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狙擊媽媽1-15章

 
收藏  |  訂閱
84  27.6k

今天下午的時候,凱文給我打了個電話,在電話裏,他說的是中文,他發現有人在他們住的地方附近活動,於是麥克和水妖不動聲色的出去打了一回狩獵。然後他就告訴我他們換了地方。
  車行有個地下室,在地下室的鐵門上,裝了攝像頭,顯然是剛裝的,我一靠近,就有人從裏面給我開了門,門的後面有一把用三角鐵固定的衝鋒槍,它是由感測器操縱的。
  “老闆!”給我開門的是湯姆,他有些吃驚的望著我。
  “怎麽樣?”
  “嗯。”湯姆愣了一下,但馬上回到道,“什麽也沒說,裝得象個記者,但是她的車上有兩把手槍,後備箱裏有3本不同的護照。他們正在審問她呢。”
  我走下石板的臺階,多少個世紀以前,這裏曾經是個酒窖,但是現在,這裏則成了拷打犯人的地方。也許會變成那個該死的傢夥的刑場,我已經克制不住的想殺死幾個張魁的人了。
  “老闆!”
  看見我他們都站了起來,這裏裝了電燈,木質的大桌子雜亂的放著各種電子儀器和武器。
  “人呢?”
  “在裏面。”凱文沈著的對我說,“這傢夥受過訓練,簡單的肉體折磨對她好無用處,一旦麻木了也就沒感覺了。要不要給她來上那麽一針?”
  “讓我看看。”
  被簡單的隔開的小門打開了。麥克帶著厚厚的皮手套,上面全是血。一個深色頭髮的白種女人被用繩索捆著手,吊在半空中,她原來穿著什麽衣服已經看不出來了,被撕碎的碎邊帶著血跡丟在地上,裸露的兩隻腳上也有被燒灼的傷痕。
  “她說她叫蘿拉,是報社的旅遊版記者,來這裏是想要寫一篇關於小城的文章,可是記者怎麽會他媽的在牛仔褲裏放這個?”
  麥克給我看了看一個小小的,黑色的小盒子,“這是高敏感度的遙控炸藥,如果放在我們的車子底下,boom!”
  “給我把她弄醒!”
  麥克用手指狠狠的掐著她的乳頭,她被疼痛從昏迷中拉扯了出來,垂在一邊的腦袋慢慢的擡了起來,眼睛還沒睜開就沖著麥克吐了一口帶血的痰。
  “你這個狗娘養的。”麥克大吼著,用膝蓋猛擊著她的腹部。她痛苦的呻吟著,身子在半空中扭動著。
  “好了。”我找了一把椅子坐下來,點了一根煙,“不要浪費時間了,告訴我,他們在哪?”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麽?”這個女人好看的面孔扭曲著,緩緩的用不太標準的英語回答我。
  “把她的褲子扯下來。我是說,全部。”
  麥克粗魯的一把扯開了她的牛仔褲,還有內褲,一整個下午的拷打已經讓她沒有什麽反抗的力氣了。豐滿的大腿上佈滿了紅色的傷痕,小腿肌肉很勻稱,下身的毛濃密,她已經沒有力氣把腿給併攏了。
  我仔細打量著她的身體,她大約30歲左右,乳房很大,微微有點下垂,但是腹部很平,顯然經常鍛煉,臀部比乳房來得挺拔,在被弄到這個地下室之前,應該是個不錯的美女。
  “去搞點稀硫酸來,塗在乳頭上,之前別忘了把她固定一下。”我簡單的吩咐道,“還有帶電線的夾子和電鑽,有什麽不明白的地方你就去上面問血手。”
  這個女人用力大聲叫喊起來,她徒勞的掙扎著想從繩子裏掙脫出來,兩腿象被吊死的囚犯一樣在空中亂踢著。
  “他們在哪?”
  她大聲的說著義大利語,從語氣和我能聽懂的幾個詞上來判斷,這決不是好話。
  “不,麥克。我改變主意了,你去把她放下來,先給她幾下,免得到時候麻煩。然後讓外面那幫人把桌子給收拾收拾。”說到後面的時候我提高了語氣,於是外面傳來了忙碌的搬東西的聲音。
  不一會兒,這個女人就呈一個大字型被綁在了長木桌上,她的眼神卻還是堅決的,想到將要面對的淩辱,她似乎倒是不太害怕。
  “孩子們,你們都玩過女人吧。”我象個老師一樣從容不迫的說道,“現在展現在你們面前的,是一個白種的歐羅巴女人的肉體,這個女人叫……”

“她自稱蘿拉!”水妖興致勃勃的看著我,補充道。
  “嗯,蘿拉。”我繼續說道,“蘿拉是個記者,這是她自己說的。記者就很會編故事,那麽怎麽樣才能讓她編出我們想聽的故事呢,這個過程就叫啓發。啓發是需要一點手段和時間的,比如說鞭子,煤油燈,帶電的夾子,烙鐵,羞辱的強姦和對肉體的切割。”
  我頓了一下說道,“不要抱有任何人性化的同情心和對生命的尊重,我想看看你們都從血手那裏學到了什麽東西。”
  他們看著我,就象看著動物園裏的毒蛇一樣。
  很快,他們就明白了我不是在開玩笑,除了凱文,幾乎所有的人臉上都浮現出了殘忍的笑容。
  麥克用手撫摸著蘿拉的皮膚,看得出來,她的皮膚並不是非常的光滑,特別是現在。
  “無論我們怎麽幹您都不會反對是吧?”
