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打印

{轉} 一個太監闖後宮 ||| 27-Jul : 第14集 第1-7章 ||| 全書完..

 
收藏  |  訂閱
473  235.2k

good, next chapter please

thx:smile_38:

第七集 第七章 :smile_o10: 力挽狂瀾

錢伍林的呼喊聲,陡然在鴉雀無聲的戰場上淒厲地響了 起來:“你們都在做什麼!這麼一個小小的法術,就把你們嚇成了這個樣子,你們還算是大唐最精銳的御林軍、衛 戍軍的將士嗎?”
在皇城前方,御林軍統領錢伍林揮舞著大刀,氣得滿面通紅,放聲大吼道:“這分明就 是一個障眼法,隨便變出一條紅龍來騙人,東魍子仙師早就說過了,這種東西都是幻術,根本就傷不到人的!你們 竟然被這樣的小法術騙倒,真是丟人現眼!”
他這樣的話,並不能讓跪地顫抖的士兵們有多少安慰。讓他們恐懼的,不僅是那不應現於世間的神龍,還有安南將軍長期以來的積威。在御林軍 中,誰沒有見過安南將軍曾赤手空拳,將數十名最強悍的御林軍將領當場打敗,即使是精鋼打就的鐵棍,亦能被他輕鬆擰成麻花。那般神勇巨力,讓所有看到那一幕的人,都不由為之震驚悚懼。
雖然迫於上司的命 令,不得不參加叛亂,並暗自希望能衝進皇城搶些金銀財寶讓自己下半生有些依靠,但是一旦看到遠赴邊關的安南將軍突然駕龍歸來,就算是心志最堅定的御林軍將士,亦不由恐懼萬分,看著貌若瘦弱,實際卻強悍至極的安南將軍,一股無力感不由從他們心底湧起,再無人敢生出與他對敵 之心。
與御林軍相比,衛戍部隊的將士心態上就要好得多。雖然他們歸屬九城兵馬司管轄,亦是李小民的下屬,但李小民到九城兵馬司時日尚短,也沒有時間老跑到軍營中去看他們,大多數人都沒有見過 他大發神威的情景。看著遠處城上站立的李小民,雖然畏懼他有 馭龍之能,卻也不是太過害怕,只望錢伍林說的是真的,剛才那些都不過是設來騙人的假像,那樣自己這一方,還 有勝利的希望。
突然間,一陣吱吱呀呀的聲音打破了黑夜中的沉寂。在叛軍後方,大批的攻城車、投石車遠遠地推了過來,緩緩接近城池。在撞車上巨木前端包的 鐵皮上,閃爍著金屬的光澤,帶著寒冷的氣息,對堅固的皇城,隱隱有威懾之意。
兩軍陣前,錢伍林那淒 厲的聲音再度響了起來:“眾將士!我軍的攻城器械已經運到,眾將士可並力向前,一舉攻入皇城,將李小民和周皇后這群叛逆,盡皆斬於刀下!誰殺了李小民,或是捉住了周皇后,皆可萬戶封侯,榮耀一世!”
興奮的低語聲,開始在叛軍中悄悄散佈開來。這般的重賞,已經超出了士兵們的預料。沒有見過李小民厲害的叛軍士兵,已經開始摩拳擦掌,準備在攻城撞車撞開城門之後,衝進去立功受獎了!
鎮邪軍將士,卻是個個橫眉立目,揮舞刀槍,氣勢如虹,一心只待敵軍衝來,便要刀槍見紅,將他們殺個魂飛膽裂!
夜風襲來,昂然立於城上的清秀少年,衣袂飄飛,臉上依然帶著笑容,絲毫沒有一絲殺氣。只 有他口唇微動,發出無聲的訊息,隨著夜風向前飄去。
幾乎在同一時間,叛軍中的眾多將領,都顫抖了一 下,臉上迅速變得蒼白。拿慣了兵器的粗糙大手,在這一剎那,都握緊了手中的兵刃,一抹凶光,自眼中狂射而 出!
錢伍林揮舞著大刀,立於陣前大聲咆哮,喝令部下上前攻城。忽然聽到身後馬蹄聲響,回頭一看,卻是自己的心腹愛將韓勇,與幾名御林軍將領一起,拍馬趕來,手中緊握熟銅棍,眼中凶光閃爍,咬牙大聲 呼喊道:“將軍勿憂,戰場之事,就交給我等好了!”
錢 伍林大喜,在這戰事慘烈的關鍵之際,方才看出誰是真正忠於自己的人,不由大笑道:“好,你們都是軍中猛將,朝中忠臣,丹陽王登上大寶,定然重用爾等!”
他回頭怒視城上洋洋自得的小太監,手中大刀一揮,遙遙指向城 頭,怒吼道:“眾將聽令!給我帶軍攻上去,殺了狗太監,奪下皇城!”
對於這滿懷豪情的壯語,回應他 的,是從腦後惡狠狠打來的一棒!
烈風驟襲,錢伍林只來得及心頭驚訝,絲毫沒有躲閃,便被熟銅棍結結 實實地砸在後背上,立即一頭從馬上摔下來,重重摔在地上,五臟六腑,翻滾劇痛,似乎被這拼力一棍,都砸得碎 裂開來。
與此同時,漸漸聚攏在九城兵馬司都統莫尚籌身邊,忠心衛護著他的十幾名衛戍軍將軍,亦陡然 發難,刀槍並舉,以暴烈至極之勢,狠狠劈向莫尚籌身邊親兵,霎時間,鮮血狂濺,絲毫沒有防備之心的親兵紛紛 慘叫落馬,當場橫死,而莫尚籌的身上,在一剎那間被七八柄鋒利刀槍狠狠逼住,嚇得他肥胖的身軀縮成一團,看 著橫眉怒目、滿臉猙獰的舊日屬下,滿臉都是驚恐至極之色,幾乎連屎尿都嚇得流了出來。
韓勇跳下馬 來,不管錢伍林還在痛苦掙扎,一把揪他起來,與幾個同僚一起,繩捆索綁,將他捆得像個粽子一般,橫在馬上,回頭狂呼道: “錢伍林造反叛亂,罪在不赦!吾等奉御林軍統領、安南將軍之命,已將其擒在此處,爾等可隨我將錢伍林獻上李將軍,不可有違!若有執迷不悟,一心叛逆者,立即格殺勿論,誅滅九族!”
變生肘腑,讓數万叛軍士 兵,俱都嚇得面色大變,恐懼地看著自己陡然變得陌生的長官,手腳顫抖,不知道該聽誰的好。
城頭上, 李小民滿面輕鬆之色,撫掌大笑道:“好好好,你們都是國家的忠臣良將,日後前途不可限量!”
錢伍林 在馬上縮著身子,痛苦不堪,半晌才能強忍劇痛,從牙齒縫間擠出一句惡狠狠的問話:“韓勇!我平日里待你們不薄,你們為何要背叛於我? ”
韓勇和幾個御林軍將領,面面相覷,作聲不得。幾個將領互視一眼,知趣地走開,也不去理睬錢伍林。
只剩下韓勇,見四下無人,將 嘴湊到錢伍林耳邊,苦笑道:“別怪我,我這也是沒有辦法!說起來都是李小民那個傢伙,簡直是個地裡鬼,不知 道從哪儿知道了我們的隱秘,拿出來要脅我們。還有憑有據,要是這些事讓外人知道了,我他娘的一頭撞死算了!沒辦法,只好寫下投順書,暗地裡投靠了他。本來以為他遠赴邊關,我就再也見不著他了,所以才放心大膽地跟著你造反,誰知道這傢伙還能飛回來,站在城頭上,嘴一動,聲 音就飄到我耳邊了,要我和他們幾個一起動手,把你逮住獻給他!我這才知道,這幾個傢伙也都是他娘的倒楣,被 這小子逮住了小辮子,只好閉著眼睛給他賣命。沒辦法,為了我一家老小不用自己捂著臉去跳河,只好犧牲大哥你 啦!”
錢伍林這才明白,氣得當場吐血,嘴角掛著串串血珠,顫聲怒道:“小勇子,到底是什麼事,讓你 寧可去死,也不敢讓人知道?”
韓勇順口道:“其實也沒什麼,不就是我們家……”
話剛到嘴邊,陡然醒悟,韓勇不由大怒,一把揪住錢伍林,怒得眉毛眼睛鼻子都擠在一起,舉起飯缽大的拳頭,半晌才忍住氣沒有砸在錢伍林頭上,咬牙悶聲道:“他娘的差點就說出來了,老實告訴你,只要你聽見一點,就算你是李將軍要的人,我他娘的也得先宰了你滅口再說!”
另一邊,莫尚籌也嚇得渾身抖如篩糠,顫聲道:“你們,你們早都投順了安南 將軍了嗎?”
四面裡,將他團團圍住,拿刀逼住他的九城兵馬司下屬將領其實也都是被李小民派遣暗鬼蒐 集了隱私證據,不得不投靠他的,此刻卻不說出來,只是豪氣乾雲地大聲叫道:“吾等皆是大唐忠臣良將,安肯與 你造反耶!方才不過是虛與委蛇,如今安南將軍既回,大局已定,吾等這才趁勢一擊,讓你這逆臣賊子,不能有一 絲反抗的餘地!”
叛軍之中,將領們大聲呼喝,命令部下士兵,立即歸降朝廷,效忠於週皇后與安南將 軍,若有不從者,定當殺盡滿門!
五百刀斧手,已高高舉起刀斧,準備劈下,殺盡周氏一門時,陡然變故 突生,看著這般混亂的局勢,茫然無措,手中刀擱在人質的頸上,卻不知道是該割下去,還是向下一劃,割斷他們 身上的繩索。
一個御林軍將領拍馬趕來,大聲呵斥,怒罵道:“還不將周相爺的親人都放了,想要被當場 格殺嗎?”
看到平日里訓練自己的頂頭上司也降了李小民,眾刀斧手嚇得面如土色,慌忙用刀割開繩索, 放開周家人。只是有幾個刀斧手渾身顫抖,不小心把人質的皮膚割破,自己倒嚇得滿頭是汗,顫抖不止。
周家人死裡逃生,抱在一起,放聲痛哭。遙遙望向城上的周皇后與李小民,拜倒哀聲大叫 道:“皇后娘娘,安南將軍,相爺被賊人所殺,一定得替他報仇啊!”
週皇后看得心如刀割,既傷痛老父 慘死,又慶幸滿門親人得以死裡逃生,不由以袖掩面,低聲抽泣,只恨此處人多眼雜,不能投身於李小民的懷抱,在 他的溫暖懷中哭個痛快!
  此時皇城之外,大局已定。一 排排的叛軍士兵,在長官的命令下,重新列隊,大聲宣誓要效忠於週皇后與安南將軍。縱有幾個將官未曾被李小民 控制的,也自知不能抗衡這麼多同僚控制的大軍,只得嘆息著,和他們一起管束士兵,只望自己也能被李小民算得上是平亂忠臣中的一員,也就滿足了。
  金陵城外,兩支大軍遙遙對峙。戰旗飄揚,在狂風吹拂之下,烈烈作響。
這兩支大軍,俱都是兵馬強壯,衣甲鮮明。而且所穿衣飾,也都相差不多,都是大唐精銳的部隊,如今卻刀兵相見,同室操戈。
丹 陽王李熊披盔貫甲,騎馬立於本軍陣中,遙望著南面金陵外,騎馬立於軍前的李小民,心中驚怒交集,恨聲道:“外公!這狗太監是用了什麼辦法,竟然能降服御林軍與九城兵馬司的將領,將效忠我們的軍隊,變成了他的?”

