著我的肩膀,但不一會就軟了下來,最後還不有自主的反抱著我,火熱的回應起來。


       我們一邊接吻一邊滾落到地上,我預先在地上鋪了些稻草,所以睡上去也很舒服。

  我不停的親吻她美麗的身體,而粗大的分身則被她粉嫩的大腿夾著,或許她也沒意識到自己夾著的那個火熱的東西是什麼吧。

  她的乳房比較纖小,似乎比君瑜還要小上一號,但並不影響整體的美感,我只是心中奇怪怎麼她娘的大乳房沒有遺傳給她。

  見我盯著她的乳房,琬晶害羞的用手捂著自己胸前雙丸,有點不好意思的低聲道:“我……我的有點小……”

  我連忙搖頭道:“不,琬晶你的身體每一處地方都是那麼漂亮,那麼完美,都讓我為之瘋狂。”邊說邊把她的手拉開,低頭便吻向那粉紅的乳頭,讓她頓時身子一震,嗯的一聲呻吟出來。

  我一路往下舔,從那嬌嫩的玉乳,滑過那光滑的肚皮,然後用手分開她緊閉的美腿,把頭埋在她兩腿之間,濃重而熾熱的鼻息便噴在她的純潔花房上。

  她啊的一聲驚叫,雙手掩著嬌靨,像撥浪鼓似的不住搖著頭,嬌羞的道:“那裏不行啊……那裏髒……啊……啊啊……”還沒等她說完,我靈巧的舌頭便已經舔到了她從來沒有人侵入過的花徑。

  我不停親著她那飽滿的陰戶,像是舔雪糕似的舔著她那粉紅色的花瓣,手指不時按按她花房上可愛的小紅豆,不一會便感到潺潺的花蜜開始流出了,把她迷人的花房弄得濕潤起來。

  “嗯……嗯……啊……啊……啊……”在我的口舌服務下,她的處子嬌軀流露出興奮與享受的反應,讓我倍覺自豪。

  現在的她已經相當濕潤了,我慢慢的把中指探入到她的處女小穴中。哇!真不是一般的緊,連手指也幾乎插不入。而她也皺起眉頭,明顯的感到有些痛苦。

  我耐心的扣挖著她的秘道,邊弄邊和她親吻,刺激她的情欲。過了一會她似乎適應了我的手指了,露出快慰的表情,夾著我手腕的玉腿也放鬆下來,享受著我手指帶給她的快感。

  在我細心的愛撫下,她的身子已經作好了接納我的準備,我架起她的雙腿,扶正分身,準備享用這美麗的小公主最寶貴的貞操。

  或許近來與她娘做愛做得太多,我像往常那樣順口道:“小淫婦,現在就讓我的大雞巴操爛你那濕濕的小淫穴吧!哈……”還沒說完便發現身下的佳人面色慘變,淚水開始聚上眼眶。

  我嚇了一跳,連忙抱緊她問道:“小寶貝,怎麼啦?”

  她帶著哭腔道:“我……你……我連身子都……你……你還要說這樣的話來羞辱我……嗚……”

  暈!兩母女在床上竟相差這麼多!我連忙道歉,不停的哄她,說這只是開玩笑。

  她不理我繼續哭道:“嗚……嗚……我爹對我圖謀不軌……我娘把我隨便許配給人……未婚夫也背叛我,討厭我……那些下人雖然表面恭敬,但私下也不知怎樣議論我……現在連你也……嗚……我……我……還是死了算了……”

我緊緊摟住她,讓她哭個夠。心中想道她和秀珣的處境真的有點相似,都是自少高高在上,但卻沒什麼知心朋友,表面堅強冷傲,實質上內心都很孤獨。

  她的哭聲漸漸的減弱,我誠懇的看著她朦朧的淚眼,認真的道:“琬晶,我好喜歡你,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待你的。絕不會再讓你傷心與痛苦,以前所有不開心的事就忘了它吧。”

  琬晶癡癡的望著我,軟弱的問道:“真的嗎……但是……”

  還沒等她說完我便粗暴的吻住了她的小嘴,讓她說不出話來,用行動代替了我的回答。

  經過剛才的小插曲後琬晶放得更開了,熱烈的回應著我,還主動的索吻,喉嚨不時逸出銷魂蕩魄的火熱呻吟。

  我把分身抵著她早已濕漉漉的小穴,柔聲道:“琬晶,我要來了。”

  琬晶嗯了一聲,雙手緊張的抓住我強壯的手臂,嬌羞的閉著雙眼,緩緩的點了點頭。

  我按著她纖弱的身子,分身一捅,巨大的龜頭頓時沒入她緊窄的小穴中。

  她啊的一聲叫了出來,雙腿曲起猛的夾著我的腰身,眉頭緊皺一副又痛又怕的可憐樣兒。

  緊!實在是太緊了!她的小穴居然比君瑜與秀珣的更緊,夾得我幾乎不能挺進!這樣的花徑在開發後自然能給予男人最好的享受,但替她開苞確實是件辛苦的事情。女人並不說越緊就越好,太緊了讓你的小弟弟也會很辛苦,進入的時候擦得你的龜頭生疼,畢竟你的是肉棒而不是鐵棒……所以上處女更多是心理上而不是生理上的滿足。

  我一邊愛撫著她一邊以最緩慢的速度向裏挺進,每前進一分她都會呼痛,那淚水漣漣的樣子讓人心生憐惜。

  終於,碰到她純潔的像徵了,那層薄薄的肉膜便在我的龜頭前方。我伏下身去,緊摟著她不停顫抖的身子,腰部用力一捅,那層處女的像徵立刻被我突破!

  身下的佳人立刻一聲慘叫,兩腿一夾,陰壁一陣緊縮,顯然是痛極了。

  只見她滿面淚水,潮紅的小臉蛋上滿是懼意,但潔白的牙齒卻咬著嘴唇,不讓自己呼叫出聲。看來她也明白這樣的痛苦是女人所必須經歷的,所以也拼命的承受。

  我愛憐的撫摩著她,在她的小耳朵旁說著她永遠不會嫌多的動人情話,減輕她的痛苦。

  過了好一陣,她的痛楚開始減輕了,我也慢慢的活動了起來。她似乎還有些疼痛,不時荷荷的喘著嬌氣,但也勉強能適應我的抽插。

  我的大手在她那滑不溜手的嬌嫩肌膚上不停遊弋,摸到那美麗的玉乳時發現她嫣紅的奶頭已經完全硬挺,顯然是相當興奮了。

  我逐漸加快分身活動的速度,她下身的淫水也越來越多,不時隨著我的抽插賤出穴外滴到地上。

  “嗯……嗯……啊……啊……”她並沒有放聲呻吟,只是不時輕輕的逸出一兩個無意義的字。我也不以為意,女人必須有一定的經驗才能全面享受性愛的快樂。

  她那緊窄無比的肉洞讓我很快就有了射精的衝動,我並沒有控制精關,低吼一聲便把精液射滿了她剛開苞的小穴。

  被我火熱的陽精一燙,她也渾身一震,啊的浪叫一聲,雙手雙腳同時緊纏著我,也達到了一個小高潮。

  當我把分身抽出,看著白濁的液體從她剛開苞稍稍紅腫的小穴緩緩留出,心中不禁充滿成就感。

  我的腦中出現那個表格:獲得經驗10000,現在等級38級,下級還需經驗5000。換日大法習得!

  昏,這是什麼呀?我看了看說明,只見上面寫道:所需等級40級,換日大法是在危急關頭能發揮奇效的神秘功法!它很神秘,相當神秘,非常神秘,十分神秘,絕對神秘,總之就是神秘……

  靠!說了等於沒說!還有,單琬晶與換日大法有什麼關係啊?難道她真是嶽山的孫女!?……算了,不管這麼多了。

  我們的情緒慢慢平服過來了。她依然偎依在我懷裏,小手輕輕撫摩著我寬闊的胸膛。

  突然,她臉上露出淒然的神色,淚水又聚上了美麗的大眼睛。

  我連忙問道:“好娘子,怎麼啦?”

  聽到我叫她“娘子”,她的眼淚更是奪眶而出,哭道:“我……我應該怎麼辦啊?娘已經為了定了婚事……我……我……嗚……”

  我抓著她的小手,堅定的說:“我一定會央求夫人把你許配給我的!你相信我!只要你還未過門,就還有辦法!”

  她似乎好受了一點,猶疑道:“但……但……東溟派的人……這……”

  我柔聲道:“在我的眼裏,一百萬個東溟派都比不上琬晶。告訴我,你喜歡我嗎?不是以東溟公主的身份,而是以單琬晶的身份,你喜歡我?”

  她臉上又是一紅,嬌羞的點了點頭。

  我開心的緊摟著她,道:“既然這樣,我們就應該爭取自己的幸福,我和琬晶一定會結為夫妻,我一定會說服你娘親的!”

  琬晶依然是淚水滿面,卻含笑的點了點頭,一副幸福與滿足的可愛樣子。

  我突然想起一事,便隨口問道:“對了,娘子第一次看到我的時候說我像什麼呢?”

  琬晶愣了一下,然後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答道:“夫君你的樣子與李閥二子李世民有七、八分相像,當然我也被嚇了一跳呢。”

  這回到我愣住了,心中同時想起初見沉落雁時她也是反應很奇怪,難道也是因為這點嗎?我長得像李世民!?暈……算了,暫時不想他了。

  這時,雨漸漸停了,明天應該是個晴天吧!