  我點點頭,走到一邊坐下,點了根煙慢慢看著。
  麥克已經爬上桌子,我不知道這桌子是如何承受他的重量的,在他的身下,蘿拉和桌子都在呻吟著。
  她的大腿已經被打開了,在粗繩的作用下。繩索緊緊咬著她的皮膚,深深的陷進肌肉裏,被繩索勒出的肌肉顯示著另類的美感,蘿拉喘息著,汗水從赤裸的身體上滲出,已經暫時癒合的傷口被劇烈的肌肉運動給扯開了,她發出了痛苦的哀嚎聲,聲音在地下室裏回蕩著,沒有人理會她。圍繞在她身邊的男人們,全都用單一的眼神望著她,她是超市里的肉。
  麥克一開始只是壓在蘿拉的身上,他還在試探著,嘗試去瞭解獵物的表層滋味,他的手在蘿拉的身體上左右遊走著,那些他所製造的傷口令他更加的興奮,他巨大的雙掌在蘿拉的乳房上揉搓著,乳房在他的撫弄下毫無生氣的軟綿綿的,麥克有些失望,於是他決定不再浪費時間,在他的夥伴的注視下,他解開了他的褲子。
  蘿拉一定有過豐富的性經驗,但這絕對是她的第一次。
  麥克的陽具毫不費力的就進入了蘿拉的體內,仿佛是巨大的火車擠進了狹窄的隧道,蘿拉開始叫起來,開始是小聲的,不連貫的呻吟,但是馬上就不同了,因爲,站在一旁的同夥們顯然對麥克自己一個人享受不太滿意,他們決定自己動手,參與到這次難得的“拷打”中來。
  湯姆讓麥克的身子稍稍後後仰,他從口袋裏逃出一塊黑色的絲綢手絹,用它把蘿拉的眼睛給遮住,然後,他的右手,右手握著一個杯子,裏面是熱的咖啡。
  他把咖啡倒在蘿拉的乳房上,非常輕緩的動作,熱氣騰騰的咖啡剛剛接觸勞拉的身體,她就開始尖叫起來,乳頭也抖動著,深色的,肥大的乳頭和咖啡色的乳暈。
  咖啡的創意顯然贏得了大家的讚賞,他們鼓著掌,一至要求麥克去舔食那些滑落的咖啡,於是麥克又趴了下來,他嘿嘿的笑著,用舌尖去舔食那些乳房上的咖啡,還用舌頭撥動著乳頭,蘿拉抽搐著,唯一沒有被固定住的腰部扭動著,麥克的陽具甚至都被甩了出來,麥克對此很不滿意,他狠狠的給了蘿拉兩巴掌,又努力把陽具給插回蘿拉的身體,其他人哈哈大笑。
  這一次,湯姆把咖啡倒在了蘿拉的頭髮上,蘿拉發出了嗚咽聲,她的嘴大張著,湯姆扯著她的頭髮,大聲的沖她叫著:“你這個婊子,婊子,最好還是說點我們想聽的東西,去你媽的。”
  蘿拉搖著頭,似乎還想說些什麽,但是湯姆對她的回答很不滿意,於是,他脫下他的皮靴,然後是襪子,他把襪子塞進了蘿拉的嘴裏,蘿拉搖晃著腦袋,但是湯姆很用力,以至於蘿拉的臉色開始變得紅潤,她開始劇烈的抽搐著。
  “她要窒息了。嘿,嘿。別那麽幹,我們還沒開始呢。”皮特大聲的說道。“她還沒告訴我們我們想知道的東西。是吧,頭!”