在旁 邊,同樣身穿盔甲的錢松面沉似水,騎著一匹駿馬遙視前方,花白鬍鬚在胸前飄揚,聞聲沉吟道:“罷了!是我們算計不到,想不到此賊如此手段,只在御林軍和九城兵馬司呆了幾天,就收到了這麼多部下的忠誠!幸好他未曾在禁軍中有過軍職,此軍中也未有人參加過南征平亂,不然的 話,我對禁軍也都放心不下了!”
在他們身後,是十二 萬禁軍,原本居於金陵城外數十餘里處的大營之內,負責防衛金陵附近一帶的安全。此時經過他們祖孫苦心經營, 終於收伏了這支禁軍,趕來城中安定局勢。誰知趕來之時,卻發現金陵城門緊閉,沒有人歡迎他們的到來,不由大 驚,一問才知道,御林軍和莫尚籌都已被擒,所有參加叛亂的衛戍軍和御林軍,都已經投順李小民了!
李熊和錢松大驚大恐,在城外立下營寨,正命人打造攻城器械,準備大舉攻城之時,城中軍隊,反而出城迎戰,當先一人,正是那令他們切齒 痛恨的少年太監李小民!
李熊回過頭,看看自己部下十 二萬禁軍,聲勢顯赫;而敵方雖然士氣高昂,卻還不到本方士兵的一半,這才微微有些歡喜,可是還不能十分放心,便向旁邊一個中年人問道:“東魍子法師,那些禁軍將領怎麼樣,該不會也反叛吧?”
在他身邊, 馬背上坐著一個中年人,雖然也是騎著戰馬,卻身穿道袍,頭梳道髻,面色陰沉,聞言冷笑道:“殿下放心,除非他們不要自己親人的性命,不然的話,我可以保證萬無一失!”
李熊聞言,這才放下心來,舉目看向遠處與己 方遙遙對峙的敵軍,思量著是不是應該揮軍直上,直接將他們徹底擊破才好。
前方的軍陣之中,突然有一 匹戰馬狂奔而出,上面坐著一員老將,鬚髮盡白,卻是精神健旺,披盔貫甲,催馬馳到軍前,指著禁軍大聲怒喝道: “廉承恩,宋向北,你們這群不知恥的東西,所受皇恩天高地厚,為何還敢反叛,和這群狼子野心之徒,混在一起?”
在禁軍之中,大半將官看到他,都不由低下了頭,面有慚色。
被他指到名字的兩個 大將硬著頭皮拍馬而出,躬身施禮,恭恭敬敬地道:“老將軍,屬下有禮了!”
錢老將軍面色不豫,怒 道:“不要裝腔作勢,說,你們到底是為了什麼,要背叛朝廷,和錢鬆一起圖謀不軌?”
在錢伍林率叛軍 攻入金陵之時,也派出自己心腹,帶兵將錢府團團包圍,不准走出一個。只是忌憚錢援在軍中的威信,這才沒有派 人入府將他斬殺擒拿,只派軍把他軟禁在府內。後來李小民一舉平滅叛軍,派人去救出錢府上下人等。錢援聽聞自己從前的老部下反叛,急怒攻心,這才自告奮勇,出城罵戰。
聽到錢援 的質問,二人面面相覷,作聲不得。說起來二人都是錢援一手提拔起來的大將,可說是受厚深重,只是今日之事, 二人都是迫不得已,雖然羞慚至極,卻也無言可對。
見二人面色古怪,似有難言之隱,錢援心中疑念大 起,喝道:“我看你們兩個,也不是那種狼心狗肺之人。說,到底是為了什麼,你們才跟著錢松反叛,難道是為了 榮華富貴麼?”
宋向北搖頭苦笑道:“老將軍誤會了。末將雖然不才,卻也不是見利忘義之輩。實是家人 的性命危在旦昔,命懸人手,我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
錢 援聽得奇怪,連聲追問,二人吞吞吐吐,才將事情真相說了出來。
原來錢松這次請來的陰山法師東魍子, 慣會用咒術害人。錢松派人去四處搜羅了禁軍各將領家中親人的生辰八字,又買通家奴偷了他們的頭髮衣物,釘在 木人之上,每日里由東魍子施咒召魂,硬將眾將至親之人的魂魄,召到木人身上,讓眾將的親人一個個不醒人事, 整日昏睡在床,讓眾將焦慮萬分,到處延醫買藥,卻是藥石罔效,仍是一點起色都沒有。
錢松派人將眾將召到一起,請出東魍子,手中拿著大堆木人,冷笑威脅,只要眾將從命,家人性命,便可保全!
眾將聽聞是叛逆之事,哪里肯從,俱都怒容滿面,幾乎當場便要翻臉,誅殺錢鬆與東魍子!
錢鬆自有大批護衛隨行,眾將無法接近;東魍子卻是昂然冷笑,只拿了一枚鋼針在木人身上一戮,被他們擄來的一個受術者便昏昏沉沉,捂著傷處痛苦呻吟。
那受術者的親人亦是禁軍將領,見狀心如刀割,再不敢輕舉妄 動,為了家人性命,不得不低頭求懇,答應了謀逆之事。
眾將面面相覷,自知形勢比人強,不得不忍氣吞 聲,答應下來,只求錢松和東魍子說話算話,事成之後,讓自己親人平安活下來便好了。
戰場上,二將將 此事向錢援講來,聽得錢援驚怒不已,手指放聲大呼道:“老匹夫,竟出此毒計,爾日後定受惡報!”
錢 松昂然冷笑,沉聲道:“你這老賊,我屢次與你相約,欲行交好,共商大計,你總是推三推四,渾不把我放在眼裡!今日我大軍十二萬,兵臨城下,爾還有何本領,敢與我雄軍爭風?”
錢援大怒道:“你有十二萬 軍,可都願聽你的麼?我金陵城雄兵數万,眾志成城,又有堅城為倚,你怎麼攻得進來!只待後日勤王軍來,爾等 定當死無葬身之地!”
錢鬆心下沉吟,知道他說的不錯,旁邊李熊卻是滿臉怒色,揮刀大吼道:“眾將士 聽了,前方便是叛國逆賊,挾持天子,欲行不軌!爾等只要並力向前,攻下城池,可入城三日,百無禁忌!而眾將 的親人,也定會福壽雙全,絕不會有一絲意外發生!若有陣亡將士,朝廷定會保證他滿門衣食無憂,安享天年!”
  此話中,有威脅,有利誘。禁軍士兵聽到可以進金陵搶掠,固然是熱血沸騰;而眾將聽 聞親人可以得生,亦不由心生嚮往,已有人暗下決心,便是拼死一戰,死於沙場,也要救出自己的親人,讓他們在 錢松和李熊的照料下,安享餘生。反正錢松家裡有錢,若用這點錢買個好名聲,他又何樂而不為?
十二萬禁軍,個個摩拳擦掌,揮刀舞槍,在一眾死誌已萌的將領統帶之下,緩緩向前逼近,便要全軍突擊,一舉擊破敵軍,攻入城池,以競大功!
就在劍拔弩張,大戰一觸即發之際,忽然聽到一聲清朗長嘯,自城頭髮 出。
金陵城上,一員小將白袍銀甲,昂然站立,手揮羽扇,怡然微笑道:“眾將何必如此!你們來看,這 又是誰?”
城外十二萬禁軍中的大將,同時舉目望去,但見在李小民身後,大批士兵扶老攜幼,簇擁著許 多老少婦孺上得城頭,讓這些大將,不由盡都驚呼失聲!
因為他們認得,那些人,分明就是自己的親人!
那些被扶上城頭的老弱,個個昏昏沉沉,人事不省。即使被扶著勉強在城上站著,也是搖搖 晃晃,像是風一刮便會倒的模樣。
看著城頭上滿目老弱家人,李熊大驚,回頭喝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些人不是在大營中嗎,怎麼會被人抓走了?”
連叫幾聲,才有一個心腹牙將從人群中畏畏縮縮地走出 來,拜倒在李熊馬前,痛哭道:“殿下在上,小人該死:今天早上我去看時,發現守衛軍士各都七竅流血死在地 上,他們看守的人,都被救走了!”
李熊大怒,揮刀指向牙將,怒喝道:“既然出了事,為什麼不早來禀 報?”
牙將叩頭哭道:“大王容禀:小人本欲前來報知,大軍已行,小人雖然是趕到這裡,可是軍中事務 繁忙,大王與相爺都沒時間見小人,而且人多眼雜,小人哪裡敢亂說!”
李熊怒氣不息,發狠喝道:“來人,把這個沒用奴才,拖下去軍法杖斃!”
牙將痛哭 哀求,連連磕頭,卻還是被幾個親兵上前揪起,拖到後陣去處刑了。
城頭之上,李小民搖扇微笑道:“禁 軍各位將軍聽了:貴親現在在都城之內,我御林軍保護之中,眾位可以安心。只待我大軍擊破叛賊,斬殺了錢松、李 熊與東魍子一干匪類,便可讓眾將軍一家團聚,絕無虛言!”
林中立身穿盔甲站在他的身後,厲聲長嘯 道:“從賊造反,罪大至極!眾將軍切莫自誤,若是懸崖勒馬,還可望朝廷不加怪罪;若是一心從賊,便是滿門抄 斬之罪!眾位將軍便是不為自己著想,也得為自己的親人想一想!”
面對這樣明顯的威脅利誘,眾禁軍將 領面如土色,真是左也死,右也死。顯然自己親人落在李小民手裡,只要自己帶兵向上一沖,架著他們的那些士兵 便會拔出腰刀,當場斬了自己的親人,這讓本就無心造反的各將領,更是手足無措,不知該如何是好。只有一條可以確定,此刻便是拿刀架著他們的脖子,他們也不會帶兵前去沖鋒了。
禁 軍中主事三人,俱都面色大變。錢松和李熊都拿眼看著東魍子,只望他能力挽狂瀾,想出什麼辦法,來挽回危局。
看著那些禁軍將領敵視的眼神,東魍子心中暗怒。自己施咒害死過那麼多人,也要脅過那麼 多人,還沒有什麼人的親屬被自己施咒以後,還敢反抗的。今天竟然失了手,被人將那些受術者的肉身奪去,就算 自己有威脅他們的方法,敵方亦有方法取受術者的性命,對於威脅受術者親人方面,二者倒是兩相平手了。
東魍子狠狠一咬牙,下了狠心:既然那些受術者已經難以操控,不如下手暗中結果了他們,讓那些將領以為自己的親人是死在李小民的手裡, 仇恨之下,說不定便會率軍猛攻,意圖報仇雪恨!
   受術者,足有數十餘人。也就是東魍子這樣強大法力,才能同時操控這麼多活人的魂魄而不太過吃力。只是幾十個木人,也都不算太小,身上放不下許多,此刻都放在皮袋裡,掛在馬頸上,東魍子便伸手向前,去袋中摸了一個木人出來,也不看上面寫的姓名與生辰八字,只是暗拿鋼針,向它心窩裡重重一戮!
  城 頭之上,慘叫聲淒厲響起。一個中年女子,本是昏昏沉沉,在軍兵的扶持下低著腦袋,在鋼針扎上木人之時,突然 抬起頭,放聲嘶叫,滿臉的恐懼痛楚,尖叫聲足可刺透耳膜!
扶著她的兩個軍士,都嚇得渾身大震,手中一鬆,將那女子丟在地上。驚魂稍定時,扶起一 看,已然香消玉殞,氣絕身亡了。
城外一個禁軍將領遠遠望見,心如刀割,嘶聲慘叫道:“賢妻!”
李熊眼角瞥見東魍子的動作,卻不說破,反而用目光示意身旁親兵圍過去,在東魍子身旁擋住眾人的視線,一邊舉刀怒吼道:“李小民!你見 眾將軍一心為國,不肯投降於你,便下此毒手!如此歹毒,果然不愧是以毒蛇心腸聞名的后宮太監!”
話音未落,李小民身後一個老頭也是放聲慘叫,頹然倒地。一雙眼珠,用力凸出,滿臉都是 痛苦至極的神色。
禁軍眾將俱都狂吼起來,激憤乞憐的目光望向李小民,大聲慘呼道:“安南將軍,不要 動手!末將願降!”
歸降的喊聲,尚未落下,便又有人遭了毒手,歪歪斜斜地倒在李小民身後,亦是圓睜 雙目,死不肯瞑。
見李小民接二連三地暗下毒手,眾將驚怒交集,那些死了親人的將領更是痛哭大罵,幾 乎失了理智,率領親兵,直向前方的御林軍殺去!
金陵城上,李小民亦是心中大怒,揮手指向東魍子,厲 聲斷喝道:“妖道,你暗中害人,卻要嫁禍於我,是何道理?”
狂怒之中,他雙目圓睜,一股狂暴氣勢, 自身上狂湧而出,雙臂一振,身後忽然現出三個身影,俱是身穿白衣,巍然聳立空中,只是有些模糊,看不清楚。
見安南將軍白衣法身忽現,眾軍兵驚得目瞪口呆,除了幾個失去理智帶著親兵亂砍亂殺的禁軍將領以外,餘人都住了手,呆呆地看著兩位法師 鬥法。
李小民雙臂向前一揮,厲聲喝道:“妖道,看我法術厲害!”
在他身後,飄浮在空中的三個白影亦同時揮舞手臂,指向前方。
一股至為強勁的風 力,自他所在之處,向北狂吹而去。所到處,飛砂走石,刮得眾兵士連眼睛都睜不開來,只能掩面大呼,驚慌後退 而已。
便似巨龍咆哮,剎那間,狂風便已越過寬廣的戰場,強勁刮到東魍子麵前。
東魍子正在伸手在皮袋裡亂摸,右手執著鋼針,想要多弄死幾個受術者,忽被狂風吹來,心中暗驚,整個人連同胯下戰馬,都被刮得倒退數步,滿身衣衫毛髮向後狂飄。馬頸上所掛皮袋,亦被吹得向後揚起,幾個木人,從裡面散 落出來。
東魍子咬著牙,放聲怒吼道:“李小民,不要以為你弄些障眼法就會頂用,若真會用,上次從巨 山搶來的幻龍怎麼不見你用出來?只用了一次就不再用了,是不是剛搶來,還用不熟練,不能在白天現世?”
:smile_o16:

