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indy,我都係果句,你呢個病只有做手術先有機會痊癒。你如今同放左個計時炸彈無咩分別,隨時有爆炸既可能。」
「李醫生,我知道,次次見到你都甘講。」
「cindy,我差唔多由細睇到你大,我一直唔退休都係想睇到你好返既一日。我應承過你媽咪要醫好你。」
「原來係因為我媽咪,如果唔係甘你姐係話會唔理我拉。」
「你又扯開話題拉,我甘大年紀都幫唔到你做手術。不過我有個學生,佢係心臟科既。佢係外國回流返黎,如果你決定左,我打個電話佢幾忙都會幫我。」
「甘機會率多幾個%呀,1%?10%?」
「我初初同你講,呢個手術只有4成機會。但隔左甘多年,再加上我學生做你主診醫生,至少都有50%。」
「甘我再問多你一次,如果手術成功,我可以生存多幾多年。」
「如果5年耐無問題,至少可以活多20年。」
「20年我都老拉,不如我後生,個樣仲靚甘離開呢個世界。」
我同sara聽到佢甘講,真係完人王o晒咀,個心好難受。以我甘衝動既性格一定會出聲,但係我無,因為cindy講過,我地要跟入黎就唔可以出聲。所以我地保持沉默,但我又點忍到呀,所以cindy就叫我同sara出去先,佢仲有野同醫生講。我地心入面好難受,但cindy比我地唔係難受仲多咩,所以我今次好冷靜。但sara就忍唔到拉,佢好大力甘握住我隻手,我知道佢強忍住佢既淚。臨閂門既一刻我聽到cindy同醫生講。
「以前你問過我點解唔肯做手術,因為我怕死,仲未搵到愛我既人,但家下我係唔捨得佢地2個。」
我聽到,個心直頭"拿住拿住",而sara終於忍住衝左出診所,我緊係跟住出去拉。佢已經咸到收唔到聲。
「輝,.....點解家姐會有甘既病,原來佢一直唔做手術係因為我地。」
「sara,你家姐一定會好返架。我地唔好甘拉,如果我地都唔堅強,比個支持佢呢。」
好唔容易甘sara無咸拉,佢話要去洗洗面,唔想佢家姐見到,叫我返入去等cindy。我返到入去,已經見到cindy坐左係到
「你地去左邊呀,叫你地等我架嘛。」
「陪sara去洗手間姐。」
「你家下知道晒拉,有咩感想。」
「無論點你都要好返,就算要我短幾年命我都制。」
呢個時候cindy好嬲甘"挖"住我。
「我唔使你施捨我,唔該你以後都唔好甘講。如果唔係呢到有人,我一定打你。」
講完cindy一 個人走左。我知道我講錯野,但我無意架,我只係衝口而出。sara呢個時候見到我地,cindy塊口面即刻轉晒。好似無野甘,入到笠,我地三個平排甘企,但我已經感受到有人好大力甘搣我隻手。你話仲有邊個呀,當然cindy拉。但佢一直扮都無野,仲同sara係到講野,分散佢注意力。我當然係唔可以叫出黎拉。呢程笠真係撘得耐,事後我隻手比佢搣到瘀左。落左檈下,佢地2姊妹"q"住手甘行街,而我好似僕人甘跟係後面。但我一直諗緊頭先發生既事,我從未見過cindy甘嬲,我知道佢果刻真係會一把打落我到。我一直望住佢,我真係好想同佢say sorry。但我無甘既勇氣。直到我地去左一間餐廳食野,親sara行開左,呢個時候先得我同佢獨處既機會,我同cindy道歉。但cindy好似聽唔到甘,我一直甘講,講左好大段野,但佢一句都聽唔到入耳。今次死火,cindy真係嬲左我。成餐飯食得真辛苦,好似睇cindy表演國技--變臉甘,sara一係到就扮到無咩事,sara一行開左就黑晒面口,全程唔理我。我都知錯拉,講左過百次sorry,真係過100句呀,但佢都好似當我唔存甘。
一直返到屋企,cindy就話好攰,沖完涼就返左入房。甘我同sara都入左房,我係床到一直諗究竟發生咩事,終於sara都沖完涼拉。一入到黎就攬住我。
「輝,你覺得我今晚表現點呀。」
「表現?」
「恩,我今日完全扮到無事甘,我唔想比家姐知道我地好難過,你講得岩,我地唯一幫到佢既就係支持佢。」
「緊係拉,但你記住呀,你都有我支持你。係你攰既時候我一定會係係後面。」
sara聽到緊係冧拉~~~~仲即刻已眼淚回禮.............sara真淺。
咸到甘上下,sara就訓到豬甘拉。而我典黎典去都訓唔著。我轉黎轉去,又驚整醒sara,於是就出房飲杯水。
出左房,覺得出奇,雖然係過左夏天,但點解會陣陣涼風既.......心諗唔係甘邪呀。原來露台打開左,但幫清楚d,點解有個人影架。我果刻真係嚇到連叫都叫唔出。
「白痴仔,我呀。驚咩呀,生人唔生膽。」
[ 本帖最後由 forssell427 於 2007-9-29 12:33 AM 編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