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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 一個太監闖後宮 ||| 27-Jul : 第14集 第1-7章 ||| 全書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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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小民低頭嘆息道:“公主殿下,你怎麼可以這麼說!我這都是為了你們姊妹和皇后娘娘著想,這才這麼說的。現在真平公主已經病成這樣了, 你若也急出病來,讓皇后娘娘可怎麼辦才好!”
這一番 話,倒引起安平公主的愁緒,流著眼淚道:“你說,姐姐這一次是不是會死了?”
李小民拉著她的小手, 領著她走向庭院後面的花園裡,沉吟道:“看起來像是病得很重,要是沒有我的話,說不定真的會病死。”
安 平公主撇撇嘴,努力做出輕蔑的樣子,嬌聲道:“看你又在胡吹大氣,難道你還有什麼辦法,能在幾天內治好我姐姐的病不成?”
李小民的自尊心果然受到嚴重打擊,臉一板,挺直腰桿大聲道:“不是吹牛,只要我一動手,五天之內,定然還你一個生龍活虎的姐姐!”
安平公主心中一動,卻做出不信的樣子,撇著嘴道:“哼,我才不信!除非你真的能治好我姐姐的病,不然的話,就算你欺君罔上,治你個滅 族大罪!”
李小民心中暗惱,這小女孩這麼愛記仇,不 過是摸了幾把,親了幾下,她就一直針對自己,現在更是設下圈套讓自己鑽,若是治好了她姐姐,她自然高興;若 是治不好,她還可以藉此機會除掉自己這個強仇大敵,倒是兩不耽誤。
他回頭看著安平公主白玉般潔淨的 小臉,佯笑道:“公主殿下,既然如此,我們不如打個賭如何?”
安平公主警惕地抬眼看著他,咬牙道: “打什麼賭?”
李小民從容道:“不如這樣,我們打賭,若是我能在五天之內治好真平公主的病,你就答 應我一件事,怎麼樣?”
安平公主一雙烏黑靈活的眼睛在眼眶裡骨碌碌地亂轉,心裡暗自尋思:“答應他 一件事?哼,肯定不是什麼好事,又想占我便宜了!也罷,就讓他高興一回,只要他能救活我姐姐,不過才一次, 我就閉眼忍下來好了!”
她抬眼看著李小民,笑瞇瞇地道:“也好。不過,若是五天之內治不好,你也答 應我一件事,好不好?”
李小民毫不猶豫地點頭答應,看得安平公主心中暗喜:“哼,要是我姐姐有什麼 不測,我就讓你在下葬的時候,自己跳到墓穴裡面,為我姐姐陪葬!”
李小民看她一雙黑眼珠靈活地亂 轉,雖然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也猜出肯定不懷好意。不過,自己有從公孫不敗那裡搜羅來的大量靈丹妙藥,自然不 會把這點小病放在心上。
看李小民答應得爽快,安平公主倒有些擔心起來,連忙補充道:“五天之內,你 一定要還我一個跟從前一模一樣的姐姐,不然我們的賭約就算你輸!”
李小民點頭答應,安平公主卻笑 道:“還有就是她的心情也得好才行,若是還有些悶悶不樂,就不是和從前一樣了!”
李小民一怔,心中 暗惱,這病人的心情怎麼能是醫生能控制得了的?
看看四下無人,李小民索性當場報復,將安平公主摟在 懷裡,渾身上下亂摸,嚇得安平公主幾乎尖叫起來,卻被早有準備的李小民低頭吻住她的櫻唇,用力一吸,便將她 小小的香舌,吸到了自己口中。
安平公主用力掙扎,揮動小小的粉拳,用力打在李小民頭上,低聲叫道: “你這壞太監,又在做壞事,當心我告訴母后,滅你滿門!”
就在真平公主的寢宮院內,李小民倒也不十 分亂來,鬆開手,順手摸了摸她小巧綿軟的酥胸,心中暗道:“好像發育起來了!不知道是不是我上次摸過她的功 勞?”
安平公主氣乎乎地跑開,跑出十幾步後,又回身小聲叫道:“記著剛才你說的話,要是我姐姐的病 治不好,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她一直跑回到真平公主的臥室之中,看著眾人還在那裡忙亂,也不敢多說 什麼,只能小心地站在真平公主的床前,看著昏迷不醒的姐姐垂淚。
秦貴妃撫摸著她的頭髮,嘆息道: “好可憐的孩子!咦,安平,你剛才去哪裡了,怎麼頭髮有些亂?”
就像李小民從前說的那樣,安平公主 確實不敢告訴別人,說自己“被一個太監摸到了咪咪”,只能咬著牙說道:“承貴妃娘娘掛懷,我剛才出去吹一吹風,頭髮被風吹得亂了。”
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旁邊傳了過來:“公主殿下,外面風大,可不要到 處亂跑,要是也生了病,那就糟了!”
安平公主轉過頭去,怒視著一臉悲天憫人的李小民,恨不能上前狠 狠一腳,跺在他的大腳趾上,免得他再說這麼假仁假義的話來噁心人。
李小民捧著一個盒子,裝作沒有看 到安平公主臉上的怒容,向周皇后躬身行禮道:“啟禀皇后娘娘,小人這裡有家傳的仙丹,對重症之人,頗有奇效。現 在奉獻出來,請娘娘為真平公主服下,或者能有效用也說不定。”
見這位神通廣大的小情人捧來一丸仙 丹,皇后娘娘如落水之人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慌忙上前打開盒子,從裡面拿出一丸丹藥,顫聲道:“好,既然有仙丹就好,快來人,倒水,餵公主把藥吃下去!”
旁邊幾個嬪妃一陣忙亂,扶起真平公 主,替她倒好溫水,將李小民拿來的丹藥放在她的口中,用水送下去。真平公主昏昏沉沉,也就把藥吃了下去。
不多時,真平公主的身體果然好像好了許多,也不再像剛才那樣發熱咳嗽。眾人這才鬆了一 口氣,看向李小民的目光充滿了驚佩感激。
週皇后輕嘆一聲,幽幽地道:“小民子,真是多虧你了!”
李小民一臉謙虛,躬身道:“這都是託了皇后娘娘的洪福,小人不敢居功。”
週皇 后抬起美目,感激地看著他,想起剛才自己和他在床上交歡的時候,未曾服侍得他盡興,便聽說女兒急病,趕忙下床趕了過來。等一會,回到了自己的寢宮,自己一定要盡心盡力,服侍他高興才是。一想到自己即將對他做 的事,美麗的嬌靨,不由微微紅了起來。
李小民暗自笑著,示威般地看了旁邊的安平公主一眼,心中暗 道:“怎麼樣,小將出馬,一個頂倆,什麼五天之約,只怕今天我就能把她的病治好!”
安平公主面色微 紅,雪白光潔的貝齒輕輕咬著櫻唇,卻若無其事地笑道:“對啊,姐姐病很快就能治好,而且我猜她病好一定會很高興,就像從前一樣,你們說是不是?”
嬪妃們慌忙點頭稱是,長平公主也微笑著將她攬在懷 裡,親暱地刮著她的小鼻子,只有和她打著啞謎的李小民,低頭站在床邊,微微地冷笑。
  ※※※
金陵城外,城郊的一處大莊院中。
莊院外面,戒備森嚴,許多士兵圍在莊門外,小 心地守護著公主的安危。即使是已經到了深夜,還是有士兵在盡職地值班,免得有什麼不測發生。
真平公主本來是應該住在皇宮中的,可是卻因為她生了病,中書令大人上奏週皇后,道是只有住在宮外的莊院中,方可採天地元氣,對病況大 有幫助。週皇后對中書令大人已經是言聽計從,立即下令,將真 平公主送到宮外居住。而這居住之所,便是她常與李小民幽會的那處莊院之中。
此刻,在莊院最中間的一處高高的繡樓上面,燈火盡熄,裡面的人似是已經睡著了。
但 是,睡著的只是侍候公主的宮女們。在最大的一間臥房裡面,依然點著一支紅燭,燭淚緩緩流下,在紅燭底部,形 成了一片淚海。
在繡房的臥床之上,躺著一個嬌弱的少女,美麗的臉龐上,一片慘白,似乎是大病未癒的 模樣。
她瞪著迷濛的大眼睛,靜靜地看著窗外的夜空,不言不語,只有幽幽的嘆息,自她香唇之中,輕輕 散發出來。
錦被蓋在她的身上,這纖弱的少女,看上去似乎是十分瘦弱,還在輕輕地咳嗽著,看上去甚是 惹人憐惜。
時間已經是夜深人靜,現在還在註視著她的,只有在屋外偷窺她的那個少年男子了。
他穿著一身黑色夜行衣,趴在窗外,用一個自製的潛望鏡,偷偷地伸進窗子裡面,觀測床上少女的一舉一動,深深的憐惜,自他心底緩緩湧 起。
這身夜行衣,是李小民與她初見之時,所穿的那一件。看到自己喜歡的少女為了思念自己,落到這般深重的病境,李小民心裡也不好受,便要翻身越過窗子,跳進屋裡去。
可是他的腿有些發軟,讓他的動作不能像往常那樣隨意。這腿軟的原因,卻是拜了床上這位 公主殿下的母親所賜。
他撫摸著自己發軟的雙腿,回憶著在昨天的夜裡,自己在周皇后寢宮中停眠整宿, 與她徹夜尋歡,週皇后出奇地嫵媚柔順,對李小民的要求,一一照做,盡心盡力地服侍他快活,讓這一夜成為了李 小民和她做得最爽的一次。
不僅昨夜,就是剛才,李小民食髓知味,又摸到了周皇后的床上,抱起週皇后 的玉體,便行雲雨起來。週皇后因為一夜疲憊,還未睡醒,可是被他在睡夢中云雨一陣,驚醒過來,也沒有責備他 的趁夜偷襲,反倒強撐著疲憊的嬌軀,盡力支陪,口舌奉侍,嬌軀狂浪搖動,直到在極度的快樂之中尖叫昏迷過 去,李小民才在她玉體內發洩完畢,在幾個面紅耳赤的美貌宮女的服侍下,穿上衣衫,悄悄地出了宮。
他 的周皇后的私情,在她的這些貼身宮女裡面,早就不是什麼秘密了。不過李小民也不在乎,反正週皇后身邊的幾十 個宮女他都已經一個個地嚐了個遍,不知采了多少處女元紅,算是大家都有了一腿,也不怕她們到處亂說。而且就 算她們想說,身邊還各自有一個宮女鬼魂守在暗處,任務就是阻止她們亂說話。以這麼強大的暗中實力,還怕什麼 走漏消息不成?
看著屋裡嬌弱美麗的真平公主,想著剛才週皇后嫵媚狂浪的模樣,不知道她們母女,如果 在一起服侍自己,會是什麼模樣?
想到這裡,李小民不由偷偷地笑了起來。
屋中靜靜臥床休息的少女,聞聲一驚,抬起頭來,虛弱地道:“外面是誰?”
話音 剛落,便看見一個黑衣人推開窗子,跳了進來。
真平公主微微一驚,卻不叫嚷,看著那熟悉的身影,眼眶 不由微微地濕潤起來。
皮膚黝黑的黑衣少年,緩步走到床邊,低下頭,靜靜地看著床上擁被而臥的嬌弱少 女,柔聲道:“公主殿下,可苦了你了!”
