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琬晶皺眉道:“我們是東溟派,正巧需要找大夫,但公子橫看豎看都不像大夫啊?”
我心道老子現在身具長生真氣和醫學知識,大概也不會醫死人吧,便連忙鼓動巧舌吹噓自己。
單琬晶依然不太相信,問道:“既然你說你是大夫,那我問你一句。一個人倘若經常偏頭痛那是什麼病症,該怎麼樣醫治呢?”
我心道,偏頭痛在二十一世紀還是醫學上的難題,讓老子怎麼治?但口中卻哈哈一笑,答道:“姑娘此言差矣,要知醫道雖然龐雜,但關鍵之處依舊是望、聞、問、切四字,倘若病況不清卻妄下判斷,又豈是醫者所為?治病救人,需先探其表,明其裡,病理清楚再施針用藥,方有療效。”
單琬晶看了我一會,神色古怪的道:“嗯……倘若你留上八字鬍,一定活像個招搖撞騙的江湖遊醫……”還沒說完就被我那目瞪口呆的模樣引得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接著沒好氣的搖了搖頭,道:“或許讓你試試也無妨,我要你替一個人治病,倘若治好了重重有賞;但若是治不好……那就……”說到這裡玉面變寒。
我心中突然想起以前看過的影片《我的野蠻女友》,口中卻道:“醫者父母心,治病救人是我的職責與本分,即使是有困難,在下也定當盡力。”
單琬晶點了點頭,向手下做了個讓我上船的手勢,自己卻不再理會我徑自轉身上船了。
嘿嘿,無論如何,總算留在她身邊了。嗯……真得多謝上沈落雁時從她身上學到的醫學知識。
揚帆出海,感受著略帶點鹹味的海風輕輕拂過發際,實在是讓人心情暢快。這個時代沒什麼工業污染,蔚藍的天際,如鏡的碧波,時而掠過的沙鷗,構成了一幅美不勝收的自然畫卷。我暗自下了個決定,以後一定不能隨地吐痰與隨地亂扔垃圾,為保護環境盡自己的一分綿力……嗯……好像這是小學生作文的常用語和色文有點文不對題……哈……
正當我坐在甲板上邊欣賞美景邊胡思亂想,身後卻傳來了腳步聲。
我轉頭一看,發現一個年輕英偉的男子帶著兩個下人走到我的面前。他打量了我一會,懷疑道:“你就是公主請來的神醫!?”
倒,偶什麼時候成神醫了,但這時只能硬撐,連忙點頭道:“在下祖輩三代行醫,幼習家傳醫道,在鄉下博得一點薄名。但神醫一詞卻愧不敢當。”
這時一個下人模樣的人說道:“這是尚明統帥,負責派上的安全工作,所以李先生莫怪。”
尚明,暈,這不就是小說中單琬晶的老公!?靠!一定得找個機會弄死他!
他又詳細詢問了我一些出身的情況,我當然發揮本領順口胡吹,反正他大概也不會跳船游泳回岸上查訪我說的話是否屬實吧?
尚明前腳剛走,單琬晶就跟著來了。但見我神態舒適的半坐在甲板上,似乎呆了呆的道:“日照猛烈,公子不怕曬嗎?”
我搖搖頭笑道:“太陽、大海、微風,這些都是大自然的味道,在我看來就若久旱裡的甘露,在下甘之如飴,又豈會畏懼?”
單琬晶美目異采一閃,但隨即沒好氣的道:“你這人說話總是那麼誇張,快隨我來吧,別曬昏頭了。”
我笑嘻嘻的跳起身來,跟在她背後,嬉皮笑臉的問道:“敢問公主現在要帶我到何處呢?”
單琬晶答道:“當然是帶你去替人治病。”接著便沒有再說話了。
我跟在她背後,欣賞著她優美的背影,只見烏黑的長髮隨意的垂至腰際,恰好覆蓋在那不勝一握的柳條纖腰上,走動中更不時散發出陣陣讓人心曠神怡的幽香。讓我情不自禁的幻想脫光她的衣服,把這美人兒公主抱到甲板上一邊操她一邊撫摩她秀髮的誘人情景。
單琬晶突然停步,口中說道:“到了,就是這裡。”
後面的我幾乎收不住腳步,半硬的分身差點就戳在她翹翹的小屁股上。不禁抹了一把冷汗。
原來我們已經走到一個廂房的門前。單琬晶敲了敲門,恭謹的道:“娘,琬晶找來大夫幫你看病了。”
我立刻全身一震,病人竟然是東溟夫人單美仙!?小說沒提過她患病啊!
門裡傳出一把悅耳的聲音:“唉!……我不早就告訴過你不用幫娘費這心了嗎?”
