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劉潔突然伸出手掌在我的屁股上打了一下。
「好痛!」我揉着屁股誇張地叫了起來,〝好端端的幹嘛打我?〞
「哼!誰叫你剛才害得我那麼狼狽的?」劉潔順手還把我的陰莖輕輕打了幾下,戲稱道:〝都是你這東西害的,害得我幾乎在婆婆面前出醜。〞
「嫂子,妳還別說,剛才是誰被我屌得呼爹喊娘的啊?」一聽劉潔這麼說,我心裡樂開了花,她不僅沒有責備我,反而和我打情罵俏,這証明她已經從心底裡接受了我剛才的瘋狂。
「還說,討厭的傢伙。」劉潔作勢要打我的陰莖。
「我去拿廁紙,我去拿廁紙。」我忙不叠的跑到布帘後拿了幾弓長廁紙。
「還是我自己擦吧,省得某些同志等陣又乘機搗亂。」劉潔從我手裡接過廁紙,白了我一眼。說着,她張開大腿,用廁紙細細地把下身擦拭了一遍。
「嫂子,也給我擦擦吧。」我指着水亮的陰莖。
」美的你,哪個高興給你擦啊?」劉潔嘴裡好像不同意,可還是拿了廁紙幫我擦着。
「小雨,我們以後要盡量收斂些,不能這麼猖狂了。」掃尾結束後,劉潔邊穿衣服邊跟我說,〝萬一被別人知道我和你的私情,你叫我的臉往哪擱?人家只會說是我勾引你的。〞
」嫂子,妳放心好了,我不會讓別人發現的。」我也穿好衣服,信誓旦旦。
其實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慾望如同開閘的洪水般不可阻擋,我已食髓知味般的深陷其中不可自,只能順其自然。
六點半,一覺醒來第一件事就是看檯鐘。說來也奇怪,不管沒有手表是如何的不方便,我這個人就是不喜歡戴手表。所以在劉潔家裡檯鐘成了我對時的主要工具。
像往常一樣起了床,就穿了一條短褲,赤腳穿着拖鞋走到院子裡一陣洗臉刷牙。以前在家裡我可是個養尊處優的大少爺,可如今到了鹿鎮這塊我看除了盛產美女別的簡直可以說是一無是處的鳥地方,什麼事情都要自己動手,倒也漸漸養成了自力更生的習慣。
今天是星期天,是江凱去鄉裡培訓後的第一個星期天,前幾天江凱打電話回來說今天不回來了。想到劉潔接電話時我和她纏綿在一起的樣子我就覺得刺激萬分。
西廂房的門虚掩着,我知道這時劉潔肯定已經把早飯做好了。怎麼說呢,在我的腦子裡,劉潔是個天生麗質,勤勞能幹,又蘭心慧質的女人。三種看起來似乎不可能出現在同一個人身上的品質,卻在她身上完美地結合在一起,有時真的很佩服江凱的運氣,能做到鎮長又能討回如此漂亮能幹的女人做老婆,如果不是他自己不爭氣,我又怎麼能得到美人的青睞呢。
洗着臉,雖然院門關着,但外面小街上人們來來往往的嘈雜聲還是清晰地傳進了我的耳朵。小街的早晨還是一如既往的喧鬧。
「咿呀」一聲,北廂房的門開了。劉潔手裡端着一盆子的換洗衣服出來了。
今天劉潔穿的是一件淡藍的無袖連衫裙,頭上把及腰的長髮盤了個髻,整個人散發着一般成熟少婦的魅力,讓人看了心曠神怡。
真是個美婦人,無論穿什麼衣服都顯得好看,耐看。我心裡贊嘆着,不由自主地盯着她看。
「看什麼?我臉上有花麼?」劉潔笑語嫣然。見到她笑,腦海裡不知怎的想起李宗盛在一首歌裡的詞:〝春風再美也比不上你的笑,沒見過你的人不會明了〞。
劉潔走到了井旁放下衣服,開始打井水。
「嫂子,這種重活我來幹。」說着走了過去。
「算了,算了。」劉潔連連擺手,〝你啊,和我在一起只會給我添亂的。特別是早上。〞說完這句話,她想起什麼似的連忙低下了頭。我注意到她的臉紅紅的,大概她想起了那天早晨隔着布帘,在她女兒眼=皮底下的瘋狂吧。
洗好臉,刷好牙,走到西廂房打了碗粥吃了起來。從八仙桌東邊的窗戶往外看過去,正好從用側面看到劉潔坐在小櫈上,俯身用力揉搓着衣服。雖然劉潔今天穿的是連衫裙,可是一件連衫裙又怎能掩住她啊娜的身段。從這個角度看過去,由於劉潔坐着,她的臀部被薄薄的的連衫裙包裹得緊緊的,渾圓的屁股曲線刺激着我的視覺神經。
我發現自己好像變成了個臀部鍳賞家,正不知羞恥的欣賞着眼前的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