他緩緩坐在床上,輕輕抱起真平公主,將她只穿著小衣的嬌弱 身子抱在懷中,垂首輕輕吻在她的唇上。
真平公主的大眼睛裡,流淌著純潔的淚水,用盡力氣抱緊了他, 香舌深深地進入他的口中,與他有力的舌頭糾纏在一起。
李小民的手,在真平公主身上款款撫摸,每一處 都沒有放過,似乎是要重新回憶起在這具嬌軀上曾經享受過的溫情和歡樂。
在他的撫摸下,真平公主不由 輕輕地呻吟出來,扭動著嬌軀,慘白的臉色也微微泛起了紅暈。
李小民的手,已經撫上了她不太平的酥 胸,握住小巧的玉乳,另一隻手,自柔滑雪股而下,撫摸著那微有幾分濕潤的公主禁地,心裡想的,卻只是如何讓 她的身體更快地好起來。
除了搶來的丹藥以外,他所知道的最有效的治療方法,就是用陰陽雙修之法,讓 仙力在女子體內流轉,修補她傷損的各處器官和細胞。這樣的做法,即使是作為鼎爐,與他交接的女子也能得到很 大的收益。
為了救助自己喜歡的少女,李小民不顧自己已經在她美貌的母親身上發洩了過多的精力,忘卻 了幾天幾夜擁美苦戰的疲憊,毅然爬上床榻,脫下褲子,便伏在了真平公主的身上。
真平公主羞紅了面頰,卻不反抗,只是靜靜地看著他,任由其所為。
纖弱少女趴伏 在床上,因為大病而一絲力氣都沒有。李小民也不忍讓她過於操勞,於是甘於自己累一點,雙手握住她的纖腰,把 她的粉臀稍抬高一些,自己的胯部貼緊真平公主柔滑細嫩的香臀,讓那還帶著周皇后鳳液的微微濕潤的仙器,從後 面進入了她的身體。
真平公主嬌喘息息,微微發出哭泣似的呻吟,只覺玉體內部被撐得滿滿的,被李小民 的巨大弄得幾乎喘不過氣來。
李小民抱住纖弱無力的少女,不顧自己的滿身疲憊,在她身上大起大落,同 時強行運起心法,讓仙力自交合處進入她的玉體,流轉周身,聽著她的嬌喘哭泣之聲,想起她為自己而大病一場, 心中又是快樂,又是感動,動作更是賣力,將真平公主弄得幾次攀上了愛欲的巔峰,哭泣尖叫著李白的名字,反手抱緊 他,幸福地昏迷過去。

李小民不辭辛苦地繼續工作著,讓仙力修補好她所有受損的內部器官,這才鬆了一 口氣,趴在她身上崩倒喘息,感覺著她玉背粉臀美腿的柔滑細嫩,低頭看一看,那在同一夜進入了大唐兩個尊貴女 子玉體的器具,已經累得微微紅了起來。
雖然累成這樣,但這樣的犧牲,在李小民看來,是應該付出的。於是,他堅強地爬了起來,盤坐在真平公主玉背之上,瞑目調息,用仙力來修補操勞過度的仙器,讓那上面,微微閃出了淡淡的光芒。
真平公主悠悠醒轉,感覺著背上似乎有什麼在壓著,卻並不沉重,回頭一看,李小民已經微微飄浮起來,只是身體還不時下落,壓在她的玉背 上,溫暖的大腿和臀部與她柔滑的玉背進行親密的接觸。
真 平公主掙扎著爬起來,只覺精神好了許多,看著已經虛浮到空中的李小民,輕聲問:“你在做什麼?”
李 小民在空中低頭,寶相莊嚴地微笑地道:“我新學了一門飄浮術,還不能熟練掌握,須得常加練習才行。”
他 盤膝浮在空中,身體的某一個部位,在閃爍著淡淡的光芒。那個部位,是由仙力催生出來,自然與別的器官大不相 同。
真平公主的目光被那一處閃光點吸引住了,靜靜地看著近在面前的仙器,臉色微微泛紅,柔聲道: “這……是怎麼回事?”
李小民苦笑道:“它最近有些疲憊,因為飄浮術影響到它的緣故。如果你能幫幫 我,它能恢復得快一些。”
真平公主柔順地點頭,正要詢問該怎麼幫助他,李小民的手已經從空中伸下, 按在她的頭上,引導著她的臻首,向自己胯間貼來。
美麗嬌弱的少女,溫柔地舔舐吸吮著;飄浮在空中的 少年,面帶微笑,嘉許地點頭,對這肯於吸去母親殘留玉液的孝順少女欣賞萬分。在飄飄欲仙之下,自己的身體, 也飄浮得更高了。
真平公主仰起頭,香舌攪動,緊緊纏繞,渾然不知自己現在正在吸吮三個人的體液,包 括自己的在內。而除她之外另兩個人,都是與她至親至近之人。只 是一股熟悉的感覺,讓她的動作更形溫柔細膩,口腔的吸力幾乎要把李小民的魂魄吸出來。
這樣的打擾, 讓李小民無法專心練習飄浮術。通地一聲,從空中落下來,恰好將真平公主砸倒,赤裸臀部坐在她美麗的臉龐上, 而她仍在盡職盡責地緊緊含吮著。
李小民雙腿夾緊公主殿下白玉般的面頰,與她的口腔親密接觸了半晌, 將她拉起來,抱在懷中,溫柔撫慰。
他的手,辛勤地揉動著真平公主柔軟滑膩的雙峰,努力讓它變得更大 一些;至少也要像她的妹妹安平公主那樣發育良好,不然若是比那個小女孩的還要小,實在是太失為姊的尊嚴了。
真平公主柔順地躺在他的懷中,嬌靨上帶著一絲紅暈,纖細的蔥指輕輕撥弄著他的乳頭,輕聲問起了他離去後的經歷。
李小民信口說了一陣,哄得真平公主信了,正要哄她睡著然後抽身離去,忽然聽到真平公主輕聲道:“小白,你什麼時候考取狀元,到宮裡向 我母親提親?”
李小民一怔,心裡暗自叫苦:“真要我 向你母親提親?我怕她會不願意啊!除非我再辛苦一把,幹得她一佛出世,二佛升天,說不定她就會神智迷亂地答 應把你嫁給我了。”
他乾笑幾聲,敷衍道:“最近沒有什麼考試,只怕要等將來開考以後,我才有機會中 了狀元,那時再向你母親提親,才有希望。不然的話,我一介布衣,根本就不可能有機會娶到你的嘛。”
真平公主微笑道:“可是人家很著急呢。不如這樣,我向母親說一聲,提前多加一次恩科,那你就有機會可以中狀元了!”
李小民乾笑道:“這樣也行啊?可是你母親未必便會答應,你公主干政,怕有人會說閒話吧?”
真平公主聽了,也有些為難,蹙眉思索一陣,忽然眼睛一亮,微笑道:“我想起來了!還有一個辦法,就是求上次你見過的那個小太監小民子, 他現在已經是大權在握,當上了中書令,你也聽說過這件事吧?”
李小民點點頭,由衷地讚歎道:“以一個普通的小太監,居然能這麼快地做到中書令的高位,他真是了不起!簡直是所有太監們崇拜的偉大偶像 啊!”
真平公主也微笑道:“說的是,他真的是很厲害,這幾次危機,都是靠他才化解了,不然的話,大 皇兄的陰謀,就要得逞了呢!只可惜我的外祖父……”
一 說到被殺的周泰,真平公主的眼圈有些發紅,李小民慌忙撫慰,與她交歡一陣,弄得她哼哼唧唧嬌聲大作,也顧不得傷感,抱緊李小民,輕聲呻吟,舒舒服服地享受著情郎帶給自己的美妙的快樂感覺。
:smile_29:

第八集 第四章 :smile_54: 美貌貴婦

工部尚書狄人吉的府第之中,來了一位貴客,讓他好生忙亂,一面吩咐管家快快準備宴席,一面親自出迎,恭恭敬敬地將他迎到了家中。
家中的婢僕,都甚為好奇,不知道來的是哪一位貴客。一看之下,卻有些驚訝,來的貴客卻 是一個少年,身上穿著大唐重臣的華貴服飾,卻不是皇子衣飾,讓眾人不知道,到底是哪一個朝臣,能這麼年輕,就做到大臣之位,讓自己家裡的老爺,也如此敬重。
對於狄人吉的惶恐迎接,李小民拱手笑 稱自己路過此處,忽然想起一件水利工程的大案子須當提早進行,也不及到朝堂上去說,便先進狄人吉府中,與他商議妥當,再行上奏。
對於中書令大人的勤勉,狄人吉深為讚歎。一邊命人排開宴席,一邊與李小民細細探討,從準備資金、徵集民夫到這條河道該如何修改,都談了一遍。而李小民對那一帶的清楚,所準備計畫之周密,都讓狄人吉嘆為觀止,暗自欽佩不已。
說 完了公事,狄人吉當然要請中書令大人在此用飯。宴席之上,狄人吉殷勤勸酒,賓主盡歡而醉。
狄人吉身為尚書之尊,家裡也養著些歌伎琴師,喚出來歌舞助興。李小民醉眼看去,但見那 些少女歌舞得也還算可以,雖然遠不及自己家裡的美貌少女們,可是在金陵城也算是一般水準之上了。
他 們飲酒許久,此時,夜色已然籠罩大地。外面倒是高高懸著一輪明月,照耀得門前一片明亮。
看著窗外的月色,李小民舉杯笑道:“尚書大人,不若我們出去賞月飲酒作樂,如何?”
狄人吉自然應承,喚家人在後園涼亭中,另排一桌酒席,帶著歌舞伎,一行人迤邐向後園行去。
坐在風景優美的後花園中,感受著夜風吹拂臉龐的爽快,李小民心中大暢,飲酒時也談笑風生,更多喝了幾杯。
月光如水,照耀在後園之中,將整個花園,映照得一片優雅之意,撲面而來。再加上歌舞伎 又在月下微笑著且歌且舞,烘托得氣氛,更為讓人迷醉。
李小民喝了不少,帶著醉意,舉杯笑道:“狄人 吉大人,久聞尊夫人美若天仙,不知可否請出一見,讓我一嚐好奇之念?”
狄人吉一呆,中書令大人提出 的這個要求可以說是十分過份,同屬朝臣,如何能在別人家裡,說出要看別人老婆的話來?
不過轉念一 想,他又記起李小民本是太監。雖然中書令之尊令人震恐,可說到底,不過是一個根本算不得男人的小太監,就算 讓他看了老婆也沒什麼。嘿嘿,不要說看,就是把他們剝光了放在一起,也絕不會出什麼事!
想到此處,狄人吉心中大定,不願為此小事得罪權勢熏天的李小民,便拱手笑道:“大人有命,安敢不從!侍女,快去請夫人來!”
旁邊侍立的婢女一呆,慌忙答應,跑去請夫人。
李小民耐心地飲酒等待,有一搭沒 一搭地和狄人吉閒聊著。狄人吉也含笑相陪,努力讓中書令大人感覺到快活。
他們坐在涼亭之中,賞花賞月,看著鮮花帶著淡淡的銀白色,在月下搖曳,談笑風生,甚為開心。
  遠處,似有暗香向這邊襲來。李小民抬起頭,遠遠看去,不由微微一呆。
在花園圓圓的月亮門內,一個俏麗佳人,正帶著婢女,輕移蓮步,盈盈向這邊行來。
她 看上去約有二十出頭的年紀,容貌絕美,清麗至極,鼻如懸膽,目若秋水,一股清雅氣息,撲面而來。在月下循著 花園中的道路,婷婷而來,在月光映照之下,身上散發著淡淡的聖潔銀光,讓人油然而生崇敬不敢輕瀆之意。
整個花園被月光映照得一片靜寂優雅。坐在長亭之中,看著月下美人緩步行來,李小民忽然覺 得喉嚨一陣髮乾,無法說出話來。
那絕世美人帶著幾名俏麗小婢,緩步走到亭前,盈盈下拜道:“妾身拜 見中書令大人!”
李小民慌忙站起身來,拱手還禮,澀聲道:“夫人快請免禮,下官實是愧不敢當!”
狄人吉站起身來,陪笑道:“這便是拙荊白氏,是下官三年前剛續弦的。其父本是本朝大儒,書香門第,家教嚴謹,受人敬重。只可惜下官四年前外放回來,未曾識得岳父大人,便聽說他早已辭世,便輾轉託人,聘了其女為妻。這些年琴瑟相合,也甚是和睦。”
李小民回過神來,拱手笑道:“如此,倒是失敬了!請夫人上坐,下官也好在學問之上討教一二。”
狄夫人眼觀鼻,鼻觀口,口問心,絲毫不肯多看李小民一眼,只是在狄人吉的催促之下,盈盈走進亭中,坐在狄人吉身邊,微垂雙目,竟將李小 民這般美少年,視若無物。
李小民心下不服,努力說些 笑話來逗她開心。狄夫人卻最多只是淡淡一笑,從不肯開懷暢意,讓李小民不由感嘆,果然是一代儒家大賢教養出 來的好女兒,行事循規蹈矩,絲毫不肯走錯了一步。看她這般遵守禮儀,自知內外有別的道理。若非自己是個太監,只怕她還不肯遵從夫命,出來見自己一面。
在一起喝了幾杯, 李小民看出狄夫人有告辭之意,慌忙笑道:“下官聞聽,狄夫人精通音律,不知可肯彈上一曲,讓我聆聽仙音否?”