單琬晶用撒嬌似的聲音喊道:“娘……人家好不容易才找來了個大夫……您就開門吧。”
單美仙歎了口氣似的道:“真拿你這孩子沒辦法,好了好了,進來吧。”
單琬晶推開門,領著我走進房中。
此房非常寬敞,但中間卻以垂簾一分為二,近門這邊四角都燃著了油燈,放置了一組供人坐息的長椅小幾,牆上還掛了幾幅畫,看佈置顯得相當有心思。
由於竹簾這邊比另一邊光亮多了,所以除非掀起竹簾,否則休想看到竹簾內的玄虛,但若由另一邊瞧過來,肯定一清二楚,纖毫畢現。
東溟夫人單美仙便坐在竹簾的後面,我只能看到那影影綽綽的動人身影,看不清楚她的身材相貌。心中不禁暗罵,這般喜歡藏頭露尾的婆娘,怪不得養出一個脾氣古怪的女兒。但轉念又想,行醫總得把脈吧,到時候不單能看到,還能摸到……嘿嘿……
這時候,單美仙有點驚訝的問道:“這位大夫真年輕,果然是年少有為,未知如何稱呼?”那聲音又柔軟又性感,可推知聲音的主人肯定是個風情萬種的熟婦,讓我更是心癢癢的。
單琬晶呆了下,想起還沒問過我的名字,便轉過頭來沒好氣的問道:“喂,你叫什麼名字?”
我恭身道:“不才李少傑,乃一介無名小卒,有辱夫人與公主的仙耳。”
單琬晶皺起可愛的眉頭,喃喃自語:“李少傑……這個名字好像在哪裡聽到過?”
單美仙嗔怪道:“李先生乃是客人,琬晶怎可對他無禮。”
單琬晶立刻低頭應道:“是的娘親,琬晶知錯了。”說完後向我做了個可愛的鬼臉,一臉不服氣的樣子。
單美仙輕歎了口氣,似乎拿女兒沒辦法。便對我道:“小女自少受嬌縱,所以不明禮數,先生莫怪。”
我心道她不找我麻煩我就應該燒香酬謝神恩,口中忙道不敢。
單美仙又悠悠歎道:“我已被這頭痛病困擾有四、五年了,不少有名的大夫都看過,卻都沒有效果,恐怕這病是藥石難治,也不抱希望了。雖然先生一場來到,但也不敢麻煩先生。”
我立刻心中大急,倘若不幫你看病,我立刻就得下船,那麼大計不就得立刻泡湯。正想找話反駁,旁邊的單琬晶卻先開口道:“娘啊,這個人雖然看上去不怎麼樣,但好歹比沒有的強,讓他試試也無害呀。”
我腦裡靈光一閃,像東溟夫人這樣武功高強的人竟長期受病痛困擾實在有點不正常,莫非這病是心病,所以針藥難治?想到此處連忙道:“在下對治頭痛症頗有心得,聽夫人說話中氣略有不足,似是氣血鬱結,恐怕不是單純的頭痛症,而是長期的心勞神損所導致。這樣的病症一方面要施針用藥,而另一方面則要用心理療法與之相結合,才有痊愈之望。”
單美仙奇道:“心理療法!?妾身還是第一次聽到這般奇怪的治療方法,願聞其詳。”
我心道這是猶太人弗洛依德創立的,如何解釋給你們這個時代的人聽?只好一邊回憶大學時修過的心理學一邊儘量挑她們容易接受的理論說出來,但也說得她們雲山霧繞,目瞪口呆。
單琬晶像是剛認識我似的仔細打量著我,一雙美麗的大眼睛亮晶晶的,小嘴道:“沒想到你這人還有點鬼門道,看來我還沒找錯人。”
單美仙歎道:“公子年紀輕輕,卻這般富有才學,你剛才說的東西妾身前所未聞,卻又言之在理,勝過那些飽讀醫書的所謂神醫多矣。那妾身這個病有勞先生了。”
我心中長舒了口氣,終於過了第一關,口中則恭恭敬敬的道:“那不才現在就替夫人把把脈,先明病況再作診斷。”
靠!沒想到單美仙這婆娘藏頭露尾不在說,居然還戴著面紗。雖然看不見相貌,但從那柳眉鳳目與面紗下隱約的輪廓,絕對可以肯定是個充滿成熟風韻的大美人。她的身材更是好得沒話說,雖然被衣服包得嚴嚴實實的,但依然遮不住玲瓏的曲線與豐滿的身段,特別是身上所蘊涵著一種很特別的高雅知性的韻味,更增添她的魅力。
有單琬晶這樣大的一個女兒她的年紀應該不少了,但單美仙給人的感覺卻像是個二十多歲的美婦,說是單琬晶的姐姐都沒人會懷疑。
手指搭在她那纖若無骨瑩白如雪的玉腕上,嗅著陣陣如芝如蘭的芳香,讓我幾乎忘記了時間,直到旁邊的單琬晶忍不住問道:“喂,把了這麼久脈,得出什麼結論了嗎?”這才讓我驚醒過來。
我連忙咳了幾聲掩飾自己的窘態,望向那玉手被自己摸了個夠的美人兒,只見單美仙像是發現被佔便宜似的白了我嗔怪的一眼,目光中又稍帶點羞意,真是說那麼動人就有那麼動人。
我整理了一下情緒,用平穩的語氣道:“夫人氣血鬱結,似是寒邪在表;而脈像沉實,則陰寒在裡。本來這等寒毒之症不難醫治,但不才卻感到夫人心中另有難解之結,所以影響治療效果,造成病痛困擾多年一直難以痊愈。我猜夫人當年或許遇到什麼不順心意或傷心之事,所留禍根一直餘波未了,對現在造成不良影響……”
我還沒說完,單美仙卻神色劇變的打斷我說道:“啊……妾身有點累,請先生先去休息,明天再從祥計議。”說罷居然就這樣把我和單琬晶趕了出來。
我和單琬晶面面相覷,誰都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單琬晶滿臉思疑的看著我道:“我還是第一次看見娘這個樣子啊?怎麼回事了?”