十一:初會婠婠

  我和琬晶在那山洞裡纏綿了一夜,直到第二天早晨才走出來。新婦破瓜的她行動自然不怎麼利索,這嬌羞的小公主蓮步姍姍的跟在我背後不急不徐的行走。

  我們忐忑不安的回到東溟號。東溟派上上下下看到我們無恙歸來,都是放下了心頭大石。琬晶在下人面前則保持那驕傲的神態,似乎很害怕被人看出什麼破綻似的。

  而出來迎接的尚明今天則戴上了一頂綠色的皮革帽子,嗯……怎麼說好呢?只能說和他很是合襯……

  琬晶把下人打發走後,正眼都沒看尚明便徑自帶著我走了,弄得她的未婚夫僵立在原地,尷尬無比。

  我們來到美仙的房門前互相對望了一眼,發覺彼此的眼裡都藏著些許不安。

  當然這樣的不安是有所區別的,琬晶擔心的是自己與東溟派的未來;而我則是為如何面對與自己同樣有著肉體關係的東溟夫人而頭痛。雖然讓她們兩母女一起在床上逢迎我,來個母女同歡一定會很爽。但面對的是無論武功智慧都比我強的美仙,這樣的願望暫時而言恐怕只是奢望。

  我想來想去,還是沒有完美的備案,只好見步行步了。

  我向琬晶作了個手勢,讓她留在外面等我,便推門進去。其實以美仙的功力肯定早就察覺到我們在門外,卻一直都沒動靜,讓我更是忐忑。

  美仙靜靜的坐在艙房中央,面無表情的,看見我進來卻也沒有任何表示。

  我悄悄的走過了,在她身旁坐下。


       這時,她幽幽的歎了口氣,問道:“你打算怎麼辦?”

  我不禁一愣,難道她已經知道了?

  她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似的,歎道:“以往琬晶那丫頭辦事回來,總是第一個衝進來向我請安的。今天卻一反常態的呆在門外不敢進來,難道我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嗎?”

  見我像是呆頭鵝似的不懂回答,她又歎道:“房內的空間已經被我閉鎖,聲音傳不出去的。你不用擔心琬晶會聽見,想說什麼就說吧!”

  我暗暗一咬牙,跪倒在地上,伏身道:“我對琬晶是真心相愛的!望夫人成全!”

  美仙冷哼一聲,寒聲道:“真心相愛!?琬晶早已和尚明訂婚,你讓我如何向派內元老交代!?”

  我抬起頭,一點不讓的看著她,沉聲道:“難道為了向派內元老交代就能無視琬晶自己的意願與幸福嗎!?琬晶是一個人,不是一件籌碼!”

  美仙似乎愣了一下,過了良久,她喃喃的說了幾聲“冤孽”,轉過身子背向著我,說道:“你走吧,帶上琬晶,離開東溟派……”

  我全身一顫,失聲道:“美仙你……”話到口邊卻說不出來。

  她轉回身子,深深的看了我一眼,道:“你……你要好好的照顧琬晶那丫頭……她從小嬌生慣養,沒吃過什麼苦……唉……我會設法在派內周旋,讓事情淡化下去後你們再回來探望我這個娘親吧!”

  我心中一陣激動,情不自禁的按著她的香肩,急道:“美仙,我……”

  還沒等我說出話來,便覺得一陣反震力把我的雙手彈開。

  美仙退後一步,搖頭道:“既然你要和琬晶在一起,那麼我們……我們之間所發生過的事便只是一個荒唐的美夢……”說罷她臉上流露出一絲淒然與無奈的神色。

  我用力抓起她的玉手,看著她的眼睛大聲道:“難道美仙把一切都當成是夢嗎!?不是的……不是的!!”

  她甩開我的手,拼命的搖著頭,淒然道:“那你讓我該怎麼辦,讓我這做娘的怎麼辦!?難道我能去和自己的女兒搶丈夫嗎!?”

  “我……”欲語無言的我頹然的垂下了手。

  看見我著失魂落魄的樣子,她稍微有點不忍的握著我的手,柔聲道:“倘若是別的女子,美仙是不會計較的。即使是被別人看成是個偷漢的淫婦,美仙也不願意與你分開。但……但那個是我的女兒,我又怎麼能做出讓自己女兒傷心失望的事呢?”

  看著美仙那柔弱但又堅毅的臉龐,我緩緩站直了身子,一字一句的道:“我們會有將來的!”說罷便轉過身子走了出去。

  當天晚上,我帶著琬晶連夜偷離東溟號。畢竟是自己生活多年的地方,琬晶依依不捨的三步一回頭,景況甚是讓人憐憫。

  隨著我們的腳步,東溟號漸漸的消失在夜幕下。琬晶很是傷感,而我則緊緊的挽著她的手,給予她一點安慰。我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去哪裡,但反正先遠離這裡再詳細考慮吧。

  就在這時候,我發現前面不遠處的林邊突然閃出一條黑影。

  還沒等我反應,琬晶便失聲叫道:“娘!……”來人竟然是美仙!

  美仙沒有戴面紗,絕美的容顏在月色下散發出某種聖潔的光彩。她眼裡流露出慈愛的光芒,柔聲道:“乖女兒,娘來為你送行了。”

  琬晶猛的跑上去,撲入美仙的懷裡,哇的一聲哭了出來,不停的道:“……嗚……娘……對不起……對不起……嗚……”


       美仙輕輕撫摩著自己女兒的秀髮,輕歎道:“當年我因為一時衝動叛出陰葵派,離開了自己的娘親;想不到自己的女兒也會走自己當年的路……真是世事如棋,難以揣度……”

  琬晶抬起梨花帶淚的俏臉,呆呆的看著自己的娘親,不懂說話。

  美仙愛憐的看著琬晶,搖搖頭道:“但也不一樣,我當年的逃走是想躲避痛苦,而你現在的逃走是要追尋幸福,比娘要強多了。”

  琬晶又哭了出來,不停的搖著頭道:“娘……我不走了!我不走了!我要陪伴在你的身旁……”

  美仙在琬晶的額頭親了一下,笑道:“小傻瓜,別說渾話了,我那女婿還在等著你呢。”她說話時在女婿二字上特別加重了語氣,似乎在提醒我一樣。

  我輕輕的歎了口氣,走上幾步,挽起琬晶的手,執後輩禮對美仙道:“我一定會好好照顧琬晶,讓她永永遠遠都幸福快樂。”

  依依不捨的辭別了美仙,我和琬晶繼續前行。現在離開東溟號已遠,又是夜深,附近也沒村沒店,我和琬晶只好在樹林裡歇息。

  今晚的月色很美,雖然不是滿月,但那冷冷的一勾在朦朧的夜幕卻散發著特別的味道,稀疏的星兒像是閃閃的鑽石般點綴在那翡翠彎刀的四週,更是別有情趣。

  琬晶依然很是失落,靜靜的與我擁坐在一起,螓首低垂,一直沒說話,我則不停的逗著她說話,開解安慰她。過了好一會,她的心情似乎放開一些了。

  這時,她冷不防的問道:“少傑,你還有別的女人嗎?”

  我愣了一下,心念急轉下老實回答道:“我已經有了兩個妻子……”

  還沒說完琬晶她頓時臉色慘變,縮開身子顫聲道:“什麼!?你……你已經有了妻子?那我算什麼!?”

  沒想到她的反應這麼強烈,嚇得我連忙緊摟住她不敢再說話。奇怪,按理來說在這個時代男人三妻四妾應該是很平常的事情啊,怎麼她會……

  琬晶被我摟住倒是沒掙扎,卻在我耳邊小聲道:“我……我可不要做小妾,我是絕對不會認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做大的!”

  暈!原來是擔心這個……

  我連忙道:“你們三個無分大小,都是我的好妻子。她們兩個你肯定是認識的。”

  琬晶皺起可愛的眉頭,問道:“我認識的!?她們是誰?”

  我答道:“是飛馬牧場場主商秀珣和高麗的傅君瑜……”

  

琬晶立刻露出難以置信的表情,小嘴巴變成了一個可愛的“O”字,驚訝的道:“什麼!?商姐姐竟然會從了你這個大壞蛋!?不可能!”

  我也奇道:“寶貝兒你和秀珣很熟的嗎?”

  琬晶點頭道:“我娘和商姐姐的娘是好朋友,經常有來往的。我和商姐姐從小就一起玩,要好得不得了呢。只是後來商姐姐的娘去世後見面次數才減少了,但還保持著書信聯絡。”

  說到這裡她懷疑的打量著我,不可思議的道:“商姐姐在各方面都無比的出色,像她這樣的天之嬌女竟肯從了你!?你不是用了什麼見不得光的手段吧!”

  我立刻感到啼笑皆非,刮了刮她那可愛的小鼻子道:“琬晶你不也是各方面都無比出色的天之嬌女嗎?可不是一樣從我了?”

  聽到贊她天之嬌女,琬晶甜甜一笑,但口中依然不服輸的道:“哼……還是有點古怪……”

  我邪笑道:“既然這樣,我就讓琬晶記起你當初從我的理由。”說罷大手便潛入她的衣服裡肆意的撫摩起來。

  “啊!不要啦!死少傑臭少傑……又欺負人家……啊……那裡不行……人家很癢啦!……啊……”琬晶嘻嘻笑著,像徵式的抵抗著我的侵略。但情竇初開的少女又如何能抵擋情郎的情挑呢?