狄夫人微微一怔,含笑搖頭道:“妾身許久不彈琴,已經生疏了。況且這裡沒有瑤琴,只怕要讓大人失望了。”
李小民撫掌笑道:“說起來倒是巧了,我剛才去市上買東西,看到有一個人在叫賣古琴,索價甚高。我一時好奇,拿來彈了幾下,感覺音色甚 美,便買了下來。本要回府,忽然想起那件水利大案,便順路進了貴府,與狄大人商談。現在那古琴我正帶在身 邊,狄夫人不若就此古琴,彈奏一曲,如何?”
狄夫人 聞聲也不由驚訝,她本是愛琴之人,聽聞有古琴,自然好奇,便點頭應允,看看李小民拿出來的是什麼琴。
見 她應允,李小民倒肅穆起來,站起來喚人端水來淨了手,從身邊帶著一個長袋子裡面,小心翼翼地取出一張古琴來,莊嚴地放在長案之上。
一見此琴,狄人吉倒先驚呼出聲:“中書令大人,這琴好生古樸,難道便是前朝有名的落雁琴麼?”
狄夫人也是驚訝,素手輕輕掩住櫻口,沒有驚呼出來,一雙美目靜靜地看著那張古琴,眼中頗有歡喜之意。
李小民搖頭笑道:“不是。據我看來,此琴的年代更為古老,只怕已有千年不止。至於其名,已無可查考,不如就請狄大人賜名,如何?”
狄人吉哪裡敢為中書令大人的愛琴取名,慌忙推辭謙謝。又喚狄夫人快去淨手焚香,準備彈 奏一曲,以供中書令大人傾聽。
見了這等好琴,狄夫人自是欣喜,用銀盆之水洗淨了素手,旁邊的俏婢焚 上香,在淡淡香煙之中,狄夫人端坐在案後,素手輕彈,一首美妙的樂曲,自琴上飄了出來。
李小民坐在亭中,看著月光似水,皎潔無限;佳人如玉,美若天仙。襯著這般音質優美的古 琴彈出的美妙的古曲,不由心神迷醉,痴痴地舉杯望著那絕世佳人,恍若已然登仙一般。
一曲彈畢,亭內 亭外,寂靜無聲。所有人都被這絕世優美的琴音震懾,心神迷醉,靜靜地不發一言。便是狄夫人自己,也被這從未彈出過優美琴音,迷醉其中,半晌不能言語。
幾聲清脆 的鼓掌打破了這難言的寂靜,李小民站起身來,鼓掌微笑道:“果然是好琴藝!如此好的琴藝,也只有這等好琴才能配得上。下官這張琴,便贈與夫人,望夫人勿卻!”
狄人吉驚道:“中書令大人,這如何使得!此琴乃 是無價之寶,千金難買,下官如何敢收這等厚禮!”

李小民搖頭笑道:“不是這等說。常言道,寶劍贈俠 士,紅粉贈佳人。這等好琴,必得有琴藝超絕之人方能彈奏。吾觀金陵城中,琴藝如夫人者,絕無僅有。這等好 琴,不送與狄夫人彈,還能送與誰彈?那豈不是糟蹋了這般好琴麼?”
其實在金陵城中,琴藝與狄夫人差 相彷彿的,還有一位秦仙兒。不過李小民從地底下挖出來的古琴還有幾張,已經送了她一張好的,諒她也用不了這 麼多古琴。因此這張琴,他是鐵了心要送給這位清麗不可方物的狄夫人了。
看著那位清麗佳人坐在案後,玉容之上,微有猶豫之意,李小民趁熱打鐵,拱手笑道:“這等好琴,配上夫人之琴藝,那是人世難得一聞的絕世天音!只望夫人能容下官時常來聆聽仙音,便是下官之福了!”
狄人吉又驚又喜, 李小民要送琴給自己,那是頗有籠絡之意。而且要經常來聽自己夫人彈琴,那就經常會見面。要以此來聯絡感情,那是最方便不過。自己從周相故後,徬徨無措,生怕被大權在握的李小 民和周皇后當成異黨清除出去,如今李小民主動示好,安肯不從?當下慌忙躬身拱手,陪笑道:“既然中書令大人 有此美意,下官卻之不恭,在此先行拜謝大人厚賜了!”
狄夫人聽得丈夫如此說,也盈盈站起,拜倒在 地,輕啟櫻唇,鶯聲道:“妾身拜謝中書令大人賜琴!”
聽著她清脆的嗓音,李小民喉間一陣髮乾,努力 做出平易近人的模樣,拱手笑道:“夫人過謙了。這般好琴,能得夫人彈奏,讓我等得以聆聽仙音,那是我等的福 份才是!”
他的目光望向那張無名古琴,微微一笑,沉聲道:“如此好琴,不可無名。以吾意,此琴可名 『鳳凰琴』,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狄人吉擊掌讚歎道:“鳳凰琴,好名字!中書令大人果然不同凡響, 所起之名,震古懾今,貼切之極!”
狄夫人垂下長長的睫毛,美目凝視著那具古琴,想著它現在已經有了 一個好聽的名字,不由心中歡喜,在優美的唇線邊,現出了一個淡淡的隱約笑容。
  ※※※
夜色已深,狄夫人坐在自己香閨之中,長案之後,輕拂案上瑤琴,喜不自勝。
在人 前,她須得按照家中自幼的訓導,目不斜視,不得妄言妄動,做出有損身份的事來,而如今到了自己的閨房之內,便可以不必事事依照規矩來,看向鳳凰琴的目光也充滿了欣喜,臉上的笑意濃重,便似是一個未經世事的小姑娘一樣,笑容燦爛至極。
輕輕笑了一陣,狄夫人支頰沉思,想著今天見到的那個少年,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剛 聽到小婢帶來丈夫的傳話之時,狄夫人一陣驚訝,不知道丈夫如何想起來讓自己去見別的男子。後來聽說這位中書 令大人本是內宮出身,太監之體,這才讓她明白,因此才從了丈夫之命,不知道這算不算違了父親的遺訓。
想 了一陣,狄夫人輕輕搖了搖頭。反正自己這次出去見的不是男人,自然不會有事。何況出嫁從夫,丈夫之命,自然須得遵從才是。
而那位少年更是讓人驚訝,以內宮侍 從之身,小小年紀,便已立下天大的功勞,幾次將金陵滿城上下人等救於危難之中,現在更是做到了中書令的高 位,比之原來的左右二相,地位更為崇高,簡直是大權獨攬。若非他是內宮侍從,沒有兒子以供繼位,不知道會不 會有不臣之心。
狄夫人搖頭苦笑,想想這等事,不是自己一個婦人女子應該想的,便低頭仔細欣賞那張瑤 琴,心中卻怎麼也放不下那個含笑長身而立的俊俏少年的影子。
這般俊美的少年,是她畢生未曾見過的。父親治家甚嚴,不允許女兒見外面的男人,而父親去世後,母親便將她許嫁了狄人吉。進府 之後,家事雖由她掌管,見的男人也不多。狄人吉府中家法森嚴,那些僮僕見了她,都不敢抬頭,而狄夫人禀承主 母威嚴,自然也不能假以辭色。而今天能看到外面的男人,雖然還不是一個完整的男人,也讓她芳心微亂,新奇之 中,亦不禁有一絲惶惑升起。
那少年俊美的面龐,飄逸的氣度,親切的笑容,都讓她芳心微跳,不知道為 什麼會有這種感覺。難道說,自己竟然會違背祖訓,對那少年動了什麼不應有的心思麼?
她用力搖頭,強迫自己不去想這些奇怪的事情。伸手到琴上,開始彈奏一首古曲《鳳求 凰》。
這一首曲子,本是她應了鳳凰琴之名,偶然想起,隨手彈出來的。可是情由心生,這一曲,竟然彈奏得盡善盡美,其中意韻深遠,令狄夫人自己也甚為驚訝。
一曲彈畢,狄夫人幽幽嘆息,想著自己雖然發揮出了超常的琴藝,將這鳳凰琴的獨特音質發揮得淋漓盡致,可是心緒已亂,又如何能將它平息下 來?
一陣鼓掌聲,清脆響起,在夜色中,甚是響亮。
狄夫人悚然驚懼,站起來清聲問道:“是什麼人?”
這一問,其實只是為自己壯膽而 已。以她那敏銳的聽覺,剛才在席上聽到的鼓掌聲,與這鼓掌聲幾乎完全相同,讓她可以輕易地猜出,鼓掌的人究 竟是誰。
李小民緩步從窗邊暗處走出,撫掌微笑道:“夫人所彈這一曲《鳳求凰》,甚得其中意境。這也 是我將鳳凰琴贈與夫人的緣故,果然是心有靈犀一點通,你我二人心心相印,夫人這麼快就猜出下官的用意了!”
狄夫人面色羞紅,芳心驚疑至極,顫聲道:“中書令大人,為何星夜到此?此事不合禮法,還請大人速速離去!”
李小民搖頭笑道:“下官誠心而來,夫人又何必拒人於千里之外?我來之事,請夫人放心,絕不會傳到別處去。下官不才,學過一個昏睡咒,夫人的婢女,現在都已經睡熟了,絕不會聽到我們之間的只言片語!”
這個時候, 正在回身尋找著自己婢女的狄夫人玉容失色,雖然不再擔心婢女們將此事傳到丈夫耳朵中去,可是二人星夜相對,孤男寡女,雖然此人是個比自己小七八歲的少年,還是個太監,終究於禮不合,讓她安能不芳心驚悚?
李小民踏上幾 步,站在她的面前,誠摯的目光看著狄夫人,溫聲道:“夫人在上,請容下官一訴衷腸!自從席上看到夫人此等美貌才情,讓下官情難自己,因此星夜到此,來見夫人,請夫人萬勿推拒!”
說罷,他張開雙臂,乾淨俐 落地將狄夫人抱在懷中,低頭便吻在她的嬌嫩櫻唇上。
狄夫人已經是驚得呆了,直到他將舌頭伸進自己唇 中,才想起來掙扎,貝齒並得緊緊的,死也不肯讓他的舌頭伸進自己口中。
李小民也不著急,舌尖在她光 潔貝齒上輕舔,嘴唇吮吸著她香甜的柔嫩雙唇,雙手抱緊她的嬌軀,雖然這美女比他這身量未足的少年還要高一點,卻 被他將一雙玉臂連同嬌軀抱在懷中,無法掙脫,雙手還能抽空在她纖細腰肢上摸上幾把,只覺觸手酥軟,甚是令人銷魂,不由大樂,嘴裡狠狠吸住狄夫人的上唇,伸出舌頭,輕舔她的瓊鼻,感覺著熱熱的氣流急促地打在自己舌頭嘴唇上,知道她已經動了情,更是竊喜不已。
狄夫人張惶失措,畢生未曾遇到過這般無賴的男子,如今卻在一個太監身上遇到了。一雙修 長玉腿並得緊緊的,玉手下探,抵擋著他那魔手無恥的撫摸深入,卻防不了上方,被他一隻手臂抱住自己的雙臂,另一隻手探上酥胸,狠狠地一抓!
未曾著過人手的玉峰落入男人手中,這麼用力地一握,弄得狄夫人心神 大亂,張開口,啊地一聲叫了出來。
趁此機會,李小民的舌頭迅速闖了進去,與狄夫人滑膩香舌糾纏在一 起,用力吸吮著香津甜唾,再來一番激烈舌戰,弄得狄夫人嬌喘吁籲,無力地閉上美目,兩行晶瑩的淚珠,自長長 的睫毛中,緩緩滑落。
看她哭了,李小民心中憐惜,輕輕吻去她臉上的晶瑩淚水,舔著她的耳垂,微笑 道:“夫人何必如此,男女之欲,人之大倫,難道夫人自己不知道嗎?”
狄夫人眼閉雙目,顫聲道:“中書令大人不要如此!妾身是狄氏之婦,永遠不會改變!大人此行,甚是無禮,還請罷手!”
李小民搖頭笑道:“夫人,何必自欺欺人!狄人吉自外放地方官任上受傷以來,早已不能人道,娶了夫人回家,也不過是掩人耳目,藉此來掩 蓋自己的軟弱無能而已。夫人現在尚是處子之身,又何來狄氏之婦之稱?”