  他看著我,我點點頭。做了一個繼續的手勢。
  湯姆把襪子從蘿拉的嘴巴裏抽出來少許,於是蘿拉的掙扎暫時不是那麽劇烈了,湯姆顯然覺得有些無聊,於是他從桌子底下抽出一把凳子。他站到了凳子上面去,一邊從褲襠裏掏出他的陽具,一邊看著麥克在蘿拉的身上做著活塞運動,一邊手淫。
  “你們完蛋了,你們逃不掉的。”蘿拉想說些什麽,於是水妖把她嘴裏的襪子給抽了出來。
  “我們的人會幹掉你們的,你們這些亞洲雜種。”
  水妖乾脆俐落的一巴掌抽得蘿拉閉上了嘴,她開始繼續尖叫著,有時大聲,有時小聲,從麥克的身體動作可以看得出來。
  “夥計們,我們來打個賭怎麽樣?”湯姆的手上動作沒有停止,他興奮的大聲招呼著其他人,“50美元,我從這射在她的嘴裏。”
  “去你的吧。我願意下50美金,麥克他還能在幹上半個小時。”

“他會把她活活壓死,然後你去玩屍體吧。”湯姆反駁道,“這婊子是我們離開美國以後的第一個。她可不是你在酒吧裏能碰上的那種。得玩個痛快。”
  蘿拉的身體開始放鬆下來,她的身體被汗水所浸透,麥克也是,他的陽具從蘿拉的身體裏抽進抽出,蘿拉的肥厚的下陰被插得呲呲有聲,甚至還有白色的液體從大腿的根部劃落。麥克終於結束了這浩大的工程,他摸著光頭從桌子上爬下來,嘿嘿的笑著。
  湯姆馬上跳上桌子,在一片“插隊”的罵聲中,他的陽具已經插進了蘿拉的身體,他甚至沒有脫下褲子,牛仔褲上的金屬皮帶扣摩擦著蘿拉的皮膚,撫過那些因爲拷打所帶來的傷口,被重新扯開的傷口裏,鮮血又劃落了下來。
  湯姆顯然是壓抑了很長時間,他的手比麥克來得更加放肆,在蘿拉的身體上揉捏著。更加用力也更加具有角度感,蘿拉顯然是經過了良好的訓練,她除了喘息和忍受不了的疼痛的時候所發出了呻吟,簡直像是一具屍體一樣。
  湯姆對蘿拉的毫不配合顯然也是無可奈何,他很快就射精了。顯然,大家對他的表現都不是很滿意,就連一直保持不參與的凱文也笑了。
  湯姆很惱火,他把這一切都歸於蘿拉。
  “該死的婊子,現在就是頭也救不了你了。”他狠狠的打著蘿拉的腹部,勞拉痛苦的想蜷起身子,但是對她來說,更加痛苦的還在後面呢。
  “婊子。”湯姆從口袋裏掏出了打火機,他用手捏著蘿拉的豐滿的乳房,乳房好象一條麵包一樣被他捏在手裏,乳暈和乳頭的部分高高聳起,湯姆打著了打火機,用小小的火苗燒灼著蘿拉的乳頭。
  乳頭在火苗的燒灼下跳動著,應該是身體跳動著,蘿拉用前所未有的聲音大聲的慘叫著,她努力想扭動身子,用頭在桌子上砸著,想擺脫這痛苦。
  “嘿,你在幹什麽?”水妖有些看不下去了。
  “閉嘴,你給我好好看著。”湯姆獰笑著,“這是從底特律的那些黑幫那裏學來的。”
  “啊……啊啊……啊!”蘿拉翻騰著身子,用義大利語大聲的說著什麽。但是沒有人理會他,所有的旁觀者都陷入了一種瘋狂的境地。
  乳頭上被燒灼出了水泡,一種怪異的氣味飄在空中。
  “現在是這邊了。”湯姆放開手,蘿拉的乳房彈回了原樣,皮膚上還留著紅色的手指的痕跡。湯姆用手抓起蘿拉另一邊的乳房,正要點上打火機。
  “先等一等。”我從椅子上站起來。
  “現在可以說了嗎?”
  “他們,他們不在這裏。”
  “那在哪里?”
  “我,我不知道。”蘿拉飛快的說著,嘴裏還在抽息著,因爲疼痛而扭著身體。
  “繼續。”我轉過身。
  湯姆抓起了蘿拉另一邊的乳房,一邊操起打火機。蘿拉尖叫著,說著一個地名。
  “他們爲什麽不直接動手?”
  “因爲,他們……有所顧忌,他們害怕……害怕一個人。”
  “誰?”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是一個女人。”
  我走到桌子前,蘿拉喘息著。我從地板上撿起一個油壺,長嘴的,鐵皮的油壺。油壺裏滿滿的,不知道放的是什麽東西。我轉身問凱文:“她剛才說的那個地方你知道嗎?”
  “不知道,不過沒關係。”凱文已經坐到了電腦前,飛快的敲擊著鍵盤,“我能掃描整個區域的電話線,電腦網路,信用卡,車輛登記……”
  我用油壺傾倒在蘿拉的腹部,她喘著氣,因爲看不到,她的皮膚因爲驚恐而毛孔收縮。
  “R.E.M.U.N.E.R.O.R!”
  油壺在蘿拉的腹部寫了幾個詞,然後我扔掉油壺,從口袋裏掏出打火機,打火機一下子就點燃了蘿拉腹部的油,呼的一下,火苗竄了起來,人肉燒焦的味道撲鼻而來。
  蘿拉慘叫起來,扭著身子,火苗很快就熄滅了,但是燒傷的痕跡觸目驚心的留在了她的腹部上。

“這,這是什麽意思?”
  “這是拉丁文,報復的意思。”不知道什麽時候,血手也走到了地下室。“我困了,現在到誰值班了?”
  我看了看血手,他面無表情的看著我。眼睛裏卻流露出其他的意思,他似乎看到了完全不同的我。
  他走到我面前,從我的腰間皮鞘裏抽出手槍,對著蘿拉的腦袋開了一槍,然後又是一槍。蘿拉的痛苦結束了,她的腦袋歪在一邊,深色的血液從深色頭髮裏的傷口流出。
  血手把槍放回我的手裏,打了一個響指說道,“裝在塑膠袋裏,放回她的車上,把車開到……”
  “這。”凱文指著電腦螢幕上的一個小點,螢幕上是一張區域地圖,“我不能確定具體的位置,但是絕對在這個區,我從電話記錄追查出來的。如果要精確定位的話,我還需要一點時間,他們有反追蹤的設備。”
  “你下定決心了?”血手面對面的看著我。
  “遊戲才剛剛開始。不到最後,誰也分不出老鼠和貓的位置。”我回答他,他的嘴角露出了一絲難以察覺的獰笑。

(十二)
  “嘿,這是怎麽回事?”