  不一會,她就敗下陣來,只會隨著我細緻的撫摩時不時觸電般顫動一下纖弱的身子,發出一兩聲蕩人心魄的嬌吟。

  有人說過,當青年男女嚐過兩性的愉悅後,就像是幼獅嚐過了鮮血,再也不能抵擋那致命誘惑。所以在捅破最後那層窗紙後,愛情不可避免的增添上大量肉欲的成份。

  愛,是做出來的。

  我一邊撫摩一邊脫琬晶的衣服,過了一會,她那潔白細嫩的苗條身體便完全的裸露在星空下了。

  我抱著她,親吻著她那白天鵝般優美的粉頸,大手則在她翹翹的小屁股上不停的遊動,不時捏弄一下,感受那飽滿的彈性。

  我不斷的往下吻,在她嬌美的奶子上流連一會後,便把頭埋入了她兩腿之間的神秘地帶。只見那嫣紅的花瓣依然有點紅腫。我愛憐的伸出舌頭,在她那紅腫的地方舔弄著。頓時讓琬晶一陣哆嗦,啊的一聲叫了出來,腰一挺,兩腿不由自主的夾著我的頭。

  我抬起頭笑道:“琬晶的反應可真夠強烈啊。”

  這臉嫩的小公主立刻閉上眼睛不敢看我,輕聲哀求道:“人家……人家會害羞的……”

  我可不理她的抗議,像是吃最美味的霜淇淋似的不停在她的花房週圍舔弄,一陣就讓她的小穴濕潤起來。

  琬晶雖然緊閉嘴唇,但那可愛的瓊鼻還是不可抑制的發出嗯嗯的聲音,一張如花俏臉更是潮紅得嬌豔欲滴,顯然是非常情動了。

  我趁機脫光自己的衣物,把嬌小玲瓏的東溟公主壓在雄壯的身體下,熱騰騰的分身直勾勾的抵著身下佳人的穴口。

  琬晶身子一顫,張開秀眸,輕聲道:“少傑……人家還很痛……這次……這次還是不要了……”

  暈,在這欲火焚身的當兒才說不要,那讓我怎麼辦!?

  但看著她那哀求的目光,我怎麼都狠不起心來,只好輕輕的歎了口氣,坐起了身子。

  看到我那怒指夜空的分身,琬晶露出歉意的表情,柔聲道:“好夫君,謝謝你憐惜妾身,我會讓你滿足的。”

  說罷,她伏下柔嫩的嬌軀,小手握住了我火熱的大棒,猶豫了一陣子,居然伸出小香舌舔了起來。

  看著平時不可一世東溟公主主動為我舔雞巴,讓我的內心說不出的滿足,但同時也不禁奇怪,破瓜不久的她怎麼會懂得品蕭呢?

  或許看到我疑惑的表情,琬晶像是怕我誤會似的邊為我套弄分身邊解釋道:“娘叛出陰葵派時帶走了不少書籍,其中……其中就有說如何……如何侍侯男人的……我……我……”

  我樂道:“娘子你肯定是偷偷看過了,所以才懂得這些,呵呵。”

  看到我那促狹的神情,琬晶面紅耳赤的嬌嗔道:“人家……人家才不是故意偷看……只是不小心……不小心看到了……”

  我不由得想起充滿了成熟風韻的美仙,心道怪不得她的技巧如此純熟,嗯,時機成熟後一定要來次母女同床,讓她母女兩人一起為我舔雞巴,哈哈!

  琬晶雖然知道有這麼一回事,無奈經驗貧乏,口交的技術確實很一般。但勝在熱誠認真,看著她眉頭緊皺,強忍著不適感張開性感的小嘴巴努力的把大棒含進去的情景,絕對能讓一個正常男人興奮得爆炸。

  我輕輕的撫摩著身下佳人柔順的長髮,說道:“好娘子,我們換個姿勢再繼續。”

  琬晶嗯了一聲,疑惑的看著我,那含著大棒卻又嬌憨困惑的誘人樣兒讓我差點射了出來。

  我躺下身子,說道:“好娘子坐到我的臉上來,讓為夫也讓你滿足。”

  可能在看書時也看到過吧,琬晶略略一想便立刻明白了,她俏臉通紅,扭扭捏捏的道:“這樣……這樣不太好吧……太……太羞人了……”

  在我軟磨硬泡下,這個臉嫩的小公主終於同意了,只見她含羞答答站起來,張開秀美的雙腳,慢慢的蹲下來,那連兩腿間的神秘縫隙頓時完全展現在我的面前。

  似乎感受到我熾熱的目光,她蹲到一半時卻嬌羞的嗯了一聲,用手遮住兩腿之間,不肯坐到我的臉上。現在的她站也不是坐也不是,面紅耳赤手足無措的半蹲著,實在可愛極點了。

我抓著她的玉手,輕輕的往下一拉,琬晶頓時腳一軟便跪了下來,美麗的花瓣恰好貼到了我的嘴上,我順口就“啵”的吻了她一下。讓她又是“啊”的一聲尖叫,身子一軟便趴了下來,小臉蛋湊到我雄壯的大棒旁。

我輕輕托起她那雪白的小屁股,靈巧的舌頭便在她的花瓣週圍不停的舔了起來,晶瑩的淫液不停的滲出,讓我滿嘴腥甜。琬晶則伏下身子認真地替我含鳥,她那溫暖濕潤的口腔為我帶來良好的觸感。

  我集中舔弄她那可愛的小紅豆,這小東西已經完全的露出,我每舔一次琬晶的身子便劇烈的顫抖一次。到了後來她連鳥都含不下去了,抬起身子呻吟起來,雙手則撫摩著自己的奶子,忘情的追求快感。

  “啊……啊……我……我到了……啊……我……不行了……啊啊……”她閉著眼睛,小嘴巴語無倫次的呻吟著,看樣兒是快到高潮了。

  我更加賣力的舔弄著,發現那可愛的小菊花便在眼前,便頑皮的用手指玩弄著。

  發現屁眼被摸,這漂亮的小公主驚道:“啊……啊……夫君……啊……那裡不是……啊……很髒的……”

  我可不理她,手指一用力便插進她火熱的菊花內,那緊窄無比的通道夾得我的手指幾乎無法前進。

  琬晶“啊”的一聲尖叫出聲,柳條般柔軟的身子突然一陣痙攣似的的顫動,陰精噴湧而出,竟然就這樣到達了高潮。

  現在的東溟公主全身無力的躺在地上,香汗淋漓嬌喘吁吁,美麗的身子不時還顫抖一下,顯然還處於極樂的餘韻中。

  而我其實剛才也被她舔到了臨界點,自己套弄了一陣雞巴,一會就有了射精的感覺,大量的精液便噴在琬晶無辜的裸體上……

  第二天,我和琬晶來到附近的一個小鎮,準備買一些備用品。經商量後,琬晶同意了跟我回飛馬牧場,離開君瑜與秀珣已久,我真的很掛念她們呢。

  但在這小鎮我們卻聽到了一個讓人不安的消息,江淮軍在杜伏威的率領下正準備攻擊竟陵的獨霸山莊。我算了一下時日,這個時候的秀珣應該帶著牧場的人與雙龍正趕去支援竟陵,並在不久的將來火拼陰葵派的傳人婠婠。

  想到這裡,我立刻決定改變行程。現在去牧場肯定會撲空,還是立刻趕去竟陵一探究竟比較合算,何況這裡去竟陵也比去牧場更近。

  連趕數日路程後我們終於到達竟陵,離遠探望去發現竟陵已是一座孤城,密密麻麻的江淮軍已經把城池圍住,只留空了東南一面不知是何用意,讓我不禁頭皮發麻。

  隱伏在我身旁的琬晶悄聲道:“江淮軍把城圍住,卻又留出東南的官道予人逃生,明顯是想瓦解城內士兵死戰之念,戰略上實在是高明之極。”

  沒想到這絕色嬌嬈也如此富有智計,不由得讓我刮目相看。我獎勵似的親了她一口,而她也報以一個甜美的笑容。

  就在這時候,突然從西南的水道傳來一陣喊殺聲,江淮軍的陣型混亂起來。我心中一動,肯定是雙龍到了!於是我當機立斷的喝道:“琬晶!我們走!”說罷騰身而起,帶著琬晶從官道直奔竟陵。

  東南面本就是江淮軍故意留空的,再加上雙龍與牧場諸人從另一面闖城牽扯了江淮軍的注意力,我和琬晶居然沒有遇上太大的困難便闖到了城下。

  這時候牧場的人也從另一面攻入了,帶頭的赫然便是我朝思夜想的秀珣與君瑜!而雙龍則負責斷後。

  而秀珣與君瑜也在同一時間看到我,她們不可抑制的露出驚喜的表情。但時間與地點都不允許我們詳談,在江淮軍的追兵殺到前我們會合在一塊,從竟陵將士所放下的吊橋成功進入了城內。

  我們進入城裡,氣還沒有喘定,一個將領模樣的人便走過來道:“在下乃方莊主座下前將軍錢雲,真想不到場主忽然鳳駕光臨,當日聞知四大寇聯手攻打牧場,敝莊主還想出兵往援,卻因江淮軍犯境,才被迫打消此意。”

  秀珣皺眉道:“錢將軍難道不知貴莊主派了一位叫賈良的人到我們處要求援兵嗎?他還持有貴莊主畫押蓋印的親筆信呢?”