配合著自己的話語,他的手迅速下移,從酥胸上一直摸到處女最神秘的禁地,一把扣住,緩緩撫摸,感覺著羅衫絲褲裡面毛髮與肌膚輕輕摩娑,耳邊彷彿聽到了那乾燥悅耳的聲音,在俊美的面龐上,不由露出一絲得意的邪邪笑容。
狄夫人此刻已經被他剛才的話震得幾乎昏了,這等秘事,他又是如何知道的?自從嫁入狄府之 後,與狄人吉從未在一張床上呆過,每日里相互間住得甚遠,更未曾有過親密舉動。初時自己對男女之事一無所 知,還只道本來應當是如此。後來聽婢女們說起這事奇怪,自己方才知曉男女之事,不由訝異萬分。至於狄人吉當初在任上受傷之後,便失去了男性的功能,卻秘而不宣,禁止任何人談論此事,自己也是偶然聽一個忠心的僕婦所言才知道,而 中書令大人,又是如何知道這等大事的?
極度震驚之 下,連李小民如此過份的動作也未曾注意到,直至下體傳來奇怪的磨擦感覺,狄夫人才拼力掙扎,一股強烈的委屈自胸中痛出,哭泣呻吟道:“你… …你不要這樣,我……我不要……”
李小民聽著她語無倫次的呻吟聲,臉上笑意越 來越濃,低頭輕吻著她的櫻唇,微笑道:“這次的一吻,只怕還是夫人的初吻吧?能得到夫人的初吻,下官幸何如 之!既然一吻已得,不若夫人再大方一點,容下官來安慰夫人多年寂寞,不可下官可有幸與夫人同榻尋歡麼?”
多年來獨守空閨的寂寞委屈,被丈夫上官欺淩的恐懼憤怒,化為了強大的力量,讓狄夫人奮力將李小民推開,大聲嬌呼道:“不要!我生是狄家 人,死是狄家的鬼,既然嫁入狄府,不管丈夫怎麼樣,我一定不會做出這等失節之事!大人若再逼迫,妾身只有一 死了之!”
她的手,飛快地從頭上拔下一根金釵,將鋒利的尖端,直指雪白修長的玉頸,清麗的面容上一 片堅定的表情,靜靜地看著李小民,只待他再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便一釵刺進去!
李小民面色微變,靜靜地看著她,見她死誌已生,也不敢太過逼迫,只得將手掌緩緩從她的下體移開,嘆息道:“夫人何必如此!下官也只是想找一個知疼著熱的人而已,夫人若是不願,下官不再強求便是。只可惜,只可惜……”
他仰天長嘆道:“我李小民又到哪裡,去尋找夫人這般蘭心慧質的絕世佳人啊!便是有,只怕也都嫁了人,再不肯做我的紅顏知己!除非她們的 丈夫不在人世,可惜啊可惜,哪有這般的好事!看來我還是只能指望夫人你啊!”
狄夫人早已驚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心下卻也不想死,只盼李小民能知難而退。聽李小民這 般說,慌忙道:“你不要再來纏著我,我可以把我妹妹介紹給你,至於她肯不肯改嫁那就看你的了!”
李 小民心中暗喜,他在來之前早已把狄夫人的家世調查得一清二楚,不然安能記住狄人吉不能人道這等小事。臉上卻 是一片慘然,搖頭嘆息道:“令妹是不是已經嫁人了?只怕我與她,也是於禮不合吧?”
狄夫人慌得口不 擇言,顫聲道:“寡婦再嫁,不違禮制。你若有意,我便讓妹妹與你見上一面,她若不願,你不可強求。”
李 小民仰天長嘆道:“為何想要找一個知疼著熱的人,如此困難!難道我們太監,就不是人麼?”

他頹然鬆 開懷中美女,轉身向窗子走去,一身的寂寞淒涼,輕聲長吟道:“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站 在窗前,他迴轉身,無限依戀而心痛地看了狄夫人一眼,翻過窗子,跳入了一片茫茫夜色之中。
狄夫人卻 是大驚,自己這處閨閣是在三樓之上,他這樣跳下去,只怕會受傷。
她慌忙放下金釵,顧不上淑女儀態, 快步跑到窗邊,看著茫茫夜色中,一個身著白衣的少年淒涼地寂寞獨行,向客房那邊而去,這才微微放心。
轉 過身,狄夫人失魂落魄地向床邊走去。
呆呆地坐在床上,咀嚼著剛才那奇異少年所說的話語,回想剛才之 事,雖然他是個太監,沒有能力破壞自己的貞潔,但是與他一吻,便日已然失了婦道。幸而沒有被他脫下衣衫,不 然的話,更是失了大節,死後也無顏去見去世的父母!
突然間,她又想起,妹妹的丈夫剛剛去世,自己便 要給她介紹男子,於禮不合;況且妹妹心智堅定,更甚於己,在妹夫病重之時,常道若有不測,定然守節終生。雖然太監是可以娶妻的,但自己讓她寡婦再嫁,只怕會敗壞了她守貞一世的誓言,這又如何對得起她?
芳心紊亂之下,狄夫人撲倒在繡枕之上,嗚咽痛哭起來。對於自己出賣了妹妹的行徑充滿痛 悔,恨不得當場死掉才好。
她卻不知,在旁邊的空氣中,飄浮著幾個僕婦的冤魂,死死地盯著她,若她微 有死意,便會上前阻攔,不管怎麼樣,也不會讓她輕易地死掉,招致仙主大人的震怒責罰。
當初仙主大人與狄夫人親熱時,這幾個鬼奴是沒有資格進來的。不過,仙主離去時,曾下令 絕不許出事,否則便要她們魂飛魄散,反之,做得好定有重賞。這些僕婦慌忙從窗外飛入,圍護在狄夫人身邊,保 護著她,不讓她受外人或是她自己的傷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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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宿醉剛醒的李小民從狄府的客房起身,在狄府僕役的服侍下,梳洗完畢,出去與狄人吉拱手見禮,坐上轎子,一同上朝去了。
在朝堂上,李小民位於朝臣最上方,躬身上奏,將自己與狄人吉商量好的水利工程之事,報給了珠簾後面的美貌情人。
週皇后細細問來,李小民推說此事由狄人吉負責,交給他來回答。
週皇后轉而詢問 狄人吉,狄人吉昨夜與李小民探討了許久,對一眾細節了然於胸,躬身立於朝堂之上,一一道來,說話井然有條,讓一眾朝臣,不由暗暗點頭,知道狄人吉是搞內政的一把好手,讓他做工部尚書,確實是合適不過。
週 皇后沉思半晌,立下決斷,讓狄人吉來全權處理此事。至於一應資金,都可由國庫中供應。對於他的勤於政事,也大加勉勵,並賞了幾十匹絹帛,聖眷之隆,讓一心想看他倒楣的戶部尚書丁管等人眼睛都紅了,也只能心中暗罵而已。
狄人吉大喜拜謝週皇后的厚賜,心中歡喜無限。
這幾十匹絹帛,雖然價值不菲,倒也看不在狄人吉的眼裡。只有興修水利之事,耗費資金甚 鉅,確是貪污受賄的大好良機。若做完了這件差事,就已經夠自己子孫吃上好多年了——如果他還能有子孫的話。
他知道此事多虧李小民之力,或者便是他拉攏自己的一個手段,下得殿來,將李小民拉到一邊,再三拜謝,並隱約提出,逢年過節,定有孝敬 的厚禮送上。
李小民看他高興成這樣,還有與自己坐地分贓之意,也不由心裡嘀咕:“他這麼高興,該不 會是跟後世的貪官污吏一樣,想要下狠手把這水利大事造成豆腐渣工程吧?哼,他要是貪得太多倒也沒什麼,就算 老子付給他的費用了。可是要把那工程造砸了,就算我饒得過他,週皇后也放不過他!回頭我還得我派些耳目跟著 他,免得他貪得太多了。只可惜出了金陵百里,我手下的這些冤魂的安全就得不到保證,上一次派幾個冤鬼出去到西路軍送信,剛走出一百二十里,就被黑無常帶著幾個陰兵截住,差點把他們抓到地府去問罪,治他們不到地府報到的大罪!幸好他們報了我的名字,黑無 常才給了幾分面子,放他們過去,不然的話,我的信就傳不到了!唔,看來金陵地下果然有古怪,這百里之內,鬼 魂想要逃離地府的壓力就可以做到,一出了這百里,就沒有生命安全的保障,這事真的很稀奇!這樣的話,他要是 出去興修水利,還真的得找些厲害些鬼衛跟著他才行。”
他心里胡思亂想,與狄人吉打著哈哈,看他千恩 萬謝地去了,自己轉過身,從一個不引人注意的小門,走進了內宮之中。
其實以他內宮總管的身份,下了 朝再進內宮,也算不得什麼。尤其是在一眾侍衛都已經換上了他的親信士兵之後,更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要不是還要留著一直重病昏迷的李漁,好讓周皇后可以名正言順地以皇后之位垂簾主政,提前把他結果了,也不算什麼事。
站在宮中的花園裡,李小民仰天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享受著純淨的空氣,心裡歡喜,在這內 宮之中,才是自己可以盡情享樂的地方,絕不會有什麼女子,禀承著什麼大節不放,做出拒絕自己的這種傻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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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金陵城東南百里之外,有一座高山,巍峨無比,直聳入雲。
這座山峰,雖然高大險峻,足可入天下名山之列;但其四周繚繞的,都是愁雲慘霧,看上去陰森無比。
高山之中,道路險峻非常,山中陰風呼嘯,灌入四處密布山體的山洞中,聲音刺耳,令人聞而膽寒。
山外遠處,些許還有幾家人類;山下與山中,卻早無人類踪跡。在山中到處盤踞的,卻都是一 些恐怖的厲魂與閒散小妖,藉著地下陰氣,強行抗拒陰曹地府的管轄,四處的冤魂都被那些鬼怪搜羅上山,聚成強大的勢力,不肯入陰間投抬轉世,還不時四下出動,殘害生靈,令陰間使者,頭痛無比。
此一地,亦 如金陵一般,地下有強烈的陰氣聚集,讓那些厲魂足可憑此抵擋陰間派來的陰兵,與金陵共為南唐最讓陰間使者頭痛的兩處地面。
這一處高山,因為靠近的人,大都莫名其妙地死去,不能離開,因此被遠處的人類,稱為鬼山,不敢接近。
本來這座山上,雖然有鬼魂盤踞,卻還不至於發展到這般地步;可是自從龜山派一派覆滅之後,南唐沒有了護國道門,山上鬼怪便都倡狂起 來。其中最強的一個鬼魂,依其多年修煉的強大法力,一舉震服了所有其他厲魂小妖,自號東山鬼王,據此山中, 號令群鬼,無有敢不服者。
山中除了極陰之地聚集的大批鬼魂之外,還有一些妖怪,居住在此。
本來妖之一族,在千年前較為繁盛,在天下嘯聚山林,不時下山去捉拿幾個活人上山打打牙祭,血淋淋地吃下肚去,大為快活。可是千年前道門興起,天下修道之士,無不以斬妖除怪為己任,經過上千年的慘烈殺戮,天下的妖怪被殺得一片調零,許多山中,妖怪滿門九 族,盡被修道之士屠盡。本來東山之上,也被龜山派上輩法師屠 了幾次,將大小妖怪殺得乾乾淨淨,成為一片可以夜行無阻的淨土;怎奈妖怪雖去,鬼魂又來,近幾十年來,此地陰氣日盛,鬼魂聚集無數,直至今日,勢力龐大至極,便是龜山派復生,亦難能動搖其根基。
遠處的妖怪,身居北趙、陳、蜀等國,被道門正義之士殺得抬不起頭來,些微聞得此處鬼勢大盛,便有不少拖家帶口,前來投奔。雖然到了此處,本系少數民族,要受東山鬼王節制,至少能在他的庇護之下,保住性命, 也就心滿意足了。東山鬼王看自己轄下的妖怪眾多,漸漸已經達到了鬼魂之數的十分之一,便從中選拔有些法力 的,設下十二妖將,讓他們統管一眾妖怪。
對於這樣膽敢抗拒地府權威的鬼魂組織,陰間自當派兵征剿才 是;可惜陰間最近實力不足,因與西方魔界大戰幾回,損兵無數,也只撐持了一個不勝不敗的局面,很難有餘力來 收拾陽世不服管束的巨大鬼魂組織;因此只得睜一眼閉一眼,將此事交給人界的帝王法師去處置了。
別的 國家還有護國道門,倒還不怕;南唐國內,卻是護國道門盡滅,雖然帝王李漁欲立陰山派為新的護國道門,怎奈陰山派的法師們大都因為前次一場大戰,內傷未復,不能前來應召。因此也只得任由東山鬼王率領群鬼眾妖,在此處逍遙度 日了。

東山鬼王部下兵強將廣,日子過得逍遙自在,本應快活才是,可是今日,他站在山峰中帥帳之內, 卻是滿面怒色,大聲怒吼道:“怎麼,我拜弟幽冥煞王被人害了,讓你們去給他報仇雪恨,你們竟然說沒有辦 法?”