  “不知道。”
  10號對一大清早就被人叫起來很不滿意,但他還是起了床。看了一眼在身邊熟睡的女人,“你們到底是怎麽了?”他用義大利語大聲的抱怨著,“如果我發現只不過是一點小事的話,我就踢掉你們的下身。”
  很快,他的語氣就沒有那麽輕鬆了。
  “見鬼,怎麽回事?”
  不銹鋼的推臺上,放著一具女性的屍體,屍體的頭部是致命傷所在。屍體的腹部還有燒灼的傷痕,傷痕形成了一個拉丁文的單詞報復。
  “真見鬼,這是什麽東西?”
  “這、這是蘿拉的屍體。”一個手下大著膽子回答道。
  “廢話。”10號轉身大聲咆哮著,“這是怎麽回事?”
  “這是在附近的車上發現的。看來蘿拉被他們發現了。不過這些人的手段可真可怕,不知道蘿拉說了沒有?”一個手下查看了蘿拉屍體上的傷痕,有些害怕的對10號說道,“乾脆把他們一網打盡吧。”
  “閉嘴。”10號抽著鼻子,他的鼻子一到早上就有些發澀,尤其是情緒波動的時候,他仔細的打量著蘿拉已經冰冷的屍體。就在前幾天的晚上,這具屍體還是溫暖的,在他的身體下扭動著。那美妙的感覺還在他的腦海裏蕩漾著。
  “這是什麽聲音?”
  “是手錶吧。”
  地下室裏很安靜,所有的人都沈寂了下來。幾乎難以捉摸的細微的滴答聲傳來。每個人都檢查了自己的手錶,然後都搖了搖頭。
  “是……是這裏。”一個人突然指著推臺上的屍體大聲說道,“是蘿拉的身體在響。”
  “媽的!”10號大吃一驚,他猛地翻過蘿拉的屍體,屍體的背上有一條長長的,被小心的縫合過的傷疤,顯然是沒過多久,用的還是粗糙的線。
  “快走……”
  巨大的爆炸聲和熱浪席捲而來,在10號的身體被分割成幾個大塊之前,他就已經死了,寬大的地下室沒有足夠的空隙讓煙霧和衝擊力散逸,於是天花板上被炸了一個大洞,煙霧從這裏慢慢的飄散了出來。
  幾乎整條街都聽見了,人們紛紛走出家裏,走到街上,看到底發生了什麽。凱文混在人群中,聽著一個老頭斷言是煤氣管道發生爆炸,他笑了笑,轉身朝著停在街對面的一輛黑色的菲亞特小汽車走去。車上,麥克和皮特正高高興興的吃著漢堡包。
  “早上好。胡安。”
  我看了看莉莉,沒有說話。徑直走到冰箱前,從裏面拿出牛奶和巧克力,一個人坐在長型的洗碗槽邊上,慢慢的吃著。
  “看樣子,你又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啊。哈哈。”雷歐娜的話語還是充滿了冷酷的寒意,“是不是失戀了呢?”
  “一大清早的就聽見隔壁的狗叫個不停。”刀子手一本正經的對我說,“有的時候早起被狗給叫喚一會帶來好運的。”他看著我說。鐵人會意的哈哈大笑,我撇撇嘴,繼續吃我的東西。
  事實上,我一直到早上4點鍾才回到這裏。雖然躺在了床上,但是一直沒有睡著,我翻來覆去,腦海裏不斷浮現出索非亞的照片。她被蒙著眼睛,裸露出來的身體上有青淤。他們都對她做了什麽,想到他們髒的手在索非亞的乳房上滑過,想到是否他們也象昨晚的拷問那樣對待她,想到這裏,我就睡不著了。
  “年輕人,看到你們都在,真好。這就是我說的團隊精神,大家圍在一張桌子旁吃飯,那麽就不是敵人了。”愷撒推門走了進來。“胡安,你看起來不是那麽的精神。睡得不好嗎?”
  我忽然發現這個老頭看我的眼神說不出的嚴肅,但是卻沒有象以前那樣充滿了殺氣。
  “詹姆斯已經可以下地走路了,那麽我們也要開始工作了。呵呵。胡安,你在聽我說話嗎?”
  聖徒走到冰箱的前面,他似乎沒有要拿什麽東西的意思,就這麽站在我的身旁。我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把剩下的牛奶一口喝完。
  “索非亞的事情我聽說了。已經有另外的小組負責營救了。總部的意思是,一旦發現有份的傢夥。”愷撒笑了笑,伸手在脖子上劃了一下,“胡安,你有沒有考慮過到總部去,他們需要像你這樣的領導型的年輕人。也許……”
  “不,我沒有。”
  愷撒聳了聳肩膀,“好的。”
  大家都沒有說話,都看著愷撒,就在這時,我的手機忽然響了,於是,所有的人都看著我。我慢慢的掏出手機,正要接通,聖徒突然說道:“是誰?”