城頭之上,李小民面籠冰霜,也不與他多言,雙臂一振,身後三具白衣法身,霍然附向他的身子,四體合一。
李小民肅容滿面,手捏法訣,口中喃喃念誦,忽然伸手向前一指,怒吼道:“妖道受死!”
一個白色身影,如狂風般自他身上疾飛而出,飛速向前射去!
這個白影,動作快逾閃 電,身上卻攜著強大的風力,一路向北疾射而去,所過之處,身邊所帶狂風,將沿途未及躲閃的禁軍將士,俱都吹得滿天亂飛,待狂風過後,方才能落向地面,重重砸下,直摔得骨斷筋折,痛呼不已。
東魍 子左手捏著一個木人,右手緊握鋼針,正要發狠再刺,忽見白影迎面狂撲而來,不由大驚,揮手扔開手中東西,拔劍厲嘯,揮劍向那撲來的白影斬下!
模糊中,白影亦是隨手揮出利劍,尖嘯一聲,挾著漫天狂風,直 向東魍子刺去!
東魍子手中長劍,攜著強大的法力,狠狠劈下,卻似劈到虛空處一般,白影手執利劍,電 射而來,直刺到他胸前,在他身上一閃而過,化為一道白光,向後陣狂衝而去。
勁風狂襲,東魍子整個人都被捲入狂風之中,戰馬亦被強勁風力吹得向後倒飛,似有摔倒之勢。
東魍子心中暗驚,慌忙念動定風咒,戰馬方才在空中停住,穩穩落在地上,卻還是被狂風吹得毛髮飄揚不已,低低地哀鳴著,連馬眼都無法睜 開。
  狂風呼嘯,強勁至極。那個巨大的皮袋,在刀 劍似的狂風下,結實的束袋絲絛亦被一擊而斷,驟然向後飛去,袋口已然裂開,那數十木人之形,被狂風吹得漫天 亂飛,一時間,在東魍子身後的天空上,到處都是疾飛的木人之形。
城頭上,眾禁軍將領的親屬亦是同時 身體狂震,如被風吹得變了形一般,拼命掙扎扭動著,滿臉肌肉扭曲,大聲慘叫不已。
陡見自己親人附魂 的木人被吹飛,引致他們如此痛苦,眾禁軍將領亦是大驚失色,拼命打馬如飛,在狂烈風中,疾馳向北,一心只想搶回寫有自己親人生辰八字的木人!
東魍子在風中大聲厲嘯,驚怒不已,回身想要搶回自己施術的憑依, 但見滿天木牌飄飛,散去無踪,又到哪裡去搶回它們?
狂風襲過,戰場上已經是一片狼籍。御林軍將士早經叮囑,一見將軍欲要施法,便都向兩邊逃散,只有禁軍將士未及防備,首當其衝,被狂風吹得滿天亂飛,摔得傷殘無數,一時 間,四面曠野,哀嚎聲到處響起,慘烈至極。
城頭上, 李小民身體陡然有一股寒氣發出,臉色也變得似冰雪般蒼白,陡然一振雙臂,一個雪白身影,身他身上疾飛而出,向前方軍陣,電射而去!
飛速掠過戰場的白影,挾帶著極強的寒氣,經過眾軍兵附近,都讓他們失足跌倒,大聲慘叫,身上已然被凍得一片發白,盔甲上結滿了冰霜。
極寒白影,一掠而過,只留下被凍傷慘叫的禁軍士兵,相顧失色,恐懼納罕不已。
東 魍子右手緊握利劍,大聲咆哮,口中念動法訣護身,巍然不動,只是看準白影來勢,凝神一劍,向白影狂刺而去!
化身白影的霜姨,滿身寒冷至極的殺氣,見妖道長劍刺來,也不躲閃,只是在風中尖嘯一聲,整個靈體化為極寒劍光,向妖道電射而去!
至陰至寒的靈體,在東魍子道袍處,當胸穿過,一路向北飛射。東魍子頓時便覺渾身如墮冰窖,整個身子都被凍得僵硬麻木,不由悶哼一聲,若非有神功護體,只怕這寒冰劍一擊,便能將他整個凍成冰塊!
在他身後,李熊派來護衛他的親兵與禁軍將士,方經狂風厲襲,忽又被寒氣疾撞而來,當下都大聲慘叫跌倒在地,整個人凍得渾身雪白,身上 積滿了厚厚的冰霜,像一根冰棍一般,倒在地上,無法動彈。
東魍子怒吼一聲,振臂沖開身上所封冰霜,只覺法力大損,心中驚怒不已。
他早知李 小民厲害,不然那兩位師兄也不會這麼輕易便被他殺了,因此一直不敢與他正面交鋒。若非錢松打包票道是李小民 已經西去陳境,許久不能趕回,他也不會貪功冒進,趁李小民不在時幫助錢松李熊奪權纂位。誰知在陣上一見,李 小民的厲害還是出了他的意料,讓東魍子心下大為後悔,卻也不能退後,只能咬牙撐持,恨聲笑道:“李小民,你還有什麼本領,不過如此嗎?”
城頭之上,李小民放聲大笑,雙眼精光暴射而出,雙手捏 動法訣,同時向前指去,喝道:“幽兒,看你的了!”
一個身材纖細的白影自李小民身上狂飛而出,一時 間,光芒大作,照耀得滿地軍兵,都掩面痛呼,誰也無法睜開眼睛!
幽兒靈體捏動劍訣,手執靈劍,向前 疾飛而去。靈體上迸發出巨大的靈力,光芒耀眼至極,便似流體般的太陽,疾射向前,沖向那咬牙持劍的妖道!
這般強大的光芒,便是用符水洗過眼睛的東魍子亦是難以抵受,只能咬牙勉力支撐,怒視前方,但見燦爛光華之中,哪是什麼李小民分出來的 法身,分明是一個嬌俏美麗的白衣少女,身上的靈力之強大,讓東魍子亦不由心驚膽裂!
當此存亡之際,東魍子已無後退之由,只能大聲念動真言,緊緊握住手中長劍,激起渾身法力,怒視著前方耀眼白光之中,持劍疾速沖來的白衣少女!
東魍子畢生法力,已然激發,一片青色光焰,自他身上狂湧而出,由頭 上騰起,直指天空,青焰閃動,足有數尺之高。這一刻,東魍子已是雙目精光暴出,揮劍怒吼,拍馬向前疾馳,便 要與前方衝來的強大靈體,做一生死決戰!
幽兒運足靈力,疾馳向前,俏麗的面龐上,已是寶相莊嚴,手 中靈劍,凝聚了龐大的靈力,閃電般地衝到東魍子前方,嬌叱一聲,靈劍狂揮而出,以人類絕難企及的至高速度, 在眨眼之間,便已揮出了數百余劍!
東魍子大聲嘶吼,只見眼前一花,白影疾速飄動,燦爛光芒暴射而 來,手中忽然一輕,用了多年的法劍,突然間寸寸斷折,飛落風中。
他還不及臉上變色,靈劍已然襲體, 在東魍子淒厲嘶嚎聲中,整個身子被劈得從馬背上飛起,在空中霎時間被靈劍在身上橫劈豎斬了無數次,血肉狂 飛,在空中化為血霧,漫天飛射!
這一劍,已是凝聚幽兒修煉多日的至強靈力,威力巨大無比,讓妖道多 年的法力,亦無法抵禦,在拼命燃燒最後餘熱抵擋之時,竟然連元神亦被劈得粉碎,與血肉一同飛射而出,散落得 到處都是。
東魍子胯下戰馬,已然嚇得骨軟筋酥,眼睛幾乎被撲而而來的耀眼白光刺瞎,半晌之後,方才 能睜開眼睛,帶著身上血淋淋的滿身血跡亂跑,踹倒了幾個掩面痛呼的軍兵,落荒逃去。
聽得東魍子的慘叫,錢鬆心知不妙,半晌才揉著眼睛緩過神來,再看東魍子所站之處,除了血肉狼籍,再加一匹逃去的無主戰馬之外,再無別的東西剩下。不由大恐,呆呆地,說不出一句話來。
李熊卻是死也不肯認輸,看了情勢如此不妙,也不肯趁亂逃走,咬牙大喝道:“眾將士,李小民兇殘狠毒,既殺眾將親屬,亦偷襲東魍子仙 師,導致他傷重回去養傷,不過,李小民現在的法力,已經都耗盡了!眾將可並力向前,斬了李小民,以謝天 下!”
一眾家人被擒的將軍,茫然無措,不知道該信誰的好,只能在亂軍中到處搜尋,希望能找到繫著自 己親人性命的木牌。
錢松見情勢危急,回頭看向北方軍陣,心中暗暗慶幸。在後陣之內,押陣帶兵的都是他多年來培植的親信,既有依附於他的禁軍將領,亦有被派去領兵的自己府中的親信家將,此時恰好可以派上用場,有他們率領大批禁軍保護,自己想要趁亂逃去,大概亦可以做到。
他悄悄地 拍馬向後方行進,正要帶著親兵躲進後陣,忽然聽到劇烈殺聲從北方氣勢洶洶地傳來,震動心肺,不由大驚失色,呆立當場。
後方,有傳令兵驚慌失措地催馬跑來,在錢松馬前躬身禀報導:“禀相爺,秦貴妃帶著大軍,已從北邊殺來了!”
錢松大驚,秦貴妃難道不是在城裡,怎麼會帶軍在北邊出現?
他卻不知,從叛軍入 城,戰事初起之時,秦貴妃便已由李小民派了自己的親信太監,護送她出了宮,又在自己部下兩個幫主率人護送下,在混亂中護著她逃出城去,直將她送到北方,去尋找她的長兄,尋求救兵來援。
秦貴妃心急似 火,晝夜兼程走到半路,便遇到一支軍,卻是秦老將軍主持北路軍的長子收到他的飛鴿傳書,派出自己的兒子秦宜福領著五萬大軍,前來勤王救援。見了姑母,又驚又喜,慌忙下拜,將軍權交給了秦貴妃。
此刻,秦貴妃帶著大軍,剛好趕至,稍事休息,便率軍突襲,自北方狂衝而來,將叛軍後陣,沖得大亂!
錢松聞報,驚慌不已,正要尋路逃走,忽然看到西面煙塵滾滾,似有一支軍,疾速殺到!
錢松舉目觀瞧,心中暗自祈禱,只望是自己早先安插在金陵城西方棉茵州的親信守將帶軍來援,那時還可有一戰之力!
戰馬狂奔,蹄聲如雷,震得大地都不住地顫抖。眾軍兵都舉目向西方看去,卻見旌旗招展, 一支剽悍至極的騎兵揮舞長刀衝殺而來,打的卻是西路軍的旗號!
這支騎兵,不過數千人,卻是個個悍 勇,領頭的將官,也大都滿身豪雄之氣。揮舞鋼刀,大聲怒吼,氣勢壓得禁軍士兵喘不過氣來。
當先一名女將,貌美如花,看上去不過二十餘歲的模樣,卻是滿身成熟女子魅力,嬌軀性感至極,即使在鎧甲遮蔽之下,亦掩蓋不住她那誘人 噴血的魔鬼身材。
她頭戴雉雞翎,一身草莽女子的野性 氣息,手中揮舞著一對柳葉刀,大聲嬌叱,拍馬疾馳,率領數千騎兵,閃電般地疾衝到禁軍陣中,趁著方才經過一場 大亂,整個禁軍前陣正亂作一團之時,衝到錢松前方,率軍一陣狠殺,直殺得人頭滾滾,遍野橫屍。
錢松 部下親兵,雖然早經他找來北趙大將,多年苦心訓練,已成精銳之師,卻抵擋不住這群如狼似虎的暴兵凶猛殺來,節節敗退,一直退到錢松面前。
在另一邊,北路軍的勤王之師,亦吶喊殺至。在兩軍陣中,但見一名女將,滿身黃金盔甲,威風凜凜,揮動鋒利沉重的大刀,滿陣亂陣砍,當者披靡,率軍直向錢松和李熊殺來!
兩員美貌女將,率領西北兩路大軍,同時殺至,直殺得造反作亂的禁軍,遍地屍積,再加上早已無有戰心,都哭爹喊娘,到處亂跑,陣勢潰敗 不可收拾。
李熊怒得揮刀大吼,喝令部下親兵前往抵 擋。而錢松卻是滿臉灰白,眼見兩面夾擊之下,兵敗如山倒,而西方那悍猛女將已率領騎兵衝到近前,正要撥馬逃 走,卻見那頭戴雉雞翎的美貌女將率軍直衝而來,撞破親兵重重防衛,眼見錢鬆就在前方,撥馬逃走,心中一急, 從腰間拔出飛刀,大喝一聲:“著!”
飛刀如閃電般在空中掠過,噗地一聲,直射進錢鬆的後心之中。錢松大叫一聲,從馬上一頭撞下地面,後心鮮血流出,當場氣絕身亡。
美貌女將殺 得興起,只覺多日來因被囚禁淩虐而鬱積的悶氣一掃而空,放聲爽朗大笑,揮軍掩殺,將一眾面如土色的親兵趕得四面潰逃,拍馬馳到錢松屍身旁邊,跳下馬來,揮刀割了錢鬆的腦袋,重新上馬,揮動著手中血淋淋的頭顱,縱聲大喊道:“錢鬆的首級已在此處,爾等還不歸降,這便是榜樣!”
遠在金陵城頭,李小民搖扇微笑而立,看著那美女的誘人身材,聽著 她大聲嬌呼,不由一股自豪感,湧上心頭。
似乎感覺到他熾烈的眼神從遠方射在自己身上,洪三娘轉過頭 去,看著城頭上搖扇邪邪微笑的清俊少年,不由滿面通紅,那不堪回首的一幕,再度浮現在眼前。
:smile_o01:

第七集 第八章 :smile_o12: 叛亂平定

深宅大院,後花園湖泊上的長亭之中,一個美貌佳人,正在倚欄長嘆,看著假山湖 水,碧波蕩漾中,一對對的鴛鴦正在自由地戲水,不由滿心愁苦,幽幽嘆息不已。
在亭下的湖畔,一個妙 齡少女正蹲在水邊,逗著水鳥嬉戲,在燦爛陽光的照耀下,亦是滿臉燦爛笑容,讓亭中佳人不由感嘆,果然還是“少年不識愁滋味” ,即使被人囚禁於此,女兒還是這般天真可愛,絲毫不因處境的惡劣而心情變壞。
她 低下頭,看著自己身上穿的淡雅羅衫,不由搖頭輕嘆。雖然現在自己一身綾羅綢緞,青絲雲鬢上亦是滿頭珠翠,身 邊也有幾十個丫環小心服侍自己,華貴尊榮至極,卻怎及得從前笑傲江湖,快意恩仇的那般暢快淋漓!
一想到“少年不識愁滋味”,便想到吟詩之人。那清秀少年的面容一在她心中泛起,便讓她 煩惱不已,心中奇怪,他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表面上,他是皇宮中最得寵的太監,卻有著正常男人的 器官,甚至還要更大一些,常能弄得自己在極度激烈的交合中興奮得昏迷過去;身俱仙術,能將公孫不敗一舉擊 斃,還能奪取他的幻龍,時常祭煉;在戰場上殺人如麻,冷血狂屠,偏偏又有這麼好的文采,讓她內心對這少年更是迷惑,彷彿是霧裡看花一般,看不清他的真實模樣。
可是,不管他有多好的文才,他對自己母女所做的 事,實是不可饒恕!
前日里,他從兩軍陣前先後擄了自己母女來,便藏在家裡,肆意淫虐。不但逼迫自己母女與他同床交歡,還當著那些新買來的婢女的面與自己交合,弄得自己在極樂中忍不住大聲浪叫,丟盡了自己作為主母的臉;有時候,甚至還在和那些負責服侍自己的美貌少女做過之後,將那骯髒的東西硬塞在自己口中,逼自己舔吸,即使是和自己女兒做過之後也是 一樣!如此荒淫暴虐,天下少有,自己被他淫虐了無數次,早就恨他入骨,便是斬他一千一萬刀,亦難消心頭之 恨!
正在柳眉倒豎,緊咬銀牙,幻想著如何逮住那可惡少年,一刀刀將他零割碎剮之時,一個清朗悅耳的 聲音,忽然從背後傳了過來:“娘子,這麼咬牙切齒地,又在想什麼呢?”
洪三娘愕然回過頭來,心裡思量這傢伙是不是地裡鬼出身,怎麼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若非如 此,怎麼能常在自己沐浴更衣之時,偷偷從背後掩出,猛然抱住自己,不顧自己激烈反抗,便強行要求交歡,而且每次都不落空!
想到激烈處,洪三娘的玉頰不由微微飛紅,美目中怒意射出,冷然瞪視著笑瞇瞇走來的少年。
看到她含恨目光,李小民倒是一點都不在意,走過來笑嘻嘻地道:“娘子,你是不是又在幻想,該怎麼把我一刀刀地淩遲處死?唉,你這麼愛幻 想,不如去寫本玄幻小說好了!”
他走到洪三娘的面 前,一把攬住她嬌嫩腰肢,將她性感嬌軀抱在懷中,低下頭,便親吻在她嬌豔紅唇之上。
洪三娘嚶嚀一 聲,如蜜桃般成熟的身體在英俊少年的擁抱之下,迅速軟化,卻努力強忍著身上傳來的陣陣快感,正言規勸道:“不要這樣!你有沒有想過,我的年齡,已經可以做你的母親了?”
李小民一怔,抬頭從她的肩上望過去,看著 水邊與天鵝嬉戲的妙齡少女,確實是比自己大那麼一兩歲,倒也不以為意,嘻笑道:“我當然知道啊,所以才經常 吸你的奶嘛!你看,現在比以前更大了一些,豈不是我的功勞?”
他的手,肆無忌憚地伸進了洪三娘的羅 衫之中,握緊玉乳,用力揉捏,感覺著那滿手滑膩酥軟的良好觸感,又邪笑道:“投桃報李,你不是也經常喝我的 奶嗎?看你還喝得很高興呢!”
他的另一隻手,握住洪三娘那慣於拿刀殺人的纖纖素手,強拉下去,按在 自己兩腿中間,將她的手,夾在裡面。
洪三娘羞得滿面潮紅,在他的大肆輕薄之下,怒羞不已,用力掙扎 反抗,可是身上力氣已經被他用法術封住,哪還能反抗得了他這一身精力旺盛的健壯少年?
感覺著身上羅 衫被一層層剝開,洪三娘知道自己勢必逃脫不了再一次的淩辱,只得流著屈辱的淚水,恨恨地咬牙怒罵道:“你這賊子,將我母女囚禁於此,行此惡事,將來必然要遭報應!”
李小民呵呵笑了起來,抱著她成熟性感的胴 體,在亭子欄杆邊坐了下來,不顧她用力掙扎,仍是抱緊嬌軀,伸手在隱秘處摳摸,調笑道:“娘子,你被我關了 這麼久,是不是覺得很悶,想出去打一仗發洩一下才痛快?”
陡聞“打仗”二字,洪三娘的美目陡然亮了 起來,身子卻是不堪少年撫弄,顫聲道:“你又在胡說!你把我母女關在這裡淫虐,哪肯放我們出去?也不必說這 些話來戲弄人,想要老娘的身子,這就上來吧!”
李小民咦了一聲,正色道:“娘子,你這是說哪裡話 來!我們夫妻一心,上陣主奴兵,豈不是好事!實話說吧,最近有叛逆作亂,我自己懶得動手,正想著派林中立他 們出去宰了那些叛逆,你要是實在想出去解解悶,我派你出戰,也不是不可以。”
洪三娘聞聲大驚,舉目 看著他,卻不知道他是不是說真的,還是只想耍弄自己,看自己著急的模樣。
李小民說了這些,卻不再 說,抱住她,唔唔親吻,將她香滑軟舌,吸到自己口中,肆意親咂,與她交換著口水唾液,親得不亦樂乎。
洪 三娘心中有事,也只得勉為其難,虛與委蛇,與他長吻一陣,香舌纏繞,櫻唇用力吮了他的舌頭一陣,掙扎著抬起頭來,正色道:“你剛才說的,都是真的? ”
李小民笑道:“當然是真的!不過,既然我讓你出去解悶,是讓你快樂了,你是 不是也該讓我快活快活呢?”
洪三娘面上紅雲泛起,聽他談起條件,始信他說的是真的。據這些天觀察,他現在已經權勢很大,讓自己混在軍中出戰,也不是做不到。不過他所索取 的條件,也定然是令人羞赧至極,過份得不得了的。
可是一想到自己大仇未報,若能混進軍中,重新和舊 部在一起,召集往日部下,起兵殺了這淩辱自己多日的少年賊子,也未必便不能做到,洪三娘便狠狠一咬牙,心中 恨恨地道:“反正這清白身子已被他所污,算不得乾淨,不如便以此殘軀,換得個報仇雪恨的機會!”
決 心既下,洪三娘便抬起頭來,笑吟吟地道:“既然主人有命,妾身敢不遵從?我們這便回房,由妾身侍候主人快活!”
李小民好奇地看著她,對於她這麼大的變化感覺有趣不已,輕撫她的酥胸豐臀,微笑道:“屋裡太悶了,你喜歡自由,就在這亭子裡面,自由自 在地玩上一次,不是也挺好的嗎?”
洪三娘面色一變, 心中暗怒,可是想想從前也不是沒有在後花園裡被他逼姦過,為了報仇大計,只得忍氣吞聲,彎下腰,替他解開褲帶,露出了那讓她一見便感羞怒興奮的物事來。
李小民的手,按在她的香肩之上,輕輕地將她的嬌軀按 落。洪三娘沒奈何,只得順從地跪了下去,伏在李小民胯下,兩腿之間,低下頭,張開顫抖紅唇,緩緩含了進去。
在她殷勤的口舌服侍之下,李小民舒服地長嘆一聲,伸手拍拍她的青絲雲鬢,慈祥地撫摸著青絲玉頰,嘆息道:“好啊,還是你的悟性好,我 只不過教你幾次,你就學得這麼快,比你女兒的技術要好得多了!”
跪在他面前的洪三娘玉顏羞紅,芳心大感屈辱,可是為了報仇,也為了能將女兒解救出這個淫窟,她還是含羞忍辱,嬌軀被李小民兩腿緊緊夾 著,挑動香舌,努力服侍起他來。卻是殷勤備至,吮舔得一絲不 苟,力道用得恰到好處,讓李小民不由讚歎,果然是女將出身,朱唇檀口吮吸的力量也大過常人,在她濕滑口腔中,被吸得大為爽快。
李小民這次出來,本是得了西行的聖旨準備前往西路軍上任,雖然是剛從周皇后床上爬起來,還是在洪三娘的殷切服侍下,虎軀一震,將自己 的精華,灌進了她的紅唇之中。
柳眉如刀的美貌佳人, 輕輕咬著銀牙,磨著口中巨物,恨不能一口將它咬斷;卻因現下的局勢,還是忍氣吞聲,一口口地吞了下去,為了討他歡喜,仍用力地吮吸著,久久不肯將臻首移開,將他每一滴精華,都用櫻唇強力吮吸了出來,香舌舔動,一點點地嚥下腹中。
李小民輕輕喘息,撫摸著柔滑青絲,低頭看著這柔順無比的佳人,心中歡喜,知道自己終於還是收伏了這桀驁不馴的美貌女將,即使只是表面 上的順從,也是一個良好的開始。
洪三娘跪在他的胯間,輕舔強吮,橫撥豎吹,服務周到至極。在洪三娘的殷勤服侍下,李小民不久便再展雄風,將地上跪著的佳人拉起來,按在欄杆之上,抱著柔滑雪臀,從後面用力侵入了她的玉體。
洪三娘緊蹙娥眉,感覺到一陣疼痛,卻又有一絲興奮快樂,暗暗湧起。
正在閉目享 受之際,忽然聽到身後少年大聲喊道:“惜惜,快過來,我有好玩的東西要送給你!”
水邊嬉戲的少女抬 起頭來,看著長亭中的少年,以及自己母親驚慌的表情,不由奇怪,大聲問:“你在做什麼,什麼好玩的東西?”
李小民笑道:“快過來,看了就知道!”
洪三娘聞聲大驚,雖然已經經歷了多次,還 是不願被女兒看到,慌忙縮了下去,用力掙扎著,趴到地上,由長亭的欄杆擋著自己,免得被女兒看到。
宋 惜惜從湖邊跑了過來,踏上長亭,看到亭中情景,陡然吃了一驚。
在地面上,鋪著猩紅地毯,而自己最尊 敬的母親,正四肢著地伏在地毯上,上身依然穿著淡雅羅衫;在她雪臀美腿之後,李小民正賣力地抽送著,卻還不忘轉 頭對她笑道:“惜惜,想不到你跑得這麼快,年輕就是好啊,看到你,我都覺得自己最近老多了,簡直老得可以當你父親了!”
他的年齡,明顯要比妙齡少女小上兩三歲;可是由於現在正跟她的母親緊密聯結在一起,所說的話,倒是有了一種奇特的說服力。
地毯上,伏跪於地的美貌佳人羞不可抑,低頭伏在自己手背上面,恥辱的淚水,滾滾流出,可是在李小民的大肆攻擊之下,強烈的快感又讓她 忍受不住,顫聲呻吟出來。
宋惜惜滿臉嬌嗔,跺腳道: “你這壞人,又在折騰我母親!你說要我看,難道就是要看這個!”
她轉身便要出亭,李小民忙從懷中掏 出一件物事,舉起來洋洋得意地笑道:“別走!你看,這不是很好玩的東西嗎?”
他手一揮,那東西便叮 叮噹當地響了起來,聲音悅耳至極。
宋惜惜滿心驚訝好奇,雖然不願看到自己母親受辱,可是反正也都習 慣了,多一次也沒什麼,說不定便是自己跑掉,也會被那壞人從後面追上,抱回來和自己母親一同受辱;便一步步 地回去,伸手接過那個盒子,但見上面是兩個小人,卻是一男一女,雕刻得至為精美,隨著音樂聲,緩緩晃動,親吻在一起。
看著少女嬌俏面容上泛起好奇的微笑,李小民心中暗喜:“那些匠人還算不錯,我不過把齒輪發條的原理告訴他們,他們就會按我說的,做個音 樂盒出來,雖然粗糙了點,音樂也不好聽,可也算不錯了。嘿嘿,看來科技還是最關鍵的,單靠這個,就能賺到一 大筆錢,來補充軍費了吧?”