東山鬼王,身高丈餘,面色發黑,容貌獰惡,頭上長著一雙利角,兩個銅鈴般的大眼睛中,凶光暴 射,頭顱晃一晃,便似凶神惡煞一般,令人望而膽戰心驚。
此時,天色已晚,他站在山峰中部,一處精心搭制於山中大樹上的涼篷之下,指著部下大聲怒吼:“我早就說要起滿山之鬼,大舉前往金陵,屠滅城池!你們卻推三阻四,道是道路艱險,怕陰間閻羅王派軍於陰氣衰退之地,伏擊我軍;而那狗太監內憂外患,遲早要倒大霉;可是現 在聽到的消息卻是,那個狗太監做了中書令,掌控大權,日子過得越來越舒服!爾等如此誤我,難道不怕我律法森 嚴麼?”
他部下厲鬼,漫山遍野,見他發怒,都惶恐跪倒在地,不敢抬頭,滿山跪的都是瑟瑟發抖的厲 魂。
一個身穿朝臣服飾的老鬼,戰戰兢兢地上前跪下,叩頭禀道:“大王息怒!不是老臣推三推四,實是 最近地下陰氣,變動異常,尤其是十餘里外,陰氣幾乎消失,若茂然出動,遇上陰間前來捉拿之兵,我滿山之鬼, 只怕會多有損傷!大王若是實在不想看到那個太監活得舒服,可以派出十二妖將,前往金陵,伺機一舉擊殺太監中 書令!就算殺不了他,也可以攪得他滿城大亂,讓那太監焦頭爛額,為大王出一口惡氣!”
東山鬼王聞 言,精神一振,緩緩後退,坐在一張巨大無比的座椅之中,目光閃爍,不知在想著什麼。
他既然不出聲, 部下鬼魂小妖亦不敢發出半點聲響,一時間,滿山之中,寂靜一片,便是山中的鳥獸,亦不敢出半點聲音,來驚擾這兇殘可怕的東山鬼王。
半晌之後,東山鬼王抬起頭來,用力一揮巨大鬼爪,大喝道:“十二妖將何 在!可有願意去替我分憂,將金陵擾得一片大亂的麼?”
話音未落,他帳下一員勇猛至極的虎將便迫不及 待地大步上前,躬身抱拳,粗聲粗氣地道:“大王勿憂,末將願前往金陵,定要斬了那狗太監的首級回報大王!”
東山鬼王抬起頭來,見那員大將膀大腰圓,身材魁梧,目光如電,口似血盆;卻是他帳下妖將中,最為勇猛的一員虎將,不由眼前一亮,點頭 道:“說得好!難為你這麼勇猛,果然不愧是我帳下的虎將啊!”
那虎將得其讚揚,喜得咧開虎嘴,挺起虎背虎腰,額頭上碩大的“王”字也喜得顫動不停,嘴裡卻謙遜道:“多謝大王褒獎,末將愧不敢當!”
東山鬼王轉過頭去,看著另外十一員妖將,眼中微有不悅之色。
那十一個妖將,見虎將搶了風頭,本來就不高興;現在看東山鬼王不悅,更是驚悚,慌忙跑上前去,跪倒在東山鬼王大座之前,拼命地表達忠 心,搶著要去人類聚集的金陵城中,攪個天翻地覆,便是殺不了那個狗太監,也要弄得他心裡難過,睡不著覺!
其中一名肥頭大耳的妖將,叫得最是響亮,挺起肥大的胸膛,放聲叫道:“大王,請派我出征,定要斬了那狗東西的腦袋回來,獻與大王!”
跪在他旁邊的一個妖將卻是心中憤怒,轉頭怒視著這個傢伙,知道他是趁機指桑罵槐,也抱拳高叫道:“大王還是派我出征,不砍了那個笨東 西的豬頭回來,大王就斬了我的頭!”
此言一出,旁邊 的豬將心生不快,轉過頭,與狗將怒目相視,若非在東山鬼王座前,便要與他抱在一起,按倒在地,飽以豬拳!
東山鬼王笑瞇瞇地看著自己部下爭相出戰,輕咳一聲,道:“先不要著急!知己知彼,百戰不殆。猴將,你先將你前次去金陵城,偵察到的情報 說出來看看!”
妖將之中,一個身穿紅色衣衫的猴子挺起胸膛,大聲道:“是!前次末將在金陵城中偵 察,混跡街頭,正在進行才藝表演之時,忽聽旁邊一個正在欣賞表演的人在嘀嘀咕咕,跟他旁邊的人說起上次的大 戰,卻是那個害了煞王的太監李小民施展仙法,破了敵方一個道士的法術,當場擊殺了那個道士;隨後又率領部下 眾軍,一舉擊殺了敵軍首領,這才平息了叛亂。而那個太監也因此大功,受到賞識,被封為中書令,掌管軍政大權!末將一聽此事,便心中大怒,那個太監如此大膽,害了煞王還不急著逃走,竟敢在此為官!本來末將想要潛入宮中,取其性命,只是未得大王號令,不敢擅動。求大王命末將出行,定要斬了那太監的狗……那太監的大腦袋回來,獻與大王!”
他這話臨 時收回,總算沒有介入到豬將與狗將的爭端之中,卻引得旁邊一個大腦袋的虎將心生不快,斜目看著他,冷笑道:“不要胡吹了,你那點本事誰不知道,也就是能扮個小丑,逗人一笑也就是了!什麼街頭才藝表演,直接說是耍猴戲不就得了嘛!”
猴將聞聲大怒,扭頭怒視著虎將,卻被他一雙暴眼瞪了回來,惡狠狠地瞪著小小的猴頭。
猴將立即氣勢頓消,縮在一旁,低頭不敢說話。
在眾妖之中,他是法力較低的一個, 本來輪不上他為將,可是前一個猴將年紀老了,又染上了吸食極樂逍遙散的毛病,直把自己吸死了,這個位置,才 由猴中最強的一個頂上,卻也比不上別的將領的妖術厲害。在群妖之中,常受人欺負,怎奈猴單勢孤,無法反抗, 也只能咬牙忍耐而已。除了偶爾能在比自己身量小些的老鼠兔子麵前耍耍威風,滿足自己扭曲的心理需求之外,別 的時候,就只能是受欺負的命運。
東山鬼王看得開心,呵呵大笑道:“好好好,你們都搶著去,你們都很 忠心!哼,妖怪和鬼魂就是不一樣,不怕陰兵來抓,這點好!”
他的目光,掃過十二妖將,突然伸手點了 幾點,大聲道:“鼠牛虎兔,就你們幾個去吧!對了,把猴子也帶上,他常在金陵耍猴戲掙錢,對金陵城的一切都 比較熟悉,讓他替你們打探情報,也算有個照應。至於其他的,可以在下一批進城攻擊!”
此言一出,被 點到名字的幾個妖將,
一隻碩大的老鼠,聽到自己被第一個點名,不由鼠軀一震,愣在當場;一頭憨厚的 老牛,聽到自己被第二個點名,也不由牛軀一震,愣在當場;老虎也是虎軀一震,還有兔軀猴軀,皆是一震,剩下 的妖將們也是一震再震,怔怔地看著東山鬼王,想不到他會派出這樣的戰鬥組合。
虎將震過之後,目光掃 過一旁震來震去的妖將兄弟,心中大喜,知道此去可以肆意地欺負猴子,正要上前請求一個先鋒的位置,東山鬼王卻揮手止住他的話,沉聲道:“你們幾個,要一個一個地來,按照我說的順序,一一率領部下進城搗亂,不可亂了順序!老鼠,你第一個進城攻擊,等會到我帳後 來,我有話交待你!”
一個賊眉鼠眼的胖老鼠,聞聲鼠 軀劇震,雖然心中害怕,還是不得不上前叩拜,顫聲道:“謝大王信任!”
虎將心中不服,上前一步,想 要抗議,卻見東山鬼王冷冷掃來一眼,沉聲道:“小老虎,你有什麼事嗎?”
虎將被這一眼看得渾身冰 冷,虎軀微顫,低頭道:“是,末將是想謝大王信任,讓末將第一批出戰,末將感激之至!”
東山鬼王點 點頭,恐怖鬼面上露出一絲微笑,淡然道:“很好!你們先下去收拾一下,老鼠,你跟我來!”
看著東山 鬼王恐怖的身影轉身走進後面的巨大山洞之中,一眾妖將鬼魂,盡都鬆了一口氣。
牛虎兔猴四將,下去收 拾行李,召集部下,準備出征。老鼠低著頭,走進山洞之中,心中忐忑,不知大王會有什麼話交待自己。
不一會,他便連滾帶爬地從洞中離開,鼠臉上滿是憂喜交集之色,飛快地跑開了。
在 漆黑的山洞之中,東山鬼王獨自站在黑暗裡,臉上已經消失了那狂暴的表情,平靜地望著老鼠離去的背影,微微冷笑。
在一片黑暗之中,他陰森的聲音,低低地傳了出來:“李小民,你的出現,倒很有趣呢。我這千萬年來的圖謀,說不定便要著落在你的身上,替 我實現! ”

第八集 第五章 :smile_35: 兩代皇后

第二天早上,李小民從一位皇妃的床上爬起來,伸個懶腰,只覺心曠神怡。
回過 頭,看著那位美貌宮妃,正趴在床上,纖細的赤裸嬌軀蓋著錦被,雙拳護在面頰側旁,緊閉美目,臉上微微還有淚痕,讓李小民不由嘆息,看起來這麼美貌的女子,卻是身體如此柔弱,承受不了自己的臨幸,輕輕鬆松便昏過去幾次,弄得自己不能盡興。
這位皇妃的名字,李小民也懶得去記,只記得昨天酒醉,隨意挑了一處皇妃的宮室走進去,溜進了她的屋裡,把她按在床上便行雲雨起來。
那位宮妃卻是認得他的,又驚又喜,帶著恐懼盡力支陪,怎奈體質太差,與他激烈交歡一陣,便支撐不住,苦苦哀求他不要再玩了,弄得李小民草草收工,從她玉體內退出,搖頭嘆息不已。
因為是不得寵的皇妃,身份也 不高,身邊的宮女也很少,而且老的老,小的小,都不夠漂亮,讓眼界漸高的李小民看不上眼,因此只能抱著這位 美貌皇妃過過乾癮,用她的柔嫩小嘴、纖細玉指稍稍泄火,隨後便抱著她悶悶地睡了一覺。
早上起來,李 小民正是精神旺盛的時候,可惜這位妃子身體太弱,便是再度與她雲雨,一定也不能盡興,只得伸手到她錦被中,撫摸她柔嫩的香臀玉乳,過過手癮,然後便穿上衣服,去找可以承受自己旺盛精力的美女。
縱觀宮中,體力最好的 美女非週皇后莫屬。李小民輕輕微笑著,直向內宮中央的那處宮殿走去。
他輕車熟路地走進週皇后的宮殿之中,迎面忽然看到一個美貌少婦跪在周皇后的臥室門前,滿頭珠翠,身上穿著綾羅綢緞,華麗至極,卻是渾身 顫抖,垂首伏地,不敢抬起。
李小民一怔,這才想起, 是自己有些想念太子妃的身體,想想她在道觀裡面住得一定很悶,因此假傳周皇后旨意,召她入宮交歡解悶。而太 子妃多半是會錯了意,昨天接了旨,以為是周皇后找她治罪,因此今天早早地進宮,跪在周皇后門前請罪。
現 在這時候,只怕週皇后還未起床。自從她平定叛亂之後,便藉口身體不適,每月上朝時間減少為十五天,日常事務 都交給李小民處理。這樣,她就有一半時間可以睡懶覺,以彌補夜間與中書令大人商討國事帶來的通體疲憊。而昨夜,李小民又據羅依依來報,週皇后批閱奏章直到深夜,現在多半是起不來了。
見 太子妃嚇成這個樣子,李小民滿懷同情地走過去,蹲在她的身邊,撫摸著她的頭髮安慰道:“好了,不要怕,有什麼事做錯了,改過就行了!實在不行,我還可以替你求情啊!”