  “這是我的手機,是吧。”
  “可是,現在。現在是非常時刻,胡安先生。”

 我伸出手,把手機遞給了聖徒,心裏一陣警惕。是的,由於我最近的出沒反常,他們已經開始警惕了,這一點我考慮過,但是聖徒毫不掩飾的對我表現出不信任,這也許是愷撒默許的。我看了看愷撒,他正看報紙,其他人都看著我和聖徒,除了雷歐娜,她正悠閒的玩著她手上的扇子。
  “喂,您好。”聖徒接通了電話,模仿我的聲音用英語說道。
  “您好。我是投注站的波悉尼歐,您忠實的波悉尼歐。”電話那頭傳來一個陌生的聲音,說的是流利的英語。“您投注的比賽正象您預料的那樣,3-1。您贏了500歐元,祝賀您,我的先生。”這個陌生人在電話那邊喋喋不休的囉嗦著。
  “是嗎,謝謝。那件事情怎麽樣了?”聖徒耍起了小聰明。
  “沒問題。您放心吧,我們這的小姐都是很有職業道德的,您是一個懂得享受生活的人。我知道,我一直爲象您這樣真正的先生們服務。您放心吧。這裏的大門24小時爲您敞開著,所有的門都一樣。”陌生的傢夥在電話的那頭一陣淫笑,“那麽,我不打攪您了。”
  “謝謝波悉尼歐。再見。”
  “再見,我的先生。”
  “我不知道你還有這種興趣!”聖徒把我的手機還給我,“玩得開心。小胡安。”
  我把我的手機放好。環視了一遍廚房裏的人。“如果你們不反對的話,我想去取回我的錢。”
  “是的,應該去。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想讓刀子手搭你的順風車。”愷撒喝了一小口咖啡。“你們兩個人出去好些。”
  “遵命!”
     ***    ***    ***    ***
  “怎麽樣?”
  “不是頭的聲音,雖然很像。”麥克從腦袋上摘下耳機。指著面前的波形分析器說道,“你看,這裏有三個波峰的位置對不上。不過那傢夥實在厲害,頭身邊都是一幫什麽樣的人啊?”
  “你覺得他爲什麽還要找我們?”
  “我不知道。”凱文點上一根煙。“你開了反追蹤器嗎?”
  “是的。”
  血手打著哈欠走進房間,“事情辦得如何了?”
  麥克做了一個爆炸的手勢。血手點點頭,“通知他了嗎?”
  “是的。”麥克說道。“但是不是他接的電話。是一個說話聲音幾乎一摸一樣的人。”
  “該死的。那是聖徒。”血手頓時清醒了很多。“你在電話裏怎麽說的?”
  “按照這上面的說的。是水妖說的。只有他會說義大利語。我們模仿不出那種口音。”
  水妖指著桌子上的一本小冊子,“這是約好的暗號。”
  “你們開了反追蹤儀器了嗎?”
  “當然。”麥克得意的說道,“我們可不是剛剛開始幹這行的。”
  “你們這幫蠢貨!”血手語氣沈重的說道。“既然不是他本人接電話,那麽說明S.E.M.S的那幫人已經不信任他了。你們好好想想,哪個彩票投注站會給客人打電話的時候開反追蹤這種東西。你們這下可是玩大了。”
  屋子裏死一般的沈寂。
  “好了。馬上離開這裏。別留下什麽線索。要不了多久,胡安就會來找我們的。”
  “那麽他知道怎麽找我們嗎?”
  “如果他找不到,那就是他該死!”血手眯著眼睛說道,“幹我們這行的,有的時候真得要講一點運氣。”
  一個普通幹部走進廚房,和聖徒悄悄耳語的幾句。聖徒點點頭。
  “查不到是哪打來的電話,愷撒。”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莉莉有些不明白的問道,“誰的電話。”

“胡安的電話。給他打電話的傢夥居然有先進的反追蹤設備,查到的位址是日本的廣島。看來他要開很長時間的車才能到呢。”
  “你居然讓人追蹤他的電話?”鐵人“霍”的一下從坐著的椅子上站起來,“你想幹什麽?”
  “沒什麽。等他回來我倒更想聽聽他的解釋。”
  “好了,這是我的意思。”愷撒揮了揮手,“胡安最近的舉動有些反常。我爲他擔心。”
  “可是他是自己人。”莉莉對愷撒的語氣第一次流露出了不滿。“我認爲,這種時候……”
  “越是這種時候,越要小心。我們已經培養了一個張魁,不能再培養出第二個。”愷撒的神色也嚴肅起來,“如果有什麽責任的話,做爲這個組的指揮,我會來負責。”
  “胡安,你帶煙了嗎?”刀子手坐在我的身旁,正大口大口的吃著炸薯片。
  “這。”我們這時正開車回去。我告訴刀子手我會換個時間去投注站,我的語氣比較曖昧。刀子手很理解的拍了拍我的肩膀,“你什麽時候開始抽煙的?”