他的手,從自己胯部向前摸去,撫摸著雪臀玉肌,伸進洪三娘鬆開的羅衫之 中,順著光滑玉背摸上去,一直摸到酥胸上,撫摸著那一對高聳暴乳,低下頭,在佳人耳邊輕聲道:“你要想率軍 出戰,重掌兵權,就得按我剛才說的做,知道了嗎?”
洪三娘美目中流著羞辱興奮的淚水,卻禁不住李小 民上下夾攻,顫抖著聲音道:“女兒,快過來,娘有話對你說!”
宋惜惜噘著小嘴,慢慢走過來,蹲在她 身邊,手中卻還拿著那個音樂盒,好奇地摸弄著。
洪三娘拉住她的手,流淚顫聲,將李小民的承諾說了出 來。現在只要宋惜惜聽話,服侍得他高興,將來還會放她出去,在金陵的大街上隨意遊玩,想買什麼,就買什麼。
宋惜惜一向聽母親的話,見她流淚訴說,更是心中不忍,慌忙表示,一定聽她的,絕不耍小性子。
反正這些事都已經和李小民做慣了,宋惜惜也沒什麼好害羞的,便抱住李小民,一雙纖細玉手,在他的身體上撫摸起來,努力帶給他更強烈的感 覺。
李小民高興地笑著,一把抱住少女苗條美妙的溫軟嬌軀,大肆親吻著她的嘴唇香舌,與她交換著唾 液,舌頭伸進了她的櫻口之中;下身卻還在使勁用力,和嬌喘吁籲的洪三娘默契配合著,狠狠前衝,似要將整個身 子,都頂進她的玉體中去。
在這樣強烈的刺激之下,洪三娘的玉體收縮著,痙攣著,緊緊束縛住身後少年 的仙器,弄得二人都是劇爽無比。
李小民的手,毫不客氣地伸進了宋惜惜的衣衫之中,握住少女柔滑玉 乳,小心地揉捏起來;另一隻手,卻伸向前方,自洪三娘光滑的小腹處前伸,握住豐滿美乳,大肆捏搓,一邊還在 讚嘆道:“惜惜,你真該多向你母親學習,乳房這麼豐滿,還能有這麼好的彈性,一點都不比你差,簡直不像餵養過 孩子的婦人!唉,你可還記得你小時候,是怎麼吃奶的嗎?”
宋惜惜本是閨中少女,初嘗禁果滋味,這些 天倒是樂此不疲,比她的母親要適應得多了;在李小民的挑逗之下,嬌喘息息,伸出香舌,吻舔著他的面頰耳廓, 玉手伸下去,撫摸著他的下體雙丸,不時能碰觸到他與母親接合處,不由意亂情迷,嬌喘息息地道:“不記得了……”
李小民眉頭一皺,大義凜然地道:“這怎麼可以!百善孝為先,你竟然把你母親如何哺育你的往事,盡皆忘卻,豈是為人子女之道!今天,我就 要好好給你上一課,讓你回憶起當初的往事!”
他一邊 探頭與宋惜惜長吻著,一邊閉著眼睛解開洪三娘的衣衫,露出她雪白窈窕的玉體。
在女兒面前暴露身體, 雖然已經有了多次經歷,洪三娘還是羞不可抑,低頭垂淚。而她性感誘人的嬌軀,趴跪在地上,在身後李小民的強 勁衝擊之下,酥胸前雙丸跌蕩,眩人眼目。
李小民一邊吻著宋惜惜,一邊抱住她,讓她身子前移,自己趴 到洪三娘的赤裸玉背之上,卻把宋惜惜的身子,放在猩紅地毯之上,手指捏住她的面頰,讓她把嘴張開,自己卻向 下一壓,讓洪三娘玉體伏低,懸吊的玉乳恰好落在了宋惜惜香唇之內。
宋惜惜的絲綢長褲中,已有一隻魔 手在大肆活動,弄得她意亂情迷,一張口,含住了母親的玉乳,只覺口中滑膩萬分,甚是可口,情不自禁地吮吸起來。
李小民興奮地笑著,將含羞啜泣的洪三娘玉體搬得與宋惜惜平行,赤裸胸膛用力在她玉背上一壓,讓洪三娘整個撲在宋惜惜身上,而自己又壓在 她的身上大肆抽動,看著身下兩個美女疊成一串,而自己卻在最上面,只覺得意非常,不由仰天大笑起來。
下面的宋惜惜卻是被堵住了嘴,幾乎喘不過氣,用力掙扎。洪三娘見女兒憋氣,不由大急, 用力將香臀向後擠著李小民的胯間,努力想要掙搓起來。
李小民也算是急公好義,見宋惜惜遇險,只在洪 三娘身上趴了一會,便戀戀不捨地爬起來,將她翻過一個身,再度爬上去,進入她的身子。
此時,洪三娘 已經是被剝得一絲不掛,窈窕玉體仰天躺在大紅地毯上面,顫聲呻吟著,承受著李小民一波波的攻擊。而李小民身 子矮小,在與她交歡之時,尚能低頭吮吸她的豐滿玉峰,還拉過宋惜惜來,一人一邊,埋頭吮舔起來。而他的魔 手,亦在洪三娘周身上下摸索,撫摸著雪臀美腿,挑逗著洪三娘的情慾,弄得洪三娘意亂情迷,抱住胸懷一對少男少女,迷茫之間,竟當他們是自己的親生兒女,正在吮吸自己的奶汗了。
宋惜惜也是興奮迷亂,正在低頭賣力地吮吸 母親玉乳,忽然聽到母親一聲尖叫,玉體顫抖不止,顯然是已至極樂之境,不由興奮羨慕,心中暗道:“母親現在一定很快活吧?”
正在羨慕之時,忽然感覺衣服被迅速脫掉,李小民已經轉過身子,抱緊了她,分 開一雙玉腿,緩緩地與她合為一體。
這一對少男少女,躺在一個美艷婦人的胸前,相互深吻著,下體交歡 糾纏,唇舌互吻時還常常扭過頭,吮吸下面玉乳,兩條鮮紅舌頭,在嫣紅蓓蕾上糾纏輕觸,別有一番淒豔的美感。
被李小民幹得已登仙境的洪三娘,悠悠醒轉,發現李小民與自己女兒在自己身上交合,不由大為羞怒,卻因現在還有求於李小民,不能狠狠扇 他幾個耳光,只能咬牙忍耐,瞪眼看著他和自己女兒的激情一刻。
李小民仙器埋身於少女緊窄玉體之內,忽然轉過頭,含笑看了洪三娘一眼,低頭含住了她聳立的乳珠,洪三娘只覺一股酥麻襲來,不由輕聲呻 吟,媚眼如絲地看著李小民,再無一絲力氣將他推下去。
在 她身上,李小民又換了姿勢,擁著宋惜惜嬌軀,向上移動,直到雪臀壓在洪三娘玉面之上,才停了下來,就在這個位置,大肆向少女玉體攻擊起來。
嬌軀被李小民雙腿夾住,同時感覺著臉上傳來的少女粉臀陣陣顫動,洪三娘大羞,卻因渾身無力,只能默默流著眼淚,感覺著一行行的水痕, 越過雪臀,流到了自己的臉上、口中。
突然,宋惜惜大 聲嘶叫,一雙玉臂緊緊抱住李小民,已像她母親剛才一樣,達到了極樂之境。
李小民滿足地喘息幾聲,忽 又拔出,看也不看,便頂入了洪三娘張開呼吸的櫻唇之中。
品嚐著那上面奇怪的味道,洪三娘心中羞苦, 卻不敢得罪李小民,免得他改了主意,只得緊含深吮,想要他早些發洩出來。
李小民低下頭,反過來吸吮 舔吸宋惜惜的少女玉乳,感覺著柔滑彈性俱佳,不由大樂,抱住她的玉體上下撫摸,口中含著玉乳,腰部還在上下晃動,在洪三娘口中進出著,感受著她口中強勁如榨汁機般的吸力,只覺快樂至極。
這樣快活了好久,他 忽然想起自己的原意,忙捧起宋惜惜的臉龐,看著她迷離美目,諄諄告誡道:“做人不能忘本,你若是忘記了當初怎麼喝你母親的奶,我現在就餵些奶給你,讓你記得清楚!”
洪三娘聞言大驚,感覺著他抬起腰部,似乎就要從 自己口中抽離,也不及多想,慌忙抬起美麗容顏,用盡力氣吸吮,寧肯自己幫他發洩,也不能讓女兒受這羞辱。
李小民正想拔出,誰知她含吮得甚緊,一時竟拔不出來;而且香舌纏繞,大感刺激,只拔出一半,便被她重新吸了回去,讓李小民童心大起, 腰部抬起放下,與她玩起了拔河遊戲。
來回幾次,李小 民忽然心生一計,腰部用力下沉,狠狠頂進玉人咽喉之內。洪三娘喉間吃痛,忍不住想要乾嘔,唇舌吸吮自然鬆 了,卻被李小民趁機拔出,爬上宋惜惜的身子,重新進入了女兒的櫻唇之中。
宋惜惜瞪大了迷茫雙眼,柔 嫩口腔中經受著一波波的液壓衝擊,重重射在香舌之上,不由緊緊吮吸,一口口地嚥下。
洪三娘大驚,生 怕女兒經受不住這麼大的刺激,喘不過氣來,慌忙撐起無力的嬌軀,勉強爬上來,推動李小民胯部,讓他從女兒口中脫出,爭搶著含進口中吸吮,將未曾被女兒吞下的汁液,都吞了進喉中。
李小民興奮地大笑,仙器來回在這兩 張同樣美麗嬌豔的櫻唇中穿梭,不多時,興致重新升起,將這一對美艷母女,按在長亭中地毯之上,大肆與她們雲 雨交歡,直弄得二女嬌喘呻吟,神誌模糊地裸身抱在一起,婉轉承歡,兩具玉體之內,都注滿了他的精華,猶是不肯停下,嬌軀顫抖地癡纏在他身上,顫聲求歡,已經是為了歡娛,什麼都顧不得了。
遠遠地在長亭外面, 美貌婢女們聽到亭中傳來的聲音,都不由臉色泛紅,想起主人那令人生畏的強悍體力,卻有一絲羨慕,在心底升起,只望兩位主母承歡之後,主人還能記得來安慰自己才好。
戰場上,洪三娘的芳心中,霎時轉過了 無數念頭,看到城頭上搖扇微笑的李小民,與他交歡時一幕幕羞人的情景,盡皆湧上眼前,羞得她面紅耳赤,幾乎不敢 去看部下的軍兵。
自從那一天起,洪三娘便被李小民帶出府去,稍事收拾,便將她藏在車隊中,一同帶向 西路軍。
在西路軍中站穩腳跟之後,洪三娘便被李小民從暗處放了出來,只說她是自己新收的一員女將, 讓她在西路軍中,也謀了個差事,卻是監軍大人的親兵隊長,白天負責保護他,晚上負責幫他泄火。香口與玉體內,都充滿了李小民的精華之液,就連後庭也被他攻陷了去,每天夜裡,都在李小民身下苦苦呻吟哀求,不堪撻伐,昏厥過去。
可是在李小民的陰陽雙修仙法之下,洪三娘的身體卻漸漸地更為強健起來。不管夜裡多麼疲 憊,到了早上,一樣是精神抖擻,甚至還覺得滿身都是活力,只想和別人比試一番才好。
洪三娘的武藝, 本就不弱,和西路軍幾個投靠李小民的將領交手後,將他們打得七零八落,讓眾將都暗自欽服不已。這一次,李小 民是得到京中鬼魂飛來報信,道是城中城外,軍隊調動頻繁,估計到錢松即將動手,才假造了一份聖旨,以此向董相虎要了一支兵,向京城趕來勤王,而其中的騎兵,就由洪三娘統領。反正這支騎兵已經被她訓練了一些時日,也都肯 聽她的。而他自己,卻騎上一眾鬼衛,飛向京城。而那條赤龍他 還不能運用熟練,卻是他在最後關頭才拿出來虛虛騎在下面,以增加自己出場時的震撼力的。
洪三娘正在 含羞回想這些天的事,劇烈的喊殺聲從前邊響起,讓她嬌軀一震,回過神來,恨恨地剜了遠處城上少年一眼,舉目看去,卻見北方一支軍馬,大聲吶喊著衝殺而至,將整個禁軍,沖得七零八落,潰不成軍。
見友軍前 來,洪三娘不由精神一振;可是長期以來對官軍的厭惡感,讓她不肯落後於官軍之後,舉起一對柳葉刀,大呼道:“賊軍已敗,我等可並力向前,擊潰敵軍,立下大功!”
在她背後,數千騎兵同聲大吼,舉起長刀, 隨在她的身後,衝殺進潰兵之中,放手狂殺,直殺得血盈曠野。
在前方,一名金甲燦爛的美貌女將揮舞大 刀,率軍衝殺而來,遠遠望到前方有一個頭戴雉雞翎的年輕女子,看上去甚是面熟,不由一驚,揮刀砍殺著前方的 敵兵,漸漸向那邊逼近。
兩下里,西北兩路大軍狂衝而來,將禁軍殺得走投無路,哭喊潰逃。不多時,兩軍相遇陣中,當先兩名女將,對視一眼,俱都倒吸一口涼氣,同聲嬌呼道:“原來是你!”
兩軍首領,都是女將,俱都貌美至極,威武萬分,卻在這混亂軍陣中意外相遇,不由愕然對視,驚訝不已。
洪三娘還好些,知道在戰場上遇到從前的對手也是正常事,而秦貴妃卻沒有想到,被自己下令通緝許久、好像藏到地下去了一樣的女賊首領, 竟然率領西路軍的援兵,趕來勤王,並與自己並肩作戰,一同趕殺叛亂的禁軍。
從前的戰友,已經變成了叛亂的敵人;而上次自己平定的叛匪,卻又率領勤王之師,與自己一同與叛亂的禁軍作戰:這樣的落差,讓秦貴妃一 時茫然無措,對變幻莫測的世事不由生出一股無力感。
她 的目光,落在洪三娘美豔的臉上,看到她眉梢眼角,盡皆蕩漾著春情,顯然是經歷了充足的男女之事,再看她斜睨城頭,看著李小民時那般又恨又愛的表情,恍然明白,不由心中大惱,緊咬銀牙,已經準備好要在戰後,對李小民嚴刑拷打,逼問他把俘獲的賊軍首領藏起來,到底是何 居心!

