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聽到院長似乎並沒有責怪自己,黃經理暗擦了把冷汗,他想了想道︰「那兩人,對了!應該是一男一女。」「你怎麼知道是一男一女?」
「他們穿的黑衣很合身,其中一個我肯定是女人。」這兩人是誰呢?陳博士陷入沉思,憑他估計那兩人並非是來偷資料,而是想刪除掉電腦中的所有研究資料,但幸好被刪除的全是實驗記錄,雖然也有損失,畢竟不是最嚴重的。
陳博士踱到窗前,一陣夜風吹來,他驚訝地仔細觀看,窗上的玻璃竟是破碎的,上面還留有些殘缺不齊的碎碴。 「那兩人就是從這裡跳出去的。」黃經理的聲音從身後傳來。原來是這樣,陳博士點點頭,衛斯理和白素兩人的樣子在他腦中不斷湧現,難道是他們?他回憶著酒會中衛斯理的話語。
「那兩人有人受了傷,」黃經理好像發現新大陸一般驚叫起來。陳博士向他望去,隨著他手指處的玻璃碎碴上確實有血跡存在。「叫化驗部取樣化驗,快!」
陳博士坐在沙發上閉目休息著,黃經理很快走了回來︰「院長,化驗部的初步檢驗是血型為O,應該屬於女性,詳細的報告要再過一個小時送來。」
陳博士笑著睜開眼睛,向黃經理道︰「好了,你去休息吧!」 「那,院長你……」「我還有事情,你先去吧。」待黃經理走後,陳博士就站在窗前,靜靜地想了一會兒,忽然他笑了起來︰「衛斯理,和我作對的後果馬上就讓你明白!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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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斯理,你可算回來了!」才一進家門,老蔡就帶著一臉地不高興向我訴起苦來︰「這幾天一直有個姓許的,叫什麼許天來的天天打電話找你,還來了幾次電報,我告訴他你不在家裡,好像我騙他似的,」我搜索著大腦的記憶,許天來,這名字我從未聽說過,剛經過長途周轉,實在是不 再跟老蔡糾纏,「那些電報呢?」我不耐地打斷了他的話。
「就放在樓上的辦公桌上!」
老蔡顯然還要繼續嘮叨,我忙向樓上的辦公間衝去,回頭告訴他︰「對了,白素的手受了點傷,你去拿些傷藥。」 等我進了房間,樓下老蔡和白素的聲音還不斷傳入我的耳中。 辦公桌上赫然擺著幾封電報,我抄起來迅速地翻看,其中還夾著封信,都是那個叫許天來的。信的大意說他是專門研究地質和礦產的學家,聽朋友介紹對我認識很多,只是未曾謀面希望有機會一見,其中不乏些恭維的語句,後面說某日在珠峰附近發現有貴重的礦產出現,希望我能與他同去。
我將信丟在一邊,拿過電報來看,按日期順序是這樣的︰「君必滿意,望君速來,盼。」「大發現,望君速來,等。」
「事有隱情,君請速來。」
本來我對這個邀請並不重視,不外乎個學者有些什麼新發現,但這幾封電報倒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我匆匆打開信紙,果然在最後找到尼泊爾××酒店的字樣,我又看了看信封上的日期,應該是我和白素出行後的第三天發出的,也就是說距離現在已有整一個星期了,看來要去的話得趕緊了。
我給航空公司掛了個電話,他們告訴我三小時後就有班直飛該處的航班,只能在飛機上休息了,我下樓向白素和老蔡說明後提著行囊就出發了,白素向來很瞭解我的性格任由我離去。 在到機場的路上,我高興地想起這次勒曼醫院之行,雖然白素的手臂受了點輕傷,但總算是將陳博士那可怕的計劃都毀掉了。我忽然又想到也不能小看勒曼醫院的能力,有幾個國家一直在背後支持它,這些國家都是由鐵腕權利控制的,屬下的特務機構勢力範圍錯綜複雜,最高領袖又都是些迷信自己可長生不老的老頭,實在是輕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