  錢雲色變道:“竟有此事?末將從沒聽莊主提過,更不識有一個叫做賈良的人,何況我們一向慣以飛鴿傳書互通資訊,何須遣人求援。”


       這時我發現寇仲和徐子陵正互相交換眼色,不禁心中一動,難道是婠婠在弄鬼?

  這時錢雲注意道了雙龍,突然面色一變,驚道:“你們莫非就是寇仲和徐子陵!?”

  我心中正奇怪他的語氣怎麼會如此的不客氣,雙龍已經點頭稱是。

  錢雲臉色驟變,往後疾退兩步,拔出佩劍大喝道:“原來是你們兩人,莊主有令,立殺無赦!”隨同他的士兵也掣出兵器,一副準備動手的架勢。而守城的其他士兵則猶豫著不知如何自處。

  我們不禁面面相覷,不知發生了什麼事。

  一陣震耳長笑,出自寇仲之口,登時把所有人的注意力扯到他身上去。

  寇仲一手捧腹,一手搭在徐子陵的寬肩上,大聲笑道:“小陵啊!真是笑死我呢!方莊主不知是否另有一個綽號叫做糊塗蟲,竟給陰癸派的妖女婠婠弄了手腳,殺了自己手下頭號猛將,更給她盜得符印冒名寫信佈下陷阱,現在還要視友為敵,硬要殺死我們兩大好人,你說是否好笑呢?”

  徐子陵冷笑道:“若妄動干戈,徒令親者痛仇者快,錢將軍好該三思這是否智者所為。”錢雲左右人等,大多點頭表示贊同。

  寇仲振臂大叫道:“若非因那妖女,竟陵怎會落到這等風雨飄搖的境況,竟陵存亡,決於爾等一念之間。”

  群情洶湧下,雙龍帶頭直闖內城。而我卻心中一動,拉住秀珣道:“現在的態勢下,竟陵城破難免。我們不能坐視城中婦孺不管,秀珣你最好安排牧場的人去準備退路。”小說中提到牧場的戰士在與婠婠的戰鬥中死傷慘重,秀珣也就此與婠婠結下深仇,我當然要盡力避免這一點。

  秀珣點了點頭,但隨即道:“怎麼你和琬晶會在一起的,你們……?”

  旁邊的君瑜也一臉疑惑的看著我。

  我打了個哈哈,道:“一會再詳細解釋給娘子你們聽,現在先處理眼前的危機吧!”說罷便帶著三女向內城奔去。

  當我們來到內城的一處花園,還沒進園便聽見一陣箏音隱隱從一片竹林後傳來,抑揚頓挫中,說不的纏綿悱惻,令人魂銷意軟,眾人的殺氣亦不由得減了數分。

  我們進入園內,發現沒有一個婢僕府衛,惟只園心的一座小亭裡坐著一男一女。

  男的自是獨霸山莊的莊主方澤滔,只見他閉上雙目,完全沉醉在箏音的天地中,對此之外的事一概不聞不問。女的背對我們,雙手撫箏,只是那無限優美的背影已足可扣動任何人的心弦。

  這時,她突然轉過身來,我立刻難以自制的湧起驚豔的感覺!

  君瑜、秀珣與琬晶她們無論哪一個都是人間絕色,但比起面前的女子都遜色了一籌。因為這樣的美麗實在不是人間所應該擁有的,就像是黑夜中出沒的美的精靈,美得使人屏息。

  最使人沉迷是她那對迷茫如霧的眸子,內裡似若蘊含著無盡甜密的夢境,期待和等候著你去找尋和發掘。

  她任何一個微細的表情,都是那麼扣人心弦,教人情難自己。優美的身型體態,綽約的風姿,令她的麗質絕無半點瑕疪。

  婠婠!她肯定就是婠婠!

  這時方澤滔也發現了我們,他“霍”地立起,環視眾人,臉現怒容。

  寇仲哈哈一笑道:“在這兵凶戰危之際,莊主可真有閒情逸致。想你只憑陰癸派婠妖女的片面之詞,便和我兩兄弟割斷情義。更不管外間風雨,只知和婠妖女調箏作樂,學足楊廣那昏君的作為,似這般所為怎能不讓人齒冷呢?”

  

方澤滔厲聲道:“婠婠性情溫婉,又不懂武功,怎會是陰癸派的妖女,你兩個幹了壞事,仍要含血噴人。”

  徐子陵淡淡道:“方莊主何不問尊夫人一聲,看她如何答你。”

  方澤滔呆了一呆,瞧往婠婠,眼神立變得無比溫柔,輕輕道:“他們是冤枉你的,對嗎?”

  眾人都看得心中暗歎。

  婠婠輕搖臻首,柔聲道:“不!他們並沒有冤枉我,莊主的確是條糊塗蟲!”

  方澤滔雄軀劇震,像是不能相信所聽到她吐出來的說話而致呆若木雞時,異變已起。

  “錚!”的一聲,古箏上其中一條弦線突然崩斷,然後像一條毒蛇般彈起,閃電間貫進了方澤滔胸膛去,再由背後鑽了出來。

  方澤滔發出一聲驚天動地的狂叫,往後疾退,“砰”的一聲撞在亭欄處,仰身翻跌亭外的草地上,臉上血色盡退,鮮血隨弦線射出,點點滴滴地灑在亭欄與地上,竟就此斃命,實在可怖之極。

  我這時心中不禁有點後悔遣開了那些本是負責送死的牧場戰士,沒有了那些起牽制作用的炮灰,我們未必能穩勝面前的佳人啊。

  婠婠緩緩站起來,左手挽起烏亮的秀髮,右手不知何時多了個梳子,無限溫柔地梳理起來。說不盡的軟柔乏力,顧影自憐。

  她那勾魂攝魄的美目掃過我們,當她看到與三女態度親密的我時,似乎頓了一頓,然後她那可令任何人屏息的俏臉泛起傷感的神色,幽幽歎道:“你們辛苦趕來,卻要喪命於此,何苦呢?”

  說罷她放下秀髮,輕搖臻首,秀髮揚起。

  圍著她的眾人都生出要向前傾跌的可怕感覺。更有點覺得婠婠立身處似變成一個無底深洞,若掉進去的話,休想能有命再爬出來。如此厲害的魔功,眾人連在夢中也沒有想過。

  我早就從小說中知道她天魔力場的可怕,但親身經歷卻還是覺得不可思議,一個人怎麼可能產生出如此可怕宛如黑洞般的吸力?

  但這時也不到我再多想,雙龍與三女已經撲上去圍攻婠婠,我也立刻挺劍而上。

  婠婠雖然在我們六人與數個竟陵將領的圍攻之下卻也絲毫不慌亂,以鬼魅般飄忽難測的絕世身法,穿行於兵器的間隙中。天魔場猛的擴展開來,籠罩著在場的每一個人,那奇異的拉扯力弄得人不知所措,進退兩難。

  我現在的等級已經到了39級,相信即使是面對起江淮霸主杜伏威也有一拼之力。但卻完全沒有辦法奈何眼前這千嬌百媚的美人兒,只覺得她的每一招每一式都是無跡可尋捉摸不透,卻又能料敵先機似的讓我施展不開來。

  這時寇仲怒喝一聲,旋身而起猛的閃電般連劈三刀,這三刀一刀比一刀快,所含的勁氣也是一刀比一刀強烈,實乃刀道的顛峰之作。

  婠婠似乎也是有所顧忌,衣袖一揚帶起一層奇異的力場把刀勁卸開,柳條似的身子一擺眼看便要閃了過去。

  徐子陵卻在這時候恰好趕上,一掌擊在空處,正好迎上婠婠飄來的身子。他們的配合實在是渾若天成妙到顛毫,難怪當他們聯手的時候天下之大卻根本沒有勢力能奈何他們。

  危急關頭,婠婠卻露出一抹的笑意,袖裡突然射出一條白色的絲帶一下子纏住了寇仲的井中月,手一拉身子便借勁倒飛出去讓所有人的攻擊一起落空。

  而且,她飛行的方向竟是直直的向著秀珣!只見婠婠手腕一轉掣出兩把薄如蟬翼的短刃,直向秀珣攻來。

  天魔雙斬!我腦中頓時冒出這個名字,想罷心中大駭,立刻拔身而起擋在秀珣面前,長劍挽出一層森然的劍幕,從正面向婠婠罩去。

  “叮叮叮叮!”

  刀劍在一瞬間相接了十幾次,那可怕的天魔真氣如同黑暗的怒潮般不斷從長劍透入我的經脈,當我快要抵敵不住時幸好雙龍與君瑜、琬晶及時回身殺到,婠婠再是了得也不敢正面應對多人的圍攻,身子一閃鬼魅般閃出了一丈之外。

  我猛的吐出了一小口鮮血,把入侵體內的天魔真氣化去。秀珣看見我因為救她而受傷,不禁又是高興又是心疼,但大敵當前又不敢仔細詢問,只是皺起了眉頭滿面愁思。

  我做出了個讓她放心的笑容,抬頭向丈外的婠婠看去。

  靜立在夜幕下的婠婠美得猶如淩波仙子,她吸了口氣,望向我輕輕道:“公子武功相當好,為什麼奴家從來沒聽說過公子呢?”

  我笑道:“在下李少傑,無名小卒而已,婠姑娘沒聽過不足為奇。”

  婠婠剛才所表現出的武功與智慧都太過驚人,讓我們所有的人都不敢莽動,只是凝神戒備防範她突然發難。

  婠婠那美豔不可方物的俏臉上露出一絲愁緒,她看了看我和雙龍,幽幽地歎道:“你們都是年輕一代的高手,卻偏要和聖門作對,要毀了你們真讓奴家於心不忍呢!”