可是一旦拷問起來,結果只怕會變成自己被他拷問,弄得哭泣尖叫,想到這裡,秦貴妃的俏臉又微 微紅了起來,又惱又羞,輕咬櫻唇,不知道該拿這個膽大妄為的小奴才怎麼辦才好。
在對面,洪三娘也是過來人,一眼便看出秦貴妃滿臉春情蕩漾,顯然與自己一樣,經歷了長期縱情的男女之歡,與上次在戰場相見之時,大不 相同。而誰都知道,唐皇李漁已經重病臥床,命都去了半條,哪裡還能滿足得了她?想到李小民的膽大妄為,洪三娘心頭恍然,看向秦貴妃的目光,也帶上了一絲了然理解之色。
戰場上,兩員英姿颯爽的美貌女將,騎著戰馬,手持血淋淋的鋼刀,相對而立,凝目對視,眼中滿是同病相憐的理解與同情之意,相視一眼,同 時幽幽地嘆息了一聲。
兩位美女首領在殺聲盈天的戰場上惺惺相惜,而她們的部下卻沒有這麼好的閒情逸 致,依然高呼著,四面攻殺敗逃的禁軍。
李熊被一群親兵護送著,且戰且走,一直退到戰場邊緣,卻發現 四面八方,都已有敵軍湧上來,御林軍、衛戍軍與西北兩路大軍,將他們一行人團團圍住,放聲嘶吼,只要拿了丹 陽王,送上朝廷,邀功請賞!
李熊一向待部下親厚,此時雖然已是敗局大定,部下親兵,猶是拼命苦戰, 只要保李熊突圍出去。這群人臨死拼命,聲勢卻也頗為駭人,瘋狂吶喊聲中,一直殺透重圍,眼看著便要逃出生 天。
四面裡,到處都有士兵舉刀凶狠地到處砍人,兩位女將卻是相互對視,嘆息不已。想到自己這些日子受的苦楚,洪三娘正紅著眼圈暗自傷懷,知道對面的秦貴妃在那慣於玩各種性愛遊戲的小太監手裡,也落不到什麼好;而秦 貴妃看到洪三娘手腕上微微帶著一絲鞭痕,自然知道賊軍俘虜,若落到小民子手裡,只怕比自己要慘上無數倍,看 向洪三娘的目光,也充滿了同情憐惜。
驚慌的叫喊聲、廝殺聲驚醒了兩位正在對視相憐的女將,她們恍然 驚醒,回頭看去,卻見李熊已經率親兵快要衝殺出去,秦貴妃怒吼一聲,揮動大刀,便拍馬衝了上去。
洪三娘也回過神來,揮動柳葉雙刀,率領部下騎兵,一同衝殺過去,與秦貴妃並肩攜力,一同衝擊著親兵們頑強的防守,步步逼近重圍中的李 熊。
秦貴妃揮舞大刀,奮力劈斬面前的敵兵,忽覺身邊有同伴上來幫忙,在她的柳葉雙刀如飛劈刺之下, 眼前的敵人一個個地慘叫倒地,讓她的壓力大為減輕,秦貴妃不由轉過頭,對洪三娘投去一個讚賞感激的笑容。
看到秦貴妃對自己溫柔一笑,洪三娘心中大定,知道她是不會再揪住自己從前叛亂之事不放了,而自己的女兒,也不會因此而遭到厄運。自己這麼多天來忍辱負重,含羞與女兒一同服侍那個少年,終於得到了回報,讓她心中喜悅嘆息,向著投以善意的秦貴妃,露出了一個羞澀感 激的微笑。
兩員女將,抖擻精神,同心協力一路衝殺過來,率領部下軍兵,將李熊馬前親兵,斬殺了大 半。
看著自己的親近部下紛紛慘叫著倒在戰場上,李熊心如刀割,怒視著逼近來的秦貴妃,咬牙恨道: “秦貴妃,就算殺了我,你的兒子,也一樣當不上皇帝,何必苦苦相逼!”
秦貴妃揮刀怒喝道:“李熊,你率軍叛亂,罪不容赦!若還知趣,便拜倒在阿姨馬前,讓阿姨捆了你,送上金殿,由皇上發落!”
李熊仰天大笑道:“父皇早就快病死了,一群婦人女子,也想發落我麼?”
他狠狠 一咬舌尖,劇痛湧來,當時下了決心,獰笑著挽起袖子,露出右腕上一個黑色法符,放在口邊,狠狠一口,咬在那法符之上!
鮮血迸流,霎時將法符染得通紅。一道紅光,霎時將李熊周身上下籠罩其中,李熊的表情,忽 然變得猙獰可怖,仰天尖叫一聲,長嘶道:“秦貴妃,週皇后,你們不要張狂,我還會回來的!”
紅光暴漲,霎時將李熊吞沒其中,耀得天地間,一片通明。
眾軍兵驚呼著,掩面擋 住這刺目的紅光,一時間,滿場血腥廝殺,亦停了下來。
紅光漸漸消逝,待得光線恢復如常,秦貴妃凝目 向前看去,卻見只有一匹孤零零的戰馬位於眾軍圍繞之中,而馬上的李熊,早已如黃雀一般,杳然無踪。
秦 貴妃大怒,喝道:“李熊,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休想逃脫!”喝令部下四處查找,哪裡又找得到?
   遠處城頭上,李小民跌足長嘆。沒有想到,李熊身上亦有法符銘刻,讓他能在危急時刻,逃得一命。這法符,只怕便是陰山妖人,留給這位富有利用價值的皇長子的。
洪三娘舉起鋼 刀,放聲嬌呼道:“李熊、錢松妄圖叛亂,現在已斬得首級在此!爾等叛軍,若不投降,必當場格殺勿論!”
見首領一死一逃,參與叛亂的眾軍兵也都徹底消失了戰意,丟下刀槍,任由湧上來的士兵把自己捆起來,有的親兵一邊被捆,一邊還在微微冷笑 道: “老子死也沒什麼,只要王爺能離開,他日回來,老子的仇,他一定會替老子報回來!”
負責看押他的官兵見他嘴硬,先一腳踹了他個嘴啃泥,又隨手抓起泥土,塞滿他一口,按在地上狠狠痛揍了一頓。嚇得其他叛亂的士兵,都跪倒乞降,再不敢亂說亂動,免得惹來強烈的報復。
   戰場上,亂勢漸平。投降的叛軍士兵在眾軍驅趕下,漸漸匯聚在一起,抱頭坐地,聽候發落。
只有那些禁軍將領,拍馬滿場飛奔,滿臉惶急恐懼之色,對圍上來的軍將們打躬作揖,哀求他們暫時不要鎖拿自己,手中拿著一個個的小小木 人,奔到金陵城下,卻被守城士兵們舉起鋒利長槍擋住,喝令他不得靠近。
眾將急得面色大變,跪在城下,望著城頭叩首哀告道:“安南將軍,求你大發慈悲,救末將一家性命!妖道東魍子施了法,控制了末將親人,現在妖道既死,只有你才能救得他們了!”
想到自己這些天來在妖人控制下,吃 不好睡不好,提心吊膽,擔驚受怕,現在已經成了叛逆,說不定便會被滿門抄斬,眾將跪在城下,痛哭失聲,叩頭不止。
看他們哭得可憐,李小民終究忍不住動了惻隱之心,撫扇嘆息道:“罷了,放他們上來!那些小木人,都要呈上來交給我,千萬不可以弄壞 了!”
眾將聞言,如蒙大赦,個個喜動顏色,連忙跑進城門,上了城去,拜倒在李小民面前,重重叩頭, 哀告道:“求將軍救小人家人性命,小人定當結草銜環,報答將軍活命大恩!”
李小民緩步上前,親手將他們一一扶起,接過他們惶恐呈上來的木人,喝令他們退後,自己拿著木人,走到眾將家人面前,拿起一個木人,問 道:“這是誰的?”
一個將官慌忙上前拱手,道是自己 家人的,並指出一個昏迷不醒的老頭,惶聲道:“這便是家父,年紀如此大了,還要受這般折磨!”言畢,不由垂 淚。
李小民手執木人,口中念念有辭,暗自催動仙力,向木人上行去。
木人之上,釘著七彩鋼針,在他仙力驅動之下,彩針輕輕顫動,忽然噗噗一陣亂響,被仙力激得跳了起來,墜落於地。
一縷生魂,飄飄蕩盪,自木牌上升起。李小民運起目力,凝神看去,卻見此人,正是那老頭 相貌,滿臉迷茫之色,似不知該往何處去,便伸手一指,喝道:“咄!魂靈歸位,不可擅離!”
他的手指,迸發出一縷微光,直射那老頭肉身額頭之處。那生魂得了這縷微光指引,緩緩向 前飄去,直透入老頭眉心之處,倏地鑽了進去。
再看那昏昏沉沉的老者,驟然驚醒,滿臉亦是茫然之色, 四顧一番,忽然看到面前禁軍大將急切的眼神,一把抓住他,驚道:“兒啊,為父這卻是在哪裡?”
那禁軍大將喜極而泣,父子倆抱頭痛哭。
別的將領見李小民救了一人,慌忙再度上 前跪拜,求他好人做到底,千萬不可把別人給忘了。
李小民拿著木人,一個個地救治過來。忙了半晌,終於將所有被東魍子妖術攝了魂魄的人救醒。眾將與親人抱頭痛哭,哀傷不已。
有幾個禁軍大將,已有親人喪生於東魍子手中。幸好別的親人,還未曾遭到毒手,抱頭痛哭 時更是哀痛,對錢松等人恨之入骨,只恨李熊逃走,否則自己若逮到他,哪管他什麼皇子不皇子,一定要讓他飽嚐 自己老拳的滋味!
  戰場之上,已漸趨平靜。除去一 部分禁軍在錢松忠實家將的帶領下趁亂突圍潰逃,其他的禁軍,大都跪地乞降,被後面趕來的西北兩路大軍,會同御林軍、衛戍軍,將他們驅到一處,看管起來。
望著戰場上順從地低頭走著的大批降兵,李小民悠悠長嘆,知道這一場亂 勢,終究是平定了。
第七集 第九章 大權在握
   大唐皇宮,金鑾寶殿。
文武百官在安南將軍李小民的帶領下,在大殿中跪滿了一地,恭恭敬敬地向上叩 頭行禮,山呼萬歲。
  在上方,寶座卻是空著的。大 唐皇帝李漁,經歷了多次驚嚇,已經奄奄一息,眼看著就快要氣絕身亡了。現在,朝政都由周皇后作主,眾官行禮 的物件,只是周皇后一人而已。
雖然在前面跪著,帶領眾官行禮的是一個太監,百官卻無人敢起輕視之 心。由於左右二相俱亡,而秦援亦因急怒攻心,受了風寒,現在正在家中養病,三派都群龍無首,朝中隱然已由最 受週皇后寵愛的安南將軍李小民為尊。而他在此次平亂之中,立下了天大的功勞,文武百官,也都心服,無人敢與 他爭搶位置。
母儀天下,端麗萬方的周皇后,威嚴地坐在寶殿之上,珠簾之後,輕啟櫻唇,嬌聲道:“眾 卿平身!”
李小民率領百官拜了幾拜,站起身來,與他們分列兩旁,持笏恭立。
他站在百官之前,持笏悄悄向上看去,卻見珠簾之後,麗人儀態既威嚴又性感,想起昨夜平亂之後,她曾在自己身下哭泣呻吟著,卻仍是不停 地與自己瘋狂交歡,以驅散巨大的壓力帶來的恐懼痛苦,不由心中滿是憐惜之情。可是能與尊貴皇后偷情的興奮,又忍不住從他眼中流露出來,臉上卻還是一片恭敬之情,微微低著頭,絲毫沒有一絲異狀現出。
週皇后凝起美目,掃視著下面恭立的文武百官,心中暗嘆。在這些人,有多少人是真正對自 己忠誠的,一旦亂起,他們還能保證不會倒向另一邊嗎?
她的目光,落到李小民身上,眼神微微一熱,知 道只要有他在,便一切都不用擔心了!
無論如何,都要努力拴住他的心,以保住周氏一族的權力地位,以 及親生孩兒的太子封號!即使為了討他的歡心,犧牲一切,也在所不惜!
想到自己將要對他做的事,週皇后威嚴玉頰之上,不由有一絲羞紅悄悄泛起。
努力壓 抑著狂亂的心神,週皇后低咳一聲,輕啟朱唇,下令將百官之中,幾個依附於錢鬆的官員,當堂拿下!
宮 廷侍衛如狼似虎地踏上殿來,將幾個哭喊叫屈的大臣們揪去烏紗,按在玉階之前,聽候週皇后發落。
週皇 后用冷漠的目光看了那幾個官員一眼,喝令將他們打下天牢,來日交由大理寺審理髮落!
侍衛們躬身聽 令,不顧幾名大臣哭喊,硬將他們揪下殿去,用鎖鏈鎖住,拖了下去。
眼見昨日同僚,今天便淪為階下之 囚,眾官雖然與他們大都是政敵,也不禁暗生兔死狐悲之感。
看著下面悚然驚懼的大臣們,週皇后淡然微 笑,輕啟朱唇道:“各位卿家不必擔心,這都是錢松等亂臣賊子誤國,與眾卿無干。”
眾官回過神來,慌 忙躬身,只道這些人與錢松糾結,妄圖反叛朝廷,現在的下場都是咎由自取,罪不可赦!
李小民站在百官 之首,側頭淡淡地看了一個依附於自己的吏部侍郎一眼,那侍郎容甫心領神會,持笏出列,躬身奏道:“啟禀皇后娘娘,週相爺已然被亂賊錢松所害,朝廷中無人主持政事,將來若有緊急公務,只怕不妥。還望娘娘指出一位大臣來,由他署理公務才是。”
週皇后美目閃動,看著下面躬身上奏的侍郎容甫,淡然道:“既然如此,依你之見,該當如何?”
容甫本是一個毫無實權的京官,為人倒還精乖,只是沒有什麼靠山,因此一直都不能飛黃騰達。前 些日子,都是靠了李小民的推薦,才坐上了因間諜罪被誅殺的談宋明的位置,對他感恩戴德,已是一心要抱住他這根大樹往上爬,當即朗聲道:“禀皇后娘娘,安南將軍李大人,英勇機智,文武雙全,這次平定亂賊,全靠李大人之力!有大功於國,若不加賞,只怕天下人因而寒 心。依微臣愚見,若要管理大唐政事,非李大人為主不可!”
  在殿下,眾官聞聲錯愕。太監當政,這可是大唐未曾有過的,若是讓一個小太監當上了相 國,不管是左相右相,都會讓外國人嘲笑大唐無人了!
還未有人上奏反對,便見十數名官員出列躬身,持 笏齊聲奏道:“容大人所言極是!李大人才學出眾,政事通達,以李大人主持政事,微臣等心服口服!”
這些人,便是依附於李小民的那一派官員,大都靠著李小民的保薦,得以得升官職,因此都對李小民感恩戴德,現在見他得勢,自然要出班保 奏,在他鞍前馬後效力,將來可望成為他的親信,那便更是前途一片光明了。
接下來,又有十幾員武將出班保奏,拍著胸膛保舉,只說現在秦老將軍既已生病休息,金陵城內外的軍隊須得交由安南將軍統領,才能保證錢 鬆的餘孽一黨不會趁亂危及社稷。也只有安南將軍才能讓眾軍心 服口服,若換了別人來帶兵,自己第一個不答應!