因為是伏跪在地上,讓她的窈窕身材中,後凸的香臀頗為 惹眼。李小民的另一隻手,忍不住便伸過去,撫摸著香軟的玉臀,用力捏了幾把,心中暗道:“不愧是皇家最尊貴 的王妃,下一任的皇后,手感就是好!”
太子妃驚慌地抬起頭來,看到是他,又羞又氣,伸手推著他的胸 脯,顫聲哭道:“你還說!都是你做了那件事,讓母后現在要降罪,我該怎麼辦?”
李小民嘆息著,伸手到她微鬆的腰帶內,羅衣之中,直接撫摸著柔滑香臀,沉吟道:“罷了!既然事因我起,我去向皇后娘娘請罪好了!有什 麼事,都加罪在我身上,絕不會連罪了你!”
聽他這般 說,太子妃心中感動,也忘了這個小太監正在輕薄撫摸自己尊貴的身子,一把拉住他,感動流淚道:“小民子,你肯這麼做,真是難為你了!你放心,你去了以後,我一定給你多燒紙錢,再燒幾個紙宮女去服侍你,不會讓你一個人孤單單地在陰間受苦!”
李小民一怔,心中大罵:“你怎麼知道我一定會死?哼,兩個人做出來的好事,讓我一個人去頂罪,你沒有一點不意思嗎?這麼不講義氣,回 頭一定要幹得你死去活來!”
看著太子妃驚慌哭泣的帶 淚嬌靨,他忽然想起:“她怎麼好像還不知道我已經大權在握了?對了,六莊觀離得遠,我又一直派大軍圍護,裡面的消息傳不進去,她不知道詳情,也是情有可原。”
他的手用力擰了太子妃香臀一把,戀戀 不捨地從綢衫裡面抽出來,拿到上面,撫摸著太子妃的頭,安慰道:“請王妃娘娘放心,小人便是粉身碎骨,也絕不 會連累了娘娘!”
說出這樣的狠話,李小民悲壯地站起身來,帶著舍生取義的感慨,邁著沉重的腳步,一 步步地,緩緩向臥室門走去!
看到小民子如同刑場就義的義士一般,悲壯地絕然而去,太子妃心中大為感 動,雙手摀著玉面,嚶嚶哭泣,對這捨身救人的小太監充滿了感激欣賞之情。
李小民莊嚴地伸手打開週皇 后臥室房門,踏入了裡面。接著,他便把門隨手關上,將太子妃的滿腔思念與關懷,都關在了外面!
臥室裡的大床上,又是一幅佳人春睡圖。那絕色美貌的佳人,蓋著錦被躺在床上,正在熟睡 著;一隻白藕般的手臂落在錦被外面,上面還帶著幾個金玉鐲子;玉容上一片安祥,嬌豔紅唇邊,還帶著一絲微 笑,似乎在做著什麼好夢。
這美人,看起來如此嬌慵,絕色美艷彷若一個年輕的女子一般,偏偏又帶著極 為成熟性感的女性魅力,讓李小民看得心頭火起,緩步走過去,輕輕握住了她放在錦被外面的玉臂。
皇后娘娘的手臂,雪白嬌嫩,襯著腕上光芒閃爍的鐲子,更顯誘人;李小民小心地將她的手臂放在被中,免得她著涼了。
接下來,他又伸手到被子裡面悄悄撫摸,感覺著周皇后玉體綿軟光滑,好像什麼也沒有穿,不由暗自欣喜微笑,悄悄地掀開下面的被子,露出 了玉腿,免得周皇后熱著了。
修長挺拔的美腿,從被子 裡面探出,渾圓雪白,絕無一分贅肉,看上去充滿了優雅的美感;李小民的手,緩緩撫上去,在綿軟光滑的大腿上輕輕撫摸捏弄,一直摸到圓圓的膝蓋處,再向下撫摸著光滑如玉的小腿。
週皇后的玉足,看上去曲線優 美,散發著淡淡的光澤。李小民捏住晶瑩雪白的小腳,輕輕撫摸,看著這對白玉般可愛的小腳,魂飛天外,忍不住 將皇后玉足放在自己臉上,輕輕摩挲。
週皇后睡夢中感覺到一陣發癢,輕笑一聲,玉腿隨意地一掙,掙脫 了李小民的手,翻了個身,繼續她的美夢。
李小民抬頭看她還未醒,暗自笑著,將頭鑽進被中,臉部磨擦 著周皇后的雪白大腿,觸面滑膩,顯示這尊貴麗人的皮膚如此之好;舌頭也不閒著,在修長美腿上輕吻舔吮,佔夠 了便宜。
週皇后昏睡之中,不知外事,任其所為。李小 民抱著她的雪臀翻過身來,分開一對玉腿,將她擺成常用的交歡姿勢,在昏睡的周皇后玉體上輕舔半晌,大腿內側的性感地帶更是不會放過,伸手一摸,發覺週皇后已經被自己挑逗著鳳液溢出,露珠掛在玉門之外,知道到了時候,便直起身來,抱住週皇后如花嬌軀,下體與週皇 后親密地接觸著,緩緩進入到她尊貴性感的嬌軀之內。
初 入之時,終究還是有幾分艱澀緊窄,李小民和昏睡的周皇后都不禁呻吟一聲,感覺著二人的結合是如此緊密,幾乎讓李小民把持不住,當場走火。
他深吸一口氣,平抑心神,半晌後感覺已經不那麼興奮衝動,方才開始挺動腰部,與睡夢中的周皇后交歡。
在夢中,週皇后方才夢到自己追逐著小民子,終於追上了他,將他按在地上欲行周公之禮。忽 然便感覺到這一陣難言的暢美襲來,不由張開朱唇,低聲嬌吟,雙腿夾緊李小民的腰部,在夢中也在和李小民肆意云雨,尋歡作樂。
李小民被她的回應弄得興致高昂,將一雙修長美腿架在肩上,便行大肆攻擊起來。這一雙美 腿比他的腿還要長得多,李小民架在肩上,卻不覺不適,只因早就做得熟了,反倒用手大肆撫摸著光滑的大腿和雪白粉臀,順手吃著豆腐。
在強烈的快感刺激之下,週皇后悠悠醒來,睜眼看到李小民正在自己身上賣 力苦幹,一時分不清夢境還是現實,張開櫻唇,嬌慵地道:“小民子,你在幹什麼?”
李小民一邊在她體 內快速進出著,一邊興高采烈地跟她打招呼:“皇后娘娘,早啊!我沒幹什麼,就是在幹你啊!”
週皇后 半睡半醒間,玉腿夾緊他的頸部,半晌才明白他在說什麼,不由大羞,扭動著身子,將錦被拉上來,蓋住了玉顏。
李小民微笑著,賣力大干,弄得周皇后嬌喘連連,玉體火熱,再也顧不得矜持,伸手抱住李小民,張開櫻唇,熱情地獻上香吻。
二人緊緊地擁吻著,唇舌激烈糾纏,交換著口中的唾液,李小民腰部也在用力挺動,二人上下處的身體,都在親密地激烈接觸。
週皇后在夢中已經和小民子云雨了許久,醒來又經受了這一番挑逗,再也忍耐不住,仰頸發出一聲吟鳳,用力翻身將李小民壓在下面,就像在 夢中一樣,騎在他的身上,猛乾著他。
李小民乾了一 陣,也微有些疲憊,趁勢乖乖地躺在床上,積蓄精力,準備一舉將周皇后的鬥志沖垮,當然,還要捎帶上外面那位美貌驕傲的太子妃。
週皇后雪白性感的鳳體跨坐在他的身上,低頭看著這位比自己小一半還多的英俊少年,想著自己女兒都比他大,如今卻在自己胯下承歡,一股 滿足的快感,不由湧上心頭。
修長美腿屈在李小民的身 側,夾緊他的腰部,曲線玲瓏的鳳體上下聳動,用力地狠乾著李小民,週皇后一雙玉掌按在李小民臉龐兩側,嬌喘吁籲,通體香汗淋漓,低頭看著他的俊俏容顏,一股肆意姦淫美少年的興奮感覺,讓她的動作更為劇烈,帶給李小民的刺激也更強勁至極。
二人激烈交合,直到週皇后累得嬌喘息息地撲倒在李小民胸膛上,由她主導的這一場交歡才告停止。
李小民卻不肯放過她,一手握住緊貼在自己胸前的美乳,一手抱著香臀,下體聳動,從下面進攻著周皇后的鳳體。週皇后此時已是疲憊不堪,無力地抵擋著他的進攻,感覺著他深深地侵入自己體內,卻只能趴在他胸上嬌吟,再也無力掙扎。
交歡一陣,李小民將周皇后翻過身來,讓她伏跪在鳳榻之上,從後面侵入她的玉體。
週 皇后嬌聲哼著,媚眼如絲,雪白窈窕的性感嬌軀伏在床上,感覺著從後面侵入自己的少年如此勇猛可愛,不由伸手向後,幫助他更激烈地進入自己的鳳體。
劇烈的磨擦讓周皇后下體火熱,口中也忍不住發出了陣陣浪叫嬌吟。李小民也不阻止她,反 而動作更加劇烈,然後得意地欣賞著皇后娘娘發出的動人悅耳的嬌吟之聲。
二人激烈交合,用上了各種姿 勢,弄得周皇后浪叫連聲,聲音嬌媚,動人心魄。若非李小民早在屋中設下了聲音的禁制,只怕已經傳到了屋外, 讓太子妃聽去了。
李小民也想起外面還有一個驕傲美女跪在地上,等待著自己的傳喚,可是她卻想不到, 自己到了周皇后屋裡,卻是和她在做這種事。自己和她一在屋裡一在屋外,一個提心吊膽,一個肆意尋歡,其中苦 樂,可說是天差地別了。

想到太子妃在外面等著自己和周皇后交歡完畢,雖然知道她聽不見,李小民還是 心中興奮,抱起週皇后便下了床,讓她伏在大紅地毯上面,自己仍從後面侵入著她,推動雪白豐臀,讓她向前面爬 去。
用這樣羞恥的姿勢在地面上交合,週皇后羞得滿臉通紅,低聲央求著他不要這樣玩弄自己,可是卻抵 擋不住他推動腰臀的力量,下體傳來的衝擊力道也讓她不由自主地向前移動,被他推擠衝撞著向前爬去。
一直來到屋門前,李小民站在地毯上,一邊與週皇后激烈交合,突然伸手拉開了門。
週 皇后四肢著地,正處於交歡的迷亂之中,忽然感覺到一陣冷風從門外吹來,驚訝地抬起頭,只向門外看了一眼,立即渾身冰涼:在門外跪在自己面前的,豈不正是自己的兒媳婦?
此時,太子妃拜伏在門外,提心吊膽,不敢抬頭。而屋裡更是一聲都沒有傳出來,讓她更為心驚膽戰,不知道李小民在屋裡受到了周皇后怎麼樣的折磨。
可是事實是,現在遭受折磨的卻是母儀天下、尊榮至極的周皇后。她驚恐地看著外面伏拜的華 衣美女,生怕她抬起頭來,咬緊牙關,一聲浪叫也不敢再發出;可是李小民在身後卻還在猛烈地撞擊著她的雪臀,啪啪的聲音混雜著淫糜的水聲,太子妃又怎麼會聽不見?
她呆了一陣,見太子妃一直沒有 抬頭,這才想起,身後的少年慣會運用隔絕聲音的法術。現在屋內屋外,顯然便是兩個世界,不管有多大聲音,外 面都聽不見。
可是聲音聽不見,氣味還是會傳到外面去。太 子妃拜伏於地,忽然嗅到一陣濃烈的香氣,似乎便是自己母后身上常用來熏衣的那一種。
她正要抬頭,週 皇后見狀大驚,慌忙將臻首伸出屋外,厲聲喝道:“不許抬頭!”