  “我一直抽。但不是經常。”
  “萬寶路?我不抽美國煙的。我只抽日本煙,清淡一些。”
  “你可真難伺候啊,我的少爺。”我笑著說道。
  我把車停在路邊。剛才經過的轉彎口有一個便利店,掛著出售香煙和酒精類飲料的招牌。“你慢慢吃你的薯片吧,我的少爺。”
  “謝謝你,胡安。給我帶一支可樂,不要糖的。”
  我走出汽車。這個街區的行人和車輛都不多,無視紅綠燈的我,很快就買好了香煙和汽水。正當我走到拐角的時候,從拐角的那邊傳來一聲巨大的爆炸聲。
  我丟下手上的紙袋,發狂般的朝爆炸的方向跑去。
  我的汽車爆炸了。
  剛才停放著汽車的地方,現在只剩下一堆燃燒的鋼質的框架,巨大的黑煙冒起,50米內到處是碎片。還有幾個行人躺在血泊中呻吟著。挨著汽車的服裝店現在只是一個黑乎乎的窟窿。
  刀子手呢?
  我不顧街上還有行人,拔出了手槍,也根本不考慮周圍的建築裏可能有的狙擊手。刀子手當時也許不在車上,他也許等得不耐煩了。
  我想起我在便利店的時候曾經給凱文他們打了個電話,但是沒有人接。於是我又打了一個電話給血手的手機,手機關機了,我留了言。也許這段時間裏,刀子手不在車上。
  街上已經聚積了不少人。有的人正在給警察局或是醫院打電話,車子燒得根本看不見車廂內,一靠近就感覺仿佛大火都燒到了你的身上。我拉住身邊的一個人問:“你看見車裏的人了嗎?車裏有人嗎?”
  他看見了我的手槍,驚恐萬分的豎起了雙手,嘴裏用義大利語大聲辯解著,我只聽懂了“不關我的事,上帝啊,”之類的詞語。接連問了幾個人都是如此。好不容易我才逮著了一個正在給身邊的人講解事情經過的小夥子。他是個黑人,比我高大了許多。但是看見我手上的槍,他卻顯得非常的理智。
  “你會說英語嗎?”我用義大利語和西班牙語各問了一遍。
  他用流利的英語回答我說:“是的,先生,我是個美國來的留學生,我剛才只是經過這裏而已。”
  “那麽車上有人嗎?”
  “不知道,先生。但是剛才有人說,車上有一個亞洲鬼。”他馬上發現自己說錯話了,“對不起,是亞洲裔的人。”
  “你確定?”
  “我不敢肯定,先生。但是我確實聽到有人說,上帝啊,願那個可憐的傢夥在天堂裏安息。你看,先生,這裏還有幾個受傷的人。但願這不是一次自殺式的襲擊。您是員警或者FBI嗎?”
  警車的汽笛已經越來越近了,我收起手槍,快步跑到大街的另外一頭。這兒沒有計程車,但是有一個年輕人穿著摩托夾克站在電線杆下抽煙,他的身後就是一輛嶄新的本田公路賽車。

“你好啊。這車不錯。”
  “可不是。他可是我的心頭肉,比塞莉娜還討人喜歡。”
  “聽著年輕人。我這裏有200歐元。你知道……”我說了皮薩店的地址。
  “沒問題。不就是送你一程嗎。上車吧。”
  不到10分鐘,我就回到了早上出發的地方,這裏看來還沒有受到攻擊。門口的幾個裝模作樣,像是遊手好閒的下級幹部的臉上,都顯得比較輕鬆。
  “愷撒呢?”
  “在書房。”
  我快步走進裏屋。穿過皮薩店的廚房,拉開一個大冰箱的門,後面是一條通向地下室的臺階。我走了進去,然後徑直到了書房,推開門的時候,用的力氣也許太大了些,發出了很大的聲音。書房裏,除了愷撒還有莉莉,雷歐娜和聖徒,他們看見我的樣子都有些吃驚。
  “怎麽了,你的彩票獎金和你的美人都不見了嗎?”聖徒帶著諷刺的語氣說道。
  “我們碰上了襲擊。汽車被人裝了炸彈,當時我恰好去買煙了。刀子手在車裏。”
  我沒有理會其他人的表情,而是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和語氣,把事情發生的過程說了一遍。
  “就是說,你們離開超市的時候,檢查過車子?”
  “是的。是刀子手親自檢查的。”
  “哈,那麽活該他送了命。”聖徒冷冷的笑了一聲。
  “住口。”愷撒一反常態的斥責聖徒,“胡安,你聽到爆炸的時候,周圍有沒有什麽異常的情況。炸彈不一定是放在車上的,也有可能是從旁邊經過的車輛上用火箭筒發射的。”
  “沒那個必要。如果那樣的話,乾脆掃射來得容易一些。從車窗伸出一隻吸管刀子手都會警惕的。”
  “你確認過他在車上?”