  我眉頭一揚,聳聳肩道:“可是剛才婠姑娘似乎也佔不了什麼優勢,現在說這大話,可是有托大的嫌疑哦!”

  婠婠噗嗤一聲嬌笑出來,然後似乎伸懶腰似的舉起手,神態庸懶的嬌聲道:“你們這麼多人,人家不打了。等下次你們人少點,奴家再來討教討教吧!”話還沒說完身子便突然往後掠去,轉瞬便消失在夜幕中。

  誰也沒想到她會說跑就跑,都呆若木雞似的面面相覷,無言以對。


        這時,一名戰士急奔進來,揚起手中的信函顫聲道:“牧場來的飛鴿傳書,四大寇二度攻打牧場,配合江淮軍向竟陵攻擊。” 十二:智退四大寇

  雙龍最後決定留守竟陵對抗杜伏威的江淮大軍,而我自然是跟隨三女回牧場抵擋四大寇的進攻。反正按照劇情雙龍到最後也會順利逃脫的,但四大寇再度進攻牧場一事小說中卻沒詳細描述,我也不知道會發生些什麼。

  秀珣這時卻似乎不是太擔心,她傲然道:“四大寇以前屢次能成功偷襲牧場是因為有內應,現在內奸已除,那些烏合之眾根本不是牧場將士的對手。”

  “哦?內奸?是誰呢?”我饒有興趣的問道。

  一旁的君瑜介面道:“便是執事陶叔盛,也就是我們初來牧場時接待我們的那個猥瑣的中年男人!”

  見君瑜說得有趣,我旁邊一直不怎麼敢出聲,琬晶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但隨即又低下頭去。

  秀珣見狀,便移到琬晶旁邊,嬌笑著對我說:“夫君,我要徵用琬晶妹子一會兒,嘻嘻。”說罷便把她拉過去神態親熱的不知說什麼悄悄話。

  君瑜則來到我身旁,深深的看著我,柔聲道:“夫君,你終於回來了。”

  我一陣感動,點頭笑道:“是的,我好想念娘子啊!”

  君瑜甜甜一笑,悄聲道:“回來就好了。”

  我們癡癡的對望著,大家都沒有再說話,但這種時候又何用說話呢?

  這時,旁邊傳來秀珣與琬晶的嬉笑聲,我不禁有點好奇,隨即功聚雙耳,偷聽她們的談話。

  琬晶正天真的道:“姐,你那……那時候也是很痛的嗎?”

  秀珣扭捏道:“那……那當然會痛了……幾乎連路也走不了……足足讓我不舒服了幾天呢……”

  琬晶嬌憨的問道:“那姐姐以後還有做那個事情嗎?”

  秀珣刮了刮琬晶可愛的小鼻子,羞道:“你這小妮子要死了,連這樣的話都問得出口呀?”

  琬晶搖著秀珣的手臂道:“可是……可是人家現在還是有點害怕嘛……”

  秀珣嬌笑著道:“這也好害怕的?其實多來幾次就會習慣了……而且……而且……”

  “而且什麼呢?”琬晶好奇的問道。

  秀珣滿面通紅的低頭悄聲道:“而且……還會覺得很快樂、很舒服的……”

  頓時,連琬晶的臉也紅了起來,只怕她們此刻在腦子都浮現出我褲襠裡的小兄弟吧?哈哈。

  我不禁心情大樂,想到安頓下來後來個三美同床一定會過癮無比,爽!

  回到牧場,卻發現情況甚是危急。原來,這次侵襲牧場的不單是四大寇,竟還有江淮軍的二號人物輔公佑所率領的部隊,加起來足有五萬之眾!而牧場子弟全部算上只有三萬不到,兵力上處於劣勢。

  牧場的大廳,秀珣正主持著戰前會議,牧場的一眾元老都在座。而我則肅立在秀珣身後,認真思考著這次的事情。其實牧場裡的人是挺瞧不起我的,或許他們都以為我只是秀珣的男寵吧。但事實上我確實在江湖上沒什麼名聲,也沒幹過什麼大事,在別人眼裡我是絕對配不上秀珣這樣的天之嬌女的。

  秀珣端坐在椅上,秀眉微顰問道:“這次賊勢甚大,又有江淮軍助紂為虐,對我牧場構成重大威脅。不知諸位可有退敵的良策?”

  牧場的人頓時嗡嗡的議論起來,七嘴八舌的提出自己的意見,但卻沒有一個真正具有可行性的辦法。

  秀珣皺眉道:“倘若沒有好的辦法,那唯一的可行之道便是依靠牧場的天險死守,待到賊兵糧食耗盡自行退兵。”

  這時候二執事柳宗道越眾而出,道:“未知少傑是否想到什麼良策,以解牧場之危呢?”這柳宗道是牧場的人裡最有智計的一個,突然把矛頭指向我,肯定是自己已經想出了計策來。

  我抱拳道:“在下乃末學後進,在各位前輩面前又豈敢賣弄?只是按此刻的情況來分析,死守一途絕非上策。倘若我們死守於此,賊兵肯定會趁機攻掠附近的城鎮與村莊以補充戰爭所需,這將對牧場一帶的城鎮經濟帶來巨大的破壞,即使這次成功的退敵,也會對牧場今後的發展帶來巨大的不利影響。”

  我發言時牧場的一眾元老有不少都顯露出不屑與鄙視的神色,顯然這樣的後果他們也想像得到,但卻無法避免這樣的情況。

  我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繼續道:“四大寇只是散兵遊勇,真正為牧場帶來威脅的輔公佑的江淮軍。我相信四大寇與輔公佑只是基於利益而暫時結合,他們的合作並不牢固,或許我們能從這點上入手,實行分化離間之策。與此同時,杜伏威正率領一部分軍隊攻擊竟陵,分兵作戰再加上杜伏威與輔公佑之間本身就存在裂痕,更會令江淮軍軍心不穩,也是可供利用的因素。”

  柳宗道點頭道:“少傑所言甚是,事實上前不久我手下的探子便抓獲了一江淮軍的信使,繳獲了一封江淮軍一個高級將領給輔公佑的親筆信,雖然信中沒有什麼有價值的內容,卻為我們提供了該名將領的筆跡……”

  言下之意,自然是他早就想出了偽造信件挑撥離間的策略。這傢伙早就有了腹稿卻還要拿我來出頭,無非是想更容易被秀珣所接受罷了。

  等等,聽到他這麼一說,我倒真的想出一個好辦法來……

  四大寇的營地與牧場人口相隔了數百米的空曠地帶,而這時在這地帶的中央卻分站了十來個人。

  一邊是四大寇,帶頭的赫然是“鬼哭神號”曹應龍,這魁梧的大漢沉聲道:“未知商場主約我等前來此處,是有何貴幹呢?”他的聲音很是陰沉,給人一種極有城府的感覺。

  另一邊站的是秀珣以及數個牧場的高手,秀珣答淡淡道:“我此次是來和解的……”

  還沒等秀珣說完,曹應龍旁邊的毛燥便失聲笑道:“和解!?難道商美人以為是戰是和都是由你決定的嗎?哈哈,倘若你肯把牧場的戰馬送給我們,再親自陪我們幾天,我們倒可以考慮考慮你的提議。”

  說到這裡他搖了搖頭,惋惜的道:“看你的樣子肯定已經不是處女了,只希望你屁股的貞操還在,讓我……”他還要說,曹應龍卻回頭怒視了他一臉,讓毛燥頓時噤若寒蟬。

  曹應龍咳了一下,平靜的道:“未知商場主為什麼提出這樣的提議?現在我們可是處於敵對的關係啊。”

  秀珣被毛燥剛才那番話氣得面紅耳赤,她深深的吸了口氣,面無表情的道:“我提出這個提議對你們沒有絲毫壞處,你們敢進犯我牧場,都是因為有了輔公佑的協助。但現在輔公佑已經和我達成了退兵的協定,我只是不想你們枉自送死而已。”

  “什麼!?”曹應龍頓時失聲驚呼,但隨即立刻冷靜下來,冷笑道:“倘若真有這麼一回事,場主不見得會那麼好心特意來告訴曹某吧。”

  秀珣冷哼一聲,道:“輔公佑從我這拿走了大量的好處才答應退兵,我也不想讓他好過。何況,我也害怕他是借勢退卻,等到我牧場與你們拼得你死我活後才突然出來撿便宜。信不信由你,三天之內輔公佑便會開始撤軍。”

  說罷秀珣便率隊離開了,留下了驚疑不定的四大寇僵立在原地。

  與此同時,戴上了人皮面具的我來到了輔公佑的營地裡。

  接過我遞上來的信件後,輔公佑呵呵笑道:“怎麼我以前好像沒見過你,你是老杜新招來的嗎?”

  我故意作出一些驚慌的神情,支吾道:“啊……是……是的……我才從軍不久……”

  輔公佑點點頭道:“那好吧,信我已經收到了,你可以回去覆命了。”

  我裝作如釋重負的舒了口氣,轉身走了出去。

  當我離開營地後,果然察覺到後面有跟蹤者,不禁在心中暗笑:“魚兒上釣了。”

剛才那封信自然是偽造的,信中內容是說杜伏威突然發難,正在蠶食輔公佑在曆陽根據地的勢力。但輔公佑說到底都是個梟雄人物,對這樣的一封真假難辨的信自然會心生懷疑,再加上我故意裝出慌張的樣子更是加重了他的疑心。

  果然,他想來個放長線釣大魚,挖出我幕後的主腦。嘿嘿,那看看是誰釣誰吧!