陡聞耳邊這一聲大吼,太子妃嚇得嬌軀 亂顫,伏在地上不敢動彈。心中叫苦,不知道母后悄悄開門訓斥自己是什麼意思。
此時,李小民正是用力一擊,擠得周皇后上半身出了屋外,看太子妃不敢抬頭,心中稍定,可是李小民仍在那留在屋裡的下半截玉體上大為肆 虐,弄得她幾乎呻吟出來,不由大恐。
她回過頭,用懇 求的目光看著李小民,鳳體也在拼命地向後退去,頂住李小民的胯部,一點點地往裡縮。
李小民微微一 笑,也不為已甚,便稍稍退後,放她縮回了門裡。
可是一旦回來,他的動作就變得更加狂暴激烈,大開著 門,兇猛地狂乾著皇后娘娘尊貴的鳳體,同時盯著外面伏拜顫抖的太子妃,胯部用力撞擊著周皇后的玉臀;每一下 劇烈衝撞,都似乎要將周皇后的身子撞到門外去一般。
週皇后被他衝撞得內臟一陣陣地緊縮,躲在門裡, 大聲浪叫嬌吟不止。看著屋外的太子妃,錯亂的快感佔據了這尊貴麗人的整個身心,她的叫聲更加狂放,終於承受 不住李小民的狂暴攻擊,大聲尖叫著昏倒在大紅地毯之上。
此刻,李小民也到了最後關頭,抱緊週皇后的 雪白鳳體,顫抖著,將自己的精華,盡數射到皇后娘娘的尊貴鳳體之中。
當週皇后醒來時,感覺到自己胸 前一對丰乳正被人用力揉捏著,她側躺在地毯上,無力地睜開美目,看著面前微笑的少年,想起剛才的事情,羞得 滿面通紅。
她的頭已經垂到了門口,青絲散開,已經灑到門外,搭上了伏拜不敢抬頭的太子妃的雲鬢。看到這一景象,週皇后慌忙翻身爬起,呆呆地看著外面伏地抽泣的太子妃,芳心狂跳不止。
現在她只想在兒媳婦面前保持身為一國之母的尊嚴,可是李小民卻抱住她的臻首,微笑道:“請娘娘屈尊,幫小人一把!”
感覺著玉頰上傳來的濕潤觸感,似乎還有液體從臉上流淌下去,週皇后羞得玉顏通紅,努力推拒,可是看到外面跪拜的太子妃,又怕被她知 道,只得長嘆一聲,張開鳳唇,幽幽地服侍起小民子來,替他吮吸清理著。
她一邊輕舔吮咂,一邊舉目看向屋外,提心吊膽地看著同樣提心吊膽的太子妃。幸好她在恐懼 之下,一直沒有抬頭,這才讓周皇后稍稍安心。
忽然,一個十六七的小宮女邁步走了過來,繞過廊角,忽 然看到週皇后跪在地上為內宮總管大人品弄吮舔著,不由大驚,站住了腳步。
週皇后最為羞恥的狀態被人 看到,不由羞得無地自容,狠狠咬住嘴裡軟綿綿的東西,怒視著那個不知趣的宮女,心裡想著,是不是應該殺她滅口!
那個宮女,名喚香蘭,生得眉清目秀,也與李小民有過數夕之歡,只是周皇后這般模樣,還是第一次見到,見她面色不善,慌忙拜伏在地,苗條 嬌軀,不住地顫抖。
李小民面前,遠近三處,倒跪了三 個美貌女子,身份各不相同,其中最尊貴的一個此時正跪在他的胯下替他品弄吮吸,弄得他大感有趣。只可惜還差 一個公主,不然就更加完美了。
李小民伸出手來,悄悄地招手,喚香蘭過來。
香蘭遠遠看到,不敢不依,顫抖著站起身來,遲疑地走向周皇后鳳閨之門,一步步地從太子妃身邊走了過去。
太子妃跪伏在地,不敢抬頭,雖然感覺到有一個女子從自己身邊走過,也只能俯首低泣而已。
香蘭走進屋中,苗條纖細的嬌軀輕顫,隨手輕輕帶上了門。低頭看到週皇后憤怒的眼神,忽又 跪了下來,叩首抽泣不已,只道:“娘娘饒命!總管大人饒命!”
李小民嘆息一聲,對這女孩滿身奴性憐 憫不已,也不與她們多說,彎下腰,將大小兩個美人兒都抱在懷裡,直接向大床走去。
香蘭本是一個小小 宮女,與尊貴的皇后娘娘一同被總管大人抱在懷中,本就驚惶不已;而周皇后更是羞怒,多日來卻已經被李小民的威風震懾住,不敢向他抱怨,只能怒目瞪著香蘭,恨她無端出現,害自己赤著身子,鳳體上下,以及一切醜態,都被她看到了。
  她這倒是冤枉香蘭了。香蘭本是她房中貼身宮女,時辰到了,怎麼能不來打掃,並服侍 她起床梳洗?倒是別的宮女,看到李小民鑽到週皇后屋中,一時不敢來,只有香蘭一大早剛出去採花,未曾得知此 事,此刻一無所知地前來服侍週皇后,卻看到她正在服侍男人,遭此無妄之災,心中叫苦不迭,芳心更感驚懼。
李小民也不管她們怒的怒,怕的怕,直接一視同仁,放在鳳榻之上,按倒便乾。週皇后本就 是赤裸著雪白嬌軀,被他一通狂風暴雨,弄得再度魂飛天外;而宮女也在他的命令下,哭哭啼啼地脫光了身上宮裝,與週皇后並肩躺在鳳榻之上,承受著總管大人的臨幸。
雖然一開始二女俱都羞澀,心中各有滋味,但在李小 民熟練的本領之下,弄得她們哭的哭,笑的笑,都將原來的事,忘諸腦後。
半晌之後,香蘭方才悠悠醒 轉,抬頭看著李小民,心中羞澀,只道總管大人如此厲害,能弄得人生死不知,這般能耐,只怕也是所煉仙術的一種,果然是常人難測其威。
週皇后此時在一旁喘息未定,李小民轉過身去,便將香蘭摟在懷中,一邊 與她款款交合,一邊在她耳邊,將自己的計畫說了出來。聽得香蘭花容失色,瞪著李小民,見他面容嚴峻,並不是 在開玩笑,也只有流淚點頭,應承下來。
她的一雙玉臂,牢牢抱住李小民的脖頸,雪白雙腿盤住他的腰, 嬌喘息息地聳動著,迎合著他的衝擊,香唇湊到李小民耳邊,帶著哭腔,顫聲道:“總管大人,此事一了,皇后娘 娘一定會賜奴婢一死,還求總管大人救命!”
李小民理解地點了點頭,輕輕捏著她小小的美乳,伸手撫弄 柔滑纖腰,想著如此美少女,要是被周皇后弄死了,那真是十分可惜,便挺動著腰部安撫道:“你放心,只要有我 在,你不會有事!不過,剛才我說的話,你可聽清楚了,一點都不許有違才行!”
香蘭流淚答應,嬌軀顫 抖著微微點頭,抱緊李小民,想要服侍他盡歡,卻覺他推開自己坐了起來,心下微覺失望,卻也不敢多作要求,趕忙爬了起來,胡亂穿上衣衫,跳下床去,跪在床邊,向周皇后叩頭顫聲道:“奴婢大膽,求皇后娘娘饒命!”
週皇后連番雲雨,已經同嬌軀無力,連責罰她都沒有了氣力,看著床下跪著的女孩,想起剛才與她並肩躺在床上承歡,雖然心中怪她不知上下尊 卑,竟然和自己並肩承受寵幸,卻也知道她身不由己,怪她不得,只是輕輕哼了一聲,並不說話。
此時,李小民也下了床,穿上那件太監總管的外袍,彎腰撫摸著香蘭的頭,柔聲安慰道:“錯了沒有關係,以後改了就行了!好了,快去按我說的做,別耽誤時間了!”
香蘭叩頭答應,把心一橫,走到門邊,伸手拉開 門,努力裝出冰冷的聲音,冷冷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韋氏,可膝行入內進見!”
太子妃早就跪 得玉膝酸痛,心下驚懼悔恨欲死,等了許久,終於聽到這一聲宣召,慌忙叩頭顫聲道:“是,臣妾尊旨!”
她 酸麻的雙膝一步步前行,順著大紅地毯,爬行到週皇后鳳閨之中,微微抬頭,卻見一個身影,穿著太監服飾,跪在周皇后床前,亦是俯伏於地不敢抬頭,不是那個與自己犯下通姦大罪的太監小民子又是誰?
看到小民子跪在地 上,太子妃的嬌軀一陣恐懼顫抖,半晌方息,再往上看去,卻見周皇后躺在鳳榻之上,身上蓋著錦被,只露著頭臉在外,絕美的面龐上卻滿是威嚴之色,潔白如玉的面頰上微帶一絲緋紅,看她來了,微微哼了一聲。
這輕哼一聲,本是周皇后為了保持自己僅有的一點可憐尊嚴,努力作出來的,可是聽在太子妃耳中,卻如晴天霹靂一般,震得她撲倒在地,低聲 哭泣起來,一邊哭,一邊叩頭顫聲道:“兒媳該死,犯下濤天大罪,求母后寬恕!”
規規矩矩拜伏於地的李小民抬起頭來,看著床上滿臉威嚴的絕代麗人,周身上下,威儀無比,不由讚歎她果然是天生做皇后娘娘的料,即使自 己不說,她也知道該保持威嚴,不枉自己拜她一拜。
香 蘭輕輕掩上門,回身走到鳳榻旁側,冷冷地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韋氏,所犯何罪,可自己招認!”
太 子妃一呆,羞得玉面赤紅,顫聲道:“臣妾,臣妾罪大,母后明察秋毫,豈不都知道了嗎?”
香蘭寒聲 道:“胡說!皇后娘娘讓你自己招認明白,你敢違旨不成?”
李小民抬起頭,驚奇地看著這個剛才還在自 己身下哭泣求饒的弱質宮女,暗嘆果然是近朱者赤,在周皇后身邊呆得久了,連她的威儀都學到了幾分,果然有演 戲的天分。
站在床邊的美少女,看著他臉上讚歎的表情,心中歡喜,臉上卻是絲毫不露,只是嬌媚地白了 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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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妃經這一嚇,果然不敢推託,顫聲將自己與李小民在皇后寢宮偏殿內做的事,一一道來,雖 然是一語帶過,語焉不詳,卻也讓她羞得面紅耳赤,無地自容。
李小民在一邊伏拜偷聽,聽她語聲羞澀, 承認自己與她做過那事,不由心中大樂。抬起頭,對香蘭再度做了個眼色。
香蘭會意,寒聲道:“皇后娘娘有旨,太子妃所言不詳,須得再做一次,讓皇后娘娘看個清楚,才好定罪!”
太子妃聞聲大驚,抬頭怔怔地看著周皇后與香蘭,生怕是自己聽錯了:母儀天下的皇后娘娘,如此會下這種命令?
週皇后躺在床上,身軟如綿,連說話都覺乏力。見李小民與香蘭如此胡鬧,心中好氣又復好 笑,只是不願管李小民的事,閉上眼睛,只做不見太子妃臉上哀婉乞憐的神色。
李小民卻是恭敬地叩頭, 惶恐萬分地道:“尊皇后娘娘旨意!”
他緩緩移過身來,將手搭在太子妃香肩上,滿臉沉痛之情,哀聲嘆 息道:“王妃娘娘,皇后娘娘的旨意不可不遵,只得委屈你了!”
太子妃大驚,跪在地上一扭身,用力打 落他伸向自己衣帶的魔手,顫聲道:“母后,您這是何意?”
香蘭見她不從,心中一急,生怕李小民說她 辦事不利,不再管她的死活,當下厲聲道:“大膽!皇后娘娘有旨,令太子妃韋氏即刻與內宮總管李大人重現那日 之事,如有違者,立即送內事房亂棍打死!!”
此刻的香蘭,一心只顧承順李小民以保住性命,不管是皇 后娘娘還是太子妃都只有拋在腦後,威風凜凜地站在鳳榻之側,英氣勃發,這美貌少女挺起胸來,倒是別有一番英 姿。
李小民驚訝地抬頭看了她一眼,暗暗點頭稱讚,心道:“有潛力!好好調教一番,將來定是可造之 材!”
太子妃果然被嚇得嬌軀狂顫,拜伏在地毯上,哭泣不止。
李小民悲痛地嘆息著,移到她的身邊,將嘴湊到她耳邊,顫聲道:“王妃娘娘,旨不可違,奴才為了你的安危,就算再受累一次,也是心所甘 願!”