  “應該是的。”我的心裏一陣抽搐,事情剛發生的時候,我還處在神經的興奮狀態,沒去想太多,這時候安定下來。我有一種恨不得給自己一槍的感覺。先是安娜,然後是索非亞,現在是刀子手,下一個呢,下一個也許就是我自己了。
  “他抽煙嗎?他什麽時候開始抽煙的?”雷歐娜語氣冷靜的問道。
  “我不知道。我當時給他我的煙,但是他說他不抽美國煙,他讓我去買一包日本煙。於是我買了一包柔和七星。
  “好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吧。胡安。刀子手是個好樣的,無論是世界上哪個範圍之內。我要向總部彙報這些事情,總部有了一些新的計畫。也許有一些調動的安排。晚飯的時候,我會通知你們大家的。”
  我不知道是怎麽走出書房,回到自己的房間的。一回到房間,我就躺在了床上,把房門緊縮。腦海裏回蕩著刀子手和我在一起的場面。
  “不是那個,胡安。你可真是個笨小子,刀子要這樣拿才隱蔽……”
  “胡安,小心2號的平臺。那幫傢夥有一個機槍工事……”
  “拉緊我的手,拉緊。直升機的氣流太大了,如果你走不了,我們大家就都不走……”
  “胡安,你小子現在也是C級了,還好吧。我聽說你和詹姆斯在那邊幹得不壞,哈哈哈,是真的嗎?還是個笑話?”
  “胡安,保重。我要派到西亞去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大家還能在一起,不過湯姆在那邊,你還記得他吧,呵呵……”
  是的。我們已經失去了太多的朋友了。刀子手現在也只能活在回憶中了。
  雇傭兵都會走上這條路的……
  媽媽,我們真的會再見嗎?或者,你會看著我的屍體呢?
  “他不抽美國煙,他抽日本煙。哈哈。”
  “刀子手從來不抽煙。”雷歐娜說道。“他還討厭日本,他曾經主動申請過參加破壞日本美軍基地的任務。”
  “不管怎麽說。胡安最近有些反常,好了。就這麽定了。如果他拒絕回總部或者是想開小差的話……”

 愷撒看了一眼臉色蒼白的鐵人,“你負責把他從地球上抹掉。”
  “可是……”
  “沒有什麽可是的。這是命令,去準備吧。半個小時以後,我會在廚房宣佈的。”
  “你說什麽,讓我回總部?”我氣憤的說道,“爲什麽,這是誰的主意。爲什麽要把我調走。就因爲汽車爆炸的時候我沒有被炸死?”
  “不,冷靜些。胡安。首先,索非亞的事情使得總部專門調派了一些人力出來,你將參加那個小組的活動。其次,我懷疑這次的爆炸其實是針對你來的。刀子手只不過當時也在車裏。明天一早你就去美國。那裏有人會負責接待你的。”
  從愷撒的語氣當中,我知道了事情絕對沒有回頭的餘地了。我一個人呆呆的坐著,根本就聽不見周圍的聲音。是的,他們不信任我了。也許,是時候和戰友們說再見了。
  我看了看莉莉,鐵人,他們都在全神貫注的聽愷撒說著下一步的計畫。我們要開始大規模的反擊了,經過這一段時間,該搜集的資料已經齊全了。可是,就在這個時候,我卻要從第一線退下來。雖然我很愛索非亞,但是,我必須作一個選擇。
  “好了,我要說的都說完了。大家去準備一下吧。”
  “那麽我是不是要帶上鋼盔呢?”鐵人似乎開玩笑的大聲說了一句,“最好下面那玩意都能來一件防彈衣。”沒有人笑出來。
  鐵人有話要對我說。
  我低著頭,裝作滿不在乎的樣子,其實心裏大大的震動了一下。鐵人要告訴我什麽,那是我所不知道的。
  “夠了,鐵人。留著你那些笑話吧。”
  不,這不是笑話。
  在尼日利亞的訓練營的時候,有一次我們的任務是穿過叢林去找到一個被政府軍佔領的小村落,從裏面救出一個美國軍火販子。那次,有一個學員和鐵人同是狙擊組。他被對方的迫擊炮的彈片削掉了半個腦袋,回來後我們在喝咖啡的時候討論到了這個問題。
  “他們得給我鋼盔。遲早有一天,我也會被反狙擊的火力在這開一個洞。”他點了點自己的腦袋說。
  “不,沒有野外狙擊手會戴鋼盔的。那樣是把自己暴露出來,除非你不要命了。”貝貝笑著說道。
  “除非對方的人有你的相好,你要提醒他,但是又不能說出來,你就戴上鋼盔吧。最好是給你的下面也來件防彈衣。”我補充了一句。大家粗魯的笑了,從那以後,我們幹些什麽沒經過教官同意的事情,就說給我來頂鋼盔吧,最好還有一件防彈衣。
  “好的。那麽我明天早上走。”我站起來大聲說道,“祝你們好運,我在總部等你們的好消息。”
  “那兒又不是什麽療養聖地。”雷歐娜不陰不陽的說了一句。“記著我們的約會。我會等著你的。”
  “是的。雷歐娜,如果你有命回來的話。”
  “自己小心吧,胡安。”鐵人走過來握緊我的手,“帕卡蔔裏嘎。”
  “帕卡蔔裏嘎,我的朋友。你也一樣。”
  “這是哪的語言?”莉莉有些好奇的問道。
  “這是尼日利亞一個小部落的語言。是祝福那些出征前的戰士平安歸來。”我解釋道。
  “哼,平安。”聖徒冷笑了一下,“去救你的公主吧。這話留著給她說。”
  “我會的。”我朝愷撒點了點頭,第一個走出了廚房。
  一走出廚房,我就回到自己的房間,心砰砰的跳個不停。“帕卡蔔裏嘎”根本不是什麽祝福的語言。在那個部落裏,這是牛奶罐的意思。
  一直等到深夜,我才慢慢的走進廚房。冰箱裏沒有什麽牛奶罐,但是有四個紙盒裝的牛奶。我找了一下,有一罐被人撕開了一個小口。我取過那一罐,就在這時,身後傳來了雷歐娜的聲音:“還不去休息嗎?”