  我策馬北行,走了一會後,裝做害怕被人跟蹤似的四處打量,弄得跟蹤我的人立刻躲入密林隱藏行蹤。我暗自好笑,從行囊裡拿出一套賊兵的衣服換上,轉而向四大寇的營地進發。

  目送我進入四大寇的營地後,跟蹤者才離開,我則一個轉身回到了牧場。

  第二天晚上,探子來報告輔公佑的軍隊開始緩緩的撤退,看著牧場的一眾元老那驚異的神態,我哈哈一笑道:“一切盡在意料之中,按計劃行事吧!”

  旁邊的秀珣露出崇拜的神色,用力的點了點頭。

  天色很昏暗,還下著濛濛細雨,江淮軍正緩緩的前進著。當他們走到一處密林前之際,後面突然塵頭並起,顯然有大隊人馬殺到。

  江淮軍的頭領輔公佑眯起的雙目射出森寒的殺機,陰惻惻的道:“四大寇啊四大寇,你們果然是不安好心,先是使人騙我回曆陽,我一動就跟著尾來了……哼哼……哼哼……”

  後面趕來的人赫然便是由曹應龍所率領的賊兵,曹應龍怒道:“可惡的輔公佑!竟然真的與商秀珣那婊子達成了退兵的協定,想把我賣了?我呸!”

  賊兵與江淮軍相互對峙著,但江淮軍的數量看上去還不如賊兵,而且裝備不整,似乎只是些老弱殘兵。曹應龍仔細觀察了江淮軍的陣容一會,猛的心生警兆,喝道:“快退,大家快退!”

  輔公佑獰笑道:“哈哈,來到這裡還想逃?遲了!兒郎門給我殺!”話音剛落,密林突然潮水般湧出大量裝備精良的江淮軍將士,直向四大寇的賊兵衝去。

  曹應龍大喝道:“可惡!弟兄們,我們和他們拼了!”說罷扛起大刀帶頭向前殺去。

  兩股勢力如同兩隻兇猛的巨獸似的撕扯到了一起,江淮軍的裝備與士氣都佔有一定的優勢,很快占了上風。但賊兵都殺紅了眼,這些土匪流寇都發起狠勁,不顧自身的胡亂衝殺著,也為江淮軍帶來了很大的傷亡。

  曹應龍一身功力倒也真是了得,在敵陣中左衝右殺,大量的江淮軍也絲毫奈何他不得,很快就讓他衝了過去。輔公佑本身也是功力高絕之士,在江淮軍中就僅次於杜伏威,見狀怒喝一聲,越眾而出與曹應龍戰在一塊。

  輔公佑陰笑道:“曹應龍啊曹應龍,你使人騙我回曆陽的計倆不嫌太過幼稚了嗎?”

  曹應龍聞言一愣,怒道:“老輔你胡說什麼,是你自己與商婊子達成退兵協定,先把我給賣了。你這個背信棄義之徒,我呸!”

  輔公佑停下手來,退開幾步愕然道:“怎麼回事?”

  正在這時候,突然響起了陣陣劇烈的擂鼓與吶喊聲,然後漫山遍野冒出了大量軍隊。而軍隊的帥旗赫然印著一個“李”字!

  我帶這一隊經過改裝的牧場子弟帶頭衝向正在混戰中的賊兵與江淮軍,一起大喊道:“李閥來援飛馬牧場,四大寇快快受死!”

  輔公佑離遠瞧見我,立刻色變道:“是李世民!現在的我們絕對不是對手!老曹,這筆帳以後再和你清算!大家快撤!”

賊兵與江淮軍都以為真的是李閥大軍到了,立刻心無戰意開始的大潰逃,而我率領牧場的騎兵沿尾追擊共殲敵近萬人,許多賊兵都是在慌亂中給自己人踩死的。

  這次牧場奇跡般幾乎沒任何損傷就成功擊潰了強敵,而出謀劃策的我自然是受到了大家的尊重。牧場所有的人都對我另眼相看,秀珣更是樂翻了心,整天不避嫌與我膩在一塊,似乎在宣佈我們的親密關係。

  這天夜裡,我和三女圍坐在花園的小石桌旁說親密話兒。回來牧場後就遇到了各種問題,但現在終於全部解決,想到今天晚上終於有空閒來個三美同床,光是想像就讓我有點兒分身發硬……

  這時候秀珣眨了眨美麗的大眼睛,甜笑著問我說:“夫君啊,你真的是把我們三姐妹視為妻子,要娶我們的嗎?”

  我立刻拍著胸脯大聲道:“這個自然!能得到三位美若天仙的好娘子垂青,我可是三生有幸!”

  秀珣臉上掠過一絲紅暈,嬌羞的道:“那……那太好了,我……我已經說服了牧場的元老,他們都同意了我們的婚事!多虧夫君在四大寇襲擊牧場時那神奇的表現,以二執事為首的元老都大力支持我們呢。”

  什麼!?結婚!?我立刻愣了一下……暈……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啊……

  旁邊的君瑜介面道:“珣妹已經和我們商量好了,我們三個一起嫁給你,彼此以姐妹相稱,無分大小。”說到這裡她稍微頓了頓,俏臉紅了起來,悄聲道:“女兒家嘛……總是……總是重視那名分的……”

  琬晶也嬌笑道:“成婚後我們可就是你的正式妻子了……你以後想找什麼野女人回家可要先得到我們姐妹的批准哦……否則……哼哼……不讓你這大壞蛋上床,嘻……”

  昏……原來她們早就已經決定好了。但話說回來,能討到三個如此美麗的老婆就已經是幾生修到,真是得妻如此,夫復何求?

  我笑道:“能夠娶到三個如花似玉的大美人,我自然既開心又自豪。那麼具體婚期之類的定了嗎?”

秀珣嗯了一聲,點頭道:“就定於十天之後,具體的形式下人會操辦的,不用我們操心。”

  我皺眉道:“十天之後?這麼匆忙啊?”

  琬晶的臉稍微紅了一下,介面道:“因為從現在開始到大婚之期前我們都不能歡好了,如果隔了太久……”說到這裡她促狹的瞄了旁邊的秀珣一眼,拉長聲音繼續道:“恐怕有人會受不了呢……嘻嘻……”

  秀珣頓時面紅耳赤,不依的嬌嗔道:“你這死丫頭,當初還是你提出說婚期不要定得太遲,現在還來笑我……哼……看我饒不饒你。”說罷猛的伏到琬晶身上替她呵起癢來,頓時讓小公主招架不住嘻嘻哈哈的笑個不停。

  她們相互打鬧,我卻傻眼了。靠,還要等十天才能上床!?這是什麼道理!

  一旁的君瑜柔聲道:“宗法禮教不能不遵從啊,大家都說如果在待婚之期登榻歡好,將來……將來會對小寶寶不利的……”說完後她那可愛的俏臉通紅通紅的,十分嬌豔。

  暈!以我來自二十一世紀的知識來說,這樣的說法是絕對沒有根據的!正想反駁,君瑜卻又嬌羞的道:“倘若夫君你是真的喜歡我們,就忍個十天吧……最多……最多我們以後在床上完全聽夫君你的話,夫君想怎樣,我們姐妹就怎樣就是了……”

  倒!一句頂一萬句……我頓時說不出話來。過了一會,我頹然的點了點頭,苦著臉道:“既然如此,那麼為夫就養精蓄銳,等到大婚之期再與娘子共尋好夢吧!”

  她們三個說要聯床夜話,硬是把我趕了出來。靠!我那發癢的小兄弟真是有冤無路訴,現在的感覺就像是在大海中漂流的遇難者,饑渴交加,四週都是水卻連一滴都喝不上。嗚嗚嗚……

  我回到自己的廂房,推門進去,卻察覺到空氣中似乎飄著絲絲奇異的香氣,我心中一凜,失聲道:“是你!?”

  只見我的床上坐著一個白衣赤足的女子,她幽幽一歎,轉過臉來,赫然便是陰葵派傳人婠婠!

  她那足以讓天地失去顏色的絕世容顏似乎帶著淡淡的愁緒,讓人愛憐之情油然而生。即使明知她是個邪惡的妖女,但無論是哪個男人都很難對她生出憎惡之心。因為只要讓她那勾魂攝魄的剪水雙瞳瞅上一眼,你就會忘卻了世上的一切事物,包容她的一切過錯。

  特別是在迷離的夜色下,夜的朦朧更為她增添了幾分神秘感,讓她看起來更是美豔得不可思議。

  傾國傾城之美,恐怕也不過如此而已。

  見慣絕色的我過了良久才從那目瞪口呆的驚豔中恢復過來,但這白衣赤足的絕美倩影卻長久的刻在我的心靈深處,難以消磨。

  嗯!?對了,按照小說劇情婠婠現在應該在追殺雙龍才對的呀,怎麼跑來這裡了?

我定了定神,笑著問道:“未知婠姑娘深夜前來所為何事?難道姑娘不用追蹤我兩位朋友了?”

  婠婠露出了一絲笑意,頓時猶如冰雪消融,百花盛放,我腦海裡立刻的浮現出“嫣然一笑融冰雪,一挽寒爽嫵媚生”這樣的一句詩來……等等……怎麼一挽寒霜嫵媚生這個句子聽著耳熟……哎……算了……或許是什麼怪人的名字吧?不管了……

  她柔聲道:“寇仲與徐子陵的價值又怎麼比得上李公子呢?所以奴家特意來找公子,有事商談。”

  我皺眉道:“我乃江湖上的無名小卒,不見得會有什麼價值啊?”