他的手,緩緩移到太子妃腰帶之上,跪在她的身邊,替她寬衣解帶。太子妃卻只顧拜伏哭泣,任由他所為,心中惶懼,無可言喻。
不一會,太子妃雪白性 感的窈窕玉體,便一絲不掛地出現在鳳閨之中。
李小民仰天長嘆,滿臉悲壯之色,先將太子妃擺成了“雪 天跪地裸求的姿態”,自己站起身來,輕輕一拽腰帶,那件太監總管的長袍,飄落在地。在那裡面,什麼都沒有 穿,直接便露出了健美的身材。
太子妃趴在地上哭泣,自然看不到他的快捷,只覺一雙手撫上身子,香臀 被抬高,隨後便覺有男子從後面侵入了自己玉體。因在恐懼之下,十分艱澀,倒比往常痛了幾分。
李小民站在她的身後,悲壯地開疆拓土,再次征服這塊誘人的土地,在香蘭冰冷毫不留情的命令之中,不斷地與太子妃變換姿勢,在鳳榻前潔 淨的地毯上,演出了一幕幕的香艷場面。
太子妃開始是 羞愧哭泣,可是在李小民高超的技巧之下,漸漸地魂飛天外,忘卻了塵世間的一切,甚至在香蘭無情的命令之下,與李小民奮力交歡,抱緊他努力迎合,嬌喘尖叫之聲,響徹鳳閨之內。
週皇后躺在床上,雖是滿身心疲累,想要休息一 下,卻被她的尖叫聲弄得無法合眼,看著她在李小民身下閉目扭動嬌軀的放浪儀態,也不由周身發熱,緊咬櫻唇, 努力抑制著自己興奮的呻吟聲,免得發出來被太子妃聽到,自己的威儀便蕩然無存了。
李小民將太子妃按 在地毯上,肆意交合,直幹得她抱緊自己,尖叫一聲暈了過去,再低頭看她,此時已是身軟如綿,閉目不語,不由讓李小民搖頭苦笑,對自己的超強能力自豪不已。
他放下太子妃,從她身上站起來,走到床前,卻 見周皇后已經滿面紅潮,目光嬌媚如水,不由心動,掀開錦被,便伏在她的身上,長驅直入,毫無阻礙地進入了她 的鳳體。
週皇后滿面羞赧,想要推拒,卻是嬌軀無力,只得蹙眉忍耐,緊咬貝齒,不肯發出一絲淫聲。
李小民見她這般識趣,也不說話,二人緊緊相擁,緩緩交合,似在運動,又似在休息一般。
而太子妃躺在鳳榻之前的地毯上,失去了知覺,半晌方才悠悠醒轉,抬頭四顧,見自己仍是躺在周皇后臥室之內,周身赤裸,下體濡濕,而那害 人精小民子卻不知了去向,不由心裡一急,哭了出來。
她 翻身跪倒在鳳榻之前,抬頭恐懼地看著周皇后,忽然心中一動:週皇后雖然還是像剛才的姿勢,仰天躺著,可是身上的錦被高出了不少,像是裡面還藏了一個人一般,而且還在不停地顫動,不知道裡面在做著什麼。
她驚訝地看著周皇 后輕咬櫻唇、努力保持平靜的玉容,再看看旁邊亦咬著嘴唇努力忍笑的香蘭,心中忽然起了一個荒謬的猜想,不由芳心大驚,瞠目結舌地跪在那裡,動彈不得。
這個猜想實在太過驚人,即使是膽大如太子妃,也不敢妄 斷。倒是香蘭知情識趣,笑著走過來拉住太子妃,示意她到鳳榻前來。
週皇后慌亂地睜開鳳目,嗔怒地瞪了香蘭一眼,眼中頗有惶急之色。香蘭卻裝作不見,知道她 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放過自己,除非總管大人救命,不然自己難逃一死。當下只顧拽著太子妃靠近,一切都按照總管 大人的計畫辦事。
太子妃膝行上前,跪在榻邊,在香蘭的示意下,伸出顫抖的玉手,緩緩拉開週皇后身上 覆蓋的錦被。
縱然是心中有了準備,陡見此情景,太子妃還是不由玉手掩口,驚愕地尖叫了一聲:
壓在皇后娘娘身上,與她處於交合狀態的,不是那膽大包天的太監小民子,還會是誰?
李小民縮在周皇后胸前,正在享受地低頭吸吮她的柔滑玉峰,忽然眼前一亮,被人把被子從頭上掀開,也不著惱,轉過頭,將臉貼在玉峰之上, 向太子妃微微一笑。
這一笑倒讓太子妃清醒了許多,心 下恍然明白,剛才的一切,都不過是出這於這小冤家的作弄,芳心頓時大怒,站起身來,一把揪住在周皇后身上賣力聳動的李小民,便要把他揪下來,飽以粉拳!
週皇后忽覺身上少年一動,睜眼看到太子妃 正在用力將他拖下去,不由心頭微怒,舉目看著太子妃,冷冷地哼了一聲。
聽到這熟悉的哼聲,太子妃心 中下意識地便是大驚,慌忙跪倒在地,口稱:“母后饒恕!”心裡明白,週皇后正在享受,自己虎口奪食,那豈不是犯了她的大忌?
磕了幾個響頭,太子妃忽然一呆,抬起頭來,看著交合中的二人,心中恍然 想道:“她也做了這種事,那就是說,她也犯了大罪,又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想到剛才被這一對姦夫淫婦戲弄了個夠本,太子妃羞怒至極,雖不敢與週皇后撕破臉,卻也不把自己與小民子的奸情放在心上。看李小民正按住週皇后幹得高興,不由怒哼一聲,索性自己也站起身來,抬腳踏上床去,一手按住旁邊的香蘭肩膀,借力站起在床上,邁步從 李小民的腰部上方跨了過去。
  她跨這一步,實是無 禮至極。母儀天下、至為尊貴的皇后娘娘就在李小民身下,她這豈不是在皇后娘娘身上跨過去了麼?

香蘭在皇后娘娘身邊許久,忠心護主,見她如此無禮,不由娥眉皺緊,正要怒斥她的無禮,忽又停下:連周皇后都不說什麼,她還有什麼可說的!
週皇后也看到兒媳如此行為,只是自己現在與李小民這般模樣,實在是沒什麼 立場可以訓斥她的無禮,只能閉目蹙眉,當做看不見,努力享受起李小民帶來的快樂感覺。
太子妃赤身裸 體地在李小民二人身邊坐下來,盤腿大坐,低頭欣賞著二人交合情狀。見周皇后仰天躺在床上,玉容泰然自若,只 是微微有些飛紅,而李小民壓在她的身上,溫柔服侍,比之跟自己在一起,要尊敬輕柔得多,不由心生醋意,暗道:“整天裝得跟聖人一樣,結果還不是犯了淫亂宮閨的大罪?哼,今天就要看她浪起來,是什麼樣子!”
可是看李小民動作如此緩慢輕柔,不知什麼時候才能直到皇后娘娘發浪,太子妃心中一急,決定自己動手,幫他一把。
她的纖纖玉手,緩緩伸出,在李小民赤裸胸膛之下,一把握住了周皇后的玉乳,熟練地揉動起來,努力挑逗著,帶給她更強的快感。
李小民一怔,扭頭看著盤坐在一邊的赤裸佳人,眼中帶上一絲讚許之意,想不到她這般大膽,連尊貴無比的皇后娘娘也敢輕易褻瀆。
週皇后也微微驚訝地睜開鳳目,目光轉動,淡淡地看了太子妃一眼。
這一眼,雖不 淩厲,卻帶著無上的威勢,其中所蘊威嚴,何異千鈞。太子妃的眼睛只接觸了這目光一剎,立即駭得呆住,嬌軀狂 顫不止。
在長久以來週皇后的積威之下,太子妃芳心劇震,周身香汗淋漓,鬆開抓住週皇后玉乳的賤手, 跪倒在床上,叩頭哭泣道:“皇后娘娘在上,臣妾知罪!求母后寬恕!”
李小民也看到了這一眼,見其中所蘊威嚴深重,即使他乾了週皇后這麼久,還是不由心驚。
一股敬仰之意,自他心中油然而生。抱住皇后娘娘的尊貴鳳體,他的動作愈發輕柔,生怕褻瀆 了皇后娘娘的威嚴。
雲雨一陣,週皇后仍是那般清淡從容的模樣,絕美玉容上的威儀,絲毫不因紅暈漸濃 而沖淡。
一直保持這樣的正常體位,李小民倒做得有些無趣起來,轉頭看見太子妃溫潤嬌軀,曲線柔美的 身段,纖細腰肢,圓潤的雪臀,都和周皇后有得一比,不由伸出手去,撫摸著她的纖細雪臀,召喚她到下面來,服 侍自己。
太子妃終究是害羞,搖頭不應,同時擔心地看著周皇后,生怕她不快。
李小民更覺無趣,轉頭看向香蘭,喚她上來服侍。
香蘭已是視其為唯一一根救命稻 草,慌忙脫衣上床,爬到他的身後,跪在周皇后兩條玉腿之間,伏下身去,伸出鮮紅香舌,細心舔舐著他的身子, 即使是任何羞人的所在,都細細輕舔,一處都不放過。
太子妃此時也被李小民的魔手弄得嬌喘息息,欲心 漸熾,看到香蘭做出了榜樣,而周皇后也沒有什麼嗔怒的表示,而香蘭倒是吸吮得津津有味,不由微生醋意,慌忙 爬下去,推開香蘭,跪在周皇后玉腿間,接替香蘭的位置輕舔品嚐起來。
低頭含吮雙丸一陣,忽然看到週 皇后兩條大腿雪白粉嫩,晶瑩如玉,讓她不由心中一動,紅唇不由自主地向那兩條玉腿湊去,直到接觸上柔滑結實的大腿,更是芳心狂跳,嬌喘不止。
懷著對周皇后異樣的情愫,太子妃輕輕喘息著,一邊舔著 李小民的大腿,一邊趁機向下輕舔,細細舔舐著周皇后的美腿。而周皇后也因李小民漸趨激烈的動作,而香魂飄 蕩,嬌喘漸漸劇烈起來,快意之下,也就無暇注意是誰在下面舔自己尊貴鳳體了。
太子妃在下面恭謹勤奮 地舔吮著,不時偷偷捲起一兩滴鳳液,含入口中,細細品那難得的滋味。而李小民看她如此喜歡,也不時照顧她的 櫻桃小口幾下,直噎得她美目翻白,方才離去,再度進入了皇后娘娘的鳳體,留下她獨自品味那味道濃烈的鳳液。
出於對周皇后的崇拜和愛幕,太子妃輕輕舔著周皇后的美腿,一路向下,直到最後,將她晶瑩雪白的玉足含在口中吮吸,想著自己終於與美麗 尊貴的皇后娘娘有了這般親密的接觸,因心理巨大的滿足感,而讓太子妃興奮得急促喘息,抱緊一雙玉足,幸福得 幾乎暈了過去。
李小民一邊和周皇后交歡,一邊回頭向下面看去,見太子妃臉上的幸福表情,不由好笑, 伸出自己的腳,在她玉容上蹭來蹭去。
沉浸於美夢中的太子妃睜開眼睛,看到是李小民,俏臉微紅,幽幽 地嘆了一口氣,抱住李小民的赤足,輕輕吻舔,就像對待週皇后玉足一般,施以帝皇般的服務。
李小民此時,卻是享受到了歷代帝皇都難以享受到的超級服務,與兩代皇后的人選肆意交歡,身邊還有一個美少女嬌喘息息地將酥胸在自己背 上磨擦,快樂無以復加。
雲雨許久,直到週皇后再度嬌 吟著昏迷過去,李小民也終於疲倦,趴在皇后娘娘的鳳體上,迷迷糊糊地進入了夢鄉,再度睡一個回頭覺。
他 的嘴,與週皇后嘴對嘴地輕吻著,吸吮著她口鼻間沁人的幽香,下體也與她緊密地結合在一起;而他的腳趾,仍在那位剛出現有戀足癖傾向的太子妃口中,被她抱緊深含,香舌不斷地蠕動吸吮。而那位宮女香蘭,已經悄悄地下了 床,看著床上令人臉熱心跳的香艷場面,穿衣出去,望著外面明媚的陽光,手摀發燙的俏臉,幾乎以為剛才自己是做了 一個離奇古怪至極的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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