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流歲月
故事發在九十年代,我叫陳春雨,那時我十八歲,作為支援貧困地區的有志青年被安排到了太行山下一個叫鹿鎮的地方。
鹿鎮是個小地方,巴掌大的地方。百十來戶人家,一條三、四米寬的青石階路橫貫東西。地方雖小,但地處要衝,所以還是蠻熱鬧的。提着行李,跟着領路的幹部在街上走着。鹿鎮給我的第一感覺像是來了一個江南小鎮,古樸的民,明清時代的建築,裊裊的炊煙,再加上山區特有的那股新鮮空氣,一切的一切,讓我忘記了旅途的疲憊。
“到了,這裡就是鹿鎮政府。”幹部指着小街北邊的一個大門。大門開着,裡邊是一個不大的庭院,一棟六上六下的樓房面向南背北,鮮艷的五星紅旗在屋頂飄揚。
“老孫頭,上頭來人了,還不快去叫鎮長,我們等着。”幹部對着傳達室一個正在看報紙的老頭說。
「噢,我馬上就去。」老孫頭取下臉上的老花眼鏡,屁顛屁顛地跑出了傳達室。
一會兒,一個三十二、三歲的中年男子和老孫頭過了來了,一眼看上去是一個老實人。「你好,陳春雨同志,謝謝你的到來,我叫江凱,是鹿槓鎮長。我等到現在天快黑了,你們才來,一路辛苦了吧。」說着他伸出了手。
「辛苦,叫我小雨,叫同志生分。」我笑笑和他握了握手。
「好了,我的任務完成了,要走了,我還有別的事情。」幹部和我們寒暄了幾句,就走了。
「小雨,把行李給我,」江凱二話不說拿過我的行李,「走,上我家去。」
「到你家去?」我很驚訝,原本以為要住招待所或鎮政府的。
「鎮上的事我一個人忙不過來,你以後就是我的助手,」江凱提着行李邊走邊說,「我家離鎮政府最近,所以你住在我家,上下班方便。」
「那就謝謝你了,江大哥,以後要拜托你們了。」
「哪裡,哪裡。」
走了七八分鐘,就到了江凱的家,他家在鎮政府東邊不遠,就在小街邊上。
推開院門,來到院子裡。江凱住的是四合院式的房子。東廂房、西廂房,再加上北廂房。北廂房有三間,中間一間是客廳。院子裡有口井和一個水缸。
「劉潔,上邊派來的陳春雨來了,快出來幫忙拿東西。」江凱衝着西廂房大聲說。
江凱話音剛落, 一個美麗婦人的身影出現在西廂房門口。婦人二十七、八歲,5呎4吋高左右,臉色白淨,皮膚細膩,看上去標准的一個良家少婦。婦人上身穿著一件粉紅色的緊身衫,下身一條黑色的及膝中裙,一雙涼鞋配著一對雪白的小腳,成熟女人的魅力盡顯無遺。
我一看,心口一顫,老天,這是個什麼樣的婦人啊,簡直就是人間尤物。想不到落後的山區也有這麼美貎的女子,見到她,我彷佛心裡所有的疲勞都煙消雲散了。
「人家才做完飯,剛剛想坐下休息會兒,你就來大呼小叫的。」婦人邊說邊走了過來。
婦人從江凱手中接過了行李,打量著我,「唷,還是個後生仔喎。我叫劉潔,是江凱的老婆,鹿鎮會計。」說著莞爾一笑。
「我!我叫陳春雨,以後妳就叫我小雨吧。」見到她笑,我說話都變得結巴起來。
「劉潔,我去喝些水,渴死了,這個夏天怎麼天這麼熱。妳帶小雨去東廂房把行李放好。等陣我寺叫媽和小美吃晚飯。」江凱說著急匆匆地走進了西廂房。
「別理他,我們走,他就這副德行。」劉洁提起重重的行李。
「還是我來拎吧。」不知怎的,心頭湧起一股憐惜之情,我從劉潔那裡拿過行李。
跟在劉洁後頭,我來到了東廂房。這是一間不大的屋子,西窗下有個床,東窗下有個寫字檯,寫字檯上有個鬧鐘,正滴答滴答地走著。寫字檯旁邊是個老式的衣櫥。房子很小,可是給人的第一印象却是整潔。
「把行李給我,我幫你放好。」劉潔拿過我的行李走到床邊,彎下腰,把行李放到床底下。
由于我站在劉潔的側後方,正好看到黑色中裙包裹下劉潔撅起的㘣臀,腦子裡不由閃過一絲綺念,」好㘣的屁股。不知摸上去感覺怎樣。」一瞬間,一股興奮湧向股間。
我連忙轉過身去,心裡暗罵自己無恥,「你怎麼這麼下流?見了女人就像公狗一樣發情:?而且她還是有老公的人!」與此同時心裡另一個聲音却在說:「劉潔確實漂亮,是男人哪個不喜歡,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你認了吧,別人為你有多高尚,這才是你的本性。」
劉潔把行李放好,轉過身,對我說:「小雨,以後這裡就是你的住處,你可要把這裡當做你自己家裡呀。」
「是,嫂子,我接受妳的教誨!」我一本正經地說。
「好,我就接受你這個小叔子。不過你可要聽話。」劉潔嫣然一笑。