  婠婠噗嗤一聲笑了出來,白了我沒好氣的一眼,嬌聲道:“公子的紅顏知己裡一個是經營著天下擁有最多戰馬的牧場;一個則是天下最龐大的兵器製造商的繼承人。得到了公子的支援,等若在一定程度上獲得了源源不絕的戰馬與兵器的供應,有意於天下者又有哪個不對公子虎視耽耽呢?只怕李公子未來的日子會是很精彩刺激哦!”

  我聞言也是暗自凜然,我倒真是沒想到這一點。現在的我無疑對於飛馬牧場與東溟派都有著相當的影響力,或許不少野心家也注意到了這一點。

  婠婠理了理如雲的秀髮,把那曲線玲瓏的身子挨上一點,嬌滴滴的道:“所以,奴家想代表聖門與李公子達成合作的協定。我們之間並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或芥蒂,只要李公子答應在以後支援聖門的計劃,聖門絕不會虧待公子的。”


      說到這裡她又挨前一點,幾乎要和我貼在一起了,吹氣如蘭的她用惹人遐思的噯味聲音道:“即使李公子對人家有興趣,人家也會考慮考慮的……嗯……奴家對李公子憑什麼能讓像商秀珣這樣的女子臣服也是很感興趣呢,嘻嘻!”

  明知她是在施展天魔秘中的媚功,但卻依然讓我覺得喉乾舌燥,難以抵抗。那豐潤的紅唇,高聳的酥胸,纖細的蛇腰,無論哪處都擁有著致命的誘惑力。我那本來就慾求不滿的小兄弟又開始蓬勃向上起來。

  我深知就此被她所迷惑只會讓她瞧不起,便暗咬舌尖讓自己清醒清醒。我緩緩道:“在下對貴派並沒好感,對殺人放火之類的事情也缺乏興趣,恐怕合作的餘地並不大。”

  婠婠眨眨眼睛,可憐兮兮的道:“倘若李公子不肯答應,婠兒又要被祝師責罰了。”那誘人無比的哀怨神情讓我幾乎脫口便要答應,她真的可用千嬌百媚這個詞來形容,無論什麼表情都是具有巨大的誘惑力,讓人難以抗拒。

  婠婠見我沒說話,便嬌嗔道:“公子不肯答應,婠兒也難以回去覆命,只好天天吊靴鬼般跟著公子,有空就殺一兩個牧場的人解解悶。哼哼,只怕明天開始牧場每天都會有人離奇暴斃了。”

  我後退一步,沉聲道:“你在威脅我!?”

  婠婠輕垂螓首,幽幽歎道:“公子乃寇仲與徐子陵兩個小賊的朋友,倘若不肯與我聖門合作,將來必然會威脅到聖門的利益。師尊提到倘若不能讓公子歸附便要毀了公子,免得在將來生出不測的變數。”

  說到這裡她抬起頭,深潭似的大眼睛閃過一道異芒,天魔力場猛的擴展開來把我籠罩住,讓我生出一種整個空間都向前傾斜的疑幻似真的可怕感覺。

  糟糕!與她單挑偶肯定死定了……難道這麼快就要掛上一回了!?

  突然,婠婠退開幾步,天魔力場全消,轉而定睛的看著門外。

  我連忙轉頭一看,立刻失聲叫道:“美仙!?你怎麼會來的!?”

  一身黑色長裙、充滿成熟風韻的東溟夫人俏生生的站在門外,正與婠婠對視著。

  婠婠露出一個迷死人的笑容,走前兩步恭身道:“婠兒參見師叔。”

  美仙似乎點了點頭,平靜的道:“婠姑娘不用多禮,我早已離開了聖門,師叔二字愧不敢當。”

  婠婠頓了頓,有點遲疑的道:“師尊……師尊依然經常提起師叔,她還很記掛您呢。”

  美仙歎道:“是我對不起她,但聖門在婠姑娘這一代裡必將發揚光大。”

  婠婠甜甜一笑,恭謹道:“婠兒不敢當,一切有賴聖門各位長輩的提攜。”

美仙快速的瞄了我一眼,道:“此人是我女兒的心上人,我不希望他受到傷害。”

  婠婠那可愛的眼珠子快速的轉了幾次,然後下定決心似的道:“僅尊師叔旨意,婠兒告退了。”說罷轉過臉來,對我眨了眨眼睛,嬌聲道:“李公子可要仔細考慮婠兒的提議哦,奴家以後會再來找公子的。”說完後用噯味的眼神看了看我和美仙,嘻嘻一笑轉身飄走了,只留下一陣惹人遐想的香風。

  我悵然若失的呆了一會,然後笑道:“美仙為何會來這裡呢?難道是……嘿嘿……想我了嗎?”

  美仙俏臉一紅,呸了一口,然後沒好氣的道:“我是特意來告訴你琬晶一事已經辦妥,她與尚明解除婚約了。但沒想到會碰到故人,順便還救了你一次。”

  我愣道:“居然這麼快就把事情辦好了?尚明這麼好說話?”

  美仙點頭道:“這次如此順利還是因為尚明自己提出解除婚約的,讓那些元老派的臭老頭吹鬍子瞪眼睛卻硬是說不出話來,嘻嘻,真好笑呢!”說到這裡,她似乎想起當時的情景,花枝亂顫的嬌笑起來,那豐滿的大奶子隨著她身形的晃動也上下的隔衣波動,看得我眼睛發直。

  發現我正忘情的盯著她的大胸脯,美仙臉上泛起紅潮,卻也沒有做聲,讓我更是分身硬挺。靠!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把她給上了,否則今天的運氣就太差了。三女、婠婠、美仙,讓我的小兄弟足足充了三次血,但卻還沒機會釋放!我那小東西可不是政治人物,不需要三起三落,這回一定得把這美豔的熟婦給搞掂!

  我走上幾步,身體幾乎貼上美仙那成熟豐滿的嬌軀。讓她頓時驚呼道:“你……你想幹什麼……我……我們之間不行的……不行……”

  我湊到她那圓潤的小耳朵旁,輕聲說道:“我的寶貝美仙,我現在就要強姦你!”說罷便突然把她摟入懷中,狂吻起來。

  美仙立刻咿咿呀呀的掙扎起來,但似乎並沒多少力度,那豐滿的身子扭來扭去,卻更讓我興奮不已。其實,她親自跑來這裡,話說是要告訴我最新消息,但潛意識裡肯定是因為難以抑制的慾望。像她這樣天生媚骨又處於虎狼之年的成熟美婦,又怎能熬過沒男人滋潤的生活呢!

  美仙用力把我推開一點,滿面潮紅嬌喘吁吁的道:“不要了……我……我不能再和你好的……琬晶她……啊……”

  我隔著衣服在她那秀挺的大奶上捏了一下,讓她頓時啊的一聲淫叫出聲,說不出話來。我邪笑著道:“嘿嘿,你不用擔心。現在是我要強姦你,你是受害者而已,不用負任何責任的。”

  這已經興奮得全身顫抖的美婦搖著頭,還想說些什麼,卻被我一下子吻住了小嘴,要說的話全變成了嗯嗯的呻吟。

我的手也沒閑著,緩緩的往下探,潛入了她的裙子之中,一把按在那神秘的花房上。她火熱的私處已經溢滿了涓涓的細流,我伸出中指輕輕一扣,讓她立刻全身一顫,軟倒在我的懷裡,再也說不出反對的話兒了。

  時機已經成熟,我也不再客氣,雙手齊動幫她寬衣解帶。美仙像是個害羞的小女孩般雙手捂面,不時似乎抗議般嬌吟一兩聲,卻也沒有真的反抗,任由我折騰著。

  很快她那完美的裸體便暴露在我的眼底,最引人注目的自然是她那對奇跡般的豪乳,即使是躺在榻上那對溫香軟玉依然保持著美麗的形狀,配合纖纖細腰以及雪白豐滿的翹股,簡直就是欲望之神精心創造的藝術品,擁有著讓男人為之瘋狂的攝人魅力。

  在我見過的女子裡就要數眼前這美婦身材最好,既有成熟美婦的迷人風情,又有青澀少女的嬌羞可人,每寸肌膚都充滿彈性與熱力,可以說是毫無瑕疵。

  我很快也脫光了自己的衣服,粗長的分身已經硬挺,還一下一下不停的脈動著。我扶著美仙的蛇腰,分身抵著她那濕潤的小穴,便要準備進入了。

  美仙張開鳳目,惶急的道:“少傑……不行的,不……我們不能對不起……還是不要……”


  我嘿嘿笑著,把手探到她那早已濕透的花房,用手指沾起一些淫液,輕輕一拉便拉出一道晶瑩的絲線,並且示威似的把手指頭放到美仙面前揚了揚,讓她立刻滿面羞紅說不出話來。

  我一手玩弄著她那秀挺的豐乳,嫣紅的奶頭已經勃起,驕傲的挺立在我的視線下;一手則伸到她花房處,食指與中指插進她那火熱的小穴裡快速的抽插,一會讓面前這熟婦再也忍受不住忘情的呻吟起來。

  “啊……啊……不要……啊……啊……不……不行了……我不管了……快給我啊!……”只見她全身泛紅,不時如遭電擊似的抖動一兩下,隨著我手指的抽動大量的淫水流得到處都是,連那可愛的屁眼都被這晶瑩的液體沾濕了。

  我也興奮起來,湊到她那小耳朵旁一邊呵氣一邊道:“美仙,你的小穴真是又濕又熱,是不是想要我的大棒棒了,是不是想讓我操死你這淫蕩的浪婦啊?”