  “不,我想喝點什麽東西。有問題嗎?”
  “我剛好想喝點牛奶。”
  我心中一陣起伏,難道被她看穿了。不可能,我看了看廚房的烹飪臺上,那裏放著餐刀。“那麽給你吧。”我把牛奶遞了過去。

我才不會感謝你的好意。哪怕這是最後的一罐。”雷歐娜雙手抱在胸前。
  “哼。”我撕開包裝口,一邊喝著一邊走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在牛奶裏有一張錫箔紙。上面用防水的墨水寫著:“逃跑=射擊。防彈衣。胸口。”
  我明白了,他們早料到了我會在機場離開,所以選擇了鐵人來狙擊我。鐵人不願意這麽做,他早就表示過,如果發生什麽事,他永遠站在我的一邊。
  我身邊是怎樣的一群朋友啊。刀子手,如果你能看見的話,請保佑我和鐵人重逢吧。如果不能的話,那我也能和你,貝貝,格林卡,湯姆還有艾娃重逢的。
     ***    ***    ***    ***
  “事情幹得漂亮極了。”6號得意的說道,“這下子胡安肯定成了頭號嫌疑犯,他能做的只有逃跑。沒了S.E.M.S這棵大樹,我看他能跑到哪去?”
  “他們在策劃大行動。”8號冷冰冰的說道,“永遠不要小看那些已經掉進了陷阱的動物。”
  “不,8號,你也應該好好的喝上一杯。就算是爲了那個倒楣的10號。”
  “他得到了和情人的合葬。”媽媽笑得花枝亂顫的說道,“根本就分不出來哪個碎片是誰的。這就是粗心大意的下場。”
  “哼。”8號瞟了一眼安娜,“小丫頭,現在你的情人成了喪家之犬,如果他哭著來求你。你會怎麽做?”
  “你不覺得如果這個詞用得很不是地方嗎。”安娜回答道。“那麽如果他用槍指著你的腦袋,你會怎麽做?”
  “啊哈哈哈哈。”6號笑得直不起腰來。“回答得太棒了。安吉拉,她果然是個可造之才啊。”
  媽媽也笑了,“別生氣,8號。她是在開玩笑。”
  8號一言不發的離開了房間。
  6號喝得爛醉的倒在了客廳的沙發上。無聊的媽媽只得勾引了一個原本應該在別墅的林蔭道上值班的黑人。他們又換了一棟別墅,而這棟別墅的主人如今正躺在地下室的冰箱裏。
  “別那麽粗魯嗎。讓我先鋪上點東西。”媽媽笑著掙脫黑人的懷抱,她穿著一件鄉村的婦女常見的無袖連衣裙,開得很低的胸口露出了漂亮的乳溝。腰肢搖擺著,風一吹,薄薄的布料就貼在身體上,勾勒出了完美的曲線。
  黑人低聲用義大利語讚美著。他迫不及待的把頭埋在了媽媽的胸膛上,兩隻手一會在自己的身上忙活著,一會又在媽媽的身上穿遊,他脫下褲子,露出了早就聳立起來的巨大的陽具。頂端的紫色的龜頭似乎還發出光澤。
  “寶貝,到這來。到這來。”媽媽在大樹下的草地上躺了下來,她甚至沒有完全解開自己的衣服,只是把裙子往上一撩,露出了沒有穿內褲的,晶瑩剔透的下身。
  黑人沒命的握著自己的陽具,嘴裏念念有詞,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他試了幾次,才終於進入了媽媽的身體,媽媽的陰唇分開,完完全全包裹了他的陽具,但是巨大的尺寸也讓媽媽感到有些吃力。
  “嗯啊,啊啊,呀嗯”
  媽媽嬌媚的叫道,她的圓潤的手抱著黑人的背部。柔軟的身體象海綿一樣托起黑人強壯的身軀,她在黑人的身體下面扭動著,時而發出大聲的浪叫,時而輕輕的在黑人的耳邊呻吟著。
  兩人在草地上打著滾,銀色的月光灑落在草地上,兩個糾纏在一起的人更像是兩條不同顔色的蟒蛇在交尾。
  媽媽已經好幾天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了。這闊別已經的舒爽的感覺讓她紅潤的臉龐更是嬌豔動人,她就象19世紀歐洲的冒險家筆下的東方貴婦人一樣,有著成熟端莊和性感淫蕩的兩個對立面。黑人如同投進了情欲的大海,在一個又一個浪頭的衝擊下,漸漸的開始氣喘吁吁。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