在戰後反正的禁軍將領們也都出班跪下,哭訴自己被錢 松挾持了親人,不得不附逆造反,罪孽深重。幸得安南將軍不記舊惡,不但上奏皇后赦了他們附逆之罪,反而以德 報怨,救了他們的親人,這等恩德,實乃天高地厚。眾將願以死保奏,只願安南將軍這等仁義之人掌管政事,必是 大唐百姓之福!而自己若還有機會從軍,便是做個步卒,也心甘情願在安南將軍馬前效力。若有人敢對安南將軍不利,自己便是不要了這條性命,也要與那人拼個死活!
文武 百官自二相亡故,現在已是失了主心骨,見眾將如此說,更是茫然無措。眼見得御林軍、衛戍軍的將領都唯李小民 馬首是瞻,而禁軍在整編之後的軍權也已被他掌握,那些禁軍將領現在更是把李小民當救命恩人一般看待,誠心敬服。在這一片混亂的局勢中,李小民已經是掌控了金陵城的安危,若有誰對他不利,只怕不用他動手,便會有亂兵出沒,趁著一片混亂,殺掉個把朝 廷命官也算不得什麼,只要栽在錢松餘黨身上就可以了。
文 武百官既混到這個份上,也都不是傻瓜,便是原想要出班爭上一爭,不要太監當政的,也都把脖子一縮,悶聲不響,免得被人箭射了出頭鳥。
況且百官之中,大多是周氏門生。現在見周皇后優待李小民,也不願與李小民為敵。除了周泰一脈的官員之外,還有些錢鬆一黨 的官員,僥倖沒有被抓去坐牢,也都在暗暗盤算,是不是該改換門庭,投靠李小民,以保住身家性命。只要這官能 做下去,便是投到李小民門下做個門生,也遠遠勝過滿門抄斬的下場。
其中聰明的,慌忙出班,躬身持笏 上奏,只道安南將軍勇武剛烈,政事亦練達至極,提出的見解常令眾官嘆為觀止。若能在李大人的帶領下為國出 力,皆是眾官平生之願!
週皇后舉目掃視,但見大殿之上,倒有一小半官員武將在替李小民說話,其他的 官員也都閉口不言,竟無一人膽敢出聲反對,不由芳心竊喜,微笑道:“眾卿暫且回班,本後知道了。”
她抬起美目,凝視著殿上謙恭而立的安南將軍,朱唇微啟,嬌聲喚著情夫的名字道:“李小民聽封!”
李小民規規矩矩地上前跪下,聽著管事太監拿出聖旨,大聲念誦道:“安南將軍李小民,公忠體國,文武全才,率軍一力平定亂局,有大功於 國,現冊封為安南侯,領一等侯爵,食邑三千戶!以安南侯暫署為中書令,主持政務。而左右二相之職,以後不再 設立。朝中眾官若有政事,可先送至中書令處,由中書令上奏定奪。另以安南侯兼任軍機處副樞密使,御林軍、禁 軍及九城兵馬司下屬軍馬,俱由其統屬。各軍將領,須得聽其號令,不得有誤。欽此!”
  下面的官員,都聞旨變色。如此一來,便是將軍政大權,盡付與李小民。若是樞密使秦援病一直不能好,只怕全國的兵馬,都要歸李小民調遣了!
李小民一 派的官員,俱是喜動顏色,拜倒稱頌:“皇后娘娘英明,臣等敬服!”
有心投靠李小民的官員,也跟著拜 倒,心裡暗自慶幸,看周皇后的舉動,詔書早就擬好了,幸好自己見機得早,剛才附議希望李小民當政,以後便可公然投靠於他了!
李小民在那美貌佳人面前,拜倒謝恩,一舉一動,做得一絲不苟,讓眾官暗自讚嘆他少年得志,卻不輕狂,在禮數上絲毫未曾有半分做得不 足。
週皇后溫言勉勵了百官幾句,道是除了下獄之人,其他官員將軍既往不咎。而那幾個下獄之人空下的職位該由誰填補,由安南侯召集眾官商議妥當,便擬個奏摺上來,交由周皇后處置。
政務處理得差不多了,便有太監上前朗聲道:“退朝!”
李小民率領文武百官,拜 倒恭送周皇后離去。
別人都在低頭叩拜,李小民卻悄悄抬起頭來,遠遠望著佳人窈窕的背影,心中蕩漾, 輕咬嘴唇,暗暗地微笑起來。
朝議既散,李小民與眾朝臣一同下得殿得,當即便見文武大臣前來道賀,絡 繹不絕。
李小民拱手微笑,與眾大臣笑語半晌,好不容易才送得他們離開,自己卻又一轉身,重新走進了 金鑾殿中。
大殿中,僅剩的幾個太監宮女見他來了,慌忙拜倒行禮。李小民一擺手,淡然道:“好了,你們都下去吧。關好所有的門,去宮內帳房處領賞!”
他雖然還是一個清秀少年模樣,但既身份不同,所說話語,便自一股淡淡的威嚴隱含其中。眾 太監宮女不敢違背,慌忙拜倒稱謝,唯唯退了出去,小心地將殿門關好鎖上。
站在空空蕩蕩的金鑾殿中 央,李小民微微一笑,朗聲道:“臣恭請皇后娘娘上朝!”
大殿後,忽然傳來了一串銀鈴般的笑聲:“小 民子,人都走光了,還上什麼朝!”
玉階上,珠簾後,那扇屏風後面再度走出一個盛妝佳人,眉似春山, 眼橫秋水,盈波蕩漾,其中滿是春意,嘴角含笑,不是周皇后又是誰?
看到佳人嫋嫋娜娜走下殿來,李小 民唇邊含笑,躬身持笏笑道:“臣恭迎皇后娘娘!”
週皇后盈盈走到他面前,奪過他手中笏板,在他頭上 輕輕打了一下,嬌嗔道:“好大膽子!既見了本後,為何不跪下行禮?”
李小民眉毛微微一挑,含笑道: “哦?這倒是本官失禮了!”
他的雙手,緩緩伸出,竟對著尊貴皇后的酥胸,用力抓了下去!
週皇后一聲嬌呼,高聳雙峰,已經在他魔手掌握之中,不由玉靨嬌紅,扭動著嬌軀,想要掙脫,卻又捨不得那般美妙的感覺,只能嬌嗔地瞪著 他,兩眼水汪汪的,看上去嫵媚動人至極。
李小民放肆 地撫弄皇后雙峰,直弄得她嬌喘息息,將玉體靠到他的身上,李小民才低低地笑著,伸手按在她的肩上,緩緩地,將她按了下去!
週皇后已是美目迷離,直到雙膝跪地,方才醒過神來,想到自己在金鑾殿上跪著臣 下,不由羞赧,雖然想要掙扎著站起來,可是肩上那一雙手,還在輕按撫摸香肩,讓她又哪里站得起來?
她抬起頭,看著李小民含笑雙眸,下體正在緩緩向自己臉上湊來,不由大羞,掩面羞道:“小太監,又想要做什麼壞事了?”
李小民也不答話,只是雙手扳住週皇后柔嫩嬌顏,將她的臉靠在自己兩腿之間,用她的玉面,磨擦著那一處隆起之處。
週皇后被他弄得嬌喘息息,發狠一口,隔著褲子,輕輕咬了下去。
李小民輕聲低 呼,手中微微一緊。週皇后卻又怕咬痛了他,慌忙替他解開朝服上的玉帶,仔細查看,發現沒有什麼事,才鬆了一 口氣。
李小民捧著她的頭,輕輕撫摸她頭上梳的飛鳳髻,低頭看著她,眼中滿是求懇之色。
週皇后被他看得嬌羞不已,輕嘆道:“你這小冤家,真是前生欠了你的!”
她的艷 麗紅唇,緩緩靠近李小民下體新生的仙器,緩緩張開,小心地將它含了進去,突然間猛地一吸,將它整個吸進了櫻唇之中。
在這強大的吸力下,李小民仰起頭,不由呻吟一聲,感覺皇后娘娘口中吸吮力道是如此令人迷醉,不由魂飛天外,雙手抱住臻首,在那嬌豔朱唇 中,緩緩抽送起來。
週皇后跪在地上,小心地用朱唇香舌服侍著他。品嚐著少年的味道,回憶著這東西曾讓自己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不由羞紅滿頰,吮咂時動作更是狂盪,讓李小民仰頭輕聲呻吟,抱緊美人頭 部,大力抽送,仙器頂部,直抵喉中。
週皇后用力吮 吸,嬌喘息息,帶著幽香的呼吸,盡數打在李小民下體上。
李小民仰頭看著四周景色,但見滿目金碧輝 煌,而自己便站在金鑾寶殿的中央,與當朝最尊貴的皇后娘娘進行著這等親密接觸,不由仰天微笑,感激蒼天讓自己有了這等奇遇!
想想自己,不過是一個讀書之人,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也只是一個小太監, 現在卻已經成為大唐主管政務的中書令,大權在握;只待自己部下朋黨漸多,羽翼豐滿,自己便將會成為大唐實際 的統治者!而自己胯下的佳人,將會成為自己最強的臂助,幫助自己將這個國家,治理成為一個夢想中的國度,各 國稱羨的典範!