我感到與這美人兒的距離拉近了不少,沈吟一會道:“這實是難解,對了,公主知道夫人五年前有過什麼傷心事嗎?或許有助瞭解夫人的病情。”
單琬晶臉色一變,冷道:“不知道。”說罷便不再理我轉身走了。
倒,怎麼回事,我搜腸刮肚的探尋記憶中東溟派的部分,突然,腦海中浮現出一個人的名字:邊不負!小說中隱約提到邊不負就是單琬晶的父親。雙龍推測單美仙是陰後祝玉妍與嶽山之女,就在與慈航靜庵傳人碧秀心決戰前夕被邊不負污辱,一氣之下脫離陰葵派遠走琉璃創立了東溟派,但卻意外懷了邊不負的種,也就是現在的單琬晶。
單美仙的傷心事難道便是與邊不負有關!?但時間卻又不太對,單美仙說她的頭痛症是五年前落下的,究竟那時候發生了什麼事?看單琬晶的反應推測她應該也是知道的,但怎樣才能讓她告訴我呢?
等等,我突然想到一個可能性。小說中的單琬晶對邊不負恨之入骨,多次要求跋鋒寒把邊不負給殺了,這有點不合常理。雖然說邊不負污辱了單美仙,但總是單琬晶的親生父親,為什麼單琬晶一定要殺了自己的父親才甘心呢?內裡必有乾坤!難道是邊不負五年前做了些讓單琬晶難以接受的事情!?
我有悟在心,仔細想了一下行動的步驟,覺得周全了,便靜待夜晚的來臨。東溟派對我這個大夫的招待還算不錯,騰空了一獨立單間給我居住,晚飯更是有魚有肉,那些新鮮從河裡撈起的魚肉質鮮美,遠勝現代那些人工飼養的飼料魚。
夜幕低垂,船上的大部分人都已經進入了夢鄉,只剩下少數人守夜。
我剛走出廂房,便發現兩個巡夜的東溟弟子,他們問道:“李大夫這樣晚了還要去哪裡啊?”
我拱手道:“我突然想出了醫治夫人頑疾之法,現在想立刻去稟告夫人。”
他們搖頭道:“現在月已中天,夫人只怕已經睡了,打擾她不太好吧。”
我裝出誠懇的樣子道:“但醫道一途最重時機,倘若再拖延的話我怕會生出不測的變數。請兩位帶我去晉見夫人,所有後果在下願一力承擔。”
他們面面相覷,小聲商量了一會終於答應了我的請求。
們把我帶到單美仙的房間門外,指了指叫我自己求見後,便像是怕惹禍上身似的立刻跑了。
我吸了口氣,輕輕敲了敲門,道:“李少傑求見夫人,有要事稟告!”
房內傳來了單美仙的聲音:“先生深夜來訪,未知何事?哦……還是進來再說吧。”說罷房門無風自開,這明顯是她用內力吸開的,但我卻絲毫察覺不到她的內息流動,不禁對她功力的強橫深感駭然,這看上去軟弱無力的美婦或許比杜伏威之流更厲害,不愧曾經是陰葵派的傳人!
走近房內,發現單美仙並沒有帶面紗,那張如花嬌靨和她女兒相當像,但更增添了幾分成熟的迷人風韻。更讓我震驚的是她現在只穿著薄薄的睡袍,一對豐滿的奶子幾乎要破衣而出,身材比秀珣還要好!而且細腰隆股,皮光玉滑,完全看不出歲月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