正說得熱鬧間,西廂房傳來了江凱的喊聲:「劉潔,小雨,吃晚飯了,媽和小美都坐好了。」
「來了,來了。」劉潔忙不叠的回答。」
一眨眼,我到鹿鎮已經兩個星期了,和小鎮上的人們漸漸熟悉起來。我漸漸地習慣了這裡的生活。每天朝九晚五,和城裡的上班族沒什麼兩樣。我這裡我覺得自己就像進入了遠離塵世喧囂的一個桃花源。小鎮的民風很淳樸,人們都是善良。我同幾個和我差不多大的年青人狗剩、二娃和小虎頭成了好朋友。怹們都是江凱的街坊鄰居。
他們有個共同的愛好,就是晚上到鎮政府大院裡乘涼,聽老孫頭講鹹古。
老孫頭最愛講什麼張家的閨女結婚前被人攪大了肚子,什麼李家的媳婦在割草時和人偷情等故事。在他們的影響下,我也成了老孫頭的忠實聽眾。可以毫不誇張地說,老孫頭是我的性啟蒙老師。有時真是搞不明白老孫頭哪裡來的這麼多黄色故事和笑料,他可以說得毫不重複。每一次結束的時候,我的老二都是硬幫幫的。
也許是生理已經成熟的緣故,也許是老孫頭的言傳身教,總之我對女人是越來越感興趣了。和我在同一屋簷下的美婦人––劉潔,自然而然地成了我的意淫對象。我整𣧂幻想著劉潔的身體被脫光了是怎樣的潔白如玉。
也是機緣巧合,有天我終於看到了劉潔的裸體,而且是看了一覽無遺。
因為我在鎮政府裡做鎮長的助手,所以作息時間雖然是一個星期六天上班,但自由時間還是蠻多的,經常可以提早下班什麼的。下了班,又沒什麼事,我一般就直接回到住處。
今天是星期六,下午兩點半,看看沒什麼事,我就回去了。
推開院門,看到院子裡靜靜的鄉下夏天就是這樣的,白天院子裡沒什麼人的。走到井前,拿起水桶,剛要打水沖涼,忽然聽到鎮長的臥室傳來一聲壓抑的低叫:「不要!」我一下子緊張起來,鎮長家有什麼事!三步併做兩步,彎着腰走到鎮長臥室的窗台前,偷偷的往裡看。因為是夏天,鎮長家的窗簾是竹簾,正好給了我偷看的機會。
從竹簾縫隙裡看進去,江凱正在脫著他老婆劉潔的衣服,「老婆,我要,快點給我吧!」江凱一邊脫著一邊和劉潔着,這時劉潔的衫已被江凱脫掉,就剩下胸圍了。
「叫你不要急,你偏那麼急!」劉潔怪着,「晚上等大家睡着了我們再做不是蠻好的。」
「老婆,沒辦法,我等不及了。」江凱急吼吼的脫下劉潔的褲子,劉潔雪白的大腿露了出來。
江凱大手伸進劉潔的雙腿間,隔着三角褲一陣亂摸。
「啊!你知道的,江凱,我一舒服就會叫的,萬一小雨回來,我叫時讓他聽到那豈不羞、羞死了。」劉潔在江凱的撫摩之下,說話斷斷續續。她根本想不到我此時正在窗外看着他們。
江凱繼續着他的動作,三下兩下把劉潔脫了個精光。
一瞬間,我呆若木雞,我看到了十八年來我從未看過的東西。白的,黑的,紅的,眼前一片混亂。
等到我回過神來時,江凱也已把自己脫光了。正摟着劉潔又吸又嗅的,極是用功。
劉潔雖生育過,但身材依舊保持得很好,三圍很標準,該凸的凸,該凹的凹,和挂曆上的那些美女絕對有得一拼。小肚子上有條淡淡的疤痕,大概是部腹生產,這在山區應該並不多見。
江凱把劉潔橫放在床上,用手握住劉潔的乳房,一陣吸啜。「噢,你快點,那個小雨就快回來了,那時就會很尷尬!」江凱不理用手摸了摸劉潔的下身,「老婆,妳已經濕了!我的老婆就是好,兩三下一弄,就水到渠成了,嘻嘻!」
「你不也是這樣,才和人家親了一口,就變成擎天一柱了。」劉潔用纖纖玉手套弄着江凱的下身。
「老婆,我要插進來了,」江凱說着翻上劉潔雪白的身軀,掰開她的大腿,把老二對准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下身插了進去。咕唧一下,連根盡沒。
「哦,」劉潔抱着江凱的腰,媚眼如絲,「阿凱,賣力些啊!」話音剛落,只見江凱已是氣喘呼呼的幹開了。
「老婆,妳的真緊,真舒服!」江凱抓捏着劉潔堅挺的乳峰,用力抽插。
「老公,用力,啊……我要不行了……快……」劉潔無力的搖晃着頭,雙手緊緊抓住了江凱的後背,掀出一條自印。
正在這緊要關頭,江凱猛的把陰莖抽了出來,凶惡的陽莖上青筋凸顯,閃鑠着亮晶晶的液體,把窗外的我看得心驚肉跳肉跳,我不由自主的用手握住了自己硬邦邦的老二。
「老婆,幫我舔一下。」江凱把陰莖湊到劉潔嘴邊,用哀求的口氣說,「老婆求妳了,我知道妳不愿意,可我很想,妳就答應我一次吧。妳不是說快些麼,舔一下我很快就結束了。」碩大的陰莖一顫一顫的,彷佛連窗外的我都能聞到上面的臊騷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