想到得意處,李小民不由仰天大笑,下體在周皇后的吸吮下更是興奮,狠狠抽送幾下,直 插入佳人喉嚨,將一腔精華,盡數洩於佳人喉中!
週皇后輕聲嗚咽,兩行熱淚從美目中流了出來,雖然被 嗆得難以忍受,還是強忍著,一口口地將他的精華吞了下去。
香舌纏繞,櫻唇吮吸,將仙器之上,吮得乾 乾淨淨,週皇后抬起頭來,微笑著看著高昂的仙器,仍是意猶未盡,噘起小嘴,輕輕地上面吻了一下。
李小民喘息著,一跤坐倒在金鑾殿上。看著面前絕美婦人嬌嗔含笑,紅唇邊還帶著幾抹白 汁,不由微笑著,將她摟在懷中,肆意憐愛。
週皇后舒舒服服地靠在他的懷抱裡,什麼也不願意去想,只 願在這本領通天的少年懷中,享受這愜意的一刻。
可是她的纖纖玉手,還在少年胯間撫摸著,撥弄著那沾 滿口水的仙器。如水蔥般的尖尖玉指,按壓著濕滑的仙器頂端,感覺著它慢慢漲大,不由羞喜,低下臻首,伸出鮮 紅香舌,在尖端輕輕舔了一下。
感覺著她玉手的殷勤撫弄,香舌還在調皮地挑逗著仙器尖端,李小民的興 奮猛然高漲,伸手到她衣中,撫摸著玉峰香臀,手指已然探入了她濕潤的玉體之內。
週皇后輕聲嬌吟,玉手緊握住,上下套弄,再度低下頭,將它含進了溫暖濕潤的櫻唇之中,熟練地吞吐起來。
感受著周皇后口中的強勁吸力,李小民再也忍耐不住,伸手剝開了她身上莊嚴華麗的皇后禮服,將她按倒在地上,仙器從她口中抽出,直接便 闖入了她尊貴無比的玉體之內!
週皇后呻吟一聲,隨即 便被他狂熱的動作弄得渾身滾燙,倒在地上,顫抖嬌吟不止。
這個時候,她的上身,依然是穿著皇后禮 服,華麗長袍鋪在地上,襯著香臀美腿,更是誘人至極。
就在這莊嚴富麗的金鑾寶殿之上,李小民按住大 唐最尊貴的皇后娘娘,奮力衝刺著,興奮至極地與她雲雨,直弄得她嬌喘吁籲,昏迷又醒來,抱緊身上俊美少年, 顫抖哭泣不止。
李小民興奮的聲音,顫抖著在她耳邊響起:“皇后娘娘,你看一看,我們現在是在大唐的 中心,做著這樣的妙事!看到這裡,你不覺得興奮嗎?”
週皇后茫然舉目四顧,看著熟悉的富麗堂皇的宮 殿,想到自己身為一國母后,竟然在此地被臣下奴才按在地上,壓在身下,肆意交合,不由大羞,掩面低泣,卻有 一絲抑制不住的興奮,在心底油然而生。
李小民的笑聲,忽然在金鑾殿中響了起來:“對了,這裡還不是 大唐的中心!來,我抱你到大唐的中心去!”
他奮力將周皇后抱了起來,一步步地向玉階之上走去。
在他移動的過程中,週皇后依然與他緊密聯結在一起。玉臂緊緊抱住他的脖頸,長長的衣袖 垂在他的背後,而華麗的衣裙,自她腰間散下,遮住了二人的下體。尊貴至極的皇后,將臉埋在少年臣下的頸間, 低低地抽泣,時而有幾聲興奮地呻吟,從她喉間無法克制地散發出來。
緊緊抱著美貌佳人的尊貴玉體,李 小民大步走上玉階,來到裝飾得金碧輝煌的龍椅之前,轉過身子,用力坐了下去,大笑道:“今天,我也終於坐上龍 椅了!”
  他這一坐之力,震盪極大。仙器微一抽 出,隨即又狠狠深入,弄得周皇后大聲呻吟哭泣起來。
李小民卻已經來了興致,端坐於龍椅之上,用坐姿 與她肆意交合,雙手按在周皇后纖細腰肢上,扶著她的嬌軀上下活動。
待到週皇后周身綿軟無力,再不能 動作時,李小民又大笑著,將她身上剝得乾乾淨淨,雪白嬌軀一絲不佳地伏跪在龍椅之上,自己站在她的身後,用 力頂開玉門,狠狠闖進了一國皇后的玉體之內!
就在這大唐至為尊貴、讓人不敢正視的龍椅之上,李小民 與週皇后翻雲覆雨,弄得她哭哭啼啼,死去活來,直到尖叫嘶吟著高潮了幾度,方才放過了她,讓她從龍椅上爬下 來,跪在自己腳邊,替自己吸吮清理。
  金鑾殿上,一片寧靜。只有輕輕吮吸的“啾啾”聲,從龍椅上散發出來。
大唐朝廷的主政者,中書令安南侯 李小民,端坐於只有皇帝才能坐的龍椅之上,威嚴地按住胯下佳人的臻首,感覺著她的殷勤服侍,心中忽然想起了一 句在後世的奇幻小說中,出現最頻繁的一句名言:
  “歷史的車輪開始轉動……”
一點不錯,此刻的李小民,所能感覺到的,就是歷史車輪的轉動!
大唐的軍隊,已 經被他牢牢掌握於手中;大唐的政事,已經可以由他任意作主;大唐的首都,早就在他的全盤掌控之下。而現在, 大唐至為尊貴的皇后,亦跪在他的胯下,恭順地服侍著他!
李小民的臉上,露出了抑制不住的興奮之色。他的雙手,雖然是在扶著周皇后的青絲雲鬢,可是他卻知道,自己的雙手還同時在推動著歷史的車輪,讓它不停地,朝向自己希望的方向,堅 定地轉動!
一股強烈的豪情自李小民胸中升起,他不由得仰天長嘯,滿懷豪情的嘯聲 如龍吟一般,震得大殿嗡嗡作響。
正跪在他面前,柔順服侍他的周皇后,驚訝地抬起頭來,看著李小民興奮的面容,不由呆呆地發怔。
李小民卻不管不顧,只是縱聲長嘯 著,讓這豪情萬丈的嘯聲,穿透了金鑾殿的殿頂,直上雲霄,一直衝破了這顆蔚藍星球的大氣層,傳達到茫茫的宇宙之中!

上一頁下一頁
發新話題
前往最後回覆