  美仙一聽到這些粗俗的語言更是興奮莫明,嗯的叫了一聲,嬌聲道:“你這死人儘管取笑人家吧,人家……人家都快要羞死了……”

  這時我已把龜頭捅進她的小穴中了,聞言又抽了出來,促狹的笑道:“既然美仙不想要,那我就不來了。”

  美仙立刻勾起雙腳纏著我的腰,搖著頭道:“不要……不要玩弄人家了……人家什麼都不理了……我要……自從你走後人家夜裡經常夢見你……我受不了了……快來啊……”

  我邪笑道:“夢見我了?你肯定是一邊想著我的大雞巴一邊自慰,直到夢裡也想著我那大傢伙。是不是啊?你這欠操的淫婦!”

  她的嬌軀興奮的顫了顫,一臉浪蕩的道:“你走了以後,人家……人家每天早上醒來下面都是濕濕的……我真是個不知廉恥的淫婦啊……”說到這裡她橫了我嬌媚的一眼,用風騷入骨的聲音道:“你快來懲罰我吧……用你的大棒懲罰我啊……”

  聽到她這句話讓我興奮得差點射了出來,我勉強收攝心神,低吼道:“好!就等我來個大棒打淫婦,操死你!”說完腰部猛的一挺,粗長的分身在潤滑的幫助下一下子就幹進了美仙火熱的小穴裡。

  她“啊”的一聲尖叫出來,雙手雙腳緊纏著我,語無倫次的道:“啊……好大……好熱……爽死美仙了……啊……”

  我沒有答話,埋頭苦幹起來。雙手用力捏著她渾圓雪白的翹股,感受著那誘人的彈力。分身則像裝了馬達似的高速運動,重重地撞擊著她那迷人的花徑,弄得淫水四濺。

  或許饑渴得太久了,美仙居然一會兒便被我幹得泄身了,只見她啊的尖叫一聲,身子劇烈的顫動,陰道壁一陣富有節律的緊縮,竟就這樣高潮了。

  我輕輕的玩弄著她美麗的豪乳,湊到她耳邊道:“寶貝兒,泄身了嗎。我們換個姿勢,來,你轉過身去。”

  嬌喘不已的美仙聽話的點點頭,轉過身去像母狗般趴在床上,抬起豐滿的屁股,還不時左右晃動一下,一副請君入甕的可愛樣兒。

  我讚歎的俯視著她背股完美的曲線,雙手撫摩著她雪白柔嫩的股肉,分身從後頂著她的穴口。問道:“你這搖著屁股的母狗是不是很想挨操啊,想就用手張開自己的小洞洞讓我仔細看看。”

  美仙不依的搖搖頭,轉過臉來嬌嗔道:“你想羞死美仙啊……做這樣的事情和那些勾欄賣笑的妓女又有什麼區別啊?不行……”

  我用龜頭在她小穴的紅豆上研磨著,介面道:“美仙你本來就是個婊子,最喜歡我大棒棒的淫婊子,我說錯了嗎?”

  她似乎不堪刺激的嗯了有一聲,嘟起小嘴白了我一眼,潮紅的俏臉露出一絲哀怨嬌羞的神情,伸出玉手探到自己的小穴上,用中指與食指把那美麗的花瓣分開,這淫糜的樣兒便呈現在我的眼前。

  我自己也忍不住了,用力扶著她的纖腰,分身從後直捅進去,讓她立刻興奮得全身發軟伏倒在榻上,只有力氣往後抬屁股迎合我的抽插了。

  我一邊幹一邊撫弄著那對前後晃動的大奶子,口中不停的說著粗話:“美仙……你知道我們現在像什麼嗎?公狗操母狗時便是這個樣子的了,操你這這淫蕩的母狗……”不一會就感到肉壁收縮,又把她送到了極樂之境。

  對了,今天把這裡也佔據了吧。看著她那可愛的小菊花,我心中又浮起了慾望。我首先緊緊的按著她的屁股,然後把沾滿了淫液的分身抽了出來。美仙頓時若有所失的“啊”了一聲,轉過頭來不解的看著我。

  我笑道:“我現在便替美仙的屁股開苞,讓你完全的屬於我。”說罷便把分身抵在她那可愛的小菊花上。

  美仙卻聽得臉色一變,連忙搖頭驚叫道:“那裡不行啊!那裡不是用來幹的啊!”但當她想縮開屁股時卻發現被我的大手緊緊的抓住,連搖晃都搖晃不了。“啊!好漲啊!”

  我的大龜頭一下子就沒入她的屁股縫中,美仙的屁眼真是緊窄非常,加上她心情緊張肌肉收縮,讓我難以前進。於是我把兩根手指插進她的小穴中扣挖起來分散她的注意力,分身則繼續往前挺進。

  雖然很窄,但似乎也比我想像中容易一點,美仙對於操屁眼的排斥感好像並不是那麼的強烈,費盡九牛二虎之力,終於讓我把分身全部擠進她窄小的屁眼裡了。

  美仙則荷荷的喘著氣,似乎在努力的適應屁股裡頭肉棒帶來的不適感。我心中一動,或許屁眼也是她的性感帶呢。

  想到這裡我便慢慢的抽動起來,手指則不停的扣挖著她的小穴,增加她的快感。

  過了一會她也適應了,我的抽動開始順暢起來,便打趣的道:“美仙你真夠淫蕩啊,連操屁股也會覺得快樂,舒服嗎?”

  美仙雙手緊緊抓著床單,呻吟著道:“還是有點痛,但……但……怎麼……怎麼回事……為什麼……為什麼我連……連幹那裡都會覺得快活……啊……”

  我聞言大受鼓舞,吼道:“因為你就是最淫蕩的母狗,連操屁眼都喜歡的母狗!”邊說邊加快速度,把她的屁股當成是小穴似的狂幹起來。

  “啊……啊……啊!!!又丟了……我又……啊!……”她全身顫抖,居然操屁眼也被操出了高潮。我也到了極限,大量的精液噗噗的射進她的直腸裡。

  雲收雨歇,我們相擁而睡。

  美仙掩著稍微紅腫的屁眼,不依的道:“你這大壞蛋……竟……竟連人家的屁股都……痛死人家了……哼!”

  我心道你的適應力真是強,當初君瑜可是說什麼都受不了,幾下便幹出血來了。口中則道:“但美仙不是也覺得很快樂嗎?嘿嘿,美仙的屁眼又熱又窄,真是個寶地呢。”

  “呸!呸!呸!”,美仙嬌嗔道:“人家本來是不願意的,你卻硬是按著人家的屁股不讓人家躲,操得人家好疼呢!”

  玩鬧了一會,美仙爬起身來,一邊穿衣服一邊幽幽的道:“好了,我要回東溟派了……唉……本來打定主意不能讓你……卻還是忍不住……”

  我呆道:“什麼!?你這麼快就要走了?”

  美仙點頭歎道:“我和你註定有緣沒份……東溟派還有很多事等著我去處理呢!”

  我搖頭道:“不!等到時機成熟,總有一天我會和你光明正大在一起的!”

  美仙苦笑道:“那琬晶呢?她怎麼辦?你怎麼開口對她說?”

  我頓時說不出話來,只好無力的搖著頭。

  美仙輕輕撫摩著我的臉,柔聲道:“少傑,以你的武功與智慧,在江湖上不難闖出自己的名聲。當你擁有了一定的江湖份量後,我便能說服派中的頑固分子把琬晶正式許配給你,將來讓你和琬晶共同管理東溟派。只要琬晶那丫頭能幸福快樂,我這做娘的就很滿足了……”

  這時她已經穿好了衣服,向我做了個告別的手勢,輕煙似的飄了出去。我下意識的伸出手來,卻什麼也沒抓住,只能頹然的放下……


十三:洞房花燭夜,另類破處時

  憋了近十天,終於熬到結婚大典了。在現實中,我雖然沒有結過婚,但親戚朋友的婚禮也參加過不少,也算是有點經驗。但到了自己現在結婚的時候我敢肯定一個現代人絕對想象不到古代婚禮的煩瑣程度,究竟煩瑣到什?程度呢?反正就是煩瑣到我不想寫出來了(?人:……%$#^%$@&#%$%)。

  但有幾點還是必須說說。

  第一的是這次來賀的賓客並不算多,因?訂婚到結婚的日期間隔太短了,許多人都來不及趕來比較偏遠的牧場。但就是牧場裏的人也不少了,即使不算普通的士兵,秀珣的親族加起來也有近千人,一大堆人濟濟一堂,十分熱鬧。

  第二是賀禮方面,各方勢力大多遣人快馬加急的送來賀禮,最讓人矚目的是洛陽的榮鳳詳,他送來了一份包括漢代白玉雕象在內的價值連城的厚禮,並送來一份請柬,邀請我們一月後赴洛陽參加他的壽禮。

  第三是我自己的問題,當我看見頭戴鳳冠,身穿紅褂的三女蓮步姍姍的被人攙扶著來到我面前。我突然湧起一種說不出的幸福感。我暗問自己,倘若以後都不能回到真實的世界裏,永遠留在這個夢境中,我會介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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